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听觉而在脑中产生的画面、得到的快感是最强大的。这点无庸置疑。同时这也是诚哥亲身经历的感受,只是无意间听见路边两个妓女交谈的内容,就令他做了连续两晚的春梦,不曾发生过的梦遗也发生了。 那体验一直放在他心底。 从那次之后,诚哥他……一直思索着一项计划。这计划之庞大,所需要的金额是一般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勇气也不可或缺。运气或许要一点。而碰巧诚哥正是拥有这些资产的人物,不,也只有这种人物才会妄想这么做了。 诚哥有的是钱,只要他点头便能救活一家面临倒闭的企业,甚至眉间一皱就使老板感到绝望。“亿”这衡量金钱的单位是诚哥每个月都会见到的,千万的数字更是每天文件上常有的。诚哥就是这么有钱。 三十七岁的天才,拥有鹰一般的眼光,轻易看透金融界人们玩弄的各种把戏。因为头脑发达连头发都在大学时代渐渐染白了。在旁人眼中的他,总是像从暴风雪中回来的男子,头上洒满了洁净且乱中有序的白雪。当然,这只是比喻罢了──那只是每个人迟早都会有的白发。 我们并不知道诚哥的全名。银行员们私底下都是这么叫他的,说是私底下,其实诚哥自己也知道大家都这么叫他,但他一点儿都不在意。 诚哥这绰号源自于一部日本游戏《School Day》,当中主角就叫诚哥。那么 为什么即将步入中年的诚哥会与游戏中的高中生主角相提并论呢?原因当然不会是年纪,也不是发色──游戏中的诚哥是一头黑发──不是身高、不是体重、不是长相、也非财产……所有外在的、物理的通通都不是。 正确答案是行为,至于是什么行为就让影像述说吧。 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我们感觉到一双手正在摸索着什么。那只手似乎并不熟悉这空间的摆设。手先是贴在床头柜,接着沿着边缘不断往右边移动,终于那手来到了床右手边的木柜。手继续啪啪啪地在桌面上寻找东西。 费了一番功夫,那只手总算找到了按钮。 黑暗顿时被台灯赶跑。白炽灯照射物体,物体反射光线回到我们的眼睛,如此我们总算能看清楚房间的状况。 这房间非常华丽。红色的地毯没有一丝灰尘,衣柜散发著高级木材的气味,床铺是欧洲风格的,一块一块黄黑相间的格纹棉被正覆盖在两人身上。 躺在左手边的女人乌黑秀发像半摺扇般优雅地散落在枕头上。右手边的是个男人,很明显地打开电灯的手的主人就是他。 “嗯……。” 女人的眼皮动了动,突如其来的光可能弄醒了她。眼皮间露出铜板厚度的隙缝,而且持续张大中。我们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因为棉被的关系我们看不到全身,但由她露出的肩膀能得知,她上半身是赤裸的。除非她还穿着隐形胸罩……只是从房间的气氛可以轻易断定,她还穿着那种东西是不可能的。 “怎么了?”她眯着眼睛发出声音。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男人锐利的眼睛看了看时锺,指针显示此时是凌晨五点二十分。他的眼球转向窗户的方向,紧闭的窗帘阻挡着晨曦。男人盯着那方向思索着什么,还是单纯在发呆呢?直到分针指向二十一分,男人才露出微笑回应女人。 “没什么,只是忽然醒来而已。” “喔。” 女人朝男人身体靠近了一些。我们的视线因为靠的太近而隐约嗅到女人头发润丝精的味道。我们决定将镜头拉远一些。从这个距离能够同时观察到两个人。 “嘿,再一次好不好?”女人说。 男人将她搂进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头发周遭饱含香味的空气,又拨弄一下她的浏海,男人似乎是在享受她那头发柔顺的触感。 “好啊,不过你得想办法叫醒他。” “那有什么问题。” 女人优雅地钻进棉被里,从这个角度来看只能见到棉被中央隆起出一个人型。男人闭上眼睛什么也没说,而表情似乎也没什么变化。清晨的阳光依然平静。男人掀开了棉被,我们终于知道女人在眠被当中做什么。她正努力地取悦男人的第二生命,嘴如含着棒棒糖般吸吮那里,不难看出这件事对女人而言已不是第一次了。 而他的阴茎却怎么也没有精神的样子,尽管在女人的温柔嘴中已渐渐茁壮,但那只是生理反应罢了。就像含羞草被碰触之后会自然萎缩一样,男人被爱抚也会自然放大的。就是这样。 无论如何,帐篷既然搭好了便没道理不使用。男人将女人拉了起来并且跨到她的上方,抬起她的双腿,不需要用手就顺利对准了洞口。 从我们的角度观看,女人的下体一览无遗。阴毛似乎被修剪过的样子,可能是平常有在穿着比基尼的缘故。若不适度整理的话,阴毛会悄悄地由高衩泳衣的三角地带钻出,这样的话,海滩上的男人眼睛吃的冰淇淋一定瞬间变成哈根达斯。 洞口已像握在艳阳下的冰淇淋般化为液体状。保持着相当程度的湿度。男人轻而易举就插入阴道中。在这之后他开始有节奏地摆动腰,一秒进去便一秒出来,从这点看来男人经验相当丰富。 “诚,能叫我的名子吗?”女人在喘息声中挤出一道问句。 男人没有回应她,只是继续在小小的隧道进进出出。 “嗯……我知道的,你跟毓在一起时总会叫名子……。”女人又说。 “呵,是是是。” 男人发出了意义深远的笑声。这时候,女人已经变换了姿势,膝盖跪着而上半身趴在床铺上,就像猫咪伸懒腰时的动作。男人便是趁着这母猫伸懒腰时强行突刺的公猫,虽然就我们看来并不像发情的公猫那么疯狂。 尽管如此,女人还是非常舒服。她不断发出喘息声,偶而也会冒出几声急促的呻吟,不过她还是尽力在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也许她是不希望被男人觉得她是个淫荡的女生。 时间流逝着。太阳渐渐升起,阳光也愈加强烈,强烈到无视窗帘而穿透进来。电灯已经是多于的了。在阳光的照耀下,女人赤裸的身体漾出白光──并不是真的发光了──她的肤色真是白皙动人。 她满足地阖上双眼。睫毛重迭着。下半身仍旧滋液渗漉。 男人开始喘气了,经过将近一小时的运动总算流出汗来。他一手扶着女人的左腰,一手搔了搔黑白相杂的头发。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弯下腰让胸膛贴在女人背上,双手托着她的乳房,接着让阴茎进到最深最深的地方。愈是深入愈是紧实。 “玮玮……。” 男人在女人耳边轻声念着她的名子。从我们这距离几乎听不见了。 不久之后,男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从她身上躺到右手边的床上。他看着木质天花板沉重地叹了口气。而玮玮已经沉沉地睡去。当我们把镜头移到她微微张开的大腿中央时,正好目睹一道白色黏稠的液体从中流出,缓缓地滴落于床单上……没有人在意。 男人就是诚哥。玮玮则是诚哥女朋友的妹妹。玮玮二十四岁,就像我们刚看到的,她非常喜欢诚哥为他的魅力所吸引。就是这样。 当诚哥还是高中生时,一对偶然在地下道遇见的妓女对他说过一段故事。内容既露骨又写实,又像真的发生在他的眼前似的。诚哥就那样拎著书包像假人似地站在原地,一根手指也没动,只有脸颊不自主地泛红。明明不该跟流浪汉有所接近的,但他的身体却不想离开。 “那些混蛋竟然还拿出了木棍……” “但妳后来很爽吧?哼哼……” 两个五十多岁的妓女一搭一唱地不断述说过去的经验,有些离奇到另人怀疑,有些画面感十足。大概是看到诚哥裤档起了反应,她们开口问说:“小弟弟,怎么样?想试试吗?”而诚哥就在这时候回过神来,紧握著书包背带快步离开了地下道。 或许两个妓女已经过世了也说不定,但故事却一直留在诚哥的脑海里。 从大学时代直到现在,诚哥就非常有异性缘,不对,那根本是接近过的女人便会疯狂的爱上她。为他献上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即使他变成穷人,肯定还是有源源不绝的女人爱上他。因此,在大学到现在的十五年间,除了资产倍数增加外,上床的次数也以等比级数在增加……抱歉,但这的一半是有的。 银行里的行员开始称他诚哥,因为游戏中的诚哥也是这样。他就是台自走炮──走到哪就射到哪,连亲戚也不放过,而且对做过的女人没有半点感情,只是操纵她们罢了。 说是人渣也不为过。 最近几个月诚哥渐渐失去感觉。就算射精也没有快感,射精变成了名词。因为做的太多了。就像初次吃辣的人在习惯之后,辣椒越加越多,口味也越来越重,最后变成一个没半点味觉的人了。 为了再有快感,诚哥想起了当年妓女述说的画面。他拿起手机开始一连串的计划。 〈第二章·十七岁的少女〉 ───────────────────────────────────────────────── 两万名失业员工集结于总统府门前抗议……十七岁少女于台北失踪十六小时后离奇在屏东发现……两万名失业员工集结于总统府门前抗议……十七岁少女于台北……。 我已经读了报纸上这两行标题十几次了,但对内容一点都不在意。真是的,只要他们不要在我家附近吵就好了。至于那女生,反正已经找到了,这样不就好了吗?这些事情我一点都不在意。我会呆站在报架前单纯是因为紧张而已。 唔,不找点东西看看实在静不下心来……十七岁少女于台北失踪十六小时后离奇在屏东发现……两万名失业员工集结于总统府门前抗议。 “你怎么会在这里?” 背后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到了我,不过我很清楚声音的主人是谁。一回过头果然看见一位可爱的长发女生。她是我在补习班认识许久的人。她的名子很罕见,单名一个字叫‘岚’。 “噢!嘿!我来逛逛的啊。” “逛超商?” 我尴尬地点点头。的确只听过逛街、逛百货公司,倒没听过逛超商的。而且我这么一回答立刻看见柜台的男店员哧哧窃笑,哼,是没看过有人逛超商逛了一个小时的吗?要不是因为只知道岚在晚上打工却不知道几点开始,我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你会看报纸啊?” “会、会啊!” “呵呵。” 虽然她的表情好像看穿了我的谎言,但依旧像天使一样。 “不过满巧的耶!我就是在这打工喔。”她说。 “是喔!” “嗯,不过……”她伸出手表看了一眼,继续说:“今天有点太早到了。” 真是天助我也!这机会不把握,我就不是男人了。我迅速运转脑袋瓜,得转出漂亮的话语才行。 “对了,你还没吃饭吧?” 在我盯着她额头边的粉红色发夹思考时,她就再度开口了。唉,我的脑袋一定是DOS时代的破烂电脑,运作的慢也要有点限度啊。 “对啊。妳怎么知道?” “因为你还背著书包啊。” “啊……对呦。” 于是我们俩一起到附近找地方吃饭。当然,还是她先说“一起吃饭吧”这句话的。我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简直就像单方面挨打的拳击手一样……等等,这比喻怪怪的。 我与她并肩走在人行道上,这是只要移动一些就能牵手的程度,不过我始终没勇气伸手。我知道的,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暧昧中,还长达两个月了。在补习班彼此从邻座的同学一直到成为谈心的对象。熟识之后才知道,她不是气质大姐姐而是活泼伶俐的个性。 今天是她生日。我的书包里正放着她上次提过很喜欢的公仔,喜欢公仔的女生挺特别的吧。我打算找个好时机拿出来,相信这一定能让我跟岚快速由暧昧期毕业。 然后就差一句话而已。 “妳还有多久要上班?” 我的话好像没传进岚的耳里。她低头看着地面似乎在想什么。 过一下子她回答:“还有二十分锺。” “这样有点赶喔。” “嗯。”她瞄了我一点接着我:“唉弘义……我可能不会再去补习班了。” “?” “可能也不打算考大学了。” “咦?为什么?”我停下了脚步。感觉空气变得更冷了。 “你知道吗?昨天回家时我遇见了星探。”她露出微笑,接着说:“他觉得我很有机会爆红。而且最近正好有一部短片找不到适合的人,他觉得我非常符合主角的形象。” 岚露出少见的兴奋表情。星探吗?岚的外貌的确是能被他们看上的人。她有墨汁般柔顺的黑发与白皙的肤色,特别是眼睛相当有神。被看上是当然的啊!她可是我喜欢的对象,但是…… “但是,感觉哪里怪怪的。而且,妳要放弃当兽医的梦想了吗?” “既然有机会我就不会放弃,虽然有点可惜。”岚收起笑容。 “那,可以等明年考试完再决定吧?” “星探说错过这部短片就没机会了……我以为你会支持我的。”岚微微皱起眉头。 这种老套电影情节的状况是怎么回事?难道女生都这么容易被明星梦冲昏头吗?才不是支持不支持的问题呢。 我们站在斑马线的尽头,绿灯时,一大群民众从我们身边经过。也许他们会觉得这两个高中生站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唉,我的DOS电脑赶快运算啊,快想办法。 红灯亮起。岚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这片段沉默。她从背包接起电话。几乎都是电话那方在讲话,岚只是不断点头。最后她说了声“好的我马上到”便收起手机。 她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所在之处似的四处望了一眼,她说:“那位星探说导演现在有空想看看我。就在这附近而已。” 想到书包里的公仔,我觉得还是该这么说:“那,我陪妳去吧。” “嗯。” 我们只花五分锺的时间就到达目的地──一栋商业大楼。相当的高,应该有三十楼以上吧?抬头试着找最高点却怎么也找不到。天空一片黯淡的白云,也看不到半颗星星。 “谢谢,接下来我自己上去就好了。” 最后岚说,下礼拜补习班见吧。我望着她等电梯时的侧影,那紫色的衣裳、黑色秀发、粉红色的发夹与迷人的眼睛。直到岚进入电梯,她身影似乎都还留在原地。总觉得那时候可能会是最后一次见面。 我决定在一楼等她,况且书包里的公仔也还没送出去。我深深地感觉到今天会是我人生最重要的日子。从各方面来说都是。 但,岚那一晚再也没出现过。 〈第三章·最深的夜〉 ───────────────────────────────────────────────── 房间里光线充裕,完全感受不到户外正被黑暗垄罩着。看不到皎洁的月亮,感受不到寒流来袭的十度低温。房间堆满了杂物,我们应该称这作仓库吧?用过的瓦楞纸箱、老旧冷气机、破掉的电视、啤酒罐与满地的旧报纸,还有其他很多垃圾。 一个皮肤被晒得很黑的男子将手上的报纸又丢向地上,报纸的面积再度增加。那是最新一期的日报,标题写着:两万名失业员工集结于总统府门前抗议;金锺奖得奖名单出炉;十七岁少女于台北失踪十六小时后离奇在屏东发现,等等。 我们发现除了那黑男之外,还有个男人正在用脚狠踹电视。那男人的腿上纹了一只像虎又像龟的纹身。他这一踹,房间的电视再度报销一台。 “马的!没一台能看。” “你以为这里是饭店喔?”黑男不以为然地说。 “哼。” 纹身男再踹了一脚电视便走到黑男身边。 “你在干嘛?”纹身男说。 黑男一手摸着胡渣一手拿着一个钱包。钱包的造型跟这两个男人就像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东西。 “两千三百多……这丫头还满有钱的。”黑男继续翻着钱包,接着说:“呦,叫做岚啊。真特别的名子。” “哼。管她叫什么名子,以后她就只有一个编号而已。”这个‘哼’可能是纹身男的口头禅。 “话可不能这么说……”说着,黑男将钱包塞进牛仔裤的后口袋,又拿起纸箱上的一串钥匙收进大衣口袋里。他说:“嘿!顾好这里。我要出门一趟。” “顺便再买罐啤酒回来。” “不顺路。”黑男说完便把大门关上。 “哼。” 过了五分锺,纹身男起身走向一处墙角。我们因为视线一直停留在这两人身上,完全没注意到那地方有个女孩子。她坐在一台报废的冷气室外机上,背靠着斑驳的墙面。 我们的画面不断追随着纹身男的背影。纹身男一步一步走近那女生。女生的画面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当纹身男停下脚步时,几乎快撞上那女孩子了。 这女孩子完全没发现纹身男靠近她。她睡着了。从那睡容看来,或许在梦境中正吃了缩小磨菇在到处寻找兔子先生。她睡得很沉。睫毛紧紧贴合著,嘴巴稍稍张开。一头乌溜溜的黑发押在墙壁与她的背之间。睡歪的头使两旁较长刘海贴在她的鼻子与嘴上。 我们好像听见她的呼吸声了。 “……叫岚是吧……”纹身男似乎也被这女生迷人的睡样吸引住。 纹身男小心翼翼地解开岚衣服上的钮扣。她穿着紫色的绒毛圆领衫、牛仔短裤与覆盖到大腿的黑色丝袜,再次证明女孩子爱美不怕流鼻水。一个一个扣子被解开,先是露出性感的锁骨,接着是延伸而下到达乳房前的平坦区域。当解到第五颗钮扣时,我们看见了岚的内衣,看起来穿了很久色泽都褪成橘红色了。 纹身男不疾不徐。终于还是解光了。岚还是沉在寂静的海底。 男人让衣服敞开,就像是刚试穿过被随手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这才赫然发现岚的手腕被捆绑在身后。短裤也被男人脱了下来,与内衣同样颜色的内裤现于眼前。 丝袜没被脱掉,但纹身男动作仍然持续着,他从口袋拿出一把美工刀。推出刀片之后,穿进内衣因乳房撑起的缝隙,由下往上割开。瞬间割开。内衣垂到两侧腋下,胸部失去了遮蔽物赤裸裸地展现在人前。 不知道纹身男走去哪里,他走离了画面,而我们依然以同样的角度注视着岚。岚大概是昏迷了。那美好的乳房随着呼吸浮动着。 纹身男又闯入画面里。这次他拿出一卷封箱胶带撕了一截将它贴在岚的嘴巴上。岚只剩眼睛与鼻子。纹身男像在看一尊雕刻完美的艺术品般站在她面前。 “呼。” 美工刀再次出动,岚的内裤从左右两边分两次被割开。一切不该展现在这男人眼帘的事物都出现了。粉红色的乳晕、纤细的阴毛与美丽的睡容。 终于男人再也受不了了。他从一罐透明的罐子挤出润滑液,用手胡乱涂抹在岚的下体。耻丘也不放过。 岚的眼皮动了一下。 因为下体被强硬插入,岚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眼脸抽动几下后终于清醒过来。眼前这庞然大物吓得她睁大眼睛。 “唔唔唔唔唔──!”她想开口大叫嘴却张不开,被胶带牢牢封印着。 岚拼命挣扎,舞动张开的双脚。 “安静点!”纹身男用左手压住她的大腿。 阴茎还没进去。她的洞口似乎比想像中的紧,身体狂挣扎也有影响。总之这男人一直推不进去。我们对眼前的情况感到紧张,却无可奈何什么也帮不上。 “唔!”岚眉头抽蓄。 “干!” 正当纹身男握紧拳头准备挥向岚的腹部之时,我们看到一把手枪从画面左方进来,抵住他的太阳穴。纹身男立刻收起拳头,从岚身上退开。 “你在干什么啊!精虫冲脑啊!你差点搞砸我们的饭碗知不知道!” 骂人的人,拿枪的人,威胁他的人都是同一个。就是刚那个黑男。 “你没交代啊……”纹身男说着听到板机的声音,又说“对不起”。 “你不适合交代任何事情。”黑男说。 “唉啊啊,别在意啊,先让我看看这ㄚ头怎么样呗。把枪收起来吧!我不喜欢那东西。” 女人的声音从黑男身后传来。一位五十几岁的女人,头发卷得像烫坏似的。 岚被这老女人打量了半天。不只看而已,她还用手摸摸岚的皮肤,捏捏她的胸部,闻了闻味道。在这之间,岚眼珠不停转着,一切的一切都令她搞不清楚。 “还算可以,总之先试看看呗。”老女人说。 “太好了。” “对了,先把她那里擦干净吧。” 黑男听话,在地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替岚擦拭下体的润滑液。岚眼睁睁地看着陌生男子抚摸自己的下体,湿润的眼睛终于落下眼泪。 这一晚会很漫长──我们看着她脸颊上的泪痕不经深深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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