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城市某单元楼的小小单人间出租屋内,传出整体风格偏忧伤的音乐。 音乐伴随女生轻轻的哼唱,打破了深夜原有的寂静。 在张贴了很多粉红海报以及布偶娃娃的女孩儿闺房之中,只见画了淡妆,面容精致而俏丽的年轻女生,正面对着手机屏幕,一面轻声哼唱一面回答弹幕飘过的问题。 ; S# O) }) T4 o “主播难道不会自己唱歌吗,只会鹦鹉学舌的跟着歌儿哼...嗯,我唱歌不是特别好听,所以就轻哼了,我也从来没说过自己有什么才艺,不喜欢可以去看别的女主播。” “主播有男朋友吗...没有,我还是学生,当然要以学业为重。” 7 j3 d% c; _$ ?) z “主播是大学生吗,嗯,对,我刚刚升入大学,目前在学校外面租房住,宿舍那边太吵了。” 5 ^5 Q: |' ^; p% ~: ^: w+ U 虽然外表还保持着一定的淑女范,可一直回答这么低素质又没营养的问题,叶温茜心里早都有些烦了。 6 R4 S: `' k& G, g 她黛眉微微蹙了蹙,心想果然钱不会那么的好赚,什么只要你长得漂亮随便开个直播就能养活自己云云,这在她身上验证了也许不是假话,可每个月直播的这点儿收入也绝对没这么好赚就是了。 现在的这些个观众,一个个都精着呢,发弹幕调戏你的时候比谁都积极,真等到需要礼物了,却个个都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当然,这也和叶温茜确实没什么才艺有关。 / W7 Q7 q$ M% m2 a+ Z# T4 q+ O! y 她出生在乡下,家里就她一个女儿,父母从小对她很疼爱,把她当成小公主来呵护,加上叶温茜长相甜美,性格还不错,所以她从小学到高中的这段人生,过得可谓是相当幸福。 然而当她来到大学,见过有钱的同学是怎样一种消费观时,叶温茜终于明白,之前她的生活是多么的贫瘠。 # F* v, c/ A2 z" @ 倒不是说叶温茜家里很穷,但她父母一直都是给别人打工,从小的教育也是勤俭节约,就连每月给叶温茜的生活费都只有1500,和其他同学差相甚远。 : P! f& H$ d3 F 在这种强烈的反差下,叶温茜心里慢慢滋生了出了对于“钱”的需求。 4 q- w0 m/ {. d: H4 H X1 N 而现如今直播这么火,大学里好多长相不如叶温茜的女生,都通过直播赚取到了每月的生活费,甚至听说还有富足,直播赚钱养活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受人鄙夷的事,反而在大家眼里是相当正常,甚至能够引以为豪的事情,于是,抱着好奇,又期待的态度,叶温茜也注册了账号,并且成为了平台上一名女主播。 3 ^) J. K: { y* M$ Y! |. K0 H) m# [0 J 只是她毕竟没什么才艺,很多人因为她的容貌进来过直播间,可最后都没有能够留下,叶温茜的直播间始终不温不火,真实人数只保持在两三百人的样子。 0 n' f) H) L7 q; a" l$ A( ]( Q1 I 连续直播一个月,最后收入不过尔尔,还要每天受好事之徒的调戏,说实话,叶温茜已经有些想要放弃直播这一条道路了。 : F) m3 |. }2 ~8 _1 ~ “咦~感谢足下君子赠送的火箭,足下君子想要看我直播穿黑丝...这也太奇怪了吧,不行这要求我可满足不了。” “感谢足下君子刷的又一发火箭,那个...这个要求我真的...” 3 ^4 b. _1 D. ^& M “哇,感谢足下君子刷的十发火箭,这...” 1 p: ~. @* _5 }3 D/ d, k 本来还打算提前关播休息的叶温茜,瞬间就被这个id名为“足下君子”的网友刷礼物给刷傻了,实际上对方刷的礼物也算不上太多,加起来刷的不过就是几千,叶温茜实际能拿到手里的更少,可她毕竟第一次遇见这种场面,下意识有些不知所措是正常的。 加上弹幕开始起哄,发什么“榜一大哥就这么点要求还不能满足,以后谁还会给你刷礼物啊”云云,叶温茜当然就心里开始挣扎起来。 最后,她还是不打算和钱过不去,温柔的说道:“那等我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丝袜。” . Q& h9 R- Z, S" Z4 } 她心想只是对着摄像头换下丝袜,应该没什么事情才对,这也不算特别过分的要求,当然叶温茜并没有意识到,她的三观正逐步的出现转变,且这种转变是无法再度逆转回来的... 0 z% O9 \3 N/ w, a 暂时离开摄像头的叶温茜,没有去翻自己的衣柜,她毕竟是品学兼优的乖学生,以前从来不穿特别暴露性感的东西,这都深夜了也不可能专程出去买,叶温茜是打算找她的室友,同时兼同学以及房东的陈恬来借一条丝袜用。 来到陈恬的卧室前,叶温茜敲了敲门,向里面问道:“陈恬你休息了吗?” * y, U" K" q3 |3 |9 U" w) u “你还开着直播呢,我怎么能睡得着。”房间里传来女孩有些不耐的声音。 叶温茜假意没听出来她声音里的不满,说道:“我想借你一条黑丝袜用用,我记得你前几天穿过黑丝袜是不是?” “黑丝袜?”门咔的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个穿着睡衣的少女,女孩看起来和叶温茜差不多年纪,瓜子脸同样的很漂亮,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你不是在直播吗,要黑丝做什么。” “那个...算是我和水友打赌输了换来的一点小惩罚吧。”叶温茜脸色一红,没好意思说是有人刷礼物想看她直播穿丝袜。 4 h+ a5 p- f0 g, \9 o 陈恬对此心里虽然疑惑,可只是一双黑丝而已,又不值几个钱,所以她也就大方的拿了出来,不过在给叶温茜之前,陈恬也是提前说了下,“这双丝袜我可没有洗哦,黑丝的话我也只有这一双。” “没事没事,我也只是稍微用一下。”叶温茜忙道。 接过陈恬穿过的这双丝袜,叶温茜着急的回了自己房间。 $ n- W5 u2 R4 D; S: [ “什么嘛,过来借双丝袜就走,温茜她还真是被直播给搞得陷进去了...”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陈恬有些不满的自言自语了几句。 和叶温茜不同,陈恬是十分标准的白富美,她就是这个城市土生土长的居民,家里开着规模不算小的工厂,并且因为拆迁分到了好几套房子,如今她们所住的这个套间,正是陈恬家里的。 对钱的需求量很小的陈恬,一开始很喜欢甚至是挺崇拜品学兼优,人品又好的叶温茜,可随着叶温茜做起了直播,每晚直播放歌打扰她的正常休息,陈恬对于叶温茜的态度也就有些怨念了起来。 6 w# ?6 L- @& m ?! f1 w 当然这都只是些客观因素,最主要的在于,她发现叶温茜看起来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可实际上,对方对于钱似乎还蛮看重的,而这种“爱财”在陈恬看来,就难免有些让人鄙夷了。 ( y0 P6 X# a2 p: [! r9 m4 v “她该不会是要搞成色情直播吧?”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陈恬脑子里,担心叶温茜真的走入歧途的她,思考了下,拿出手机来搜出叶温茜直播间,然后点了进去。 7 I5 r+ J! ?( z" ]/ i 紧接着,她便是看到了叶温茜拿着她穿过的黑丝袜,来到屏幕前的一幕。 “大家久等了,主播家里没有黑丝袜,所以去室友那里借了一双,足下君子哥哥还在直播间吧?这就是我借到的黑丝袜哦。” 叶温茜说着把黑丝袜拿在屏幕前晃了晃。 , j- W' s6 [+ m5 U7 r( b 唔...好臭... : v* O! Q& c5 O5 _, T. O 离的丝袜这么近,叶温茜不可避免闻嗅到了丝袜上的臭味,毕竟现在是夏天,陈恬穿着黑丝袜的时候又闷在鞋子里走了很多的路。 ( ?' t0 G0 _, O4 e 只是现在身边就只有这么一双黑丝袜,没办法,叶温茜只好将就一下,把那双纤细白皙的小脚抬起在椅腿上,然后把黑丝往她的脚上去套。 直播间弹幕看着她换黑丝,当场弹幕就多了起来。 “好漂亮的脚,主播脚玩年啊。” 4 B) O; J6 X' Z. j7 X) j “这是室友穿过的丝袜吗,臭不臭,快拿过来我闻闻。” “快,把袜子套上去。” * v5 _; ?6 {% S+ S- R “我好了,真的。” ' P" u$ U, U9 t/ c7 r9 x4 t) @ 而在手机另一头,关注直播间的陈恬看着叶温茜换丝袜的这一幕,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 s' a _9 P* l* d- Q/ z; V “我记得她不是有轻微洁癖,最不喜欢碰别人用过的东西吗,天呐...就因为别人给她刷了一些礼物,她就可以突破自己下限了吗。” 正在换袜子的叶温茜,当然不知道室友正关注着这场不同寻常的直播,她很小心翼翼的换好丝袜,把一双黑丝小脚摆在桌子上,还刻意选好角度以供直播间的网友们欣赏。 & e1 Y U6 w& o; ]" L9 ]8 K “足下君子哥哥,我这样你还满意吗?” + H% M3 P; p# r d5 }' B% P ... 接下来叶温茜和直播间水友们的互动,陈恬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 她心里明白,现在的叶温茜已经不像是刚来时候那么纯洁善良,对方不知不觉中,已慢慢朝着一种可怕的方向在发展了。 6 g" J( K7 h4 Z. Z/ A* m# i# o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温茜变回来呢?”躺在温暖被窝里的陈恬,听着对门房间里传出来的些微动静,有些睡不着的思索。 第二章 改变人生的一次“恶作剧” 得益于第一次的“直播穿丝袜”事件,叶温茜慢慢发现了能够让网友们刷礼物的好办法。 其实方法对她来说很简单,只需要满足真正刷礼物的那些有钱“哥哥们”的小要求,或许是面对着摄像头露一下脚,或者是直播换一下丝袜,又或者在直播中脱掉本来穿着的丝袜,这样,她就可以收到价值不菲的礼物。 虽说被屏幕前的水友们意淫,甚至这种行为本身已经算得上是“卖肉”,让她心里有点小芥蒂,可不用付出什么辛苦,就能换来比较丰厚的回报,这在叶温茜看来已经是很赚的了。 因此,尝到甜头之后的她并没有就此收手,反而对这样的事越发得心应手起来,在直播期间穿着超短裙,肉丝袜,高跟鞋这一类卖肉装扮,慢慢已经成为了叶温茜直播的常态。 当然,从小就被父母灌输“女孩子要矜持”理念的叶温茜,心里还是明白这种行为本身是不好的,可能会惹人非议,所以她在学校里相当的低调,几乎从来不透露自己开直播的事情,学校的同学们当然想不到,在他们面前看起来清纯无比的校花级美女,私底下又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 这一切只有陈恬看在眼里。 想当初,还是她便宜租给叶温茜房子的呢,而且作为叶温茜的室友,对方每晚躲在房间里面做什么,她几乎再清楚不过。 阳台上现在每天晒着的性感丝袜,超短裙,还有高跟鞋等,无一不在诉说着叶温茜的转变。 有时晚上偷偷的点开叶温茜直播间,就会发现对方不是把丝袜小脚伸在摄像头前,就是正在试穿一双水友快递来的“新丝袜”。 陈恬不是没有和叶温茜聊过这件事的严重性,可她发现叶温茜现在对她已经越来越冷淡了,言语之间完全没有了当初清纯可人的讨人喜爱,取而代之的是厌烦,甚至是轻蔑。 没错,就是轻蔑,陈恬分明能从叶温茜的言行里感觉得到,对方对于自己的不屑,似乎叶温茜在说,“你不就是生的家庭比我好吗,有什么好神气的,长得没我漂亮,在学校里也没我这么受欢迎,真要比起来我比你厉害多了。” 这种发现让陈恬气愤无比,她心里甚至产生了给叶温茜一点教训的念头。 关注叶温茜直播一阵子以后,陈恬终于明白,现在的叶温茜已经“唯财是利”,对方现在渴望着变成白富美,变成人人喜爱并且崇拜的大明星,要想用语言沟通让她回心转意,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除非让叶温茜在错误的道路上吃一次大亏,让她明白自己犯的错误有多么严重,否则和她说再多也是白搭。 想清楚这一点后,陈恬心情反而放松下来。 不就是想要礼物吗,我的零花钱多得是,就看你收到“礼物”以后,敢不敢按照我的要求照做了。 嘿嘿。 没错,陈恬打算成为叶温茜的榜一大哥,然后给叶温茜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 这一天,上完所有课程的叶温茜回到家。 吃过晚饭后,她便准时开了直播间。 今天是周一,直播间里没什么人,几个经常刷礼物的网友也不在,叶温茜就放着歌轻声哼唱,顺便和水友们聊聊天。 就在这时候,一条弹幕从手机屏幕里飘过。 “长得还不错嘛,当我母狗好了,来,叫主人。” 直播这么久,叶温茜对于这种调侃的话基本也免疫了,她淡淡的回复道:“可以啊,这位叫做叶温茜主人的网友,只要你刷礼物,让我叫一百遍也没什么问题。” 她这句话只是随口说说,毕竟她明白,越是打嘴炮的水友越是铁公鸡,根本不可能给她刷礼物的,可令她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直播提醒这位网名叫做“叶温茜主人”的神秘水友,给她刷了100发火箭! 而且这还不算完,对方紧接着又连续刷了无数发火箭,综合估计,光是她能够收到的礼物钱,都能够有好几万了,更不要说算上平台扣除的那部分。 这种刷礼物的方式彻底惊呆了叶温茜,她捂着小嘴,俏脸都因为呼吸的急促而红润了起来。 “谢谢...谢谢叶温茜的主人送出的这么多火箭。” “真的非常感谢,不过...主播直播说这种违禁词很可能被封的,哥哥加我微信,我私聊你好不好。” 收到这么多礼物的叶温茜,已经打定主意,在尽量不触犯原则的基础上满足这位“大佬”的一切需求,只是当然没办法线上,她的第一想法就是私聊,这样子就算自己做出点有些令人羞耻的行为,也不会流传出去。 可是对方紧接着就在直播间发了下一条弹幕。 “先不加微信,就在直播间,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刷礼物,就叫一百声主人的吗。” 叶温茜看着这种要求,有些纠结的咬住了薄唇。 直播间的网友们哪里管这些,当下就起哄开了。 “大佬就是牛逼!哈哈,主播不能连这点小面子都不给吧。” “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 “6666666” “叫什么,还不赶紧愣着。” 叶温茜见到直播间的网友们这么激动,大家都意见一致要求她按照刚才的话照做,也是有些被吓到了,她一方面被礼物刷得有些意动,一方面又心里暗暗咂舌那位“叶温茜的主人”的财力,这种大佬可遇而不可求,一旦错过了以后可能就再没机会了。 所以咬了咬牙,叶温茜终于还是决定满足对方的这种要求,她红着脸,对着摄像头喊起了“主人”。 弹幕清一色狂刷“66666666”,还有一些调侃叶温茜的话,因为这些弹幕的存在,叶温茜更加感觉叫出来的羞耻了。 好不容易喊完一百遍“主人”,叶温茜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主人还有其他的要求要温茜来做的吗?” 陈恬发弹幕:“既然我都是你的主人了,命令你做一点小小的任务不过分吧?你说你住的是出租屋,还有别人一起住,那就出门亲一下别的女生穿过的鞋,注意要是第一眼看见的鞋,不管是谁的。” 叶温茜彻底愣住了。 原以为这个网友只是和其他刷礼物的水友一样,只是提一些“看看脚”,“换丝袜”一类的要求,却没想到竟然是这种。 对这种事情有些无法接受的她,刚刚张口想要拒绝,就见到直播间飞满了节奏。 “快照做啊还等什么呢。” “我猜这说不定是直播平台高管,主播可别逆着人家。” “不做?大家散了吧,走了走了。” 叶温茜被节奏带的一时间不知所措,加上她确实摸不准对方背景,连忙道:“不不不,我现在就做。” 拿着手机出了房间,叶温茜第一眼便是见到了玄关上摆放的鞋子。 那是一双看起来有点小巧的小白鞋,鞋口里面各塞着一只还没洗的棉袜。可以看到,白色的棉袜袜底呈一种淡黄色,上面还有黑黑的印记。 小白鞋的尺码叶温茜一看就明白了,那是陈恬侄女所穿过的。 这个套间除了叶温茜和陈恬以外,还有陈恬的侄女偶尔也会来住。 陈恬的侄女陈萌今年才上小学五年级,因为学校离家里有些距离,平时就干脆来这里住了。 和性格还算不错的陈恬不同,陈萌可谓是从小娇生惯养,因为家里找人帮忙的缘故,她还好几次上了节目,算得上是一位小童星,平时无论在学校还是家里都被众星拱月,性格上难免有些刁蛮。 加上她有时候会听到陈恬对于叶温茜的一些怨言,打心底里就讨厌叶温茜,对她态度更是不怎么客气,所以叶温茜很不喜欢陈萌这丫头,如今出门第一眼看见陈萌的鞋子,只让她内心里叫苦不迭。 本想着赶紧把镜头移到别的地方,结果陈恬又发来弹幕:“就这一双。” 叶温茜只好过去拿起了陈萌的小白鞋。 鞋口内散发出浓郁的足汗味,原来陈萌她们学校今天组织了社区活动,陈萌走了几乎一整天的路,脚闷在鞋子里味道能不重吗,闻到这股浓郁足臭味的叶温茜眉头都挤在了一块。 她打从心底里是不愿意做这种事的,可对方刷了那么多礼物... 咬了咬牙,叶温茜对着摄像头,把那张涨红的俏脸向着鞋面凑了过去,涂抹了淡色口红的小嘴,亲在了对方没有洗的脏污小白鞋鞋尖上。 弹幕这时又有人打字“美女舔别人鞋子爽吗?” 叶温茜假装没看见,放下鞋子跑回到了房间里,收敛心情,她脸上露出有一些勉强的笑,柔声的说道:“主人,您的要求我已经完成了。” 相较于苦涩喜悦心情复杂的叶温茜,看着这一幕的陈恬简直笑得差点背过气去,连续将近两个月的怨气,在看到叶温茜亲侄女陈萌鞋子的瞬间,几乎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本来陈恬这么做只是想恶作剧一下,并让叶温茜知难而退,以后离直播这种事情远点,可当她见到叶温茜碍于自己要求真的亲侄女臭鞋时,那种高高在上命令学校校花所带来的快感,让她真的兴奋了。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喜欢在网上打赏女主播,原来,榜一的快乐是这么纯粹且有趣。 躺在床上的陈恬,愉悦的晃荡起了她的那双玉足,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次要恶作剧让叶温茜做点什么事情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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