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成神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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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凯西愤恨的扣紧了十指,死死的抠着地板上的麦草,双眼布满血丝,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实在想不到自己纵横加尔西亚政坛十数年,最终落得了这样一个羞耻的下场。陈静将钢制尾塞插进凯西的后体,手指轻轻捋着“马尾”上的毛,瞧着凯西愤恨而又无奈的表情,陈静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见凯西抠着麦草的双手,知道她此时内心一定悲愤交加,陈静站起身,抬起脚跺在凯西的手上,凯西痛的紧紧咬住嘴唇,她急欲将自己的手指从陈静的马靴下抽出,但是陈静狠狠踩着,粗砺的靴底蹍着她的手指,
陈静推了推鼻梁上金丝眼镜,声音不紧不慢的问道:“呵呵?怎么了?恨我啊?是不是特别恨我?”
凯西的指关节在陈静的靴下硌硌作响,粗糙的靴底磨破了她的皮肤,她的声带被毒哑,只能呜呜叫着,另一手抓住陈静的靴子,用力的想要搬开她的脚。陈静踢开了凯西的那只手,继续蹍着她的这只伤手,凯西痛的抓了一把麦草塞进了嘴巴里紧紧的咬着。
“嗯,这就对了嘛,牲畜就该吃草啊,瞧我对你多体贴,命人给你修了马厩,又给你准备了上等的干草,你还这么恨我。啧啧啧,我真是伤心呢,呵呵。”陈静一边砸着嘴,一边轻轻的摇着头说到。
陈静的脚似乎越来越用力了,她微笑的看着凯西抓着手腕死去活来的挣扎,说道:
“你若吻我的靴子来求我,我或许会考虑饶你这一次。”
凯西忍不住了,抬眼见了陈静冰冷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她:“不要妄想着做任何抵抗!一切都是徒劳的!”
凯西低下了头,疼痛难忍的她十分不情愿的将脸贴在陈静的靴子上,双唇吻了她的靴子。
一连两天,陈静都会来马厩里给凯西喂食和擦洗身子,她带来的食物很简单,只有一些清水和玉米饼,玉米饼里夹杂着一些胡萝卜和肉沫,为凯西补充着必要的营养,不过与其说是这些是食物,倒更不如说这些是饲料。
除此之外,这两天凯西每天都会被装进笼子里,凯西身高腿长,笼子里空间不大,与其说是装进去不如说是被硬塞进去,那笼子关一只大型犬都尤嫌不足,更别说关进一个成年的白人女子。近两年,陈静很喜欢设计各种各样的笼子和刑具,她喜欢看人被塞进她设计的笼子里,笼中人的体态她都预先设计好,不用特定的姿态根本无法进入笼子,当然笼中的体态根本不会令人舒服。凯西的以一个十分羞耻的体态被塞了进去,她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臀部翘起,头被扭向一侧,笼子内被刻意的布置了若干枚钢刺,这些钢刺限制了凯西,她只能以这种固定的姿势呆在里面,只要她乱动,钢刺就会刺破她的皮肤。
陈静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她俯下身子打量着笼子里的凯西,嘲笑道:“哈哈,丑八怪,丑八怪。”
陈静一边笑着,一边还拍着手,活像一个幸灾乐祸的小学生。
“来,丑八怪,主人给你画画妆。”在凯西面前,陈静开始自称主人了,以前都是别人称凯西为主人,现在陈静在凯西面前以主人自居,不能不让凯西又气又恼怒。
陈静拿出一支记号笔,手伸进笼子,在凯西的脸上又涂又画。
“来,主人先给你画只小乌龟,哈哈,真可爱,再来一只小鸟。”
陈静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兴致勃勃的凯西的脸上涂着,她画画的功底其实并不怎么好,但乱涂乱画是没问题的。不一会,凯西就被涂了个大花脸。凯西噤鼻子瞪眼睛,陈静训斥道:“别乱动!再动我就在你脸上画一条内裤。”
随后,陈静命人将笼子运到囚犯们劳作的工地旁,并叫来一辆吊车,将笼子吊在半空向囚犯们示众,凯西在笼子里说不出来话来,只能呜呜的怪叫。这些囚犯大都是原闪电突击师的成员,他们看到自己昔日的首领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们原以为凯西会藏在某个角落,将来能够东山再起,但如今看起来这只是个幻想,他们也许只能在这里永无止境的劳作下去,得到的只有皮鞭和子弹。
惨遭羞辱的凯西每晚都想一死了之,可手脚被镣铐锁住,一动不能动,连大小便都直接排在干草上,陈静每天来都要为她清理弄脏的干草,奇怪的是,陈静似乎并不嫌弃,每到那一刻陈静的神情活像是个牧场主在照顾牲畜。
“这个可恶的女人难道真的把我当成牲畜了不成?”凯西暗自的琢磨着。
又一天早晨,陈静准时出现在马厩里,给凯西收拾完马厩之后便离去,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她换了身衣服又回来了,一双崭新的长筒马靴,雪白的紧身马裤,黑色的骑士服,里面是纯白的衬衫,手上戴着一双黑皮手套,鼻梁上依旧卡着那副金丝框的眼镜,凯西对陈静的眼镜有着说不清的恶感,生怕这又是一副什么智能眼镜,将自己的狼狈相拍下来。其实她想多了,陈静的视力很好,她戴眼镜只是为了防止外面的尘土迷了她的眼睛而已。
陈静这次还命人拖来一只大箱子,打开箱子,陈静将一件件奇怪的物件拿出来摆到地上。
“你不是喜欢美吗?还对我的穿着说三道四,那么主人从今天起就给你好好的打扮一下,畜牲嘛,就要有畜牲的样子。”陈静说到。
她拿出一个真空密封的小袋子,打开之后,陈静捏着鼻子从里面拎出一双白色棉袜。
“这是主人我穿了好几天棉袜,被你在山林里追击时,我穿的就是这双,呵呵,现在送给你了。”陈静说到。
那棉袜的袜底被脚汗浸的发黄,微微的结成了硬板,陈静素喜清洁,要不是特殊情况,她的袜子穿的绝不会超过一天,她揉了揉这双袜子,腾起了肉眼可见的白雾。接紧着,陈静将这双白袜团成了一团,掰开凯西的嘴,硬塞到她的嘴里。陈静的脚没有什么异味,相反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花香味,虽然这袜子穿了几天,除了淡淡的汗味之后,并没有什么令人不适的味道,只是口里含着仇敌的袜子,令凯西又气又恨。棉袜将凯西的口腔塞的鼓鼓囊囊,正当她喘着粗气,努力适应这一团带着脚汗的异物时,陈静将一根嚼铁勒入了凯西的嘴里,皮带扣在她的脑后扣好。
接着陈静又拿出一个精巧的头笼罩在了凯西的头上,头笼是钢制的,精巧无比,这也是陈静一手设计并命人打造的,看来是专门为凯西准备的。陈静从头笼的缝隙中,将一根缰绳连接在凯西嘴里的嚼铁上,连好之后,她手拎了拎缰绳,凯西的脑袋也随着被向上拎起,陈静笑了,她很满意。而后,凯西的双手戴被裹了上黑皮套子,手心一侧是橡胶的,硬硬的。陈静金属圈将凯西手上的黑皮套子扎紧,然后在金属圈的末端拧上螺丝,紧紧的固定住。
陈静又将一件黑皮马夹穿在凯西的身上,马夹上头又装了一副马镫和高高软皮马鞍,又将一双皮制的护膝绑在凯西的膝盖上,将她的双腿屈起,用皮圈和锁链牢牢的扎好。这样一来凯西的腿便直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爬行,从陈静给凯西披挂的这一身装束来看,陈静是真的将凯西当成了一匹母马,最后,陈静又将那种钢铁的尾塞插进了凯西的肛*门,长长的马尾甩在后面。
忙活了半天,陈静一边拍着手上的尘土,一边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笑着说道:“凯西,你终于有点用处了,以后你就活在主人的屁股底下当一只母马吧,呵呵。”
说着,她将一只长长的牵绳系在凯西的项圈下,拉着她向马厩外面走去,项圈下还有一只小铃铛在叮当作响。
离开马厩来到了户外,天气有些阴沉,一片片块状的乌云布满了天空,时不时的刮来凉飕飕的风,一名壮汉来到了陈静身边,还扛着一个大沙袋,沙袋有五十公斤重,他放下沙袋跪在陈静的面前:“神上,您的奴仆按您的指示前来侍奉您!”
这人名叫布洛歇尔,当天跟着陈静一起在山林里对抗凯西的壮汉就是他,他曾是加尔西亚陆军的一名机枪手。此人身高体壮,看起来比吴天还大了一圈,自从被陈静解救以后,他对陈静的崇拜更是变本加厉,他主动要求加入女神卫队,成为了一名队长。他不顾草地上的泥水,扑倒在地,准备向自己的女神叩头请安。
陈静伸出脚勾住了他的下巴:“免礼,别弄脏你的头,主人还要骑你呢。”
布洛歇尔顺着靴子向上瞧,神上今天美极了!崭新锃亮的马靴映出他谦卑的身影,靴子的形制很美,上等的牛皮贴合着女神腿上的优雅曲线,直到脚踝处都显得那么自然,还能闻到淡淡的皮革味。纯白色的修身马裤将她的桃臀修饰的更加高贵迷人,黑色的骑士服带着十八世纪的端庄,领口依稀可见雪白的衬衫,双手戴着黑色皮手套,乌黑的长发扎起,辫子上的发丝在风中飘摇,金丝眼镜后面,一双迷人的眼睛里好像带着星星,一闪一闪的正向着自己的奴儿投着温柔的目光。
布洛歇尔的脖子上挎着一副马镫,肩头盖着皮制的肩垫,跪下时,马镫在他的胸腔叮当作响。
“布洛歇尔,我的乖奴儿,知道主人为什么要你今天戴上肩垫和马镫吗?”陈静用鞭梢轻轻的蹭着布洛歇尔的面颊。
“奴儿深蒙神上您的恩赏,让奴儿有幸成为您的坐骑,驮着神上巡视感化营,并惩治闪电突击师的首恶元凶。”布洛歇尔虔诚的回答到。
“呵呵,没有那么复杂啦,主人就是想想骑骑洋马而已,在山林里反击凯西你干的那么棒,所以就赏你这个给主人当马骑的机会,你要好好表现啊!”陈静用鞭梢蹭了蹭布洛歇尔的头,笑着说到。
“遵命,奴儿的唯一,最崇拜的女神,奴儿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布洛歇尔回答到。
“嗯,只是如果你要是表现不好,主人的鞭子也不会留情的,懂吗?”陈静说到
“神上您请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令您失望的。”布洛歇尔回答到。
陈静满意布洛歇尔的回答,向前踏了半步,恩准布洛歇尔吻她的靴子。布洛歇尔拼命抑制住心底的激动,虔诚的将自己颤抖的双唇贴到了女神的靴上。
她命令布洛歇尔将那个沙袋压到凯西的身上让她驮着。陈静的体重只有四十多公斤,而这个沙袋有五十公斤,陈静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凯西尽快适应她的体重,随后她将凯西脖子上的牵绳系在了布洛歇尔的腰间。随后又将一条柔软的缰绳塞进了他的嘴里,命令他咬住。
她走到布洛歇尔的面前,微微的分开了腿,笑着问道:“知道马奴该怎么让他的主人上马吗?”
“神上,奴儿知道。”布洛歇尔虔诚的回答。他不由自主的向陈静叉开的双腿行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头伸进了她的两腿间,脖子悄悄向上挺,直到驮住了陈静的臀胯,陈静软软的桃臀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布洛歇尔托着陈静的靴底,将她的脚小心的套进了马镫,问道:“神上,马镫的长度舒服吗?”
“嗯,还可以。”陈静说到。
两只脚都套进马镫之后,布洛歇尔向陈静请示道:“神上,奴儿可以驮您起来了吗?”
“嗯。”陈静同意他起身。
得到了陈静的同意,布洛歇尔用脖子驮着陈静的臀,小心翼翼的起身,慢慢的站直。神上的臀软软的,压在他的头上怪舒服的,时不时神上的体香还萦绕在他的脑际,他的身上幸福的像过了电似的,这一刻,他觉得神上的胯下便是他的天堂。
陈静直了直身子,胯下的布洛歇尔站的稳稳的。
“呵呵,好高啊!”陈静忍住用中文笑着嘀咕了一句。她以前还没有骑过个子这么高的马奴,真有种会当凌绝顶的快感。
她双腿夹了夹布洛歇尔的头,这是一颗硕大的脑袋,脖子很粗,上面的肌肉很硬。陈静的臀很娇贵,习惯了吴天的脖子,换了坐骑有些不适应,她有点担心自己骑的久了会臀胯拉伤。
“布洛歇尔,你的脖子好硬,主人骑着不舒服。”陈静说到。
听了神上的话,布洛歇尔自杀的心情都有了,这种给神上当马骑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是自己拿着命换来的,可是自己的脖子太硬了,搞不好会硌伤神上的玉臀,难道这种侍奉神上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吗?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神上的话,心情很快的低落下来,隐隐的有些哀伤。
陈静的臀部感受到了布洛歇尔的情绪,她笑了笑,轻轻的扭动着她的臀胯,桃臀压在布洛歇尔的后脑上温柔的揉着,安抚着情绪低落的奴儿。
“没关系,以后让主人多骑骑,自然我们就都习惯了,乖孩子,你的身体这么壮,主人会悉心调教你的,你一定能成为一匹好马,主人相信你哦!”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又用臀压了压布洛歇尔的头。
听了陈静的安慰,布洛歇尔悬着的心终于咽到肚子里,他又来了精神,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腾,骨骼和肌肉里彷佛充满了力量。
“哈,乖孩子,你真可爱!那么,现在让主人用臀和胯来掌控你的意识,主人的臀将代替你的大脑,你要好好的接受主人的指令哦!”陈静微笑着说到。
陈静的声音悦耳迷人,即便说着并不熟练的加尔西亚语,也如同清风吹过风铃发出的叮咚声,这迷人的声音具有强大的洗脑能力。
驮着女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她的臀胯又弹又软,布洛歇尔觉得力量在自己全身奔涌,精力高度集中,心无旁骛的感受着神上臀胯的指令,他思绪中的杂念全无,头脑异常清澈,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畅,神上的臀部掌控了他的意识,驱动着他这幅健硕的身躯。
陈静将自己的胯向前挺,将布洛歇尔的后脑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臀下,轻轻一颠,喊了声:“go!”
布洛歇尔迈开步子,驮着纤美轻盈的主人向前走去。
凯西脖子上的牵绳拴在了布洛歇尔的腰间,她被布洛歇尔拖动着,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爬了起来。陈静扭过身子看了看后面的凯西,笑盈盈的挥鞭抽在凯西的身上:“快点爬,你这卑贱的母畜!”
布洛歇尔的步伐很大,但尽力使自己的上身保持平稳,以免让陈静颠簸。陈静骑行了一阵,发现这粗壮的脖子骑起来还是平稳的,她满意的时不时摸摸布洛歇尔的头。
凯西在跟在后面十分痛苦,踉踉跄跄的,爬动的速度总是赶上不布洛歇尔的步伐,几次伸出要去抱住那根牵绳却抱不住,偶尔有一次快要抱住了,陈静回身一鞭抽在她的胳膊上,顿时她的胳膊火辣辣的,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陈静骑行了一会儿,双脚蹬紧马镫,臀部抬起一些,然后用力的向下砸去。
“呯”的一声,布洛歇尔的脑袋被陈静的屁股重重的砸了一下,布洛歇尔的脑袋的被砸的嗡嗡作响。陈静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让马奴加快速度,她用屁股命令布洛歇尔快点跑起来。布洛歇尔甩开两腿小跑起来,陈静的臀部又连续的颠了他几下,让他跑的再快些,索性,布洛歇尔甩开大步,驮着神上狂奔起来。
凯西在后面被拖拽着,她实在跟不上狂奔的布洛歇尔,痛苦的被这只健壮的马奴拖行着,她的眼泪刷刷的流着,嘴里又叫不出声,脖子几乎像是要被拉断了似的,野草和泥块剐蹭着她的皮肤,洒下一道道血渍。
陈静骑在风驰电掣的马奴上,发丝在空中飞扬,迎面吹来的风令她惬意极了,胯下那粗壮的脖子骑起来的感觉不错,她的桃臀跟着马奴跃动的步伐,有节奏的颠簸着,得意而又性感。
布洛歇尔的奔跑的越来越快,陈静骑在他脖子上也颠簸的越来越厉害,她不禁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布洛歇尔的头,手中的缰绳又一再紧握。布洛歇尔的脖子又粗又坚硬,陈静纤美的双腿几乎要夹不动他的脖子,她调整了自己的身姿,双脚踩着马镫向外蹬,然后大腿用力夹紧布洛歇尔的脖子,双手紧紧的握住缰绳,以使自己骑的稳些。
陈静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凯西,她已经被折磨的狼狈不堪,身上的沙袋也掉了,在后面一直被拖行着。陈静胯下夹紧了马奴的头,缰绳紧紧一扯,叫了声:“stop!”
狂奔的布洛歇尔被她停了下来。
她瞧了瞧被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的凯西,挥着长鞭向她的身子抽去:“贱畜,起来!去把你的沙袋扛回来!”
一鞭接着一鞭,陈静的鞭子十分精准的落在凯西的肉上,她心疼自己设计的装具,生怕被自己抽坏,所以每一鞭都抽在凯西外露的肉上。凯西的生命力异乎寻常的顽强,她耐不住鞭子,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汗水从头笼里向外刷刷的淌着,双眼麻木的盯着陈静,只见她骑在高大魁梧的马奴头上,马奴的头成了她的座椅,被她丰满圆润的桃臀紧紧的压了下去,好似那马奴的肩上没有长脑袋,只长了他主人的屁股。
陈静又一鞭抽到她的身上,厉声训斥道:“贱畜!你敢昂头直视我?!”
说着,她夹了夹布洛歇尔的脑袋,问道:“一个卑贱的母畜未经允许就直视你的主人,你说该怎么办呢?”
布洛歇尔也累的够呛,他气喘吁吁的回答道:“它得死。”
“它还不能死,主人还没有玩够,但需要接受惩罚,你看着办吧。”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布洛歇尔驮着陈静,迈步走到凯西的身边,抬脚向凯西的身上踢去,凯西蜷缩着,被布洛歇尔用军靴踢的死去活来,惨叫连连。
胯下马奴的动作剧烈,幅度很大,陈静的臀随着马奴的动作一颠一颠的,伴随着凯西的惨叫,将陈静撩拨的十分得意,她夹了夹胯下的布洛歇尔:“喂,你稳一点,主人要拍几张照片。”
随后,她从骑士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这手机还曾经是刘梦晴用过的,她给梦晴买了新手机,自已就用晴儿用过的手机。这手机除了屏幕有一处细小的裂纹之外,还没其他的毛病。手机的桌面是她和林雁蓉的合影,照片里,蓉儿像一只小猫似的依偎在陈静的怀里,陈静正玩弄着蓉儿的发梢,显得十分亲密。陈静打开了前置摄像头,时而嘟着嘴,时而剪刀手的自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用美颜软件P了半天的图,发给了梦晴和小光:
“瞧,主人帅不帅?”陈静发了照片,又在手机上输入着。
不一会儿,小光回了消息:“主人为拍照为啥总是这几个姿势?另外您的下巴P的不自然,软件严重影响了您的美貌!”
“可恶,这个家伙,居然还挑三拣四的。”陈静咒骂着。
“妈妈,求原图,我要设成桌面。”梦晴回复到。
陈静心想:“这两个家伙,我P了半天,他们竟然还嫌弃,哼!”
她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将原图给他们发了过去。
“还是原图美啊!!!主人不要学着P图了,这都是年轻小孩子们才玩的!”小光回复到。
陈静怒了,快速的输入着:“年轻小孩子?你说清楚,嫌我老是不是?是不是嫌我老?”
小光回复:“。。。。。。”
陈静:“命你现在立即找个地方用脑袋撞树,然后磕头向主人谢罪,不然,等主人回国后就弄死你!”
过了一会儿,小光回了一个视频消息,视频里面他找了一颗梧桐树,用脑袋撞了好几下,又趁无人的时候跪了下来,可怜巴巴的向陈静请罪。
陈静笑了,回复道:“这还差不多,哼!”
她和小光与梦晴聊了一会,然后抬头望着辽阔的感化营,远处是高高的墙,上面布满了铁丝网,凶神恶煞的卫兵们穿着黑色的军装,挎着枪,牵着一条条饥饿的狼狗,神情严肃的警戒着。
她用指南针软件测了一下集中营的方位,喃喃道:“这里血光之气太重,我是不是该请蓉儿过来给做做风水?”
转念她又一想:“算了,蓉儿生意那么忙,别麻烦她了,我自己命人将这里改造一下吧。”
奥根布里茨感化营位于博尔文市的东南,而安迪的王宫则位于市中心,从周易的角度来讲,东南方属于兑卦,这里虽有山林,但还缺一条小河,若能靠山临河,则能大大的改善这里的风水。再引那河水建一座大大的人工湖,正好应了兑卦。她根据安迪的生日掐指算了算他的八字,发现这孩子五行缺阳水,若好好的将感化营改建一番,说不定能给这孩子增福添寿,佑护他帝祚绵长。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凯西被踢的几乎奄奄一息,好在并不致命。陈静回过神来,勒停了马奴,然后抖动起长鞭,抽了凯西:“去把你的沙袋找到,重新扛起来!”
凯西带着满身的伤,挣扎着爬动起来,陈静骑着马奴在后面跟着,她懒的下命令,嫌凯西爬的慢了便甩鞭抽过去,凯西挨了鞭子,便无奈的加快向前爬着。
凯西是一个很倔强的女人,她发现陈静虽然在折磨她,但并没有打算将她处死。她下定决心,要顽强的活下去,说不定自己有时机能反戈一击,致陈静于死地,此时此刻,她要先坚持下来。
按照原路往回爬,还挨了陈静五、六鞭子,凯西终于找到了掉落的沙袋。陈静倒也没有为难她,臀胯墩了墩布洛歇尔的脑袋,示意自己要下马。布洛歇尔小心翼翼的低下身子,轻轻的跪在地上,双手将神上的脚从马镫中抽出,待她的双脚在地上踩稳。陈静从布洛歇尔的头上下马,抚摸着他的头发:“乖孩子,干的不错!”
说着,她用鞭梢抬起了布洛歇尔的下巴,示意他张嘴,然后她的双唇微张,吐了一点口水到布洛歇尔的嘴里。
女神香甜的口水像是一剂令人兴奋的药,布洛歇尔舍不得咽下去,砸着嘴品味着丝丝甘甜,周身的血液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歌,疲惫尽消,他像一只乖巧忠顺的大型犬,幸福的望着陈静。
“乖啦,快咽下去吧。这是主人赏你的,以后你做的好,主人还会赏你呢。呵呵。”陈静笑着用鞭梢敲了敲布洛歇尔的脸颊。
布洛歇尔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神上恩赐的口水咽下,接着陈静命令他将沙袋重新压在凯西的身上。
凯西吃力的驮着沙袋,颤颤巍巍的重新爬了起来,陈静解下布洛歇尔腰间的牵绳,亲自扯着凯西遛着她。
陈静没有带凯西走的太远,只是在附近走了走,不知不觉的来到一处水坑旁边,她们停了下来,陈静解开了凯西的头笼和嚼铁,取出了她口中的袜子,鞭子一指水坑,示意她喝水。
水坑里的水不算太脏,甚至还有点清澈,从水坑中,凯西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眼见自己被从折磨的如此凄惨,凯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喝点水居然这么费劲!”陈静用中文骂到。
说着,她一脚踩住了凯西的脑袋,将她的头狠狠的踩进了水坑里。
“快点喝!”
水坑里泛出阵阵汽泡,凯西被呛的四肢拼命的刨着。
(未完待续)


二十七

)
布洛歇尔跪在一旁,眼看着神上用脚折磨着凯西,她漂亮的马靴也不小心沾了上泥巴。凯西趴在水坑的边上,头被陈静死死的踩进水里,她四肢痛苦的刨着,然而镣铐却限制了她四肢的幅度,浑浊的泥水灌进了她的口腔和鼻子,肺部呛的肿胀,她拼命的要把头从水中抬起,可陈静的脚却纹丝不动的踩着她的后脑,偶尔陈静开恩,脚下松一松,凯西便抢着将头露出水面,但却连换气的时间都不到,陈静的脚却又将她的头踩回了水里。
陈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身材也更不必说,一身帅气的骑马服使她更显英气。雪白的马裤将她的臀腿修饰的浑然天成,性感骄傲,她的头微微的俯视着脚下痛苦的凯西,虽然是在惩罚她,但更像是她在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身姿。眼前的一切将布洛歇尔迷的魂飞魄散,他跪在地上,几乎忘却了水中还有一个被呛的死去活来的凯西,甚至听不到她痛苦的挣扎,他只顾偷偷的仰视着,欣赏着神上的美貌和身姿。布洛歇尔此时十分羡慕那些被神上使用过的马鞍和椅子,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它们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去亲吻神上高贵的香臀?他回味着被神上骑在胯下的短暂时光,长长的美腿顺着他的两颊伸出,圆润的香臀又弹又软的压在他的脑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几乎都在直接驱动着他的躯体,神上的芬芳萦绕在他的脑际,那时的他就像是一部没有灵魂的机器,在神上的胯下奔忙,抑或是一只温驯而健壮的马儿,执行着主人赋予的指令。
此时此刻神上面无表情,手中抚弄着鞭子,马靴踩在凯西的头上不时得意的蹍一蹍,
“神上打算活活的淹死这个女人吗?”布洛歇尔在内心里嘀咕着。
过了一会儿,陈静松开了脚,拉了拉手中的牵绳,将凯西的头从水中牵出,她的脸上满是泥沙,不住的咳嗽,腹部鼓胀着,看起来喝了不少泥水,布洛歇尔不禁感叹这女人的生命力居然如此顽强,这折磨成到如此地步居然还有活下去的力气。眼见陈静用脚将凯西的身子翻了过来,使她面部朝上。一丝笑意划过陈静的脸,她慢慢的抬起腿,渐渐的抬的越来越高,而后冷不防的一脚向凯西的腹部跺下去。
“砰!”的一声,凯西从口中喷出了高高的水柱,一口气换上来之后,随之传出凯西的惨叫。
“啊!!!”凯西的惨叫听起来嘶哑干涩。
陈静一脚接着一脚的跺着凯西的肚子和胸腔,凯西被跺的大口大口的向外吐水,水中还隐约可见红色的血丝,陈静面带微笑,时不时还用力的蹍着凯西的肚子,一股又一股的水从凯西的口鼻中喷出,凯西眼前那只穿着黑色长靴的脚正在无情的折磨着她,每跺一次,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内脏便被翻搅一次,血浆和泥水止不住的想要向外涌。她虚弱的躺在地上,刚刚睁开眼睛想要换口气,陈静的皮靴又一次从天而降,这次砸在了她的脸上。她的鼻梁骨好像是被狠狠的砸了一拳头似的,土味、青草味,还有咸咸的血腥味混杂在她的口鼻之间。陈静一边蹍着,一边笑着说道:
“你这母畜不是常常觉得自己挺美的吗?呵呵,看主人如何让你变的更加漂亮!”
凯西的五官被陈静的马靴肆意的蹂躏着,眼睛、鼻子和嘴快要被那粗糙的靴底蹍成了一团,原本细嫩的皮肤被蹂躏的裂出一道道模糊的伤口。
“呵呵,出血了?受伤了?”陈静笑着问到,声音有点不怀好意。
她用脚尖轻轻点着凯西脸上的伤口,说道:“来吧,让主人给你治治伤。”
说完,她的脚又忽然用力,马靴的前掌踩住了凯西脸上的伤口,狠狠的在那伤口蹍着。
“啊!!!!!!”凯西凄厉的惨叫着,一旁的布洛歇尔听了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刑房。
“是不是很舒服啊?嗯?”陈静冷笑着问到,“是不是?!是不是?!”一边笑着,脚下还一边跺着凯西的伤口。
凯西伤口被蹍的皮肤外翻,鲜血渗出染红了陈静的靴底,没过多久,那张原来还算漂亮的脸蛋就被陈静蹂躏的惨不忍睹。
陈静松了脚,走到布洛歇尔身边,拍了拍他的脑袋,而后坐在了他的身上,布洛歇尔迅速调速了自己的姿势,让后背更平坦,以便让神上坐的更舒适。陈静扯了扯牵绳,对凯西说道:
“没死的话,就快点爬过来。”
凯西没什么动静,陈静等了大约有一分钟,她有点不耐烦,挥起鞭子准备再教训一下凯西,凯西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的爬到了陈静的脚边。布洛歇尔在陈静的臀下偷偷的瞄了一眼凯西,凯西的惨相将这壮汉吓的心头一惊,只见这女人满脸的泥垢和血污,五官扭曲着,她的眼睛充血,鼻梁被踩塌,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整张脸,混着泥巴向外涌着黑色的血,牙齿也被陈静跺掉了好几颗,这惨相让既便上过战场的布洛歇尔也不免战栗。
陈静察觉到屁股下布洛歇尔的战栗,她摸了摸布洛歇尔的头:“不怕,主人在呢,不要怕这女鬼哦,你要是再抖,主人可就要惩罚你这胆小鬼啦。”
布洛歇尔听了立即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渐渐的心态才稍稍好转。
“呵呵,主人给你水喝,又给你做了个整容,瞧主人对你多好啊?为了你,主人的马靴都脏了呢,你是不是就应该用你下贱的舌头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呢?”陈静说到,“舔干净”这句话在加尔西亚语中是两个单词,五个音阶,陈静故意将每个音阶都拉长,语气显得慵懒而又傲慢。
凯西的耳朵进了不少水,一时间没听到陈静在说什么,陈静似乎也发觉了这个问题,挥着鞭子向凯西的耳朵抽了一下,力度倒是不重,然后大声的命令道:“舔!”
凯西的鼓膜被抽的嗡嗡作响,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理解陈静的意思,迫于陈静的恐吓,她无奈的伸出了舌头,舌尖触到那满是草根、泥土和血迹的靴底。她的舌尖在陈静的靴底划了几下,陈静觉得不是很满意,挖苦道:
“对了,你是驮畜,不擅于舔舐吧?呵呵,可是主人偏偏就要将你的舌头训练出来!”
说着她拉紧了牵绳,在凯西的脸上连踹了几脚,凯西的脸上带着伤,被踹这几下,疼的越发揪心,嘴里不时痛苦的哼着。
“快点舔!”陈静厉声命令到。
凯西重新伸出痛的火辣辣的舌头,舔起了陈静的靴底。土味、草味、血腥味混杂在一起被凯西的舔入了口腔里,凯西忍不住向外吐着唾沫,陈静扬起了鞭子指着她说道:“谁让你吐的?都给我咽下去!”
凯西不敢再吐了,她的眼皮肿着,几乎眯起了一条缝,她索性闭起眼睛,不让眼泪流出,被迫咽下陈静靴底的泥垢,干涩血腥的泥土划着她的咽喉。
陈静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双臂:“用你的前蹄捧着主人的脚。”
凯西的抬起了酸痛无力的双臂,手腕间的镣铐哗哗作响,五个指头麻木在皮套子里屈着,几乎没什么知觉,她两只手托着陈静的皮靴,舌头继续舔着。
陈静似乎还觉得不满意,不住的用鞭子敲打着凯西的头:“舌头长一点,嘴巴大一些,用点力,用点心!你这废物!”
凯西恨恨的伸长了舌头,闭着眼睛,整个舌头恨不得都贴到了陈静的靴底,马靴靴底只有浅浅的纹路,只是粘了泥才显得粗糙,陈静命令道:
“用舌尖清理靴底的纹路,快点。”
凯西将并不灵活的舌头伸长,舌头顺着陈静靴底的纹路一点点的清理着,那纹路极其细小,里面嵌着细小的沙粒,陈静知道自己的靴底粘着这些沙粒,她便强迫凯西将这些小沙粒清理干净,凯西无奈的卷起了舌头,让自己的舌尖突出,用舌尖剔着纹路里的小细沙。
顷刻间她的舌头就变的又黑又脏,舌根变的麻木酸痛。舔了一会儿,陈静还觉得不满意,朝凯西的脸上踹了一脚:“你只会舔一个地方吗?鞋跟、鞋尖不会舔吗?主人就前掌那里脏吗?你这废物!”
陈静越说越气,扯紧了牵绳,一边咒骂着,一边向凯西的脸连踹了好几脚,每一脚都叫凯西的踹的惨叫连连。
索性陈静也不让凯西舔了,然后是扯紧牵绳,命她将舌头伸长,靴子踏在她的舌头上,用力的摩擦着。
“废物!真正的废物!还得让主人的脚自己动!”陈静一边蹂躏着凯西的舌头,一边不住的咒骂着。
凯西只觉得舌头像是被刀刮一样,味蕾好似被马靴刮了下来,舌头钻心的痛,但很快又变的麻木,麻木过后又是剧痛,如此反复的被折磨着。
蹭了几下,陈静一脚将凯西摔倒在地,将牵绳重新拴在布洛歇尔的后腰上,她骑上了布洛歇尔的头,命令道:“今天到此为止,将这母畜带回去,明天继续训练。”
布洛歇尔驮着陈静重新站了起来,陈静一抖缰绳,催动胯下的马奴,拖着凯西回到了马厩。
到了马厩,凯西看见了那只铁桶,她想到里面找一口清水喝,刚刚爬到桶边,陈静却踩住了她的头,说道:
“第一天训练,看你的状态不是很好,主人给你添点营养。”
这里布洛歇尔不知从里搬来了一个如厕椅,铁桶被他置于如厕椅的下方,然后爬着离开了马厩,陈静解开腰带,褪下了马裤,雪白的臀部坐在如厕椅上,不一会儿,娇嫩的小花微微的张开,一股微微泛黄的溪流从花中涌出尿在凯西的饮用水里。
她纸巾轻轻的揉了柔私处,然后将那用过的纸巾扔在了铁桶里。
“再高档的纸巾都不及奴材的舌头舒服,啧啧啧。”陈静摇着头叹到。
她穿好裤子,说凯西道:“喝吧,主人给你加的餐。”说罢得意的踢了踢凯西的脑袋,转身离开了马厩。

凯西望着染了尿液的清水,气的昏死了过去。夜里,又饥又渴的凯西醒来,喉咙和食道都如着火般的灼痛着,她一脚蹬倒了如厕椅,忍不住爬到了铁桶边上,借着马厩微弱的灯光瞧了瞧桶中的水,马厩中虽有蝇虫飞过,但她发现这水中居然一只虫子的尸体都没有。
“这水有毒?”凯西疑惑起来。
她思虑了片刻,可奈不住自己缺水缺的十分厉害,心想若是有毒,便一死了之,如果无毒,也能延缓下自己剩下的这半条命,只要不死,就有机会杀掉陈静这个魔女!
她打定主意,抱着铁桶大口大口的喝下了桶中的水,之后又吃了一小块玉米饼,身子稍稍舒服点了,便又躺到干草上睡去。
第二天早晨,她又迷迷糊糊的醒来,动了动身子,发现虽然昨天被陈静折磨个半死,但一觉醒来,有些伤口居然神奇的愈合了,关节和皮肤也不像昨夜那么疼痛。凯西心里有些得意,心想陈静你的死期不远了,你不是折磨我吗?我一定全力的配合你,只要你身边没有布洛歇光以及那些愚蠢的卫兵,我就有机会和你同归于尽!
一连两三天,凯西都被陈静拉出去“训练”,稍有不慎,陈静的马靴和皮鞭便将她虐的死去活来,每晚陈静都会将凯西的水桶当成马桶,凯西表面上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但内心却毫无波澜,趁着陈静走掉,她会大口大口的喝掉掺了陈静尿液的水,狼吞虎咽的吃玉米饼,饱食足饮后,再好好的睡上一觉,睡前还会仔仔细细的盘算着怎么杀掉陈静,越想越觉得解恨,一觉睡饱,次日便会觉得伤痛减退,精力饱满,她现在一心只待机会干掉陈静,这似乎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目标。
又一天晚上,陈静牵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凯西回到马厩,铁桶里只盛着少量的清水,玉米饼还剩下两个,陈静笑了笑,捏着凯西的下巴问道:“天天吃这些是不是已经吃腻了?主人此时正好有点内急,那就顺便给你换点花样!”
说罢她将凯西牵到了铁桶旁,命布洛歇尔将如厕椅安装好之后到外面等候,接着,她踩着凯西的脑袋,轻轻的褪下了马裤,坐在了如厕椅上,拉紧手中的牵绳,穿着马靴的双脚踩到凯西的头上。
“呵呵,主人给你添点吃的。。。啊。。。”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双颊绯红,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随着一阵激流声过后,一条条绵软的黄金从陈静娇嫩的菊花中钻出,跌落到铁桶的水里,扑通扑通,砸出了一道道水花。
“这是主人赏你的黄金,是给你补充营养用的,你要全部吃光哦,不许浪费,不然,主人会生气的,呵呵呵呵。”陈静笑着说到,过了一会儿,她用纸巾清理了下体和菊花,然后捏开凯西的嘴巴,将这团用过的纸巾塞进她的口中。
“呵呵,这是你的餐前甜点。”陈静笑着说到,掐了掐凯西的脸蛋,又狠狠的拍了拍。
陈静走后,凯西绝望的看着铁桶:“这可叫我怎么吃啊?!!!!!”

第二天早晨,陈静准时来到了马厩将凯西牵了出来,陈静换掉了平日常穿的黑色外套,穿了一件深红色的制服,这是一件十九世纪加尔西亚近卫军的骑兵军官服,军服着缀着金色的纽扣,上面镌刻着加尔西亚皇家徽章,领口隐约可见洁白的衬衫;马裤依旧是雪白的,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完美的衬托着陈静的臀腿;黑色锃亮的马靴,靴上还戴着一副马刺,马刺微微的闪着寒光;她摘掉了眼镜,头发也仔细的扎好,整个人看上去英气十足、俊美异常。
她特意瞧了瞧那铁桶,里面的黄金和圣水已经被凯西吃了个精光,看来再硬气的人也抵不住饥饿的折磨。她笑了,将一件件装具重新披挂在凯西的身上,包括项圈、笼头、手套、护膝及尾塞,还有一副高高的马鞍被安装在她的背上,这马鞍看起来比平时凯西背的要稍稍重了一些,像个马甲一样穿在凯西的身上,若干条肚带在凯西的肚子上被扎紧,这马鞍制作精良,上面还印着双头蛇的标记,长期跟着陈静的人都知道,这一定是林雁蓉差人为静哥哥订制的。接着,陈静便拉着缰绳,将凯西牵出了马厩。凯西望了望四周,发现今天没有布洛歇尔的身影,卫兵也站的远远的,而且陈静也没有给她锁上镣铐,一丝得意的笑划过她的心底,心想今天正是干掉陈静的好机会,要么杀掉她,要么胁迫她,总之这些天的屈辱终于可以向这魔女讨还回来!
凯西心里暗暗的盘算着,等了许久,发现陈静并没有将那个沙袋驮在马鞍之上,她心中正在狐疑,陈静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头笼,说道:“主人今天要试试你这匹母马,如果你要是摔了主人,主人就宰了你。”
凯西低着头没说话,心底只顾笑陈静愚蠢,心想陈静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正在她盘算着,陈静忽然俯下身子,拉了拉头笼使凯西仰起了脸,隔着头笼,凯西与陈静对视着,陈静的目光锐利坚定,脸上挂着一丝不屑的表情,黑色、蓝色的两双眼睛对视了片刻,凯西觉得这魔女的目光慑人心魄,神秘的目光背后彷佛潜藏着无垠的宇宙,宇宙浩瀚的似乎要将她吞没,凯西心中不免紧张起来,汗珠顺着额头和两颊不住的流着。
陈静站起身,拉着缰绳,右腿抬起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跨坐在凯西的身上,高高的马鞍将她托起,双脚踩着马镫可以不粘地,腿也不用向后弯曲。半月型的马鞍呈古铜色,刚好与陈静圆润的臀型相配,鞍子里面垫着厚厚的皮革,可以从凯西的背上将马鞍高高的垫起,陈静的腿很长,平素里喜欢高大健壮的马奴,凯西的个头虽然在女人中不算矮小,但终究同吴天与布洛歇尔这种壮汉有很大的差距,所以她不得不调整马具,让自己骑乘的更舒服点。
这一刻,凯西忽然觉得身子一沉,虽然陈静的体重比那沙袋要轻一些,但无穷的屈辱感却从心底油然而生,陈静的双腿夹着凯西的两肋,双脚蹬着马镫,臀部稳稳的骑坐在马鞍里,时不时还调整着坐姿。凯西正在盘算怎么干掉陈静,可陈静骑在她的身上这一刻起,她的心境突然凝固了,脑海里也变得几近空白,渐渐的那些盘算了很久的计划忽然变的有些可笑,甚至不可理喻。口里的缰绳被背上的女骑士握住,两肋被人家夹紧,陈静的屁股舒舒服服坐在半月型的马鞍里,缰绳、鞭子和马刺成了她控制凯西工具,好似油门、刹车和方向盘,而陈静的骄傲则成了源动力,誓要将胯下的女子调教成一部听话的代步工具,一只温顺的坐骑。
陈静咬了咬嘴唇,玉臀在马鞍里扭动了几下,不免得意的叹道:“还是从蓉儿送的马鞍舒服!这小妮子最知道我喜欢什么东西。”
她坐直了身子,手中的缰绳轻轻一抖,玉臀墩了一下凯西的背,用中文命令了一声:“驾。”
凯西虽然不懂中文,但这些侮辱性的指令已经可以听明白了,她挪动着四肢,吃力的驮着背上的陈静爬动开来。
即便是骑着女马奴,陈静从前也只是骑乘过阿胖,那个肉肉的女孩骑起来很舒服,而像凯西这种高大苗条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骑乘,除了心底有点得意之外,骑乘的体验并没有那些久经训练的马奴更舒服。她眼看着凯西的四肢颤抖着,吭哧吭哧的踹着粗气向前爬着,身上的装具不时的哗哗作响,她的臀部随着凯西的脊背而不时的动着,陈静如今骑人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兴奋了,除了觉得有些舒服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她对人们的卑微与虔诚习以为常了,尊贵的享受对她来讲已经是天经地义的事了,至于马奴,无论男人女人,被她骑着不是一种很幸运的事情吗?
凯西低着头,吃力的爬动着,她的速度很慢,头脑一片混沌,眼晴呆呆的盯着地面,戴着手套的手掌将一片片枯草压下去,汗珠从毛孔中渗出,顺着身体滴落到土中,每爬行几米,身子下的泥土几乎都会变的湿漉漉一片。陈静没有怎么为难她,没有抽鞭子,也没有用马刺踢她,只是用一双美腿夹着她的两肋,身子随着凯西的移动而微微的摇晃着,凯西坚持着爬了有一百多米,两只胳膊酸痛难耐,速度越来越慢,忍不住停下来想要休息一下,摇头脑袋,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唾液顺着嚼铁流出,从头笼的缝隙中淌下来。
陈静见了皱了皱眉头,她可没有让凯西休息的意思,而是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一只胳膊,命令道:“把这只胳膊举起来。”
凯西心想你没有搞错吧?我双手撑地都累成这样,你居然要我再抬起一只胳膊?她犹豫着该抬还是不该抬,陈静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猛的抽到凯西的胳膊上:“抬起来!”
凯西疼的像被狼咬了一口似的,她不得已举起了那只胳膊,只靠单手撑地,陈静的体重似乎全部压到了她的那条胳膊上,陈静还坏笑用臀部颠着凯西的身子,凯西那只单薄的胳膊像一根面条似的,几乎随时会被折断。
“如果你撑不住把我摔了,主人就打死你。”陈静冷笑着威胁到。
“嗯。。。啊。。。啊。。。”凯西呻吟着,头不停的摇晃着,汗珠顺着头笼的缝隙四处飞浅,陈静敲了敲凯西的脑袋,训斥道:“乱动什么?老实点!”
坚持了大约有五分钟,凯西难受的哭了出来,艰涩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凄厉,陈静笑道:“你还敢不敢随意停下了?”
凯西受不了这种折磨,赶快摇了摇头,陈静敲敲她的胳膊:“放下吧。”凯西终于能两只手撑着地面了,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正在她喘着粗气准备恢复一下状态时,陈静用马刺猛的踢了一下凯西的两腿,命令道:“驾!”陈静的马刺呈齿轮状,每一根刺都磨的尖尖的,尖刺扎进肉里又滚动着,凯西只感觉像是大腿上的肉被撕下了一块,她不敢怠慢,艰难的驮着陈静向前爬。
疼痛使凯西恐惧,但又使她变的清醒,她又开始盘算着如何除掉陈静,她努力的回忆着那个水坑的位置,便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向那个地方爬去,她打算爬到水坑的边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扑向水坑!
凯西正在盘算着,陈静忽然抽了她一鞭子:“驾!爬稳一点。”陈静用中文命令到,凯西明白这是陈静在催促她,她心想这正合我意,你不是让我爬的快一点吗?陈静,你的死期快要到了!一会儿将要爬向那个水坑,然后。。。
“阿!!!额!!!”凯西惨叫一声,陈静笑着用马刺踢了一下凯西的双腿,钻心的刺痛撕咬着她,陈静没有下任何命令,只是传来了悦耳的笑声,她用中文自言自到:“这东西真好玩。”
凯西虽然痛,也只是放慢了速度,没敢停下来,生怕陈静再来这么一下,她心想:“我刚才盘算到哪里了?哦哦。。。对了。。。到水坑边上,然后。。。”
陈静又一鞭子抽在凯西的屁股上:“谁让你慢下来的?快点!”
凯西的思路被打断,她努力加快了速度,又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变的更清醒点。
“嗯,到了水坑边上,我就扑向水坑,将陈静这个魔女摔到在。。。。。。啊。。。啊。。。啊!!!”
陈静又开始用臀部颠起了凯西的背,凯西的脊柱此时就像一根长长的弹簧一样,忍受着静的压迫,时而弯曲,时而又随着陈静的臀部弹起,凯西觉得自己的大脑在一阵阵的窒息,疼痛取代了氧气攻入了她的脑际。
“我刚才想到哪儿了?”凯西顺着粗心暗自盘算着,“我一会儿先爬到那个水坑,然后就扑进去,将陈静。”
砰砰砰几声,陈静用鞭子抽了抽凯西的头笼,训斥道:“脑袋别乱动!”
凯西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每当她心底盘算着自己的计划时,陈静总是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打断她、扰乱她的思绪,被打断时,要么是鞭子,要么是马刺,陈静总是换花样的折磨她,“难道她能读懂我在想什么吗?”凯西忍不住琢磨到,但凯西也顾不得想的更多了,眼前那个水坑越来越近了,她索性加快速度向那个水坑爬去,将陈静摔倒在水中,掐死她!成败在此一举!
“陈静,你的末日到了!哈哈哈哈!”
陈静没有约束她,只是放任着她驮着自己向水坑快速的爬去,那水坑越来越近,凯西甚至兴奋的嚎叫起来!
然而就在距离水坑只有一米的地方,陈静突然拉紧了手中的缰绳,双腿紧夹凯西的身子,高叫一声:“起!”
嚼铁猛的勒住了凯西的嘴,直至她的后槽牙,她一阵阵干呕,她顿觉自己的嘴角被像是被两只铁勾勾住了似的,狠狠的撕扯着,头高高的被陈静扯起。
凯西拼了命的与陈静手中的缰绳对抗,她努力的想要低下头继续向前爬,可头被陈静高高的扯起,口腔和嘴角的剧痛撕扯着她,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头随时有会被那嚼铁从口腔处掀开,她终于忍不住将双手抬起,顺应着陈静的力量。
陈静笑了笑,双脚用马刺猛然向凯西的大腿上扎去,凯西从上到下遭到了双重的折磨,尖叫着上向直立起来!
陈静夹住了凯西的两肋,整个人牢牢的骑在她的身子上,身体向前倾,贴着凯西的耳朵,不顾凯西痛苦的嚎叫,对她的耳朵轻柔的说:
“不要有什么妄想,你的命运就是成为我的坐骑,一只并不出色的坐骑,任我骑虐,任我打骂,任我折磨。你想死,主人偏不让你死,偏要你活活的忍受主人的惩罚,你还想和你的主子同归于尽?你这头贱畜牲,在主人的胯下由得了你吗?呵呵呵呵!”
陈静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每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戳着凯西的心脏,凯西心底绝望的哀鸣着:“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遭受这女人的羞辱和折磨,每夜吃她的大便,喝她的尿液,如今又忍受胯下之辱,自己却连杀掉她的能力都没用,自己的一切心思都被她洞察的清清楚楚!难道我今生真的要变成一只愚蠢的牲畜而活在这女人的胯下了吗?不!!!”
凯西的大脑剧烈的疼痛着,绝望、痛苦、恐惧撕裂着她,忽然她觉得自己头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世界变的灰暗,耳朵也听不清外面的风声,头脑中的意识瞬间荡然无存,随之又是一阵阵强烈的耳鸣!
“好舒服呀!被主人骑着的感觉好快乐呀!嗯,哈哈哈哈哈哈!”凯西的心底不由得回荡着这个声音。
她疯了!
陈静松开了缰绳,让凯西的前肢落地,她在马鞍上俯下身子,瞄了一眼头笼里凯西的眼睛,这家伙眼白充血,目光呆滞,嘴角流涎,陈静得意的笑了笑,重又坐直了身子,向左侧拉动缰绳,脚又用马刺踢了一下凯西的腿,下令道:“驾!”
凯西向左侧转了个身子,随着陈静的命令,她傻傻的笑了:“嘿嘿嘿嘿!”那声音像极了一匹母马,而后向陈静指定的方向爬去。
陈静坐稳了身子,手里渐渐的松了缰绳,臀部和腰肢随着凯西的脊柱而轻轻的摇曳着,眼睛眯起,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凯西爬的慢了,陈静要么用鞭子抽她,要么用马刺扎她,凯西都会立即调整状态,加快爬动的步伐。此时凯西的大脑已经无法感知到疲惫了,四肢和躯体甚至无法将疲惫感上送到大脑,只有痛觉,只有那种钻心刺骨的痛觉还能够感受到,她对陈静的鞭子和马刺产生了无法抵挡的恐惧,陈静用施加痛觉的方式,让胯下的凯西变成了一只顺从的母马,机械的执行着她的指令。
凯西向前爬着,陈静的臀部有节奏的颠着她的脊背,这力度不大,但能让凯西感知到。
她顺从着陈静的节奏而爬动着,头也跟随着节奏摇着,节奏稍有错乱,陈静的鞭子便会落到她的身上,挨了鞭子的凯西会发出古怪而艰涩的笑声。
陈静的心情放松了一些,多多少少找回了一些驾驭人马的快感,胯下的凯西已经变的又疯又傻,她的主观意识已经被摧毁,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驮畜,只会机械的执行主人的指令。想要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任何药物都不及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更加残酷,想到那些因凯西而惨死的立心社信徒们,陈静不禁在心底呼唤道:
“孩子们,主人为你们报仇啦!你们看到了吗?首恶元凶现在成了一匹母马,在主人胯下永远变不回人了,主人会让她永远的忍受羞辱和折磨,这比杀死她的肉体更能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你们安息吧。”
一滴滴泪珠挂在了陈静的眼角。
眼前有一个小小的水洼,陈静没有调整方向的意思,她的双腿夹了夹凯西的身子,命令道:“驾。”
凯西就像看不到这个水洼似的,速度一点未减,径值的爬了进去,水没了她手掌和小腿,差一点就要粘到陈静的靴底,陈静笑着拉紧了缰绳示意她停下,然后原地玩起了颠马。
她抖着缰绳,臀部砸着凯西的背,双腿有节奏的夹着她的身子,使凯西在水洼中做原地踏步。嫌凯西的幅度小了,她便又用鞭子抽了抽凯西的屁股,火辣辣的痛觉令凯西四肢动作幅度变的更大,顿时水花四溅,凯西也被溅了个大花脸。
玩了一阵,陈静命凯西爬出水坑,她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陈静重新骑上她的身子,来到了囚犯们的营房工地。
这里大部分营房已经竣工,囚犯们正在清理施工现场,地面上到处是沙土和碎石,陈静骑在“马”上四下张望了一下,操控着凯西爬到一处碎石比较多的地方,陈静勒停了凯西,马鞭敲打了她的左臂:“左前起。”
陈静的指令全是用中文下达的,她认为凯西已经是变成了一匹母马,没有必要再和她讲加尔西亚文了,她必须要学会听懂中文指令。
凯西抬起了左前肢,举了一会儿,陈静又用鞭子抽打了她的右腿:“右后起!”
陈静随心所欲的操控凯西在她胯下做各种各样的动作,她是骑士,骑在马奴的背上全然不顾马奴的痛苦,坚硬锋利的石块扎破了凯西的手套和护膝,刺痛了她的皮肤,她一面机械人执行陈静的指令,一面痛苦的嚎叫着。而陈静则是得意的骑在马鞍上,享受着自己的调教成果。
四周的囚犯们早就乖乖的趴在地上了,卫兵们也扶着枪单膝向陈静跪下,陈静骑着凯西走到卫兵们中间,用马鞭轻轻的敲着他们的军帽以示宠爱,她又看到那些囚犯,囚犯们不是跪着,而是真真正正的趴在地上,卫兵们要求囚犯们的头颅不能高于女神的脚踝,所以要求他们只能趴在地上,这些人都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陈静瞧了瞧这些囚犯,忽然计上心头,她笑了,打马靠近那些囚犯的身边。
她双腿夹了夹凯西的两肋,准备驱使她从这些囚犯的身上爬过去。
(未完待续)
二十八

)
凯西目光呆滞,那些趴在地上的囚犯们在她眼里同山丘、草坪没什么两样,陈静的双腿夹了夹凯西的两肋,迫使凯西挪动着四肢,一步步的靠近他们。她先爬到一个囚犯的身边,前肢压到他的身子上,只听见那囚犯痛苦的呻吟着,而后又挪动了两腿也压在了他的身上。
陈静的体重虽然不重,但加上凯西也多少有点分量,那个囚犯长期被虐待,严重营养不良,趴在地上如同一具干枯的木乃伊,凯西爬到他的背上,甚至能听到他的骨骼在咯咯作响。瘦弱的囚犯几乎被压进了土里,嘴里绝望的哀嚎着,陈静有些得意,提了提缰绳,命凯西来了个原地踏步。
她的身子随着凯西的步伐而摇曳着,得意的微笑挂在嘴角,闭着眼、仰着头享受着,她甚至觉得力度不够,圆圆的玉臀颠了颠凯西的背,凯西机械的执行着陈静的指令,几乎在这囚犯的身上跃动了起来。
“嗯,嗯,不错,呵呵。”陈静闭着眼睛,声音妩媚而冰冷。
囚犯的惨叫越发的凄厉,伴随着他的叫声是骨骼嘎吱嘎吱的折断声,不一会儿那囚犯没了叫声,陈静拉了拉缰绳,示意凯西停下,她睁开眼向下瞧着,不知什么时候,那囚犯已经被压进了土里,尸体活像一摊肉饼。
陈静催动着凯西从这人的身上爬下来,其他的囚犯们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她骑着凯西来一个囚犯的面前,用鞭子敲了敲那人的头,命令他抬起头来。
那囚犯见着头笼中凯西的脸,不禁难过的痛哭,嘴里念叨着:“首领,首领,你醒醒,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凯西只是用傻笑回应着他,她的嘴角流涎,目光呆滞,嘴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嘿嘿声。
那囚犯抱着头又趴在了地上,绝望的痛哭起来。
陈静冷冷的注视着他,问道:“你哭什么?”
那囚犯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的哭着。
“觉得你们的首领可怜?还是为你们的境遇感到难过?”陈静问到。
那人还是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哭着。
陈静打了个响指,示意卫兵上前。
卫兵来到这囚犯的身边,听候陈静的命令,陈静小声的和卫兵交待了几句,卫兵立即照办,他们将这囚犯拖走装进了一个麻袋当中,将口子扎紧,任凭那囚犯在里面挣扎。
不一会儿,两名卫兵每人手持一根狼牙棒站到了麻袋的旁边,陈静戴上了耳机,手机里放了一曲她喜欢的音乐,然后举起手动了动手指,示意他们开始,然后自己随着音乐小声的哼唱着。
卫兵们手持狼牙棒狠狠的向装着囚犯的麻袋砸了下去,那人在里面拼命的挣扎,从麻袋里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好似恶灵在地狱的油锅里受刑。
血浆顷刻浸透了整个麻袋,狼牙棒的尖刺上也沾了血污,麻袋中的囚犯没挨了几下就毙命了,一名卫兵拿出一个钢制的瓶子,里面装满了汽油,他拧开了盖子,将汽油洒在麻袋上,然后将一枚划着了的火柴掷下,麻袋和里面的囚犯被点燃,熊熊烈火冒着黑烟,空气中弥漫中皮肉和骨骼的烧焦味,陈静一边听着歌,一面表情厌恶的掩住口鼻。
还不待麻袋里面的囚犯发出最后一声哀嚎,他被瞬间烧成了一堆焦炭,卫兵们将现场清理好后,向陈静汇报,陈静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陈静摘掉了耳机,环顾了一下那些瑟瑟发抖的囚犯,娇声问道:“还有人敢哭吗?”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呼呼的风声。
“回答我!”陈静厉声质问到。
众人被吓的哆哆嗦嗦,稀稀拉拉的回答着:“不敢了,不敢了。”
陈静笑了笑,又说道:“这就是你们的命运,只能怪你们当初跟错了主子,要是做了我的奴仆,就不会有这种结局了。现在造成你们的悲剧的首恶元凶正在接受惩罚,你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现在,我命你们开心的唱起歌来!”
那些囚犯们沉默了片刻,然后陆陆续续的唱起了一首卫兵们强制他们学习的歌:
“
我们是卑微的囚徒,我们是令人作呕的罪犯;
我们意图谋害陛下,我们残害了女神的孩子;
让我们在女神的脚下悔过,让我们接受她的惩罚;
在这感化营里我们接受洗礼,我们幸福无比;
女神天恩浩荡,
锤炼我们肮脏的肉体,洗涤着我们污浊的灵魂;
哦,伟大的女神,您是仁慈的圣主,您是全宇宙的唯一。
”
陈静了皱了皱眉头,心里嘀咕着:“可恶,唱的比我唱的还难听。”
她敲了敲手中的鞭子,训斥道:“让你们唱歌,你们不开心吗?为什么看不到笑容?”
那些囚犯听了立即强颜欢笑,又唱了一遍。
陈静听了,稍稍觉得满意,她看见一名个子高高的囚犯趴在地上,他的歌声很是高亢,便示意其他人停下,骑着凯西来到的他的近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问道: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首歌,是吗?”
那囚犯沉默了片刻,回答道:“回答女神的问话,是的,我觉得唱起这首歌,并且接受女神的惩罚,是对我们所犯罪行的一种清洗,我的肉体虽然经受折磨,但精神却无比的充实,我很快乐。”
陈静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谄媚的鬼话,只是她希望看到这些囚犯卑微而顺从,便微笑着用鞭子敲了敲他的脑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回答道:“回女神问话,我叫皮尔埃纽,是您脚下罪无可恕的囚犯。”
听了他的回答,陈静思虑了片刻,说道:“皮尔埃纽,这个名字太拗口了,我给你改个中文名字,叫做皮欠抽。”
皮尔埃纽听到陈静赐给他中文名,顿时如蒙大赦,匍匐在陈静的脚下千恩万谢。
陈静笑了笑,低头看见自己皮靴上的泥土,便伸出一只脚,对皮欠抽说道:“看你挺机灵的,就赏你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
皮欠抽听了当即向陈静磕头,嘴里大叫着:“谢主人的恩赐,谢主人的恩赐!”
陈静有些不耐烦,一脚踹在皮欠抽的脑门上:“别废话了,快点舔!”
皮欠抽连忙捧起了陈静的马靴,开心的伸出了舌头,大口大口的舔起了那靴底的泥土,那样子活像是一个饿了好多天的汉子突然吃到了食物。
皮欠抽的舌头又长又宽,鲜红的舌上还带着白色的粘液,陈静的脚在他舌头的映衬下居然显得有些小巧,那硕大的舌面恨不一口就舔起陈静半个脚掌,陈静骑虐凯西这么久,靴底和靴面都粘了不少的泥土,那泥土被皮欠抽的舌头舔的湿润,一层层的被他舔进口里吃掉。
一丝鄙夷划过陈静的脸庞,她冷笑了一声,问道:“主人靴下的泥土好吃吗?”
“好吃好吃!被女神踩过的泥土就是芳香无比,太好吃了!”皮欠抽含混不清的回答,舌头继而又一刻不停舔着陈静的靴底。
“呵呵,你可比你们闪电突击师的这个废物首领强多了,她连舔靴都舔不干净。”陈静揶揄到。
“是是!女神,凯西就是个废物,这个下贱的女人,引诱我们作恶,才犯下罪行惹女神您生气,我们活该受罚!”皮欠抽回答到。
“呵呵,既然主人靴底的泥土这么好吃,你就多吃点,要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否则主人就剥了你的皮,做成靴子。”陈静不屑的说到。
皮欠抽不敢怠慢,甩开舌头大口大口的舔着陈静的靴底,嘴里还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他的舌头、嘴唇以及脸上粘满了黑乎乎的泥巴,陈静将脚伸伸抬起,用鞭子指了指鞋跟,皮欠抽的舌头又舔向陈静的靴跟,靴跟和脚掌处还有不少泥土,他的舌头用力的舔上去,活像一块巨大的抹布,然后包住那些泥土,然后卷起来送进嘴巴里,没几下的功夫,陈静鞋底的泥土被就这家伙舔的十有七、八。
陈静觉得这家伙舔的还勉强可以,便抬起脚,用靴底在他的脸上摩擦了几下,皮欠抽伸出舌头等待着,粗粝的靴子底部狠狠的磨过了他的舌头,他的舌头被刮的血淋淋的。
皮欠抽笑着,含混不清的请求道:“谢谢女神恩赐!!”
他又想去舔陈静的靴面,陈静朝他的脸踹了一脚:“停下吧,别弄底了我的靴面!脏兮兮的家伙。”
说罢,她用鞭子勾了勾皮欠抽的下巴,然后高高的抬起腿,用靴上的马刺在皮欠抽的额头用力的划了一道口子,他的额头顿时鲜血迸发,陈静踢了踢他的太阳穴,宣布道:“这是主人给你留的记号,从此你便在这些囚犯中高人一等!”
之后,陈静对卫兵吩咐道:“给他一把手枪。”
卫兵看着陈静,问道:“神上,这很危险,您不怕。。。。。。?”、
“给他。”陈静命令到。
卫兵不敢怠慢陈静的命令,掏出一支手枪,交到了皮欠抽的手中,然后紧张的端起步枪指着他,生怕这家伙拿着武器伤害陈静。
皮欠抽捧着武器一脸茫然,脏兮兮的脸上,还吐着流着血的舌头,额头上那一道伤口还在血流不止。
“主人任命你为这些囚犯的队长,负责管理他们,如果他们当中有人不服从你的管理,可以就地枪决,不必报请。”
“啊?!!!这!!!多谢女神!多谢女神!您才是皮欠抽真正的主人!”皮欠抽不顾脸上的伤口向陈静磕头谢恩到。
陈静笑着用鞭子敲了敲他的脑袋,然后骑着凯西飘然而去。

奥根布里茨感化营里的别墅成了陈静的临时行宫,经过一段时间的装修和改造,行宫已经初现奢华,信徒们觉得可以勉强请神上入住了。其实陈静对于生活条件要求的并不是很高,能有个干净、舒适的地方呆着就可以,行宫装修的成这样,她已经觉得非常奢华了,但看在是奴儿们的一片心意上,她只好笑着答应了。
一个碧空如洗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陈静的床上,她微微睁开双眼,手伸向床头,摇响了床头柜上放置的一个小铃铛,然后挣扎在床上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边还打着哈欠,陈静喜欢裸睡,她下意识的将被子扯起来,挡住了自己洁白如玉的身子。
吴天从卧室外面悄悄的爬了进来,脸上还蒙着一只粉色的眼罩。
“哈,笨笨你的眼罩好可爱。”陈静一扫脸上的惺忪睡眼,乐不可支的对他说到。
“汪汪,奴儿笨笨叩请伺候奶奶晨间施洒玉液。”吴天吐着舌头,声音还故意捏的细细的。
“哈哈,你这家伙,你还是正常声音说话吧,捏着嗓子听着像狼外婆似的。”陈静伸出脚蹂了蹂他的大脑袋。
这里不是国内,阿胖也不在身边,伺候晨尿这种事,只能让笨笨来代劳了,这可把他兴奋坏了,娴熟的厕奴技巧使他对于喝下主人玉液这种事驾轻就熟,自从入驻奥根布里茨之后,他已经不知喝了多少次主人赏赐的晨尿了。
陈静将身子挪到了床边,掀开被子,双腿搭在笨笨壮实的肩膀上,私处顶住笨笨的口腔,打了个哈欠之后,她又懒洋洋的躺倒在床上,静静的等着笨笨吸净她的晨尿。她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张温暖的大嘴裹住,一只壮硕但却灵巧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她的尿道,不一会儿,一阵恰到好处的吸力到来,陈静的小腹微微抖动,沉积了一夜的尿液哗啦啦的被笨笨吸出,直直的尿进了他的嗓子眼里。
片刻之后,只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笨笨两口就将主人的圣水咽了下去。陈静笑了:“笨笨这嘴巴真大,两口就咽了?”
笨笨又吸了吸主人的尿道口,舌头柔柔的扫着主人私处上的嫩唇,很快便为主人清理的干干净净,他后退了一步,给陈静磕头谢恩:
“谢奶奶恩赐玉液,祝奶奶您青春永驻,健康长随。”
“嗯,呵呵。”陈静欣慰的用脚拍了拍笨笨的脑袋。
“奶奶今日的圣水玉液味道淡雅微温,说明奶奶您身体状况很好,恭喜奶奶。”吴天咂了咂嘴汇报到。
“嗯,乖了。”陈静懒洋洋的说到。
之后她在馨儿的服侍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妆也没有化,披着头发,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脚上趿着一双金色的高跟凉拖,坐在笨笨健壮的身子上,笨笨驮着她来到了客厅里。她坐在银色的沙发上,奴仆们跪在她的身边,阿舜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她的脚下,叩请早安,然后请示道:
“神上,允许奴儿服侍您吧。”
“嗯。”陈静点了点头。
阿舜捧起了陈静的双脚,用嘴唇衔住了她高跟凉拖,轻轻的为她将拖鞋褪去,然后趴下身子,在自己身上搭了一块白巾,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背上,将自己的身体充作人肉脚凳,托起了神上的腿和脚。
陈静喜欢使用人肉脚凳,一方面是人的身子更柔软,而且一个细心的奴仆会敏锐的察觉到她的需要,随时调整自己的高度,让她的双腿更舒服些。阿舜显然已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奴才了,陈静对他十分满意。
不一会儿,馨儿双手托着一个精致的漆盘走过来,盘中放置着一杯清茶和一小杯切好的水果,以及一小块白色的毛巾。来到的陈静的身边准备跪下,陈静摆了摆手:
“馨儿,你等等。”
说着,她从沙发上取下一只垫子放在地上,说道:“跪这上吧,舒服一点。”
“多谢神上。”馨儿谢恩到,然后跪在了那个软垫子上。
另一边,吴天也跪在陈静的身边,充当着她的痰桶。陈静从馨儿手中的漆盘中用银质的小叉子叉起了一小块苹果送入嘴里,整齐洁白的牙齿清脆的嚼着,声音美妙动听。她瞧了瞧一旁的吴天,笑着揉了揉他的大脑袋:“笨笨是不是也要吃啊。”
“是啊,奶奶,笨笨要吃奶奶您嚼过的。”吴天开心的回答到。
“哈哈,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在主人面前撒娇。”陈静抿着嘴笑了,嚼了一块苹果,没有咽下去,示意吴天凑的近一点:
“嘴巴张大,嗯,再张大一点,呵呵。”
陈静嘟起樱唇,将残留的果肉准确的吐进笨笨的嘴里。
“哈哈,笨笨真棒,接的真准,再赏你一点点喝的。”陈静笑着,樱唇轻启,又吐了一点点口水给笨笨。
笨笨咂咂嘴,脸上美滋滋的。
德鲁克穿戴整齐,手里捧着一份报纸来到陈静身边,他跪下向主人请了安,陈静示意他靠的近一些,然后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德鲁克今天真帅,让主人亲亲。”
说着她直起了身子,亲吻了德鲁克的额头。德鲁克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帅气的小脸上一脸的娇羞,样子十分惹人喜爱,陈静微笑着抚摸着他:“乖,站起来给主人读报纸吧。”
德鲁克磕头谢了恩,然后站在陈静的身边,用中文为陈静读着:
“X月X日讯,动乱持续了近一年之后,社民党重组内阁,该党候选人布莱德•克劳恩当选为第十一任首相。。。。。。”
陈静听了叹息道:“唉,加尔西亚王朝复辟不过二十几年,光首相都换到了第十一任了,这也太儿戏了。”

由于凯西事件的影响,她原所在的自由党受到牵连而名誉扫地,致使社民党一家独大,成为国会第一大党。The Enlightenment手中掌握着加尔西亚大大小小数百名官员与凯西私通、勾结的情报,他们对The Enlightenment相当忌惮,大有被陈静要挟恐吓之势,陈静悄悄命人放出风去,说这些情报已经销毁,不会留在手中,但请诸位都要好自为之,辅政安民,以绝加尔西亚再生乱局之患。
经过长时间的研究,陈静总算了解了加尔西亚乱局的根因,说这是凯西背后搞鬼实在是有些抬举她了。该国自王朝复辟之后,不待经济恢复,便一心走起了福利国家的路线,他们政党政治的经验很少,政党上台无一例外的讨好选民,不切实际的许下了许多承诺,导致该国的经济压力逐年加大,许多承诺好的福利无法兑现,国民就愈发的不满,所以该国频繁的更换首相。上一届社民党内阁承诺增加国民的若干项福利,并对企业增加税收,引发了企业主的不满,自由党的票仓主要来自于其国内的各种企业,他们首先发难,对社民党的政策提出质疑,加之社民党厚待难民的政策,使经济压力本来就很严重的加尔西亚更是雪上加霜,许多中、小企业申请破产,失业民众走上街头抗议,自由党又趁机炮制了社民党首相竞选舞弊的新闻,终于点燃了人们对社民党的不满,抗议竟然演变为一场声势浩大的动乱。
陈静对政治谈不上感兴趣,也谈不上不感兴趣,她觉得加尔西亚想要得到良性发展,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政权才可以,政策不讨好眼前,而是利于长远,并能一直贯彻下去,这样未来才有希望。陈静对社民党和自由党都没什么有兴趣,但她希望可以将各种力量整合在一起,使一个有前途的政策能持续的贯彻下去。
在某种程度上,她觉得凯西的政策有值得肯定的地方,只不过不能由这自以为是的女人来执行。此时The Enlightenment在加尔西亚坐拥信众超过十万,许多还是加尔西亚要害部门的官僚,加尔西亚防卫军的骨干将官们也臣服在她的脚下,除此之外,她还拥有数千绝对忠诚于她的女神卫队,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无意中成了加尔西亚最有权势的人。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陈静主动将奥根布里茨感化营中的一些秘密透露给一些加尔西亚的官僚和议员们,这些秘密只要曝光,便会成为除掉陈静的杀手锏,所以许多人对此十分费解,纷纷将这理解为她的暴力恐吓,以为不服从她,便会被她抓进感化营里接受“感化”。其实陈静这么做的目的是故意将自己的短处和软肋暴露给他们,以便让他们抓住自己把柄。她深深的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力量还无法完全与整个加尔西亚政界一较高下,故此用这种方法示弱,使大家进入到一种相互制约,心照不宣的平衡态势,所谓“围师必阙”,这一招虽然是铤而走险,但也是良苦用心。

读完报纸,陈静觉得很满意,说道:“德鲁克,乖,口干舌燥了吧?”说着,她将杯子亲自端起来交给德鲁克,让他去喝杯中的茶水。
“多谢主人。”德鲁克放下报纸,跪在地上接过了陈静的杯子,抿了几口茶水。
陈静轻轻的抬了抬脚,说道:“德鲁克,来服侍一下主人的脚吧。”
听了主人的命令,德鲁克将茶杯放到馨儿手中的漆盘中,然后乐颠颠的爬到陈静的脚前,对着主人圣洁的玉足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轻轻的捧起主人的玉足,小声请示道:“主人,奴儿有幸服侍您的脚啦。”
看着帅气而又乖巧的德鲁克王子十分惹人喜爱,陈静不禁笑盈盈的说道:“嗯,乖啦。”
眼见主人的玉足赛霜欺雪、宝玉天成,修长的玉趾整齐灵动,高贵中透着性感,圣洁中带着骄傲,实在是世间罕有的美物。他先捧着主人的右脚,鼻子轻轻的贴上去,努力的吸着那迷人的味道,轻轻的吸着主人的足香,淡雅的足香沁透他的心脾,从脚趾到脚掌、脚心。将见这英俊的小少年如此迷恋自己的足香,陈静的脸上不禁泛起了骄傲的微笑。
德鲁克的表情像是吸饱了鲜花的芬芳,脸上洋溢着温暖和喜悦,不停的深呼吸,要将主人的足香不留一丝的吸入肺中。吸饱了足香,他的双唇轻轻的落在陈静的足趾上,轻柔的双唇亲吻着陈静的每一根足趾,圆润的趾肚十分有弹性,吻上去居然比自己的双唇更加柔软,他舒展着眉头,深情将双唇的吻轻轻的落在陈静足趾的每一寸肌肤上,渐渐的又落在主人的脚掌上,嫩嫩的脚掌令他忍不住将吻的力度变的重了一些,双唇吸住脚掌上的皮肤,发出细小的吧嗒吧嗒声。
“嗯,好舒服。”陈静微微的闭上了眼晴,惬意的享受着小脚奴的唇舌。
德鲁克的双唇又向下吻着,吻到了主人的脚心,又渐渐的吻到了脚跟,他将主人的脚后跟含住,双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生怕牙齿伤了主人的娇嫩的皮肤,然后小心翼翼的吮着。过了有一会儿,双唇又吻向陈静的脚背,生怕冷落了每一寸高贵的肌肤,羊脂玉般的玉足吹弹可破,他甚至不敢吻的太深,生怕吻伤了主人的皮肤。
他吐出一小截舌头触到主人的脚后跟,然后顺着轻轻的向脚心、脚掌的方向滑动。
“嘶。。。嗯。。。”陈静舒服的不由得叹了一声。
德鲁克的舌头滑到了脚掌处,将整个舌头吐出来,用几乎整个舌面贴在了主人的脚掌,大口大口的舔舐起来,舌头的速度渐渐的由慢变快,一颗颗犹显稚嫩的味蕾柔柔的按摩着主人的足底,主人的肌肤几乎比他的舌头更柔软,舔上去,又香又美,实是一种罕有的幸福,而陈静也享受着德鲁克稚嫩的小舌头,主奴间都彼此得到了对方的爱。
“嗯。。。嗯。。。呵呵。。。小狗子你可真棒。”陈静赞许到,声音居然带着几丝娇喘。
若有似无的快感从脚底传来,积少成多,渐渐的涌上了陈静的心头,德鲁克的小舌头舔在脚底感觉软软的,但是却又有足够的力道从舌头透出来送到脚底,舔的脚底又酸又痒,舒服极了。
德鲁克的舌头悄悄的向上舔着,不一会儿重又到达了脚趾,他的舌尖轻轻的拨弄着主人的脚趾,像是在和那五位漂亮的仙子打招呼:“嗨,我又回来啦。”很快,他的双唇跟上,首先含住了主人的大脚趾,主人的脚趾修长美丽,想要一下子含住这根漂亮的脚趾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他努力的含着,感觉主人的脚趾都快要被到含到喉咙里了,他吮了吮,舌头在口中围绕着主人的脚趾卷了起来划着圈,清新的足香瞬间占据了他的口腔,一时间兴奋的让他有些飘飘欲仙。
不知过了多久,德鲁克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主人的足趾,换了下一个,用同样的方法舔了好久,才将主人的五根玉趾统统的舔了一遍。他向上抬了抬头,一只手捧着主人的脚后跟,一只手捧着主人的脚掌,舌头向主人的脚背轻轻的扫着,渐渐的,舌头的速度和力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白嫩的脚在他眼前的方寸之间,将他带入了一个雪白、芬芳的世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伺候完陈静的一只脚,而后又恭恭敬敬的捧起了另一只忠诚的舔舐着。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德鲁克的服侍十分用心,陈静双颊泛着绯红,娇嗔道:“你这小家伙,大清晨就把主人服侍的这么兴奋,呵呵。”
德鲁克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被主人夸奖怎么比让他即位的感觉还来的幸福呢?
陈静蹂着德鲁克的小脸蛋,偶尔瞥见一两颗小小的雀斑点缀在德鲁克的鼻梁上,陈静不禁怜爱的用足尖点着那小雀斑。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报告:“神上,克劳恩首相前来拜见。”
“咦?克劳恩首相?神上,刚才报纸上还提到过他呢。”馨儿忍不住说到。
陈静听了点点头:“对,就是他,主人让他来的。”
说着,她对报告的奴仆说道:“你让他先候着,主人换件衣服就来。”
陈静轻轻的踢了踢德鲁克的小脸:“乖,德鲁克先退下吧,主人要会客了。”
德鲁克磕了头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有奴仆接走了馨儿手中的漆盘,陈静搭着她的手准备站起来,阿舜连忙叼来高跟凉拖为陈静穿好,馨儿问道:“神上今天想穿哪件衣服啊?”
这一句话好像提醒了陈静,陈静想了想,说道:“不必了,会见自己的奴儿,不需怎么打搭,主人不换衣服,不化妆了,带他去餐厅,主人赏他早餐。”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克劳恩首相也是立心社的信徒。
二十九

克劳恩首相四十岁出头,中等身材,大约一米七五的个子,偏瘦,他长相不错,气质看起来非常精干,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微笑,在一众脑满肠肥的加尔西亚官员中,他的形象给人的感觉十分清新,并且富有精力。此人涉足政坛在已经有十五年的时间了,长期忙于工作的他也没有结婚,从前的曝光度不多,民众对他的了解知之甚少,看起来是一个十分低调的人。在大选之前,他任社民党秘书长,是仅次于总裁和副总裁的三号人物,在刚刚结束的选举中,他成为加尔西亚第十一届首相,这个年纪能成为首相,在世界范围内来看,都是十分年轻的。
加尔西亚的首相选举制度和美国的总统选举有些不同,他们是君主立宪制政体,国会是两院制,由众议院和参议院构成。选民并不直接选举首相,而是投票选举国会众议院的议席,由议席得票最多的党派指派首相人选,并由国会投票产生,首相选举出来之后,本人需要向加尔西亚国王上书并宣誓,由国王任命其组建内阁,赋予行政权利。在本届国会,社民党在在众议院获得了超过三分之二的议席,他们便将克劳恩推举到了台前。
在国会的议员中,立心社的信徒不在少数,包括克劳恩本人,只是他加入立心社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入教的目的和别人有些不同。他本人对意识形态和宗教并不感冒,只是为了维持公职形象而信仰加尔西亚国教。
如今立心社修改了教义,允许信徒拥有双重信仰,这也是众多加尔西亚官僚和议员可以加入立心社的一个原因之一。而恰恰正是这一点吸引了克劳恩,他是一个务实派,并不会因为某种政治正确或宗教教义而做一些不合理的抉择,他主张加尔西亚进行深刻的改革,以经济发展和国民安定为目标进行施政,而立心社那种灵活而又独特的教规使他觉得这是一个并不死板的教派,而且大量的同僚加入了该教派使入教对于他维持政界的关系十分重要。立心社现在无意中成了加尔西亚一支强大的势力,影响力十分深远,他在竞选前就已经加入,自己能够成为社民党的首相人选,和同为信徒的社民党元老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他在休息室等了一会儿,只见德鲁克王子来到他的面前,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微笑着欠了欠身,致意道:“德鲁克殿下,您好。”
德鲁克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首相阁下您好,神上请您去会客厅,我来给您引路吧。”
“哦,那就有劳王子殿下了。”克劳恩说到。
克劳恩没有见过陈静,也没有从信徒那里听说过她的形象。在立心社的教规中,女神的相貌、举止、行为是不允许信徒们私下讨论的,也不可以打听。例如“神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句话是不允许问的,因为女神是神,不是普通的人类。
再例如“那么女神是什么样的神?”这句话也是违反教规的,因为女神是唯一的,不具有对比性。
又比如“女神今年多大年纪?漂亮吗?脾气、性格是什么样的?”这些话更是不恭敬,因为严禁用人类的标准去衡量女神。
而且陈静的肖象是不允许流传的,信徒们可以膜拜她的鞋袜,她用过的物品,甚至她践踏过的泥土,但绝对不可以私自设坛供奉她的肖像。
虽然如此,但信徒可以在面见神上的时候,可以直接在她的面前点评她的相貌、举止,性格等等,要是夸她漂亮她会很开心,如果说她不漂亮、似乎比以前胖了,或是听说您唱歌跑调等等则后果会很严重,至于什么样的后果,也许那些在笼子里受罚的信徒可能最清楚不过了。
克劳恩对于见陈静这件事没有多少期待,只是有一点好奇,他想象中的陈静可能是一位仪态端庄、气质不俗的贵妇人,她会带着精致的妆容来接见自己,自己大约要向她下跪,然后听她说一些云山雾罩的宗教辞令,甚至接受一些来自她的馈赠等等。

会客厅里的陈设和装修十分简约,地上铺着棕色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克劳恩在德鲁克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进入会客厅,克劳恩见到一个美丽的少女坐在正中的沙发上,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这正是陈静,见到她的那一刻,克劳恩不由得怔住了。
和他预想的有些不同,他的教主并没有怎么精心的装扮自己,只是穿着一件洁白的长裙,香肩半露,肤若凝脂,脸上看不出有没有化妆,唇红齿白、五官精致,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根皮筋扎好。她略带慵懒的倚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搭在一名信徒身上,雪白的双脚很是迷人,白皙娇嫩的脚底骄傲的朝向他。还有一名漂亮的女仆捧着一双高跟凉拖,直直的跪在她的身边。不知为何,那些侍奉她的奴仆们,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得意与自豪的微笑。
克劳恩本以为教主会是一副冷峻肃穆的神情,可此时的陈静眼神里带着自信,表情又十分的和蔼。若一个平凡的美女被这样众星捧月的侍奉起来,总会令人感觉有些奢靡,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前看到的这个场景却很像是一副以神学为题材的名贵油画,陈静便是那画主的女神,圣洁、美丽,即便那双雪白性感的玉足,看起来也是那么的高贵、神圣。尊贵如德鲁克王子,也跪在她的身边,如同一个可爱的天使匍匐在上帝的脚边。
先是匪夷所思、而后是惊叹,再后来是觉得美好,三种完全不同的情愫前前后后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内冲击着克劳恩的内心。
“首相大人,你好啊。”陈静微笑着,率先问到。
克劳恩猛然醒了过来,陈静讲的加尔西语虽然口音不并标准,但却是另一种美妙的感觉,以致于连德鲁克王子讲加尔西亚语都多多少少带一点中式口音。
克劳恩有一点犹豫,他预想着自己应该像是对神像或是国王陛下那样行单膝跪拜礼,可他此时面对气质优雅的神上,总觉得应该双膝跪倒才更合适,何况整个会客厅里的人都虔诚的跪着,自己如果不双膝跪下显得很突兀;但自己是堂堂加尔西亚新任首相,直接向宗教领袖下跪好像也有些不合时宜。
“德鲁克,乖孩子,给首相大人搬把椅子。”陈静笑着对德鲁克命令到。
眼见德鲁克王子如同忠实的仆人一般被女神役使,克劳恩终于打定主意,他双膝跪下了。
“神上,您的信徒布莱恩.克劳恩参见您!”克劳恩说到。
陈静没有做声,仍然示意德鲁克将椅子搬到克劳恩的身边,待椅子放定,她才说道:“首相大人,你坐在椅子上吧。”
克劳恩有些犹豫,陈静笑了,说道:“你今天是以私人身份来见我,还是以首相的身份?抑或是以一个普通信徒的身份?”
克劳恩是一个十分有经验的政治家,这种问题还是很容易回答的,他说道:“我虽为首相,但却是您的信徒,我的职业和我的信仰并不关联,我想,今天在神上的面前,我是一个幼稚但却虔诚的信徒。”
克劳恩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告诉陈静——我虽然信仰您,信仰立心社,您可以支配一个信徒,但是却不能支配一个首相。
“那你就听从主人的命令,坐在椅子上吧。”陈静温和的说到。
克劳恩犹豫了片刻,便从地上站起,向陈静点头致意,整理了一下西装后坐在了椅子上。
“你说的对,首相是你的公职,不应该受任何力量的支配,像就孩子当了首相,父母也不能支配他利用公职去做什么,主人很欣赏你的原则,向你致敬。”陈静笑着说到。
克劳恩听了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身欠了欠身:“谢谢神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着,主要是针对立心社的教义,以及加尔西亚的风土人情等方面进行交谈,陈静的声音很温和,克劳恩觉得和她聊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啊,对了,聊了这么久,主人还没有向你表示祝贺呢!”陈静忽然想了起来,连忙说到。
“啊?哦!”克劳恩脸忽然红了,他又惊又喜,还没来得及向神上道谢,只见陈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光着脚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子问道:“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主人应该奖励你一下,你想要什么礼物?”
“啊?啊!不不!神上,我什么都不要。。。”克劳恩一下子有些慌乱,下意识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他,索性又单膝跪倒在陈静的脚下。这时陈静回头用中文不知对捧着鞋子的女仆说了些什么。那个女仆正是馨儿,她将陈静的凉拖恭敬的放下,然后离开了客厅。
不一会儿,馨儿手捧着一件小小的东西来到陈静的身边交给了她,那是一支钢笔,陈静拿着这支钢笔俯下身子,对跪在地上的克劳恩说道:“喏,这是一支中国造的钢笔,主人在中国读大学的时候一直用着,质量很不错的,送给你啦,将来用这支笔签个名,批阅个文件什么的,哈哈,你就能想起主人,想想主人还是很骄傲的。”
陈静笑的可爱极了,像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
克劳恩捧着这支小小的钢笔,一时不知是收还是不收,陈静连忙说道:“你就收下吧,主人送的,这钢笔不贵的,人民币还不到一百元,不算是政治献金,更不是贿赂哈!”
“那多谢神上!”克劳恩笑着向陈静道谢。
“我们中国的孩子,小的时候取得了好成绩,第一时间都喜欢跑回家里和家人一起去分享喜悦,你现在当选了首相,你的家人一定很为你激动!”陈静说到。
“多谢神上,可惜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和谁分享,双亲早已故去,我也没有组建家庭,亲族中还有一些亲属,这些年忙于工作,也疏于来往。”克劳恩感慨的说到。
“这样啊。。。。。。”陈静顿了顿,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你不嫌弃,主人这里就是你的家好吗?你累的时候,高兴的时候,都欢迎你回来。”
说着,陈静抚摸着克劳恩的头,细腻的暖流从他的头顶灌满全身,他不知不觉从单膝改成了双膝跪倒,双眼看着陈静那双雪白精致的脚,像一个饥饿的孩子看见了白白的牛奶糖。
“多谢神上的馈赠,我。。。。。。”克劳恩支支吾吾的说到。
“嗯?”陈静歪着头看着他。
克劳恩变的什么羞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乖,准你吻主人的脚。”陈静笑着说到。
克劳恩有些惊讶于陈静为什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听了陈静的话,他俯下身子,双唇亲吻了女神的玉足。
“吃早餐了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奴儿已经吃过了。”克劳恩回答到,吻了女神的脚,他已经下意识的将主语从“我”改成了“奴儿”。
“哈,那一起再吃一点吧,算是家宴。”陈静笑着说到。
馨儿捧着高跟凉拖膝行到陈静的脚边,准备为她穿好鞋子,克劳恩伸出双手说道:“小姐,可以让我对神上尽一份心吗?”
馨儿仰头看着陈静,等候着她的命令。
“嗯,就给他吧。”
馨儿将鞋子交到克劳恩的手中,他跪的很低,双手捧着鞋子,陈静微笑着将玉足伸进了他手上的鞋子中。
“乖孩子。。。”陈静拍了拍克劳恩的头顶,笑着赞许到。

斗转星移,寒来暑往,陈静在加尔西亚已经待了一年了,由于事务冗繁,她一直没有时间回国,加尔西亚的国王和首相都成了她的奴仆,立心社在该国的信徒人数也超过了二十万,女神卫队的兵力也超过了一万人。该国的动乱早已经结束,各项经济和社会建设也趋于平稳正常,除了与邻国曼西尔的冲突和摩擦之外,整个加尔西亚的状态较之从前有了巨大的改善。
一天夜里,陈静刚刚准备睡下,馨儿匆匆的敲开了卧室的门,向她报告:“神上,出事了!”
“嗯?”陈静望着馨儿,见她满脸的惊恐,这姑娘平时做事细致稳重,很少看到她有这样的神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陈静便问道:“怎么了?”
“有。。。有。。。有僵尸!”馨儿惊慌的回答到。
“僵尸?!”陈静瞪着眼睛问到。
“神上,您快来看看吧!”馨儿着急的说到,眼角还挂着泪珠,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陈静赶快穿好了衣服,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支手枪,压满了子弹,一拍馨儿的肩膀:“走!”
吴天也赶来了,急匆匆的问道:“奶奶,出事了?”
陈静没有说话,但他见陈静带着枪,心知事情不妙,紧紧的跟随在陈静的身边,以便遇到什么不测来保护她。
馨儿引路,带着陈静来到医疗站,这里存放着两具卫兵的尸体,还有两名也受了伤的卫兵,卫兵队长见了陈静之后向她敬礼,伤兵见到陈静之后,扑倒在地,失声痛哭:“神上,救救我们!”
陈静见他们的伤势,着实令她吃惊,这两人的耳朵没了,肩膀也被撕掉了一块肉下去,看样子是遇到了凶猛的野兽,再看那两具尸体,脑袋掉了半边,伤口像是被什么猛兽啃了似的,呈不规则状。
“哇。。。啊。。。”馨儿见了忍不住要跑出去,还没到门口就已经呕吐了一地。
陈静将白布盖在了尸体的头上,皱着眉头问道:“遗体先保护好,等着医生来验尸,伤者要抓紧时间医治。”
她又向卫兵队长问道:“这怎么回事?”
“神上,换个地方我给您说明一下吧。”
离开了医疗站,他们来到了卫兵的营房,本来卫兵们都在对今天的事件交头接耳的聊着,看见陈静来,立即变的鸦雀无声,那样子好似班主任走进了教室一样。
卫兵队长稳定了一下情绪,整理了思路,对陈静说道:
“神上,今夜有二十名卫兵去感化营外围巡逻,他们带着武器和军犬,其中有四人巡逻至西边丛林之时,遭遇了袭击。”
“就是医疗站看到的那四个人?”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他们遭到了不明物种的袭击,两人死亡,两人负伤,伤者回来报信,奴儿立即带人前往现场,只看到了两具遗体。”卫兵队长说到。
“不明物种?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陈静问到。
“据他们所看到的,像极了电影中的僵尸。”卫兵队长说到。
听到了僵尸这个词,吴天顿时面色如土,馨儿更是不住的抽泣着,一旁的阿舜抚摸着她的肩膀在安慰她,其实他听了也战战兢兢。
“僵尸?你确定他们没有看错?”陈静紧锁眉头,犹豫的问到。
“神上,对不起,奴儿也没有亲眼见,这是两名伤兵的口述,他们是目击者。”卫兵队长说到。
“那如果这个物种就是所谓的僵尸,他们为什么不开枪?”陈静问到。
“神上,不是不开枪,是开了枪,也打不死它们。”卫兵队长回答到。
“那东西具体长什么样?”陈静又追问到。
“据描述,他们直立行走,有着人类的外观,没有毛发,身上好像还穿着制服,头上还戴着帽子。”
“啊。。。呜呜呜。。。!!!”馨儿吓的哭的更厉害了。
“舜儿,把馨儿带回去。”陈静挥了挥手,说到。
“那制服是什么样子的?”陈静问到。
“好像是某种军服,还有领章和肩章。”卫兵队长回答到。
“军服?是哪支军队的军服?”陈静问到。
“神上,这个他们也没有说清,天色太暗了,他们都吓坏了。”卫兵队长说到。
陈静考虑了一下,命令道:“命医生给抓紧为他们治疗,另外尽快将遗体的验尸结果给我,感化营加强戒备,告诉大家不要害怕,主人与你们同在。”
“是!神上!”卫兵队长回答到。

陈静一边思索着,一边带着吴天往行宫走去,有卫兵拿着枪跟随着保护她。刚进了行宫,德鲁克迎了过来:“主人,克劳恩首相的电话,说有急事找您。”
陈静匆匆忙忙的去接电话,在电话中,克劳恩向她汇报了一个更加诡异的事情——已故的费尔南德三世国王的陵墓被盗了,国王的遗体不见了!
(未完待续)
三十)
按照克劳恩首相的说法,费尔南德国王的陵墓是在昨天夜里被挖开的,并且棺椁也被人盗走了。当夜守卫们没有听到一点声音,监控也没有看到任何异常,整个过程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直到天亮守卫们去巡逻才发现狼藉的现场。警方抵达之后进行了勘察,但是没有什么结果,截至到目前为止,消息还在被封锁当中。
克劳恩首相之所以向陈静通报这个消息,主要是想请陈静帮忙,毕竟立心社信徒众多,执行力又很强,关系和人脉资源也十分丰富,说不定会有什么帮助。另外,有一个原因是他难以启齿的,有人觉得这是一桩玄案,也许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或许借助宗教的力量才可以解释的通。克劳恩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他不会轻易相信某种结论,也不会轻易的否定某种结论,既然自己的神上是这个宇宙唯一的女神,或许她会有办法呢?
挂掉电话以后,陈静哭笑不得的栽倒在床上,她揉着自己的额头暗自说道:“又让我去捉鬼吗?这群家伙!”
卧室外边传来了敲门声。
“进。”陈静懒洋洋的说到。
只见门打开,德鲁克穿着一身红军的禁卫军制服,带着佩剑走到房间里,单膝跪在床前:“我的主人,听闻有僵尸搅扰感化营,为了主人的安全,请准许您忠实的奴仆来保护您!”
陈静笑了捂着嘴笑了,她一只手撑着头,含笑问道:
“哦?主人的德鲁克这么勇敢啊?你打算怎么保护主人啊?”
德鲁克握右拳置于左胸,信誓旦旦的说道:“奴儿决定彻夜守在您的身边来保护您!”
“哈哈,小家伙,你是自己害怕了吧?穿成这样来壮胆,然后趁机躲在主人身边,嗯?是不是?”陈静乐不可支的问到。
德鲁克羞的满脸通红,喃喃的说道:“才不是呢!”
“好吧,我的小卫士,去把你的被子、毯子拿来,在主人床下打地铺吧!”陈静笑着说到。
德鲁克雀跃着回到卧室去取被子,陈静回味着德鲁克的神情,忽然觉得他好像一个人,但陈静又摇了摇头,笑道:“怎么会呢?”
德鲁克刚出门,馨儿也带着泪痕走了进来:“神上,我怕!”
“好了,好了,主人知道了,你今天和主人一起睡吧!”陈静笑着说到。
“嗯嗯,谢神上!”馨儿的泪眼终于绽放了笑容。

馨儿回来后,服侍陈静换了睡衣,陈静示意馨儿说道:“馨儿,你就在睡在里面吧,主人抱着你,不怕哈!”
馨儿很感动,陈静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令她很安心,在神上身边,她什么都不会怕了。
德鲁克麻利的在床下打好了地铺,衣服也不脱,钻进了被子里面,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想要向床上张望。
“我说,你就这么睡了?”陈静歪着头问德鲁克。
“哦?主人有什么吩咐?”德鲁克坐了起来。
“呵呵,你这小家伙,主人走了半夜了,懒得洗脚,喏,命你给主人把脚舔干净,不然你就去滚到外面去睡。”陈静笑着命令到。
“哈哈,这好办!”德鲁克开心的捧起了陈静的脚,吐出红红的小舌头,舔在主人白嫩嫩的脚上。
“嗯,好舒服!”陈静满意的笑了,见那孩子舔脚的神情,她若有所思,表情变的有些惆怅。
“神上,奴婢也想要。。。。。。”馨儿小心翼翼的说到,声音像是在试探。
“嗯?”陈静望了她一眼。
“让奴婢来舔您另一只脚吧,奴婢也想这样伺候您。”馨儿小声请求到。
“嗯,好吧。”陈静摸了摸她的头说到。
馨儿谢过了陈静,也跪在了床下,捧起了陈静的另一只脚,将玉趾含在了嘴里。
淡淡的足香驱走了她心中的恐惧,她的心境很快又重新找回了宁静。
“神上,您还是为了今晚的事情发愁吗?”馨儿问到。
“不,不是的,我想小光了,主人很久没有见到他了。”陈静低着头说到。
“哦,我想,小光弟弟也在国内思念着主人吧?”馨儿说到。
“哈哈,也许吧。”陈静笑着打断了这个话题。
陈静穿着一双运动鞋在医疗站里视察了半个晚上,双脚酸胀,雪白柔嫩的脚底多了几许粉红,德鲁克的舌头舔了上去,陈静顿觉酸酸痒痒的。德鲁克眯着眼睛,鼻子不停的嗅着主人的足香,脸颊上挂着满足般的微笑,红红的舌头贴住陈静的脚底揉着,酸胀和疲劳正在被这小家伙渐渐舔祛。
馨儿的舌头像一只小猫,舌尖灵动、快速的在陈静的脚底扫着,像是在舔着柔软洁白的棉花糖。她的舌头渐渐的又移到了陈静的脚趾处,可爱的双唇轻轻的包住了她的脚趾,舌头围着纤美的玉趾划圈,甘美香醇的味道令这女孩欲罢不能,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呵呵,两个小可爱。”陈静疼爱的笑到。
两颗不同舌头带来了不同的享受,一只小奶狗,一只小母猫,那两种难以名状的快意交替的涌上她的心头,她的头轻轻的仰起,脸上挂着笑意,双眼微微的眯着,静静的着享受着脚奴们的服侍。
一大早,罗德西尔来到了感化营,一身戎装的他看起来格外的精神,肩章上也比以前多了一颗星,从警察中佐晋升为警察大佐,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陈静的帮忙,毕竟雷蒙部长现在对陈静惟命是从,所以将罗德西尔擢升一级并不是什么难事。
客厅里,陈静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罗德西尔的到来,她今天穿着黑色的长裙,淡色黑的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她预计今天要走很远的路,所以鞋跟不是很高。她的长发被馨儿仔细的梳好,脸上化着淡妆,妆容优雅得体。她手中翻看着加尔西亚文的报纸,这是她每天例行的习惯,借此提高自己的加文阅读水平。报纸上刊登着一些关于加尔西亚经济行势的预测;与曼西尔的双边关系;一些议员的花边新闻;还有一条:“克劳伦斯亲王于昨日动身前往美国进行组织学者交流会。”
“亲王阁下也是一位有名气的史学家呢。”陈静喝了口茶,小声的嘀咕着。
罗德西尔走进客厅,他跪倒在地,亲吻着陈静脚前一米处的地毯:“神上,奴儿罗德西尔拜见您。”
“乖,平身吧。”陈静用脚尖点了点地毯说到。
“神上,请准许奴儿把昨天的事情和您讲述一下吧。”
“不必了,路上说吧,我们抓紧时间。”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拎着她那标志性的黑色皮包向外走去。
路上罗德西尔将情况详细的向陈静做了一番介绍,陈静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她望着车窗外的天空,天气阴沉沉的,令人十分压抑。
到了地方,这是一座整齐而安静的王室陵园,埋葬着加尔西亚历代国君,同中国的皇陵不同,这里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奢华大气,处处透着简约朴素。
罗德西尔亲自为陈静打开了车门,一只完美的黑丝玉足穿着精致的黑色高跟鞋伸出,优雅的踏在车下的石板上。陈静从车上下来,理了理裙子,手里捧着一束鲜花,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踏着石板路走进了陵园。
她神情庄重的从历代加尔西亚国君的墓碑前走过,每走过一个墓碑,她都微微的低头致敬。
每一位安葬在这里的加尔西亚国君拥有一座石制的墓碑,上面镌刻着十字架,以及用加文记载着国王的简单生平。
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穴被挖空,墓碑后只留下了一个深坑,四周除了警察和守卫留下的脚印之外,再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请问这位是?”陵园的守卫队长向罗德西尔问到。
“哦,这位是陈静小姐,是国王陛下的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顾问。”罗德西尔介绍到。
“哦,您好,尊贵的陈小姐。”守卫队长按着左胸,向陈静深深的施礼。
陈静微笑着还礼,不远处教堂的钟声响起,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
听到钟声,陈静低头肃立,守卫队长问道:
“陈静小姐也笃信国教吗?”
“我尊重世上所有人的信仰,并且尊重相关的世界观。”陈静微笑着说到。
守卫队长听了点了点头,他说道:“这教堂世世代代为国王们祈祷祝福,先王们的英灵将得到安宁和永生。”
“也要感谢您的辛劳付出。”陈静对守卫队长说到。
“可惜我的工作出了很大疏漏,我已经申请辞职并接受警方的调查。”守卫队长惆怅的说到。
“事情会查清楚的,也会给您一个真相。”陈静微笑着安慰着他。
她伫立在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前,献了手中的那束鲜花,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以示向安迪的父亲祈祷冥福。
她低下头的瞬间,看见墓碑上刻着一个有些奇怪的标记,看起来像是某种手杖,但又不像,这东西比手杖要短。
“这不是降魔杵吗?怎么会刻在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上?”陈静暗自说到。
陈静又好奇的向别的墓碑走去,一一的向墓主人鞠躬,然后悄悄的打量上墓碑上的镌刻,发现别的墓碑上都刻着十字架,唯独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上刻着一根降魔杵。
和守卫队长站在一起的是一位花白头发的牧师,他见陈静不住的打量着国王的墓碑,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他缓缓的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小姐,您对国王的墓碑很感兴趣是吗?”
陈静看了看这位牧师,见他原本金色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看上去是一个正直而又保守的老人。
“您好,我为费尔南德陛下的遭遇感到十分难过,不过我好奇的是,为什么陛下的墓碑上会刻着一个降魔杵?”陈静说到,降魔杵这三个字她不知道用加文怎么说,只能用汉语讲了出来。
“您说什么?您说的这个东西是什么?”牧师反倒是来了兴趣,他问到。
陈静顿了顿,她琢磨着该怎么和牧师解释,她说道:“降魔杵,意思是可以制伏恶魔的兵器,这是我们国家的一种宗教法器。”
“哦,原来是这样,这个器物不仅刻在墓碑上,连陛下下葬的时候,也是双手紧紧握着它,唉,陛下没有笃定对国教的信仰,所以上天才会降罪,让陛下不得安息。”牧师难过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眼角还带着泪珠。
“哦?请您恕我冒昧,您的意思是说,费尔南德陛下生前并不笃信国教?”陈静问到。
“但上天又不会抛弃他的孩子,对吗?”牧师反问到。

罗德西尔听了,悄悄示意陈静借一步说话,他说道:
“神上,据说陛下下葬的时候,的确是双手紧握着一件奇怪的物品,那不是我们国教文明应有的法器,看起来像是来自东方,也许就是您说的那件东西。”
“会不会是有人为了盗取这个?”陈静问到。
“也许吧,目前还不知道盗墓者真正目的,也许就是看中了陛下手中的这件宝物,觉得这很值钱。”罗德西尔说到。
陈静思虑了片刻,轻轻的摇了摇头:“国王还有其他的随葬品吗?”
“王冠、圣袍,还有那个橡木杵。”
“降魔杵。”陈静纠正到。
“对,降魔杵。”罗德西尔赶紧纠正自己的发音。
“国王的葬礼有很多人参加吗?”陈静问到。
“哦,神上,陛下的葬礼除了王室成员和政府要员之外,并没有对民众开放。”罗德西尔说到。
“那么有人见过陛下的遗体、遗容和随葬品吗?”陈静又问到。
“嗯,这个除了王室主要成员和首相、牧师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见过。”罗德西尔说到。
“包括这位令人尊敬的牧师?”陈静问到。
“是的,从他的话中来看,他应该见过。”罗德西尔回答到。
“守卫们最后一次巡夜是什么时候?”陈静问到。
“哦,是凌晨两点。”罗德西尔说到。
“那么最早发现情况是几点?”陈静又问到。
“是守卫们最早一次巡逻,是凌晨四点钟。”罗德西尔说到。
“两个小时,国王陛下的遗体和棺椁埋放的这么深,想要挖这么深的一个坑,还有带走厚重的棺椁,你觉得要用多少人?”陈静问到。
“哦,天啊,这至少要一个施工队,还有要有辅助机械,即便是这样,也不可能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在两个小时内完成。”罗德西尔回答到。
陈静扭过头又走到了墓碑前,她驻足片刻,悄悄对罗德西尔说道:“主人有一种感觉。”
“哦,什么感觉?”罗德西尔好奇的问到。
“罗德西尔,盗墓者的能力可谓神乎其技,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棺椁,那么他们一定也有能力快速的恢复现场。正常来说,他们应该想要拖延人们的发现时间,至少他们需要将这土坑填好,尽量的复原全貌,毕竟很少有人会想到再挖开上面的封土去验证棺椁是不是还在。所以,主人觉得盗墓者似乎是故意想让人们知道棺椁被人盗走了!”陈静分析到。
“也许是盗墓者来不及复原现场了呢?”罗德西尔反问到。
“按道理说,他们的计划中应该包括怎么复原现场,他们的盗墓水平这么高超,应该也能很容易的填平墓穴,以期尽量拖延官方发觉的时间,不然全国戒严,他们带着棺椁很快就会被警察找到,以这些盗墓者的高明,他们不会不想到这一点。”陈静说到。
“神上,请恕奴儿冒昧,我还是觉得有可能是盗墓者没有来得急清理和掩埋现场,毕竟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罗德西尔吞吞吐吐的说到。
“没关系,主人尊重你的看法,你的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侦破案件还是你们比主人更专业。”陈静笑着说到。
“哦,神上您过奖。”罗德西尔大佐说到。
“想从陵园离开,除了我们来时的路,还有别的通道吗?”陈静问到。
“目前就这一条,而且沿途也有监控镜头,但是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和车辆。巡夜的警察也报告没有发现可疑人员。所以,神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罗德西尔说到。
“哦?”陈静问到。
“我怀疑。。。我怀疑。。。”罗德西尔变的吞吞吐吐的。
“是陵园内部人干的?”陈静问到。
“也许吧,谁知道呢?我只是有这种猜测。”罗德西尔说到。
“可是,他们有这个胆量吗?”陈静问到。
“他们也进入了我们的怀疑视线,目前所有人员都在接受调查,只是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罗德西尔问到。

陈静叹了口气,又问道:“安德鲁陛下现在情绪怎么样?”
罗德西尔耸了耸肩:“哦,陛下情绪差极了!”
陈静瞥了他一下,罗德西尔立即恭顺的低下了头:“神上,请恕奴儿无状。”
“我也没说什么,我们走吧,去王宫,我想见见安迪。”陈静若无其事的说到。

到了王宫,陈静见到了安迪,陈静站直了身子,向安迪鞠躬致意:
“立心社教主陈静,参见大加尔西亚王国国王安德鲁一世陛下!”
安迪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待到侍从们都退下了,安迪飞似的从椅子上跳起,爬到陈静的脚下抱住她的腿。
“主人,有人要伤害我们,他们偷走了父亲的遗体,呜呜呜呜!”平时强作坚强的安迪见到陈静,再也崩不住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陈静难过蹲下了身子,抚着他的头:“乖,主人这不是来了吗?主人会努力帮你将费尔南德陛下的遗体找回来的!不过,安迪,你现在要带主人去一个地方可以吗?”
“哦?什么地方,主人说吧?”安迪抽泣着说到,脸蛋已经哭花了。
“带主人去王宫藏书室,主人要看一些东西。”陈静说到。
安迪不明白陈静要干什么,但还是带着陈静去了王宫的藏书室,到了藏书室,陈静朝书架上的《国王日记》走去,她戴上了一双薄薄的手套,抽出一本又一本,快速的翻看着。
“主人,这是祖父写的,不是父亲写的,您想找到什么吗?”安迪不理解的问到。
陈静没有作声,继续翻阅着,她想知道菲利普国王和费尔南德国王这对父子到底对西藏有什么执念?她希望能从日记里进一步探清答案,然而日记里面还有大量的日记被撕扯掉了,陈静一边翻着,一边喃喃的说道:“可惜了,如果能保存下来,那将会是多么珍贵的史料啊!”
墓碑上降魔杵的石刻,令她联想起了神秘书房的喇嘛干尸,结合克劳伦斯亲王讲述的关于地球轴心的传说,令陈静觉得这一切和西藏文化有莫大的关联。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费尔南德国王和他的父亲菲利普国王都是某种神秘主义学说的信奉者,也许从这个角度入手,还能够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他不是一个疯子,事实上赫斯是对的,他说的对,人生和世事一定经过了极其细致的编排。。。。。。”陈静在一篇六十年代的左右的日记中读到了这么一句话。但是后面的内容又被撕扯了下去。
陈静在想,菲利普国王一共同赫斯见了几次?难道他六十年代又见到了这个人?陈静回想着:“六十年代的话,赫斯应该在施潘道监狱服刑才对,菲利普国王能轻易见到他吗?”
陈静仔细的翻看着那一段时间的日记,发现菲利普国王那一段时间正好在西德游历,平时他常驻波恩,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西柏林。
“菲利普国王为什么对赫斯这么感兴趣?难道真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地球轴心?他真的相信世界上存在这种东西?”陈静默默的思考着。
陈静现在心底有些矛盾,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自然的力量,如果没有,去年那神秘出现的书房,来去无宗的威尔森少佐,以及国王的陵墓神秘被盗,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怪事,无不透露着离奇诡异。
虽然许多重要的日记被撕去,但是陈静通过分析现存的日记可以断定,菲利普国王一定又见到了赫斯,而且见到了不止一次。
菲利普国王并不是一个学者,对于社会学和历史学的兴趣也并没有超过一个政治家应有的范围,在他与赫斯再次见面的时间,二战已经结束了很久了,他应该不会去关心德军的战略意图了,那么他们会聊什么呢?难道真的是为了那所谓的地球轴心吗?
“主人,父亲生前还给我留下了一本画册,您想看看吗?”安迪问到。
“哦?好呀,安迪。”陈静说到。
回到了安迪的房间,他悄悄的拿出了一本他珍藏了很久的画册,陈静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啊?”
“这是父亲在我小时候亲自画给我的。并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安迪回答到。
陈静打开了画册,一页页的翻看着,上面画了许多费尔南德国王和安迪在一块嬉戏的瞬间,这令陈静十分动容,他很爱自己的儿子,这让陈静一瞬间思念起了国内,思念起了爸妈,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国了。
她翻看着,突然在一页画上发现画着降魔杵。
“安迪,这是什么?”陈静把画交给安迪去看。
“哦,主人,父亲说这是他画的一件最神奇的宝物,可以保护我永远不受伤害。”安迪说到。
“那你父亲给你展示过这个宝物吗?”陈静好奇的问到。
安迪摇了摇头,难过的说道:“我只在父亲入殓的时候见过他握着。”
一边说着,安迪的泪珠忍不住又劈里啪啦的掉下来,陈静放下了相册,将他抱在怀里安慰着。
“主人的小勇士,我的小国王,不怕啊,主人在你身边,还有主人爱着你呢,主人不仅会保护你,也一定会帮助你将你爸爸的遗体找回来的。”
“主人!”安迪扑到陈静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未完待续)
火车呜咽着穿过P国西部的森林和山谷,湛蓝的天空映衬着异国秀美的湖光山色。偶尔从车窗飞过一片片星罗棋布的农庄和中世纪的城堡,虽然蒙古人的铁骑、拿破仑的大军、希特勒的战车、俄国人的铁流屡次征服过这里,但是这些经历了千百年战火的古堡却依然耸立着,斑驳的石墙将一代又一代的征服者的往事对人们诉说。
火车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便会到达加尔西亚的国境,中方批准了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的要求,指派陈静带人将他们全程送回加尔西亚。加尔西亚方面由内政安全部长弗尔雷德?雷蒙指派中央警察署的埃连?罗德西尔警察中佐带人来华与中方对接。赵峰与罗德西尔做了交接手续之后,他们便乘飞机离开A市,辗转至P国,再从P国乘火车抵达加尔西亚。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从中国A市没有直达加尔西亚博尔文的航班,他们索性就飞到P国,然后在P国改乘火车,届时到达博尔文火车站,克劳伦斯亲王会亲自去车站迎接两位小王子归国。
整个旅程陈静的话不多,在飞机上她一般是安抚两位王子睡觉休息,在火车上,德鲁克紧紧的依偎在她身边,而安德鲁更干脆的直接躺在她的怀里。陈静穿着深蓝色的牛仔服,一件蓝底碎花的长裙,脚下一双纯白的休闲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来欧洲游学的女大学生,安德鲁时不时的用小手摆弄着她衣角上的纽扣,她的双眼一直盯着窗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罗德西尔目前正在处理所谓“东方邪教案”,而眼前这位漂亮的女孩就是该教派的教主,传说中邪恶的“东方女巫”,他好想和陈静说上点什么,但几次试图与陈静搭话,陈静总是带着一丝丝微笑做着简短的回答,比如:
“您要吃东西吗?”
“谢谢不需要。”
“您可以休息一会儿。”
“谢谢,我还好。”
诸如此类。
在达到加尔西亚之前,罗德西尔说服自己必须要与陈静进行一次有效的长谈,如果她对这位教主小姐一点都不了解的话,别说内政安全部长那里交待不过去,即便是中央警署的同事们也会对报以无情的嘲讽。
“陈小姐,您也许知道,在我们国内出现了不许针对The Enlightenment的骚乱事件,作为警察,我们不得不出面平息这不幸的冲突。您作为The Enlightenment的领袖,是他们的首脑,您有什么诉求可以讲出来,也许我们会帮到您。”罗德西尔用不太熟练的英语说到。
大约过了五秒钟,陈静才缓缓的说:
“我相信警察中佐先生和您的同僚们一定能够保护好那些可怜的信徒。”
陈静讲话的时候,朝罗德西尔报以礼节性的微笑,然后继续盯着窗外。
“当然,我们会尽全力。”罗德西尔笑了笑回答,他见陈静不说话,又搜肠刮肚的想要说些什么。
“还有,我们在贵国申请了律师,在美、英、德等国也聘请了法律顾问,为罗孝仁辩护。”陈静将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了罗德西尔身上。
“当然,我个人也对罗德曼先生表示同情,希望这场官司能够胜诉,我还在少年时代,他就是一个家喻户晓的英雄。如果他继续在军队任职,也许已经是防卫军的大佐了。”罗德西尔说到。
“是的,他是一个英雄,和您一样也深爱着加尔西亚,他做的一切,都符合目前加尔西亚的法律,他只是想守护他的信仰,保护他爱的人们。”陈静说到。

两人正在慢慢的聊着,他终于有机会和这位美丽的姑娘聊上几句,虽然他不是为了搭讪,但是心中的压力却不知为什么更大了。尔后,罗德西尔借故离开了一下,他其实想去洗手间,他去了另一节车厢的洗手间,刚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了令人不安的“哗啦”声。
“SIG-552?!”罗德西尔大惊失色。
他试图将洗手间的踹开,结果门自动打开,一名身穿阿迪运动服的高大男子,头戴黑头罩,手持一支SIG-552型突击步枪,一脚将罗德西尔踢倒,然后冲出洗手间,向着车厢的旅客无目的射击,现场顿时一片大乱。打了十几发子弹后,他迅速的冲进了陈静和王子所在的车厢。
听到枪响,陈静知道外面出事了,她没有多想,迅速将包厢的门关上锁好,把安德鲁和德鲁克藏在座椅底下,从黑皮包中拿出女孩用的防身电棍,侧着身站在门边,通过包厢门的观察镜留意着外面的一切,平静的表情终于挂上了一丝紧张。
吴天、阿舜和馨儿此次与陈静同行,两个男人听到情况不妙,立即从别的包厢中冲出,馨儿在包厢里已经吓的浑身瘫软。见有枪手来犯,他们为了保护陈静而冲向了那人。那人还没有来得及射击,吴天和阿舜就贴到了他的身边,他拼命的冲破了两人的阻挠,继续向陈静的包厢冲去,后面吴天、阿舜以及罗德西尔带领着的属下一起追上他,准备将他扑倒。
枪手情急之下回身准备向众人射击,所有人当时吓的大惊失色,下意识准备卧倒或侧身以规避枪手即将射出的子弹。
千钧一发之际,陈静的包厢门突然打开,她从里面迅速闪出,手中的电棍狠狠的戳到了枪手的腰间。
“啊!”枪手一声惨叫扑倒在地。
陈静当即一脚踢开了他手中的枪支,然后踩住了他的脑后。
“把他给我拿下!”陈静大声命令到。
吴天、阿舜、罗德西尔以及后面的加尔西亚警察扑上来,在陈静的脚下将这名枪手牢牢的制伏。
“主人您没事吧?我们来迟了,请您降罪!”吴天和阿舜当着众人的面惶恐的跪在地板上请罪。
“事出紧急,恕尔等无罪。”陈静收起了电棍说到。
说完,发现罗德西尔正在目瞪口呆的盯着她,她笑了笑转身回到包厢去安慰惊慌失措的安德鲁和德鲁克。
陈静的微笑像一枚钢针一样刺中了罗德西尔的心,他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从陈静开门到将枪手击倒制伏,几乎是一瞬间完成的,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除了表情有一点紧张之外,看不到丝毫慌乱的情绪,即便是受过训练的加尔西亚女警,也未必会做的这么漂亮!在赞叹、不可思议的情愫下,又一丝职业的敏感涌上心头:“这位美丽的教主小姐不会是真的是间谍吧?”
陈静安抚着两个惊慌失措的王子,心头想:“又一起暗杀?这是针对王子的?还是针对我的?”
将枪手押走后,罗德西尔赶过来:“对不起,陈小姐,让您受惊了,感谢您的帮助!”
“我没事,王子们好像有点害怕,虽然危险不止一次的接近他们,但持枪的杀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陈静平静的说到,怀里不停的安抚着安德鲁和德鲁克。

火车抵达了加尔西亚首都博尔文市,克劳伦斯亲自在来到火车站迎接两位王子以及陈静一行人。
安德鲁和德鲁克从下了车开始后,一直紧紧的贴在陈静的身后,好像不是回到自己的国家,而是主人要把他们送到幼儿园去,克劳伦斯亲王亲自上来抱住了两位王子:
“哦,亲爱的安德鲁,还有德鲁克,你们还好吗?听到你们在车上的遭遇了,真该死,上帝不会原谅那些该死的恐怖分子。”
他亲吻了两位王子的脸颊。
“谢谢您,尊敬的陈静小姐,感谢您对两个孩子的关照,您是加西尔亚的英雄!”克劳伦斯亲王握住了陈静的手说到。
“您过奖了,这是我的荣幸,保护王子殿下平安回国,是我的义务。”陈静笑着回答到。
“真是一位精干而又和蔼的姑娘啊,请准许我代表王室,欢迎您的到来!”亲王说到。
陈静微笑着向克劳伦斯亲王表达着谢意。
陈静等人和王子们一道被接到了王宫,这是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式建筑,金碧辉煌,饰满雕塑和壁画,从王宫的气势和规模上来看,加尔西亚曾经是一个强盛的王国,由于百年间不断的战火摧残,如今渐渐没落为一个国土仅剩十万平方公里的小国家,而且该国唯二的出海口还被邻国曼西尔所觊觎,两国的边境摩擦直今还在持续着。
在王宫的会客室里,他们分宾主落座,克伦劳斯亲王的第一句话就是:“陈静小姐,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弗里曼失踪了。”
“什么?他失踪了?他不是被调回国了吗?”陈静问到。
“是的他回国没多久便从寓所走失,再也没有现身。警察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但是一直没有结果。”克劳伦斯亲王凝重的回答到。
“好吧,原来是这样。”陈静说着便将整个事件的经过,包括王子被弗里曼怎样送到立心社的都详细的对亲王讲述了一遍。
亲王神情凝重的听完了陈静的讲述,浑浊的泪水打湿了他的眼眶,他忍不住掏出手帕擦拭他的双眼。陈静看见亲王的神态也心如刀绞,而安德鲁和德鲁克虽然收敛了平时的天真,但此时此刻却习惯性的依附在陈静的身旁,陈静轻轻的抚摸着他们的后脑和头发。
“安德鲁和德鲁克真是可怜,是我的失职,没有照顾好他们,当然繁忙不是我的借口。希望上帝和国民能够宽恕我这个罪人,我保证今后要好好的照顾他们。现在他回来了,下个月他就可以登基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新任内阁还需要向他宣誓就职,愿上帝保佑我们多灾多难的王国,保佑洪福的君主。”亲王说到。
“叔叔,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安德鲁问到。
“哦,当然,亲爱的安德鲁,你是国家未来的君主,有什么要求你就提吧!”亲王说到。
“我希望能陈静小姐能够留下来陪伴我们一段时间,至少要等我即位结束之后,您看这样可以吗?”安德鲁说到。
这个提议弄的在场的众人有些尴尬,各位爵士王公以及内侍们纷纷面面相觑。
安德鲁用的是加尔西亚语,而陈静没有听的太明白。
“主人,我需要您陪伴我,至少到我即位之后。”安德鲁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对陈静讲到,四周更有没有听的懂他说的是什么。
“这。。。安德鲁,不要开玩笑了好吗?”陈静用英语回答到。
“我是认真的,请您无论如何答应我的要求,就算是为了我。”安德鲁继续用中文说到。
“这个我们听亲王的安排好吗?”陈静用英语回答到。
“陈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们邀请您在加尔西亚停留一段时间,您可以欣赏一下我国美丽的风光,茂密的丛林,寂静的山谷还有古老的城堡,当然,希望您能继续指导王子学习中文,我们会支付您费用的。”亲王恳切的说到。
“费用倒不是问题,我只是在考虑这样是否合适。”陈静回答到。
“哦,陈静小姐,这没什么不合适的,既然是安德鲁开口,您就答应吧。”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哦,如此,那好吧。”陈静对亲王微笑着点了点头。
“主人,我们又能在一起了,我今晚就带您逛逛这座王宫,就像您带我们逛立心社一样。”王子用中文说到。
“小家伙,你给我闭嘴。”陈静小声的叨咕了他一句。
“叔叔,那就让陈小姐和她的随从们住在王宫里吧,好吗?”安德鲁又提议到。
“哦,虽然本世纪还没有这个例子,但是让外国的老师住在王宫里却是十八、十九世纪加尔西亚的美谈。”亲王说到。
翻译将亲王的意思用英语传达给了陈静,陈静听了觉得有点离谱:“天啊,安德鲁,你这家伙。。。哦。。。不。。。尊敬的王子殿下,我只是一介平民,不能住在王宫里,请王子殿下收回成命。”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提着长裙施一个欧式的礼节。
安德鲁脸色煞白。
“王子执意如此,陈静小姐就不要推辞了。其实王宫平时也是对外开放的,游客也可以进来观光,平民是可以和王室生活在一起的。”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好吧,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感谢王子殿下,感谢亲王殿下。”陈静说到。
晚上,众人一起用过晚宴之后,王宫的侍卫总长克莱蒙托亲自为陈静等人安排了房间。陈静的房间并不是很大,但足够舒适,有两扇可以望见王宫花园的大窗子,一张红木的双人床,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后面有一座整墙的书架,上面摆满了用加尔西亚文、英文、俄文、德文、法文写成的书记。书桌上有一本台历,还有一个精美的笔记本和一支自来水笔。其他人也被安排了相应的房间,馨儿为陈静将行李取出,衣服分门别类的放在衣橱里。陈静坐在床上,眺望着窗外默不作声,古老的王宫彷佛将她的神思带回到了十八世纪。
“主人,主人,我们来了!”
随着一阵阵哗啦啦的铃声,德鲁克和安德鲁又戴上项圈和毛茸茸的狗耳朵来到了陈静的房间。
“王子殿下,我是外国教师,你们能不能不这样称呼我?”陈静说到。
“您不是又把我们收下了吗?”安德鲁和德鲁克问到。
“安德鲁,还有不到一个月,你就要即位了,国家需要你,你应该从现在起,就真正的开始学习怎样成为一个国王。”陈静叮嘱到。
“这又不冲突啊?另外,您能否继续叫我安迪呢?安德鲁实在是太生硬了。”安迪问到。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又不自觉的跪到了陈静的脚下,安迪说道:“主人,白天您给我行礼了,您不该向我行礼!我是无论如何受不起主人的行礼。”
“主人作为一个外国教师,向贵国的君主行礼可不可以呢?”陈静笑着问到。
“那我跪拜主人吧!”说罢,安迪按照立心社的规矩给陈静磕头。
陈静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起了双脚:“给主人把鞋子换掉吧。”
德鲁克和安迪欢天喜地的捧着陈静的脚,他们张着小嘴衔住了她的鞋带,略显笨拙的为她解开鞋带、一点点褪掉鞋子,陈静的脚穿了整整一天的鞋子,此时终于得到了解放。安迪和德鲁克爱死了陈静的足香,雪白的棉袜紧紧的包裹着她漂亮的双脚,较之以往淡淡的味道,此时则更显醇厚。像是一个密闭的花房突然打开了门,蓄积许久的芬芳香飘四溢,沁人心脾,这是作为女神而独有的味道。
安迪和德鲁克呻吟着、祈求着,把自己扮成了两只饿了多日的小狗,吐着舌头,眼睛渴望般的仰望着他们的主人。
“干嘛?两位高贵的王子,要做本小姐的舔狗吗?”陈静抿着嘴笑着,装着明知故问的口气在问他们。
“我们本来就是主人的狗狗!”德鲁克和安迪态度很坚决。
“哦?你们的主人是谁呀?”陈静有些恶作剧似的问到。
“是您,美丽的陈静女神!”这句话他们是用中文说出来的,陈静两个字特别着重的强调了一下。
“堂堂一国的王子储君,将来的国王,却在这里想要当我的狗,这传出去,你的位子怎么坐的稳啊?”陈静改换了一种严肃的语气问到。
“国王是人间的君主,而您是神啊?”安迪说到。
陈静有点无语了,踢了踢他们的小脸蛋:“我的小混蛋们,真拿你们没办法,主人要休息一会儿,就命你们服侍主人的双脚吧。”
说罢,陈静躺倒在床上,德鲁克和安迪幸福的把脸贴在陈静的脚上,恨不得将她脚上所有的味道都吸进肺里,又用嘴唇衔住袜口褪下了她的棉袜,小嘴巴将一颗颗急切的吻落到她赛霜欺雪的足上。
陈静闭着眼享用着他们的服侍,欧洲男孩和中国男孩很不一样,中国的男孩在舔脚时,他们总显得内敛而含蓄,他们会轻吻主人的脚,然后用唇舌细细的舔,彷佛一片竹叶漂过潺潺的溪流;欧洲的男孩总是不吝惜自己的热吻,火热的嘴唇将一个个吻像暴雨一样密集的落在脚上,像是在吻着童话里的姑娘的唇,舌头虽然不大,但却异常狂热的扫过她脚下的每一寸肌肤,如同汹涌的海洋。
第二天,德鲁克和安迪拉着陈静兴冲冲的参观王宫,陈静也对这座庞大奢华的建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的心情大好,每一层楼,每一个房间,王子们都带着陈静参观了个遍。陈静来到王宫的露台上,凭栏远眺,古老的喷泉、整齐的草坪,还有穿着十八世纪军服,正在操练的禁卫军士兵。
“德鲁克、安迪,这里的景色真好!谢谢你们两位小导游!”陈静开心的回身对他们说到,却发现他们跑的无影无踪。
“这两个家伙,又跑那里去了?”陈静一边嘀咕着,一边站在露台的台阶上继续欣赏着宫庭花园的美景。
一名身穿红色军服的军官走到陈静的台阶下,欠着身子向陈静致意。
“您好,尊贵的小姐。”
陈静站起身打量了一下这名军官,他的个子很高,五官精致,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腰间悬着佩剑,整个人英姿勃发、帅气逼人,虽然他是一个白种人,却有着一种东方人的内敛和深沉。
“您好,请问您是?”陈静也点点头向他致意。
“我是王宫禁卫军的威尔森少佐,很高兴认识您。”军官回答到。
“您好,很高兴认识您,我叫陈静,是中国人,送王子殿下归国的中文老师。”陈静微笑着说到。
“哦,我已经听说您了,能见到您很荣幸,请问我可以吻您尊贵的脚吗?”威尔森少佐说到。
陈静虽然有点诧异,但觉得这可能是他们的一种宫廷礼仪,便站好并微微的提了提长裙:“很荣幸。”
威尔森按着佩剑单膝跪在阶下,双唇落在陈静的鞋尖上,以十分庄重的神情亲吻了她的双脚。
“感谢您,陈静小姐,但有件事请允许我向您说明一下。”威尔森站起身说到。
“您请讲。”陈静说到。
“您是王子的客人,整个王宫您可以随意参观和使用这里的一切,但是王宫正殿的三楼,向北最里面的有一个房间,您无论如何不要打开。”威尔森提示到。
“哦?哦,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提醒。”陈静站起身微微的。
“好的,我还需要巡逻,再会。”威尔森行了礼便离开了。
目送着威尔森少佐的离去,陈静回味着这名帅气的军官行吻脚礼的那一刻,渐渐的,她的双颊微微的泛起了涟漪。

(未完待续)
2021-03-25 16:17
abclook:Re: 女神陈静(8月1日更新)
(十五)

立心社教主勇救安德鲁王子的事迹传遍了加尔西亚的各个角落。人们对位传说中的东方女巫产生了强烈的好奇,说她并不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女巫,而是一个年轻漂亮的中国姑娘。有的小报传的更加离谱:说她用的不是电棍,而是一种来自中国的古老法术迅速将杀手制服,幸亏她出手才救下了王子。

“加尔西亚的警察简直是饭桶!”人们愤愤的声讨到。

自陈静到来之后,加尔西亚人对立心社的看法发生了巨大变化,从原来的怀疑和抵触,变成了欢迎和崇拜,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在普通的加尔西亚国民中不停的摇摆着。不少先前被拘捕的立心社信徒被释放,而罗孝仁也因陈静的请求而被克劳伦斯亲王亲自下令赦免。

晚上,罗德西尔来到了那间古老的酒吧,菲尔利王子曾在这里参加过闪电突击师的聚会。罗德西尔对这种聚会没有什么兴趣,这里的龙舌兰酒却一直吸引着他。他找了个座位,要了一杯酒,默默的喝着,酒吧演奏的音乐他也无心欣赏,他的精神从回到加尔西亚一直就这样,好像一直在火车上而没有下车。

一名男子落座在他身边:“是凯西叫你来的吗?”

罗德西尔微微一笑:“凯西终于想起我了?”

“走吧,首领说要见见你!”男子一扭头,向着后门的方向。

罗德西尔喝了一口角,付给了酒保一些小费,然后跟着男子离开吧台。

穿过了两道门,罗德西尔来到了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这里面积不是很大,陈设也很简单,墙上挂着菲尔利王子的肖像,又挂着一面旗子,旗子的图案是红底,中间为一个白圆心,圆心绘着一个黑色的三屈腿式闪电符号,这是闪电突击师的旗帜。凯西坐在沙发上,手中掐着一根细细的香烟,旁边的茶桌上摆着一杯香槟,她迷人的金发扎起,一身黑色的包臀短裙将她的曲线修饰的曼妙无比,雪白的大腿令人躁动难忍,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长筒靴。靴下,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男人正在痴痴的舔着她的纤细的鞋跟。

“雷蒙,如果你手下的警佐能像你一样意志坚定就好了。”凯西看了一眼罗德西尔,对脚下的男人说到。

这男人正是内政安全部长弗尔雷德?雷蒙。

“尊敬的凯西小姐,伟大的首领,罗德西尔向您发誓,一直追随着您,忠诚于您。”罗德西尔单膝跪地向她表白到。

“够了,罗德西尔,这些我不想再听了,看起来你现在有些魂不守舍,对吗?”凯西说到。

“当然不是,凯西首领,我的心一直追随着您。”罗德西尔说到。

“罗德西尔,我并不怀疑你此前的忠诚,也相信你会一直保持下去。可你是不是为那个陈静所着迷?她果然是一个媚惑的女人,毫无阅历、胆小软弱的王子几乎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被她玩弄在手中,你是聪明人,希望你不要步罗德曼的后尘。”凯西一边说着,一边向雷蒙的嘴里弹了弹烟灰,雷蒙甘之如饴,连忙小说说:“感谢您,伟大的首领。”

“当然不会,凯西首领,我是属于闪电突击师的,是属于您的,和雷蒙部长一样,一直对您忠诚无比。”罗德西尔回答到。

“哦!雷蒙,这个老而无用的东西!伟大的计划几乎坏在他的手上。”凯西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将鞋跟踩在他的手掌上。

“啊!!!呜!!!”雷蒙的手掌钻心的痛,尖锥一般的鞋跟几乎要扎穿他的手掌,豆大的汗珠从他光亮的脑门滚滚而落。但他不敢发声,只是呲牙咧嘴的忍受着。

“舌头不要停!”凯西命令到。

雷蒙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忍着剧重又伸出舌头去舔着凯西的靴尖。

“王子不是那位陈小姐救的,英勇的加尔西亚警察怎么会坐视王子的安危于不顾呢?要不是你带着属下舍命抓捕枪手,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早就去见他们没用的父亲了,所以你才是真正的英雄。”凯西慢悠悠的说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又慢慢的吐出。
“当然,只有首领您说的才是真正的事实。”罗德西尔跪在地上,显得有些惶恐。

“不能让加尔西亚的新国王听命于那个下贱的中国女人,她是个巫女,用幻术迷惑了王子!天啊,不幸的加尔西亚啊,我会竭力的拯救你!”凯西说到。

“当然,我们会追随您,去完成这件壮举的!”罗德西尔接着说到。

“舆论我来想办法,你需要重新将火车上的发生的事整理一下,必要的时候,你需要在媒体前露面!”凯西一边说着,一边瞪了一眼雷蒙。

雷蒙微微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凯西将烟头掐灭在雷蒙的舌上。

“我真想割掉你的舌头,让你不再有机会品尝主人的烟蒂!”

夜里的王宫寂静无声,陈静站在房间的书架前,张着嘴巴,正不知该翻阅哪本,除了英文阅读无障碍以外,法语也是可以勉强阅读的,大学的时候选修的法语课,忽然在这个时候显得有点用处。

安迪和德鲁克敲了敲门,也不等陈静答话,就从门缝溜进来趴在了陈静的脚后。

“两位殿下,不经允许就闯进女孩子的房间,这像话吗?”

“我们是狗狗,狗狗进主人房间从来都是这样的。”

“不过,正好,我需要一只狗狗进来,德鲁克,你趴好。”陈静命令到。

德鲁克乖巧的趴在陈静的脚边,陈静褪了鞋子,踩在了德鲁克的身上。

“嗯,这样的话,上面的书就够得着了,这书架好高啊。”陈静满意的笑到。

德鲁克坚持着,细细的胳膊微微的颤抖着,陈静拿了书之后直接坐到了德鲁克的身上,抓了抓他的脑袋:“德鲁克越来越壮了,长大就能保护主人了!呵呵!”

“主人,我们一起玩捉迷藏吧?”安迪提议到。

“我拒绝,在王宫你们藏起来之后,我上哪儿找你们去?”陈静摇着头说到。

“就是这样才好玩嘛!”德鲁克在陈静的臀下插嘴到。

“唉,这都是要当国王的人了!还这么贪玩!”陈静摇着头说到。

“当了国王之后就没时间玩了,主人咱们玩一会儿吧!”安迪恳求着陈静。

“好吧好吧!”

他们讲好规则,不许跑出这栋建筑,陈静闭上眼睛数十个数,安迪和德鲁克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嗯,终于能清静一会儿了。”陈静睁开眼笑着说到,没有去找他们两人,而是拿着书坐在书桌上读了起来,翻了几页,她突然笑了,喃喃自语道:“不行,我还得去找他们,不然这还算欺君之罪呢!哈哈哈!”

陈静穿好鞋子,走出房间,悄声喊道:“安迪,德鲁克,你们在哪儿,我来找你们啦!”

偌大的王宫藏个人还真不好找,陈静一边悄声喊着,一边四处寻觅着。不一会儿,她在一处显眼的大花瓶处发现了德鲁克的衣角,她惦着尖脚悄悄的溜了过去,将德鲁克给揪了出来。

“喂,德鲁克,你藏的也太草率了啊?”陈静笑着问到。

“嘘,主人,我带你去找安迪!”德鲁克小心翼翼的说到。

“不要,我要自己去找,我可不是作弊的人。”陈静拒绝了他的建议。

“主人,咱们平时玩的时候,您作弊还少吗?”德鲁克小声嘀咕着。

“谁作弊了?那叫兵不厌诈!”

“果真不用我带您找安迪?”

“不用。”

“好吧,即然主人不需要我,您就自己慢慢找去吧,哼哼。”德鲁克扬着小脸转身要走。

陈静被德鲁克可爱又傲娇的样子弄的又头疼又好笑,心想自己怎么养了只这么顽皮的狗子?

“德鲁克?”陈静清了清嗓子:“给主人跪下。”

德鲁克听到陈静的命令,条件反射一般的跪倒在她的面前,两只小手举到胸前耷拉着,吐着舌头,嘴里哈嗤哈嗤的喘着气。

陈静褪了鞋子,光着脚蹬在德鲁克的肩头,轻轻一用力,将这孩子蹬倒在地,雪白的裸足顺势踩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蹂着,德鲁克随即举起了四肢,用背蹭在地毯,像一只真狗子那样在主人的脚下撒着娇。

玩了一小会儿,陈静踩在了他的脸上:“德鲁克?主人现在要你变成一只小猎犬,去为主人寻找猎物。”

德鲁克贪心的嗅着陈静的足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嗯嗯,我是主人最棒的猎犬啦!”

陈静得意的在德鲁克脸上扭了扭晶莹如玉的足趾。

德鲁克在前面爬着,蹑手蹑脚的,陈静在后面悄悄的跟着,他们来到了王宫的三楼,向北走,一直走到最里面。

“嘘,主人,安迪就藏在里面!”德鲁克神秘兮兮的说到。

陈静心底起疑,心想这不是威尔森少佐提醒他不能打开的房间吗?她正犹豫着,德鲁克说道:“嘻嘻,主人,我不能叫安迪看见我,我先跑了!”说罢,德鲁克吻了一下陈静的脚,然后站起身一溜烟的跑掉了。

“这个小混蛋!”陈静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陈静看着这房间的门,好像和别的房间没什么区别,她轻轻的敲了敲门:“安迪?安迪?安德鲁王子?你在吗?”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门悄悄的自行裂开了一条缝,陈静有些好奇:“这是个什么地方啊?为什么威尔森少佐说这里不可以进来呢?安迪会藏在这里吗?”

她忍不住轻轻的推开门,回望了一下四周,偏着身走了进去。

房间里透明阴冷,隐隐约约的能看到烛火,借着烛光,她看到这房间的轮廓似乎很宽敞。陈静一边小声叫着安迪的名字,一边向着烛火的光亮处走去。房间的深处有一个书桌,上面的烛台点着一支白色的蜡烛,烛火很淡,勉强能让人看清房间的陈设:房间没有窗户,密不透风,也许是一间密室,除了书桌之外,还有一把椅子和一个不是很大,却有些古旧的书架,地毯似乎很名贵,踩上去软软的悄无声息,隐约的在书架处,陈静好像看到站着一个人。

“您好,请问安德鲁王子在这里吗?”陈静用英语向那人问到。

“您好?”陈静一边轻声的打着招呼,一边走向书桌,从书桌上拿起烛台靠近那人:“请问安德鲁王子在吗?”

陈静越靠越近,她举起烛台,顿时吓的一惊!

那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具人体标本!

陈静毕竟心性强大,堂堂立心社教主可不会被一具人体标本吓到,她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横下心举起烛台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标本的五官,一阵凉意从脚底打上来,贯穿到全身。

这具标本是一具干尸,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技术,居然不坏不腐,干尸披着暗红色的长袍,长着东方人的面孔,从这身穿着和活灵活现的样貌来看,这似乎是一个西藏的僧人。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喇嘛的尸身?”陈静闭上眼,给这个喇嘛的尸身鞠了一个躬,小声念到:“大师功德圆满,现已跳脱轮回,愿您早日魂归故国,永享极乐。”

陈静举着烛台又回到书桌,书桌上凌乱的摆着一本相册,还有打开的日记本,陈静用自己学过的一点加尔西亚文拼读着日记本上的名字——菲利普,日记本里用加文整齐的写着什么。

“菲利普?”陈静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对了,上一任是费尔南德三世,再上一任是菲利普二世,哦?这难道是安迪祖父的日记本?”

相册上有着几张照片,一张是几个欧洲人在雪山脚下的合影,虽然照片年深日久有些模糊,但仍然可以勉强看清这几个人的古怪神情;还有一张上面是一个男子在监狱中,相片的落款用英文写着:“鲁道夫?赫斯,1941年于伦敦;再有一张是希特勒与党卫军头目希姆莱的合影。”

“鲁道夫?赫斯?他是谁来着?哦对,原来纳粹的二号人物,驾机只身去了英国,这一直是二战史上的迷团啊?加尔西亚王室不是在二战中流亡到了英国吗?看来老国王对于敌人依旧是耿耿于怀啊!”陈静嘀咕着。

虽然陈静努力学了一点加文,但是依然很难读懂日记本上的内容,她努力的琢磨这古怪的房间,西藏的干尸,桌子上这些照片和日记。

“也许菲利普陛下是一个历史学家?打算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一些什么专著?不是没可能啊?日本的昭和天皇不就是一位海洋生物学家吗?君主没有实权,所以往往有一些学术领域的爱好,可如果菲利普陛下要研究历史,这摆一具干尸是干嘛呢?难道他还兼修人类学?”陈静思索着。

“小姐,我不是和您说,这里不可以进来吗?”一个冰冷的声音彷佛穿墙而过。

陈静一惊,举着烛台忙回身。

一名戎装佩剑的军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他的脸色在暗淡的烛光下显得无比苍白,陈静仔细一看,此人正是威尔森少佐。

“哦,是您啊?说起来您可能不相信,我在和安迪殿下玩捉迷藏,德鲁克殿下说他藏在这里,所以我就来找找,我不是故意走进来的。”陈静赶快跟威尔森少佐解释。

威尔森盯着陈静不说话,足足沉默了有一分多钟,暗淡的烛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般来说,走进这里的人是不可以活着从这里出去的。”威尔森少佐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没有气息,整个人透着阴鸷和冰冷,彷佛一具会说话的尸体。

“你要干什么?”陈静来了脾气,握紧烛台准备自卫,暗自想着如果他敢妄动,自己手中的烛台一定要准确的插在他的脸上,她心想拿着突击步枪的杀手我都全然不惧,你拿着佩剑吓唬谁?

“您不用紧张,我没打算伤害您,只是希望您能忘记这里所看到的一切。”威尔森说到。

“很抱歉,我的确不是故意闯进来的,请您愿谅。”陈静说到。

“既然是王子殿下带您来的,我也无话可说,您快离开这里吧,祝您好梦。”威尔森少佐说到。

“好的,我服从您的安排,少佐先生。”陈静放下了烛台,面对着威尔森,倒退着离开了房间。她刚刚走出去,门便从里面被紧紧的关上了。

刚走出去,安迪和德鲁克就跑到了他们面前。

“嘿,主人,对不起,我弄错了,安迪不藏在这里。”德鲁克小声的说到。

“主人您去哪里了?”安迪问到。

“哦,主人为了找你,走错了房间了。”陈静说到。

“是这间房吗?主人,看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安迪和德鲁克关切的问题。

安迪看了看房门,努力的去推房开,德鲁克也上来帮忙,但房间似乎被锁住了,他们根本推不开。

“也许是被他锁住了。”陈静盯着房门说到。

“谁?被谁锁住了?”德鲁克问到。

“威尔森,王宫禁卫军的威尔森少佐。”陈静回答到。

“谁?您说是谁?”安迪问到。

“威尔森少佐啊?怎么了?”陈静说到。

德鲁克和安迪互相看了看对方,一脸疑惑,安迪又说道:“主人,您说的这个军官,我怎么不认识啊?”

“什么?你不认识?”陈静惊讶的问到。

“我也不认识,主人是不是听错名字了?”德鲁克也说到。

“他说的是英语啊?主人虽然不太懂加尔西亚文,但是英语还是懂的啊?听不错的。”陈静说到。

“反正,我们不认识他,也许是新来的吧?”安迪说到。

陈静想了想也对,毕竟德鲁克和安迪在中国呆了很久,王宫来了新军官,他们不认识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没再多想,带着德鲁克和安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入房间之后,陈静将门关好,然后对他们两个问道:“安迪,德鲁克,三楼的那个房间,为什么不许人进?”

安迪和德鲁克有点懵,他们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的望着陈静。

“主人,没人说那里不能进啊?父王在世的时候,他就常常进去,还有克劳伦斯亲王,还有侍从都进去过,还有我,我们都进去过。”德鲁克说到,安迪也在旁边点头附和到,他说到:“我小时候也去过。”。

“哦?你不怕吗?”陈静问到。

“是挺吓人的,好多好多书,父王抓到我就让我在里读书。”安迪说到。

“只是读书吗?你就没见过别的东西吗?”陈静惊讶的问到。

“别的东西?”安迪反问到。

“好吧,今天先休息,不聊这个了。”陈静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晨,陈静和两位王子一起用早餐,侍卫总长克莱蒙托微笑着向陈静行礼,然后问道:“怎么样,陈静小姐,对王宫的生活还满意吗?”

“哦,当然,在您悉心的关照和安排下,在两位王子的陪伴下,我过的很快乐。”陈静笑着说到。

安迪在这个时候插话问道:“克莱蒙托大人,请问您麾下有一位叫威尔森的少佐军官吗?”

“谁?”克莱蒙托反问到。

“哦,是威尔森少佐?他是王宫禁卫军,是不是新来的啊?”陈静也问到。

“王宫里所有的军官和士兵都统归本官辖,本官是大佐,另有一名中佐和两名少佐,可是您说的这个人,我怎么没听说过呀?”克莱蒙托费解的说到。

“啥?!”陈静惊讶极了。

“是不是您听错名字了?您能描述一下这个人的长相吗?”克莱蒙托关切的问到。

陈静便将此人的长相和穿着细细的讲了一遍。

“您等等!”克莱蒙托神情凝重,他忙打了个电话:“所有王宫里的军官都到餐厅来!”

不一会儿,若干名军官走进来站好,并向克莱蒙托和两位王子行礼,克莱蒙托指着他们向陈静问道:“陈小姐,有您说的那位威尔森少佐吗?”

陈静仔细的打量着每一位军官,但是他们当中没有昨天遇到的威尔森少佐。

克莱蒙托觉得事情有些紧急,当即对所有军官下令:“听着,现在有人在王宫里冒充禁卫军少佐,自称名叫威尔森,可以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大家快去把这个人找出来!”

“遵命,克莱蒙托大人!”军官们立正向他敬礼,然后急急忙忙分头去执行任务。

“可恶,自从针对安德鲁殿下的投毒事件发生以后,本官已经严加防范了,自认为做的滴水不露,居然还有人能混进来!”克莱蒙托紧握着佩剑,恨恨的说到。

陈静非常惊讶,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怪人,她回忆着与这名军官相遇的每一个瞬间,她发现一个细节,就是当他出现时,现场根本没有第三个人。

“克莱蒙托大人,很抱歉,我昨天与两位王子做游戏,不慎进入了三楼最北侧的那个房间,可能是违反了王宫的一些规则,请您原谅。”陈静说到。

“嗯?违反规则?什么规则?您是尊贵的来客,我们没有给您制订规则啊?”克莱蒙托问到。

“嗯?三楼北侧的房间不是不可以进去吗?”陈静问到。

“没有这个规则啊?那是前国王陛下的书房,但是没有规则说不可以进去啊?”克莱蒙托一脸疑惑的望着陈静。

“嗯?是那个威尔森少佐说的。”陈静说到,她索性把昨天的经历和克莱蒙托讲了一遍,克莱蒙托显得难以置信。

“那个房间自国王陛下驾崩以后就没人再进去了,您说的陈设根本不是那个样子的啊?”克莱蒙托答到。

早餐过后,克莱蒙托带着两名士兵,陪同陈静和两位王子重新来到了那个房间,打开了门之后,陈静不由得被眼前惊呆了:

这是一个装修古朴的书房,根本没有昨夜看到的那么宽敞,里面有实木的书架、写字台、躺椅、座椅、茶几,陈设和昨夜所见完全不同,更没有昨天看到的喇嘛干尸,阳光从古朴优雅的窗子照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窗帘筛成了淡黄与灰黑的混合品,落在地毯上,好似一串串古老而神秘的文字。
(未完待续)
2021-03-25 16:19
abclook:Re: 女神陈静(2021年3月25日更新)
yinyang:↑
厉害了

多谢朋友支持
2021-03-26 11:15
abclook:Re: 女神陈静(2021年3月25日更新)
lzx002478:↑
好耶!

多谢朋友
2021-03-26 11:17
abclook:Re: 女神陈静(2021年3月25日更新)
45440211:↑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哈哈,多谢多谢
2021-03-26 11:18
abclook:Re: 女神陈静(2021年3月25日更新)
(十六)
“蓉儿,动手。”
“收到,等我好消息。”
林雁蓉收到陈静发来的信息,这是她们俩人事先约定好的:陈静一旦顺利抵达加尔西亚,她便会通知林雁蓉立即抓住那个投毒暗害王子的曼西尔人和阿强的同乡,目前他们住在顺源街的酒店里,豆豆带着四毛每天紧紧的盯着,陈静命令顺源街的所有成员在这期间都要听从林雁蓉调遣,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直接将情况通报给蓉儿。陈静起初想让豆豆他们直接把人抓住看管起来,但是她又觉得这样力度不够,于是索性就请蓉儿出山,这样她才放心。任何人到了蓉儿手里都会开口说真话,毕竟没谁能扛得住她的折磨。
古鑫奉林雁蓉的命令,带着毒牙猎刀组的人前往顺源街,猎刀组就是毒牙的杀手队,成员大约有一百多号人,蓉儿任命古鑫为他们的组长,他们专门替蓉儿执行暗杀、抓捕等任务,他们绝对效忠主人,主人的命令就是准则,主人的思想就是天理,主人的好恶就是道德。这支精干的队伍好似一个神秘的特工组织,是毒牙最厉害的杀手锏。
那个曼西尔人和阿强的同乡此时在正在酒吧里玩的高兴,左拥右抱各一个洋妞,突然古鑫带人冲了进来,曼西尔人一惊,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古鑫冷笑着,说道:“走吧先生,换个地方玩玩。”
他的笑容中带着几许狰狞,曼西尔人觉得事情不对,拿起桌上的酒瓶准备反抗,却不料头偏偏在此时晕的厉害。
“呵呵,动的了吗?”古鑫狞笑着问到。
原来那些洋妓女都是古鑫事先安排好的,她们悄悄的曼尔西人的酒里下了迷药,他刚一站起,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地上。
古鑫挥了挥手,手下将这两人装袋拖走,临别之时,豆豆迎上来笑道:“鑫哥,辛苦你们了!回头我亲自上门拜谢蓉主人。”
古鑫拍了拍豆豆的肩膀:“老弟你客气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给静主子做事,就是为我家主人做事,回头你带兄弟们去星美玩,哥好好招待招待大伙!”
“好嘞鑫哥,那你慢走!”
“回见兄弟!”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整夜,雨水湿透了马场的每一寸草皮,直到天刚蒙蒙亮,才意犹未尽的停歇。林雁蓉起了个大早,伸个懒腰,再吸了一口湿漉漉的空气,甚是清爽宜人。她披挂整齐,将自己的爱马从马厩中牵出,骑上它纵情的跑了好几圈,迎着舒爽的空气,硕大的马蹄在草坪上刨出了阵阵水花。太阳出来之后,温度有些升高,她才意犹未尽的回到马场的别墅里。
男星向秦目前是星美娱乐旗下的当红艺人,是林雁蓉投资打造的新生男团T7的队长,目前刚刚拍了一部由星美投资的古装玄幻电视剧,正在进行后期制作,但宣传和广告已经铺天盖地的展开了,他也成了不少女孩的男神,迅速构建起了巨大的粉丝群体。不过林雁蓉对这些男星并不感兴趣,她只看中这些人的商业价值。在她眼里,这些男神其实和从前酒吧里的“公主少爷”没什么区别,依靠自己漂亮的脸蛋过生活,和宽宽、鑫儿这些在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中滚杀出来的奴才差远了,所以,这些艺人在毒牙的体系中是最低一级的奴隶。发展的好的,卖力的,林雁蓉会赏他们舔靴子的机会。
林雁蓉料理了一杯柠檬茶,又香又热的茶汁驱赶着雨水带来的寒气,她抿了一口,然后放在一边,拿起一把小小的锉刀,细细的打理着自己的指甲。
“向秦,来!”她召唤到。
听了她的召唤,向秦不敢怠慢,三步并做两步的爬到了林雁蓉的脚下。林雁蓉打理着指甲,头也不抬:“看到片子剪辑的片段,你的吻戏拍的不错啊?”
“谢谢主人夸奖,奴才每次和女演员拍吻戏,都幻想着亲吻着主人的脚底,主人的脚底比任何一个女演员的嘴唇都更柔软。”向秦连忙回答到。
“嘴巴越来越甜了!”林雁蓉冷笑了一声。
“可能是给主人您舔脚舔的次数多了,嘴巴也变的香甜了。”向秦回答到。
一丝轻蔑划过蓉儿的嘴角,她伸了伸穿着马靴的脚,勾起了向秦的下巴:“那就让主人见识一下你的唇舌功夫,把靴子给主人舔干净。”
“谢谢主人的赏赐!奴才在剧组的时候也天天在盼着给主人舔靴。。。。。。。”。
“废话真多!”蓉儿斥责到。
林雁蓉坐在高脚椅上,腿高高的翘着,向秦不敢用手去碰她的靴子,他扬起脸,用嘴唇亲吻着林雁蓉的靴底。她的靴底湿漉漉的,混杂着泥土和小草的根茎。他想起了自己拍过的一段霸道总裁的戏,里面有将女一号按下强吻的场景,便试着张大嘴,双唇猛吸主人的靴底,从靴尖开始,靴底的每一寸花纹,每一颗泥沙他都忘情的亲吻,时不时的嘴里还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好像和女一号吻出了高潮。
“这贱兮兮的声音听着痒酥酥的。”林雁蓉一边端详着自己漂亮的指甲一边说到。
林雁蓉的这双马靴很漂亮,纯黑色的,是专门雇佣亚平宁半岛的匠人订制打造的意式马靴,靴子的通体采用颗粒面牛皮,即便在烈日的照耀下,也只是反着暗哑的光,内里采用小牛皮,穿起来舒适透气。一般来说一双马靴需要相当长时间的磨合期,可是蓉儿的靴子都是依照她的腿形和脚形严格定制好的,柔软的内衬保护着她嫩嫩的脚,长长的靴筒严谨的契合着她小腿一直到膝盖,看起来与她的腿脚浑然一体,即不担心磨脚,也不担心以后会走形。靴子采用传法方法打楦勾线,皮革的拼接只在脚踝有一处,靴底也经过精细的处理,由多层软硬不同的牛皮使用天然的粘合剂粘成,而不是像那种劣制鞋靴采用注胶塑底的方法制作,所以这样的靴底耐磨、防刺、又柔软,在靴子的最底部,骄傲的镌刻着制靴匠人的签名。
向秦的嘴唇吧唧吧唧的发出声音,贪心的吻着林雁蓉的靴底,随后他伸出舌头,大口大口的舔着靴底,林雁蓉双腿换了个姿势,右脚直踩在向秦的脸上,右腿翘起来压在右腿上,令他用自己的脸来承担主人双腿的的份量。他的脸被踩的痛了,但是不敢声张,只能笑着说:“谢谢主人,给主人当脚垫太开心了!”
他用脸驮着林雁蓉的靴底,舌头卖力的舔着她的靴底,这力道很强,林雁蓉要求的奴才舔靴时,舌头必须力透纸背,即透过鞋底也必须感觉到奴才舌头的存在。但被她踩着脸,向秦的舌头显得不太容易发挥出全部的力道。
“你没吃早点啊?”林雁蓉幽幽的问了一句,声音凉冰冰的。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向秦有些惊慌,脸被踩着,声音含混不轻。
他艰难的伸着舌头,一下又一下的加强着力量,仿佛要用舌尖将主人的皮靴顶开,泥土和草根沾在他的舌尖上,泥土的苦涩、青草的清香混杂着,被他一口一口的吃进口腔里咽下。靴底的泥水混合着他的口水,顺着向秦的两颊向下流着,渐渐的林雁蓉感受到了那舌头若有似无的存在,她放下锉刀,随手抄起一本杂志读着,一边读着,一边换了只脚,右腿抬起,左脚砰的一声砸在了向秦的脸上,然后又用右腿压着左腿翘着。
向秦差点被主人的脚砸出了耳鸣,他的头有点晕晕的,花了近两、三秒的时间稳定了心神,舌头却不敢怠慢的继续舔着她的靴底,拼命的用着力。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舌尖的刺痛,由于自己用力过猛,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舌头居然磨出了血。
“干净了吗?”蓉儿翻着杂志,眼也不抬的问到。
向秦哪知道干不干净啊?自己的脸被主人您踩着,眼前一片漆黑,他一时间犯了难,要是没舔干净,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了。
不等他答话,林雁蓉抬起脚打量着了一下自己的靴底,又瞧了瞧向秦的漆黑的脸,朝他的肩膀一脚踹倒,怒不其争的骂道:“废物!”
要不是他的脸还值点钱,林雁蓉就踹他脸上了!
向秦连忙爬起来跪好,用双手抹着自己脸上的泥水吃下:“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是奴才没用!”
“天天就会说对不起!”林雁蓉斥责到。
说着她又伸了伸脚,靴尖指向他:“别光顾着靴底,上面也舔了!和你真是操死心了!”
向秦连忙捧起林雁蓉的靴子,用带着伤的舌头舔了起来,靴面上的泥不多,只沾了一些不大的泥点,他舔着这些泥点,将泥土全部舔下吃进肚子里,舌尖刺痛难忍,便改用舌面大口大口的擦着,颗粒面的牛面,也时时刻刻磨着他的舌面,弄的他干涩生疼。他一边舔着,一边还流下了眼泪。
“哎?我说你哭什么?委屈你了?”林雁蓉问到。
“主人,奴才的舌头疼。”向秦委屈巴巴的偷瞄了一眼林雁蓉,然后紧闭着眼睛,心想一会儿主人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他呢。
“舌头疼啦?哎哟哟,来凑近点,让主人看看?”林雁蓉笑着说到,她勾着向秦的下巴,使他凑近,她俯下身子,掐着向秦的舌头向外拉:“主人看看为什么疼?”
“啊。。。!”向秦舌头上的伤口被这么一捏,更疼了。
林雁蓉见手上沾了血丝,回身用纸由擦了擦手,又给向秦擦了擦脸,说道:“出血了,说明卖力了,主人就不打你了。给主人的靴子擦干净,上点油吧!”
向秦有种大难不死的幸福感,连忙磕头谢恩:“谢谢主人大人大量!”
随后去一个小盒子拿来了护理靴子的工具,用干布和海绵仔仔细细的为她擦着靴子上的口水和血渍,然后拿出一个刷子,叼住刷子的把,又将把上一个皮套围着脑袋戴好。用海绵蘸了鞋油,涂在林雁蓉的靴子上,然后含着刷子为她的靴子擦着油。
林雁蓉的双腿修长,蹬着马靴犹显迷人。她对服装的搭配、服饰的细节都十分的讲究,她有一千多双鞋靴,光马靴就有一百多双,每双靴子根据皮质的不同,都要使用不同的油来保养,不可有半分马虎。
向秦正小心翼翼的为她打着油,蓉儿微微的低头,发现靴油的成色有点不对,她冷笑了一句:“你确定你没用错油?”
向秦心里一惊,整个身体好似僵住了,他战战兢兢的瞄了瞄身边的油盒,看盒子的颜色好像没出错,便小心翼翼的回答:“主。。。主人。。。好像没错。”
“呵呵,好像没错是什么意思?你再仔细看看!”蓉儿冷笑着,一丝杀意挂在嘴角。
向秦又仔细的看看了盒子,心头一惊,好像一桶冰水向头上浇了下来,原来那盒子和另一种油的盒子颜色和外表几乎一致,只是上面的单词拼写有些不同,向秦没有注意这一点,居然给主人的靴子上错了油。
他脖子像是僵住了一样,慢慢的把头抬起,蓉儿杀气腾腾的目光几乎将他射成了刺猬。
“主人。。。我。。。是我不小心。。。我不敢了。。。您饶了奴儿吧。。。”他声音近乎绝望的恳求到。
空气安静了,大约过了五、六秒的时间,蓉儿飞起一脚将向秦踢倒在地,然后起身踩在他的脸上:
“你这个贱货,好好看清主人靴底的签名,这是哪一双?你眼睛瞎了?不想要了是吗?”
“不不。。。主人。。。我。。。不。。。我不敢了!您饶命!”向秦哀求到。
他是真的害怕,蓉儿是一个慷慨的人,跟着她的确能享受到荣华富贵,可是她又十分残忍,对于手下犯错几乎没有什么容忍度,曾经有一个当红的艺人被曝失踪,其实他被蓉儿抓到马场里,挖去了双眼,敲掉了牙齿,制成了人肉马桶。

那个男星名叫严冬,当时,他喜欢赌博,将自己的财产挥霍一空之后,便打起了粉丝的主意,对外谎称自己做了某公益基金的代言人,然后发动粉丝捐款,粉丝们自然十分愿意支持他,结果他骗了几十万;更可恶的是,他还对几个女粉丝玩起了PUA,搞的人家有的精神失常,有的甚至跳楼摔成了残疾,事发以后他便逃之夭夭,造成了公司出现了重大的公关危机。星美娱乐的总裁何志宽不得不出面向公众道歉,并由公司加倍赔偿了粉丝们的损失,对于因PUA受伤致残的女孩,更是支付了大额的赔偿。而至于严冬也没逃多久,便被猎刀组的人盯住并捉回,而后带到了林雁蓉的马场。
林雁蓉命向秦和几个当时正在培养的练习生一起去现场观摩,她把严冬关在一处马棚里,土质的地面,马棚还很宽敞。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会把你们的所作所为在媒体前曝光,林雁蓉你别以为你能逃的掉,你对我们的压榨还不够吗?!”这男星放声大叫。
林雁蓉手里把玩着一枝峨嵋刺,面无表情的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划着,严冬吓的面色如土,问道:“你这个婊子,你要干什么?我要去告你!让你坐牢,判你死刑!!”
林雁蓉轻蔑的一笑,说道:“鱼在下锅之前的挣扎还有意义吗?严冬,你说,咱们合作一场,也算是有一点情份,直接一枪干死你,是不是挺无趣的?”
“你要干什么?!”严冬惊恐的问到。
林雁蓉没再说话,示意让一名医给他注射了一针药剂,五分钟后,他变的四肢僵硬,但是头脑却依然清醒,这种药可以让人的四肢麻木,失去反抗能力,但头脑却依然能够保留痛感。
林雁蓉笑道:“这药是我师弟开发的,要说读书人就是比演戏的人有本事啊?何况你还根本就不会演戏!那几句烂俗的台词我都TM快背下来了,你居然还得对口型?!从现在开始,你的嘴只配当马桶了!”她说的师弟是指陈静手下的杨天明,杨天明是一个出色的医药专家。
说罢,严冬的口腔被金属支架撑开,撑的大大的,牙齿被一颗一颗的生生拨掉。他痛的几度昏厥,但是身子动不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叫喊;毒牙的人用手术刀将他的眼球也生生的摘掉,脸上就剩下了两个血窟窿在汩汩的冒着血。那针注射剂的神奇之处在于,就算被折磨成这样,也能最大限度的保留他的意识和生命体征。毒牙的医生将他止血后,装上了两枚白色的假眼球,示意他是白眼狼;他僵硬的四肢呈跪姿被生生的折弯,用铁丝将他捆成了一个肉球,然后将其埋入土里,头向上仰着固定好,头上安装了马桶坐椅。
“呵呵,让你痛痛快快的死去多不值得啊?你还有点用,马场最近下水有点问题,就赏你充当本小姐的坐便器吧!”林雁蓉冷笑着说到。
有几名练习生当场吓的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当夜,林雁蓉肚子不舒服,便特地只带着向秦去如厕。她来到了人肉马桶的边上,打开了马桶盖,她笑盈盈的瞧了瞧那人的惨状,他的口腔被金属支架撑的大大的,他的喉咙微微翕动着,发出微弱的哀嚎。蓉儿把向秦叫到身边,笑着说:“主人给你看个好玩的。”
说罢,她将一枚马掌钉丢入了严冬的嗓子眼里,兴致勃勃着看他的反应,严冬瞬间痛苦的干咳起来,并啊啊的大叫,不一会铁钉扎破了他的喉咙,血流不止,嗓子和口腔很快便变得殷红一片。
林雁蓉满意的撩了撩头发,对向秦说道:“好啦,主人要拉便便啦,你伺候哈!”
向秦捧着手纸战战兢兢的跪在林雁蓉的脚边,林雁蓉解开裙子坐在了便器上,“嗯。。。嗯。。。”蓉儿的双颊微微的泛红,小腹轻轻用力,一阵热热的圣水像刚榨好的桃汁一样喷洒出来,灌入了严冬的嘴里,随后金黄色呈黏糊状的便便从她的菊花排出,不偏不倚的落在严冬的口鼻之上。那男星喉咙里有枚铁钉,不敢下咽,可是如果不咽下蓉儿的排泄物,又会被憋死,在他犹豫之时,一股股粘稠的便便像冰淇淋一样接踵而至,瞬间糊满了他的口鼻,巨大的腥味刺激着他的尚未丧失的味觉,他强忍着就着主人的黄金咽下了铁钉,铁钉将他的食道刮出伤口,黄金圣水迅速侵蚀着这些伤口。剧烈的疼痛折磨着他,他想叫出声,但刚刚想换气,黄金已将将他的呼吸道糊满,使他与空气隔绝,片刻之后,他便被折磨身亡。
随后,林雁蓉笑眯眯的扯了扯向秦的耳朵,说道:“你瞧,这贱人连主子一次便便都吃不下就咽气了,以后你要替代他,成为一号男星了,你可要吸取教训哦,不然主人也用便便把你淹死在马桶里,好不好?”
“主人,我听您的!我一定听您的!!!”向秦已经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
“不要这样啦,头磕破了就破相了,还指望你给主人挣小钱钱呢,呵呵。”
林雁蓉一挥手打落了向秦手中的手纸,说道:“喏,以后你就是新生代偶像,吻戏一定要拍好的!今天赏你亲吻主人的肛门,要用法式舌吻哦!一定要把主人的屁股吻的干干净净的!”
说着,林雁蓉站起来,微微的翘起了臀部,向秦跪在地上将头埋入了她的肛门中,唇舌清理着她的菊花,浓烈的味道呛的他不住的干咳。林雁蓉笑了笑:“主人的肛门就是你现在的恋人,快,一边吻着一边说情话。”
“亲爱的,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真的。。。。。。”向秦一边吻着林雁蓉的菊花,一边流着泪说着情话,彷佛主人的肛门真的是他的恋人。

往事历历在目,向秦望着蓉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吓的战栗不安,这时候,蓉儿的手机响了,是古鑫打来的:“主人,事已经办好了,人关了一个晚上,您亲自审审?”
“好的!乖,干的漂亮!”林雁蓉说到,之后她瞧了瞧向秦:“这次先饶了你,再有这种事,看主人不剥了你的皮!”

曼西尔人睁开眼时,他已经被结结实实的捆好,倒在马场上,他的衣服被扒光,硬硬的草皮刺着他的皮肉,他想翻身却动弹不得,大声的呼救又无人理睬,烈日下汗水淹入了他的双眼又疼又痒,红肿的布满了血丝,惊恐和绝望撕扯着他的内心。
一阵铿锵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响,大地甚至被那马蹄跺的咚咚发颤,好似地震要来了一样。他吃力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见一匹黑色高大的骏马驮着一个女孩正向他急驰而来。那骏马通体呈亮黑色,四肢修长,又高又壮,倒显得马上的女孩有些娇小,它步伐稳健,越来越近,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难道我要活活被马蹄踩死吗?不!!!”曼西尔人吓的魂不附体,绝望的呼嚎着。
骏马粗大的鼻孔喷涌着热浪,吐出血红色的舌头,在他的近前一跃而起,如同一只黑色的恶龙喷吐着火焰在他的头上掠过。
“啊!!!”曼西尔惊叫着,随着马蹄落地,他又有了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但那女孩骑着骏马又向他靠近,他又紧张起来。
“小姐,求您救救我!”他用不太熟悉的中文向马上的女孩求救着。
“救你?呵呵,盯了你这么久费了我们不少力气,就随随便便把你放了?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骑马的女孩正是林雁蓉。
“什么?可我并不认识您,您为什么要抓我?”曼西尔人显然有些不理解。
林雁蓉的胯下的座骑是她的爱马zander的儿子,名叫Zarathos,它比它的父亲更加高大健壮,有着雄浑俊美的身材,但和一般可爱温顺的马儿所不同的是,Zarathos的马脸生的十分凶恶,加上那条时不时吐出的红舌头,人们还以为它是从一条黑色的喷火龙幻化而来的。林雁蓉驭使zarathos用马蹄将这个曼西人的身子翻了个,脸朝天躺着。
他打量着眼前的黑骏马和它的骑士:这是一匹亮黑色的英国纯血马,身价应该不菲,古铜色的马鞍上端坐着它的骑士,这是一个很漂亮的中国女子,五官精致、花容月貌,看起来像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学生,冷傲的神情中夹杂着一丝玩世不恭。她穿着白色的古典真丝衬衫和卡其色的修身马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意式牛皮马靴,身材曼妙、曲线玲珑。
马下跟着一名壮汉,穿着蓝色的衬衣,左臂上绘着血红色的眼镜蛇纹章,他是毒牙猎刀组的成员,就是他参与抓捕这位曼西尔人。他单膝跪在地上,林雁蓉踩着他的肩头从马上跃下,手中拎着一根马鞭,走到了曼西尔人的近前。
“你这头白皮猪,你哪儿来这么多为什么?要不是你谋害加尔西亚的安德鲁王子,我也不用费这么大力气抓你!”林雁蓉脚踩着他的脸说到。
“小姐,您为加尔西亚人工作?”曼西尔人问到。
林雁蓉没有说话,猛然一脚跺在了他的脸上,她的马靴下传来了痛苦的惨叫,剧痛过后,那曼西尔人居然吐出了一颗牙齿。
“不是说不让你问那么多为什么吗?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的全盘计划,受何人指使,你要老老实实的全说出来!”林雁蓉蹍着曼西尔人的脸命令到。
这名曼西尔人大概知道自己是因为向立心社投毒谋害安德鲁王子那件事而被抓来的,但他一时搞不清楚林雁蓉的来历,他认为林雁蓉有可能也是立心社的成员,便说道:
“我是立心社信徒啊?为了保护女神,所以要除掉那两个小男孩,他们是闪电突击师派来的!”
林雁蓉一笑,俯下身子用鞭梢扫了扫曼西尔人的脸:“我再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希望你好好珍惜。”
“我说的是真话。”曼西尔人一口咬定自己所说的一切。
林雁蓉笑了,用马鞭敲了敲他的脸,然后回身上马,在马上说道:“可能你不知道说假话是什么后果,我给你瞧瞧。”
不一会儿,只见立心社厨师阿强的同乡被押到马场上来,他叫阿杰,林雁蓉骑着zarathos靠了上去,围着他绕圈。
“蓉主子,您饶命啊!我家神上连阿强都饶了,肯定也会饶了我的,您看在我家神上的份上,饶了我吧!”阿强苦苦的饶到。在这之前,他以经被毒牙猎刀组的人打了个半死。
“瞧你一点都不像立心社的信徒,哪有点舍身献教的精神?你即便是,也是一个不学教义的混混。这么说吧,是你们神上让我料理你的,她可没说要不要你活着,不过看在她的面子,我给你个机会。”林雁蓉微笑着对他说到。
“您说,您说,我一定照办!”
“你现在可以试着从这马场跑出去,我骑着马追你,你要是能翻出场边的栅栏,我就放了你,你要是跑不出去。。。”
“跑不出去,您要怎样?!”
“呵呵,你会被zarathos融化在这草坪里。”
这人想了想,横下一条心,说道:“好,我跑!”
说罢,他起身向马场边的栏杆去拼命的飞奔而去,林雁蓉笑了,心想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本小姐就陪你玩玩。
说罢,她倒数了五个数,而后催动了胯下的Zarathos。Zarathos咆哮着,发出一种低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像一团黑色的飓风似的向那人猛冲过去,很快便拦住了阿杰的去路,阿杰吓的瘫坐在地上,便很快又连滚带爬的起身,向另一个方向的栅栏逃去,蓉儿乐颠颠的骑着马赶了上去,又将他拦住。
“呵呵,你跑的太慢了,再来!”
一连几次,阿杰被折磨的疲惫不堪,倒在地上快要站不起来了,蓉儿微微一笑,示意手下将长鞭递给她。她接过长鞭,在空中一抖,凌厉的鞭声撕裂着空气,她挥舞着长鞭向阿杰冲来,一鞭抽在了他的背上。
“起来再跑,不然抽死你!”
阿杰忍着剧痛,吓的又起身逃命,这鞭子全部展开居然长达五米,蓉儿对于使用这种长鞭的可谓极其娴熟,当年就是用这种长长鞭子将古鑫抽的服服帖帖的。阿杰在前面奔逃,蓉儿手中的长鞭每一下就恰到好处的落在他的后背和肩头,不到片刻,他的衣服就被鞭子撕的粉碎,背上的已是血肉模糊了。
林雁蓉很享受着这个过程,这种猫捉老鼠似的游戏感觉棒极了,她手中的长鞭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每一次都能准确的抽到阿杰旧有的伤口上,阿杰被折磨的跑不动了,跪在地上求饶:“求求您给我个痛快吧,我受不了了!”
“呵呵,真没用,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不好玩!快说,还能不能跑了?”
“蓉主子,您杀了我吧,我跑不动了!”
“呵呵,跑不到?那本小姐就帮你跑!”
说罢,蓉儿抖起长鞭,紧紧的缠住了阿杰的一只手腕,她扯着鞭子在自己的腕上绕了两绕,而后拉紧,臀部在马鞍上一墩,用马靴上的马刺一踢zarathos的肚子,高喊一声:“驾!”zarathos唏溜溜暴叫一身,翻蹄亮掌,像黑色的蒸汽机车头一样冲了出去。
“啊!蓉主子!饶命啊!!!”
阿杰连翻带滚的被拖着,顿觉天旋地转,沙砾和草皮不分南北的撕咬着他的身体,他艰难的想用另一只手抓着鞭梢,但马速太快,根本不由他抓住,只能任由飞驰的骏马拖着他一只胳膊狂奔!草皮和沙砾划破了他的胸口和肚子,已是鲜血淋漓,草场上留下了斑斑血迹。硕大的马蹄在地上刨着地面,刨出一团团的草根和泥沙,他害怕自己的脑袋也会被近在咫尺的马蹄刨碎。他拼命的用另一只手在草场上乱抓,恨不得能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手指拼命的抠着所经过的每一寸泥土,一阵阵剧痛袭来,他的指甲以及手指居然先后齐刷刷的被磨断。
蓉儿的臂力惊人的大,这或许和她多年整治这些烈马有关系,她拖着阿杰纵马驰骋,发丝在空中飞舞,脸上挂着爽朗的笑,这种玩法已经好久没有实践过了,今天逮到阿杰,总算让她小小的过了一回瘾。蓉儿将阿杰拖行了一百多米,见他已经奄奄一息,便放慢了马速,将他拖行至曼西尔人的面前。
蓉儿骑在马上换了根长鞭,然后指着阿杰问道:“我没让你死,你不准死,给我起来!”
说罢,长鞭直抽下去,阿杰的已经化脓的伤口又被抽开,脓血四崩,惨不忍睹。
阿杰痛苦的喘着气,他的胳膊已经断了,只能在趴在地上任人宰割,林雁蓉马靴摘镫,微笑着说道:“舔我的靴子,本小姐就给你个痛快,不然咱们接着玩。”
阿杰听了,拼尽力气从地上跪起,用脸托住蓉儿的靴底,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靴底的灰土。
“呵呵,好啦!我今天就替静哥哥清理门户!”蓉儿说罢,一脚将阿杰踹倒,马靴重新入镫,她一指那曼西尔人喝道:“白皮猪,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中国女孩的马术!”
说完,她轻轻的抖了一下僵绳,操控着Zarathos向前迈了一步,硕大的马蹄准确踩到了阿杰的膝关节处,轻轻用一力,只听嘎嘣一声,他的关节便像核桃一样被马蹄踏碎。Zarathos很通人性,它的脾气和性格几乎和它的主人林雁蓉一样,所以它能很准确的执行主人的命令。
阿杰痛的几乎休克,Zarathos几下就踩断了他的四肢,然后又踩到了他的躯体上,蓉儿轻轻的抖动缰绳,驱使Zarathos踩着阿杰的身体原地玩起了盛装舞步。马蹄一下一下有序的砸在阿杰的身体上,蹄铁将他的皮肤划破,他的胁骨、胸腔被踩断,内脏被撕裂。蓉儿索性松开了缰绳,享受着胯下马儿颠簸给她带来的快感,伴随着马儿的节奏和马蹄下阿杰的惨叫,她圆润的翘臀在马鞍里一颠一颠的煞是性感迷人,蓉儿微微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独有的乐趣,她实在爱死了这种感觉,渐渐的马蹄下没了惨叫,蓉儿睁开眼睛一看,阿杰不知何时已经被Zarathos踩烂成了肉泥。
“呵呵,还剩颗脑袋呢?”蓉儿笑到,她拍了拍Zarathos的脖子,它似乎明白了主人要干什么,一个起扬,马蹄重重的落到阿杰的头上,将他的脑袋踩了个粉碎。
那个曼西尔人已经吓的昏死过去,蓉儿瞧着他咂了咂嘴,催动Zarathos迈步跨在他的头上,她贴着马耳说道:“宝贝,弄醒这个家伙。”
Zarathos灰溜溜暴叫一声,舒舒服服的向曼西尔人的脸上撒了一泡马尿,他当场被马尿浇醒,惊恐的望着头上的庞然大物。
“喂,说不说实话啊?”蓉儿问到。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曼西尔人崩溃了。
“呵呵,这次没那么容易了,把马蹄舔干净!”林雁蓉逼迫到。
她操控着Zarathos抬蹄,这个曼西尔人只得屈辱的去舔马蹄上残忍的污血和脑浆。
(未完待续)
2021-03-26 11:49
abclook:Re: 女神陈静(2021年3月26日更新)
第十七章
一声枪响划破了丛林的寂静,一个壮汉的头颅被一发子弹击碎,红的、白的、黄的,血液混合着脑浆喷到了周围几个人的身上,他们被眼前的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持续了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一声声尖叫划破了沉闷的空气,此起彼伏。
一名女子跪在地上抚着他的尸身痛哭,她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洒落,又一发子弹击中了她的前胸,女子应声倒地。接着又有陆陆续续从各个方向射来的子弹彷佛没头的苍蝇在树枝和叶子间乱穿,其他人不敢再停留在这里,痛哭着、尖叫着四散逃窜,他们惊恐万状,慌不择路。有人在狂跑的过程中撞到了粗壮的树干上,有的人被脚下的树枝绊倒,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腿大声呼救,子弹从他的身边呼啸而过,还没有等他呼救得到回应,一颗子弹就命中了他的咽喉。
这些人中有加尔西亚人,也有华人,也有来自欧洲其他地区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身份——立心社信徒。
此时此刻他们正在被闪电突击师的队员们猎杀。
一架架无人机像饥饿的秃鹫一样在丛林的上空盘旋,凯西通过无人机传送的画面欣赏着这些人的狼狈相。这里曾是立心社的奉神庄,自从罗孝仁被逮捕后,她便带着闪电突击师的人占据了这里,经过简单的改造,这里成了供她休假的“猎人山庄”,她们又买下了山庄附近的一片丛林,然后与山庄的主体连成一片,扩大了猎人山庄的规模。而那些“猎物”便是她贿赂加尔西亚警察而“买”来的立心社信徒,猎杀这些信徒一方面可以供自己消遣,另一方面也可以训练那些她认为“毫无血性的猎狗们”。
她拿起了对讲机命令到:“猎狗们,去把猎物带回来,然后追捕其它猎物,这些猪跑的还蛮快的!”
这些猎狗们便是闪电突击师的队员,他们身型彪悍,穿着迷彩服和军靴,手持突击步枪、狙击枪和猎枪,乘上了越野车到达了丛林。他们先将那名被打死的壮汉装车,而后又下车徒步去捕杀其他人。一名妇女因为带着孩子而行动迟缓,猎狗追上了她,几支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她们,一名猎狗淫心大起,当着孩子的面强暴了她,然后用一枝猎刀割断了她的喉咙,孩子吓傻了,甚至连哭泣都忘了,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湿了裤子。一只猎狗将一枚手雷塞进了他的裤子,然后躲到一旁卧倒,任由手雷炸响。
这些“猎物”如果能在日落前逃到安全屋,那么他们便能捡回一条命,至少能活到下次猎杀的开启。
暮色已至,猎狗们来到了原来奉神庄的神堂中,凯西正她坐在里面沙发上抿着咖啡,她的桌上摆着曾经被罗孝仁奉为至宝的——陈静的高跟鞋。
“啧啧啧!”凯西端着咖啡杯盯着这双高跟鞋摇着头。
“罗德曼的品味可真差!”凯西恨恨的说到。
“尊敬的凯西首领,一共十一只猪,杀掉了七只,另有四只跑到了安全屋。”一位猎狗向凯西报告到。
“克尔西,有一只带着幼崽的母猪你是怎么处理的?”凯西问到,海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
“呃,我割了她的喉咙,还炸了那只幼崽。”克尔西吞吞吐吐的说到。
“是吗?割了喉咙之前呢?”凯西逼问到。
“这。。。我让她见识了一下突击师队员的雄壮!”克尔西说到。
其他的猎狗们忍不住哄笑起来。
凯西站起身,从桌子上戴上了一副皮手套,又拿起了一支猎刀。
“来,甜心,裤子脱了,让主人看看你有多雄壮?”凯西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哦哦,首领,我尊敬的主人,您不要。。。”克尔西显然已经六神无主了。
两名猎狗上前,撕扯着脱下了克尔西的裤子,按住了他。
“不!不!不!主人,您听我说!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克尔西哭喊着。
凯西抚摸着克尔西的下体,笑着将冰冷的猎刀贴了上了去:“一个纯洁的加尔西亚人,一个勇敢的突击师队员,居然和一只母猪交配,这会玷污了你原有的高贵血液!”
说罢,凯西收了笑容,一瞪眼,手起刀落,阉了克尔西。
“啊!!!”随着克尔西的一声惨叫,他当场休克了过去。
“拖走!”凯西摆了摆手,小心翼翼的摘下了自己粘血的手套,丢在地上。她又坐回了沙发,翘起了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仆人为她点了一只香烟,她深吸了一口吐出青色的烟雾,凌厉的双眼又恢复了笑意,隐隐约约的掩藏在迷雾中,尖头细根的长靴在地板上咚咚的敲着,余下的猎狗们纷纷顺从的匍匐在了地上。
“今天谁捕杀的猎物最多?”她问到。
“首领,我捕杀了三只。”一位名叫卡尔的猎狗抢着说到。
“很好,优秀的猎犬,主人应该赏赐它罐头!”凯西捋了捋金色的长发,若有所思的说到。
她打了个响指,一个仆人小心翼翼端来了一盒大份的牛肉罐头,凯西一支手掐着烟,用一柄瑞士军刀撬开了罐头的铁皮,里面的汤汁和精肉被她倒在了地板上,满满一大坨熟牛肉。她笑着,将穿着长靴的脚踏在那些肉上碾着,罐头牛肉被她蹍的汁液纷飞,油污和肉沫粘满了她的靴底。
“瞧,一只优秀的加尔西亚猎犬,最好的荣耀就是吃到它主人蹍过的罐头。”凯西一边笑着,一边将脚抬起,靴底朝向了卡尔。
卡尔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倒在地上的罐头,随着凯西长靴落下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彷佛也被首领踩在了脚下,她的脚每蹍一次,卡尔的心就随着颤动一次。这个美丽冰冷的女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悯,她勾魂的双眼、修长的双腿、火辣的身材,加上她永远不可一世的神情,让不少加尔西亚人拜倒在她的脚下。从一个女记者到政坛上的铁娘子,高冷性感的外表和坚韧的个性令她一路过关斩将,而现在创建了闪电突击师,猎狗们则更加忠诚的臣服在她的皮靴与长靴之下。
卡尔颤抖着身子爬了过去,双手捧着凯西的脚,他小心翼翼的先伸出舌尖触了触凯西的靴底,划过了靴底上的油污和肉沫。他忍不住瞧了一眼凯西,她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骄傲的神情使她无比迷人。卡尔终于按捺不住,伸出了整只舌头,神情恍惚的舔起了凯西脚底的牛肉。牛肉混杂着尘土和沙砾,吃在嘴里涩涩的,他似乎顾不上这些,不一会儿就舔的满脸满嘴尽是油污,舌头也瞬间变的脏兮兮的。他将靴底和靴帮的肉沫都舔下吃掉,凯西表情玩味的又将靴跟插进了卡尔的口中搅动着,卡尔闭上了眼睛,头保持不动,任由凯西玩弄着他的口腔。凯西的脚停下来了,卡尔用双唇含住她的靴跟,一口接一口的吸着、吮着,金属制的靴跟被他舔的像一枚刚刚磨亮的长钉。一直舔了很久,凯西才意犹未尽的将长靴从他的口中抽出。
而这时,卡尔的头上飘下来一张面巾纸,卡尔捡起了面巾纸,笑着想擦一擦嘴唇。凯西瞪了他一眼,靴尖猛的踢到了他的腮上,卡尔捂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他醒了醒神,重又爬起,他的嘴里咸咸的,不由得吐了一口血和一颗牙齿。
“卡尔,和你们说过多少次?服务主人才是你们的第一任务,懂?”凯西冷冷的说到。
“是的,我的主人!”卡尔重新爬到凯西的脚下,用面巾纸仔仔细细的为凯西擦干净了靴子。
“只有忠诚、血性的勇士才能舔食主人的靴子!”凯西站起身,用靴尖点了点地板上的碎肉对卡尔说道:“都吃掉!”
说罢转身准备离开,她刚刚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皱着眉头看了看桌上陈静的高跟鞋。
“把这双肮脏的高跟鞋给我烧掉,恶心!”
凯西最崇拜的人是一位名叫尤塔西蒙的德国女军火商,在她眼里,女人最刺激的事情就是用自己的美貌来挑战一个又一个男人无法企及的极限。尤塔西蒙的父亲曾是第三帝国国防军的一名军官,而凯西的祖父也曾随当时隶属于轴心国的加尔西亚军队进攻东线;尤塔西塔将数亿德国马克的军火卖到了世界各地,而凯西她本来从一名记者做起,成功的挤进了政界,还曾担任过自由党内阁最年轻的一位部长,在就任部长期间,曾经向内阁提交过一份计划,结果遭到了社民党议员的反对,她便假意接近了那位议员,在他的家中用鞭子制服了他,那议员趴在地上一边舔着她的高跟鞋,一边向她求饶,以致于反对意见无效,他的提议得以通过;她对权利有着近乎偏执的迷恋,有着几近变态的控制欲,她的亲军团队——闪电突击师的所有队员必须无条件的牢牢忠诚于她,一旦加入该组织便不允许退出,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罗孝仁就曾是她的一名得力属下。

一连多天,有加尔西亚媒体爆料陈静在火车上的英勇行为是一个彻底的谎言,她根本没有救下王子,甚至拿王子作为筹码与枪手交易,哀求枪手能饶她一命。
“很显然,这位陈小姐并没有救下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枪手用步枪指着她的脑袋,她吓的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并主动向枪手透露了王子的身份,提出愿意将王子交给枪手,以求枪手能够放她一条生路。她丑陋的嘴脸不仅让勇敢的加尔西利警官感到不耻,也遭到了同行中国人的唾弃。”
“哦,那勇敢的加尔西利警官当时在干什么?”
“是的,你说的没错,罗德西尔警察中佐一方面怒斥着陈小姐的无耻行径,一方面镇定的与枪手进行对话,在枪手放松警惕的瞬间,罗德西尔中佐迅速制伏了枪手,挽救了王子的性命。而那个陈小姐为了让自己的丑态不至于传扬出去,请求罗德西尔中佐不要将事情对外界透露出去。她甚至提出愿意晚上陪罗德西尔中佐上床以求得他的承诺,当然,正直的警察中佐先生不会答应她那无耻的请求。”
“可是王子为什么认为是那位陈小姐救了他们?”
“这很简单,她懂巫术,可以操控王子的心智,而面对枪手她由于惊慌而忘了咒语怎么背诵。”
“那么面对罗德西尔中佐呢?她为什么不用巫术?”
“当然,正气凛然的加尔西亚警官是不会被小小的东方巫术所迷惑的。”
“请问当时你在干什么?”
“哦,上帝啊,我就在旁边的包厢里,我都被吓傻了!”
以上是电视台记者和一名“知情者”的对话,节目播出后在加尔西来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从对陈静的崇敬,又变成了敌视。罗德西尔也频频被媒体邀请采访,在被问到究竟是谁救了王子的时候,他微笑着不说话,只是说了一句:“我只是尽了警察的义务而已。”
人们被他的宽厚与不善言辞的美德所打动,纷纷认为陈静是一个从东方来的女骗子,她带着巫术与谎言来到了加尔西亚,而罗德曼是她的走狗,为了她而枪杀了不少无辜的加尔西亚人。
出于对罗孝仁的保护,他只能再次被变相软禁,每天都有不少抗议的人们来到王宫前集会,要求王子将陈静赶出王宫,并将她驱逐出加尔西亚。

消失的弗里曼、神秘的威尔森少佐、诡异的书房,加上这些接踵而至的谣言,陈静目前只能暂时默默的关注着,她决定想办法揪出幕后策划谋害王子的真凶,其他问题再一步步的去解决。
王宫前不远处的一条街上,一队加尔西亚防卫军士兵与警察发生了冲突,王宫禁卫军出面调解矛盾。克莱蒙托大佐回到王宫愤愤不平的抱怨着:“唉,今时不同往日了,防卫军居然受受处别人的挑衅!”
陈静听了来了兴趣:“克莱蒙托大人,他们为什么会发生冲突啊?都是国家的安全机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误会。”
“陈静小姐,这也怪防卫军自己不争气,与曼西尔人的战争处处失利,国内对军人的评价很低,自从王国复兴之后,警察与军队的关系一直就不妙,警察是重新组建的,而防卫军是从人民军改编过来的,新组建的警察一直处处找防卫军的麻烦,当然,防卫军也没少让他们吃苦头,总之矛盾不是一两句话能讲清楚的。”克莱蒙托大佐叹着气讲完这些话,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毕竟从法理上来讲,王宫禁卫军也属于防卫军的一支。
这时,陈静接到了蓉儿打来的手机,陈静回房间里接电话,她们姐妹两人用A市的方言进行交谈,这种方言是江南语系当中的一支,女孩子讲起来悦耳动听,陈静本身并不会讲这种方言,和林雁蓉相处久了,她刻意从蓉儿这里学会了这种方言,只发音不太正宗。这次他们跨国通电话,为了行事周密,故意用这种方言来交谈。
蓉儿将审问曼西尔人的过程对陈静讲了一遍,她讲道这个曼西尔人名叫克里勒,于四年前与加尔西亚人弗里曼相识,克里勒是原是一名当地的黑帮分子,经常做一些投毒和暗杀这方面的事,后来弗里曼经常给他提供资金,让他去处理一些目标。
在半年前,弗里曼指使此人到达中国A市,在这里潜伏下来学习汉语,事发前一个月,才给他明确的目标,让克里勒想办法杀掉两位王子。但是有意思的是,克里勒一直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王子,他一直以为这是弗里曼的私生子什么的,可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麻烦,所以在得到了大笔现金之后,他想也没想便制定了暗杀王子的计划。弗里曼回国之后,他便行动起来,当以为行动成功之后,便把结果告诉了弗里曼。弗里曼没说满意或是不满意,只是把钱打给了他,并让他赶快离开中国,从来就失去了联系。克里勒收到钱之后,对A市的花花世界产生了兴趣,觉得这里吃的、喝的、玩的要比战火频仍的曼西尔强的多,就决定留下来花天酒地一番,结果被林雁蓉盯上并抓走。
“蓉儿,他有没有说弗里曼是受谁指派的?”陈静问到。
“这个没有,从他的口里得知的情况应该就是弗里曼单方面指派他的,但他提到弗里曼是一个叫做‘加尔西亚闪电突击师’组织的成员。”蓉儿回答到。
陈静想了想,又问道:“这个弗里曼去了哪里知道吗?是真的回加尔西亚了吗?”
蓉儿说道:“弗里曼在事后曾有一次联络克里勒,叫他尽快离开中国,克里勒问他人在哪里?他说他在澳洲,可克里勒在电话里无意间听了到一条加尔西亚语的广告,那是是一条在加国大街小巷都流传的广告,所以他觉得这个弗里曼应该还在加尔西亚,至少那个时候是。”
“他们这次联络是什么时候?”陈静问到。
“就在加方来人抵达A市的那天。”林雁蓉回答到。
“那我觉得这个弗里曼应该仍然在加尔西亚。”陈静说到。
陈静觉得目前加尔西亚警察到处在通缉这个弗尔曼,他暂时应该去不了国外,他只要在边检海关等处露头,就会被警察捕获,作为谋害王子的关键嫌疑人,加尔西亚警察可谓花了大力气在找他,所以他一定在加尔西亚国内潜伏了下来。
她们姐妹俩个又叽叽喳喳的聊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陈静又一次听到了闪电突击师这个名字,一种预感涌上她的心头,这个阴谋很可能就是这个组织策划的,为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疯狂到连王子都要谋害。对于加尔西亚这种君主立宪制国家,国王没有什么权力,只要需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就可以了,难道安迪有什么严重的缺点?她了解安迪,那是一个很乖、很可爱的孩子,王室法典并没有说未成年的孩子不可以继承王位。
虽然安迪作为一个孩子并不一定是王位的最佳继承人,可那王位本该就是属于他的,安迪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遭到伤害?陈静觉得即便安迪成功的即位,他也难保性命无忧,作为他和德鲁克的主人,她不希望他们再被谋害,她决定履行诺言,揪出真凶,保护好安迪和德鲁克的性命。
她决心先让立心社在加尔西亚重新组织起来,让两个孩子得到立心社的保护,他们一定最安心不过了。为此,她决定去探望一下在家中被软禁的罗孝仁,按照当地的法律,陈静可以去探望他,只是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她将安迪和德鲁克叫到身边,说道:
“安迪、德鲁克,最近一段时间让馨儿姐姐先陪你们两个,主人有些事要去办。”
“主人,您不能陪在我们身边了吗?”安迪问到。
“主人何尝不想陪在你们身边?但是德鲁克、安迪,你们遇到了那么多次谋害,想想多可怕呀?不过,有主人在,主人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孩子们,懂吗?”
“懂,有您在,我们就不怕,可是您不是不能陪我们了吗?”德鲁克说到。
“孩子们,主人要把立心社在本地重新组织起来,由主人的组织来保护你们!主人会带领他们保护你们两个长大,明白吗?”陈静说到。
听到立心社这个名字,安迪和德鲁克觉得格外亲切,陈静现在是他们最信赖的人,主人的教派是他们最信赖的组织,那里有像怪兽一样的笨笨哥,有漂亮可爱的馨儿姐,有喜欢玩电脑的舜哥哥,有脾气暴躁却心地善良的阿胖姐,还有他们最重要的主人!立心社就像一个家一样在呵护着他们。
他们抱住了陈静:“主人,我们能为您做点什么吗?”
“你们乖乖的呆在王宫里就行了,我留下馨儿姐姐陪你们,留下笨笨哥保护你们!好吗?”陈静捏着他们的小脸说到。
“好,我们等主人的好消息!”安迪和德鲁克说到。
陈静欣慰的笑了,她又看了看自己随丛,对阿舜说道:
“舜儿和主人一起去吧。”
笨笨有些异议,他认为保护主人是他的职责,阿舜虽然忠诚,但是看起来有些文弱,毕竟他没有像自己一样在江湖上血雨腥风的打拼过。
“奶奶,我觉得应该让我和您同去,我觉得我能更好的保护您!”笨笨请求到。
“不,笨笨,你太像一个保镖了,舜儿外表斯斯文文的,没有什么危险性,而且他懂英语和一些加尔西亚语,是个机灵的小伙子,带他去会比较合适。”陈静笑着对笨笨说到。
“放心吧,笨笨哥,我会保护好神上的,请您放心!”阿舜对笨笨说到。
“那你带上手枪吧,外面太危险了!”笨笨说到。
于是阿舜将一支委托当地人购买的格洛克17式手枪带在身上,阿舜曾在美国留学,参加过当地的一个射击俱乐部,各种制式的武器操作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那,主人这次就靠你喽?”陈静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
“有我在,请神上放心!就算我死,我也要保护好您!”阿舜跪在地上向陈静保证到。
“胡说,你干,馨儿还不干呢,咱们都要好好的活着!”陈静生气着用脚踢了他一个耳光。
陈静换了身衣服,牛仔服、T恤和牛仔裤,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坐上车子和阿舜一起去了罗孝仁家。车子开到了罗孝仁的住所的外面,陈静命阿舜先将手枪放在车子里,然后去与警察确认身份,之后他们才被准许进去见罗孝仁。罗孝仁住在一个小院中,院里有一个独栋的二层小楼,这便是他的房产。
罗孝仁现在只是在被软禁,他的一些所谓“罪行”在加尔西亚尚有争议,警察们只要守好门不让他跑出去就可以,也没有必要时时的监控着他和来访者说些什么,他们回到警车里,抽着烟,听着广播,开着玩笑。
陈静事先没有通知罗孝仁自己要到来,他们没有办法取得联系。罗孝仁被软禁在家里,所有与外界的联系全部被切断。陈静在王宫里与外界的通话都被内政安全部的人监听,而且局势的逆转,让她寸步难行,只能悄悄的让阿舜和吴天时不时的出去打探消息。
罗孝仁此时正在家中翻阅着立心社的教义,他轻轻的抚摸着教义的封面,小心翼翼的翻阅着每一页:
“如果主人肉身已逝,立心社则立即解散,主人的灵魂与你们同在,主人会在天上默默的守护着大家,活在人世的孩子们啊!你们可要坚强啊!”一页教义如是说。
罗孝仁泛起了泪花,自己的辛苦经营被摧毁,自己守护的一切都化为乌有,社里的兄弟姐妹被人愤怒的捕杀,舆论又对神上诽谤甚深,她在王宫中被保护起来,他自己没有能力去将神上解救出来,甚至不能去朝见她,跪拜她,他轻轻的亲吻着陈静写下的话,心里默念道:
“神上,您可不能死啊!我们怎么离的开您啊!”
客厅门打开了。
罗孝仁缓缓的站起来,向着客厅门口张望,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几乎怔住了。
“孝仁,主人来啦!”陈静手里拎着食物和水果,笑容灿烂的向他打着招呼。
“神。。。神上?神上!我的主人!!”罗孝仁放下了教义,迟疑了片刻,终于认出了陈静。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扑到陈静的脚下,激动的亲吻着她的双脚!
陈静放下手中的东西,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乖,我的孩子,是不是想念主人了?”
“神上!我的主人,我对不起您,我们的分社全完了,兄弟姐妹被逮捕又被释放,又遭到了逮捕,我听传闻有人已经被暴徒打死了。还有那些华人,也有不少遭遇了不测!对不起!对不起!神上,求您处死我吧!”罗孝仁抱住陈静的脚痛哭起来!
“孝仁,这不怪你,这些情况主人也听说了,我们进去说吧。”陈静泛着泪花安慰他到。
“神上,您走了很远的路吧,凡间的尘土太脏了,让奴儿为您尽尽孝道吧。”罗孝仁说到。
他四肢挺直的趴在陈静的身边,陈静见状,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顶:“乖,那主人就骑着你吧。”
说罢,陈静将腿跨过他的头,臀部骑坐在他的脊背上,抓了抓他的头发:“乖,主人骑稳了,走吧。”
罗孝仁军人出身,又长年健身,身材高大健壮,陈静骑上去的那一刻,如同骑上了一头魁梧的巨兽,从臀部下传来的安稳和舒适令她十分意外,罗孝仁的肌肉坚硬又富有弹性,如同一个天然的真皮座椅,粗壮的四肢撑在地上纹丝不动,稳稳的撑着她,陈静习惯性的颠了颠臀部测试一下他的耐力,却发现这压力对他来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陈静和林雁蓉不同,她并不会骑真马,她曾试着在真马上骑行过一段距离,结果却将她娇嫩的屁股磨的生疼。但是她却对骑人十分在行,这对于她来说没什么难度,数以万计的信徒恨不得争先恐后的往她的胯下钻,她只要找一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稳稳的骑上去就行了。很久以前她并不喜欢以用这种方式对待他人,可人们却心甘情愿的用各种极端的方式来崇拜她,有人甚至愿意自杀而仅仅为贡献出自己的皮为她做一张脚垫;有在哺乳期的女信徒愿意贡献出自己的奶水供她洗脚,然后把她洗过脚的奶水喂给婴儿;有人为了争夺一张她擦过鼻涕的手纸而打的不可开交;有人争先恐后的在她感冒时排队伺候她,只为被她亲自传染感冒,或只为吃一口她吐的痰。这些在立心社成立初期信徒们的种种疯狂的举动令陈静头疼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用了很长时间,订下了许多规矩,才渐渐的遏制住了这种风气。
至于她的排泄物,的的确确有种她自己都不理解的神奇功效,人们吃了她的排泄物非但不会不适,反而好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越发的强健,陈静索性也就听之任之了,毕竟向人的嘴里排便,还是一种很得意的享受;
至于骑人这种事,陈静觉得一方面可以锻炼信徒的体力,一方面也省去了自己徒步的劳累,何况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级的坐骑,骑在人的身是真是太舒服了,看着胯下奴才拼命苦撑,一个个额头渗着汗珠,脸色憋的通红,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将自己变成她的代步工具,她的心头就难免痒痒的。她的臀胯太嫩了,奴才们实在喜欢自己用的身材驮着她的臀部,那圆润弹软的感觉,真是美妙无比,被美丽高贵的女神骑在胯下,他们自己也觉得会高人一等,而那些无法坚持健身的奴仆,陈静见他们身子弱了,就赏他们给她当马骑,他们幸福虔诚的驮着主人,天长日久,竟也练出一副不错的身子骨。
正如她的脚可以分辨出不同奴的舌头,一个奴在为她舔脚的时候,她就算闭着眼,也能根据脚上的感觉猜出这条舌头属于谁。所以她也能闭着眼用自己的臀胯猜出自己骑的人是谁,谁的皮薄、谁的肉厚、谁的身子壮、谁的脊背宽、谁的脑袋硬、谁的脖子软,谁在驮主人的时候健步如飞,谁四肢发颤,她都能根据这些来猜到胯下之奴的姓名。
罗孝仁给她的感觉不同,她觉得自己在骑着一条加尔西亚的火龙,火龙凶悍无比,却又对主人无比的温顺,他没有经过马奴的训练,但却健步如飞,四平八稳,这令陈静很是惊喜,以致她时不时爱抚着罗孝仁的头顶,宠溺的打量着胯下的奴儿。
驮着主人也是罗孝仁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当年年仅仅跪在主人的面前就已经让他幸福的语无伦次,更别说现在能用自己平凡的脊背去驮着她高贵的臀胯。他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绪,让心绪尽量变的平缓,生怕自己的颤抖将主人摔下去。当陈静跨坐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神仙玉骨、身轻如燕,主人的体重对于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只觉得一个又圆又软的东西轻轻的压在自己的背上——那是主人的芳臀,随着自己的爬动,主人的臀部还随着他的脊背微微的弹着。主人那清雅绝尘的体香环绕着他,世上没有任何一种香水超越主人的味道,他彷佛置身一片纯洁的云中,身上驮着美丽的神仙。
到了沙发近前,陈静下马坐到了沙发里,罗孝仁端端正正的跪在她的正前方,双手伏地。阿舜看见了,也赶快像罗孝仁一样在他的身边跪好。他们庄重的给陈静施礼,三叩九拜,每一个环节都认真的叩拜,陈静有些动容,坐直了身子受他们的朝拜。
“孝仁,这些年扔你一个人在这边操持咱们的家业,苦了你了,乖孩子,让主人好好的疼爱你。”陈静说完,将一只脚慢慢的抬起,罗孝仁捧着陈静的穿着运动鞋的脚叩头谢恩。
陈静的运动鞋是一双白色的板鞋,青春靓丽、一尘不染,捧在手里还带着阳光的味道,鞋舌向上,可见白袜的袜口裹着秀美的脚踝,罗孝仁痴痴的吻着她的鞋底,陈静的鞋底很干净,只沾了少许灰尘,这些是他所不容许的,那不能让这些卑微的灰尘脏了女神的鞋底,他伸出舌尖,仔细到一颗颗的舔掉了那些尘埃。
陈静被他的虔诚给逗笑了,说道:“喏,乖,为主人把鞋子脱掉吧。”
听了主人的话,罗孝仁咽了咽口水,双手在颤抖,牙齿忍不住的碰撞,他自诩冷峻沉稳,却没想到在主人的脚下却变得如此毛躁。他的脸居然腾的一下变红了,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主人,陈静发觉了他的心态,笑道:“乖,孝仁别紧张,所有人在主人脚下都是这个样子,慢慢来。”
陈静的这句温柔的鼓励,令他稳住了心神,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开嘴,用嘴唇包住了主人的鞋带,衔紧,然后轻轻的拉开,鞋口松了,他又慌了,他不知道是该用嘴还是用手才能除去主人的鞋子,要是高跟鞋,他会毫不犹豫的用嘴含住鞋跟为主人脱掉鞋子。可是这平板鞋,该怎么弄呀?他瞄了一眼旁边的阿舜,意思是想问:“你平时是怎么为主人脱这种鞋的?”
阿舜也犯了难:“我也很少有给主人脱鞋的机会啊,这机会我还求之不得呢!”
陈静抿着嘴笑了,觉得曾经威风八面的罗孝仁此时是那样的憨态可掬,她蹬了蹬罗孝仁的脸:“孩子,准你用手为主人脱鞋。”
罗孝仁谢恩,然后用手托着主人的鞋后跟,轻轻的为她将鞋子褪下,鞋子褪下的那一刻,白袜如雪、芬芳四溢,一只绝美的玉足凌空舒展着傲世的娇艳。
罗孝仁的精神被凝聚在女神的足上,他好想亲吻这美丽的白袜玉足,可是主人的脚是那样的清纯圣洁,在主人的脚前,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渺小到自己做神上脚下的尘埃都不配,更别说嗅吻主人的玉足了。他一时间想对刚才那些被舔掉的尘埃说句对不起,他们能被主人踩在脚下,真的比他自己更幸运、更高贵。
“可我被神上骑过的呀?我比他们更幸福!更受神上的青睐!”罗孝仁喃喃自语到。
面对着陈静的白袜玉足,罗孝仁不敢有贪念去嗅吻,他要谢恩,谢神上的天高地厚之恩,感谢她赐予这样服侍她的机会。他下定决定,捧起了主人的脚,哆哆嗦嗦的放在自己的头上,俯下身子为主人磕头,每一刻都重重的叩在地毯上,发出咚咚的巨响。
“孝仁,我亲爱的孩子,主人也已经收到你的虔诚了,快平身吧。”陈静安慰到。
罗孝仁起身,见主人的双眼中就流露出母亲一般的目光,他的心头暖暖的,虔诚的捧好主人的脚,慢慢的将脸凑到主人的脚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恨不到一下子将主人的馨香的味道吸进肺中。陈静的足香彷佛春日的槐花,清雅的香气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霾,阳光重现,他置身在天国的花园中,神上坐在云上,俯首看着脚下孩子般的他在无忧无虑的嬉戏。天国花园的花香,便是女神的足香。
随后,陈静的另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被褪下,闻着主人的足香,罗孝仁如同一只健壮威武的狗子却在她的脚下撒着欢。
陈静收回了双足,笑道:
“好啦,孝仁,主人还有话要问你们呢。你们都乖,孝仁和舜儿都在坐到主子身边来,别一直跪着了,这里不是立心社的震岳山庄,不用讲这么多规矩,咱们就像在寻常家里一样。”陈静向他们两个招手,罗孝仁和阿舜凑到她的身边,但是也不敢和她平起平坐以破坏了心中的信仰,就依偎在沙发的边上跪着。陈静也不难为他们,从沙发上扔下两个垫子。
“这样舒服一点。”
“谢神上恩赐!”
“孝仁,主人给你带了一些吃的,是从王宫里带出来的,你被软禁在家,要好好的保重,听见了吗?以后咱们还要重新建起分社,把大家都找回来呢!”陈静说到。
罗孝仁点了点头,说道:“谢谢神上您的关怀,现在时间不多了,我们长话短说,神上,现在舆情对您很不利,整个加尔西亚对您有很多的误解,我们一定找到弗里曼那个家伙,只有他知道这该死的真相。”
“克劳伦斯亲王说弗里曼已经失踪了,警察也在找他。”陈静说到。
“神上,我觉得弗里曼是被闪电突击师的人灭口了。”罗孝仁凝重说到。
“孝仁,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闪电突击师,你为什么说弗里曼被闪电突击师的人灭口了呢?。”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剥着橘子,往罗孝仁和阿舜的嘴里各塞了一瓣,自己也吃了一瓣。
罗孝仁吃着陈静喂的橘子,一边嚼着一边说道:“神上,因为您不了解凯西这个人。”
“凯西是谁?”陈静问到。
“凯西是闪电突击师的首领,她是自由党的议员,还曾干过一任内阁部长,年轻,有能力,但是却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与加尔西来政界的大小名流都有接触,关系错综复杂。她一手创建的闪电突击师,我曾是她得力的部下,后来我退出组织改信立心社,她对我怀恨在心,几次暗害我都没有成功,使她对我和立心社都充满着仇恨,她是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的人,我怀疑。。。。。。”
没等罗孝仁说完,陈静抢先说道:
“她策划了王子事件,嫁祸立心社?”
“是的,我有这种感觉!”罗孝仁说到。
陈静放下了手中的橘子皮,抚摸了一下罗孝仁的头发,沉思了片刻,说道:“就为了嫁祸我们,居然把王子当成了人质,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
“凯西是个疯狂的女人,为了她的目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罗孝仁说到。
陈静咂了咂嘴:“中国的孙武说过:‘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敌人早就动手了,我们却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是主人太大意了。”
罗孝仁没听懂陈静说的孙子兵法,那是一段中文,但后面的英语他听懂了,他便把自己关于闪电突击师的全部情况快速的向陈静介绍了一遍。他提到:“闪电突击师是一个具有暴力倾向的组织,凯西打算重新建立一个政党,以独立党派的身份参加竞选,突击师可以充当她的暴力工具。”
“就像纳粹冲锋队那样?”陈静问到。
“嗯嗯,差不多!而且凯西操纵着很多家媒体,极其擅长制造舆论!”
陈静凝重的点了点头:“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我现在身陷舆论的漩涡,很可能是这个凯西干的好事。不过,主人的名誉目前并不急着澄清,我们需要将立心社重建起来,这样才能保证安德鲁王子平安即位。”
“神,您为什么如此眷顾王室?”罗孝仁问到。
陈静的脸上划过一丝恬然的微笑:“因为王子们和你一样。”
“啊?真的吗?真是这样吗?”罗孝仁眼神放光,显得很兴奋。
“孝仁,主人问你,在加尔西亚有信徒超过三万人,前些日子被警察逮捕和拘禁只有一千多人,说明我们的并未受到毁灭性的攻击,在现有信徒当中,你觉得谁比较可靠,可以辅助主人完成计划?”陈静问到。
“嘿嘿,神上,奴儿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但可能需要您自己去取啦!”罗孝仁神秘兮兮的笑到。
说着他去书房里拿出一份藏了很久的名单。
“神上,您知道,我当年是加尔西亚人民军军官,毕业于博尔文陆军军官学院,现在的加尔西亚防卫军骨干军官大都是当年的人民军军官,有不少是奴儿昔日的同僚和同学,目前负责保卫博尔文的陆军第十六师团是防卫军的精锐部队,师团长赫尔利少将是我的学长,我们是莫逆之交。我曾他向宣传过立心社的教义,他很感兴趣,但是并没有明确说是否要加入,神上如果方便,您可以亲自去一次,如果他能辅佐神上,那就太棒了!”罗孝仁兴高采烈的说到。
“闪电突击师在军队有渗透吗?”陈静问到。
“呵呵,凯西都快恨死防卫军了,她的梦想是当选首相,解散防卫军,重建一支新军队。”罗孝仁回答到。
“哦,原来如此。”陈静点了点头。




第十八章



加尔西亚防卫军的总兵力大约在二十八万人左右,其实陆军的规模最大,超过二十万人。目前陆军共有十五个师团,其中甲级师团三个,乙级师团六个,丙级师团六个,甲、乙级师团是由人民军改编过来的,丙级师团是王国复辟之后新建的,但战斗力堪忧。陆军第十六师团属于甲级师团,番号继承自人民军时期,规模近两万人,是该国为数不多的满编师团。该师团在人民军时期便是一支精锐部队,被华约集团派往东德参与北约联军对峙,又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随苏联军队进攻阿富汗,直到现在依然是加尔西亚陆军中的精锐之师,现任师团长为罗纳德?赫尔利中将,参谋长是年轻干练的切尔西?欧文中佐,他们驻扎在首都博尔文市郊,负责博尔文市的防务。除了第十六师团以外,还有近卫第一师团也负责防守博尔文,但该师团组建于王国复辟以后,虽然冠名“近卫”,却是一支不折不扣的丙级师团,人数只有一万人左右,装备虽然很好,但军事素养很差,和前人民军时期传承过来的部队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所以目前博尔文的防务只能重点依赖于第十六师团。
第十六师团的师部位于博尔文的市郊,一路开车过去,满眼见到的都是燃烧的轮胎、破损的房垣、各派别的涂鸦,车子行了很远的路,才见到久违的郁郁葱葱。
“你知道我们当班主任的最怕什么吗?”陈静问阿舜。
“神上,是怕学生不好管吗?”阿舜回答到。
“差不多吧,一个班主任接了一个乱班,真的是头疼死了。可怜安迪只要即位,就要面对这么一个满目疮痍的时局啊,这比管个乱班糟心多了。”陈静叹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不过,如果神上能管理他们的国家,或许会国泰民安吧?”阿舜回答到。
“呵呵,你这家伙,还真以为主人是万能的?主人又不是政治家,咱们只有几十万人,人家可是一个拥有两千万人的国家啊,大事小情,方方面面,各种矛盾错综复杂,常人根本没办法处理。”陈静说到。
“神上,如果该国的国民全信仰The Enlightenment就好了,安德鲁殿下就省心多了。”阿舜说到。
“主人倒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就足够了。”陈静说到。
不知不觉间,车子开到了第十六师团的驻地,阿舜下车,向师部门岗的军曹说明了来意,军曹检查了他们的证件,然后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便放陈静和阿舜进入营区。
阿舜将车子在师部停车场停好之后,他们下车向师部大楼走去。这次陈静的妆容选择了自然风,她的头发扎起,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衫,搭配着一条淡蓝色的纱巾,灰底格子的铅笔裤,中筒肉丝裹在足上,脚下踩着八厘米黑色高跟鞋,踏在石板路上哒哒作响。阿舜跟在她的后面,小臂上搭着她驼色的风衣,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的皮箱。走在营区里,士兵和军官们忍不住打量这个东方美女,一时间纷纷忘了自己何去何从。
“如果她是一名战车的驾驶员,我真想成为她脚下的踏板!”他们如是说。
一名年轻的军官迎了上来,向陈静打招呼:“请问,是陈静小姐吗?”
“您好,我是。”
“哦,陈小姐,我是第十六师团的参谋长欧文中佐,很高兴认识您。”帅气的欧文中佐垂首立正向她致敬。
“您好,我想知道,加尔西亚的军官选拔对外貌有严格的要求吗?”陈静笑着说到。
“哦,陈静小姐,这个没有硬性要求。”欧文中佐回答到。
“那么,为什么防卫军的军官都是这般举止优雅、帅气可亲呢?”陈静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欧文中佐十分开心,眼前的她美丽优雅,举止端庄,她双眼就像湖水一样清澈,他甚至有点不好意思盯着陈静的双眼看了。
“谢谢您的赞美,那么请允许我引导您进去吧,师团长阁下正在会客厅等着您。”欧文中佐说到。
“嗯,呵呵,有劳了,中佐先生。”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十六师团的师部是一座古旧楼房,始建于冷战中期,在加尔西亚传统的建筑中又夹杂着浓浓的苏式风格,楼房有五层,其中二层有一个最近装修过的会客厅,欧文中佐将陈静和阿舜带到了会客厅中。
赫尔利中将对The Enlightenment很感兴趣,一年多以前,他从罗孝仁那里得到了一些了解,虽然他还不是信徒,但居然饶有兴致的将英文版的教义译成了另一版的加尔西亚语版本。陈静和他预约之后,他很期待,早早的就在会客厅等待着陈静,他的年纪比罗孝仁要大一些,高高的个子,身强体健、两鬓微霜,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怒自威。
陈静在欧文中佐的引导下来到了会客厅,赫尔利见到陈静到来,随即站起身立正,垂首向她致意,走到近前,陈静微笑着抬了抬右手,赫尔利少将按照加尔西亚的礼节握住她的指尖,轻轻的吻了她的手指。
“欢迎您,尊敬的陈静小姐。”欧文少将致意到。
“您好,赫尔利将军。”陈静微笑回礼到。
赫尔利师团长穿着深绿色的陆军制服,加尔西亚的军服在世界各国当中可谓独树一帜,陆军的军服为深绿色,海军为黑色,空军是深蓝色。由于该国王室曾是法王路易十四的姻亲,所以他们以法式圆顶帽为军帽,竖排的肩章,腰扎武装带,脚蹬长黑的长筒军靴,将军一级的军官还会佩带佩剑,看起来古典而优雅。陈静看了看赫尔利胸前四排勋略表,知道这是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难怪该国政府会让他指挥精锐的第十六师团。
陈静对加尔西亚军队是有所了解的,该国军队存在着长官亲军的问题,即一支部队几乎仅会服从自己的长官,长官也将自己麾下的部队看成自己的私产,想不到在王国复辟以后,这支军队居然会沾染这种古老的军阀习气。
他们分宾主落坐,陈静说道:“赫尔利将军,我代罗孝仁来看望您,他现在被警察保护起来,不能亲自过来了,所以托我给您带了礼物。”
“感谢您,敬爱的陈静小姐,但是我觉得由军方出面保护他可能比警察更可靠,另外,他送了我什么礼物。”赫尔利说到。
陈静命阿舜从皮箱里拿出了两瓶酒交给欧文,这是罗孝仁年轻的时候和赫尔利常在一起喝的,赫尔利如获至宝。
“感谢您,陈静小姐,作为他的教主,您还亲历亲为。”赫尔利谢到。
“这没什么,为了自己的信徒而付出,是我的义务,何况这只是举手之劳。”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赫尔利笑了笑,问道:“陈静小姐,需要我为您做点什么吗?”
陈静听了说道:“其实您不必为我做什么,我今天还给您带来了另一件礼物。”
“哦?是什么?”赫尔利展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陈静命阿舜从黑包中取出一个木匣,木匣打开,里面是一把漂亮的佩剑,剑柄是镀金的,还镶着宝石,上面有安德鲁王子端端正正的签名。
“这是安德鲁王子赐予您的宝剑,也委托我带给您。”陈静将剑柄朝向赫尔利,双手捧着递给了他。
“哦?!这!!这真的太珍贵了!”赫尔利显得很兴奋,但他很快控制了情绪,端正的站好,向宝剑行军礼,然后双手接过了佩剑。
“陈静小姐,恕我冒昧,这是安德鲁殿下自己的意思,还是您建议他的?”赫尔利爱不释手的抚着宝剑问到。
“在中国时,我教给了他一句中国古话:‘红粉送佳人,宝剑赠英雄。’您与昔日的罗德曼,今日的罗孝仁教长一样,都是加尔西亚的英雄,英雄自然要配宝剑了。”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英雄,如果全体国民都像您这么认为就好了。”赫尔利叹了口气。
“赫尔利将军,现在这种情况在渐渐改观,至于安德鲁王子,他对军人更是非常崇敬。”陈静说到。
“可是小王子只有十岁,陈静小姐,我想知道,他的这种情感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呢?”赫尔利将军来了兴致。
“在中国期间,他和德鲁克王子常常缠着我给他们讲故事,除了东西方的古典名著,最多的便是加尔西利军队的辉煌史,从骑士时代到拿破仑时代,从两次世界大战到冷战,从人民军到防卫军,加尔西亚历代军人为这个国家的流血与奉献,他都记在了心底。”陈静说到。
“啊!陈静小姐,感谢您对王子殿下的教化!”赫尔利赞叹着。
“哪里哪里,这都是互相的,安德鲁殿下还教了我一首加尔西亚的军歌,旋律十分激昂,他在唱的时候,能看到眼神中噙着自豪的泪水。”陈静说到。
“真的?陈静小姐,这是真的吗?您还记得怎么唱吗?”赫尔利将军很激动的问到。
阿舜听了心头一惊,他听过陈静的歌声,神上几乎唱什么都会跑调,要是把人家的军歌唱跑调了,那真是太尴尬了!
“
前进!
加尔西利的男儿们!
拿起武器,胯上战马,前进!
身后是我们的父母妻儿,
天上是我们的太阳,
脚下是我们的土地!
父辈的旗帜高高扬起,
行军的步伐铿锵有力,
前进,
为了加尔西亚前进!
”
陈静用不太熟练的加尔西亚语吟颂着歌词,眼神中带着崇敬。
“天啊,神上真是太聪明了,知道自己的短板,居然改为吟颂歌词!这应变太灵活了!”阿舜悄悄的叹到。
“哦!太了不起了!”赫利尔将军很激动,想不到军歌的歌词在眼前这个东方女子的口中吟出,居然是那么有力量。
他陷入了沉思,然后忍不住提了一个问题:
“陈静小姐,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会如此偏爱我国王室呢?”
“您不爱吗?”陈静问到。
“我热爱加尔西亚和她的人民。”赫尔利说到。
“从国籍上来讲,我是外国人,我可以仅仅对当前的时局报以同情;但作为The Enlightenment的教主,我需要爱天下人,我希望天下太平安宁。我和安德鲁、德鲁克两位王子有很深的感情,他们也相信The Enlightenment,他们三番两次受到暴徒的侵害,我有保护他们的责任。加尔西亚如今的局面十分动荡,归根结底是因为缺乏稳定的政权,所以贵国需要自上而下建立一个稳固有效的政权,这样才能尽快的恢复秩序,所以我觉得安德鲁王子能平安顺利的即位,对加尔西亚的稳定至关重要!”陈静对赫尔利说到。
“在如今这种时局下,您觉得我该应该做点什么?”赫尔利问到。
“中国有句话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罗孝仁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您是他的学长,他最信赖的朋友,当王子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愿您和军队是他最后的希望。”陈静说到。
陈静的加尔西亚语说的很慢,中间偶尔夹杂着一些英文,但她吐字清晰,悦耳动人,每一个词都准确的敲中赫尔利的心坎,她的发言,令欧文中佐忍不住在一旁鼓起掌来。
赫尔利有些为难,他抚着宝剑说道:“可是加尔西亚不允许军人干预政局。”
陈静抿着嘴笑了笑,说道:“可是安德鲁王子、德鲁克王子他们也是加尔西亚的孩子,需要人民军光荣的继承者——加尔西亚防卫军来保护。”
这句话击中了赫尔利的心。
“我有个问题可以提吗?”赫尔利问到。
“您请讲。”陈静说到。
“我们也可以保护您吗?”赫尔利问陈静。
陈静笑的很开心,点了点头:“那是再荣幸不过的了。”
陈静的笑融化着赫尔利的心,他端详着眼前这位中国女子,她很美,自信从容,举止端庄,笑容亲切和善,谈到王子和罗孝仁的时候,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赫尔利其实很认同立心社,只是他作为加尔西亚现役军官,不方便信仰一种来自东方的新兴教派,而且目前该教在国内争议很大。可是眼前该教的教主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直在维护该国正统政权。赫利尔将军戎马半生,也可谓阅人无数,可眼前的陈静给人的感觉是温柔亲切,她的神情只有无限的真诚。
“陈静小姐,不知道您是否知道,罗德曼(罗孝仁)曾经向我传播过贵教以及贵教的精神,我很赞同,但是当时真的不方便加入。”赫尔利说到。
“这个情况我知道,赫尔利将军,我今天来不是向您传教的,您不必担心。罗孝仁只是将自己认为最美好的事物介绍给他的朋友,您想加入,我们肯定很欢迎,如果不加入,我们也很理解,我今天来,就是专程来拜访您,并转送孝仁和王子的礼物。”陈静笑着说。
赫尔利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之后看表情又彷佛做下了什么决定,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今天为止,我觉得我彻底明白了The Enlightenment的真正魅力,陈静小姐,您能给我十五分钟的时间,让我去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哦,当然可以。”陈静说到。
“那请允许我先失陪一下。”赫尔利说完垂手致意,然后返身去了办公室。
赫尔利起身走后,欧文中佐按捺不住,他起身坐到陈静的近前,问道:“女神,请问您真的会巫术吗?”
陈静笑着反问道:“怎么你也叫我女神啊?这个是信徒们对我的称呼,我不会巫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在中国的本职工作是一名教师,我的力量来自于大家对我的信任。”
“哦?这样啊?那您的学生一定很幸福。起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追随您,现在我明白了,您是位魅力极强的女子。”欧文中佐说到。
“感谢您的赞美!中佐先生。”陈静笑着回答到。
欧文低了低头,咬了咬嘴唇,又抬头问道:“听说,拜倒在您的脚下会得到好运,请问,您可保佑防卫军取得战争的胜利吗?”
陈静抿着嘴笑了:“您可以试试。”
欧文中佐居然有些扭捏,搓着双手,双眼不停的望向头顶的吊灯。就在这时,赫尔利将军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本书和一个笔记本。见到长官回来了,欧文多多少少有点失望,只好回到座位上重新坐好。
赫尔利将手中的书和笔记本双手交给陈静:“可以请您看一看吗?”
陈静接过了他的书和本子,一看封面,上面写着“Gospel of The Enlightenment”,原来是一本立心社的教义,陈静翻开了这本教义,里面绘满了横线和标注,她又打开了笔记本,里面也记满了教义的笔记。
陈静赞叹着:“赫尔利将军,我好感动。”
赫利尔微笑着说道:“这一天,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陈静笑着问道:“您的意思是?”
赫尔利端详着陈静,沉默了片刻,说道:“陈静小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The Enlightenment有这么强大的魅力了,这魅力是因为有您的存在,您是The Enlightenment的灵魂,所以我决定,从此我要信仰您。”
陈静看着他笑了笑,翻着书中的笔记,说道:“你说什么?”
“陈静女神,我想信仰您!”赫尔利呼吸急促的说到。
陈静翻着笔记本没有抬头:“再重复一遍。”
赫尔利想了想,终于发现了问题,站直又说道:“神上,请准许我信仰您吧!”
陈静的目光终于从笔记本上移开,她看了看赫尔利,抬起手抚摸着他的头顶:“我的孩子,跪下。”
彷佛有一道电流从他的头顶贯穿全身,他扶着佩剑,单膝跪倒在陈静的脚下。
欧文中佐见长官已经拜倒在陈静的脚下,终于也鼓起勇气来到陈静面前也单膝跪下:“还有我!”
见他们两个都跪下了,陈静抿着嘴笑着,她转身向后走去,在沙发上坐好,轻声对他们命令道:“准许你们吻着我的足迹爬过来。”
赫尔利少将双手横着佩剑,双膝触地,带着欧文中佐亲吻着陈静踩过的地毯,一边吻着一边膝行到她的近前,看着脚下跪拜的两人,她换了个轻松些的坐姿,右腿翘起来,压在左腿上,双手夹叉着放在膝盖上,高跟鞋的鞋尖直指两人的面门。:
“跪下了,就是永远的臣服,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你的生命都交给了主人,主人将掌控你的一切,你必须绝对忠于主人,因为主人是你的神,是你的唯一,信徒便是主人的奴仆,将永远被主人奴役,永远被主人踩在脚下。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们平等的和我对话,再给你们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现在站起来,还来得及。”
陈静的声音虽然温柔,却将他们两人的心牢牢的钉在了她的脚下。目前为止,跪在她脚下的人还没有站起来过。
赫尔利将军已经坚定了信念,说道:“不,您就是我的信仰,我会比罗孝仁更加虔诚的追随您!”
“我也一样!”欧文中佐也补充到。
他们不约而同的俯下身,额头碰在地毯上,距离陈静的鞋尖几乎只有一厘米。
他们的臣服激起了陈静的征服欲,她将双脚抬起,缓缓的踩在两人的头上:“被主人奴役,便是你们的救赎。”
陈静的双脚落在他们头上的那一刻,赫尔利的脑际像是划过了一丝闪电,有片刻脑海是一片空白,而后又是无限的清宁,紧接着幸福感在他的身体内涌动,他哆哆嗦嗦的在心里默念:“女神啊,求您践踏我吧!我就是一颗灰尘,将要在您的脚下得到救赎!”
欧文觉得自己眼前是一片碧蓝色的天空,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抹云,没有一丝风,从前的苦恼、烦闷显得那么渺小,自己的心轻快了很多很多,头顶的天就是女神的脚底,自己不过是一颗渺小的灰尘,但是女神在微笑,在向他微笑。
“遵命,我敬爱的神!”赫尔利和欧文异口同声的说到。
陈静很欣慰,宣布道:“主人收下你们了,从此你们便是主人的信徒,孩子们,欢迎你们!”
“神上,我们能像罗孝仁那样拥有一个中文名字吗?”赫尔曼问到。
“让主人想想该叫你们什么。”陈静说到,她想了想,便对他们宣布:
“赫尔利,你从此名叫赫世忠,意为世代忠诚;欧文,你的名字叫欧致礼,意为恪守礼义,这些都是东方的美德,美德都是普世的,主人觉得在加尔西亚也适用。”
两人试着用中文发这两个名字的音,但是不太习惯,陈静笑着反复教了他们几次,他们努力的学着,渐渐的已经可以讲的很好了。
“这名字太好了,感谢神上的恩赐!”赫世忠说到。
“呵呵,现在教你们一些东方的礼仪,你们要知道该怎么崇拜主人。”陈静说着,便对阿舜示意了一下。
阿舜面对陈静跪下,对她行三叩九拜,赫世忠和欧致礼见了,也学着他的样子,赫世忠将佩剑放置在面前的地毯上,神情庄重的向陈静叩拜。
陈静欣慰的接受了他们的叩拜,用鞋尖轻轻的踢了踢他们的额头,说道:“乖,让主人疼爱疼爱你们,现在准你们吻主人的鞋子。”
说着,她轻轻的褪下了自己的鞋子,穿着肉丝的双足踩到了赫世忠与欧致礼的头上,陈静的双足特别柔软,像是圣洁、温暖的云落在他们的头上。他们盯着陈静脱在地上的高跟鞋,用鼻子轻轻的拱着,将鞋子摆正,颤抖的双唇去吻那干干净净的鞋尖。
一个勤务兵轻轻的敲门,准备进来给他们倒茶,陈静听了说声:“请进。”
勤务兵端着茶壶进来,眼见自己长官正像两只驯服的猎犬一样趴在一个美丽女子的脚下吻着她的高跟鞋,女子漂亮的双足正在他们的头上轻轻的蹂着,不禁心头一惊,手中的茶壶跌落打碎。
这茶壶很名贵,赫尔利将军很喜欢,特别命勤务兵用这套茶壶来招待陈静的到来。现在茶壶打碎了,他一时间慌乱的手足无措。
陈静见他的样子,笑了笑,伸手示意他过来。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他不由自主的向陈静靠近。陈静说道:“你的长官在接受主人的爱抚,不要害怕,茶壶碎了没关系,他们不会责备你的。”
陈静的柔声细语融化了他的惊慌,和善的笑容令他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觉得好感动,好似一个即将在风雪中冻毙的登山者见到了温暖的太阳。他情不自禁的也跪倒在陈静的面前,痛哭着:“女神,我有罪,我有罪!我曾在战场上失手打死了自己的战友,我一直隐瞒着,我有罪!”
陈静抚摸了他的头,说道:“乖,你诚心悔过,是会得到原谅的,你战友的英灵在你的心底被你思念着,爱着。”
陈静的手摸抚在他的头上,像是一道道若有似无的电流穿梭在他的脑际,心底的阴霾被驱散殆尽。他双手伏地朝拜着陈静:“女神,感谢您!感谢您!我甘心接受任何惩处,感谢您!”
“好乖,去把茶壶的残渣收拾好退下吧。”
“遵命,女神!”
勤务兵噙着泪收拾好了残渣,向陈静拜别。
阿舜在一旁看的赞叹不已,从与赫尔利将军见面会谈到他们两个对女神跪倒,前后不超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主人的声音、表情、气场拿捏的极其到位,分毫不差,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神上就是像是水一样,填满了每个人心灵上的缺口,温润着他们的心田。
过了好一会儿,赫世忠和欧致礼为陈静穿鞋,他们将高跟鞋捧起放在头上,陈静将脚伸进鞋子里,踩着他们的头轻轻的用力,才算将鞋子穿好。
“神上,奴儿明天晚上想要举办一个晚宴庆祝对您的皈依,您能来吗?”赫世忠问到。
“哦?好啊?!”陈静听了觉得很期待。
“好的,那请您明晚莅临,让我给您一个惊喜!”赫世忠兴奋的说到。
“乖!主人期待着!”陈静微笑着抚摸着他们的头说到。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阿舜开着车载着陈静又一次来到了第十六师团的师部,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将军官餐厅门口的红毯湿透。陈静的座车在欧致礼中佐的引导下开到了餐厅门口,车门正对着红毯。
赫世忠顶着雨小跑着来到车门前,然后跪在雨水里,迎候她下车。
车门被打开,一只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美脚伸出,踏在湿漉漉的红毯上,赫世忠连忙亲吻着主人的鞋尖,而后起身为陈静撑开伞,陈静站在伞下,看着雨中的赫世忠,她抬手轻轻的捋了捋赫世忠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乖,以后佩剑戎装时,在主人面前免跪。”陈静宣布到。
“多谢神上恩赏!”赫世忠谢恩到。
他举着雨伞,护着主人走进了军官餐厅。
这是第十六师团最豪华的餐厅,是将佐级军官用餐和举办宴会的地方。陈静走进餐厅的那一刻,在场的军官们鼓掌欢迎她的到来。
陈静环顾了一下餐厅,除了赫世忠、欧致礼以外,还有七、八位将佐级的军官,有准将、有大佐、有中佐等等。
这些军官分别来自第十六师团,最高幕僚团、第二十一旅团等部队,这些人还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都是The Enlightenment的信徒,赫世忠一一的为陈静做着介绍。
陈静今晚穿着一袭酒红色的礼服长裙,和蔼端庄的走在人前,大家纷纷为自己主人的美貌感到由衷的自豪。
“怎么只有一个座位?”陈静指着现场唯一的座位问到。
“神上,在您面前,没有人有资格坐下和您共进晚餐,先请大家朝拜您吧。”赫世忠说到。
陈静笑着点了点头,在场的将佐们以朝拜国王的礼节向陈静跪拜,他们单膝跪地,将军扶着佩剑,佐官们握右拳置于左胸。
他们吟诵起对陈静的赞美:
“
Your pair of gazing stars has enlightened us,
As youvoice of melody given us wisdom.
The pure heart of yours can be sacrificed for our justice,
Are you the perfect being? Cuz I see God among us.

您犹如星空的双眼启蒙我们走出愚昧;
您的圣音教导我们何为智慧;
您愿为我们舍身取义;
您莅临人间,圣洁完美。
”
陈静欣慰的笑了,抬起右脚,在半空中轻轻的向大家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以示对他们的祝福,宣布道:
“孩子们,平身。”
“多谢神上吾主。”军官们纷纷的站起身。
“主人刚刚和孝仁和宣布过,以后若佩剑戎装之时,面见主人,免跪,你们也一样。”陈静宣布到。
“谢神上吾主恩赏!”众人谢恩到。
至此,凡信徒中有军籍的,无法哪国军人,凡甲胄在身,一律免跪,这或许是出于陈静对军人天然的亲近感,只是他们常常会违背这条规则,在女神的面前选择跪拜。
“世忠,给大家安排座位,今晚我们同桌进餐。”陈静说到。
晚宴上,大家进餐的程序相当繁琐,陈静切着牛排,每吃一口,那些军官们才吃一口,陈静抿一口酒,他们才抿一口酒。过了好一会儿,陈静突然问道:“孩子们,为什么不来和主人喝一杯啊?”
众将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纷纷喜笑颜开的走到她身边向她敬酒。一名准将先走到陈静的近前,单膝跪地,说道:“神上吾主,您的仆人——最高幕僚团的希斯迈准将永远追随您!”
陈静理解他们的心情,跪拜是他们最幸福的表达,她俯下身子,轻轻与他碰杯:“乖,亲爱的孩子。”
饮下一口酒后,陈静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顶。
希斯迈准将低下头,享受着女神的抚摸。他刚准备谢恩,陈静说道:“把你的佩剑给我。”
希斯迈准将不明就理,但仍然忙解下自己的佩剑双手捧着交给陈静。
陈静接过了他的佩剑并抽出,望着如雪的宝刃赞叹道:
“真是一把好剑!”
说罢,她将自己酒杯中的红酒轻轻的洒在剑身上,然后用一块白丝帕将宝剑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入鞘又交还给希斯迈。
“孩子,主人祝你以后能持此剑所向披靡,建功立业!”
接过陈静洗礼过的宝剑,希斯迈大为感动。
“神上吾主,请准许奴儿违抗您的命令,让奴儿真诚的跪拜您!”
说罢,他改双膝跪在陈静的脚下,向她施了三叩九拜的礼。
陈静微笑着踏住了他的头:“乖,主人收到了你的心意,会永远的祝福你。”
希斯迈叩谢主人的圣恩,膝行退下。
其他人也是相同的方式来向自己的女神敬酒,佐官们没有佩剑,陈静笑了笑,将自己的脚向前踏出半步:“赏赐你们崇拜主人的脚。”
他们纷纷双膝跪倒,虔诚的亲吻着女神的鞋尖并谢恩。
陈静举起了一杯酒说道:“孩子们,让我们共同举杯,祝即将即位登基的安德鲁王子健康平安,祝他治下的加尔西亚王国昌盛繁荣!也祝你们能建功沙场,所向披靡!”
将佐们军心大振,纷纷举杯跪于陈静的面前,高呼:“奴儿们谨遵神上吾主之圣意,誓死效忠安德鲁殿下,祝新君诸事平安,万寿无疆!祝防卫军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祝加尔西亚王国风调雨顺,国运昌隆!”

夜晚,阿舜开车着载着微醉的陈静回王宫,他们的前后有第十六师团的军车护送,陈静抚着有些胀痛的额头说道:“当神也不容易啊,也得喝酒,不过今天的酒,喝的舒心。”
“神上,有您在,我们这些天的进展太神速了,拿下了防卫军,又接见了那么多信徒,本社在加尔西亚复兴在即啦!”阿舜说到。
“主人倒不完全是为了立心社。”陈静说到。
“哦?那神上您是为了什么啊?”阿舜不解的问到。
“主人要不仅要保护安迪和德鲁克的生命,还要送他们一件大大的礼物。”陈静说到。
“哦?什么礼物?”阿舜好奇的问到。
陈静笑了笑,说道:
“目前局势混乱,第十六师团近在肘腋,如若宫中有变,赫世忠便可率兵勤王,稳定局势,主人要送他们的礼物便是一个铁打铜铸的江山!这个国家原本就该属于主人的爱奴,主人的奴儿必须稳坐王位,主人不许任何人夺去这一切,更不许任何人伤害他们!”





第十九章




回到王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陈静临走之前吩咐过让大家不必等她,尽量早早的去休息。到了王宫,她蹑手蹑脚的溜进了房间,因为房间里除了她之外,安迪和德鲁克也睡在这里。
自从“威尔森少佐”事件发生以后,他们两个便以“保护主人”为由坚持要和主人睡在一间房里,其实他们也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威尔森少佐感到害怕,睡在主人的身边才能找到那么久违的安全感,他们两个在陈静床的两边打了地铺,紧紧的靠着她的床,这样使陈静无论从哪边上床下床都能够踩到他们的身子,加尔西亚的夜晚有些凉,偶尔召唤这两只小狗子进来暖暖脚也是一件蛮惬意的事情。安迪下个月就要继承王位了,现在整个王宫里他说了算,侍卫们也不敢违抗他,只好遵从准国王的旨意,陈静想到他们还只是两个孩子,便索性对他们听之任之了。
陈静进了房间,见他们两个睡的香甜,而且每个人怀抱着陈静的一件衣物,安迪抱着她的裙子,德鲁克抱着她的一件上衣,闻着主人衣物上的味道,他们才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去。陈静脱掉了高跟鞋,踮着脚尖走到他们的身边,俯下身子,见他们睡着的样子十分香甜,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他们的额头和脸颊。
安迪即便睡着了,被主人吻了也仍然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求主人抱抱,陈静坐在地上,将他抱在怀里,渐渐的他睁开了眼睛:“主人您回来啦?”
“是哦,小宝贝你睡的好香啊。”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陈静抱了抱他,将他又放在地铺上,为他掖好了被子。德鲁克也醒来了:“主人,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实在是太困了,就睡着了。”
“抱歉,德鲁克,主人今天太忙了,回来的晚了。”陈静说到。
德鲁克也来到陈静的身边,趴在她的腿上,陈静问道:“怎么样,今天过的开心吗?书读了吧?”
“书读了,主人不在,不开心。”
“小家伙,主人最终还是要回国的呀,你们得适应主人不在身边的生活,懂吗?”陈静刮着德鲁克的鼻子说到。
安迪也趴到了陈静的怀里:“主人,等我即位了,我给您建一座城堡,再发您一张国籍,您就留在安迪身边好吗?”
“哈哈,小可爱,那国内的奴儿也想主人了呢?你将来是要当国王的人了,不能总这么粘着主人,得学会自立呢。”陈静说到。
“那我还不如不继位呢。”安迪有点扫兴。
“胡说!你这再这样胡说,主人就生气了!”陈静斥责到。
“主人不要生气,我不敢了。”安迪低着头说到。
“嗯嗯,这还差不多,你们乖乖的睡,主人去泡个澡。”陈静站起身,准备换衣服,安迪和德鲁克用手蒙住了眼睛,这是陈静早早给他们下的命令,不许偷看主人换衣服。但他们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将手指裂开条缝,陈静的裙子、丝袜接二连三的扔了过来,盖住了他们的头,不一会儿,陈静就换上了浴袍。
“主人,馨儿姐姐休息去了,我们伺候您洗澡吧。”安迪说到。
“是哦,主人,我们两个也一定不会比馨儿姐姐差。”德鲁克也补充到。
“哈,你们两个小鬼,你们是小男孩,不可以看女孩子洗澡的。”陈静笑到。
“我们是狗狗啊,狗狗也可以呆在主人浴缸边上的呀?”安迪回敬到。
“哎哟,陛下,小女子怎么敢劳烦您呀?”陈静笑着问到。
“主人,让您看看,我们是专业的!”安迪和德鲁克飞也似的爬了起来,到浴室里拿来了精油、沐浴露、浴巾捧在手里,然后光着上身,只穿着一件小短裤跪在陈静的面前,陈静哭笑不得:“好吧好吧,德鲁克给主人去试试水温,一会儿你们伺候主人泡澡,不许偷看!”
“遵命,主人!”德鲁克很开心,还吻了一下陈静的脚。

浴室就在陈静的房间里,由两扇木门隔开,一扇隔音,一扇防潮。走进去,王宫的浴室并没有比立心社寝宫里的更大,但处处透着古典的文艺气息,浴室里金碧辉煌的,但是并不艳俗,地质是木制的,宽大圆形的浴缸是橡木的,镶嵌在碧绿的玉石基座之上,一个精致的龙头向浴缸里注水。
陈静走到浴缸的边上,德鲁克伸出手搀扶着她,陈静看了他一眼,笑道:“小笨蛋,把眼睛闭上。”
德鲁克和安迪赶快将双眼闭紧,陈静微笑摸了摸他们的头:“这样才乖,没主人的命令不许睁开哦。”
说着,她褪下了浴袍,抬起腿,用足尖试了试水温,洗澡水的温度刚好合适,水面上飘着泡泡和玫红色的花瓣,玉趾划破了水面,泛起一道涟漪。陈静迈进了浴缸,浴缸的一头有一个真皮的枕头,陈静将头靠在枕头上,身子埋在洁白泡泡里,不一会儿脸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她捧起一捧含着花瓣的泡沫,向着安迪和德鲁克的脸轻轻一吹,笑道:“喂,可以睁眼了。”
德鲁克和安迪有些紧张的睁开眼,心底不由得“哇”的叫着:
主人香肩半露,白嫩嫩的玉体躲在泡泡里,她的头发扎起,脸颊微微的泛红,双眼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两个,笑容中还夹杂着一丝狡黠和得意。
他们跪在浴缸的旁边,离的很近,双手捧着浴巾,精油,脸红着,头低着,身子微微的发颤。
陈静轻轻的揉捏着自己的身体,动作轻柔曼妙,她打量着两位王子,见他们羞涩的样子十分可爱,她忍不住捧起一捧泡沫涂在他们俩的脸上和下巴上:
“哈,两个小小的圣诞老人,真可爱。我说,你们给主人我带来了什么礼物啊?”陈静调笑到。
他们一时语塞,只顾羞红着脸,不一会儿,安迪小声说道:“我们给您带来了两只小狗狗。”
“哦?在哪里?在哪里?给主人瞧瞧。”
“汪呜。。。汪呜。。。”安迪和德鲁克学着小狗在呻吟。
“哈哈,原来是这么可爱的狗子啊?”陈静捏了捏他们的脸蛋。
陈静悄然安迪和德鲁克的脸蛋红扑扑的,表情羞涩而又期待,想抬头又不敢,心想:“呀,他们是不是长大了?欧洲的孩子比国内的孩子要稍稍早熟一些,我居然忘却了。”
陈静抿着嘴笑,问道:“喂,你们为什么不敢直视主人啊?”
“这。。。不是不敢。。。是。。。主人太美了。。。”德鲁克小声说到。
“哈,主人在你们眼中什么时候不都是很美的吗?来呀,抬头,盯着主人,呵呵。”陈静的手指挑了挑德鲁克的下巴。
他和安迪把头抬了起来,眼见娇美的主人面泛桃花,白嫩的肌肤晶莹如玉,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活脱脱是个二十岁出头的美少女,但却有着寻常女子没有的韵味和魅力。一丝坏笑掠过陈静的嘴角,她从轻轻的抬了抬腿,玉足出水,宛若游龙,长长的美腿挂着水滴和花瓣,曲线唯美,夺魂摄魄,她的足尖绷紧,一点点水珠从足尖滑落。曼妙的动作和长腿玉足紧紧的吸引着两位小王子的目光,他们近些日子和主人待在一起,对主人的依赖越发的强烈,她的举手投足都紧紧的牵着他们两人的心,甚至踩到一枚细小的灰尘都彷佛在蹍在他们的心上。
“德鲁克、安迪,伺候主人洗脚。”她得意的命令到,她调整了皮枕头的位置,双脚叠放着搭在浴缸的边缘,身子舒服的躺着。
德鲁克和安迪的心砰砰跳着,争先恐后的凑上来,在立心社的时候,他们没少为主人洗脚,主人是他们的女神,他们认为世间的凡人不配用手去触碰她的玉足,为主人洗脚只能用人类卑贱的唇舌才可以,纵使王室也不能凡外。
他们伸出小舌头,舔着主人脚底的水珠和花瓣,舔着比他们舌头还要柔软的玉足。
陈静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了,他们的舌头舔在她的脚掌、脚跟处,这些乏力处又酸又痒,陈静眯着双眼享受着,脚下的疲劳一点点的被他们的舌头消除。
火热的小舌头舔的陈静的脚底痒痒的,白皙柔嫩的玉足喜欢上了他们的小舌头,舌尖滑腻腻的游走着,稚嫩的味蕾轻轻的刮着她脚底细嫩的皮肤。德鲁克忍不住赞美起陈静的脚:
“主人,您是我骄傲的驯服者,我是您虔诚的信徒,忠诚的奴儿,您的完美无瑕,就连双足竟都是如此的完美,雪白的胜过天使的羽翼,光洁的如同璀璨的宝珠。。。。。。”
“主人的脚好美,好香,安迪最喜欢崇拜主人漂亮的脚啦!”安迪也赞美到,虽然不像德鲁克口才那么好。
“哈哈,你们太可爱了。”陈静开心的用脚拍打着他们的额头。
他们将陈静的脚趾含在口中吸吮,像是吸吮着最爱吃的棒棒糖,小舌头笨拙的揉搓着,但十分用心,舌尖、舌面努力的滑着、刮着,但又不敢太用力,生怕不一小心就舔破主人的皮肤。一根接一根,陈静的脚趾被他们的小嘴打理的晶莹透亮,连脚缝也没有放过,舌头像小蛇一样钻进陈静的脚缝,滑腻腻的穿进抽出,他们十分希望自己的舌头从主人的趾间舔出什么来,哪怕是有一点点脚皮和脚垢也好,可惜主人的脚永远是那样纯洁干净,恐怕连颗灰尘都不易发现,还好那淡淡的足香尚可慰藉他们。
“安迪、德鲁克,你们该长大了,从今晚以后,你们就是男人了,那么现在你们谁进来用舌头帮主人洗澡?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安迪和德鲁克都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主人,选我吧!”
“哈,都是小乖狗狗,主人选安迪吧,他的个子相对小一些。”
她用足尖勾了勾安迪的下巴,命令道:“进来。”
安迪的脸上挂着幸运儿般的喜悦,一步步爬进了浴缸。浴缸很宽大,别说她和安迪,就算再把德鲁克放进来也没有问题。安迪跪在主人的胯间,小脑袋露出水面,陈静摸了摸他的头,为他拂掉了头的泡沫:“你们都需要了解主人的身体,以后少不了需要你们的伺候。”
“谢谢主人赐予我的机会。”
“呵呵,乖。”
陈静瞄了一眼浴缸外的德鲁克,笑着说:“呵呵,德鲁克,给你一个欣赏主人身体的机会,要抓住哦?”
陈静换了个姿势,从水中的坐起,从浴缸中起身的那一刻,德鲁克只感觉到一片白莹莹的光闪耀着,主人的肌体居然比雪白的泡沫还要强上三分,圆润饱满的胸缀着粉红色的珍珠,丰满挺拔的臀咄咄逼人,曼妙的腰肢,修长的美腿,主人美好的身体简直是这个星球生物进化最杰出的作品。
她扬起一只手臂,对安迪命令道:“喏,安迪,舔干净主人的腋下。”
安迪将小脑袋埋到了陈静的腋下,火热的小舌头舔在白嫩光滑的腋下,像过了电一样的舒服,酥酥痒痒的,好不惬意!
“安迪,每一颗汗腺你都要吻到哦。”陈静命令到。
陈静的腋窝很光滑,没有腋毛,也不太容易发现汗腺,安迪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主人那一颗颗细小稚嫩的汗腺,小嘴唇吧唧吧唧的亲吻着。
“嗯。。。嗯。。。好舒服。”陈静闭着睛叹到。
陈静双眼迷离,看了看一旁的德鲁克,微笑着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弄她的嘴唇,尔后缓缓的将食指插入的他的口腔:“给主人吮一吮手指。”
德鲁克的嘴巴含住了陈静的手指,唇舌轻轻的吮着,时不时的还发出“嗯嗯”的享受声。
陈静很满意,腋下安迪的吻不断的落着,力量越来越大,她微笑着说道:“安迪,主人的小奶狗,你可真棒,再给主人把胸也洗洗哦。”
陈静的胸部丰满圆润,看起来和安迪的头一样大,粉嫩的珍珠骄傲的挺着,安迪张开小嘴,吐着舌头舔着她的胸,然后“吧哒”一下含住了珍珠。
“啊。。。嗯。。。”陈静舒服极了,安迪的嘴巴好似为她的珍珠量身订制似的,尺寸正好合适的装下她的宝珠。
安迪像个没有断奶的孩子,含着主人的胸吸着。
“呀,不用这么力,宝贝,差点弄痛主人。”陈静说着,还笑着用手指在安迪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和小光、梦晴不同,安迪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舌头远不及小光那般灵巧活跃,他只能像吃母乳一样的发力,但却是另外一种快感,令陈静通体酥麻,飘飘欲仙。
安迪埋在主人的胸间,卖力的侍弄着,陈静睁开了眼,盯着安迪,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问道:“知道你笨笨哥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吗?”
安迪红着小脸,说道:“是主人的便便,安迪也想吃呢。”
“哈,那是他和很多奴儿眼中的金餐,但是你还小呢,主人不能喂你这个!”
安迪有些失落的望着陈静,陈静捧着他的小脸问道:“等你再大一些,主人那个时候再喂你好吗?现在准你把主人排金餐的地方舔干净,怎么样?”
“哇!谢谢主人!”安迪的双眼又燃起了光芒。
她笑着趴在真皮枕头上,将臀部翘起,对准安迪的头:
“喏,好好努力哦。”
安迪的小脑袋都恨不得塞入主人的臀中,小舌头抵住柔嫩的菊花,菊花的唇翕动着,裹住了他的舌头,安迪有些喘不上气,小脸被憋的通红。
“安迪,这个地方以后你的唇舌会常来的,很娇嫩,需要你好好的照顾呢。”陈静眯着双眼惬意的说到。她能感觉到安迪在她的后面喘着粗气。
菊花的唇和安迪的舌头搅在一起,他努力的与主人的菊花争夺着舌头的主动权,闭着眼睛,像是与漂亮的公主在舌吻。
陈静看着跪在旁边的德鲁克,他的脸蛋红红的,眼睛不敢直视主人骄人的玉体,陈静得意的盯着他,一边对安迪说道:“安迪,好狗儿,舌头再灵活些,对,把主人舔的再干净些,嗯,呵呵,好舒服。”
安迪的舌头把陈静侍奉的全身又酥又痒,她呼吸急促的瞄了一眼有些失落的德鲁克:“德。。。鲁克。。。乖。。。不要。。。急。。。主人晚一些。。。还。。。需要你。。呢。”
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安迪和德鲁克服侍主人冲洗了身体,德鲁克皮了浴巾趴在地上,她坐在德鲁克王子的身上,安迪为她擦干了身子并披了浴巾,陈静摸了摸臀下的德鲁克:“主人好舒服,只是现在有些疲惫,不想走路呢。”
德鲁克来了精神,说道:“那请主人骑着我回卧室吧。”
陈静笑着换了个姿势,骑在了德鲁克的身上,德鲁克虽然比安迪大一些,但毕竟还是个孩子,陈静九十多斤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还是略显吃力,陈静动了动臀部,实木地板将德鲁克的膝盖硌的生疼。
陈静用脚蹭了蹭德鲁克的脸,足尖绷紧向前一指,示意他前进,德鲁克驮着陈静吃力的爬动起来,他的身子一颤一颤的,陈静甚至觉得一不小心就能将他的脊梁骑断,但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她胯下的娇花和德鲁克的脊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他爬着,脊椎骨随着身子扭动着,柔嫩却又倔强的脊骨将陈静的娇花惹的痒痒的。
“驾,驾,德鲁克,主人知道你很累,但你身为主人的奴儿,要学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令主人舒适、满意,这是你最高的目标,加油,主人一直很看好你的!”陈静鼓励到。
“一切为了主人!”德鲁克给自己鼓劲到。
“哈,真棒!”陈静用玉足拍打了他的脑袋。
安迪在一旁看到,连连赞叹,只见纯洁高贵的女神骑在一个仅仅十二岁的男孩身上,曲线唯美,身姿挺拔,傲人的双峰高高的耸立着,圆润肥嫩的翘臀将德鲁克王子的肉体凡胎紧紧的压下去,她圣洁的玉体仅仅披着条白色的浴巾,实在美极了,像是那些文艺复兴时代油画中那些赤裸的众神。主人陈静就是女神,女神莅临人间,美丽而圣洁的玉体令人崇拜而不敢妄生淫邪之心,若稍有邪念,在主人玉体的光辉下,也会立即哭泣着剖腹谢罪。
“安迪,你在前面引路。”陈静命令到。
安迪在前面爬着,陈静像是骑着小马驹,又豢养着一只小奶狗。
爬进了卧室的中央,陈静的娇花被德鲁克的脊椎骨惹的来了兴致,她叉着腰,瞧了一下胯下的德鲁克,说道:
“主人好舒服呢,不想下来,德鲁克你驮着主人绕着这里转,主人要好好的享用一下你。”
德鲁克喘着粗气,驮着主人在卧室的中央绕着圈,一串串豆大的汗珠从头下滚落,陈静微笑着揉着他金色的头发,轻轻的揉着,突然紧紧一抓。
“停!德鲁克,主人现在很有兴致,你要驮稳主人,如果坚持不住将主人摔了的话,你永远别想再趴在主人的胯下了,知道吗?”
“遵命,我的主人,我一定能坚持住的!”德鲁克咬着牙,信誓旦旦的保证到。
陈静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抓着德鲁克的头发轻轻的扭动了臀胯,过了一小会儿,她命令道:“德鲁克,身子摇动起来,主人喜欢。”
德鲁克随着主人臀胯的扭动而摇动了起来,渐渐的陈静不再自己扭动了,只是随着德鲁克慢慢的摇曳着。她放松着,又圆又翘的臀部随着德鲁克的摇晃而轻轻弹着。
陈静的呼吸渐渐的急促:“good boy,fighting!”
德鲁克陷入一种神奇的体验当中,在主人的胯下,时间既飞快,又缓慢。被主人奴役的幸福令他觉得时间飞快;但疲惫的身体却又觉得时间缓慢;一时间让人时空错乱。但最终被主人奴役而得来的幸福感渐渐的战胜了他的疲惫,他的头上偶尔能听到主人轻声飘落的呻吟,这声音像是一个个精致的音符填写在他脑海里的五线谱中,形成了一曲唯美的乐章。
“乖,幅度再大一些,速度再快一些,加油,我可爱的小奶狗!”陈静急促的命令到。
渐渐的,主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更明亮,他的四肢牢牢的撑在地上,拼命的摇动着那早已忘却了酸痛的脊背。他的两肋感到被主人双腿夹的越来越痛,感觉主人的双腿好像要与他的身子融在一体。
浴巾从陈静的身体上滑落,她闭着眼仰着头,双峰在半空摇曳,嘴唇轻轻的咬着,安迪捧着主人滑落的浴巾跪在她的旁边,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突然,陈静次再紧紧的抓住了德鲁克的头发,狠狠的将他的头拉起,双腿将德鲁克的两肋牢牢的夹住,像是要将他紧紧的锁死在胯下似的,他拼命的摇着自己的躯体。
片刻之后,只听主人长叹一声,德鲁克察觉到自己的脊背变的热热的,阴湿一片。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嗯。。。好样的。。。德鲁克,主人爱死你了。”陈静温柔的说到。
德鲁克听见主人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的,身子也变的软绵绵的,他赶快将主人驮到了沙发上,陈静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德鲁克,德鲁克已经累倒在地喘着粗气,陈静伸出素手,想要摸一摸地上的德鲁克,但她几乎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片刻,陈静从沙发上吃力的坐起,用脚趾踩住了德鲁克的唇,他仍然像狗子发现美食一样,伸出舌头舔起了主人的足尖,陈静踢了踢他的脸,示意他躺好,一只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一只脚踩在他的唇上蹂着,安迪捧出一杯温热的牛奶跪在她的身边:“请主人享用。”
“安迪真乖,来,赏你把主人胯下的汁液吃干净,都是好东西,给你补补身体。”陈静轻柔的说到。
安迪将小脑袋钻入陈静的舔着,舔食着主人鲜香温热的分泌物,陈静用浴巾盖住了自己的两腿,也盖住了安迪的脑袋。
过了好一会儿,陈静胯下的分泌物已经被安迪舔食的干干净净了,她轻轻的抚摸着安迪的头,问道:
“安迪想喝牛奶吗?”
“想喝呀。”安迪的眼神变得有些期待。
陈静笑着示意他钻出来,并靠的再近一点。
“张开你的小嘴。”
安迪乖乖的张开了嘴,陈静喝了一口牛奶潄了潄口,吐进了安迪的嘴里。
陈静笑了:“好喝吗?”
“主人,好喝!”
“是不是主人潄过口的牛奶更香醇,嗯?”
“是,主人,狗狗还想要。”
“呵呵,一会儿主人再赏你,刚才太舒服了,要多谢德鲁克和你,睡前主人还要冲个澡,你还得继续服侍主人哦,不过你现在先去把桌上的日记给主人拿过来。”陈静捏着安迪的小脸说到。
陈静说的是指菲利普国王曾写下的日记,“威尔森少佐”事件令她久久不能释怀,神秘的军官,奇怪的房间,整个事件似乎总是透着一种超自然的气息,她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没有窗子的密室,但为何天亮之后却变成了一个有窗且明亮的书房,喇嘛的尸身也不见了,相册不见了,桌上的那本日记也不见了,估计没人愿意在这种时候和她开这些的玩笑,这不像是一个恶作剧。她问过安迪和德鲁克,菲利普国王是否有写下过日记,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于是他们两个真的在王宫的藏书室里找到了国王的日记,足足有两大皮箱。陈静的加尔西亚语可以勉强支撑她阅读,但遇到不认识的单词还要经常请教安迪和德鲁克,陈静每天晚上都要带着他们两个读一读日记上的内容。
“安迪,你给主人读吧,主人眼睛有些累。”陈静说到。
安迪捧着日记,用英语夹杂着不太熟练的中文给陈静一边翻译一边读道:
“1940年x月x日,战争已经进行了十个月多,包括法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已经相继被德军征服,短时间内,复国的希望是渺茫的,伦敦的天空依然是灰蒙蒙的,偶尔夹杂着雨丝。我们在伦敦已经半年多了,今天依然在防空洞里听任德国军机的炸弹折磨着我们的耳鼓和神经。。。。。。”
陈静听了感慨着:“宁做盛世狗,莫做离乱人,战乱年代就算是王室成员也免不了这种命运!”
“1940年X月X日,这是我加入英国皇家空军后的第十一次升空,我爱上了喷火式战机,那优雅的机翼彷佛长在我的两肋,让我自由自在的飞翔。”
“13时50时,一架容克JU-88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拉升战机,准备向对方的机腹发动攻击,他们的7.9毫米的机枪开火了,子弹像蚊子一样在我的前方乱跳,我需要找到一个绝佳的时机开火。但就在我犹豫的时候,JU-88后面出现了一架Me-109,我太大意了,竟然没有提前发现他的存在。我需要解决掉这架Me-109。。。。。。”
接下来就是关于菲利普与德军战机的缠斗,从日记中了解到,德军飞行员的技术水平相当高超,菲利普在与德军战机的缠斗中落了下风,数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引擎,他不得已跳伞求生,才躲过一劫。
陈静想起了那晚在相册中曾看到了鲁道夫?赫斯在监狱中的照片,便提醒安迪:“乖,从1941年读起吧。”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从5月份开始读。”
安迪读了几篇,都是一些战斗和日常的琐事,但是读着读着,日记者的内容引起了陈静的兴趣。
“5月17日,星期六,德国纳粹党重量级的头目之一——鲁斯夫?赫斯被捕获,至于此人为什么会来驾机来到英国,伦敦没有给予明确的说明。”
“。。。。。。”
“听闻他驾驶着一架Me110军机从奥格斯堡飞到苏格兰,飞机出现了故障,有人说是迫降,有人说是跳伞,总之降落的并不顺利。很快他便被英军控制,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飞到英国,他的行为着实令人费解,难道纳粹党人的神经都不正常吗?他在伦敦被关押。”
陈静来了兴致,她是一位历史学硕士,如果能从国王的日记中找到关于赫斯飞英之谜的原因,这将是二战史学界的一个重大突破。她兴奋的用脚拍了拍被她踩着的德鲁克:
“快,德鲁克,先别崇拜主人的脚了,去给笔记本和笔给主人拿来,安迪你继续!”
德鲁克起身拿到了本子和笔,然后飞快的回到了主人的身边,她一边听安迪念着,一边飞快的在本子上刷刷的记着。
“德鲁克,你给主人读,用中文译给主人听哦!”
德鲁克接过了日记,读道:
“1941年5月20日,星期二,流亡在英国的各国元首被准许每人与赫斯见十五分钟的面,主旨是听他讲述德军对各占领区的政策,我奉父王的命令去参加。”
陈静越听越兴奋,心里头叨念着:“快!快!历史之谜有了新佐证了!”
“在审讯室,我见到了这个希特勒的重要助手,赫斯似乎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长着一张令人难忘的方脸,宽大的下巴令人印象深刻,他的脸色很苍白,看起来很憔悴。我向他通报了我的身份,他的声音很低沉,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我将准备好的问题一一向他提问,他只是淡淡的笑着,看起来不准备回答什么。”
“。。。。。。”
“一旁的英国宪兵也觉得十分无趣,我们的会面一直这就么沉默中度过,任凭我如何发问,他都以沉默对答,双眼盯着我,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就要到时间了,我有些恼怒,如果不是宪兵在身边,我真想冲上去将这个混蛋撕个粉碎。”

“赫斯这家伙还真是一个倔强的人啊?”陈静暗暗的琢磨着。

“时间快要结束的时候,宪兵准备将他带离,他却突然用对我大喊,他的话令我十分困惑,他喊道:。。。。。。”
陈静准备继续向下听,可是德鲁克却抬起头茫然的看着陈静。
“怎么了?怎么不读了?”陈静问到。
“主人,下一页被撕掉了!”德鲁克回答到。
“什么?怎么可能啊?”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日记,她发现当天的日记就到此戛然而止,下一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撕掉了。后面一连有一个多月没有记录任何东西,最近一篇是写于苏德战争爆发以后,菲利普国王对德国与苏联开战的看法和预测。
从撕掉的痕迹上来看,这应该只有一页纸,看起来赫斯说的东西不多,但是他与菲利浦国王都说了些什么呢?
“德鲁克,安迪,你们知道是什么人撕掉了这页日记吗?”
安迪和德鲁克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再看看,后面的日记中,还有关于赫斯的记载吗?”陈静说到。
两个孩子紧盯着日记,快速的翻看着,他们不看内容,只在上面找有没有赫斯的名字,结果找完了整个1941年的日记,赫斯的名字都没有再出现过。
“看来这个鲁道夫?赫斯把菲利浦陛下气的不轻啊?!也许也不爱提及此人的名字了。”陈静调侃到。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菲利浦国王对赫斯气急败坏,那么那晚在那间密室中,日记旁为什么还会摆放着赫斯的照片呢?
“德鲁克、安迪,除了咱们以外,还有谁看过这套日记?”陈静问到。
“我们的父王,以及克劳伦斯亲王,他们读过。”德鲁克和安迪回答到。
“哦,是这样啊!这个赫斯到底和菲利浦陛下都说了什么呢?”陈静问到。
“我觉得您可以去问问克劳伦斯亲王。”德鲁克提议到。
“嗯,是个好主意。”陈静回应到。
“主人,这个叫赫斯的好讨厌,什么都不说,对了,箱子里有一本相册,您想看看吗?”安迪问到。
“哦?相册?拿来给主人瞧瞧。”陈静说到。
安迪将相册取来,陈静接过打开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相册中只有三张照片,分别是雪山下的几个欧洲人、希特勒与希姆莱的合影、鲁道夫?赫斯的单人照,照片中的赫斯长着方脸和宽下巴,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第二十章




陈静在安迪的服侍下重新冲了个澡,陈静伸了个懒腰回到了床上准备睡下,她盖上了蚕丝被,抚摸着安迪的小脑袋笑着说:“让国王陛下伺候,主人还真有面子呢?”
安迪摇了摇头:“主人,还是觉得做您的狗狗比当国王要幸福多了。”
陈静笑了笑:“你可以既当国王,又做我的狗子,话说大家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能平安即位,你可不要辜负了大家的努力啊。”
月光透过窗帘,将熄灯后的卧室洒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灰色,陈静觉得今晚的夜色不错,便对德鲁克说道:“德鲁克,将窗帘打开吧。”
德鲁克将窗帘一点点拉开,月光洒进来,铺到了陈静的床上,陈静看着月下两只“小金毛”的脸蛋,微笑着说道:“德鲁克,过来,掀开主人的被子。”
德鲁克屏住呼吸,爬到了主人的床边,徐徐的将陈静的被子掀开,陈静洁白的玉体祼露在月光下,泛着莹白色的光芒。
德鲁克和安迪被主人的娇美惊呆了,他们跪在地上不知所措。陈静笑着问道:“主人和月亮哪个更美啊?”
“皎洁的月光很美,但宇宙中有不知多少个月亮,而您是宇宙的唯一,主人您最美!”德鲁克赞叹到。
“主人,您太美了,准许我们叩拜您吧!”安迪痴痴的说到。
陈静微微的点了点头,安迪和德鲁克陈静的床边跪好,对着主人的玉体叩拜起来。
望着他们虔诚的跪拜,陈静喃喃的用汉语吟起了一阕《南乡子》:
“
玉壁垂空,毕竟朔方六月中。
玉雨摇情相思处,回顾,竹外姮娥凭桂树。
”
安迪听了问道:“主人您在说什么啊?”
“哦,没什么,主人在吟一阕词,相传中国古代有一位名叫嫦娥的仙女就住在月亮上。”陈静说到。
“主人您也是仙女!像仙女一样美!不,比仙女还美!”德鲁克说到。
“哈,小调皮,好像你见过仙女似的。”陈静笑着说到。
“主人,如果您拥有了仙女一样的神力,您想拥有哪种神力啊?”德鲁克又问到。
陈静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好笑,但居然还是认真的想了想,便说道:“主人希望主人的排泄物真的能治病救人,被主人踩过的奴儿真的能幸福有好运,主人教的学生都能考上理想的大学,哈哈!”
德鲁克和安迪面面相觑,德鲁克又追问道:“您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吗?您怎么总是为别人操心?”
陈静又想了想,说道:“那就一直年轻,永远不老,永远不生病,哈哈。”
“您。。。您。。。您就不想拥有超能力,统治世界什么的吗?”德鲁克有点着急。
“统治世界?哈哈哈哈,德鲁克,我的小狗狗,你太可爱了,你是不是卡通片看多了?话说那里面只有反派才有这种愿望,在你的眼中,主人像反派的那些大魔王一样可怕吗?”陈静捂着嘴笑到。
“您要能真的统治这个世界就好了!”德鲁克双眼迷离的说到。
“先别说统治世界这事了,来,德鲁克,让主人先统治一下你!爬上来。”陈静笑着说到。
陈静的玉体泛着皎洁的光芒,在黑夜中比月亮更加迷人、辉煌,德鲁克调整了呼吸,慢慢的爬到了主人的床上。
“再来,到主人胯下,乖,头伸进来。”陈静低声命令到。
主人的胯间像是一个神秘幽森的禁区,却无比的令人神往,那里生产着人们最需要、最渴望的圣物,那里应该有一朵世间最美的花。
德鲁克的头探到了主人的胯间,陈静用双腿夹住他的头,轻柔的问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有一朵花?”
“嗯,是。”德鲁克心脏砰砰的乱跳,主人的娇花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你亲吻这朵花,德鲁克,花会产出蜜汁,你试试看。”陈静轻声的说到。
德鲁克嘟起小嘴巴,轻轻的亲吻了主人的花。
陈静的身体微微的颤了一下,自从和小光分别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口舌侍奉了。她和林雁蓉不一样,蓉儿不喜欢别人轻易碰她的身体,除非有兴致的时候会让何志宽稍稍的伺候她一下。而陈静却不同,她的肌体敏感,欲望也稍强,平时一个好的脚奴为她舔脚都能将她舔的心花怒放,而高水平的口舌则更是令她欲罢不能。她最喜欢小光的舌头,他的舌头灵动有活力,而且他的皮肤很好、颜值又很高,将一个自己疼爱的小帅哥夹在胯下,勒令他口舌伺候别提有多舒服了。
今天安迪伺候她洗澡时,安迪将她舔的很有兴致,望着在一旁痴痴羡慕的德鲁克,她动了侧隐之心。德鲁克这个孩子是费尔南德国王的养子,是一个从孤儿院中抱养来的婴孩,如今虽然贵为王子,但由于不是王室的直系血亲,所以没有王位继承权,这孩子在王宫内也不太受人关注,随着安迪的长大,国王和王后的驾崩,人家把目光都集中在了安迪身上,而忽略了这个陪安迪王子一同长大的德鲁克王子,渐渐的,人们对他的态度越发冷漠,反正长大以后,他要离开王室,以一个平民的身份独自生活下去,所以人们越来越不重视这个抱养来的孩子。
陈静这个做主人的,想要将爱公平的分给这两个孩子,既然安迪伺候她洗了澡,那么就让德鲁克为她口舌,将自己的爱液排给他吃掉,也算是主人的一种疼爱。
德鲁克很懂事,能够体会到主人的爱,他亲吻着主人的娇花,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女性的私处,主人的娇花芬芳柔软,神秘迷人,娇嫩的粉唇上星星点点的滴着鲜香的爱液,虽然德鲁克只有十二岁,但是主人的恩赐令他觉醒,他笨拙但绝对温柔的用双唇伺候着主人的私处。
陈静尝到了独特的感受,德鲁克的嘴唇热热的、软软的,那是耳目一新的体验,好像是王子在亲吻白雪公主的唇,她双眼微茫,进而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悄声命令道:“乖,一会儿用你的舌头舔主人的花蕊。”
德鲁克轻轻的吻着,粉唇上的蜜汁点点滴滴的越来越多,不需主人吩咐,他也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主人馨香的蜜汁,舔在口里,温热清香,一如主人温婉的性格,令人痴醉不已。
陈静的感觉越来越好,瞄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安迪,便对他命令道:“乖,下去舔主人的脚。”说罢,将脚轻轻的向外伸了伸,安迪爬到床尾处,张开嘴唇,含住了主人的脚趾。小嘴含住的那一刻,她舒服的忍不住“嗯”了一声,她扯了蚕丝被盖在身上,也蒙住了德鲁克的头。
温柔的月光像是为陈静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德鲁克的唇舌将一丝丝暖流从陈静的胯间传到她的心头,她轻轻的咬着嘴角,头舒服的扭向一边,闭上眼睛,鼻息渐渐的加重。
“好香。”主人蜜液的芳香令德鲁克忍不住赞叹到。
“不许出声。”陈静笑着夹了一下他的头命令到。
陈静的爱液越来越稠密,越来越多,德鲁克像个饥饿的婴孩寻找到了食物,小舌头不知疲倦的在花唇上舔着。
“舌头伸进去,里面还有好多好吃的。”陈静命令到。
德鲁克努力的将自己的舌头伸长,舌头探入花洞中,鲜香的汁液裹住了他的舌头,他欣喜的将舌头卷着,将主人的爱液卷进嘴巴里,被子里的空气有些憋闷,但德鲁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顾着吃主人的蜜液,毕竟对他来说,主人的恩赐比新鲜的空气更珍贵。
“用你的舌头,用你的舌头舔里面,快,主人喜欢。”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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