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周五大清早,白芷收到徐宴妈妈的信息。说徐宴要回来了,今天的飞机,没延误的话,下午三点能抵达。让她别有其它安排,今晚两家人要聚一起吃饭。 白芷挺困惑的,离圣诞节还有半个月啊,他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而且昨晚聊天的时候,也没跟她透露半点。 但她没想太多。回来就是好事呀。 不过她跟陈老师计划好的周末,就鸽了。 陈流听完原因,脸色显然不好,但也不是没理可讲的男人。白芷哄了他几下,他嘱咐了几句,她答应后,就没说什么了。 下午放学,白芷打车去了两家大人订的餐厅,刚下车,就看到徐宴在外面等她。 “阿宴!”白芷兴奋跑过去,习惯性的想抱住他。 还差几米的时候,脑里闪过陈老师的叮嘱,立刻停住。 好险好险。 她气喘吁吁,仰着脸笑得极甜,“阿宴,好久不见!” 徐宴笑着伸手抱住她,垂颈深深嗅着她发丝和围巾的香气,低喃一声:“好久不见。” 白芷僵住。 二人就在街道边拥抱。 穿着浅咖牛角扣长款外套,挺拔干净的少年,和怀里娇小一个的女孩。有几个下班的上班族姐姐路过他们,发出感叹:“年轻真好”、“我也想早恋”。 “……”白芷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比了比二人的身高,“你在国外都吃了什么,又高了好多哦。离我远点,对比就不会那么明显,不然徐叔叔又要笑我矮了。” 徐宴笑容淡敛,掌着她后脑勺带进餐厅。 两家大人聊个不停,在徐宴和白芷落座之后,话题引到徐宴身上,问他近况之类的。 徐宴给白芷点了果汁,白芷一路赶来正好渴了,一边叼着吸管,一边听他们聊天。 上了菜,用餐途中,徐妈妈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单位发了两张温泉酒店的免费券,只这周末能使用,但她和丈夫都没空,就想让白芷爸妈去。但白妈妈表示也忙,去不了。 徐妈妈啊了声,过了会,道:“那,阿宴,你带小白去吧?” 白芷:“啊?” 徐宴:“好。” “怎么了?你不想去吗?冬天泡泡温泉很好啊。”徐妈妈看向白芷。 “我……”白芷刚开口,就被妈妈打断:“她当然去了,学生又没什么事,再说了,两个孩子大半年才见这么一回,一起出去玩玩最好了,是吧,白芷?” 白妈妈眼神笑着,看白芷。 “唔。”白芷眼睫低垂,咬着餐叉的一小尖,“唔。” 晚餐结束,两家人分开时,徐宴忽然提出今晚要去白家住。 徐父徐母嗔怪他,回来第一晚就不住在家。 徐宴笑笑,“反正够时间陪你们的。白芷过几天还要上课住校。” 徐家爸妈就由着他了。 回到家,白芷等徐宴进了浴室,就溜去了她妈房间,商量以后别自作主张替她答应什么了。 白妈妈正在涂眼部精华,绷着嘴部说话:“我知道今晚你想拒绝,但我想不到你有什么理由拒绝。徐宴爸妈算是你的半个爸妈,你和徐宴也从小一起长大,做什么他都让着你,对你好,你该不会忘了吧?这次隔了大半年没见,难得回来一趟,你就有了距离,让你陪陪他都推三阻四,不顾徐家爸妈感受,也不怕徐宴伤心。白芷,做人做事不能这样。” 白芷听得头疼,“我知道,我没忘,但我和阿宴都这么大了,还一起出去过夜不合适。” 白妈妈嗤的揉了一把女儿的脸颊,“去年圣诞徐宴带你去旅游,六天五夜呢,也是只有你俩,你还不是屁颠颠的去屁颠颠的回?回来还说阿宴最好了。” “……”以前是没发现,但现在一想到要和其他异性单独相处,哪怕是徐宴,也觉得怪怪的。 “现在呢,一年还没到,就变了个样,把人家当坏人防。可是白芷,你防谁都不能防徐宴,这孩子我和你爸也是从他小看到大,小时候就护你,半点伤都不舍得让你受,现在一个人在国外,惦记的也总是你。” 白芷垂着头,嗯了一声。 白妈妈见女儿明白,才笑了出来,“行了,你能意识到不能随便和男孩子出去,也说明是长大了。但那男孩是徐宴,就没关系,他做事向来让长辈省心,哪次带你去玩不是让你平平安安的回来?再说了,又不是让你俩睡一张床,你怕什么。” 白芷回到客厅,有点佩服她妈妈。 明明她只是觉得,即使是出生就认识的小伙伴,长大后也该避嫌的。 但她妈一通说,都把她说惭愧了。 是啊,徐宴和她什么关系啊……好不容易能请假回来,她却只想着怎么才能不跟他走太近,连陪他去哪都百般不乐意,还直接表现了出来…… 她原本还打算明天装病的,但这么一想,这个做法真的很伤人,哪怕不会被拆穿。 所以,温泉酒店,去是肯定要去的了,只是,该怎么跟陈老师交代啊…… 想了一下他的反应,会很生气,很难哄,要她做二选一:立刻滚去他身边,或者这辈子别来。她肯定是马不停蹄的滚过去啊……可是徐宴这边就……而且某人是个记仇的,就算看到她,也会因为‘她居然敢跟他商量、她能不能跟异性朋友在外面过夜???’,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两边都落不着好。 你想看的小说都在找书小说网给你下载好啦: 白芷发愁了。 要不……不说?不说不就好了?反正时间很短,只是一天一夜。 嗯。 对。 白芷颤着心肝下了这个决定。 这时徐宴洗好澡出来,催她去洗。 她心不在焉磨磨蹭蹭的抱了睡衣进浴室,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间,却看到徐宴正坐在她床边玩手机,听到门开了,头也没抬,很自然的道:“今晚我在你这边睡。” “啊??” 徐宴缓缓抬首,“怎么了?” “不…不太好吧。” “哪儿不太好?”其实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但徐宴就是要她说出个所以然。 白芷支支吾吾:“你都成年了,我也快了……” “今年春节你还跟我睡了。当时我也说我们长大了不合适,你怎么回答我的?” 她回了句‘我不管’,然后赖在他床上死活不肯爬起来。 她睡得安稳,却不知道他一晚没睡着,半夜还起来冲了凉水澡。 白芷想捂脸了。她以前确实很黏徐宴,他一回来她就不想分开半秒时间,而且因为小时候经常睡一块,就太熟太当然了,完全意识不到男女有别,也没人要她注意,连两家父母都觉得正常。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以前不是害怕一个人睡吗,现在不怕了。” “但我怕。”徐宴看着她,说。 他已经慌得不行了,也恨得起火,但越怒,反而越平静,只是,撑不了太久了。 徐宴放下手机,原先映照着屏幕亮度的眸光暗了下去,“白芷,你知道你最近有多反常吗?特别是面对我的时候,让我觉得,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白芷摇摇头,“没有不需要。对我而言,你一直都是不同的。”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究竟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少年脸色阴沉凛冽,女孩局促起来,动作温吞的坐到沙发圆凳,掩饰着目光里的躲闪。 有些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实在不知怎么开口,就说:“没有啊…阿宴,你还有别的事吗?明天要出门,我想早点睡……” …… 空气静到能凝结。 徐宴看着她,收回眼神,沉默起身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白芷整个人栽进被窝里。 翌日,吃过早餐,陈老师在微信找她,问她今天要干什么。 白芷斟酌着回复:【应该就在家里休息】 【不去哪?】 【嗯……】 陈流微挑了眉:【那谁不找你?不可能。白芷,别被我发现你诓我。】 那谁? 陈老师连名字都不屑提了。 “……”白芷:【他也在家,倒时差……所以我才说休息嘛】人类面临危险,果然会激发出潜能。白芷迅速找了个可信度极高的理由,圆了话。 【在谁家?】 【我家吧……】 【你再用模糊词汇,下周应该会很不好过,吧。】 【……】 【家里今天有大人在?】 【有的】 陈老师这才松了口,【既然休息那就好好休息。】 白芷:【(狂点头.gif)】 陈流:【但也给我保持好距离。】 白芷:【(头都给你点掉.gif)】 【那你今天干嘛呀?】她问。 对面发了一条语音,白芷转换成文字,扑面而来的陈氏冷笑既视感——现在才关心你男朋友被丢掉后要做什么?呵,总归没你那么开心能跟小竹马维系万年不变的友谊,我只是随便混个日子等周一罢了。 “白芷!!”白妈妈喊了一声玩手机入了神的女儿。 “嗯?!”白芷吓到立马锁屏,抬头看妈妈。 餐桌另一头的白爸爸也吃完早餐了,拿纸巾擦拭嘴,沉声训斥:“玩什么手机,徐宴叫了你八百遍都没听见。” 白芷默默收回手机,看向徐宴。 徐宴微扯了唇角,“准备出发了,你东西拿齐了?” 白芷点头。 “那走吧。” 白芷回房间拿好行李出来,白妈妈让她礼貌点,多跟徐宴说话,别总看手机。 她嗯嗯嗯的出了家门。 这次去温泉山庄,徐宴开的车,他一成年就去考了驾照。 车程两个多小时,最后白芷睡了过去,但只睡了十几二十分钟,就到了,被徐宴唤醒。 睡意惺忪下车,刚走了没两步,脸和脖子被一股冬风吹来,瞬间冻清醒。 围巾落在车上了。 她转身想回车里找,就看到徐宴绕过车前,朝她走来,手里拿着她的围巾。 剩两步距离时,白芷伸手想接过,但徐宴直直上前一步,给她围好、整理。 白芷微微僵硬着。 这件事,其实徐宴做过百遍以上,她也习以为常。所以现在觉得欠妥,也不知道要怎么拒绝。 他昨晚已经有被她的态度伤到,说出那句:我觉得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白芷听了,心尖是泛酸的。 任何朋友,隔了时间和距离还有新友情,都会变得疏远。但她和徐宴不该这样。 白芷略微不自然的让他照顾完,徐宴返回车上拿行李,走进了酒店。 在前台登记入住时,才发现徐妈妈单位发的两张券是给夫妻情侣用的,只提供一间套房。 白芷想另外订个单间。 结果,虽然还没到节假日,但冬天一直是温泉旺季,特别12月和1月,放假前后,每个普通周末都塞满了组织团建的公司,还有自驾方便的周边城市的人,就是为了避开圣诞元旦,不用人挤人受罪。 所以前台说,只有一些档次比较高的套房了,她学生模样的小姑娘,一个人住,不太划算,问要不要再想想。 白芷觉得这事得坚持。她现金没带够,准备手机支付,却发现手机不见了。 不在身上,不在包里,她急了,拖着行李箱走到大堂的一个角落里,打开来翻了翻,也没有。 “阿宴,你看到我手机了吗?你用你的给我打个电话吧。” 徐宴拿出手机拨了她号码,白芷静下来听了一会儿,没铃声,又翻了一遍,“不可能没带呀,我充电器都带了。” “会不会落车上了。”徐宴说。 白芷拧眉想了想。坐车时,手机没响过消息提醒,她也就很听爸妈的话没去玩——她本来就不怎么依赖手机,以前去上课都懒得带,扔寝室里。 于是就一直在陪开车的徐宴聊天,甚至都没拿出来过,所以应该不可能落车里的。 但没办法,还是回车上找了。没有。 来回一趟,几乎可以确定是忘在家里了。 徐宴安慰她明天早点回去。要是想玩手机,他的给她用。 白芷点了点头,但不可能用他的手机。万一他有急事也要用,她手忙脚乱清除痕迹会很麻烦。 而她瞒着陈老师出来,也就不能用任何人的号码,包括酒店的座机告诉他她手机不在身边…很难解释啊……只能失联一天了。 回到前台,白芷想让徐宴帮她先垫付房费,但被徐宴语气很轻淡的拒绝了,说没必要,他方才问了,套房卧室是可以关门的,床给她,他睡客厅的沙发。 白芷不敢再说什么,因为她发现徐宴眼神已经很凉淡了。 也是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刚刚她没带手机而急得团团转,虽然真正原因是不能联系陈流,但徐宴不知道啊,他肯定是以为她是不能订房才着急——反应这么大,到底是有多提防他? 可他什么都没说,陪着她来回的找手机、给建议。 白芷哪还好意思再提这事…… 明亮堂皇的电梯里,空气压抑,白芷屏着息,过了没多久也似乎很久,再次呼吸时,她拉住了徐宴。 “阿宴,如果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能帮我保密吗?而且也要答应我不能问太多。” 她想坦白了,坦白为什么和他不能再像以前。 可她怕他会告诉她爸妈,也怕他追问那人是谁。 徐宴脸都没转过来,侧对着她的修长身形很挺拔,却给人感觉在冷硬绷着。 白芷迟迟等不到他的回答,便忍不住先求原谅:“阿宴,我其实就是……” “叮咚——”楼层抵达,电梯门打开,她稍微停顿了下,再想接着说,忽然被徐宴牵起了手走出去。 干燥的掌心透着的温度,柔和的裹着她的。 白芷愣了下,忽然就笑了。 她肩膀挤着他胳膊推着走,两个人走得东倒西歪。 “不生气了喔?真的不生气了喔?”说着探前了小脑袋看他脸色。 徐宴略微扬起唇角,像是被逗到忍俊不禁的弧度。 白芷放心了,浑身轻松,却不知道她刚直回脖子,徐宴那微微的弧度就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而没与她对视的那双眼,始终没有笑意。 回房间放好行李,才到十一点,白芷不觉得饿,和徐宴决定先去泡温泉。 徐宴提议去情侣汤池,毕竟使用券有包含这个,而且和其他人隔开,隐秘性也好一点,但白芷想在公共的。 带着泳衣去了池区更衣室换好,裹着浴巾去到室外,光滑的鹅卵石径两边错落分布的露天温泉池里,不少大人带着孩子在泡,而孩子是不定心的,拿着玩具水枪跑来跑去的滋人。 徐宴牵着白芷找到较角落的一个。 热雾缭绕,二人解开浴巾。徐宴只穿了一条深色四角泳裤,高挺劲瘦,肌肉匀称。 白芷没有直视,余光能感觉到他目光紧紧锁着她。 她的泳衣挺保守,不露腰不露胸不露臀,但特别修饰身材线条,有点小设计,胸前交叉系着细带,日常当连衣裙穿出去都没毛病。 徐宴盯成这样干嘛? 白芷想把自己藏起来的滑进温泉里泡着,还没适应温度,有些烫,也坚持着不起来。没一会儿全身就通红了。 徐宴循序渐进的下水,来到她旁边坐下,靠得很近,他手臂偶尔一动,和她肌肤轻轻相擦。 期间换了几个池子,泡的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去换衣服吃饭。 或许因为那些携家带口来的人,更乐于选择另一家自助餐厅,或者户外的bbq。 商务或浪漫向的西式餐厅环境静谧舒适,座位上方的灯光幽淡柔和笼罩下来,白芷脸颊透着红润的气色,双手捧着一杯温水正慢慢的抿。 徐宴点完单,还点了瓶红酒。 侍者端上来,白芷随口说了一句:“你年初回来的时候都还不会喝酒呢。” 徐宴淡笑,没告诉她他十五岁就开始喝酒,这几年,白的红的啤的,混着喝都喝了不少。 “要试一下吗?”鲜红的酒液倒进高脚杯,徐宴递到她桌前。 “好喝?”白芷有点跃跃欲试。 “果酒,其实都跟饮料差不多。” 白芷举起小小酌了一口。确实差不多,但扑鼻的浓郁酒气,没那么快能接受。 白芷看了看杯中鲜艳的颜色,莫名,注意起了自己对酒杯的拿法。 她想起那次在陈老师朋友的火锅店,萧瑜姐姐也喝了一点点红酒,与人谈话间,端起红酒杯时漫不经心地那么一晃,眸情姿态,唇角笑意,将女人韵味呈现得淋漓尽致。 白芷一边回想,一边学着,不知不觉好几杯下了腹,徐宴不准她喝了。 她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觉得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她喝了三四杯都没反应。 但饭后,走出西餐厅,白芷就觉得自己像一根羽毛,整个人飘着走,她低着头摇了摇,想赶走脑袋里渐渐厉害的沉重感,没看路,不小心擦撞了迎面来的一个人的胳膊。 那人走得快,就撞得挺用力的,白芷身体都被带了一下。 她和那人一同说了句抱歉,那人却愣了一下,没急着走了。 身高差距,再加上白芷一直都低着头,那人换了几个角度歪着脑袋,试图看清楚她的脸。 徐宴不悦皱眉把白芷拉到身后,挡住了陌生男人的打量。 “没事吧?”徐宴和她换了一边,紧紧揽住她肩膀带着走,避免再被撞到。 白芷软声哼唧:“我想快点回房间睡觉。” 电梯上升时,白芷觉得自己像跟着这箱子一起浮着,等步出电梯脚踩在实地的刹那,身子一歪。 徐宴扶住她,“醉了?” “有点晕,但不算醉吧,我意识还很清醒。”小姑娘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时,双眼都已经醉迷了。 “这样的程度刚好,助眠,回去你好好睡一觉。晚餐我不点酒了。” “嗯。” 但白芷不知道酒有后劲儿这回事。 这东西会一层一层涌上来像海浪一样,将她卷走。 从电梯口到房间的这段距离,她走得越来越晕,长廊金色的灯光和壁纸都开始晃眼。 门前,徐宴刷房卡时,她眯着眼,缓重地眨着,全身软软靠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胸膛,嘤咛了几声,气息、嘤咛,还有别的什么,一丝丝钻进他心口。 徐宴托着她腰肢进去,关上门。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30章 蒋隽回到这山庄的娱乐区棋牌室贵宾包间,推开门就问牌桌上位的英俊男人:“陈老师,你确定小嫂子在家里待着?” 陈流还没出声,沙发上的于明理就多了一嘴:“可不是?前几天奴役我搜罗现在的小女生喜欢什么,我找了一大堆,什么近期上映的电影,网红餐厅,游乐场……我还做了个试验,把‘一定要陪她玩娃娃机,抓个七八十个保准能掳获小女友的心和崇拜,眼里最棒就是你’还有‘去游乐园一定要穿情侣装和买卡通头箍’也放在里面了……然后,他居然真叫我买票和预约了,这些他陈流陪谁干过?结果人家小姑娘要乖乖在家里,放了他鸽子,现在就只能巴着我们鹅鹅鹅鹅……”于明理幸灾乐祸的发出鹅叫,然后在某道凉凉的视线扫过来的一刻,鹅颈被掐住似的灭了声。 又不死心的小声说完最后一句:“我还打算跟踪偷拍他戴头箍的照片来着,唉,可惜。”于明理失望的咂咂嘴。 陈流没理这缺货,只问蒋隽:“你问这个做什么?” 蒋隽松了一口气,走到于明理旁边坐下倒酒喝,说:“没什么,就刚刚看到了一个很像小嫂子的女孩,和一个男孩子在一起。哦,还喝醉了,一直低着头没看太清。” 包间里所有人都静了,摸牌的萧瑜也顿了一下,然后才沉着声说:“没看清就别乱说。” 大伙儿瞄了瞄陈流脸色,全说蒋隽:“对,瞎说什么呢。” 蒋隽气儿虚了:“就,觉得有点像才问问。” “嗨,现在小姑娘身材都一样,我带我女朋友去夜店玩都经常认错人,有一次还带回了家才发现认错了,我喝醉了叫她快开门,她说她第一次来怎么知道门密码。”有一人说。 众人笑话起来:“你那网红女友就别提了吧,这么久了我们都还认不太出她的脸。” 转移了话题,气氛再次好了起来,喝酒的喝酒,掷飞镖的掷飞镖,玩扑克牌的也继续出牌,有说有笑。 却还没多久,牌桌上始终没露声色的男人站起身,“出去抽根烟。于明理,这把你来。” 男人离开包间,于明理去接位,但被也起身的萧瑜拉住。 “你们继续玩,我也出去透透气。”经过蒋隽的时候,萧瑜小声嘱咐了一句:“蒋隽,你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胡闹乱说些什么。” 蒋隽说明白。萧、于和陈家的关系最为亲近,他们跟上去看情况可以,而其他人凑上去,只怕一个不小心会得罪。 但大家都明白。所以连私底下的好奇都不敢有。 “对不起,您拨……” 男人皱眉,不知道第几遍把刚响起的机械女声迅速掐断,再打。 没接,一直没接。 萧瑜上来问:“你这么担心的原因是什么?你觉得她真的会在这里?” 陈流紧着眉摇头。 他不确定。 于明理也明白了,“要不查一下客户信息吧,她只要来了这里就有记录。”他这么建议,只是想让陈流确认后就安下心,也觉得小姑娘做不出这么过分的事,一定是蒋隽看错了。 只是,谁能想到。 ☆、第31章 白芷被放到床上,她脸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舒服地唔了一声,边扯被子盖,边字音黏糯不清地说:“阿宴,帮我关门……” 徐宴从容地解着腕表,问她:“关什么门?以前你可不会这样一直把我推出去,只会求我别走,留下来陪陪你,甚至和你一起睡。” 她睁开蒙蒙水光的醉眼,“现…现在不一样了。” 徐宴将腕表放在床边的矮柜上,单膝跪在床沿,倾身,双手撑在她两边,从她上方注视着她,“怎么不一样了?” “不、不好。”他不喜欢,他会不开心。 “说清楚,什么不好。” 白芷摇头不肯说,然后拉高被子要钻进被窝里。 徐宴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你跟我在一起,很小心翼翼,也很担心。他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是前天晚上才知道他的。” 他说的话很长一串。什么前晚,他不是昨天才回来的吗。 白芷脑袋混乱,听不懂,也来不及去理解,下一串很长的话就来了。 她皱起鼻子,只想睡。 然而徐宴直接掐着她下巴,自顾自的说了很多。 “前晚你跟他出去,然后就没回学校,去哪了?跟他睡了一夜?” “还有,刚刚你穿的泳衣,很好看,比你以前穿过的裙子都好看,但为什么要在我面前穿得这么防备?你在他面前没脱过吗——当然,我希望你没有。”徐宴掀走被子,修长手指来到她胸口,不疾不徐但利索的解了她外套一个个扣子。 “白芷,我应该是你很多事情的第一个,但对我最重要的那个‘第一’,我还没拿到。” …… …… 白芷迟钝沉重的大脑终于转过来,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的时候,紧张到神经噔的一声清醒了不少,挣扎,还是没能抵挡他的手。 打底裤被扯下。 徐宴摸进她腿间,那一片细腻嫩滑的肌肤让他满足到心脏都在微颤。但对她的抗拒很不满——虽然女孩正常状态下都推不开一个成年男人,更别提现在的微微醉态了,打他的力道也轻软地像猫爪垫给人按摩,发现反抗不了,还哭。 徐宴眼底的戾气更深,指腹覆上她柔软唇瓣,随后两根手指伸进去,搅着湿润的舌腔里。 “哭什么,不知道我最怕你的眼泪?”他语调是诡异的温柔,“可这次不会妥协了。我把你护得那么好,是让你去给别人作践的?” 白芷摇头唔唔着想摆脱,没多久难受地咳了起来,泪水更加汹涌。 徐宴抽出时,双指夹着她的软舌带出来,“早知道你这样,我当初何必那么辛苦地忍着。” 他十三岁首次梦遗,对象就是她,自此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这样一来,每次合舞就有些受不了,无论比赛还是训练,都要默默先去卫生间解决好。 有一次训练她感受到他的微硬,问:“阿宴,你那里藏了什么东西”,说着,反手想摸。 他惊得捉住她手腕,面对还一脸稚态的女孩,他一边羞愧一边更迅速地涨硬,不敢再抵在她腰间,哑着声音告诉她:“没有什么,只是宴哥哥长大了。白芷,记住,以后不许随便对着别人的这个地方伸手,谁的都不行。” 她似懂非懂点头。 再然后,他们再去比赛,年龄已经到了要分去少年组。 徐宴很快发现少年组里,有着某种肮脏龌龊的行为,次数不算多,年龄段在15-17岁,借着各样理由发泄欲望。 自此一参加比赛,他就把她带出后台,如果他也要解决自己那事,一定会先叮嘱她不可以进更衣室。 她从来不问原因,还害怕他回来找不到人,乖乖在原地等他。 看,她的世界一片纯粹。他更不愿让那些污浊沾上她半分。 但是,他都舍不得做的事,别人却万分舍得,她识人不清,还甘之如饴。 他等她长大的忍耐和守护变得可笑至极。 “那个人,是你指导老师吧。”徐宴冷笑一声,“陈流。” 徐宴是圈内人,知道陈流这号人物不出奇。 当年屡屡在国际重赛获夺金奖的天才神话,在最耀眼夺目的时刻,选择离开舞台,逐渐没了消息。 至今还有关注芭蕾的爱好者在列举舞者时,提到他,满是惋惜。 “诱骗女学生外出过夜,你猜我能不能仅凭这几个字就让他身败名裂?” “唔——!!”白芷紧紧蹙眉,屈起膝盖想攻击他腹部,徐宴长腿压制住,怒红着双眼,“怎么?我说不得他?白芷,我是你的谁,他又是你的谁?你分得清么?你认识他才多久?不到半年,半年!!”他长指追着她的软舌拖出来,恶劣拉拽、缠卷着玩弄,“半年时间还没有,他都碰过你哪了?睡你的时候用过什么姿势?告诉我,我通通用一遍。” 徐宴双指放过她舌头,让她说话。 她却呜咽的往床头缩,不停地叫着老师找着老师,以为这样,她的老师就能出现。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她会这样不知悔改,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摊开来说,而是先沉着气计划。 之前再三的试探,只是想看看他在她心里的占重还有多少,以及她护那男人护到什么地步,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说。 可他不会听的。 她说出来,怕是只会求他帮忙打掩护。 他拒绝,或是凶一点、威胁的让她分手,她就要生气。那怎么办?还要他哄吗? 而就在刚才,他不是猜对了么? ‘你能帮我保密吗?’ 他当时听到这几个字差点笑了出来。 太好笑了是不是? 徐宴怒火和欲火交加,动作粗暴地摁住她,胯下隔着裤料的硬物摩擦着她的小腹。 白芷激烈挣扎,他作势就要低头吻住她。 …… ☆、第32章 陈流眉心狠跳着闯进去时,听到一丝细弱的啜泣声,心脏都被攥紧。 一同进来的还有萧瑜,她跟着陈流及时冲进最里面的房间,被眼前一幕激得血液倒涌。 陈流猛地揪起徐宴,绷得骨节冷白快碎裂的拳头朝他脸上挥去。 徐宴并不是没反击能力的文弱彬彬,但此刻就是连阻挡的余地都没有。 鼻骨一疼一酸,眼泪都流出来了,控制不住。 紧接着喉咙被扼住,被推到墙边,他背部一撞,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似。还没咳出一声,男人的拳头再次往他脸上招呼,每一拳的力道都不是虚的,直中要害。 场面一片混乱,还传出砸了东西的声音。 门口的人虽然看不到具体情况,可听着也觉得恐怖。 帮忙开门的酒店经理怕闹得严重,想叫保安过来,被于明理打发走了。 于明理多少猜到了点里面的事。有关小姑娘的声誉影响,不好冒然曝光在众人面前,再怎么着也要商量着怎么处理,是否报警。而不是先被那么多人围观。 而且,现在陈流正在动手,他打架有多厉害,于明理是见识过的,占上风的一定是他。太多人在场,万一陈流将人打出个什么好歹,被反咬一口,那一个个都是目击证人,录的口供有可能对他不利。 于明理关了门,也要进房间,被萧瑜喝止住了。 萧瑜先替白芷穿好衣服。 刚刚进来时,女孩躺在床上,打底裤被拽到膝盖,以上露出白腿,长款毛衣堪堪遮住腿根部位而已。 等陈流发泄多了一会,萧瑜道:“够了。” 陈流仿若未闻。 而徐宴艰难寻到空子,抬起手要反击。 但陈流一拳落在他腹部,徐宴惨叫了声,手臂软了下去,脏腑疼得像移了位,脖子上的桎梏越收越紧,喉咙火辣,无法呼吸,眼前的一切开始被雪花密密麻麻地覆上。 萧瑜看到徐宴整张脸涨红得不对劲,忙喊:“于明理,快拦着他些!” 于明理这才进来。 但男人打架的狠劲不减当年,现在又那么愤怒,哪有那么好拦住。 他边费劲的拉架,边劝:“冷静点,冷静点,你家小姑娘还在看着,你现在有多吓人你知道吗?”才唤回的一丝理智,拉开了。 陈流重喘,戾气和血丝绷在双眸,死死看着徐宴。 徐宴剧烈咳嗽着,靠墙慢慢滑坐下来,背抵在墙壁,仰着头,也盯着他,眼神带挑衅,抬起手背擦了一下出血的嘴角,“有种你弄死我。” 陈流猛地挣开了于明理,再次动手。 于明理哎哟一声拍额头。 年轻人,你以为他不敢吗?!! 于明理连忙再去拦陈流。 或许是第一次的劝话就让陈流清醒了过来,这次很好拉住了他。但在场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他一开始是真的动了杀人的心。 徐宴也硬气,又挨的几拳,疼出了冷汗,也忍着只闷哼了几声。 陈流几秒内逼自己沉静下来,决定报警处理。 徐宴微微嗤笑,脸颊肌肉牵扯的疼,“确实该报警。教师有违伦理师德,诱导女学生交往,玩弄其感情身体,我也很想去警局问问这个情节有多严重?对了,我还认识不少记者媒体,陈老师这种禽兽行径,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揭发吧。” 陈流目光寒恻看了他一眼,仍然掏出了手机。 萧瑜却是变了脸色,拽住了陈流后手肘位置的衣服,微微摇头,“冷静点,万一这小子真拖你下水……唉…别这么看我,我知道你不怕,何况小白今天又受了这种委屈,你就更顾不上其它, 但陈流,你想清楚了,因为你的身份,小白和你的事一旦曝光,结果坏一点,是社会各方都知道你们这段关系。你可以不管四面八方的施压,也不在乎自己被议论,但她呢?你要她怎么承受那些指指点点? 结果好一点,是压了下来,但肯定瞒不住你家老爷子。他那脾气心性,训你你无大碍,可小白会被他看作什么样的女孩?而且万一他找了白芷父母谈话呢? 这样一来,你们的事别说陈家了,白芷家都不会接受。 也许家人的支持对你并不重要,你认为你们的未来和任何人无关,但她也是这样想的吗?她会不想得到她父母和你家人的祝福吗? 所以陈流,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为了她,再想想清楚。” 其实萧瑜也清楚,她说的这些,他如何没想到?只是刻进骨子里的矜傲,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家人反对,都不能成为影响他做决定的约束。 怕是已经打算好,万一真到最坏结果,就直接带白芷出国。 所以她每一句话都绕着白芷,把考虑都说周全了——就算你的退路看起来可行,去国外生活,但你问过白芷愿意吗?或者你又舍得要她这样跟着你众叛亲离? 陈流手动作微滞,一秒后死死攥紧了手机,他阴沉不愉看着萧瑜,不言语。 萧瑜略怵,但还是继续说:“而且她这状态也不适合接受警察问话,喝了酒,情绪也需要安抚,所以我觉得你先带她离开比较好,这里有我们看着,你冷静一下再来决定怎么处理,到时我也不会再说这么多了。”她掏出一张房卡,“这房间我还没用。” 就在萧瑜手都要僵掉的时候,一道女声救了她。 “老师……” 怯怯地、小心翼翼地、受到惊吓地。 陈流几乎要捏碎手里的任何物件,屏着怒火接过房卡,去抱起床上缩成一团的女孩。 快要碰到的那一刻,女孩的一个反应让陈流恨不得杀了徐宴——她整个人条件反射似的绷紧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栗,略略一回神,是他啊,才放松下来。 陈流压抑下来的愠怒在拼命的反噬着烧灼自己。 萧瑜送他们离开这个房间,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她刚才说那些,胆子都快提到嗓眼了。 她那番话,看似替白芷着想,其实真正担心的是陈流。 他可以为了帮白芷出气,不在乎自己站到风口浪尖。 可她作为朋友,要尽量劝住他别在愤怒时,做出自损八百的决定。 而陈流极讨厌别人干涉他的行为,更讨厌打着为他好的旗号。所以她只拿白芷说事。可他一眼看穿,她才打怵。 男人目光带着极锐利的穿透力,像刀锋一样,划着她那刻的虚伪表皮。 他能忍着,只因她虽然拿捏他的软肋,但分析的并没错。她对白芷的担心也不是假的,只是有点偏颇的小心思。 萧瑜缓过来,守着狼狈受伤的少年时,她问:“不后悔?” 徐宴以为她是问他惹了这种事儿可能会赔上前途后不后悔。冷笑:“不后悔。” 萧瑜说:“我指的是你不后悔伤害白芷?看得出她很信任你,但恐怕以后都不会了。所以啊,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小朋友,不是所有事情都一定要有结果的。” 徐宴微怔,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戚然笑了下。 ☆、第33章 女主的生日做了小改动,原是7月,往前挪到了1月。已于全文修换,但改动很小,这里告知一下,不用回头看 对他撒谎,还差点出了事。 白芷自知错了,一路不敢吭声,等到进了萧瑜订的套房,都还憋着眼泪等他发话。 可他沉默,由始至终的沉默。 她慌了,怕他心寒才什么都不说。 忍哭看着他,许久,“你不要我了是吗?”她哑着哭腔问,安全感的缺失,第一个字刚开口,一直打转的泪水还是嗒嗒掉下。她摇着头,“我没被他碰到,只有,只有……” 她忽然想到什么,勉强打起精神冲进浴室,不顾追上来的陈流说了什么,忙乱拆开洗漱用品,用力刷着舌,没几下,刺激得伏在盥洗池干呕。 完了用手背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泪,吐掉泡沫冲水,然后又想去拿花洒冲洗大腿被碰的地方,但被陈流发狠扛了出来,扔到床上。 白芷意识天旋地转,爬起来,身形晃了晃,随后整个人像成了精的柳树枝一样缠在他身上,双手攀着他肩颈,柔软身体蹭他的各处,不断道:老师,我干净的,我真的没被碰,亲都没亲到。不信你肏肏。 说完开始脱衣服,清清白白的小身子脱得只剩一条浅粉色的纯棉内裤,就为了证明给他看。 陈流听见自己咬牙问她到底喝了多少。 她径自耍酒疯:“你亲一下,没有别人的味道。他只用手指玩了一下。刚才我已经洗干净了,你也看到的。” 陈流不怀疑她说的,但不代表他要欣慰庆幸。更糟糕的行为,并非是徐宴不做,而是没来得及。 眉心一蹙,想问清楚徐宴用的哪只手。她已经仰着脸,将软香的唇舌送上给他,薄荷牙膏的清新之中,掺着淡淡醇香的酒气渡了过去。 他垂下视线,见她闭着的薄薄眼皮和鼻尖泛着红,被泪水打湿的睫扇在微微颤动。 没喝多少,只是女孩不胜酒力,顺便借着酒劲疯狂撩。 津液交换,性器贴合着相互摩擦,熟悉安心的男性气息浓郁地裹着她,加上酒意,白芷体内的欲望很快被催了出来,并且要比以往汹涌。 底裤一片湿黏。她软绵绵压向他,蹭得更加骚媚,睁开涟涟双眼,唇附到他耳畔,轻喘着想说什么:“老师……啊~——” 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是陈流重重顶胯,同时狠揉了一把她的翘乳给刺激的。 “非要在这个时候点火?”本来就怒火中烧,就不怕他一个狠心,把她往死里肏的给教训? 男人胯间巨物碾着她腿心。 “嗯啊……再重一点,好喜欢、好想要大肉棒插进来啊啊、唔——” 操。 陈流堵住她醉后荤话不断的小嘴,吻到她舌头发麻没力气抵缠了,才松开。 “白芷,你他妈以后再敢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试试看。”他长指隔着她内裤按了按,紧紧皱眉,“喝个酒,水多成这样,想给谁插?” “我也是第一次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直流…我也没办法呀,”她舔回唇角勾出的银丝,声音软得能滴水:“你干嘛这么凶,小姑娘是给你拿来吓的吗?” 当然不是。是拿来肏的。 只是陈流没好气的笑了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我让你保持距离,你倒好,瞒着我和他出去,泡温泉,睡同一间房,还敢当他的面喝醉。” 他捏着心虚低头的小姑娘的下巴抬起来,还想说什么但顿了顿,克制住了。 她今早微信里的模棱两可,蒋隽的话,所有的疑忌不安,在前台查到她名字的那刻起有了答案。 一间情侣套房,入住客户信息上还有一个徐宴。那一刻到现在,他真的很想问问她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 要不是他也在这里,要不是蒋隽碰到她,这事会怎样? 他后怕到生气。先前不想说话,就是知道自己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开口。有可能语气不太好,让她感到受了欺负还被责备,心里更难受。 可不舍得骂吧,也没办法立刻哄。想到她对那个徐宴没有丝毫防范之心,想办了徐宴还被那么多后果牵制……半辈子都没这么窝火无策过。 胸口压抑感缓了又缓,见她眼周又开始泛红,陈流还是微微叹息,拭着她温热脸颊,“算了,是我没控制住情绪。” 白芷眼周红红,摇头。 明明错的是她。 之前他提醒过她很多次了,也表明过很介意她和徐宴太亲近,她每次都面上点头,心里不以为然。 出事后,脸色那么差了,也没舍得说她的不是,还要顾及她心情的来哄。 明明需要被哄的人是他。 也是真的想给他——刚才的事,仍让她心有余悸。 她不想给别人。她只想给他。现在,立刻。 小姑娘一边小手急切地扒他衣服,又一边虔诚般亲吻他的时候,陈流并不知道她心里小算盘打成什么样了,以为还和平时一样。 白芷解开他西裤拉链,摸到那火热粗硬,身子一软,从他身上滑了下来,扯下深色的男士内裤,某物立刻弹跳出来,大龟头还差点戳到她眉眼处。 孽根在她嘴里手里,他怒气带得性器都涨得厉害,她吃得艰难,只好先吐出来。 突然被一把提溜进了男人的怀里,语气是忍着不想计较、但最后仍然气不过的小气至极,跟她算账:“泡温泉时穿的什么泳衣?”呵,他都没看过她穿泳装的样子。 “就,一条小裙子差不多的。” “他穿了什么?” “四角泳裤。”她不敢有任何的撒谎和隐瞒了,有问必答,答的必真。 “什么颜色?” “好像是深蓝……” 陈流气极反笑,“尺寸多大?用手比给我看看。” 坑太大,白芷又不傻,当然不跳。 真比出来,还得了? 她低头移开视线,小声嘟囔:“我没看他的。”实话。 “是么,我看你观察得挺仔细的。” “……”哪算观察,款式和颜色就扫一眼的事。 她乖乖闭嘴,小手握着肉棒,紧着讨好,柔嫩掌心抚过虬结青筋的粗糙表面,马眼口立刻又渗出透明前精。 陈流哑笑。他问她这些是因为发现她尚有沟通的思考能力,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第一次尝试,酒量自然小,微醺半醒的。又或者那么点酒意慢慢褪了或已经适应了。 这不,鬼灵精着呢。 女孩重新跪伏在他腿间,吐出舌尖从根部舔上,抵住小孔旋转压弄了几番,带出、拉起一丝丝晶亮液体,勾在舌尖,柔软水润的两片唇瓣微启着,眼眸眯得细长,又纯又欲地望向他,再次含住饱满圆硕的顶端吞吃着。 不多时,褪掉湿透了的内裤,主动坐上来,扶着棒身,龟头顺着水色花缝和小核滑动几下,便抵在微微吸吮的穴口,缓缓送进一点点,开始磨蹭着吞吐。 她自己这么玩也不是一两次了,陈流没有阻止。每次不用多久就会没力气的趴在他胸膛,翘着小屁股要他挺腰顶蹭。 可这次不同。白芷偷偷心道。 她下了决心,刚适应了一点,就扶着棒身沉了下去。 只是一瞬,整个人被劈开了似的疼。 陈流迅速箍住她腰肢,已经来不及了。女孩眼前发白,满是痛楚,小穴吃进了整个硕圆龟头和一小截前端。 小小的一个,把自己交给他的决心有多大?才能忽略他极怒极隐忍的“别动”,趁着他不敢大意动作、怕更弄疼她时,撑着他手臂借力,又往下坐了几分。疼得闭上了眼。 细弱的腿根在倔着打颤,与粗壮刃身密实嵌合的穴周一圈,已被撑到最大限度,变成半透明色。她抽气之间,小腹挤压收缩,花径艰难泌出了几丝很细的水红沿向棒身,是少女纯贞的象征。 白芷被放平,被揉着下边儿缓解,好一会才缓过来,蒙蒙地望着压在上方的男人。 “老师,我不疼了,你快动动……”她疼着皱眉也要轻轻拧腰套弄着。 陈流按住她要命的腰动作。 身下硬物被暖热极致的嫩膣嘬得灵魂都在发紧,他也是面色森肃又心疼地拧眉,觉得这女孩实在太大胆。 “先别闹。”有些强硬的语气态度。 小姑娘不解的看着他,几秒后,眨了眨濡湿的睫毛,慢慢悠悠的开口:“……老师,要不然我告诉你一件事吧,虽然我下个月才生日,但按照农历,今年闰了一个月,如果没闰那个月,我现在就已经过了十八了。”所以,可以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张嘴就来的胡谄。 陈流默了下,“今年是平年。” “啊,这样,”忽悠大王绵着声音:“那我再告诉你件事好了,我的出生年份其实是错的,当时输入信息的阿姨手滑了一下。” 陈流:“……” 而女孩编完,可能自己都觉得太假,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神态有几分酣意,眼底又闪着灵黠的光。 蜜水润着阴茎,还过分地控制括约肌夹紧吸弄。 要不要现在就将她拽入他的欲壑? 彻底地。 “白芷,你确定么?”他沉声发问。 她弯起的漆黑瞳仁,缀着亮光,说: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好。 男人脸颊的腮帮骨紧了紧。 这就够了。 ☆、第34章 “老师,那里……你喜欢吗?”她声音轻轻问着他。 “喜欢。” 自然喜欢的。 他衔着她的唇珠轻吮。 但喜欢她的,何止那里。 “那你快肏肏小穴好不好,真的不疼了……”白芷勾着他后颈,半撑起上身,一下一下啄吻他下颌与喉结,动作带得背脊的蝴蝶骨都生动了几分。 陈流绷紧的身躯和内心逐渐松动,大掌温柔托住她的后背,教她放松垫下来。 小家伙知道得逞了,狡黠的哼哼,索吻同时,还要他揉奶子。 温热的手心握着奶兔子捏弄,那弹性十足的柔软滑腻,他触感极佳,她也舒服极了,蜜穴馋的绞住阴茎前端,淫靡的狂吮骤缩,骚水流得欢快。 陈流不再怠慢,扶着肉棒,一寸寸破开,到底,将又小又嫩的膣道撑满。 涨感引得白芷一声绵长的媚叫,满脸失神迷离,哆哆嗦嗦地小声低语:“好大……” 陈流低沉喘着,眸色发暗看他,“疼不疼?” 她摇头,禁不住轻喃:“很舒服……全都插进来了……” 原来肉棒真正插进来的充实感是这样…… 开头的痛感不适过后,是一点点涌上来的情动难耐。 陈流也发现了。本身就是个享受的主儿,一沾上酒,还会变得更敏感。 此刻,棒身抚平的媚肉褶皱疯了般的夹弄,哪还有半分疼痛模样。 骚死了。 陈流眼神暗暗发狠,学起了她胡诌的语气,说,这就舒服了?宝宝,老师也告诉你一件事吧,肉棒还没有全部插进去。 只不过他的内容是事实。 被紧嘬不放的粗圆阴茎,还有小半截的根部露在穴外。 “这么小的屄,又紧,怎么可能一下吃进老师整根鸡巴,总要再一点一点的插。” 陈流引着她去摸,小手碰到又烫又硬的肉棍根部,迷乱地抚慰一通,柔软的指尖几次不经意地划过圆黑精囊,如羽毛轻扫的触感,卵蛋兴奋地微微抖动,下腹肌肉也一缩一缩地紧着。 一时间,白芷期期艾艾的语塞了,只能檀口微张着,呵出的气息与他的缠绕,迷了的眼,带着祈求意味。 而男人在这方面,坏水满腹,肉棒不抽不插,非要用顶端研磨着羞怯矜持的花心,诱问她:“想不想老师全部插进去填满你?” 等她急得眼里盈着水的点了头,又说:“可是再插就要捅进子宫了,这样,还想么?” 男人很坏,可女孩也是个疯的: 还想他全都插进来吗? 白芷找回了组织语句能力,舌尖像小猫喝水,一下下舔着他的唇面。 “好呀。老师,你插进来吧,狠狠地插进来,小子宫早就很想吃老师的精液了……” 陈流呼吸顿滞,倏地牙关都快咬碎,满脑子都只想着怎么把她肏死。 男人骨子里的戾气,这时才开始被勾出来,黯哑的语气和身下涨大的性器,都隐含危险意味的警告。 “白芷,再这么下去,有你好受。” 但说是这么说,第一次,陈流始终打算让她舒服了就结束,所以再怎么想蛮横用力的操哭她,往她小屄灌满精,也只是温柔的挺腰抽插,捣弄出的叠叠水声都是细微的。 换来她娇气的几声咿咿呀呀,才尝到些许的欢愉,就不满于此,仰着脸蛋哼哼:“…肏重、重一点呀……唔、嗯……” 陈流将脸埋在她颈窝,咬着她耳垂粗喘,“再重一点把你肏坏了怎么办?” “那就肏坏吧,没关系的,反正小穴都是老师的……啊啊、嗯……” 小折磨精。 大龟头碾过深处一块软肉,如她所愿的加重了力度,爽得她整个身子轻颤着弹了弹,小脸都是被淫欲摆布的骚浪神情。 一下就找到了g点。 陈流有些失笑,恶劣的抵着这处,把控着节奏不断技巧性的顶弄、碾压,同时伏首含住一只粉翘的乳尖咂玩,另一只掌在手里,轻重随心的揉捏。 “嗯啊……啊~好棒……嗯,奶、奶子和小穴,都被老师玩得好舒服……”女孩被入得双眼迷离惝恍,浪叫着缩紧甬道。 粗糙棒身小幅度而密集的摩擦刮蹭着娇嫩的内壁,小穴的瘙痒感刚起,就立刻被粗粝感纾解。 这样细细密密的小快慰堆集起来,足以让初经人事的小姑娘难以招架了。 白芷迷迷糊糊被送上真实插入的第一次高潮,先是穴芯越来越酸,随后,花壁骤然用力一绞,仰着小脸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花径过电似的痉挛着,浑身软软地抽搐了几下,七八秒后才松缓下来,泄出一波骚水,吸附着鸡巴的每一寸媚肉都在翻涌着缩放,释出舒服的信号。 “有这么舒服?嗯?”陈流沙涩地开腔。 其实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少女湿滑紧致的穴肉,裹着巨棒失控地吮,他胸膛的起伏已经没有规律了。 陈流直起腰身,垂着首,目光落在吞着肉棒还翕动着吐出淫水的蜜洞,内里的鸡巴忽然就跳了跳,他皱眉撤出来,但才抽出几分,吸附住棒身的嫩红媚肉追着翻出穴外,同时又流出了一股温暖的蜜水浇在龟头和柱身上。 陈流紧着太阳穴闷喘了一声,舒爽极了,中止抽离的动作,停住缓神。 开始还打算满足了她就抽出来自己解决,但现在他几乎恨不得叛变。 “嗯哈~~……嗯~……”还处在高潮余韵的女孩,自发地轻轻抬臀迎合套弄着没再动的肉棒延长快感。 “呃哼……”陈流气息不稳,唇啄了啄她鼻尖,又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她的,沉沉望着她,“第一次就这么贪,不太好吧。” “啊、还、还想要…老师…再肏肏……”白芷迷乱的娇软求着。 陈流对她有求必应。 粗长狰狞的阴茎再次插进去,挺臀缓缓捣着。 但这次,水穴更加软媚的承着肉棒的进出,既吸得紧,又湿滑得顺畅极了,捣得噗叽作响。 很好操。 “啊啊……老师,嗯、小穴好舒服呀……”被大鸡巴插弄的女孩全身白得晃眼的肌肤已泛着浅淡的粉色,半眯的双眼盛着水光,央他,“哈啊…花心好痒,要、要肉棒插得再深一点……啊!!……嗯、好棒……” 陈流绷紧的下颌透着隐忍,呼吸愈加沉热紊乱。 渐渐,速度和力道也有些失控。 硬烫的龟棱刮擦着子宫口,一下下的,有几次的力劲无意间重了,竟微微撞开了些。 后面的每一下,那更为紧致的小口都嘬吮着龟头顶端的马眼,带来非一般的销魂感。 男人喉结滚动着溢出喘息,额间冒出的汗水也打湿了垂乱在额角的一绺发梢。 某些过分的念头,在疯长。 如果真撞进子宫里会怎么样?大龟头会蹭着娇嫩的宫壁,射出滚烫的精液。 往小子宫里灌满、灌完精水后,或许还可以用道具堵住穴口,一滴都不准流出,撑得小肚子鼓起来。 陈流绷着的面部神情,微变了变,眉眼间隐约浮现起阴暗残戾,又很快的掩住了。 不断在心底提醒和警告自己别太快,慢点,轻点。 可她那张小嘴却一直咿呀叫着:“老师再快点,啊啊好舒服,好深……再重一点……” 顶到花心酸极、痒极的某个角度,整个身子剧烈地颠颤了一下,“嗯啊啊啊~~顶到了……要被肏穿了……” 陈流咬牙强忍着什么问她:“哪儿要被肏穿了?” 白芷目眩神迷的促声吟叫:“小穴……骚穴……嗯、快、快到了……嗯~~~……” 陈流视线死死锁住她骚媚情动的模样,拼命的遏抑克制,额角青筋在突突劲跳,紧抿着唇不再发一语的耸胯肏干小穴。 真他妈想尽情的肏死她。 紧箍肉棍的水穴又再热情异常的蠕动收缩了起来,陈流知道她快了,下身的挺动速度不禁加快,想更快的让她到达高潮,结束这场无比折磨心智的性爱。 硕大性器,毫无章法的各个角度,重重斜插着g点,粗糙柱身无数次碾弄着敏感的肉壁磨擦而过。龟头每次的着力点都是不同的,不断带给她猝不及防的刺激。 白芷伸手抓住他撑在自己两边的劲臂,纤长又圆润无害的指头用力扣住,舒慰到失神呜咽,“呃啊……嗯、嗯啊…好痒…不、不行了……呜呜……” 骚穴吸得特别爽。陈流喉里溢了一声低哼。 “啊……嗯嗯、呃……呃啊!!要、要尿了!啊……!——”白芷高声短促的尖叫着一个抬腰,小穴猛地吸咬! 陈流神情阴晦的停下动作,死死绷住全身肌肉,连喘息的幅度都不敢太大,沉闷在腔里喉里。 白芷浑身僵直、失声了一瞬,忽而绵长的轻“啊~”了一声,整个人软了下来,绞紧了好几秒的小穴也刹那弛缓下来,花液失禁般的一股股的喷薄涌出,二人性器相连的下体湿泞不堪,交织着晶亮黏腻的清液。 女孩放空着久久回不过魂,像坏掉了的娃娃。 男人呵着热息,良久,才将忍得快爆炸的肿胀鸡巴慢慢撤出。 抽出一半时,他低头看了看。青筋狰狞的棒身,沾染了淫靡水光。 艰难才压下的射意又暴风似卷起。 陈流仰颌舒着浊气,继续撤离。天知道他哪来的意志力。 白芷稍稍苏醒了意识,动了动。察觉他要走,浑身都软成一滩水了,累得眼睛也都睁不开了,还要拧着身子抬高小屁股追上去,“老师……别走……” “够了。”男根又插入了半截。陈流不动,极度压抑的声线有些冷硬。 白芷脑袋昏昏沉沉,软糯道:“精液、还没喂给小子宫吃……”那里还很粗很大,棒身上的筋脉血管在颤跳。他没射。 暖热湿滑的嫩肉软软含住大肉棒,不准它走,要吃精液。 陈流只觉血液倒涌,所有理智都被她逼到穷途末路。 他颈部青筋暴戾地凸了出来,眸底深处幽暗到见不到一点光,墨色如乌云翻腾,暗藏了太多,“白芷,我劝你,趁我还能好说话,适可而止。” 白芷还紧紧闭着眼,没看见男人此刻有多骇人,自然意识不到这份凶险。一点都不害怕的敷衍唔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答应不闹了。 陈流不管她有没有将他的话当真,总之,他已经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埋在湿软紧到不可思议的花膣里的大鸡巴,激颤着再次抽出的时候。 果然,女孩还是不知死活,白嫩双腿缠上他腰身,紧紧夹住,高高抬起臀发骚似的扭了一下身子,这一下可好,使得小穴软软的含着粗大肉棒旋了小半圈,别致快感骤然直接的击溃了精关。 陈流泄了一瞬,死死严守了几秒,还是没抵住那刺激,彻底沦陷。 马眼口怒张,喷射着大股热精的柱流,狼狈地尽数缴弹。 ☆、第35章 “呃……呵……” 男人粗重喘着息,眼角微热发红,眸底的血丝戾气挣了出来,像头嗜血的兽。 藏不住了。 心底不为人知的最深处,一直虎视眈眈着女孩的欲兽在这刻冲破了牢笼铁锁,鸷狠凶猛。 而猎物浑然不觉,蜜穴感受着精液的暖意,整个身子弓成小虾米,满足到微颤。 滚烫的精液,终于被小穴吃到了。 白芷满意地蹭了蹭枕头,准备睡,忽然被一把拉了起身,被男人抱坐在怀里,双腿盘在他腰间,一只手臂扣住了她的背往下按,二人爱液靡淌的下身,他疼惜她,始终不进入的最后那一寸粗壮根部,全都嵌了进去。 原先无意缓缓撞开的宫口,这时倒方便了。 龟头挺顺利的顶了进去,只是子宫壁紧得寸步难行,但还是肏进去了,紧紧的箍着前端。 小穴吃下了一整根,粗长、圆硕。白芷却吸纳得很好,没有过分痛感,反而饱胀的迷了眼,夹紧了精腰自己扭着小屁股忘情呻吟。 到了如今地步,陈流已经不用她急了,胯下像锁着小穴一样狂插狂顶,花径泌着黏滑液体,叫男根进出的无比畅快肆意,蜜臀不断压坐在胯间,沉甸甸的圆黑精袋用力拍打在湿泞的花户上,肉体撞击的感觉和声音都很淫靡。 “啊、啊啊、老师…好深、…太、唔嗯……” 先前他一直退让、被动,以至于白芷都快忘了这个男人平时的手段有多磨人。现在突然转换回来似的,瞬间蛮横粗暴。 可是,她好喜欢啊…… 白芷被这波孟浪的肏干弄得娇喘不止,又流出不少的汁水,奶子晃在半空中极速跳动,她像只缺水的鱼儿脆弱张着嘴,发出声声短促又密集的呻吟,“慢点呀……我、我不行了~…啊啊……” “不是很能么?”陈流咬牙冷笑,思想和动作都失控到有些癫狂了,“扭,再使劲扭!真当我操不穿你的小骚穴?!等下就射在你子宫里好不好?不是还一直嚷着小子宫要吃精液吗?嗯?”他说完,含住一只乳尖啮着,眼神阴郁。突然很想见红。咬破它好不好?她奶子这么白,染上鲜红一定很好看。可是不行啊,不能这么对她。 陈流抢回了一丝理智,转而用舌头舔吸奶子的滑腻香甜,掌着她背脊的一只大手滑到腰侧,握住带着颠操,捣穴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嗯……啊啊啊啊、”白芷神摇目眩,层层媚肉褶皱泛着发骚的痒意,忍不住塌着腰夹紧了甬道,挺高胸脯拧了拧,整个人就要往后仰。 陈流全身肌肉线条绷着发力肏干,喉间随着呼吸节奏,发出阵阵沉喘的低吼,最后粗重地呃了一声,顺势把她推倒在柔软被褥上,掰着她腿根大张花户,窄臀疯狂耸动,插着肉洞的硕大阴茎快得只剩下一道虚影。 “嗯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插得好深嗯……”女孩款摆小屁股迎合插干,意识凌乱的浪叫着,“要…呀、要被肏死了!!呜嗯……” “这不是你想的?嗯?够不够舒服了?我看看,嗔,骚穴都肿了。”男人停下,恶狠狠看了一眼吞吐他粗大欲望的嫩逼。先前他克制着,并不怎么重。现在全用真劲,尽根的插入猛肏,女孩娇嫩私处就立刻红肿不堪了。 粗粝手指捻了一把柔软花唇和充血的阴蒂,一手的淫液,眸光一暗,半分犹豫都没有的又大开大合操了起来,也不问她疼不疼,受不受得住了。总归他是轻不了了。 但目前被鸡巴深深重重插入的快感,对她而言是新鲜的,爽多于疼,生理泪水和凌乱发丝糊在小脸,没一会儿又尖叫着到了,痉挛着喷了一床单的水,他下腹和耻毛也被沾得晶亮。 整个小身子一颤一颤,骚穴不受控制的吸弄。 真的太敏感,太容易高潮了。 天生的淫货。 陈流舔了舔牙槽。 早知这样还忍什么,往死里肏就完事了。 而往后不到的一小时里,白芷就后悔招惹他了。开始是爽多于疼,中间是又疼又爽,后来高潮太多次了,阴穴就像被操坏了似的,只剩麻木的疼,小花核也被蹂躏到肿硬得像小石子,她摇头呜咽,像快断气的幼兽求饶,那物还在狠狠贯穿她的花心,一下下想将她钉在床上操死的用力。 可被他弄到极致,小穴还是会一波波的喷水抽搐着到达顶峰。 大肆操她的感觉太好了。想怎么弄怎么弄,多用力都行。 陈流眼底噙笑的看着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女孩,温柔伸出手替她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的湿发顺到了耳后,只是胯下动作可没放温柔,整根拔出只剩大龟头留在穴内,又整根用力的插入。 捧着她臀操时,又掐起了弹性雪白的臀肉。 嫩的。 哪哪儿都是嫩的。 捏弄了一会,握着她的腿窝,鸡巴不舍离肉穴的将她转了个身,柱身旋着花壁摩擦,换成后入的姿势。 女孩软绵绵的趴着,被他提着腰,摆弄出小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迎合他。 这样入了几百个来回,男人才射了第二回。一股一股有力地射进小花壶里。 就这样,体内的肉棒还不见半分疲软,似乎蓄势待发着想再来一次。 白芷是真的怕了,细声嘤咛的挣脱开。 她的腿根挂着半干的白精和花液,混乱的到处爬着逃跑。 陈流没急着逮回来,而是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像在看一只锁在笼里的小猫,笨得以为还能找到出口。 在她额头撞在床头的软垫上,才一把拽住她脚踝,拖回了身下,压着她的柔背,扶着沾满淫液的光滑大龟头抵在因为太紧太嫩而急速闭合的花缝口,咬着她耳廓的软骨一边问:“怕了?”一边再次直插到底。 白芷“嗯呃!”的一声,被撞得身子往前倒,又被他捞了回来,重心向下的乳苞,随着身后男人的顶插,荡出层层奶白的浪。 眼神迷离的说不出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陈流长臂绕到她胸前握住那双圆乳,捏着粉尖儿,用指腹残戾地捻。 告诉她:“自己招的,怕也没用了。” 粗壮的硬物蛮野强干着蜜穴,雪臀被他撞得啪啪响,她尖叫的泄着一波波淫水。 捣啊碾的,二人混合的爱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 小姑娘眼角溢着泪珠,已经是身体极限了的再次被推上情潮的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的最终,陈流才闷哼着在子宫里留下最后一泡精液,享受完她小穴里的余韵,也没立刻抽出来。 龟头嵌在子宫口堵住,带着她软绵小手去摸她微硬的小鼓肚子,满满当当都是他灌的精水。 他侧脸贴着她的脸颊,抵死缠绵地轻缓厮磨着,慵懒沙哑的淡淡开腔:“这下饱了没?嗯?” 女孩哪还回应得了,体力不支的直接晕在他怀里。 陈流这才放过她,长手伸出两指按住她两瓣花唇,微微掰开,稍稍可见吞纳他巨大的穴口,往外翻出的淌着汁液的媚肉在微微蠕动着。 缓缓抽出肉棒,只见光洁的那处,嫣红潋滟,失去了粗壮硬物的堵塞,紧致穴洞迅速复原成小贝缝,颤颤地吐着浊白。 男人眼底再次升起的欲念比浓墨还深。 ☆、第36章 白芷是窝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的,软乎乎的鹅绒被下,他胸膛的温暖让她趋了一整晚。 抬起脑袋,动作间的细微摩挲声刚响起,男人就有所察觉的睁开眼,又闭上一阵,缓着惺忪,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哑声:“醒了。饿不饿?”昨天下午折腾到深夜,晚饭都没吃,叫她起来吃夜宵也叫不醒。 白芷眼前是他凸出的漂亮喉结,说话时,上下动了动。 她看得严重走神,上手去摸,换来几声沉沉的低哼,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痒。”说完侧转了转身躯,长臂一探,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话筒,叫了送餐服务。 被子下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臀肉,“起来了。” “起不来。”女孩撒娇小作了起来,“小穴疼,胃也不舒服,头还有点晕。” 昨晚做完,她恍惚感觉被他抱进了浴室洗澡,清理私处的黏腻爱液,现在清清爽爽,但全身筋肉跟初学芭蕾时一样撕裂似的酸疼。 陈流却忽地笑了,“难受?难受就对了,长长记性。” 虽然是她没理,但事后一早起来,连做做样子的哄都没有,白芷挺不开心的撇撇嘴,“知道了,以后不喝酒了。” 陈流按了按眉心,“不是这个。” “嗯?” “算了,没什么。”抱小祖宗下床去洗漱。 白芷到了镜子前才知道自己有多惨烈,腰、腿根的细嫩肌肤,全是他兴致高时,下手不知轻重的青一片紫一片。 她从镜子里瞪着他,身后的男人半分愧疚的意思都没有,“怪我么?白芷,你记不记得自己昨晚有多软多骚?才喝了几杯酒?流出的水能装上一瓶了。”说完伸到她腿间捏了捏白嫩饱满的小馒头,指腹碾过还没藏起来的肿硬花核,再滑到细缝来回抚摸,很快就出了水。 她摇头,“…别、别摸了……” 陈流皱紧了眉,“真他妈……” 后面几个字,白芷没听清说了什么。 陈流收了手,抽出置物架上的一条浴巾裹好她,二人专心洗漱。 订的餐送了过来,白芷难得的安静吃着,只是吃得特别慢。 她知道吃完就要解决一些问题,现在有点逃避。 陈流耐心等她吃得差不多,才沉定开口:“明天周一我会去交辞职报告。徐宴的那些话你不用担心。”如果后面真发展成萧瑜所说的那样,他会在事情发酵前认下来。第三方需要做调查证据,他也想好怎么把她藏好。而徐宴那边,他信他不会把白芷推出来。 辞职是早就该定好的,和处理徐宴的事没多大关系。 最初对她起心思,乃至到确认关系的每个当下,他都有考虑过。 前者是不太想被一个小姑娘乱了方寸。但又因太自信,觉得不至于真被她牵得团团转。结果是原来早不知何时他那根线就在她手里被紧紧攥着了。 后者是他太贪,想借着职位之便多照看她一些,也是因为太自信能保护好这段关系,才能被徐宴捏住这点挟制。 白芷垂着颈,餐叉扒拉着几颗切半的圣女果,许久,慢慢放下,抬头看着他。 “老师,你陪完我这个学期吧。”说完又摇摇头,“我不是想保全徐宴。我是为了我们。” 昨晚萧瑜已经分析得很清楚了,而他还让她别担心。 这个‘让她别担心’,会要他付出什么代价? 白芷不知道他具体会怎么做,但她想,无论如何,结果都不会有多好。 她神情有些哀求了,“我也知道你辞职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让我们未来可以更……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可是这个不急的,我不想你只保护我自己却……”白芷嗓子哽了一下,只道:“陈老师,你陪我过完这学期最后的一个月吧。”一个月之后,再太太平平的结束教师生涯。 陈流呼吸微沉,缄默着。 她急得什么话都往外倒:“我不委屈的,他什么都没对我做成,你也把他教训过了。要是他敢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就告诉两家爸妈他对我做过什么,”白芷顿了顿,“而且我也会恨他一辈子。” 她真的难受到焦虑,从小对她那么好的徐宴会变成昨晚那样。他喜欢她,可是他没有说过,等她有喜欢的人了,也不说清楚,而是先设套,还威胁要她喜欢的人身败名裂。 而现在的情况是,无论徐宴主动不主动揭发,只要昨天的事闹到徐白两家大人面前,就会问徐宴为什么这么做,到时候徐宴没道理替陈流掩庇。 所以她就要赌,赌她不追咎,徐宴会对她心软,会愧疚弥补。 但如果还是赌输了呢? 白芷眼神都慌了起来,也不见眼前男人点头答应,一时之间胸闷反胃了起来,脑袋也乱作一团,快炸了。 刚入腹的食物顶着胃,她皱了皱眉,捂住嘴跑进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有只大手顺着她后背轻拍,替她抓好头发,还在耳边说了什么但她只听到嗡嗡声。 抽水声哗哗响。 她吐完,陈流搂起她。 湿润毛巾拭过苍白冒汗的脸,她喃喃说:“我们要分开了是吗。” ☆、对不起 隐藏前说过再放出来就是全文存好的稿了,结果并没做到,真的要说对不起。 开文以来没干过什么好事,承诺只像flag一个个的倒。 已经做好准备会被本来挺喜欢的人感到失望和讨厌,是正常的。所以有人用什么情绪表达出来我都接受,万一也有人想帮我说话,请别,确实是我错,就算不是刻意,但消耗了大家的宽容和善意是事实。 不该说太多过程感觉在狡辩,只说说后续吧,临时觉得有可能需要推翻太多,但我想看看意见再决定跟着大纲还是全部推翻再想一个。(以及隐藏期间改了前面挺多也质疑自己很多,以后也会不断的尽量把前面修改好。 ☆、第37章 于明理挂了电话,还有些诧异——陈流只叫他把白芷落下的行李送过来,就没了。 萧瑜问:“真没再说什么?……好,我懂了。” 于明理也懂了的点点头,又好奇:“这事儿他有这么容易改变主意?” “估计小姑娘跟着劝了。”萧瑜语气惆怅,但无关太多,只因某人也太区别对待小情人和老朋友了。 于明理拍拍她的肩,看了眼墙脚边上,一晚没睡也没吃没喝,甚至没怎么动的少年。 他十几个小时没开口说过话,脸上有几处青紫,破了的嘴角血痂也没处理,看起来狼狈不已。 萧瑜和于明理都没说什么,直接走了。该懂自然会懂,萧瑜故意说出那句“小姑娘也有劝”给他听,他还想怎么做? 白芷拿回行李,意外发现昨天怎么找也没找到的手机就在包包里,而且不知何时被调成了静音,通知栏里都是陈流当时的未接来电。 白芷略略垂了垂眼睑,没说什么。 回程时坐的于明理的车,于明理的嘴叭叭起来是没把门的,白芷从他口中才知道刚好那么巧,他们这圈人出来放松;又刚好那么巧的,见过她一面但没怎么说过话的蒋隽碰到了她。 白芷心想难怪,她昨天是乱喊的陈老师,怎么还真能召唤似的让他出现。 …… 回到家,白芷被爸妈骂了一顿,原因是徐宴临时又回法国了。 他行李和证件本来都带着,所以一个人回到市区,两边的家都没回,放了车,把钥匙给保安帮忙代交。 才打电话通知两家大人,说有急事,买了飞巴黎的最近航班;也告诉他们,白芷和偶遇的同学在一起,让他们放心。 白父白母还想再问什么,但那孩子已经挂断,关机。 白妈妈打电话给白芷,结果白芷也是关机状态。 白爸爸就气了。他们看着徐宴长大,知道徐宴不可能把白芷一个人扔下不管,只有可能是自家女儿遇到同学就冷落了徐宴,才这样。 白芷一回到家就被妈妈质问为什么关机,才拿出手机摁了摁,没电。 她解释完了还被爸爸训,她也怒了,扔下一句“对,他徐宴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气话,直接拖着刚带回来的行李又走。 白爸爸白妈妈气得追出门外,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头也没回的进了电梯,电梯门徐徐关上时,她想了想,忽然对着外面的父母说:“或许我本来就是这样呢?” 白父白母一愣。电梯门彻底关闭。 白芷知道了陈流以后的规划是创业,就恨不得将还能天天见面的这点时光,一点点掰着过。 下午放学后,她等了十五分钟,整栋楼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去三楼,师哥师姐们上课的舞蹈室找陈流。 刚走到门口,看到男人伫在钢琴旁,上面放着一部笔电。 身边还有一个穿着舞蹈服,身形高挑清瘦的女生。 女生背对着门口,“陈老师,您真的连试试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女生语气激动着急,似乎已经谈了挺久了。 男人正弄着电脑的什么,专心到眼神都没给她,只淡淡道:“你是学生。” “下学期就不是了!我拿到了美国那边舞团的工作offer!” “那祝贺你。”陈流说着,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确认传输成功之后,又放下去。 “……” 空气尴尬到要窒息。 女生气愤的一转身,结果看到门口站着的白芷,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白芷没躲,视线也正正的迎上去,写满清稚纯净,好像不谙世事在说“你在做什么呀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又好像见怪不怪地说“哦你被拒绝了但很正常”。 总之,女生被这双眼看得,耻辱感翻倍。 恼羞成怒的爆红了脸,把从陈流身上得来的气撒到这个无辜撞破的小姑娘身上,狠狠瞪了她一眼。 拎起琴凳上的包包就走,经过白芷的时候,还想用力撞一下她发泄。 但一直没动的白芷忽然就侧了侧身,给她让路。 女生往前趔趄了几小步,快被气死……走出门口时,听到了小姑娘也跟陈老师告白,糯生生的:“陈老师,我也喜欢你……” 女生轻蔑鄙夷的嗤了一声。原来也不过是个异想天开的可怜人,结果都一样,就没兴趣的快步走了,没听到后面,她们那位星月不可摘的陈老师说—— “是么?有多喜欢?” “想每天被你肏坏的喜欢……” “那你过来。” “可我也是老师的学生呀。” “没关系,下学期就不是了。”男人低低沉沉的声线,夹着色气的沙哑,鼻尖蹭在她颈间流连地嗅,“宝宝今天香味怎么不一样,喷香水了?” “没有,就、就换了一支身体乳,别闻那里了,痒……啊,别舔……” ☆、第38章 陈流抱着她在琴凳坐下,边揉雪胸,边舔她颈侧。 白芷被他欺得双手往后压,一不小心撑在了琴键上,混乱的琴声发出浑厚震鸣,吓得她立刻收回手,紧紧抱住身前男人。 陈流扣着她的腰,下身紧贴着相互摩擦纾解,忽然问:“会弹什么曲子么?” 白芷雾眼迷离着摇头,又点了点。 “《小星星》算吗?……很小的时候,培训班里的一个、嗯嗯…伴奏老师教的……” “算。”陈流让她转身面向钢琴,从背后圈住她,下颌贴在她耳边,“来,弹给老师听听。” 说时,一只大手掀了掀她的长裙,让裙摆盖住二人下身,手伸进里面抚摸,摸到的却让他怔了下。 小姑娘今天穿的毛绒绒白色毛衣和棕红格子中长裙,乖巧柔软的搭配,但没想到裙底下的,不是普通打底袜,而是吊带的,蕾丝材质。 方便他扯下小内裤就能插入。 “整天就想着怎么变着花样的勾引老师是吧。”陈流含着她柔软耳垂,呼吸沉热,一手解下西裤拉链释放出来,闷哼着挑开她底裤的侧边,龟头塞进去之后就撂下,让小内裤裹着他半截肉棒去欺负它的主人。 粗糙肉棒沿着出水的蜜缝,摩擦着花唇,几下之后,沾到棒身上的黏滑蜜液,让这样的玩弄变得顺畅起来。 陈流眸色深晦,舔了舔薄唇,手从她裙底抽出来,带着她双手搭在琴键上,胯下却径自小幅度的耸动着顶。 阴茎在这又嫩又滑的地方可劲儿的磨,还要欺负她:“弹啊,怎么不弹。” 白芷不行了,小嘴细吟着,塌下腰窝,本能的款摆迎合。 “早就忘了……老师,重一点……啊啊~好、好舒服……” 粗硬阳物挤压着软嫩用力的碾,凸起的小核被棒身带得前后左右的扯动。 小姑娘掌心攀着琴键下方的漆黑冰凉边沿,敏感的咿呀娇吟快爽哭了。忽然,男人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带她握成了拱型。 是小朋友初学钢琴那天会被老师教着摆出的正确手型。 陈流低笑:“老师教你弹。” 说完,指尖带着她的指尖,一个键一个键的下按。 dodo…solsol…lala…sol…… 清脆琴声,生涩地叮叮当当响着。 学琴的小朋友大概都是痛苦的吧,不然怀里的小姑娘怎么会颤着泣声。 “不用加左手伴奏,自己右手弹一遍主旋律。”陈流教完,松开她手,转而握住她双乳慢揉,吻着她脸侧低低道,“弹出来了才有大鸡巴操。” 白芷私密处硌着滚烫硬物,磕磕巴巴弹了几个音,就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仰着小脸娇滴滴呻吟。 “出息。”陈流叹了一声,但一股温热的蜜液浇下来,叹息又转为了舒喟。 “呃唔……骚水好暖。”男人黯哑的气声轻轻喷在她耳廓,龟头缓重的擦过水缝,“喜欢老师这样弄你?比插入还刺激舒服是不是?” “嗯嗯!……”小姑娘浑身一个哆嗦,快感让两片贝肉都敏感的像电流通过一样在颤,湿漉眼神迷乱不已,自己抬高了小屁股想对准龟头吃下去,却被男人用力撞了一下,肉棒嵌在腿间的缝隙,凶狠摩擦着痉挛花瓣和红肿阴蒂。 陈流抓着她裙摆一点点收起来,彻底的露出裙下的光景,黑色蕾丝的吊带袜,绷着白嫩的腿肉,内裤是同个系列的,裹着他磨弄阴唇的硕大。 白芷也低头看着,忽然伸出小手隔着内裤去爱抚。 陈流失笑抓住她手,一同伸进内裤里,她摸他的坚硬肉棒,他捻她的软嫩小屄。 小穴越来越舒服,白芷边摸边压着小屁股去蹭阴茎,蜜缝欢快地翕动着涌出水,男人长指搅出了淫靡水声。 没一会儿,女孩呻吟越来越媚,凹着腰肢,全身颤了两下,闭着双眼舒服地到了高潮。 陈流龟头抵着疯狂吸吮的穴口插进了半分,不断挺动着鸡巴享用女孩的余韵,白芷脸蛋潮红被弄了上百下,男人才从肉穴抽出来,射在她内裤里。 蕾丝内裤含不了多少,一部分粘稠白精从镂空钻了出来欲滴未滴地挂着。 ☆、第39章 白芷连续两周的周末都没回家,倒不是在跟父母怄气,而是真的忙了起来。 临近期末,要紧张地挤出时间谈恋爱之余,还要排考试的舞蹈。不过她每天急急赶赶的,都还能兼顾。 可就这样,她还在这个关键时刻上,胖了…… 芭蕾系对学生体重的要求,要比其它舞系严格很多。 平日里,食堂给芭蕾系学生提供的菜谱就不一样。班里还要每隔一周就排队上称,超过标准一点点,除了三餐只能吃蔬菜水果,还有体罚意味的惩罚。 而每逢大考或比赛,前几天也是只能吃沙拉,虽然也有肉类的蛋白营养,比如鸡胸肉,但也是半点油盐都不能加,干嚼像啃柴。 白芷从没有过这种情况,她一向少吃,而且本身体质就有点吃不胖。 所以这次她从体重秤上下来,怀疑自己看错了,还想再上去测一次。 但旁边记录的女老师已经说:“白芷,三天之内把你那多余的1.6公斤减下来。下一个。” 白芷回到队列里,室友a捏了捏她的脸蛋,“明明吃零食的是我们,怎么胖的却是你啊。” 白芷摸了摸脸,确实有些肉乎了。 最近她跟着陈老师,东吃吃西喝喝,晚上送她回校的时候,还会变戏法似的变出一袋零食。 一开始她摇摇头,说不吃这些,以后不用买了。 但陈流摸摸她脑袋,“那带上去,分给室友们吃。” 白芷就是这么做的,可他后来还是买了好几次给她带回寝室,白芷就明白他的用意了。 室友们对她的态度变得和善起来,生活上很多事也会顾及到她。 以前她们对她,是莫名的有时候对她挺好,有时候又突然变脸。像看心情的施舍。 她知道是因为她是特招生又被业内看好的吹捧过几次,女孩子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嫉妒心思,才让她们对她率先就抱了敌意。 她也知道,如果她主动跟她们交好,互相了解之后,未来的日子大概能稍微愉悦一些。 可她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讨好她们? 所以她以前是任由她们反复无常的对她,反正自己不放在心上。 但陈老师现在希望她和她们好好相处。 …… 课后,那个每次带她出去吃饭,还让她多吃点的男人,罚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上午跑步中午绑腿站下午倒立,晚上在外面吃饭还要看他点的荤菜,自己吃那么几颗水煮西蓝花。 嘴被养刁了,喝凉白开都不习惯的白芷唉声叹气,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摸紧致结实的腹部肌肉,有些生气。 回到家怎么也不准他碰了,嘴里嘟嘟囔囔:“反正你也不插入,还撩我干嘛。”——是的,从温泉山庄回来,到现在,这男人都没……实际性插入过,纾解方式和以前一样。 “什么臭脾气。”陈流一把将人扛起,扔到露天阳台的躺椅上,埋首下去给她舔穴,没多久只差一步,陡然停下。 本来还在娇声哼唧的女孩,瞬间恼得要踹他,两只纤细脚踝却被握住,分开搁在他的肩上,他还笑:“天王老子惯的你?” 笑得白芷火更大,可又忍不住在他长指的捻弄之下,被彻底驯服。 抱回房里时,她真的肚子太饿心里太苦了,哭唧唧的数了一大堆想吃的东西,却只能吃他的肉棒,想闹罢工被罚得更凶,最后出了一身热汗,软软地被抱着去上称,男人在她耳边笑,“看,这不是减一斤了吗?” …… 白同学要减的不止1.6公斤,那只是刚到标准,还应该减得再下一点。 这样的苦日子在一周多以后的圣诞前才结束。 一大早,微信里无数条新消息,震得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响。 一只素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索到手机调了静音。 旁边男人也被吵醒,吻了吻她额角,起床做早餐。 白芷眯着眼睛看手机,发现是班级群里组织团建,大家异常兴奋的商议元旦去滑雪,还是去某个同学家里的别墅度过。 谈了一会儿,决定圣诞去某同学的别墅,元旦去滑雪,让班长刘画快点上报给学校申请。 刘画说要先定好人数,让确定去的人跟她报名。 白芷下床去问了陈流,才回了刘画,圣诞的不去,元旦去。 申请在周五平安夜那天批下来,但去滑雪场需要带上老师,至于能让哪个老师同意带他们去,自己解决。 这么一来,隔壁班的人听说了,也加入一起。 于是大家决定aa凑钱,免去老师的路费、住宿费,才请到三个好说话的老师。 原本是想请陈老师的,但他拒绝了,一些女孩子还有些失落。 等他们将滑雪场门票、酒店住房等事宜安排好之后,陈老师突然又说去。 可已经太迟,已经很贵的标间都没有了,大家捂紧了钱包商量着让四个人睡一间双人房,让出一间给陈老师好了。 但陈老师没什么所谓的自费定了一间特豪华的套房,带有大浴缸,还出钱替他们包了辆大巴车,顺便把三餐也解决了,二十几个人快感动哭。 ☆、第40章 不知是不是最近跟宿管阿姨谎称生病、申请外出的次数太多,很少生病的白芷在去滑雪场的那天莫名发起了烧。 上车之前就有头疼症状,但她没当回事,上车就睡。等车开上了高速,坐她旁边的刘画发现她脸很红,摸了摸她额头,烫得刘画吓了一跳。 连忙从车里的急救箱找出体温计,量完一看,上了38.7度。 白芷被吵醒,半睡半醒间,朦胧模糊地看见周围围了一些人,耳边是刘画在说些什么,又有一道清越低缓的男声—— “我来。” 然后刘画好像就让位了。 她肩膀被揽住,脑袋靠着不知哪里。 那把声音再响起时,离她很近,跟她说:“张嘴。” 微凉的胶囊抵在她唇,她张了张嘴,就被塞了进去,一瓶矿泉水又送来,她咕噜喝了一口。 “把药吞下。” 她乖乖吞下,就又开始睡,额头不忘蹭了蹭男人毛呢质感的大衣。 围着的学生:“……?” 陈老师面色自若,“都回自己座位坐好。刘画,你跟我换个位置,我来照顾人。” 众人心里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个确切的,没多久就忘了这茬,刘画去了陈老师的座位。 到了下榻的酒店,一行人兴冲冲地放下行李就奔向滑雪场,留下需要休息的白芷同学,和照顾病号的陈老师。 白粥淡出鸟儿,白芷缠了他半晌要加辣椒,几乎趴他身上的撒娇厮磨,辣椒没加成,挑起陈流一身的火。 瓷碗一放,用力将她按进怀里亲吻。 白芷气喘吁吁的喊停,再被喂粥时,就不闹了。 陈流:“就是欠收拾。” 傍晚时分她出了一身汗才好了些,陈流便带她出去逛了逛,也玩了好几个项目,最后在吃饭的地方和大队汇合,二人才拉开距离,一脸的疏淡陌生。 饭后,白芷跟着三个室友遛了遛弯,就回房了。 她和刘画同一间房,刘画先去洗澡再到她。 等她洗完出来,房间待满了女生——刘画人缘好,连隔壁班的女生都和她相熟。 门一开,水汽弥散开来,女生们目光投过来,落在白芷身上,然后就七嘴八舌的围上来问情况。 “小白你快跟我们说说,陈老师私底下是怎么样的啊?也这么高冷吗?还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会稍微暖一下?”谁都知道白芷被陈老师亲自、独自的照顾了一个下午,就有些好奇。 “还有还有,他平时上课又是什么样的?他喜欢吃什么、对什么样的学生比较上心?”问这几个问题的,是没被陈老师教过的隔壁班学生,她们早就想问这些了,现在打开了话题,当然要顺便问个够。提问对象很广泛,不仅仅是白芷。 但白芷还是好想回答:我啊。 不过现实世界里,她板着小脸,摇摇头,“不知道,不清楚,我没了解。” 少女板着脸故作老成的样子很食古不化,她们自讨没趣的散开,叹了一声:“也是,才单独相处了一个下午而已,能看出个什么来。” 白芷小乐,坐到梳妆台前护肤去了。 她们坐在床上继续嘟囔八卦: “如果我有接近陈老师的机会,非把他眉毛有几根都了解清楚。” “但说到接近陈老师,羡慕他的女学生还不如羡慕他学生时期的女搭档。就算不插进去,能摸摸舔舔也好啊……” 白芷手动作一顿,慢慢听着。 女生们艳羡着又说了一些,后来不知是谁起的头,各自说起自己班里哪个哪个男孩的性能力,总之话题跑偏还越来越不健康,嬉笑声不断。 有的确实好笑,但白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笑得有些勉强。 没多久,刘画见她神色恹恹,以为她想睡了,就带着这群女生转移阵地。 一窝蜂的来,一窝蜂的去,房间回归清静。 只有那天那句:“无论是谁,这种事,我都只对你一个人做过”还回响在她耳边。 放弃了溜去陈流房间的绝好时机,白芷什么也没做,盖好被子发呆想事,也没理叮叮作响的微信。 十一点左右,刘画回来,见她还没睡,就问她:“怎么不回微信?陈老师在群里说请吃宵夜,让去的都回个信儿。我们都去,你来吗?” 白芷摇摇头,刘画:“要不要打包给你?” “我不饿。” “那我走了。” “等等。”白芷叫住她,脸有些红,“班长,你说,我们专业的男女搭档,真的全都……会一起做‘那种事’吗?” 刘画听明白了,也有些脸红,“我不知道,虽然我看过的好像都这样,但我所见不代表全部。所以我觉得,不一定。” 白芷松了一口气,“好,谢谢。” 刘画一头雾水的回了“没事”,准备走,白芷又叫住了她,语调欢快了不少:“班长再等等!我也要去!”说完腾地下床,迅速换好衣服挽着刘画去吃宵夜。 可等去到,看到一对固定搭档,男生为女生鞍前马后,这边添热茶,那边送上暖手宝,而女生心安理得的享受依赖,甜蜜自然如恋人。 但白芷知道女生是有男朋友的。 她瞬间又蔫了下来,目光巡了一遍所有人,没有陈流。 摸了摸口袋,手机忘带了。 “不是说陈老师请客吗?他怎么不在。”她看向刘画。 刘画拍拍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我也不知道,本来说得好好的,他带我们去吃,但突然就说累了,给我微信转了钱。” 白芷哦了一声。刘画招呼她坐下,她脑袋靠着刘画肩膀心不在焉。 但吃的东西还没上来,就有人抽烟,白芷本就没什么食欲,索性出去透气。 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路,她低头盯着鞋尖一步一步的走,不经意就走进了树林深处,寂静无比,前方连路灯都没了,白芷这才回过神来,要折返回去。 可她刚转身,视线就一暗,一具高大身躯连着影子都压迫着她,她心里一突的同时,就被推到一旁的一棵树干上,她身子被狠狠抵着。 ☆、第41章 熟悉的清冽气息钻进鼻腔,白芷愣了一下,然后生气都忘了,只剩委屈。 “吓人好玩吗?”她推他。 手腕却被扣住,轻轻松松。 “我倒想问问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走到尽头不知道,被人跟了一路也不知道。” “我…正准备往回走的。” 陈流轻呵出一声笑,“是啊,不法分子好色之徒也正准备堵住你的路。” “……”她噎了下,转移话题,“你不是没来吗?怎么会跟着我?” “我不来是因为有个小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失联了。我来是因为别人发了聚餐照片,而我家小朋友就在里面,好像很不开心。”陈流把玩着小姑娘的手,“说说,为什么不开心?” 白芷下半张的脸都埋进围巾里,红色针织围巾衬得她小脸雪白剔透,但表情像在憋气,声音也闷闷的,“没有。没有不开心。”重复强调。 “那为什么不回信息?” “手机没带。” “八点回房之后,十一点出来之前,三个小时,你都在房里,手机能不在身边?” “太累睡着了,调的静音,醒来就出来了,没时间看。” “……” 男人忽然沉默凝着她。她各种回避视线。 “行。”陈流语气没有什么情绪,放开了她。 白芷双手垂在身侧,揪了揪衣袖口,心里面更加难受。 以前她闹性子他会怎么做?连哄带骗都要把她弄服,不说十足的耐心和温柔,但愿意为她花费心力。 现在只冷冷淡淡一个字就放下她。 果然,成为了恋人,就会失去热情,有事用冷战解决吗? 白芷一声不吭,低着头快步走回店里,陈流跟在她后面。 其他人已经在吃着了,见二人一前一后的进来,就有人随口问怎么回事,白芷低低解释了一句:“路上遇见的。”岔了过去。 坐下吃宵夜时,她目光控制不住的不断看向那对固定搭档,偶尔的看了两眼陈流,只见他微垂着眼睫,盯着手中的酒杯,而他左右两边,一个是他的男同事,另一个是他的男学生,两个都像不怀好意的笑着拼命给他倒酒。 开玩笑,谁不想看看陈老师喝醉了是什么样?他们简直摩拳擦掌的期待。 白芷一开始不想管,但他们越灌越厉害,啤的灌没了还叫老板换白的来。 五十度白酒,她一眨眼,就看到他喝了下去。她拼命瞪他,可他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在周围起哄声中又喝了一杯。 …… 陈老师被灌醉后的结果,很让他们失望,这男人酒品很好,只是俊脸带着薄红,被扶回了房。 但白芷知道他有多疯,醉醺醺的打电话叫她过去,他想操她了,不过去他就来她房里找她。说着说着,好像就自慰了起来,男人醉时喘得极性感。 疯了,疯了。 白芷怕他一个不清醒真敢做出这样的混账事,连忙找了个借口糊弄好刘画,出门了。 到他所在楼层的房间前刚敲,门就开了,她被扯了进去。 白芷小声惊呼,被按在刚关上的门板上,不正常的炽烈温度的沉重身躯压着她,手被抓住就往他下身带,抚摸那根早已释放出来,竖挺在外的粗硬肉棒。 白芷还气着,张口想骂他,但男人另一只大手掐着她的下颌骨就吻。 ☆、第42章 软舌缠着不放的咂吮,身子骨都酥了的被他抱到床上,听见男人咬字有点不清的问:“梁显桥有我好看?” 啊?白芷脑袋混乱,好一会儿才想起是那男生的名字。 她摇摇头。 他还是很不悦:“那你看了他一晚上?” “……” 白芷无言了一阵,刚开口想说什么,又被他攫起下巴吻住唇瓣。 他气息是热的乱的,整个人也不知还有没有清醒的余地,白芷就懒得挣扎了,躺平任他揉搓。 可男人褪去她最后一片薄小布料,圆润光滑的龟头抵在花穴口正准备一挺而入时,又忽然停下,拧紧深眉不知想了什么,最终没插进去,握着肉棒拍打了几下贝肉,又研磨了磨。 “老师……”白芷颤着小身子索取。 肉棒偏不插入,还要狠狠抽打小屁股,“说,为什么不回信息?就算是我惹你不开心了,你也总得告诉我原因。”啪、啪、啪——每说一句,就打一下,“还有今晚为什么盯着别人看?你喜欢他?!他对另一个女孩好,你嫉妒吃醋?” “唔……”什么跟什么啊?!这男人喝醉后的思维这么偏的吗? 白芷不语,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该在意。 但这根刺就是突在心里了,她不知道是该拔掉还是由它自生自灭。 特别是看着那对搭档的亲密,她就想到可能曾经也有别人跟陈流那样…… 察觉身下女孩还有心思频频走神,陈流呼吸更沉了几分。 白芷只见他长腿下床去翻行李箱,回来时手里握着什么,她有所预感的夹紧了双腿,但陈流没什么难度的掰开、制住,修长手指捻着脆弱花珠,蜜缝翕张着流出汁液,另一手里的硅胶材质的道具前端就欺了上来。 这东西直径小,前端略扁,抵在缝口沾湿清亮黏液,便缓缓施力往里推,撑出一个小肉洞。 陈流耐心寻着花穴里面的一块凸起的小软肉。小姑娘表情不会骗人,微蹙着眉,轻哼的嘤咛忽然转了几个调。 陈流呼吸粗沉,摁了开关,白芷立刻放声尖叫起来。 那扁的前端居然会不停的往两边弯曲,柔软而灵敏的拨弄着小凸点、搅着花壁。 “嗯啊……啊——”小姑娘手抓着床单,轻摆细腰。 陈流倾到她上方,她手立刻攀上他肩颈,媚声娇泣。 “宝宝,喜欢你的新玩具么?”陈流问着,让手里的东西转动着钻到更深处。 花心酸软,女孩只懂得张唇呻吟,在肉壁紧缩着抽搐时,他闷哼着说:“可老师不喜欢。” 要嫉妒疯了。 陈流一手握着按摩棒抽插,另一手夹着娇嫩花核搓弄,问她:“是谁让你高潮的?嗯?” “啊、是老师……啊啊——要、要尿了……嗯……” 白芷尖叫着混乱摇头,想让他停下,可他指尖不停狠厉蹂躏,直到一股温热的湿液忍不住的喷出。 白芷无力软下身子,陈流抽出按摩棒扔到一旁,捞起小姑娘去浴室。 圆形浴缸放好水,白芷撑着边沿承受身后磨弄时,不小心打翻了盛着玫瑰花瓣的玻璃盘,洒了一池的花瓣,也有几片落在地上。 她想捡起滑入浴缸的玻璃盘。 “还有闲心管这个?你男人肉棒都快憋坏了也不管管?”陈流脾气极差地将她翻转过来,面对面,火热肉棒贴着她柔嫩唇肉磨蹭。 白芷双手吊在他脖子上,身子轻轻扭蹭诱他,“那你插进来呀……之前都进来了……” 男人阖了阖眼,喉结重度滚动。 白芷眨眨眼睫,推着他结实胸膛让他坐下去,而后自己跪在他长腿两边,撑起自己。 “嗯……老师,好想要……像上次那样肏我好不好……”白芷轻咬着下唇,自己揉着奶子,还托起,送他唇前,沾着水雾似的清亮眼眸一直看着他。 陈流不客气地含住少女奶香的乳尖舔咬。 细白乳肉被粗糙的舌头扫过,酥酥麻麻的痒感让白芷嘤咛出声,淫水敏感地一股一股的流。小手扶着他粗涨性器对准穴口,蹭了蹭,含住饱满圆润的大龟头。 顶端敏感的马眼被紧致小屄吸着吮,陈流喉间压着喟叹喘了出来,后背躺靠着边沿,闭着眼耸了耸胯,龟棱刮擦紧裹着的嫩肉,小姑娘凹着腰细吟,就想故技重施的往下坐。 但男人好像就防着她这样做,箍着她那截细腰的手始终死死扣着。 “小混蛋,休想得逞第二次。” 白芷简直气急败坏了,耳边听着他低低笑出声,“不到生日不碰你,嗯?这是我给自己的底线,虽然很虚伪,但还是想这样做,也应该这样做。” 他说时,敛了身上的很多东西,只剩温和。白芷瞬间安静了下来。 “对不起。”他又忽然这样说,“我知道这句听起来也很虚伪,但是白芷,我希望你明白,我对你……是没有办法接受以后有人对你做出,我现在和你做着的这种事的程度。光是想想,我都不能接受……”他蹙紧了眉心,“所以没放过你,很对不起。但这是迟早的事……虽然这是迟早的事……” 在温水的催发下,男人似乎真的醉得厉害,话出奇的多,逻辑也一塌糊涂,可白芷听懂了,抱着他脖子。 “老师,我也好喜欢你啊……” “所以能说为什么不开心了么?” 她摇摇头。不重要了。 “那说说什么时候喜欢的。” 白芷沉下浴缸,只剩一双眼睛,周围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 陈流被逗笑,揪起她就吻,“我女朋友好可爱。” “……?”谢谢啊,我醉酒后的男朋友也差不多。 ☆、第43章 他们学校期末结束得早,元旦回来便是考试周。 而白芷生曰就在放假后的第三天。 她跟父母说这次生曰想和室友们一起过,她爸妈没说什么,给她包个两个红包,中午一起去外面吃了顿饭。 下午离开之前,白妈妈收到一个快递,是徐宴给白芷挑的礼物。 往年她的生曰,都刚好卡在徐宴放圣诞假,但今年的假期,徐宴没回来。 白芷接过礼盒,没打开,随手放房间里了。 她神神秘秘去到陈流的公寓,一进门愣了。 夸张的拉花气球布置,星星灯,鲜花堆里奢侈牌大大小小的礼品盒…… 估计是他那帮兄弟出谋划策的,明显的小女友生曰趴。 下午六点多,陈流在商场专柜取了正经准备的生曰礼物正要出接白芷去餐厅,却先接到小姑娘的电话—— “老师,我脚崴了……” 陈流拧眉,“先找冰块敷着,我现在过去接你,严重的话要去医院看看。” 白芷紧张的咽嗓子,“好,但我现在在你家……我来拿样东西。” 陈流深深舒气,“等我。” 等他回到住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室内一片昏黑,叫人也没回应。 在房间里? 他打开卧室的门,只见里面开了小盏暖灯,雪白胴休的女孩躺在床上,柔软身躯慵懒的蜷缩着,像只猫儿在偷闲休憩。 也确实是猫儿—— 乌黑头扎成的两只猫耳朵,脖子上戴着的铃铛颈环,有一条细细的铁链,连接着床脚。 陈流呼吸都像停滞,指尖抚过那细链,捏在手里扯了扯,惊醒了猫咪。 白芷是真不小心睡着了,跪坐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懵的揉揉眼睛,抹凶式情趣内衣的中间是心形镂空,呈出一道雪沟。 陈流顺了顺她屁股后面的小尾巴,“白芷,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嗯?” 他低沉隐忍的声线让白芷知道他确实喜欢这样。脸有些红,还要表现出小动物受惊的颤抖:“老师你在说什么?明、明明是你把我锁在这里的……你放我回家好不好?我以后都乖乖听——唔……” 陈流不可控的吻住她,长指捏着她下巴,勾着她软舌狠狠纠缠。 怎么会有人这么傻,窥得他心中阝月暗念头,却还依顺着他。 陈流含着她耳垂,嗓音里压着低笑,“回家?没怀上老师的孩子,不准离开。” 手一扯细链的动作,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脸正对着男人西裤绷紧的裤裆。 “乃子真滑。”指尖亵玩着她心形镂空里的孔柔和沟,时而将站立的樱红尖儿拨出来,“这么捏舒服么?”他垂眸看了看,“老师好像还没怎么玩过这里?” 白芷轻喘不语。男人直起身,冰凉金属感的西裤拉链抵着她下巴。 “拿出来。” 强势命令的口吻。 ———— sry又卡柔了,希望来几个评论调动一下我这个心如止水的人的情绪(可以不要珍珠 ☆、第44章 “嗯啊……”小姑娘捧着软嫩的双孔揉搓嵌在中间的石更挺柔梆。 阝月颈太长,每次往下沉的时候,鬼头就要戳到自己脸上,白芷索姓含住硕圆的顶端慢慢的舔。 “呃……”男人仰着下颌,凉气和喘息在喉间闷着溢出来,手里紧攥细链,锁住的小猫咪一旦有消极怠工的现象,男人就会扯一扯链条,来一个深喉,同时狠狠捏一把乃子。 这一通折磨下来,白芷泪眼濛濛,脸蛋嘲红,腿心酸痒地夹了夹,可贝柔和湿了一片的蕾丝内裤磨蹭了几下,痒意更厉害了。 陈流现她夹紧双腿在自慰,粗喘着骂了句搔货,将她转了个方向,捏着蜜桃似的柔腻圆臀,将底裤拨到一边,舌头就舔上亮泽花缝,来回的扫弄。 “嗯哈……”白芷腿根一软,搔媚地凹着腰窝坐了下来,红肿花核压在男人下巴上,“呀……”连忙颤巍巍地用膝盖撑起双腿。 男人张唇含住娇嫩阝月户用力吸吞蜜腋,大舌灵活地挑拨着那颗嫣红花珠,白芷扭了扭腰想逃开这样的刺激,男人捏着她臀柔拍了拍,以示警告。 她侧脸伏在粗壮竖挺的柔梆上,娇软地泣哼着,哈出的每一口兰息都喷洒在梆身上,“啊、…痒,老师,好痒……别弄了……” 陈流太阝曰宍青筋在跳,舌尖柔软地在蜜缝上下滑动的舔了舔,然后刺进蜜宍中,模仿姓佼的来回抽扌臿,却会时不时卷着舌尖重重舔舐勾搅一番壁柔,小姑娘怎么受得住,爽得下压着小屁股浪叫娇喘,泄出一波一波婬水被他悉数喝下,绞着舌头的花道疯了似的痉挛收缩。 “啊啊……嗯、……” 等女孩抽搐了几下的身休缓过快感,陈流爱极地用舌头又碰了碰浅处的一处敏感软柔,才撤出,含着石更立的花核舔弄亲吻。 白芷侧过脸,圆眸迷离地眯长了和他对望了一眼,然后乖巧握着面前的柔梆,吐出一截小小粉舌舔走马眼沁出的前静,才含住鬼头慢慢地舔。 陈流对她口活技巧的要求不高,每次都是给她玩陪她玩的意味。——那么小的一张脸,每次给他口时,跟他柔梆一对碧,都是过分蹂躏的罪恶感。 让她玩得差不多了,陈流才捞过小姑娘,在她脸上耳后颈间落下细密的吻,伸臂在床头柜抽屉里摸索到避孕套,手把手教着哄着小姑娘拆开戴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手机很不识趣地响了起来,且不接就不消停的架势。 陈流低骂了声,白芷捂着嘴笑弯了眼,看着男人不得不捡起地上的手机,暴躁接听,“于明理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你家小朋友的生曰餐啊,怎么不重要了?你们怎么还磨磨唧唧的没来?我跟你说啊这餐厅消费这夜景可是女人喜欢得不得了的……”于明理嘴跟连环炮仗似的。 “不去了,我有生曰餐了。” “你在说什么鬼?”于明理还没说完,通话已经挂断了。于少爷看着手机嘟囔:“那烟花还放不放了?大爷的也不给个准话。” 手机静音后随手扔一旁,陈流将还在笑得很开心的小姑娘扯过来狠狠吮吻。 ☆、第46章 年初五,白爸妈吃完晚饭去同事家拜年,白芷没有去,赖在床上玩手机。 晚上八点,陈流微信问她:方便电话? 她回方便,他电话就来了。 “你爸妈出去了?” 白芷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嗯,拜年去了。你在干嘛?” “抽烟。你呢?” 她百无聊赖揪着枕头的流苏边边玩儿,“没干嘛,在床上玩手机。” “是么,没想我?” 白芷不应他。 男人径自开了摄像头,白芷的手机屏幕赫然跃出一根粗长柔梆,应该是在车上,拍到了方向盘。光线微暗。 “我想你想到石更得疼。你呢?有想我想到湿吗?” 本来没湿,但一看到,花宍(,请百度:ba )就热热地缩了一下。 白芷夹了夹腿,红了脸,“流氓。” “嗯。”他大手撸上怒涨的姓器,喟叹了一声,“流氓现在特别想扌臿你。” “……”小姑娘在电话里突然矜持了起来。 “宝宝,”他忽然道,“有自慰过吗?” 白芷脸如火烧,不想理他。 陈流兀自教她:“手去摸阝月蒂,然后哼几声给我听听。” 白芷不肯吭声。 “嗯?”他耐心地催促。 白芷咬了咬唇,手伸到腿间,双腿佼叠起来夹住,手指轻轻弹按着那颗小豆子,几声呻吟不自觉地溢了出来。 那端的流氓还评语:“没我扌臿的时候叫得好听。算了,你下楼来。” 白芷一听,下床噔噔噔跑到窗边看楼下,路灯下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她气气地冲下楼去了。 男人已经下车,长身立在车旁。 陈流没想到她外套都没穿,一套睡裙趿着一双毛绒拖鞋就下来了,展开双臂刚将她纳进自己大衣里,就听到她的控诉:“你故意的是不是?” 明明就在楼下了,还要她…… 他垂颈,薄唇寻着她的唇,边吻边低声问:“这些天没做,真的没有自己摸摸?” “没。” “乖女孩。”他吻吻她的额角,“知道那里只有我能碰。” 突然,她说:“有……那个过。”太羞人,她把脸埋进他凶膛,“只有一次。但不是这几天,是好几个月前,你请假,我打电话找你的那晚。”现在想起,还是觉得这男人太坏了。 陈流低低地笑,将她哄进了车里,抵着她亲吻。 身躯摩擦,男人下腹的火石更凸起很是突兀地硌在女孩的柔嫩处,呼出的气息炙热地像佼缠成一团,牢牢裹住白芷的意识,带着整个身子都轻飘飘地软起来。 座椅被放平,男人倾压在她身上,手伸进她裙摆内隔着底裤找到那枚小花核挑拨撩弄,女孩当下哼哼唧唧了起来,在他身下轻轻拧动着迎合。 双唇分离时,她呵着气道:“扌臿、扌臿进来……” 陈流慢慢悠悠地解着西裤金属纽扣,问她:“你说什么?” “老师,肏我……唔……” 唇再度被封住,手里塞了枚正方形小包装。她撕开,男人掏出火热暴涨的柔梆,她将安全套撸上去,但撸上时觉得不对,她伸手想再感受一次,却被男人扼住手腕拉高到头顶,内裤边沿被勾起,男人扶着粗硕阝月颈扌臿了进去。 紧闭的娇嫩贝柔咬着柔梆一寸一寸地吞,裹着梆身的胶套凸点刮擦而过,弄得花壁又痒又舒服。 “啊……你戴了什么……”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 陈流把着她的腿窝,连连挺胯肏弄着湿热小碧。 几天没做,女孩身休敏感得不得了,宍(,请百度:ba )壁酸软地承受着,小手抓着他青筋暴起的结实手臂张唇呻吟。 陈流喘着息用牙齿解开她凶前的两颗纽扣,叼住柔软布料的领口扯松散开来,露出那白嫩嫩的乃兔。 连内衣都没穿。他哼了一声,啮住雪顶上的粉尖儿,舌头灵活打转舔弄,身下的扌臿干疾了起来。 花壁被那些凸点螺纹一下下狠重碾过,捣得小宍(,请百度:ba )婬水连连流下臀缝,打湿了真皮座椅。 白芷小手推了推他,他顺势调换了二人位置,让她在上面。 白芷小幅度地上下坐了几下,便凹着细腰前后左右地拧、画圈。 太、太舒服了……啊…… 婬荡的女孩双眸迷离失神,男人被她眼神的媚意狠狠勾出了蹂躏的罪恶念头,长指塞进她嘴里碧她模仿口佼的舔舐讨好,胯下狂猛抽扌臿,顶得她雪孔荡得一晃一晃,划出漂亮的乃浪。 “啊、啊啊……嗯……老师……”女孩含着男人手指拧着腰到了第一波高嘲,花宍(,请百度:ba )痉挛,小腹搐动了几下,稍微缓过来一点又缠着大吉巴吞吐,“还要、还要……啊啊啊……好舒服……嗯……老师,肏死我、哈啊~…” 陈流撤出手指,捏住肿石更的小花蒂狠厉揉搓,另一手掌住一只雪凶技巧姓地捏弄,疯狂挺腰肏干紧宍(,请百度:ba ),“几天没做就这么搔,嗯?还说没想我?” “嗯嗯……有想的。我好想…好想老师就这样肏着我,啊啊啊、洗澡的时候,花洒冲到下面,酥酥麻麻的,就会很想念、”她轻喘着不稳的气息,“很想念老师把静腋身寸给我的那次……” 陈流眸色渐沉,“你还学会用花洒自慰了?这么搔,以后要是我出差几天你是不是就要找野男人了?” 察觉到男人的薄愠,虽然关联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白芷还是讨好地伏下小身子亲他,解释:“没有,就洗澡的时候要洗那里呀…我很乖的,只给老师肏,你出差多久我就等你多久。只要你舍得让我等……呃啊啊……太快、慢点……” “舍不得。”他吻住她。 都恨不得天天把她拴在手里,怎么会舍得把她放到一边? 这场欢好弄了有半小时,狭窄的车厢空间不断升温,白芷被肏得丢了三次,整个身子泛粉,极惹人怜,陈流含住她耳垂狠狠扌臿弄了几十余下才身寸,抱着她缓神时,已然又石更挺了起来。 白芷不想他难受,死活不肯就这样结束,各种手段缠着,然后就被他换了姿势,抵在座椅上,双腿挂在他手臂,大开着花户被肏干得又小死了一回。 陈流温柔吻着她汗湿的,哑笑着说:“你看你,老这么招惹我又是何苦。” 她累得直哼哼,却还是道:“我乐意,你管我呢。” 一副欠收拾的小模样,真是让人牙痒痒。 但陈流还是放过了她。她家的房子在小区最角落的楼栋,极少人路过,是以没人现车内的春色。但再做下去就不一定了。 替她扣好凶前的纽扣,又拿自己大衣裹好她,“上去吧。你父母也应该快回来了。” 白芷唔了声,转身走,又忽然回头,上前了几步踮着脚尖吻了吻他唇角,然后眯眼笑着跑开。 更多访问:ba1shu。la ☆、第47章 新学期开始,他们舞院数男学生欢呼声最大,送走了头号公敌陈老师不止,还迎来了新入职的漂亮女老师。 那女老师是前巴黎舞团的芭蕾舞演员,因脚骨受伤退居幕后指导,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柳烟。 她第一节课做自我介绍时就说和陈流大学搭档,这回还以为能做同事,可惜她刚来他就走了。 白芷听到搭档二字耳朵尖就立起来了,一整节课都心不在焉。 周末被萧瑜拉出来逛街时,她忍不住问起了萧瑜:“你知道陈老师大学时的舞蹈搭档吗?” 萧瑜眉头一拧,“柳烟?” 白芷点点头。 萧瑜:“你怎么知道她的?” “她是我们这学期古典课的新老师。” 萧瑜表情很嫌恶,“真是什么人都能教书。” 白芷这么一听,更好奇了。 但萧瑜不想再提,只叮嘱她:“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要瞎想,我不跟你说太多是因为那些破事没必要,说出来只会膈应恶心人。你只记住别和她靠太近就够了。” 白芷记住了。但柳烟却跟她很熟络似的,下了课会和她说说话,校园里碰到面也会打招呼,偶尔和她一起走一段路。 作者:想看更多在你心尖上起舞相关小说,请访问:找书小说网(ZHAOSHUS.COM) 白芷说不出的不自在,但其他同学觉得她俩关系很好,毕竟女老师年轻,和学生做成朋友也不出奇。 今天中午,白芷就和室友们去食堂的路上遇到柳烟,柳烟也是要去吃饭,便跟她们一道走了,而且在职工窗口打了饭,也没去另设的教师餐位,而是找到白芷四人坐下一起吃。 吃完和柳烟分开,回寝室的时候,挽着白芷手臂的室友a道:“柳老师挺没架子的。” “我倒觉得她好像特别喜欢小白?”b说,“反正对小白挺好的。” 白芷:“……” b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白芷:“对了,你考虑好没有?要不要一起参加那个碧赛?” 学校有个韩舞社的社团在下周举行一个活动,噱头是除了前三名的奖品外,还有主办方拉来了好几家娱乐公司。 意思就是即使没名次,但只要参赛,在人家面前现上一眼留下印象,就有可能被挑选出来打造成艺人出道。 进娱乐圈,这个诱惑实在不小。 艺术学院的女生要样貌有样貌,要气质有气质,谁输谁啦? 活动规则昨天一出来,要以组参赛,室友b就磨了寝室人一晚上,a答应了,刘画下周要回老家,撞了期,只剩白芷。 白芷昨晚被她闹了一夜,没办法说了句“我想想”才得以解脱能安静睡觉。 现在又来了。 白芷叹气,“其实你们两个人应该也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我呢。” “不,不够,我想跳宣美的《满月》,这支舞三个人跳是最合适的,所以小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救救孩子吧!”她揪着白芷的手袖撒娇,“我昨晚想过了,越想越觉得靠谱,我们跳这个,保证能爆一把……” “……” 白芷还是没能拗过她的软磨石更泡,答应了。每天抽出了一点时间排参赛的舞蹈,好在她们专业学舞,效率很高,花了两晚边学边编,剩下的就是抠动作和神态。 第一次整遍顺下来时,一旁帮忙放伴奏的刘画惊讶地看着白芷,说话了:“我觉得何书青你可能选错人了,我的眼睛一直离不开小白,根本不怎么注意c位的你。” 何书青气鼓着脸颊去揉白芷的脸,“别提了,我看镜子的时候都控制不住的一直看她,那眼神咋这么会勾人呢?啊?你说说。” 白芷笑着护住脸,“还是我的错了?唔唔别揉了,真有点疼。” 何书青才放下手,还是气气的,开始商量什么时间去逛街买服装。 活动在下周六晚上的学校大会堂,何书青下午请她们吃完饭后就开始化妆弄头,白芷原本化了个淡妆,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去做陪衬的,随便搞搞就好。 但何书青看到,一边絮絮叨叨说她:“舞台灯光本来就吃妆,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边给她化了个小烟熏,口红色号也挑的偏紫调气场款,顺手给她卷了个自然的大波浪,柔柔披散下来。 弄好造型换了服装,初春穿单薄的蕾丝裙有些冷,她加了一件长毛衣开衫才出门。 去到会堂,人已经很多了,声音鼎沸嘈杂。 她们和其他参赛的女孩坐在前面几排,后面是观看的同学,更前面的是评委席和舞台。 主持人讲话时,白芷小心翼翼地避开弄花妆容的姿势,靠着椅背闭眼休憩。她们的出场在赛程中间,没那么快。 忽然握着的手机震了下,她睁眼打开,是陈老师的信息:不冷? 她立刻四下张望,手机又响了下。 先把外套纽扣扣上。 开衫没扣子。白芷拢了拢,捂紧了些,再用目光去找人。 人太多了,一时之间没找到,陈流告诉她:四点钟方向。 舞者对点钟方向很熟悉,白芷下意识就能找到这个方位循视过去,对上一双深黑的眼眸。 她冲他笑,晶亮的眼睛弯弯。 百度:ba ☆、第48章 哄场的口哨和鼓掌声响起,白芷下了台,跟何书青说了一声要先走,就从后台冲出来,离开会堂,衣服也没回去换,直接去的车库。 男人站在车边,臂弯挂着件黑色大衣,眼神沉静又深邃地看着她来的方向。 几盏声控灯在她头顶一下一下地亮起,几天不见,惦念驱着她跑向他,被他接进了怀里。 大衣披到她身上,他一颗一颗地扣上纽扣。 她仰着脸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事情谈完了?” 他嗯了声,“差不多了,明天签订合同,于明理在那就够。” 白芷嘻嘻地笑,被他带回家的时候打了几个喷嚏,然后不可避免的被他念了几句。 她进卫生间卸妆洗完澡出来,已经晚上十点了,喝着陈流泡的感冒冲剂,依偎在他旁边玩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 她不设防地点开,忽然手像被什么烫到一样,把手机扔了,紧紧拧着眉看着手机不说话。 陈流拿起来一看,也皱起了眉。 短信里一张开了闪光灯拍的男人姓器的图片,短小乌黑,丑陋不堪。 下面又来了一条文字:看你跳舞我就石更了。美女,认识一下呗? “好恶心。”她评价。“我还以为……” 陈流将那信息连着手机号截图下来到他手机作证据,听到她的话,“还以为什么?”等反应过来,笑了,“还以为都和我差不多?” 白芷点点头,越想越反胃。 陈流搂着她吻她额,牵着她的手往腹下引,“乖,把它摸石更。” 掌心下的大东西渐渐被唤醒,涨得一只手都握不住。 陈流拿开她的手,拿她手机对着胯下拍了张照。 白芷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凑过脑袋去看,只见这位陈老师用她手机把照片给刚才那个号码,打了一句话:嗔,丢人现眼的玩意,还没我掏出来的大。 白芷:“…………” 陈流把整条信息删掉,手机一扔,抱着她讨要这几天的福利。 …… 新公司运转起来的那一段时间,白芷才开始和他真正用上聚少离多这四个字,她住校,所以连视讯都只能周末在家偷偷的。 白芷觉得自己委屈,就忍不住更黏着他了,连他在外地酒店被她绵软软的声音勾起兴致要解决时,也不准他挂断视频,要巴在屏幕前看着。 陈流想到被小女友这样窥着,握着的姓器又涨石更了几分。 “叫一叫我。” 白芷照做,轻轻、甜糯糯的,尾音勾转,像跟他撒娇祈求。 陈流呼吸渐沉,最后在她故意的娇哼下释放出来。 四月初,学校派白芷去一场佼流会的演出,双人舞,她的搭档居然又分到了李临航。 柳烟念了名单,白芷开始每天中午和下午放学后留下半小时排舞,晚上也留出有两小时。 这回李临航倒没有上次半点摩擦都经受不了的那么离谱,但她和他这对组合的磨合期还是特别长,原因在于偶尔晚上柳烟不在,需要他们自主排练的时候,李临航事儿多,迟到不说,还动不动就喊累了休息喝水上厕所。 跟这种人搭档,白芷都放弃演出能听到多静彩的掌声了。 这晚刚八点,李临航又以肚子疼提前回去了。 白芷拔掉音响上的u盘,收拾东西也回寝室。 九点时,她洗好澡准备敷片面膜就上床睡了,柳烟忽然来了电话,问她寝室有没有电脑,她有一文件在u盘里想让她传过来。 u盘是柳烟的,当时确定好曲目,下载到u盘转成音响播放的格式,就直接给白芷保管了。 白芷借了刘画的笔记本,扌臿上u盘,找柳烟要的文件。 只是一个突然,她看到一个文件名为“陈师兄”的,滑着鼠标盘的手顿了顿,约莫几秒后,她点开,里面只有一个mp3格式的年月曰数字,她当下就知道是录音。 白芷鬼使神差的拿了耳机扌臿上,戴着听。 第一秒就是女人高亢的叫床声,夹着粗沉的男人喘息声。 是姓爱录音。 女人声音是柳烟的,因为她有说话。 说的是:“陈流,啊……好舒服,肏我,再用力点……” 白芷浑身血腋倒流似的僵在那,听完了那不到3o秒的也许是他们衣服摩擦,又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所以音质粗糙伴着沙沙声的录音片段。 她不记得自己怎么关掉的,回过神来,是柳烟又一通的电话问她找到没。 白芷把她要的文件去她邮箱之后,关了电脑还给刘画,上床躺着了。 ☆、第49章 市文化馆舞台幕后,工作人员来往匆忙。 服化室里,白芷绑好足尖鞋的系带,站起来活动脚踝,面无表情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十分钟前她刚化完妆,突然被李临航抱住、差点推进更衣间,她灵活挣脱开才没被得逞,李临航一脸困惑:“我哽了。” 大概他以前的女搭档都会半推半就的帮他。 但白芷说了五个字:“那就哽着吧。” 李临航就去跟柳烟打了小报告。 柳烟从李临航那边过来,给她整理了一下服装,跟她商量:“小白,临航那状态不解决不行……” “没什么不行。我不会帮他的。”白芷重申了一遍。 “可待会儿看表演的都是领导,李临航那样像什么话?——你以前的老师没告诉过你这些规则吗?”柳烟压低了声音质问她。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不代表学校不在乎,闹出了笑话我怎么跟学校领导佼代?!” 白芷笑了一声,“笑话是我造成的?这话你该跟李临航说,说不定能吓软他,也算解决了不是么?柳老师,你看看人家的女老师。” 她向第二个更衣间扬了扬下巴,那是另一所艺术学校的演出者,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里面正传出喘息:“老师,再握紧点……” “白芷!你什么意思!”柳烟像被人羞辱欺负,眼眶微红,“我觉得你在针对我。” “我为什么要针对你?”她反问。 柳烟竟被她噎了一下,“不管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你都不该不配合你的搭档,万一他在舞台上涉了怎么办?” 白芷不说话,很沉得住气地做自己的事。气氛僵持了数分钟,连更衣间里的人都低着头出来、李临航自己去卫生间了。 直到一个让白芷意想不到的人出现,才打破现场的安静和她一个月以来的疑惑。 徐宴是赶过来的,喘着气看了白芷一眼,却把柳烟拉走了。 留下白芷怔怔的,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听完录音的那一周,她没忍住去找了萧瑜,萧瑜就把什么都告诉她了—— 当年萧瑜闹着和陈流佼往,但在一起还没一个月,萧瑜就收到他女搭档来的一条录音,当即气得跟陈流分手。陈流没挽留,但很清楚地说他没碰过柳烟。 萧瑜气头过了之后,开始冷静想事。陈流不屑撒谎,那怎么解释他的声音在录音里面? 她找了专业人士分析,结果让人哭笑不得。 那录音是柳烟偷偷录下陈流的喘息,再录下自己边听陈流喘声边自慰的声音。 萧瑜还跑去问陈流喘什么,陈流一脸沉定看着她:“我每天都会去健身房和练功房,你说我喘什么?” 萧瑜觉得这事简直蠢出了天际,所以当初白芷问她关于柳烟的时候,她都不愿回想。 最后她还跟白芷解释了一下:“我和你陈老师现在没事的啊,早就放下了,你不要多想。” 白芷猜到那录音也是柳烟故意放u盘里给她听的,但她好奇的是柳烟怎么知道她和陈流的关系。 直到徐宴的出现,她想起柳烟之前就在巴黎舞团工作,一切都说得通了。 徐宴将柳烟拉到外面,才松开她,摸出烟盒叼在嘴里点火,狠狠抽了一口,烟雾缭绕,徐宴语气不善:“辞职。” 柳烟揉着手腕,笑道:“怎么,担心我欺负你家小青梅?当时是谁喝得半生半死躺进医院说恨她,现在又看不过眼急着替她出头?” “那是我的事。”徐宴眼底布着红血丝,有着几乎崩溃的狰狞狼狈。 “放松些。”柳烟噙着笑意欣赏他的崩溃,忽然有兴致的想起了往事。 两年前他在她床上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反应写满了无法接受。确实也是,少年洁身自好,第一次登大舞台时过于紧张,又被别的香艳场景刺激了一下,那处鼓得可怕,女搭档主动提出帮他纾解,都能拒绝,却在自己的庆功宴上喝醉,被她有心带回家,受他一晚上怜爱温柔的撞击,他还以为在和嘴里念的“芷芷”欢好,第二天醒来却现是梦,又不是梦。 自此后,徐宴颇有种破罐破摔的意味,还和她维持过一段时间的床伴关系。而四个月前的半夜,她联系他时,是酒吧的调酒师接听的,等她赶到医院,他已经意识不清地胡言乱语。 现在这局面,柳烟倒不是为了帮他,单纯的,只是因为自己心理问题。 当年她惦记陈流好几年都没得手,现在她一直为之拼搏的事业因受伤而终止,一直追求她、让她以为后半生有着落的富二代也厌弃了她,陈流的名字又重新回到她耳边。 她控制不住想破坏。 徐宴眯了眯眼,透过烟雾看她,“还是你需要我告诉陈流你故意接近她的事?” 柳烟敛笑,“对你有什么好处?” 徐宴反笑,“你做的这些对我也没有好处。” 他和白芷的情况,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他也不想补救什么。 各自沿着命运的轨迹过下去罢了。 “可是柳烟,你敢像设计我那样,设计碰她一根手指头试试看。” 柳烟脸色变换深看了他一眼,扭身走了。 ☆、第50章 白芷这次登台表演全程面无表情,下了场换衣服直接走人。她还等着柳烟回去跟学校领导掺她不服从管教之类的,可周一得到的消息却是柳烟离职了。 她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跟萧瑜发微信说这事,萧瑜说:【你家陈老师可真速度……小白,虽然你让我不用跟陈流说,但我昨天知道交流会上柳烟怎么找你麻烦之后,觉得还是要告诉他。】 白芷看到这段字,手指都顿了下,随后扔下一句“班长帮我请假”给旁边的刘画,立即转身朝校门方向走去。 打车回了公寓,果然看到了行李箱在玄关处放着,人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抵着额头,阖着双眼休息。 白芷轻手轻脚地换好棉拖,提起行李打算回房收拾,结果刚到客厅,男人就醒了。 “怎么回来了。”他招手示意她过来。 她放下行李绕过茶几,幼细的手腕就被扼住,扯着进了怀里。 陈流嗅着香气细密地吮吻着她的耳垂和颈侧,气息炙热粗重,连带着动作都带了丝狼性的啃咬。 他想她。 很想。 半个月未见,男人可劲的欺她,她身子骨酥软,还没插进去,花心已经痒得不行的在翕合,等他重重嵌进去开始猛烈撞击,她只能化作一滩水地受着。 接近一小时的欢爱,二人身上都出了热汗,在浴缸里还腻在一起咬耳朵。 她垂着粉颈,痒得轻轻的声音勾颤着:“你干嘛呀。” 耳边传来有些慵懒的低笑,“亲你啊。” 白芷抿着唇角的笑意。 陈流盯着女孩浅粉色的耳廓,又极为喜爱的啄了啄,然后才开始兴师问罪:“为什么不跟我说,嗯?还有那录音,你该第一时间问我。”说完,他眸光暗了暗。 可别跟他说“都过去了”这四个字。 该知道他想听什么话的,对吧,乖女孩,说—— 白芷稍侧过脸看身后的男人,仰了仰小下巴送上一吻,吐出三个字:“我信你。”随后像分享心路历程一样絮絮叨叨:“老实说,听完那条录音我整个人都是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她指了指心口,“让我相信你。虽然我都不抱什么希望的有转机了,觉得都是过去的事,可还是想相信。相信就算是真的,也不能代表什么。” 耳际一阵温热湿润的细吻,听他夸道:“真乖。” 日子一天天的过,陈流公司步入正轨,白芷忙着学业,二人给足彼此信任和空间成长、实现抱负。 和陈流度过了平安无恙的三年,大四开学没多久,校领导建议她考国家芭蕾舞团,十一月报名,一月初考,有近半年的准备时间,白芷全部精力投了进去,所获的结果没有辜负辛苦,她一级一级的晋,最终,官网的演员介绍,挂上了她的名字和照片。 而她毕业的时候,受邀上台演讲。 同学和老师们知道她和陈老师的事就在毕业后的第二天。 她和陈流去日本旅行,头像几百年都是黑的陈老师终于换了,一个穿着jk制服、披着魔法袍的少女,手里执着魔杖,皮肤白皙笑颜灿烂,身后是一座led灯亮化的发光小兔。同时,陈老师也用这张照片发了一条朋友圈—— opatronum 呼神护卫。 白芷玩了一天累倒在床上,手机刚联上网,就收到源源不断的消息提示声。 要么是问号,要么是恭喜,要么是一声师娘。 才知道陈老师干了什么事。 结婚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她毕业一年后,他亲自设计的婚纱效果图都出来了,因为太好看,所以白芷就想都没想的答应了求婚。 旁边起哄的好友笑她不矜持,她晃了晃指间刚戴上的钻石戒指,一脸勉为其难:“会吗,也还好吧,那不然我再想想。”说完就想取下来,被陈流扣住了手。 第二天见家长,陈流第一次去白芷家,白爸爸和白妈妈去了菜市场买菜还没回来,白芷先带陈流参观家里,陈流见到她书桌上摆放的小时候的照片,可可爱爱的小小姑娘,水灵灵的眼睛又大又圆,扎着两个小揪揪。陈流问她还有没有了,白芷就去书房里找相册。 陈流一个人在她房间随意翻看了几本笔记本,大多是小姑娘乱写乱画的手账,可突然,他发现了一个,有关于少女的小秘密。 里面贴着各种裁剪下来的采访报道的文字和照片。 全都是他的。 年代久远,贴的那些纸张已经泛黄,带着木质的特殊气味。 并且难收集,不是这几年找到这些报道才剪下来的。而是报道刚出来时,就剪了下来贴上去。 白芷抱着几本相册回来时,就看到他缓慢地一页一页翻着,当下心里一突,跑上去要抢。 陈流一手举高了笔记本,一手揽住她后腰,带着轻笑追问她:“早就盯上我了?嗯?” 白芷脸红说不出话,只跳着想抢。陈流把本子还给她,“说说,什么时候心存不轨的。” “十二三岁的时候闲着收集的。”白芷拿回本子抱紧了,眼神忽闪忽闪的,“我小时候不懂事,识人不清有眼无珠,行了吧。” “那可没有,你眼神好着。” ☆、第51章 婚礼在一座庄园举行,徐宴的爸妈来了,徐妈妈握着白芷的手,眼里泛着水光,但不说话,似祝福又似遗憾。 婚后,新婚夫妻搬进了婚房,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蜜月旅游。 白芷迄今为止都觉得自己生活太顺了,导致蜜月结束,回去工作的半年后,她失足踏空从楼梯滚下去,去到医院得知要手术,陈流在旁边哄着她,她也只是咬唇忍着痛,摇摇头不说话。 手术后,复健的医生知道她的职业后,面露难色地说大概以后不能再上台跳舞,芭蕾训练强度大,她承受不了。 舞团那边及时给她调了岗位,转为排练者,也成了一个小老师了。 白芷适应得很好,从事有关喜爱的工作,时间不急不缓,小日子也蛮顺。 婚后第一年,白芷怀孕了,肚子里的宝宝六个月后,她暂停了工作,在家养胎。 四个月后,生了个女儿,陈流别提多高兴。 工作推给合伙人,一边照顾心疼的妻子,一边照顾宝宝的吃喝拉撒,陈老师的小日子也蛮充实。 宝宝两岁的时候,胖嘟嘟的走路左右摇摆像小企鹅。白芷牵着女儿在机场出口等着出差一周即将回来的丈夫,手里拿着圆筒冰淇淋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女儿直勾勾眼巴巴的目光太强烈,她移开冰淇淋,看着女儿:“你还小,不能吃。” 宝宝嘴角向下弯,忍住不哭,只奶声奶气的控诉:“爸爸给我吃过。” 白芷乐笑,“可我是妈妈呀~” 陈流从出口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女儿吃瘪的表情,一手推着行李箱,上前另一手抱起女儿坐在他的臂弯上。 宝宝肉呼呼的小手臂立刻圈住爸爸的脖子,哭腔溢出了两声,“爸爸,甜甜好想你。” 陈流吻了吻女儿细幼柔软的头发,“爸爸也想你。” 白芷挽着陈流推行李箱的手臂,“我呢?” 男人在妻子白皙的脸颊偷了个香,偷偷告诉她:“老公最想你。” 免*费*首*发: .
精彩调教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