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同类”如家畜牲口般被人玩弄蹂躏,莲联想着自己即将接待贵客承受类似的奴役虐玩,内心不由得深深的悲哀和愤懑!她发狠地揉搓着身体,悄悄诅咒痛骂着那位“贵客”! “哎,洗好了没?快点出来,客人马上来了,得给你备马了!”玩乐够的小芹穿好靴袜,有点不耐烦地催促道。 尽管舍不得淋浴房的热水,莲却不敢耽搁,匆匆洗好擦干,拖着脚镣爬了出来。 小芹爱抚宠物般摸了摸莲出浴后更加光洁娇美的脸蛋,给她除下了沉重的镣铐,然后是套笼头、插马尾、压马鞍、挂马镫……经小芹一番备马拾掇,莲又变成了一头漂亮的小母马儿模样! 小芹尖起手指,抚摸捏弄着莲被胸辔皮带勒鼓起的洁白椒乳,轻轻笑道:“今晚的客人真幸运!羡慕死她的脚丫子啦!可以尽情享乐玩耍这对可爱的小白兔!” 小巧紧实、翘凸挺立的玉乳,被黑亮的皮带勒得更加俏拔突出,圆嫩的乳头已被小芹玩得发硬,莲羞耻得涨红了脸,扭头把哀怨的目光转向小芹,无奈地摇尾乞怜。 小芹叹口气,依依不舍地收回手在莲的屁股蛋上轻轻拍了拍,幽幽说道:“莲奴,别怪小妹!其实夫人和我们一直很喜欢你、可怜你,尽可能让你少吃苦头!可听夫人说,今晚的客人太重要啦,关系到今后会所的生存发展,所以她吩咐今晚不能再对你特殊关照!下面小妹还得让你受点痛苦委屈,有点儿羞侮难受,但会把你装扮得非常萌萌可爱,让那位尊贵的客人玩得爽快高兴!” 说罢,不顾一脸呆萌迷茫的莲楚楚可怜的样子,小芹抬起穿靴子的脚就踩住了莲的脑袋,莲惊慌地看见她戴着胶皮手套的小手里,捏着一支大号的、没带针头的注射筒,透明的针筒里灌满了一管红亮黏稠的液体。 “屁股撅高——把屁眼儿亮出来!”小芹踩牢莲的脑袋大声命令道,粗豪泼辣的东北妞本色原形毕露。 莲含泪忍悲地撅起屁股,雪团似的粉股上马尾簌簌,黑白对比刺目亮眼!小芹憋着笑,熟练地拔下马尾插柄,把针筒插入莲的肛门,将浓稠的液体缓缓注入到莲的屁股里。 顿时,莲马上感到了自己的菊花谷道里都燃起了熊熊烈火,滚烫的刺痛袭遍全身每一处神经,那火熛火辣的难忍痛楚促使莲拼命在小芹脚下扭来扭去、不停挣扎。 小芹穿靴子的脚紧紧踏着莲奴的脑袋,嘟嘴焦急叫到:“好啦,好啦,别再动啦,当心踩坏了你这头昂贵的小母马,我可赔不起!谁让你刚才摇尾乞怜来着?给你上辣油也是为了尾巴摇得好看点,客人看了心里喜欢!忍一忍,马上就好啦!”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一章 柔肠如初 杭州湾吹过来的潮湿阴冷的海风,掠过这座著名城市的大街小巷,街上行走的人们不自觉地缩着脖子,以躲避这冬季的彻骨寒冷。阴霾笼罩的街道上,却有一个身穿鲜红运动外套的女子,脚踏两轮滑板,如一团跃动的火苗,灵巧地穿行在人群中。 只见那红衣女子身材婀娜窈窕,身高大约在一米六六左右,脚踏着约十多公分高的滑板,一头披肩秀发配合着灵活敏捷的动作随风飘飘,在人丛中分外夺目。 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那女郎站在滑行板上左绕右穿,竟是比机动车道上塞堵爬行的车辆快逾数倍,几下飞驰就来到了一座高耸云天的写字楼大门口,那伸缩闸门后面,卧牛状巨大的门户石上,深深镌刻着“八达实业(国际)集团”几个鎏金大字。 踏滑板女子到了八达大厦门口一个如“飞燕抄水”的曼妙回旋,正要停住滑板下来时,突然从门卫登记室里跑出一对手牵手的女孩,旋转的滑板眼见着要撞在她们身上! 女孩们的惊恐尖叫声中,只见红衣女子眼疾脚快,脚跟一旋一拧,修腿翘臀轻转微摆,在众人的惊愕呆愣中,堪堪避过两个性急冒失的女孩,稳稳地停住了。 红衣女子收起滑板,扭过头来对两位惊魂甫定的女孩友好地微笑道:“对不起,吓着你们了吧?”声音极是悦耳动听。 俩女孩是一对双胞胎,姐姐名叫“溢”,妹妹名叫“妮”,俩姐妹可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从小就形影不离。 俩姐妹一起大学毕业,一起考上公务员,干了没几年又认为公务员的工作死板枯燥不具刺激挑战性,又一起双双辞职,前来八达集团应聘找工作的。 方才登记时见到这家气势雄厚的公司十分的向往,想到入职后在这里的辉煌发展,俩姐妹兴奋得忘乎所以,奔跑中险些撞上飞驰而来的滑板。 被红衣女子扰了兴头的溢妮俩姐妹正在气鼓鼓的,可听了她那轻柔和美的声音,又面对着她那张典型的江南美女的笑脸,一时发作不得,只有那美艳冷傲的妹妹妮,噘嘴嘀咕了句:“送外卖快递的都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眼见进入八达公司大门的都是穿着笔挺工装套裙的员工,唯独这踏滑板而来的女子穿一身棉质的红色运动套装,且看上去她的年岁与两姐妹相仿,还踩着滑板上班,妮很自然地将她归属为和她们一样刚出来工作的快递小姐姐。 姐姐溢大大的眼睛中微现惊诧薄嗔,倒是沉静如水,一言不发,轻抿着嫩红的嘴唇,白皙的脸蛋上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红衣女子像似并未听见妮的不满嘀咕,又对俩姐妹笑了笑,转身进了一部电梯,溢和妮也赶紧调整好情绪,直奔公司的人事部。 集团人事部的经理名叫晗,身材高挑结实,面容端庄严肃,她自己说是退伍军人出身,边看简历边笑着让姐妹俩放松点,自己当兵出身习惯了。很显然,溢和妮的简历和长相,让也是美人胚子的晗经理很欣喜,将资料输入电脑传送到老板那头。 仅过了两分钟,晗经理合上文件夹,笑着说道:“恭喜两位,董事长要见你们,请跟我来吧。”。溢妮俩姐妹轻轻互击了下掌,忍住想要蹦跳的狂喜,兴奋得俏脸通红,都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晗经理推开厚重的隔音实木门,溢和妮进到了豪华硕大的总裁办公室,只见一个高挽发髻、身着裙装的职场佳人正背对她们而坐。她正打着电话,那背影看着有点眼熟,靓丽雍容的气度不容小觑。 电话打完,佳人转过宽大的黑皮转椅——天哪,她竟是那踩滑板的红衣女孩! 此刻的“快递小姐姐”身着熨帖考究的蓝黑西装套裙,内衬白色丝质衬衣;修长秀美的双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脚下蹬着一双洁净发亮的黑色高跟皮鞋。 晗经理有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身关门退出,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她走在走廊里心口砰砰跳着,生怕藏在胸罩里的那团温热潮湿的物事掉出来!担心之余又对自己敏捷的身手很得意——就在开门关门那一刹那,自己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神不知鬼不觉,成功掏出了门角背后踩过滑板的运动鞋鞋窝里刚刚换下、脚汗微微浸润濡湿腻手、余温尚存的袜子了。 房间里,溢和妮俩姐妹目瞪口呆地望着年轻的女老板,妮更是手足无措。 “我叫璐,是八达集团现任董事长兼执行总裁。” 美丽端庄的脸上微微笑着,笑意中仍透露着大门口相遇时的活泼俏皮,只是那云髻高挽的发型,干练利落的工作着装,传递出既有古代翩翩丽人的妩媚雅致,又有着职场强悍女精英的潇洒自信。 “璐……董事长……对不起,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这公司的老板,冒犯了您……”妹妹妮咬着嘴皮,怯怯说道;而姐姐溢脸通红着,制止了妹妹再说下去,拉着妮的手,推开董事长办公室厚重的门,默默带着妹妹走了出去。 刚想说话的璐吃惊地看着溢的举动,樱口微启,又慢慢合上,不停地玩弄着手里的铅笔。她好奇地望着溢妮俩姐妹出去的背影,出神一会后,轻轻笑着拿起了桌上金色的内部专线座机: “晗经理,你赶紧去截住那俩双胞胎姐妹,告诉她们——录取啦!” 此刻的晗,正关起门来享受老板璐的袜子。她嘴里含着一只,鼻子上顶着一只,满脸迷醉地嗅着、闻着、脸蛋摩挲着、舌头品尝着,脑子里幻想着袜子的主人有一天会把那双玉足踩在她脸上、身上……她仿佛着魔了样,要把那袜子上混合有璐体香的脚汗气味,深深地、尽数地吸吮进自己的肚子中、肺腔里!突然的电话铃响吓得她一颤栗,脸上的袜子落在了地板上…… 城市的西北远郊,紧靠着凰山风景区的边缘,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建起了一座大型的私人会所。高高的围墙后面,是大片茂密的森林和草地,只露出几幢别墅屋顶雕塑着飞鸟走兽的檐角。 很少有人知道,这里开着一家隐秘的,东南地区最大的地下SM俱乐部。 平时大白天这里都静悄悄的,只有到了深夜,才看得到陆续进出的宝马香车——从这些豪车座驾上下来一个个珠光宝气、仪态万端、非富即贵的女性,眼放异彩、兴致勃勃地走进山庄。 除了“凤鸣山庄”的老板董小凤,谁也不知道这些“女主人”的身份,而“奴”又来自何方!只有董夫人自己清楚明晓,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激情四射、浮艳奢靡却又血泪交融、触目惊心的“主奴游戏”! 下午五点多,正是房顶上露天餐厅里为形形色色贵妇娇娃的“客人们”准备丰盛晚宴的时候,在别墅地下三层的“马厩”里,隔着铁栅栏,能看见一副娇小玲珑的娇躯正伏在一堆干草上起伏抽动着。那娇躯身上一丝不挂,头上戴着铁条皮带纵横的马笼头,雪白的屁股里夹着条黑黑粗粗的马尾巴。——这是一头不折不扣的“母马奴”! “母马”卧在干草堆上,修削纤小的肩头一阵阵不停地抽搐啜泣。山庄主人董太太,不顾她身体娇嫩孱弱的实际情况,非逼她扮演“马奴”的角色,令她“卖身偿债”以来感最痛苦难过。很显然,她尽管之前不停给自己打气,“熬熬就过去了”,但的确不堪忍受这牲口般的玩弄奴役。 透过马笼头的间隙,可以看见她清秀绝俗的容颜:银盘般的脸蛋洁白皎洁如满莲,深邃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哀怨不甘,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挂满了晶莹的泪水。这样楚楚动人的尤物美人,被当成呆蠢卑贱的牲口畜奴来对待,是老天的不公……还是人为的灾难? “卖身为奴”、“趴下当马”之前,她的名字正叫做——“莲”! 通往“马厩”的阶梯上,响起咔咔的高跟皮靴踩着水泥楼梯清脆又沉重的声音,听在莲的耳朵里,忍不住浑身发抖起来——她心惊胆战地看见,奴隶山庄的女主人董太太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皮裤,蹬着一双带有闪闪发亮马刺、金属细跟的过膝长靴,手里捏着盘起成一圈一圈的粗长马鞭子,望而生寒地走来。 莲赶紧止住悲泣,拖着铁链、手脚并用地爬到栅栏边匍匐着,面对初来时尝试过一次、至今记忆深刻的董太太的鞭子,素来脑瓜灵光的她知道“好女不吃眼前亏”!甚至为了讨好女主人董太太,她还“创造性”地把螓首伸出栅栏,脸蛋贴地,做出“俯首贴耳”的架势。 莲感到头脸一紧,董太太的一只高跟长靴已踩到了她头上,尖锐冰凉的马刺细针轻轻刮扎着她脖子上的娇嫩皮肉,恐惧令她继哭泣之后娇躯再次瑟瑟颤抖。 “哈,小母马儿,倒是不缺这乖巧伶俐劲儿!不看你会来事儿,我早送你到客人胯下当马骑了!就你这白皮嫩肉的,保不齐三天小命儿骑没了!呵呵。”来自北京皇城根儿的董太太踩着莲的脑袋,操着一口纯正的官腔京片子笑说道。她有着北方女人的高大身材,嗓音高亢宏亮,与脚下娇小纤弱的南方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董小凤已年近不惑,优渥奢靡的生活和高级得体的保养,使得她的身材仍前凸后翘,粉面依然娇艳如花——只是本该含春的杏眼眼角却带着冷酷的煞气,稍微瞪眼,立马凛然生威! 董太太的大靴子几乎盖住了莲的一张小俏脸,她知道夫人脚上并没有真的用力狠踩,对于喜欢用礼节仪式剥夺女奴尊严的夫人,践踏头颅只是对待奴隶惯有的高傲示威,可夫人靴跟上的马刺哪怕只是轻轻扎着她的脖子,也足令莲毛骨悚然。 尽管如此,莲的内心里除了对女主人董太太的惧怕之外,还怀着暗暗的感激!是神通广大的夫人的搭救,使她得以免除十年以上的牢狱之灾,为此付出到夫人开办的娱乐会所“为奴”两年的代价,莲认为从“生意”的角度看,还是“赚到了”。 自打被夫人从北京女子看守所带到这里做“女奴”,也有好几个莲了。严格说来,除了一位过气的影视女明星和女主人自己,夫人并没有让她接待过其他客人,更没让她在山庄举办的驯奴表演中示众出丑过。莲明白,这都是出于夫人的特殊关照。饶是如此,每日赤身裸体身戴锁链的关在“马厩”里,提心吊胆的等待不知是怎样的“贵客”光临,这种悲酸屈辱也足够她备尝煎熬的。莲从其他“侍候”过客人的女奴姐妹们身上看得出,这些尊贵的女客人作风性格或温柔、或刁钻、或残暴…… “小母马儿,来这儿都快八个莲了,话说这两年时间眨眼儿就没啦,你可没为主人攒下俩镚子儿,反倒是主人贴饲料养着你,亏心不亏心哪?”董夫人笑眯眯地打趣说道,由于担心踩坏了这颗“摇钱树”,她穿长靴子的脚刻意小心轻轻踏着女奴贴地的头颅,导致她腿脚肌肉僵硬紧张、脚掌心微微发汗不太舒服,于是换了一只脚踩到莲的脑袋上。 “请夫人可怜奴婢,奴婢以后会赚到钱304775989报答夫人恩德的。”莲脸蛋紧贴地面乖巧说道,她也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是小心眼儿里打着主意:已经熬过大半年了,还剩一年多点的“女奴期”。虽然“奴隶”总是会接待“主人”提供奴役玩弄服务为夫人赚钱,但她盼望着夫人的“优待”,熬过一天是一天。 “小乖乖,我是可怜你,但谁会理解可怜我?这世界虽不公平,但很现实!”董小凤揶揄道,粉面含威的眉角竟然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捂在长靴子里、踩在莲奴头上的脚又开始出汗,她放下脚,打开马厩的铁门锁链,把“小母马儿”牵了出来。 “听着!小母马儿!今晚安排了我的一个贵客玩你。你得给老娘打起精神头儿来,拿出最好的状态,让她把你玩高兴喽!否则——仔细你的皮!”董小凤严厉地吩咐命令道,转眼就是一副奴隶庄园女主人的凶狠模样。 莲表面顺从地让董夫人披挂起鞍鞯缰绳,心里却十分哀怨委屈:夫人您是知道我的身体素质的,干嘛还让我做这不堪驱使、难以胜任的“马奴”呢? ……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下午六点刚过,天已经黑下来了。 八达大厦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灯火明亮。八达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璐正靠在她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有点焦急的等一个电话。想起上午公司招聘那对有趣的双胞胎姐妹,百无聊赖的璐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不过很快,平素活泼俏皮爱捉弄人的璐,又为当时没好好逗逗她们颇感遗憾,露出叹气无奈的顽皮表情。 上午斯琴晓嫚的来电分了璐的心神,让她错失逗弄双胞胎姐妹的机会。斯琴晓嫚是璐的大学同学和好友,她父亲是蒙古族人,母亲是汉人,斯琴小嫚出生长大也都在内蒙古家乡。大学毕业后斯琴小嫚进入家族的矿业产业,年纪轻轻代替父亲当上了蓝天矿业集团的总经理。 北京工商大学上学期间的璐和斯琴小嫚无话不谈,而且都有经商头脑,两人一拍即合,在同学们还在埋头啃书本时,她俩就“理论结合实践”了。大学四年,璐利用假期和斯琴小嫚将内蒙古质优价廉的皮货带到广州售卖,不仅掘取了“第一桶金”,还为日后经商办企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人脉资源,更重要的是,她与斯琴小嫚结交成了亲密无间的闺蜜死党和生意伙伴。 如今,为了寻找另一位从小到大的闺蜜,已失踪数年、渺无音讯的莲,璐毫不客气地拜托了公司总部设在北京的小嫚。 斯琴小嫚不仅人长住在京城,而且听她说过,她有个远亲姨妈,好像是她妈妈的远房表妹,对首都的商界政法界都很熟络。托她打听老早传说的,莲因“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 几年前被北京警方逮捕的情况,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想起这个打小就不安分,到处惹祸的莲,璐一阵头大,紧紧皱起了她那弯弯细眉的眉头——自己怎么就改变不了这个外表甜美无邪、内里邪魔外道的鬼丫头! 莲的多次当面听话答应,转身我行我素捅娄子的做法,已令璐心凉绝望。在莲因组织传销被警察带上警车时,璐曾经当着莲发誓怒喝:“我再也不会问你管你了!” 可是璐的心地善良仁厚,嘴上虽这样说,当莲真的消失了快两年渺无音讯后,柔肠百转的璐哪里还忍得住,急切地拜托斯琴小嫚请她的远房姨妈打探消息、提供援助。 今天上午溢妮姐妹俩走进她办公室应聘之时,她刚好接到了小嫚的电话,告诉她已经有了莲的消息,而且今天小嫚会从北京飞过来和她会面,除了莲的事情,还要谈几件合作的生意。 ********************************* 凤鸣山庄内,赤身裸体、佩戴着全套马具的莲,被女主人董太太用缰绳牵着,跟在夫人脚跟后面,爬行来到室内“驯马场”。 小型室内驯马场地板上铺了人造草坪,空调保持着恒温,屋外寒气逼人,里面温暖如春,绿草茵茵。从冰冷的“马厩”来到这里,莲爬热了的脸蛋红扑扑的。 董夫人也感到有些热,尤其穿着长靴子的双脚上热乎乎的,感受到了脚汗浸润的袜子贴在脚底上的潮湿粘腻。尽管今晚要接待的“贵客”对她来说很重要,为此将这明媚乖巧的莲奴“雪藏”了许久,但这并不妨碍豪迈霸气的她先自己“享受享受”。 “哎,小马儿!我先练练你。别到时得罪了贵客给我丢脸!来,先当小狗狗吃主人的臭脚丫。” 董夫人呵呵笑着脱了皮靴,把热腾腾、湿叽叽的丝袜脚晾了出来,室内顿时升腾起异常浓烈的脚汗臭味。 按照会所“玩马奴”的规矩惯例,游戏结束时,“女主人”只要当场脱下靴子,“马奴”就得伸出舌头,为进行了激烈的骑乘驾驭运动后冒出脚汗的“女主人”舔舐清爽双脚。所以对尊贵的女“顾客”来说,奔放欢快的骑马过后,再令已筋疲力尽的马奴接受自己的脚臭味熏陶是会所“附赠”服务,很得会员女士们开心。平时爱卫生的女士小姐们往往故意几天不洗脚,以增加虐侮玩弄奴隶的乐趣。 莲就曾经因拒绝给女影星舔脚挨过暴打。莲因为并没受过规范严格的脚奴训练,又自恃容颜娇媚艳丽,要让自己用樱口香舌去舔吸别的女人的臭脚丫子,因此强烈抵触——那简直恶心羞耻死了。 于是当女影星强要将脚趾头塞进她嘴里时,她差点用牙齿去咬掉她的大脚趾,吓得女影星尖声惊叫、花容失色! 女影星是夫人的多年挚交,不仅早间在夫人的多处商业里投过大笔的钱,如今还是奴隶会所股份不小的股东。 夫人为此勃然大怒,亲自把莲奴骑在身下五花大绑,在莲的嘴里塞上密友的臭袜子扣上口球抽耳光。几十个耳光抽过,莲的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变成了猪头。董小凤见了有些舍不得,可又怕密友说她小气心疼“摇钱树”,只好又把莲奴用粗绳子吊起来,拿着皮鞭抽她屁股。这一顿毒打,女影星总算是消了气,却足足让莲在床上躺了两天。 打那以后,就是平时的“训练”,夫人也很少让她“吃臭脚”的,最多令她闻闻袜子。今儿个不知怎么的了,是什么样的“贵客”夫人如此看重?要逼着自己练习适应脚臭味的熏陶! 莲脑筋转得飞快沉思默想着,但还是猜不透这神秘“贵客嘉宾”的身份,夫人的脚味可不敢不闻,于是脸上堆满卑怯讨好的讪笑,柔顺地迎接董太太伸过来的臭气熏天的湿热脚丫子。 董小凤长有一双四十二码的大脚丫,天生脚汗丰富,脚臭味浓郁呛鼻。她呵呵笑着把修长粗壮的脚趾头大大张开,莲强忍着快要被熏出眼泪花儿的刺鼻脚汗味儿,知趣地把小巧的瑶鼻放到夫人亮滑湿热的脚丫沟缝里吸闻着,活泼灵动的小舌头紧贴夫人汗津津的足底吱溜吱溜舔舐着,咸酸闷臭的脚味窒息得她眼前发黑。 “很好,我的小狗狗,但愿今晚你的主人会感到好玩满意!呵呵呵——脚臭吃够后我还要骑你两圈练练马术!”夫人董小凤高兴地发出了一连串笑声,更加用力捏紧了夹住莲奴鼻子的粗长脚趾头! 联想到马上还要在神秘的女贵客脚下胯下再次经历一番同样的屈辱痛苦,莲在心里悲吟不止,被夫人脚臭味熏出的泪滴再受了哀痛愁苦情绪的催逼,再也包容不住,顺着她白嫩俏丽的脸颊不停滑落。 **************************************************8 左等右盼,终于等来了斯琴小嫚的电话,原来这家伙早下了飞机,正在一个高档会所里点好了酒菜等着自己过去! 璐摇摇头放下电话,嗔骂了一句:“这草原来的野丫头,总是像她们的蒙古马一样来去如风,神神秘秘!说好了在我公司见的,怎么瞎跑到什么会所去了!” “凤鸣山庄?”璐听着有点耳熟,但想不起自己是否去过,只是心里很清楚,只要是自己掏腰包商务宴请,素爱节俭的她,从没去过那样的私人高档会所!这也不完全是抠门儿,多年的家庭传统遗风,深深影响了已坐拥上百亿资产,流动资金充足的身为公司董事长的璐。 璐看看腕表已快7点,热情好客的她不愿让来自北方的贵客好友久等,眼看已来不及换下工作服装化化妆,素来洒脱的璐当即命令晗经理备车出发!考虑到“草原姑娘”斯琴小嫚特别能喝,她又吩咐晗往宝马7系的后备箱里装上了两箱法国波尔多的红酒。 晗开车又快又稳,仅用了四五十分钟,正好在八点时,抵达了凰山风景区边上的“凤鸣山庄”。 看见大门上端焊上去的金属牌匾,璐突然想起“凤鸣山庄”怪不得这么耳熟,原来几个莲前这里的老板托人邀请过自己来考察参观,只不过八达虽然是综合性企业集团,自己却对餐饮娱乐业并不熟悉也没兴趣,于是就婉言谢绝了邀请。只模糊记得山庄的老板姓董,是个来自京城、财大气粗的三十多岁女人。 璐刚下车,斯琴小嫚就如飞鸟般扑上来,一把把璐搂在怀里! 晗停好车,知趣地去司机随从餐厅吃饭,任两位久未见面的闺蜜相逢疯闹。她的胸罩里可还塞藏着璐的袜子!原本老板每次下班换装前,自己都能巧妙的把“宝贝”还回去,可今天璐赶时间穿着工装就出来了,自己正好多揣一会!现在,璐袜子上的脚汗已经被晗胸膛上的体温烤干了,她低头闻了闻,胸罩里发出精心烹饪的鱼虾海鲜的味道,这亲切熟悉的气味让人沉迷着魔 ,令晗经理无酒自醉!偷老板的袜子已不是第一次,只有今朝最刺激销魂! 身披貂皮大氅的小嫚眼看璐还是一身短裙黑丝的工装,又心疼又感动,解开大衣扣子把璐拢在怀中,两人相拥着嘻嘻哈哈走进了餐厅钻石VIP包房。 **************************************************88 时光倒回一小时前,奴隶山庄的室内驯马场。董夫人让已把自己脚丫子舔舐得干干净净、饱尝吃够了脚汗臭味的莲奴休息一下后,命令她背负马鞍四肢着地趴好,自己笑吟吟地赤脚蹁跹,重新蹬上了套着马刺的高筒长靴——风韵犹存的夫人董小凤蹽开长腿跨骑上去,沉重壮硕的丰臀便坐在了莲肩扛背驮的鞍座中!等夫人骑坐舒适停当,莲用纤小的“前蹄”,颤抖着为夫人套好“马镫”——待董太太穿着大皮靴的双脚踩牢镫子后,全身体重便完全落到了莲奴的身上!她那接近一百五十斤的体重加上皮靴马鞍的份量,极具威势地把莲的纤腰压成了弯弯的弧形! 董太太两腿夹紧“小母马儿”的腹肋,骑在马鞍上挺腰端坐,手提缰绳拉高“坐骑”的“马头”,让她集中精神、目视前方——另一只手上的马鞭子毫不客气地挥出,莲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后,接着听到了夫人倨傲威严的喝令——“驾!给我跑起来,小马儿!” 莲艰难地移动手掌膝头,驮着骑在自己背上的“骑马夫人”缓慢爬行着,“骑士”的体重加上装备快超过她一倍了,叫她这匹“小母马儿”怎么“跑”得起来? “驾!——驾——”董夫人可不管那么多,骑在上面一个劲儿的吆喝驱策——她嫌小母马爬得太慢,骑乘驾驭中,除了鞭策缰抽,还数次把靴跟上的马刺细针,一次次扎入了莲的腰眼。不一会,她脚上的马刺尖刺上便殷红一片、血迹斑斑…… 为了结交八达集团的董事长璐,实现自己那秘密的目标计划,夫人董小凤豁出去了,一心想把“小母马儿”训练好,完全不顾她重重骑着的莲在她胯下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声…… “啊——啊——”莲在“女主人骑士”的胯下扭动挣扎着,被驾驭骑乘得痛哭流涕。她含着马嚼子的嘴里不停发出痛苦的惨呼,马笼头扣罩的清秀脸蛋上早已涕泗滂沱、花乱得一塌糊涂…… “驾驾——老实点!不许娇气!驾!矫情啥呀?你不过是头供人骑乘役使的牲口!驾驾!驾——”夫人冷酷的话语喝令,让莲为奴前那颗骄傲女孩之心瞬间破裂成一地玻璃碎片…… 极度痛苦煎熬中,莲的身体趴在董太太的胯下扮演着“小母马”,思绪却飞到了千里之外,开始极度思恋想念起自小疼爱她、呵护她的璐来——虽然璐立誓不再管她,可哪次自己惹事闯祸后不是璐姐姐来帮助自己,搭救自己? “璐啊,姐姐!你在哪儿?快来救我!救救莲儿——”莲绝望的心中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嘶鸣呐喊! ********************************** 莲万万料想不到的是,她的璐姐姐此刻正在她的头顶上觥筹交错、杯盘狼藉!仅仅隔了一层天花板,室内驯马场的上层,恰好是一间间钻石VIP的包房! 相逢知己千杯少!璐与斯琴小嫚久别相聚,与上学同窗时志趣相投的是,俩人还又都是海量,自然酒桌上你来我往,喝得兴高采烈,不仅喝光了一瓶1573,还把璐带来的两箱法国红酒喝得只剩下半瓶。上菜的服务员瞪大了眼望着一桌子的酒瓶子,惊讶地盯着两位意犹未尽、毫无醉态的两位奇女子,咋舌不已!嘴里嘀咕着:“还说什么剧饮千杯男儿事!我看这两位女士就没几个男的能喝得过!” 酷爱品酒的璐平常好友聚会就喜欢喝上几杯,这次斯琴小嫚远从京都飞来杭兴,还带来了莲的消息,心情当然欢欣畅快,举杯豪饮。提起最后那半瓶酒,分别给自己和密友的空杯倒满,璐喝得亮亮的眼睛看着斯琴小嫚—— “小嫚,快告诉我,莲儿究竟怎么样了?现在在哪儿?” “别扫兴了,璐!正在兴头上,提那个倒霉的傻女人干嘛?你太关心她了不好!反正她回南方了,而且就在你们杭兴市,也许你很快就能见到她!”斯琴小嫚也喝得脸颊绯红,嘟着嘴,舌头有点大的埋怨道。 “莲是从小黏着我一起长大的闺蜜好朋友,就像你一样,我关心她天经地义!哪怕是跟着她一起倒霉,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关心爱护她!”璐瞪圆了一双美丽的凤眼,斩钉截铁的态度让小嫚一愣。 “切!——说得如此豪壮伟大!你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她可从来不听你的话!我看你俩别不是拉拉吧!我们美丽的璐老板在这里单相思……”小嫚撇撇嘴,刻薄地挖苦戏逗着密友。话未说完,气急了的璐就了扑上来,伸手就挠她的胳肢窝,边挠边训斥道:“好你个小浪蹄子,你才是拉拉!让你胡说,姐姐现在就办了你!”两个性取向完全古典传统的女孩,格格欢笑着疯闹成一团。 玩笑闹够后,斯琴小嫚突然说道:“璐老板,你们这儿是全国驰名的旅游城市,有啥好玩的?让我这大老远跑来的贵客也见识见识。” “咱们去唱KTV吧,我也想动一动。”璐顺口说道,感到酒精在血液里燃烧,想着唱歌跳舞消解一下。 斯琴小嫚又“切”了一声,嘟着嘴嗔道:“全国除了没有人烟的地方,KTV哪都有,连农村集镇都是成天鬼哭狼嚎地唱。没意思!我想好好运动运动,咱们去骑马吧!” “格格——这里可不是你们的内蒙古大草原,再说这三更半夜的,我上哪去给你找马骑?”璐“扑哧”一笑,接着便格格格地乐弯了腰,以为小嫚已经喝高糊涂了说酒话。 斯琴晓嫚调皮的眨眨眼,诡秘地笑道:“我的大美女璐老板啊,亏你还是本地土著人士,咋一点不知道本市好玩的地方!咱们的脚下就是一个室内驯马场,你在这就能骑马啊!” “什么?”轮到璐惊愣了,真没想到,别墅群的地底下还建有骑马驯马的马场,这董老板可真具有开拓创新的企业家精神! 第二章 神“璐”天骄 璐在赞叹董老板非同寻常的企业家创新精神同时,又有些疑惑,本市开了这么家驯马场,自己咋一无所知?每次来了骑马瘾,还巴巴地跑到沪江的国际马术俱乐部去!好在那里开车去倒不远。 自从大学期间因售卖皮货,跟斯琴小嫚到过她的家乡,在广袤的草原上学会了骑马,璐便深深爱上了这项运动! 蓝天白云之下,俊秀水灵的江南姑娘骑在马背上挥鞭引缰,纵马奔驰,尽享激情驾驭与控制之乐。 奇怪的是,璐的马术本领仿若天赋,甫跨骐骥便驾驭自如,初学乍练的她竟然一次也没从马背上摔下来过,连马背上长大的斯琴小嫚和一众蒙古牧民都赞叹倾服。 更奇怪的是,璐去蒙古草原骑过那里很多种马匹,往往对牧民们好心牵来的文弱马驹笑辞婉拒,偏偏挑选那高大威猛的烈马骑乘驾驭,而那些神骏骐骥居然乖乖在她胯下俯首贴耳,任由这位娇小玲珑、活泼欢快的江南女子高踞骑上、随心驱使! “璐,你可真是马背上的精灵,比我们“马背上的民族”都更懂得驾控马匹!”一次,斯琴小嫚冲着刚跳下马的璐,竖起大拇指赞道! “说吧,到底有啥诀窍?是从小练过骑马?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还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托梦教你的?”斯琴小嫚搂着闺蜜的修削香肩,边并排而行,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这可是独家秘诀!让我能做到和坐骑心意相通!嘻嘻!” 璐跨进蒙古包,放下手里的马鞭子,端起一碗马奶酒仰脖喝干,抹着嘴笑道。 此时纵马驰骋归来的璐,一身红绸暗花的蒙古姑娘鞍马袍裙,足蹬齐膝镶金边软皮蒙古靴,秀额上微现细密晶莹的汗珠,刚喝了酒的娇嫩玉脸上红扑扑的,十分俏媚动人! 小嫚呆呆地望着璐曼妙的身材,罩在那件剪裁合体的“乌兰斑佳”(红裙子)里,薄薄的绸裙下奇峰傲立、翘臀浮凸,忍不住顺手捏了璐紧实的臀肉一下,搂紧了璐的小蛮腰不放,小嘴噘得老高大叫道: “啥秘诀能做到和坐骑心意相通?难不成不会说人话的胯下牲畜也喜欢上你这大美女,能懂得你的心意?额各其(姐姐),告诉我!” 璐格格娇笑地躲闪着小嫚的“魔爪”,娇喘说道:“那是你这马大哈妹子自己没注意观察,我骑乘时很少用鞭子马刺的!” 小嫚放开手,认真地听璐正色说道:“本来马儿这种牲畜与人一样,也是有着生命、情感的生物。当它成为坐骑、被我们人类利用其畜力骑乘驾驭时,说穿了是种对动物生灵的较残忍的使唤、奴役!你想想,受制于衔缰的马匹被我们坐在屁股下面卖力当坐骑,和戴着锁链镣铐干活的囚犯奴隶有什么两样?你再想想,强迫它们佩戴笼头铁勒、缰绳马鞍——为了我们的骑乘驾驭顺利,人类制造的这些马具,哪一样不是折磨侮辱它们的刑具?所以我每次跨上马背后,都怀揣着对不幸生命的同情、安慰、鼓励之心去骑乘驾驭,尽量消除“坐骑”被奴役折磨的悲哀!告诉你,小嫚!马、犬这种有灵性的动物,与人一样,熟悉亲密善待它就会和人类交朋友的。当“坐骑”和你交上朋友后,不需要鞭子马刺,也能做到心意相通,令行进退!就是坐骑犯倔糊涂的时候,我也尽量不用鞭子、马刺这些东西。所以呀额很都(妹妹),我的骑马秘诀就是——善待胯下的生灵!让坐骑打心里面臣服主人,从奴役肉体上升到奴役灵魂!” 这一通“骑”谭怪论,听得斯琴小嫚颔首称羡,悠然神往。但她明白,“秘诀”理论是一回事,骑士的实践因人而异,那是又一回事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忽忽几年过去,斯琴小嫚仍对璐的“马术指导思想”记忆犹新。眼下在杭兴市凰山风景区的“凤鸣山庄”里,小嫚微眯着朦胧醉眼瞅了一会儿璐,突然诡秘地冲她眨眨眼,伸脚“嗵嗵”跺了两下地板,豪迈爽朗地大笑道:“我的璐老板姐姐,咱们这就下去骑马去!我要和你这大美女马术高手来场比赛!” 小嫚粗犷豪情的跺脚声和笑声中,璐吃惊地看到脱去貂皮大氅的小嫚结实紧绷的长腿上套着牛仔裤,搭配蓝色牛仔裤的鞋履赫然竟是一双黑亮的英式标准长筒马靴!斯琴小嫚的马靴靴跟上戴着两个小型的马刺,明晃晃地发着寒光…… ***************************************** 凤鸣山庄地下一层的室内驯马场里,山庄女主人董太太骑着女马奴莲,满脸焦急无奈;任凭她如何鞭抽脚踢马刺扎,胯下的“小母马儿”口吐白沫瘫软在草坪上,鼻孔里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对夫人“驾!驾!”的驱策吆喝命令声充耳不闻——董小凤兀自不甘心,又一次脱了靴子,把汗津津的光脚丫子盖上莲的小脸,结实粗长的脚趾头夹紧了莲的鼻子,轻蔑冷笑道:“贱畜!躺地上挺舒坦是不是?给我爬起来!让你鼻子吸气儿!主子再好好熏熏你!……干脆,叫主人的臭脚丫子憋死得啦——”刻薄恶毒的笑骂中,董小凤酸咸臭闷的双脚更是残忍无情地蹂躏践踏莲清秀柔嫩的脸蛋! 董太太骑在莲的身上,伸长了腿,刚要翘勾着用脚趾头去塞住莲的鼻孔,口袋里的手机“嗡”地振动一下,掏出一看,来了条信息写到——“璐很快来马场!” 董小凤一下子慌了神,俯身一看,被她踩在臭烘烘脚底下的“小母马儿”已面色惨白、奄奄一息! 董夫人赶紧抬脚起身“下马”,挥手招来场边一名年轻的女“马倌”。 “小芹,快!三号针剂!20毫升!”见惯场面的董夫人倒也临危不乱,冷静果断地命令工作人员。 一支抽满20cc蓝色药液的注射器立即递到了她手上,董小凤接过来飞快地把针头扎进了莲奴脖颈上的静脉血管里。她动作娴熟准确,干脆利落,眉头都没皱一下! 一针下去,四肢摊开脸冲地趴着的莲,“嘤咛”一声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先前苍白的脸上快速恢复着红晕,仅仅几十秒钟,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里便怪异地变得活力四射、神采奕奕! 走私进来的,米国“活死人”牌急救药,含有对人体挖潜竭元、强力致幻成分,足以在一分钟内令晕死的病人“起死回生”,但次数用多了也容易让人耗尽本元,终致产生猝死。 因为调教用药时亲手坏过两条奴隶性命,董小凤近来一般都用七号、八号运动兴奋剂为主的针剂,同样含有强力致幻成分,而且像海洛因一样容易上瘾,但可让人在几小时内精神、体力都保持在极限状态又不致发生猝死。 眼看“小母马儿”被自己驾驭骑乘得晕厥了过去,为了实现早已谋定的计划,让她竭尽所能接待今晚的贵客璐,董小凤才在急迫中冒险给莲奴注射了三号针剂。 看来稳妥起见,还得加道保险锁!董小凤暗暗想到。 藏匿起对药物神效的欣喜,董夫人板着脸冷冷喝令莲儿:“贱畜!候骑四腿马姿势,趴好!” 药力的催逼迷惑下,趴在董小凤开腿站立的胯下,莲如同一条对主人讨好承欢的乖乖狗,小嘴啄一口夫人踩在脸边草地上高高翘起的脚趾头,夸张地深吸一口脚汗臭气,便挺高拱直腰背,恭顺地等着夫人的大屁股落下来跨坐乘骑! 董太太满意地又翘翘扭扭长脚趾头,笑了一下,她那丰满肥臀便沉重降落在了莲背驮的马鞍中。董小凤随即把一双赤脚踏进马镫子里,再次舒适惬意地跨骑上了“小母马儿”! “驾!——”董小凤骑在上面得意地一抖缰绳,莲立即精神抖擞地驮着她绕着马场爬起来。 可怜的莲刚“跑”完一圈,正干劲十足地继续〃驰骋〃,哪里看得到自己的背上边骑乘驾驭、边细心观察她的夫人,悄悄地对场边的女马倌小芹比了个“八”的手势! 莲被夫人骑在胯下跑着跑着,只觉得后脖颈上如被蚊蝇叮了一口,浑不知夫人骑着她又给她注射了一针〃八号〃!轻微的刺痛过后莲便觉得周身热血奔涌,好似浑身力气倍增,自忖驮着夫人“跑”上十圈也不会倒下!可夫人偏偏这时勒停了她!(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 “真是头好小马!好啦,小芹!给她马具卸了换上手铐脚镣,先带去洗洗干净喂点饲料,一会给她备马时笼头里再锁个头套!然后——准备恭候贵客驾到!”董小凤格格大笑着跳下“马”来,“数来宝”似的念叼着,兴奋愉快地吩咐年轻的女马倌小芹! 董太太对今晚的博弈取胜充满信心! ***************************************** 斯琴小嫚脚上的马靴和马刺,令璐猛然醒悟过来! 她“腾”地站起,大叫道:“好哇,小嫚,就这么想赢姐姐?不过也不能欺负人嘛!难怪你提议赛马!你看姐姐我还穿着丝袜短裙高跟鞋,而你全副武装,显然是鬼子进村有备而来!你这是诚心想看姐姐出丑来着!不骑了!小晗,备车,我们走——”作势便欲走人。 斯琴小嫚急了,不管璐是不是真假作态都拦住包房门口,一个劲儿打躬作揖赔笑脸,连声道:“我的姑奶奶嘢,别急眼嘛!我话没说完呢!今天咱俩赛的……不是……真马!你这一身也能骑的!” “啥?不是真马?那是啥马?”璐可真的没料到这地下驯马场原来并非是真的有骑乘类马匹。 “是……是人形马!也就是马奴!”小嫚红着脸忸怩地对一头雾水的璐解释道。 璐更加震惊!她对SM主奴游戏所知甚少,更是压根没接触过ponyplay骑马奴玩法,对于将人类当动物牲畜奴役玩弄,大大超出她的“疯玩”底线。 “你是说——把人……当马骑?”璐美艳的脸上惊愕疑虑的表情暴露出个人私生活的简单纯洁!在这光怪陆离物欲横流的现实社会,一位闯荡商海颇有所成的身家几十亿女老板,能够做到洁身自好,出污泥而不染,殊为难得! “凡到了这里当马当狗的,都与山庄签下了固定期限的劳务合同,提供特殊的劳务服务,接受客人的役使玩弄,出卖自己的人格和自由。合同期内她们就不是人啦!”斯琴小嫚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但还是小心观察着璐的神色反应。 璐终于明白,“凤鸣山庄”其实就是“主奴游戏”为主题的,另类色情服务私家高级会所! 璐瞬间面红过耳,芳心跳动得砰砰地,自己都能听到! 此时晗经理听见璐方才的叫嚷,已静静门口立正,默默等候老板的指示。 “我们走!”璐紧咬着嘴角,轻扬下巴示意晗儿! “别呀姐姐——我这么老远跑来会你!”斯琴小嫚紧揪住璐的胳膊不放,哭了出来。 “小嫚,你这么远来找我,不是姐姐不给面子不陪你玩!我虽然喜欢捉弄戏逗好玩有趣的人,可是这种残忍奴役别人的玩法姐姐实在狠不起心肠,何况还涉及色情欲望!你自己乐一乐醒醒酒也早点休息,明天我在公司等你!”璐一脸正气严肃说道,轻柔掰开小嫚的手,举步欲和晗儿离去。 “璐姐姐,你不是想知道莲具体在哪在干嘛吗?下面的马厩里有她一起犯事儿时的同伴,正在当马奴赎罪。说不定你正好骑到一匹,可以向她打听到莲的消息!”斯琴小嫚止住哭声,娓娓说道。 一个“莲”字,立竿见影僵滞了璐离去的脚步! “你说什么?这里有莲的同伙?在当马奴?”转身回来的璐,激动的声音颤抖。 小嫚肚里暗叫:“好险!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璐是非常痛恨把莲拉下水的那些狐朋狗党同伙的。不妨——” 于是小嫚破涕为笑:“我的好姐姐啊,你不是喜欢帮助落后、挽救失足青年吗?我们就骑骑她们惩罚惩罚,自己当是健身运动醒醒酒,对她们来说,可是给了教育改造的机会!” “那——那些马奴,都是自愿被我们骑乘驾驭的吗?”璐仍是不解,可已经不知觉地用了“我们”这个词,潜意识里已经有了“惩罚带坏莲的坏人”、“骑乘教育马奴”的意愿。 斯琴小嫚见火候已到,当即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些马奴狗奴,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赎罪偿债,有的干了坏事没地方躲,有的犯了罪本该判刑的当奴抵刑……反正没一个好东西!董夫人开办这个奴隶会所的宗旨,除了商业盈利,同时还兼具社会公益的目的!你知道国外有私人监狱吧?未来的凤鸣山庄就可能向那个目标发展!姐姐你胸怀博大,不妨当一回女管教志愿者,用你的骑术好好教训改造这些坏蛋!” 斯琴小嫚一番夹叙夹议、有理有利、义正词严的“宣言”,听得璐怦然心动,尤其耳闻“马术”、“乘骑”、“赛马”等词语,恰逢畅饮后酒精在血液里燃烧到最火旺的一点,顿觉一股激情热流直贯穿双腿,不禁脱口朗声笑道:“好,我就陪你骑一回这人形马!” “这才是我的好姐姐,不枉妹妹跑这趟!么么么哒——m_ang!”斯琴小嫚搂住璐的脖子,嘬起红唇就在璐的脸上“mang”了一口! 既然要骑马,紧裹住翘臀的齐膝西式工装短裙总是不便。璐突然想起,自己的宝马车里还有一条新买的黑色铅笔裤,立裆较深,便于张开双腿跨骑,便吩咐晗儿火速拿来换上,与小嫚手牵手走下通往“驯马场”的楼梯! ************************************************** 此头携手欢畅,彼端暗自哀伤,究是人间本来模样? 就在璐与小嫚手牵手来驯马场寻欢作乐的半小时前,莲在“马倌”小芹的操作摆布下,完成着洗涤、喂食、备马、候骑等迎候贵客的准备工作。而“调教训练奴隶”累了的夫人,则暂回卧房休息。 正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夫人一走,莲的身体待遇处置自然便交到了马倌小芹手里。 不要小看了权柄轻微、不足道也的“马倌”一职,她们可以利用管理“马匹”的机会,凭借手里的“职权”,“近水楼台”地玩弄使用马奴的身体! 这也算是对她们辛苦工作的回报把吧,得到了夫人的默许——只要不过分,不将“马儿”玩伤玩残,会所和夫人是不会追究的。而每日要过马倌手的马奴们,往往抱着“请手下留情”的乞怜幻想,以及惧怕告状后,马倌的报复手段更为惨酷,故对于马倌们的骚扰侵犯,基本不敢拒绝反抗。 小芹是个十八九岁、青春靓丽的东北姑娘,工作踏实勤恳、干脆利落。不知为何,她十分热爱马倌的工作。因为和夫人沾点亲的缘故,曾被提拔到上面坐办公室当“干部”,但小芹说什么也不干。 回到“马厩”莲就看到,另有两匹候骑的“母马”,已经被手脚麻溜的小芹“整备”妥当,跪趴在走道里,只等牵出去供骑士们骑乘驾驭了。 两个女马奴的身材体格均甚高大丰满,尤其两副大奶袋肥硕壮观,被宽宽的胸辔皮带勒得鼓鼓挺出,晃眼一瞅,像极了两头待挤奶的母奶牛。她们均刚被马倌用高压水龙冲刷洗涤过,全身裸露的皮肤红通通的;身体上鞍鞯脚蹬齐全,缰绳扯着嘴里的嚼子拴在墙上的铁环里,被迫扬起脑袋——脸上斑斑泪痕犹自未干! 莲被小芹牵着爬过两头母马身旁,衬比之下,莲窈窕的身形更显得苗条纤小。她在心里祈祷着美丽可爱的小芹能对她温柔点。 果然,青春靓丽的马倌女孩对莲十分和善。小芹喂了她热热的麦片粥后,就微笑着解开了手铐,推她进简易淋浴室里自己洗浴。那麦片粥中加了牛奶,莲吃在嘴里,暖在心中,感到分外的香甜。 相较忍受冰凉的高压水龙,莲在淋浴房中舒适地任热水冲洗着身体,尽情洗刷掉夫人训练后留下的污垢与耻辱,内心对小芹充满了感激。透过门帘偷偷朝外望,看见小芹坐在那两头母马面前的椅子上,笑眯眯地脱了靴子,把冒着热气的丝袜脚分别踩到两张高高仰起的马脸上。待俩母马闻饱了她的脚臭味后,小芹笑着又脱了脚汗浸湿透了的袜子,团成团儿,喝令俩母马张大嘴,一边一只塞进她们嘴里!接下来小芹那双汗唧唧的光脚丫子顺势踏上了两副白生生的大奶袋,张开脚趾头使劲夹捏住“奶牛”沉甸甸的奶头,好玩地嬉戏耍弄着。 目睹着“同类”如家畜牲口般被人玩弄蹂躏,莲联想着自己即将接待贵客承受类似的奴役虐玩,内心不由得深深的悲哀和愤懑!她发狠地揉搓着身体,悄悄诅咒痛骂着那位“贵客”! “哎,洗好了没?快点出来,客人马上来了,得给你备马了!”玩乐够的小芹穿好靴袜,有点不耐烦地催促道。 尽管舍不得淋浴房的热水,莲却不敢耽搁,匆匆洗好擦干,拖着脚镣爬了出来。 小芹爱抚宠物般摸了摸莲出浴后更加光洁娇美的脸蛋,给她除下了沉重的镣铐,然后是套笼头、插马尾、压马鞍、挂马镫……经小芹一番备马拾掇,莲又变成了一头漂亮的小母马儿模样! 小芹尖起手指,抚摸捏弄着莲被胸辔皮带勒鼓起的洁白椒乳,轻轻笑道:“今晚的客人真幸运!羡慕死她的脚丫子啦!可以尽情享乐玩耍这对可爱的小白兔!” 小巧紧实、翘凸挺立的玉乳,被黑亮的皮带勒得更加俏拔突出,圆嫩的乳头已被小芹玩得发硬,莲羞耻得涨红了脸,扭头把哀怨的目光转向小芹,无奈地摇尾乞怜。 小芹叹口气,依依不舍地收回手在莲的屁股蛋上轻轻拍了拍,幽幽说道:“莲奴,别怪小妹!其实夫人和我们一直很喜欢你、可怜你,尽可能让你少吃苦头!可听夫人说,今晚的客人太重要啦,关系到今后会所的生存发展,所以她吩咐今晚不能再对你特殊关照!下面小妹还得让你受点痛苦委屈,有点儿羞侮难受,但会把你装扮得非常萌萌可爱,让那位尊贵的客人玩得爽快高兴!” 说罢,不顾一脸呆萌迷茫的莲楚楚可怜的样子,小芹抬起穿靴子的脚就踩住了莲的脑袋,莲惊慌地看见她戴着胶皮手套的小手里,捏着一支大号的、没带针头的注射筒,透明的针筒里灌满了一管红亮黏稠的液体。 “屁股撅高——把屁眼儿亮出来!”小芹踩牢莲的脑袋大声命令道,粗豪泼辣的东北妞本色原形毕露。 莲含泪忍悲地撅起屁股,雪团似的粉股上马尾簌簌,黑白对比刺目亮眼!小芹憋着笑,熟练地拔下马尾插柄,把针筒插入莲的肛门,将浓稠的液体缓缓注入到莲的屁股里。 顿时,莲马上感到了自己的菊花谷道里都燃起了熊熊烈火,滚烫的刺痛袭遍全身每一处神经,那火熛火辣的难忍痛楚促使莲拼命在小芹脚下扭来扭去、不停挣扎。 小芹穿靴子的脚紧紧踏着莲奴的脑袋,嘟嘴焦急叫到:“好啦,好啦,别再动啦,当心踩坏了你这头昂贵的小母马,我可赔不起!谁让你刚才摇尾乞怜来着?给你上辣油也是为了尾巴摇得好看点,客人看了心里喜欢!忍一忍,马上就好啦!” 原来,小芹往自己肛门里灌注的是辣椒油!巨大的屈辱与痛苦令莲再也无法忍耐,“呜呜呜”嚎啕大哭起来。小芹见状手脚麻溜地飞快灌完辣油、拧紧肛塞、重新插上马尾,放下脚来轻松地嘘口气,笑道:“好啦,别哭啦。我可是只给你用的纯正绿色植物辣椒油,还没按夫人规定的惯例加放花椒火碱,要不这麻辣烫火锅的滋味够你品尝享受的了!咯咯咯——”小芹自己说得有趣,格格格地乐得合不拢嘴儿,莲却屁股里难受得坐卧不安,只好不停地扭曲肢体、摇晃桃臀、甩摆尾椎,括约肌被迫羞人地张驰、夹紧,摇动马尾柄摩擦着,以减轻菊门里火辣辣的刺痛骚痒。 如此一来,莲雪白的桃臀山上肉波起伏,墨黑的马尾毛无风起浪、漫洒飘拂。小芹看得掩口直笑,又咯咯咯地乐弯了腰。 莲的嘴里呜咽着,心里恨透了今晚要来骑乘玩弄自己的贵客! 小芹乐够后,又给莲取下嚼子,拿来了董夫人扔下的脏袜子放到莲的口边,等着她张嘴。 臭袜子的气味中人欲呕,莲被熏得一阵头晕,皱着眉为难地望着小芹,希望美貌又残忍的小马倌能够开恩。 小芹人畜无害、单纯美洁的脸上笑意盈盈,但却饱含着认真、执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态度! “这也是夫人的吩咐!她意思让你维持着旧主的脚味去侍候今晚的新主人。在那位贵客不知情的状况下,给那她出道小小的难题,考验她能不能排除夫人脚味的干扰,让你成为她胯下闻味儿识主人的忠心奴隶!夫人说了,这对你俩主奴,都是一个有趣的难关考验。” “去你的闻味儿识主人!哪怕那女人的脚丫是香的,我闵莲这辈子也不会做她的女奴!”心里虽如此发誓咒骂,莲还是无奈地张大嘴,等着夫人那双臭袜子塞进来。 “好吧,我只塞一只。一会你把腮帮子鼓起来,嘴嘟着点,别让人看出来。”小芹看到莲奴很配合她工作的态度上,满意微笑中突然发了善心,仅把董小凤的一只脏袜子塞到了莲的嘴里,再在上面压着马笼头的口勒;而把另一只一扬,顺手攮进了最高那匹母马口腔中。 这时,“马厩”中铃声响起,小芹赶紧手握缰绳牵起三匹母马,轻盈地迈动靴步,匆匆赶往上层的“室内驯马场”。 ***************************************************** 璐和小嫚手牵手,下了好长一段台阶,迎面看见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巨大房间,赫然写着“室内驯马场”的门楣。那驯马场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泥土,土上密植栽种着青青的绿草,草面上白色的标线清晰醒目,跑道、绕桶、障碍栏等一应俱全。 真是一座规范、完美的不错跑马场!璐大起兴趣,与小嫚相视一笑,兴奋地互相击了下掌,都感受到了驾驭骑乘马儿的欲望在酒精的助兴下在血液里勃勃燃烧。 两人刚走近场边,便有一个头戴西部牛仔草帽、脚蹬黑亮长筒马靴的女孩迎上来,笑意盈盈地开口说道:“我叫小芹,是马场的工作人员,也就是为您们效力的马倌啦。欢迎两位贵客光临,有服务不周到的地方请尽管提出来,小芹保证改进,力争做到贵客满意!”璐仔细打量着这个小“马倌”,见她白衬衣蓝牛仔裤,配着脚下黑亮的长靴,显得十分利落清爽。 这是一个干净靓丽的青春女孩!小芹给璐留下了第一眼的美好印象,对骑玩如此漂亮女孩管理下的“马奴”也是兴趣越来越浓。 殊不知,此刻斯琴小嫚正在璐的背后,冲着小芹挤眉弄眼,会意地颔首肯定。 来驯马场的路上,璐对骑玩男马奴还有着一丝心理障碍,小嫚咬着耳朵告诉她:“是母马!”后,她才觉略微宽心。这时对小芹微笑致意后,便忍不住好奇心、急迫地瞧向趴在她脚边的三头“人形马”! 只见三匹“母马”两大一小,均是赤身裸体,披挂着全套的专业马具。小的那只不停摇摆扭动起雪白的屁股,带动插在屁股上的粗黑的马尾巴须毛飞舞,让璐看了又是讶异,又是好玩,又是好笑,又是隐隐不忍…… 孰料小芹竟把那头“小母马”的缰绳,并手套马鞭,直接递到了璐的手上! “这位贵客身材苗条,骑这头小母马最好!”小芹体贴的讨好道,她可不知璐驯真马,专挑高头烈马的骑乘驾驭! 小芹把最高那头母马的缰绳递给了斯琴小嫚,剩下的那匹却不知是给谁骑的。三头女人扮的马儿,嘴里咬着马嚼子,四肢着地静静趴伏在女骑士女马倌的脚下,眼睛里只能看到她们的脚尖。 莲自脖上的缰绳被交到一位女骑士的手里后,眼珠便再也没离开过那位贵客的双脚。由于马奴严禁抬头看向主人,莲只能向下埋头俯首,死死盯着她脸前贵客的腿脚。 莲的眼中,那贵客脚上穿着职场上常见的高跟皮鞋,黑亮的鞋尖明晃晃地映出了自己卑贱可怜的脸蛋。高跟鞋上面,是贵客腿上笔直的玄色铅笔裤,鞋子与裤脚之间,神秘的女主人亮出着秀雅完美的脚背与脚踝,薄薄黑丝覆盖之下,莲能看见那娇嫩的肌肤和隐隐的血管。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亲近情感占据了莲的心头,令她不由自主地膝头挪动两步,脸蛋更加拢近了贵客的脚尖。 方才还在切齿痛恨的神妙客人,已让莲激愤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尽管明知是奢望,她也苛求企盼着这位气场柔和亲切,深深吸引了她的贵客女主人能待自己好点儿。 璐惊讶地瞪大眼看着“小母马儿”爬近自己脚下,加之拗不过小嫚和小芹的热情相邀,心里想到:“也许骑马奴挺好玩的!就让我来驾驭你这头小马吧!”思及与斯琴小嫚的赛马之约,豪情顿生,不再忸怩,爽快地抬起脚来,玉胯一张,美腿飞跨,动作娴熟优美地骑坐在了母马背驮的马鞍中! 斯琴小嫚赞了一声,穿马靴的脚提起来矫健摆动,长腿如惊鸿翩鹤的一闪,也毫不示弱、身手利落地骑上了那头高大的母马。 按照璐与小嫚事先约好的“赛马规则”,总共赛三局:一比骑乘速度,二赛驾驭马奴完成花样马术动作准确度,三终极较量女主人与“坐骑”心灵相通、人马交流契合的程度。两人商定好不采用三局两胜制,而是这三“度”一齐比赛下来,由裁判——马倌小芹,综合三场人与马的表现给出最后得分,从而决定“赛马”的胜负!特别规定,除了前两局的驱策喝令,主人不得与马儿言谈交流!璐点头同意,暗自决定把打探莲下落的“骑讯”放在关键的第三局。所谓“骑讯”,就是针对马奴的骑乘审讯,这也是璐灵机一动、自鸣得意的“小小发明”。 毕竟不是驯骑真马,璐第一次乘骑上了人形马,立即想到胯下坐着的并非是不能说话的动物牲口,而是活生生的年轻女人,心里难免觉得怪异紧张!她努力调整好心态情绪,尝试着用自己炉火纯青的马术技能去征服马奴,赢得与小嫚的比赛,获得莲儿的确切下落! 当“小母马儿”爬近自己脚边时,璐的心里有一些小小的惊喜和感动,但又想到这女马奴有可能就是拉莲下水的同伙之一,自己正好待会儿要惩罚骑讯她,一来“教育改造”坏人,二也是为了降服她后打听莲的下落。于是璐硬起心肠,俏脸上扮出严肃威风的神色,手握缰绳马鞭,毫不客气地抬腿横跨,把那看上去娇弱纤巧的小母马儿稳笃笃地骑在了胯下! 莲被贵客女骑士骑乘上后,纤腰一沉,微微弯了弯,虽然感觉并不如夫人的体重那么死沉,可也再次尝受到了被人全身重量落到背脊上,女骑士臀坐腿夹她苗条娇躯的压迫折磨。 畅饮过后的璐,放松全身筋骨骑坐在马鞍里,双腿夹住马奴的两肋、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马镫里,娴熟老练的骑乘姿势令她找到了久违了的控制驾驭感觉,兴奋得意之下,忍不住顽皮地抬起翘臀在马鞍上墩坐了几下,开心作乐的小儿女情态溢于言表。 莲的心里发苦,看来骑在自己背上的这位贵客女骑士喜欢玩闹捉弄人,也不是盏省油灯儿! 莲跨骑在上好玩地墩坐了几下,微笑着提提缰绳,想拉高“小母马儿”的脑袋,欣赏欣赏她的表情,猛听到—— “预备——”小芹嘴含口哨扬起手臂,璐立即放松缰绳,等到一声“开始”,尖厉的哨音响彻驯马场,璐与小嫚同时高喝着“驾!驾——”,跃马挥鞭,驱动催使各自的胯下坐骑奔向目标。 第一局赛程为:主人乘骑着马儿在各自的赛道里全速‘奔驰’,驰到赛道尽头后,拔起插在彼端草地上的小红旗转头策回,先将小红旗交给裁判小芹的一方获胜。名为竞赛主人的骑乘速度,说穿了也是比试马奴的体力冲劲儿!赛马规则明确,比赛中女主人可以使用缰绳鞭子马刺等各种辅助工具,最大限度地刺激挖掘出女马奴的体能潜力! 斯琴小嫚骑在她那头高壮的母马背上,小芹甫一喊“开始!”,她就“驾驾!”地纵马狂奔,手中的马鞭、脚上的马刺,一刻不停、瓢泼大雨似的倾泻在坐骑身上!小嫚的体重身高虽然都超过璐一些,但差距不大,她胯下的那匹母马却比起璐的“坐骑”壮硕块儿大得多!强忍着斯琴小嫚狠狠驱策的剧痛,那长手长腿的女马奴驮着小嫚拼力奔爬,很快冲在了前面,还甩下了璐她们好长一段距离! 璐跨骑着自己的“小母马儿”,心里略有些焦急无奈。本就担心身躯纤小的“坐骑”体力不济,眼瞅着真的她不胜驱策,自己却不能像小嫚那样频繁无度地使用皮鞭马刺! 一则璐并没如小嫚那样有备而来脚上戴着马刺,二则她秉持以往独有的“天骄神骑”驯马理念,除了发令开始时挥手抽了母马一鞭子、示意坐骑猛醒警惕、昂扬奋蹄外,璐驾驭中基本没再使用过马鞭,只偶尔用踏着马镫的高跟鞋后跟,轻轻磕踢一下马腹,更多的用“驾!驾!”的口令来驾驭驱策。 不知道胯下的女马奴懂不懂得背上主人的心意? 哪曾想,冥冥之中既有天意,也赖人为! 璐于骑乘驾驭小母马中猛然发现,自己随口呼喝出的“驾!驾!”口令,女马奴好似竖起耳朵听着,每次听见了后小身子都是一下颤动,接着璐的胯下便一阵躁动,迥异以往,让璐双腿热风鼓荡,立即感受到了女马奴劲力十足的爬行动作! 如此好玩有趣的情况,素来活泼俏皮的女骑士怎会轻易放过!璐骑在上面立刻兴奋起来,试着在关键当口弯下腰对小母马附耳喊着:“驾!驾!驾——” 俯身为马的莲,刚被贵客女主人骑上喊“驾”时,由于紧张惶恐,并没有听清背上驮着的女骑士喝令声像极了一个人!随着耳中多听上几声“驾!驾!”,莲突然之间激动得浑身热血奔涌、娇躯被“驾”字喝令震得惊悚颤抖! 这女贵客的声音太像那位日思夜想的闺蜜姐姐了!结合着脑海里先前留下的、新来女主人优美脚踝似曾相识的熟悉印象,莲对正跨坐背上骑乘驾驭自己的女骑士客人倍感亲切!莲的心中不再对女骑士的驾驭玩弄感到愤懑抵触,再加上并没有受到无情的鞭打催逼,感激报答的念头代替了懈怠报复。被注射过强力兴奋剂的莲猛然爆发出惊人的冲劲儿体力,驮着女贵客,接连几个冲刺前爬,便紧紧衔住了前面的“马尾”! 听到骑在身上的女贵客开心得格格娇笑,接着便是轻柔亲切的“驾!驾!”喝令激励,鼓舞着莲又是几下奋力冲刺,已经与那高头大马齐头并进! 斯琴小嫚大惊,不顾座下马奴“快爬”的能力已臻极限,惶急中挥鞭猛抽、马刺狠扎,毫无节制地暴烈驱策胯下马奴!那母马痛得汗水伴着泪水齐飞,声声长嘶惨呼——斯琴小嫚美颜上寒冷如冰,严酷大喝着:“畜生!驾!——”靴跟上马刺锋锐的尖齿深深扎进了女马奴的腿肉中! “啊——哇——”妖冶诡异的血花在大腿股上绽放迸现,女马奴怪叫一声,疯了似的驮着小嫚往前猛扑!斯琴小嫚骑着痛哭悲号得声嘶力竭的女马,再次超越,快速“奔驰”到达赛道的另一端头。小嫚骑在女马奴背上来了个曼妙潇洒的“镫里藏身”,俯身优雅地长臂一探,就将草地上的小红旗抄在了玉手中,迅疾鞭抽快马,转身策骑返回。 “小嫚妹妹,好样的!身手还是这么敏捷矫健,姐姐我这局怕是要输给你啦!”相差不过三四秒,璐驾驭着“小母马儿”也探身捞取了一面小红旗,对斯琴小嫚的马术功底真诚脱口称赞! 斯琴小嫚骑在母马背上格格直乐,得意地欢笑大叫道:“璐姐姐加油哦,赛马我可从来没赢过你!” “璐姐姐”三个字钻进莲的耳朵里,不啻电闪雷鸣,撞击得她耳膜生疼,耳鼓上余音袅袅、嗡嗡不绝。莲怎么也不敢相信,骑在自己背上驾驭她奔驰“赛马”的贵客女骑士,正是她朝思暮想、渴盼飞来搭救却又无颜面对的闺蜜璐姐姐! 也难怪莲挠破了头皮压根就不会想到,自己眼下就身在与璐共同的家乡——杭兴市!当时被夫人从北京带到这里,一路上都是眼蒙黑布、五花大绑,连饮食解手都有专人饲弄,五六天后抵达“凤鸣山庄”才被开眼松绑,夫人董小凤告诉她这里是滇缅边境的金三角,如果不老实听话就把她卖给外国人。于是莲既期盼璐原谅宽恕自己,每日盼着璐从天而降前来搭救;又为璐远在天边无法援手感到绝望死心。 哪知璐姐姐变成了神秘的奴隶山庄女贵客,以高贵的女骑士主人身份来到缅甸“消费”,骑乘驾驭自己“赛马”玩乐…… 难道说璐姐姐早知道自己在金三角当马奴,不肯原谅自己,故意远远地跑来折磨羞辱自己?……想到璐平常喜欢“教育坏人”,莲的心中无法排除这种可能…… 莲的脑中心念电闪间,璐已怀抱小红旗策骑着她调头爬向赛道起点,而小嫚胯下那头高大母马已驮着主人接近速度赛马的终场目标——站在跑道另一头白线上挥手大笑、为双方呐喊加油的小芹! 眼看第一场败局已定,璐洒脱地骑着“小母马儿”不再催逼驱策,而是信马由缰地骑乘驾驭着坐骑,不明白胯下的女奴听了小嫚对自己的叫声后,情绪表现得那样异常激动! 这时那高大女马驮着小嫚,眼看爬完剩下不到十米路程,就能爬到小芹脚边缴付红旗获胜,却在这最后的距离里爬得歪歪扭扭、跌跌撞撞的,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摔下背上骑乘驾驭她的女主人!愤怒的小嫚不停挥舞皮鞭、磕踢马刺,可那女马奴无论她怎么鞭策踢刺,停下来呼呼喘着粗气,嘴里直冒白沫,竟是迈动爬行一步都万分艰难!不是骑在她背上的小嫚紧紧揪扯住缰绳,那母马不定会瘫倒在草地上酣躺高卧不起! 斯琴小嫚回头尴尬地冲璐苦笑,适才神采飞扬的玉面上此时却写满了焦灼无奈。 璐豁达地笑道:“都这样子了,你逼死她也没用!就让马儿歇歇吧,我不会来撵你。”她不愿乘人之危,手中缰绳一紧,勒停了小母马儿 接着璐好整以暇地脱了脚上的高跟鞋,将一双黑丝玉足优雅舒缓地踏在了金属马镫里。居然是一副悠闲地等候小嫚的“坐骑”缓过劲儿来的充容大气姿态! 高跟鞋骑马踩镫的确不太方便,方才的激励“赛马”,已让璐踏镫的双脚由于频频用力,脚丫缝和脚掌心里渗出了微微的脚汗,潮湿的黑丝袜子粘贴在脚底上让她感到有些难受。 璐脱下捂着玉足的高跟鞋后,脚上的热湿汗汽将明晃晃的镀铬马镫抹盖上一层薄薄雾露,脚尖轻踏着的皮制镫面上,也印出了她五个圆圆可爱的脚趾头印迹。 璐骑坐在小马奴驮负的马鞍上,清爽惬意地扭了扭黑丝中修长俏美的脚趾头,立刻地,一丝丝酸酸咸咸的的脚汗气息,夹杂着好闻的薰衣草香氛,带着她璐温暖的体温热度,散逸蒸腾上来。璐不好意思地往后缩脚,娇媚的脸上红云密布。 璐无意用脚丫味儿去熏陶教育自己胯下已艰苦服役的可悲马奴,她有意收腿缩脚,避免趴在身下的小母马闻到自己的脚汗味儿。谁知越是担心脚味儿臭着了女马奴,那母马越是卑贱到了家,让她匪夷所思、大跌眼镜!—— 小母马居然把马笼头里露出的鼻子眼跟着自己潮湿的脚尖转动后移,好像在追逐嗅闻她的脚丫子味道! 天骄神“璐”往昔驾驭真马,偶尔兴起,会将马儿骑乘到背秘无人处,脱下湿热的靴子让马儿闻闻她的脚丫味儿,再令马儿舌头伸出来舔舐清洁她玉足上的脚汗。这种爽快好玩的“净足”戏耍寻乐,固然对牲口动物而言说不上“伤害尊严”,而且脚汗中的盐分还能为坐骑马匹起到恢复补充体力的作用,然而璐还是很少当众进行这种她认为多少带着虐待侮辱意味的“欺负活动”。 眼见胯下的女马奴当着大家的面主动闻自己的脚丫味儿,璐始而惊愕,继则好笑,再就是油然而生的“骑士主人”的骄傲自豪!虽然马奴被暂时剥夺了自由和人格,但她毕竟是活生生的人啊!就这般的不要脸面,自甘堕落? 这时璐抬眼看到前面的斯琴小嫚也脱了长马靴,把热湿的双脚踩在头贴地的母马脸上,她那白棉袜脚汗浸润出黑污脚趾印的袜底泰然自若地践踏蹂躏着女马奴的脸蛋,那可悲的女奴不仅在小嫚的胯下累得呼呼大喘气,还得强迫吸闻女主人浓熏的脚臭味儿,满脸都是凄惨哀怨之色。 “咯咯咯,尊贵的客人!根据本会所马奴项目附加增值服务规程,如果主人骑乘游戏后脚丫出了汗需要清洁服务,马奴必须服侍主人的脚,请不必客气、尽情放心享用!”小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彻在驯马场,让骑坐在“小母马儿”身上的璐兴味盎然,“玩”念大作! 将这拉拢腐蚀莲下水的“坏蛋”踩在脚丫底下,熏灌她脚味儿,践踏其尊严,说不定能快速冰消她的顽固歹悍,瓦解其阴鸷桀骜,为后面“骑讯”她的顺利铺平道路!璐想到这,施虐捉弄的刺激兴奋代替了悱恻怜悯的犹豫不忍,“惩罚教育”的正义责任感排挤掉“仁慈同情”的羞涩忐忑心。 璐憋住笑意端骑在上,踏在马镫子里的脚不再后缩,而是舒缓伸直分开的两条美腿,把温暖湿润的汗津津脚底迎着“坐骑小马”的脸蛋贴了上去!(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 逗弄虐役的心态大盛之下,璐微红着脸,银牙咬紧樱唇,悄悄地高高翘起汗湿黑丝里修长灵活的脚趾头,对准了坐骑的口鼻就是一番畅快活泼的开合扭动! 真可谓“一举惊醒胯下人”!“味型”异常清晰特异的脚汗气味大量的进入到鼻腔肺管里,被“贵客女骑士”跨坐乘骑着“喂脚丫味儿”的莲,娇躯突然颤抖起来! 莲背上的“女骑士”此时哪会明白!——在她胯下“罚闻主人脚臭味儿”的“小母马儿”,正自行大口地、贪婪地、饱饱地呼吸嗅闻着“贵客女骑士”的脚汗气息!于“被罚的小母马儿”来讲,那咸咸涩涩、酸酸甜甜,带着薰衣草香氛的脚丫味,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熟悉…… “苍天啊,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嘲讽我!?你这位尊贵的女客人!脚上用着亲密姐姐最爱用的薰衣草沐浴露香氛,不是璐姐姐还会是谁!璐姐姐啊,我的好闺蜜!你好狠的心啊,妹子已经受够了别人的折磨凌辱,你竟然还要骑在妹子身上作威作福!”莲在心底发狂地悲鸣痛呼,恨不得一把撕烂头上的头套,掏出塞在口腔深处的董夫人的臭袜子,爬起来大声质问璐!或者——像往日一样撒娇投进璐姐姐的怀中,耍赖玩泼地厮打…… 可是——被璐姐姐骑乘驾驭着正接受“女主人”玩弄奴役的“母马”身份,令莲再怎么悲从心来、愤愤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造次!何况她已确认璐姐姐不会搭救她,只是来侮弄她、戏耍她! 莲横蛮报复的心劲儿涌了上来,她暗暗打定主意,像以往一样,每次两人矛盾争执后,和好前事事与璐对着干,逼迫璐最后总是迁就容让自己! 这时,斯琴小嫚的女马奴已经被她踩在脸上,用脏袜子上的脚汗臭味熏得难以忍受,憋得强撑着趴起来,颤巍巍驮着她艰难地朝目标爬去。小嫚眉花眼笑,飞快扒了脚上的脏袜子搭在马奴的笼头上,特意将汗迹污臭的袜尖袜底朝贴向母马的嘴巴鼻尖,骑在上面吃吃乐道:“贱畜,快爬!驾!到了目标咱们赢了我就拿下袜子不再臭你!驾!驾!快!快!”饶是小嫚如此残酷“熏陶”逼迫,却不知道,那女马奴嘴里本就被小芹塞了一只董太太的臭袜子,两“臭”相冲相混,母马固然是被熏得头晕脑胀,拼命想爬到目的地,可也方向打乱,趔趔趄趄地差点爬到赛道之外,离小芹站处的终点目标,距离更是远了。 璐见了小嫚那乘“赛马”莞尔一笑,胸有成竹地轻勒缰绳,并不令坐骑撒“蹄”追赶,居然稳如泰山地坐在小母马背上,娴雅自在地也脱掉了玉足上汗湿的黑丝,玉靥上恶作剧地坏笑着,一边一只,顺手挂在了“马”耳朵上! 莲的耳鬓被璐濡湿的袜尖擦搔得痒痒的,还没适应,璐脚汗盈盈的赤裸足底又踩上笼头来了个“亲密接触”!莲柔嫩的脸蛋感到了璐玉足脚底的潮湿热度,头套上露出的双眼里清晰地映现出再熟悉不过的脚掌肌肉纹理——闪烁着璐脚汗晶莹光点的每一道娇嫩肌肤的褶皱,都令莲心情激荡、情难自已! 莲咬牙切齿、脸上神色急剧变换地伏身在璐姐姐的胯下,默默咀嚼品尝着昔日甜蜜温暖的闺蜜姐姐所赐予的所有羞辱与侮弄,奇怪的是,她的委屈羞愤中又夹杂着莫名其妙的亲近与安慰,等她弄明白这源自于璐的清香脚丫味儿对夫人浓臭袜子味儿的压制后,马上大脑中一片清明,突然联想到了和璐之间的太多、太多……莲被闺蜜姐姐骑乘在胯下的娇弱妩媚身子颤抖得愈来愈厉害…… 璐轻拢马缰跨坐在上,越来越明显感觉到了胯间女孩柔软身子的瑟瑟颤抖,并不明白胯下骑乘着的马奴女孩为什么会有这样激动的情绪表现。 出于怜悯抚慰,璐轻轻地把一只嫩足放到了“马头”上,友好的抚弄着,和善地安慰着……谁知,那小母马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不懂小母马是伤心还是兴奋,摆明自己的安抚动作适得其反!璐自嘲地笑笑,不再管她,收回玉足重新踏在马镫里,注视到小嫚骑着高大女马奴还差两三米就到达目标,小芹已站在线外,伸出手来接斯琴小嫚伸长手臂递过来的小红旗! 有心第一局“放一马”的天骄神“璐”,看见斯琴小嫚她们已经跑拢,这才轻轻一抖缰绳,微笑喝令道:“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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