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又看了看另一个“护教士”,轻轻的说:“不要发呆,做你该做的,把我鞋底用你的舌头清理干净”。 那个本来就对陈静的高跟美腿充满了难以抵抗的向往,此时竟然被命令舔她的高跟,他兴奋的居然不知所措,反正,眼前的是主神,他磕了一个头之后,开始疯狂的舔起陈静的鞋底来。 “没规矩,这么粗鲁,前任主神就是这么调教你们的吗?给我舔的恭敬些。”陈静对他羞辱到。 听到陈静的羞辱,那人更加的兴奋,他的舌头放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力度,似乎要将陈静鞋底的灰尘全部吃下去,以感受主神的赏赐与恩情。 “把鞋跟也清理干净。”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那人越发的兴奋,柔软炽热的舌头立即卷住坚硬冰冷的高跟鞋鞋跟忘情的舔着,那细细的高跟如同一把冰冷的钢锥,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寒光。他柔软的舌头和滚烫的嘴唇包裹着细细的高跟,那锐利的高跟好似随时都能扎烂他的口舌。 在不断的舔舐中,那个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冥想: “伟大的主神竟然是一位如此高贵美丽的女子,她的气质和魅力那么的不可抗拒。那细长的高跟如同一把锋利的武器一样冰冷无情,好似神的利刃,随时可以刺开凡间的肉体,取汲它的灵魂。如果在末日来到临之前,能被主神这细细的高跟刺破天灵盖,将自己的灵与肉交给她,那真是一件极享功德的事呢。” 陈静冷冷的看着那人舔舐着自己的高跟,仿佛看见敌人在舔舐着自己的利刃,她心中很满意,自己的魅力又一次达到了预想不到的效果,她又看了看韦向荣,他正在低着头,但是目光正在紧紧的盯着她那被舔舐的高跟,陈静笑了,望着他问到: “你还要撑着吗?” 陈静今天冷艳高贵的装束和女王般的气场比三天前清纯的少女模样显得更加有杀伤力,那黑丝美腿、细细的高跟居然是那么的性感。看见自己的“护教士”居然比自己更有福气可以去舔舐那冷艳纤细的鞋跟,他的心中就充满了嫉恨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陈静刚刚走出聚贤茶楼的门,那三名来收保护费的男子立即尾随着跟了上去。 陈静一边走着,那三个人在身后一直跟着,行至一处四周无人的地方,陈静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这三个人。那三个人立即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拜见奶奶!今天奴儿们行动,得罪奶奶了,请奶奶责罚。” 为首的那名男子,正是豆豆,其余两人是他的跟班。 “干的漂亮,豆豆!”陈静满意的笑着说到。 原来,这一切都是陈静一手策划的瞒天过海之计,他让豆豆带人假借收保护费的名义去聚贤茶楼闹事,自己再过去假装买茶,其间与豆豆他们假意发生冲突,赶走豆豆他们,以使主神会对她产生好感。使她能顺利的打入主神会的内部,至于买茶那一段的暗语,则是从四毛那里学来的。目前看来,整个计划进行的相当成功。 “豆豆,奶奶刚才那一巴掌,是不是打疼你了?”陈静摸着豆豆的脸,嘟着嘴巴疼爱的说。 豆豆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奶奶打我,那是赏赐,奶奶要高兴,随便您打我!嘿嘿!” 陈静被他逗笑了,说道:“好啦!好啦!别贫嘴了,快起来吧,走吧,我们回修理厂去。” 几个起身准备走,陈静则站在原地不动,一直微笑着看着豆豆,豆豆不解: “奶奶,怎么不走了呀?” “奶奶今天累了不想走路,奶奶需要一匹高头大马!”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豆豆恍然大悟,立即跪下谢罪:“奴儿太笨了,居然忘了,谢谢奶奶的赏赐!!”说罢,还磕了三个头。 豆豆跪低身子,陈静扯着他的耳朵,一抬腿骑在了豆豆的脖子上,她佯做生意的说道: “哼,一点眼色都没有,还得奶奶明说,我生气了,以后不骑笨豆豆了!” “奶奶,豆豆太笨了,太蠢了,以后豆豆就是您的小马驹,任您骑,奶奶不要不骑豆豆呀,您看,我还看学马叫呢。”说罢,豆豆学了几声马叫,把陈静给逗笑了,她拍了一下胯下豆豆的脑袋:“贫嘴!” 调整了一下骑姿之后,命令到:“起!” 豆豆慢慢的站起来,生怕摔了陈静,这是陈静第一次骑他脖子,豆豆当然要谨小慎微,如果能让奶奶满意,以后这种机会少不了。 “奶奶,您舒服吗?”豆豆讨好的问到。 “哼,不舒服,你的骨头都硌到奶奶了!”陈静假装生气的说到。 豆豆十分惶恐,连忙说到:“奶奶,我以后一定多吃增肥,让您骑着舒服,求奶奶以后一定多骑豆豆。” “不必了,奶奶想骑你,自然会骑你的。你瞧,骑着你,奶奶这么不舒服,但是奶奶还愿意骑你,你说吧,奶奶是不是对你很好?”陈静笑呵呵着胯下的豆豆。 “奶奶对豆豆是天恩浩荡,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豆豆立即回答到,还顺嘴拽了一句电影台词。 “哼,还贫嘴!快走吧!”陈静娇笑着说到,顺便用屁股墩了一下豆豆的脖子,豆豆冷不丁的哎哟一声。 “哎哟什么?哎哟什么?快走!”陈静笑的花枝乱颤。 “奶奶墩的豆豆好舒服!奶奶真好!”豆豆也开心的回答到。 就这样,一众人簇拥着陈静往回走,陈静的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还不安分的摇着,不一小心,一只凉拖甩了出去,一个跟班立即趴下给叼了了起来,准备给她穿,陈静说:“不用了,祖奶奶赏你用嘴叼着了!”说罢,另一只也甩了出去,另一个跟班也叼着,他们两个叼着陈静的凉拖,但是说不出来,只是呜噜呜噜的表示着感觉,陈静被逗的开怀大笑。 回到修理厂,笨笨早早已经在此等侯,看到他们一群人兴高彩烈的回来,不用问,肯定是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 “奶奶,事情一定是进展的很顺利吧?”笨笨赶快问到。 “嗯,是的,比我预想的要好。”陈静笑着回答到,说着,将事情的所有经过都说了一遍。 笨笨听完有,表情有些凝重,他虽然读书少,但是久在黑道上混迹,各种鱼龙混杂的人见的不少。如果说三天之后陈静还要去聚贤茶楼,恐怕是凶多吉少。因为当时韦向荣虽然贪恋奶奶的玉足,进而忘乎所以,那么三天的时间,一定会让他恢复理智,继而凶相毕露。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和陈静说了一遍,并跪下请求陈静不要再去犯险: “奶奶,您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我们很需要您能平平安安的,这次,干脆我就带人去砸了他们的老巢,索性来个痛快,也算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做一件好事。” 陈静轻轻的抚摸了他的头安慰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微笑着说道: “我明白你的心结,谢谢你和大家对我的担心,虽然今天咱们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但是韦向荣绝不是等闲之辈,毕竟以一已之力创建了这么大个组织,这恐怕是普通人难以做到的。不过,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他的不完美的一面,韦向荣也有他的缺点。他这个人表面风雅,但也可以说是外强中干。他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而且心理素质并不是特别的高,我们还有时间准备,如果能够善于利用他的缺点,虽然有风险,但也有七分成功的把握!” “可是奶奶,还有三分风险在里面,我们真的不能让您受一点危险。”笨笨和豆豆关切的说。 “奴儿们,你们的心思我了解,这里,我谢过大家。前人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常有读书人,’你们虽然是人们眼中的黑社会,人人避之不及,但你们也同样嫉恶如仇,愿为大义而舍小我。那邪教主神会一日不铲除,便会一日有人遭殃,既然命运把我们推到了这风口浪尖之上,就容我说一句不干净的话:‘世界上最性感的事,就是和一群牛B人去干一件牛B的事!’” 众人第一次听到了陈静说脏话,但是每个字都重如千均,字字刻在他们的心上,他们一时间竟然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激动的说: “承蒙奶奶看得起我们,我等全听奶奶差遣,纵有千险,万死不辞!” “你们真棒!大家按原计划,分头去准备吧!” 陈静又来到了罗小慧家做家访,小慧的一家热情的接待了她,他们对陈静勇捉厉鬼表示由衷的感谢和钦佩,小慧妈妈也从主神会退了出来,在家里全心全意的照顾孩子,他们对陈静千恩万谢。陈静则表示这么做全是为了小慧,只要小慧能够正常上学,好好读书,她这个做老师的,也就非常欣慰了。 “小慧爸爸,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请您帮个忙。”陈静说到。 “陈老师您太客气了,有什么忙我能帮上的,您尽管说吧。”小慧爸爸匆忙的回答到。 陈静拿出了一支录音笔,这是他前日去聚贤茶楼与韦向荣谈话时偷偷录的,她回去剪辑了音频文件,只保留了韦向荣说话的部分,并打开音量,放给小慧爸爸听。 “小慧爸爸,您是老A市人对吧?您听听这个人说话有没有A市口音?”陈静说到。 小慧的爸爸认真的听着韦向荣的录音,然后仔细的想了一想,对陈静回答到: “这个人说的是普通话,如果是外地人肯定是听不出他的口音的,不过我听起来,能感觉出,他是咱们A市的人,不过,不是市区里的,有点像郊县的口音。” 小慧爸爸继续听,渐渐的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只是记不清这声音从哪里听到过。 陈静沉默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和小慧家人聊了一会儿天,便离开了。 晚上,玉镜湖别墅里,小光和梦晴欢欢喜喜的围着陈静,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和主人呆在一块儿了。 陈静今天只是微笑,没有太过开心的情绪,她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孩子,看了他们半天,然后沉吟了一下,说到: “小光,晴儿,你们舔舔主人的脚吧。” 两个人立即跪下,吻舔着陈静的玉足,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舔到主人的脚了,主人的味道是那么的芬芳、那么的香甜。 “小光、晴儿,你们今天多舔一会儿吧,请你们记住主人的味道,好吗?”陈静温柔的说到。 小光感觉主人的情绪有点不对劲,他慢慢的从嘴里吐出了主人的脚趾,痴痴的望着主人。 “怎么了?小光,你不愿意给主人舔脚了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伺侯主人吗?今天怎么?”陈静笑着问他。 “主人,您说话的感觉,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让您不开心了?还是说,您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小光疑惑的问到。 “没什么,后天,主人要去和主神会摊牌了,这件事准备了这么久,该有个了结了。明天我去修理厂那里住,和笨笨、豆豆他们商量最后的方案。请你们相信主人能得胜而归的,但是,如果主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希望,你们能在心里记住主人。好吗?”陈静淡淡的对小光说到。 小光和梦晴听到了之后傻了眼,立即跪下来,一人抱住陈静的一条腿,悲伤的哭了起来: “主人,您别去了!我不能没有您,没有您,我该怎么活下去啊?主人啊!求您了,别去冒险了,好吗?” “妈妈,晴儿没有亲人,现在世上只有您对晴儿最好,晴儿不能让您去冒险,妈妈,求求您了,好妈妈,晴儿给您磕头了!” 说罢他们拼命的给陈静磕头,陈静立即扶起他们两个,并且都抱在怀里,她也忍不住的流下了泪,但是很快便调整了心情,语重心长的说道: “光儿、晴儿,你们都是好孩子,别让主人难过好吗?你们应该学着自己长大了,就算没有主人在你们身边,你们也应该都能照顾好自己。小光你要好好的对待晴儿,晴儿也要把小光当成自己的哥哥亲人来看待,我们名虽主奴,实则亲人,主人希望你们都能够顺顺利利的长大成才!千万别辜负了我呀!” “主人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少了几许柔情,多了一份刚烈,我骨子里嫉恶如仇,这你们是知道的。我绝对不能允许邪教主神会伤害我们的学生们,我发誓一定要亲手铲除他们,就算真有意外,主人也绝不后悔。” 小光和梦晴哭的更悲痛了,拼命的求着陈静: “主人,主人,求您了,让我去吧,我要保护您!” “妈妈,您把晴儿也带上,晴儿就是死,也要和妈妈死在一块儿!” 陈静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邪教的危害远比黑社会要大的多,他们几乎是恐怖分子一样的存在。他们深受洗脑,往往可能做出特别离经叛道和极端残暴的事情来,如果没有特别周密的策划和强大的力量,是很难将这种毒瘤铲除的! 虽然韦向荣迷恋陈静的玉足,但是那很有可能只是一时色上心头。韦向荣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年轻人,而是一个久历江湖的、经验老道的恶棍。他创立主神会,豢养打手,迷惑良善,又控制一位妇女为他充当所谓“主神”的傀儡,这不是一个平常的知识分子,或是一个黑社会成员能做到的。何况,男人对女人的迷恋是脆弱的,如果没有深厚的情感,是很难维系坚实的关系。就算那些跪在女王脚下的男奴,女王们也只不过是他们发泄心中欲望的一个对像,当欲望过后,男奴重新站起时,女王们也会变成一只只战栗的小鸟而自求多福。这个世界,本质上还是由男人们在主宰着。 虽然韦向荣是一个恶棍、败类,但他毕竟也是一个男人,他如果发现自己苦心经营的主神会被人铲除,他一定会做困兽之斗,加上那一大群深受洗脑的信众,如果出了意外,丧命的风险是极高的。 陈静不断的安抚着小光和梦晴,她见这两个孩子不停的哭泣和哀求,索性站起来,严肃的对他们说: “郑小光,刘梦晴,你们听好,我陈静是你们的老师,更是你们的主人!作为老师,我要求你们以后认真读书、好好成长;作为主人,我要求你们善待自己、坚强如钢!听着,你们按我说的做,不得违抗!这是主人给你们下的命令,立即执行!” 小光和梦晴听到主人的命令,擦干了眼泪,跪下望着陈静说到:“我们遵命!主人!” 明天,就是再去主神会的日子了,也是按计划和主神会最后摊牌的时刻了,陈静在修理厂的小客厅里和笨笨、豆豆对计划做最后的梳理,他们说了很久,所有的环节都理清了,该到了放手一搏的时刻了。 “笨笨、豆豆,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了,你们替我保护好小光和晴儿,还有我的那些学生们,别让他们受恶人的侵害,这是奶奶对你们最后的要求了!”陈静郑重的对他们说到。 “奶奶瞧您说的,您放心,我们已经把命和您连在一块儿了,我们不会让奶奶受一点伤害,除非他妈的主神会都是金刚不坏之身,否则,我们的刀子扎进去也能要他一条人命!” “我们这次力争做到不流血,不冲突,奶奶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们一定要按计划行事,切记,切记!”陈静嘱咐到。 “奶奶,您放心!”笨笨和豆豆严肃的发誓到。 “很好!大家全力以赴,这是最后一战了!” “遵命!奶奶!” “该到算总帐的时候了!”陈静咬牙切齿,自言自语到。 韦向荣望着窗外的黄昏,表情阴沉,默然不语。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球追着落日一点点沉没,余辉将他苍白的脸涂上了一层血色。他的嘴角时不时的抽搐着,又时不时把背着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他的心情很糟糕,近十年内,这是他心情最糟糕的时刻。他本来以为自己老练沉稳、不可揣测,但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在陈静面前竟然是那么失态,居然跪到地上闻嗅那女子的足香,如果这仅仅是自己的一时的失态还倒可以原谅,毕竟大凡男人都很难抵挡的住那天仙般的诱惑。可是,他不能容忍自己失态之时,居然将自己多年经历几乎未经筛选过滤的倾泻而出,这不是一个成熟的行为,自己已经年过半百,怎么还会像年轻人那样的冲动和稚嫩呢? 他喜欢研究人、观察人,这两天以来,他满脑子都是陈静,这个女子外表清纯,但是却有着极度的沉着和冷静,气质不俗,十分自信,这不应该是一个她这个年纪女子应有的素质。她会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主动来接触自己?为什么要来争夺主神的位子,她是那么容易的就夺到了主神的桂冠,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的到来,会对自己今后的野心造成多大的影响?自己能否顺利的掌控这个女人? 他一边沉吟着,一边轻轻的打开了身边的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一个精致的真皮皮匣。他把那个皮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支注射器和几支小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无色的液体。这种液体是一种高纯度的致幻剂,如果人体被注射这种药物,会失去主观意志,而听从他人的摆布,长期注射,对一个人脑神经刺激极大。主神会的主神,就是这被这种致幻剂被注射,导致她现在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 这个所谓的“主神”,原是韦向荣的一个情妇。当年韦向荣落难之时,曾有过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窘境,是这名女子见他谈吐不俗、胸怀抱负,便不嫌弃他样貌,与他生活在了一起。几年前,主神会创立之时,由于他需要找一个可靠的傀儡,便打起了自己情妇的主意,通过这注射致幻剂,她的主观意识已经被摧毁殆尽,现在只是一具木偶,一只学舌的鹦鹉。 韦向荣是一个无情冷酷的人,这与他温文尔雅的外表大相径庭。他没有感情,只有欲望,既然陈静这个小美人主动要来送上门,何不把她也变成这样一个傀儡,立她为主神?她美丽的肉体和芳香的玉足,就可以永远的在身边享用了。韦向荣心理不禁暗暗有些得意。 第二天,聚贤茶楼一如继往的对外营业,深处的大厅里,一群信众在“护教士”的监督下,虔心做着祷告,他们跪在地上,虔诚的向主神的宝座膜拜,只是那宝座空空,主人不在,也许以后也不会在了。 陈静来了,按照约定,她准时的到了。茶楼的工作人员有意识的列队欢迎她,欢迎这个他们总管最重要的客人。她和三天前的那清纯的模样大不相同,如果说三天前的她是一个明媚的少女,今天的她则是一位气场十足的女王。她妆容精致、身着酒红色的裙装,薄薄的黑丝显得玉腿修长神秘,脚下踩着红色高跟鞋,那高跟鞋的鞋跟呈纯金色,明晃晃的,又尖又细,足有十三厘米以上高,逼人的气场让众人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不小心触怒了女王的威仪。面对众人的欢迎,她只是微微的报以点头,然后便款款的走进了茶楼。 韦向荣早就在此等侯了,他笑吟吟的迎上去: “陈小姐,辛苦了,欢迎再访寒舍。” “客气了,再以后,也许就不是访问了。”陈静淡淡的回答到。 “那是自然,陈小姐是即将登位成为主神的人,在下提前向您表示祝贺。”韦向荣笑着说到。 “还打算叫我陈小姐吗?”陈静笑着反问到。 “很快就有幸叫您主神大人了,不过,我们今天要讨论仪式的过程,只要您满意,随时都可以接受信众弟子们的膜拜了。”韦向荣笑着说到。 说着,韦向荣将陈静请进了茶室,身后跟着两名高大的“护教士。” 这里还是三天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不过,只是两人今天的心态都大有不同。陈静今天的气质和三天前大有不同,他们坐定之后,韦向荣立即恭维起她来: “前次您清雅娴静,今日魅力无边,却总是天仙临凡、国色天香,众生皆渴望早日拜倒在您的脚下,以早日超脱这尘世的虚妄之苦啊!” 陈静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坐在韦向荣对向的茶椅上,还是径直的坐在了茶室正中茶的一具宽大的沙发上,她双腿重叠,斜向一边,双臂自然的摊开在沙发的两侧,整个人靠有沙发里。这样看起来,那具宽大的沙发倒像是一座女王的宝座。 陈静听了之后,笑了笑:“韦先生真会哄女孩子开心,不过,按您的说法,是不是漂亮 的女孩子,都可以成为主神呢?” 韦向荣大笑:“您多虑了,您是与主神有缘的人,主神降临在您的肉身,您当然才是真正的主神。” 陈静微笑的问道:“那之前的那位呢?” “她和我们一样,都是主神的弟子,都要膜拜伟大的主神您。”韦向荣回答到。 “那你们之后都会服从于我、忠诚于我吗?”陈静笑着问到。 “那是自然!” “如果你们违抗我呢?” “众生不敢违抗主神,若有违抗,则遭九天雷击,化成灰烬。” 陈静听完,淡淡的笑了,她问道:“那请韦先生详细的介绍一下主神登基的流程吧。” 韦向荣将整个流程介绍了一遍,无非就是她和主神上床行房事,将主神导入至她的体内,在众人的见证下,完成主神降凡。 陈静听完,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的恶心,想不到这么恶心的场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说的如此大言凿凿。 陈静强忍心头的不适,努力的调整情绪,她的情绪转化的很快,让人几乎难以察觉,她缓缓的说道: “韦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你能否告诉我,我在成为主神之后,怎么保证所有的信众会忠诚于我?” “主神法力无上,信众不敢不忠于主神您。”韦向荣回答到。 “可是主神已经在降临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就已经是主神,我又怎么需要这个仪式呢?难道主神之位,还需要韦先生册封不成?”陈静笑着问到。 这一下,韦向荣有些尴尬了,因为他的身后站着两名深受洗脑的“护教士”,因为毕竟在他们的教义中,主神是至上无上的惟一神,如果是由总管来册封,这就显得太荒谬了。他韦向荣自己也无法自圆其说。 “可。。。可。。。是,这是我们的规定啊,您能否尊重一下我们的规矩呀?”韦向荣尴尬的回答到,而且明显听出有些吞吞吐吐。 陈静很快就捕捉到了韦向荣的心理,她发现了他此刻的尴尬状态,所以,她立即乘胜追击,抢夺话语的主动权,她说道: “我想韦先生肯定有什么误解,您说我和你们,我是现在已经是主神,你们都属于我,你何必将彼此分的这么细,难道韦总管不相信我这个主神不成?”陈静的声音冷冷的,话语中带着尖尖的刺。 “不不,您误会了,您当然是主神,只是没有经过仪式,的确有点。。。”韦向荣此时十分着急,他一时想不起该怎么反驳陈静,便一直咬住仪式这件事不放,毕竟他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 “我不是主神,你请我来干什么?我不是主神,我来这里浪费什么时间?!”陈静厉声问到。 韦向荣冷不防的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的一哆嗦,他抬眼望去,眼前的这个女人冷艳高贵、面若冰霜,妙曼的身材,一双被黑色薄丝裹住的美腿竟然具有那么强的魅力,她脚下的高跟将地毯似乎都深深的扎进去一个小洞,那金光闪闪的细高跟,看起来那么致命,但又那么诱惑。 韦向荣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他只竟然只是自顾自的低着头。 陈静没再看他,而是将目的望向他神后的两位“护教士”,那两名“护教士”此时也是眼神迷茫,不知所措,陈静看出他们此时的纠结,立即笑着对他们说: “你们爬过一个来。” 两人看见平日里总是侃侃而谈的韦总管此时被这么女子噎的居然连一句有力气的话都没有,他们心中想,此女子想必就是真主神,不然不可能将韦总管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本来就漂亮性感,加上主神身份的加持,更显得雍荣华贵,此时居然笑着让他们爬过来一个,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的笑了。于是他们竟然不约而同的同时跪下。 他们两个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的尴尬,可是那边女子又命令到:“快点爬过来。” 他们索性就一齐爬了过去,爬到了陈静的脚边。 陈静笑了,踢了一下其中一个“护教士”的脑袋,示意他横向趴着,然后将双腿搭在了他的身上,他一时间竟成了陈静的脚凳。 陈静又看了看另一个“护教士”,轻轻的说:“不要发呆,做你该做的,把我鞋底用你的舌头清理干净”。 那个本来就对陈静的高跟美腿充满了难以抵抗的向往,此时竟然被命令舔她的高跟,他兴奋的居然不知所措,反正,眼前的是主神,他磕了一个头之后,开始疯狂的舔起陈静的鞋底来。 “没规矩,这么粗鲁,前任主神就是这么调教你们的吗?给我舔的恭敬些。”陈静对他羞辱到。 听到陈静的羞辱,那人更加的兴奋,他的舌头放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力度,似乎要将陈静鞋底的灰尘全部吃下去,以感受主神的赏赐与恩情。 “把鞋跟也清理干净。”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那人越发的兴奋,柔软炽热的舌头立即卷住坚硬冰冷的高跟鞋鞋跟忘情的舔着,那细细的高跟如同一把冰冷的钢锥,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寒光。他柔软的舌头和滚烫的嘴唇包裹着细细的高跟,那锐利的高跟好似随时都能扎烂他的口舌。 在不断的舔舐中,那个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冥想: “伟大的主神竟然是一位如此高贵美丽的女子,她的气质和魅力那么的不可抗拒。那细长的高跟如同一把锋利的武器一样冰冷无情,好似神的利刃,随时可以刺开凡间的肉体,取汲它的灵魂。如果在末日来到临之前,能被主神这细细的高跟刺破天灵盖,将自己的灵与肉交给她,那真是一件极享功德的事呢。” 陈静冷冷的看着那人舔舐着自己的高跟,仿佛看见敌人在舔舐着自己的利刃,她心中很满意,自己的魅力又一次达到了预想不到的效果,她又看了看韦向荣,他正在低着头,但是目光正在紧紧的盯着她那被舔舐的高跟,陈静笑了,望着他问到: “你还要撑着吗?” 陈静今天冷艳高贵的装束和女王般的气场比三天前清纯的少女模样显得更加有杀伤力,那黑丝美腿、细细的高跟居然是那么的性感。看见自己的“护教士”居然比自己更有福气可以去舔舐那冷艳纤细的鞋跟,他的心中就充满了嫉恨。 他现在的状态和三天前越来越像了,他感觉冲动和欲望正在占领他的大脑,理智在逐渐的远离,他不可能再危襟正座,他的理智已经越来越远离他,他此刻只想也跪倒在陈静主神的脚下去吻舔那高贵的玉足,可是他原本的目的没有达成,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抵住诱惑,竭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可是,那真的是太难做到了、太痛苦了。眼前,陈静被高高在上的服侍着,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令他兴奋的不能自拔,他的理智、他的目的,就如果一具灌满了氢气的气球,正在驶离他的躯体,他努力着,想用一根细细的绳子紧紧的拉住这个气球,可那太难了。而陈静的这句“你还要撑着吗?”如同一颗精准的子弹,一下子就击中了绳子,绳子断了,他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不顾一切的爬到了陈静的面前。 陈静笑了,自己的猎物已经落入了她的陷阱,即将任凭她宰割。她踢了一下“护教士”的脑袋,命令他暂时闪到一边,然后她说道: “韦总管不是迷恋我的足香吗?你还想要吗?” “要。。。要。。。要。。。。!”韦向荣语气中充满了渴望。 “磕头求我!”陈静揶揄的命令到。 韦向荣就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立即给陈静磕起头来: “我伟大的神,宇宙的惟一主,求您赐我您的芬芳吧!”他颤抖的渴求到。 陈静命他给自己脱掉高跟鞋,鞋子褪去的那一刻,绝美的黑丝玉足降临在韦向荣的眼前,韦向荣痴痴的盯着主神的玉足,那薄薄的黑丝包裹着那么白嫩完美的脚,如同一个肤白貌美的天使披着黑色的圣衣来到人间,将要惩戒那些罪恶的灵魂。 他急不可待的将口鼻凑了过去,大口大口的闻着,陈静顺势的一脚踩住了他的口鼻,韦向荣最后的一点理智丧尽,他的大脑又空白一片,主观意识被陈静重新的接管了起来。 “我是谁?”陈静的声音从天顶落入韦向荣的脑海。 “您是主神!”韦向荣痴痴的回答到。 “再说一遍。” “您是主神大人。” “再说一遍。” “您是主神奶奶!” 陈静得意的笑了,她用玉足抽了韦向荣一个耳光,随即问道: “还需要那个可笑的仪式吗?嗯?需要吗?” “不需要,不需要。您就是主神!”韦向荣讨好的回答到。 “哈哈,还敢不敢要搞那种恶心的仪式了?还敢不敢?还敢不敢?”陈静一边笑着质问,一边用美丝玉足抽打着韦向荣的脸,每问一句,抽打一下。 韦向荣的脸被陈静的玉足恣意的抽打着,他挺着脑袋,竭力的迎着陈静的责罚。他无处可逃,也没有打算想逃,玉足每抽打一下,他对陈静的迷恋就加重一分,他的脑海中已经失去了主观意识,只剩下陈静天籁般的声音和对他的惩罚。 一共打抽了十来下,陈静也累了,她觉得时间差不多可以了,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狗项圈载在韦向荣的脖子上,又用一根长长的狗绳牵着这个项圈,戴好之后,她命令到: “老狗,立即召集你的部众,我要登上主神宝座。” “遵命,伟大的主神。” 随即,韦向荣通知护教士让众信徒在大厅内集合,准备迎接新一代的主神。众人下去准备,陈静牵着爬在地上的韦向荣离开了茶室,缓缓的走向了大厅。 信众们暂停了祷告,停下手中的事务,纷纷的聚集到了大厅内,他们听到了通告,都在静静的等待着新主神的降临。 陈静牵着跪爬在地上的韦向荣,缓缓的出走来,像是一个优雅的少妇牵着自己的豢养的老狗,众人惊讶的合不拢嘴,想着陈静定是真神下世,不然不可能将平日里老谋深算的韦总管调教的服服帖帖。 陈静牵着韦向荣,款款的走向了那宝座,那宝座位于一个高高的台子上,台子的高度高于跪着的信众,平时里,信众们跪在这宝座之下,如果抬头仰望,会看见主神高高在上的脚,从心理和视觉上,会觉得自己在主神的脚下接着洗礼。陈静走到宝座前,优雅的坐在了宝座上。她又命人撤到了宝座前的脚凳,她让韦向荣跪伏在宝座的正前方,用他的脑袋充当着自己的垫脚石。 陈静一只手攥着牵狗绳,她向上的扯了扯韦向荣的脑袋,左脚踩在了他的头上,右腿优雅的高高翘起叠放在了左腿上,就这样,韦向荣的脑袋被陈静踩在脚下,他用自己的脑袋重承受陈静的践踏和分量,而那细如钢锥般的高跟距他的眼睛仅仅有几毫米。 那名之前给陈静舔鞋的护教士立即宣布到:“新任主神降临,众弟子跪迎!” 先前大家还带着狐疑,但看见韦总管服服帖帖的成了新主神的脚凳,他们也就不再怀疑,纷纷跪倒在地,高呼:“弟子见过主神,愿主神福祚绵长,永享仙寿。”说罢,齐刷刷的磕起头来。 陈静看见众人整齐的磕头,又听见那律动几乎一致的磕头声,她觉得时机终于到了,便问脚下的韦向荣: “你是谁?” “我是主神脚下的弟子!”韦向荣回答到。 “你叫什么名字?”陈静冷冷的问到。 这一叫,韦向荣有点疑惑,他不明白主神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弟子俗名韦向荣。” “你不老实啊,你到底叫什么?”陈静又一次的问到,那声音冰冷又不可质疑。 韦向荣彻底的蒙了,不明白主神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只好又一次的小声回答到:“弟子是您的信徒韦向荣啊?” 陈静冷冷的笑道:“呵呵,韦向荣?在主神脚下你也敢用这个名字?你不叫韦向荣,你是韩茂发!” 韦向荣听闻顿觉五雷轰顶,浑身瘫软,他立即想抬头辩解,但是头却被陈静死死的踩在了脚下,眼球前是那根纤细如锥的高跟,陈静怒斥道:“别乱动,小心本主扎烂你的眼晴。” “弟子不是韩茂发,弟子是韦向荣,请主神明鉴啊!”韦向荣哭喊着央求到。 陈静控制好自己脚的力度,然后缓缓的说: “你就是韩茂发,而不是什么韦向荣,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让我来告诉你!” “二十多年前,你大学毕业,成为了本市顺丰机械厂的技术员,你因为向工友大个子借钱而遭到了拒绝,心胸狭隘的你越想越气,便在一个深夜溜进了家属楼,杀害了相依为命的大个子母子,然后逃之夭夭,当年的技侦手段没有现在发达,使你侥幸的逃脱了制裁。”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以为风平浪静了,你便潜回了A市,借着自己口才和知识,创办了主神会,摇身一变成了主神会的总管。你装神弄鬼、妖言惑众,借着主神会大肆敛财。为了控制那些主神会的外围成员,你一手炮制了危楼闹鬼事件,试想一下,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清楚那件案件具体过程的人吗?善良的人无不为那对母子的冤死感到悲痛,更不敢以闹鬼的名议去亵渎那死去的冤魂,只有你这丧心病狂的凶手,这么多年之后还毫无人性的拿他们编织闹剧。” “主神,我真的不是韩茂发,我是韦向荣啊,我不是凶手,请主神明鉴。”韦向荣有气无力的辩解到。 “你自认为才华横溢,你附庸风雅,可恰恰是这一点出卖了你,你茶室上的那幅《归去来兮辞》就是证明,‘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以始流。’向荣的意思便是草木茂发,而这篇辞赋还有一个流传的版本正是‘木欣欣以茂发,泉涓涓以始流’,你以为你自己读的书不少,告诉你!本主读的书更多!” “至于你的姓,‘归去来兮’嘛 ,你让去掉韩字‘归去’一半,便成了韦字,你想表示自己年过半百,重回A市,往事就会一笔勾销 。你这个拙劣的拆字游戏,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本主!” “唉!我骗得了别人!骗不过主神您!我就是韩茂发,我就是二十年前凶案的罪犯!主神冰雪聪明,真神在世啊!”韦向荣抽泣着叹息到。 众人听了无不骇然,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一切的真相,那位曾给陈静舔鞋子的护教士忍不住问到:“主神,韦总管真的是韩茂发?他就是那个通缉令上的凶手?” 陈静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本来我也以为这不过是我的猜测,但是我第一次面对韦总管的时候,我说二十年前彗木相撞事件时,他为之一惊,以为我要说出那场凶杀案,这就令我很怀疑。我和他的对话,悄悄的用录音笔录了音,我把录音给罗小慧的父亲听,他说这口音是郊县的,而韩茂发的老家就是A市郊县。我又进一步请罗小慧的爸爸细听,他说那声音很熟悉,特别像韩茂发。加之我曾看过他的当年的照片,对他的眼神记得很清楚,那种暗藏险恶的眼神让我印像深刻,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虽然老了很多,但是那眼神却未曾消褪,加上那左脸上痣,所以我断定他必是韩茂发无疑。” 护教士拜服,跪下来说道:“主神神算,真是诸葛在世啊!” “主神,我自知罪孽深重,请主神网开一面,让我给您当牛做马伺候您一生一世,请饶恕我吧!”韩茂发苦苦的哀求到。 “你这个罪人怎么配给我当牛做马呢?”陈静冷冷的问到。 “主神,如果非要让我死,让我自杀在您的脚下吧,让我的灵魂在您的脚下安息吧。”韩茂发又哀求到。 “你不配死在我的脚下,你准备好到刑场上领一颗惩罚的子弹吧!”陈静轻蔑、严厉的说到。 “啊!!!”韩茂发疯狂的嚎叫到,他感到天塌地陷,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切一切居然被一个女子轻易的打破了,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崩溃了,他忍受不了。 他狗急跳墙,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一支注射器,向上奔着陈静的腿扎来。陈静之所以把他踩在脚下,就是为了防止他有什么动作,一来他的头被自己踩着,他行动不便,更主要的是,自己居高临下,可以看清楚此人的一切小动作。 陈静早有心理准备,她眼疾脚快,一脚踢开了韩茂发的胳膊,然后重新踩到了韩茂发的脸上:“你想谋害本主?本主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说着,陈静用力一脸,细细的高跟直接扎了下去,准确的扎破了韩茂发的一只眼球! “啊。。。。。。。!”韩茂发疼的疯狂大叫,陈静赶快松开了手中的狗绳,她害怕韩茂发用力过猛伤及自己。 下台有的护教士仍然忠于韩茂发,其实有一个大叫:“主神太过份了,这么对韦总管!”说着就要向宝座的方向冲来! 就在这里,突然听见门口一阵躁动,然后冲进来一群手持砍刀的男子,为首的是一名彪形壮汉,身高一米九往上,面目凶悍、膀大腰圆,他冲进来一把将那名喊叫的护教士砍伤在地,所有人的被这个壮汉给镇住了,不敢有所动作。这名壮汉扬着砍刀,对着人群吼道: “你们他妈的都给我听好了,我是顺源路老大吴天,那位是我奶奶陈静,谁敢动她一根毫毛,就别怪老子的刀快!” 原来带着人冲进来的是笨笨和豆豆,那些护教士看见他们两个,都知道他们是远近闻名的黑社会,谁都不愿意触怒他们。他们两个命人制伏韩茂发,然后对陈静问道: “奶奶,您没事吧?我们进来的还及时吗?” 陈静看到是他们来了,心里舒了一口气,极度紧张后,竟一下子瘫坐到宝座上,怔了片晌,流着泪花幽幽的说道: “奶奶很好,有你们,奶奶很好!” 陈静先是在高度的紧张当中,一步都不敢出错的完成了自己的计划,韩茂发被她成功的揭露了,现在主神会陷入瘫痪状态。而后笨笨和豆豆冲进来之后,她终于能如释重负了,当那种积压多时的压力释放出来之后,陈静忍不住瘫在宝座上掩面而泣。但是大约仅仅过了两、三分钟,陈静在笨笨和豆豆面前又恢复了主人的状态,冷静、沉着,她来到了那个给她舔鞋子的“护教士”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老金,谢谢你的帮忙,那会儿真的不好意思,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回头我再登门给你道歉。”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这个叫老金的“护教士”,是陈静他们打入主神会的内应。其实老金的的确确是一名“护教士”,但是此人之前曾是和吴天一起在道上混过的兄弟,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不错。陈静得知了这层关系,便和吴天一起与老金建立了沟通。通过陈静的耐心说服,此人对主神会产生了怀疑,加上和吴天关系,他便答应在主神会里面成为内应。 老金和陈静握手,心中非常激动,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所措:“没有,没有,能给主神您舔鞋,是我的荣幸!感谢主神的恩赐!” 陈静笑了,说道:“别这么叫我了,怪不习惯的,叫我陈静就好了,今天真的是太感谢了!” “要不,我和也和吴天一样,叫您奶奶算了!”老金慌忙答到。 陈静笑而不语,转回身立即对笨笨和豆豆说道: “笨笨、豆豆,你们让手下赶紧从这里撤出去,越快越好,并且找个地方把手中的凶器扔掉或者销毁!很快警察就会到场控制这里,你们的动作要快!” 笨笨和豆豆执行陈静的命令从来不打折扣,他们越来越信服他们的奶奶,有时候陈静让他们做的事,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已经懒得刨根问底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陈静奶奶从来不会出错,肯定有她的深义。 他们带来的凶器包括砍刀、钢管,甚至还有火药枪,为了保护陈静的安全,他们甚至还想到过制造土炸弹,但是于害怕误伤陈静,这个念头便被打消了。其他人立即撤出,只留下笨笨和豆豆,他们怕这里的形势太过复杂,会伤害到陈静,毕竟韩茂发虽被制服,但那些“护教士”和一大群信众还在,万一狗急跳墙,后果不堪设想。 陈静看了看一旁痛苦呻吟的韩茂发,他虽然眼球被陈静用高跟鞋踩瞎一只,但是目前看暂时不会有致命的危险,只是由于太过疼痛,他目前没有行动能力,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有危险的举动了。但整个大厅乱作一团,护教士和信众们茫然无措,他们人数众多,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是该为韩茂发报仇?还是该快速的离开?主神怎么办?接下来要怎么办?这些问题困扰着他们。 陈静清楚的知道此刻正是人心浮动的时候,如果不能稳定住这些人,她很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即便警察来了,也很难保证自己的安全。解铃还需系铃人,想到这儿,她重新的走回了宝座,端庄的坐好。 “都给我安静!” 陈静严肃的说到,大概是由于经常讲课的缘故,她的声音即便在嘈杂的环境也有极强的穿透力,很快整个大厅变的鸦雀无声,人们渐渐的屏住呼吸,准备聆听她接下来的要讲的话。 “韦向荣原名韩茂发,他二十多年前杀人害命、亡命天涯,而今自以为风平浪静,又重新潜回,借主神的名义妖言惑众,而今他身负重伤,实属罪有应得,很快,他便会受到法律的惩处。” “大家中绝大部分人,有自己的家庭、子女、事业,也有一定有着未来与憧憬,本应该幸福的享受生活,然而遭到了邪教的蛊惑,抛家舍业、背弃生活,实令人扼腕叹息。我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对所有人的信仰都保留应有的尊重,但是当你们被欺瞒哄骗以至于荒废生活,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应该勇敢的站出来唤醒大家,你们和你们的主神都是这场闹剧的受害者!” 陈静声音慷慨的对众人讲到,四下一片寂静,忽有人大声问道:“您不就是主神吗?您就是主神附体,怎么会没有主神?” 陈静平静的说道:“主神不在这个宝座上,主神在你们的心里,主神就是你自己,你们每个人都是主神,你们要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上,更不要寄托在我身上!” 陈静说完,令她意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在大约安静了一分钟之后,人群中爆发了激烈的撕吼声。 “不!!!!啊!!!!主神不是假的,不是假的!!” “韦向荣是骗子!可是主神是真的!不能没有主神!!不能!!!” 人们疯狂哭喊着、诅咒着,有人死死的抱着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有人抱在一起,想拥而泣;还有人用指甲抓破自己的脸,还有的老女人生生扯下了自己的头发! “没有了主神,我们没有希望了!我们要灭亡了!” 人们大吼着,有人甚至开始自残,用尖锐物刺破自己的皮肤肌体,血流如注。 “奶奶,怎么办?”笨笨和豆豆有点慌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一群绝望的人,在信仰崩塌的那一刻,展现出了令人惊惧的疯狂,他们即将对自我进行肉体上的毁灭,他们永远丧失了希望。 陈静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注视眼前的一切,她没有表情,没有怜悯、同情、恐惧,只是冷冷的看着,看着这场闹剧将会以怎样的疯狂而收场。 “奶奶,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笨笨和豆豆焦虑的说到。 的确,很多人已经用刀片或尖锐物开始自残,有的人用头撞墙,以致头破血流,甚至有的人要割腕自杀!到处是哭喊声,到处是头发、到处是尖叫,到处在流血,整个大厅人们用最极端的方式宣泄着痛苦,他们无法接受自己信仰的崩塌! 听了笨笨和豆豆的话,陈静顿了顿,然后怒喝道: “你们闹够了没有?再闹下去,主神不会再眷顾你们!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 陈静的话如同干旱春夜的一声响雷,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要下雨了,要有希望了。人们群先是安静了片刻,然后爆发了雷鸣般的哭喊声,他们哀求到: “主神!不要放弃我们!我们都是主神的子女,都是主神的信徒,求您别走,求您别走,我们不能没有您!” 他们面对走下宝座的陈静,疯狂的磕起头,狂热的信仰以及对神的渴望,让他们无法接受“主神”的抛弃,他们苦苦的哀求,泪水和血水混在一块,令整个大厅充满了令人胆怯的腥味。 一旁的韩茂发疯狂的笑道:“陈静!你可以摧毁我的肉体,但你无法惩罚他们!你毁了他们的信仰,可你却变成了他们的信仰,你就是主神!他们要为你献身,为你牺牲,你若离去,他们就会自尽,哈哈哈哈哈!你想摧毁主神会,主神会就在你的脚下重生,主神会永远不会被消灭,你亲手复活了主神会,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发狂的笑着,那声音悲凉、凄厉、可怜! 他说的有道理,陈静虽然本着正义的目的揭露了韩茂发,并捣毁了主神会,可是那些信众的眼里,陈静变成了他们的主神,他们空虚的大脑里需要一位新的主神来驾驭他们,而陈静冷傲的气场和过人的胆识,恰恰填补了他们的空虚,他们需要陈静来重新驾驭他们。主神会非但没有被消灭,而恰恰的变得更加疯狂。 陈静厌恶的看了一眼韩茂发,然后面对哀求的人群,冷冷的说道: “你们亵渎了主神,你们疯狂的自残,主神已经决心离开你们,我要走了,我不想和你们纠缠在一起!” “不!主神!您不能走!”一个信徒哭喊着爬到了她的脚下,他满脸是血,不停的给陈静磕头,哀求她留下来。 “你把我的鞋弄脏了,走开。”陈静冷漠的说到,那声音不急不气,一丝感情都没有,只有冰冷,冰的让人害怕,冷的毫无人性。 然而更多的信徒爬到了她的脚边,不停的磕头,不停的哀求,陈静的脚边到处是血,到处是血腥味。 “你们是主神的弟子吗?”陈静问众人。 “主神,我们绝对是主神的弟子!求主神您不要离开我们!”众人立即激动的回答,彷佛看见了一丝希望。 “你们不是弟子,我认为你们是主神的奴隶!”陈静冷笑着说到。 “对对对,我们是主神的奴隶,我们是您的奴隶啊!求您不要抛弃我们,求您支配我们吧!”众人更加激动的回答。 “我累了!想坐一会儿。”陈静面无表情的说到。 “主神累了?主神要坐一会儿,这附近没有椅子啊?”众人正在狐疑着,忽然有一个信徒爬到了陈静的身后,对她说:“请主神落座。” 陈静微微的扭了下头看了身后的这名信徒,那个信座趴在地上,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陈静没有迟疑,她缓缓的坐下,理了理耳旁的头发,坐直上身,然后翘起了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她的高跟鞋的鞋底正对着那群信众。她的鞋底沾满了血迹。 “鞋脏了,谁给我舔干净?”陈静冷漠的问到,语气依然那么冰冷。 众人争先恐后的爬到她的鞋前,为了能舔到她的鞋底,他们甚至撕打起来,一个身体强壮的信徒脱颖而出,肥大的舌头立即贴住了陈静的鞋底,大口大口的舔舐着那鞋底血污。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傲然的看着这个给她舔鞋底的信徒: “舌头脏死了,把我的鞋底越舔越脏。” “呜呜呜,主神恕罪!”那人听到陈静的话之后,疯狂的抽打起自己的脸,以此向主神谢罪。 陈静一脚踩住他的脑袋,示意他停下,然后对众位信众说到: “看见了吗?我是一个毫无感情的人,我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怜悯,我只会更加残酷的对待你们,你们的主神就是一个恶魔,你们还要崇拜我吗?” “主神把我们从欺骗中解救出来了!您就是主神,我们永远忠于您!”信众们答到。 陈静有点无语,她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我宣布,从今天起,主神会解散,我不需要你们的盲目,你们要把主神记在心里,百日以内,日行一善,自我反省。届时主神还会降临,我现在要离开了,这是我对你们的要求!” 众人迷茫:“那我们如何能够继续供奉主神,如何向您反省自己的罪恶?” 陈静回答:“我就在你们心里,你们心诚,我就自然在,听从我的命令,你们立即散去,不许虐待自己,疗伤去吧!” “我们一定心诚!谢主神大人恩典!”众人叩首道。 陈静说完起身要走,信众们为了不让她的鞋底再染上血污,纷纷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为陈静铺了一条人肉地毯。 陈静看到这样场景,拉住一旁笨笨的手,然后她毫不迟疑的踏着众人的身体款款的离开了大厅。快要走到门口,有一个信众忍不住问道: “您答应做我们的主神了?” 陈静回过头,微微的一笑: “你说呢?” 然后昂首的离开了。 很快警察赶到,带走了韩茂发,立封锁了现场做进一步的调查。 陈静他们在公安局做好了笔录,然后带着笨笨、豆豆离开了公安局。 回去的路上,豆豆忍不住问道: “奶奶,您为何不愿意当他们的主神呢?” 陈静看了他一眼,笑着回答到: “傻小子,那是邪教啊!我宁可当你们黑社会的老大,我也不能成为邪教的教主啊?” “可是,您当了主神后,那得有多威风啊?”豆豆还是忍不住的追问到。 陈静停下来,认真的看了看笨笨和豆豆,继续微笑着对他们说: “古往今来,民间一直不可以出现教主和精神领袖,一旦出现,并成了气侯,最后的结局都是惨不忍睹。太平道、白莲教、太平天国、义和团、一贯道都是这个样子。当然上述这些不能和主神会相提并论,但那毕竟不是女权俱乐部,而是一个真正的邪教组织。我若成了教主,我的结局一定会比韩茂发还惨。” “他们明明知道了韩茂发在欺骗他们,为什么还会那么疯狂的肯求您,甚至自残?”笨笨问。 “因为我亲手的毁了他们的信仰,他们必须再找一个人来填补他们的空虚。这个人是谁都可以,阿猫阿狗都行,不一定非要是我!”陈静笑着回答。 “可是奶奶您还是答应他们了啊?” “那不过是我的脱身之计,让他们解散回家,日行一善,大概百日之后,他们估计就能从盲目中解脱出来,总之,邪恶的主神会终于完蛋了!”陈静骄傲的说。 “奶奶,您不喜欢人们崇拜您吗?”豆豆又问。 “呵呵,我不是你们的奶奶吗?有你们崇拜我就好了呀?对吧?”陈静笑着反问他们,表情温柔,笑声甜美。 “对对!有我们呢!只有我们才配给奶奶当奴隶!哈哈哈哈哈!”他们两个开心的答到,一行人开开心心的走远了。 夜晚,陈静回到了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哭着与主人抱在了一起。 “主人!您平安回来了,太好了!我们都担心死了!!主人万岁!” “妈妈,我们担心死了!您要是出了事,晴儿也随您去了!晴儿也不活了!” 陈静紧紧的抱住他们两个,也是泪流满脸,她亲吻了他们的额头,安慰他们道: “主人没事,看主人不是好好的吗?告诉你们啊,主人今天可威风了!主人抓住了逃犯,还铲除了主神会,厉害吧!” “妈妈,您真厉害!真棒!”梦晴激动的说。 “主人真了不起,主人,小光爱死主人了!”小光也抱着陈静骄傲而又激动的说。 “哎呀,主人今天累死了,光儿快给主人按摩一下!”陈静坐到沙发上,一边抱住梦晴,一边命令小光到。 小光激动的为主人脱下鞋袜,用心的捧起主人的玉足,他轻轻的舔着,主人玉足的芬芳重新占据了他的味蕾,他原以为以后有可能再见舔不到主人的脚了,幸好主人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他激动的、止不住的留下眼泪。 陈静看见他这个样子,心中更是阵阵酸楚,但是她还是强忍住泪水,用脚轻轻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 “好孩子,别哭了,再哭主人又该难受了,小光乖,别让主人难过了好吗?” “遵命主人!”小光一边忍着泪,一边抽泣着回答到。 陈静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你们这几天有复习功课吗?我一会儿要检查,特别是小光你,一会儿检查你背古文,哼,要是背不下来,看主人不把你屁股揍开花!” 夜里,月朗星稀,陈静疲惫的躺在床上,头一挨枕头,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不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疲惫的她,不由得坐起来仔细的听。 “陈静,你在吗?” “陈静,你能过来一下吗?” 那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那声音从客厅的方向传来,夜深人静,声音好真切。陈静翻身下床,看到睡在床下的小光。小光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样子又滑稽又可爱。陈静看到他这个样,不由得暗自发笑。她恶作剧般的将脚伸向小光的嘴巴,贴在了他的嘴唇上。闻到主人玉足的芳香,小光就算是睡熟了,也依然条件反射般的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舔起来。 “呵呵!呵呵!好痒!”陈静捂着嘴笑到。 “陈静,陈静,你在吗?可以过来一下吗?”那声音又传来,陈静好奇的走向了客厅。 走入空旷的客厅,陈静四下的寻找那声音的来处,在大落地窗前,她隐隐约约的看见两个人影。陈静有点紧张,她机警的问道: “你们是谁?” 那两人其中有一人是一位老妇,就是她在呼唤着陈静,她说: “陈静,是你吗?请你不要害怕。” 陈静听闻之后,淡淡的说: “你们在找我?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大半夜的闯入民宅?这样不太好吧?” 老妇笑微微的回答:“孩子,请你们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是来向你道谢的。” “向我道谢?”陈静一脸的疑惑,她稍稍走近,接着微微的月光,看清了两个,是一个老婆婆和一个高大的男子。 “你们为什么要向我道谢呢?”陈静问到。 老妇人回答到: “孩子你不要害怕,我们真的不会伤害你,我们真的是来道谢的。阿婆要感谢你为我们报了大仇。” “报了仇?我怎么为会你们报仇呢?”陈静更是疑惑,她不明白对方是什么用意。 “小姑娘,阿婆和阿婆的儿子已经冤死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我们时时刻刻不能得到安息,我们被韩茂发那个坏人杀害,我们苦苦的等待,就是想看到他恶有恶报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我们无法去干预阳间的事,我们等啊等啊,终于等到小姑娘你出手相助,帮我们抓住了那个坏人。我们高兴,我们可以安息了,可以去轮回了,阿婆在这里要谢谢你!” 说罢,那老婆婆拉着他的大个子儿子倒身下拜,跪下来要给陈静行礼道谢。 陈静立即伸手搀住两人,说道: “阿婆,你们不要谢我,我只是无意中卷入上这起事件,我相信,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挺出而出的,现在你们大仇得报,你们该安息了。在这里,我祝你们在天堂过的幸福!” “小姑娘,你真是好人啊,你太善良了,阿婆没有什么送给你的,只有这枝花,送给你,小姑娘你就收下吧。”说着,老婆婆拿出一支很漂亮、火红色的花,叫不上是什么名字,但是真的很鲜艳的一枝花。 陈静接过了那种花,发觉是一枝很漂亮、很鲜艳的花,她连忙道谢:“阿婆这花儿真好看,我就收下了,谢谢阿婆。”陈静笑的很灿烂。 “好啦,小姑娘,我们该走了,你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再见了。”老婆婆说到。 “再见啦,谢谢你!”那个大个子男人也说到。 随后两人的形像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 “阿婆?!”陈静猛然的醒来,原来是一场梦,但一切竟然是那么的真切。她立即翻身下床,发现小光在床下仍然是四仰八叉的睡着,她从小光的身上迈过,来到了客厅,客厅空荡荡四下无人,她走到窗前,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枝火红艳丽的花,静静的躺在地上。 A市光华区中学生歌舞比赛正在紧张的进行当中。 主持人报幕到: “下面演出的选手,是光华区鸿文中学高二(1)班刘梦晴同学,她的参赛作品是歌曲《左胸膛的勇气》,大家掌声欢迎。” 梦晴缓缓到的走到舞台中央,白衬衣、格子裙,空气刘海和马尾辫,一副清纯水灵的样子,十分可爱。 音乐响起,她开口唱起来,这是一首日文改编的歌曲,声音空灵、甜美,场下的观众们很快被打动。梦晴一边唱看,一边在台下寻找陈静的身影,她很渴此时陈静能在台下观看她的演出。 这里台下有人向她挥挥手,梦晴仔细一看,正是陈静,陈静微笑着鼓掌打拍子,眼神里崇拜了骄傲的光芒,梦晴高兴极力,演唱的更加动听,一曲结束,掌声热烈。 比赛结束后,梦晴不负众望的获得了一等奖,她激动的与陈静抱成了一团,陈静不停的吻着她的额头: “晴儿,真棒!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因为有妈妈在,我才有力量的啊!” “好啦,好啦,要不是你自己有实力,妈妈就是和你一起站在台上,你也不行啊!” “那可说不准啊,妈妈要是站在台上,台下的观众全部妈妈的颜值所吸引,就没人看晴儿了。” “小丫头,就会贫嘴吧,走吧,咱们一起回家吧!” 陈静挽着梦晴,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课,陈静在正式讲课之前,高兴的和同学们宣布: “本次全区中学生歌舞比赛,咱们班梦晴获得了第一,咱们大家一起掌声祝贺!” 整个教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梦晴也站起身来,向大家鞠躬致意。 “梦晴的表演我看了,确实唱的好听啊!我发现了,漂亮的女孩唱歌往往都特别好听!”陈静眉飞色舞的说到。 小光听到之后,有点恶作剧的说道:“陈老师,您也很漂亮,您唱歌也一定很好听吧?” “对呀,对呀,陈老师这么漂亮,唱歌也一定很好听,陈老师给我们唱一首吧。”大家哄笑着非要陈静唱歌。 陈静在讲台上尴尬的笑着,她印像中自己好像没有怎么完整的学过哪首歌,也很少唱歌,即便朋友们一起出去玩,在KTV唱歌,陈静也般只是鼓掌拍手,她自己几乎没怎么唱过。不过看到同学们如果盛情,她倒也不太好推辞了。 “那好吧,那老师就给大家伙唱一首,那个,唱的不好,大家别介意哈!”陈静笑盈盈的说。 “唱吧,陈老师,我们相信您!”孩子们说到。 “嗯嗯,我唱了!”陈静说罢,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的唱了起来。 陈静的歌声飘荡在教室,学生们全部目瞪口呆的听着,他们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全部仔仔细细的听陈静唱歌。 一曲歌毕,教室里陷入一片寂静,大约过了十几秒,整个教室爆发出了潮水般的笑声。 陈静唱歌太难听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静的声线虽然很美,但是她五音不齐,唱歌跑调极为严重,可以说是跑的飞沙走石、鬼斧神工。同学们真的没有想到漂亮的陈老师唱歌会这么难听,纷纷笑的前仰后合,有不少要笑的捂着肚子弯着腰。 陈静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自己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中午,在办公室里,只有梦晴、小光和陈静三个人。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本地人,他们中午选择回家午休,而陈静则来自外地,所以,往往中午就是选择在办公室里对付一下。 小光、梦晴打算先给主人请安,刚要跪下,就被陈静扶起: “快,一起吃饭吧!” 三人围在一起吃饭,陈静往他们的饭盒了夹了不少菜。 “吃块排骨,晴儿。” “小光,这个丸子不错,你尝尝。” “主人,您也吃啊?” “主人吃着呢,小光也再吃点青菜。你们吃的惯我做的菜吗?” “吃的惯,主人做菜真好吃。” “主人老家H省的饭菜往往含油量比较大,因为我们那个地方太冷了,冬天常有零下三十几度。但是来到A市,为了让你俩吃的舒服,主人特地没有放太多油。” 陈静虽然是他们的主人,不过,面对小光和梦晴,她却经常主动下厨做饭,起初搞的他们两个坐立不安,不过,看主人此如固执,他们也就索性听之任之了。毕竟,陈静长年一个人生活,练就一身不错的厨艺。 “妈妈,您为什么一点H省的口音都没有呢?” “傻孩子,做为一名语文老师,普通话是必须过关的。你们将来也是,在外在做事、做工作,可千万要把普通话和英语练好啊!” “主人,我可从来没有听您说过英语啊!” “哈哈,我的英语口语烂极了,读书写作还可以,翻译也还过的去,就是口语始终练的不好。” 三个人一边有说有笑,一边享用着午餐。这是自主神会覆没之后,陈静吃的最舒心的一次午餐了。 “主人,您为什么不当主神呢?那有多威风啊?” “哈哈,小光,你想让主人被抓起来吗?”陈静笑着反问到。 “那假如说,不用负法律责任的话,看到那么多人跪在您脚下,您不开心吗?”小光又问到。 小光的问题虽然有显得有点幼稚,但陈静突然间觉得这个命题有点深刻。的确,当一个人在受到极度崇拜之时,还能否保持理智的看待这个世界,这的确需要思考。 陈静想了想,缓缓的答道: “小光,晴儿,有道是‘子不语怪力乱神’,主人是一个唯物主义者,虽然我是文科生,但是我还是非常的尊重科学。这个世界是由物质演化而最终形成的,不是由‘主神’创立的。当然,我对传统宗教的世界观保持尊重,可是主神会是邪教,他们的那套东西蒙不了我。” “一个人保持理智不容易,特别是看到那么多人来崇拜自己,自己就会迷失。恭维的话听多了,就真以为自己举世无双了。主人是一个普通人,喜欢过普通人的生活。自古以来许许多多的歪门邪道流窜世上蛊惑人心,动不动就声称自己看见了异灵、看见了前世、什么修成上仙等等,如果规模小,没人会理你。但是如果成了气侯,特别是出现了精神领袖和教主,往往就会招致中央王朝的制裁。主人家三代从军,我的爷爷在朝鲜负过伤,父亲的部队参加过九八年的抗洪,哥哥在部队也是一名军官。他们都在为国尽忠、报效疆场,如果知道了他们的孙女、女儿、妹妹成了邪教领袖,他们会饶了我吗?” 陈静笑着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主人,我们跪拜您,您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呢?”小光有点吞吞吐吐的问。 “傻小光,这是你们对我的爱。爱到极致,便卑微了,主人是这么理解的。”陈静笑着回答到。陈静紧接着又补充道: “小光、梦晴,在我们的面前,你们是奴儿,但是离开我之后,你们一定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懂吗?” “啊?妈妈要离开我们吗?”梦晴惊讶的说。 “没有啦,只是说,如果我不在身边的话,你们更要自强不息哦!”陈静安慰他们到。 午饭过后,陈静躺在办公室的折叠躺椅上休息,梦晴跪在她的身边,把头埋入了她的怀抱,陈静抱住梦晴昏昏欲睡。小光则乖巧的跪在主人的脚边给她捏脚,主人的脚柔若无骨、芬芳可人,小光痴迷的享受着为主人服务的每一刻,整个房间安静极了,只能感受到午后阳光的温暖以及墙上秒针的滴答。 晚上,三个人在一块看电视。梦晴照旧趴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在陈静的脚下当着脚垫,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梦晴的头,像在抚摸一只小猫;时而看的高兴,陈静用笑起来,然后用脚丫轻轻的碾小光的脸蛋,那感觉舒服极了。 “妈妈,晴儿拿了第一,妈妈可不可以奖赏晴儿呢?”梦晴问到。 “哦?晴儿想要什么奖赏呢?”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这个。。。这个,晴儿想看妈妈帅帅的样子。”梦晴绕山绕水的说? “帅帅的样子?什么是帅帅的样子啊?”陈静笑语中带着疑惑。 “就是。。。就是,就是您对付那些坏人的时候的样子,可帅了。”梦晴吞吞吐吐的说到。 “可是,这也没有坏人啊?”陈静笑着问到。 “晴儿可不可以当一次坏人?妈妈那么对待我一次呗?”梦晴红着脸,小声回答到。 陈静听懂了梦晴是什么意思,她仍然在笑,只是笑容中温柔减退,一丝丝冷傲杀机渐渐的浮现上来。 “晴儿,妈妈那么对你,妈妈会心疼的,不要了,好吗?”陈静冷冷的说了一句。 “哦,好吧。”梦晴看见陈静的笑容越来越冷酷,知道陈静有点生气,不敢再求她了。 不过,陈静看到梦晴渴望和委屈的样子,心里还是想:“算了,成全这孩子一次吧!” 她用脚踢了踢小光:“光,去拿个项圈和链子来。咱们家的小猫想当狗了!” 小光立即去取来了项圈和链子,陈静命梦晴在地上跪好,她轻轻的给梦晴戴上项圈和狗链,然后抱着她头,嘴唇轻轻的贴她的耳光,说道: “晴儿,戴上项圈狗链,你就不是人了。就成了妈妈脚下的一条狗狗,一条不听话的狗狗,妈妈不会怜悯你,你也感受不到妈妈的爱,只会觉得妈妈很冷酷、很残忍,知道了吗?你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哦?” 陈静幽然的声音让梦晴为之心醉,主人的如兰的香气和诱惑般的声音令她欲罢不能。她没有多说话,只是低下头,不停的向陈静的脚下蹭。 陈静站起身来,扯了扯狗链,冷冷的说:“别蹭了,弄脏我的脚了,小东西,随着主人走两圈。” 说着,陈静牵着梦晴,在客厅的地板上,一圈一圈的走着,实木地板很硬,硌的梦晴很疼,一边爬着一边呲牙咧嘴的。 “吻我走过的路,不许偷懒,你这小贱婢。”陈静头也不低,冷冷的命令到。 梦晴一边跟着陈静的脚爬着,一边亲吻着陈静踩过的地板,但是每一脚都要吻一次,总是爬不快,陈静感觉她的速度跟不上,便不停的紧拉狗链,梦晴被她拉的踉踉跄跄的,每一次都不能很容易的吻到。 “贱婢,让你吻我的踩过的地板都做不好,要你还有什么呢?”陈静轻蔑的说。 “妈妈,妈妈,晴儿错了,晴儿一定给吻到,求妈妈再给一次机会。”梦晴带着一丝哭腔哀求到。 陈静停了下来,她正好背对着梦晴,她用脚跟磕了一下梦晴的头,说道:“从我的胯下爬过去。”那声音冰冷的不容质疑。 陈静轻轻的分开了双腿,梦晴轻轻的爬进了她的胯下,头刚刚通过,身子还没有通过之时,陈静忽然骑在了梦晴的身上。 陈静虽然身材好,体重也不重,但是梦晴毕竟是个女孩,突然承受陈静的份量,她也非常吃力。陈静冷笑道:“爬啊?贱婢?不是喜欢妈妈帅帅的样子吗?妈妈骑着马驰骋天下的样子,不帅吗?“ “驾!”陈静命令到,并用脚跟磕着梦晴的腿,梦晴吃力的向前爬,实木地板将膝盖硌的疼了,那种感觉可谓是刺骨钻心。 大约爬了一圈,梦晴有点支持不住,开口向陈静求饶:“妈妈,晴儿受不了了!” 陈静高高在上,她挺直了上身,然后却将重量完全的压在了梦晴的身上。陈静骑乘的位置比较刁钻,她没有骑在梦晴的前胸椎或是尾椎骨的位置,而是骑在了她胸椎和腰椎的交界处。这样一来,必须让胯下的梦晴四肢用力,因为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她要么可以双臂用力,要么可以用双腿支撑,都会觉得轻松。但是骑在这个位置上,梦晴就必须四脚死死的用力,而这一块相对柔软,陈静骑着也觉得更舒服。 陈静感受到胯下的梦晴在发抖、打颤,双腿和两腿都在不停的颤抖,豆大的汗珠奔涌而下,嘴里还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妈妈,,,妈妈,,,晴儿用受不了了!” 就算能撑住,梦晴的膝盖也受不了了,那种刺骨钻心的痛,真的是很难忍受。陈静听到她的哀求,一把扯起了她的头发,狠狠的说道: “受不了?这就是你犯贱的下场!继续爬!你是把我摔下来,以后你就再也别想认我当你的妈妈!” 梦晴在陈静的胯下拼死的忍受着,听到陈静的羞辱般的命令,她横下一条心,高喊:“为了妈妈,拼了!妈妈万岁!” 梦晴拼命的向前爬,陈静只是冷漠的骑在她的身上,一丝怜悯的表情和话语都没有,梦晴一边爬着,一边喊叫着,忍着极大的痛,不停的爬了一圈又一圈。 此时的梦晴,由于太过疲惫,脑海中甚至产生了幻觉,她看到自己好仿佛被一座山牢牢的压着,陈静从她的身边走过,但是没有注意到她。她拼命的呼喊着陈静,可是陈静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拼命的爬呀爬呀,想要追上幻觉中的陈静。 一直爬了大约有十圈,陈静觉得胯下的梦晴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于是又扯了扯她的头发:“吁!” 梦晴停下了,但是还不敢完全的趴在地上,她怕摔到陈静,陈静从梦晴的身上下来,一脚踹倒了她。 “贱婢,骑着你真不舒服,当匹马都干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陈静用白嫩的玉足踩在粉红扑扑的梦晴脸上,轻蔑的问道: “骑着你真累,真不舒服,你不觉得你自己很没用吗?” “妈妈,晴儿错了,晴儿一定好好锻炼,下次让妈妈骑着舒服。” 陈静冷冷的笑了:“下次?那这次就算了?”说着脚下用力,狠狠的踩着梦晴的脸。 “啊,妈妈,疼,妈妈,我疼!”梦晴哭喊着。 陈静没有反应,只是脚下继续在用力,任凭梦晴如何喊叫。 “吵死了!别叫!”陈静生气的用脚抽打着梦晴的脸。 “妈妈,晴儿错了,晴儿再也不敢叫了!呜呜”梦晴哭着说到。 “过来我给我舔脚!”陈静冷冷的命令。她坐到了沙发上,梦晴吃力的爬过来,捧起了陈静的脚,一口口的舔起来。 “舌力没有力度,痒死了!你怎么这么废物?”陈静生气的一脚抽在梦晴的脸上,然后,接着一脚又一脚,并恶狠狠的问到:“说!你为什么这么没用!当马没力气,舔脚舌头短,我要你干什么?明天给我滚出去!” “妈妈,晴儿错了,不要赶走晴儿!”梦晴委屈的嚎啕大哭,陈静见了,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扯了过来,冷冷的看着梦晴,然后,双手抓住梦晴的脸。 陈静的尖尖的指甲,渐渐的向梦晴的脸部用力:“哭?还要继续哭吗?”陈静的表情,冷酷中带着一丝神秘,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神秘。 梦晴不敢哭了,她的脸被陈静用双手抓住,如果陈静一用力,自己的脸就花掉了,她极其惊恐:“妈妈,您要干什么?妈妈,求您不要这样?妈妈,您饶了晴儿吧!晴儿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 陈静只是笑着,双手用力,突然,手指一轻,抱住梦晴的头揽过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晴儿,吓坏了吧?” “嗯,妈妈,您刚才好可怕。”梦晴含泪回答到。 “妈妈不会伤害你的,妈妈怎么会伤害晴儿呢?以后不要再求着妈妈虐待你了好吗?妈妈也很难过的。” “谢谢妈妈!”梦情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头埋入了陈静的怀里,陈静只是一边轻轻的抚着这个被吓坏的孩子,一边自己也泛着泪花。 期末考试结束了,小光和梦晴在本学期的期末考试中,都表示的相当不错。成绩较之从前有大幅度的提升,这令所有的老师和同学叹为观止。不仅是他们俩个,陈静班的平均成绩也有了很大的提高。为此陈静还受了到学校的表彰。 更大的表彰还在后头,光华区政府和公安局给陈静颁发了奖状,还附带着表扬信,内容如下: 鸿文中学: 贵校语文老师陈静同志在我市“主神会”邪教大肆盛行之时,不惧危险,智勇双全,为了孩子们和广大人民群众的身心健康,勇敢的揭露了“主神会”的丑恶行径,并一举抓获了潜逃多年的杀人案犯韩茂发。 。。。。。。 以上的光辉事迹,充分彰显了陈静同志作为一名人民教师爱护学生、尊重科学、维护正义、智勇双全的可贵品质。她的事迹和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全区和全市教育工作者认真学习。 落款:A市光华区人民政府、A市公安局光华分局。 区政府和公安局又给笨笨和豆豆下发了奖状和表扬信: 吴天、宋强: 作为两名普通的基层群众,你们为大我而舍小我,配合鸿文中学教师陈静坚决的与邪教“主神会”作斗争,你们的勇敢有为,令广大人民群众钦佩,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为配合全市范围内的治安环境转变工作发光发热。 。。。。。。。 吴天和宋强长了这么大,第一次收到了表扬信和奖状,他们感觉到非常的兴奋。 “要不是奶奶带着咱们,咱们啥时候有出头之日啊?以前公安局找咱们就没好事,今天居然给咱们发奖状了和表扬信了!”豆豆激动的说。 “是啊,要是没有奶奶,估计咱们也得主神会那群混蛋给欺骗了,还能有这好事?咱们这算见义勇为吧?想不到哥哥我混了这么多年黑道,居然也有这么光彩扬名的事!真的得谢谢咱奶奶!” 暑假开始了,陈静终于可以带着小光和梦晴休息上一段日子,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美。她约上了笨笨和豆豆,还有小光、梦晴,他们决定一起出去郊游,大家都兴奋的不得了。 他们五个人很久没有聚在一块了,铲除主神会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陈静和笨笨、豆豆在一块,没带着小光和梦晴,有时候,小光也偷偷的问陈静: “主人,铲除主神会多威风,您为什么不带我们啊?” 陈静笑着回答他:“这事太危险了,你们还小,干不了,你们先好好的复习准备考试吧。这次让笨笨和豆豆,干成了之后,笨笨和豆豆的生命中也能有光彩的记录,他们以前一直是黑社会,能捞个好名声也挺不容易的!” 小光点点头,明白了主人的良苦用心。 陈静一行五人来到了锦绣河畔,这是一处风景优美的景区。这里草木繁盛,怪石林立,锦绣河清澈见底、碧波荡漾,据说当年乾隆皇帝来此处巡游,见此美景而赞叹:“真锦绣河山”,故此该河名为锦绣河。 陈静带着众人选择了离锦绣河不远的一处草地上,这里阳光正好,眼前就是潺潺的河水,背后是一处小山坡,到处是绿草、古木、野花,四周游人也很少,仿佛这处草地就是为专门迎接他们而提前准备的。 陈静今天是一身休闲的装扮,白T恤、牛仔裤、运动鞋,随时的扎了一个马尾辫,显得的清爽可人。陈静一下车,就像个孩子一样奔向了河边,她尽情的舒展着身体,兴奋的吟诵着李白的一句诗:“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吟罢,便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小光、梦晴、笨笨和豆豆则围着主人坐在了她的四周,一起和同主人欣赏眼前舒心的美景,五个人有说有笑的,好不自在。这时豆豆提议: “奶奶,还有各位,要不咱们玩点什么吧,反正离野餐还早着呢,你们看呢?” “嗯嗯,好好,豆豆这个主意真不错,可是玩什么呢?”陈静兴奋的说到。 “这个主人拿主意,我们都听您的!”小光立即回答到,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嗯嗯,这样吧,眼前美景,要不咱们来个诗词接龙吧?你们看怎么样?”陈静眉飞色舞的说到。 “诗词接龙?”众人面面相觑,小光和梦晴可能还好一点,笨笨和豆豆压根就不懂几句诗词,更别说接龙了,如果玩这个,陈静作为一名语文老师,她是具有碾压般的优势的。 陈静在地上摘了几朵野花,然后说道:“听着,咱们就玩成语接龙,如果谁在十秒之内接的上,我就送他一朵小花,如果接不上,主人就赏他一耳光,如何?”说完陈静笑的前仰后合。 笨笨和豆豆心想:“算了,只要奶奶开心就好,就算真答不上来,让奶奶粉嫩的手掌打上两下,也是挺有福气的。”他们便一口答应下来。 陈静先出题:“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中流至此回。” 轮到了小光,小光想了想了:“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 “嗯,不错,不错!奖你一朵小花!” 陈静乐呵呵的把欢递给小光,小光连忙谢恩。 轮到了梦晴,梦晴想了想,一时竟然想不起来,陈静乐呵呵的看着她,然后对大伙说:“女孩不算哈,答不上来就不打耳光,罚她给我们唱歌。哈哈哈哈。” “霜叶红于二月花,妈妈,我就想起了这一句!” 梦晴连忙答到,陈静笑了:“嗯!也不错!给你一朵小花!下面笨笨,该你了!” 笨笨傻眼了,别说“花”字开头的诗词了,就算是诗也几乎就是“鹅鹅鹅”的水平。他搜肠刮肚了半天,憋出一句:“花蛤蟆一共四条腿,蹲在草里张着嘴!”然后冲着众人傻笑。 陈静和大伙笑的前仰后合,陈静强忍着笑,问道:“你真是个笨笨,这算哪门子诗词,来,你要任罚,过来让奶奶打一耳光!”笨笨凑上去,陈静轻轻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嘿嘿,奶奶打的一点都不疼!”笨笨傻笑着。 “豆豆该你了!”陈静笑眯眯的说,豆豆忙说:“要不,奶奶您接直接打吧,我真不知道该说啥!”陈静听闻笑的更欢了,轻轻的摸了一下豆豆的脸:“嗯,打完了!” “花落飘零水自流!”小光忙回答。 “流波激清响 猴猿临岸吟”梦晴回答。 “哈哈哈哈哈,主人,您瞧晴儿接的,她说自己是猿猴!”小光笑着满地打滚。 “妈妈,您看,小光哥总笑话我!”梦晴气的撅着嘴巴说。 陈静也笑着不停的劝解着两人:“没事啦,没事啦,大家开玩笑呢。” 笨笨提议道:“奶奶,这不行啊,这诗词接龙,我们水平也不行啊,要不咱们玩的别的吧?” “哦?笨笨说你玩什么?”陈静笑着问 “奶奶,您把鞋扔出去,看我们谁最快的给叼回来,这个怎么样?”笨笨开心的说道。 “嗯,好吧!大家同意吗?”陈静问大伙。 “同意!” “梦晴陪妈妈在一边看他们玩,梦晴玩不过他们的。好不好?回头,妈妈单独的陪你玩。” “好吧,妈妈!” 小光趴下用嘴巴解开了陈静的鞋带,只见舌头和嘴唇上下配合,很利索的脱下了主人的一只鞋子,他从来不用牙齿,因为他怕这样会弄坏主人的鞋子。笨笨和豆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小光,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你也能解的开?” 陈静笑着答到:“这是小光长期练习的结果,他熟悉了我鞋带的绑法,有时候甚至舌头动几下,就能解开鞋带,小光可棒了!”听了主人的夸耀,小光更显得得意洋洋。 脱了鞋子,陈静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自己没鞋,站不住,如果坐在草地上,鞋子又扔不太远,这怎么办呢?梦晴很快看出了陈静的尴尬,她立即趴在陈静的身后:“妈妈,坐在晴儿身上吧。” “不了,妈妈怕把你压坏了!”陈静温柔的拒绝了她 “求妈妈了,妈妈坐吧!”梦晴撒娇般的肯求到。 陈静拗不过她,只好轻轻的坐在了梦晴的身上,尽量的提气,怕压坏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三、二、一”陈静一声令下,手中的鞋远远的抛了出去。笨笨、小光、豆豆三人立即飞快的爬了出去,去寻找主人的鞋子。 论找鞋子这项技能,小光还是略胜一筹,平时他和陈静在家的时候,陈静总是陪他玩,她就常常把鞋子扔出去让小光去找,如果找到了就亲亲他,如果找不到,就掐脸蛋。小光盯着主人的刚才扔鞋的抛物线很快便找到了鞋子,一口叼住,鞋子里面是主人熟悉的足香,小光兴高采列的叼着主人的鞋子往回爬。笨笨和豆豆看见了,立即追上去,想要抢走小光嘴里的鞋子,小光赶快用力的爬,后面的笨笨和豆豆穷追不舍。 “喂!你们不许抢,不许打架!”陈静在远处手做喇叭状的大声喊到。 小光拼了命的逃脱了笨笨和豆豆的追赶,爬到了陈静的跟前,用嘴巴将鞋子递给主人,仿佛一只小狗在邀功。陈静拿过了鞋,然后立即从包里拿出一块毛币,给小光擦试着身上的汗,一边擦着,一边亲吻了一下小光的额头:“光儿真棒!” 笨笨和豆豆也随即爬到了陈静的身边,累的气喘吁吁,陈静同样用毛巾擦着他们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擦着一边佯装生气的说道: “你们两个笨蛋,没比过小光吧?奶奶的鞋子都捡不回来?哼!说吧,怎么责罚你们?” “奶奶。。。奶奶。。。我们没想到小光这么快就找到了鞋子,奶奶您说怎么责罚就怎么责罚!”笨笨和豆豆上下不接下气的说到。 “哼,奶奶要打你们耳光!”说着,陈静在他们两个每个的脸上的都轻轻的摸了一下,说道:“打完了,疼不疼?” “不疼,不疼,奶奶要不多打两下?”他们两个开心的说到。 “哼,想的美!” 豆豆忽然提议:“奶奶,要不您骑着我们爬上那个小山坡如何?看看谁爬的快?” “哦?这也可以呀,不过我先骑谁呢?”陈静笑着问。 笨笨立即站起来:“奶奶,您一直最喜欢骑我了,还骑我呗?” “不行不行,奶奶总骑你了,这次该骑我了!”豆豆抢着说。 “主人主人,我是第一个被您骑的,您先骑我吧!”小光也立即抢着说到。 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三个,一时间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了想,然后说到:“这样吧,刚才小光获胜了,小光就先休息,笨笨和豆豆比吧,好吗?” “好呀好呀!那您先骑我们谁呢?”笨笨急切的问到。 “笨笨,奶奶经常骑着你,骑的很舒服。我怕这样会胜之不武,这样吧,你让晴儿骑一次,我骑着豆豆,咱们同时比好吗?”陈静笑着和他商量到。 “好呀好呀!奶奶骑我太好了!”豆豆乐的跳着脚说。 “啊?奶奶,我不想被梦晴骑,我只想被您骑。”笨笨有点委屈的说到。 “哼,我还不想骑在你这头大笨象的身上呢!”梦晴撅着嘴说到。 “都听我的话,就这样定了,我看四肢爬太累,咱们就比骑脖子,晴儿,你骑到笨笨哥身上去!”陈静命令到。 无奈,梦晴只好骑在了笨笨的身上,笨笨高大身躯驮起梦晴来,好像一个小女孩骑在了一头大笨像身上,又像一只大猩猩脖子上驮着一只小猫。豆豆则是立即钻入了陈静的胯下,把陈静驮了起来。 “好的!大家冲啊!”陈静一声令下,两个骑士骑着自己各自的马儿冲上山坡,后面只剩下小光在呐喊:“加油!加油!” 笨笨人高马大,驮着梦晴一路狂奔,豆豆也不甘弱,因为陈静就骑在他的头上。他实在不敢在主人面前丢人,一边紧紧的抱住陈静的腿,一边拼命的向前跑。不过,总归是瘦子占优势,笨笨和豆豆相比,就显得高大笨重,跑的快了便气喘吁吁,何况他们还要再爬一个小山坡。 “梦晴妹子,你让哥哥我歇会儿,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我的妈呀!”笨笨连呼哧带喘的说。 “不行!不行!歇了就被妈妈他们赶上了!快点!快点!”梦晴说边说着,一边用小屁股不停的墩着笨笨。 “哎哟!哎哟!小姑奶奶你轻点,得了,我这就跑!”笨笨被梦晴墩的一直叫唤,然后吃力的向山坡爬去。 “哈哈哈哈,你这只大笨象,别说,用了妈妈教我的办法还真灵。”梦晴得意的说到。 由于笨笨速度的减慢,很快让豆豆和陈静占了上风,结果不出意料的,豆豆驮着陈静和一个登上了小山坡。 “哦哦,赢了!奶奶万岁!!”豆豆兴奋的呼喊到,陈静在豆豆的脖子上,也十分开心,她不停的用手抚摸、揉搓豆豆的脸蛋,以示对胯下奴儿的宠爱。 笨笨已经累的几乎要瘫倒在地上,陈静看了,笑呵呵的从豆豆的头上下来,走到了笨笨的身边,用脚轻轻的踹了一下他: “喂,你这头大象不行了啊?你这哪里像大象啊?非明像一头大肥猪!哈哈哈哈!” 陈静笑的很灿烂,笨笨也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对陈静说:“奶奶。。奶奶。。。好久没锻炼了,不行了,这身体跟不上了!” “哟?那可不行,我的狗狗怎么能身体不行呢?让奶奶练练你!”说着,陈静回头命令豆豆和梦晴下去和小光一起准备吃的,要准备中午野外烧烤。他们听从命令,下了山坡去找小光。 单看山坡上,陈静不停的踢着笨笨:“快起来,你这大笨象,快成大肥猪了,快起来!” 笨笨爬了起来,陈静趁他没站起来,径直的跨坐在他的脖子上,对他说道:“笨笨,从今天开始,奶奶要天天的锻炼你,每天奶奶会骑在你身上,让你练蹲起,今天先练三十个!” “啊!奶奶?笨笨好累的,让笨笨休息一下!”笨笨哀求道。 “不行,你必须今天给我做,不然看我能不能饶了你?”陈静笑着命令到。 “奶奶,那我能不能少做了?做十个行不行呀?”笨笨求到。 “五十个!一个也不能少,立即执行!”陈静的语气突然变的严厉起来。 笨笨不敢怠慢,立即遵照陈静的命令了,开始做蹲起,一开始做了五、六个还可以,但是一旦往下继续,就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奶奶,我好累呀!”笨笨哀求着陈静。 “五十个,别废话,执行!”陈静的语气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笨笨坚持着又做到了二十个,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求陈静了,只是不停的踹着粗气,然后两腿微微的有点打颤。陈静也感觉到了胯下的颤抖,不过她似乎不在关心笨笨现在是不是受不了,她只关心笨笨的能否做满五十个。 “别偷懒!继续做!”陈静用臀部墩了墩笨笨的脖子,笨笨咬着牙继续坚持,又做了大约十个左右。再之后,每一起蹲下、站起,都特别的费力,在他的感觉中,脖子上的奶奶已经不是奶奶了,而是一坐大山,死死的压着他。 “奶奶,我真不行了!”笨笨做到了四十以后,实在是累的受不了,再一次和陈静开口。 “不行!我的命令你必须执行!忘记你的感觉,忘记你的意志,你的灵魂现在由我支配,执行!”陈静的话冷酷又无情,一点情面也不讲。 胯下的笨笨听了陈静的命令,高喊着:“一切为了奶奶!奶奶万岁!”拼命的咬牙继续做,做到第四十九个时,他已经快要虚脱了。现在只要重新站起,就能成功了,可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 “笨笨,你是最棒的笨笨,乖,站起来吧,奶奶要求你站起来!”陈静的声音忽然变的温柔可人。笨笨此时似乎充满了力量,一下子站起了起来! “笨笨你真棒!!!奶奶为你骄傲!”陈静高兴的夸奖着笨笨。而笨笨心底虽然喜悦,但也是无力表达出来了。 野餐开始了,大家准备了烧烤,把烧好的肉趁热夹在碗里,粘着酱汁和调料,好不美味。他们围着陈静,一边吃着一边还有说有笑,小光还时不时的讲些笑话,逗的陈静和大家前仰后合,有的时候食物差点噎住,不过咳嗽过后总是无碍,陈静勒令小光不许再讲笑话了,怕出人命,虽然如此,大家还是十分开心。 陈静正在开心吃着碗里的肉,忽然发现笨笨不在她的身边,也没有和大家一起坐,她有点纳闷,抬头一瞧,笨笨一个人夹着一些肉,在离大家远远的地方一个人吃着。 “笨笨!你躲那么远干嘛?过来一起吃啊?”陈静冲他喊到。 “不了,奶奶,你们吃,我这样挺好的!”笨笨回答到。 陈静感到有些奇怪,便放下碗筷,来到了笨笨身边,问笨笨: “笨笨,你怎么了?不会是奶奶刚才太狠,你生奶奶的气了吧?” “不不不!奶奶,您误会了!我哪有,我就在一边吃,您别管我。”笨笨回答。 “那是为什么?和大家一起吃不好吗?”陈静不理解的问到。 笨笨听了陈静不停的在追问自己,索性放下碗筷,对陈静小声的说道: “奶奶,我不是您的马桶吗?我要是和您一块吃,我怕我会恶心到您,让您反胃,所以我就躲开了。”笨笨一边说着,一边尴尬的笑了笑,声音小的像个羞涩的小孩,而不像是一个壮汉。 “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什么意思?”陈静没听清,让他再说一遍。 “我是奶奶的马桶,我要是和奶奶坐一块吃饭,我怕奶奶看见我会反胃、恶心,影响奶奶食欲,所以,我就躲开了。”笨笨声音稍大了一点,回答到。 这下陈静听清了,刚才还在笑盈盈的她,现在笑容已经凝固,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是目光冷冷的瞪着笨笨,这种犀利的目光一时间竟然将笨笨瞪的不所所措。 “啪!”陈静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笨笨的脸上,打的笨笨有点晕头转向,但是看见陈静生气,他立即跪下给陈静请罪: “奶奶,我做了,您别生气了!” “我嫌弃过你吗?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你是给我当过马桶不假,但是仍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谁可以轻贱你、虐待你,你自己更不许轻贱自己、虐待自己!”陈静含着一丝泪花,有些激动的对他吼道。 “奶奶,您的一片苦心,笨笨知道了,笨笨知错了!”笨笨立即给陈静磕头,求她原谅。 “怕我看到你恶心、反胃是吗?好啊?!”陈静一边冷冷的说着,然后猛的一脚踢飞了他的碗筷。 “给我过来!”陈静揪着笨笨的耳朵,连拉到扯的将他弄到了大家身边。然后陈静用自己的筷子在碗里夹了一块吃的,塞进了笨笨的嘴里,然后又自己夹了一块吃了下去。 “记住!我不嫌弃你!谁也不敢嫌弃你,你自己也更不能嫌弃自己!”陈静严肃的那他对说道。 “奶奶!谢谢您!”笨笨激动的跪在陈静的脚下,一边感动的流着泪,一边向自己的主人叩头谢恩。 陈静又对其他人说:“听着,除了我之外,谁都不可以轻贱你们,谁都不可以虐待你们!你们都是我的!都给我当个顶天立地的人!” “遵命主人,我们知道了!”所有人立即也跪下向陈静谢恩。 回到玉镜湖别墅,一天的游玩让陈静感到疲惫不堪,她刚刚洗完澡,拿起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消息,打开一看,是教务主任黄清发来的。 “陈静老师,请于后天下午14:00务必须来我办公室一趟。请知悉。” 黄清是一个女教务主任,在学校分管教学管理和教师人事等工作,可是现在放暑假了,她为什么会发来这么一条消息? “黄主任她找我干什么呢?”陈静暗暗的揣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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