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尚未咀嚼完这句话的时候,刚才在前台查问我的女性走了进来。 看见满脸是血并且尿裤子的我,露出了一副厌恶的表情,但是随即换了一副职业的笑容说到:“石原小姐的行李已经装车完毕,不知道你们哪位愿意跟车一 趟。” 女奴立马回答:“我来负责。” 我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备用钥匙递给她。 她一接过钥匙后对我说:“快点主人们已经在车库里等候了。”说完后便登上了停在门外的3T小卡车。 而我在简单更换衣物后开始向停车场走去。 待我赶到停车场的时候,两位主人正站在车子的旁边愉快地聊着天。 我立马快步走上然后趴下,在三叩首后行吻鞋礼。 *B级男奴在每次见到女性都必须进行的吻鞋礼,叩首表示祝福,吻鞋以示问候。 A级男奴无需叩首只需行吻鞋礼,这也是初次见面女性区别脚下的男奴是A级还是B级的方式之一。 身为女性一方无需回礼,或随心情回“请足礼”(把鞋子踩在男奴头上并鞋跟用力踩踏,踩得越重礼仪越到位。)男奴在亲吻鞋子的时候必须亲吻最下面 的部分并避开主人的肌肤(A级男奴除外)。 例如:带防水台的鞋子要吻防水台的最下端,不带防水台的鞋子要亲吻鞋尖和地板接触的地方,最难要属不带防水台的薄底鱼嘴鞋,这时需要用舌头轻 舔鞋底的鞋尖部分,并注不能碰到主人的脚趾。 *主人在坐好之后,从小包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把弄起来。 我卑微得问道:“您是先洗澡还先吃饭?”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奴隶制度重口 作者:Weiyuqi 字数:16989 下载此文 我是作者 男女名义上是婚姻关系,却实则主仆关系,女子拥有男子的绝对控制权。 每一名女子可以和一名男子结成夫妻关系,但是由于男性地位低微,双方在婚姻地位不同。 女子可以任意休夫,被休的男子将被扫地出门无法获得一分财产。 女子可以自由纳妾以及饲养面首等等,但是法律关系上只能拥有一名丈夫。 法律认可女同性婚姻,女女结婚的情况,双方权力相等,可参照现代婚姻法。 可是纳妾行为必须经过双方同意,否则视为出轨行为。 奴隶制: 大部分国家的法律上认可蓄奴,奴隶被视为财产自身不具备人权,从属于主人。 奴隶来源分为四种,第一类家生奴,这种奴隶来自主人所拥有奴隶的后代。 第二类法落奴,这类奴隶源自自由人,由于触犯法律被沦落为奴。 第三类源生奴,通过生物技术制作的人造人从属于此。 但是取家奴的遗传子进行人工制作的归属于第一类。 第四类自落奴,这一类最为特殊,由自由人通过签署协议书堕落而成。 奴隶的等级: 以下为隐藏内容 男女名义上是婚姻关系,却实则主仆关系,女子拥有男子的绝对控制权。 每一名女子可以和一名男子结成夫妻关系,但是由于男性地位低微,双方在婚姻地位不同。 女子可以任意休夫,被休的男子将被扫地出门无法获得一分财产。 女子可以自由纳妾以及饲养面首等等,但是法律关系上只能拥有一名丈夫。 法律认可女同性婚姻,女女结婚的情况,双方权力相等,可参照现代婚姻法。 可是纳妾行为必须经过双方同意,否则视为出轨行为。 奴隶制: 大部分国家的法律上认可蓄奴,奴隶被视为财产自身不具备人权,从属于主人。 奴隶来源分为四种,第一类家生奴,这种奴隶来自主人所拥有奴隶的后代。 第二类法落奴,这类奴隶源自自由人,由于触犯法律被沦落为奴。 第三类源生奴,通过生物技术制作的人造人从属于此。 但是取家奴的遗传子进行人工制作的归属于第一类。 第四类自落奴,这一类最为特殊,由自由人通过签署协议书堕落而成。 奴隶的等级: A级别:此类奴隶地位最高,可以接触主人的身体。 男子的情况为女子的夫或妾,夫和妾享受相同待遇和权力,唯一不同的是社会地位。 女子的情况,则多为贴身侍女,为主人处理贴身事务。 同时此类奴隶可享受部分人权,可视为主人的权力延伸。 B级别:此类奴隶地位次之,无法接触主人的身体(女性除外)。 男子多为贴身奴隶,身为主人的工具或牲畜被使用,法律上不被视为人而是物品,可以任意摧毁。 女性奴隶多为女仆,为主人处理各种事务。 C级别:此类奴隶地位最低,是社会中的不可接触者。 日常活动必须避开女主人的视线,被女主人看到将会视为一种罪收到惩罚。 工作内容是整个社会中最苦最累也是最脏的活,可以说是整个社会的基石。 这种奴隶主要来源为第三类,以及被女主人下放的A,B级别奴隶。 此类奴隶最惨,基本都在5,6年内死亡。 奴隶的管理 A,B级别的奴隶必须佩戴电击项圈和电击节操锁,项圈上会雕刻上奴隶的编号。 鉴于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项圈除了标记身份之外,还有惩罚和限制行动的作用。 主人手中控制器有击晕模式和惩罚模式,前者可以让佩戴者受到高电压的电击瞬间晕倒,后者则是不断发出高频电流让其痛苦万分以示惩戒。 C级别由于是不可接触者,不被佩戴。 衣服:A级别可以在家中和外面穿戴任何衣服,B级别家中不被应许穿任何衣服,但是在外可以穿上简单的服装。 C级别不配拥有衣服,这也是C级在冬天死亡率极高的原因。 奴隶协议: 协议适用于奴隶,自由人在签署协议后法律上将丧失人权沦为第四类奴隶,且。 主要用于婚姻关系以及部分自愿者。 主人拥有任意修改协议内容的权力,奴隶持有熟背协议的义务。 协议受法律的保护,副本由政府进行备份。 协议内容具体细节由签订者而定,但是都以5大条列为基本。 条例1:协议签署生效即日起入籍者自动沦为奴隶。 条列2,奴隶拥有保护主人不受伤害的绝对义务。 条列3奴隶必须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除了伤害主人的命令之外。 条列4,奴隶为主人的私有产可以任意处置,除非主人同意,身为财产的奴隶无法自残或者自杀。 条例5,本条例生效日起永久有效,除非主人主动打破协议,奴役不会自动终止。 1.擦鞋布 一边发抖一边面从鞋架上拿起另一双鞋子。 即便是室内,秋日的气温在全裸的情况下还是很难熬。 “你在想什么,奴隶哪有资格穿衣服呢。”一面自嘲一面观察起手中那双可爱的小鞋子。 22码的pumps,白色的亮皮,圆圆的鞋头,简约而不失可爱的设计。 可爱的另外一面则是高达170厘米底部面积不足1厘米的细鞋跟。 轻轻抚摸鞋跟下的橡胶防滑底,回想起曾在这双鞋子下,自己疼苦挣扎而得不到饶恕的情景,下体忍不住充血膨胀起来。 很快膨胀被节操锁强行阻止了。 用力摇了摇头,在把不切实际的念头从脑海中清理出去,继续为主人清理鞋子,清理的道具自然是自己的舌头。 主人曾经嘲讽过自己的舌头还不如抹布,抹布轻轻一擦一大块面积就被清理干净了,而舌头的效率极低,舔舐半天还清理不到一小块地方,可是鞋底是却 是它唯一被触碰的地方。 唯有第一次为主人清理鞋子的时候,它才荣幸得接触到了主人的鞋面。 与接触粗糙肮脏的鞋底不同,光滑亮洁的鞋面让整个感觉愉悦。 淡淡的皮革味里微含着主人几乎不闻的足部的味道。 当舌头轻轻划过那薄薄的鞋面的时候,光滑的皮革上带着主人的体温,这种感觉让人感觉仿佛并不是舔舐一个物体,而是一个生物,一个带着主人体味的 生物。 可惜这种美妙的体验从一开始就迎来了结束,尽管自己使出全力把它清洁得像新品一样,主人却指向上面的口水印记表达着不满,同时被指责还有残留在鞋面口水的 味道。 主人是追求完美的女子,这样糟糕的工作当然无法让她满意。 “根据协议,你每天都必须为我清理鞋子。可是这样清理方法只会使得我的鞋子都毁了。” 我只能跪在她脚下 以下为隐藏内容 拼命磕头请求她的宽恕。 “有一个办法,一个既不会让你违背协议也可以保全我的鞋子的方法。” 她抬起脚踩在了我的头上,阻止了我磕头。 “那就是从现在开始,你的抹布只能接触我的鞋底。”她自满地宣布道。 是啊,相对光洁的鞋面肮脏的鞋底才是卑微之人的归处。 “呜呜。”发出低低的声音回复主人的旨意。 (根据协议未在主人应许下,奴隶不被应许说话。为了提高主人的使用体验,就连呻吟声也不能发出。)为了惩罚你弄脏了我的鞋子,给予你电击10分钟。 ”主人淡淡的吩咐。 自己的脖子的项圈和下体上的节操器附有电击装置,内置的电池可以持续放电30分钟。 这个电击装置的本意是为了保护主人,假使脚下的奴隶因为不满袭击的话,高电压可以让他瞬间失去意识。 而另外一个使用方法,则是用来惩罚犯了错的奴隶。 惩罚模式采用了高频率电流模式。 高频率电流扰乱神经电流的传输,让身体每一条神经都感到无比的疼痛。 这是一个完全无法逃脱的地狱。 “呜呜。”想到电击的恐怖,我拼命得求饶。 只是头被踩住无法磕头而又不应许说话的情况下,自己的意思能否传到主人那里很难说。 高高在上的主人当然是没有体验过电击的痛苦的,只是她非常喜欢这种只用轻轻用手指拨动按钮,就能让脚下奴隶痛苦翻滚的感觉。 并且通过电击惩罚的奴隶基本都不会再犯同一个错误,这也是主人爱不释手的原因。 我的求饶被主人误解成为了默许。 即便是被理解了又如何? 主人惩罚自己的奴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便这个奴隶没有犯任何错。 主人纤细的手指拨动遥控器的转盘,“咔咔咔”的声音在奴隶心里激起阵阵恐惧。 踩在头上的小脚是那么的柔软无力,却像千斤巨石一般压制着自己。 心中的恐惧不断得逼迫自己反抗,马上站起来去抢夺她手中的遥控器。 可是一个的自己又阻止这个想法,她是你的主人! 如何惩罚你是她的自由,你不能反抗。 “咔。”最后一声转盘的结束,意味着惩罚即将到来,主人的手指按下了启动按键。 电极放出的电流流过身体,带了疼痛和麻痹,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得颤动。 主人抬起了踩在奴隶头上的脚,淡淡地说到:“好好反省。”便离开去喝茶了。 短短的10分钟仿佛有一个世纪之长,巨大的疼痛和肌肉痉挛逼迫自己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不一会儿身上流出了大量的汗水,不晓得是疼痛导致的冷汗还是运动导致的热汗。 终于电击停了下来,也许是因为痉挛,全身的肌肉都在痛疼。 只是想到主人还等着自己服侍,强忍疼痛开始向客厅的方向爬行起来。 与自己的狼狈不同,主人正坐在椅子上优雅地品着茶,脚上的鞋子轻轻得踩在柔软的脚垫上。 爬到她的脚下后,主人并没有任何配合的意思,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牢牢得踏在脚垫上。 无奈之下自己只能把舌头伸入脚垫和鞋底缝隙中,并把灰尘带进口腔中。 又苦又涩还带着橡胶的味道,无论鞋子多么的美丽,鞋底的尘土仍然不会有任何改变。 在分泌出口水后,把舌头清理干净,再把混着沙粒和灰尘的口水吞咽下去。 毕竟鞋底是和地面接触部分,主人踩到什么都不奇怪。 垃圾和尘土是当然,以及闪避不急的虫子,或他人的呕吐物。 在回忆结束的时候,手上的鞋子的鞋底也被自己舔舐干净。 为主人清洁鞋底每天花费自己大量的时间,可是只要那双美丽的小脚穿上它,不用走上三四步就能让自己的劳动成果毁于一旦,自己的工作毫无意义,只是用于 显示自己的卑微。 2.地毯 “咔嚓!”大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 连忙停下手中的工作,把鞋子和清理工具放回原处。 躺下并把一把四脚椅子放在自己的身上,前两只脚压在自己胸口,后两只脚压在自己的腹部,并微笑得说到:“欢迎回来。” 首先映入眼里的是满是尘土黑黝黝的鞋底,和一只不高却很细的鞋跟。 口中说出的话到“欢迎”就截然而止,口腔被脏兮兮的鞋掌堵着,而额头上扎着那细细的鞋跟。 紧接着而来是主人的体重,虽然不足40kg,仍旧通过鞋子完全作用在自己的脸上。 嘴巴被鞋掌压地完全变形,而额头就像被一颗钉子狠狠进去进去一般。 主人冷漠得就像踩踏一个没有生命物体,脚下毫无留情。 而自己只能表现得像一个物体,即使感到剧痛仍要保持一动不动。 嘴巴上的压力骤然加大,明白将会发生什么的自己连忙做好准备,双手紧紧得握着肚子上的两条椅子腿。 带主人全部体重的鞋掌在嘴唇上旋转起来。 她以踩在自己脸上的脚尖为中心优雅得转了个身,裙子也随之漂动起来,美丽得犹如在水面跳舞的仙子。 仙子从未脚下奴隶的感受,鞋底的防滑纹在旋转时候狠狠刮擦嘴唇。 火辣辣的感觉带着疼痛传达到大脑,但自己却无心关注这些准备迎来接下的冲击。 转好方向的仙子放开了自己腰部的肌肉,柔软的身体来了一个自由落体,坐在了奴仆身上的椅子上。 势能通过重力转化成动能施加在椅子上,并通过四条椅子腿作用在可怜的地毯上。 肋骨硬中带软,在胸口的两条腿微微晃动后就立马停止了移动,而即便自己早已经綳紧了腹肌,肌肉并不能完全停止椅子的动作。 椅子腿在带着动能进一步入侵自己的身体,同时产生了一个向后倾斜的角度,自己只能紧紧握着它保持固定在腹部,并且用因为疼痛而抬起的双腿抵着椅子背防止了 它的后倾。 短时间停止物体的运动带来的是巨大的冲击力被自己的身体全面吸收。 巨大痛疼下并不担心自己会发出呻吟声音影响到主人的心情,因为自己的仍旧被鞋底牢牢压着无法发声。 奴隶通过身体进行的减震,反馈到主人身上就是舒适的乘坐体验。 坐下的过程中几乎没有剧烈的震动,而椅子下柔软的人体也提高了主人的乘坐体验。 这种坐法原是自己提出,主人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冷漠。 两年前的她还会回一句:“我回来了。”并且小心翼翼得不给自己带来太多的伤害。 而经过两年以来的使用,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卑微。 谁会在意天天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不,是物体的感受呢。 大概在半年前,她的使用越发冷酷,踩踏自己也越来越自然,仿佛在踩踏一个物体。主人在坐好之後,從小包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把弄起來。 我卑微得問道:“您是先洗澡還先吃飯?” 主人並沒有回答,把左脚的鞋跟插進嘴巴裏,並毫無顧忌得把右脚的鞋跟踩在自己的左眼上。 右眼只能看到主人左脚的鞋底,防滑紋裏除了灰塵外還有一隻小小蟲子。那可憐的蟲子被主人踩踏壓扁印在鞋底下並進入自己的肚子裏。想到晚餐,自己已經三天沒有進食了。根據協議,奴隸只能吃主人吃過的剩飯剩菜或者是代謝物。 最近三天,主人都是在外面吃了晚飯才回家,直接導致自己已經三天沒有進食了。“是不是主人已經忘記自己是個生物需要進食的?”心中恐懼道。自己的進食都是在主人睡下之後,或許她真的忘了自己需要進食的事實。 得不到主人的回答,工作也不能停下。用仍舊火辣辣疼的嘴唇含著那細細的鞋跟(用牙齒咬鞋跟是不被應許的,因爲會上面留下牙齒的痕跡。),卻感受不到主人有任何擡脚的意思。 正在疑惑的時候,雖然看不見,但也能感受坐在椅子上的主人進行了移動。原本只坐在椅子一半的她開始往後靠,整個背都壓在了椅背上。 這樣使得椅子的整個重心向後移動,壓在肚子的兩條腿力道變得更大了,慢慢得突破了肌肉的防綫,扎在自己的腸子上。疼痛讓臉上冒出的冷汗打濕她的鞋底,染濕的灰塵脫離鞋底粘在自己的臉上。 最糟糕的是,伴隨著自己的每次呼吸,肚子上的椅子便隨著腹部的動作跟著起伏,像個打樁機反復扎著自己的腸子。“嘻嘻嘻。”椅子上傳來了主人銀鈴般笑聲和隨之而來的抖動,也許是看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吧。椅子的震動帶來的是更大的痛楚,肚子裏的腸子或許已被椅子腿扎傷。 又過了一會,主人仍舊沒有換鞋下來的意思,反而是踩在臉上的鞋子的力道逐漸放鬆起來,并且椅子上的動靜越來越小。難道是睡着了?柔軟的椅子隨著自己的腹部的動作一起一伏,的確像是會催眠的搖椅一般。因爲舒適而睡着的主人身下壓著生命正在流失的奴隸。 終於疼痛壓垮了自己的意志,喉嚨裏開始不自覺得發出呻吟。淺睡中主人被呻吟喚醒了,或者她終於意識下面被壓著的其實是個人類,又或者她已經厭倦了。 主人終於開始配合自己工作,藉著嘴巴提供的阻力,順利得踩在嘴巴上的鞋子裏的左脚拔了出來。而自己也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拖鞋舉起,等待那浮在半空的小脚踩進來。隨著右手被踩在地上,主人的脚已經穿進拖鞋裏。踩在左眼的右脚也擡起放在嘴巴裏,用同樣的方法穿上了拖鞋。 主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體重壓在兩雙拖鞋的鞋跟上。雖然手上的疼痛也很難忍耐,但已經比椅子的狀態好多了。 主人踩在自己手上,看著胯下的人説到。 “我去洗澡了,明天石原姐姐會搬過來住。” 説完后邊擡起右脚划過自己的臉上,往浴室走去。 3.試鞋 隨著時針離10時已經越來越近,心中的焦慮也隨之加劇。雖早已準備就緒,主人卻遲遲不肯出發。假使耽誤了時刻,不免受她的怒火,而懲罰是無論如何無法避免了。終於,主人化妝完畢朝大門走了過來。 淺橙色的one piece dress上繫著淡綠色的細腰帶,深紫色的寶石耳環在披肩長髮下若隱若現,淡粉色的淺眼影搭配淺紅色的口紅。今天的主人采用了歡快的亮色系搭配,意境新生活新開始,用心之処足見今日會見之人的重要性。 然而橙,綠,紫仍缺一紅,方成矩形雙撞色搭配。長鏡子前早已備下多雙紅顔的色鞋子,只缺一塊試鞋用的地毯。爬行到鏡子前,朝天躺下,地毯到位。幾秒后,一隻拖鞋不帶任何感情踩在臉上,然後站在了胸口上。這是每日早晨的日常,卻又和平日的日常不太一樣。 自動試鞋地毯的工作流程如下,首先用右手從地上拿起一隻鞋子,如果主人中意便會擡起脚跟。感應到胸口壓力變化的地毯,左手幫主人脫下脚上的鞋子,再用右手為她穿上下一雙鞋子。如主人試鞋后不滿意,則重複這個循環,直到滿意爲止。 首先拿起的是ballerina flat,這鞋子不但可愛而且走路不累,也很搭配今天的裝扮。可是胸口上的小脚卻一動不動,只好把手伸向了kitten hells。這是她平時最愛穿的鞋子類型之一,3cm左右的細跟讓可愛的鞋身帶上幾分性感,并且穿起來也不太累。可是,她的小脚仍舊毫無動作。 肺部上站著一個40公斤左右的成人,時間一長難免有一點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微微一思考,今天對於主人來說是個重要的日子,所以不想穿得太隨便了,要選一些更加正式的鞋子才行,便把手伸向了scarpin。三角的鞋頭,8cm的如針般細的鞋跟,美麗而殘忍。對於她也對於我。她每次試穿這鞋子,自己的皮膚上必然會留下無數血洞,大部分沒有3到4個月不會愈合,甚至一些成爲了永久傷痕跟隨一輩子。且她的右脚終於跟抬了起來,等待服侍。 左手溫柔幫她脫下拖鞋,右手則為她的右脚穿上所選之鞋。因爲兩隻鞋子的跟高不一樣,她的重心大部分集中在了左脚上。當右手拿起另一隻左脚的鞋子的時候,默默心裏做好忍受劇痛的準備。當她把左脚擡起並重心壓在右脚上時候,400N左右的力量通過不足0.8cm2寬的圓底狠狠得扎在肋骨上。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猶如被刀捅了一般的感覺還是讓頭皮一麻。重新聚焦的瞳孔映入眼中的畫面是她那在半空微微顫抖的左脚,以及通過鞋跟不斷在皮膚創造新的傷痕的可愛右脚。忍著劇痛爲她把左脚的鞋子穿上后,由於自己的右手承托,重心穩固的她很不滿這樣草草穿入的方式。在仍把大部分壓在右脚的情況,輕輕得扭動小脚以便鞋子更貼脚,自己只能繼續右手緊握鞋底配合她。終於,她把穿得妥當的左脚踩在地毯第8塊肋骨的時候,她右脚的鞋跟早已刺破了我的皮膚滲出了鮮血。 主人在兩隻鞋跟穩穩得釘在我的肋骨上后,把目光看向了長鏡子,也許是鏡中的她太過於美麗不禁自賞起來。她輕輕撥動发鬓,柔順烏黑的秀髮隨著白玉般的柔荑而動,藏在黑色瀑布下的天鵝頸也爲之而現。 她猶如下凡仙女般的美麗,無論欣賞多少次也不會感到厭倦。只是肋骨上的劇痛在提醒著,那是永遠不會屬於自己的美麗。望向長鏡子,鏡子裏她是世界的中心,而我只是她那美麗鞋子下的破爛血肉罷了。 幾年間,日復一日的地毯工作早讓胸腹的皮膚變得破爛不堪,作爲一個地毯可以早已可以替換,而自己仍未被抛棄的原因。也許是主人已經習慣了便利的換鞋功能,且暫時找不到好的替代罷了。她站著一動不動已經過了5分鐘,被踩踏的皮膚因爲血液被阻斷而缺氧發紫發黑開始壞死,同時痛疼的不斷叠加像鈍刀子一樣切割自己的意志。而那穩穩扎在身上的細細的鞋跟,依舊如踩在一塊地毯一樣的冷漠。又過了1分鐘,她終於有了動作,慢慢得擡起了右脚的鞋跟,更加仔細的觀察起鏡中的自己來。主人是一位追求完美的女子,一面把重心壓在左脚鞋跟上,一面從不同角度觀察自己的右脚上的鞋子,并且完全無視了脚下地毯越來越痛苦的呻吟聲。 即便痛疼導致意識越發得模糊,仍能感受到她在自己的胸部優雅地轉身,重新在右側肋骨找到兩個支撐點並穩穩得踩著,再次對鏡子自我欣賞起來,而剛剛被她踩踏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兩個皮膚完全壞死的黑色小坑。“美吗?”她突然发问。 突如其来的问题,脑子模糊的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地毯应该回答踩在它身上的人的问题吗? 主人或者只是在自言自语? 并不谋求自己的回答。 得不到回应主人用力跺了下右脚。 疼痛让脑子一激灵,口中下意识得蹦出一个答案。 “您是天下第一美丽之人。”这答案既是真心也是避免惩罚的标准回答。 “哼。”自己的赞美得到的是不屑的回应。 或许在她的眼里自己的美是理所应当并不需要他人的认同,又或者回答的人过于低微导致了答案毫无价值。 虽然这声“轻哼”没有任何实际意味,但是基于对她尊敬和恐惧,还是不由得内心一颤。 主人再次转身面对镜子,抬起右脚鞋跟,显然是对这双鞋有些不满。 Scarpin虽然美丽且性感,可是又高又细的鞋跟加上狭窄的鞋头,让穿它的人脚趾头备受折磨,因此不怎么受主人喜欢。 此时,主人踩在身上已经有15分钟,对疼痛带来的恐惧慢慢地淹没了内心。 “或许主人永远不会满意,且折磨也永远不会结束。”的负面想法下为主人拿起下一双鞋子。 这是一种进行痛苦激励的训练方法,主人只需要踩在奴隶柔软的身体上,迫使脚下的人在痛苦和死亡的威胁下不得不琢磨和了解主人的心意。 通过日常生活不断给予痛苦,迫使奴隶为了避免或者缩短痛苦的时间从而不断地进化,最终成为主人最贴心之物。 那些无法忍受痛苦而死亡,或者始终无法理解主人心意的奴隶将被废弃,通过优胜劣汰的方式提升整个奴隶的生态系统。 主人丝毫没有帮助脚下地毯的意思,如不想被活活踩死,就只能去理解她的想法和心情。 略微思考右手拿起了一双Pumps。 这双鞋子的鞋跟更加高达到12cm,但是1.5cm2的方形底能够带来更好的支撑,外带3cm的防水台可以降低鞋子的勾配,而圆圆的鞋头也能一定程度减轻脚趾的压力 。 相比刚才的Scarpin这双Pumps少了一分性感,却多了两分可爱。 相同的换鞋方式不同的痛苦,她穿上新鞋后不紧不慢得欣赏,唯一不同的是在几个黑黑的圆形小坑之后,胸腹又多了几个方形小坑。 终于,她满意得走下地毯,拎着小包走出门去。 我也赶紧从地上爬起,穿上一件破旧的灰色衣服跟了上去。 4.惩罚 出发的时候已经远远超过了预订出发时间,焦虑的心情并无助于提前到达,在达到机场的时已经超过了航班的实际落地时间30分钟。 车子在候机一停下,主人未等我开门急忙得走进了候机大厅。 在着急地车子开进停车场后,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条1米长的皮鞭后向候机楼跑了过去。 气喘吁吁得跑到VIP等候室,在经过前台的盘问后进入房间。 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几张沙发,而主人和一陌生女子正同一张沙发相拥而坐。 女子穿着纯白的Off-Shoulder Top,大红色的Flared Skirt,长长的青丝结成发髻束缚脑后。 脸上化着清淡却异常精致的裸妆,耳戴白色珍珠耳环,脚踩黑色Scarpin。 两位绝色美人坐在一起,让外面的骄阳也黯淡了几分。 在她们身旁还有一个几乎不可察的女子存在,女子穿着灰色的衣服跪在沙发之旁,并尽可能得隐藏自己的存在避免打搅到两位主人,通过她的脖子上金属项圈可以了解她 女奴的身份。 主人一看到我的到来,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伸出长长的玉葱指着我说:“臭奴隶都是你错,害姐姐久等了。”预料之中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只能跪下高高举起手中鞭子。 主人立马从自己手中夺过鞭子,刚要挥舞之前。 自己连忙再递上一双白色手套,以免粗糙的鞭柄摩擦到她那细嫩的小手。 主人放下鞭子接过并戴上后,立马对我的贴心的服侍做出了感谢,对她的奴隶无情得挥舞起手中的鞭子来。 第一鞭抽便在脸上,毫无防备的我立马被打翻在地上,火辣辣的疼痛述说着这一鞭子的力道以及主人的怒火。 被打懵的我只能下意识得用手护着脸以求平安,主人的下一鞭子却抽向下体。 男人脆弱的蛋蛋受到攻击所带来的剧痛使全身不断得抽动,手再也顾不得护着脸朝向下体捂去。 露出空隙脸部立马迎来了主人的下次鞭击。 鞭子直接抽在鼻子上,鼻血从鼻子喷出溅射在脸上。 看见鼻血的主人嫌弃得退后几步,但是手中的鞭子并没有停下再次抽在我的腹部上。 连续抽击带来的疼痛,让整个人以怪异的姿势不停地扭动,口中同时发出莫名奇怪的怪叫。 也许是动作过于滑稽可笑,坐在沙发上的大小姐发出轻轻的“嘻嘻”笑声,显然地上痛苦扭曲的东西,并不能唤起她的半点同情。 抽顺手的主人又是“哗哗哗”得连续几鞭子抽打在各个要害上,凡是手护不到的地方便是她的目标。 因为收到人体脆弱部位残酷鞭打而导致死亡的奴隶不在少数。 为了活下去我只能改变姿势,在脸贴在牢牢地上后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把身体的脆弱的部分都置于背部和四肢的保护之下。 这个如同乌龟一般的姿势起了作用,接下来的几鞭子都是抽在背上或者腿上,受的仅仅是皮肉伤口。 又用力挥舞了几鞭后,开始娇喘的主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大小姐走了过来发话劝道:“好妹妹,别生气了。抽死这个贱货不要紧,但把你气坏了,累坏了,姐姐可心疼了。” “姐姐不生气了?”主人回道。 “傻孩子,姐姐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大小姐回答道。 这顿的鞭打的本质上来说,只是主人用来取得大小姐原谅的一种方法。 由于主人是永远不会错的,而承担罪责的只能是她的奴隶,这种“惩罚性”的鞭打可以说是漫长的奴隶生涯中最为普通的一环。 我也赶忙顺势求饶:“恳求主人饶了小奴了吧,小奴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头皮一疼,主人把细细的鞋跟踩在了头上。 发问道:“说!你犯了什么错。” 我犹豫起来,该怎么回答? 自己已经提前把一切都准备完毕,无奈主人迟迟不肯出门才导致的迟到,只是这样回答只会再换来一顿鞭子而已。 见我久久不回答,头上那钉子般的鞋跟更加用力得扎起来。 “看来认识还不够深刻,还得好好惩罚才行。”边说边从包包里面拿出了电击遥控。 “还是这个好,用这个惩罚你都不用费一分力。”并开始扭动按钮来。 “快想快想!”心中的焦虑随着按钮的扭动越发加剧。 “咔”,主人已经设置完毕,并按下按钮。 随着电流开始在身体里奔走,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保护姿势瞬间崩溃。 而主人看见我的脸和下体再次露出来,也毫不犹豫再拿起鞭子抽起来。 四肢麻痹的自己再也无力用手保护自己起来,电击带来的刺痛和鞭子带来的伤痛交织在一起,死亡临近的感觉导致了小便的失禁。 看见裤裆湿漉漉的自己,主人轻声呼道:“真是恶心。”并在后退了几步后,又是一鞭子抽到我的脸上。 终于在百般折磨中,我迎来了期待已久的结局,昏迷了过去。 眼睛一睁开,发现自己身处于地狱之中,各种惨叫声不间断得传进耳朵,而映入眼前的是一座刀山。 “听说只要爬到山顶,就可以从地狱里逃往天堂。”一个不属于这个的动听声音在身后响起。 回头望去,声音的源头这是她。 她优雅得侧骑在一个小鬼的背上,右手上握着被鲜血染红的马鞭。 而鲜血的来源正是她座下的小鬼。 小鬼的脸和臀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鞭伤,手掌和膝关节也被地狱粗糙的地面所摩擦出血。 小鬼对背上的她哀求道:“仙女,求求您让我休息一会吧。”换来的却是脸上又挨了一鞭。 这一鞭子抽在小鬼原本的伤口上,并流出了新的鲜血。 “马是不能说话,都和你说多少次了。”她娇声呵斥道,又顺手抽了一鞭。 小鬼明白了和自己背上的暴君哀求什么都没有用,只好闭上了嘴。 主人哪怕在地狱里也是一名绝对的支配者。 又是一鞭子抽在小鬼的臀上,“快走,本小姐还要坐着你上那座刀山呢。”主人没有休息的意思,胯下的马只能不停得跑,哪怕虚脱致死。 小鬼一听到要上那座刀山,还在流血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它突然柔声得哀求道:“仙女,可以让我看一下那山长得什么样吗?一眼就好。” 看来不让它看一眼是无法往前进了,无奈的主人只好从他背上下来。 但是只是看了一眼肮脏的地面,她犹豫了起来。 我立马爬了过去把脸放在她那白色高跟鞋下。 她甜甜得一笑:“不亏是我的好奴隶。”毫不犹豫得踩了下来。 右眼眼眶固定着她的鞋跟,唇部承接着她的鞋底。 因为她的鞋跟面积大于我的眼眶面积,所以并未穿透我的眼皮刺进我的脑中。 她试踩了几下确定稳固后,才不慌不忙得把体重压上并慢慢悠悠抽出跨在侧鞍上的右脚,优雅自然得不象是在踩踏一个人的脸。 终于右眼在被踩瞎之前,她的右脚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看似有意却是无意的,鞋跟所在之处正是气管。 她的右脚一挂上体重,虽然不用担心被踩瞎了,却无法呼吸了。 小鬼一得到解脱,立马跑得不见踪影。 “真是的。”主人生气得剁了下右脚,而无法呼吸的我脸色慢慢变紫。 “对了,不是还有它吗?”她看了下被她踩在脚下的东西。 由于呼吸无法继续,我立马从昏迷中惊醒,一睁眼就发现脸上好像被什么覆盖着。 伸手拨开,发现是一块浸满水的抹布。 环视四周,身边只蹲着那个带项圈的女子,主人和大小姐已经不在房间里。 戴项圈的女奴对我说道:“抱歉只能用这种方法唤醒你。”在我从地上爬起后。 女奴一边眨眼一边说道:“还有主人向你传话,离开她的身边,否则就等着被活活虐死吧。” 5.车夫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尚未咀嚼完这句话的时候,刚才在前台查问我的女性走了进来。 看见满脸是血并且尿裤子的我,露出了一副厌恶的表情,但是随即换了一副职业的笑容说到:“石原小姐的行李已经装车完毕,不知道你们哪位愿意跟车一 趟。” 女奴立马回答:“我来负责。” 我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备用钥匙递给她。 她一接过钥匙后对我说:“快点主人们已经在车库里等候了。”说完后便登上了停在门外的3T小卡车。 而我在简单更换衣物后开始向停车场走去。 待我赶到停车场的时候,两位主人正站在车子的旁边愉快地聊着天。 我立马快步走上然后趴下,在三叩首后行吻鞋礼。 *B级男奴在每次见到女性都必须进行的吻鞋礼,叩首表示祝福,吻鞋以示问候。 A级男奴无需叩首只需行吻鞋礼,这也是初次见面女性区别脚下的男奴是A级还是B级的方式之一。 身为女性一方无需回礼,或随心情回“请足礼”(把鞋子踩在男奴头上并鞋跟用力踩踏,踩得越重礼仪越到位。)男奴在亲吻鞋子的时候必须亲吻最下面 的部分并避开主人的肌肤(A级男奴除外)。 例如:带防水台的鞋子要吻防水台的最下端,不带防水台的鞋子要亲吻鞋尖和地板接触的地方,最难要属不带防水台的薄底鱼嘴鞋,这时需要用舌头轻 舔鞋底的鞋尖部分,并注不能碰到主人的脚趾。 *主人在坐好之后,从小包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把弄起来。 我卑微得问道:“您是先洗澡还先吃饭?” 主人并没有回答,把左脚的鞋跟插进嘴巴里,并毫无顾忌得把右脚的鞋跟踩在自己的左眼上。 右眼只能看到主人左脚的鞋底,防滑纹里除了灰尘外还有一只小小虫子。 那可怜的虫子被主人踩踏压扁印在鞋底下并进入自己的肚子里。 想到晚餐,自己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 根据协议,奴隶只能吃主人吃过的剩饭剩菜或者是代谢物。 最近三天,主人都是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家,直接导致自己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 “是不是主人已经忘记自己是个生物需要进食的?”心中恐惧道。 自己的进食都是在主人睡下之后,或许她真的忘了自己需要进食的事实。 得不到主人的回答,工作也不能停下。 用仍旧火辣辣疼的嘴唇含着那细细的鞋跟(用牙齿咬鞋跟是不被应许的,因为会上面留下牙齿的痕迹。),却感受不到主人有任何抬脚的意思。 正在疑惑的时候,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受坐在椅子上的主人进行了移动。 原本只坐在椅子一半的她开始往后靠,整个背都压在了椅背上。 这样使得椅子的整个重心向后移动,压在肚子的两条腿力道变得更大了,慢慢得突破了肌肉的防线,扎在自己的肠子上。 疼痛让脸上冒出的冷汗打湿她的鞋底,染湿的灰尘脱离鞋底粘在自己的脸上。 最糟糕的是,伴随着自己的每次呼吸,肚子上的椅子便随着腹部的动作跟着起伏,像个打桩机反复扎着自己的肠子。 “嘻嘻嘻。”椅子上传来了主人银铃般笑声和随之而来的抖动,也许是看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吧。 椅子的震动带来的是更大的痛楚,肚子里的肠子或许已被椅子腿扎伤。 又过了一会,主人仍旧没有换鞋下来的意思,反而是踩在脸上的鞋子的力道逐渐放松起来,并且椅子上的动静越来越小。 难道是睡着了? 柔软的椅子随着自己的腹部的动作一起一伏,的确像是会催眠的摇椅一般。 因为舒适而睡着的主人身下压着生命正在流失的奴隶。 终于疼痛压垮了自己的意志,喉咙里开始不自觉得发出呻吟。 浅睡中主人被呻吟唤醒了,或者她终于意识下面被压着的其实是个人类,又或者她已经厌倦了。 主人终于开始配合自己工作,借着嘴巴提供的阻力,顺利得踩在嘴巴上的鞋子里的左脚拔了出来。 而自己也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拖鞋举起,等待那浮在半空的小脚踩进来。 随着右手被踩在地上,主人的脚已经穿进拖鞋里。 踩在左眼的右脚也抬起放在嘴巴里,用同样的方法穿上了拖鞋。 主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体重压在两双拖鞋的鞋跟上。 虽然手上的疼痛也很难忍耐,但已经比椅子的状态好多了。 主人踩在自己手上,看着胯下的人说到。 “我去洗澡了,明天石原姐姐会搬过来住。” 说完后边抬起右脚划过自己的脸上,往浴室走去。 3.试鞋 随着时针离10时已经越来越近,心中的焦虑也随之加剧。 虽早已准备就绪,主人却迟迟不肯出发。 假使耽误了时刻,不免受她的怒火,而惩罚是无论如何无法避免了。 终于,主人化妆完毕朝大门走了过来。 浅橙色的one piece dress上系着淡绿色的细腰带,深紫色的宝石耳环在披肩长发下若隐若现,淡粉色的浅眼影搭配浅红色的口红。 今天的主人采用了欢快的亮色系搭配,意境新生活新开始,用心之处足见今日会见之人的重要性。 然而橙,绿,紫仍缺一红,方成矩形双撞色搭配。 长镜子前早已备下多双红颜的色鞋子,只缺一块试鞋用的地毯。 爬行到镜子前,朝天躺下,地毯到位。 几秒后,一只拖鞋不带任何感情踩在脸上,然后站在了胸口上。 这是每日早晨的日常,却又和平日的日常不太一样。 自动试鞋地毯的工作流程如下,首先用右手从地上拿起一只鞋子,如果主人中意便会抬起脚跟。 感应到胸口压力变化的地毯,左手帮主人脱下脚上的鞋子,再用右手为她穿上下一双鞋子。 如主人试鞋后不满意,则重复这个循环,直到满意为止。 首先拿起的是ballerina flat,这鞋子不但可爱而且走路不累,也很搭配今天的装扮。 可是胸口上的小脚却一动不动,只好把手伸向了kitten hells。 这是她平时最爱穿的鞋子类型之一,3cm左右的细跟让可爱的鞋身带上几分性感,并且穿起来也不太累。 可是,她的小脚仍旧毫无动作。 肺部上站着一个40公斤左右的成人,时间一长难免有一点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微微一思考,今天对于主人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所以不想穿得太随便了,要选一些更加正式的鞋子才行,便把手伸向了scarpin。 三角的鞋头,8cm的如针般细的鞋跟,美丽而残忍。 对于她也对于我。 她每次试穿这鞋子,自己的皮肤上必然会留下无数血洞,大部分没有3到4个月不会愈合,甚至一些成为了永久伤痕跟随一辈子。 且她的右脚终于跟抬了起来,等待服侍。 左手温柔帮她脱下拖鞋,右手则为她的右脚穿上所选之鞋。 因为两只鞋子的跟高不一样,她的重心大部分集中在了左脚上。 当右手拿起另一只左脚的鞋子的时候,默默心里做好忍受剧痛的准备。 当她把左脚抬起并重心压在右脚上时候,400N左右的力量通过不足0.8cm2宽的圆底狠狠得扎在肋骨上。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犹如被刀捅了一般的感觉还是让头皮一麻。 重新聚焦的瞳孔映入眼中的画面是她那在半空微微颤抖的左脚,以及通过鞋跟不断在皮肤创造新的伤痕的可爱右脚。 忍着剧痛为她把左脚的鞋子穿上后,由于自己的右手承托,重心稳固的她很不满这样草草穿入的方式。 在仍把大部分压在右脚的情况,轻轻得扭动小脚以便鞋子更贴脚,自己只能继续右手紧握鞋底配合她。 终于,她把穿得妥当的左脚踩在地毯第8块肋骨的时候,她右脚的鞋跟早已刺破了我的皮肤渗出了鲜血。 主人在两只鞋跟稳稳得钉在我的肋骨上后,把目光看向了长镜子,也许是镜中的她太过于美丽不禁自赏起来。 她轻轻拨动发鬓,柔顺乌黑的秀发随着白玉般的柔荑而动,藏在黑色瀑布下的天鹅颈也为之而现。 她犹如下凡仙女般的美丽,无论欣赏多少次也不会感到厌倦。 只是肋骨上的剧痛在提醒着,那是永远不会属于自己的美丽。 望向长镜子,镜子里她是世界的中心,而我只是她那美丽鞋子下的破烂血肉罢了。 几年间,日复一日的地毯工作早让胸腹的皮肤变得破烂不堪,作为一个地毯可以早已可以替换,而自己仍未被抛弃的原因。 也许是主人已经习惯了便利的换鞋功能,且暂时找不到好的替代罢了。 她站着一动不动已经过了5分钟,被踩踏的皮肤因为血液被阻断而缺氧发紫发黑开始坏死,同时痛疼的不断叠加像钝刀子一样切割自己的意志。 而那稳稳扎在身上的细细的鞋跟,依旧如踩在一块地毯一样的冷漠。 又过了1分钟,她终于有了动作,慢慢得抬起了右脚的鞋跟,更加仔细的观察起镜中的自己来。 主人是一位追求完美的女子,一面把重心压在左脚鞋跟上,一面从不同角度观察自己的右脚上的鞋子,并且完全无视了脚下地毯越来越痛苦的呻吟声。 即便痛疼导致意识越发得模糊,仍能感受到她在自己的胸部优雅地转身,重新在右侧肋骨找到两个支撑点并稳稳得踩着,再次对镜子自我欣赏起来,而刚刚被她踩踏 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两个皮肤完全坏死的黑色小坑。聊天中的主人完全了無視了在脚下磕頭的我連“請足禮”都懶得回,而大小姐在收到叩首之後把脚一收並用脚尖輕點地面,無奈之下我只能把嘴巴親向了滿是灰塵的地面。 “姐姐,你讓它親一下嘛。” 大小姐輕搖螓首,顯然是不想讓下賤的男奴弄臟了自己的鞋子。 禮畢的我按下車鑰匙拉開MVP的車門,然後躺在車門下。12cm的Pumps隨後踩在了胸口上,在多次摩擦鞋底后,走進了車裏。Scarpin 接著踩了上來,只是踩踏的地方完全不一樣,左脚脚掌踩在了胸骨柄,鞋跟則踏在肝臟上,右脚的脚掌踩在第8肋骨,鞋跟踏在了胃部上,脚型成丁字步十分優雅。 優雅的丁字步下的是兩個重要器官被釘子般鞋跟踩踏的地毯,劇烈疼痛讓它連聲音都無法發出只能不停抖動。可是大小姐絲毫不在意它的死活,左手握著車門框保持平衡同時,扭動鞋跟試了試脚感。嗯,貌似還不錯,軟軟的很舒服,還大大得緩解了鞋跟的勾配,仿佛穿著平底鞋一般。如果有CT掃描,相信能看見被踩踏的兩個器官已經出現了内出血。 “這地毯脚感不錯呢。”她對車内的主人說道。 “是的,軟軟的很舒服。”已經進行了無數次踩踏了的人評論道。 “我以前用的另外一塊‘地毯’……”她接話。 聊天又持續了3分鐘,這3分鐘對於地毯來説卻像3個世紀這麽長,兩隻鞋跟連稍微動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我肚子餓了。”主人聲音。 今早化妝打扮花了太多時間,連早飯都來不及吃的她,現在已經時過響午。 “來,先用這個墊墊肚子。”大小姐從包包拿出一顆巧克力糖遞給主人。 無視了那個餓了三天並快被她踩踏到死的人。 爲了表示補償,她伸出自己的右脚鞋底放在我的面前,表示要賞賜一些“食物”給我。 我用極其扭曲的姿勢去舔她的紅色鞋底,把附在上面的灰塵和細沙轉移到自己的舌頭上,然後分泌出口水洗刷並吞進剛剛被她踩踏的胃裏。大小姐對我的工作毫無興趣也無配合的意思,只是一邊把大部分體重壓在踩在肝臟的脚上一邊笑著繼續聊天。 “要不是你提醒,我都沒注意剛才踩到那個中年大叔的嘔吐物上。” “對啊,姐姐你也太不小心了。” 突然想到自己間接舔到一個猥瑣的中年的嘔吐物突然心理一陣惡心,也難怪剛剛灰塵裏還帶著一絲腥臭味。沒有複雜防滑紋的高跟鞋鞋底清潔起來相對容易一會兒我便停止了舔舐。 察覺后的大小姐用鞋底蹭了我的臉,發現沒有灰塵后,把右脚踩回我的胃部,再伸出左脚來。再為她清理乾净另一隻鞋子后,她終於滿意地坐上了車。對啊,姐姐你也太不小心了。” 突然想到自己間接舔到一個猥瑣的中年的嘔吐物突然心理一陣惡心,也難怪剛剛灰塵裏還帶著一絲腥臭味。沒有複雜防滑紋的高跟鞋鞋底清潔起來相對容易一會兒我便停止了舔舐。 察覺后的大小姐用鞋底蹭了我的臉,發現沒有灰塵后,把右脚踩回我的胃部,再伸出左脚來。再為她清理乾净另一隻鞋子后,她終於滿意地坐上了車。 車子開出了停車場,朝市内一家高級餐廳開去。大約半個車程到達了那家餐廳后,發現停車場已經停滿車輛,這家人氣餐廳一般都是滿座不預約的話根本排不到位置。主人正在苦惱的時候,大小姐拿出了電話接通後的幾分鐘,一個經理模樣的從裏面跑了出來,然後跪在在她的車門邊。 “沒想到,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萬分惶恐。”經理眼睛看著地面敬重得說道。 大小姐打開了車門,把一隻脚搭在他的下巴下,然後擡起他的臉說道:“乖狗狗,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面了?” “回主人,自從您去了英國已有3年。3年間,無時無刻思念您。如今再次見面倍感惶恐,但見您聖體安康,聖顏依舊,甚感欣喜。” “你知道我叫你出來的原因吧?” “是的,我能為主人安排一個特殊的位子,只是停車場地……” “沒關係,我們有‘狗狗’看車,帶路吧。” “是,敬請玉足。”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她的朋友。”“是的,我現在就離開,非常抱歉。”女警在説完這些話后從警犬的臉上走下來,能明顯看到那裏留下了一個方形的黑色痕跡。她踢了踢警犬的臉發現他已經昏厥,不耐煩的她拿起電擊遙控器。“啊”的一生慘叫后,警犬立馬被電醒,爬行在女警身後跟著離開了。 女警離開后主人從Duchess Slant回復到了普通坐姿,緊綳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還好你來了。”主人對大小姐說。 “所以說男奴不方便,換成女奴便會好多了。”大小姐回答道。 主人沉默不語。 “你別在意,那女警只是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罷了。”大小姐一邊摸著主人的臉説道。 “姐姐……”主人的話説到一半就被紅唇堵住了。 隨即背上和臉上的壓力驟然加劇,顯然是大小姐坐在主人的腿上。突然到來的雙倍重量,讓我開始有點搖晃起來,主人踩在臉上的鞋跟陷得更加深了。 “姐姐!”主人有點不滿得説道。 大小姐左手食指竪起堵著了她的嘴巴,然後右臂挽著她的後頸。説道:“姐姐累了,誰叫這裏只有一張“凳子”呢。 “坐吧,我的小奴堅持得住。”主人自信得説道。 大小姐一邊晃著雙腿一邊親向主人的雙唇,遠方則是緩緩落下的夕陽,兩人的世界是如此的美好,唯一美中不足他們脚下近乎暈厥的男奴已經快支撐不住他們的重量。 座下奴隸抖得越來越厲害,主人知道我已經到達極限。 “回去吧。”主人對大小姐說。 “別急,再坐一會兒嘛。”强勢的大小姐居然耍嬌道。 “脚下的奴隸被踩死,被累死,被懲罰致死是他們的命運。”大小姐顯然也知道了我的極限到來。 “不是,太陽落山了,有點冷,我們快回去吧。”主人婉轉地回答道。 “好吧,聽你的。”大小姐從主人的膝上落下來,只是落下的時候還故意用scarpin的鞋跟踩我的手。一陣抖動后,我還是强忍了下來。站穩后的大小姐一邊用鞋跟踩著我手掌一邊扶主人起來。主人無奈地扶著她的手在我臉上站起來,然後走下並再次留下兩個黑黑得方正得跟鞋印和防水台的防滑紋印。 面對還趴在地面近乎昏厥的我,主人采取了與女警一樣的方案。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在我的臉上並大聲嬌喝道:“死奴隸還想賴在地上到什麽時候!” 我被這一鞭子完全抽醒從地上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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