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小妹?” 女子悠扬的轻呼在石窟回响,难辨来处。娇媚酥骨的颤音和渐近的足音一同入耳,带着勾人的魔力。行者在黑暗中凝神静听,被蛛丝缠绕捕获的身体不由紧绷,它用尽全力挣扎,也只是让身体稍微弓起,如蛆虫般蠕动。 苦涩漫上心头,即使早知晓一切挣扎在七女面前都是徒劳,还是难免绝望。 地煞七十五般变化虽有通幽驱神之能,也逃不出蛛网覆身,妖异非常。 “小妹不在吗?哼哼,那姐姐可进来喽。” 轻盈的步履踏入,百水裙荡起微风,行者听着跫音围着它绕行了半周,在自己的耳旁停住,那是床榻的位置。七女中最幼的蛛女最喜欢坐在那里,穿一身鹅黄短丝裙,在自己脸上憩脚,慢慢磋磨。 这里是小七女的房间,自己被妖精用紧箍咒惮服,真真切切成了垫脚石,铺在少女软榻边。 白驹过隙,已不知多少岁月。 口目皆被黏腻的蛛丝糊住,弱质蛛女的罗袜被行者含在嘴里,浅浅的奶味和甜腻女儿香同津液一丝丝渗进喉咙,渗出的毒液比蜜甜。脑袋昏沉沉,法力也流转生涩,全身提不起力气。想吐也吐不出,蛛丝把嘴巴黏住了。 口中含蕴的罗袜只被七女穿过一天,但吮吸出的足韵似乎无穷无尽,充满了口腔、喉舌、肺腑,乃至全世界。悟空品尝着,用晕乎乎的脑袋本能吞咽,一点一点将蛛女塞进它口中的足衣下咽。 少女的罗袜从舌根滑挤喉咙,带着生涩的感觉瘀堵在食道,梗在喉中,反倒是令异样的足香在感官里更加浓厚,让它好好尝了尝女孩罗袜的厉害。另一只仍在唇齿间,和口舌纠缠。 鹅黄衣裙的少女,早先只是命行者变成袜儿贴身物,穿在嫩白小脚上,叫它好生俯首为奴。 被蛛女小足侮玩,芳汗浸渍法身元神,行者自然不甘,几次抵抗都在紧箍咒下崩解。虽是屈辱,细腻温软的小足远比现在冰凉放置的地面舒适安宁,渗出的水汽都顺着浅浅的足香。 而今,糊住的眼睛前唯有黑暗,看不见光、偶尔的刺痛给或者带来唯一一份真实感。罗袜上涂抹的蛛毒凌乱了呼吸、脉搏、心跳,连时间感也忘怀,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一年、是一天,亦或许只有一刻钟。 漫长的孤寂让它甚至于开始怀念穿在七女脚上的时光。 至少在鹅黄衣裙的蛛女脚下,还能触碰到青草和大地,感受到流水和阳光的真实,能尽情触碰柔嫩的足裹。而不是任由吞咽了一半的罗袜鲠在喉中。 悟空感受到来人的脚步在头颅边停了很久,很久都没有任何声响继续传来,它只能继续在黑暗中回忆或忏悔。 一次次无力的抵抗都在少女脚下镇压后,鹅黄衣裳的小七女逐渐如一座山岳压在行者心头,愈加巍峨、崇高。足裹的温软与浅香成了紧箍咒里唯一的慰藉,傲骨被消磨,它畏缩。 柔驯地垂下眉眼。 直到有一天行者忽然意识到,雏稚的蛛女甚至已经不必念诵紧箍咒,只冷哼一声,勾勾脚趾,就足够让自己胆寒,心甘情愿俯首。长此以往,齐天之名真的会不在,自己会彻底沦为这蛛女的脚奴,永世不得翻身。 然后在某个夜里,在层层蛛网舒服下,在熟睡的小七女床边,它用最后的勇气反抗。奋起变成鹰、变为牛、变为虎、变作龙,乃至变成一滩流水、一道疾风,把整个石室内撞得一团糟,洁白黏腻的蛛丝仍贴在身上。纠缠得混乱、粘黏,成为无解的网,耗尽全部力气。 是啊,在蜘蛛的巢穴里,怎么可能有虫鹥逃脱呢。 被吵醒的蛛女揉揉惺忪睡眼,面露不愉。她颦蹙着姣的眉,看着困兽力竭,耗尽抵抗所需的全部勇气,才一点点将眉宇舒展,轻轻摇晃小腿。 她大概,会一直念诵紧箍咒作为惩罚吧。行者绝望地想过,那是注定徒劳的抵抗,但至少经历反抗而死,能保留有最后的尊严。 降临额间的却非剧痛,而是白净的雪足,温软的肌肤带着浅淡奶香,安然踏在自己脸上。就像她是入睡前每天所做的一样,在脚垫上歇脚。 热量从足裹一点点渗下,从眼皮向下,漫进眼球,流向头颅深处。呼吸早已不是必须之物,悟空的胸膛却在剧烈起伏。本以为可以无惧任何惩罚、乃至魂飞魄散,可能是在这双白嫩的小脚下,等待也变得漫长。不知何时会响起的紧箍咒让心脏剧烈抽搐,即将直面终焉的恐惧比想象中还要煎熬和漫长。 暖暖绵绵的小脚丫,散出柔煦的奶味,它忽然想哭。 行者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象中坚强。呼吸在寂静里急促,可能是为了消弭死亡的恐惧,也可能是想将少女浅浅的足香吸入更多。那恍惚醉人的足韵,在此刻好像成为了最重要的存在,让它不至于被恐惧击溃。 紧箍咒最终有没有响起,那也是行者最后一次触及那位稚嫩蛛女的莲足。小七女将脚抬起,脸上的表情带着些惺忪,然后又轻轻向脚垫踩去,记得她说—— “惊了好梦,叫人恼。你既全无悔过之心,连脚垫鞋袜都做不好,也无需浪费时间了。” 悟空依稀记得,少女拿起褪下的罗袜,抵在私处,一手抚住小腹轻轻搓揉,面颊泛起晕红。随后拿出罗袜,拉起一道晶亮的蜜丝,将这沾满芳甜的罗袜塞入它口中。行者的脑袋即刻混沌了,甜美的滋味促使它吮吸,吮吸罗袜上小七醉人的气息。 她又用手拂过肚脐,可爱的小小凹陷瞬间涌出雪白黏腻蛛丝,沾住悟空脸庞。 “就这样永远困在网里,慢慢品味我的黄囊蛛毒吧。” 自那之后,少女弃它如敝屣。一天、一月、一年?行者被放置于蛛网下,年幼的蛛女不再理会它,连看一眼认为多余。唯有嘴角越发浅淡的足香,永远缭绕在行者唇齿间,陪伴着囚徒。 行者回忆过往,从猿猴到西行的故事逐渐褪色,最后只能回忆起一双柔嫩可爱的小足,渗出细腻芳汗,无比温软。寂静的黑暗让心灵蚀出空洞,行者怀念着小七脚下的时光,可以与那样无限美好的事物触碰。 吮吸。毒素和残香一同渗进骨髓,思维更加迟滞。 直到有声音传来。 “大圣?齐天大圣可在其中?”千娇百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让行者的思维清醒些。大圣、齐天,好像个笑话一样。 “小妹可真是的,哪能这样对我妖族大圣。许是她年岁小,不晓闹天宫,我代她向大圣赔罪了~”话语里的盈盈笑意透过蛛茧传进来,带着奇妙的婉转颤音,连仙神听了都忍不住心荡。 行者躬身挣扎几下,像蠕虫在爬。 “噗。莫急,这蛛丝可是我姐妹七人看家本领,除了我等姐妹法体无物不沾,小女这就帮大圣拨开。” 说罢,软榻上传出声响,有人坐在床边。丝绢摩擦肌肤的悉索声响起,伴随着女子浅浅哼吟声,像是在褪去某些衣物。 “嗯~果然是有些闷呢,脚。”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果然是有些闷呢,脚。” 行者只感脸上微沉,温软细腻带着繁花郁香,悠悠在脸上拨弄,将口鼻眉目的蛛丝一点点拨开。刚睁开眼,玲珑的足趾毫无顾忌按上它眼球,在女子轻笑声里碾压滑动。 “大圣不要乱动,这蛛丝沾在眼上可不好受,小女子这就将蛛丝清理干净。” 粘连的嘴唇被一根足趾调开,沿着牙床从这头滑到口腔深处。接着是鼻尖的蛛丝被撕开,撩人的媚香灌进鼻腔,将口中罗袜的芳韵一并盖下,飘飘然好像将魂也勾了去。 行者的脑袋依旧空白,它睁开眼仰望,从足趾的缝隙里看见一女正坐床沿,巧笑倩兮,明眸动婵娟。 举手投足风姿万千,妖娆百媚体态婀娜。正是七者之中第五女,也是早先在盘丝洞前斗法时,足趾侮玩大圣眉目之人,踩下猴头好生笑侮了一番。 比不彼时,许是早经过了小七女一番调教,行者心气傲骨早消,内心已成了小女脚下奴。今只喜重见具物回世间,哪还有初时桀骜模样。 最后,悬垂的素足重新倾压面庞,揉白的足底糊住视野,覆盖住整鼻梁,肆意揉搓。脸颊被挤压成扭曲的形状,粘附的蛛丝在女子脚下驯服地揉成一团,行者脸上的黏腻织物被清理,如花如蜜的魔魅嫣香从足底飘散。 嫣香更浓。 “蛛网已除,大圣感觉如何?”拇趾悠悠然点落眉心,向下滑落,在鼻尖停驻。行者的目光也随着嫩白游移,注意力全聚集在鼻尖,鼻尖发痒。 “当日立场相悖,小女子虽然有冒犯,几次折辱试探,也是因怕大圣盛名在外,被我等弱质女流轻易俘隶,虞有诈谲,还请赎罪。” 如此说着,五女却未收回素足,反而笑得格外妖娆,俯瞰着脚下的猴头。行者顺着足尖仰望,沿着嫩白的小腿向上,越过被纱衣包裹的山峦,看向垂左在软榻上的妩媚女子。嘴边那道低扬的浅笑,为女子增添了抹掌控一切的贵赫尊崇,就像……理应主宰一切都贵女,蔑睨脚下奴仆。 心怦怦跳。 望着拨开黑暗蛛茧的五女,行者被蛛毒折磨到恍惚的意识逐渐明晰。女子宛若降世圣灵。连嫩白小足分触碰,也成了救赎,甜蜜妖娆的足香就萦绕鼻息。 心醉、勾魂。 “小女不知紧箍咒,自然不敢放大圣出网,只能抹消些许蛛丝,好在茧外透气 尽些微薄心意。大圣?大圣?” 啪!足裹拍击在懵憕的脸上,带起一声轻响,没有几分力气,把失神的行者唤醒。如梦初醒的悟空这才意识到,眼前明眸善睐的绮媚女子正用脚贴在自己面颊,轻轻掌掴。 啪。 五女轻轻笑。 大圣齐天,哪受得此番卑辱,当下欲将顽抗,却只能蠕动两下,发出不成样的呜噎。 “咦?”女子提起一丝兴致,随即掩面抿笑,笑容百媚千娇,夺去天地颜色。 她用几不可闻的低声细语:“小妹可真调皮,妖圣训成脚垫不说,还堵了一张巧嘴。她也是稚拙,不懂驯诱顽奴,也不肯让我相帮。遮住五官六识,哪还能体会到脚奴私趣~” “齐天大圣,可不要让我失望呀。” 悟空虽被五女足香俘获,心中未能生出半点嫌厌,一息犹存的尊严促使它歪着头躲避那贴面的柔暖小足,却被五女嫣然浅笑迷了眼,连躲也忘怀。 “张嘴~” 天籁妍音,行者依行,足尖从唇齿的缝隙撬入,摩挲过牙床,带来从未有过的酥麻感。 行者欲咬,却鬼使神差伸出齿舌。带着颗粒感的细腻舌尖舔舐过女子足趾,从小小的缝隙里滑过,除了绵甜的妖气,还能品味出一股女子特有的妩媚腻香。 于是啮咬变成了温柔的吮吸,在轻柔的磕触中为雪足留下浅痕,舌头同足趾缠绕,夹弄趾缝,像是钟情的吻。津液染上花与足的香韵,属于五女的另类蛛毒自足汉汗融入,沿着罗袜浸喉。 时间渐渐逝去,五女看着行者目光由愤慨不甘逐渐转变为恍惚、沉醉、痴迷,居高俯瞩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异色。自己的蛛毒不比小妹蛛毒灼烈,三姐燃情、大姐销蚀万物,虽难上阵杀敌斗法,可渗出的毒汁也另有一方玄妙。 法力再高心再坚,也难敌水磨工夫、润物无声,终将毁销重重心防再难抗。待到毒瘾深种道心藏,任你英雄气盛又何妨? 可这点微末剂量,更只初尝,怎如此不堪。若是这猴头天生贱骨,反叫她败兴。 罢了,不知小妹知道我抢了她的玩具,气鼓鼓的样子会多有趣。 只是好久……都没见过她笑了。 一抹愁色浮上面容,五女怔神,兴致也散了些。不再戏弄行者,两根足趾轻巧夹住一道丝绢,取出行者不知在口中含了多久的水润罗袜,袜身纯白无暇。 “嗯,还有?”女子第一次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想起妹妹小七女往它嘴里塞袜儿场面,感又是好笑,“大圣,那就休怪小女子失礼了。” 说罢,足尖狠狠伸入口腔,直抵咽喉。腾起的不适感令行者发出呜咽,呜咽声被五女猝然发力的小脚碾碎,又堵回喉管中,几乎整个足裹没口腔。 五女摆动着软榻上的蜜臀,换了个舒服的靠坐姿势,更显妖娆。看着脚下不住颤抖扭动的猴子,她发出轻蔑冷哼,没入的脚再次发力,甚至拧动起来。另一只悬垂的雪足也落下,糊在火眼金睛上,将眉目尽数遮住,遮住那位高坐睡榻的妖娆贵女身姿。 女子将大半重量压下,镇压足下头颅连抽搐颤摇。 圆润玉趾夹住卡在喉咙里的罗袜,慢慢拖拽着拉出,每一秒在行者感触中都无尽漫长,直至全身的力气都随袜体抽离,它大口喘息。 柔嫩雪足里的味道尽数吸入胸腔,眼球上的压力渐消,温软的小脚只是搭在眉目上。悟空觉察到一股安宁,女子在小歇,它则是简单的垫脚,在主人足下愉静。 不,它才不是女子的脚垫。它、它是齐天大圣,没有别人是了,没有别人是了,不识时务的猴王已经不在了,只有它,它是 大 圣 齐 天。 柔白在视野中放大,然后投下阴影。上方并拢的双足再次踩下,软肉再次糊上行者略显不甘的表情,女子一双素足拉扯搓揉,不留情面。 “大圣。”女子这声大圣又与先前不同,含嗔许多叱责之意,“我本敬你反天之行,与那些宵小相悖。不想竟内里如此龌龊,叼着我小妹浄袜,好不害臊。” 行者气急,不论如何摇晃颈脰,双足有如根生,稳稳遮盖住面庞。万般无奈,只能贴着足底开口,窒闷的声音从足底的缝隙传出。 “分明是尔等妖怪诬枉于我,休要胡言。” “胡言?小妹面皮最薄,才不会将贴身衣物予你口中,便宜了登徒子。想来是惹得小妹生气,才如此责罚与你。更何况大圣偷我姐妹衣裙,早有先例,那也是胡言?”不紧不慢的语调,女子饶有趣味得看着完全被自己脚掌盖住的面庞,恍若奴视网中飞虫,“且看大圣痴醉模样,着实口是心非,对舌尖美物眷恋得紧。不若坦诚直言,我家小妹罗袜滋味如何~” “满口……呜呜,满口胡言,快放了我!” “哼嗯~被说中了?”五女抬脚踩下,“身在福中不自知,能被我姐妹七人奴役脚下,可是大圣福分。不说我七人通体生香、冰肌玉骨,举手投足风姿无限,单瞧你口中罗袜无尘含香腻,就是不可多得的美物。方才还满面恍惚陶醉,分明是对小妹浄袜喜欢的紧,哪舍得下咽。” “阴私秽物,吾自不屑也。尔等此番嫚辱于我,待脱困后定一把火烧了盘丝洞。”如果声音不是从脚下的缝隙里传出,倒还有几分声势。 五女冷眸暝视,随即姗笑出声:“大圣这话当真有趣。盘丝洞中缚流仙,神佛网中也枉然,莫要再想逃脱之事。刚方那不堪的表情,可痴迷得紧~若非对小妹浄袜有意,难道是喜欢小女脚上余香?” “哼。”行者走音的闷忿声从足底响起,它默认了女子说的说辞。身上千百蛛丝也不知是何妖法,柔柔韧韧串结成整体,专克不坏金身,滞钝法力流转,一身神通削了足有五六分。纵然自己一身地煞变化法,也难奈蛛网分毫。 它努力摆动起头颅,极力甩蹂躏面颊的素足。倔强地抿紧唇,不让嘴巴触碰足裹的软肉,似乎这样成了对尊严最后的坚持。虽然看似恰如主动讨好刮蹭,痒意让媚笑的五女不由抬了脚,收了几分力气,还真被猴头甩了去。 “休要辱我!” 行者的话语只换来上方女子莞然姗笑,笑声百媚千娇,尽显美人风情。 “嗯?既还反抗,感觉羞耻吗?还是不甘?作为垫脚可不称职,看来是七妹偷懒,没把大圣调教好。既是如此,小女子今天偏要大圣喜欢上这滋味~” 女子用力踩紧悟空面颊,接着她又以一种格外柔婉的声音细语轻吟:“销魂丝,起。” 无数更加粘稠细腻的真丝从小巧肚脐里迸射,格外洁白纤柔,在五女的牵引下飘落在小巧素足上,像无暇的初雪。这雪丝丝缕缕黏缠粘连,泛着芬然异香,连带着把脚下的脑袋一同埋在新雪中,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行者就像回到了最初小七用蛛丝密闭的茧,幽邃漆黑、密不透风。只不过这次五女的美足牢牢贴着它的脸,也成为了牢笼的一部分,被蛛丝黏接,再也没有了甩下来的可能。 脱糊住视野的小脚温如暖玉,粘附住行者口鼻眉目,在搓挪中印上嘴唇,摩擦过鼻梁,同五官紧紧贴合在一起。软润的足裹贴附下,它连眼睛也睁不开,只能在徒然的挣扎里承听女子倩笑。 足底渗出混着蛛毒的薄汗,暖香花香女儿香,香香迷魂。密缄的蛛茧将芳汗锁住,足如暖玉,女子散溢的体温将闷闭之所烘得薰暖。一缕缕绵密的足韵和水汽一同渗进行者贴合着的面庞,悟空本欲屏息,元神却在五女皓足下生出飘渺升腾意。 流动的云追逐月,温暖的雪拂在脸上。 它在瑶池,享用着仙子敬献的瑶池仙酒,行者眼迷离。 银铃般的轻笑带着欢愉,籽骨沉沉踩在大圣眼窝,碾动旋揉。眼珠隔着一层眼皮微微变形,充满弹性的晶球被玉足蹂躏出凹陷,挤压着突兀滑向一侧。 称不上疼痛,这种触感甚至难以被语言所形容。压力沿着眼球彻底到大脑,转瞬的幻觉便逝去了。 没有云、没有雪、更没有甘醪,柔白的足肉在抚摩,唯有薄汗带着馨香。 香韵满是蛛毒。 情不自禁地,腻香被行者吸入更多。随着呼吸,周遭一切格外啴缓,凝滞的法力宛如注入古老的灵,重新变得鲜活而飘渺。 女子的轻笑隔着蛛丝传进它耳中,轻柔里透着朦胧,恍若天音。 它试着吐纳,足裹的气息运抵达身躯更深处,毒素渗透元神。绵柔中带着水汽融入,行者感到体内沉寂的能量被唤醒、激发,力量在身躯里盈溢,在飘然的满足感中积蓄。 某种病态而不可捉摸的无定之力在认知里膨胀。 也仅仅只是在认知中而已。 飘然的足香在行者眼中不再是屈辱,更如一种涤魂荡魄的雅物,无所不能的伟力在体内洪胀,思维也无限拔高。再多吸一些,再多融入一些,蠕行的力量顷刻即可将蛛网撕碎,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妖尝尝厉害。 呼!用力,差一点。绵柔的蛛丝抵达了承受的极限,但仍牢牢将行者束缚其中。还不够,行者沉浸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活跃的力量,理所当然渴望更多。 毕竟,这或许是它脱困的唯一希望。 温暖的水汽蒸出,女儿家的味道带着湿润和细腻,把口鼻牢牢闷窒。呼吸对悟空早已非必要之物,但在女子怪异的体香下,心中细微的渴望放大了十倍、百倍、千倍。被轻蔑的不甘、对女子的恐惧、对力量的渴望、对足香的痴迷,所有的一切都促使它喘息。 从愈渐贴合的狭缝里汲取芳汗毒香,灵魂仿佛在五女脚下得到补完,每一刻都是升华。蛛网,还差一点就能挣开,届时无人可敌大圣齐天。继续挣扎、然后全力呼吸,行者在虚幻的泡影里沉沦,在五女编织的无形之网里陷腻更深。 妖娆五女瞧着莫名在蛛茧中蠕动的猢狲,挑起绣眉。品尝过自己的蛛毒还如此抗拒,这猴子倒是有几分门道。那样更好,莫要让自己失望。 转念兴致又淡了些。因为她知道,只要一种嗅着自己的毒香,积蓄的幻毒迟早会让它欲仙欲死,在欲瘾中消磨成空壳。她曾对许多自诩英雄盖代人物期许,那些妖仙却皆折脊裙下,期许成空。 不比其她姐妹毒儿烈,润物无声最需要时间,而五女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看虫子挣扎倒也是一桩趣事。她要做的只是分泌出蛛毒,惬心等猎物在极乐里力竭,沉沦欲中。 又或是真金火炼, 愈久弥坚。 嗯,丝茧里的挣扎好像越来越小了呢。 齐天大圣不过如此呀,有些惆怅。 等小妹发现自己的私奴易主,成了自己的脚下玩物,会生气吗? 她抿唇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最是犹怜。 想到这,五女嘴角露出一抹暖人的笑,笑容很快隐去。 因为小七最近的状态,不太好。一个人默默仰望星空,连话也很少。几乎没有笑过,也不与同自己拌嘴 一下子沉淀很多很多,什么都愿不愿意告诉姐姐,叫她担忧。 大姐说这是长大,但长大呀,总是很沉重的东西。作为最小的蛛女,小妹像以前一样率真可爱就好了,长大这种事可以交给姐姐来做。 淡淡愁容浮上脸庞,女子怂怂鼻子,把大半个身子的质量全部压在脚上,发泄般扭碾。 齐天圣?真是不合格的东西,作为妖圣徒具虚名,作为私奴连讨七妹开心都不会,就让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帮忙好好调教下吧。 哼~ …… 悟空的感觉就不那样美妙了,明明早该撕开的蛛网随着它的增强也越发柔韧,所有力道都入泥牛入海无声吞噬。它现在的气力足够翻江倒海,但小七女的蛛丝好像蕴含某种不可撼动的伟力,令它心生绝望。 虽然在五女看来,行者的挣扎越发微茫无力,开始认识到徒劳而放弃。这也难怪,吸了这么久的幻毒,早该认识到自己脚下的好,极乐升仙。傻猴子法力深厚,不也着了道? 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呢。 再炮制一会儿~ 踩。 本就微小的细隙在汗水渗漉下,被足肉彻底堵死,闷闭而湿热。即使极力吐纳,行者也很难再摄去一丝足韵。心火灼起,内炙薪柴,素足传递的体温不过寥寥,却比丹炉真火更难耐。被幻欲侵蚀的意识出现了一丝扭曲,它感觉自己纵已膨胀至无限,头颅之上的裸足依旧无可撼动,高贵不可亵渎。 传说中的它未曾得见的五指山,想也唯有如此巍峨。而齐天大圣,生来就是逃不出五趾山的,美猴王如此、它亦然。 羸弱的抵抗终于歇止,幻毒带来的虚幻力终究带来了更深的无力,然而在毒香蒸溽的小脚下,仅仅只是开始。行者虽困在一方蛛茧中,足韵带来的幻梦却将它引向极乐思潮。 它在五女脚下恍惚而迷醉得安然享受从未体验过的一切,难以想象得痴迷。一道念被幻毒染上异色,它成了齐天大圣,它大圣齐天,一击摧毁凌霄殿,惊诧漫天仙神。 一道念黏沾上蒸腾的芳汗,足韵浸脑。它重回濯垢泉中,瞧着香腻温汤美人如玉,变作七套衣裙罗袜调包了女子衣裙。带七女更衣欲返,便收紧衣裙将之尽数生擒,裹成白糯甜粽子。玉体冰肌紧缚贴合身上,别提多销魂。 一念生,幻梦里它破了紧箍咒,逼上灵山,与世尊敌。 一念起,那些古旧僭妄的思绪被打捞、放大,将心灵磨损一重又一重。满足、空洞、更大的满足,带来更大的空洞。 浸渗的幻毒如此甜蜜甘醇。 行者逐渐陷落于连五女也不知晓的维度,沉溺在纯白的温房,内心的一切戒备都瓦解,连最后抵抗也已然消弭,乖顺的仰面迎受玲珑芳足。 这就是五女的毒。 它在女子足下陷入迷梦,那个梦是它的痴、它的执。而在蛛毒赋予的幻杳中,幻梦无限抵达真实。梦中它是美猴王,它覆东海、闹地府、闯天宫,快意恩仇。后来它成了行者,保着一个丫头,和心怀鬼胎的几人一路西行。 然后行者遇到了另一只灵猴,和它用着一样的神通,叫着一样的师傅,高举着金箍棒,要降了它。 齐天大圣,一个就够了。 而它,要大圣齐天。 梦里,它和一样的行者厮杀。烛龙瞑眠三次,从东海洋打到北溟,齐上灵山。这是宿命的敌手,分高下、得名誉、夺因果、断生死,不当有任何人打断。 世尊抛出金钵,结束了一切,它再也无法得到圆满、无法证明、无法补全亏空的一切。现在,借着女子足底渗出的闷窒毒香,它重新看到了另一只猴王,继续尚未结束的厮杀,争夺同一个真名。 身体微微颤抖,至高的欢愉从未完的斗争延续,除此之外心念已别无它物。战况随着时间推移更加激烈,它们并未再前度往雷音寺,而是拼尽所有,要将自我一同燃尽。 战斗、厮杀,某道早已寂灭的命星在天穹闪耀,它在宿命的争斗中觉醒。早被五女毒香消融在梦幻里的神念,以一种莫名的形式开始汇聚,坚韧、顽强、一往无前。 温软的小脚仍旧蹂躏着行者的面颊,在女子轻笑里,幻毒浸染真灵,蒸闷的足汗最终瓦解了仅有的抵抗。 无需抵抗。 五女也不禁好奇,这猴子沉湎的迷梦怎样痴幻,只盏茶就沉沦其中,连些凡人英豪也不如。本以为齐天之名,总要费一番功夫。 可惜,千幻蛛毒勾起的幻梦,只有才本人得见,连她也不知。 不管如何,幻瘾既生,陷入其中的生灵就绝无可能逃脱她手心。瞧着不再抵抗的蛛茧,五女心下又把行者小觑几分。 也差不多了,求而不得才是折磨。 女子伸了个娇媚至极的懒腰,露出柔白小腹,令人骨软筋酥的轻吟在居室回响,这番绝景却无人可见。像是终于玩腻了一样,五女双足闪过流光,粘连在小足上的销魂蛛丝被轻巧地踢出破口,闷窒的囚笼迎来一缕清新凉风。 有人在笑。 纤妙双足白似雪,双趺粉嫩如春妍。秀足从大圣脸上移开,在半空划出弧线,散出芳芬。纯白色的氤氲足汗从破口蒸腾,女子双足捂出的热气袅袅升起,白汽被足趾划过的风吹散。 笑声婉转动人。 尚带着水汽的小脚将蛛丝彻底撕开,露出行者迷茫神游的面庞,两个朦胧的水印留存在它的脸上,形状和五女的足底一般无二。 足印和白汽一起淡去,唯有芳馨残留下来,行者仍沉浸在和另一猴王的角逐里,进行最后的角逐。 似乎有什么拂过面庞,带着微凉,摩挲着它的真灵,让心魂悸动。术法激荡不休,躲闪腾挪间罡风凌冽,总有股腻香如影随形,带着闷窒与湿热,让精神在每一次呼吸中愈加亢奋。但它已经无法顾及更多了,曾经缺失的一切都将在决战后重归圆满,成为真正的美猴王。 足趾从鼻尖划上眉心,行者下意识蹙眉,褶皱又被趾腹抚平。女子用拇趾点在额心,踩住泥丸所在,露出下方恍惚的面庞。 五女掩面轻笑,法力凝聚成一缕针芒,顺着拇趾印下。 “魂儿归~” 刺痛传入三魂七魄,行者遽然激灵抖颤,幻梦中挥舞的金箍棒直直脱手,另一道棒影刹时砸在它脸上,迷梦转瞬破碎。 连同所有的遗憾一起,在水中干涸。 输的是它。仅存的心气彻底打散,没有终局的对决以另一种形式在女子脚下画上了句号,它再难用胜负未尝可知欺骗自己。 它比不上另一只猴子,也承不住齐天的名。 空落落的虚感无几乎要让它发疯。 瞳孔从涣散里找回焦距。面前,汗蒸的小脚跷足而立,脚尖停驻于眉心,优美的足弓悬在脸上,闲致里透出馨雅。湿润的足底泛着粉白,淡淡熟悉的气息让行者一时忘乎所以。 连空茫的无助感也在足韵里疏解了些。 它,它只配、只配…… “哼哼呵。大圣对小女子的招待可喜欢?这忪蒙痴迷色,现在倒是有了几分脚奴模样。” 纤足巧移慢慢收,露出女子如花教颜。五女居高俯窥,满面是揶揄。 悟空却顾不得五女话语间嬉弄,随着空气里的气息淡去,那种逐渐窒息的虚无感淤积胸怀。最后的棒影沉甸甸压在心头,分出一道、两道、千百道,每一道都糜躯碎首,将心潮打得破碎支离。 行者知道,唯一消弭阴影的办法,便是亲手战胜一次那猴王。 “那是什么。”它喘息。 “嗯?是小女子的迷幻蛛毒,能勾起心底最渴求的幻梦,有改心迷神之能。只要从足底分泌一点,就这样伸到鼻子边——” 诱人的魔香又贴上,轻轻在行者面前勾摇,将空虚填满。 “很快呀,任何人都会沉浸在甜美的换梦里。很多倔强的人开始也像大圣一样嘴硬,觉得屈辱,很快就开始沉沦,沉缅欲中。大圣凝神细查便知,你已经渐心悦于我,抵触渐渐微。再过几次,即便不以蛛毒乱神,也将成听乖隶,求着我踩。” 行者眼瞳微凝,打了个冷颤,没有人渴望那种未来。可为什么女子会解释给它听? “当然,若是浅尝辄止,倒也无碍,无欲瘾祸患。”五女把脚移开,笑盈盈撑着脸侧卧,“小女子感念大圣齐天之行,倒也不会勉强大圣细嗅,只要你不惹我姐妹生气。” 她歪头沉思了片刻,故作天真:“嗯……当然,大圣如果喜欢方才个中的滋味,食髓知味,我也很不介意多个垫脚。” 女子将双脚并拢,十颗足趾在它面前调皮勾动:“大圣可是想要?求我便好。” 足底遮住一切,几乎贴在它脸上。 悟空嗅着逼近的媚香,呼吸一窒,随即胸口剧烈起伏,一团静火徐徐燃烧,延燎各处。被毒香洗浸过一次的身体,想在蛛女脚下屈服。 舌头下意识伸出一点,只一点。 白净的足裹、玲珑的足趾,勾动着在心底挠搔。 行者闭上眼,头脑中划过的却是一道棍影,生生砸在它的头顶,心魔横生。 再来一次的话,没关系吧……自己才不会折在这女妖脚下,即使这双脚真的香香软软、玲珑嫩白,即使真的撩人心魄。 即使……不! 悟空咬牙,它要借蛛毒观我、战心魔。到那时合天命定心魄,断不会被此女作脚垫奴役,就选是七女齐至又能奈它何。 “给、给我,我要再、再……”要再赢一次。 “噗。”五女歪过头,忽生掩面嫣然笑,“方才义正言辞心气旺,不堪忍受足下辱,顽蹇不驯。不过盏茶功夫,怎至如此?莫不是小女子听岔了去,还请大圣说个清楚明白~” 行者唇齿翕动欲语迟,看头顶美足幽悬,听五女软玉嬉亵,只感面红耳热心底臊,万千绒羽心底挠。它几欲昂首埋入足底软肉、沉沦其中。每当此时,无言的悸悚盘便亘心头,像一口铡刀贴在脖颈,别样寒。 努力在五女脚下维系住不多的理智和尊严,它甩甩头,想将旖旎低贱的绮想抛诸脑后。冥冥之中,行者产生出奇妙的预感,或许女子蛛毒勾起的迷梦是它唯一一次能弥补早先亏缺、再现对决的机缘。错过,它将永远不能成为真正的美猴王,余生都将困锁于另一只灵猴的阴影中,无法迎来圆满。 若能借机斗败那心中灵猴,定能破蛛网,敢擎天。心中一横,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它并不讨厌。 这女妖心肠歹毒城府深,轻言软语巧作态,偏爱瞧人受辱,只要激她一激,装作桀骜姿态,这女妖定会降下一重足责,幻毒加身,许能得偿所愿。 “惺惺作态假慈悲,尽使些阴私手段!妖精,待我寻得机会脱困,定要一把火烧了盘丝洞,打杀尔等,消去心……” 话音哽住,行者失声。 只因悬停半空的脚掌移开,露出蛛女百媚天颜。刚经了一次蛛毒改心、足韵迷神,悟空心魂不由己,心神尽被佳人摄去。杏目眼眯朱唇翘,似笑似戏似幽思,女子嘴角竟带有几分欣宠意味。 嫣然一笑百花开,眸光另有千种情。五女见行者痴态,忍俊不禁,轻笑令人酥筋骨,直把灵猴魂魄离。 婀娜身姿遮还露,雪腻肌肤盈盈,妖媚中显出圣洁清丽姿容,如神女降世间。竟是让行者……茫然不知所措。 “要怎样?想将我剥皮抽骨,消去心头恨?大圣莫要忘了,如今你不过是我姐妹阶下囚,若是再有此不敬言——”女子摇晃白嫩雪足,揉揉小腹,柔声威胁,似乎又有些开心,“小女子会清空毒囊,让大圣尝尝厉害。” 行者看着五女修长双腿并拢,揉向股私处,心里又羞又痒。想到早先惹恼小七,那鹅黄纱衫的少女便是用罗袜抵在私处,搓揉沾渥出黏腻蜜汁,塞进它口中。那求死不得的滋味和五女甜美的幻毒截然不同,它不禁打了个冷颤。想来女子股间阴私蜜地,便是七女毒囊。 “念在大圣昔日盛名,念在妖族修行不易,这次便作罢。” 没有看错,女子神色不似方才娇媚作态,笑意更柔,不仅饶恕它顶撞,还有些欢欣。 悟空被五女澹笑晃花了眼,它没忘幻欲之中所见灵猴。虽怵悸女子手段,知蛛毒妖异非凡,这责罚却能遂它心愿——若能重回当年,与另一只猴王再战,破心障寻真我,便不枉遭此难了。 想到即将又要触碰的温润足底,它心中又是一荡,微微滋生出丝期冀,随即为自己感到羞赧。 妖精,惺惺作态假慈悲!行者本欲如此斥责,但蛛毒欲瘾失魂,眼里全是胭脂色。女子本就国色天香、绰约多姿,如今更绽无限魅力,一缕暗香撩过鼻息,它的话语生生变成另一种模样—— “妖……女菩萨,莫要小看这我钢筋铁骨。若非金箍在身,不慎着了道,断不会遭至俘擒,那阴霪毒物能奈我何。不若博赛一场,若蛛毒于我无用,便放了我。若我扛不住蛛毒,要女菩萨来救,便留着洞中听候差遣,尽心尽力百年。有金箍在身,我也不敢耍诈。” “嗯?”女子来了兴致,美眸微微眯起,足尖挑起行者下巴,端详良久,“大圣如此自信能赢?又相信我会守约饶你?” “……” “毕竟也是走投无路、身不由己。可惜紧箍咒只有小妹知晓,揭开束缚难免生出变故。姑且问上一问,大圣昔年齐天行,何故中道而止?” 女子问题令行者始料未及,顾不得细思,它心下一喜——若是此女不知紧箍咒,若假意归属,诓诈她收了蛛网,许还能擒下此女! 啪。足掌拍击面颊,温软腻滑,悟空回神。 “……我,不知。”它呐呐语,竟想再贴蹭几下,浑身燥热不止,“女菩萨,你那蛛毒真有役使驯驭之神通,早将我奴隶,怎会拖延至此,必在诈我。若是心生怯懦、畏首畏尾,反落入圈套。你尽管施为。” “大圣勇气可嘉,竟选此取死之道。”五女抬脚,行者目光不由沾上,心猿难驯怦怦跳,“只是刀要慢磨,时日尚长。再用蛛毒,我可不想洞中多个痴傻,无趣得很。” “七妹将归,小女子今日先且离去,大圣想尝尝厉害,只能留作下次。”女子迤然起身,舒展婀娜身姿,欲辞。 “女菩萨、女菩萨。”悟空猝不知措,心慌慌百爪挠,有感命里一块也将被带去,永难补全,“菩萨莫急,不要,别……” “嗯?”娇媚女子蹙眉,心生不悦,“好不堪,是遭了幻毒灵瘾?那就更不能让你碰蛛毒,戒断些时日好磨刀。齐天大圣,也仅此而已吗。” 仅此而已,可不够。五女长叹,若是寥寥蛛毒也难胜,便无需期许,下次再来看。 “对了,还有件事。”她拾起自己早先褪下的浄袜,俯身伸到悟空面前,“张嘴。” 鬼使神差,五女眸光令它本能的臣服,臣服于比九天玄女更迷人的神女姿容下。行者伸出舌尖,感受白袜上残存的女子足韵。 “对,含住。”女子嗓音柔媚,话语幽幽,“大圣倒听话,省去我用强。总要把一切复归原位,免得小妹发现念叨我。罗袜就用小女子的代替,大圣把嘴巴闭紧,不该说的别说。” 一点泥土的味道,还有很淡很淡的腻甜,顺着津液吞咽进喉咙,全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燥热,行者忍不住蠕动起来。 “哼哼哼~滋味如何?我忘了,堵上嘴说不出话。之后的欲瘾铭心镂骨,可有的熬。希望大圣好好记住这个味道,想着我的脚,会稍微好受些。” 纱裙撩起,蛛丝自狭长腰眼涌动,糊上面庞,牢牢粘合。 下次再来时,不知大圣傲骨遗存几分,莫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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