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喜剧5金币超低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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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姐和同学出去旅游,这星期就不回家了。”老妈一边炒着菜,一边头也不回地对刚到家的我说道。炒菜声与屋外台风的呼啸声交融一体,成为了这个夏天最常听的背景旋律。“嗯嗯。”我一边敷衍地回应了一声,一边强压着心中的兴奋,一如往常地回到二楼的房间。“姐?老姐?姐姐大人?”没有回应。再看看房门外转角处的鞋柜,她的拖鞋还在,但一双运动鞋不见了。嗯……看来,老姐是真没回来。毕竟是假期,如果回来早该回来了,何况我妈也不会骗我。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将书包往地上一扔,顺势滚到床上,四肢张开,尽情地享受这难得的自由时光。要知道,如果老姐在家,我根本不可能这么痛快!这女汉子一定会勒令我放好书包,换下脏衣服,先洗个澡,然后呆在床边伺候躺在床上的她……这简直不把我当人看!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父母平时忙,基本没时间管我们,甚至很少上楼。出了矛盾,他们永远都是那句“好男不跟女斗”,根本不解决问题。二楼两间房,一间姐的一间我的,我的房老姐可以随便进,她的房却永远是我的禁区。我想过反抗,但上大学的她比我大了整整三岁,个子也比我高,由于长年健身的缘故身材健美而充满力量感,最近甚至还迷上了泰拳……记得有一次,我在路边捡到一只瑟瑟发抖的小螳螂,如获至宝似的捂在手心带了回房。没想到,老姐并不喜欢这些小东西,随手就想把它捏死。那次我忍无可忍,打算用行动捍卫小螳螂的生命,结果被老姐两下子放倒,胳膊还被扭到了背后,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之后,老姐命令我蹲下来,一只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小腿和大脚板自然垂在我面前,脚板正下方的地面上则是那只迷茫的可怜虫。“老弟,你听好了。现在开始,我的大腿会用力下压。如果你没抗住我的压力,哼哼……你那只小虫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可就说不好了。”我竭尽全力青筋暴起都没能阻止老姐那修长而厚实有力的大脚板一寸一寸地向那只小螳螂碾去。我从蹲着被压到坐着,最后几乎趴在了地上;小虫也被老姐的大脚板彻底覆盖,老姐甚至左右扭动了一下脚踝。就这样,在我鼻尖前几寸的地方,小螳螂被这只大脚板碾成了螳螂肉饼,我的肩膀、腰、腿也接连酸痛了一个星期。“真弱啊,”老姐冷笑道,“我还没怎么用力呢。”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反抗过老姐的命令,哪怕这些命令践踏着我的尊严和躯体。正因如此,老姐的出游会让我如此兴奋,因为这意味着整整数日的自由!我在房间里各种跳跃翻滚,整洁的床铺也瞬间变得凌乱不堪。在自己房间玩腻了,我又打起了老姐房间的主意。我悄咪咪地走出房间,左右瞅瞅,又悄咪咪地把罪恶的手放在了老姐房间的门把上……啧,锁上了。我就知道。不过还好,房间进不去,门外不还有鞋柜嘛!老姐虽然讨厌,可她的大脚板还是挺好看的……于是,我又悄咪咪打开鞋柜,先后把她的一双白色高跟凉鞋和一双黑丝长筒皮靴顺了回房。锁好房门后,我开始认真端详起那两双散发着皮革味道的鞋子。高跟凉鞋比较新,鞋弓处的码数显示为41码,但我觉得这码数对老姐来说应该偏小,毕竟每次老姐穿这双鞋子时脚趾头和脚后跟都会略微突出鞋子的边缘。仔细观察鞋面,我隐约看到淡淡的脚底板形状的凹痕;抚摸上去,痕迹所在的位置被压得皮实而坚硬,可见那日复一日的巨大压力是多么可怕。鞋底的防滑条带略微被磨平,不少条带间还夹杂着已经干枯的泥泞。再看那双皮靴,皮革上略微的掉色显示出了它的老旧。靴底没看到鞋码,但感觉比高跟凉鞋要大一些。长筒部分感觉有我大腿长了,可穿在老姐脚上时好像还远不到膝盖,啧,这大长腿……再看那厚重而坚硬的靴低,只见一只不知什么时候踩到的蟑螂正粘在前脚掌的位置,已经扁得不能再扁了,完全的平展显得它的表面积十分大。不过我一点也不奇怪,路边遇到虫子就顺便一脚踩扁可是我姐的优良传统了。可怜的小蟑螂啊……这两双鞋我玩了一晚上,就差枕着它们入眠了。第二天放学后,我又把养在学校柜筒里的宠物带了回家。那些宠物是我平时抓来的各种昆虫蜘蛛,分别装在不同的瓶瓶罐罐里。老姐在的时候不敢带回家,可她现在出去玩儿了,我当然也要抓紧机会放飞自我!回到家里,和父母打过招呼后,我回到二楼那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的房间里,把各种瓶瓶罐罐一次排开,一边把玩着老姐的大鞋一边看着各色小虫在各自的小窝里上蹦下跳,感觉好不痛快!“老弟,我回来了!”突然,一声清脆的吆喝如同炸雷一般轰鸣在我耳边,“该死的台风,旅行社取消了这次出游!草!”随着门轴快速转动的声音,我瞬间呆住了。
“尼玛,你都在干些什么!”在确认了眼前的一幕后,姐姐失声叫道。不用说,看到一向臣服的弟弟正抱着自己心爱的高跟鞋大肆破坏着房间那维持以久的整洁,当时的她一定感到震惊而且愤怒。我惊慌失措地张嘴试图解释点什么,但语无伦次的只言片语根本无法让自己显得无辜。“看看,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我的小弟弟,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这几双臭鞋呀,还是说,你喜欢姐姐我这双大脚板啊?”姐姐一边冷笑着,一边脱下了穿着的运动鞋。顿时,强烈却不刺鼻的潮味充满了房间。一双套着白袜大脚板就这样摆在了我面前。只见袜子趾部和根部以略微发黑,可见姐姐的大脚板原来还是汗脚。“哎呀,怎么,还带回来这么多小伙伴呀~”姐姐一边把鞋子放进门口的鞋柜,一边开始打量起房间的变化,“床也给弄乱了,衣服被子也给我乱扔。看来,我之前教过你的全忘了。也好,也好。既然教不会,就再教一次!对了,你的这些宠物,就别拿回学校了,留下来给我当玩具吧!如果明天我发现少了任何一只,哼哼……”说罢,姐姐狠狠地甩上了门,回到自己屋里去了;空留下眼前地板上的一双湿润的脚印,比较起来和我的胸口差不多大了。瑟瑟发抖的我一声不敢吭,连下楼吃饭时都一言不发。父母问了姐姐几句提前回家的缘由,姐姐也阴沉着脸随便应付了几句。饭后,我躲在房间里等待着姐姐的怒火,但让我奇怪的是,直到半夜姐姐也再没进过我的房间。然而,这并没让我感到放松。我知道,暴风雨总在沉默之后爆发。以老姐的性格,这事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今天没事不代表明天后天没事。看样子,这次我无论如何都在劫难逃了。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果然,第二天放学回家后,老姐早早就在我的房间里等着我了。只见她身着旗袍,高挑的身材前挺后翘,脚踩着那双黑色高跟皮靴,如同一尊女神一般亭亭伫立在我的床边;脚边的地上有一个盒子,盒子上印着几个我看不懂的警戒标识。

“回来啦,我的小老弟。”见我进门,姐姐嫣然一笑,道,“今天我去拜访了一下咱们的小姑,你知道的,她一直在搞心理学和仿生学方面的科研,最近出了不少成果。前段时间一起吃饭时,我就听她说有个什么机器被她们搞了出来,已经通过各项检测,现在正准备投入生产。这不,我就给借回来一台,专门为你服务的。”

“哦……好……好……”我内心不禁一阵苦笑。还服务呢,不给我虐的下不了地就不错了。瞅了瞅眼前的盒子,我伸手想拆去包装上的胶带,却被老姐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

“别乱动!这机器可贵了,弄脏了卖了你都赔不起!”说着,老姐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包装,从里面拿出了一台类似头盔的仪器,大小也和一般人的脑袋差不多,看样子应该就是戴在头上使用的。

“这是……类似于VR的那种……”我试图从自己贫乏的知识储备里找到一丝可能与这台仪器匹配的东西。

“老弟,孤陋寡闻了吧。这东西可比VR厉害多了。今天小姑给我解释了老半天我才大概明白它是怎么用的。”老姐一边用白嫩却不乏力量感的大手抚摸着仪器的表面,一边给我解释这东西的高端用法,“具体说来,就是你先戴上这台头盔,然后将这个小铁片片嵌入一个生命体的身体内侧。之后,你就能看到、听到甚至感受到这个生命体所遭受的一切外界刺激,直到该生命体死亡。”

说着,老姐从盒子内的一个小袋子里拿出了一块小铁片。铁片大致呈椭圆形,薄得几乎感受不到厚度,长轴也不过半厘米大小。袋子里还有不少这种铁片,看样子是多个备份。

“这……意思是……”我有些迷茫。

“意思就是,如果我把这铁片嵌入一只蟑螂的身体里,再把头盔给你戴上,你就会获得和那只蟑螂一样的感受,包括视觉听觉嗅觉触觉。那只蟑螂喝水,你也会感到解渴;那只蟑螂起飞,你也会感到上天;当然,如果那只蟑螂被我一个大脚踩成柿饼——哼哼……”

我背脊一阵发凉,手心早已冒出冷汗。我明白了,看样子这就是我最终的惩罚!老姐虽然不能直接踩死我,但她居然选择用这种手段让我感受被她碾死的痛苦!

“怎么,这样就害怕了?我告诉你哦,无论那只生命体遭受到怎样的折磨,你的身体都不会有半点损伤,但你的心理嘛……就不好说了。生命体死亡后,你会苏醒过来,重新做回你自己。但你看,这里可有好几十片铁片呢,看样子我们可以玩上好久了!哈哈哈哈~”

姐姐的笑声销魂得惊心动魄。我终于明白为何她昨天不让我把那些昆虫宠物带回学校了。不消说,几天之后,那些虫子都将会变成一滩滩模糊不清的肉泥烂酱,扁平的身体里应该还会嵌着一张薄薄的铁片;而我,将会在无尽的痛苦、屈辱与崇拜中,万劫不复!
“那么,我们从哪只开始呢?”老姐瞥了眼一旁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犹豫片刻后,拿起了其中一个矿泉水瓶。水瓶里装着的是一只指节大小的螽斯,身强力壮,当初我捉它时还被咬了手。

“姐姐,它……会咬人……”我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噢?还会咬人呐?”姐姐笑靥如花,轻轻拧开瓶盖,把螽斯温柔地倒在自己的手心。螽斯以为重获自由,收起健壮的大腿正准备蹦跶,只见姐姐猛地握紧了自己的大手,指节间忽然收拢的缝隙反映出小东西承受不了的力量。短短半秒后,姐姐重新张开手掌,却见螽斯无精打采地趴在她皙白的手心,看样子没有受到明显的外伤,但显然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下面,是科研时间咯~”姐姐微笑着盯着我,将仪器附带的小铁片轻轻推入螽斯身侧的背甲中。随着小东西的轻微抽搐,铁片彻底埋入了螽斯的体内,虫体表面依然看不到明显的伤痕。

“好了。现在,戴上这个头盔,躺到床上去吧。”姐姐的语气不容置疑。我无奈地戴上了头盔躺在了床上。姐姐在头盔上按下了几个按钮。我只听到了几声“嘶嘶”的电流声,便在一阵眩晕中失去了意识……

“弟弟,弟弟?你感受到了吗?”伴随着姐姐的呼唤,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最先的感受是全身散架般的剧痛,以及身体侧面的撕裂感。定睛看看前方,只觉得自己的视野广阔了很多,视力也比以前好了不少,连地板上的微小沙粒都历历可数。再仔细观察一下四周,只见自己正趴在房间正中的地板上,身下垫了张白纸,旁边还放着那个空的水瓶——此时的水瓶对我而言如同房间一般,足够我在里面跑上几个来回。当然,由于视角变广,我不用抬头就能看的自己头顶上的情形——在我的正上方,一片巨大的阴霾悬挂在那里——那是姐姐的靴底,漆黑,巨大,而且平整。我感觉自己在它面前真的不值一提,可能只有它的几十分之一大小吧。我甚至觉得,如果把我全身都印在那巨大的靴低,我也无非如同教室黑板上的一个标点而已。

“小弟弟,我知道你醒了。仪器上显示了你的状态。来,动一动。”

巨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震的我浑身发颤。我努力动了动自己的前肢,但一阵剧痛让我不得不停下一切尝试。

“哎,看来是我捏的太大力了。仪器显示你的大量运动肌肉和神经受到了损伤。抱歉啊,我压根没用力来着,看来还是你太弱了呀。”姐姐一边调笑着,一边把靴子慢慢压下,放在了一旁的矿泉水瓶上。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坚硬的靴低触碰到了水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嘎吱”声。

“就,先从你的老家开始吧~”姐姐笑靥如花,脚底也慢慢地施加了压力。

可怜的矿泉水瓶在接连的嘎吱声中被慢慢碾平。我能清楚地看到靴低和地面的缝隙在瓶子的极端变形中逐渐消失。当靴低和地面完全贴合后,我终于能越过靴筒看见姐姐的小腿肌肉了——健美的腓肠肌在姐姐使用的力量下有规律地运动着,完全被靴子覆盖的瓶子也在彻底扁平后随着肌肉的运动发出最后的呻吟。

大概半分钟后,姐姐抬起了大靴子。我的家,我那广阔的房间,已然扁平的和纸片一样,边缘的折叠处锋利得可以割断我的身体。瓶壁上微小的褶皱显示了后续搓碾的力量,而我的整个身躯大概也只能填入那众多褶皱中的其中一个。

“好了,看也看够了。下面,就轮到你了哟~”姐姐调笑着,再次抬起了靴子,轻轻放在了我的身上。

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我,皮革和泥土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靴低的触感坚硬而冰冷,强大的压力让我的身体变形到了崩溃的边缘。我感受到体内的液体和内脏向四面八方喷涌而出,不知名的液体涌入我的脑门,充满了我的口鼻;肛门也有液体在吱吱地涌出。复眼早在巨大的压力下失去了传递视觉的能力,脑壳也在不时的碎裂声中一点点塌陷下去。

“好了,这就是我一个脚板的重量。哎呀,看看看看,你好像已经……都扁了!不过还好,仪器显示你还有最后一口气。不愧是昆虫啊,生命力就是顽强。如果是小兔或者小鼠啥的,恐怕早就不行了呢。好了,看你这么痛苦,姐姐我也心软了。不如,这次就这么结束了吧!”

等等!小鼠?小兔?姐姐什么时候踩过那些动物?难道是……然而,不等我多想,决定速战速决的姐姐猛然把身体重量瞬间放到了踩着我身躯的那只大脚板上。靴底迅速地继续下压,我的身体也在那一刹那彻底塌陷,内容物肆无忌惮地四散爆出。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我好像感受到自己的复眼被碾得离开了身体,碎裂的灵魂无限飞向了暗黑的远方……



“弟弟,醒了?感觉如何啊?”

恢复意识的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仍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姐姐坐在床沿,如同看待一只蛆虫般睥睨着我。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床单凌乱不堪,枕头和被子还掉到了地上。

“这是你痛苦挣扎时留下的痕迹,回头自己给收拾好咯!”姐姐命令道。

我一边唯唯诺诺地答应着,一边努力地恢复着自己的意识,并有意识地瞟向姐姐那神圣的黑色靴子。

“我知道,你想看这个。喏,看吧。”姐姐看穿了我的小动作,鄙视地白了我一眼,随即抬起大长腿,脚上的大靴子砸在了我身边的床上。我顺着她那健壮的小腿往下看去——靴筒,靴面,靴底。只见靴底上有只扁平而扭曲的螽斯尸体,身体的结节在巨大的压力下平铺展开;除了尸体边缘的一圈液体,整只螽斯只剩下一层外皮平平整整地躺在巨大的靴底中心。

“只……只剩一层皮了吗……”我不禁小声嗫嚅道。

“嗯,对啊,没办法,太不经踩了。还有一滩内脏,也是扁扁的,粘在垫着的那只纸上了。回头也给处理掉吧。”姐姐的语气貌似有些无聊。不过想想也对,尽管这个过程给予了我无与伦比的痛苦与绝望,对她来说却只是小小的迈了一步而已,连身体活动都算不上。或许,这就是女神和凡人之间的差距吧!

“行吧,今天就到这里了。仪器我会拿回自己屋里,明天同一时间,我在这里等你。至于明天踩什么……”姐姐饶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道,“就明天再说吧!”

随着姐姐关上房门,我的思绪也和皮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一起渐行渐远。我躺在床上,回味着那份痛苦与绝望,思考着我的不堪与渺小。或许这样也好,我本来就只是一只虫豸,能被姐姐的大玉足这样玩弄,得是我的福分才对。与她的鞋底如此全方位地全面接触,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福利!

在恍惚的思绪中,我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放学回家,姐姐果然在老时间老地方等着我。这一次,她把铁片嵌进了一只我养了大半年的甲虫里,然后用裸足把那只甲虫踩得汁水四溢。老姐的脚板大而有力,看外表就知道是那种经常运动的类型——脚底板宽阔厚重,脚背也能看见隐约的青筋;脚趾修长却不纤细,脚后跟则浑圆刚劲。老姐说,平时自己在练泰拳时最喜欢用脚后跟做武器,对付水平不够的对手时,一脚过去保准他趴在地上站不起来。至于为何是裸足踩甲虫,老姐坏笑地解释道,甲虫有坚硬的背甲本来就比较难碾碎,加上自己没穿鞋子或靴子,这样踩踏的过程会持续的更久,我也能在失去意识前承受更多的压力。仪器开启,被“移魂”进甲虫的躯体后,我发现自己忽然充满了安全感,有种全身蜷缩在钢铁盔甲里的踏实感觉;虽然四肢不够灵活,但哪怕有一只大螳螂在我面前磨刀霍霍,我也不会害怕半分。

可惜,老姐的大脚板不是螳螂——事实上,就曾有巴掌大的螳螂在她的脚底板下零落成泥。她先坐在床沿,有力的脚趾如同捣蒜一般一下一下按在我的身体上,每一下都压的我喘不过气:哪怕只是一根脚趾的力量,也足以让我背甲最坚硬的部分产生深深的凹陷,并再也无法复原;接着,她把巨大的前脚掌轻轻拍在了我的身上,厚重的脚底板彻底覆盖了我的全身,哪怕只是坐姿,小腿加大脚板的重量也足以压的我眼冒金星,好几次差点晕厥过去。柔软的脚底板冷酷无情把我死死碾在地上,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一部分内脏在巨力的挤压下从腹部下方飞溅出去……突然,老姐猛地站了起来,全身重量集中在这只大脚板的脚掌上。柔软的脚底板顿时变得坚硬无比,我甚至能看到原本红润的脚底板在压力的作用下明显泛白;难以抵抗的下压力量将我身体里的五脏六腑从四面八方挤出并压扁,那给予我安全感的甲壳毫无余地地在接连的碎裂声中分崩离析,并失去了原有的弧度,逐渐变得塌陷扁平。全身的剧痛直冲脑门,双眼在巨力的碾压下狠命的崩出眼眶,似乎想以此卸掉部分生命难以承受的重压——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头颅原来还相对完整,自己也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并重新在床上醒来。看来,这就是老姐选择甲虫的缘由了!如果是昨天的那只螽斯,恐怕此时的脑浆子都已经涂满老姐的大脚板了。老姐从仪器的显示中知道我并没有直接死亡,于是故意屡次抬起脚掌后又再次碾下,如同她平时走路一般,把我的痛苦成百上千倍地无限放大。最后,玩腻了的老姐抬起那恐怖的脚后跟,对着我如同跺脚般轰然踏下——这一次,我感受到的不再是压力,而是身体四分五裂的破碎感:头部断裂后崩离身躯,四肢向四周伸展到尽头,身体内残余的些许内脏和甲壳亲密接触后完全合为薄层状的一体,从此再不分离……就在我那破碎的头颅要被进一步碾扁时,我的意识终于淡去,耳边却依然萦绕着虫体在大脚板下失去维度的嘎吱声。

醒来后的我吐了整整一晚上,饭一口没吃,头痛的我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老姐一边坐在床沿冷漠地看着我,一边随手翻看着手机,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突然,她把手机往兜里一揣,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好了,下单了!”

“姐……你……买了什么啊?”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一只幼年巴西龟,一只不到巴掌大的蛤蟆,还有一只未成年的小兔子~”

“姐?!难道……你要……?”不祥的预感扑面而来。

“嗯,对呀。你那些虫子太不经踩了,才被我碾了几下子就扁的不能再扁了,没劲儿。还是这些大点儿的动物比较好玩,踩下去甚至还能挣扎一会儿,比踩虫子爽多了!”

“啊……这么说,老姐你踩……踩过……?”我努力地搜寻着脑海的深处。突然,一段记忆如同闪电般击中了我。我全身禁不住地颤抖起来,问道:“难道说……老姐你……!”

“啊呀,怎么给说走嘴了,真是的……嗯,好啦,都被你发现了,我也就不隐瞒啦。”老姐言笑晏晏,眼神里流出的笑容却令我毛骨悚然,“你之前养的那两只小兔子,都是被我弄死的啦。哎哟,都这么久以前的事了,还记着啊!” 



什么叫还记着啊,我压根不可能忘记好吧!大概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的我比较孤僻,也还没有养虫子的习惯。一次随父母出去办事,老爹顺便带我们逛了逛附近的华年鱼虫市场。见我对两只小白兔爱不释手,爹大手一挥,买了!到家后,我天天抱着两只小家伙不肯撒手,哪怕睡觉也把笼子放在自己床头。我和老姐曾争着给它俩喂食,但不知为何它俩总是更亲我一点,对老姐则更多是一种防御的态度。我甚至计划把它俩带去学校,向同学炫耀一下我这两只顶级小可爱。

然而,这一切的愿望都无情地破灭了。就在决定带兔子们去学校的第二天,放学回家的我发现只剩下一只兔子了。我东寻西觅,却只在墙角发现一两撮兔毛,以及垃圾桶深处几张带血的纸巾。我悲痛万分地去找老姐,可老姐也说自己没看到那只兔子。她还说,那天一早我起床上学后,她发现兔笼的门开了,于是推测那只兔子大概是趁机溜走了。我回忆了一下,那天我貌似因为起晚了赶时间确实没关上笼门,于是便在无限的自责与懊悔中接受了这个现实。后来,根据姐姐的说法,另一只兔子也因为我的疏忽而一去不返。为此我着实难过了好一阵子,自觉自己这粗心的性格可能并不适合饲养宠物。可现在看来,当初果然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愣着干啥,都过去的事了。”老姐见我默然不语,漫不经心地解释道,“那天吧你确实没有关上笼子门,那只小兔子也确实跑了出来。可它没跑远,就蹲在你的房间门口那块儿。我当时已经换好了高跟靴准备出门来着,突然想再看看那两只小家伙,结果一开门就踩到了这只越狱的兔子。好巧不巧,正好踩中了它的脑袋。靴低的触感告诉我它的脑袋当场就碎了。它整个头颅都……怎么说,被我的大脚踩得平贴在地板上了,脑浆子都被碾了出来,好像牙齿也碎了……我当时也很心疼啊,赶紧把它从地上揭下来想看看还能不能抢救,可它抽搐了几秒钟就不动了。我当时怕你太难过,将事发地点清理干净后,就把尸体处理掉了。你看,其实一切都是意外……”

“可……可是……但……另……另一只,另一只呢?”我不依不饶地问道。

“噢~另一只啊……另一只就不一样了。”老姐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这么说吧。第一次是意外,可这次意外开启了我新世界的大门。我突然发现自己很享受这个过程……呃,就是把小生命踩碎的过程。可那时的我一直以淑女自居,不方便去野外抓虫子什么的,家里本来也没什么小虫……所以,后来有一次你不在家,我把剩下的那只兔子抱出来玩儿时,一下子没忍住,就……”

“就给踩死了?!”我几乎尖叫出来。

“呃……不是。当时是这样的,我把它放在椅子上,回头清理掉落的兔毛,然后一转头,发现它正卑微地缩成一团猫在椅子的一角。我觉得它好渺小啊,于是没忍住,直接就……咳,就坐了上去。”

我大吃一惊,禁不住地看向老姐那强壮的大腿和笔挺的翘臀。我的天,这质感,这压力,它怎么可能承受的住!

“嗯……对的,我就坐了上去。”老姐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开始只是想意思意思感受一下,但当我的臀部接触到它那柔软而瘦小的躯体时,我就……嗯,就直接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它大概 还没有我半个臀部大,瞬间就被完全覆盖住了。我端正身体挺着胸坐了一会儿,把所有压力毫无保留地赋予在它的身上,慢慢体会着它的生命被碾出身体的过程。期间我还故意只坐着它脖子以下的部分,留下头颅在自己臀部外侧,好观察它的表情神态。怎么说呢,娇小的头颅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看样子已经彻底被我压得服服帖帖了;眼珠子瞪的浑圆,感觉下一刻就要猛地爆裂出来;小嘴一开始还在抽搐般地蠕动,不时吐出一些肉泥状的混合体;再然后就彻底不动了。后来我又在它身体上坐了十多分钟,最后起身时,它已经整个儿被碾平在椅子上了,身体像一张摊饼一样,脑袋也碎了,肠子肚子都从肛门那里流了出来。哦对了,因为我在享受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臀部,它最后的整体形状也因此扭曲,看样子脊椎什么的都断了吧。啊,想想都还觉得爽啊……”

老姐的回忆不断刺激着我记忆深处的伤痕,但我却什么都不敢说——事实上,我打心底里感受到了黑云压城般的恐惧:我知道,等过几天小动物到货,就轮到我去体会那只兔子濒死前的感受了!而且我知道,此时的老姐比彼时更加残忍,我所承受的痛苦也必定会比那只兔子多上数倍!到那时,我,还可能看到第二天明媚的阳光吗?

望着老姐离去的背影,我把自己蜷缩进了床角,像极了一只受到惊吓的可怜小白兔。

之后的几天里,老姐拿着那台令我毛骨悚然的机器,想尽了各种办法折磨可怜的我。她把铁片嵌入一只蜘蛛体内,然后从二楼反复扔到一楼。蜘蛛身体轻盈,扔几次自然不会摔死,但传感器另一头的我则好比亲身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跳楼,这让连过山车都不敢坐的我吓得屁滚尿流;她又将插有铁片的蟑螂扔进洗脚水盆里,用大脚板一下一下将蟑螂踩入水底。我只感觉自己如同一尾会呛水的苇叶,在汪洋无际的大海中被巨大如泰坦尼克号般的脚底板反复拍进海渊;她还将同一只蟑螂从水里捞起后粘在小电扇的叶片上,美其名曰帮它“风干”,让我真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天旋地转。每次玩完,我都会如同重症病人般躺在床上,或剧烈咳嗽,或猛烈呕吐,甚至有一次昏厥了过去。而那次老姐叫醒我的方式也很简单——她把我平放在床上,浑圆有力的臀部往我的胸口上一坐——伴随着肋骨的嘎吱声,整个胸腔被结实而有弹性的臀部覆盖,身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求生欲在被挤出体外前终于将我唤醒。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车撞了一般,整整一个星期依然觉得胸闷气短。

周五那天,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发现老姐的脸色十分难看。没等我开口,老姐就先念叨开了——原来,今天本来是快递到达的日子,那些可怜的小鼠小兔小龟应该在放学前交付到货。然而,因为各种运输方面的原因,包裹被寄错了地方,要过至少两天才能抵达。老姐一通抱怨后,脸上失望的神色却让我暗自松了口气——“吁……至少可以晚些受苦了。”

“小老弟,”老姐不怀好意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哎,又是这样。在老姐面前我从来就没有过秘密,哪怕心里想的什么也能大概率被她看穿。“你不就觉得自己今天逃过一劫了嘛。那我现在告诉你,哪怕没有那些动物,我照样要好好玩你,直到姑奶奶我开心为止!”

话音未落,我就如同烂泥一般瘫在了床上。又来了,哪天不是这样,哪天你不是玩到尽兴后才放我一马。我能反抗吗,我有权利说不吗!我内心的牢骚震耳欲聋,但吐出的字节却声若蚊蝇:“好的姐……听你的……”

老姐当然不会征求我的意见。我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只见她把剩下的所有虫子都倒了出来,包括一只甲虫、两只蟋蟀、一只蜘蛛,还有一些用于喂食的面包虫。她一股脑将它们全都嵌入了传感器,用掉了整整大半袋的铁片;然后,她将所有虫子都装进了一个瓶子里,为了防止它们自相残杀,还通过剧烈摇动瓶子让它们暂时失能;在命令我戴上头盔并躺上床后,她拎着瓶子就离开了。醒来的我发现自己成为了瓶子中其中一只蟋蟀,如同一片树叶般随着老姐走动的步伐在瓶子里风飘雨摇。身边躺着的其它几只小虫子无不死气沉沉,只有偶尔伸动的四肢证明了它们还有最后一口气。

我环顾了一下黑暗的四周,布料的摩挲声以及星点的亮光让我推断老姐应该把瓶子放在了外衣口袋里。我听到了老姐高跟鞋踩踏在走廊陶瓷地板上的声音,听到了开门声,听到了电梯声,然后是嘈杂的车水马龙声,最后,感觉来到了一个商场之类的地方,人声切切但不纷扰,还不时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喊麦广告。没错,这应该就是自己家附近的正佳广场了!这是方圆几十里最大的购物中心,还附带有各种功能,包括电影院、溜冰场、补习班……这里是时尚年轻人的聚集地,也是众多小姐姐们消磨闲暇时光的场所。平时周末我经常一个人来这里,不起眼地蹲在某个咖啡厅或琴行或奶茶店的角落,看着那些大长腿的美女们熙熙攘攘地走过,高跟鞋滴滴答答地踩在光滑的地板上,也一下一下踏进了我的记忆深处。这些记忆上的脚印伴随了我多个缱绻难眠的孤夜,让一向卑微的我在某一瞬间恍然觉得自己曾拥有过这高入云端的美好。

“我的好弟弟,我知道你平时会经常到这里,欣赏那些美腿和美足。”姐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至少四次看到你蹲在角落,猥琐地盯着人家小姐姐的高跟鞋底犯花痴。行吧,今天呢姐姐就让你好好满足满足。你今天就会和她们的鞋底亲密接触,怎么样,期待吧?哈哈~~”

老姐一边调笑着,一边将我“附身”的蟋蟀放在了地板上,边放还边解释道:“我呢,这次调节了仪器的设置。如果你附身的第一只虫子死亡,那你不会直接醒来,而是会附身到第二只虫子身上……直到铁片耗尽。所以,好好享受吧~”


随着老姐起身离去,我感觉自己四周突然变得亮堂起来。自己正躺在一块陶瓷方砖的正中央,身旁老姐的巨大高跟鞋正一步一步地离我远去。每一步的下落都伴随着地板的震颤。铺天而来的恐惧让我本能地想逃离这可怕的地方,但却发现自己勉强能动的四肢根本无法支撑我的逃离——事实上,哪怕我全身机能健全,也不可能从这个地方逃出生天。来来往往的人群,有谁会在乎自己的脚底的生灵,又有谁会因为一只虫子而刻意绕路呢?

随着地板的震颤再次袭来,我知道,又有人路过这里了。高跟鞋悦耳的滴答声在我听来好比惊天炸雷一般,每一下都夹杂着死亡的捶击。我努力地支撑起自己渺小的头颅,看到远方一位穿着墨绿色鱼嘴高跟凉鞋长腿小姐姐翩然走来。女神的气质让我一时半会有些恍惚,但迅速变大的巨脚很快打碎了我的梦幻——在我看来得爬行至少半小时的路程,她只迈了两步就走过了。刚刚还远在视野边缘的小姐姐,如今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巨大的高跟鞋从我身上呼啸而过,伴随着的狂风将我整个儿卷起,翻滚着飘行了好一段路程才在另一块地砖上停了下来——万幸,小姐姐的鞋底只是掠过我的身体,并没有直接踏在我的身上——否则,在这种绝对力量的碾压下,我现在应该已经和纸片没什么区别了。小姐姐的高跟鞋声渐行渐远,留下心有余悸的我在空旷的地板上卑微地打颤。

之后又陆续走过了几位小姐姐,每一位都如同女神一般香步生莲,也都如同死神般给我带来狂风骤雨般的洗礼——看的出来,老姐应该是把我放在了化妆品或者衣服首饰的店铺旁,导致这么久以来竟没有一位男性路过。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结果我小命的是一位中等身材的知性美女,看样子应该已经工作了一段时间,眉宇间稚气已脱,但还远没有中年妇女那种琐碎的气质。她穿着一身女式西服,脚踩一双雪白的包头高跟,每一步看起来都如同踏下千钧之力般沉稳。

或许这妹子练过,有点功夫。我心里暗自思忖。但这次,我的思索不会持续太久了。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鞋底直勾勾地向我碾下。我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在一瞬间中化为了尘埃。临死前一刻,我甚至联想到了老姐平日里对我的残酷——老姐的踩踏虽然也会让我粉身碎骨,但死亡前践踏的迟缓往往能让我多感受几秒钟压力带来的剧痛——而在现实生活中,无意识的踩踏更加绝情,却也显得更加仁慈。小姐姐显然没有意识到脚底下有只渺小的生命正被自己践踏,毫无犹豫的一脚让我在毫秒间彻底成为一幅扁平的画卷。画卷的碎片会被她继续无意识地反复碾踩,直到星星点点般散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然而,虫豸那毫不起眼的死亡并不代表我的受苦就此告一段落。果然如老姐所言,我在另一只蜘蛛身上“重生”了。老姐把蜘蛛放在了一家咖啡厅的柜台旁边,任由我被一位过往的小姑娘一脚一脚踩进地狱。姑娘看样子不过十多岁,平底凉鞋里的纤纤玉足绝对属于娇小可爱型的。然而,就是这样一双可爱的小脚丫,一脚就把我的下半身踩成了肉饼。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半个身躯在她不安分地脚底下被搓过来拖过去,彻底化为了一团灰黑色的烂泥;最后,当她凉鞋的后跟正对着我的脑袋时,我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再然后是另一只蟋蟀,死于一位苗条阿姨的凉拖下——她看样子是带孩子来学琴的,看似小一号的凉拖里,大脚板满满地占据了鞋内每一寸领土;再然后是那只甲虫,死在了一位太妹的滑轮下——一排滑轮如同火车般碾过身躯,最后甚至将虫体一并带走——脑袋被碾扁在了第一个轮子上,身体则散布于第二第三个轮子间;还有一团内脏在被挤出后也被排轮带走,碾压着抹匀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至于那十几只面包虫——玩腻了的老姐一股脑地把它们全部藏在了一家高跟鞋店里试鞋区的地毯下。地毯的重量足以让我无法动弹,不时踩上来换鞋的小姐姐们又让这重量变得无比致命——我看不到小姐姐们的样貌,只能听到她们和售货员之间的对话,感受她们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然后,在她们欣赏着自己那曼妙的身姿时,被她们平日里引以为豪的体重碾扁成薄片。就这样,我不断地死亡,又不断地在另一只面包虫身上重生,听着不同小姐姐欣喜的娇音,感受着她们那无与伦比的力量……



天晚上,我没能从昏迷中醒过来。哪怕头盔上的显示器已进入待机,我依然横躺在床上,口鼻流着血,四肢以不正常的姿态扭曲着,好似被压路机反复轧过一般;已然失去体温的瘦小身躯如同被平拍在了床上一般,如果再盖上一床被子可能都没人会意识到床上还躺着一个立体的人。然而,机器记录中显示我最后做出的动作不是挣扎,不是求饶,也不是试图逃跑,而是虔诚的跪拜——我跪拜女神们赐予我的碾压,我迎接这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来吧,踩下来,碾碎我;冰冷的鞋底才是我最后的归宿,玉洁的脚底终是我遥不可及的遗梦!在那坚硬的鞋底与同样坚硬的地板之间,我,将得到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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