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小姐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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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小姐的邂逅(一)前所未有的折磨

我,在颤抖。暖气开的很足,房间的温度,即使对半裸的我来说,也一点都不冷。但随时就要决堤的尿意,早已超过我承受的极限,我因而颤抖着。从未有过的憋涨感,有束腰效果的超高腰裤袜死死地勒着我的膀胱,平时也许忍一忍还能忍过去的尿量,此刻却在这裤袜的压力之下,把我逼到了绝路。

虽然裤袜整体都比一般的要紧致,但可怕的是长达十多厘米的袜腰,相当于把多条松紧带接在一起的效果。即使没憋尿时穿,都会勒得喘不过气,达到了如此强大的束腰效果。但此时袜腰勒的不止是腰,更是小腹,如果脱掉的话,估计我小肚子会鼓个大包,可在袜腰的压迫下,只能看出小腹中间浅浅肿起来一块。这两种状态的比较,就像电商售卖这种裤袜的页面里,呈现的穿着前后对比图,只不过那里的突出是赘肉造成的,而我此刻是因为腹部饱满的膀胱。

更要命的是,这个超长的袜腰正正地勒在膀胱上,正常提上去的话,应该会压一半左右的膀胱,那么松紧带下较柔软的腹部布料,会允许小腹在下半部分更鼓出来,也给膀胱额外的扩张空间。但似乎看守我的人就是想让我更痛苦,才让我拉下袜腰,让长长的袜腰完美地勒到整个膀胱上,完全不给它舒张的余地。我尿量已经不算小了,此刻的膀胱被勒得前所未有的痛。如果能看到身体内部,大概此刻的膀胱已经严重变形,原本正常的饱满膀胱,应该是均匀地向各个方向扩张,然后由于腹部肚皮的阻力最小,在扩张到一定程度后,就一个劲地向肚皮进发。

但此刻,原本最羸弱的肚皮,在强大的袜腰压迫下,变成了最坚实的一堵厚墙。膀胱原本交托了自己背后的友军,突然背叛了自己,倒过头捅了自己一刀,而且由于实力强大,逼得膀胱不得不向敌人发起冲锋,试图突围。就这样,膀胱无法向肚皮继续扩张,只好向脊背以及另外的方向伸展,努力挤压着其他的脏器。可那些脏器也不是像海绵一样,说压缩就能随便压缩的,而且即使是海绵,也有变小的极限,当脏器们也开始变得结实起来时,膀胱周围的各个部分都接近同样的强度,此时如果尿量再增加,那么痛苦的感觉将会增长得十分迅猛。即使裤袜的袜腰如此有张力,还是能看到小肚子上鼓起一块,说明膀胱已经无路可退了,即使只有一丝希望,也要试着从这里突破。

回憋的力量已经要被膀胱的内压和裤袜的压力挤垮,从未锻炼过憋尿,也从未憋到如此急切的我,已经无法预料什么时候会尿出来了。有其他小姐说过,有的客人喜欢看我们憋尿,有时更甚于跟我们做爱,因此她们偶尔会练习憋尿,相互间进行较量,甚至还会通过各种方式表现得急切,让人认为她们憋了很多。我一直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客人,也就没当回事,还觉得她们只是显得无聊瞎折腾。如果早知道有今天,我就锻炼自己多憋久憋了。唉,可这种人也真的不多,再说这种事有谁能预料到?还不如多买一份保险来的划算。我不再分心,努力探查自身的状态,争取能把握到自己还能憋多久,以及有什么办法延缓失禁。

从有尿意不久,我就下意识地夹起大腿,当时效果还挺明显,让我不禁松了口气。但急切到现在的程度,不敢分开双腿、意识接近模糊的我,也不知道此刻的夹腿,是否只是安慰作用。但有一点我清楚地认识到,如果不听话乖乖憋住,最坏的情况下,也许我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所以我也只能竭尽全力回憋。即使此刻的全力比起我平时的状态,最多只有七成,但我还是努力透支着力量和意志力,因为重要的是,在此刻,我不能尿。我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也一同消耗着体力,但我完全无法控制,尝试着停下来过,换来的只是几秒后更剧烈的晃动,还差点把尿晃出来,我立马放弃了控制颤抖的念头。即使有上衣的包裹,乳房还是与身体一道左右晃动着,这个动作引来看守的男人不间断的注视,但我也不敢有丝毫怨言,甚至要自己克制着,不用手去捂胸部。

我下意识地去按过一次私处,虽然真要尿的话,还是会因为尿道口和手指被衣物阻隔,而从两者之间漏出来,但也许是因为有东西堵在尿道口外,让担忧失禁的心情安定了一些,最终还是能帮助我更好地憋住。但他见到我的动作和表情的舒缓,严厉命令我不许用手碰私处,之后的我只好一手攥着拳,一手轻轻抚摸小腹。完全失去了弹性的腹部,摸起来跟石头没什么区别,也许按起来也相当坚硬,但我不敢按。此时的抚摸也只是为了尽可能分散注意力,虽然大脑的一部分已经完全地用来控制括约肌回憋了,但还剩的那一部分,始终被焦急、担忧和试图去打开闸门等念头占据。将这部分注意力,转移到手部的触感和腹部的感受上,就没那么紧张了。可毕竟,尿液还在增加,我已经接近甚至超过了极限,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察觉到坚持不了多久,我决定再次去向他求饶。


一个小时前,我在自己工作的夜总会里,因为不小心把洋酒泼到了一个贵宾的身上,惹怒了他。如果是一般一点的客人,最多被扣工资就完了。结果这位主是有来头的人,经理过来后都对他低声下气的,弓着腰不断赔着不是,甚至大董事碰巧来玩,被经理当做救兵搬过来后,说话都让着他三分。我暗想不妙,但也只能在旁边站着,眉间堆满歉意。这家夜总会虽然来客什么样的都有,但一直对我们这些小姐有起码的尊重,也事事照顾着,因此虽然工资低点,我也宁可在这里长干。本来以为高层的人过来,把事态平息了,最不济也就是把我开了。结果谈话中隐约察觉到,这个贵客不是真的有火,而是看上我了,想把事情闹大,然后让我用身体赔他,甚至连酒都是他故意撞上来才洒的。因为这里规矩有些保守,三陪的话,小姐不愿是可以拒绝的。虽然凭他的势力,想硬上弓也可以,但现在我被落井下石,他才更有底气。最初他狮子大开口,要直接带我走,最后经理他们好说歹说,才没让他带走,而是在楼上选了最好的房间,然后让我一夜都听他的。看他们无奈而沉重的样子,估计我就是被整个半死,他们也只能认栽。

我被他的保镖带到了房间里,他本人却没有跟来,而是像要去跟谁见面。我一路撒娇卖萌,求保镖放了我,但他不为所动,后来实在嫌烦了才说,“你是老板选中的人,我不想动粗,但你也体谅下我的难处,你最多也就是被折腾个一夜,我要是放了你,搞不好真的会被整死”,之后他再也没说话,我也就识趣地闭上嘴。他把我送进房间,就在外边站着。本以为我会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直到他老板回来,没想屋里还有一个人,自称是老板的司机,要先‘调教调教’我,还说我的性命就掌握在他手上,要是不听话,就狠命折磨我,我喊到累死也没人来救。司机跟保镖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保镖大哥虽然不愿帮我,但至少看起来还是正常人,这个司机就完全是个贼眉鼠眼的大叔,搞不好暗地里真弄死过人。平时遇到这种的,实在不行还能叫保安来,但这次得罪的,恐怕真的把我弄死都没人来管。想到这里,我怕的不行,哪里还敢抵抗,只好对他言听计从。

“大哥,您想怎么个姿势?”,我上来就向他献媚,毕竟我所知的最能满足男人欲望的,也就是做爱了。结果他摆摆手,“这哪儿的事啊,你是老板看上的,我好歹得等他享用过了再说”,他虽然没说要跟我做,但话里的意思显然是对此很有兴趣,再加上色眯眯的表情,更说明了这一点。我虽然被不少人认为长得不错,业绩也一直很好,但因为平时看多了美女,自己看不太出来自己相貌到底如何。这次这个大老板都看上了我,再加上这个‘久经沙场’的司机如获珍宝的神情,让我明白我长得好看这件事,不是她们恭维或者讽刺我。如果还能活下去,也许应该再好好利用下这一点。

听到他说暂时还不跟我上床,我赶紧谄媚地笑着,然后不时地用手把鬓角的头发撩到耳后,向下拽拽胸前的衣服露出乳沟,然后一手略微拉起有开叉的裙子,露出更多的肉丝包裹下的腿部,尽可能地撩动他的情欲,一方面是迎合他,让他高兴,另一方面,也算是小小的报复,让他的那话就算勃起到要捅破裤子,也不能如愿在我身体里释放,只能忍着。看他表情迷离,连口水都要出来了,我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反感,追问道,“大哥,那您说,我们怎么玩?”。他闻言,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被我看到,再加上欲壑难填,竟反向我发起火来。“你个臭婊子,还敢勾引老子,啊?臭不要脸”,说着他作势要打我,但想到我是老板选的女人,手挥起来后打到了厕所门上。

我被他吓了一跳,但看到他有所顾忌,心里反而更镇定了,假装关心他,要走过去看他锤了门的手。结果他看出来我没怕他,竟一把把我推到墙上,虽然没有用全力,还是震得我背发麻。这回我真有点怕了,如果我再惹怒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控制的住自己。他拿给我一瓶500毫升的矿泉水,命令我马上喝掉,我见是开过盖的,但想不出他能下什么药,最多也就是春药,那我大不了忍着或者自慰就行了,于是咕嘟咕嘟开始喝起来。但喝了一半,因为胃不太舒服,想停下来缓缓,结果他直接抄起柜子里一瓶酒砸碎,弄得地毯上一滩酒渍,还好离我们站的地方远,不用怕被划伤。他走过去捡起一大片碎玻璃,贴着自己脖子示意我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本来我以为已经摸透他不敢动手了,也确认了他应该没有喝酒,没想到他脾气这么善变,但也看不出是不是演出来的,我也只好强忍胃里难受把水灌了下去。


喝完之后,他拿过来一条松紧带特别宽的高腰肉色裤袜让我穿,回想起有的小姐肚子上肉有点多,有时会穿这种裤袜来束缚腰腹部,能显得小肚子小一点,但往往穿半天就勒得够呛,我看着觉得对身体不好,再加上自己身材还可以,就从没试过。此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再加上本身瘦的话,压迫应该会小一些,就顺从地脱下裙子和肉丝,把这条裤袜穿上去了,也没觉得多难受,在要穿回裙子时被他阻止了,我也没反抗。

出乎我意料的是,让我穿这裤袜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过了一会,我一瞬之间有了尿意,而且是上一秒还完全没感觉,下一秒就开始急起来了。我还从没体验过这感觉,一般都是有一阵有尿但几乎不急,随便分个心就能忽略的状态,但这次这个过程像被跳过了一样。我被突如其来的尿意困扰着,不断地晃动身体,他看到后,不怀好意地笑着,“怎么样,喝利尿剂的感觉,爽不爽啊臭婊子,还想勾引我之后让我忍着,现在你也体会到了吧,想释放又不敢的‘快感’。我告诉你,给我憋好喽,你要敢尿出来……”,说完他指了指地上的碎玻璃。

我终于明白他用意何在,但这种状态我从来没经历过,也不知道利尿剂效果有多强,与其最后失禁,不如试着去求他让我尿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再说他虽然表现得恶狠狠的,却一次都没有对我下狠手,最多把我推到墙上,肯定是忌惮他老板。想到这里,我还是去央求他让我去尿,“哥哥,好哥哥,人家憋不住了啦,放人家去尿尿好不好”。说着,我伸手要去撒娇地晃他的肩,结果他一把抓住我手,把我手腕扭到我背后,用力地押着我,这个动作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关节的疼痛和姿势的别扭程度超乎常理。他边按着我,边说,“你不但是臭婊子,还是个没骨气的婊子,要是你坚持一会再来,我搞不好还让你去,你这才刚多会就要去,你真当我不敢动你是不是?你死了我大不了被老板开了,你说你命丢的值不值”。说完他还继续用力压我,我疼的快哭出来,也完全相信他说到做到,赶忙应着“我憋我憋,憋死了我也不尿出来,我听哥哥的话,好不好”。听完这些,他才慢慢撒了手。

没过多久,我的尿意越来越急,看起来小肚子没怎么鼓,但我能感觉到,是裤袜长长的袜腰勒到了上半部分的膀胱,让它没办法尽情伸展。我发现了袜腰下边布料的部分压迫小一些,想着向上提一提袜腰,让整个小腹都被布料而不是松紧带盖住。结果他注意到我的小动作,厉声说让我拉下来,让袜腰完整地盖住小腹最鼓起的那一段。我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照做之后弄得自己站都站不住。现在尚且能憋住,一会再进些尿可怎么办?我焦灼地等待着,期待他老板快些回来,但等待带给我的,却只有更进一步涨满的膀胱。我从小到大没憋的那么痛苦过,虽然有几次尿量可能比这次多过,但在这束腰的裤袜之中,只要稍微憋点尿,就会压迫的不行。更何况吃了利尿剂又喝了那么多水,膀胱在如此压力之下,已经是超负荷的状态了。我知道快不行了,下定决心再次向他求饶。


我小碎步挪过去,双手合十,“大哥,我求求您了,饶了小妹,让我尿尿吧,我真的真的憋不住了,求求您,别的您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会全心全意服侍您,绝不懈怠。求您留我一条贱命,我家还有父母要养……”,说着我眼泪落了下来。如果我孑然一身,大不了也就是一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父母含辛茹苦把我养大,虽然不是正经工作,待遇一时也不低,好歹混到送走他们是没问题的。可如果我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伤心不说,以后生活谁来照顾。想到这里,我感到无比后悔,早知有今天,还不如找个差点的工作,至少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他坐在那,看我的眼神充满冷漠。我怕了,我的命在他眼里真的不值什么。我慌的什么都顾不上了,伸手去扶他肩,“哥我求求您了,您想看我憋,把我下边堵上也行,我听说她们有用过的,好像叫尿道塞的,只要死不了,把我膀胱憋破都行,我求求您了,别杀我”。“瞧你说的,我哪里敢。我刚刚也就是吓唬吓唬你,你是老板的女人,你的命金贵,我不敢对你做什么”。他见我真的害怕到这份上,刚刚我挑逗他的气也消了,似乎想到要是一直让我哭哭啼啼的,一会不好交差,就继续安慰着我说,“行了行了,别按着我了,憋不住了就去尿,记得别尿完,争取留一半”。说着他握住我的手腕就要抬起来,我因为一时太着急,抓在他肩上的手紧张得松不开劲。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他老板回来了,见到我半裸的姿态,看上去就像被司机用手拽着我一样,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司机松了手,老板示意我走开,我缓过劲了,总算拿开手站到一边去。结果老板一脚把司机踹到地上,破口大骂,“这他妈是我看中的女人,我让你教训教训她,你说她两句就得了,还敢动起手了?!你吓坏她了怎么负责,妈的。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敢越权一次,就给我滚!”,说完老板还不解气,又踹了司机一脚,还补了一句,“还让人穿成这样,我今晚都没想逼她脱衣服,我操!”。凶的人我也见过,但往往也都是对我们小姐凶,能这样在外人面前把一个男人踢到趴下,这种彪悍还是把我吓了一跳。老板见我哆嗦,不知道我是被尿憋的,以为是吓到我了,表情立马变得亲和,扭过脸来对我说,“别害怕,我不是在说你”,然后又一脸恼怒地看着司机。我想到他在下边的所作所为,以及刚刚的变脸,反而更觉得惊恐。这个人的感性和理性竟然如此分道扬镳,看起来他是真的对我有意思,但却能做出陷害我的事让我被迫跟从他,而他对司机的恼怒也不像演出来的,但转眼就能克制住然后安抚我。这种扭曲的人,即使不是变态,也肯定不正常。不同于刚刚的司机,如果惹恼了这个老板,我大概真的会死,必须想尽办法服从他,我暗暗下定决心。

司机见老板不再踢他了,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凑到老板跟前。“哎老板,老板,小的知错了,我是听说婊子们,啊不,小姐们憋着尿,逼更紧,干的人也更爽,才让她憋了一肚子尿而已,我没碰她,也没打她,真的,不信您问她”。司机向我投来一个威胁的目光,虽然他扭过我手腕,我也只能假装没这回事帮他说话。“是,老板,司机大哥没打我,也没对我怎么样,都是我自愿的,这不是想让您干得爽一点吗?”。老板问道,“你别害怕,说实话,你真的愿意跟我做吗?”。我慌忙接茬,“愿意愿意,能跟您这样的大贵人上床,是小女子一辈子的荣幸,我一定竭尽全力服侍您”,我也顾不得控制抬举他的轻重,就这么胡乱说着。结果他却有些不高兴了,“我看上的是你的人,你却只在乎地位、名誉,唉,我不相信你这样能好好让我高兴。这样吧,你先帮我自慰,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用心了,不是的话也就不必再做下去了”。

司机见缝插针站到我们旁边,“老板,既然她自愿憋着尿跟您做,那就让她继续这么憋着,但看她穿这裤袜勒得太紧了,就快憋不住了,还是先让她脱下来比较好”。似乎看我刚刚没有拆穿他,加上我真的憋的不行了,司机还是好心地让我脱掉超高腰裤袜。我如蒙大赦,赶紧脱掉了这让我生不如死的元凶,然后为了保持性感,穿上之前的肉丝而没穿裙子。失去了紧致的袜腰的束缚,我的小肚子一下子变高了,因为担心自己会把命丢了,这次成功憋住了超过以往很多的量,我从来没见过自己憋到这么鼓。虽然量很多,但至少急迫感比刚刚减少了一半以上,只是帮他自慰应该问题不大。


老板让我脱了上衣,我脱到身上只剩裤袜和内裤,他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让我站到他身后,尽可能贴住他。我用胸脯顶着他的背,因为我比他矮,腹部高高的隆起也碰到了他的屁股。即使我手还没碰到他的下半身,它就已经挺立起来。他一边反手摸着我的屁股一边说,“我被胸顶过,但被膨胀的腹部顶,还真是第一次,挺舒服的”。我的小腹被他屁股顶得难受,就快要尿了,于是保持胸部贴着他,稍稍弯了弯腰让腹部躲开。他没有直接用手按我屁股把我拉回来,而是扭头问道,“还憋的住吗?”。

我明白他意思是让我继续用小腹顶他,虽然明知会很痛苦,但为了尽可能取悦他,让他觉得我能够‘全心全意’服侍他,我也只好违背自己的本心,用手搭到他放我屁股的手上,轻轻按了一下,示意他可以拉住我,强行让我小腹顶住他屁股。他略一用力,我的腹部就贴住了他屁股。自己都能察觉到腹部的变形,来自结实的屁股的压迫,不比裤袜松紧带的要软,但好在他没太用力,我腹部压下去的程度比之前轻,因此我还能忍得住。“啊,真的好舒服,好想要你一直憋下去”,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触,我也只好回应他会一直憋着。

等他享受差不多了,我就开始用手套弄他的小弟弟,他舒服得仰起头靠在我肩上,闻着我头发的味道。“喊我‘老公’可以吗?”。“好的,老公~,舒服不舒服?”,我尽可能娇艳地问道。“舒、舒服,快要去了。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花名叫‘姻如’,婚姻的姻,如果的如。真名倒过来,叫如姻,老公您愿叫哪个都行”。“姻如,如姻,都挺好听的,我叫你真名吧。如姻,继续喊我老公,要去了”。“老公…老公,看到老公那么舒服,如姻也好幸福啊”。“啊…啊……”,随着身体的震颤,他一股脑射了出来。

以为阶段性任务就要结束了,我松了一口气,正打算跟他慢慢分开身体。结果腹部却被他高潮后无意识的弯腰动作狠狠顶了一下,我的膀胱痛到像要炸开,括约肌也完全失守,几股尿液激射出来,把内裤和裤袜都打湿了。他察觉到后,慌忙转身抱着我,“如姻,没事吧”。我点点头,试着回憋同时感受膀胱的状态,似乎痛苦减轻,看来身体没什么大碍,而尿出去一小部分后,压力减小,我也成功地憋住了。他见我停下了,小腹还保持鼓胀,就轻轻抚摸着它,边说着“尿吧”,边用手按了下去。我强撑了两秒,被按得腹部快变平了,膀胱又开始疼起来,这才不得不尿了出来。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面前站着撒尿,羞得我无地自容。

等释放完,他抬起我的头让我正视着他,“我以前,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看到你,我是真的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原谅我用这种方式让你服从我,我自己的性格变化我也控制不住,医生说是过去受到的心理创伤导致的,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刚刚我去找了几个关系,你现在名下已经有了一套房子,回头把你父母接过去住吧,你父母那边我也派人去说明情况了。你放心,我不是拿父母的事要挟你,你永远是自由的。今天你也累了,要是没别的事就去休息吧,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事需要依靠我,就来找我。我还会再来的,但我不会强迫你了,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如姻”。他克制着要抱住我的冲动,快步走了出去。

他一次都没有用花名喊过我,再加上在房间内的种种表现,以及他施与我的恩惠,想到这些,虽然我到现在还不喜欢他,但确实也远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他了。也许他只是看上我的姿色,但也许,这真的是一次机会。入了这行的我,不敢奢望会有人愿意跟我在一起,试着跟他在一起的话,即使最终没有好结果,也决不会比现在更差。我快步跟了出去,对他袒露了自己的内心,“我现在还没有喜欢上你,但是我愿意试试。请,带我走吧”……

夜总会小姐的邂逅(二)膀胱倒灌的辛酸

我跟着老板离开之后,到了他住的地方,因为没有其他人,所以这个地方连‘家’都称不上,即使多了个我,空气也还是冷冰冰的,宛若冰窖,也许这也是他内心的写照。老板告诉我他叫程一梦,说他的这辈子就像在一个离奇的梦中,幼年受了重创差点死掉,自以为因此参透了人生,结果青年时父母双亡,年纪尚轻的他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所谓的苦难和伤害,不是受过一次就能习惯、不怕第二次的。从那之后,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他自己,精神和脾性也有所改变。

我向夜总会的经理请了一周假,经理知晓了前因后果以后,让我保护好自己,还叮嘱了许多别的,让我感觉很温暖。这一周里,除了一天去陪爸妈外,我全天都呆在程老板的房子里。因为实在瞒不过,就跟爸妈如实说了,他们虽然免不了担心,但毕竟我已经在风月场混了不短,基本上他们还是相信我能自保的,就没再多说。

这一周以来,我基本摸清了程的精神状态,他性情易变,在见重要的人前,会服用药物来抑制,但除此之外是保持本性的,时而发怒、脾气暴躁。他在正常的时候对我很好,能够感受到他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的。不过也有无法控制的时候,这种时候我都尽可能顺从,这样他的行为也不会过分到离谱。这个年龄,已经很难说再邂逅一段纯洁美好的爱情了,对我来说,这样一种恋情也还不错,而我们相处得也算融洽。

这天早上,我被一阵尿意催醒,昨晚喝了些酒,困到忘记去厕所,因此尿意很足。“如姻,你醒了”,程侧身躺在床上,边抚摸着我的小肚子边说着。“嗯……想去洗手间了,有点急,就醒了”。“哈哈,你憋的睡着了都不安分,动来动去把我弄醒了”。“这样啊,对不起,我去一趟,你继续睡吧”。就在我说完准备起身时,他一把拉住我胳膊,“赔罪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行的”,他语气有些严厉。“嗯,那你说吧,我要怎么赔罪”。“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晚的事吗,我有些怀念那时你腹部的触感了”。

原来他是想让我憋尿了。隐约想起昨晚睡前他哄我不要去厕所,因为困意和酒醉,我没有反抗,就那样憋着入睡了,大概这是他早有预谋的。不是我不听他的,实在晨尿很急,可能肌肉紧张了一夜,难以再保持下去。我撒娇道,“老公,让人家先尿一下好不好,晨尿太难受了,等之后我再重新憋,可以吗”。“想尿可以,但之后都得听我的”。我赶紧点点头。没想到他松开手后,先一步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抽屉里拿了几样东西出来。他把一个塑料盒子放到地上,“来,尿到这里,测测量有多少”。要我在他面前尿,我十分害羞,但既然他已经允许我释放了,我也不敢再犹豫下去,走过去蹲下,对准盒子就尿了起来。

尿完之后,程凑过去看了几眼,“700毫升,翻倍就是1400,凑个整1500吧。来,到床上躺好,把腿打开”。我不知他是何用意,听话照做了。他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导管和几包像是输液的液包似的东西,然后走到床边。“会有些痛,你最好放松下来,越紧张越痛”,说完,他停了半分钟让我放松自己。随着他的动作,导管被慢慢插到我的尿道深处,他按了按我的小腹,从导管中传出气流的声音,他确认后,就把液包接到导管上,开始挤压了起来。过程中,他说这一包是500毫升的生理盐水,原本是打算导入两倍我尿出的量,为了取个整,就定下要灌三包。从来没想过自己膀胱能装下那么多的水,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少尿点。

第一包被挤空了,我只是因为水有点凉不适应,膀胱像被冰敷了一样怪怪的,但尿意不算很重。而第二包下去,我已经吃不消了,身体不再关注水温,而是不断向大脑发出膀胱很满,需要排尿的信号,因为他水注入得有点快,膀胱快速地拉伸,感觉相当的不协调,我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腹部。“老公,还要再灌吗?”。他点点头,“忍着点,我听人说了,这些量不算什么,还有人能自己憋到2升的”。我看他心意已决,只好哀求道,“那轻、轻一点,稍微慢一点好吗”。他听了之后,第三包果然慢了很多,膀胱的异样感轻了不少,但随着尿量越来越大,我头上开始冒汗,身体也不断颤抖着。膀胱从来没有涨到这种程度,疼痛和拉伸感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了,而此刻第三包还仅仅灌进去一半左右。

膀胱过度涨满,即使大脑不去思考排尿的事,身体也下意识进行反应,肌肉用力去挤出尿来。他果然察觉到灌注变得困难,于是停下动作,让我放松。我不敢动腹部,用胸口轻浅地呼吸了几下,慢慢平复了下来。等我放松的差不多了,他继续灌入剩下的液体。如果能看到膀胱的样子,恐怕像充气到极限的、几近透明的气球一样,随便哪个位置戳一下,就会爆掉。但此刻的我无力再幻想,只希望能赶紧结束这一切。

他灌完,沿着导管用力地捋了一下,把导管中残存的液体也挤进我膀胱,让我边休息边适应了五分钟。而后,他命令我憋住,然后拔掉了导管。从来没有憋过,也不可能自己憋住那么多尿的我,又痛苦又害怕,恐惧着违背他命令尿出来的后果。可无论我如何命令自己憋住,尿还是不听使唤地喷了出来。我本想就这样尿完,因为实在太痛苦了,但他在一旁继续命令道,“憋回去,能憋住多少是多少”。我只好在释放的过程中,不断尝试着把尿憋回去。只是因为早已超过极限,膀胱和括约肌都痛到麻木,我根本感觉不出尿了多少、还剩多少。

等我憋好才发现,他手里拿着另一个测容量的盒子,里边有不少液体。也许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憋不住,所以用盒子接住了尿。“还行,尿了大概400毫升,比我想象中少一点。不过,违背命令尿出来是什么下场,得让你切身体会一下”。说罢,他又拿了包生理盐水,给我插上导管后,比之前更快地灌了进去。刚刚轻松了一些的膀胱又极度涨满,我真的太难受了,想就这样把尿全挤出来,管它之后会怎么惩罚。可是他的手劲很大,而我已经失去了力量,基本用了力跟没用一样,只能听之任之。“憋不憋?”,灌完之后他问道。“憋,想尿尿,求你了”。他“嗯?”了一声,慢慢松开手,让尿回流到液包中,我能感受到膀胱再度变得轻松,可这种半桶水的释放还是不爽,尿到一半就尿不下去了。

我以为他又会拔掉导管要我憋住,没想到还没等我缓够,他又把液体挤了进来,这次同样很快,我的膀胱再次被撑满,连发声抗议的能力都没有了。“憋不憋?”,他又这样问道。看来我是不能说憋了,只好挤出微弱的两个字,“不、憋”。“这还差不多,那不憋的话,我把导管抽了,你可不能尿出来,不憋了怎么还会忍不住尿呢?对不对”。他的问题真的是无解,我只好认栽,尝试全力憋住,不然又要进入死循环了。可即使我万般想憋住,他抽出导管的一瞬,我还是喷了出来,急的我想用手按住尿道口,可被他喝制住了。我抬起头,看着他又是用那个盒子装着我的尿,之前接的似乎倒掉了。“不错,这回还是尿了400毫升,比之前憋的多了100,那继续灌”。

我用着残存的理智算了一下,1500-400+500-400,还剩1200毫升,再灌500的话,就是1700毫升了,那么多尿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憋住,搞不好膀胱还会破掉。我把这个顾虑告诉他,结果他却说,医生说你膀胱没问题,让我乖乖忍着。随着又一包生理盐水进到我膀胱里,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好在他这回没有让我回憋,而是反复地松开手让我尿,等液包满了再挤回来,让膀胱在1200和1700毫升间徘徊,这种看不到头的反复折磨,让我不禁想一把锤爆自己的膀胱得到解脱。“憋不憋了还?”。“不憋不憋”。“那爽不爽?”。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违背自己的本心说着爽。“这叫膀胱扩容,在你自己能憋的极限基础上再灌入和排出,等你适应后,膀胱就撑开了,下次就能自己憋住更多了。看你这么听话,再坚持一会就好”。

等他又反复做了一会,我已经浑身都是汗了,不过确如他所说,膀胱开始适应了,但这种适应,却是让原本的麻木变得有知觉,痛感难以用语言描述,又像是膀胱壁要被拉断,又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好,我放掉一点,1700还是太多了,大概1500的位置,你尽力憋住”,说完,他把导管拔了,我膀胱疼得不行,括约肌的力量自然更不足以维系,还是尿了一些出来。“很好,这次只尿了300毫升,果然有进步”。他继续问我憋不憋,我哪里还敢说憋。他用手指顺着小腹的下端一路滑到了上端,然后沿这个路径上下滑动起来,虽然用力不大,还是疼的我一阵抽动,不是全力忍住的话,肯定尿出来了。

“这表情真不错。灌水这个是前戏,之后才是是正片”。他说着,拿来一条裤袜,裆部是开着口的,应该是情趣裤袜没错,但看厚度却是挺厚的,回想起那天夜总会里受到的折磨,这一条虽然没那么紧致,但我此刻膀胱的状态已经超过那次很多了,穿上后腹部必定吃不消,这让我倒吸了一口气。他灵巧地帮我穿上,在提袜腰之前,他严肃地说着,“既然不觉得憋,就给我乖乖忍住,不能尿出来。尿了的话,就再灌水扩容几次”。裤袜在腹部的布料勒得膀胱快被压爆了,体内传来一阵隐隐的钝痛,不知是不是膀胱坏掉了。但出于畏惧失禁后会继续被灌水,我竭尽全力憋住了,毕竟能少一点是一点。

他抚摸着我的腹部,表情十分满意,虽然又憋又急又痛,我还是稍稍松了口气。“这饱满结实又光滑的触感,真的不错”。他摸了一会,似乎享受的差不多了,就用手指伸进我的阴道试探了下,“很好,看来已经足够湿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他就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一口气刺了进去。“喔……好紧,好爽啊。听说女性憋着尿逼也会更紧,果然是真的,而且你这紧的,我快被挤出来了。太爽了”……我被他抽插着,也来了性欲,但奈何要全力回憋不敢分心,春心荡漾着却要自己去压抑,这种别扭的感觉比憋尿还难过。我的身体被他一下一下顶着,水球也在体内上下晃着,每下晃动都痛的要命不说,我怀疑腹中连接着水球的部分会不会被晃断,但他在如此兴头上,我既不敢尿,也不敢有所抵抗,据说膀胱破掉人也不会轻易死去,我内心暗自祈祷自己也不会有事。

“我快去了,但好不舍得,我在里边放一会吧,你可要憋好了”。他说着停下了前后抽插,却开始用更大的力气玩弄我的小腹,又是挤又是按。同样是头向后仰过去,我是疼的差点失去意识,而他那边却很尽兴,不断说着“太爽了,好紧啊”之类的话。直到我真的筋疲力尽,再也无力憋下去,想着就算他要再倒灌进我膀胱一升,我也要先释放掉,于是我说“我实在憋不住了,要尿了”。他闻言没有答话,而是继续抽插了起来。也许是阴道刺激的反动,括约肌下意识地紧张着,即使我不再努力憋,尿还是牢牢地锁在膀胱里没有出来。反正我不再用力了,他愿怎么来怎么来吧。随着意识从回憋中抽离,虽然膀胱依旧痛的要命,我还是能从性快感中体会到一丝愉悦。“啊、啊……”,我口中不断漏出娇喘,似乎这更刺激他了,我阴道的挤压感更加明显。随着几番震颤,他射了,而我也达到了高潮。下体完全失去了知觉,仅仅从没有尿声判断出自己没有失禁。

但还不等我缓过劲,他一把堵住我的尿道口,另一只手用力挤压起了我的小腹,同时继续抽插起来,“再紧、再紧一点……啊——太爽了”。我的膀胱不断抽搐着,不受控地收缩肌肉想要排尿,但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一滴都出不来,尿液向外顶的与他用手向下按的相对作用,把我的膀胱壁弄得像要撕扯开,而他还在继续享受着。我一片空白的大脑只剩下希望膀胱别破掉的祈祷……随着他再次濒临射精,他的大手重重地压了下去。“啊——!”,我不管不顾地大声叫喊着,“膀胱要炸了!”。他闻声拔了出来,同时手也拿开了,射的我身上腿上都是。而我这边,过度的折磨让我肌肉失去力量,尿没能射出来,只是涓涓地流到床上、地上。

他似乎因为我的叫喊以及高潮过去,稍微清醒了一些,一巴掌打在他自己脸上,然后从裤兜里找到药片吞了下去。很快,药生效了,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但神情比之前正常多了。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腹,我尿已经排净,仍旧钝痛的膀胱经过抚摸,稍微舒缓了些。“委屈你了,如姻,今天这么失控,我不知道该如何道歉”。我虚弱得无力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他匆匆走到书柜,从中翻出一个未开封的注射器,走过来递到了我手上,“如姻,下次你觉得我变得奇怪的时候,什么都不用说,拿这个扎我就好……不是我炫耀,我有钱有势,只要我想,能让我像这样折腾的女人数不胜数,估计就算弄死了也能处理掉。但对你,我不想这样。说实话,刚刚我非常非常爽,无论是心理上出于虐待你,还是生理上因为你憋尿被你夹得紧,都爽的不行,魂都要飞了。可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所以如果有下次,你觉得难以承受了,就用这个”。

我接过注射器,放到了一旁,用几分钟的时间调整自己,然后轻声说道,“这个,我不需要。我只有两点,一是恳求你,可以善待我的父母,只要他们日子过得舒坦就好,二是希望你,不去碰别的女人,我不会要求你,但我不能阻止自己嫉妒。与之相对的,我的身体,你怎么玩都可以。我相信你对我的感情,也相信你不会真的弄死我。虽然你有时很可怕,但我通过这些天的相处,知道你本心并不坏,你一定会及时停下,给我留半条命的”。

他似乎有些难以相信,“我长大以来,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对我。有的只有利益和虚伪,但这些我都没有从你身上感受到。我想你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有个问题我想先问一下,你能够接受和我这样的人结婚吗?”。我听罢不禁笑了出来,“你这样的?!我还想说‘我这样的’呢,说难听点,我是妓女啊,你不在乎?”。“妓女只是一个标签……我不在乎别人看我的眼光,也不在乎他们给我贴的标签。自然,我也不会在意别人身上的,一个人是好是坏,我只会用我双眼去判断。所以,妓女不妓女的,无所谓,只要以后你一心一意只跟我一个人就好”。“嗯,我明白了。我没有因为你是‘这样的人’而感到反感,对于你的缺点和问题,我相信我们在一起的话,你会为了我慢慢改善,这样就够了。现在就谈结婚,我觉得还有点早,但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再问起这个问题,我就会回答我愿意的”。

他听完,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毫不掩饰地,像个孩子一样笑了起来。缓了一会,他继续说道,“那么工作的事,夜总会辞掉没问题吧,我会安排你做我副秘,基本就是闲差一个,也不会亏待你和你家人……”。“等等”,我打断他,“要做就做正的,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去学,之后让我做正秘,以前的也别辞了人家,就把闲差给她好了。回报呢,就是之前说的,也别多给钱,我之前工资不算低,保证跟以前一样,让我爸妈过舒坦日子就行。至于我自己,我吃你的用你的,其他一文不要,我不想让任何人觉得,我是为了钱跟你在一起”。他喊着我的名字,一把抱住我,久久没有说话。我们相拥着,享受这清晨的时光。人生如梦,我很庆幸,这梦境的前方,是明媚的……

夜总会小姐的邂逅(三)代人受过的欢欣

“如姻,今晚有个应酬,要陪一个老熟人去一家夜总会,可能对女性不友好,你还一起吗”,一梦在座位上轻声说着。此刻办公室中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试探着回问他,“你想让我去吗?”。“有点想,但……”。“那我就去”,我打断他,没有给他继续犹豫的时间。“不过,可以说一下为什么想让我去吗?”。“因为你比较能憋……”。我点点头,大概猜了猜会是什么样的会面,然后说了句“没问题”。

到了地方,保镖在门外站住,对方的保镖也在外边,我跟一梦走进了包间,可能因为我是生面孔,对方的保镖盯了我两眼,但似乎因为我看起来就不像能打的,又是一梦带来的人,就放我进去而没有搜身。“嘿,老朱,好久不见”,“老程……”。他们友好地拍了拍对方的肩,并排坐下了,我继续站在一旁等待一梦吩咐,另一边还站着一个少女,不过她没有说话。

“老程,听说你最近情绪比以前好多了?”。“也没有,只能说有起色吧。其实多亏了她,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新秘书,梁如姻,这位是我老朋友,你就叫他朱总吧。你也知道的,我脾气不受控,以前能包容我的,也只有老朱一个人,所以我也只有他这么一个朋友……”。“唉,这么久的事还提它做什么,我也只是机缘巧合接触的人多了一点,你这脾气不算什么。往事先不提了,来,小可,去要一瓶92年库克香槟,再拿一瓶……你们喝什么?”。一梦拍了拍朱总的背,“还是你懂我,吃药不能喝酒。如姻,橙汁行么?”,我点了点头。朱总继续说,“好嘞,小可,那再要一扎橙汁吧”。


名叫小可的姑娘听话地走了出去,只是步履有些不协调,我余光好像瞄到她的腹部高高隆起着,也许是错觉吧。过了一会,小可回来了,这回我真的注意到她腹部鼓胀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朱总,点好了,一会给送过来”。“行,你还是坐过来吧”。朱总招招手,让小可坐到了他另一侧,而后他开始搂着小可的腰,还时不时摸两下她的小腹,弄得她一阵乱颤,但丝毫没有抵抗。

显然,一梦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老朱,欺负小姑娘不太好吧,人有三急……”。“这都能看出来,果然你也是个中老手了,这么说的话,如姻姑娘是不是也很能憋呢?”。一梦看了我一眼,我读不出他的眼神,只好敷衍地说“没有没有,也就一般人水平”。朱似乎因为我是一梦的人,没继续调侃,接着说,“一看就是谦虚。不说了,说正事,这次找你来谈的事,跟小可也有点关系。邮件里也说了,实际上呢,我前阵子接触到了一个圈子,里边的有钱人都爱包养些所谓‘尿奴’,不知道你听说了没,这些尿奴平时没事了就练习憋尿,等有需要了,各家的尿奴会被拉到一起进行比赛,或者集体憋尿这样的。这里边就有门道了,这些有钱人不懂怎么训练,只是想让她们多憋,憋的越多越好,但没有计划性地进行训练,任谁也憋不了多少啊。所以我想趁着大家还没想法,先抢占市场,开一个憋尿训练班。实际上已经有些眉目了,这不,小可就是目前班上比较优秀的,同时也是我手下的全职尿奴。小可,憋好了,让程总摸摸肚子。来老程,你摸摸”。

一梦看着我,我当然不会在朱总兴头上泼冷水,就轻轻点了点头。毕竟真按尿出来了也不好,更何况我在场,一梦也不便肆意去摸,于是他示意性地碰了一下小可的腹部。朱总没开口,但小可却先说话了,“程总,您用点力吧,不然我……”。‘啪’,耳光声吓了我们一跳,朱总不知为何扇了小可一巴掌,“小可,谁允许你说出来的?人家程总是体谅你,没用力摸,你还不知好歹了是怎么的?!去,倒一杯橙汁喝了”。“……是,朱总”,小可的脸被打红了,却连捂都不敢捂,默默地倒了一满杯橙汁喝掉了,虽然没有反抗,但明显能看出十分地不情愿。

“小可本来挺不错的,今天不太听话,所以教育一下,我料到你不会下狠手,如果的确如此,她就得喝水去,算是对她的惩罚吧。小妮子已经一天没去厕所了,怎么样,还算忍功不错吧”,朱总半是训诫,半是骄傲地说着。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场合我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暗自祈祷小可能平安度过。“老朱,小姑娘也不容易,看在我的面子上……”,“哎,别,我跟你说老程,调教尿奴就得说到做到,说了怎么罚,就得怎么罚,憋不住是她自己的事,要是随便纵容,长远来看可不是好事。这事没得商量,别谈这个了,我不想伤和气”,朱总虽然语气对一梦很客气,但意思却是不容置喙,一梦也只好放弃。


他们顺着憋尿培训班的事聊着,而我则一直关注小可的状态,几乎没怎么听他们说的内容。小可发现我在看着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愤懑,也许是觉得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要憋那么多尿吧。过了一会,小可那边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我戳了戳一梦,他停下了对话,一道看向小可。朱总察觉到了,也扭头看小可,“怎么了,没事别打扰我们说话,表现得自然一点”。“……主、主人,小可,不想在客人面前失禁,给主人丢脸,求主人赏赐,把小可尿道堵上吧”。“算你会说话,可惜今天没带尿道塞来,你自己乖乖憋着吧”。“……是,主人”。“咳,老朱,我今天正好带了一个尿道塞来,你看要不?”。“哎呀,你带的东西,我们怎么好意思用呢,是不是小可?”,以他们的关系,完全不必这么客气,朱总明显是想继续为难小可,一梦见状也只好作罢。

又过了一会,小可双手紧紧攥拳,眼泪也从脸上滑落,但极力压抑着呼吸和哭泣的声音,没有打扰他们谈话。我实在看不过眼,但也没办法帮她,只好别过脸去不再看她。一梦有所察觉,但同样没有表示,只是过程中越来越沉默,明显是分心了。朱总似乎明白了缘由,停下了对话,进而转向小可。“小可,你今天的表现真的是,你看看你,这裤子弹性还不错呢,都憋不住吗?小可,再这样我可按规矩来了啊”,朱总威吓着她。

但眼见她憋到要崩溃了,哪里能表现得乖乖的?小可继续无声地哭泣着。朱总直接站了起来,“规矩是什么?规矩是挺胸收腹提臀,你收腹了吗。收不下去?来,我帮你”,朱总说着伸手去压小可的小肚子,一股尿从她下身喷出,差点溅到朱总身上,转瞬尿流止住了,与此同时,小可也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对不起主人,小可实在是憋不住了,求您惩罚我吧”。“知错就好,来”,朱总扭头向着门大声说,“铁老弟,把家伙拿来”。小可一听,眼神立马变得畏惧不已,“主、主人?!”。“别废话了,躺地上”。“主人——”,小可躺到地上,声音充满哀求,但朱总完全无视了她。


保镖‘铁老弟’拿着一根类似警棍的金属棒走了进来,“朱总,拿来了”。朱总点点头,“来吧,家法伺候,小可,憋不住的话,下场你可是知道的”。“主人、主人,求求您,换一个吧,您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个,不要”。“这就是你今天不听话的惩罚,只要你乖乖憋住,今天的事一笔勾销”。小可似乎放弃了,不再讨价还价,而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轻轻按了一下,然后扭过头去默默哭了起来。

保镖走过来,把金属棒平放在小可鼓起的腹部,近看可以看到,金属棒基本是个圆柱体,有点类似擀面杖,只是通体漆黑,而且肯定比擀面杖重得多。即使只是放在小可的肚子上,鼓鼓的小腹就已经被压得凹了下去。小可闷哼了一声,看样子堪堪忍住了没有尿出来。“行了,开搞。10分钟,不,5分钟,你这期间不尿,就算通过了考验,之后就可以尿了然后去休息”。小可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保镖接到命令,开始两只手分别把住金属棒的两端,向下压,一边压还一边让金属棒前后滚动着,就像在用擀面杖把面压薄。小可的小腹明显地凹下去一大块,凹陷的位置随着金属棒的移动而移动着,而此刻她的双手已经放在大腿两侧狠狠地掐着自己,如果可以堵恐怕早就堵在尿道口了,但想必规定是不允许借助外力的。小可面色苍白,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战栗着,但仍旧忍着没尿出来。

“还可以嘛,小可。铁老弟,再用点力气”。“不……要……”,小可挤出两个字来,但保镖没有理会小可的哀求。“求求您了,求您了,饶、饶了我吧,别压了,别……把我尿道堵上也行,我真的憋不住了……啊!”,小可拼尽全身的力气,手臂、大小腿的肌肉轮廓分明,甚至连脚背都绷的直直的,也许尿出来会受到很可怕的惩罚吧,她才这么拼命忍耐痛苦和尿意,如果是我肯定早就不行了。

或许是同为女人的怜悯,看着她为了避免受到惩罚,违背排尿本能的样子,我内心十分纠结。如果是一梦下的命令,到了这一步我肯定会阻止,但小可不是我们的人,命令也不是我们下的,如果我轻举妄动,搞不好还会破坏到他们的关系,更何况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如果回去了朱总变本加厉地惩罚小可……怪不得一梦问我还要不要来,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也许我就不该来,解决不了的事,不知道反而会更好。这么想着的自己,也许有些残忍吧。

保镖听从朱总的命令,真的更用力按了下去。小可激烈地扭动身体,全身被汗水打透,同时呜咽地叫着,但也没能抵抗自己的尿意,哧的一声,尿流破闸而出,而这一次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一直激射了半分多钟才逐渐缓下来。小可已经放弃了回憋,不再出声,只是肆意地尿着。朱总见状说道,“行了,你三天不用去厕所了,铁老弟,把她尿道堵上”。保镖准备去脱小可的裤子,而小可就像失去了灵魂的玩偶,呆在那里望着虚空。


我实在忍不住了,也没管一梦拉着我,直接就站起来对他说,“朱总,如姻想代小可接受刚刚的试炼,如果如姻忍住了,能不能劳烦您放小可一马?”。朱总显然意想不到,看了看一梦,稍微犹豫了一下,“小可,今天你挺走运啊,有贵人相助……既然如姻大妹子说代她,那请问你打算憋多少来接受试炼呢?”。“一升。朱总是不是觉得少了?”。朱总摇了摇手,“不少不少,好,那我们废话不多说,这就开始吧,辛苦如姻妹子了”。我看了眼一梦,看来因为朱总同意了,一梦也没说什么,之后他就起身去跟保镖准备用具。

等一梦准备好了,我衣服也脱到便于操作了,他就开始往我膀胱里灌水,期间朱总和保镖给我们面子,都转过头去了,看来是相信我们不会作假。一升水进肚里,小腹已经明显鼓起了,膀胱也能感受到满涨,不过对现在的我来说憋着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比小可刚刚的尿量还差不少,估摸着她极限能憋一升半。我二话没说躺到了地上,把衣服扒开露出小腹,好在今天穿的是不透肉的黑丝,裙子直接脱掉也不会走光,我就这样保持下身黑丝,上衣撩起露出小腹的状态等待着。保镖见状眼神有些飘忽,似乎不知看哪里,最后选择平视前方,拿着铁棍就往我这走,半路被朱总拦下了,“哎——你下手太重了,不懂怜香惜玉,还是让程总自己来吧”,说完便拿过铁棍交给了一梦。

一梦轻声问了句“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他便缓慢地把铁棍放到我小腹上,一点一点地松劲,让我用小腹支撑起铁棍全部的重量。因为直径不大,重量却不轻,被铁棍压着的感觉是以前被手按所无法带来的。因为不熟悉,我从一开始便用尽全力回憋,生怕漏出一滴尿。好在凭着跟一梦玩过多次,我的括约肌被锻炼出来了,即使膀胱感觉怪怪的,只要意识灌注在闸门上,失禁的可能性不大。朱总和保镖看着我们,表情稍显诧异,也许是没想到我憋了一升还能承受的住铁棍的重量。不过显然因为还没有开始用力压小腹,朱总没有说话。

我看着一梦,示意他继续。因为我们都不熟悉这种方式,他开始时几乎只是横向用力,没有向下按铁棍,铁棍凭借自身重量把我的小腹压出凹陷,并随着他的手在我身体上来回滚动着。“嘶……嗯……哼——”,口中鼻中漏出声音,试图分散痛感。即使一梦没有用力按,未曾体会过的膀胱来回形变的苦楚,还是让我有些吃不消。余光瞟见,原本没有反应了的小可也看向我,虽然痛苦,我还是坚定了忍下去的决心,一定要帮到她。

“还不够吧……”,我既是说给一梦听,让他更用力,同时也是向朱总表明我还坚持的住。一梦闻言,渐渐施力向下压铁棍的两端,我小腹的凹陷立马加深了,痛得我一激灵,但因为做好了心理准备,大脑下达的命令没用中断,括约肌还死死锁着。我一只手紧紧攥着拳,另一只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同时瞄了小可一眼。我即使只憋了一升,这样弄都已经痛的难以承受了,小可得是多么坚强,才能忍耐那么多尿水和保镖毫无顾忌的强压啊。

隐约看到小可担忧的眼神,不知道是担忧我忍不住,她回去了还得受罚,还是单纯在担心我。我试着向她挤了一个笑容,只见她握着拳放在胸口上下动了动,可能是表示加油吧。不知为何,一阵想要保护她的欲望油然而生,只要我憋住,只要我通过了考验,至少她这次的惩罚就一笔勾销了。我定了定神,“程总…继续用力吧,我……能受得了,正好、锻炼、收腹”,气息断断续续的,但我还是打了个趣。朱总见状晃了一下上身,可能打算到此为止了,但最后还是以观赏的目光继续看着。

我看向一梦点了点头,于是他真的更加用力按了下去,“啊!……嘶—嘶—嘶——”,我用嘴倒吸着气,却因为腹部没有空间容纳,只能用胸腔一点一点地呼吸。虽然看不到,但感觉铁棍已经快要碰到骨盆了,即使括约肌经过锻炼,还是能感受到它在逐渐变得松软,更何况膀胱的痛感前所未有。此刻的膀胱就像中间系了绳子勒住的气球,上下两半大,而中间的部分细,拉伸感大到让我产生了‘把那两半扯开会舒服点’的幻觉。我一手握着拳,指甲大概嵌到肉里了,但已经用力到麻木,感觉不到疼了。另一只手无处安放,只是无谓地捂着脸,泪水和鼻涕一起在流着,好在我已经用口呼吸,不算碍事。如果他再用力,我铁定要尿出来,只盼望朱总给个痛快话。

这时,耳边传来了小可的声音,“姐姐,姐姐,您别憋了,小可非常感谢您,真的,您尿吧,能认识您这么温柔、这么为我着想的人,我憋三天也值。刚刚我还想着‘凭什么你靠着姿色就能榜上大款’呢,我想错了,就当是对我的惩罚吧,您不用再替我忍了”。我听的断断续续,不过大概听出了她是好意。“没、没事,姐姐还忍……呃啊……嘶,噫—呀!”,我为了能说清楚话,叫喊着回憋住了,撑住一口气说了句“还忍的住,放心”,说完便无力再开口。

一梦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决心,便开始滚动起铁棍。疼痛加上尿意难以忍受,我开始用手挤压自己的头骨,拼命地拼命地用着力回憋。过于难忍的剧痛让我失去了信心,不得不向朱总求饶,“朱……总,可、以……了、吗”。只听斜上方传来一阵鼓掌声,“可以,相当地可以,其实你早就通过考验了,现在尿了也没事……” “如姻,再憋会”,我刚要放松,就听见一梦让我继续憋着,险些尿了出来。“你……我,不行了,真的”,我费力地吐出一句来。“小可爱,我来感觉了……我保证以后不这么玩,这次就是最后一次,再坚持会好吗”。

“呃…啊——”,我喊叫着,眨了眨眼表示同意,一梦便叫来保镖按住铁棍的一头,他自己按住另一头,保持刚刚压得最狠的状态,然后伸手挤压我已经变形得不成样子的小腹。膀胱的痛如箭钻心,疼的我死去活来,泪都快哭干了,身体一会颤抖一下,一会颤抖一下。原本已经没有丝毫伸展空间的膀胱再度被挤压,如果是水气球的话早就破了。我自己都惊讶膀胱如此坚韧,也许是因为我的极限被锻炼出来了,远远超过一升,才会这样。如果是憋到极限再这么弄,铁定会破。一梦的命令,和我替小可接受试炼的决心,哪个会让我憋的更久呢?哧—嗞——就在我分心想这些的时候,本已松软的括约肌不小心放开了,终于还是尿了出来。一梦见状把铁棍拿开,让我尽情释放,于是我不再多想,全身心地尿了起来……


尿完以后,我已经没力气了,一梦把我抱到沙发上。不知道是他们聊完了,还是一梦为了照顾我,他们简单说了几句就要分别了。临走时,朱总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忍功不提,光是如姻大妹子的意志力,就甩我们训练班的女娃子们好几条街。有机会了,一起来我们那里看看吧,顺便也向她们传授下经验”。我努力含着笑点了点头。小可也凑了过来,“如姻姐姐,今天真的谢谢你,主人答应取消惩罚了。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欢迎姐姐到我们那里玩,到时你想让小可怎么憋,小可就怎么憋,小可和小膀胱,都听你的,嘻嘻。要是愿意跟小可一起玩的话,就更好了”。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和脸蛋,内心不禁感叹,这还是一个小女孩啊,真的受委屈了,于是顺着她意答应了。疼归疼,能帮到小可不让她继续受罚,我还是很欣慰的,同时也有些成就感。又跟他们简单说了几句后,因为身体实在虚得不行,就让一梦抱着我离开了。那之后,膀胱疼到第二天晚上才有所好转,还好没有玩坏,不过一梦说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搞,我就放心了,也稍稍感到有些温暖。

夜总会小姐的邂逅(四)不忍回首的别离

“朱老板!”,“金少,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近来一切可好?”。“还行,刚刚教训她还没完,所以没去外面接你,别介意哈”,“哪里哪里,您忙着呢我来打扰都不好意思”。“客气,毕竟我叫你来的,再说咱们还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其实这次也是想请你帮着参谋参谋这个尿奴的实力,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家养了几个,其他几个都好说,就这个小可经常犯错,还老是不听话,今早还尿床了,这不,就来罚罚她”,“哦,那您家的尿奴实力肯定不一般啊,哪轮得着我来参谋”。“你先看看吧”,金少说完走上前去。

此时的小可坐在地上,双腿并得紧紧的,只是双手被绑着吊在头顶的架子上,两臂笔直高举着,上身也跟着直直挺在那里没法弯腰,小腹更是隆起得不像话,肯定是相当难受了。尿奴尿奴自然是让她来憋尿的,但朱总没见到真人以前,也想象不到一个花季少女能把小腹憋到鼓的跟孕妇一样,更何况她身材匀称,肚子的赘肉即使有也不可能那么明显。金少问道,“怎么样?”,小可声音虚弱,却也尽力大声地说了一句“还憋得住”。“你要憋不住了才好呢,立马让你好好过过憋瘾”。朱总也看得出来,她已经憋得很吃力了,也显然不是憋尿上瘾,只是要听她主人金少的命令不得不憋而已。

小可虽然紧皱眉头、大汗淋漓,但看上去保持这个姿势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金少果断地蹲了下去,然后把小可的双腿渐渐分开,他先是双手各抓着她的一个脚腕分到最开,然后继续用手推她的膝盖,直到她劈开接近180度,双脚碰到了两侧的架子腿。过程中小可不断颤抖着,憋尿劈叉她不是做不到,只是此刻已经接近极限的尿量,再完全劈开,下身没办法通过夹腿增加力量,而肚皮更是被大腿的肌肉带动着抻得更平,对膀胱有额外的压迫作用,憋起来绝对是难上加难。她浑身颤抖着,眼泪也在眼眶中转了几圈后肆意滑落,但只要还能多憋一秒,她就不会放弃,否则只会有更痛苦的惩罚等待着她。

金少把她的腿蜷起来继续向后扳,然后再伸直,让她的脚正好被挡在架子腿后边,这样即使她想并腿也不可能,生生让她劈开超过了180度,好在她柔韧性不错,只是这样还不会让她的腿受不了,但膀胱却是愈发难过,括约肌也是濒临崩溃的状态。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脸上因为竭尽全力与失禁斗争而显得红润,却掩盖不住她的疲惫。朱总看在眼里,稍稍感到有些怜惜,但他也不是什么心软的人,只是因为第一次见这样残酷的场景,当事人又是这样的一个女孩身上而已。他自然不会说什么维护她的话,反而说羡慕金少拥有这样一个意志力顽强的尿奴。

金少虽然是二代,对于场面话基本免疫了,但毕竟尿奴这个方面跟别人聊的不多,此时听到朱总的奉承,也是一阵得意,“小可,我看这样吧,给你个台阶下,就当是给客人表演,接下来你要是听话,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小可虽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好不容易看到曙光了,也是连连点头,感谢主人的恩赐。金少满意地点了点头,给朱总搬了把凳子找了个好位置让他在一旁坐下欣赏,然后蹲下去抚摸小可的小腹,时不时用手指按下去,激得小可紧咬嘴唇,腿也用着力不住晃着,恨不得把架子弄坏好夹腿回憋。金少享受了一会,突然扭头看朱总,“你那儿看得清吗,太远了吧,要不你来试试?”。朱总倒是有这念头,可万一他下手重了真按失禁了,那算谁的?要是下手太轻,又好像不给金少面子,于是忙说“看得清看得清”。

这边金少也没多问,只是用一根食指戳着小可膀胱最饱满的地方,硬生生按下去一个坑。小可紧闭着眼睛,也没止住泪水,要不是她咬紧牙关,此刻肯定哭出声了,朱总也是替她捏了把汗。似乎是为了向朱总展示她膀胱的韧性,金少愣是让这个力度保持了半分钟,他放手之后说,“你能憋的倒是不少,极限能到1.5升,就是不够听话,而且稳定性太差了,昨晚憋一升入睡都能尿床。小柔虽然极限只能憋1.2升,可她很乖啊,同样是憋一升,她就能安稳地睡一夜,甚至让她继续憋晨尿,不到极限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对不起,主人”,小可不知道怎么回,只好颤悠悠地道歉着。

金少又扭头看朱总,见他表情有些阴沉,似乎也明白了他是有点不忍看下去,但金少却说,“朱总,这不够刺激看得不过瘾吧”,也没等朱总回答,金少就站了起来把右脚的鞋袜脱掉,然后直接前脚掌踩到了小可圆润的小腹上,要是有踢的力度估计她膀胱不破也肯定要失禁了,好在接触的这一下用力不算大,毕竟金少也没有毁了她的意思,也还想让她继续憋着。脚趾跟小腹接触后,他继续用力,小腹最鼓的那一块整个弧度都被踩平了,因为膀胱后边跟侧面实在没地方伸展了,才继续顶着他的脚不让小腹继续变平,而饶是小可全力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加上膀胱撕裂般的剧痛,还是让她大脑下意识开闸放水了,尿液就这样激射了出来,在小可身前形成了一片水洼。

金少吩咐手下把地面清理干净,然后让人把小柔叫了过来。小柔来了之后,金少向在场的人说了句“小柔憋1升睡的,到现在都没让她去,估计已经接近甚至超过极限了”,这边小柔略微颤抖着,似乎在证实主人的猜测。金少让她把连衣裙脱了,只留下了内衣,上身就是胸罩,下身就是肉色的裤袜,没有内裤。明显看到她的小腹没那么肿胀,但那是跟小可比,接近1.2L的尿,还是让她小肚子顶出来不少,再加上她身材瘦弱,这小腹更像是半个小西瓜扣在外面,想必她憋不了太多也是因为瘦。金少喊了句“小可”让她抬起了头,这边却是二话没说开始对着小柔一手托着屁股,一只手压她小腹,本来小柔身体就有些颤抖,明显是快憋不住了,金少手掌用力地一按,再加上事发突然,自然是没法憋住,尿液一样是喷射了出来,流得地上腿上到处都是,肉色裤袜也沿着大腿内侧洇湿了不少,只是跟小可不一样的是,虽然金少的手还压在那里,但没过几秒,尿流就停止了。小柔花枝乱颤着,腰也早就弯下去了,但她究竟是回憋住了。

“小柔,上身挺起来”。小柔听了身子一晃,毕竟弯腰时自身对于膀胱的拉扯要小一些,刚刚好不容易回憋住,尿道和膀胱都火辣辣地疼着,挺起很可能再次失禁,这些努力都会白费掉。但显然她是不敢违抗命令,只好竭尽全力憋着,同时挺起胸,让自己的小腹接受金少下压的全部力量,好在这回她有所准备,即使痛得咬牙切齿双腿紧闭,也成功地回憋住了。金少十分满意,稍稍放松了力道揉搓起了小柔的肚子,好好地享受了一把,然后吩咐她可以去厕所了。这边小柔刚谢过主人准备离开,又被金少喊了回来,他也不像是在戏弄她,当然即使是,她也不会流露出丝毫的不满,因为她性格本来就很柔顺,这听话倒也不全是因为害怕。金少对小可说,“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小可错在没有失禁之后及时回憋住”。“没错,小柔憋得很难过,晨尿都没去释放,而且量已经接近极限了,还被裤袜勒着,但即使这样,我按着她肚子让她失禁后还是努力回憋住了,有多痛苦想必你是了解的”。“是,小可知错了,请主人惩罚小可”。“好,知道差距就好,要是你有她一半听话,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正好小柔就在,你刚刚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吧”。

在场的人不知道金少什么意思,他也没管,而是吩咐手下去准备。过了一会,手下拿着管子和生理盐水包就过来了,金少亲自为小可的膀胱灌入了接近三包的水,不过最后一包还留了一部分,总共灌了1.4L左右,然后把管子拔出来让小可憋住。而后他把小柔叫过来,她虽然刚刚那一下尿的不尽兴,回憋得很难过,却没有怨言,听话地就过来了。另一边手下又拿过来一个架子,小柔依命换了一双干净的白色裤袜,然后其他人把她的右腿小腿和脚腕固定在了新拿来的架子上,小腿与地面呈70度,她的大腿也被牵连着分开了,好在大腿是前后分开的,就像在踏步,分开得也不多,但此时她不知道架子的结实程度,需要单腿保持平衡,还是让她觉得更难憋了。


金少指挥着手下向着小可的方向移动架子,直到小柔的脚尖碰到了小可的肚子。“主人,这是?”,小柔不禁问了出来,照着他们继续移动下去的话,那小柔就会正正地踩到小可那装了1.4L尿液的小肚子上。“小柔,你们都练舞蹈了,你俩又是朋友,肯定不想害她对吧,所以你把脚背绷起来,绷得越用力,小可自然憋的就越轻松”。小柔没消化透主人的话,但还是乖乖地把脚面绷了起来,就像练习跳舞时一样。其他几个人继续移动,最后是小柔的脚背前端以及脚趾根部贴到了小可的肚皮上,小柔这才明白主人的意思,赶忙更用力绷着,很快小脚丫就酸疼酸疼的了,虽然她也被狠狠压过脚背,但此时自己这样用力绷着,也不是说习惯了被压就不会觉得痛了的。可没想到,这样还不算完,架子还在移动着,小柔已经竭尽全力地让小腿后撤,但她的腿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而架子丝毫没有散架的意思,她只好更用力绷脚,但这总是有极限的,而金少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小可。就这样,小柔保持着最痛苦的姿势,却没能阻止自己的脚背把小可的小腹生生按了下去。

小可自然全程都在看,也全程都在憋,她跟小柔关系很好。小柔人也很好,显然是不愿让小可再遭罪的,完全可以看出来她此时已经尽力了,不但她自己要憋着超过一升的尿,还要分心来绷着自己的脚尽量少地压迫小可,论心里的着急,小柔不一定比小可要轻,小可又怎会不知情。小可忍耐着,她想出言劝慰小柔,但自己已经筋疲力尽过一次,此刻憋着不到极限的量就已经达到跟极限一样的效果了,实在没法再鼓足气说话,只好用眼神安抚小柔。小柔意会了之后,更是拼着把脚弄断的力气绷着,让小可的肚子又轻松了一点。然而,她不这样还好,这么做了之后,脚背开始有抽筋的迹象了,要是再继续下去很可能一点力都用不上了,到时小可就真的是用自己的肚子来给她压脚背,那绝对是无法忍受的煎熬。为了避免这样,小柔脚上松了点力,小可的腹部又凹下去不少。面对着小柔脸上愧疚的神情,小可还是摇了摇头,本来就是自己犯了错,而且尿床是重罪,不但是失禁,而且没有试图回憋的努力,以及对家具和地板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坏,这惩罚本该是她一人承受,结果只因她们是朋友,就连带着让小柔一起遭了罪,而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失禁了……小可不忍心继续想下去,因为很可能之后连小柔一起接受更残酷的惩罚,她只求再度失禁之后受罚的是自己一个人,至于多么痛苦那都无所谓了。

也不知是因为小可离极限毕竟差着一百毫升,还是因为友情的力量,她们二人维持在这个状态已经有一会了,却始终没有失禁的迹象。金少也有点坐不住了,让大家一起等,况且还有客人在?这不现实,于是他让手下准备了两杯水喂两人喝了下去,而且告诉了她们里边下了利尿剂。两人闻言色变,但也不可能拒绝,顺从地几口喝干了。一边是小可劈着叉又被压着小腹,离极限还有一百毫升,一边是小柔艰难地单腿站立维持着脚背的弧度,离极限也差不多一百毫升,显然这一杯水就算不加利尿剂也足够让两人憋不住了。而后金少说,“游戏规则就是,谁先失禁,就放了谁,剩下的那个,堵上尿道继续”。这规则狠心到连朱总听了都感到震惊,要是两个女生是对手,那肯定是谁输了惩罚谁,就相当于是比赛;而现在两人都希望让对方轻松些,这一人失禁了就罚另一个人,她们肯定恨不得自己能憋到天荒地老。但无论如何人是有极限的,她们如果同时失禁,后果恐怕只会更严酷,可两人都不希望自己先憋不住,尤其是小可,已经很对不住小柔了,而且小柔极限本来就低,要是最后1.2L的极限却憋了1.3L,想必要比1.5L的极限憋1.6L要难过,毕竟比例在那儿,后者只要膀胱再大一圈就够了,而前者就要大两圈。要是再让小柔尿道被堵着,等水带着利尿剂全消化完,搞不好她膀胱真的会爆掉。这个时刻,就算说一个字会让失禁提前一分钟,小可也不得不说了,“小柔,柔柔,你尿吧,我求求你了”。小柔坚定地摇了摇头,仍旧保持之前的状态,要知道她想“获胜”很简单,只要脚上用力顶小可的肚子而不是用力绷着,小可立马就会失禁,然后受折磨的就只剩自己一人了。但小柔还是寄希望于主人能看她俩努力坚持的份上饶了两人,于是没有这样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场面连朱总都有点吃不消,不断擦着额头的汗水,毕竟真的以他人的绝望为乐的人还是少数。小可的腹部被脚背顶着的部分还在原位,但旁边已经又鼓起了一点,小柔这边也感受到了脚背被压住的力度增加了,奈何她没法再绷了,况且自身的膀胱也大了一轮,只是在裤袜的包裹和压迫下不算明显,但痛感和难以忍耐的尿意只增不减。小柔终于是快到极限了,无声地留下了泪水。小可这边也是拼尽最后的力气憋着,盼着对方早点失禁。两人僵持不下,就在小柔一阵战栗,眼看就要失禁的瞬间,她跺了跺脚,实际是保持让被固定的右腿吃劲,左腿跳了一下,同时右脚开始卸力不再绷着,然后用力向小可的方向踢,目的显然是想让小可先失禁。但小可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于是拼着让自己膀胱破掉的气势绷起了自己的腹肌,同时括约肌用力到接近麻木,终于还是撑到了小柔先失禁。看到自己没能如愿,小柔眼泪不住地流着,尿也嗞嗞地喷在地上,这一回因为她深深的绝望,连回憋也忘记了,直到最后尿到快没尿意了为止,然后固定着小柔腿部的架子就被拆掉了。

“说实话,挺感人的,所以惩罚就免了。可惜,我这里只要竞争就足够了,小可憋是挺能憋,但我更欣赏小柔,而你们关系又很好,不会主动竞争。所以这么一想的话,小可就有点多余了啊”,金少不痛不痒地说着,换来小可一句疑问语气的“主人?”。金少没理她,扭头看着朱总。发生了刚刚的场面,朱总正愁不知道该不该评价、该如何评价呢,这一看金少瞧着自己,顿时一慌。金少倒也不再拐弯抹角,“怎么,被吓到了?别怕没事。之前朱总不是提到要办憋尿培训班吗,怎么样,缺人不?”。朱总这才反应过来,“缺、缺。要说一般的姑娘,那可能真不缺,但像您这几位尿奴这样有实力的,肯定是一个字:能多一个是一个”。金少听了朱总的打趣也是配合地笑了一下,“客套话就不说了,把小可送给你当实验品,你看可行?”。

这金少也是玩腻了,小可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不如小柔乖巧听话,于是说送人就送人,就跟尿奴没人权一样,朱总多多少少有些看不惯,想着自己虽然不会手软到哪去,但也不会这样不把她当人看,到自己那应该过得也会好一些,更何况也确实缺人,当下决定收留小可,只是苦了她俩是朋友,以后再见面,也许就是憋尿比赛场上的敌人了。于是他们简单谈了几句就把这事敲定了。而小可也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尿都忘了撒。最后,金少看她还支撑得住,就边说着“走之前让我再过把瘾”,边双手推着她的双膝继续分开她的腿,直到到达接近220度,然后用膝盖去顶她的小腹,在上边画圈感受她膀胱的满涨,小可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尿液也喷涌而出。

小可在跟我讲这段故事的时候,眼神一次又一次地黯淡着,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失去了一个朋友,是因为金少的惨无人道,因为自己没有其他出路沦落至此,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只能在她讲完默默落泪的时候,轻轻抱她在怀里……

夜总会小姐的邂逅(五)逆来顺受的小柔(上)

天蒙蒙亮,小柔晃了下脑袋,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察觉到金少正坐在床边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身体还没彻底苏醒,喉咙费力地发着声音,“主…主人”。“嗯,早啊,小柔”,金少看到她被子的轮廓有异,于是掀开被子,瞄到了她堵在下身的小手,目光一瞬变得严厉,却很快柔和了下来,“昨晚睡得还好吗”。小柔苦着脸勉强笑了一下,说了声托您的福还好,然后试图把手从下身拿开,最终还是放弃了,“抱歉主人,小柔刚睡醒有些麻木,怕拿开了会憋不住”。“这没关系,本来昨晚就让你比平时多喝了不少水,多适应一会没事。大概需要多久能好?”。“……两分钟,可以吗?”,小柔怯怯地问着。金少没有说话,再度轻轻抚摸起她的头发,弄得她一脸享受却又要压抑着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样子,甚是可爱。“内裤脱掉,穿上这条裤袜,15分钟之内到客厅来见我”。小柔听话地点了点头,而后他放下手中的肉色裤袜就离开了。

平时在需要憋尿入睡的夜里,小柔只需要憋1升整,与之对应的饮水量是经过多次试验和计算得到的,再加上控温系统十分智能,一般都会让她感到温度适中,基本释放的晨尿误差不会超过30毫升。而昨晚也不知道为什么,金少让小柔多喝了不少水,按照正常的代谢来算,消化之后会达到小柔自身的极限1.2升,好在一方面小柔憋得过火之后开始出汗消耗掉了一点水分,另一方面她睡梦中下意识地按着私处刺激自己憋住,最终没有失禁。堵了半个晚上,本身私处就有些麻木,要她一下子把手拿开,肯定会尿出来,金少也没有苛刻到这个地步。此刻小柔把意识集中在下身,努力想象着尿道和括约肌的样子,然后命令它们收缩,同时一点点移开手指,在气力不济时再赶快按回去,折腾了一会总算是成功把手拿开了,一看表已经过了两分钟,想到当时说两分钟就可以回憋住,顿时有些慌张,暗自庆幸金少没有真的要求她做到。

而比起把手从尿道口拿开,穿裤袜才是更严酷的挑战。小柔侧躺着,把内裤拉到膝盖处,然后蜷起腿让脚后跟贴近大腿后侧,这样脱下来比较方便,而且不会抻动到小腹。但裤袜是无论如何没法轻松穿上的,她深呼吸了两下,用手撑着床,腿放平慢慢坐了起来,因为腰腹不敢用力没法立起上半身,向后挪了挪靠在了床头。小柔轻轻抚摸了一下小腹,即使没到极限,也已经隆起得像个小丘,再加上晨尿很难憋,穿宽松的衣服走出去已是十足的折磨了,在裤袜的压迫下……她已经不敢多想。“小膀胱,你要乖乖听话憋住,不许让我在主人面前丢脸,好吗”。她试图放狠话来“吓唬”自己,但一向柔弱的她怎么也拿不出气势来,只好赌气一般往下身用力,确信自己憋的没问题之后,把腿蜷了起来,大腿稍稍压迫着她的小腹,尿意在那里窜动着,她不住地安慰自己“小柔你可以的,再坚持一下下”,很快就冒起了虚汗,趁着还能忍得住,她迅速地把双脚套进裤袜里,双手颤抖着,严重地影响了她穿的速度和手指动作的准确性,好在裤袜的大部分被提到了膝盖以上时,她就可以伸直腿了。

小柔中途休息,继续放平腿坐在那里,心里有些委屈:金少明知她这样穿会这么费力这么煎熬,还是丢下裤袜就走了,也没亲自或者叫人来帮她穿好。她付出的努力他全都看不到,而她却不得不继续努力与尿意和痛苦抗争,这有什么意义吗。可她转念一想,自己原来竟是那么在意金少吗?以前从来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如果他在场,如果他表扬她,难道她就会因此感到满足,进而毫不抱怨地完成这些任务吗?小柔感到嘴里有些苦涩,她不能喜欢上他,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能力等各个方面,都明摆着她不可以,他也不可能会喜欢她,她只是一介尿奴,但她确信自己对金少是有好感的,即使他都不怎么对她手软。或者不如说,因为小柔是几个尿奴里最顺从的,金少听其他人不断哀求会不耐烦地停下,只有绝少哀求他的小柔会被折磨到最后、也最惨。这难道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希望自己能有时间思考这些,但一瞥表发现根本没时间了,她赶忙一边不断默念着“别在意时间别在意时间”,一边以最快速度继续穿起裤袜,但在她颤颤巍巍赶到客厅时,已经过去了16分钟还多,如果是15分钟多一点也许还有余地,但现在无论怎么辩解都没用了,金少的脸上也明显浮现出不满和些微的诧异。

他没有先开口,招呼小柔过去的同时,端起一杯水来递给她,示意她喝掉。也许是迟到的惩罚吧,小柔心里想着,说了句“对不起主人,我迟到了”,然后接过了水一饮而尽。金少随之坐下了,而小柔憋着满满一膀胱尿,在裤袜的束缚下连站都站不直,双手捧着空杯子无所适从。金少盯着她看了一小会儿,小柔以为他不满自己的站姿,默默地挺了挺上身,咬着嘴唇忍着更加澎湃的痛感和尿意。正在她纠结自己是否要挺到最直时,他招呼她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小柔坐下去后不敢抬头看他,而后金少问,“难受吗?”,“难受”。“膀胱疼不疼”,“疼”。“想不想去尿尿?”,听到尿尿两个字眼,小柔打了个尿颤,并拢双腿用力夹着。她不明白金少的意图,因为规矩是尿奴不能直接表达想尿尿的意思,所以沉默地瞄了他一眼,他补充了一句“说实话”。

她深吸一口气,一个“西”字在嘴里磨蹭了半天,最后一定神变成了个“想”。“放心,我问你,你如实回答就行,没有惩罚”。小柔松了一口气,想着也许他真的只是问一下,说想也许一会就让自己解放,那真的太好了,没什么比憋着一泡接近极限的晨尿要更难受的了。但就像恶作剧一般,金少继续说着,“那如果我想让你继续憋呢?”。小柔慌了,按理说这里应该表示以主人的意愿为最优先,但他刚刚又说要实话实说……她不知所措地不住把玩着杯子,差点失手丢到地上,但以此为契机,她下决心实话实说,“小柔憋得好难受,真的很想去卫生间,但是,如果主人想让奴儿继续憋,奴儿会尽全力忍着的……但奴儿真的,刚刚又喝了水,现在又有裤袜勒着,我怕一会真的憋不住了”,说着泪水在她眼眶里转了两圈,她闭上了眼睛仰起头试图阻止它们滑落。

片刻,小柔感受到自己小腹被轻柔地抚摸着,于是睁开了眼。“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一会儿就让你去释放,不过在那之前,陪我跳支舞”,金少说着给小柔穿上一双高跟鞋,然后扶着她站了起来。踮脚站立减少了安全感,再加上让肌肉紧张,小柔憋尿的难度骤增,很快就原地踏起了小碎步,鞋跟与地面频繁接触,发出清脆的咔哒咔哒声,本来是要陪主人跳舞,现在却一个人自顾自地跳起了憋尿舞。只是这近乎全裸的女孩,穿着裤袜和高跟鞋,挺着一个硕大的腹部在那里拼命忍耐着的场景,的确让人流连忘返。金少静静欣赏了两分钟仍意犹未尽,但小柔泫然欲泣的样子表明,再拖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失禁,于是站过去牢牢地扶住她,慢慢用力向上牵引着让她彻底站直。本来稍稍弯着腰还能够承受,此刻被强迫站直,膀胱被裤袜勒得几欲崩溃,小柔的上身勉力不动,腿却不断颤抖着。

金少就像没有看到这一切,不管不顾地说着,“小柔,我问你,膀胱的功能是什么”,“是、是储存尿液”。“没错,既然它的功能就是要储存尿液,现在它在好好的发挥着它的作用,那你为什么要颤抖呢”,“主、主人,因为膀胱里的尿要到极限了,奴儿实在是快憋不住了”。“极限?哼。我问你,假如你比极限多憋了1滴尿,你能不能憋住”,“我想,应该可以”。“对,20滴才是1毫升,你没理由连1滴都没法多憋。那么2滴想必也是可以的。以此类推,每多一滴你都能憋住,那么最后比一开始多个成千上万滴,你也理应可以憋住啊,这么说来的话,一开始的极限其实根本就不存在,不是吗?!”,“这,这不对啊……”,小柔知道这是金少的诡辩,但无奈她憋着一泡尿急得不行,即使原本知道该怎么反驳现在也没有足够的逻辑思维能力去想了,为求快些结束这个话题,她说了句“是的,这不是我的极限”,然后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憋住、站稳,唯一的动作只剩呼吸带动的起伏,不看她鼓起的小腹的话,已经无从分辨她在憋尿了。

“很棒,小柔你真的很棒”,金少抚摸了下她的小脑袋,然后架起手臂准备开始跳舞。保持站立不动已经是她竭尽全力的结果了,此刻只是迈开了一条腿,再加上按照步法下意识地用脚跟重重点地,没有丝毫缓冲的冲击感传遍全身,导致她的括约肌一阵痉挛,无力地身体前倾,把全身重量压在了金少胳膊上。但即使如此,小柔还是遵守规矩,没有主动说自己憋不住了。金少任由她把自己当架子扶,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不知道过去多久,她终于能不再依靠他的力量自己站稳。金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胳膊,弄得她一阵愧疚,然后他抛下一句话,“希望有一天你能憋到极限跟我跳舞吧。跟我来厕所,马上就让你解放”。刚刚还论证了“极限是不存在的”,现在张口又是极限,明显是他故意在调戏她,但小柔已经无力回味,依旧尽力憋着,踩着高跟鞋微微弯腰向前走。

到了厕所之后,金少二话没说开始解腰带,等到小柔也走进来后,他说了声我要尿了,就开始释放起来。小柔没做好心理准备,听到水流的声音一下子没站稳蹲了下去,单膝跪地、两手撑地,屁股用力坐在脚后跟上刺激自己憋住。本来金少就不小的一泡尿,在她脑海里被拖得无限长。终于他尿完了,而小柔已经不行了,即使蹲在那里,也只能让她保持不尿出来,稍微动一下也许就要失禁。小柔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柔弱的样子如同她的名字,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同情和怜悯,当然,有的人还会想去更加地折磨她,让她流露出更可怜的神情,或是看着她最后崩溃。放在别的尿奴身上,这种表情有可能是演技,骗取主人好感以及让主人心软放过她。但主人了解小柔,知道她比其他人更能忍,更矜持,也更愿意忍,从不夸张。如果是把小柔都疼哭的调教,放在另外一个尿奴身上只可能哭喊得更激烈。金少看着她,发觉自己真的有些于心不忍,施虐欲像沙堆滑坡一样松动、消弭,可是,心中却慢慢升起另一股炙热。

“我改主意了”,金少此言一出,小柔被吓得不轻,她真的受不了了,他还想让她做什么?金少走过去凑到她耳边说,“我现在,想要你”,说着把她扶起来。她因为思路没有跟上,没有立马顺着金少的力道站起来,但他也没有急着一把拉起来,而是缓慢轻柔地扶着她。小柔反应了一会,终于回过神来,目光游移,“主人,对不起,要是做的话,我怕……”。“忘掉惩罚,这回失禁没有惩罚,但我要求你尽全力憋着,可以吗”,金少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对小柔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比对其他尿奴都柔和许多。虽然下手仍旧是最狠的,但惩罚往往反而是几个人里最轻的。不知是不是没了后顾之忧就不那么紧张了,小柔真的憋得更有余力一些了,此刻超过了极限还穿着裤袜和高跟鞋,但状态就像还没有到极限一样。‘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他,一听他说要跟自己做就高兴得厕所都不想上了?’,小柔自我怀疑着。以前都只是把他当主人来服侍,而这次,自己不想就这样在对他的感情还不明不白的时候同他做爱,但显然再回绝已经晚了,权当一切没有变吧,她下定决心。

金少一手扶着她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只脚,顺手脱了这只鞋子,然后继续向一侧扳动,让她做了一个舞蹈里旁腿的动作,“身体好软啊,腿不疼吧”,小柔点了点头,虽然腿还没分到极限,但这个姿势没法夹腿,她不得不向括约肌注入更多的意志,辛苦得她闷哼了两声。金少从兜里掏出瑞士军刀,给她下身的裤袜开了个口子,然后解下自己的裤子把挺立的家伙插了进去。“膀胱鼓鼓的,好碍事啊,能不能收起来一点”,小柔闻言尝试着去收腹,效果甚微,但这一努力让尿液呼之欲出,她赶忙用力回憋,连带着阴道也一起收缩,弄得金少欲仙欲死。他缓了一会说,“小柔,你真乖,再坚持一会”,然后继续抽插着。他时不时收回扶着她腰的手轻轻碰一下她的小腹,小柔在他的提示下不断地试图收腹,让金少一轮又一轮地感受着那里强烈的压迫,快意绝顶。他在最后关头问道,“避孕药每天都吃吧”,“嗯”。金少点了点头,最后一次插到最深处不动,然后绷着自己的腹肌去挤压小柔的肚子,她顺从地忽略尿意,越发用力回憋着,最终成功地把他引向顶峰。

“主人,主人……少爷!对不起我真的要……”,小柔的呼喊让他回过神来。金少仍把持着她身侧的腿,用另一只手开始按压她的肚子,一边说着别躲。小柔挺着身子任由他按,委屈地呻吟着“主人”,泪水不断从脸上滑落。“真傻,说了尽可能忍着,不行了就尿出来”,说着他继续用力按,也正好小柔实在无法忍受,就这样顺着力道尿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尿了他一裤子,地上也慢慢汇聚起一滩水来。小柔愧疚地低下头,不但失禁了还尿湿了主人的裤子,现在满脑子都是惩罚是什么惩罚是什么。金少就像看穿了她一样,重申了一遍这次没有惩罚,你好好休息一天吧,顿时让她又惊又喜。等到她尿得基本没有了,他不顾自己裤子和小柔的裤袜还湿着,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坐到了马桶上。

“小柔,接下来是我自说自话,也算是自白吧,如果你嫌烦,随时都可以离开,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小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而后他继续说着,“我贵为少爷,也许这些烦恼在常人看来会被批判为‘奢侈’,但对我来说,无论是这个身份还是这些烦恼,都没得选择,所以我想这不是我无事生非。因为我的身份,我面对大部分人的时候,都要尽力保持一种积极的状态,可我也会累,也会烦,会想去发泄一下。但我不可能对那大部分人发泄,因为很多时候他们都是我们家的合作伙伴,朝他们发泄某种意义上是作死。我尝试过其他的方式,运动,极限运动,飙车,等等,但最后发现,只有让我对着某个具体的人发泄时,才有效果。

“我最后只有找上像你一样的女孩子们,可我发现,因为身份的差异,她们面对我时,演技占了多数,只有你是特别的,你听话,而且真实,极力忍耐的时候,不会故作无事,也不会去夸大你的感受,当你说自己憋不住的时候,就一定是真的不行了,这一点其他人都做不到,最多只是用了她们全力的8成……我向你发泄着,另一方面却又能足够地信赖你,我不知道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只知道,我渴望通过你来发泄,却又担心有一天你会受不了,然后变得跟她们一样。我知道这很矛盾,又要伤害你却又要让你全盘接受,我很乱,真的……”,他说不下去了,闭着眼沉默地等着她的回答,如果她对这样的他感到不满,也许一切就都结束了……他不敢再想下去。

“主人,也许,我的体质就是这样,抗拒着痛苦,却又享受着它们,我也说不好……只是如果按你的说法,其实不止是你,我自己也在伤害着我自己,也许可以说是以痛苦为乐吧,所以我并不怪你。相反,我、我想我喜欢你,主人。我今天才察觉到这一点,但也许我的潜意识早就明白你是怎样的一个人,早就喜欢上你了,所以即使被折腾得很惨,也从没有怨恨过你。我知道我们没可能,我也不会奢求些什么。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请放心,只是对着我发泄的话,我是不会伤心,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改变自己的。但请不要背叛我,我相信你”。

金少愣在那里,过了一会,他捏着她的手来掐自己的脸,果然疼得不行,他却笑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我给不了你什么,如果只论内在,我愿意喜欢上你,可我不能,你只能是我的尿奴。但我保证,我完全地信任你,而且会让你在金钱上一生无忧。就这样做只属于我的尿奴,可以吗”。“这样,这样就够了”,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回答他,小柔点了点头,脱力地靠在他怀里,不再言语……

夜总会小姐的邂逅(六)逆来顺受的小柔(下)

与小柔一起进入金家的,除了小可外还有两个尿奴。金少自白的那时,两人正在上舞蹈课,辛苦地进行着软开训练。而后又在金少的监督下进行了憋尿的练习,一天都过得很痛苦。她们从小柔口中得知了当时金少跟小柔所做的事,以及小柔得到的一天的休息时间。而小柔当然隐瞒了他们之间重要的对话,这样叙述下来,两人以为金少有意偏袒照顾小柔,十分地嫉妒,因此在当晚小柔睡前要喝的水里加了些缓效利尿剂,最后弄得她半夜憋醒,然后因为尿量实在太大失禁在了床上。

第二天,金少让小柔排空尿液后,带着她去到惩罚室,只见另外两个尿奴正躺在地上抚摸着小腹,各自的下体插着导尿管,导尿管另一端连接到一个特制的小节流阀中。“小柔你躺到另一边,一会就开始昨晚事情的惩罚,你们俩先把自己的尿‘分享’给小柔”。金少命令小柔躺在垫子上极力分开双腿,而后金少固定住她的四肢,手不能自由活动不说,腿也丝毫没法并拢,而后把导尿管插到她尿道中,然后打开节流阀的开关。两个尿奴膀胱里的尿早已超过极限,现在看来惩罚是要灌到小柔肚子里,顿时脸上乐开了花,不断地用力挤压自己的膀胱想快点尿出来,不久她们发现,尿出的速度似乎不随着她们用力的程度增大,也就是说,那个节流阀限制着尿流的速度,保证小柔不会有危险,于是不再费力,让膀胱通过超高的内压自己把尿压出去。小柔没有体验过尿直接从别人膀胱的流到自己的里,而且还是双人份的,强装镇定了没多久就演不下去了,表情开始惶恐不安了起来,身体也紧紧绷着,只是小腹尽可能不去用力,以免阻碍她们释放。两人看了看小柔的状况不妙,又看向了金少,担心他会因此叫停,结果没想到他一脸平静地望着躺在地上的三人,于是松了口气。

等小柔自身的膀胱内压升高,尿流进入的速度降低后,她以为就要结束了,自己也更放松了下来,却没想到流速降低没多久,再一次变快,然后达到限速。她惊恐地抬起头望着两人,看到她们正戴着幸灾乐祸般的可憎面目努力按着自己的小腹,两人心想即使小柔用力去抵抗,一个人的力气也大不过两个,趁着小柔没反应过来,能多尿一点是一点。但小柔也出乎了她们的意料,不但没有抵抗,反而是说了一句“慢、慢一点可以吗”,不是哀求她们停下来或者少尿一点,只是因为膀胱迅速的扩张太不适应。可她俩就当没听见一样,想着也许什么时候就会被金少打断,还是尿的快一点更有利。小柔察觉到她们没有反应,转而不断呢喃着“放松,小柔,不要想着尿尿,小肚子再柔软一点,再多装一点,加……加油”。早已超过她极限的尿量撑得她膀胱滚圆,即使躺在地上都能看到小腹明显地鼓着,撕裂般的痛苦和不知何时是尽头的恐惧让她大汗淋漓、浑身战栗,轻浅但快速地嘶嘶吸着气。

终于,两人残存的尿量已经太少,而小柔再试图放松,膀胱自身的内压也足够强大了,两人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挤进去一滴,于是带着热切盼望的表情看向了金少,担心小柔一用力就让尿回流回来。随即金少操作了下仪器,节流阀被关闭。他在小柔下身的前方地面上放置了一个容器,然后捏住小柔的导尿管靠近节流阀的一端,缓缓地捋向小柔,导尿管这一段残存的尿量相当少,恐怕连两毫升都不到,但对于涨到如此极致的膀胱来说,近乎是撑爆它的最后几滴,肉体上的痛苦无情地撕扯着小柔,可她绝对想不到,之后她的精神会遭受更加无与伦比的折磨。

金少继续掐着导尿管防止小柔的尿液回流,然后说,“好了,下面说下规则,一会我把导尿管拔了,小柔在10分钟内失禁的尿量,将以3倍返还给你们二位”,而后低声嘀咕了一句,“所以说,做事不要做绝”。两人愣得说不出话来,小柔憋的量超过极限很多不说,如果她有心全部尿出来,那3倍返还,意味着她俩的膀胱铁定会被撑爆。小柔显然不是那种绝情的人,但刚刚她俩释放得那么肆无忌惮,甚至连小柔乞求她们慢一点时都没有理睬,即使现在动了怒想要报复,也绝对是合情合理的事。两人想明白后立马哀求起来,“小柔,小柔姐,刚刚对不起没有听你的,我们求你了,一会能不能坚持一下,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两人说完,看到小柔继续嘶嘶地呼吸着,连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她俩完全理解到,小柔已经不可能憋住,即使她想帮她俩也无可奈何,只能祈求她能少尿一点,多留一点在肚子里头。

也许是两人的哀求真的奏效了,小柔边艰难地吸着气,边上牙撞下牙磕磕绊绊地说,“主、嘶额额,主人,就把小柔尿道堵着吧,小柔不、啊啊啊,不想失禁”。金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尿道是不可能堵的,不过,我可以拿东西放到你阴道里,夹住它肯定有助于憋尿,选择权在你”。小柔仅存的意识回想起了之前做爱时用力缩阴导致尿憋得更轻松的时候,连忙点了点头。金少提醒她计时开始了,然后拔下了导尿管,不紧不慢地走到一旁拿了一个很长但不算太粗的自慰棒过来,而小柔这边实在无法忍耐,手脚又被固定着没法帮忙,还是一股一股地尿了些出来,被放置在体前的容器接住。这个容器比较特殊,上端有一个倾斜的漏斗,下端则像一个扁盆,如果小柔用很大的力气去尿,会被漏斗接住然后引流到盆里,要是力气小,则直接尿到容器之中,无论如何不可能尿到外面。

小柔泪眼朦胧地看着金少,刚刚一股一股地尿,已经是她极力控制着回憋才勉强做到的,如果放松下来,尿流绝对会绵延不绝,她无比需要阴道能够夹住那个东西方便她用力。金少似乎是欣赏够了她那微不足道的挣扎,在自慰棒上涂好润滑液后就噗嗤一声插到了小柔阴道之中,瞬间括约肌略微的放松加上性刺激,让小柔的表情妖艳起来,但很快又变成了抗拒。她知道自己一旦高潮就功亏一篑了,最后能留住个500毫升就不错了,所以拼命压抑性欲,专心致志地收缩阴道夹紧自慰棒。金少感受到了阻力,没有打算强行突破她阴道从深处向外的挤压,随之放慢了插入的速度,但自慰棒还是以肉眼可见的变化坚定地向深处进发着,直到它撞到了子宫壁。

伴随着“啊”的一声惊叫,一大股尿液激射出来,碰到漏斗的尿液向外飞溅着,在容器周围散落了一地细碎的玉珠,看得另外两人一阵揪心,想到一会小柔只会越尿越多,脸色愈加发青。小柔被前所未有的刺激惊吓到了,直勾勾盯着金少,表情混合着无助和恐惧。“我说过放进去,但没说不会动吧”,金少的声音毫无感情,听得让人心寒,但小柔反而感到忿忿不平,赌气地更加用力夹住自慰棒,不让金少轻松地用上力,同时也止住了自己的尿流。金少微微一笑,以她阴道外侧为支点,用力向下压自慰棒的外端,使得自慰棒的另一端触碰到了子宫壁靠近膀胱的部分,然后继续用力,通过自慰棒隔着子宫壁压向膀胱。小柔闷哼了一声,闭着眼奋力抵抗着尿意,她有过无数次憋到不行时被按小腹的经历,但从子宫里传来的额外压迫却是前所未有。金少不怀好意地用力压一下然后松劲,逼得小柔随着按压一股一股地尿出来,但好在她全力收缩着阴道连同括约肌,每次尿的都不多。

金少看时间也过去了好几分钟,玩的差不多了,于是加大力气抽出一部分自慰棒,然后反复抽插起来,本来就不算粗糙的自慰棒,涂抹了润滑液和小柔的爱液后更是顺滑,即使外表凹凸不平,也不会给它的运动带来多大的阻力。很快小柔就性兴奋了,金少准确地刺激到了她的G点,濒临高潮的她再进一步用力夹住,同时紧紧攥着拳用指甲扎手心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也不知是不是小柔夹得太紧让金少不耐烦了,他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躺在地上的三人都把悬着的心放下了,那两人同时盯着墙上的表默默读秒,但小柔只是瞥了表一眼就闭上了眼。虽然金少放手了,但她不敢松劲,怕万一没把握好度让自己没憋住尿出来,那时再重新用力也许就达不到现在的松紧程度了。可即使她再努力,超负荷的肌肉早已疲惫不堪,慢慢松懈了下来,她也只好随之慢慢卸力。等到状态稳定到小柔能控制的范围,她用力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容器,里头的量虽然不算太多,但乘以三之后也绝对够两人的膀胱“喝一壶”,不免有些愧疚,虽然与她们的关系比不上以前的她与小可,但小柔心地善良,恐怕无论是谁她都不愿去伤害。

但她还没来得及陷入愧疚,就被下体异样的感受支配了。痛感、快感、失控感、恐惧感,性欲、排尿欲、发泄欲……一个个不断地占据着她的神经,直到最后剩下了濒临高潮时灵魂即将被抽离的感觉。恍惚间她察觉到自慰棒在动,但不是金少拿着它在动,而是它自身发出的不规则震动,大概是金少在遥控它吧。体会到绝顶快感的同时,小柔的内心一瞬间疲惫下来,‘不想忍了’、‘让我去吧’的声音在耳畔此起彼伏,唯剩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劝阻:‘等结束后,你想怎么高潮都可以,再忍忍吧小柔’。饶是善良的她,也没能坚守底线到最后。她肆意地尿了出来,伴随着猛烈的高潮。只是心底的黑暗越爬越高,逐渐漫布整个内心——她没有全力施为,这即将害死两个人,至少也会让她们膀胱破掉,而自己得到的仅仅是一次高潮。也许,也许以后的每一次高潮,她都会回想起这一次,也许以后,她不会再允许自己高潮。但无论如何,选择已经做出,一切无可挽回。

小柔没有睁眼,她害怕面对两人。她更害怕面对金少,如果她一开始就是绝情的,那她反而不会怕,可她不是。她想到之前金少说的话,想到她说信任他,但这次他却要借她的手把另外的两人毁掉,不禁因为无法再相信他而感到无比的心痛,紧接着又因为自己没能全力阻止而自我厌恶起来。沉默,压抑着她的灵魂,也暂停了一切,除了她身下潺潺的流水声。过了不知多久,时间恢复了流动,沉默被打破了。“谢谢你,小柔。以前我们觉得你很软弱,总是欺负你,真的对不起,不求你能原谅,只希望你能给我们补偿的权力”,“小柔,我现在终于有点明白温柔和懦弱的区别了。同样是不强硬、友好地对待他人,前者是可以强硬但主动选择不去这么做,而后者是从一开始就没得选择……你真的很温柔”。小柔每个字每一句都听懂了,但她们的意思她却不懂,明明是自己最后没忍住允许了自己高潮,因而害了她们俩,为什么她们反而,反而这么说?难道是趁着还有说话见面的机会赶紧向她忏悔,或者表演出来让金少心软放她们一马?

小柔迫不及待地睁开眼坐了起来,甚至没发现束缚已经解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俩平静的表情,进而是金少手中端着的容器——很明显尿量并不算太多,而眼下地上的一大滩尿迹以及垫子上的洇湿让她愣了神。“你高潮那会,10分钟已经过了”,金少的一句话如天籁之音,打散了她心中全部的阴暗,但立马又让她哭笑不得,也许他早就计划好了要这样收场,自己不过是被蒙在鼓里,按着他撰写的剧情本色出演了一场。小柔一时气短,缓了口气后点点头,朝着两人挤出一个微笑说,“我原谅你们。其实没有什么原谅不……”,小柔说着说着再度躺倒,过度的疲惫感在她放松的瞬间倾泻而出,把她卷入了梦乡。“小柔昨晚喝水的时候,因为味道有些奇怪皱了皱眉,管家注意到了这一点,把剩的几滴拿去化验了,你们啊,可真够狠的,利尿剂放了那么多。这次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用我多说了吧”,金少撂下这句话后,抱起小柔走了。

夜总会小姐的邂逅(七)心有不甘的小柔

金少家中。临睡前,小柔照例喝了水,这些水足够她醒来的时候憋到一升。是夜,金少端着一大杯水来到小柔的房间。“小柔,醒一醒,到喝水的时间了”,他轻轻摇着她肩膀把她弄醒。“啊~?,还要喝水啊~不是刚刚喝过了吗”,小柔懵懵地回应着。“没有,你刚才少喝了一杯就睡了”。“哦~?是吗~,好~,对不起主人,小柔这就喝~”。金少笑笑没说话,把水递给她让她一饮而尽了。小柔打了个饱嗝,继续睡了,边睡还边说着梦话,“主人,不要讨厌小柔好吗,小柔不是故意少喝的”。他本想过来欺负一下她取乐,即使把她弄醒了,也打算强迫她喝下去,可看到她这样,反而有些心疼了起来。

他挥去了多余的想法,回屋睡觉了。等到早上六点,他准点醒来,收拾了一下又去找小柔。掀开被子一看,她果然用手堵着下体。金少移开了她的手,不一会,另一只手又悄摸地爬过去堵上了,他再次移开然后牢牢抓住她两只手。看着她眉头一点一点皱紧,腿愈发不安分地蜷在一起扭来扭去的可爱姿态,他露出了孩子般纯真的笑容。不过这种小恶作剧显然满足不了他,他单手抓住她的双腕,然后另一只手向外拉她的脚腕,让她两腿伸直平躺在床上。这个姿势对膀胱的压力更大,没过一会,小柔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还夹杂着“én èn~”的娇喘声,腿也用力绷着。“……啊~,不行了,要尿了要尿了”,小柔从梦中惊醒,看看自己鼓得像怀孕般的小肚子,再看看金少,诧异道,“主人,您……啊”,她惊叫着想用手去堵尿道,但手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这一急,不小心尿出来一小股,她咬牙全力回憋着,额头开始冒虚汗。“……对、不起,主人,嘶——”,她难过得倒吸一口气,手上不再挣扎,而把腿用力并拢夹好。

金少看了一眼床单被打湿的程度,然后用手在她小腹上按了起来,圆鼓鼓的小肚子硬生生被按出一个坑,疼得她泪水直流。她知道这是惩罚的开始,也不敢抱怨或者喊疼,只能咬着嘴唇闭着眼默默忍受着,解放的双手在腿边徘徊着,不能去堵上,又怕稍不留神会再尿出来。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停下了,“不错,没有再漏,这次就不计较了”。小腹失去了额外的压力,小柔很快适应了现在的尿量稍稍放松了下来。金少说了句“不许按下边,我回来的时候,两腿要分开。”就出去了。小柔含泪望着他离开,轻轻抚摸着自己被重重按过的小腹,缓缓地给腿松劲,然后又缓缓地打开腿。等她平息了腹中尿水的汹涌,终于有闲暇思索现状了。她隐约记得夜里醒来过,但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现在这尿量接近极限,难道是那会儿自己跑去喝水了?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金少已经回来了,看到他手里的导尿管和针筒,顿时汗毛都立起来了。“主、主人?!”,“别怕,导进去了给你堵上,不会让你自己憋的”。小柔松了一口气,膀胱再多个几十毫升,她可能就会失禁了,虽然倒灌之后肯定痛得不行,但至少不会因为憋不住感到绝望。“很好,手没堵上,腿也分开了,挺乖的,少给你弄点。你现在忍痛能力变强了,给你灌点水再撑大一些”,说着金少用针筒从生理盐水包里抽了200ml,然后插到导管中,再把导管插入她尿道,然后压下芯管。她咬着牙忍受,但最后实在疼得受不了,扭过脸去啜泣了起来,边哭还边说着“对不起”。他越往后速度越慢,但最终还是都注射了进去,然后把导管中剩余的液体挤进去,拔出导管后迅速插入了尿道塞。

金少看着她鼓成球的小腹说,“你小肚子的曲线真的好美”,她听了哭着笑了笑。那与瘦弱的她不成比例的隆起,圆润饱满,看着就让人有一种想要破坏的冲动。他几次深呼吸抑制住了那种冲动,轻柔地抚摸了起来。“很疼吧”,“嗯”。“想去尿尿吗”,“不想”。“为什么?”,“主人喜欢我憋着,我就不想尿,谢谢您帮我堵上”。金少听了终于忍不住了,开始用力揉捏了起来,膀胱很硬有点捏不出形变,但微小的一点变化,对小柔来说就如千根针扎般痛苦。“还不想去尿?”,“……不、想”。“放松,肚子别用力”,金少一边命令着她,一边再度加大力道,小腹的变化终于明显了起来,而小柔也疼的反弓着背,用力绷着脚面,就像在用别处的痛来分散注意力一样。“还不想吗?”,小柔已经没法说话了,但还是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金少从未如此希望小柔会疼得违抗他的命令,然后被狠狠地惩罚到再也不敢不听话——就像其他尿奴一样。他渴望突破小柔的心理防线,哪怕一次也好,越是坚强、越是坚韧的人,才越有价值去迫使她展现出柔弱的一面,最终的摧毁才会带来越大的成就感。但他还是心软了,于是放松了手劲,然后轻轻拍了两下说,“检查完毕,膀胱很结实,没问题”,小柔迎合着干笑了两下。“行了,一会去尿了吧”,说完他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存折,“这里边有10万,以你的名义开的,密码是你生日。拿上这个回家住一段时间吧”,他说完顿了顿,“哦抱歉,我忘了你……对不起”。他找到小柔时确认过,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不过她习惯了没有家人,也没对此太过感伤。小柔摇了摇头没有说别的,但望向他的眼神就像要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他坐回到她身边摸着她的头,“我不是不要你了。我该先说的,过几天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又打不还手,在这里我怕你再被其他人欺负。你就拿上钱去外边旅旅游散散心吧,不够了再联系管家”。

“……您有事,是什么事呢,可以告诉我吗?我听说一个姐姐到时会跟你一起去,是跟憋尿有关吧?”,金少的沉默道出了答案。“……好了,听话,我一会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他起身离开。腾地一下,小柔猛地站到地上,不顾自己满腹尿液的晃动带来的剧痛,“是因为我能力不行所以不带我去吗?”,她想到早上不小心尿出的那一股,“我可以练,多痛我都能忍,可能我膀胱是比别人小,但论忍痛的能力,我不会向任何人认输!我可以就这样憋一天给您看”,她像要自我证明一样挺胸说着,却被最后自己的狠话吓到,打了个冷颤。小柔很少这样武断,但金少知道她没说错,抛开憋尿不说,形体课上各种柔韧的练习,她是总被压得最狠,却总最晚才承受不住想要去扒开教练手的那个,几次以后,连教练都顾及她的身体不再那么狠心压了。金少疾步折回,用吻堵住了她的嘴……

良久。“……那个事,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连一贯让她看不透的金少都流露出预感不妙的眼神。“那天以后,我一次都没有给你布置超过你承受能力的任务,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生不如死。但你知道的,看着你为我忍耐适度的痛苦就足够了,我不想真的伤害到你。所以,我不能带你去”。“那带别人,伤害那个姐姐就好吗?”。金少沉默,答案小柔早已知道,但她是不可能接受的。

他静静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消失。他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档部开了个小口的肉色裤袜给小柔穿上,她腹部鼓得太厉害,以至于他非常用力才把袜腰提上去,穿好的时候她已经面色煞白。在裤袜的束缚下,她的小腹略有收敛,痛感却几何级数般上升。小柔想象着自己的水球就像面团,膀胱壁就是小了一圈的模具,明明塞不下了,却还要强行把面团按进去,最后模具反被撑大。她的小膀胱跟这可怜的模具一样,随时都面临崩坏的危险。金少轻轻揉搓她的阴蒂,等她开始湿了,冰冷地命令她“憋好”,然后拔出了尿道塞,小柔用力攥拳到指甲要嵌到肉里了,才勉强把尿留住。他脱下裤子,用力地掰开她的双腿,在小柔失禁前一瞬插入了。

扩张的阴道压迫了尿道,帮她回憋住了尿水,但同时也压迫了膀胱,徒填苦痛。另一方面,他的插入使他在体外也顶到了她的膀胱,她“啊~啊~”地叫着,叫声里包含着十二分的苦闷,以及零分的欢愉。痛不欲生的她脑海里只剩下憋住这一个念头,阴道与括约肌一起,努力收缩着,紧紧夹住他的下半身。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尽力包容着他给予的全部痛苦,在喘息间轻柔地问着,“啊啊~主人,您感觉舒服吗?……啊~不用顾忌小柔……小柔没事的”。他听到后,下身进一步涨大,快感已近绝顶。他努力紧绷着全身,盯着小柔狰狞的面庞冷却欲火,以此延缓高潮的到来。随着他加快速度,小柔的叫声开始变得虚弱,“啊—,主、主人好厉害”。她试图保持清醒,可没过多久,就被顶得开始翻起了白眼,金少见状拔出了龙根,在她肚子上射了起来。失去了一半意识,又没有被迫扩张的阴道挤压,小柔很快就汩汩地尿了出来。

等她腹部变平,他拍拍她的脸,等她醒来之后问道,“够不够疼?”。小柔沉默,这种疼痛,就算她的精神能够承受,肉体也已开启了自我保护的机制,为了防止大脑接收到过强的神经信号,让她几近休克,她实在没有颜面说自己还能忍。“我这么说不是吓唬你,就刚刚的那种程度,还差着好几条街呢”。他轻柔地擦干她的泪痕,进而抚摸着她的脸,“你的天真,是优点,也是缺点。平时替别人接受惩罚什么的,我很欣赏,但那也是有限度的,谁也不知道去了那里之后,回来会变成什么样。我这么说吧,如果让你代替一个人去死,你会去吗?”,小柔低头不语。“如果你说会,那我就会找几个人来,在我走的期间日夜看守着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轻轻点了点头。“如果只是大家和和气气地比赛憋尿,你想去我完全可以带你。这次虽然不至于死人,但未知的因素太多,我不能让你涉险”。……“你现在是一只小白兔,以后就变成大白兔”,说着,他轻轻戳了戳她的小胸脯,“别的什么也不要变,不想让你被染成其他的颜色”。小柔面色凝重地点头,看起来虽然接受了他的说法,还需要消化一段时间才能完全理解。

过了一会,金少看了看表,小柔察觉后问道,“主人,您不是说有事吗”。他苦笑,“反正现在去也晚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跟他们说一声就好”,说着他掏出手机,简单联络了几下。“正好没别的事了,刚才弄疼你了,今天多陪陪你吧,想做点啥”,小柔腼腆地回道,“先、先把床单换掉”,她看着自己刚刚画的世界地图,羞愧地抬不起头来。“这个交给别人去弄就好”,“主人!!”。他明白了小柔非常不愿让别人知道她失禁,执意自己去清理,他也只好在一旁帮忙。好在最上层的床垫是专门定制的,阻挡住了尿液继续向下渗漏,只要换洗床单和这一层就可以。另外衣服上也沾了精液,需要清洗。

等他们把这些塞到洗衣机里开洗,金少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他把她放在床上,“还疼吗”,她点点头。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肚子,“这样好受点吗”,“嗯,嗯,谢谢主人”。过了一会,小柔突然问,“主人!你说朱总会去吗”。金少听了一愣,然后猛地拍了下脑袋,“最近事情多真的健忘,老朱去,他还会带着……”,他明白小柔在担心什么,故意绷起脸,说话大喘气吊着她,看着她紧张到额头冒汗,就像接到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样,噗嗤一下笑了,“他带谁我不知道,反正不是小可”。“你、主人你好坏”,小柔啪嗒啪嗒地用小拳头敲着他。“本来他说还没定带谁,我跟他说了不打算带你去之后,他说正好感觉小可还没训练到位,不如就让她跟着你住几天团聚一下”,小柔没说什么,但眼睛已经开始放光。“先别心急,他那边也要准备一下,等两天再说”,“……恩。真的谢谢你,主人”,她一瞬间露出理解了很多事之后成熟的表情,让他看得有些忘我。

“对了主人,您说刚刚那种程度还差很远,那最狠的是怎么样的呀”,小柔好奇地问着,又担心听到太过可怕的事而咽了口唾沫。“那就讲一个吧。我也是听说的,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说有一个东西叫膀胱遥控球。先是做手术把一层膜裹到膀胱外,膜就永远留在体内了。然后体外还有个充气的球。这个球会变得跟那层膜一样的形状和大小,憋的尿多,球也会变大。但反过来,如果你去捏这个球,膀胱也会跟着变形,那感觉就像是在捏着膀胱本身一样。普通地按小腹,再怎么按,膀胱也不会被弄扁,它会往后躲挤占其他器官的空间。但如果把那个遥控球上下挤扁,它不管你膀胱位置如何、其他器官怎样,你膀胱直接就硬生生变扁了,你想想那种感觉”。

小柔听了想了想,然后不断发抖。平时隔着腹部的皮肉去捏和按,已经疼到那种程度了,要是直接被挤扁……她眼泪都快下来了。然而金少还没说完,“更狠的是,有人会拿着那个遥控球当皮球拍,每次一触地,在憋尿的人就像是膀胱正正地被人踹了一脚。而且在那种情况下,还要求她自己憋住不能堵上……你觉得你做得到吗”。小柔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边念叨着“太可怕了”,边预感着晚上会做自己膀胱被遥控了的噩梦。金少安慰她,“这也有可能是假的,现在的科技恐怕还做不到”,他话是这么说,大众水平的科技确实达不到,但以他的知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没法估量尖端科技到了什么程度,说做不到也只是为了安慰她。“不过,无论这是真是假,这种程度的事只是冰山一角”。

他抱着她,直到她平静下来。“不说这些了。趁着今天没事,有什么想一起做的吗”。“小柔想陪主人做能让您开心的事”,他听了笑了笑,大概今天会是近一段时间里最美好的时光吧,有小柔的陪伴真的是一种救赎。以小柔的话为开端,他们共同度过了闲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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