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豪虐

博生还看到，她明净的额头上汗水盈盈，脖子上很随意地搭着一块擦汗的洁白毛巾，而右手的手掌里，却是牵握着一根银光闪烁的锁链链条——链条的另一端，锁牢连结在她旁边“陪跑步”的男人脖子上——那男的身材高大、魁梧雄壮，是一个肌肉虬结、体格健美强悍的年轻人。
“这是我的……跑步教练！”
看到博生惊讶错愕的眼光，小美妈妈笑着说了一句。这样的“解释说明”，令她自己也觉得尴尬、可乐，她那优雅的嘴角边，浮现出明显强忍着的笑意。
“锤子个跑步教练！咋还戴着手铐和脚镣！” 钱博生在肚子里嘀咕着没敢说出来。
他早就看到了，那比他还年轻的男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脚踝上也套着沉甸甸的镣铐铁箍——亮晃晃的锁链把他脖子上的项圈与手铐脚镣连接在一起，那叮叮当当的清脆金属声，就是他跑步当中，身上这些钢铁锁链的铁圈铁环铁扣，相互之间触碰撞击，而发出来的。
“别傻呆着了！——不该看的别瞎看！走，咱们去餐厅吃饭！”小美使劲儿拉了拉博生体恤衫的袖口，拽着他离开，逃避躲开眼前让人尴尬的场面。
博生讶异地看见，用“偏鞍式骑乘”跨坐在“教练”背上的小美妈妈，双腿交替轮换，相继放压上“教练”的脖颈，用运动鞋的鞋尖剐蹭戳击着男人偏转过来的头脸，沾满草根泥屑的帆布跑鞋的鞋底，蹂躏戏逗得小伙子脸上青一块、黑一块，龌龊肮脏、狼狈不堪！——可又作怪！小美妈妈这样子的羞侮捉弄 “跑步教练”，那年轻的小伙子不以为耻，反倒像在主人脚下撒欢的调皮小狗，嘴里发出了狺狺汪汪的犬吠声，似是在向小美的妈妈讨好卖乖，以换得女主人的奖励。
然而，他得到的“奖励”却是——小美的母亲金韵芳盘腿坐在“教练”的背上，笑眯眯地一只一只解开了脚上跑步鞋的鞋带，脱下了五色彩条相间的运动鞋和厚厚的白色棉袜——接着，她将潮湿脏污了的鞋子和被脚上的汗水浸透了的袜子，一齐放在“教练”小伙子大张着的口鼻上、嘴巴边……金韵芳拿刚刚离脚、还冒着热气的鞋袜“熏陶”了年轻男人一会儿，接着开始翘高她修长的希腊脚型的脚趾头，挑起臭袜子，像戏耍逗弄“小狗”一样，在“教练”的脸上拂来拂去……
“狺狺……汪汪……”“教练”犬吠献媚，金韵芳开心得咯咯大笑，干脆用湿漉漉、汗津津的光脚丫子踩踏在“教练”的脸面上，并将刚才跑步后脱下来的臭棉袜，统统塞进了他的嘴里！
钱博生猛然地想起，未婚女友天生了一双大汗脚，身为舞蹈教师的小美为此常自烦恼。据她讲，汗脚就是遗传自她的妈妈金韵芳。现在，那“教练”口含着未来岳母刚跑完步脱下的汗湿脏袜子——乖乖嘞的咚！宁波人啃腌螃蟹！他嘴巴里的脚臭味道可想而知……1797833932
 “狗狗乖，叼好嘴里的肉骨头别掉了，让主人好好的遛你！”小美妈妈在笑声中站起身来，精美的赤脚践踏着青草，牵着年轻男人脖子上的锁链，开始在草坪上悠闲漫步——这一幕，看得钱博生瞠目结舌！
毋庸置疑，强悍健壮得像头狮子一样的“跑步教练”，就是小美妈妈金韵芳饭后消食所“遛”的“狗”！
当博生在白屋子里的餐桌上，小心地询问“教练”的真实身份时，小美拿着叉起一块牛扒的刀叉，笑得半天吃不下去，喘着气说道：
“那哪里是什么教练！他是我妈的男奴、玩具！——我妈许许多多的人形玩偶之一！”1797833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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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邂逅
尽管已是“季夏”、“末伏”，这座人流喧嚣的特大型城市傍晚的天气，仍是燠热得令人心烦意乱。
坐在驾驶室里的钱博生有些懊悔，开家里的这台老旧的丰田卡罗拉出来，不仅手动的装置让他在塞车高峰时累得手耙脚软，而且车载空调的效果极差，几乎近于“摆设”，自己在闷热的车内早就是汗流浃背了，生下来就养尊处优、娇贵惯了的女友小美上车来后，不定要怎么样的怨声载道，甚至大发雷霆？
在舞蹈学校门口等候小美的这半个来小时，博生的心里一直在紧张焦灼、忐忑不安，后悔没去向单位同事借一部好一点儿的车来——哪怕就是去租车行租借一辆奔驰、宝马，半天的租金，大不了十天半个月的工资，咬咬牙还是能撑过去的！
可是——小美郑重其事地告诉过他，今天是去见她妈妈，自己的未来岳母！一定要——“清白、坦诚”！“是啥样就啥样！”（小美的原话）
“是啥样就啥样！”的含义，包括了开上他的私家车，小情侣俩人一起去远郊邻县小美家的庄园式别墅，小美的母亲金韵芳就住在那里，小美倒是平常就住在学校里。而这台卡罗拉，的确是钱博生自己家里的私家车，可那是他父亲十一年前就买回家来的——由于父亲的“点儿背”，家里再没有换过新车，这台日系手动丰田轿车已经行使了二十多万公里，近两三年就从来没有维修保养过！
想到近些年爸爸的“倒霉”、“点儿背”，博生更是忧心忡忡、尴尬局迫——小美不是叫我要“坦诚”吗？要不要把家庭情况的这一切，都告诉她的妈妈，我未来的岳母？
博生和小美是大学同学，从大一下期共同参加帮助残障儿童志愿社团相识后，一见钟情，直到毕业参加工作，俩人依偎相恋了六七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由于两人都是单亲家庭，小美又对婚事婚礼格外看重，相约了好几次，才邀约请定博生今天去家里，见小美的母亲。
说起小美的母亲金韵芳，钱博生可是小心脏直打鼓、腿肚子猛转筋！还在他上大学时，“金韵芳”三个字就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金韵芳乃是本市，乃至整个华东南沿海地区的商场女强人、女老板、女富豪、女大亨！博生在电视上的“财富论坛”节目里看到过小美的妈妈，虽然只是屏幕上短短的几分钟，小美母亲那气度优雅、雍容华贵、高冷美艳、光彩照人的美妇人形象，早就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传闻近些年，金韵芳已从集团董事局主席的位置隐退到了幕后，还有人传说她由于还是学生时期，就萌发的个人艺术情趣与艺术追求，到盛年时急流勇退，靠艺术“玩票”来修身养性，已经退出了生意圈子……只是，她那高贵雍容、不怒自威的影响力，在商界仍然顿足风起、“余音袅袅”……
正因为小美妈妈如“圣母”、“女王”一般的威慑存在，钱博生迟迟不敢答应去见这位“未来的岳母”，直到拖了一两年，架不住小美的软硬兼施、苦苦相逼，他才勉强答应今天同去女友远郊别墅的家里，唱一出“女婿拜见丈母娘”！
钱博生边不停地低头看仪表盘上的时间，边紧张地抬头猛盯着舞蹈学校的大门口，都已经快六点五十了，在里面当舞蹈教师的小美，按说早该放学下班了，可校门口老是看不见她的倩影！
还说好了到她家吃晚饭呢！——想象着小美家晚宴的丰盛，有着一点儿“小机灵”的博生，中午在单位里的工作餐吃得很少，此刻肚子里已经有些饿得咕咕叫了，再加上久等小美不至的烦躁、怕见丈母娘的恐慌紧张、车内闷热浑浊空气的威逼，都令他烦闷不已。
“嗨！！博生！！！等久了吧？生我的气没？”
一声尖丽清脆的大叫响起在车窗外，把钱博生吓了一跳！
博生扭头看去，小美正趴在后车窗外，笑眯眯地冲他扮鬼脸。
“你从哪出来的？校门口怎么没看见你！”
钱博生赶忙打开车门，小美像一只欢快活泼的小鸟一样，“飞蹦”进了车里。
“还不是我妈给的任务！临时加课耽搁了点儿时间！——训练培养她的一个“种子”！——那傻丫头太笨啦！费了名师本小姐老鼻子的劲儿……累得我满身汗！……一身的汗臭味儿怕老公你嫌弃，本小姐又只好去会所冲了个澡……这就把时间给耽搁啦！”
原来小美是从车后方向的星级酒店会所过来的，难怪自己在校门口没看见她！
博生手把方向盘，目光却呆呆地盯着小美——未婚女友新浴后的脸蛋红扑扑的，还有些潮湿的长长头发，别着一个粉色的发卡束住，显得干净明快、简约利落。
年轻的舞蹈教师小美，身穿一身带着暗紫色细花格子的洁白连衣短裙，裙边只到她大腿根部，裸露着两条鲜嫩光洁的秀腿，以及一对温润亮眼的“玉足”——她热辣辣赤裸着的光脚丫子蹬在一双白色的半高跟凉鞋里，露出的粉红色的脚后跟边缘，散布着些许翻凸鼓胀起来的小块脚皮，被洗澡水泡得有些发白，传达出一名兢兢业业、尽职尽责的舞蹈老师双脚的辛勤劳顿。
也许是担心男朋友博生久等，为了赶时间，小美的脚趾甲上呈现天然的肉粉色，竟然没有来得及涂抹趾甲油。
自从成为恋人朋友以来，身为“富二代千金”的小美，和博生两人私下相处时，一直是这么率真朴直、活泼大方。
博生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薰衣草”味型的沐浴露的香气，由鼻端深深地吸入了他的肺腔里，他顿时感到一阵子的心旷神怡、精神焕发……又偷偷瞥一眼女友小美修长的脚趾头在白凉鞋的前端调皮地翘动、深邃的脚趾缝开合个不停，这情景让博生双颊微烫，清秀俊雅的脸面上不自主地泛起了一团红云……钱博生双目中开始神采奕奕，一扫先前的萎靡紧张。
是呀，小美温柔而妩媚，漂亮而大方！浑身上下，一点儿也没有“公主千金”、“富二代”的财大气粗、骄横跋扈，反倒像一块璞玉，晶莹剔透、纯洁无瑕、平易近人、明眸善睐……我钱博生又到哪里，才能找得到这样钟意的好老婆啊？
管他什么倒霉透顶的老爸、高不可攀的岳母，谁也阻挡不了我和小美追求人生幸福的脚步！
“这就是我家的车，年生久了点儿，空调出了点儿故障……车子太旧了……小美，你不嫌热吧？”
博生发动引擎，把车开上了连接出城快速通道的二环高架桥。他把车窗全部打开，让窗外的风呼呼地吹进来。
“嗯——这就是你家的车啊，挺好的嘛！动力十足！咯咯咯……你可从来都没有让我坐过……哦，空调坏了？没关系的呀，咱们吹自然风多好！咯咯咯……”
小美的大度、宽慰，让博生紧张的心情轻松了不少，平添了许多去小美家里、拜会“丈母娘”的信心和勇气！想起刚才女友所说的“加训”、“补课”，博生随口问道：
“刚才你说什么？补训加课的学生，是你妈的“种子”？难道金董事长真的不再经商，转向当培育桃李的园丁，专门培养艺术人才了么？”
“哈哈哈，什么园丁啊！还培育桃李啥啥的，笑死我了！——那颗“种子”呀，说穿了也不过是我妈众多的人形玩偶之一、一个会说话的玩具！不过——我妈在国内外的艺术产业领域，倒是有很多的投资……就拿这个舞蹈学校来说，在全世界的舞蹈教育界都有着名气，培养出了像著名舞蹈演员吴小娜这样顶尖级的优秀人材——而学校绝大部分的股份，都是我妈妈的……”
小美的这一通“噼里啪啦”，把钱博生给听蒙了。名牌大学研究生毕业、进入国内数一数二的生物科技公司从事产品研发的他，自认为自己的智商和见识还没那么低浅，却被未婚妻小美那“玩偶”、“玩具”的说法，搞得一头雾水，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什么玩具？你妈还是个小孩子？还玩玩具？”
博生边开车边傻傻地问。看见小美的额头上又沁出了晶莹的汗滴，他赶紧抽出正前方车窗台上纸巾盒中的几片纸巾，殷勤献好地递到小美的手中。
“她可不是小孩子！——对那些“贱人”、“奴隶”们来说，我妈是他们的女王、女神、圣母！”
小美边用纸巾擦着香汗，边昂着头骄傲地说道。
钱博生耳朵里听着，脑海中完全陷入了一片迷茫！“贱人”、“女王”之说，使他立刻对应联想到了，如今穷困潦倒的父亲和高高在上的未来岳母——那么“奴隶”一词又是从何说起？难道在小美妈妈金韵芳面前，被归为“贱人”一类的，要失去人身自由和人格尊严？
不会吧！小美的母亲再怎么能量巨大，她也不能代替政府的国家机器权力吧！
这时，听到“女王”这个词语，钱博生的脑子里飞快地跳出了“SM”两个英文字母！并且马上联想到了他们单位新近研发的、用于治疗、调整、控制、引导“瘾癖”人群脑波的“精神类”新产品——R67号！
R67号最初是用来帮助“瘾君子”戒毒的精神控制类药品，前面的R1号一直到R66号，均以化学药物为主——直到R67号，才研发出来完整的“方案”，包括了一套附属的器械设备和控制方法。
钱博生虽非“SM情趣圈中人”，而是自小仅有一点轻微的恋足，他也深深的明白，R67号运用到那些“同好”身上，可真够“贱奴M”们喝一壶的！
陡然间，博生再不敢偷偷窥看小美的凉鞋脚，以及她那调皮翘弄的脚趾头！怕见高贵威严丈母娘的紧张心情，再一次“大驾光临”！
钱博生目不斜视地认真开车，把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对于途中小美的调情玩笑，他充耳不闻！好在小美家在郊县的别墅，离市区也就一小时左右的车程。晚上八点刚过，他那辆灰色的小车丰田卡罗拉，就开拢了小美妈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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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开进别墅的大门，钱博生就被小美母亲住处的奢华气派给震慑住了！——这哪里是国内常见的独栋别墅，简直就是欧洲中世纪的领主庄园！从镂花烫金的大铁门进去，红砖铺道，绿树成荫，穿过长长的甬道和漫无边际的草坪，才望见有着圣洁白色墙体住宅的巍峨主楼。
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以博生的目测，整座庄园别墅，占地只怕超过了上千亩！而且不仅是大，所有的房屋建筑、庄园设施，构造布局豪华大气又不失精巧细致，在金碧辉煌的同时，又隐含着切合人情、体贴人意的温暖人性。
“我倒！我这个“穷女婿”，以后怎么敢和你回这样的“娘家”！得得，小美啊，丈母娘我也不见了，咱赶紧跑吧！……”钱博生失口惊呼，只好用插科打诨开玩笑来略微掩饰他心里的惊惧！
“哼哼，想逃跑？晚啦！告诉你吧，这座庄园别墅还不止你看到的这些——就在白房子的后面，还有一个农庄和一个马场！你要敢临阵脱逃，我就让我妈把你关到农庄和马场里去！——叫你白天做马被人骑，晚上当牛犁地挨鞭子！”
小美也是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说笑间，她穿着白凉鞋的光脚丫子，还轻轻地踢了博生的膝盖窝一下！
“当牛做马？那老公我不是成了你的奴隶了？——不，成了任人驱使的牲口！连奴隶都不如！”
博生还想“贫”两句，被小美“嘘”的一下制止，紧接着听她低声喝叱道：“嘘！我妈来了，别唧唧歪歪瞎掰掰！什么奴啊畜的，我妈听见了可不得了！……”
小美的话音方落，红砖甬道的另一头，便传来了跑步的脚步声和奇怪的“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跟着，响起了一个女人气喘吁吁却又温媚悦耳的动听嗓音：
“小美，你们来啦……妈久等……你们不到……饿了……先用了点儿晚饭……都已经……饭后消食儿……跑步……遛狗……来啦……”
语声由远及近，来到前方百十米开外的绿荫小道上，博生才看清楚，前面出现的是一男一女两个身影。
待两个身形跑近，博生见那女的用粉紫色的丝巾扎着马尾辫，一身的跑步健身运动装束——浅紫色的ADIDAS运动体恤和白色的运动短裤，包裹着她高高隆起的丰满胸乳以及紧绷绷的臀部；短裤下露出的那一双秀美光润却又刚健结实的大长腿，与她的乳峰、腰肢和臀瓣等结合在一起，勾勒出她优美动人的“S形”身材曲线；脚上蹬着一双红黄黑白绿五色彩条相间的跑步运动鞋，那上下起落、弹跳跃进的步伐，凸显出她的矫健敏捷、体力充沛、热情洋溢、活力四射……
那跑步女人银盆玉面、凤眼瑶鼻，绣眉朱唇，香腮端颐，真是眉目如画！竟然是一个娇艳靓丽不可方物、让龌龊男人不敢逼视的大美人！
“妈妈！——”小美欢快地大叫了一声，像一只依人小鸟一样，扑进了那美妇人的怀里！
“嗯，小美！你们才来！妈可等不及先吃了晚饭了……你和博生先去冲个凉，洗洗后吃点东西……妈跑完步遛完狗，也要去洗个澡休息休息——晚上十一点，一起吃宵夜！”
跑步？遛狗？——可是，没看见有狗狗跟着她啊！
就在钱博生满腹狐疑，一肚皮问号时，那美妇人怀抱着小美，拍拍女儿的肩背，温和款款地说着，以同样温暖慈祥、仁善友好的目光，向着钱博生投来——
博生在电视上见过她！她果然是小美的妈妈，著名的女企业家、女慈善家、女富豪、女大亨金韵芳！
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年轻，就像是小美的姐姐！
博生注意到，抱着女儿的金韵芳，个子比一米七0左右、舞蹈演员标准身材的小美，高出了有半头——目测有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显得很是高挑挺拔、亭亭玉立。
博生还看到，她明净的额头上汗水盈盈，脖子上很随意地搭着一块擦汗的洁白毛巾，而右手的手掌里，却是牵握着一根银光闪烁的锁链链条——链条的另一端，锁牢连结在她旁边“陪跑步”的男人脖子上——那男的身材高大、魁梧雄壮，是一个肌肉虬结、体格健美强悍的年轻人。
“这是我的……跑步教练！”
看到博生惊讶错愕的眼光，小美妈妈笑着说了一句。这样的“解释说明”，令她自己也觉得尴尬、可乐，她那优雅的嘴角边，浮现出明显强忍着的笑意。
“锤子个跑步教练！咋还戴着手铐和脚镣！” 钱博生在肚子里嘀咕着没敢说出来。
他早就看到了，那比他还年轻的男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脚踝上也套着沉甸甸的镣铐铁箍——亮晃晃的锁链把他脖子上的项圈与手铐脚镣连接在一起，那叮叮当当的清脆金属声，就是他跑步当中，身上这些钢铁锁链的铁圈铁环铁扣，相互之间触碰撞击，而发出来的。
“别傻呆着了！——不该看的别瞎看！走，咱们去餐厅吃饭！”小美使劲儿拉了拉博生体恤衫的袖口，拽着他离开，逃避躲开眼前让人尴尬的场面。
这时，从白房子大屋里，簇拥着走出来七八个身穿“侍从装”的男女“服务员”，大部分朝博生小美他俩迎来，另有几个，手提肩扛着一些古里古怪的物件用具，朝小美的母亲那边跑过去。
临进大白屋子门里的博生，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一回头，他惊诧地看见，那个“跑步健身教练”，动作模样古怪地匍匐在草地上，脑袋顶触着青青的绿草，高撅着反铐的手臂，像只把头埋在沙土里的大鸵鸟！——而他偏又扭着脖子，张大口腔，似乎在用嘴巴迎接着什么的光临……小美的妈妈斜坐在他身上，盘起一条腿来横放在“教练”粗壮的脖颈上，那姿势就像古代欧洲身穿曳地长裙、骗腿骑马的矜持华美的贵族妇女！——只是有趣的是，昔日的欧洲贵妇穿的是遮住脚背的大摆裙，而今天的金韵芳却是短裤运动鞋，修长的大白腿与完美的脚踝弧线，暴露无遗！
博生讶异地看见，用“偏鞍式骑乘”跨坐在“教练”背上的小美妈妈，双腿交替轮换，相继放压上“教练”的脖颈，用运动鞋的鞋尖剐蹭戳击着男人偏转过来的头脸，沾满草根泥屑的帆布跑鞋的鞋底，蹂躏戏逗得小伙子脸上青一块、黑一块，龌龊肮脏、狼狈不堪！——可又作怪！小美妈妈这样子的羞侮捉弄 “跑步教练”，那年轻的小伙子不以为耻，反倒像在主人脚下撒欢的调皮小狗，嘴里发出了狺狺汪汪的犬吠声，似是在向小美的妈妈讨好卖乖，以换得女主人的奖励。
然而，他得到的“奖励”却是——小美的母亲金韵芳盘腿坐在“教练”的背上，笑眯眯地一只一只解开了脚上跑步鞋的鞋带，脱下了五色彩条相间的运动鞋和厚厚的白色棉袜——接着，她将潮湿脏污了的鞋子和被脚上的汗水浸透了的袜子，一齐放在“教练”小伙子大张着的口鼻上、嘴巴边……金韵芳拿刚刚离脚、还冒着热气的鞋袜“熏陶”了年轻男人一会儿，接着开始翘高她修长的希腊脚型的脚趾头，挑起臭袜子，像戏耍逗弄“小狗”一样，在“教练”的脸上拂来拂去……
“狺狺……汪汪……”“教练”犬吠献媚，金韵芳开心得咯咯大笑，干脆用湿漉漉、汗津津的光脚丫子踩踏在“教练”的脸面上，并将刚才跑步后脱下来的臭棉袜，统统塞进了他的嘴里！
钱博生猛然地想起，未婚女友天生了一双大汗脚，身为舞蹈教师的小美为此常自烦恼。据她讲，汗脚就是遗传自她的妈妈金韵芳。现在，那“教练”口含着未来岳母刚跑完步脱下的汗湿脏袜子——乖乖嘞的咚！宁波人啃腌螃蟹！他嘴巴里的脚臭味道可想而知……
 “狗狗乖，叼好嘴里的肉骨头别掉了，让主人好好的遛你！”小美妈妈在笑声中站起身来，精美的赤脚践踏着青草，牵着年轻男人脖子上的锁链，开始在草坪上悠闲漫步——这一幕，看得钱博生瞠目结舌！
毋庸置疑，强悍健壮得像头狮子一样的“跑步教练”，就是小美妈妈金韵芳饭后消食所“遛”的“狗”！
当博生在白屋子里的餐桌上，小心地询问“教练”的真实身份时，小美拿着叉起一块牛扒的刀叉，笑得半天吃不下去，喘着气说道：
“那哪里是什么教练！他是我妈的男奴、玩具！——我妈许许多多的人形玩偶之一！”
哦！这就是丈母娘的“玩具”！——钱博生完全明白了，嘴里咀嚼着的潘帕斯小牛排，瞬间失去了国外进口的优质牛肉的鲜美滋味！
从二楼餐厅的大玻璃窗向外望去，遛完“狗”的美貌高贵岳母，又在刚才拿着古怪用具的“侍应生”服侍下，赤脚蹬上了一双黑亮的马靴——那靴子跟部戴着寒光闪闪的锋利马刺……
两名穿“仆从装”的服务员把带来的古怪装具行头，一一地套锁装载的年轻男人——“奴隶”的身上——马鞍、脚蹬、笼头、嚼子……齐齐的一套马具行头！而华贵美丽的岳母，一手握着缰绳锁链，一手拎着一根细长、结实的马鞭子，蹽起长腿来一跨，姿势优雅曼妙地骑坐上了那年轻男奴的背脊！
原来，这就是未来岳母的“艺术情趣”！小美妈妈就是如此地在栽种“桃李”，培养“艺术苗子”……
博生放下刀叉，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碗碟，再也没有了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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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浴室里，水雾弥漫，金韵芳结实的大腿放在男奴的背上，舌头在她胯间工作着，发出阵阵畅快的呻吟。
尿水淋漓地，“小刚，成天过这样屈辱的日子，觉得羞辱么？”
“能够侍奉董事长，是小刚的荣幸。”抬起头，英俊的脸上满是蜜汁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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