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荣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默默的看见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优雅、美丽,他出道多年,从未见过像她这么自信的女人,她的知性的气质优雅迷人。哦,还有雪白的玉足,竟然如美玉般的精致,纤细白嫩的脚趾头姿意的蹂躏脚下的凉拖,如果不是有一定的阅历和定力,恐怕世间男人都会羡慕那双凉拖吧? 白衣女子看着韦向荣,她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些眼熟,但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只见他一边沉吟着,一边用手玩弄着左腮上的颗痣上的红毛,样子居然还有几分滑稽。她似乎看出了些什么,韦向荣眼神向下,似乎不太喜欢和自己对视,眼神时不时的盯着她的脚在看。 女子用脚尖轻轻的挑起了凉拖,脚趾顽皮的摇着几乎要掉下去的凉拖。 “韦总管?您有在听吗?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说主神要降临在我身上吗?”女子问到。 韦向荣被她的又一次发问打破了神儿,他赶紧将目光从女子的脚上移开,看看美女迷人的眼晴,顿了顿,说道:“那也许是主神要附身于您,如果您被附身,您就是主神了吧?!” 女子故作惊讶的说:“天啊,我居然是主神,这是梦吧?您说对吧,这是梦吧?这怎么可能呢?” 哒!女子的凉拖掉在了地上,时间在此刻凝结了。她的玉足悬在距地面只有几寸的半空中,雪白的玉足美的令人不敢直视,此刻韦向荣的目光也彻底被女子的玉足所吸引,怔怔的看着,不敢出声。 白衣女子脚背绷直,用足尖指了指地上的凉拖,又看着韦向荣微微的笑了一笑,美目盼兮、勾魂摄魄,这令韦向荣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颤抖不已。他居然不听使唤的,颤巍巍的单膝跪地,俯首将这女子的凉拖双手捧起,颤抖的给她穿在上脚上,此刻,他的头是那么的低。 “呀,韦先生好绅士啊?居然亲自给小女子穿鞋。”美女有些揶揄的说到。 “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韦向荣贪恋的盯着眼前的玉足,喃喃回答到,一时间竟然忘了站起。 “韦先生,您为何一直看着我的脚呢?”女子笑吟吟的问到。 “嗯。。。这。。。小姐您的玉足真是天赐尤物、误落凡间,如玉雪白而幸不染凡尘,甚慰,甚慰。”韦向荣声音低沉,却有些颤抖的回答。 “是吗?主神的弟子也会为我这‘误落凡间’的脚而痴迷吗?”女子略带嘲讽的问到,而却声音清雅,好似静夜的风铃。 “主神弟子虽不恋凡间烟火,然而小姐却好似天仙下凡,连您这玉足竟也十分圣洁。”韦向荣胀红着脸小声的回答。 白衣女子抿着嘴笑了,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笑音清甜悦耳、撩人心弦,她问道: “韦先生,您半跪在地,这个姿势不累吗?” 韦向荣此时颇为尴尬,他想站起来,可是又舍不得站起来,要一直这样半跪着,又累又有些不好看,他一时不知所措,脱口而出:“还好,还好。” “韦先生,您这是在向我请安吗?”女子笑着问到。 “天仙在上,问安也是应当的。”韦向荣有些自言自语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见韦向荣已经彻底的被自己的玉足所迷惑,骄傲的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像是为自己而骄傲,也像是在嘲讽这名总管,她说道: “既然韦先生不愿意起,那你就索性一直跪着吧!” 说罢,女子另一只脚从凉拖里抽出,竟然一下子踩在韦向荣谢顶的头上,这一下将他的头踩的更低了,嘴巴几乎要贴到眼前的玉足之上,而他的姿势也从单膝变成了双膝,彻底的跪在了美女的脚下。 “韦先生,本小姐的玉足不仅漂亮,而且味道也很迷人,你要不要闻一闻呢?”女子笑着说到。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奶奶,四毛回来了!”豆豆对陈静说到。 陈静让豆豆把四毛叫回来,主要是为了想要了解更多的关于他撞见鬼的情况,而且,陈静还满口答应下来,说自己能驱鬼抓鬼,这事和笨笨、豆豆讲完之后,他们惊的下巴都合不上: “奶奶,您真神了,您还有这一手?能不能教教我们啊?” “哈哈,你们两个傻瓜,奶奶怎么会抓鬼呢?哪所大学也不教这个呀?” “可是,奶奶那您为什么把抓鬼这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因为我从你们这里了解了部分情况啊,结果我自己以前看的书,所以,就能说出一些来呀。” 陈静笑着回应他们,刚说完,四毛进来了,豆豆给陈静介绍四毛,陈静伸手出:“小四毛,你好,我是陈静。” 四毛不知所措的,也想伸手和陈静握手,豆豆在后面踢了他一脚: “妈的,奶奶的手也是你随便能握的,还不跪下给奶奶见礼?” “不用,不用,豆豆,你不用难为他,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资格给我下跪的。”陈静笑着和豆豆说。 四毛听闻,更不知所措,既然天哥和强哥都认了陈静做奶奶,自己这个小混混也别撑着了,于是,他立即跪下了。 “四毛见过奶奶。” 然后,他梆梆梆的给陈静磕了三个头,陈静笑面如花,问道: “四毛,你也认我当奶奶啊?不要了,你站起来和我说话吧。” 四毛表情茫然,这时笨笨立即说:“不行,我们都认了您当奶奶,他也得认!不过他是和我们混的,我们是老大,他得叫您祖奶奶!” “祖奶奶?!”陈静笑的花枝乱颤,抿着笑问四毛: “你愿意认我当祖奶奶吗?呵呵!” 四毛立即如获大赦,猛磕头道:“祖奶奶在上,四毛见过祖奶奶!” 陈静笑的更得意了,眼见四毛在她脚下磕头越来越猛,她立即踩住四毛的头: “停下吧,跪好,祖奶奶要问你话!” “是,祖奶奶!” 陈静听闻,心想:“主人、妈妈、奶奶、现在又祖奶奶,天啊,我的级别越来越高了!” 四毛跪在陈静的脚边,一五一十的把那天自己撞鬼的经过给陈静讲述了一遍,内容大致是他一天夜晚路过那楼危楼,听到有人叫自己,然后他好奇的走进去,结果遇到一个老太太和一个白脸男子,把他给吓的不轻。整个事件的经过,和之前罗小慧遇到的几乎差不多。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这两个鬼已经在存在有一段时间了。 “你对这两个鬼的来历了解吗?”陈静问到 “不太清楚,不过知道那楼很多年前发生过凶案,一个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她儿子是机械厂职工。”四毛回答到。 “那个机械厂,现在你有没有什么人还认识的?” “祖奶奶,我家就是那个机械厂的家属!”四毛有点恐惧的回答。 陈静陷入了沉思,罗小慧和四毛都是机械厂家属子弟,这么说,这个鬼是有意思来找机械厂的人来寻仇的来了?她又问道: “有没有主神会的人找过你呢?听说,你也和他们有过接触呀?” “祖奶奶,有的,我之前接过他们的传单,还去过他们那里,不过我再没去,直到我撞见了鬼,主神会又找到我了,说是能替我抓鬼,但前提是我必须信主神才行!”四毛哆哆嗦嗦的回答到。 陈静看出了他的恐惧,四毛是被吓到了,想要了破解闹鬼和主神会这两件事,四毛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必须得稳定住他的心态才到。 “四毛,祖奶奶我会捉鬼你信吗?”陈笑笑容灿烂的对他说。 “啊?祖奶奶有这本事?”四毛大感疑惑,不过从吴天和宋强对陈静的崇拜来看,他祖奶奶的确可能有不凡之处。 “是啊,祖奶奶大学学过捉鬼的,而且还是学霸,厉害吧?世间上的任何鬼都能捉,你信不信?”陈静一本正经的说。 “祖奶奶,我信,可是您怎么抓啊?” “这个不要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从今天起,你要配合我和你天哥、强哥,咱们就有办法抓鬼,你要一切都听我的!你要成为抓鬼的前锋!” “祖奶奶,求您了,我真的怕啊!”四行带着哭腔喊到。 陈笑微笑着用脚尖挑起了四毛的下巴,问道: “四毛,祖奶奶美吗?” 四毛看见陈静美目盼兮的向他微笑,那美丽的笑容让他沉醉,他陶醉的连连说: “美,祖奶奶真美!” “那你信不信祖奶奶能捉鬼?” “我。。。信。。。!”四毛迟疑了一下才说。 陈静笑了笑,随后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用脚碾了碾,然后抬起脚来,鞋底冲着四毛: “吃下去,四毛,这是仙符,吃下去,鬼就碰不了你了!” 四毛迷惑着,本来就算不是仙符,能舔陈静的鞋底,他也是非常渴望的,何况现在这还是仙符。他立即伸出舌头如饥似渴的舔了起来。 很快,鞋底被四毛舔干净,陈静娇笑着,将四毛的头踩在脚下,用高跟鞋的鞋跟在他的头上戳了一下,四毛哎哟了一声,陈静告诉他: “四毛,你吃了祖奶奶鞋底的口水,厉鬼就不敢碰你,祖奶奶鞋跟下有一枚金印,刚才就在刻在了你的头上,有了金印,厉鬼就更不敢靠近你,懂了吗?” 四毛如蒙大恩,立即给陈静磕头:“ “谢谢祖奶奶大恩,谢谢祖奶奶大恩,四毛的命就是祖奶奶的,愿被祖奶奶驱使!” 陈静踩着他的脑袋,微笑着: “乖。” “四毛,你明天去给我主动接触主神会,探查一下他们的底细,然后拒绝他们,明确的告诉他们你不加入主神会。你要把在那里见到的所有一切回来统统的告诉我。” “明白了,祖奶奶!” 夜晚,微风拂风、星光璀璨,一轮圆月高高的嵌在夜空。陈静回到了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早早就已经准备好迎接主人的归来。 陈静打开门,小光和梦晴跪在地下给主人磕头: “主人好,主人辛苦啦!” “嗯,好,你们乖,你们也辛苦啦!”陈静略带疲倦,但仍然笑盈盈的回应着他们。 小光马上用嘴叼住陈静的鞋跟,轻轻的给主人脱下鞋子,然后梦晴立即给穿好拖鞋,整个过程流畅娴熟。小光用嘴脱鞋的本事驾轻就熟,就算陈静穿的是系带的皮鞋或运动鞋,他也能最多十秒钟内把鞋带打开,把鞋脱掉。有一回,陈静调戏小光,故意把鞋带系成了死结,小光趴在主人的鞋下,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解开,急的小光呜呜直叫,而陈静则笑的花枝乱颤: “笨小光,不许用手,看你怎么办?解不开,主人可要打你屁屁了!”陈静调笑着说。 其实陈静并没有给他们立过太多的规矩,很多规矩其实都是奴仆们自己给自己立下的,他们太过崇拜陈静,所以总是喜欢用最严格的要求来约束自己。有的时候,陈静也觉得他们对自己太过严苛,就干脆强制的解除这些规矩,这种疼爱,使得奴儿们大为感动。 陈静靠在沙发里休息,梦晴像一只小猫一样的窜进她的怀里,陈静轻轻的抚摸着梦晴的头和背,梦晴则乖乖的发出舒服的呻吟。样子娇小可人,越来越惹陈静的怜爱。小光则趴在主人的脚下,轻轻的吸着主人脚上的味道,虽然陈静的脚没什么味道,有时候走时间久了会有一点点汗味,可是小光偏偏要帮第一个闻到这种味道的人,把味道吸光,也算是对主人服侍的一部分。 陈静对他们讲起了今天见四毛的事情,小光和梦晴很惊讶: “主人,您真的会捉鬼吗?” “傻孩子们,主人当然会捉鬼呀!”陈静得意的回答。 “哇,妈妈好棒,连鬼都会捉!”梦晴惊讶的问到。 “傻丫头,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既便你看到了鬼,那鬼本身也有鬼,所以一定能抓住。”陈静神秘兮兮的说到。 夜里,梦晴依然趴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则乖乖的睡在陈静的床下,在没有捉到鬼之前,他们总是很害怕,而陈静似乎是成竹在胸。 “晴儿,把窗帘打开吧,妈妈想看看月亮。” “是。” 梦晴爬起来,把窗帘打开,月色特别的明亮,银色的月光流淌进陈静住的卧室里。 这是别墅的主卧,很大,很宽敞,陈静的睡的床也很大很舒适,银色的月光让陈静很惬意,她看了看身边的梦晴,说道: “晴儿,帮妈妈把睡衣脱掉吧,妈妈要裸睡。” 梦晴立即轻轻的脱掉了陈静的真丝睡衣,女神绝美的玉体横陈在月光之下。 陈静轻轻的舒展着身体,高耸的双峰傲人的挺立着,匀称的身材曲线迷人。银色的月光洒在她洁白的玉体上显得更加耀眼,白嫩的玉体犹如夜明珠一样恣意的散发着光辉和魅力。梦晴看到妈妈的玉体,连连惊叹:“妈妈好美!” 小光在床下躁动不安,他好想一饱眼福,可是没有陈静的命令,他是绝对不敢起身看的。这里从床上丢下了一只枕头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 “小光,跪在枕头上,陪主人一起看月亮。” 小光兴奋的跪在枕头上,他无心看月亮,因为眼前的主人已经比月亮更加迷人耀眼了。 “晴儿,舔妈妈的身体吧。”陈静淡淡的命令到。 听到妈妈的呼唤,立即感动的扑在她的身上,用自己那软软的舌头和柔嫩的嘴唇,轻轻的舔舐着女神妈妈的玉体。陈静只感到梦晴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用舌头轻轻的划着自己的身体,这感觉舒服极了。就连腋下也是梦晴喜欢的地方,这里也同样是光洁如镜,她用心的舔着,陈静感到了蚂蚁噬心般的舒畅,她舒展着、放松着、享受者。梦晴又吸吮妈妈的双峰,傲人的双峰圆润饱满,那是陈静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两颗娇嫩的珍珠被梦晴依次的含入口中吸吮,陈静只感到周身发热,下体湿润,双手插入梦晴的头发中,轻轻的抓着。 “晴儿,去妈妈胯间吧。” “是,妈妈。” 梦晴的小舌头渐渐的游移到主人妈妈的胯间,稀疏的芳草,柔嫩的花唇,梦晴像婴儿一样吸吮着妈妈的花蜜,耳畔则传来的妈妈悦耳的呻吟。 “好晴儿,乖晴儿,加油,嗯,加油,妈妈很舒服,加油!” 梦晴终不似小光那样的灵活有力度,过了很久,才到达巅峰。 梦晴有些羞愧的给陈静道歉,陈静不忍心打击她的自信: “晴儿已经很有进步,妈妈以后多让你练习,争取比小光更熟练。” 小光看的热血贲张,眼见主人肌肤如玉、美白如雪、曲线玲珑、身姿绰约,光滑白嫩的玉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耀眼夺目,可谓:“月照香肌若雪凝,佳人玉体更浓情。” 陈静看出了小光的渴望,伸出一只纤美的玉足在小光的面前轻轻的划了一个圈:“小光,舔吧。” 小光舔着,陶醉着,主人的爱通过脚尖传递到小光的每一寸神经,而他自己的身体越来的炽热,下体越发的肿胀,自己可怜的命根被主人的用小笼子死死的锁着,这真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陈静轻轻的摇了摇自己的脚,小小的钥匙在小光面前轻轻的晃动着: “小光,摘下来吧,主人今天允许你发泄了。” 小光如恩大赦,立即叩头谢恩,他激动的流着泪:“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小光含住那把小钥匙,轻轻从主人的脚上摘了下来,打开了笼子,然后自己用手抚摸着。陈静微微一笑: “主人帮你吧。” 说罢,陈静用玉足不断的玩弄着小光的胯间,冰凉的玉足踩在小光火热的命门上,让小光感觉飘荡在了天堂,小光再也抵挡不住了,他张口含住了主人的另一只玉足,闭着眼晴,主人的足香刺激着他的神经,主人的玉足挑逗着他的命门,终于,快要接近释放的一刹那,主人的玉足腾空而起踩在他的头上,像一个仙女在俯看着他。而他自己终于也喷薄而出,瘫软在地。 过了一会儿,小光起身跪好,给陈静叩头谢恩,这是他自从被陈静锁紧之后第一次的释放,陈静看了一眼放置一旁的小笼子,微笑着问道:“用主人命令你吗?” “奴儿明白了,谢谢主人!”小光一边回答,一边自己重新把笼子带好,并将带着钥匙的脚链重新的戴在主人的脚腕上。 陈静欣慰的笑了,用玉足抚摸他的脸颊: “乖!” 小光也用脸颊眷恋着主人的玉足,以感恩主人的恩赐。 由于陈静常常到笨笨的修理厂去见他和豆豆,所以,笨笨早就将修理厂的小客厅重新装修了一遍,从原来的又脏又乱,变为如今的整洁一新。为了装修这个小客厅,他颇费了一番周折,也花了不少钱,现在整个陈设变的古朴淡雅,如同一个精致的茶轩。在正中央摆了一把漂亮的太妃椅,既可以坐、也可以卧,方便陈静来的时候休息。在太妃椅前有一条厚厚的羊毛地毯,每次陈静从这里走过之后,笨笨和豆豆都忍不住来嗅条地毯。这里从不对外人开放,只有陈静来的时候,他们才在这里朝拜自己的奶奶。 放了学,陈静又来到了修理厂,这几天为了抓鬼的事,她没少费心思,所以经常来这里与笨笨和豆豆商议。今天晚上,四毛会回来给她汇报情况,所以,她一放学就赶来了。 她今天是一身干练的打扮,西服裙装,肉色透明丝袜,黑色漆皮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知性而利落。穿着高跟鞋讲了一天的课,陈静的脚又酸又累,而笨笨则识趣的趴在她的面前,陈静见状索性的脱掉了鞋子,将双脚搭在笨笨的背上,手里随意的翻着一本过期的杂志。 “奶奶,您的脚一定累了,要不要狗狗给您泡泡脚?”笨笨关切的问到。 陈静本来觉得这会儿泡脚有点太早,平时都是回去小光伺候自己洗脚足疗什么的,不过看起来好像自己今天要在这里呆好久,而且自己的脚现在也是酸胀难受,反倒不是如泡一泡来的解乏。 “好啊,你去准备吧。”陈静有些慵懒的说到。 笨笨用一个崭新的水晶脚盆打来了热水,陈静将丝袜褪到了脚踝处,笨笨用嘴巴叼住给她脱了下来,轻轻的捧着她的玉足慢慢的放入脚盆中。 “奶奶,温度怎么样?” “有点热,不过还好。” 陈静的双脚泡在水中,更显得的柔嫩白晳,笨笨轻轻的在水中搓着她的双脚。 “笨笨,你手劲有点大,弄痛奶奶的脚了。” “啊,奶奶对不起,狗狗不是故意的!请奶奶恕罪!” “没什么,赏你用嘴给我洗吧。” “遵命,谢奶奶隆恩!” 笨笨把头埋入盆中,口含一口口热水,舔着水中的玉足。他粗糙的舌头舔在陈静的细嫩的脚上,像一块搓脚石一般力度恰到好处。对于陈静来说,小光、笨笨、豆豆甚至梦晴,他们四个人的舌头是完全不同的,小光的舌头热情富有活力,总是热热的,当陈静小脚冰凉之时,总是能让她感到从头到脚的温暖;笨笨的舌头又宽又大,舌头的表面非常粗糙,脚垢、脚汗什么的,总是能很快的去除,那条大大的舌头犹如一把天然的按摩器,让她很短就能消解疲劳;豆豆的舌头则是又细又长,非常的灵活,是清理菊花的好工具,如厕之后,豆豆的长舌总是能将她的小菊花清理的干干净净,别提多舒服了;至于梦晴嘛 ,陈静其实没有打算在舌头这块下功夫,她其实充当陈静抱枕和宠物的角色。 所以,笨笨的大舌头按摩清理,让陈静感觉到非常解乏,一天的疲劳几近烟消云散。 不一会儿,豆豆走进来,说道: “奶奶,四毛回来了,您见他吗?” “嗯,让他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陈静示意笨笨先退到一旁,自己自顾自的泡着脚。 四毛进入了小客厅,见到陈静立即跪下: “四毛给祖奶奶请安!” 说罢,四毛给陈静磕了三个头。陈静微微一笑: “四毛回来了?辛苦了,怎么样,让你办的事,你办妥了吗?” “回奶奶的话,我已经按您说的办了。”接下来,四毛将自己在主神会的经历一五一十和陈静讲了一遍。 四毛去了主神会,找到了曾经拉自己入会的那个主神会成员。在这个教派当中,拉人入会的叫做“信使”,意思是为向凡人传播“主神”的信息,所以称之为信使;在信使之上,骨干的成员称为“信徒”,“信徒”之上,有一个总负责人,称之为“总管”,“总管”还招集了一批身体强健的打手称之为“护教士”,“护教士”的级别同“信徒”一样,但是分管事务的方向不同而已。在所以人之上,有一个“主神”的肉身,是一名中年女子,传说“主神”今世的肉身就降临在这个女人身上。整个组织分工明确,结构简单,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团队执行力确是一流的。 四毛去了之后,把自己撞鬼的经历讲了一遍,许多信徒纷纷的表示,只要他加入主神会,便可以消灾解祸,但是四毛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找到可以驱鬼的人了,不需要他们参与,自己明确的表示要退出主神会,主神会的人非常的恼怒,甚至有“护教士”出来要对他实施肉体上的“惩戒”,可是四毛毕竟也是一个“社会人”,眼看自己要吃亏,为了不给陈静奶奶丢人,他毅然的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准备和这几个“护教士”来个鱼死网破。就在四毛身陷囹圄的尴尬时刻,他们的总管出现了。 总管为人倒是十分温和,他对四毛说,主神会并不强制谁入,如果愿意退出去也可以,只是一旦触怒了“主神”,小心灾祸降临,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四毛眼见气氛有所缓和,便收起了匕首,和这位总管叫起了原因: “我这边已经有人可以为我驱鬼做法了,而且非常灵验,不需要麻烦主神的灵力了。我们无缘,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那总管听了笑道:“主神爱一切信仰她的信众,也轻易不会惩戒背叛她的迷路人。只是,你做为和主神有缘的人,你若再遭不测,主神还是会救你,只是要烦劳主神动用灵力,这样是对主神的实在是不恭敬。” 四毛想到陈静让他来打探虚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看看这主神会还有什么人物,便说:“你说我和主神有缘,可我从未见过主神的样子,今天除非让我看到主神,不然我是万万不会相信你们的。” 总管见四毛态度很强硬,便回身吩咐一句:“请主神!” 四毛听见这句话,不由得浑身僵硬,他不知道他将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是主神,一定是不同寻常,该不会是一位和陈静奶奶一样的美女吧?又可能是面貌狰狞的巫婆?四毛心里很发毛。 不一会儿,四毛眼见众人纷纷跪倒,两位穿着制服的女子搀扶一个女人从后堂走了出来,此人一身白袍,面盖白纱,看不清长什么模样。一众人伏在地上,待这个“主神”走过之后,纷纷的亲吻着她走过的路面,据说这样可以求得福气。 这个“主神”走到四毛的面前没有说话,有人立即搬了椅子给她,她坐下了,但是仍然是一句话都不说。 “小伙子,主神就在你面前,你还不跪拜主神?”总管提醒四毛到。 四毛心想:“我都认了祖奶奶,在祖奶奶面前还发过誓,我怎么能再跪别人呢?”于是他立而不跪。 “护教士”们看不下去了,准备上来强行的按住四毛,但是被总管喝止了,只见总管低声的在“主神”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这位“主神”发话了: “迷路的人,你自绝于天意,他日小心,免遭劫数,然而我不忍放弃,便与你同在,仍然为你降福避祸。” 四毛听见这声音,不像是一个年轻女子发出的,这个“主神”要是按着凡人的年龄,应该是位大妈了。她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再不开口了。 “小伙子,你瞧见了吗?主神是爱你的,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误入歧途。”总管劝解到。 四毛感觉自己已经再无力的应付这种局面了,他便横下一条心:“不不不,我已经有人给我驱鬼了,不劳烦你们了,再见,再见!”说罢,风也似的冲了出去。 听完四毛的讲述,陈静沉吟良久,她要理清楚这个主神会的相关的一切逻辑结构关系,不一会儿,她问道: “四毛,你说那个主神是个女人?好像还是个大妈级的女人?” “是的,祖奶奶,听声音,像是个大妈。” “她没再说过别的?” “没有,只是那个总管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话,那主神才开口。” “那个总管长什么样?” “那个总管看起来像个老头,有五十多岁吧,头发很少,脸上有颗痣,看起来很有学问,说话也很温和。” “你有没有关于主神会的宣传资料,比较说小册子,教义什么的?” “祖奶奶,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小册子,要不您看看?” 说着,四毛把身上的一手小册子递给了陈静,陈静接过来一看,是一本很薄的小册子,大约有五十左右页的样子,陈静一页一页的翻着,不时的还发出“哦”的声音,有时候还点点头。然后,她把册子合上,对四毛说道: “四毛,你辛苦了,你办的很好,我很高兴,不过这次也是很凶险啊,以后祖奶奶再也不让你干这种有危险的事了。” 四毛听了很感动,对陈静说道:“祖奶奶您客气了,您交待的事,我一定是要尽全力办好的。” “四毛,你为什么不跪拜那个主神呢?” “祖奶奶,四毛现在心中只有您,四毛只给您磕头!”说罢,四毛又给陈静磕了三个响头。 陈静很欣慰,带着柔合的笑容对四毛说:“乖孩子,谢谢你对祖奶奶的一份忠心,祖奶奶有机会要奖励你点什么。” “谢谢祖奶奶,四毛什么也不要,只要祖奶奶高兴就好,如果祖奶奶真的要奖励我点什么,我看,眼前就有。”说着,四毛一直盯着陈静的脚盆。 “你要什么呢?”陈静有点疑惑的问。 “祖奶奶,四毛,四毛想要喝您的洗脚水。”四毛一边把头叩下,一边嗫嚅着说。 “哈哈哈,这个太容易了,来,小四毛,祖奶奶的洗脚水就赏你了!”陈静开心的笑着说。 四毛如蒙大恩,立即把头埋了陈静的脚盆中,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陈静的洗脚水,陈静也把湿漉漉的玉足抬起来,轻轻的踩在他的头上,疼爱般的揉着四毛的头发。 喝了陈静的洗脚水后,四毛叩谢天恩,陈静微笑着安慰了他一番,然后示意他暂时先退下,自己有事和吴天(笨笨)、宋强(豆豆)商议。 陈静兴冲冲的穿好鞋,丝袜也懒得穿上,向前走了几步,回身对着笨笨和豆豆神秘兮兮的说道: “咱们捉鬼的时候就要到了!” 笨笨和豆豆一头雾水、面面相觑,豆豆不理解的问到: “奶奶,您不是说您不会捉鬼吗?怎么现在又会了?” 陈静微微一笑,嘴角划过一丝狡黠: “我以前不会捉鬼,但我从网上找了一篇讲捉鬼的文章,学习了一下,现在已经会了。” 笨笨听了之后忍不住笑,陈静死死的瞪着他:“怎么?笨笨?你敢质疑奶奶?” 笨笨索性放开了大笑,一边笑着一边抹着笑出的眼泪: “奶奶,您说您会别的我信,不过就凭一篇文章就敢说自己会抓鬼了?哈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 陈静一边假装生气,一边揪住他的耳朵: “叫你笑,再笑一个试试?” “唉呀,奶奶,好疼好疼,我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哈,不笑了!” 陈静也忍不住笑了,她撒开手,对他们两个说道: “嗯,我刚才是在开玩笑的,不过,鬼咱们还是真是要捉的,我自己有抓鬼的办法。就看你们有没有胆量了。” 一听真抓鬼,笨笨和豆豆有点发毛,如果陈静让他们打架,他们二话不说,哪怕是让他们杀人,他们也有可能真的服从陈静的命令,可是一听说是抓鬼,正常人都会感到毛骨悚然。 “奶奶,真抓鬼呀?您真的觉得这世上有鬼?”笨笨有害怕问到。 “两个胆小鬼,奶奶一介弱女子都敢直面厉鬼,你们两个大男人怕成这样,真丢人!” “奶奶!我们不怕,您说吧,要我们怎么干?”豆豆自告奋勇的说。 “奶奶,我也不怕,您说吧,您安排,我听您的!”笨笨也鼓起勇气说到。 “很好,咱们明天分头准备一下,后天早晨,去那座危楼,咱们办一场法事。”陈静表情平静的说到。 “奶奶,和您一起抓鬼我们都没有问题,可是,四毛那小子您还赐了仙符和金印,要不您也给我们赐一个?”笨笨笑着说到。 陈静绷不住脸上的严肃了,她也笑了: “来,狗儿们,奶奶赐你们护身符!”说罢,她掐住了两个人的下巴,命令他们张开了嘴,向他们每人的口中吐了一口唾液: “这就是奶奶给你们的护身符!这比四毛的管用多了!听我安排吧,准备行动吧!”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下向陈静起誓: “我们发誓一定跟奶奶把鬼捉到,宁可不要命,也要保护奶奶,我俩全听奶奶驱使!” “好啦,你们的忠心我都听了一百遍了,我不信你们吗?准备干吧!”陈静笑着说到。 第三天一大清早,机械厂危楼前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昨天就有人放出风来,说今天有法师在这里做法事驱鬼,大家都好奇,都跑来看热闹。 众人只看见楼前有一名女子,年纪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披头散发,身披道袍,左手拿一盏铜镜,右手持一口桃木剑,脚蹬大袜浅口布鞋,时而手舞足蹈,时而念念有词。 “这就是来驱鬼的法师啊?怎么是个女孩啊?别说模样还挺俊俏的,可是这真能驱鬼吗?”大家小声议论纷纷。 这名“驱鬼”的女子,正是陈静,她口中念念有词,但谁也听不清楚她在念什么。不一会,她又拿着桃木剑舞动起来,看起来有模有样。陈静偷偷的用余光扫了一眼人群,看见有许多人围着她看,其中有四个熟悉的面孔,有两位是笨笨和豆豆,这是陈静找来的“托”,负责在场外维持秩序。另有两位熟悉的面孔,是前几天在罗小慧家里看到的主神会的两个成员,一男一女,也在人群的边缘向这边观察。陈静心理冷笑了一下,一丝狡黠划过了她的嘴角。 紧接着,陈静又支上一只香炉,焚上一柱香,然后点燃了几张黄纸符,向危楼的方向扔去,扔出没有多远,纸灰在空中飘落。然后,陈静举在宝剑,拿着铜镜,做喊杀状,冲进了危楼里。 不一会儿,陈静从楼里出来,拿里只剩下那把桃木剑,她把木剑向身后一背,对着人群做揖首状: “列位居民,各位父老,小女子乃全国道教总会混元驱邪分会真元子道长的弟子,敝姓陈,道号玉灵,受师父真元道长的委派,特此前来驱邪伏鬼,现已做法完毕,并置铜镜一枚于楼内,七日之内,魑魅魍魉,即尽皆毙于镜下,请诸位善民乐业安居,各归其位。” 人群此刻变的静悄悄的,陈静收拾了一下若干器物,不多说,径直的离开了此处。后面,笨笨和豆豆立即跟上。 “奶奶,您真神了!您是真有两下子啊,您不是说您不会驱鬼吗?您太谦虚了!”笨笨立即有些兴奋的问到。 “就是啊,奶奶,您真有这本事,怎么不早点教教我们呀,我们好替您驱鬼,省着您辛苦一趟。”豆豆也跟着开心的附和到。 “呵呵,你们还真信了?我不会做法,不会驱鬼的。”陈静微笑着回应他们两个。 “那您方才还念咒了呢,念了那么久,这还能有错?”笨笨疑惑的问。 “我刚才是念的乘法口诀。” “啊?可是我们没听出来呀?”豆豆感到惊奇。 “我小声念的,没人听的出来我念的什么。” “可是,您选的今天驱鬼,难道不是因为您先了良辰吉日吗? “不是良辰吉日,因为网购的那些道具昨天才到,让快递给耽误了,不然我就早做法了。” “奶奶,您刚才剑舞的不错啊,要不是真学过,怎么会舞的那么漂亮?” “因为我在你们眼里就是很漂亮,舞剑的动作是因为我小时候学过几天舞蹈。” 陈静轻描淡写的回答完这些,只剩在笨笨和豆豆在一旁凌乱着。 陈静又来到罗小慧家做家访,小慧的爸爸在家,她向小慧爸爸问起了更多关于二十年前那场凶杀案的事。 “小慧爸爸,我想知道,您对凶手本人了解吗?” “陈老师,不瞒您说,我和杀人的韩茂发还是挺熟悉的。他是九十年代初毕业的大学生,是学机械专业的,大学一毕业,就来到了我们厂子里,当技术员。我们许多职工都是没有什么文化的大老粗,大集体嘛,就是这个样子。他和我们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文化人,清高,平时爱叨念些诗词什么的。不过这人爱赌博,有时候发了工资,当天就把钱输的精光。” “哦,小慧爸爸,那他是不是因为没钱了,去被害人家里偷盗,结果被发现了,然后杀死了他们呢?” “有一定关系,而不是偷盗,他性情孤高,大家平时都敬他三分。被杀的母子当中的那个儿子,我们叫他大个子,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平时不爱说话,而且性格也软弱,常常受人欺负,韩茂发输了钱,朝大个子借,结果大个子不借,而他觉得丢了面子,就潜入人家,杀了人家母子。唉,这人气性真大啊。” “按您这么说,这个韩茂发属于是一个有严重性格缺陷的人啊,可是这么多年,一点关于他的线索都没有吗?他是哪里人啊?是外地的,还是本市的啊?”陈静有点感慨的说到。 “他就是本市人,不过他家是郊县的,一点线索也没有,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啊。不过前几天听人说,有人见过韩茂发,而且还报了警,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他。”小慧的爸爸回答。 “陈老师,听说您今天在危楼那边驱鬼了,有这事吗?您真的会这种本事啊?”小慧爸爸好奇的问。 “是的,我说过,我会驱鬼的,而且我已经放置了一枚铜镜在里面,七天之内会把厉鬼消灭的。请问,韩茂发对您的家庭状态有了解吗?”陈静说到。 “他认识我,但是不认识孩子他妈,更不会认识我家小慧,小慧是在那件事发生很久以后才出生的,他不会认识的。” “哦。”陈静听完之后,沉吟不语。 四毛一个人急匆匆的走在在夜晚的细雨中,他没有带伞,只好一边心里说着倒霉,一边快走的向前走,正好眼前是那座危楼。 四毛加快脚步,看样子是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虽然这是每在的必经之路,但总是心有余悸,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楼里面传一个凄厉的声音的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四毛!你快过来!四毛,你快进来!”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四毛听见了之后,整个人心惊肉跳,全身僵硬,他的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居然走向了楼里。 四毛四肢僵硬的挪进了楼内,里面到处是黑漆漆的,他僵身的走着,感觉身体不听使唤,而那凄厉的声音则是越来越清晰!忽然间,一个白衣女鬼从他面前窜出,那女鬼的面部没有五官,泛着绿色的光芒,咆哮着,向他扑来。 四毛被吓的魂不附体,转身想跑,但见一个高大的影子立在他的背后,原来是另一头厉鬼,苍白的脸,即是黑夜,也能看出白的吓人,两只血红色的眼睛像要是滴血来似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四毛绝望了,跑不掉,只好靠在一个角落里,手在地上胡乱的抓着,本能的想找一个砖头和石块自卫,可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两头厉鬼越来越近,女鬼长长的白头发,白衣,绿色的脸,没有五官;男鬼脸色苍白,眼珠血红,牙尖齿利,头上还隐隐约约的写着一个“冤”字。四毛已经吓的连叫喊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是不停的颤抖,闭上眼晴,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了!” 一声大喝划破了夜雨,听起来,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两头厉鬼慢慢的回过头,只见一个女子站在他们身后,夜太暗,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但在从身形轮廓上来看,是一个身材妙曼的女子。 这女子越走越近,手里掏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对着男鬼的腹部奋力一戳,男厉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 “哼哼,恶鬼是吗?冤魂是吗?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恶鬼!” 说着,这女子身后也冲出两头厉害,一个又高又壮,一个瘦瘦高高,一个着黑衣,一个着白袍,他们冲向两头厉鬼,身的一道光线刺来,让男女鬼感到头晕目眩。 两头厉鬼一抬头,发现冲到他们身前的正是黑白无常。 “我兄弟二人奉九重天主神委托,十殿阎君之命,特此临凡,专为你们这两头孽畜而来,你们还不和我们回枉死城受审去吗?”黑白无常说到。 “二位仙君饶命啊,二位大神饶命啊!”两头厉鬼哭喊着求饶。 “我们不是厉鬼,我们是人,我们是凡人,我们奉主神会主神驾下韦总管的命令,特此来惩罚叛徒,我们不是鬼,我们是人啊!求二位大神开恩啊!”两头所谓的厉鬼哭喊着解释到。 “哦?看来这是李鬼碰见李逵了,假鬼见到真鬼了,哈哈哈!有趣啊!”女子揶揄的嘲笑道。 借着光线,两头假鬼抬眼一看,眼前的女子正是两天前做法驱邪的那个女道士。 这名女子正是陈静,陈静此时正在鄙夷的看着他们两个。 “仙姑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被总管驱使,请仙姑和两位大仙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好啊,让我看看你们的真面目!”陈静收起了戳男鬼的器物,那是一个防狼电棍,换了手电,然后素手在在两人脸一撕,扯下了两张面具,陈静用手电照了他们,原来正是两天前在人群中偷窥她“做法”的两个,也是之前在罗小慧家里见到的两名主神会成员。 “你们的事,主神知道吗?”陈静故作神秘的问到。 “主神知道,主神知道,我们正是奉了主神驾下韦总管的命令来扮鬼的。”两人说到。 “呵呵,你们所说的主神是一个骗子,我才是真正的主神,那个假主神窃据了我该受的膜拜和香火,我正要惩罚她和那群愚蠢的信徒。”陈静一本正经的对两人说到。 两个人感到非常意外,这与他们之前接受的观念有所不同,他们小声的问道: “怎么会有两个主神,我们总坛的是主神的肉身,主神今世附体于她身上,怎么会是你呀?” “你们也知道主神会附身,我告诉你们,主神是附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她的,我今天带着黑白无常两位神君来,一是要收你们回地府,一方面,也要趁此机会先除掉你们两个叛徒!”陈静咬牙切齿的对二人说到。 二人被黑白无常吓的魂不附体,心想眼前这位女子说的也许是真的,不然,怎么会把黑白无常搬来呢?难道说,自己以前一直在被骗,眼前,自己大祸临头,也不见主神搭救,看来,眼前的才是真正的主神。 两人打定主意,立即倒地下拜:“主神在上,弟子深受蒙蔽,背叛主神,我们愿意以死谢罪,以报主神!”他们的动作很别致,又膝并拢,屈身下拜,头触地,手心朝上。 两人跪在陈静的脚下,才大致看清陈静的打扮,黑衣、修身牛仔裤,一双黑色的高跟长鞋,尖尖的靴头,尖尖的鞋跟。他们两个立即亲吻陈静的靴尖,肯求主神的原谅。 “你们配吗?”陈静轻蔑的问到。 两个不敢再吻,只是跪着在陈静的鞋尖前磕头。陈静踩住“男鬼”的摊在地上的手,一点点的碾着: “你们罪恶不小,扮鬼惊吓无辜,还拿冤死的母子开玩笑,你们不仅对活人不尊重,更拿逝者开心,不过,我暂时不能让你们死,你们要回去给报信,你们要告诉他们我的存在!我会在近期去找他们问罪!” “谢谢主神不杀之恩,谢谢主神不杀之恩!”两个磕头如捣蒜。 “死罪免了,你们的活罪不能饶恕!”陈静冷漠的说到。 说罢,陈静用鞋跟在“男鬼”的掌心一点点的钻着: “疼吗?” “主神赏赐,不疼,不疼,主神恩赐,不疼,不疼!”那个男鬼强忍着来自手心的剧痛,头上的豆大的汗珠。 “好的,那你就承受我的恩赐吧!”陈静说完,用力一脚跺下去,只听见一声惨叫: “啊!!!!!” 那男鬼的掌心竟被陈静的锋利的高跟活生生的刺穿,那“男鬼”凄厉的叫声,让一旁的女鬼感受到了不能承受的恐惧,陈静冷笑着望向她,另一脚也踩到她的掌上,那“女鬼”吓的连连大呼: “主神,饶了我的贱命吧,饶了我吧!” 求饶的声音极其的凄惨,那感觉像是一只会说话的小虫子,乞求自己不要被那高高在上的女神踩死。 陈静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她飞起一脚,踢到了“女鬼”的脸,然后,把她踩在脚下: “看你也是一个女人,饶了你,你们今天立即从这里滚出去,回到你们的总部给我去报信,说真正的主神要来找你们算帐!” 两人磕头如捣蒜般的谢恩,然后,“女鬼”搀扶着手掌被陈静踩穿的“男鬼”,踉踉跄跄的准备离开,又听见陈静冷冷的说到: “慢!我的靴子被你弄脏了,把我靴子上的污血给我舔干净,你们两个脏东西!” 两人立即又趴下来,争着舔着陈静的靴子,泥土混合着血污,越舔越脏,陈静非常不耐烦,重重的一脚踢开了两人,然后对着两人猛踢了几脚,两人被舔的连连惨叫,陈静有些累了,冷冷的说:“滚吧!没用的废物!” 两个人磕头谢恩,然后夺路而逃。 陈静带着黑白无常和被吓瘫了的四毛,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细雨更浓,打湿了她的头发。黑白无常也一边走着一边除去了妆束,原来他们根本不是什么黑白无常,全是笨笨和豆豆假扮的,而四毛也是奉了陈静的命令来这里做诱饵。一切都是他们预先设计好的。 “奶奶,您怎么知道他们是主神会扮的?”豆豆问陈静。 “很简单,小慧和四毛遇到鬼的时候,首先会被叫名字,而且又是假扮那对死去的母子,很明显,他们不仅知道对方的名姓,更了解这些人都是原机械厂的家属。因为这些家属对二十年前的凶案更为了解,也更为恐惧,所以,以此来要挟他们。四毛、小慧都是这种情况,他们都是机械厂家属,四毛去过主神会,被他们统计过,小慧是因为她妈妈被拉入过主神会,所以也知道了姓名。”陈静平静的说到。 “可是,这就能断定是主神会干的吗?外人另有其人,或是真的有鬼呢?”笨笨不解的问到。 “这也容易,我是一个语文老师,他们传单和教义上面也描述的内容,文字水平非常拙劣,教义也没有任何深度,那怎么让人信服,又怎么才能控制别人?只有靠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来骗人。”陈静淡淡的说,接着,她又补充到: “你们没发现吗?小慧和四毛撞鬼之后,主神会都第一时间主动和他们联系,这就是一个信号,说明主神会知道鬼纠缠过小慧和四毛,所以,借这个机会,拉他们入会,进一步的控制他们。” “那,奶奶,我想问,如果这里面的,不是人装的,而真是鬼呢?”笨笨若有所思的问。 “呵呵,我在你们眼里是什么?”陈静笑着反问。 “您是我们的奶奶啊!”笨笨和豆豆异口同声的说到。 “那我还是什么?”陈静追问到。 “还是什么,您是我们的女神,对,唯一的女神!”两人又口气坚定的回答。 “嗯,我是神,它们是鬼,那么女神会害怕鬼吗?”陈静反问到,微笑着透出一种自信,转过身,大步往前走去,笨笨和豆豆、四毛一路小跑的跟随着。 细雨将夜色洗的淡淡的,陈静迎着细细的雨,目光坚定,昂首走在人前,笨笨、豆豆和四毛在后面一路小跑的跟着她。她的皮靴踩过被雨水洗净的路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动听极了。又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仿佛是因为女神的践踏而起舞欢腾。 笨笨快速的跟上陈静,他按奈不住胜利的欢快和而对陈静的崇拜,对陈静说了声: “奶奶,笨笨请您恕罪啊!请奶奶上马!” 说罢,他的两只大手轻轻掐住陈静细细的腰,单膝跪地,硕大的脑袋向陈静的胯下一钻,之后向上一挺,然后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主人稳稳的驮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静平时早已习惯这些奴儿们对自己的崇拜,所以她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喜,只是用微笑回报这些可爱的奴儿们。她骑在笨笨的脖子上,用双腿轻轻的夹了夹笨笨的头,微笑着说道: “笨笨,你的大脑袋真的好大啊,奶奶都快要夹不住了。” 陈静穿的是修身的淡蓝色牛仔裤和黑色长筒高跟靴,身材曲线显得极其优美,长长的大腿、圆润的翘臀,活脱脱一个优雅的女骑士。被陈静骑在胯下的笨笨,几乎感受不到主人的分量,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主人身上特有的那种令他陶醉的芬芳,以及紧贴两颊的大长腿和脑后柔软的玉臀。 他听到陈静的话,心里感受到有些慌张,立即嗫嚅的问道: “奶奶现在是感觉到不舒服吗?” 陈静笑着说:“还好了,没关系,别怕,让奶奶调整一下。” 话音刚落,陈静夹紧笨笨的头,胯间向前用力,用臀部将笨笨的大脑袋向下压,笨笨的头被迫向下低,直到陈静把笨笨的大脑袋死死的坐在她的屁股之下。 “这下奶奶舒服多了,笨笨你怎么样?”陈静在上面笑着问到。 “奶奶舒服就好,不要管我,被奶奶骑着,我也好舒服!”笨笨的声音从陈静的屁股下面传来。 陈静很满意,又用玉臀重重的压了压笨笨的脑袋,现在笨笨的头、脖子与肩膀几乎呈九十度,头被陈静死死的骑在胯下。笨笨脑袋原本应该在的位置现在已经被陈静圆圆的翘臀所替代了。 “笨笨,用手托住奶奶的脚。”陈静命令到。 “遵命,奶奶!” 笨笨立即用双手托住了陈静的脚,他的双手此时变做了奶奶的马镫。笨笨触摸到了陈静靴底的血渍,脑海里想到刚才陈静惩罚那两个主神会成员的场景,他心底不住的感叹: “奶奶平时对待我们这些奴儿们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可是她在惩罚那些作恶者时,却变的那么冷酷、那么无情。奶奶靴底漂亮的高跟,就在刚刚可是活生生的刺穿了一个人的手掌啊!即便平时奶奶踩在我们身上的时候,也像是一个慈爱的天使在抚摸向善的众生;而对于作恶的人,奶奶的践踏就像天降的惩罚那样冷酷无情。想我自己曾经作恶多端,幸好皈依在奶奶的脚下,如若不然,会不会有一天被也被那高贵但是冷血的高跟刺穿手掌,甚至刺开头颅?不过,对于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死在天仙一般的奶奶脚下,也算是一种善终吧?” 笨笨的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就在陈静骑上“马”的时刻,雨停了,清新的夜风扑面而来。陈静伸了伸腰,上身挺直,这种骑姿很舒适,显然她很信任自己跨下的这匹“人马头”。 “驾!”陈静夹了夹笨笨的头命令到。 笨笨听到陈静的指令,立即小跑起来,身高一米九,膀大腰圆的他此时活像是一匹高头大马,项上驮着的那个美女则显得十分娇小可人。 “笨笨,好奴儿,加快速度,驾!”陈静迎着清新的夜风,骄傲的命令着,秀发也随着夜风轻轻的飘着。 笨笨听从指令,加速的狂奔起来,后面的豆豆和四毛也跟着跑了起来,此时的陈静像极了一个御驾亲征而得胜还朝的女皇,在胜利的喜悦下纵马奔驰着。 回到了修理厂,休息了没多久,陈静感觉自己的脚踝有点酸账,原来那是在她踢打主神会成员时,自己用力过猛而造成的扭伤,刚才一直没有感觉,现在休息下来,这种酸痛劲儿才感觉到。 手机响起,陈静拿起一看,原来是小光和梦晴打来的: “主人!您没事吧?这么晚了,我们很担心您呀,您在哪里啊?我们去接您吧!” “妈妈,晴儿担心您,您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我们好害怕!” “孩子们,主人没事,晴儿也不要哭,妈妈今天来捉鬼了,哈哈,很顺利的。今天太晚了,妈妈可能就在外面过夜了,详细的情况,明天再对你们说好吗?别替妈妈担心了!小光,你是个男子汉,替主人照顾好晴儿,你们把门都锁好,要乖乖的。”陈静在电话中对他们说。 “另外还有,小光,你带着晴儿把功课好好的复习一下,如果明天让我发现你们偷懒了,小心我收拾你们!”陈静又补充说。 “主人,您在哪里啊?我们真的不放心啊!”小光关切的问。 “我在笨笨和豆豆这里,他们会照顾主人的,你放心好了,你听话,照顾好晴儿,好好复习,你们注意安全啊!”陈静回答到。 听到陈静在修理厂这边,小光就放心了,他们又继续的说了一会儿,便结束了通话。 笨笨和豆豆看见陈静的脚扭伤了,他们如临大敌,不过作为久在道上混迹的人,经常打架械斗,一些跌打损伤,一些挫伤、扭伤,对他们来说是小菜一碟,他们自己就有办法,其治理手法更胜一些推拿中医。 豆豆用药酒给陈静擦拭着脚踝,而后又反复的按摩了一阵,很快便消肿止痛了。陈静动了动脚,感觉灵活如初,她开心的用脚抚摸豆豆的脸说: “我的豆豆真棒!” 豆豆被她的柔情所打动,立即跪下磕头: “谢谢奶奶夸奖,这是奴儿应该做的!”豆豆激动的说。 “嗯,乖!”陈静笑着称赞到。 “奶奶,卧室给您收拾好了,您一会儿洗个澡,就早点休息吧。”笨笨对陈静说到。 “好的,我这就去。”说着,陈静打算起身穿鞋过去,但是发现脚边没有拖鞋,再穿上靴子还有点麻烦。 “笨笨、豆豆,你们这里有没有拖鞋呀?给我叼一双过来。”陈静问到。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在地上对陈静说到:“奶奶,您脚刚刚还痛呢,您不宜自行走动,您想挪动的话,就骑着我们呗?” 陈静呵呵的笑了:“好啊,你们两个都这么乖,奶奶该骑谁呢?” 笨笨抢先说道:“奶奶回来的时候骑的奴儿,一定很舒服,奶奶就接着骑我吧。” “嗯,好呀,那就再委屈你一下吧,笨笨!”陈静笑着说。 陈静刚要跨到笨笨身上,一旁的豆豆委屈的小声说:“奶奶,怎么什么好事都是她的呀,您还没骑过我呢!” “哈哈,对了,还没骑过豆豆呢,瞧把豆豆委屈的,嗯,好,奶奶今天就骑你了!”说着,陈静换了她的坐骑,骑到了豆豆的身上。豆豆很开心,待陈静骑稳了,慢慢的爬向了浴室。 “豆豆,瞧你的身子真瘦,以后要多吃,多补充营养,你的骨头都差不多硌到主人屁股了。”陈静笑着说,但仍然是充满了疼爱。 “奶奶恕罪啊,豆豆以后一定努力增肥,让奶奶骑着舒舒服服的!”豆豆有些惶恐的说到。 “没关系啦,奶奶逗你的,你慢些爬,别太累了!”陈静笑着扯了扯他的耳朵。 洗完澡,陈静又骑着豆豆来到了卧室,发现卧室的装修和小客厅不同,小客厅是显得古朴淡雅,而这个卧室则是一种乡土般的花花绿绿。 “哈哈,贤奴啊,你这种农家乐般的审美是和谁学的?”陈静哈哈笑着问笨笨。 笨笨有点难为情,小声的说:“奶奶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立即换个装修。” “没有了,就是觉得好玩,没什么,也挺好的,奶奶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笨笨和豆豆又跪下向陈静磕头请晚安,然后说:“我们就在卧室外面休息,奶奶有事随时叫我们!” “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您们好好的休息,不要整夜守着了。”陈静对他们说到。 也许是太累了,陈静换了一身笨笨他们给她准备的新睡衣之后,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陈静听着床前有咚咚咚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是笨笨和豆豆在给自己磕头,原来他们想叫陈静起床,但是不敢碰她的身体,便想出这个磕头闹钟的办法。 “奶奶,早上好,该起床了!” “恩,你们早,今天还要讲课,是该起了,好累呀,奶奶要先去个厕所。” 说罢,陈静准备起身,忽然看到他们两个渴望的眼神,她微微一笑:“哎?马桶和厕纸就在面前呀?真方便!笨笨,奶奶赏你喝晨尿好不好呀?”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笨笨磕头千恩万谢的感激到。 陈静褪下睡裤和内内,微微的分开了腿,然后索性重又躺在了床上,说到:“笨笨,含住奶奶的小花,要是漏了一滴,看奶奶不打死你!” 笨笨闭上眼,把头埋入了陈静的胯间。因为陈静后来有规定,在使用厕奴的时候,厕奴必须闭上眼神,没有她的允许,绝对不许睁开眼。 陈静的命令在他们心里就是圣旨,万万不敢违抗,但是笨笨长期给陈静当马桶,对主人的下体已经很熟悉了,既便闭着眼,也能准确的接住陈静的排泄物。笨笨张开大嘴包住了陈静的小花,等待着女神赐晨尿给他喝。 陈静轻轻的放松着膀胱,闭着眼,慢慢的打开了尿道,一股新鲜的晨尿直接射入了笨笨的大嘴里。 笨笨舍不得一口嗯下,他品味着,慢慢的把女神的晨尿咽下,陈静眼见笨笨在喝过她的晨尿之后,脸色变的红润,睁开眼,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整个人显得特别有精气神,仿佛一枝几近枯萎的花得到了甘泉的滋润而复生似的。 “笨笨,你的体质倒是怎么回事啊?这么依赖奶奶的排泄物吗?”陈静笑着问到。 “因为我天生就是给奶奶您当马桶的啊?吃了您的屎,喝了您的尿,我现在越来越健康了!越来越上瘾了!”笨笨开心的回答到。 “哼!那是给你的玉液金餐,你的回答气到我了,还不自己掌嘴?”陈静故作生气的责备到。 笨笨听了之后,立即一边磕头,一边打自己耳光:“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陈静哈哈大笑:“好啦,好啦,别打了,以后给我长个记性得了!” 笨笨立即接着叩头谢恩。 陈静又望向豆豆,说:“乖豆豆,来给奶奶清理一下!” 豆豆立即把头埋入陈静胯间,细长的舌头正好清理残余的尿渍。陈静很舒服,躺着闭眼享受着,随即命令道:“豆豆,舌头进去一些吧,把奶奶的分泌物也给清理一下吧。” 豆豆非常激动:“谢谢奶奶!” “乖,舌头进去吧!”陈静依旧闭目享受的说。 哧溜哧溜,豆豆的细长舌头进入了女神的荫*道,拼命的寻找女神的分泌物等东西,好似他的舌头充满了吸力,将女神积攒了一夜的分泌物和残渣统统吸进自己的嘴巴里吃掉。这些在豆豆的眼里如同圣物一般,他也舍不得一口咽下,而是让其沾满舌上的全部味蕾,努力的品味着女神所赐圣物的芳香。 “嗯。。。嗯。。。好舒服!”陈静舒服的说到。 豆豆更卖力了,将主人所有的分泌物吃的干干净净的,但好似仍然贪婪的寻找被遗落下的,想知道还有没有惊喜被舌头发现。 “好啦,好啦,豆豆,停下吧,太舒服了,一会儿奶奶该不想上班了。”陈静笑着说命令到。 陈静曾经叮嘱过笨笨和豆豆,那些邪教徒知道她带着他们破了自己的厉鬼闹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邪教徒被洗脑之后,常常会做出一些常人不敢干的事,所以,陈静叫他们一定要小心。 笨笨和豆豆固然是感激奶奶的关怀,但是同时也更害怕奶奶会被恶人所伤,所以,他们找来自己的能找来的所有跟班,一共十来个人,每天不间断的在暗中保护着陈静。经常是暗处远远的看着,一旦有可疑的人接近他们的女神,他们就立即扑上去保护她。毕竟陈静就是他们的天,如果陈静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天也就塌下来了,这是他们绝对受不了的! 陈静去学校讲课的时候,他们也在校外远远的转悠着,搞的学校护工们非常害怕,毕竟他们也不愿招惹这些心狠手辣的黑社会。不过好在,已知所有的情况都是虚惊一场,目前为止,主神会那边还没有采取什么动作。 主神会的总部在A市城西的聚贤茶楼,从外面看上去,这是一座精致的茶楼,也时常对外营业。但是一直往里走,有一个从来不对外人开放的秘密大堂,四周没有窗子,只是头顶上有用玻璃制成的天花板,可以使阳光照射进来。大堂的正中,摆着一把大大的实木座椅,那是他们的主神肉身在这里接见信众的专座。旁边还有一个小座椅,是他们总管韦某的座席。一般来说,信众在这里做仪式、祷告、朝拜教主。 韦总管听着两个从危楼回来、并被陈静踢伤的两个信徒对他的汇报,他首先安抚了两个信徒的慌张,告诉他们主神没有假,只有总部的这个主神才是真主神,他们所看到的是才是假的。他并没有责怪这两个信徒,也没有发火,只是觉得很奇怪,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的思考着。 他觉得自己制定的这出“厉鬼”闹剧虽然计划不是特别周密,但是也基本上很难被看穿,因为不会有人主动去接触鬼魅,更不会想到去捉鬼。但是确被一个小女子轻易的识破了,并搅了他的局。这让他有点心有不甘,可是他没有脾气,只是静静的思考着这个女子的来历。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名搅局的女子很可能是警察,而且那对黑白无常肯定是常人扮的,之所以能吓到他的两名信徒,主要是因为在一个特别的环境下,他们在气势上输给了那位女子。现在,两个信徒都受伤了,而且一个还落下了残疾。这是主神会成立以来,他们遭受到的最严重的挫折。 他并不害怕会有警察来突击检查他们的总部,因为这里只是一座茶楼,就算有警察来突击检查,他们的人员都穿着正装,只装成是茶楼的工作人员即可,一般不会落下什么证据。 韦总管现年有五十多岁,秃顶,左脸有一颗黑痣,上面还长着一撮红色的毛,一双三角眼,酒糟鼻,样貌很难看。不过在众人眼中,他脾气温和,有文化、有修养,说话的时候总是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他是主神的大弟子,承担着总管的职物,多年来,将整个组织内部打理的井井有条,正所谓人不可貌相。 目前,韦总管感觉自己遇到了出道以来最强的一个劲敌,他不敢小觑这名女子,所以暂时只是暗中观察和分析,没有敢采取什么动作。 “这个女子是谁呢?她是什么来头?目的是什么呢?”韦总管暗暗的思虑到。 “你们老板呢?让他出来!”三名男子进了聚贤茶楼嚣张的说到。 “先生,你们有什么事?找我说就可以。”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姐问到,眼神中还闪现了一丝慌乱。 “你做的了主吗?你是老板吗?你去把老板叫出来!”三人不依不饶的说。 三名男子气势汹汹,凶神恶煞一般,为首的男子显得瘦瘦高高,理着贴着头皮的板寸,目光凶狠,身材虽瘦,但是能看出结实的胸肌,脖子上还挂着一串粗粗的金链,手臂上还留有烟疤;另外两个都留着大光头,其实一个脑后还有三道褶子,从他们领口望去,还能看见隐隐约约的纹身,每个人都透着恶狠狠的眼神。 制服小姐显然没有多少心理准备去接待这三位不速之客,他们是黑社会的恶霸,而眼下的这种场景,她自己已经无法处理,于是便慌张的说: “三位大哥,今天老板不在,要不你们改天再过来,他真的不在,您有什么事,先告诉我,等他回来,我转达给他。” “别JB废话,他不回来,我们不走,快点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为首的男子步步紧逼的说到。 制服小姐无奈,偷偷的和身旁的同事耳语了一句:“快吧,请韦总管出来应付吧。” 那个同事立即跑进后堂去叫韦总管。 “哦,三位先生,这边此时是我负责,有什么事,三位先生请吩咐。”从后堂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笑吟吟的对三人说到,此人正是韦总管。 “你是负责人?我们长话短说吧,你们在这里经验有日子了吧?不知道规矩吗?这一左一右的商铺,都得交保护费。”为首的男子说到。 “哦,先生,我们这是正规茶楼,有正规执照,以前也没听说过有保护费这个说法,您看,您这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韦总管平和的问到。 “没有误会,保护费是必须交的,有一家算一家,你们赶紧凑钱吧,今天把保护费补齐。” “那敢问先生,保护费,要多少钱呢?” “不多,我们按商铺大小,你们这茶楼这么大,估计生意也不错,咱们初次合作,就每个季度两万吧!”男子笑着说到。 “两万?先生您真会开玩笑,现在生意不景气,我的这些店员工资都不容易按时发放,哪有那么多钱啊?先生不要给通融一下?”韦总管淡淡的回答。 “我操,你和我们侃价是吧?你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是吗?你听说过谁敢和我们侃价?”男子恶狠狠的说到。 正在两方争执不下的时候,从茶楼外进来一名女子,白色连衣裙,水晶凉拖,柔顺的长发以及修长的美腿,皮肤白晳、气质优雅,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拎包,一边走,一边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她脚下凉拖发出的“啪嗒啪嗒”声,动听极了。 “你好,我想看看茶叶,有谁来给我介绍一下?”白衣美女问到。 “去去去,赶紧滚出去,今天这里不营业!”一名恶霸回答到。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不营业不会好好说?怎么这么凶啊?”白衣美女生气的问到。 “小姐姐,您别TM在这儿捣乱,哥哥们今天没有兴趣和你玩,我们有正事,改天闲了,哥哥们在陪你一起开心开心?!”恶霸中为首的男子笑着说。 “你这人怎么出口成脏?有没有点素质?”白衣美女质问到,眼神露出鄙夷之色。 “小姐姐,看你是个女的,不和你一般见识,快滚听见没?不然你就走不了!”男子有些恼怒的说到,并随手戳了一个美女的肩膀。 啪!美女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那恶霸的脸上,她双眼怒视着这个家伙,然后语气平静的说道: “别在这里影响人家作生意,你什么时候捣乱我不管,但是今天撞见了,让我很不高兴,别影响我买东西,快滚,否则我立即报警了!”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措手不及,他们有点懵了,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什么来路,居然在他们面前如此淡定,说不定是一个什么不好惹的人。 “算了,今天遇到茬子了,先走为上。”为首的男子心理琢磨着,然后他大手一指韦总管:“今天先这么着,改天我们再来,保护费一分都别少。”之后,他带着人悻悻的离开了茶楼。 韦总管被眼前这个白衣女子所震惊,没想到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看起来好像很年轻,但是想不到面对这群胡作非为的恶霸,居然这么淡定、这么从容,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少见了。 “哦,小姐,谢谢您出手解围,在下感佩之至啊!”韦总管笑着道谢。 “哦,先生您客气了,这些地痞恶霸,实在是令人厌恶,我也是因为实在看不过去了。”白衣女子笑盈盈的说到。 “请问,小姐您是要买茶?还是要品茶?您尽管吩咐。”韦总管客客气气的说到。 “不,我是来寻茶的,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女子回答到。 “哦?您想寻哪一种茶呢?” “我寻的茶,名叫‘九重岁’,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女子说到。 听到“九重岁”这三个字,韦总管淡淡的一笑,默不作声,示意身边的店员小姐接待白衣女子。她说: “小姐您好,您要的九重岁茶是有的,请问,您要哪个品种?甘露,隆庆,还是吉祥?”她一连说了这种茶的三个品种。 “哪个也不是,我要‘天降’。”女子微笑着回答到。 “哦,天降可是名品,请问您想在什么日子喝?”店员一字一句的问到。 “我需要在末日的时候喝。”女子也是一字一句的回答,微笑看着店员。 店员面露喜色,回头和韦总管小声的说:“总管,这是和主神有缘的人。” 韦总管微笑着走过来,和女子握了握手,说到:“小姐也是蒙主神眷顾的人,很好,如果可以,随我进里屋,细聊一番,如何?” “好啊!那就多谢了!”女子笑盈盈的回答了韦总管,然后随着他一同走进了里屋。 里屋有一个宽敞的茶室,装修古朴清幽,韦总管为女子亲自倒了一杯茶,然后淡淡的和她聊起来: “多谢小姐您今天仗义相助,在下姓韦,名向荣,蒙主神提携,在这里当一个总管,请问小姐芳名?” 白衣女子淡然的一笑,答非所问的说道:“哦,韦总管,您客气了,我来到A市也没有多久,今天有幸见到您,还请您多多关照。您是A市人吗?” “哦,小姐谈吐优雅,真是秀外慧中啊!我不是A市人,我也是从外地来的。”韦向荣夸赞到。 这名女子看了看整个茶室的陈设,清幽雅致,在墙上有一幅装裱的工楷《归去来兮辞》,落款为“主神弟子向荣”。 “这篇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韦总管工楷手书,您是在仿效欧阳修吗?”白衣女子问到。 “啊呀,小姐果然不俗,不错,这正是在下所书,只叹才拙,不及醉翁先生风骨毫厘,让您见笑了。” “哪里哪里!韦总自谦了,您想必是喜欢这篇《归去来兮辞》吧?”白衣女子笑着说到。 “是呀,是呀,醉翁先生说‘晋无文章,惟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一篇而已’,小姐您见笑,在下的名字正是取自这篇辞赋。”韦向荣笑着回答到。 “哦,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韦总管好风雅。”白衣女子微笑着恭维韦向荣。 “哪里哪里,陈小姐谬赞了。”韦向荣笑着说。 “韦总管,我有一事想向您请教。”白衣子女问到。 “哦,有什么事?您请说吧。”韦向荣回答。 “我连日来,恶梦不断,总是梦见大地被陨石被击中,身边一片火海,这时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对我说:‘让我降身于你!让我附身于你!’我很迷惑,我问对方是谁,他只说他在九重天,言称是九重天主神。请问这是什么意思?”白衣女子表情凝重的问到。 韦向荣听了之后有点狐疑,这位美女这么说的意思,分明是说主神要降身于她,难道之前给自己厉鬼事件的搅局的是她吗?他顿了顿,回答到: “这说明,世界将有大灾劫,主神要降世,小姐您是一位与主神有缘的人。” 女子听完,感觉对方正在顺着自己向下说,她于是便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问到: “韦总管,您应该不会不记得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惨祸吧?” 韦向荣听到这个脸色为之一变,他死死的盯着这名女子,他的表情从刚才的温和从容变为冷峻,大约过了将近一分钟,他调整了一下心态,吞吞吐吐的问道:“什么惨祸?您想说什么?” 白衣女子为韦向荣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奇怪,便说到:“我是说二十年,撞击木星的那个颗SL9号彗星,它化成了多个残片,依次撞击木星,每一个陨坑的直径都与地球的直径相仿,唉,官方说,这颗彗星已经全部撞击了木星。其实,我从天文台朋友那里听到,其实还剩下了一颗残片漂泊在太阳系中,十年内会撞击地球,官方在封锁消息,只是为了安稳人心以不出现动乱而已。” 女子其实是在信口雌黄,当年的彗木相撞是真实的事件(详见1994年彗木相撞),而残片是她信口胡编,她只是想试探一下对方有什么反应。 “啊,小姐,这个您不用担心,主神早就预料到了,这颗残片主神会消灭的,只要世人够虔诚,主神便会将慈悲将残片击破。”韦向荣仿佛长出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从容答到。 白衣女子听闻,心想:“你可真会顺杆爬啊?好啊,看起来,你们编瞎话的本事也不怎么样啊?”之后,她又说到:“可是,为什么主神说要降临在我身上?” 韦向荣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默默的看见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优雅、美丽,他出道多年,从未见过像她这么自信的女人,她的知性的气质优雅迷人。哦,还有雪白的玉足,竟然如美玉般的精致,纤细白嫩的脚趾头姿意的蹂躏脚下的凉拖,如果不是有一定的阅历和定力,恐怕世间男人都会羡慕那双凉拖吧? 白衣女子看着韦向荣,她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些眼熟,但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只见他一边沉吟着,一边用手玩弄着左腮上的颗痣上的红毛,样子居然还有几分滑稽。她似乎看出了些什么,韦向荣眼神向下,似乎不太喜欢和自己对视,眼神时不时的盯着她的脚在看。 女子用脚尖轻轻的挑起了凉拖,脚趾顽皮的摇着几乎要掉下去的凉拖。 “韦总管?您有在听吗?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说主神要降临在我身上吗?”女子问到。 韦向荣被她的又一次发问打破了神儿,他赶紧将目光从女子的脚上移开,看看美女迷人的眼晴,顿了顿,说道:“那也许是主神要附身于您,如果您被附身,您就是主神了吧?!” 女子故作惊讶的说:“天啊,我居然是主神,这是梦吧?您说对吧,这是梦吧?这怎么可能呢?” 哒!女子的凉拖掉在了地上,时间在此刻凝结了。她的玉足悬在距地面只有几寸的半空中,雪白的玉足美的令人不敢直视,此刻韦向荣的目光也彻底被女子的玉足所吸引,怔怔的看着,不敢出声。 白衣女子脚背绷直,用足尖指了指地上的凉拖,又看着韦向荣微微的笑了一笑,美目盼兮、勾魂摄魄,这令韦向荣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颤抖不已。他居然不听使唤的,颤巍巍的单膝跪地,俯首将这女子的凉拖双手捧起,颤抖的给她穿在上脚上,此刻,他的头是那么的低。 “呀,韦先生好绅士啊?居然亲自给小女子穿鞋。”美女有些揶揄的说到。 “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韦向荣贪恋的盯着眼前的玉足,喃喃回答到,一时间竟然忘了站起。 “韦先生,您为何一直看着我的脚呢?”女子笑吟吟的问到。 “嗯。。。这。。。小姐您的玉足真是天赐尤物、误落凡间,如玉雪白而幸不染凡尘,甚慰,甚慰。”韦向荣声音低沉,却有些颤抖的回答。 “是吗?主神的弟子也会为我这‘误落凡间’的脚而痴迷吗?”女子略带嘲讽的问到,而却声音清雅,好似静夜的风铃。 “主神弟子虽不恋凡间烟火,然而小姐却好似天仙下凡,连您这玉足竟也十分圣洁。”韦向荣胀红着脸小声的回答。 白衣女子抿着嘴笑了,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笑音清甜悦耳、撩人心弦,她问道: “韦先生,您半跪在地,这个姿势不累吗?” 韦向荣此时颇为尴尬,他想站起来,可是又舍不得站起来,要一直这样半跪着,又累又有些不好看,他一时不知所措,脱口而出:“还好,还好。” “韦先生,您这是在向我请安吗?”女子笑着问到。 “天仙在上,问安也是应当的。”韦向荣有些自言自语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见韦向荣已经彻底的被自己的玉足所迷惑,骄傲的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像是为自己而骄傲,也像是在嘲讽这名总管,她说道: “既然韦先生不愿意起,那你就索性一直跪着吧!” 说罢,女子另一只脚从凉拖里抽出,竟然一下子踩在韦向荣谢顶的头上,这一下将他的头踩的更低了,嘴巴几乎要贴到眼前的玉足之上,而他的姿势也从单膝变成了双膝,彻底的跪在了美女的脚下。 “韦先生,本小姐的玉足不仅漂亮,而且味道也很迷人,你要不要闻一闻呢?”女子笑着说到。 女子的这句话将韦向荣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他太渴望能闻到这玉足的足香了,他还在坚持着,心理挣扎着,想要从女子的脚下脱身,可是他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要将唇、鼻贴在这美丽的玉足之上。而美女传来的这句话让他忘记了一切,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想,谢谢小姐您赏赐!” “捧着我的脚!”女子笑盈盈的命令到。 韦向荣立即顺从的双手捧着凉拖的鞋底,鼻子凑向那迷人的玉趾,此刻一阵淡淡的清香如同茉莉一般的味道直达他的心脾,他感叹:“不会吧?难道人漂亮,脚也是香的?这味道真是太高贵了,太圣洁了,没有一种香水和鲜花能比的上啊?!” 韦向荣捧着这女子的脚,几乎不敢吐气,只是大口大口的闻着,清幽的足香比他品过的所有的茶都要清香,他贪婪,不舍得任何一丝味道从口鼻吐出。玉足的幽香令他感到愉快、痴迷,此时此刻,所有的烦恼、心计、理智都抛到九宵云外,他像个瘾君子在吸食令他兴奋的粉末一样,禁断多年但却重新找回到了那种刺激的快感。 “香吗?”女子调笑般的问到,一边说着,她一边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足趾。 女子可能没有意识到,她这个小小的动作竟然几乎要了韦向荣的老命,强烈的视觉和感官刺激让他的神经处于高度的兴奋和紧张之中,此时他的理智已经几乎要要丧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白衣女子的一声声的发问和指令。 “香,小姐天下凡,玉足竟也如此清香!真是。。。真是。。。真是太香了!”韦向荣强忍着激动和不安,哆哆嗦嗦的说到。此的脸和嘴唇几乎快要贴到女子的脚上。 “韦先生,不要用你的嘴唇贴到我的脚哦,弄脏了,本小姐可会不高兴的。本小姐赏你我的足香,那么,你是不是也回答我一些问题呢?”美女笑着说到。 “您尽管讲!”韦向荣激动的说。 “我想知道,您和主神会究竟是怎么回事?您的主神究竟是什么来路?告快诉我。”白衣女子轻轻的问到。 “我曾在梦中受到主神感召,要我在这世界上寻找到主神的肉身,我受召以后,努力寻找,终于在几年前找到了一名女子,我们做法事,请主神降临在这女子的肉身之上,随后,我们来到了A市 ,创建了主神会。”韦向荣说到。 “你来到A市多久了?你是怎么将主神降临到那名女子的身上的?”白衣女子问到。 “我们在摆好法坛,选一吉日,在弟子们的祷告下,由主神的使身与女子行房,以使主神进入女子肉身。我们来到这里已经五年以上了。”韦向荣一边闻着玉足,一边口无遮拦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听罢只感觉一阵阵的恶心,她好想一脚踢番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仍然是强压怒火,继续追问道: “谁是使者。” “当年,主神的使者正是在下。”韦向荣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从韦向荣的话里,她分析出两个结论:第一,主神这个概念及这套理论应该出自此人之手,此人附庸风雅,编出一套相应的理论是没有问题的;第二,主神会由他所创建,至于谁是主神,要看他和谁上床了! 白衣女子强按心头怒火,平静的问道:“我能见一见主神吗?” “当然可以!”韦向荣干脆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用玉足轻轻的踢了踢韦向荣的脸颊,淡然的说道:“谢了。” 不一会儿,主神被请了出来,白衣女见那这个主神也是一身白衣,披着面纱,不露声色,她问道:“我能看看主神的真面目吗?” 韦向荣走向主神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并揭开了主神的面纱,此人皮肤姣好,容貌端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人双眼无神,表情极为木讷。 “您就是主神?”白衣女子有点好奇的问到。 韦向荣对着主神耳语了两句,主神回答到:“我就是主神,你还不跪下。” 白衣女子笑着说:“对不起,小女子我的膝盖从来就不会打弯,请原谅。” 韦向荣接着对主神耳语,主神说:“小姐,主神降临在你身上了?” 白衣女子说道:“您不相信吗?” 韦向荣接继续对主神耳语,主神说:“我愿把主神让位与你。” 就这样,白衣女子问一句,韦向荣向主神耳语一句,主神答一句。说了不一会儿,这个主神就被人请了回去。 白衣女子已经不单是愤怒了,她还为这个主神感到十分的悲哀,很明白,这个所谓的“主神”不过是一个傀儡,那个韦向荣才是一切的元凶,主神不过是被他操控的而已。不过,白衣女子显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她说道: “主神已经愿意让位与我了,韦总管是不是应该换一个新主子了?” 韦向荣立即跪下回答:“小姐国色天香、气质高贵,定然是主神降身在小姐的身上,所以,以后,向荣愿听您的驱使,只是。。。” “只是什么?”白衣女子不解的问到。 “主神的传位必须由主神的使者带着信徒一共做法事,由使者完全主神大位的交接。”韦向荣恳求般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这看来这个老家伙要占自己的便宜啊?不过,索性将计就计,看看他能搞出什么鬼。她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三天后,我再过来,与你商讨法事操办的问题。你在这里等着我。” “小姐,我看不必了,今天正是吉日,要不您就。。。。。?”韦向荣红着脸回答到。 “嗯?!”白衣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韦向荣,韦向荣立即低头:“那敬听您的吩咐。” “这还差不多,我先走了,三天后见!”白衣女子说罢起身离开,刚走几步,韦向荣说道:“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呢?” 白衣女子回过头,有些轻蔑的看着韦向荣,告诉他:“我叫陈静,你未来的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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