静气息略显急促的命令到。 德鲁克的舌头像一只温热的小蛇一样,在陈静的胯下出出进进的,滑腻腻、软软的,不一会儿就将陈静伺候的兴致盎然,她的双颊微微的泛红,暖流从胯下不断的向上涌,安迪的小嘴巴像吃着棒棒糖一样的吮着她的脚趾,两颗不同的舌头,两种不同的感受,很快便让她渐入佳境。她的双手抓住枕头,越来越紧,鼻息也渐渐的越发浓重。渐渐的,德鲁克似乎找到了感觉,舌头灵巧而有节奏的侍奉着主人的娇花,陈静的小腹也开始缓缓的起伏,似乎蕴含着奔涌的潮水,蓄势待发。 她的体内像是有无数个小水滴,逐渐的向下体凝结,温润的小舌头不停的将热量送进她的体内。这种感觉只有在使用小药引的时候还有,但那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才能让男孩有这种能力,可是德鲁克并没有口含药物,为什么也会给她带来这种感受呢? “难道是人种的问题?欧洲的小男孩不用药就可以成为小药引吗?不应该吧?这难道是德鲁克的天赋吗?太神奇了!”陈静心里嘀咕着。 渐渐的,陈静觉得事情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德鲁克的舌头不仅灵活,而且力量十足,温润的小舌头变的越发火热,柔软的小嘴巴像是某种神秘能量的喷口,似乎有力量正在蓄能,正要喷发。她忍不住进一步夹紧了德鲁克的小脑袋。 德鲁克的舌头加快,她的花蕊像是在和德鲁克的舌头起舞,她的蜜穴被德鲁克的嘴巴撑开,这孩子像是要把头都伸进主人的花洞中似的。不一会儿,一种温柔的力量开始送入了陈静的体内,这种体量起初是轻柔的,但是力量逐渐的在增强,越发变的越汹涌。 “嗯。。。啊。。。”陈静忍不住娇喘起来。 陈静觉得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正在钻入了她的身体,进入之后又变的温柔,慢慢的又变的无影无踪,陈静觉得自己好像正在享受牛奶浴,醇香的牛奶正在滋养她的身体,为她贡献着营养。她舒服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变的柔软,骨缝也在开合,彷佛来到了一片洁白的世界,这里不分天地、不分方向,她好似悬在了半空中,好像被洁白的云朵裹住了身体。 “啊!”陈静忍不住娇喘着,突然,一丝担忧袭上她的心头,德鲁克这孩子没有经受过口舌的调教,万一接不住自己的爱液而喷的到处都是,那就有些尴尬了。但德鲁克的舌头激起了陈静的侵略欲,她一时也顾不了许多,她挣扎着掀开了被子,先是一脚将安迪踹了个跟头,她扯起德鲁克的头发,咬着嘴角,恶狠狠的将他的头坐在了臀下。 安迪则坐在地上,捂着小脑袋眼冒金星。 “快!加油!”陈静上气不接下气的命令着。 陈静的臀部又圆又大,比德鲁克的头大出不少,她一下子紧紧的将德鲁克坐进床里,床垫不是特别软,但德鲁克的头几乎被主人的臀部完全压进了床垫里。德鲁克实在没想到平时温婉的主人此时却像个凶狠的魔王一样,狠狠的压榨着他,陈静伸出手掰开了德鲁克的口腔,将他的嘴巴掰的大大的,紧接着骑在他的嘴上,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德鲁克将舌头伸进了主人的蜜穴里搅动着,他不需要空气了来呼吸了,他只想要主人的爱液来滋养他。 “德鲁克,快,接住,主人要喂你好多好多营养,快接住啊!”陈静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又那么急促。 陈静的小腹颤抖着,额头微微的渗出了汗珠,心理说道:“德鲁克,别怪主人狠,实在是你把主人舔的太舒服了,主人忍不住,坚持一下,乖,一会儿主人就放了你。” 陈静的臀胯扭动着,德鲁克的舌头配合着主人扭动幅度,逐渐将主人送入了高潮。这时一道闪电好似划破了陈静的脑际,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似的,接紧着一声长叹,汹涌的爱液冲进了德鲁克的小嘴里。德鲁克的小嘴巴迅速被主人的爱液灌的满满的,双腮鼓鼓的。为了不让他吐出,陈静用仅剩下的力气牢牢的骑住了他的嘴。 “德鲁克,不许流出来,全部吃下去。”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下身牢牢的封住了他的嘴巴。 其实陈静多虑了,德鲁克怎么会舍得把主人赐的蜜汁浪费呢?咕咚咕咚,他三口并做两口的全部吞咽了下去。 “啊,乖,你好棒。”陈静夸完了这一句,身体像是松了弦一样,瘫倒了在床上。 安迪从地上趴起来,揉了揉脸蛋,为主人盖上了被子,陈静挣扎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脸蛋:“主人弄疼你了吧?” 安迪吻了一下主人的手:“不疼,我的脸上还留着主人的足香呢。” “呵呵,乖。”陈静有气无力的说到,紧接着便昏睡了过去。 陈静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紧接着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睡梦中,陈静的眼前像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幕布,幕布自动的拉开,随着幕布的拉开,她看到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正前方,一颗红色的星球在愤怒的燃烧着,一颗颗陨石、一颗颗流星像在群殴似的撞击着它,剧烈的爆炸搅动着滚沸的岩浆,蒸腾着热浪。这颗红色的星球离她越来越近,渐渐的,她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星球的伤疤。 眼前的景象令人恐怖,但奇怪的是陈静并不觉得害怕,她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保护着她,乖巧的德鲁克出身在她的身边,他钻进主人的胯下,幻化成一只强健而又俊美的飞龙,这飞龙居然成了她的坐骑,她骑在德鲁克柔软的脖子上,德鲁克驮着她冲进了这颗火红色的星球。 这个星球没有大气层,只有地狱般的天空,倒处都是岩浆的喷发,倒处都是剧烈的爆炸,理论上这里应该充满着刺鼻的硫化物的味道,但是她却什么都闻不到。正在她匪夷所思的时候,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她的背后袭来,她忍不住回头张望,一颗黑色的天体正怪叫着俯冲下来,她赶快夹紧了德鲁克的脖子, “快,德鲁克,躲开!” 还没来得及让他们逃开,那黑色的天体就已经擦着她的头顶略过,恶狠狠的撞向了那颗红色星球的表面,引起了剧烈的爆炸。 陈静居然没有想躲开这爆炸的意思,反倒像是看见了烟花一样,被眼前的绚丽多姿所吸引,她不由得赞叹着:“真是鬼斧神工啊!” 爆炸的尘埃和能量渐渐的消散,天空又恢复了刚才的死寂,红色的星球被天体撞下了一大块残片,那残片翻滚着,燃烧着被从红色星球上撕裂,然后冲向了黑暗的太空,在离不远的地方留了下来,像是进入了一个轨道,残片在旋转着,红色星球也在旋转着。 过了一会儿,星球的表面冒出了大量的热气,雾蒙蒙的飘上了天空,凝结成水珠,然后随着一阵阵电闪雷鸣,暴雨倾泻到了星球的表面。 陈静骑着浮动半空的德鲁克,身上却没有湿一点,她忍不住回望那颗被撞损的残片,那已经渐渐的变成了一颗泛着银色光辉的星球,星球离她不远,彷佛就在她的眼前。她盯着这颗星球,觉得有点熟悉: “嗯?这怎么有点像月亮啊?” 暴雨越来越大,将她脚下的星球几乎淹没才停息,雨水形成了辽阔而暴躁的海洋,星球血红色变成了海蓝色,星球转动的很快,海洋伴随着剧烈的闪电,卷集着滔天的巨浪。 那颗像月亮似的星球也在转动,与这颗大星球在相互较劲,像是一个妻子在劝慰酒后发疯的丈夫。渐渐的,大星球不那么狂燥,转动的也渐渐的慢了下来,海水也渐渐的退去,一片片裸露的大地从海洋里钻出,浪花涌着,亲吻着大地的岸边。 德鲁克从天而降,落到一片柔软的沙滩上,陈静从德鲁克的脖子上下来,赤脚踩在沙滩上舒服极了,德鲁克变回了人形,乖巧的趴在她的脚边,舔着她脚上的细沙。 “德鲁克,这是什么地方?”陈静问到。 没等德鲁克回答,一个声音从陈静的身后飘来:“尊贵的陈静小姐,这里是地球,是正在建设中的地球。” 陈静猛然回头,见说话的人正是威尔森少佐。 威尔森少佐走到陈静的近前,扶着配剑单膝跪下,德鲁克趴在陈静的身后说道:“请主人就坐。” 陈静坐在了德鲁克的身上,见威尔森少佐如此恭顺,她便抬起了一只脚伸向威尔森少佐的唇边:“呵呵,又是你,不打算向我行礼吗?” 威尔森少佐捧起了陈静的祼足,恭敬的亲吻了她的足尖。 “陈静小姐,您不想知道鲁道夫?赫斯对菲利浦亲王说了些什么吗?”威尔森少佐问到。 “你说什么?”陈静问到。 “请您一定要将这个秘密追查下去啊!一定!拜托了!”威尔森少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而后消失在空气中。 陈静猛的醒来,发现已经天亮了,安迪和德鲁克却早早就醒了,正把脑袋伸进她的被子里,舔着她的脚。 “主人早安!”他们向陈静问好。 陈静揉了揉眼睛:“早,你们居然起的这么早。” 她心里叹着,夜里可能是太累了,居然做了这么一个怪梦。 她掀开被子,捧起了德鲁克的小脸,这家伙被陈静折磨了一夜,此时却精力旺盛,双眼泛着清澈的光芒,但嘴角却添了一个小伤口,陈静明白这正是她自己干的好事。 “乖,主人昨夜太凶了,弄伤你了吧?”陈静抚摸着德鲁克的脑袋,心疼的说到。 “我吃了好多主人赏的营养,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呢,多谢主人的恩赏!”德鲁克笑着回答到。 陈静抿着嘴笑了,悄声问道:“乖,什么味道啊?好吃吗?” “好吃呀,像花蜜一下好吃。”德鲁克开心的回答着。 “呵呵,你家小家伙。”陈静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轻轻的亲吻了他的额头。 “主人,什么时候也能赏给我一些呀?我也想要补充营养。”安迪问到。 “额。。。这个嘛。。。下次哈。。。”陈静红着脸回答到。 一家名为摩尔电气的美国公司将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告上了法庭,博尔文地方法院受理了这个案件。起诉的内容为该公司的一名叫马丁的美籍工程师在加尔西亚动乱期间在奉神庄避难,后来奉神庄被加尔西亚警察所占领,奉神庄内所有人员均被加尔西亚警察拘捕,后来部分人员被陆续释放,但是该公司的那名工程师却下落不明,摩尔电气几次希望能够探视自己的员工,但都遭到了加方警察的拒绝,于是便一纸诉状将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告上了法庭。 摩尔电气是一家拥有上万名员工的美国企业,其总裁约瑟夫?摩尔更是身价不菲,他对加尔西亚警方遮遮掩掩的态度感到极为不满,便花重金组织了一个庞大的律师团队和加尔西亚人打起了官司,这些律师当中有美国人、英国人、德国人还有加尔西亚人,他们的诉求只有一个——对于那名工程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加方清楚的将该工程师被警察拘捕以后的所有经历都公之于众。 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十分为难,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被他们拘捕,但这个名叫马丁的工程师已经被他们“卖”给了闪电突击师,此时此刻估计已经被凯西当成猎物杀掉了。他们实在没想到,美国摩尔电气公司会这么重视这名工程师,不惜组建庞大的律师团队气势汹汹的来打官司,那名工程师在摩尔电气只是一位低级雇员,为什么公司会不计成本的来营救他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下来,英国、德国、俄罗斯、法国等多个国家的公司和家庭纷纷向博尔文地方法院起诉了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他们都有人曾在奉神庄避难期间被加尔西亚警察拘捕,他们希望加方立即放人。 加尔西亚警察很头疼,这里面有人可以放,但有的人真的没有办法释放了,他们和那名叫马丁的工程师一样,都“卖”给了凯西,供她猎杀取乐。 这些企业和家庭由于有着相同的诉求,但组成了联合律师团,由美国律师托马斯?泰勒任团长,每天他们都会召开发布会,请好多加尔西亚和欧洲其他地区的记者前来采访报道。 “我们有十分充足的证据表明受害者遭到了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的迫害,他们被秘密转移,遭受了非人道的虐待。他们避难的奉神庄被加尔西亚的一个民间组织所占据,有证据表明该组织与中央警察署有秘密交易,据附近居民称,奉神庄里时常传来枪声和惨叫,有人试图逃出那里,但被来历不明的武装分子抓回,所以,我们要求加方组织全新的执法团队去调查,彻底披露那里的秘密。” 律师泰勒说到。 这件事在加尔西亚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一时间各大媒体纷纷报道此事,天天有好事者声称潜入了奉神庄,见到了那群神秘的武装分子和那些可怜的囚犯。 凯西在奉神庄中冷冷的看着新闻,她命人关掉了电视,踢了踢跪在脚边的内政安全部长雷蒙,她说道:“神秘?可恶,这叫哪门子神秘?你给我一个解释,到底是从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走漏了消息?” “首领,他们提出的很多证据并不真实,看起来并不像是我们内部走漏的消息,只是。。。。。。”雷蒙说到。 “只是什么?”凯西问到。 “他们一直驻扎在博尔文,甚至买下了办公地点,看起来是打算进行长期的持久战,以前外国人来打官司,一般都是起诉之后就离开,开庭再回来,但他们时时刻刻的驻扎在本地,这有点不太正常,我个人觉得有点小题大做的嫌疑。”雷蒙说到。 凯西扶着额头,一丝不好的预感袭来:“这会不会和陈静那个女巫有关系?” “目前没有发现这个证据,我也不觉得她有这么强大的能力。”雷蒙回答到。 “不是让你们一直监控她的行踪吗?她最近都在干些什么?”凯西问到。 “她出行倒是很密集,主要是去探访她的信徒,对了,还去过第十六师团。”雷蒙回答到。 “她对军队也有野心?可恶的防卫军,这群无耻的军人一直不愿站到我的身边来。”凯西恨恨的说到。 “我觉得应该不会,防卫军军官最看重的是自己的仕途,他们不会因为去信奉一个女人而丢掉自己的官职。”雷蒙说到。 “这群堕落的武夫,把军队搞成了自己的私产,政府又怎么能管的了他们呢?你们密切的监控军队的动向吧。”凯西说到。 “哦,我的首领,监控军队比监控曼西尔人都困难。”雷蒙抱怨到。 “你说什么?”凯西瞪了他一眼,咄咄逼人的问到。 “哦哦,您的仆人一定会听从您的指示!请您放心!我尊敬的首领!”雷蒙立即趴在地上改口回应到。 (未完待续) 2021-11-09 16:03 abclook:Re: 女神陈静(2021年3月26日更新) 第二十一章 “菲尔利,前几天安德鲁的中文老师陈静和我有预约,我打算今天和她一起在这里吃午餐,你也参加吧。”克劳伦斯亲王对他的儿子菲尔利王子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现在几乎是事实上的国家最高首脑,他的工作非常忙碌,除了迎接王子归国,他们也只不过又见过一次面,至于陈静,他更是无暇与这位充满争议的女教主见面。不过这次陈静主动请求拜访克劳伦斯亲王,碍于安德鲁王子的面子,他只好在今天中午安排一点时间,与她共进午餐。 菲尔利王子倒是对这件事很感兴趣,虽然他一直不喜欢陈静和The Enlightenment,但是心底却一直对她非常好奇,而且他喜欢接见客人,无论是外宾还是国内的政客,他都喜欢接见,于是他便答应了下来。 菲尔利帅气阳光的外表,温柔亲民的形象让他在国民中收获了大量的拥趸者。许多国民对他的喜爱甚至超过了对演艺明星的狂热。他们甚至抱怨古旧的王室继承法,为什么非要让幼稚、软弱的安德鲁继承王位,如果国王可以有选票的话,他们一定要把菲尔利推到宝座之上。 凯西也是他众多粉丝当中的一个,她从自由党离开后,刚刚组建了一个全新的政党——人民觉醒党,并兼任该党总裁,此外,闪电突击师也让她运作的如日中天,除了近期的“诉讼风波”有些令她不快之外,其他进展的都非常顺利。她的梦想是有朝一日自己能当上首相,当然这个首相的前提是——菲尔利王子即位。 她的这个梦想实现起来是很有难度的,且不说安德鲁王子是她的绊脚石,就算没有安德鲁王子,中间还阻碍着克劳伦斯亲王,她有过一个疯狂的设想,即推动议会通过关于王室有关法案的修订,增加对国王即位年龄的修订条款,让十六以上,四十周岁以下的王室成员继承王位,那么这样一来,只有菲尔利王子符合这样的要求,毕竟他也是菲利浦国王的孙子,同样拥有波旁王朝的血脉。 菲尔利王子对凯西的这种设想不是不知道,但也没有明确表态是否支持,只是在态度上比较暧昧,毕竟这个设想的指向性太强,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政治家应该有激情,但是更应该沉稳,凯西这个女人太疯狂了,他可不想因为凯西而成为威廉二世,最后兵败逃亡,客死他乡。 但他几乎是惟一能制伏凯西的人,狂傲的凯西每次见到他,都要按照最传统的礼仪,单膝跪下亲吻他的手指,在他的面前也是毕恭毕敬,生怕说错一句话,惹的这位小王子不高兴。 到了中午时分,陈静抵达了官邸,克劳伦斯亲王穿着很随意,只穿着一件熨烫整齐的衬衫,菲尔利王子倒是穿戴整齐,着正装出席。 陈静被侍者迎接着走了官邸,走进会客厅,陈静微笑着同亲王握手:“尊敬的亲王阁下,感谢您的盛情。” 克劳伦斯亲王笑着和陈静握了手,说道:“您能等来,让我不胜荣幸,今天的陈小姐也十分迷人呢。” 陈静留着齐肩的长发,穿着一件深蓝的丝质长裙,黑丝袜,踩着黑色的高跟鞋,高跟鞋的鞋跟纤细性感,金属质地,亮闪闪的泛着寒光。 “谢谢您,亲王阁下。”陈静笑着回应到,然后克劳伦斯亲王指着菲尔利向陈静介绍道:“这是我的儿子,王子菲尔利。” “您好,菲尔利殿下。”陈静笑着向王子伸出了手。 菲尔利王子从陈静走进来就一直目不转晴的看着她,陈静的手伸出了大约有一、两秒钟,他方缓过神来,然后他托起陈静的手,轻轻的吻了她的指尖。 “您好,美丽的陈静小姐,您的加尔西亚语说的真好。”菲尔利王子语气轻柔的回答到。 陈静嫣然一笑,收回了手,说道:“感谢王子殿下的赞美,掌握了加尔西亚语,才能读书交流,才能更深的感觉加尔西亚文学和历史的厚重。” 菲尔利王子听了十分高兴。 午餐需要等到十二点才正式开餐,距离午餐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他们落座,陈静说道: “亲王阁下,此次前来叨扰,一方面是来探望您,一方向是我有一些问题需要向您请教,我是一名历史学的硕士,一直想要在文史方面有所建树,我现在深深的热爱上了加尔西亚,我想做一些加尔西亚近代史方向的研究。” “哦?是这样啊?这很好啊!非常感谢您对我国历史的热爱,想问一下,您打算研究什么时期的历史呢?”克劳伦斯亲王笑着问到。 “我最近有幸读到了菲利普陛下的日记,对贵国的近代史产生了巨大的兴趣。菲利普陛下在二战中的坚毅与勇敢,令人十分钦佩。”陈静说到。 “哦,您读了父亲留下的日记,他如果知道有外国学者认真的读了他的日记,了解了那段艰苦的岁月,他在天堂一定非常欣慰。”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但是,在阅读中,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关于陛下审问纳粹骨干鲁道夫赫斯的记载,赫斯究竟对陛下说了什么?日记相关的一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佚失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知道上面的记载呢?”陈静小心翼翼的问到。 听了陈静的问题,克劳伦斯亲王沉默了大约一、两秒钟,然后笑了,看起来笑的有些无奈,他摇了摇头,说道: “陈静小姐,我说纳粹党人都是疯子,您相信吗?” “从二战期间纳粹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们的确疯狂。”陈静笑着回答到。 “好的,您不是问赫斯对先王说了些什么吗?告诉您吧,他反复的吼着两个词——轴心、驯服者!”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陈静和在场的菲尔利王子都感到十分惊奇。 “轴心?驯服者?这是什么意思啊?”陈静不禁惊讶的问到。 “呵呵,陈静小姐,这是纳粹的疯话,您听着一笑而过就可以了。我先问您,您对希特勒是什么看法?”克劳伦劳问到,表情耐人寻味。 “我在大学里主修中国历史,对世界史也有过涉猎,对于希特勒,我的看法和主流史学界的看法是一致的。”陈静回答到。 “请问,您对希特勒的性格与爱好有过了解吗?”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陈静想了想,便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希特勒的一些情况说给了克劳伦斯亲王,她非常的谨慎,毕竟在欧洲政治家面前谈论希特勒是十分危险的。 “您听说过希特勒对占星术与黑魔法十分痴迷吗?”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哦,您说的是这方面的兴趣?这个我也听说过一些。”陈静回答到。 “您是怎么看待的?”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陈静想了想,这种事在她眼里完全是无稽之谈,但在欧洲人眼中,他们不一定都是唯物主义者和无神论者。 “亲王阁下,我个人对超自然的事情一般是持不反对也不探究的态度。”陈静回答到。 “希特勒是个疯子,笃信占星术和黑魔法,甚至命希姆莱召集了一批术士在地图上悬挂吊锤来确定盟军潜艇的位置,哈哈哈哈。”克劳伦斯亲王嘲讽的说到。 “哦,这些传说我倒是也听说过一些呢,不过,赫斯说的轴心与驯服者,和黑魔法有什么关系呢?”陈静微笑着问到。 克劳伦斯亲王点了点头,说道: “陈静小姐,您听说过地球轴心吗?” “地球轴心?请问这是什么啊?”陈静摇了摇头,表情很诧异。 克劳伦斯亲王见陈静不了解这件事,便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需要从希特勒的种族主义学说谈起,他认为日耳曼人是雅利安人最纯正的代表,而雅利安人的祖先是亚特兰蒂斯人,亚特兰蒂斯人是神族,所以雅利安人就是神族的后代。根据柏拉图《对话录》的记载,亚特兰蒂斯人创造了灿烂的亚特兰蒂斯文明,然而早在公元前一万年以前,亚特兰蒂斯文明就被一场史无前例的洪水毁灭掉了,希姆莱曾向希特勒提交过一份报告,声称亚特兰蒂斯的后代存在于中国西藏。” 陈静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一场洪水就灭掉了的民族算是哪门子神族?当年大禹王治水,居外十三年,过家门而不敢入,决江河而通四夷九州;九八年大洪水,我国数十万军民以死相拼,我大哥军校还没毕业,为了抗洪差点牺牲在长江边上,我们中国人才是神族!” 克劳伦斯亲王接着说道: “于是希特勒派人去中国西藏,想要找到亚特兰蒂斯人是雅亚安人先祖的证据,他们一共去了两次,第一次是1938年,第二次是1943年,除了寻找自己是亚特兰蒂斯神族的证据之外,据说亚特兰蒂斯人拥有一件威力无比的神器,名叫地球轴心,地球轴心可以随意的控制和扭转时空,可以使人永生不死,可以制造出强大的生物场以保护已方的军队。斯大林格勒战役之后,俄国人进行了大举反攻,希特勒更加迫切的希望找到这件神器,扭转时空,回到1939年修订他们的一系切失误的决策,并打造一支不死的地狱军团,用以消对抗俄国的反攻。” 陈静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问道:“我觉得这个有些奇幻,不太可能吧?亚特兰蒂斯这个传说暂且不提,怎么会有地球轴心这种东西?希特勒的思维还真是奇怪啊。” “据说他们找到了这件神器,在西藏一个名叫沙姆巴拉的洞穴里发现的,并带回了德国,还带回了一些西藏的喇嘛。”克伦劳斯亲王微笑着说。 陈静觉得这话从一个亲王口中说出有些荒唐,不过她似乎明白了国王日记为什么会被撕掉了一页了。王室的人觉得菲利普国王与纳粹的骨干聊这种超自然的话题有些可笑,为了维护王室的形象,所以便将那页日记撕掉。 但他提到了喇嘛,却使陈静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见过的喇嘛干尸,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难道,这是真的?”陈静心里暗自的嘀咕着。 “亲王阁下,如果真有这种神器,希特勒为什么没有使用呢?毕竟德国最终战败了啊?”陈静问到。 “哈哈哈,陈静小姐,您太可爱了,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呢?如果世界上真有这种神器并被希特勒所利用,估计我们今天都会活在纳粹的统治下,加尔西亚也就不可能复国了。”克劳伦斯亲王大笑着说到。 “赫斯这完全是对我国先王的无视!可恶的纳粹!”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那么,驯服者是什么?是另一件神器吗?”陈静小心翼翼的问到。 “据说是可以使用地球轴心的人叫做驯服者,呵呵,纳粹的疯话而已,陈静小姐不必当真,哦,午餐时间到了,我们边吃边聊吧。”克劳伦斯亲王笑着说到。 午餐期间,菲尔利王子对陈静问道:“陈静小姐,听说您喜欢摄影作品?而且喜欢舍恩伯格的作品,是吗?” “哦?这倒是一点小爱好,只是消遣而已。”陈静笑着回答到。 “我也爱好摄影,如果可以,方便的时候,交请您赏阅。”菲尔利王子说到。 “哦?是这样?那求之不得!”陈静笑着向王子表示着感谢。 午餐进行了大约一个小时,话题聊的也比较轻松,结束后,陈静告别了亲王和王子,然后离开了亲王官邸。 在车里,陈静陷入了沉思,亲王虽然像是在开玩笑似的讲述地球轴心这个传说,但她在王宫的奇遇是怎么回事呢? 喇嘛的干尸,诡异的房间,被撕去的国王日记,以及日记中的照片,这些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地球轴心的传说。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么希特勒为什么没有取得二战的胜利?当然,这只不过是一个传说,可是从种种线索来看,菲利普亲王生前似乎对这个传说很感兴趣。 还有那个诡异的房间以及喇嘛的干尸,更是令陈静百思不得其解。 “轴心,驯服者,唉,心心念念了很久的那页日记,果真只记载了这些吗?”陈静有些失望,忽然一丝寒意涌上她的心头,使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驯服者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过过,而且是那么的熟悉。 “德鲁克?!!!”陈静失声叫了出来。 是的,没错,这个孩子不止一次跪在她的脚下,称呼她为伟大的驯服者。 “神上,您怎么了?”开车的阿舜问到。 “舜儿,你听说过纳粹和地球轴心的传说吗?”陈静问到。 “当然听说过呀,哈哈,纳粹UFO,南极基地,地球轴心,和德意志第三帝国有关的传说可多了。。。。。。”阿舜巴拉巴拉的给陈静讲到。 陈静听了有点失望,这些怪谈她居然是第一次听到,难道自己和克劳伦斯亲王见面,只是为了听这么一个荒诞的传说? “舜儿,驯服者这个词在加尔西亚语和英语当中,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陈静问到。 “这个嘛,我想想看。”阿舜搜肠刮肚的想着。 陈静期待的望着他。 “好像没什么特殊含义。”阿舜回答到。 车子开到了一座大厦楼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停好,陈静在阿舜的陪同下,走进了大厦,这是美国摩尔公司驻加尔西亚分公司的所在地,是一座气派高耸的大楼。 大楼内,在一间宽敞的会议室里,包括摩尔电气的总裁约瑟夫?摩尔和律师团团长泰勒在内的二十多人早早的等在了这里,除了他们各自的显赫的社会身份外,他们还都是The Enlightenment的信徒。 泰勒团长临时充任待从,他站在门外,阿舜走过来向他问道:“您是泰勒先生吗?” 泰勒听了点了点头:“是的,我是,请问你是吾主的侍从吗?” 阿舜回答到:“是的,神上已经到了,大家准备一下吧。” 泰勒听到了,便走进会议室里用英文宣告道: “我们敬爱的主,伟大的女神驾到!大家立即跪下迎接。” 听到宣告,大家整整齐齐的跪倒在地,泰勒打开了们,他们将头紧紧的触在地上,片刻之后,陈静走了进来,她的黑丝高跟缓缓的踩过他们额头前的地毯,走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处坐好。 “奴儿们叩见女神吾主!”大家朝向陈静跪好,向她三叩九拜。 立心社的信徒当中包含了许许多多的社会精英,有政治家、企业家、律师、学者等人,这些人为立心社构建了丰富而庞大的资源池,使之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人才和社会资源。陈静强大的驭奴能力,将这些人统统的征服在脚下,使他们供自己驱使。 “嗯,大家平身。”陈静微笑着对众人宣布到。 这身人跪在地上直起了身子,平身并不意味让大家站起,而是命大家跪直望着女神,一般情况下,在女神面前,信徒是不许站着的,除非她下了特许的命令。 “呵呵,大家别离主人这么远,靠近一点,让主人疼爱疼爱你们。”陈静笑着向大家招手。 大家很开心,纷纷膝行到她的近前,将头埋在她的膝下,陈静笑着摸摸这个人的头,捏捏那个人的脸,彷佛一个女主人在疼爱一大群宠物狗。 “约瑟夫,你干的不错。”陈静笑着对约瑟夫?摩尔说到,一边说着,还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 “一切为了神上的计划,对于奴儿来讲,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摩尔用头顶着陈静的手心,幸福的说到。 一年前,自从他加入了立心社,便成了陈静的忠实信徒,发誓终生为自己的女神贡献一切,他最珍爱的圣物是陈静赐予他的一双短丝袜,他常常带着家人庄重的膜拜陈静的丝袜。 “主人的安排,有没有影响到你们公司的运作?”陈静问到。 “不不不,神上,为您效劳才是奴儿最重要的事,而且也不影响工作,更何况,我们的一切都是您的,摩尔电气所有的财产都应用来孝敬您。”摩尔连忙回答到。 “呵呵,大笨蛋,你教义怎么学的啊?主人什么时候要你们的财产啊?财产是你们自己的,主人只要你们的灵魂。”陈静笑着说到。 “是,感恩吾主的开导,奴儿愚钝。”摩尔回答到。 “你辛苦了,主人疼爱疼爱你,为主人将鞋子脱下吧。”陈静笑着命令到。 摩尔很激动,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趴下去,用头托着陈静的脚,然后用双手握住主人的高跟鞋,陈静笑着扭动着脚,将黑丝玉足从高跟里抽出。 鞋子被交给了阿舜,他捧着主人的高跟鞋跪在一旁。 “乖,摩尔,跪起来一些,做主人的脚凳。”陈静说到。 摩尔从地上爬起,四肢着地,陈静将双腿交叠着搭在他的背上,然后慵懒的倚在沙发里。陈静从前在信徒面前还会端着女神的风度,而现在信徒们在她的眼里就像自家养的宠物狗一样,在他们面前,她会很放松。她对奴仆们强大的控制力,使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牢牢的牵着大家的心,恨不得自己幻化做一颗小小的灰尘,被她踩在脚下蹂躏。 薄薄的黑丝挡不住女神玉足的雪白,修长的美腿彰显着宇宙造物的神奇,大家认为,如果主人不是女神的话,为什么她会有这么美好的身材和美丽的容貌?她对人类的奴役是那么自然和随意。 “泰勒,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你们的官司打的不错。”陈静笑着问到。 “啊,吾敬爱的神,奴儿唯一的圣主,都是您运筹得当,看起来我们已经收到了预期的成效了。”泰勒回答到。 原来,这起对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的起诉正是陈静安排的,立心社强大的动员能力和情报收集能力让她很快就对凯西霸占奉神庄产生了怀疑,既然有信徒不明不白的失踪,很有可能和这个凯西有关系,而且中央警察署和凯西的关系暧昧不清,所以陈静就直指奉神庄和中央警察署,来了个破其一点,全线动摇,逼迫对手狗急跳墙,进而有下一步动作。凯西觉得通过控制媒体,让强大的舆论力量挑动起加尔西亚人对陈静的憎恶,但她实在没想到,陈静玩的更狠,直接让大批国际金主参与进来,使其在国际上引起渲染大波,就算抓不到凯西的直接证据,至少也能让凯西这个女人落上一身嫌疑,更使闪电突击师这个秘密组织曝光,这样一来,对凯西的人民觉醒党以及她的选举更是沉重的打击。 泰勒对神上的计划感到兴奋,于是便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件起诉案中,拼命的渲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陈静对他的工作很满意,她说道: “如果我们是泰坦尼克号,那么沉没的将是冰山!” 泰勒觉得很振奋,回答道:“在吾神的统治下,任何人和我们The Enlightenment相撞,只会粉身碎骨!” “呵呵,乖孩子,说的好,大家都辛苦了,主人赏赐你们。”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她命阿舜将手中捧着的高跟鞋放在地毯上,准许大家亲吻崇拜主人的高跟鞋。 大家很激动,纷纷爬到陈静的高跟鞋前,磕了头,亲吻着高跟鞋的鞋尖。 泰勒也过去,陈静拦住了他: “你和摩尔一样,劳苦功高,赏你崇拜主人的脚。” “啊!多谢神上!多谢神上!”泰勒激动极了,平时庄重狠辣的律师,此时在陈静的面前,像是一个得到了奖励的小孩子一样开心。 他颤抖着趴在陈静的脚前,黑丝玉足如同一个披着黑纱的天使,令他感到无比的神圣,他对着女神的脚底磕了头,然后慢慢的凑到神上的脚边,神上的足香沁入他的心脾,使他大脑一片空灵,他颤抖的嘴唇吻了女神柔软的脚底,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 “神上,我的主人,允许我把我的一切都献给您吧!求您支配我的灵魂,求您践踏我的身体,让奴儿永生永世的追随您吧!”泰勒虔诚的在心底默念着。 陈静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心愿,用脚尖轻轻的踩了踩他的额头,泰勒的四肢再也撑不住了,扑倒在地,涕泪交零的不停叩头,以此感谢神上的恩赐。 第二十二章 一个风轻云淡的上午,阳光在梧桐树的叶子上涂了一圈又一圈的光环,王宫广场前,加尔西亚的三色国旗以及金色的王室旗帜飘扬在清爽的空气里。广场北侧,过了护城河便是王宫的城墙,城门由身着红色军服的禁卫军士兵把守,他们挎着佩剑,脚蹬长靴,头戴黑色军帽,天气不好时,还会披上一件披风,好不英武帅气!高高的城墙后面,王宫就掩映在一片郁郁葱葱的园林中,王宫建筑风格是巴洛克式的,金色的宫墙,镀金的窗户,玻璃五彩斑斓,带着古典的宗教气息。按照该国的法律,国王由国教的首席大牧师承上天的旨意进行加冕,所以王宫内处处可见古老的宗教雕塑。 一辆黑色轿车从王宫后面的一条街里拐出,然后缓缓的向王宫后院驶去。车里坐的是菲尔利王子,早有许多记者守在街头巷尾,长枪短炮的准备抓拍王子的每一个瞬间,他们就像娱乐杂志的摄影记者追着明星一样的追着菲尔利王子,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抓拍到王子帅气的点点滴滴,眼下菲尔利王子的粉丝完全不输任何一个演艺明星,在经济不那么景气的时期,抓拍几张菲尔利王子的照片,可以使媒体的受关注度大大提高。 菲尔利王子穿戴整齐,他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淡金色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蓝色的眼睛清澈明亮,如同碧空下水波不兴的海洋,他穿着深蓝色的西服套装,雪白的衬衫打着星空色的领带,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腰皮鞋,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他服装的色系搭配和陈静之前去亲王官邸穿的裙子一样,黑色的提包里装着一本他亲自拍摄的影集。 走进王宫,迎面遇到了迎接他的克莱蒙托大佐,“早安,尊敬的菲尔利殿下。”克莱蒙托大佐向他致意。 “哦,您好,亲爱的克莱蒙托大人,我今天是来探望我的两个弟弟——安德鲁和德鲁克,另外也和陈静小姐有过约定,来见一见她。”菲尔利说到。 “哦,好的,他们正在王宫里等候着您,请随我来。”克莱蒙托说到。 德鲁克迎上来,将他请进了陈静的房间,陈静新换了一个大一些的房间,由客厅和卧室组成,平时安迪和德鲁克同她住在这里。德鲁克笑着对菲尔利王子说道: “哥哥,就来我们的房间吧,安迪和陈静老师都在。” “哦,好啊。”菲尔利说到。 房间中,安迪正在弹钢琴,陈静坐在大钢琴的旁边倾听着,她虽然唱歌五音不全,但却十分喜欢音乐。 “主人,我给您弹一曲现代音乐吧?”安迪提议到。 “好啊,你想弹什么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安迪想了想,小手在琴键上飞舞,一曲《love is blue》缓缓奏出,陈静听的入神,双眼紧紧的盯着安迪的手指。 帅气的菲尔利王子走进来,步伐轻盈,一身蓝色的西装,和刚才的曲子很相配,好似从钢琴声中走出来的似的,他笑着问候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哦,菲尔利殿下,您好。”陈静站起来笑着和他打招呼。 菲尔利王子看到陈静今天换了条白色的长裙,虽然好像没有刻意装扮,但却纯洁的像一个善良的天使,她的裙子意外的和自己的西装很相配。 “您来了这么久,一直没有主动前来拜访,希望您不怪罪。”菲尔利王子笑着说到。 “哪里哪里,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您贵为王子,没有前去拜访您,已经是罪过了。”陈静笑着回答到。 “怎么样?加冕的礼仪的流程,安迪都了解了吗?”菲尔利王子问到。 “目前,已经彩排过两次了,看起来还很顺利,我也是托了安迪的福,第一次见到这么庄严的典礼。”陈静笑着说到。 安迪的神情有些失望,撅着嘴巴望着窗外。 “主人,我们可以不聊这个话题吗?”安迪用中文对陈静说到。 “怎么了?安迪,你不开心吗?”陈静用中文向他问到。 “主人,我是您的信徒,不想让被国教的大牧师加冕,您能为我加冕吗?”安迪回答到。 “呵呵,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呢,主人怎么可以给你加冕啊?The Enlightenment又不是你们的国教。”陈静笑着说到。 “可我是您的信徒啊?”安迪说到。 “但你更是国王,你必须接受国教的加冕,主人允许你有多重信仰。”陈静说到。 菲尔利王子不懂中文,只是笑着听着他们对话。 “您不要介意,安迪在向我问一些中文语法的问题。”陈静笑着给菲尔利王子解释到。 “哦,当然不介意,我甚至也有兴趣去学学中文,对了,陈静小姐,我这次前来是想履行我的承诺,这是我的摄影集,特此带来给您欣赏。”菲尔利王子说到。 陈静很高兴,接过了菲尔利王子递过来的影集,轻轻的翻阅着,她发现菲尔利王子的摄像风格和舍恩伯格有些相像,作品的内容也多是一集湖光山色、幽林城堡。 陈静兴致勃勃的翻看着。 “我可以坐过来一些吗?”菲尔利王子轻声的问到。 陈静抿着嘴,笑着说:“当然了,王子殿下,我也正需要您为我讲解一下。” 菲尔利王子靠近陈静坐下,指着影集上的一张张照片,给陈静详细的讲述着,陈静饶有兴致的听他的讲述,他们时不时的聊着,陈静很喜欢摄影,所以能做一些专业的交流。 一张照片引起了陈静的兴趣,照片上是一座古老的城堡,厚厚的城墙,宽阔的广场,远处是静谧的丛林,和王宫相比,这座城堡规模更大,显得更质朴。 “您一定对这座城堡充满了兴趣吧?”菲利尔问到。 “是的,好美啊,这城堡的主人一定幸福极了。”陈静赞叹着说到。 “呵呵,这城堡的主人就在您的身边,陈静小姐。”菲尔利王子笑着说到。 陈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莫非这座城堡属于菲尔利王子吗?菲尔利笑着指了指一旁的安迪说:“喏,这是属于国王陛下的。” “哇哦!安迪,你真了不起。”陈静微笑着抚摸着安迪嫩嫩的脸蛋。 “主人,我打算把这城堡送给您,以后就当做您的新宫殿好吗?我觉得这里中国山庄的宫殿要大的多。”安迪用中文对陈静说到。 “不许胡说,主人什么都不要。”陈静也用中文拒绝了他。 两人用中文交流,等同于在菲尔利王子面前做了加密。 上午的阳光十分柔和,陈静淡淡的幽香和古典的气质不知不觉的打着动菲尔利,她是一个很美的东方女人,即便是侧脸也是十分动人,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抬头瞄着陈静的一举一动。她乌黑如瀑的长发别在耳后,精致的五官,细腻的皮肤。交谈时,加尔西亚语的每一个单词从她的口中轻声说出,都如同一个个被精心清洗过的小瓷器,修长白嫩的手指翻阅着影集,每翻一页,都像是在撩拨人的心弦,她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彷佛初春里吹开冰冻的微风。 菲尔利觉得陈静和凯西有很大的不同: 凯西是一位个性张扬、唯我独尊的女强人,她高大的身躯,犀利的语言,恨不得将一切阻碍她前进的事物都踩在脚下蹍个粉碎,她也很美,但她的美却令人恐惧,特别是她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是一片汪洋大海一样,总觉得会将人随时吞没。 陈静则是那种温文尔雅的知性女子,美丽而温柔,令人觉得是那么的舒适美好,她没有强大逼人的气场,但却像中国人的文字一样,使人着迷又猜不透,她的美令人心生崇拜,在柔和的阳光下,坐在身旁的她如同一尊优雅的圣像。 他们一边看着照片,一边继续聊着,安迪似乎觉得帅气的堂兄和自己的主人聊的有点多,不免心生醋意,他跪在地上,趴在主人的腿上,和主人一起看着影集,时不时的抬头望着陈静,彷佛再说:“主人,别只顾看哥哥呀?您也看看我,我不可爱吗?” 每每这时,陈静都会笑着摸摸他的头,他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将头低下去。 陈静一边翻着照片,语气漫不经心却又有些突然的对菲尔利王子问道: “请问王子殿下是如何知道我喜欢摄影的呢?” 这个问题让菲尔子王子有些措手不及,他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陈静抬起头望着他,笑着又问道:“是弗里曼领事告诉您的吧?” 菲尔利王子当即僵在那里,安迪和德鲁克也僵住了,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想不到主人还记着他。 陈静眼神依然带着笑意,但又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菲尔利不知为什么,不敢与陈静对视,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躲开她的眼神。 空气陷入了沉默。 陈静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他,菲尔利王子心底有些狼狈,无论怎么躲,陈静的目光总是将他盯的死死的。 “哦,这个。。。”菲尔利王子盘算着怎么将这个问题给搪塞过去,但在陈静的目光下,他似乎丧失了说谎的勇气。 “告诉我好吗?”陈静的语气十分平静。 “您。。。您为什么觉得是弗里曼告诉的我?”菲尔利王子忍不住问到。 “我的这种爱好,即便在中国人中都很少有人知道,在加尔西亚人中,只有弗里曼知道我喜欢摄影,并且还知道我喜欢舍恩伯格的作品。这还是他第一次去立心社的时候,我和他聊的。”陈静平静的回答到。 一丝丝细小的汗珠从菲尔利王子的额头渗出,他心想暗暗的骂自己为什么要和陈静聊摄影,他能从弗里曼这里知道陈静的爱好,说明他和弗里曼有过很深的交流和不同寻常的关系,这个漏洞居然被她抓到了。的确,弗里曼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他就藏在凯西那里,内政安全部长雷蒙和中央警察署的罗德西尔警佐都是她的人,所以警察根本不可能找到弗里曼的行踪,也许根本就没去找。 “是的,是弗里曼告诉我的,但是,他已经失踪了,我们很久都没有联络了。”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又问道:“您的弟弟们被他藏在了中国,他没有告诉过您吗?” 菲尔利心头猛然一惊,陈静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没有勇气说谎,可是他又不得不说谎:“不,没有,他从来说过这些。” “那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被一个东方女巫所挟持,他作为驻华外交官,又是您的朋友,您就没有打听一下吗?”陈静追问到。 菲尔利心底暗暗叫苦,索性有些恼怒的说道:“我不知道什么东方女巫,我对这事没兴趣。” “举国都在流传我这个东方女巫的恶行,您会不知道吗?”陈静冷笑着问到。 “不!我不知道!请你不要用这种审问般的语气和我说话,你只是一个中国教师,或是一个东方玄学的学者,你不是外交人员,请你注意你的态度!”菲尔利王子恼羞成怒的站起来吼到。 德鲁克站到了陈静的身边,安迪也靠紧她,紧紧握紧了小拳头。 菲尔利王子长舒一口气:“抱歉,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后会有期。” 说罢,转身要离开。 “等等。”陈静叫住了他,“王子殿下,请您原谅我刚才的鲁莽。”陈静又拍了拍德鲁克的肩膀,吩咐道:“乖,去给主人拿双丝袜来。” “您要什么颜色的。”德鲁克问到。 “乖,你给主人搭配吧。”陈静笑着说到。 德鲁克听了听头,瞧了瞧僵在门口的菲尔利,然后他径直的走进了卧室。 陈静站起身,走向了菲尔利王子,淡淡的笑着,说道:“王子殿下,我只不过是太想找到弗里曼了,因为只有他知道是谁在背后谋害德鲁克和安迪,请您不要见怪,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决定。。。” 菲尔利看着陈静,见她留了半句话,忍不住问道:“你决定什么。” 陈静盯着菲尔利王子的眼睛,微笑着说出了下半句:“我决定把你变成我的奴隶。” “什么?!你说什么?!”菲尔利王子有些惊诧,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陈静的加尔西亚语不是特别的熟练。 “呵呵,把你变成我的奴隶。”陈静笑着,一词一句,清清楚楚的又说了一遍。 陈静是中国女人,一双美丽的黑色眼睛紧紧的盯着菲尔利王子,菲尔利不知为何被她的目光牢牢的吸引着,如果说凯西的蓝色眼睛像是暴躁的汪洋,那么陈静的双眼就像是晴朗的星空,更广袤,更深邃。菲尔利王子觉得自己彷佛失去了重力一样,漫漫的飘浮起来,他再也看不见大地,看不见阳光,感受不动风,整个身体都被夜空吞没。 “求求你,饶过我,饶过我。”菲尔利王子被牢牢的吸引着,目不转睛,但是嘴里却在喃喃的求饶。 “跪下。”陈静轻声说到。 菲尔利王子觉得自己在失重,这句温柔的命令使他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弯曲,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他跪在了陈静的脚下。 “你是我的奴隶,你从此将听命于我,你的一切都将从此属于我。”陈静宣布。 菲尔利跪在地上,头高高的仰着,双眼渐渐无神,只有陈静的倒影映在他的眼中。 德鲁克捧着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来到了陈静的身边:“主人,给。” 陈静笑着接过了这双丝袜:“乖啦。” 她将那丝袜轻轻的在菲尔利王子的脸上拂过,菲尔利王子只觉得有一片薄薄的轻纱带着淡淡的幽香从面前掠过,他想抓住那片轻纱,但却没有力气举手。 不知什么时候,陈静褪下了鞋子,修长雪白的腿抬起,足尖踏在他的额头上。美腿在菲尔利王子脑海的星空里化为一道雪白的光,将夜幕划破,天空渐渐的明亮起来,他又像跪在了一座花园的草坪上,四周宁静、清香。 幻觉中,陈静一袭白裙,坐在一张秋千上,雪白的脚踩着柔软的云朵,她笑着,温柔的抬起脚将王子的头踩在脚下,她的美腿修长、白晳,像爱奥尼圆柱一样纤细笔直。他抬了抬头,又看到了陈静晶莹洁白的脚底,她的脚绷起,只用足尖踏着菲尔利的额头,白嫩嫩的脚像是用白玉雕成似的,细腻、圣洁,巧夺造物之美。他盯着陈静洁白的脚底出了神,渐渐的整个天空都换作了陈静的脚底,雪白,明亮。 陈静的脚尖踮着菲尔利王子的额头,她将丝袜缓缓的套上了足尖,一点点的整理着丝袜,一点点的将丝袜穿好,动作优雅柔美,薄薄的肉丝清纯中带着性感,将陈静的腿修饰的更加诱惑迷人,菲尔利王子只觉得那片薄薄的轻纱又回来慢慢的遮住了天空,将阳光调的十分柔和的,洒在身上温暖安心,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陈静的足香沁入他的心脾,菲尔利身子愉快的几乎要飘了起来。 “能将性感和圣洁拿捏的恰到好处,也许只有我的主人能做到。”德鲁克在一旁暗暗的叹到。 陈静轻轻的将菲尔利王子踹倒在地,修长的双手继续整理着刚刚穿好的丝袜,脚尖踩着菲尔利王子的鼻子,低着头打理着吊袜带。菲尔利王子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目光从鼻子上那高贵的趾尖开始,一直缓缓的向上移着,又薄又透的丝袜幸运的裹住白皙圣洁的美腿,长长的腿一眼望不到头,直到天边,他要很努力才能偶尔看到她的神情,她专注的系着吊袜带,脚下踩着菲尔利王子,偶尔投来一丝睥睨的目光,像是嫌弃的踩着一块廉价的地毯。 “你的命运,便是被你的主人踩在脚下对吗?”陈静若无其实的问了一句,目光依旧聚焦在自己的吊袜带上。 “对。”菲尔利王子缓缓的说到,他沦陷了。 “你是什么呢?”陈静又问到。 “我是主人的奴隶。”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谁是你的主人呢?”陈静问到。 “是您,您是我的主人。”菲尔利王子回答。 陈静笑了笑,穿好了丝袜,走回了钢琴旁,冷冷的看着瘫倒在地的菲尔利王子,菲尔利王子稍稍抬了抬头,看到了陈静的目光,他鬼使神差、踉踉跄跄的爬到了陈静的脚下。 “崇拜我。”陈静命令到。 陈静没有告诉他应该如何崇拜主人,只是想看看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的虔诚。此刻在菲尔利眼中,陈静就如同降临到人间的神,神秘,高贵而又温暖,像是高不可攀,炫目无比的太阳。 菲尔利双手的手心朝上,拜倒在地,如同在教堂中拜神一样,亲吻着陈静踩过的地毯。陈静踮着足尖,轻轻的划着柔软的地毯,一直靠近菲尔利的鼻子,直到相差几毫米的地方停下来,另一条腿翘起来搭在这条腿上,抱着双臂,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菲尔利的反应。 神圣而又性感的丝足就踏在他的鼻尖前,他只要稍稍动动嘴,就可以吻到,他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哆哆嗦嗦的抿了抿嘴,凑上去,想要亲吻陈静的丝足。 “允许你吻了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不,不,我不敢,但我想!求您,求您赏赐我吧,赏赐我吻您高贵的脚吧,我愿意用生命和灵魂和您交换,只求您让我吻一下吧!”菲尔利王子哀求着,目光中只剩下渴望。 陈静的足香在引诱着他,迷惑着他,侵略着他。 “你为什么想要吻我的脚呢?”陈静冷笑着问到。 “女神,您的脚太香了,太美了,我只想去吻,我愿意用一切和您交换,包括我的灵魂和肉体。”菲尔利王子哀求着说。 “主人的足香每吸入一丝,你的灵魂就丢失一丝,慢慢的你就是一具没有思想的空壳,你若吻了主人的脚,便是万劫不复,永远被主人支配,永远被主人奴役,你将彻底丧失自我。所以,你也愿意吗?”陈静轻声的问到,声音动听而魅惑。 “我愿意,我愿意!”菲尔利王子大声而又急切的说到。 陈静对他的回答觉得满意,便准菲尔利王子吻她的丝足,菲尔利王子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子,嘴唇凑上去,轻轻的吻了陈静的脚,霎那间,陈静的脚尖感受到一双炽热的唇,令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菲尔利王子几乎幸福的魂飞魄散。 “我的丝足催眠原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陈静暗暗的叹到。 陈静这个人爱好其实很广泛,不单单是摄影,还包括音乐,电影,有时候居然还爱看看蓉儿公司投拍的泡沫剧,时不时的还跟着剧情抹抹眼泪。但是她不敢将自己的爱好和兴趣公之于众,否则立心社的信徒们会投其所好,疯狂的向她进贡她所喜爱的东西,这无疑会给奴儿们造成巨大的经济压力,以摄影为例,要是让信徒们知道她喜欢摄影,估计大家会拼命的向她进贡照相机和影集,这些都价值不菲,她心疼大家谋生不易,所以总是拒绝大家对她个人的进贡,索性也就隐藏起自己的兴趣和爱好。 爱好摄影这事,她只是随便的和弗里曼聊了聊,毕竟他不是信徒,不会那么狂热。所以,菲尔利王子知道她喜欢摄影这件事,她就觉得很奇怪。 她听说过菲尔利王和凯西以及闪电突击师有关系的秘闻,她思虑再三,便打算再度启用一次自己很久都没有用过的催眠术,这是她的独特的天赋,不到万不得已,她不喜欢给人催眠洗脑,因为这种天赋对他人的意识会造成不小的伤害,容易给他人造成思维障碍,于是她精心的设计了催眠的流程和步骤,打算既能够征服菲尔利王子,又能够不伤害他。 对菲尔利王子这么做,也是万不得已,要是能牢牢控制凯西心心念念的菲尔利王子,对于揪出凯西这个阴险恶毒的女人就太有帮助了。所以她横下一条心,决定对菲尔利实施催眠,待凯西被捉住之后,再解除催眠。她原以为自己得花一番力气才能征服倔强的菲尔利王子,但没想到仅仅踩着他的脑袋穿了双丝袜,他就彻底臣服了,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 陈静踩住了菲尔利王子的头,一边踩着,一边翘着腿,她要把这个过程继续下去,便说道: “从此你将永远被我奴役,永远被我踩在脚下,你的灵魂被我掌控,你的头不能高于我的脚踝,你再也没有寻常人的尊严,但却拥有了被我践踏的幸福,我是你的主人,你从此属于我!懂了吗?” “主人,我懂了!我很幸福!”菲尔利王子说到。 “好的,那主人问你,弗里曼到底在哪里?”陈静问到。 “主人,我不知道。”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陈静点了点头,心想,他可能是真不知道,毕竟没人会在她的脚下说谎。 她松开了脚,示意菲尔利跪直,然后双手摩梭着他的脸,又捏了捏他的脸蛋,说道:“菲尔利,主人知道你不是一个坏孩子,但主人这么对你也万不得已,主人会让你恢复自由的,这段时间先委屈你了。” 菲尔利的幻觉消失,眼前是陈静美丽的脸,他恢复了一个正常人的状态,只是脑海里被陈静深深的打入了一枚奴性的钢印,他望着陈静的温柔的双眼,说道:“主人,我很幸福,我很自由,我觉得自己升华了,谢谢主人对我做的一切。” “乖,回家去吧。有需要,主人会召唤你。”陈静温柔的说到。 “是,主人。” 菲尔利王子的头又低了下去,膜拜了陈静的丝足,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悄然的爬到门口,打开门离开了。 陈静长出了一口气,而安迪和德鲁克在一旁连连称奇:“主人,您真厉害!您是怎么做到的?” “这叫催眠,是主人与生俱来一种天赋,主人为什么有这种能力,连主人自己都不太清楚。”陈静笑着和他们解释到。 “这不奇怪,因为您是伟大的驯服者。”德鲁克开心的说到。 听到驯服者这个词,陈静不禁严肃的盯着德鲁克看,德鲁克有点害怕,连连说:“主人,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乖,德鲁克,驯服者究竟是什么意思?”陈静问到。 “这个。。。就是驯服别人的人叫做驯服者啊。。。”德鲁克有点结巴的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又问道:“德鲁克,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主人请教你一个问题,地球轴心是什么?” 听到地球轴心,德鲁克怔了一下,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小声说:“主人,我不知道。” 陈静看着他,像是犯了什么错误被老师抓到了似的,笑了笑,长叹一口气:“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主人,这个我真不知道。”德鲁克小声的又说了一遍。 “嗯,没关系,对了,我想问一下,主人催眠你们的堂兄,你们为什么不来制止主人?你们不喜欢菲尔利哥哥吗?”陈静对他们问到。 “那有什么不好呀?他多幸福呀?他都吻了您的脚了。”安迪和德鲁克纷纷说到。 “可是,主人有可能会伤害他,你们也不拦着吗?”陈静问到。 “主人怎么会伤害他呢?主人这么善良,主人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倒是怕他咆哮起来伤害主人您!”安迪回答到。 “就算他伤害我,他也是你们的哥哥,主人看你们根本没有帮助他的意思,而是完全站到主人这边来了!”陈静说到。 “我们要保护主人啊,保护您不被伤害。”德鲁克和安迪回答到。 “难道,主人比你们的哥哥要重要吗?”陈静问到。 “是啊,主人比一切都重要,是我们最亲的人。”德鲁克和安迪回答到。 陈静一下子明白了,虽然她很感动,但却有一丝恐惧袭上心头,她的奴儿和信徒们对她的崇拜是那么极端,他们会不顾亲情、不辨黑白、不明事非的来崇拜她,他们以陈静的意志为准,陈静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陈静的命令就是天意,就算陈静让他们奉献自己的心脏,他们也会齐刷刷的剖开自己的胸膛。 陈静感觉自己的压力好大,她必须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以免奴儿们把她说的玩笑奉为圭臬。 “是的,主人不会伤害你们的哥哥的,记住,在这个世间上,亲情是最重要的,当然,主人也算是你们的亲人。主人爱你们。”陈静拥抱着他们俩,亲吻着他们的额头。 第二天晚上,馨儿急匆匆的来向陈静报告:“神上,我收到了弗里曼的电子邮件。” 陈静听了,立即来了精神:“哦?什么时候收到的?都说了什么?” “就在刚刚,我从前和他交涉过王子来立心社的事项,我们有邮件往来,他知道我的邮箱地址,他在邮件中说想和您见一面。”馨儿说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约定时间和定点了吗?”陈静问到。 “还没有,看起来他是希望能得到您的同意之后,再和您约定时间和地点。”馨儿说到。 陈静沉默了片刻,说道:“给他回邮件,就说我同意,但是地点要由我们来定。” 馨儿坐到了手提电脑前,打开加密的VPN软件,用英文给弗里曼回了一封邮件。 大约过了十分钟,弗里曼回复了邮件,要求地点由他来定,时间倒是可以商量。 陈静笑了笑,说道:“再回复,还是要求我们来定见面地点。” 馨儿按照陈静的吩咐,回复了邮件。很快,弗里曼又回复了:“不行,地点只能由我来定,时间可以商量。” “看来,这个家伙很没有安全感啊?”阿舜说到。 一丝冷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她对阿舜问道:“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阿舜说到。 “那好,馨儿你给他回邮件,说我们答应他的要求,时间也由他来定。”陈静吩咐到。 听了陈静的吩咐,馨儿回复了邮件。 “奶奶,这个弗里曼是不是良心发现了,居然主动向您认罪来了?”吴天在一旁问到。 “不是,如果这不是一个圈套的话,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现在遭受追杀,希望得到我们的保护。”陈静说到。 “那如果是圈套呢?那您还见他!奶奶,让我去,我去和他见面!”吴天说到。 “你懂加尔西亚语和英语吗?”陈静笑着反问到。 “神上,让我去吧!”阿舜也抢着说到。 “呵呵,他也不认识你啊?你们都乖,你们的心意主人都领了,这事,还得主人去才有用,阿舜陪我去吧。”陈静微笑着说到。 时间和地定被确定下来了,于次日晚上在一家餐厅见面,要求陈静最多只能带一个随从,最好只身前往。陈静在手机地图上查找了那间餐厅的位置,发现那里距离奉神庄很近,陈静想了想,对馨儿说到:“回复邮件给他,时间要求改到上午,就说晚上我有其他安排。” 馨儿回复了邮件,等了很久对方才回复了新邮件:“可以,上午十点钟,地点改为奉神庄附近的三号公路出口的树林旁。” 陈静同意了他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陈静穿着牛仔服、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又接过了阿舜双手奉上的一副黑框眼镜。阿舜开着车,还带着那把格洛克17式手枪,两人一起准时的来到了那片树林边上。 等在树林边,陈静笑着问阿舜:“主人戴眼镜的样子是不是很斯文?” 阿舜笑了笑:“主人戴不戴眼镜都很美,而且总是有很文静的气质。” 两个人正在闲聊着,一名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的男子出现在树林深处,他咳嗽了几声,引起了陈静的注意,那男人向陈静他们招了招手,示意她和阿舜靠近。 “主人,那人是不是就是弗里曼?”阿舜问到。 “看不清脸,但是看身材有些像。”陈静说到。 他们警惕的靠近那男子,那人用英语问到:“陈静小姐?是您吗?” “弗里曼领事,我来了,您很准时啊?”陈静用中文回答到。 “陈静小姐,是您吗?”那男人继续用英语问到。 陈静听到这个人根本不会中文,而弗里曼中文很好,他们交流一直都是用中文的,于是便看了一眼身边的阿舜,低声说道:“小心,这人不是弗里曼。” 阿舜立即掏出了手枪,警惕的望向四周,那男人渐渐的向他们靠近,冷笑着摘掉了墨镜,他果不然是弗里曼。 “陈静小姐,是您吧?我是弗里曼的朋友,请您和我们走一趟吧。”男人冷笑着说到。 阿舜用枪指向了那男子的头,用英语吼道:“站住别动!” 话音未落,他的脸上就多了几个红外线的光点,数支自动步枪对准了他们的脑袋,几名穿着迷彩服,头戴黑头罩的男子从树林后面走了出来。 “呵呵,还是顺从的和我们走吧,有人要见您。”男子说到。 陈静和阿舜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头上被戴上了黑色的头套。 他们被押上了一辆车,带进了奉神庄,过了没多久,他们被带进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陈静和阿舜的头套被摘掉,一个漂亮的金色美女坐在一把精致的椅子上,一身黑衣,脚上蹬着长靴。 “欢迎您,尊敬的陈静小姐!呵呵呵!”那金发女子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向她走来。 “对不起,请说英语或是中文,加尔西亚语我不是很懂。”陈静冷笑着回敬了一句。 这女子有点尴尬,改成英语说道:“我们终于见面了,陈静小姐,我与阁下可是神交已久啊!” 陈静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阁下便是凯西小姐?” “哇,你可真聪明!我这么有名气吗?都传到中国去了?”凯西冷笑着问到。 “我也仰慕凯西小姐很久了,总是能在电视和广告上看到您,只恨没有机会见面,不过我觉得您在电视上的着装比现在要好一些,看起来您更适合职业套装呢。”陈静说到。 “怎么?到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对别人的穿着指指点点?”凯西有些恼怒。 “不,是您的打扮让我想了曼施坦因元帅笔下的德国女记者,看起来像个游击队长。”陈静回敬到。 “你对第三帝国有了解吗?曼施坦因元帅什么时候写过小说?”凯西嘲讽的问到。 “不,是他的回忆录《失去的胜利》。”陈静说到。 凯西打量着眼前的陈静,她穿着牛仔服、白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眼睛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她的着装和自己这些黑衣军靴有着强烈的反差,她讲话充满着东方式的智慧,总是绵里藏针的对自己处处讽刺,无论自己怎么张口,总是能被她捡到漏洞加以反击。她咬牙切齿的说:“你好像很擅长辩论?” “东方人讲究雄辩是银,沉默是金,我只不过是一直在回答凯西小姐的提问到罢了。”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凯西走到陈静的近前:“你这该死的婊子,我若不是一个高贵的加尔西亚女郎,我就向你的脸上啐唾沫了!” “我们中国有句成语叫唾面自干,意思是说当一个喜欢骂别人为婊子,并想要往别人脸上啐唾沫,却又自称高贵的加尔西亚女郎真的啐了口唾沫在我脸上,我只能笑着等着它自己风干,因为我不会向一个没教养的人回啐。”陈静笑着说到。 “妈的!你可气死我了!!!”凯西恨的跺着脚。 “请高贵的加尔西亚女士自重,不要口吐芬芳!”陈静白了凯西一眼。 “你死到临头嘴还在说个没完!你这只东方来的鹦鹉!”凯西骂到。 “貌似凯西小姐一生讲的话比我更多吧?到目前为止,一共上百场的辩论和演讲,无一败绩,说的就是您吧?”陈静说到。 “你了解我?”凯西问到。 “呵呵,我的手机也可以上网。”陈静回敬到。 “凯西小姐,我可以提个问题吗?”陈静微笑着说到。 “可以,你问吧,该你提问了!”凯西说到。 “您和您的闪电突击师为什么要迫害我以及立心社的信徒呢?还有,失踪的那些信徒都去哪里了?”陈静问到。 “你是说那些牲畜?哈哈哈哈!”凯西笑了。 陈静强压着怒火,说道:“他们是人。” “它们就是牲畜,你也一样,在我眼里也是一头母猪!”凯西狠狠的说到。 “是吗?那罗德曼皈依于我,更名为罗孝仁,说明一头母猪比您的魅力还大?您连头母猪都比不了,对吗?”陈静冷笑着回答到。 “你!!!”凯西恼怒的扯住了陈静的头发。 “你不是想知道你那些该死的信徒都去哪儿了吗?我告诉你吧,他们都被我猎杀掉了,还有。。。”凯西一边说着,一边指向自己坐过的那把椅子。 “瞧,这是多么精致的一把椅子呀?正是你那些所谓的信徒,那些该死的牲畜的骨头制成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完美?”凯西狞笑着盯着陈静的脸说到。 陈静的心里在滴血,心想这些忠实的奴仆被虐杀还不算,骨头都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制成了椅子,凯西,你找死! 陈静强忍着怒火,冷笑着说:“凯西小姐,别离我这么近,你有口臭。” 凯西狞笑着,咬呀切齿的说道:“好一只油嘴滑舌的鹦鹉,我把你像猎物一样亲自杀掉,把你的皮剥下来,制成我脚下的地毯!” 陈静笑了,说道:“凯西小姐这么恨我呀?别忘了我是一个女巫,你就不怕我阴魂不散的永远折磨着你?” 凯西怔了一下,心想这个女人看起来柔弱斯文,但却有那么大的力量组建一个庞大的教派,莫非她真会什么巫术?可恶! 凯西扭过头,问手下的“猎犬们”:“你们谁认识法师或是驱魔人,立即找一个来!” 猎犬们暗暗叫苦,心想这人去哪儿找啊? 凯西松开了陈静的头发:“我问你,你是怎么勾引上菲尔利王子的?你说!” 陈静笑着问道:“我就知道你一直在跟踪我们,我去觐见亲王阁下,菲尔利王子来王宫,这你都知道?” “我昨天见到了菲尔利王子,谈起你,他的语气突然变的很温柔,居然赞美你这个邪恶的女巫,你对他做了什么?说!”凯西恶狠狠的问到。 “这样吧,你告诉我弗里曼在哪里,我就告诉你我和王子干了什么。”陈静装出一幅幸福而又暧昧的表情,把凯西气的暴跳如雷,她强忍着怒火: “你总算说了个有用的话题。” 第二十三章 凯西围着陈静绕了一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的外貌和穿着,像是要从她身上发现什么线索似的。她穿着牛仔服和牛仔裤,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皮肤是那种东方人特有的白嫩细腻,头发不是很长,随意的用皮筋扎了一个辫子,脚上穿着一双很普通的白色运动鞋,她的打扮看起来像一个来读书的留学生,年轻而又柔弱。 她说道:“弗里曼就在我这里,你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他。” 听了她的话,陈静点了点头:“其实现在的我就算见到他也没有什么用了,只是我很想知道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我希望他能出来告诉我真相。” 凯西笑着说:“与其问他,你还不如问问我,我的计划虽然没有得到完美的结果,但总归是费了一番心思,我们先不论结果,一个伟大计划的酝酿过程如果不为人所知,不是很可怜吗?” 陈静问道:“凯西小姐有兴趣和我说说你的计划?” 凯西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你都是一个要死的人了。” 陈静说道:“也对,那么就让我成为你的倾听者吧。” 凯西清了清嗓子,眼睛望向房屋的一角,好似在整理思路,片刻之后,说道: “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还要从王宫出现的那起离奇的投毒案开始,有人在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的食物了下了毒,所幸被克莱蒙托大佐及时发现,克莱蒙托,一个忠诚但是木讷的军官,不然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精彩的故事了。” “哦?我一直以为王宫投毒案也是凯西小姐您的‘杰作’呢。”陈静问到。 “王宫防守严密,我倒是想下手,可是没这个机会。”凯西反驳到。 陈静想了想,觉得也对,王宫除了神鬼莫测的威尔森少佐之外,还没有谁能自由的随意出入。 “从您的话语中能听的出,当时你好像并不希望王子被毒死?是吗?”陈静问到。 “这是一个始料未及的意外,因为这件事,我才有了将王子送到中国,利用他们的身份除掉The Enlightenment的计划,这样王子才死有所值,既除掉了王子,为菲尔利王子的即位扫除了一个障碍,又可以除掉你们,不是很好吗?”凯西说到。 “我记得我们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们下这种毒手?”陈静问到。 “呵呵,因为罗德曼,我最得力的军事人才,为了你而背叛了我,我要他和你们都付出代价。”凯西说到。 “那你们是怎么把王子带出王宫的?就算王子们同意,克劳伦斯亲王、克劳蒙托大佐也不会同意让王子去冒这种险吧?”陈静问到。 凯西说道:“王子们遭遇了投毒事件之后,我指派内政安全部部长雷蒙去游说正在弥留之际的费尔南德陛下,于是陛下同意了将王子们交给了雷蒙,雷蒙又将王子转交给了外务部的弗里曼,让他将王子们带到英国去避难。” “雷蒙部长也是你们的人?”陈静问到。 “当然,是不是有点意外?”凯西得意洋洋的说到。 “结果你们没有把王子带到英国,而是让弗里曼以父子的名义将王子带到了我们那里,是吗?”陈静追问到。 “你很聪明,为此我们还动用了一笔经费在你们的城市买了一栋别墅,使那里看起来更像是领事馆,我们就把王子安顿在了那里,只是。。。。。。”凯西说到。 “只是什么?”陈静问到。 “只是你们的房价太贵了,买一栋别墅花了我们近400万美元。”凯西摇着头叹息到。 “呵呵,你要是在我们超一线城市买房,会更贵。”陈静苦笑着说到。 凯西无奈的挥了挥手,打断了陈静的话,接着说道: “一个王子信仰了东方的异教,注定会在国民间造成巨大的非议,他的王位想坐稳可就难了,弗里曼又联络了曼西尔人克里勒去投毒杀害王子,结果这个笨蛋把事情办砸了!该死的!” 陈静追问道:“于是你们又在火车上制造了枪击事件,打算连我也干掉?对吗?” “是的,可惜又没有成功,不过最终的结果还不错,我利用弗里曼这个鱼饵把你钓了上来,结果总算是好的。”凯西冷笑着说。 “呵呵,我死不足惜,毕竟王子已经平安的回国了,很快他就将即位了。”陈静说到。 “哈哈哈,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这么一个小王子根本不配坐上王位,我已经设法推动国会,修改王室法典有关即位人年龄的问题。”凯西说到。 陈静听了凯西的话仰天长叹,她恨恨的问道:“你做的这些,仅仅是出于你的仇恨和欲望,使这么多人遭遇不幸,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 听了陈静的话,凯西默默的坐在了椅子上,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说道: “要不说,你愚蠢而又幼稚,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政治!政治从来不看过程,只关注结果,加尔西亚当前的状态几乎无药可救:国民士气低落,经济萎靡,军队连战连败,国会的派阀们只知道争权夺利,社民党和自由党都拿不出什么有效的政策来改变这个国家,自王国复辟以来二十多年以来,加尔西亚持续动荡不堪,各政党只知道讨好选民,根本没有过长远的国计规划,王室软弱,对时局毫无控制力!” “所以,我要将菲尔利王子扶上王位,我要成为他的首相,从困局中将加尔西亚拯救出来!” 凯西手下的猎狗们忍不住为他们的主人鼓起掌来。 “可是如果安德鲁王子下台,即位的也该是克劳伦斯亲王,你的菲尔利王子不是依然无法即位吗?”陈静问到。 “他?呵呵,一个醉心于神秘传说的蠢货,他将会成为下一个除掉的目标,你懂了吧?”凯西得意的说到。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像墨索里尼啊?”陈静揶揄到。 “政治只看结果,至于像谁,不重要!”凯西强调着。 一丝鄙夷的微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凯西见她不以为然的样子,便问道:“陈静教主莫非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嗯?” 陈静笑了笑,说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是我们中国历代仁人志士的信条,像你们这种心术不正,为了夺权而枉夺他人性命的人,怎么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凯西小姐言之凿凿的说什么要将加尔西亚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我对您有过一些了解,您投身政坛以来,可有过一次有建设性的提案吗?您真正的为加尔西亚人谋取过真正的福祉吗?您为加尔西亚的时局稳定有做过一丝贡献吗?我看到的答案全是否定的,您和您所鄙视的派阀一样,全是在为自己上台而争权逐利,甚至暗杀王子你们的储君;您操纵媒体,肆意占用公共资源,宣传着分裂与仇恨,挑拨民众的争斗,大量无辜的立心社信徒被你杀害,大批无辜的加尔西亚民众死于动荡,你这种人,即便当上了首相,也只是一个血腥冷酷的刽子手。” “够了!你又不是加尔西亚人,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凯西吼到。 “我的确是外国人,可是我很爱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也热爱他们父亲为他们留下的国家,我愿意带领立心社几万加尔西亚信徒为这个国家做一些微小的贡献,虽然力不从心,但好过你嗜血险诈!”陈静驳斥到。 “你可真够幼稚的,真不知道罗德曼和你手下那些白痴信徒是怎么看上你的。”凯西不理解般的摇了摇头。 “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该说说你了,你究竟对菲尔利王子做了些什么?”凯西不耐烦的问到。 “没做什么,聊了聊摄影而已。”陈静说到。 “就这些?” “嗯,就这些。” 陈静的话让凯西觉得自己受到了嘲弄,她对手下命令道:“把那几个牲畜带进来。” 不一会儿,“猎犬们”便呼呼啦啦的押进来六个名男子,陈静定睛一瞧,发现弗里曼领事也在里面,鼻青脸肿,身上有淤血,看起来遭到了他们残酷的虐打。 “你不是要找弗里曼吗?”凯西一指弗里曼,“瞧,他就在这里。” 弗里曼抬起头瞧了瞧陈静,叹了口气,又将头低下了。 “这几个牲畜,除了弗里曼之外,其他人都是你的信徒,你不是要保护他们吗?好啊,你将和他们一起参加捕猎游戏,成为我的猎物,哈哈哈哈哈!”凯西张狂的笑着。 大家抬头瞧了瞧陈静,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神上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们当中有人曾在听涛殿的膜拜中见过陈静,当时的她一袭华丽的白裙,如今虽然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服,但是气质和美丽却丝毫不减。 “神上,救救我们,我们不想被这个魔女猎杀了。”他们悲怮的痛哭起来。 陈静看见大家这个样子,心如刀绞,十分难受。 “凯西,我死不足惜,你不是一直恨我吗?你放了他们,我任你处置。”陈静对凯西说到。 “哈哈哈,好像不放他们,你能将我怎么样似的,不过,我的确有个好主意。”凯西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瞧着那些信徒们。 “我可以饶过你们其中的一个,看你们谁能过去把你们教主的衣服扒光,谁去,我就饶了谁!”凯西阴笑着说到。 信徒们都低着头不动,凯西恼羞成怒的举起手枪,顶着其中的一个信徒的脑袋:“你去,把那个婊子的衣服剥光,我就放了你!” 那名信徒流着泪,汗从额头渗出,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去!”凯西大吼到。 “你别难为他们!你要是想看我的身体,我自己脱给你看,你放了他们!”陈静大声说到。 “妈的,你还很主动啊?”凯西咬着牙说,“我倒要看看你肯不肯脱,摄相机,照相机准备好,给我拍下她的裸体,发到色情杂志上去!” 陈静的手抚摸着牛仔服的扣子,闭着眼,咬着牙,一颗颗的将扣子解开,信徒们受不了神上被如此羞辱,那名被凯西用枪指着的信徒横下一条心,用加尔西亚语骂道:“凯西,你这个婊子,我和你拼了。” 说着也不顾自己反绑着的双手,一头冲向了她。 凯西一惊,忙不迭的举起了手枪,扣动扳机,这名信徒的头被子弹击穿,鲜血喷了她一身。 凯西将手枪又指向陈静:“脱!所有人都给我好好看看这婊子的身体!” 令凯西意想不到的是,不仅所有的立心社信徒都将头低了下来,连她手下的猎狗们也都默默的低下了头,正在脱下外套的陈静庄严的像一尊圣像,比拿着枪大吼大叫的凯西不知道要高大多少! 凯西很震撼,她看着这些不争气的手下,嫉恨的子弹射向他们脚下的地板:“给我抬头,抬头!” 可是他们刚刚抬起,又不约而同的低了下去。 “一群废物,算了,把这个婊子和这些牲畜都拉到林子里去,用猎杀的方式把他们全部处决掉!”凯西暴怒的吼到。 “陈静,我要让你看着你身边的信徒像猪羊一样被我们猎杀,你却无能为力,哈哈哈哈!”凯西几近疯狂的大笑到。 于是陈静、阿舜和剩下的信徒们以及弗里曼被带到了山林边上,给他们十分钟时间让他们逃跑,紧接着凯西会带着数十名猎犬来捕杀他们。 山林很茂密,看起来广袤无垠,人们总是以为躲进去便能逃避猎狗们的追杀。可是从多次猎杀的结果来看,猎狗们对这丛林已经非常熟悉,而且还有无人机在空中监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所以每次猎杀,都会有人在猎狗的枪下死于非命。这次凯西没有设置安全屋,也就是说,要么陈静他们活活累死,要么被凯西将她和信徒们活活打死。 对方全副武装,而已方手无寸铁,陈静站在丛林里面,快速的思考着对策。她问道:“你们应该都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所谓的猎杀了吧?” “是的,我们已经经过历多次了,都是幸存者。”一名看起来很壮的加尔西亚信徒对陈静说到。 “你们都有谁曾经在奉神庄里避难?”陈静又问到。 那名强壮的信徒指了指周围的几个人,回答了陈静。 “他看起来,你们对这里已经的地形也很熟悉了对吧?你们中有谁当过兵?”陈静问到。 “神上,我曾经是防卫军的一名机枪手。”壮汉回答。 “那么还有谁会开枪?”陈静又问到。 除去阿舜和壮汉,又有两个人举起了手,说道:“神上,我们曾经学习过使用手枪和步枪。” “很好,算上主人在内,咱们共有七个人,大约相当于一个步兵班的人数,我们需要伺机夺取武器,进行反击,打垮他们!”陈静说到。 大家听了,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壮汉说道:“神上,您能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就很满足了,我们会保护好您的,愿意随时为您献身,只是他们有几十人,还持有武器,您的计划恐怕难以实现。” “呵呵,不是你们保护我,是主人来拯救你们,我们不仅要活下来,还要打败他们,你们就听主人的部署吧。”陈静说到,双眼闪烁着自信。 “陈静小姐。”弗里曼跪在陈静的面前:“我知道我不配,但是在我临死前,我想从此信仰您,成为您的信徒,在生活的最后一刻,我想被我的主人处决。” “呵呵,领事先生,我说过,我们要活下来,而且要打败凯西,收不收下你是胜利以后的事。”陈静笑着说到。 “可是,我们能打败他们那么多人吗?我们连枝枪都没有。”弗里曼绝望的说到。 “我没兴趣消灭他们的全部人马,但我有兴趣俘虏或是干掉凯西。”陈静说到。接着,她又说:“听着,我们边撤边部署,首先要想办法从他们的手中夺取武器,你们比我更熟悉地形,我们和他们玩玩游击战!坚持下去,会有援兵相助!” 陈静的话刚刚落音,一连串子弹几乎是擦着陈静的身边掠过,阿舜急忙的将她扑倒。 “舜儿救主有功,回去主人赏你圣。。。。。。”还没等陈静说完,又一连串子弹在树枝间乱窜。 “赏你圣水,大家快撤!”陈静在阿舜的搀扶下,带着大家快速的逃向丛林深处。一边撤着,陈静一边还在嘲笑凯西和她的手下:“这群家伙,枪法真差。” 逃到了丛林深处,陈静命令大家准备一些树枝和石头,将树叶围在头上做伪装,树枝和石头当做武器,然后在一处她觉得位置适合伏击的地点四散隐蔽起来。 两架无人机从空中飞过,陈静他们隐蔽的还算不错,没有被无人机发现。 那名壮汉忍不住对陈静问道:“神上,看您部署的还蛮有章法的,您也参过军吗?” “没有,主人是教师出身,但是我家是军人世家,祖父、父兄都是我们国家的军官。耳濡目染的,学到一些军事上的常识。”陈静说到。 “哦,原来如此!”壮汉点了点头。 凯西亲自带队,她持手枪,带着五十多个“猎狗”,前呼后拥的进了丛林,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陈静他们的踪迹,她皱了皱眉头:“陈静这家伙把他们变成特种兵了?” “他们没有武器,你们分散开来,发现他们的踪迹,立即开枪射杀!”她命令到。 “是,首领!” 这些猎狗们回应着,然后三三两两的分散开,寻找着陈静的踪迹。 另一边,陈静知道凯西他们对丛林的情况更加的熟悉,所以小心翼翼的伪装着自己,终于她发现了三名“猎狗”闯到了他们的包围圈。 “fire!”陈静喊到。 她带着阿舜跃起半个身子,居高临下,将手中的石块拼命的砸向猎狗,其他信徒听到陈静的命令,也纷纷的将手中的石块抛向他们,三只猎狗一时间无足无措的乱开枪,壮汉蜷着身子躲在树上,见时机成熟,从树上一跃而下,其他人一拥而上,瞬间将三名猎狗制伏在地。 凯西听到枪声,便立即用无线电命令所有人向枪声的地方汇集。 待他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了枪响的地点,发现三只猎狗被夺走了武器,还剥光了衣服。 强烈的求生欲和对陈静的信仰使信徒们爆发了巨大的战斗力,他们从清点了一下从猎狗身上缴获的战利品,有两支M4A1卡宾枪,一支雷明顿M870霰弹枪,两支格洛克17和一支M1911手枪,另外还有几支匕首,除了武器,还有充足的弹药,还有一些单兵口粮。 陈静皱着眉头,念叨着:“凯西他们的武器花样够多的了?这花哨程度怎么快和印度边防军有一拼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大伙分配着武器,舜儿和壮汉人手一支M4,三支手枪分给会打枪的信徒,又把匕首给其他人分配了一下,包括弗里曼手中也分到了一支匕首。而她自己拾起了那只霰弹枪,把子弹带在牛仔服上系好,摆弄了一下,然后在弹膛里压入七枚子弹。 壮汉问道:“神上,没想到您也会用枪啊?” 陈静笑了笑,回答道:“当然,主人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接触过枪械,包括军训的时候也打过枪,如果有一支五六式半自动,我保证一百五十米内爆了凯西的人头。” “大家把食品清点一下,人员跟紧,不要分散,我们原路返回,到来时的地方去。”陈静安排到。 “神上,我们要是去和凯西硬拼吗?”阿舜有点不解的问到。 “当然不是,凯西看起来是个业余军事爱好者,我们来和他们打打游击,我们先去到起点,然后再慢慢和她玩。”陈静说到。 在陈静的带领下,大家来了斗志,紧紧的跟在她的后面,途中又击毙了两名猎狗并夺走了他们的武器,然后慢慢的摸到了凯西的后方。 一架无人机出现在陈静等人的上空,壮汉举枪便要开火,陈静制止了他:“一旦击落,他们就会知道我们的位置,凯西现在将人员分散开来,有利于我们各个击破,大家听我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把凯西和猎狗们拖死在这丛林里。” 凯西的猎狗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人员太过分散,而陈静虽然人员较少,但她却能全部集中在一起,在局部创造出火力优势,每次都是一小股一小股的杀伤对手,目前已经有十多个猎狗被打死打伤,而已方连一个受伤的都没有。 不仅如此,他们还补充了弹药,配齐了枪支,又夺得了更多的食物和水,这些足以支撑他们在丛林里绕上一天的了。而凯西的这些猎狗们并没有经过专业的军事训练,他们纪律松散,充其量就是一群拿着枪的黑帮分子。 凯西似乎意识到了问题,她用无线电命令大家向自己靠近,然后向天空打了一枚红色信号弹,标定自己的位置。猎狗们渐渐的向她聚拢,她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还剩下三十多人,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妈的,陈静这个婊子居然组建了一支游击队,命令所有的猎狗全部出动,将整个丛林包围起来,我就不信抓不到陈静那个婊子。” 这枚信号弹不仅是在向猎狗们发信号,也向陈静暴露了凯西的位置。 整个奉神庄的一百多名“猎狗”,除去丛林参与猎杀的那一部分之后,还有五、六十人,他们接到了凯西的命令,便拿着武器,呼呼啦啦的向丛林扑去。 凯西在丛林里转的有些累了,示意一名猎狗蹲下去,她骑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耀武扬威的指挥战斗。陈静却在此时悄悄的从凯西他们的背后摸上了过来,陈静对大家命令道:“开心抓活的,不要打死!” 众人一起开火,一颗子弹击中了凯西胯下的猎狗,凯西狼狈的跌落下来,大批猎狗扑了上来,陈静暂时没有办法抓住凯西,只得放弃这个机会,带着大家撤退。 凯西从地上爬了起来,扑了扑身上的土,恼羞成怒的组织猎狗们剿杀陈静,大批持枪的猎狗们追了上去,子弹在林间乱窜,陈静亲自带着人员断后还击,战斗一时进入焦灼。 就在这里,凯西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电话是一名留守的猎狗打来的,原来是第十六师团的部队包围了奉神庄。 “什么?他们来干什么?”凯西问到。 “首领,我也不清楚,您回来看看吧!他们来了好多人!”电话中说。 凯西悻悻的下令停止追击,组织人员离开丛来,回奉神庄。 “谅他们也跑不出,等我打发了防卫军的这群混蛋再回来收拾他们!”凯西说到。 第十六师团出动了一个营的兵力,在欧文中佐的带领下,包围了奉神庄,全副武装的士兵们从卡车和步兵战车上跃下,手持AKG-74式步枪与山庄守卫的猎狗们对峙着,猎狗们平时拿着武器耀武扬威的,但是面对正规军的时候,他们的气焰当即矮了三分。 “打开门,我们要进去搜查!”欧文中佐对“猎狗”说到。 “请问中佐阁下,您有搜查命令吗?这不是应该由警察来完成吗?”猎狗问到。 “我们奉师团长赫尔利以及最高幕僚团希司迈准将的命令,进行反恐平叛演习,需要对你们进行搜查!”欧文中佐回答到。 “可是,这种事情,需要国防部、内政安全局联合中央警察署一起下命才行啊?”那么猎狗反问到。 欧文中佐显得没有兴趣和他多费唇舌,挥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别不识好歹!上峰的命令就是上峰的命令!” 说罢,他一挥手,步兵战车撞坏了山庄的大铁门,士兵们汹涌的冲进了奉神庄。 (未完待续) 二十四 步兵战车撞破了奉神庄的大铁门,欧文中佐一身戎装、腰悬佩剑,带领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冲进山庄。闪电突击师那些零零散散的“猎狗”们不知所措,他们手中的步枪和军队的BMP-3型步兵战车的30毫米机关炮比起来显得极其弱小,就在他们犹豫的瞬间,他们被士兵们的步枪顶住了脑门,缴了武器,勒令抱头跪在地上。 凯西恰巧率人赶到,眼见着密密麻麻、杀气腾腾的士兵,还有自己的“猎狗”们被人屈辱的缴了武器,像一群待宰的鸭子,心底的怒火不由得腾腾的燃烧着。大半天的时间,她非但没有杀掉陈静,自己还损失了好多人,更可恶的是军队在此时找上门来抄她的家,她越想越恨,抄起手枪向士兵们射击,大吼道:“给我打!忠实的猎犬们,消灭这群堕落的士兵!” 凯西的猎狗们端起枪向第十六师团的士兵们开火,士兵们实在没有想到对方在这种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会选择抵抗,有的士兵躲闪不及,被子弹击伤,但大部分士兵很快进入战斗状态,动作敏捷的寻找掩体,迅速向对方发起反击。 闪电突击师毕竟是乌合之众,别说对付正规军,就连陈静那支小小的“游击队”消灭不了,但这些人对凯西的命令有着极强的执行力,跟着他们的首领拼死与防卫军进行对射,很快他们就被打死打伤大半。 “神上有令,凯西不要打死,抓活的!”欧文中佐对属下命令到。 凯西两眼无神,神情绝望,士兵们将她包围,但她很快就清醒过来:“谁让你们闯入私人领地的?你们奉了谁的命令?”凯西对士兵们大吼到。 欧文中佐走到近前,敬了个军礼:“凯西议员,我们奉最高幕僚团希斯迈准将和师团长赫尔利中将的命令进行反恐平叛演习,没想到您的属下率先开了火,我们只能消灭你们。” “你们私自调动部队,有国防部的命令吗?我要去弹劾你们!你们等着!社民党内阁已经倒台了,想不到还有他们的余孽!不会有堕落的议员为你们撑腰的!”凯西威胁到。 “凯西议员,现在国家没有内阁,只有临时状态委员会,您说的国防部已经不能有效的发布政令了。”欧文中佐说到。 “你们没有执法权,没有法规支持你对我们进行搜查和拘捕!”凯西吼到。 “我们只是进行反恐平叛演习,没想到你们先开了火,我们只能反击!而且你们私自组织武装团体,本身已经对地方治安构成了威胁。” “呵呵,不可以吗?我们只是自存自卫,我国法律也是允许的!”凯西狡黠的笑到。 “是啊,The Enlightenment也是自存自卫,但您却鼓动警察围剿了他们,不是吗?”欧文中佐回敬到。 “你是陈静的走狗?”凯西问到。 “我们不是猎犬,而是信徒!”欧文中佐说到。 听见刚才枪声大作,陈静松了口气,她所说的援兵终于来了,挥了挥手,带着其他人走出来与欧文中佐汇合。 眼见陈静在丛林里奔波的有些狼狈,欧文中佐心底十分难受,但好在她的精神状态依旧自信满满,陈静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道:“你来的刚好。” “神上?我们都担心极了,部队早就已经部署好了,没影响您的计划吧?”欧文中佐问到。 “时间正好,主人需要的证据基本上全拿到了,你派人和阿舜一起去别墅里搜查一下。”陈静说到。 欧文中佐立即命人和阿舜一起去山庄的别墅里进行搜查,看见凯西和猎狗们都被控制住,她终于松了口气,累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她瞥了一眼凯西:“剧情发展成这样,你没有想到吧?” 凯西笑了笑:“陈静,你高兴的太早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呢?”陈静反问到。 “军队没有逮捕权,只有警察才有,一会儿中央警察署的人就会赶到,将我们接管过去!你这白痴!”凯西尽力让自己变的自信,而且仍然不忘时时刻刻嘲讽一下陈静。 果然,没过多久,罗德西尔中佐带领大批警察赶到,凯西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欧文中佐拔出佩剑带着士兵迎了上去,罗德西尔中佐敬了个礼,说道:“您别误会,我想见见陈静教主,毕竟她是受害人。” 陈静挥了挥手对欧文中佐吩咐道:“致礼,让他过来吧。” 欧文中佐将他放过来,罗德西尔走到陈静的身边:“陈静神上,您希望我把凯西等人带走,还是交给军队?” 凯西听了他们的对话有点发懵,目瞪口呆的望着罗德西尔和陈静,陈静笑着看了看凯西,对她说道:“从你打算对我动手的时候你就输了!” “把她交给欧致礼吧。”陈静说到。 “遵命!”罗德西尔敬了个礼,瞥了一眼凯西,然后返身带着人离开了。 “你!!!”凯西有些绝望,实在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静摘下了眼镜,说道:“我并不是近视眼,这是一个智能眼镜,有一个微型摄像机,你对我们所说的,对我们所做的,全部记录了下来,呵呵,凯西,你太得意了,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还不等凯西吃惊,她便被拷上手铐,带进了步兵战车。 “有吃的吗?”陈静瘫坐在地上向欧文问到。 欧文下意识的摸了摸了身上,又转过头向属下问吃的,士兵们找来了一些饼干和水,陈静将这些食物分给了大家,自己留了小半瓶水喝掉了。 很快,陈静在山庄拍摄的视频被公之于众,这是一段大约一个多小时长的视频,清楚的记录了凯西制造谋害王子等一系列事件的始末以及奉神庄内的猎杀游戏,加尔西亚的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此事,民众的愤怒被点燃,人民觉醒党的成员争先恐后的发表声明痛斥凯西的暴行,并表示与她划清界限,闪电突击师的成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要求处死凯西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但是这份视频是经过剪辑的,将凯西关于菲尔利王子和雷蒙部长的相关谈话剪去,另外凯西的下落也成了谜,人们只知道她在被捕前逃跑了,却不知道她跑到了哪里去。 除了陈静的视频外,阿舜和第十六师团的士兵搜剿了大批闪电突击师用无人机拍摄的猎杀影像,大批立心社成员惨死,这些血腥的画面更是刺痛了人心,凯西辛苦经营多了的人设彻底崩塌了。但陈静命阿舜对视频做了不少的剪辑,他要保全王室的形象,所以没有提到菲尔利王子的事,至于雷蒙,她却有另一种打算,握住了他的把柄,这个人和内政安全部就被她死死的握在了手里。 虽然对外宣称凯西已经逃跑,但实际上她被关在第十六师团的一个秘密牢房中。陈静夺回了奉神庄,凯西也被悄悄的转运到这里,她不能接受审判,她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陈静要彻彻底底的摧毁这个人,以报死难华人和信徒们的血海深仇,陈静发誓必须要亲自的折磨她,毁掉她。 安德鲁王子登基的日子终于要到来了,就在他准备的即位的前一天,陈静带着吴天、阿舜、馨儿来向他告别: “安迪,主人要乘坐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国了,刺杀你的坏蛋被铲除了,你好好听从克劳伦斯亲王的管教,平时多听克莱蒙托大佐的话,一心一意的当个好国王。还有,你要好好的锻炼身体,好好读书,健健康康的长大!” 之后,她又对德鲁克说道:“德鲁克,保护好你的弟弟,让他平平安安的长大,这是主人和你约定,好吗?” 安迪和德鲁克的很难过,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静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拿起包带着人向外走,走到王宫院子里,安迪哭喊着从追了出来,紧紧的抱住陈静的腿: “主人,您别走!求求您不要抛弃我!主人您别走!” “松开我!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子?堂堂一国之君,万众景仰,你的国家比我更重要,快放手!”陈静虽然心如刀绞,但嘴上却依就极其强硬。 “主人,求您再看我一眼,求您了,再看我一眼。”安迪哀求到,眼睛红肿的像桃子一样。 德鲁克也追了出来,他没有像安迪那样,只要默默的站在了陈静的身边,陈静命令道:“去,把安迪带回去,主人要走了。” 德鲁克沉默着,而后将安迪拽了起来:“回吧,安迪,想想主人为我们付出了很多了,我们不能辜负她的付出,主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王位,你该长大了。” 抽泣的安迪被克莱蒙托大佐带回,德鲁克望着陈静,张开了双臂:“主人,再抱我一下吧。” “不了,我还赶时间,再见。”陈静拒绝了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王宫,留下德鲁克一个人在庭院中呆呆的伫立着。 安迪的加冕仪式在博尔文城东部的一座教堂里举行,除了御用摄影师之外,并没有邀请其他记者来访。安迪披着红色陆军礼服,腰悬佩剑,虽然帅气,但却无精打采。国教首席大牧师念完祷告,请安迪宣誓,安迪将提前准备好的誓词有气无力的背诵了一遍,尔后被大牧师戴上了王冠。 摄影师们纷纷涌上前去,争先恐后的要记录下这珍贵的瞬间,其中一名摄影师在准备拍照的时候,罗德西尔突然带着属下闯进教堂,高呼:“所有人都不许动!” 说着罗德西尔和属下快速的上前将那名摄影师制服,夺下了相机,拆开一开,相机里藏着一支改装过的手枪,相机按钮如果按下,弹匣中的5.56毫米子弹就会将王子和大牧师当场打死。 摄影师被警察带走,克伦劳斯亲王问道:“罗德西尔,这是怎么回事?” “亲王阁下,我们提前侦知有人要在仪式上刺杀王子,啊不,国王陛下,现在危险已经排除了,但您看仪式要不要推迟?”罗德西尔说到。 此时的安迪倒却十分镇定,陈静对他的影响太深了,无论做什么,眼前总能浮现出主人的身影,危机时刻,陈静彷佛就站在他的身后,他看了一眼首席大牧师,搀扶着他,问道: “您没事吧。” “承蒙国王陛下的关怀,我没事。”大牧师回答到。 安迪笑了笑,然后下意识的模仿着陈静的语气和神情对众人说道: “不必惊慌,仪式继续。” “陛下,真的不要紧吗?”罗德西尔中佐问到。 “呵,一只小小的苍蝇而已,抓住就好,我们继续。”安迪说到。 他的举动引来阵阵掌声,小小的国王陛下临危不惧,闪光灯在他的制服上闪耀着,稚嫩的脸上多了一份与自己年龄并不相称的自信与坚毅。 安迪跪在圣像面前默念道:“亲爱的主人,就当我是在向您跪拜吧,您的安迪长大了,您祝福我吧!” 仪式结束后,安迪骑着白马,在禁护军的护卫下来到博尔文中心大街巡游,接受着国民的祝福,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在国民的景仰中保镇定平和的形象,这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讲,实在是不容易。 回到王宫,疲惫不堪的他猛然看见陈静正站在王宫的门口迎接着他回来,安迪一时语无伦次,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她。 安迪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主人?您没走?您又回来了?” 安迪张开双臂不顾一切的冲向陈静,陈静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哈,安迪宝贝,听说你今天很帅是吗?” “不不不,先不说这个,主人您是航班延误了吗?”安迪惊喜的问到。 “当然不是,主人根本就没有走,你登基的日子,主人怎么舍得走啊?总要看你帅帅的样子嘛!”陈静捏了捏安迪的脸蛋笑着说到。 “呜呜呜!”安迪惊喜万分,抱紧了陈静喜极而泣。陈静指着他的脸命令道:“闭嘴,不许哭,国王不能哭!” “哦,朕不哭了!主人!但您能不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啊?”安迪仰着小脸问到。 “嗯,这才像个国王的样子,主人暂时还不会走的,毕竟最初在王宫里投毒的人还没有找到呢。”陈静低下头在安迪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进入王宫,她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对安迪和德鲁克讲了一遍。她之所以假装回国的原因有如下几点: 首先,最初在王宫里投毒的人她还没有找到,经过排查与审问,基本上可以排除闪电突击师作案的可能,那么究竟是何人要毒杀王子?这个人或是他所代表的势力如果没有查清楚,总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其二,神秘的威尔森少佐一直是她巨大的困扰,还有那个诡异的房间究竟是代表着什么,这个秘密她还没有解开,她一直不让吴天参与对付凯西的行动,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留守王宫紧紧的保护两位王子,她生怕有一天那个威尔森一旦出现,会危及到王子们的安全。 其三,她发现闪电突击师的势力并没有完全清除,不少人蠢蠢欲动要为凯西复仇,他们的目的一定是要对陈静下狠手,如果继续和两位王子呆在一起,对他们是将是极大的威胁,更会破坏今天的登基大典,所以陈静来了一招声东击西,对外扬言自己要回国,其实悄悄的藏在了奉神庄里。根据对闪电突击师已抓获成员的审问,他们的确有一个破坏登基大典的计划,于是陈静便提前秘密的通知罗德西尔做好应对,果然在登基大典进行时,他们在教堂中捕获了那名刺客,罗德西尔中佐一直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令凯西没有想到的是,他早已被陈静策反。 听了陈静的讲述,安迪怔怔的吓了一头冷汗,陈静瞧见他的样子,鼓励道:“宝贝,镇定些,你是国王,记住你是国王,不能被这些歹徒吓倒,明白吗?” 安迪趴在了陈静的怀里:“谢谢主人对朕做的一切,朕可怎么报答您啊?” “小傻瓜,报答什么?有人要伤害我的小狗子,主人难倒不得和他拼命吗?呵呵。”陈静笑到。 说罢,她站起身,将安迪请到正位上坐好,然后恭恭敬敬的向安迪鞠躬: “立心社教主陈静参见大加尔西亚王国安德鲁一世国王陛下,鄙人代表本教全体信众,恭祝陛下江山永固,国泰民安,安德鲁一世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迪有点慌乱,看见主人向自己鞠躬,顿时心乱如麻,待礼毕之后,他小声问道:“主人,您以后真的把朕当成国王来看待了吗?还能不能像从前那样了啊?“ 陈静笑了笑:“陛下,您觉得呢?” “主人,您别叫朕陛下,朕哪里受的起呀?”安迪扭捏的说到。 陈静捏了捏王子的耳朵,笑着说:“哈哈,当国王了不起啦?当国王也依就是主人的小狗狗,明白了吧?” “是,主人,朕明白了!朕依然是您的小狗!汪汪汪!”安迪扑倒在陈静的脚下,开心的叫着,陈静笑着将鞋子褪下一半,穿着丝袜的玉足挑着鞋子挑逗着安迪,安迪张着嘴巴,吐着舌头,嘴里还哈着气,一心要叼到主人的高跟鞋,玩着玩着,陈静将鞋子踢了出去: “安迪,上。” 安迪汪汪的叫着,快速的爬了出去,去叼回主人的鞋子。 陈静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德鲁克,她张开双臂:“德鲁克,主人还欠你一个拥抱呢?过来!” 德鲁克终于明白昨天主人为什么不抱他了,他冲进陈静的怀里,曾几何时,安迪仗着年纪小总是霸占着主人的怀抱,今天终于轮到他在主人的怀里享受她的温暖了。 奉神庄重新装修的神堂内,凯西被紧缚着趴在地上,她的头倔强的仰着,不一会儿脖子便又酸又僵,十分难受。一阵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不一会儿,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露趾的高跟凉鞋,鞋跟纤细,妩媚妖娆,一双白嫩嫩的玉足穿着这双黑色的高跟鞋,脚趾上是鲜红的美甲。 陈静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长裙站在凯西的面前,她踢了踢凯西的脑门,揶揄道:“瞧你,被捆的像只螃蟹似的。” 凯西的衣服被剥光,她的双臂捆在背后,双腿屈着,折起来紧紧的束住,脚后跟紧贴着臀部,她趴在地上拼命的昂着头,看起来的确像是一只待煮的螃蟹。 一丝坏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她提了提裙子,抬脚踩住凯西的头: “呵呵,你很强硬啊?不是要抬着头吗?来吧,继续昂起你的头!” 一边说着,她的脚轻轻的用着力,凯西的头轻松的被她踩了下去。 凯西在陈静的脚下狂怒着:“你这个婊子,要打要杀来个痛快,不要这么羞辱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陈静笑着,脚下用力,凯西的头被踩下,脸紧紧的贴着地板,痛苦的发出呜呜声。 “呵呵,你这家伙,我什么时候要你屈服了?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只是想要摧毁你而已。知道你火气很大,所以看我多么贴心把你的衣服都剥掉了?你不是一直想脱我的衣服吗?没想到自己现在赤条条的趴在我的脚下,真是报应啊!”陈静一边笑一边摇着头的挖苦到。 “啊!啊!啊!”凯西在陈静的脚下痛苦的叫着, “呵呵,你是不是对自己为什么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而感到好奇?”陈静问到。 “你这个婊子,你到底设计了什么圈套,快告诉我!”凯西问到。 “你的求知欲还蛮强的,好吧,让我给你说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静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说道: “从你煽动媒体对我进行污蔑开始,你就暴露了你的目的,也让我迅速锁定你就是整个事件背后的元凶。我有一名信徒名叫阿舜,他是一个优秀的计算机工程师,也是一个出名的黑客,他黑入了奉神庄附近的电信运营商,截获了你们大量的向外发送的数据,其中就包括你们外发的邮件。” “我们的邮件通过VPN发送,你怎么可能解密?你胡说!”凯西吼到。 “不是每种VPN都会进行数据加密,笨蛋,你们除了简单的身份验证之外,连个加密的密钥都没有。”陈静说到。 “你们仅仅是通过截获邮件来判断我们的计划的?” 凯西问到。 “当然不止这些。”陈静继续说道: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言多必失,阿舜编写了一个爬虫程序,在互联网上专门搜索有关于你的信息。你擅长演讲和辩论,于是互联网上便留下了你大的量言论,当然还包括关于你的各种新闻,你的坊间传说。知道吗?我几乎看了你每一场演讲和辩论,读了你写的每一篇文章,通过这些来判断你的性情和为人。当然这些还不够十分准确,我又秘密的走访了大量内阁议员,无论是他们是社民党人和自由党人,于是,你的个性和你的行为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慢慢成型了。” 凯西想了想:“就这些?仅仅通过这些来判断我?真是太可笑了!只是我怎么不知道你去拜访了这么多人?” 陈静说道:“你每天都派人跟踪我,监视我对吧?把我的一举一动都向你汇报,对吗?” 凯西愣住了:“是。。。是的。。。但是我并没有收到有关你拜访议员们的报告。” “呵呵,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陈静问到。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凯西的心头:“莫非,跟踪你的人被你策反了?” “呵呵,你这愚蠢的家伙总算猜对了一次。”陈静笑着说到。 凯西的恨的咬着呀,额头不停的敲击着地板,陈静有些厌恶的脚下用力,踩紧她的脑袋:“别乱动!听我继续说!” “策反他们并不难,花点钱就很容易的将他们打发,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死硬的突击师分子。” “那罗德西尔,他?你是不是也被你们策反了?”凯西问到。 “罗德西尔中佐被我们争取过来的时间更早了,所以从最初,他就在监视你,呵呵。”陈静说到。 “你也花钱收买他了?”凯西说到。 “不,他这样的人花钱是收买不了的,他看清了你疯狂的本质,决心弃暗投明,当然。。。”陈静欲说还休。 “当然什么?”凯西追问到。 “他崇拜我,愿意一辈子追随在我的脚下,他现在是一名立心社信徒,呵呵。”陈静笑到。 “原来我是输在内鬼的身上!”凯西恨恨的说到。 “呵呵,你太自信了,你是输在了自己的愚蠢上。我反倒是对你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我命令摩尔电气牵头组织律师团和你们打官司,就是为了向你施压,看看你的反应,敲打敲打你这混蛋。你极度的喜欢菲尔利王子,所以我就见了一次他,你就恼羞成怒,设计出用弗里曼诱我上当的臭棋,我来个将计就计,其实在我们被你抓进奉神庄的那一刻,第十六师团已经知道了消息,按照我的部署,只要四个小时内我没有活着出来,他们将攻破山庄,杀光你们!”陈静说到。 “你明知是我的圈套,你还主动前来送死?我为什么当时不一枪毙了你?!”凯西恨恨的问到。 “因为我要搜罗你的证据,让全世界都看清你这个道貌安然的女魔头的真面目。”陈静说到。 “你不怕被我杀死?”凯西问到。 “我就是死,也死的顶天立地,所以,我不怕。”陈静收敛了笑容,语气异乎寻常的平静。 “陈静。”凯西换了个口气,也同样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问道:“我想知道,你和菲尔利王子都说了什么?他为什么显得对你那么痴迷?” “呵呵,没说什么,我只不过是踩着他的头穿了双丝袜而已。”陈静笑着回答到。 凯西流下了眼泪:“殿下,是我无能,让你受到这样的屈辱!呜呜呜!” 陈静瞧着哭泣的凯西,冷笑道:“别装腔作势了,你不是喜欢菲尔利王子吗?我让你见见他。” “他在哪?他在哪?”凯西挣扎着抬起头,大声的问到。 陈静笑了笑,拍了拍巴掌,凯西见神堂一侧,菲尔利王子赤身裸体的爬了出来,叼着绳索、项圈和钥匙,慢慢的爬到了陈静的脚下。 “真乖。”陈静俯下身子揉了揉菲尔利王子的头发,将他口中衔着的东西取下来,将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系上牵绳,又将项圈卡锁锁好,钥匙取下。 “喏,我的狗狗漂不漂亮?它叫菲尔利,呵呵。”陈静笑着对凯西问到。 “王子?王子殿下?”凯西痛苦的望着被催眠了的菲尔利王子。 菲尔利王子似乎根本听不到凯西的呼喊,他的依偎在陈静的脚边,脸蹭着她的小腿,像是狗狗在和主人撒娇。 陈静俯下身子,掐住菲尔利王子帅气的面颊,掰开了他的嘴,对凯西说道:“瞧,我的狗狗牙齿多么整齐?舌头多么红润?这可是一只血统名贵的狗子呢,它舔起脚来可是相当舒服呢,呵呵!” 说完,陈静直起身子,高跟鞋踩到了菲尔利王子的手上,他捧着陈静的鞋底,美美的舔起了她的脚趾。 凯西的鼻尖离陈静的脚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王子正在舔着陈静的脚趾,她好想去制止,但是却无能为力,她痛苦极了,大声说道:“陈静,你放了菲尔利王子,我给你舔,你放了王子!” “哦?呵呵?你要给我舔脚吗?只是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陈静笑着反问到。 “什么问题?”凯西问到。 “你配舔我的脚吗?”陈静问到。 凯西怒了,拼命的挣扎,把毕生所知的脏话全都骂了出来, 陈静不理会她,依就微笑着享受着菲尔利的服侍,他那红红的舌头,舔在陈静柔软的脚趾上,动作轻柔,生怕不一小心就舔破她的皮肤,菲尔利不停的用鼻子嗅着,竭力要把主人的足香吸入自己的脑中。 “你放了他!有本事冲我来!”凯西吼到。 陈静得意的笑了笑,没有理会她,然后突然收敛了笑容,细细的高跟一下子踩住了菲尔利的手心上,陈静玩味的转动着高跟,菲尔利王子痛的大叫起来。 “闭嘴。”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菲尔利王子赶快闭上了嘴,只能用鼻孔小声的发出哀鸣。 “凯西,你们都不很迷恋菲尔利的容貌吗?这张脸我也好喜欢啊!哈哈哈。”陈静笑了起来。说罢,她将菲尔利踢翻,高跟凉鞋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这张脸,我也好喜欢,我好喜欢将这张漂亮的脸踩在脚下,呵呵!”陈静说到。 “你说,喜欢不喜欢被主人踩呢?”陈静得意的对菲尔利问到。 “喜欢!我爱主人,喜欢主人践踏我!”菲尔利王子终于开口说话。 凯西绝望了,她的梦彻底的破碎了,她除了不住的叫骂,已经没有回天之力了。 陈静听着凯西的骂声觉得心烦,她皱了皱眉头,扯了扯牵绳,命令菲尔利站起来。 “扶着主人。”陈静命令到。 菲尔利扶着陈静的手,陈静笑着踩在了凯西的身,纤细的鞋跟扎进了她细嫩的皮肉里,凯西只觉得有两根细细的尖锥扎进了她的身体。 “啊!!!”凯西痛的尖叫着。 “呵呵,叫的这么夸张?能被我踩着,是你荣幸,好好的接受我的惩罚吧!”陈静笑着说到。 陈静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在凯西的身子上的狠狠的蹍着、跺着,细细的鞋跟不停的扎着她的皮肉。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像是雨后踩在毡垫上要擦干自己的鞋底,又像是要用双脚蹂烂一块廉价的地毯。 不一会儿,凯西的背上就已经被划出一道道伤口,血流不止,她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痛。陈静虽然看见了凯西的伤口,但是依就没有打算饶了她的意思,她踩住凯西的伤口,用力的蹍着,也不顾脚下的凯西在鬼哭狼嚎。很快,那一块块伤口被陈静用高跟鞋踩烂,皮肉外翻,陈静的脚趾上甚至粘上了血污。 “真恶心!”陈静皱了皱眉头。 她命人搬来一椅把子,她坐在凯西的面前,菲尔利又识趣的重新跪伏在她的脚下,她踩在菲尔利王子的身上,用他的身子擦着鞋底的血渍。 “真恶心,要不是我有点洁癖,你这混蛋今天早就成了一滩烂肉了,所以说,你的救命恩人就是我脚下的这双高跟凉鞋。”陈静对凯西厌恶的说到,然后又捧起菲尔利王子的脸,目光迷离的打量着他的脸,轻声说道:“好俊美的一张脸啊,呵呵,真的好适合做我的脚垫呢。” 看着菲尔利王子脸上残留的鞋印,陈静不由得心生得意。她的手指在菲尔利王子的脸上轻轻的划着,问道:“想要侍奉主人的脚吗?” “想。。。”菲尔利王子痴痴的说到。 “那个女魔头的血污弄脏了主人的脚,你怎么办呀?”陈静笑着问到。 菲尔利王子爬起来,看着地上趴着的凯西,尔后狠狠的朝着凯西的身子猛踢。 凯西绝望的惨叫着,自己辛辛苦苦想要扶佐的王子殿下轻松的被自己的死敌用一双丝袜美脚就成功洗脑,这真是绝望的打击。 陈静笑盈盈的看着脚下的凯西被菲尔利虐打,过了一会儿,她勒令菲尔利王子停下:“过来吧,把主人的鞋子脱下来。” 菲尔利王子刚要用双手去碰陈静的鞋子,陈静冷不防的狠狠的踢了他的脸:“用你的嘴巴!” 菲尔利王子揉了揉自己的脸蛋,趴着向陈静请罪,而后含住陈静的高跟,轻轻的为她脱下了鞋子。 雪白柔嫩的足尖指向菲尔利王子的面门:“主人的脚美吗?”陈静问到。 “美。。。好美!”菲尔利王子此时全无形象,像一个流涎的瘾君子似的。 “呵呵,想要服侍主人的脚吗?”陈静问到。 “想。。。太想了。。。求您,我伟大的主人!”菲尔利王子痴痴的说到。 陈静的脚在菲尔利王子的面前轻轻的摇晃着,只见他的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主人的脚,头随着主人的脚一直在不自觉的动着。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那么主人命令你做一件事,你做的好,主人便允许你将我脚上的污血舔干净。”陈静说到。 “主人,请您下令吧,就算让我自杀也可以呀!”菲尔利王子的精神似乎被陈静的脚死死的控制住了。 “那好,你去把那女魔头的头发扯下来,要扯的干干净净哦。”陈静坏笑着说。 “啊?不不不!王子,求您不要这样!”凯西惊恐的尖叫。 “遵命,我的主人!”菲尔利给陈静磕了一个头,然后转过身去,双手紧紧的扯住凯西的头发。 “王子,不!啊!!!!!!” 随着凯西的一点点惨叫,她的长发连带着鲜血,被菲尔利王子一大把一大把的扯掉,菲尔利王子面无表情,而眼神中只有期待,他太渴望快点把凯西的头发扯光,然后就可以一心一心的服侍陈静主人的脚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四十多分钟,凯西满头鲜血,惨不堪言,菲尔利王子攥着满满两手的头发,跪在陈静的面前:“主人,我扯光了她的头发,请您检查。” 陈静的表情略过一丝厌恶:“好脏,你去将自己冲洗干净,然后换个脚奴清理我的脚,今天不需要你了!” 菲尔利王子的表情变的十分委屈,陈静瞪了他一眼:“嗯?你有情绪?” “不不不,主人,谢谢主人恩赐我的任务!狗狗这就去洗。”菲尔利王子赶快说到。 “等等。”陈静叫住了他。 “主人?”菲尔利王子以为陈静改了主意呢。 “呵呵,叫两声。”陈静玩味的看着菲尔利的脸说到。 “汪汪,汪汪!”菲尔利趴在陈静的脚下学着狗叫。 “不错,以后要加强,滚吧。”陈静笑着说到。 菲尔利王子给陈静磕了个头,然后爬开了。 她看着脚下狼狈不堪的凯西,笑了笑,命人拿过一小瓶药水,示意他将药水给凯西灌下去。 凯西的嘴被捏开,药水被这名信徒灌了凯西的嘴里。 凯西大吼着:“给你我吃了什么,你!!!” 不一会儿,她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痛,再要说话却说不出,陈静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了:“呵呵,我没有兴趣杀掉你,但是却很有兴趣折磨你,这是一瓶哑药,你从此再也不能说话了,反正你以后再也不是人了。” “你不是一直骂我们是牲畜吗?好呀?那你从此也变成一只动物吧,呵呵,变成什么好呢?对了,就把你变成一种四脚驮畜吧,放心吧,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去折磨你,调教你,你会变成一只可爱的小动物的,呵呵!”陈静得意的笑到。 “把这个脏东西关到地窖里去,主人明天再调教她。”陈静命令到。 “遵命,神上!”两名信徒走过来,叫凯西抬走,扔到了一个地窖中,盖上了金属的盖子。 (未完待续) 二十五 绵绵细雨从清晨起就一直下个不停,遮天蔽日的阴云笼罩着奥根布里茨森林,雨水使茂密的森林腾起了阵阵乳白色的薄雾,显得神秘而幽静,彷佛舍恩伯格镜头下的作品,带着迷幻的中世纪气息,这片森林与奉神庄紧紧相连,曾经被闪电突击师当作了猎杀游戏的训练场。 奉神庄别墅的阳台上,陈静慵懒的靠在沙发里,阿舜趴在沙发前充作脚凳,任神上将她修长的双腿搭在他的背上。凉风习习,陈静披了件外套,腿上穿着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来抵御凉风,馨儿乖巧的跪在她的脚前,粉拳轻轻的为她捶着小腿。 她难得有这样一个短暂而又惬意的下午,手里捧着一杯清茶,若有所思的欣赏着远处的丛林山色,她一边欣赏着,神思一边在历史的汪洋里遨游,她想着,如果李杜等人在世,看到眼前这异国的精致,又会写下什么样的诗篇呢? 德鲁克站在陈静的身边,怀抱着一支曼陀铃琴正在演奏,悠扬的琴声叮咚作响,别看这琴的外观不大,但是声音却极有穿透力,时时刻刻拨弄着人的心弦,陈静偶尔侧目瞧了瞧帅气的小王子殿下,他的神情和穿着好似从十六世纪穿越而来似的,看见他,陈静的嘴角总是忍不住上扬。 伴随着琴声的,是广阔庄园里的一声声惨叫。如今这里已经不再叫奉神庄了,而连同那片森林一起,改建为奥根布里茨感化营,感化营里关押着包括凯西在内的大批闪电突击师的死硬分子,大约有上千人之多。除此之外,还有犯下大量暴力罪行的国外难民,也被秘密的转押到了这里。这座感化营,是陈静勒令内政安全部部长雷蒙向克伦劳斯亲王提议,并经由他同意而快速兴建的,内政安全部特聘陈静来担任感化营的总监,这里虽然名为感化营,其实就是一座不折不扣的集中营,由加尔西亚陆军第十六师团负责外围防务,里面的安保由罗孝仁新组建的“女神卫队”来负责,由于位于奥根布里茨森林地区,所以叫做奥根布里茨感化营。那一声声惨叫正是来自那些囚犯们,他们正在排队,被女神卫队的卫兵们用烧红的烙铁在他们身上烙下感化营的囚犯编号。 陈静认为,应对非常时局需要采取非常措施,普通的监狱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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