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开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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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洒在肆达集团国际业务部总经理的办公室里。车蕊将嚼了一个晚上的薯片黄豆萝卜干等食品袋推到一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惬意地走过去,推开办公室的大玻璃窗,一脸欣喜地看着早起的鸟儿们,欢快地在绿树丛中蹦跳飞翔、啁啾鸣唱。
窗外清新的空气吹拂在脸上,车蕊深深地饱饱呼吸了一大口,回过头来冲着大班桌下笑道:“出来吧,熏了你俩一个晚上了,也过来透透气!咱们中午十一点回办公室开会!”
“主人,奴婢还让绳子捆着呐,爬不出来!”一个女声从桌子底下传出来,那声音正是过去的董事长秘书、如今的国际部总经理瞿丽华发出的。
“就是,你忙一晚忙糊涂了。我锁在这“受气椅”里吃了你一宿的臭屁,你不打开锁铐,我小狐仙自己能跑得出来?”另一个瓮声瓮气的女声来自车蕊的座椅里,小狐仙章琪盘腿弯脖,面孔朝天,正被锁铐在那造型奇特的“受气椅”里。
章琪的鼻孔和嘴巴,抵在椅面上两个与她相应的人体器官吻合的镂空处,仅仅露出小嘴巴和鼻子眼儿,被车蕊丰隆的巨臀坐了一个晚上后,鼻子尖上有些红肿。
车蕊格格大笑,喘着气乐道:“活该熏死你这条小狐狸!害得我这条放臭屁的黄鼠狼,没吃成小鸡仔儿,一晚上尽嚼炒豆子番薯片儿了!咯咯咯……”说笑中,她走过去解开“脚垫奴”小瞿和“受气奴”章琪的束缚,把两名女奴放了出来,牵到窗户边,摸着章琪的光头,忍住笑故作生气道:“你呀,鸭子嘴壳,死硬!我看你顽固到啥时候!一天不叫我主人,本女王随时叫你“请君入椅”、吃臭屁!看哪天能把你熏驯服明白了……咯咯咯……”说到后面,车蕊还是绷不住,自个又格格笑着乐弯了腰。
由 “女王”已经沉落为“女奴”的昔日闺蜜章琪,面上讪讪地,眉宇之间仍流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尽管成为车蕊私奴后,已被肆达集团优厚薪酬录用为媒体广告部部长兼新闻总监,她仍是怀念过去的“女王岁月”,对车蕊的各种训练调教颇有微词,一直不肯低头叫她女主人,尤其对车蕊新创这种“臭屁调教”,更是深恶痛绝,仗着以前的好闺蜜关系,说话仍是一副“主持人”的腔调。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车蕊也不跟她计较这些“表面文章”,只想靠自己的努力,让这头诡计多端的“小狐仙”心悦诚服地为奴。这段时间折磨、玩弄章琪不少,特别是剃光她满头长发后,心中歉意不忍,所以“夜间调教”没再关她进那让人魂飞魄散的“狐狸笼子”,而是令她“随侍办公”,只是昨晚熬夜查女公爵的资料,为了“提神”和一时贪玩享乐,把她又锁进了“受气椅”中,饱饱地熏了“小狐狸”一整晚的臭屁!
“别委屈啦,小洋人儿!快去吃饭休息会儿,来帮我一块儿研究研究这个女公爵!”车蕊笑着给章琪打开手铐、项圈,抓起金发头套扔在她头上——章琪皮肤白皙,多年前整容过的眼睫毛又长又翘,戴上金色发套后,活脱脱一个欧美女郎的外观形象。
车蕊又给小瞿打开脖子上的项圈,吩咐道:“骊儿,把你脸上的脚汗脚泥洗洗,待会儿不当脚垫啦,跟着一起研究这次公海游艇女王大赛的事儿!你在海外留学这么多年,再拿不出啥好主意,我看这国际部总经理也别当啦,还是回农场基地当母马去——”重要的工作时间段,车蕊担心压抑她们的热情和积极性,从来不给自己的奴隶们佩戴有辱人格的标识。
章琪小瞿两人离开办公室后,工作了一个通宵的车蕊,依旧神采奕奕,精神瞿铄,这自当“老总女王”以来,比过去的“全职太太”繁忙了不知多少倍,却惊人的身心健旺、精力充沛!她自己明白,这些,都得益于那奴儿们服侍时洗髓涤骨的销魂享乐……由于一整晚为了“造屁”熏章琪,车蕊嚼了不少炒黄豆和薯片萝卜干,边喝着茶水一泡,尽管放了大量的屁气出来,到现在肚子里还是有点儿胀鼓鼓的,所以她一点儿不想吃早餐,换上跑鞋就到树荫绿道上跑步去了。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车蕊心旷神怡地跑了接近一个小时,直到热汗淋漓,衫裤鞋袜尽皆濡湿。她一看运动腕表——不到九点,想着和章琪小瞿俩人约的时间还有富富有余的两个多小时,她立即念起了还关在她卧室狗笼子里的童奴大彪,利用这俩小时玩玩这头可爱的“小动物”,那是车蕊运动出汗过后,常玩的“余兴节目”。想到“兴味盎然”处,车蕊不禁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下玉胯,她觉得双腿之间更湿润了——腿根上除了汗水,还流淌着她花壶里溢洒出来的蜜汁……
“啊——我的小可怜儿,让妈妈来痛快地灌溉哺育你!你要一滴不洒地全吃下去!”车蕊在心底低低欢呼道,快步跑回自己在办公楼顶部的“工作卧室”。没有生育过的她,内心早把小娟的孩子大彪,某种程度上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只不过是地地道道、供她玩乐的“奴儿”!
静静地打开卧室房门,见大彪在铁笼子里睡得正香,车蕊不忍心吵醒他,自己轻手轻脚地脱下了跑鞋,换上双软底的红色露趾凉拖。
车蕊坐在床铺上,以手支颐,笑眯眯地看着笼子中已满了十六岁的“童奴”男孩——两年过去了,大彪的身体一点儿没长大长高,依然是那么瘦弱矮小,就如两年前车蕊收下他时,虽年满十四岁却仍旧是八九岁男童的体形样子!以至于关他的狗笼子都显得还是那么阔大有余,女主人完全不用考虑更换、新置!
“大彪毕竟是小娟的儿子,要是她出院后神智恢复过来,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两年来一直在给我当童奴,不知心里面会怎么想?小娟会不会反目成仇啊?这次游艇大赛可少不了她!听邬医生讲,她清醒的时候,能量可是常人的好几倍呵……”车蕊坐在床上默默地呆想着,一只棉袜脚习惯性地伸进了铁笼的栅栏空格,那五十余码的大脚丫子透过厚厚的棉袜,升腾起肉眼可见的缕缕热气儿,好玩儿地被大彪吸进了鼻孔里,让一度想释放童奴、培养他过上正常生活的车蕊,实在舍不得这个好玩儿的“玩具”!
别说!——要是“游艇大赛”有童奴比赛项目,说不定大彪去了能捧座奖杯!车蕊突发奇想!但接着又想:可惜老外太注重保护儿童,不会有未成年奴隶参赛的!
“小娟,我已经努过力了。可大彪已离不开这种生活,你让这个没了爹娘,身心都已经完全变态畸形的孩子又到哪里去呢?大彪可不能走上他父亲自我毁灭的老路啊!再过两年吧,等我和鲍修强有了自己的孩子……”车蕊叹着气轻声自言自语,像是安慰鲁小娟,又像是安慰她自己不安的内心……自语中,她汗湿透了的棉袜里的粗长脚趾头,在童奴大彪的鼻子尖上扭曲翘动个不停……
这样捉弄戏耍了“小狗儿子”几分钟后,没有真正当过“妈”的车蕊耐烦心有限,见大彪闻着自己如此熏人的脚臭味儿仍睡得那么香,顿时她当“女排姑娘”时的火爆脾气“蹭”地窜了上来。
“这都熏不醒你!我看不让你出气儿还能睡得着不!”车蕊打开狗笼子的门,抬起一只大脚丫子,直接伸进了狗笼子里,实实在在地踩在了大彪的脸上!
睡梦中的狗奴男孩,忽然感觉自己的脸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根本喘不上气来。大彪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身运动装的高大女主人“车阿姨”,站在铁笼子的外面,伸进来的一只大脚,正抬起来踩在自己的脸上。
“啊——呜呜呜呜……”大彪惊恐地睁大眼睛,大脚上传来的浓重脚汗味道和热气儿,一度令他憋闷窒息,但很快就感觉到了大脚上熟悉的体温热度还有那咸湿酸臭的气味味道。
那是“阿姨主人”的脚!
“九点多啦!太阳嗮屁股啦!主人都晨跑锻炼回来了,狗儿子还在笼子里睡大觉啊?我看你不是只乖狗狗,倒像条懒猪!得了!把你这头小猪养肥了,过年宰了吃肉!”车蕊装作气哼哼的样子吓他,湿热的棉袜脚在大彪的脸上用力蹂躏碾踩,把童奴的脸蛋五官,当做了铺满鹅卵石的足底按摩专用小道,为自己的大脚丫做着足底保健。
“呜呜呜呜,狗狗错了,主人阿姨……阿姨主人……宽恕狗狗……饶了狗狗……”大彪在车蕊的大脚底下扭头挣扎着,趁着车蕊脚丫子移动腾挪的缝隙,口鼻亮出时拼命地呼吸,车蕊湿棉袜上黏糊糊的脚汗抹得童奴男孩满脸都是,那带着咸酸脚臭味空气,被男孩不停地吸进肚子里,等到“阿姨主人”绷直了脚趾头戳戳他的嘴皮,这方面机灵敏捷超过普通男孩的大彪,立即张嘴为女主人脱下了湿漉漉的脏臭袜子,开始伸出舌头,配合着牙齿和嘴唇,熟练地给自己的“阿姨主人”做起脚底按摩来。
“呵呵呵呵……我说嘛,给妈妈当狗都两年多了,这嘴巴舌头咋也是高级技师的水平了嘛!啊!不错,真舒服!来,还有这一只!”车蕊笑呵呵地轮换交替着双脚,快活地享受着童奴大彪口舌按摩她的五十二码大脚丫子。
“小狗狗”把“阿姨主人”晨跑后的脚汗脚泥吃进嘴里,咽下肚去。车蕊扭着脚趾,张着脚丫缝看了看,满意后笑着命令道:
“狗儿子趴好。现在妈妈骑你去洗脸刷牙,狗嘴洗干净点儿,妈妈还有好多地方让你舔呐……” 
其实她的脚丫子上还有些汗渍粘腻,有点儿痒,但现在她的下体更想使用大彪的嘴巴。
虽然车蕊自己并没有脚气,可还是用消毒液洗了大彪的嘴巴好几遍——自从妈妈上次玩“狗孙子”当脚垫按摩球,把大彪的口鼻尽情蹂躏践踏,还把正在起水泡的尾趾捅进大彪的鼻孔蹭痒,结果导致狗孙子的鼻孔被脚气病菌感染发生溃疡,害得车蕊好一阵子为童奴大彪提心吊胆……延请名医治好以后,再拿“童奴”当“性玩具”时,她就十分小心。
大彪遵令四肢着地趴在“妈妈”主人的脚边,车蕊又用穿着红凉拖的大脚踢着蹬着帮他纠正好姿势,然后牵起他的狗链子,蹽开长腿跨坐在他的背上!
男孩瘦小的身子被夹压在车蕊的大屁股下面,就如她骑了一只小兔子!好在这两年来的严酷训练,大彪的胳臂变粗了,膝头上早已经磨出了厚厚的茧疤,只要咬牙卖劲儿,基本上也能支撑起“主人妈妈”的全副体重。
车蕊含笑把双腿架在大彪的肩上,即使这样,她的一双小腿和双脚仍擦着地面,她只好盘起腿来交叉叠放在大彪的脑袋上,一颗小头颅立即被压得额角贴地。车蕊一拉“缰绳”(狗链子),威严地喝令道:“硬着马脖子,抬起狗头!”这又是“马”又是“狗”的,车蕊喝令完后,自己也觉得滑稽可乐。她再次想到了大彪如参加“公海游艇女王调奴大赛”,谁能想到这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童奴”,竟会支撑起我这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如果有“超级大力士奴”项目,大彪夺标胜出,那是毫无悬念的!
满怀对自己的“训练调教”成绩斐然的得意欣喜之情,车蕊骑在大彪的身上,高声朗笑道:“驾!驾驾!”
大彪“吭哧吭哧”驮着“主人妈妈”爬行着,车蕊的一双大脚板就晃荡在他的小脸蛋旁边——只要脚底踩上去,就足以把大彪的“小马头”整个覆盖住。
车蕊不忍心再这样捉弄糟践这可怜又乖巧的童奴,只是在骑乘中含笑地用脚后跟轻轻磕踢着他的额头,粗长的脚趾头翘起来悄悄靠近了他的口鼻,用浓浓的脚臭味儿“哺喂”着大彪。
现在而今眼目下,车蕊已经被众奴骄纵助长为奢靡淫乐的放荡贵妇!用自己的体味儿体臭“沃灌哺喂”奴儿,已经成了昔日的体坛明星,如今的“富豪女王”开心作乐的“好玩调教”!
把童奴大彪骑到盥洗室里,督促他洗脸刷牙完毕,车蕊又把他骑回了卧室中。这个“骑小马”、“喂脚味儿”的过程中,车“女王”兴致盎然、情欲勃勃,健美壮硕的大腿根处,已是淫湿一片……
车蕊“下马”后,急不可待地躺到了大床上,左手里牵着狗链子,右手扪摸着自己的“沟壑”“门户”内外,忍不住色情地张开双腿,娇喘咻咻着命令道:“大彪,乖奴儿,妈妈这里好痒,好湿,快来用你的小嘴儿替主人舔干净了……”如果放到还是全职太太、家居妇女的时辰,车蕊怎么也难以对这么个十多岁的孩子,摆出这么风情万种的诱惑体态,口吐如此放浪淫亵的话语。
欲望的堤坝一旦破闸,滔滔洪水便不可遏制地倾泻而下!
车蕊从床头柜上顺手拿起一根“教鞭”,一双大长腿环“搂”紧大彪的颈项头颅,边轻轻抽打着男孩儿光裸的脊背,边耸动玉胯,“教导引导”童奴用舌头口齿服侍她“情趣高涨”的下体……待前庭后菊都被大彪舔舐吮吸遍了后,又指挥他舔舐肚脐、腋下、膝盖窝子、屁股沟子、大腿根处,乃至汗水体臭污垢汇集的会阴、脚丫沟缝……
大彪一次次的口舌侍奉“孝敬”,把“主人妈妈”送上了一个个舒坦“快乐”的高潮!卧室里,但听“啾啾……啧啧……滋滋……”的舌咂声不停地响起,伴随着车蕊消魂蚀骨的呻吟声,演绎出一曲春光绮丽的“调教交响乐”——童奴大彪卖力地“表演”着被“妈妈主人”训练了快两年的舌技嘴功,他已熟稔了解了“主人车阿姨”身上每个部位的不同味道,他更知道“车阿姨”那每一声的呻吟,都是对他的“训练成绩”的肯定和嘉许!
“哎——,真是舒服!太爽了……”车蕊微眯双眼尽情享受着,肉体的快活舒适感和内心的施虐欲焰交织互动,推动着她朝着“黑欲之巅”越攀越高——随着“哎”地一声叹息,她修长矫健的脚趾头紧紧绷直,玉门秘穴中兴奋的汁水奔泻如注,喷了虞大彪满满一脸。
虽然不懂得成熟少妇泄身的概念原理,童奴大彪却明白在“主人妈妈”‘颜射’、“喷泉”后该为车阿姨做些什么,他吮吸吞咽着“主人妈妈”的爱液淫水,正如最初被调教时车蕊教他的——“喝营养快线”!
 “对,舔干净了,全吃下去!好孩子,乖奴儿,主人喜欢你!妈妈爱你!如果可行的话,妈妈真想这次带你去公海游艇参赛去!可是那些大鼻子的老外接受不了童奴!大彪,告诉妈妈,你想和臭臭叔叔他们一起去公海坐船旅行吗?”车蕊疼爱怜惜地用大脚丫子在童奴的脸上蹂蹭刮扫着,协助大彪把头脸上的淫水黏液归拢到嘴巴里,开心可乐地看着他吃下去。
“嗯嗯,嗯嗯……汪汪,汪汪……主人,妈妈,我要去海上游艇,妈妈带我去……”大彪的小嘴被车蕊塞进两根脚趾头就已经填得满满的了,他只能边吞吃着车阿姨的“水水”,边热切而口齿不清地呼喊着,由于生怕“主人妈妈”不带他到海上游艇“玩儿”,边大叫着边还不停的对车蕊眨眼睛、做表情。
车蕊乐得哈哈大笑,欣慰开怀不已地说道:“呵呵呵呵,好个大彪儿,真是妈妈的乖奴儿!最会逗主人开心解颐了,这方面你比妹妹小囡强多啦!那倔丫头咋骑咋驯都是头犟驴子……”车蕊满心愉悦地又享受了一会儿,想着小娟的这对儿女实在有趣——小囡虽然一直不屈不挠,但车蕊喜欢她身上的那股子运动员的拼搏劲儿。稍加时日,她有信心把小囡训练成自己贴心合意的女奴儿。
半上午调弄童奴的欢娱,令熬了个通宵的车蕊睡意全无,她裸身骑上“小马儿”,驱驰到浴室中,舒舒服服地冲了个热水澡,然后一看时间已近与小狐仙小瞿俩人约好的正午时分,连忙把大彪赶进狗笼子里,笑着说了句:“好好在家等妈妈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大彪在笼子里眼泪汪汪的,隔着铁栅栏汪汪狂吠不止,车蕊又只好返身回来,给他嘴里塞进一双方才自己跑步穿脏的臭棉袜,安慰道:“彪儿乖,如果妈妈这次女王大赛获胜,一定陪你好好的玩儿几天!”
大彪“呜汪——”地悲鸣了一声,又开始了他日复一日痛苦又渴盼的期待,他从“妈妈主人”的只言片语中,朦朦胧胧地想象着“公海游艇”、“女王大赛”等“好玩”的情景,却只能在铁栅封闭的狗笼子中偷偷的流泪悲鸣,他好盼望着“妈妈主人”带自己一块出国去啊,自从亲身爸爸妈妈“出国”以后,他没有一天不盼望着能够跑出去找他们,可“车阿姨”却以“安全成长”为由,成天把自己关在铁笼子里,完全剥夺了一个好动少年的自由。
车蕊迈着轻松畅快的步履,来到海外事业部总经理办公室,小狐仙章琪和瞿丽华已经在那里等她——见到“女主人”进来,小瞿当即跪伏在地,小狐仙膝盖弯了弯,终究也慢吞吞地跪了下去。
车蕊笑着摆摆手,说道:“好啦,都起来吧。今天得商定女王游艇大赛的方案,就不用讲究这些表面上的礼仪啦。我倒是想听听你俩到底对组队参赛的主奴人选,有啥方案了没?”
“主人嫂子,奴婢通过原来仓田会社的同事,调查了这位亚历山大女公爵。发觉这位女公爵的确神秘,资料很少。只知道她原名亚历山德拉,有着北欧维京人的血统,很多年前就是专业的mistress。但从SM女王界消失沉寂了若干年后,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又重出江湖,举办这次公海游艇大赛;也不清楚她通过什么手段获得了公爵的爵位。”小瞿就她所知如实道来。车蕊听了,微微皱皱眉头。
“好个不清楚,还是两个!我看你这女间谍是白干的吧?”牙尖嘴利的小狐仙章琪却不放过小瞿,回办公室的路上两人就为鲁小娟和仇小伟是否参加这次主奴大赛争得面红耳赤,章琪不等车蕊开口,继续说道:“以我做传媒多年的工作直觉,亚历山大女公爵举办这次赛事,很明显有扩大声势、做广告的目的!只是她本就是日暮西山的老女王了,这番重出调教界,若说只为了光大重振女王事业,倒也猜不透有啥深远的意义。”
“嗯,大家都辛苦了,至少都在用心琢磨咱们这次参赛的针对性。看来这次的队员组队十分重要!我昨晚通过特殊软件,看到了一张女公爵参加秘密鸡尾酒会的图片。以我的目测直觉,她的气质威严高贵,由于是坐在酒桌边,看不出具体身高,但我的估计应该在一米八十以上,按照白种女人的脚丫子尺寸常识,她的脚码应该跟我差不多或者更大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背后站着一位身高差不多两米二二、模样怪异的女巨人——具体怎么个怪异法一下子我也说不上来,不过看样子像她的女保镖。可是我发现那巨人的风衣领后隐隐约约有着细微的金属光芒,不像是项链首饰的光泽,倒有点儿像里面戴了个女奴的项圈!——那女保镖的脚码完全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真是位不折不扣的女巨人……这也是我拿不准是否让小娟出战,对付这个神秘女人的疑惑之处。”车蕊轻轻拍拍小瞿的脑袋,让她趴下,跨骑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舒适地乘坐着。
主奴三人,各有各的发现与困惑。
车蕊知道瞿丽华是反对刚病愈的女巨人鲁小娟参赛的,担心鲁小娟出去捅出乱子,现在有意将她骑坐在胯下,有点儿促使其积极思考、改掉当女间谍那种谨小慎微毛病的意思。
随着“嫂子主人”的双脚离地,放在“小母马坐骑”的肩上,曲花理子感到了高大的“车女王”那沉重敦笃的体重压力。她的小脸蛋儿涨得通红,既是苦苦力撑被车蕊骑坐压迫所致,也有羞窘惭赧的成分。
“我就说嘛,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枉自你引导鲁小娟学会了那么多的女王调教技术,这次正好让她派上用场!那女公爵和她的女保镖既然都是女巨人,咱们可不能在这一点上输给她们!小瞿刚才还和我争来着,说什么鲁小娟从植物人状态才恢复过来,神智半清半醒,不宜冒险损了咱们的国际形象。屁个国际形象!只有赢了大赛才有光辉形象!”小狐仙呱啦呱啦地得意卖弄着她电视主持人的嘴皮子本领,尽管她说得不无道理,车蕊却朝她一瞪眼,严厉地喝叱道:“你这头小妖狐,就是得理不饶人!在主人面前,又是啥屁啊屁的污言秽语!昨晚一个通宵呆在“受气椅”里,屁还没吃够?要不要再把你锁进去?本主人讨厌狂妄野蛮的女奴!给我跪下!”
小狐仙委屈不甘,期期艾艾的跪下了;车蕊收腿下来一夹“小母马”的纤腰,催动“坐骑”驮着她爬拢章琪身边,脱下鞋袜,毫不客气地把热气腾腾的大脚丫子重重地蹬踩在昔日闺蜜的脸上!
瞿章二奴都明白,这一记有力的“脚踩”,坦露了“女主人”车蕊已对组队“出征”参赛做了决定!她们竖起耳朵,听“车女王”大声宣布了出来——
“公海游艇大赛——主:车蕊、鲁小娟;奴:鲍修强、仇小伟、候补童奴虞大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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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达集团“训练基地”里,令“厕奴”们闻风丧胆的“古罗马城堡”中,在那黑暗幽深的“蹲坑”下面,仇小伟正愁眉不展、百无聊赖地“思考人生”……
虽然已经适应了“古罗马厕所”的黑暗污臭,并且为车蕊“女主人”立下了令全公司员工眼红的“大功”,可是作为来自“老闾”车蕊的“奖励”,竟是仍然关进这暗无天日的全身封闭式厕所中,当她的“私人专属便器”!难道车蕊主人要永远地把我关在这令人绝望的“罗马城堡”中?难道我对于美丽的车蕊女主人的用处就只是吃屎喝尿?难道这辈子就这样在女主人的屁眼儿菊花洞底下度过?难道再也没有机会以“性奴”的身份“侍奉”女主人车蕊?
尽管在无数次的“厕奴侍奉”中,看到过很多遍女主人那迷人的性器,可是却可望而不可即!从那令人颠倒向往的神秘洞口中出来的,不是尿水,就是大便!虽然仇小伟已经对“黄金圣水”完全适应,可是若说他“甘之如饴”为时尚早,只是不再如以前那样强烈排斥而已。尤其紧盯着车蕊主人那翕动张合的菊花洞,在自己眼睛鼻子前几厘米的上端,各种颜色的粪便,被冠以“黄金”的美名,慢慢地、慢慢地垂落掉下。那间隙冒出的丑陋恶心的条状物、块状物、液态汤状物,与车蕊主人女性雪白美丽的臀部形成的鲜明对比,着实在“臭臭”仇小伟的头脑中掀起了一场场的“感觉风暴”!——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无一样不是从天堂到地狱的升降冲击!
仇小伟所有的感官,都强烈地或热爱或憎恶或期盼或恐惧着落到“蹲坑”里来的“黄金”大便。
首先是粪便的外表。那种触目惊心的黄色、茶色、褐色、黑色……,在这么近的距离目睹逼近,令他双目眩晕。
然后是排泄的声音。即使是像“师姐主人”那样的大美女,排便时的声音也是人体会发出的最肮脏、最刺耳的声音。从最初的毛骨悚然、难以忍受,到逐渐的当成“师姐主人”与他的“语言交流”,仇小伟付出的艰辛痛苦可想而知!
更饱受荼毒、刻骨铭心的是粪便的臭味儿。每次排出女主人菊花洞口的大便,发散出的强烈臭气,直接刺入“臭臭”仇小伟的鼻粘膜,让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呕吐出来——可是他却要吃进嘴里,咽下肚去!
这一切,都是仇小伟作为一个“健康年轻男人”的肉体的本能。为了远离蛆虫菌落集合的排泄物,任何动物都天生地憎恶着粪便。
但是,仇小伟现在却不得不躺在“古罗马厕所”的蹲坑下面,日夜与粪便为伍!
他听到厕所的门正在打开,那熟悉的脚步声慢慢走近,车蕊主人正进来“如厕”!
轻快的电动声响起,“蹲坑”的盖板缓缓打开——这回可是全盖打开!亮出了厕奴被遮盖的双眼!这一次映入眼帘的,不是那雪白的大屁股,而是久违了的那张端庄美丽、如花似玉的笑靥!
“臭臭我的乖奴儿,这段时间辛苦你啦!把你当厕奴在这里关了这么久,憋屈得慌吧?再忍一忍,你马上就会离开这里啦!”车蕊满心欢喜、言笑晏晏。
“啊——啥?我就要从罗马城堡里出去啦!!!”仇小伟激动得在粪便坑里扭动起身躯,欣喜若狂!他苦于被镣铐砖石固定封闭在蹲坑里面,嘴巴里又连结着排便管子,无法起身表达他欢呼雀跃的心情!
“嗯……主人我要带你到公海,到游艇上去……参加主奴大赛!”车蕊温和柔媚地笑道。
“公海、游艇、主奴大赛……”多么让人亢奋的“关键词”!仇小伟按捺不住了,他好想从“古罗马厕所”的蹲坑里一跃而起、腾跃脱身!
“呵呵呵,小狗狗,别着急嘛,你也是体育运动员出身的,应该知道哪回比赛不搞搞赛前训练?现在主人想解大手,要拉粑粑,正好顺便再给你来场黄金训练……”
还有啥好讲的?仇小伟狂喜的心跳慢慢冷静下来,默默看着“车蕊女主人”转过身去,把大屁股对准排便口。眼睁睁地盯着那外形亲切熟悉的菊花洞口收放鼓动不停,仇小伟能够体贴了解到,“车蕊主人”正享受着排便前那括约肌伸缩收放而传来的下体快感。
噗噗噗——噗通!
从车蕊的菊花肛门里异响奇臭俱来,第一条大便终于“从天而降”,姗姗落到了排便口上,顺着管子滑落进“小狗狗”仇小伟的嘴巴里。仇小伟通过口腔可以描摹出,那像沾满泥巴的岩石一样怪异难看,又粗又长的大粪屎便,可以清晰地“再现”“车主子”的大肠形状就是这样。
“吽——呼……”
车蕊愉悦轻松地长出了一口气,舒适满足地笑了起来,接下来她的腹部更加使劲、用力。
“小狗狗,快快吃,主人的黄金马上还会出来哟——今天有不少呢……”
“啊,啊,不少?太多?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仇小伟对女主人的“粪量”素来头大,他就不相信世界上的女王都有主人和鲁教练那样的粪量,他用尽全身力气在蹲坑的锁链束缚中挣扎,想要逃离黑暗狭窄、密闭窒息的“罗马城堡”,去往那蓝天白云、碧蓝辽阔的大海上。
然而,他现在还得锁在这“古罗马厕所”里,做车蕊主人的“厕奴”!
讨厌!当女王的奴隶为什么有“黄金调教”这一关?如此恶心可怕的东西,不仅躲避不了,还不得不吃掉!
仇小伟知道,“黄金调教”来源于洋鬼子的拳交与演变而来的肛交等,在接触SM之前,他光是想象那些恶臭的粪便就觉得难以接受,可现实却更加过分,不仅以“黄金圣水”的美名咽吃下了女王的屎尿,还被全身封闭着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永久便池里,一次次接受粪便的亲密问候。
仇小伟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什么敬爱的的车蕊主人会如此热衷这一调教项目?
车蕊师姐是如此的美丽大方,光彩照人,可眼前从她肛门菊洞中排除的“黄金”,无论怎么想象它有多美好,仇小伟都无法与崇拜女神的形象挂起钩来!尽管觉得粪便是世上最肮脏可怕的物质,人类绝对无法当成“珍馐美味”甘之如饴地吃下去,他却不得不要在“车蕊主人”大屁股底下,表现出“乐于享受”的姿态。
果真如女主人说的“今天量不少哦!”“臭臭”拼力咽下那截屎条子后,紧跟在后面的“黄金大餐”又来了——只见“车蕊女王”雪白的大屁股中间菊花洞开合着,一条又一条的粪便节子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掉下去,在透明的硬塑料排便管中逶迤滑下,如一根一根的“香肠”,排着队进入到“臭臭”仇小伟的嘴巴里,让他应接不暇、吞咽不迭,好几次险些呛着——蹲坑下面剧烈的咳嗽声,终于唤起了女主人车蕊的母性柔怀与“饲主”悲悯。
“慢一点儿,小狗狗,别呛着了!没人跟你抢……”车蕊关心地柔声说道——是嘛,眼下又不是群“狗”环伺,扔下一根火腿肠,还要撕咬抢夺!
车蕊可没料到,日后游艇上与亚历山大女公爵比赛黄金调奴,厕奴的吞吃速度竟然是关键的得分选项!
她的“一念之仁”,竟然置“臭臭”,以及老公鲍修强,都陷入生命危险的绝境!
听了女主人柔和慈爱的话语,仇小伟心中一团暖意,他像个在母亲膝下撒娇的孩子一样,口含一坨车蕊的大粪,停止了咀嚼吞咽,而车蕊忍不住排泄时肛门的快感惬意,仍是尽情“噗噗”着,于是,塑胶管里的粪便越积越多。
眼看大量的“黄金”就要从排便管的管口溢出了,而车蕊女主人圣洁的脚后跟有被粪便玷污的危险——作为“忠奴”的“臭臭”仇小伟,选择了宁肯自己噎死也绝不让主人脏脚的“大局”,他拼命地开始狂嚼大吃起堆积的“黄金”,付出了脸红筋涨、憋噎出泪花的巨大代价,“臭臭”终于吞吃下了女主人车蕊排出的全部粪便,一顿饕餮“黄金豪宴”在车总满意的笑声中结束。
“咯咯咯,小狗狗太棒啦!有你们这样的乖奴儿奋力拼搏,主人有信心这次上游艇去取得女王大赛的胜利!”
车蕊站起身来,有意把她那高大身材上丰腴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都让“乖狗狗臭臭”一览无遗!
仇小伟“仰望”着身高一米九六、体重在八十八公斤以上的车蕊,觉得这位师姐“主人”,就如巍然屹立的女神神像!
吃“黄金粑粑”算什么?关封闭式便坑算什么?就是再让我为您去死一回,我仇小伟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哎……我的乖奴,都在里面关了十多天了,很想出来了吧?好吧,我的乖乖狗儿,女王我很满意这顿‘饭’你吃得很好,这次必须要好好地奖励你了哦。主人决定了,今天就放你出来洗澡休养,好好地养“精”蓄锐!明天晚上,主人会在我的床上调教你,为后天出发鸣炮壮行!”车蕊俯视着脚下便坑里“臭臭”的脑袋,不胜唏嘘,决定给予表现优异的“性奴”仇小伟以——“最高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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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缱绻,说不出的快乐愉悦!且说车蕊带着收获年轻性奴青春雨露滋润的满足,于翌日前往刘公岛,那里停泊有亚历山大女公爵邀请她前往公海游艇的专门客船!
车蕊一行人上得船来,劈波斩浪,直航外海。途径甲午海战的海域时,车蕊俏立在甲板上,望着这片海域感慨万千,她饱满明亮的额头上凝上了一抹怀古的沉重。
这次“出征”参赛,“车女王”携带着老公兼“夫奴”的鲍修强、“女奴兼翻译”瞿丽华、“二号女王”鲁小娟、“全能性奴”仇小伟、“神力童奴”虞大彪等人——为了避免小娟知道儿子已成了车蕊的奴儿,车女王出发前事先做了妥善的巧妙安排!
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雪花飞溅的海浪,车蕊站在甲板上轻倚护栏,既心旷神怡,又对从未有过的竞技挑战感到激动紧张!两年多前还是“全职太太”的车蕊,自己也没想到,偶尔的游戏、“玩票”,竟使自己走上了“专业女王之路”。
“奴隶”们一个个都戴着项圈铁链,除了“夫奴”鲍修强,仇小伟与虞大彪还被关在了船舱底层的铁笼中,他俩只好通过小小的圆舷窗,贪婪地看着海上的风景。
轮船开出公海不远,迎面就看见了一座巨大的豪华游轮泊在海面上,。那庞大游艇的首尾,用黑漆写着一行英文船名——“伊甸园号”!
主奴一行六人,被游艇伸过来的活动浮桥接住,车蕊带头登上了游艇。刚上得船来,她便听见了游艇上响起了警报峰鸣器的嗡嗡叫声,而那种刺耳的声音是来自身后几个“奴隶”身上!
车蕊回头一看,老公等几个奴隶脖子上戴的金属项圈上电光闪烁,个个脸上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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