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女女含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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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读高雄中学附属小学时,班长的权力有时是相当大的。从四年级之后,
男女分班。我属于乙班,全部是男生,丙班则全部是女生,两班教室相邻。
  丙班班长是一位成绩优秀,长得清瘦的姓王的女孩子。记得有一天午休的时
候,大部分学生都去操场玩耍,我因为肚子有点不适,就留在教室附近,突然听
到王班长的一声娇叱:“都过来,一排站好。”
  我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想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王班长率先
走出教室,脸色严肃,后面跟着三位女生。走到教室门口左侧外,王班长半倚半
坐的靠在窗口上,一只手指着她面前大约两公尺的位置:“这里。”
  三位女生一点也不敢怠慢,并排站齐,双臂垂下,还都是低着头。
  “谁抄谁的?说!”
  三位女生低声说些什么,我无法听得清楚。隔了大约三十秒后,王班长又发
话了,但只是很清脆的两个字:“跪下!”
  别说我那时才十一二岁,就是一直到今天长大成人,我还未亲眼看过一位年
纪轻轻的小女孩子命令别人下跪的,也许她在自己家里也命令过她家的女佣跪下
吧?
  几乎在同一时刻,三位女生双膝一曲,身体矮了半截,全部跪到水泥地上。
我在树干后,看得心跳加速。我当时对男女之情尚未开窍,只是觉得这个情景非
常奇特刺激,又觉得好像是我自己被她命令跪下似的,双膝软软的。
  接下去的五六分钟内,王班长似乎在对她们训话。声音较低,我已听不清楚。
三位女生像木雕一般,乖乖的跪着听训。看到有学生们从远方走近,王班长纤手
一挥,就让她们站立起来,然后一起走进教室内,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一直到今天,我都坚信这个情景对我的一生影响巨大。是否上苍希望我成为
一个具有奴性的男人,才让我目睹它呢。为什么王班长故意选择在教室外面执行
这桩处罚事件?从此以后,我几乎在每晚临睡前,都会回想它,然后方能酣然入
睡。
  小学毕业后,我幸运地考上了高雄男中的初中部,逐渐地淡忘了她。一直到
了初三那年,在一个偶然的郊游机会,我认识了一位高雄女中初三的女生,林双
秀。
  我们发现我们同是高雄附小毕业的。我问她认识王玫不,她回答,当然认识。
我的心跳了一下,兴趣开始升起,但仍然假装不动声色。
  “不知道附小的一些班长都考到那所学校去了?”我故意这样问,抬头看一
看蓝天里的几片云。
  “王玫和我同班,她什么都会,什么都做得很好,她的家好大好漂亮,我去
了很多次。以前她当了班长,现在她还是当上班长。嗨,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说啊?”
  我巴不得听她多说一些,立刻回答:“有啊,她的功课还是很好?我一直以
为她走后门呢。”
  “你乱说!”她突然停止,瞪住我的脸:“不准你这样侮辱我的……”立即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更正说:“不准你这样侮辱王玫。”
  “啊,对不起!”我赶快见风转舵,向她道歉:“算我说错了。”
  但是,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会如此敏感地维护王玫啊?王玫是她的
什么人啊?
  “你和王玫是很好的朋友吗?”我好奇地问。
  “朋友?我才不配做她的朋友呢。”双秀说到这里,就低下头不再说下去了。
  光阴似箭,一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在这期间,双秀和我在电话上谈过几次。
每次都是她主动先打给我,她似乎看待我为她的好朋友,而我对她并无多大兴趣,
除了想探听王玫的消息之外。
  暑假的一天,她让我去她家帮她和她妈妈搬一些东西。我恰好没事,就问清
了她家的住址,在附小附近,骑了单车过去。
  搬了一会儿,她妈妈去厨房煮面条给我们吃,只剩下她和我继续搬。
  在某一个刹那,我的右肘不小心突然触碰在她的双腿之间,可是所触碰的东
西却是硬梆梆的,而且发出一点细微的金属碰撞声音。我立刻楞住了,也不知道
是否应当道歉,于是挺起腰,暂停工作,看着她,顺便喘一口气。
  她也楞住了,欲语还休,习惯性地低下头。过了大约十秒,她似乎下了很大
的决心,终于抿了抿嘴唇:“好吧,让我解释给你听吧。”她顿了一下:“你碰
到的东西是一块金属片,你作梦也想不到的东西。”
  “啊?”
  “我相信你不是长舌妇,我跟你说,你会保密的,对吧?”
  “那当然。”我向她保证。
  “和王玫有关的。这样吧,我们先把东西搬完,然后吃碗面条,我们一边喝
啤酒,一边坐在沙发上好好聊一聊,好吗?”
  双秀妈妈作的面确实好吃,吃得我肚子涨涨的。她的举止谈吐在不知不觉之
间,显得有点过分谦卑的样子。饭后,我想帮忙洗一下碗筷,双秀告诉她妈妈我
们要在客厅里聊天,她妈妈就欢喜地把我们推出厨房,忙碌她的事去了。
  我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双秀告诉我有关她和王玫的故事。她坐在我的旁
边,双手摆在膝盖上,眼睛看着双手,开口了:“是这样的,我已经十五岁了,
但是一直对男孩子不感兴趣。像今天搬东西这件事,其实我和哥哥也能做的,但
是妈妈希望我多和男孩接触,所以就请你来了,请不要介意啊。”
  “我从小就喜欢和别的女孩子们在一起,一直到今天,也还是一样的,尤其
是比我更聪明能干的女孩,我总是对她们有崇拜的心理,如果再加上有点霸道的
气质,会更令我心动。在我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去我的姑妈家玩,我
的表姐就是这类型的女孩。她们家住在台北,她念的是台北女中,成绩很好,她
穿着学校制服的时候,像时装模特儿似的,我看了就会心痒痒的。”
  “我在她的面前,总觉得站着也不对坐着也不是,眼睛也不太敢看她的脸,
盯着地上反而比较自然。她对我呢?一开始的时候,还客客气气的,可是老虎碰
上了绵羊,它很自然地就猖狂起来。她对我越凶,我越兴奋得发抖……”
  “这个我完全可以理解。”我喝了一口啤酒。
  “那就好。”她笑一笑:“我在表姐家住了一个星期,在第三天的下午,姑
妈家只剩表姐和我留在屋里客厅看电视。她坐在沙发上,两腿搁在咖啡桌上。我
呢,就坐在她的身边,但是在地毯上喝着冰水。看到她的双脚和长得很整齐的脚
趾,我突然有一种念头。我问她:我可以帮你剪脚趾甲吗?”
  “你这小鬼,是不是要害我,要把我的脚剪出血来啊?”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在就读高雄中学附属小学时,班长的权力有时是相当大的。从四年级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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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女生一点也不敢怠慢,并排站齐,双臂垂下,还都是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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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女生低声说些什么,我无法听得清楚。隔了大约三十秒后,王班长又发
话了,但只是很清脆的两个字:“跪下!”
  别说我那时才十一二岁,就是一直到今天长大成人,我还未亲眼看过一位年
纪轻轻的小女孩子命令别人下跪的,也许她在自己家里也命令过她家的女佣跪下
吧?
  几乎在同一时刻,三位女生双膝一曲,身体矮了半截,全部跪到水泥地上。
我在树干后,看得心跳加速。我当时对男女之情尚未开窍,只是觉得这个情景非
常奇特刺激,又觉得好像是我自己被她命令跪下似的,双膝软软的。
  接下去的五六分钟内,王班长似乎在对她们训话。声音较低,我已听不清楚。
三位女生像木雕一般,乖乖的跪着听训。看到有学生们从远方走近,王班长纤手
一挥,就让她们站立起来,然后一起走进教室内,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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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处罚事件?从此以后,我几乎在每晚临睡前,都会回想它,然后方能酣然入
睡。
  小学毕业后,我幸运地考上了高雄男中的初中部,逐渐地淡忘了她。一直到
了初三那年,在一个偶然的郊游机会,我认识了一位高雄女中初三的女生,林双
秀。
  我们发现我们同是高雄附小毕业的。我问她认识王玫不,她回答,当然认识。
我的心跳了一下,兴趣开始升起,但仍然假装不动声色。
  “不知道附小的一些班长都考到那所学校去了?”我故意这样问,抬头看一
看蓝天里的几片云。
  “王玫和我同班,她什么都会,什么都做得很好,她的家好大好漂亮,我去
了很多次。以前她当了班长,现在她还是当上班长。嗨,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说啊?”
  我巴不得听她多说一些,立刻回答:“有啊,她的功课还是很好?我一直以
为她走后门呢。”
  “你乱说!”她突然停止,瞪住我的脸:“不准你这样侮辱我的……”立即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更正说:“不准你这样侮辱王玫。”
  “啊,对不起!”我赶快见风转舵,向她道歉:“算我说错了。”
  但是,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会如此敏感地维护王玫啊?王玫是她的
什么人啊?
  “你和王玫是很好的朋友吗?”我好奇地问。
  “朋友?我才不配做她的朋友呢。”双秀说到这里,就低下头不再说下去了。
  光阴似箭,一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在这期间,双秀和我在电话上谈过几次。
每次都是她主动先打给我,她似乎看待我为她的好朋友,而我对她并无多大兴趣,
除了想探听王玫的消息之外。
  暑假的一天,她让我去她家帮她和她妈妈搬一些东西。我恰好没事,就问清
了她家的住址,在附小附近,骑了单车过去。
  搬了一会儿,她妈妈去厨房煮面条给我们吃,只剩下她和我继续搬。
  在某一个刹那,我的右肘不小心突然触碰在她的双腿之间,可是所触碰的东
西却是硬梆梆的,而且发出一点细微的金属碰撞声音。我立刻楞住了,也不知道
是否应当道歉,于是挺起腰,暂停工作,看着她,顺便喘一口气。
  她也楞住了,欲语还休,习惯性地低下头。过了大约十秒,她似乎下了很大
的决心,终于抿了抿嘴唇:“好吧,让我解释给你听吧。”她顿了一下:“你碰
到的东西是一块金属片,你作梦也想不到的东西。”
  “啊?”
  “我相信你不是长舌妇,我跟你说,你会保密的,对吧?”
  “那当然。”我向她保证。
  “和王玫有关的。这样吧,我们先把东西搬完,然后吃碗面条,我们一边喝
啤酒,一边坐在沙发上好好聊一聊,好吗?”
  双秀妈妈作的面确实好吃,吃得我肚子涨涨的。她的举止谈吐在不知不觉之
间,显得有点过分谦卑的样子。饭后,我想帮忙洗一下碗筷,双秀告诉她妈妈我
们要在客厅里聊天,她妈妈就欢喜地把我们推出厨房,忙碌她的事去了。
  我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双秀告诉我有关她和王玫的故事。她坐在我的旁
边,双手摆在膝盖上,眼睛看着双手,开口了:“是这样的,我已经十五岁了,
但是一直对男孩子不感兴趣。像今天搬东西这件事,其实我和哥哥也能做的,但
是妈妈希望我多和男孩接触,所以就请你来了,请不要介意啊。”
  “我从小就喜欢和别的女孩子们在一起,一直到今天,也还是一样的,尤其
是比我更聪明能干的女孩,我总是对她们有崇拜的心理,如果再加上有点霸道的
气质,会更令我心动。在我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去我的姑妈家玩,我
的表姐就是这类型的女孩。她们家住在台北,她念的是台北女中,成绩很好,她
穿着学校制服的时候,像时装模特儿似的,我看了就会心痒痒的。”
  “我在她的面前,总觉得站着也不对坐着也不是,眼睛也不太敢看她的脸,
盯着地上反而比较自然。她对我呢?一开始的时候,还客客气气的,可是老虎碰
上了绵羊,它很自然地就猖狂起来。她对我越凶,我越兴奋得发抖……”
  “这个我完全可以理解。”我喝了一口啤酒。
  “那就好。”她笑一笑:“我在表姐家住了一个星期,在第三天的下午,姑
妈家只剩表姐和我留在屋里客厅看电视。她坐在沙发上,两腿搁在咖啡桌上。我
呢,就坐在她的身边,但是在地毯上喝着冰水。看到她的双脚和长得很整齐的脚
趾,我突然有一种念头。我问她:我可以帮你剪脚趾甲吗?”
  “你这小鬼,是不是要害我,要把我的脚剪出血来啊?”
  “听她的口气好像有希望,我立刻说:我会很小心的。她想了一下,就说好。
她的指甲刀放在她的房间大桌中间抽屉里,要我去拿。当我跑进她的房间打开抽
屉时,我马上看到了那支指甲刀,但是我也同时发现了抽屉里有一本日记。表姐
的日记!我太好奇了,就故意大声说:表姐,没看到剪刀啊,然后故作寻找的样
子,利用七八秒的时间,迅速地翻开日记本,瞄了一两页。恰好有一段写着:最
近我好想他宽大的胸膛啊……我相信我的脸都红了。”
难怪她叫你小鬼,一点也没错的。”我插了嘴。
  “好啦好啦,小鬼就小鬼。”她伸了一下舌头:“当我返回客厅时,表姐看
了我一眼,偏头想了一下,突然脸色一变,跑进她的房间,一会儿就又走出来了。
但是很生气的样子:说实话,阿秀,刚才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日记?我很害怕,
真后悔做错了事,整个头脑一片空白。”
  “她反而不说话了,我偷看她一眼,好像脸色都气白了。再隔了几秒后,她
终于说话了,就两个字:跪下!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被命令跪下,当然还是毫无反
抗地照做了。虽然很害怕也很后悔,虽然我在发抖,但是很奇怪,我的心理生理
反而觉得很舒畅。小鹏,你懂不懂其中的奥妙啊?”
  “所谓的高兴得发抖,或高兴得哭了嘛,对不对?”我回答。
  “对的,表姐隔了一会儿又发话啦:我要你咬字很清楚地说,我以后不敢再
看别人的日记了,重复地说一千遍,听到没有?”
  “听到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数到一千遍,对不起。”我哀求地说。
  “那不关我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表姐毫不通融地说:“笨蛋,每人有十
支手指啊,每次曲指数完十遍,就大叫一声,十,二十,三十,不就记得啦?我
要你现在就开始说,但是不在这里,爬到我的衣橱里去。还有,现在是三点多,
一直到六点,你的膝盖不准离开地面!”
  “我知道了,表姐。我驯服地回答。心里暗中松了一口气。她对我的处罚就
只有这样轻啊?我很诚恳地说:谢谢表姐的处罚。”
  “悔过之后,吃了晚饭,我才让你剪我的脚趾甲。说到这里,她的气好像已
经消去了大半,轻轻地在我的鼻子上踢了一下:去吧。”
  “我跪在表姐的衣橱里,一遍又一遍地说那句话。很奇怪,我并不觉得心烦,
好像乖乖地执行表姐的命令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内心似乎有一种在享受
的感觉,只要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命令。我想甚至要舔她的尿,我舌头会受苦,但
是心里也会享受的。”
  “你的表姐选择她的衣橱里处罚你,好像也是很厉害的做法。”我发表意见。
  “是的,你说的很对,衣橱里有她的鞋子、袜子、裙子,洗干净的、没洗过
的,空气闷闷的,所以她的体味、汗味,非钻进我的鼻孔不可。在执行她的命令
时,我的头脑完全被她的形象控制住了,她的声音,她的走路姿态,命令我跪下
的脸色,一直不停地浮动在我的脑海里,她的这种处罚比鞭打我更厉害。”
  “是,是,心罚比体罚更有效,有点洗脑的作用。”我点点头。
  “念到八百多遍的时后,我听到表姐的脚步声走近。她就站在我附近,等我
说完一千遍。当我说完时,眼睛都湿润了。怎么啦,哭了?表姐问。嗯,哭了,
但是高兴的哭。我回答,仍然跪着。本来我是面对着墙壁的。现在我以膝盖做轴,
把身体一转,变成面对着她,双眼望着她的脚尖。”
  “表姐用她的右脚尖轻轻地碰几下我的下巴,继续说:好,知道自己错了,
就有救。你戴了手表,看着到六点钟,就可以站起来。然后她就从衣橱里挑选了
一双中跟凉鞋作势要离开。”
  “当时我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和表姐在一起,这样面对面一站一跪的气氛是无
比的珍贵,只知道很不希望她就这么快走开,所以我就故意找话瞎说,企图拖延
一点时间。表姐,你还有什么命令,什么吩咐吗?她是很聪明的人,知道她这位
表妹已经被她驯服了,想了一想:没啦,今天就处罚你到此为止。初犯,原谅你
啦。五百遍是因为偷看别人的日记,另五百遍是因为你撒谎。一千遍,不多不少,
咱们扯平。”
  “我一听,突然灵感来了:咦,不对啊,那我为什么还被你罚跪呢?知道表
姐不再生我的气了,我的胆子也大起来。她没防到我这一招,居然一下子哑口无
言。难道要我向你道歉陪不是啊?她笑了。她这一笑,真是百媚生啊。”
  “她是杨贵妃,你成了唐明皇。”我凑趣地说。
  “嘻…差不多,她那一笑至少能让我陶醉十年。我赶快帮她找个台阶下:我
弄湿了你宝贵的日记本,该被罚跪的。表姐处罚得恰到好处,小妹心服口服。后
来她就离开了。小鹏,我个人认为,评价一件事情,或一个物品,应当是重质不
重量的。那短短的五分钟,表姐肯定是说过就忘记了,但是对我来说,等于是一
位少女的初恋,永世难忘。”
  “很幸福啊。”我说,外面天色渐暗下来。远处传来雷声,不知道是否要下
雨。
  “明天没事的话,我们可以聊晚一点,欢迎你就在我家沙发上过一夜,如果
你不嫌弃。”她说着,自己也喝一口啤酒。
  我立刻告诉她我随地而安,没事,说故事给我听是今夜最重要的使命。
  “当天晚上我还痴痴地等她回家一起吃晚饭,然后让我帮她剪脚趾甲。我幻
想着跪在她的脚边,她安静地看书,将她的双脚搁在圆圆的软脚垫上。我就慢慢
地,一个脚趾花费十五分钟以上,帮她剪修。我的脸一定会非常靠近她的脚。这
样一来我才能看得清楚我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不会不小心伤害到她的脚趾。如果
我的工作表现令她满意的话,也许她会让我多留几天在她家。也许整个暑假,甚
至让我从高雄女中转学到台北的某一所中学,将来可以终身服侍她,每天服侍她。”
  “结果呢,她根本就忘记了剪脚趾甲的事,也没回家吃饭,打了电话回家,
说和朋友出去吃了。隔天之后一直到离开她家,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让她命令我跪
下了。”
  “这段表姐处罚我的经历成为我的人生一个很重要的里程碑,它使我认清了
自己的性趋向,我一是同性恋,二是奴性。有些人的程度较轻,我是属于比较严
重的。我每天必须跪在女主人脚边,乖乖的,才能算是活着,否则心里觉得很空
虚。自从从姑妈家返回高雄老家之后,在我的小小心灵里,我就开始时常祈祷上
苍赐给我一位类似表姐这样子的女主人,让我终身忠实地侍候她。我也相信多做
好事会感动上苍,所以一有空,就会和我妈妈一起去精神病院做义工。”
  “我每天虔诚地祈祷,对上苍倾吐我心里的秘密,请赐给我一位有兴趣收留
我做为她的女奴的女主人,我期望她所应具备的条件并不太苛刻:一、年纪与我
的相仿;二、至少有一点点同性恋倾向,很多女孩都非百分之百的只对男生有兴
趣的;三、霸道,例如,喜欢踢我、打我耳光、罚我下跪等等;四、比我聪明。
关于第四个条件,我觉得并不太难,因为我知道我自己天资并不太高。”
  “为什么主人比你聪明的条件对你这么重要?”我问她。
  “这个呀,因为我个人比较喜欢朦胧美,含蓄美,一切做得赤裸裸,说得赤
裸裸地,味道一下子就没啦。但是能把握朦胧美,含蓄美,是需要智慧的。另外,
我的主人必须要能令我心服口服。如果她比我笨,讲的话或道理不合逻辑,我只
会口服,很难心服的。到了小学三年级,我又开始吃素。我发现人吃动物的肉是
罪恶的,因为动物在被屠杀时,也会和人一样,感到剧烈痛苦,而且会对死亡这
未知数感到恐惧。小鹏呀,问你一句题外话,你愿意被外星人抓去烤肉或斩成肉
酱吗?”
  “当然不愿意。”我连忙摇头。
  “那么猪愿意吗?你刚才为什么大吃猪脚啊?”她瞪了我一眼,终于又继续
说下去:“总之,我想做一个好人,让上苍可怜我,帮我找一位女主人。刚上小
学四年级后,因为我努力用功,成绩不错,被选为班长,一切生活都还很平静。
大约一个月之后,我的平静的心湖终于起了涟漪,不,应当说是波浪。”
  “再没有波浪,我可要睡着了。”我笑着说。
  “一天早上,校长带了一位女生走进我们的教室。校长开始介绍她:这位是
这学期你们丙班的插班生,王玫。我心中在嘀咕,这个女生来头一定不小。果然
不出所料,隔一天,她一来到教室,就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一大堆高级的原子笔,
每人送一枝,人人有份,算是见面礼,这一招是非常厉害的。”
“她对每个学生都很友善,有一次,轮到我当值日生,她居然主动留下来帮
我。那天是九月十七日,我永远不会忘记也不会记错。打扫之后,我看到她穿的
白袜子弄脏了。很奇怪,居然心疼得很。我平常也会看到别的女生穿的白袜子或
自己的弄脏啊,但是我从来没有类似这样心疼的感觉,好像她的白袜子就是特别
圣洁不可侵犯似的。”
  “她对我说:我想请你来我家吃饭,就是便饭,肯赏光吗?我觉得她的邀请
很诚恳,就爽快地答应了。她似乎很开心,朝一辆停在门口附近的高级轿车走去。
当车开动后,我坐在王玫旁边,有点紧张不安的心情,总是觉得自己不配和她并
肩而坐。”
  “小鹏,你真是一个好人,不会嘲笑我的性变态。其实我在那一刻,我不知
不觉地幻想着弯下腰,脱掉她的鞋子,将我的鼻子凑到她的那双脏袜子,尤其是
脚尖部位,猛闻猛闻着,让我的心灵整个投降给她和她的脚味,肯定好香好香啊。”
  “我怎么敢笑你啊?我自己也会这么幻想的。”我立刻诚实地声明。无意间
瞄到桌上放着一本书:《尼采的一生》。
  “你喜欢看哲学的书籍?”
  “还看不懂,但是喜欢翻一翻。说到哲学,如果你将我的眼睛用黑布蒙住,
然后拿一双又丑又笨的女生穿过的袜子让我闻,一面让我相信它们是王玫穿过的,
我也会闻得亢奋异常。这个现象就是在建议我们,平时说话也好,写文章也好,
不需要百分之百地告诉我们的读者听众全部真相。最好揭晓百分之六七十左右。
其余的让他们自己去猜测想像。所谓朦胧美就是这个一意思。朦胧通常会比赤裸
裸要美的多。”
  “完全同意你的看法,以化学成份,千万个小颗粒和空气分子飞进我们的鼻
孔,刺激我们的脑神经来说,这两双袜子肯定是差不多的。但是我们一旦知道了
穿它们的原主,一双会使我们恶心,一双会使我们亢奋。真妙啊。再回到我们的
王小姐吧。哦,王玫的父亲是一位医生?”我假装对有关王玫的信息一无所知。
  “是的,很有名气的。我们说到那里了?喔,后来,车子开出高雄市区时,
王玫大概累了,头一偏,竟然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我就放松肩膀,让她舒服地
靠着它。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斜看着她的胸部一起一伏,我的心甜甜的,似乎
觉得上苍已经回应了我的祈祷。”
              第二章黑玫瑰
  “大约三四十分钟后,车子开进了一座铁栏杆围住的庭园。王玫也恰好在这
时醒了过来,她笑一笑:好啦,我们扯平,算你弄脏我的袜子,然后我占了你的
便宜,把你的肩膀当枕头。你看,小鹏,嘴巴的道歉,只需肌肉动几下,却是于
事无补的。对我的肩膀酸麻,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可是她的这一句话,却真的也
消去了我对弄脏她的袜子的歉意。”
  “我看你这位哲学大师,算了吧,当我们喜欢某一个人的时候,连她的屁也
是香的。”我对双秀也开始无拘无束起来。
  “我就当你这句话是同意我的伟大哲理吧,等车子一停好,大门就已经打开
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出现在门口:今天小姐这么晚回家,辛苦啦。”
  “小翠,这是我们班长。小翠朝我笑一笑,说:喔,班长,你好,欢迎来玩。
然后就立刻转向刚踏进大门的王玫,若无其事地双膝跪下,让王玫的右脚搁在自
己的膝上,开始帮她解开鞋带。”
  “王玫就依靠在门边的墙上,皱起鼻子朝着屋里故意地嗅一嗅:阿菊作了什
么好吃的菜没有?”
  “当然有啦,老陈一打电话给太太后,太太就马上吩咐阿菊多炒了几样拿手
菜。说着,小翠就脱下了王玫右脚的鞋子。摆在大理石地板上,开始服务她的左
脚。我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佣帮小姐脱鞋,几乎看呆了。”
  “脱鞋啊,双秀。王玫在一旁提醒我,我赶快照做了。”
  “这是王玫希望我做某一件事情的第一句要求,我记在日记里啦。我一厢情
愿地幻想它成命令。如果一生能活在王玫的命令之中,该有多幸福啊?小翠拾起
王玫的鞋子和我的鞋子,并排放进有两扇门遮掩的鞋柜里。我心里立刻大叫:哎,
不好,不好,不能将我的鞋和她的并放在一起,不成体统,我的鞋面应当放在她
的鞋底下才对。”
  “就在这时,一位三十五岁左右的少妇从楼上沿着楼梯盈盈走下来。妈,快
下来欢迎我们班的班长!喔,叫双秀。王玫叫着。”
  “她妈和我寒喧了一两分钟。我发觉王玫的妈妈和表姐有一些共同之处,都
有一双精明的眼睛,落落大方,信心十足。你懂吗?”
  我摇头苦笑。这时挂钟敲了八下,窗外月亮刚刚升起。
  “这时候,王玫的弹琴声从客厅的另外一端传过来,我的内心在这一刻已经
彻底的屈服了。弹到中间那一段,像从天堂飘下来的。我虽然听得出神,但眼光
还是盯着她的脚,舍不得离开。她一面弹,一面倾斜上身看了我一下。这一探只
须半秒钟,但已经足够了。我的失神,我的垂涎三尺似地盯着她的脚,已经全部
纳入她的眼界里。”
  “我一方面感到很羞耻,真想钻进一个地洞里,一方面却又感到很兴奋。在
我这个献身给女主人的一千里旅程中,前面三百里属于打着灯笼,踏着铁鞋,物
色一位适合我的女主候选人。再来两百里是让我自己赤裸裸地将我的诚挚的心,
掏出来给她看,让她了解我的饥渴与乞求。再剩下的五百里就是看我的命运如何
了,看她是否肯收留我做为她的奴隶。当她弹完了这首曲子之后,我的自尊已经
荡然无存了。”
  “王玫又继续练习了大约十五分钟,小翠过来招呼我们吃饭去。王玫就将琴
盖盖上键盘,一面对她说:哎,帮我把袜子脱了吧,脏脏的,不太舒服。然后站
了起来,对我笑了一下:走吧。小翠立刻双膝跪下,弯下腰,很熟练地服从照做
了,但追问一句:这么脏了,还照例放在塑胶袋子里吗?王玫想了一下:是的,
封起来,再放在一个纸袋里,然后别忘了等一会儿给我。就拉着我的手,往饭厅
走去。”
  “王玫那一笑,还有说什么装在袋子里,有什么含义啊?我跟在她身后半步,
开始揣摩。其实,从此以后,她的一颦一笑一句话,都会使我草木皆兵,揣摩不
已。在餐桌边坐定之后,我勉强镇静自己,让肌肉放松。一摆头,我看到四五位
佣人也陆续聚集在隔壁小饭厅里一起坐下开饭。但我专捡青菜豆类吃,王玫笑了
起来。”
  “双秀,别担心,我们全家人也都吃素。现在桌上你所看到的都是素鸡,素
牛,素鱼,所以请你放心大吃一顿。王玫一本正经地向她妈说:妈,你可以告诉
双秀黑玫瑰的简单来历,没关系的,我们是好朋友。”
  “轮到王玫妈的笑容凝固了。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听了女儿的话,将黑玫
瑰的大概跟我说了。”
  “黑玫瑰是一个俱乐部的名字。专门进行与主奴有关的活动,内容包括娱乐、
买卖和学术研究。俱乐部由掌门人和四大护法管理,全部清一色的由女子担任。
掌门人母传女,女传孙女。如果她没生女儿,就由一号护法的女儿接任,以此类
推。掌门人必须在接任前后怀孕生产,产后必须集中精力管理俱乐部,并将女儿
培养成下一代的掌门人,不准再度怀孕。”
  “会员分成普通会员和金榜会员,都必须吃素。虽然奴隶们会接受体罚,但
是俱乐部比较重视心罚。按照规定,掌门人只准收养四个奴隶,三男一女。三男
中有一位就是她的丈夫。生下女儿之后,丈夫和其他两位男奴就毫无区别,下代
掌门人也是一样。但必须在她过了十六岁生日之后,才可开始进行收养奴隶的工
作。王玫妈妈是当代掌门人,王玫是下代掌门人。”
  “我一听,双手不觉捏了一把冷汗。我最关心的问题,当然是想知道王玫已
经有了女奴侯选人没有。但我借了虎胆也不敢问这个问题,只能暂时将它深深地
埋在心里。”
  “哎,你岂不是成了一位紧张大师吗?想想看,你还在当班长的时后,王玫
才不过十岁左右吧?年纪这么小,怎么可能已经有了女奴候选人呢?”我问。
  “既然王玫是准掌门人,任重道远,也许她妈妈和她本人从她七八岁时就已
经开始在注意物色女奴人选了。比较起来,想做男奴的人满街都是,所以寻找男
奴的使命并不急。你说呢?”
  “也不无道理,不过根据你刚才的故事描述,王玫对你是有意思的。在车里,
头靠在你的右肩上,她到底真的睡着了没,其实你也不能确定的,你一动也没动,
让她舒服地靠着,就是一个好女奴的料子。”
  “饭后,我们在吃水果的时候,她不小心将叉子掉到地上。她似乎并没有弯
腰下去捡它起来的意思。我呢,如果王玫还是穿着她的白袜子的话,我肯定会马
上抢着帮她捡起。问题是,王玫那时已经是赤着双脚的。如果我还是傻傻地弯下
腰,把头凑到饭桌底下,我真的怀疑我是否就会瘫痪在地板上爬不起来了。她的
赤脚对我的诱惑力大得可怕。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五六秒钟后,王玫还是没动。我屈服了。其实,我心里何尝不是痒痒的啊。
感谢上苍终于让我看到了王玫的赤脚!!在两秒钟内,我已经将她的脚尖,脚背,
脚踵,和脚弓,曲线纶郭,深印在脑子里。当我拾起叉子,再直起腰时,我已经
无法控制住轻微的颤抖,眼眶里也有点湿润。为什么呢?如果王玫收留我,我会
高兴得颤抖和流泪。如果她拒绝我,我会伤心得颤抖和流泪。就是这样而已,既
复杂又简单。”
  双秀的描述也感染了我,不知不觉地我的眼眶也有点湿润了。
  “王玫看着我,没说话。我偷看她一眼,她的脸上挂着征服者的满足与骄傲。
再待了一会儿,我就道谢告辞了。王玫一直送我到钻进老陈开的车子后座,然后
递给我一个纸袋:这个给你,你今晚在快要上床睡觉时,才准打开。三四天之后,
我要你交给我一份报告,里面记录下你对今天的感想,听清楚了吧?我驯服地点
点头说:我听清楚了。”
  “回到家里,就把房门锁上,拿出来王玫给我的纸袋,放在床上,恭恭敬敬
地跪下,迫不及待地将它打开。果然纸袋里装着一个塑胶袋,一双白袜子整齐地
叠在塑胶袋里,袋口封得好好地。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可是当我拿出它们,仔细
一看一闻,就觉得不对了。它们竟然是一双洁白全新的袜子啊?并非是那双王玫
穿过弄脏的。咦,真奇怪,是不是她搞错了?我的心由山峰一下跌到谷底。再检
查一遍,没错,是全新的。”
  “几天之后我的心一冷静下来,我已知道了答案,但是当晚我并不知道。”
双秀看着我说:“王玫的妈妈叫章玫,所有历代掌门人的名字就是一个单字,玫。”
  我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王玫给你一个物件,又要你写一份报告。她
是暗示你要好好想一下,到底她希望你领悟什么事情。我相信这个课题的题目是
:主人永远是对的。纵使主人有错,错也必须由她的奴隶来承担。例如,叉子掉
到地上,是她主人的错。可是在主人奴隶的小世界里,主人犯错的观念是不存在
的。你呢,好像是一个患有智障的傻人似的,还和主人坚持,看谁会先弯下腰去
捡起叉子。那人家要收养你这个奴隶做什么用啊?同理,给你全新的袜子也许是
主人做错了。也许是主人故意做的,但是对奴隶而言,区别很小。你如果是一个
聪明的好奴隶,就应当乖乖的接受。”
  “是的,是的。”她低下头,嗫囁地说:“你讲得对极了。我那天晚上几乎
失眠,脑子里很乱,翻来覆去,一直到了快天亮时,自己下了决定,在王玫十六
岁生日前,全力以赴,争取到做她的正式女奴。如果失败,就去庙里当尼姑。这
才使心情稍微平静下来,不知不觉睡着了。隔天早上,我在第一节上课后才匆匆
忙忙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教室里。”
  “我已经暗下决定,要马上辞去班长的职位,然后全心全意争取王玫的唯一
女奴位置。一到午休时间,我就跑去老师办公室。很巧,刚好校长也在场,我就
说明了来意,校长看我的意志坚决,就向老师建议:那么就请王玫取代吧。事情
就这么定了。我好高兴,在我的心中,王玫已经是我的主人。让我的主人来取代
我当班长,最适当不过了。现在可以好好地投入当女奴的准备工作,虽然我还丝
毫不知如何准备。”
  “所以,基本上,九月十八日,也是我的一个人生里程碑。晚饭后,我将自
己关在房子里,开始创作献给王玫的报告。一共花了三个晚上,改来改去,才完
成。我复印了一份。你要不要看?”
  我连忙点头说要,并要求顺便再拿给我一瓶冰啤酒。五分钟之后,我灌了几
口啤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拜读双秀的情文并茂的大作。
  王玫,我多么希望将来有一天我,林双秀,有资格能称呼你王玫主人,但是
今天我只能这样称呼你。
  你是一个高高在上,受到上苍眷顾,非常幸福的女孩子。我们之间的差距越
大,我越欣喜,我越可以像崇拜女神一样地崇拜你,那么我就可以满足地生活在
崇拜之中。
  就好像我希望你的脚,你的袜子,越香越好,我才可以嗅得越起劲。我才不
希望我的脚我的袜子和你的一样香呢。如果一样香,我干脆就嗅我自己的就可以
了,何必这么辛苦地去嗅你的?
  你是海鸥,我是乌龟。你和我是不同等级的两类人。你可以在天上飞,我只
配在地上爬。所以我承认我会嫉妒别的乌龟,也会嫉妒别的女奴。但是乌龟不会
去嫉妒海鸥,地球人不会去嫉妒火星人,女奴也不会去嫉妒她的女主人。
  我觉得,如果想做一个标准的好奴隶。安分地,乖乖地,每天跪在主人的脚
边,上面所描述的心态是最基本的。九月十七日晚,拜访你家后,这种心态就是
我的第一个最重要的感想。
  既然想做你的女奴,我就不应该假惺惺地矜持。主人不小心将叉子掉到地板
上,做女奴的人当然应当立刻帮主人捡起来才对。我当时笨头笨脑地没有这样做,
我知道我错了,而且错得很严重。我从十八日开始,每天至少跪着两个小时以上,
惩罚自己,也希望你能原谅我。当我发现了你给我的白袜子是全新的时候,我的
心好像被挖空了似的。
  主人永远是对的。你故意给我一双全新的白袜。我相信这是你教导我的第一
课,谢谢。这个观念,乍看起来,也许非常荒谬。其实呢?我觉得也是可以理解
的。它和‘神永远是对的’差不多。只要崇拜者心甘情愿,只要他崇拜的活动不
妨碍别人的自由,谁有资格来管他批评他呢?
  如果有一天,你收留我为女奴,你和我当然是不平等的。你的命令我永远服
从,你坐着我跪着,你的意愿永远代表我们的意愿。乍看之下,好不平等喔。但
是这只是表面的不平等。表面不平等有什么关系呢?真正有关系的是我们的内心
是否平安快乐。没有人知道谁的内心,你的或是我的,比较快乐的。喔,我还没
完呢。最有可能的是:我享受你会比你享受我多得太多了。你的每一支脚趾,我
都会贪婪地慢慢地吸吮。你的每一颗粒汗水和尿水,我都想尽情地舔干。你的每
一个跪下命令,我都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去拥抱。反过来,你享受我的奴性的程
度会这么高吗?恐怕不会吧?
  我讲这些粗浅的话,一方面是在赤裸裸地献出我的灵魂给你,一方面呢,因
为你们那晚提到了黑玫瑰俱乐部对主人奴隶的学术研究有兴趣。我如果有机会加
入这个组织的话,我自信能够做一点贡献的。
  我已经辞去了班长的职位。希望在你的十六岁生日之前,利用我的所有可用
的时间,来充实未来被你选中为女奴的准备。如果你有什么指标你希望我达成的,
而且你也不介意现在先指示我的,就请你直率地做。如果你认为这样做会对别的
女奴后选人不公平,我也能完全理解。那我就只好运用我的智慧和毅力,来揣摩
观察你的心意。
  最后,让我祝福你健康快乐。知道你健康快乐是我的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情。
               双秀敬笔
  “能拥有你为女奴的主人是很幸福的。”我由衷地说。
  她笑了一下,继续说她的故事:“王玫并没有马上接受班长的职位。她告诉
我最好还是撑完一个学期。到了下学期开始,由老师提名三位班长候选人时,我
再退出。王玫的要求就是我的圣旨,我当然非服从不可。”
  “那天早晨,她一走进教室,我就立刻迎上去,说声早安,然后双手将那份
报告递给她。她点点头没说什么,就将它放进书包里去。”
  “在中午午休时,她告诉我她希望下午下课后回家前,和我好好谈一谈。在
这世界上,对我而言,几乎没有一件事会比服从她重要。下午四点下课后,我们
就在学校操场比较偏僻的地方,找了一条有靠背的长凳子,并肩坐下。我满心希
望她会命令我跪下,然后保持着跪姿和她交谈,可惜她没下这一个命令。”
  “王玫说:我很喜欢你写的报告。我听了确实很开心。小鹏啊,狗最开心的
时候就是当它的主人在抚摸它的头的时候。奴隶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当她的主人在
称赞她的时候。王玫接着说:我以后可以高薪聘用你当黑玫瑰的总编辑了。”
  “小鹏啊,当一个人手里操纵你的生命时,她说的每一个字,你都会很仔细
地听的。她用的动词,‘聘用’,使我的心一紧,我不顾一切,立刻双膝噗嗵一
声跪到草地上,女奴怎么可以领薪水,被聘用是要领薪水的啊?双秀,你再这样
放肆,我不理你啦。赶快给我坐好。王玫收起笑容申斥我。我赶紧爬起来坐好,
但是,内心很紧张。”
  “王玫继续教训我:我不喜欢你这样紧张兮兮的样子。你如果一直像这样下
去,还没等到我收下你这个女奴时,你已经患了神经病啦。我低着头,不敢出声。”
  “她说:我问你,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今天这个时候,我一共拥有十位女奴
候选人,而你是其中之一,你会觉得希望太渺茫,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你的追求目
标吗?”
  “我马上回答:当然不会呀,我会一直努力到绝望为止。”
  “好,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事实:今天这个时候,
我只拥有两位女奴候选人,而你是其中之一。我笑了,真的笑了。”
  “不过,你必须听清楚了,我不能保证,一直到我十六岁生日以前,情况会
一直保持不变。所以你仍然要很谨慎,并持之以恒才好。如果你太放肆了,就像
刚才随随便便跪到地上,我不太喜欢,好像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跪在我的脚边似
的。王玫略皱着眉说。”
  “王玫继续说:我会很珍惜我的奴隶的,会让他们觉得他们的奴隶生活,在
我王玫的管辖之内,是非常丰富充实。而他们的生活中,肯定会有很大部分的时
间,是在双膝跪在我的脚边渡过的。所以我必须让他们深深地觉得,啊,原来能
跪在王玫的脚边是一件很难得很荣幸的事情。”
  “我完全听懂了。我心里感动地说。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必须先说清楚,王玫侧过身来,面对着我:我要的是百
分之百的奴隶,不是百分之九十九。他们既然同意做我的奴隶,就必须将身体和
灵魂都全部贡献给我。除非事先获得我的允许,否则不准踏出我的城堡一步。我
现在虽然年纪还小,但是我读过黑玫瑰掌门人手册,我将来会对我的奴隶在色方
面,要求非常严格的。”
  “我立刻低声,但很坚决地说:被主人关在她的城堡里,正合我意。不管多
严格,我会快乐地依照主人的命令去执行。而且,我相信我会越严格越喜欢。”
  “她突然不重不轻地打了我一个耳光,然后就爱怜地抚摸刚打过之处。抚摸
了大约半分钟,就再打一下,再抚摸,如此重复了十几次。我闭上眼睛,幸福地
笑着,并将我的脸凑上去,迎接她的手。一会儿,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滚出,顺着
面颊流下。王玫啊,请你不要再打我了,你不是不想收留有神经病的女奴吗?你
如果再继续打下去,我会快乐地发疯的。我喃喃地说。全身麻麻酥酥的,好像腾
云驾雾似的,简直不敢相信我们人类有福气经历这种生理上的知觉。”
  “我的可怜可爱的双秀,不准发疯。我还要再打你十下。王玫说:你猜为什
么啊?因为你居然没和我商量,就自己跑去告诉校长辞职班长的事,你说该不该
打呢?”
  “该,该,该打一千下,一万下,从今以后,每天乖乖地被你打。直到永远
永远……”
  “那天下午,王玫邀请我去参加她的九岁生日庆祝会。星期日一早,老陈就
开车来接我了。他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献身给十八岁的章玫做奴隶的。他当时
刚从大学毕业,在考虑之前,章玫和她的女奴阿彩,已经告诉他所有必须考虑的
细节。在他临走的一刻,阿彩动手帮章玫宽衣解带,然后让全身赤裸裸的章玫,
在眼睛睁得大大的小陈面前,慢慢地转一圈。看着,这个身体就是你一生要崇拜
的女主人的身体,他只用了半天就决定了。”
  “虽然章玫那时已有十几位男奴候选人,老陈却是第一位被她选上的。听说
还举办了一场正式的接收奴隶仪式,邀请了一些黑玫瑰的会员来观礼。他不肯告
诉我细节,说不久的将来,如果我也被王小姐中意选上了,我也必须亲自经历类
这似的场面。到时候我自然就会知道。第二号男奴是阿修,最后才轮到王医师。
当然王医师是还负有传宗接代的使命,所以头脑要好一点,条件要苛刻一点。”
  “老陈和我谈着谈着,车子在不知不觉间就开到了王府。来宾陆续驾到,大
家都就坐在小池塘旁边的花园里。王玫一身都是黑的。我发现王家的社交圈子就
是黑玫瑰的会员们。这样子也好,让王玫从小就在女权至上的熏陶中长大。”
  “小翠第一个走上平台致词。她的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一跳。她朗声说:各位
来宾,让我声明一下,如果你是当奴隶的人,就立刻跪下,在你的主人脚边跪直
跪好,臀部不准搁在脚上。我相信每一个在场的奴隶都是由他的主人牵着来的。
但是如果有一两位还不懂规矩的奴隶朋友,是自己前来的,请马上离开场地。”
  “我一脸惶恐,就在这时,一位男士马上站起来要离开,他正是我们的校长!
王玫站起来向小翠说:傅校长是我请来的,还有她。她指着我:也是我邀请来的。”
  “喔,如果是小姐邀请来的,那他们就是贵宾啦,不用下跪。我瞄了全场一
下,大约三分之二的来宾全身矮了半截,其中有男有女。但是仍然保持坐姿的三
分之一呢,清一色是女士。”
  “中午,王家准备了很丰富的素食,让来宾享用。大约在下午一点左右散会。
能和王玫单独相处,永远是我最盼望的时刻。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还可能被她
打几个耳光。我好希望每一分钟都能在王玫的身边啊,最理想的姿势是跪在她的
脚边。王玫是上苍派来奴役我的,我一想到她,心中就会自然地重复地叫喊那两
个字,王玫,王玫,整个地球上最甜蜜的两个字,她的脚,她的袜子,不可理喻
地变得更香,我就想去闻或去舔。”
  “王玫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双秀,我要你去看这位整牙医师。
你可以不服从我的命令,因为我还不是你的正式主人,但是我相信你会服从的。”
  “谢谢,我当然服从你的命令。我连忙说。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将来我的生
命,一切的一切,都献给王玫。”
  “最后,王玫向我微笑着说:双秀,把眼睛闭起来。我马上乖乖地闭起眼睛,
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我的鼻子被一个软软的,稍微有凹凸不平的,东西轻
轻地压下,那东西像是有一层棉布包在外面。我吸了一口气,发觉有一种淡淡的
汗味,涌进我的鼻孔里。再吸一口气,我更能确定是汗味。赶快在吸第三口气,
企图将这味道好好地记忆在脑里。然后那东西就离开我的鼻子了,好像是王玫穿
白袜子的脚尖!”
             第三章女奴的心声
  “四年级上学期完毕后,我破天荒地被排挤到第二名去了。王玫的分数不仅
是第一,而且遥遥领先。我当然很开心的屈居在王玫之下,在圣诞节几天前,教
育部举办了一次全市小学四五年级的演讲比赛,王玫代表我们附小的四年级。王
玫的父母亲和校长都坐在贵宾席里,她的父母亲之间,还坐着一位小女孩子,与
王玫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她到底是谁啊?我的心就为了她的出现七上八下,绷得
紧紧的,好像被一个石头压着。”
  “最后,第一名当然是王玫,散场之后,只剩下王玫和她父母亲,还有那位
女孩子。王玫笑着对我招手,示意要我过去。”
  “我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娟娟,我的好朋友。这位是林双秀,也是我
的好朋友。”
  “张娟娟和我握握手,彼此打量了一下,但我们接下去就都找不到什么话好
说。尤其是我,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一直思考着为什么他们邀请娟娟坐一起,
但是没邀请我呢?我们五个人随便又说了一两分钟的话后,王玫就向他们说:你
们先去车子里,等我十五分钟,我要跟双秀说几句话。”
  “他们先往校门口走去。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这件威胁我的基本
生存的问题:我是不是,或会不会成为她的正式女奴?今天早上这一幕使我的心
沉闷得很。我低着头,看着水泥地,没说话。王玫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停下脚步,
用相当严厉的语气,冒出两个字:跪下!”
  “这是自从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王玫对我下达跪下的命令,我的心又甜又酸,
身体像触电般地,立刻双膝跪倒在走廊的水泥地上。跪下的动作做得太快了一点,
水泥地又很坚硬,碰得我的膝盖有点疼痛。她原地站着,我就跪着,面向她。王
玫是何等的聪明。我这样有点赌气似的心情,一下子就被她看穿了。”
  “双秀,我很不喜欢看到你这紧张兮兮,或阴阳怪气的样子。她随手就打了
我一个耳光。”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好,认错就好,可是我要怎么处置你才适当呢?王玫的语气已缓和下来。”
  “我偷看她一眼,看她的脸色也由阴转晴了,就嘻皮笑脸地说:打我五百下
耳光吧。”
  “五百下耳光?你不怕脸肿得和小猪一样?”
  “怕,怕呀,可是你可以慢慢地打,而且可以打一下,摸一下,像上次那样
……我撒娇地说。”
  “打一下,摸一下,这是奖赏还是处罚啊?那我岂非变成一个赏罚不明的人
了?”
  “我心里乐得紧,就说:不是赏罚不明,应当说
啊啊啊,好痛好痛!我立刻装模作样地大叫起来,身子端端正正地跪好,
伸出双手,手臂和身体垂直,手心向上,闭起眼睛,等待着幸福的来临。”
  “她才抽了我的手心一两下,傅校长就走过来了,因为已经知道校长也是黑
玫瑰会员之一,我也就毫不拘束了。所以我仍然跪着,还不想站起,只和王玫一
起向校长问好。”
  “校长比较正经地说:王玫,你真是了不起。王玫以为校长是在指演讲比赛
的事,就谦虚了一下,并顺便命令我起身。”
  “校长马上说:演讲比赛拿第一名,当然是很了不起。不过,我不是指这件
事。自从那天你的生日庆祝会之后,我们的黑玫瑰俱乐部一下增加了十五位金榜
会员。你知道吗?他们想变成金榜会员,就是因为变成金榜会员后,才有资格预
购你每天穿过的袜子。”
  “我听了,内心暗暗吃惊。天下无奇不有,王玫每天穿过的袜子,居然可以
卖钱。”
  “那天中午,我回到家里,想念王玫想得太厉害了,想得几乎有一点心痛。
我不太敢肯定我的这份感情,是否就是大人的所谓爱。反正我的整个心是被王玫
侵占了。我这份对王玫的感情,至少有一点和大人的男女相爱的不同之处就是,
它是单方向的。”
  “是的,女奴对女主人的爱,怎么会和世俗男女情人的爱类似呢?女奴爱主
人一百分,她只能期待二十分的回报吧。很忠心的女奴每天晚上入睡之前,应当
是想着她自己的女主人,想着闻女主人的袜子,想着吸吮她的脚趾,想着想着才
入睡的。她不应当去思念别的女主人。她也不应当期待她的女主人会在类似的情
况下,想着她入睡的。”
  “一只狗一天到晚就是趴在地上,等着它的主人回来。一个女奴虽然必须干
活,但是她的心态基本上也是类似的,跪在地上,等着她的主人回来。王玫外出,
我就跪着等待她回来。喔,也许是广义的跪吧,身体在做事,但是灵魂是跪着的。
另外,在她的面前,我应当是百分之百赤裸的,身体和灵魂都是赤裸。乖乖地跪
在王玫的面前,身体和灵魂赤裸裸地献给她,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能跪在她的
脚边,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的体味。只要我不做错任何事情,她大约没有什么
特别的理由把我一脚踢开的。所以,我的愿望应当不难达到才对。是啦,两个可
能性她会踢开我:一、我的脑子里去幻想吸吮别的女主人的脚趾,二、我不服从
她的命令。”
  “但是,关于一的不忠和二的不服从,我是不可能去做的。为什么呢?因为
我的奴性太强烈了,上苍造我林双秀这么一个人,就等于造了一只狗一样,一只
狗就只会忠于它唯一的主人,就只会服从主人的命令。我也是一样。如果王玫命
令我去抢劫银行,我会服从她的命令吗?我的答案是会的,服从是无条件的。”
  “反过来说,如果服从是有条件的,那么做女奴的随时可以声明,啊,对不
起,我不干。这个是非法的啊,那个太难啦。主人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女奴
肯服从,什么时候不肯呢?这种主奴的关系也就没有太大的意义。”
  “我知道我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女奴料子,王玫那天在操场的长凳上警告我,
以后做了她的女奴之后,我是不准随便外出的。其实,对这个外出的自由,我是
一点也不稀罕的。我认为没有王玫的许可的自由是假自由。她的警告,正合我的
意思,几乎可以说是心心相印。”
  “我看过一些书,书上说有些大人喜欢被绳子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越动弹
不得,他们越兴奋。我喜欢被王玫绑住我的心。绑得喘不过气来,没有自由,我
却快乐得很。譬如说吧,假设王玫命令我,双秀啊,今天下午我不准你想念其它
任何事情,除了想念吸吮我的脚趾之外。好好想,三个小时后,写下你想的东西,
交给我看。我会很欢迎这样的命令的。我会在王玫的命令下,找到我的自由,发
挥我的自由。”
  “总而言之,做王玫的女奴是很幸福的。如果没有王玫的脚和她的袜子,我
的很多灵感也消失了。嘻嘻,这可是王玫自己说的啊,她说,从今以后,在每年
她的生日那天,她会给我一件好东西。她迟早会让我舔到她的脚的。你看着吧,
只要我不做什么坏事的话。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心就酸酸的,甜甜的。你如果
要我做坏事,先杀了我吧,因为做了坏事,上苍是会处罚我们的,而最狠的处罚
我的方式就是不让我舔到王玫的脚。”
  “四年级下学期一开始,我们选举班长。其实,谁会有资格和王玫竞争班长
的职位呢?她以压倒性胜利当选之后,上台讲了几分钟的话:各位同学,距离升
学联考,眼睛一眨就到了。我们想成为人上人,就必须能吃苦中苦。我们的导师
平时很忙,没有办法每时每刻双眼盯着我们。那个教鞭都好久没用了。老师,请
问,你准我在必要的时候用它吗?老师连忙点头,还加了几句话:我不在的时候,
你们就要听王班长的话,把她当成我一样。唯一要请王班长注意的是,藤条本身
很硬,用藤条打人是很痛的,我们只能打手心,不能打手背。还有,王班长也有
全权命令你们罚站,罚跪,罚跑步。”
  “我听了,心里好快活啊。能看到王玫处罚别人,虽然比让她处罚自己兴奋
的程度差一点,但还是可以望枚止渴的。”
  “王玫这一席话,就奠定了她将来有权处罚同学的合法性。通常在一个科目
里,有三四个学生会考不及格。王玫通常会耐心地帮不及格的学生将错误的地方
复习解释一下,然后拿起教鞭,说:你只得了五十三分,来,手伸出来,伸直啊,
七下。”
  “比较怕痛的学生有时候会闭起眼睛,不敢看。我倒也并不太羡慕被王玫打
手心的学生们。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我只希望被她以女奴的身份鞭打,并
不希望以不及格的学生身份受罚。王玫,教鞭,手心的疼痛程度,这些外在因素
和生理因素都相同。不同的只是女奴身份和笨学生身份。就像王玫的袜子和你的
臭袜子,很有可能是一样臭的。可是闻你的我要吐,闻她的我会腾云驾雾。差别
真大。”
  “像王玫这样的女孩子才能算是货真价实,里里外外,每一公分,都是当一
个主人的料子。我的表姐虽然和王玫一比,也就黯然失色,但是至少她也还是一
块当主人的料子。相形之下,我们如果随便从街上拉一位漂亮的女孩子来,让她
穿上一套女主人的服装,什么黑皮手套,黑长统皮靴,之类的道具,另外再找一
个奴隶来,跪在她的面前,让她鞭打,也许我们会暂时觉得她看起来像一个主人
的样子。可是,我们如果将那个奴隶牵走,让她换上一套上街的便服,她的主人
的气质立刻就荡然无存啦。
柔和的光线下
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斜在ARMANI至尊款沙发上
专注的看手中的杂志《H.O.T》沙发另一头
一个英俊的男子正捧着女子的足细细的品着
那双玉足是如此的完美
仿佛是上帝的作品纤细修长的玉趾下是吹弹可破的白嫩的肌肤
白皙的足上隐隐显现的血管如此的吸引着脚下的男子
那男子抬起头
说:“笃琪说真的
我不是很明白
你为什么一定要争取这个广告部总监的位置
我们并不是很缺钱
我知道《H.O.T》这个位置的确很诱人
但我不认为你会图这么个虚名。”女子放下手中的杂志
笑了
说:“就像这套ARMANI的沙发
我不认为我有必要花这么大的价钱把它从达芬奇里买回来有什么必要
但我就是想买
谁让它是上海旗舰店里唯一的一款!”男子也笑:“那还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拼命争取到这个95折?”笃琪嗔怒
踢了男子的脸一下:“天禹,再说一次试试?我让你一个月不许碰我的脚!”天禹装做怕怕的样子
把嘴贴在了那只玉足上
仿佛是乞怜
眼角中都是笑意笃琪转过头
悠然道:“关于那个总监,并不是我的目标,我自有主意,别再问了!等一切成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这个时候
我正坐在天馨的办公室里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工作着
我叹气真的担心他累坏了身体
尽管她的体质或许比我还要好!“明天我要去一趟米兰,过些日子回来,想要我带什么礼物吗?”我说“3500万的注资,或者是贷款,如果你可以的话!”天馨头也没抬“我个人倒是愿意贷款给你,而且是无偿的!”我无所谓的说“算了吧,你的钱我可不敢用,我怕脏!天知道你的钱是不是沾满了血!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米兰干什么,能活着回来就是万幸了!”我叹气,神情有点落寞。“你不会因为我家的黑道背景就以为我是个满手鲜血的杀人犯吧!”她抬头,表情带点惊讶:“你不是么?风翔?”我无语..........她又低下头去,最近她的杂志《H.O.T》出现了资金问题,这不能不让她焦头烂额,她是个完美主义者,不肯接受任何人哪怕是我的援助。骄傲的她只想用她自己的能力来度过自己的危机!从来都是!我站起身:“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了,过些天我就回来看你!”她没有回应,没有抬头,没有看到我眼中的爱意和落寞........我不知道的是,仅仅是我走的这么些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笃琪敲开了天馨的办公室,令她目瞪口呆的不是她的丈夫天禹已经到了,而是摆在办公室里的那套ARMANI沙发.“你也买了这套沙发?”笃琪颤抖着声音说“不是我买了这套沙发,而是我看上了这沙发的款式,于是从达芬奇订购了2套,于是他们才从米兰运来了2套,另一套我不喜欢它的颜色,就退回去了,听说被一个女人尖叫着用95折买走了!”“那女人真了不起,居然能弄到95折,达芬奇的新品几乎从不打折呢!”笃琪妒火中烧“是啊,连我也只能弄到7折呢,一个路人能弄到95折,很了不起了!”笃琪咽下一口气。
天馨,等我的计划完成,你就是我脚下的爬虫!永远别想翻身!!!!一个月后,天馨的办公室。天馨很开心,自从把广告部总监的位置交割给笃琪之后,一切都走上了正轨,真是难以想像笃琪是怎么弄到这么一大笔的注资,解决了财务问题。那个Duqi投资公司这么财大气粗,真搞不明白笃琪是这么弄到手的!要不是看在天禹的面子上,她本来就没有把这个项目给笃琪的意思,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把这个注资搞定了!“连你也可以办成事情么?真是可笑!呵呵~~~”以前曾经是同学的时候,天馨就没有看的起过笃琪,她样样不如自己,心高气傲的自己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后来,天禹的选择了她而没有选择自己,才让天馨正视这个身材面容不下自己的女孩子。天馨端起一杯咖啡,回想起以前的事那时心里怀恨的天馨终于找到了机会,他们和笃琪都是跆拳道班的,一次自由比赛上,天馨抽签抽到了还属于菜鸟的笃琪,命运的安排让她大呼其快!“你不是我的对手,快点下去认输吧!”天馨蔑视的笑着“别看不起人,我知道你跆拳道练的早,但我不怕你!”那时候的笃琪很倔强天馨欣赏这样的倔强,但是,天馨还是要给她点教训!“很容易受伤哦,自由比赛没有裁判叫停的!”天馨最后的劝解“谁受伤还不一定呢!”“那就开始吧!”说着天馨就是一个下劈!笃琪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刚开始还能勉强对上几招,之后就完全处于下风,完全被天馨压制,几乎是毫无还手的防御,被动挨打!天馨也似乎是逗她,不往要害上踢解决战斗。而是用虚晃横挪假动作之类的招式逼笃琪出破绽,每一次破绽都被天馨用脚掌扇笃琪一个耳光,最后笃琪已经失去防守,天馨快乐的脚责着笃琪,一种狂虐的冲动洋溢着整个大脑,笃琪实在承受不了,被扇的哭了出来!被天馨一脚放倒,跪在地上,天馨毫不留情,仍然是用脚一下一下的扇着笃琪,并不停的变换着美妙的动作,台下的人都看呆了,没人见过这么美妙的施虐!天馨曼妙的身材配合近乎舞蹈的动作,让台下的人看的如痴如醉.笃琪哭着喊停,天馨妩媚的笑了:“怎么?小妹妹?我扇的爽不爽啊?我说过,自由比赛没有喊停的!”天馨一个侧踢踢飞笃琪,优雅的走过去,踩住笃琪的脸,轻蔑的笑。“真不明白,天禹会选择你!踩你就像踩一只爬虫!对不起,本小姐累了,今天就不赏你了!如果你舔一舔我的脚趾头,我就结束这场比赛,不然.......”天馨低下脸,危险的说:“你会受伤!”笃琪完全崩溃了,流着泪伸出舌头舔天馨的脚,天馨踩着笃琪的嘴骄傲的笑着,台下的人并没有认为什么不妥,天馨在当时学校里就是公主的角色,才华出众高傲尊贵,尽管笃琪也算是国色天香,但根本没有人为她说话,而且天馨的追随者纷纷叫好,台下闪光灯闪烁。天馨抬起脚:“不错,很干净!你很有天赋么!难怪天禹瞎了眼会选择你,原来他有施虐的倾向,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奴!别怪我今天下手这么重,谁让你抢走了天禹,对待敌人,我向来不会留情!”然后施施然的下了台,留给泪留满面的笃琪和闻讯赶来的天禹一个傲然的背影........想起往事,天馨乐了出来,已经过去多少年了!那个被自己践踏的女孩子居然也会做出这么大的业绩,真是时间改变人啊!不过,再出色也只能在自己的脚下吧!还有那个天禹,叫你狗眼看人低,居然选择了比不上自己的一个人,后悔去吧!天馨想不到,这是一个多么大的陷阱,粉碎了她引以为豪的事业.........和尊严!天禹很意外的步入这家西餐厅,因为笃琪说要请他吃饭,自从他们结婚以来,笃琪就没有请他吃过任何的东西,哪怕一杯奶茶!走进包厢,他看到了除了笃琪之外的3个人,这3个人他都认识,是《H.O.T》的3位股东,董事会成员.作为《H.O.T》的第二大股东,他当然对这些人了如指掌。“你今天卖的是什么关子?快点告诉我,请了这么多人!”天禹迎上笃琪的拥抱,笑着问笃琪嫣然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说:“今天咱们聚会的目的,在于祝贺我!”天禹笑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广告部总监,至于这么大场面?”“错!不是总监!是董事长!”笃琪笑的更开心了“天禹老弟,事情是这样的,笃琪小姐拿到了总监的位置,也就意味着她拿到了这个位置的固定股份,加上你的和我们几个的......”“那也不能撼动天馨的控股位置吧!她有者公司68%的股份”天禹不耐烦的打断“然后,由Duqi公司出面注资,稀薄了我们每个人的股份,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是........”“但是你会发现,Duqi公司的真正控股人,是我!笃琪!”笃琪为发言作了个总结,眼中藏不住炙热!“是你?”天禹颓然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你们想让天馨下台?这是她一手创立的品牌,做了这么大,你就这样让她下台?"“不但让她下台!而且要让她变成一条狗!我要像她当初侮辱我那样,踩着她让她永世不得翻身!”“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你居然还在耿耿于怀!”“不是耿耿于怀,亲爱的,我只是要告诉她,这是她该付出的代价,为她的骄傲付出的代价!”“你的名字叫嫉妒!女人!”“你的名字叫女人,天禹!我需要你的帮助,帮帮我,我们一定能成功!”笃琪满眼的炙热天禹低下头,他不忍心伤害那个骄傲的女子,他曾经那么深爱她的骄傲。“如果你真的要这样做的话,那我一定会站在你这头!”天禹凝望着笃琪,满眼爱意笃琪一个激动,吻上了天禹的唇..........“什么?控股调整?为什么会这样?”天馨把手中的文件甩出老远,对着自己的秘书咆哮“对不起,董事会下个礼拜开董事大会调整控股权益,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马上就去查.”说完,把文件捡起来放回桌上,抖抖嗖嗖的出去了!天馨用手扶着额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翻开那份文件,当他看到股权分配那一栏时,她忽然发现了什么!“笃琪,你算计我!你好大的阴谋!”平复了一下心情,天馨拨通了笃琪的号码。“天馨姐!”笃琪的声音很甜“你真的那么恨我么?”天馨的语调中没有一丝被叫做“姐姐”的感情“这话是怎么说的?”“股权分配是你搞的鬼吧!为什么要这样?”电话那头是一阵阵的沉默,随即笃琪笑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用隐瞒什么,的确,是我做的,还有天禹帮我,你失败了天馨,这一次我会让你一败涂地。我会把你曾经侮辱过我的那些,全都找回来!”“你不会得逞的,我一定能找到办法!像你这样的人这么配和我斗,永远只配在我脚下偷生!”“哦?是么?哈哈~~~真是可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星期5股权大会之前,你若是来求我,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没有等笃琪话说完,天馨直接摔了电话在另一头,笃琪对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微笑,“跪下来吧,你那可笑的尊严~”声音仿佛是呓语这些天,天馨试图了各种的办法,都无法挽回败局,眼看董事会的日期日渐临近,天馨的压力越来越大!看着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一手打拼的品牌,天馨流下了眼泪,她决定用最后的办法——去求笃琪!第二天,天馨略有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已经坐了一个人——笃琪!“你这么会在这里?”天馨还是盛气凌人的问道笃琪皱了下眉毛,伸个懒腰从办公桌后起身:“过了今天,这个位置就是我的了,我提前来看看不行么?”说完,径直走向ARMANI的沙发,坐了下来,用一个慵懒的姿势看着天馨:“怎么样,你想好了怎么应对了么?”天馨就那么站在这里,看着姿态慵懒的笃琪,仿佛她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主,而自己是个卑微的侍从,一直高高在上的她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形式不饶人,她只能低声下气的说:“我就是想和你谈这个问题........”天馨话没有说完,就被笃琪用手势叫停了。“换句话说,是来求我的是吧?”天馨很不愿意承认,但此时还是低下头说:“是”“那就应该摆一个求人的态度嘛!你看你这样气势凌人的站在我的面前像什么话?”天馨左右看了看,办公室里没有多余的椅子可以摆在沙发面前,天馨又不能直接坐在沙发前的水晶茶几上,正在犹豫着,却看见笃琪用手指头向下点了点。“你什么意思?”天馨有些生气,她的手势再明显不过,是要她跪下“你看你,当老总当的脑子都秀逗了吧,这么简单的手势你看不出来?是你一定要我说出口的啊!我的意思很简单!——跪下!”“凭什么?你凭什么要我跪下?你怎么配接受我的跪....”“我怎么不配?”
笃琪站起来,打断了天馨的话“现在你要搞清楚,是你来求我,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馨了,你的命根在我的手中,我的一句话明天这个公司就归我,你要明白状况,今天你不跪下,那好,我们也不用谈了,明天董事会上见!你只有这两个选择——跪还是不跪!”两个女人就这样对峙着,目光间仿佛擦了出了火花!天馨1米79,笃琪1米68,所以笃琪几乎是抬着头仰视着天馨,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不是个上位者,所幸,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看到了天馨的头颅正一点点的下降,她跪下了!有那么一瞬间,笃琪以为这是幻觉~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天馨低着头,笃琪注视着她,沉默好像是这房间里压抑的气氛,随着一声轻笑而打破.笃琪笑了,由轻笑转为放声大笑,笑得天馨心中满是屈辱!忽然,笃琪一脚踏上了水晶茶几,茶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被踹的粉碎,天馨吓了一跳,惊骇地看着笃琪捡起一块碎片逼在自己的脸庞上.“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天馨,我梦想这一天有多久你知道么?自从跆拳道馆的那一天起,我就无时无刻忘不了那天的样子,你多威风啊,用脚扇我耳光,你把我当人么?是!你优秀,从来都这么优秀,你的优秀让你看不到其他人,你妄自菲薄妄目自大,你总觉得你高高在上而别人都是你脚下的爬虫,屁!你算个什么,还不是乖乖跪在我的面前?你高贵你典雅你无人能比,那你为什么跪在这?你知道为什么天禹选择了我而不选择你么?因为我比你更能看清他!我有着你没有的优点!知道是什么么?我的脚好看!想像不到吧,天禹他有恋足癖,而我的玉足怎么能是你那练跆拳道踢出来的猪脚可以比拟的?现在知道了吧,就算你再完美,你输就输在我的脚上!”笃琪一口气说完,仿佛累了似的坐回沙发上,随即她又笑了:“怎么?不相信是么?让你见识见识吧.爬过来!给我脱鞋,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玉足!”天馨面前全是碎玻璃,正犹豫着,听到笃琪的大喝:“干什么呢?还不快爬过来?”无奈,只好爬到了笃琪的面前,手和膝盖都被碎玻璃划破了!正当天馨想用手脱下笃琪的高跟鞋时,笃琪一脚踢在天馨的脸上:“谁让你用手,用嘴!我嫌你手脏知道么?”天馨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刚想反抗就又挨了几脚:“叫你用嘴是看的起你,在磨蹭就让你用阴唇给我脱!”天馨没有办法,只好用嘴咬住笃琪的高跟,一点一点的把鞋子褪下来,然后咬着她的丝袜把丝袜也脱了下来.不得不承认,笃琪的脚的确是完美的无可挑剔,35号的小脚根本不是自己38号饱受训练的大脚所能比的,当纤细的脚趾就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时候,天馨也感到了一刻的失神,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居然创造了这么美的一双脚!笃琪注意到了天馨的失神,她暗笑,什么高贵,什么典雅,在我的脚下还不是一样被征服,她晃动脚趾头,挑逗着天馨的目光,然后趁她不注意一脚把脚底贴上了她的脸庞,天馨刚想躲开,听见笃琪说:“不许躲,给我闻!告诉我,我的脚香不香”“你.....香,香”天馨涨红着脸,说“你个小贱人,闻人家的脚还说人家脚香,还装什么清雅,装什么高贵,统统膜拜在我的脚下!”天馨感觉到了屈辱一波一波的刺激着她的尊严,从小以来,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何时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跪在别人的脚下受如此的屈辱!她知道这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但她第一次觉得这样做的不值.“怎么?还在陶醉么?舔一舔吧,让我看看你那下贱的样子,我说过,以前你怎么对待我的,我全都会找回来!快点!如果我改主意了,后果自负!”笃琪发令道她居然让自己舔脚!天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正玩弄的看着自己的女子,天馨感到了没来由的恐惧,她知道笃琪不会放过自己,这仅仅是个开始,她一定会报过去自己侮辱她的仇恨。泪水在天馨的眼眶中打转,她犹豫着这样做值得不值得.笃琪一跳一跳的脚趾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天馨相信自己已经麻木了,因为她居然伸出了舌头,舐上了笃琪纤细柔软的脚趾。“卡擦!”一声,吓了天馨一跳,抬头看到了笃琪端着相机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说:“看什么看,快舔,舔的干干净净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你居然照下来,把相机给我!”说完天馨就要上来抢,但膝盖的一阵剧痛让她站不起来,膝盖已经被玻璃刺的血淋淋的,笃琪看天馨没站起来,照着天馨鼻梁就是几脚,趁她低下头捂脸的时候把她的头踩到地上,狠狠的碾动。“呀喝?反窑子了你还!看我不踩死你!”
说着,她站了起来,用全身的重量踩在天馨的头上,踩了几下,拉起她的头发,看到天馨的额头也被玻璃划了道口子,笃琪坐回到沙发上,用脚掌左右开弓的的扇天馨的耳光,她告诉天馨不许躲,天馨只有老老实实被扇的份,笃琪的小腿很纤细,很富有线条感,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力量,很快,天馨的双颊被扇的通红,嘴角流下血来,笃琪用脚蹭她脸上流下的血,脚上粘满了殷红的血迹.“给我舔干净!我不想在脚上粘上你肮脏的血!”天馨没有抬头,机械的张开了嘴,伸出嫩嫩的舌头细细的舔舐笃琪的玉足,笃琪觉得不过瘾,趁天馨张嘴时一下把脚趾全都捅进了她的嘴里!笃琪的脚虽然不大,但对于天馨的樱桃小口还是难以承受,天馨试图抽出自己的嘴来,但屡次都没有成功,她放弃了,任笃琪用相机咔咔的照下这屈辱的画面.笃琪知道在办公室里不能搞太长时间,容易被人发觉.于是她又让天馨把自己的双脚细致的舔了一次,并用丝袜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迹,然后把丝袜塞进了她的嘴里,说:“滚吧,不要让我产生继续虐待你的兴趣!”天馨望着她,眼中满是乞求,似乎是乞求什么承诺。笃琪妩媚的站起身,把天馨踩在脚下,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得拿出让我满意的诚意!这样吧!”她起身走到门口,双腿叉开“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答应你的要求!”天馨蹒跚的从碎玻璃上起身,踟躇到笃琪的面前,脱力般的跪了下去.慢慢的爬行,来到笃琪的脚前,低下头,把头低到笃琪的跨间,小心翼翼的钻.笃琪忽然跨间用力,夹住了天馨的头,放声大笑,放肆的声音充斥着天馨的耳膜:“天馨,你要记住今天的一切,从今往后,你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我跨下的奴!”说着,松开了天馨的头,直接从天馨身上迈了过去!泪水,又一次布满了天馨的脸庞...........“你真的那样做了?”“嗯,而且,我还是要把她扳下台!”“你这样子会不会太过分了!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们的同学,念在同窗的情谊上....”“当初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我的时候这么不谈同窗情谊?现在来求我了,晚了!只不过是下个跪舔舔脚而已就想得到这么大个公司?她想的太简单了!”天禹还想说什么,笃琪已经搂住了他的脖颈,柔声说,“你啊,就是太善良!为什么要给她留活路呢?如果她不倒台,失败就是我们,她不会放过我们的,只要她拥有这家公司,她的报复就随时都可以到来!那个时候,你我就是她脚下的奴隶,任她左右,我不想再经受那样的侮辱了,你明白么?”天禹不语“你爱我么?”天禹点头“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的对不对”天禹叹气,仿佛承认了什么:“我会永远保护你,无论你犯下多么大的错误!”笃琪笑了,轻轻的在天禹的耳边呢喃是她教会我,对待敌人,我向来不会留情!第二天的股东大会上对天馨来说仿佛又一个惊天霹雳笃琪没有按照约定把董事长的位置留给她,而是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天馨手中的大多数股份被夺去,会议在笃琪的笑容和天馨的失魂落魄中画上了句号天馨感觉到自己的天塌了,她无力回天,她知道笃琪的实力,笃琪的背后有天禹,那个在学院组织的虚拟经济中用200万的本金最后拿到4亿6000万的商业操作天才,他的才华当时无人可及,就练不苟言笑的风翔都称赞他是一代人杰,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她?难道说你真的如此贪恋她的脚么?一想起笃琪的脚,仿佛是心中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那血淋淋的脚仿佛就悬在眼前,下一秒就要踩下,逼迫自己去舔,无休止的去舔!天馨想到了死,她失去了一切。就在这时候,她收到了一则短信“还想不想要回足够控股的股权,如果想,晚上六点,来我家找我!”是笃琪发的!她还想怎么样?她还要怎么样?还没有折磨够么?天馨几近疯狂,疯狂的摔东西,直到无力,然后伏在地板上哭泣,缓缓睡去醒来,时钟正好指在5点30天馨决定,去找笃琪!就像溺水的人,最容易相信的就是稻草笃琪一点也不意外天馨的到来,她太了解她了,《H.O.T》是她的一切,她可以为了它而付出一切,当然,包括尊严.......“随便坐!”笃琪笑盈盈的,仿佛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天馨有些迟疑,但还是坐在了笃琪的对面!“喝点咖啡吧,我刚煮出来的,味道不错哦,我的手艺大有进步!嘿嘿!”天馨看了看手中的咖啡,慢慢的饮了一下,不错,很香醇,而且不苦!笃琪笑了,笑的很灿烂“怎么样?”“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你叫我来什么意思?”天馨不为所动“嗯,是这样,这个公司还是你比较熟悉,毕竟是你一手创立出来的品牌....”听到这里,天馨的心抽痛了一下笃琪看到了那一瞬间的表情,笑吟吟的拿出了一份协议书“您先过目!”天馨翻开首页,豁然几个大字让她心跳加速——《股权转让协议书》花了30分钟的时间,天馨细细的看完了整份协议,笃琪笑着问:“怎么样?”“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好事,我宁愿相信在办公室里的一切都是个梦!”天馨仍然面无表情“呵呵,是不是梦都好,你对这个协议怎么看?”“白送我股份让我控股,虽然有时间年限,但是在这20年里我完全可以把它变成自己的公司,不要怀疑我有这样的能力!我不相信你会没有附加条件!”笃琪笑了,“果然是天馨,当然,附加条件还是有的!”说完,起身引路,天馨也起身跟随。走到一个小门口,笃琪笑着说,“里面就是我的附加条件!”天馨略带好奇,推开了那扇门,走了进去。入目的,是各种SM器械,锁链绳套
皮鞭应有尽有“你.....什么意思?”天馨惊恐地看着回手把门关上的笃琪“我要你一辈子当我的奴!”笃琪这次没有笑“玩笑!你真以为你是谁,能够控制的了我?就以你的身手还留不住我吧!”“是么?那就试试”笃琪抬腿就是一脚本来这样的招式天馨有至少17种方式破解并反击,平时都不放在眼里的正踹这次居然实实在在的踹到了自己身上!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而且像发烧一样发热!“这........咖啡!”天馨的瞳孔中写满了恐惧“bingo,答对了,可惜没奖品!”笃琪走过来踏上天馨的胸“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你夺走了我的公司,为什么还要践踏我的尊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完美,本身也是一种不完美!我嫉妒你,可以么?所以,我要破坏我所嫉妒的一切!你那高高在上的形象,现在,等待的是我肆意的蹂躏!”笃琪开始脱天馨的衣服天馨拼命抵抗,可是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甚至连手都难以举起,只能含着泪水看着笃琪一点一点的褪光自己最后的防御!“我说过,我要你用阴唇来给我脱鞋,那么,现在你准备好了么?”笃琪妩媚的笑着天馨紧张的摇着头,口中如同呓语“不要!不要!”笃琪没有管她说什么,轻轻的把鞋的高跟插进了天馨的阴道!“不!!!!!!!!!”天馨大声的嘶吼趁着阴唇的紧夹,笃琪很简单的就褪掉了鞋子,“表现不错么!就是叫的太大声,看来你又想念我的丝袜了对不对?”笃琪这次穿的是连裤丝袜,黑肉相间,很性感,在男人的眼里那是诱惑的象征,在天馨眼里却成里灾难的暗号!笃琪慢慢的褪下自己的裤袜,她故意把动作放的优雅曼妙,然后欣赏着天馨眼中的恐惧,她忽然爱上了这种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带给天馨绝望的神情。她优雅的卷着裤袜,笑吟吟的说,“你是喜欢黑色在外面还是喜欢肉色在外面?”天馨已经被恐惧吞噬了,身体里的药物让她不停的扭动,她仿佛一条溺水的鱼,她感觉到了下面的潮湿,她起兴了!她为自己的隐荡而无地自容!当笃琪把裤袜塞进她的嘴里的时候,她连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只是呻吟了一下。笃琪也注意到了天馨的变化,笑着抚摸着天馨的阴蒂,“怎么?起兴了么?想不想我帮你做啊?”看着天馨疯狂点头的样子,笃琪放声大笑,“那么,接受我疯狂的蹂躏吧!”笃琪用绳子把天馨的四肢都绑到了身后,拿来一个电推把天馨的阴毛全部推干净,整个过程让天馨爽的几乎昏厥,电推的震动就在自己阴蒂周围徘徊,她恨不得电推直接插进她的阴道!“OK,完工,这样踩起来会比较舒服点!”笃琪抬起脚,浅浅的向她阴道里插了一下,回应她的是天馨快乐的呻吟!“小贱人,想让我的玉足给你做么?”天馨拼命的点头,引来笃琪的一阵娇笑“可是你这么配呢?”她随手拿起旁边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天馨的乳房上!一下,两下,三下......脸,胸,屁股,下阴...笃琪越玩越快乐,一边玩一边唱上了蔡依林的《野蛮游戏》.她把天馨的乳房当成了跳舞机的地毯,随着歌声有节奏的一下一下踩着天馨的乳房,天馨的身体越来越热,呻吟声屡屡传来,笃琪从她的嘴中抽出裤袜,刚抽出来,天馨就迫不及待的叫了出来“快点,帮我做,我受不了了!”笃琪一脚踩在了天馨脸上,喝道“你是再命令我么?”“不是不是!求你!求你,快点,我受不了了”天馨的身体再颤抖“哦?我的脚踩你踩的有些累,需要点按摩,你看怎么办好呢?”“我给你舔,我给你舔!”说着张开嘴,蹭到笃琪脚下,把笃琪的5个脚趾全都含进嘴里,用力的舔舐,惹得笃琪一阵娇笑,她拉过来一个椅子,两个脚不停的变换着,让天馨如狗般伸着脖子探头舔,还总是舔不到!这种暴虐的快感萦绕在笃琪的心头,使她兴奋不已,拿出手机,播放各种舞曲,然后把天馨当成跳舞机的地毯在上面来回的踩,天馨最喜欢笃琪踩踩她的阴蒂,伸出下体双腿劈开让笃琪踩,笃琪也乐此不疲,不停的变换插进阴道的脚趾,一会是大脚趾,一会是小脚趾。笃琪的脚趾沾满了天馨的处女之血,天馨却感觉不到疼痛,仍然如疯一般的让笃琪抽插着!笃琪脚法相当纯熟,叫天馨爽的捻转反侧,就是不让天馨she出来,每当天馨快要到达高潮,笃琪就把脚抽出来让天馨舔,天馨的嘴似乎是越张越大,几乎能装下笃琪半个脚,笃琪取出一个牙套嚼子,套在天馨嘴里,这样使天馨无法闭嘴,把嘴张的大大的。笃琪就一会用脚插插她的阴,一会插插她的嘴。每次脚趾在口腔中舞动都带来天馨的一阵阵呻吟,而每当脚趾插入天馨下户时几乎让天馨欲仙欲死!当手机中的《啊里啊里》唱到高潮时,天馨终于也达到了高潮,下体喷she而出的滚热的阴精,喷了笃琪一脚。笃琪不怎么高兴,走到天馨的脸前“看看你喷的这都是什么东西,真恶心,你给我用嘴全部舔下去吃掉!”天馨刚刚达到高潮,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疯狂,理智了一些,看着笃琪的脚,没有动作.笃琪脸一阴,直接把脚插进天馨带有牙套的嘴中,疯狂的抽插,天馨感觉自己的舌头仿佛被踢烂了,脑袋随着笃琪脚的动作不停的摆动,她实在受不了,向笃琪求饶。笃琪这才停下动作,这么半天的疯狂活动已经让她满身是汗,一下子坐在椅子上,“你,给我舔干净,瞧你喷的,真恶心,满脚都是!”天馨想起身,腿却绑着呢!笃琪只好把她的腿解开了,让她跪起来给自己舔.“你个贱奴!现在知道你的本性是什么样子了吧!哈哈,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装高贵!”笃琪说着,想到了更加刺激的方式,抓起天馨的头发,把她扯到了卫生间,阴笑着说“把头伸进便池!不要逼我动手,不然你会有更多的痛苦!”“呜........”天馨说不出话,流着眼泪摇头乞求笃琪的怜悯,但笃琪丝毫没有怜悯她的意思,扯起她的头,抬腿一脚就把天馨的头踩进了便池.天馨的头躺在便池里,脸上踩着的脚不允许她有些许挣扎.
她放弃了挣扎,任笃琪把她的头踩在便池里,笃琪笑了“早这样不就好了,省的我麻烦!”说着自己慢慢褪下了短裤,双脚站在天馨头的两侧,慢慢的蹲了下来。天馨的瞳孔猛的一缩,她猜到了笃琪要做什么!眼看笃琪的阴部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她疯狂的“呜.......呜”出声,口中的牙套让她的嘴根本就无法闭上,所以,笃琪就想到了让她作自己的马桶,向她嘴里小便!一股涓涓的细流猛然喷she了出来,屡屡不绝的喷进天馨的嘴里和脸上,天馨被呛到了,咕咚咕咚全部喝了进去,从那一刻,她的瞳孔中已经完全没有了神色,仿佛死人!笃琪尿完了,扯起天馨的头命令她把残留在阴部的尿舔干净,天馨仿佛失去了意志,很听话的照作了!像一直柔顺的小猫。笃琪找来一个盆,打了水自己洗了脚,然后摘下天馨的牙套,命令天馨喝掉她的洗脚水,天馨跪着低下头,浅浅的喝着.笃琪觉得不过瘾,穿上高跟鞋,狠狠的把天馨的头踩进盆里,好整以暇的说“不想被淹死的话就把快点把水喝光,不要指望我会抬起脚!一辈子都不要指望我会抬起这只踩在你头上的脚!我会把你的一切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是你教会我的:对待敌人,我向来不会留情!”天馨大口大口的喝掉洗脚水,险些被淹死在笃琪的脚下,无力的颓在那里,无论笃琪再这么折磨她,都没有了动作,只知道配合着笃琪,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眼中无神的样子让笃琪一下子失去了兴趣。笃琪好整以暇的收起摆在一旁的数码录像机,刚才这台录像机把一切都记录了下来,清晰得让笃琪非常满意!她拿出之前的那份合同,妖媚的笑:“喏,这是你想要的合同,如果你同意我的附加条件,就在这里签字吧,当然,你如果不同意也可以,不过我还是劝你,你若是不同意,等下次药效发作,我是不会像今天这样‘伺候’你的!没有我的脚,你应该明白这种神经类药物对大脑的伤害.”说完,在她面前放下一只笔,眼神中根本没有给天馨拒绝的权利。天馨颤抖的拿起了笔,在那纸合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笃琪收起了合同,笑着对天馨说:“那么现在,我的奴,膜拜这双征服了你的玉足吧!”天馨爬到她的脚边,向她磕头膜拜,笃琪盈盈而立,用脚抬起天馨的下巴,向她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鄙视地看着她把脸上的口水用舌头舔进去,放声大笑天馨抬起头,泪眼朦胧中,仿佛看到了那一双完美的玉足,正向自己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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