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府尚留香臭刑神功押囚苦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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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罗刹”小小的年纪,便对屠戮生灵、荼毒活物、残酷施虐,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与欲望!她先是拿青蛙昆虫、飞鸟走兔等小动物练胆练手,把它们生杀活剥,制作成各种奇形怪状、受苦受难模样的标本。进而,升级为屠狗宰羊、解牛刳马,以双手沾满生灵的鲜血为乐事!
直至尚留香十五岁后,终于发展到巧遇〃贵人〃梁尚书,受聘担任起刑部衙门秘密的刽子手,亲手体验凌迟罪犯、手刃活人!并有了个〃玉罗刹〃的雅号。1797833932
故而,尚留香对惨毒酷虐、极刑处决“云中龙”这样的身躯雄壮伟岸、骨肉刚健强悍的男囚犯,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
欧阳德逸的粗口狠骂、犯颜抗刑,不是“老鼠去舔猫鼻子,自个儿找死么?”
“很好!你有种!不愧是名震京城的大镖头、江湖上响当当的硬汉子!惟愿你这位武林中潇洒倜傥的青年俊彦,能苟延残喘、熬到广州……啧啧啧,只可惜了你这身好皮肉……”“玉罗刹”强压着怒火,从鼻孔中冷笑着,说出了这番话来,寒芒如电、虐焰熊熊的凤目中,早已经狠狠地瞪着欧阳德逸痛快詈骂时高高隆起的裆部!
朝廷钦命女捕快尚留香轻松地吁了口气,惬意地挥鞭呼哨一声,收了两个人偶尸俑,叱令彩衣人偶为她穿上靴袜,笑眯眯地对周耿昌欧阳德逸俩人说道:
“好啦,今日本大人对你师徒二人的缉拿鞫审,先到此处。现将你二犯正式逮捕拘押,刺配解送上路,押赴广州起赃!现在,小女子要在你俩人脸上烫金刺字,此乃朝廷刑律规矩,可对不住啦!咯咯咯……”笑说罢,她拿出一根长逾四五寸的金针来,运功施法,玉指逼气,那针尖瞬间变得通红!
“刺配”之刑,源于宋代,明朝早已弃之不用。衙门监所里、谪迁流途中,很少再见到脸上金印刺字的流犯。尚留香此举,一来防止两犯中途逃亡,二来也是故意地羞侮折辱周欧两师徒,令他们身体上留下罪犯的印迹直至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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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玉罗刹”小小的年纪,便对屠戮生灵、荼毒活物、残酷施虐,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与欲望!她先是拿青蛙昆虫、飞鸟走兔等小动物练胆练手,把它们生杀活剥,制作成各种奇形怪状、受苦受难模样的标本。进而,升级为屠狗宰羊、解牛刳马,以双手沾满生灵的鲜血为乐事!
直至尚留香十五岁后,终于发展到巧遇〃贵人〃梁尚书,受聘担任起刑部衙门秘密的刽子手,亲手体验凌迟罪犯、手刃活人!并有了个〃玉罗刹〃的雅号。
故而,尚留香对惨毒酷虐、极刑处决“云中龙”这样的身躯雄壮伟岸、骨肉刚健强悍的男囚犯,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
欧阳德逸的粗口狠骂、犯颜抗刑,不是“老鼠去舔猫鼻子,自个儿找死么?”
“很好!你有种!不愧是名震京城的大镖头、江湖上响当当的硬汉子!惟愿你这位武林中潇洒倜傥的青年俊彦,能苟延残喘、熬到广州……啧啧啧,只可惜了你这身好皮肉……”“玉罗刹”强压着怒火,从鼻孔中冷笑着,说出了这番话来,寒芒如电、虐焰熊熊的凤目中,早已经狠狠地瞪着欧阳德逸痛快詈骂时高高隆起的裆部!
“噗嗤”一响,又一颗“五毒追风透骨钉”钉入,目标直指欧阳德逸的“鼠蹊”要穴。那钉尖上喂有用蜘蛛丝、蜈蚣涎、蜂王尾、眼镜蛇、蝎子钩等五种毒虫聚毒部位为原料的剧毒,再涂以“九天魔尼”的独门秘方配制而成的药散,比例恰到好处,可以根据施用情形需要,令中毒者的中枢神经或麻痹萎靡、或亢奋迷乱。
旁边的“太行虎”周耿昌眼见“玉罗刹”这一钉下去,“云中龙”裆里正雄势勃勃而起的男根,势必会掉甲曳戈、偃旗息鼓地萎靡下去,谁知那透骨钉钉上他“鼠蹊穴”后,“云中龙”裤裆里的话儿,不仅没有软靡委顿下去,反而更加地昂扬奋举,比之先前,还要来得雄伟粗壮!
这从未见过的奇特景况,直让老淫棍儿周耿昌瞠目咋舌,百思不得其解!
“格格格,色胆包天的云中龙呀!你愿做此等放浪淫亵丑举,本姑娘就让你出丑放浪个够!也罢,我还帮你助助兴儿——本姑娘倒不屑亲自施为,没的脏了我的手儿——现拿个有趣妙物给你,令你这登徒子一直硬紧阳举到广州,看你累是不累!”
“玉罗刹”说笑着用脚底拍了拍周、欧两犯的面门,笑眯眯地从随身携带的皮革行囊中,摸出了一件物事来。
那物事的长短大小,类似于乡野孩童玩耍的泥人儿、面人儿,也是一个巴掌能容之纳之的小人偶!只是身着彩衣、眉目如画,看上去栩栩如生!
“太行虎”与“云中龙”均瞪大了眼睛,要看这小小人偶儿,到底有什么神秘奇妙的法门儿,能令欧阳德逸本已“大旗高举”的男根儿,一直地“金枪不倒”!
尤其是“云中龙”欧阳德逸中了透骨钉之毒后,早就阳物憋紧鼓胀得发慌,直欲立马就发炮怒射,可又作怪,没了外物媒引的激发,偏偏就是射不出来!此刻他眼见那显然为女性的彩衣人偶,造型光鲜艳丽,面容栩栩如生,宛若西施貂蝉再世、昭君玉环重生,凸显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绝代丽色,竟是四大美人的合体!哪怕是不能自动的人偶,也足令见了她的每一个男人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便在此时,只见“玉罗刹”把那女体人偶放在地上,跟着撮唇鼓舌,吹唱哼吟起来——立即地,从她的檀口香唇里,飘出了一种类似“欢喜佛”在念经的靡靡之音!
彩衣女体人偶在这梵音咒诀中,闻声起舞,竟然走动了起来,旋转着莲花舞步,袅袅娜娜地爬上了“云中龙”跪地的大腿,沿着腿面款款行来,堪堪地爬上了欧阳德逸高高隆起的裤裆!
周耿昌与欧阳德逸两师徒,初则见状大骇,继则神不守舍、心魄飘荡——那“云中龙”更是眼中一片迷乱、渴盼之色,竟然一时忘记了身上铁钉穿肉刺骨的疼痛!
“玉罗刹”的口中,哨声法诀不断,还挚出一条古怪的短鞭,破空虚抽,那人偶竟是像受了她鞭策驱赶一样,被役使指令着解开了“云中龙”的裤带,咬开内底亵裤,让欧阳德逸高耸耸、硬邦邦挺举着的阳物,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玉罗刹”尚留香学着观音菩萨趺坐在莲花之上、拈指念经的模样,嘴里念念有词,手上短鞭频频挥动,那人偶便跟着她的鞭儿起动不停——
“金木水火土,五行在当中!速占逍遥峰,延怠误军功!孙武斩美姬,断然严刑送!急急如律令!——尔奴听好,辅佐扶助这厮快活逍遥到天明,必令金枪不倒!否则归来领罚,剥皮抽筋、吃屎饮尿,定不轻饶!疾!”
“玉罗刹”一连串的呼叱喝令念罢,彩衣女体人偶竟是像听得懂她的话语似的,如抱梁柱一般,先是抱着欧阳德逸的肉棍儿,攀爬上了“云中龙”的龟头之巅,不知用的什么诡异卓绝的独门方法,“哧”地一下,飞快迅速地就将欧阳德逸的包皮翻转过来,裸显出他娇嫩敏感的肉身。
跟着,女体人偶爬到“云中龙”的冠状沟里,手舞足蹈、舔舐啮咬,直弄得玩遍勾栏、赏惯风月的欧阳德逸,尘根肉棒上又痒又麻,酥痒难当,既消魂蚀骨、欲仙欲死,又如万箭攒心、苦不堪言!
在射精丢身的强烈欲望蛊惑、驱使下,欧阳德逸一遍遍地尝试着“鸣炮致谢”,可又怎么也不能畅快地射出来——冰火煎炙之下,小腹中、尘根上臊麻剧痒,龟巅上津液泌出,原来身负武功的潇洒风流文士,禁不住浑身颤栗着呻吟了起来……
“哼,由你奸似鬼,也喝老娘洗脚水!这销魂荡魄的滋味儿如何?保管让你蜂乱蝶狂到骨子里!只是——淫徒的身子骨儿须打熬得住!现下你中宫不守、元精外泄——这样流泻下去,不消半支香的时辰,你那练了十七八年的紫霄轻功,只怕会丢了八九成呢!咯咯咯……”
在“玉罗刹”的开怀大笑声中,“云中龙”闻言大骇,面如死灰!可即使这样,仍不能使他阳物上的癫狂兴奋减弱半分!在那彩衣人偶的妩媚拨弄下,兀自亢奋不休,元阳津液一个劲儿地汩汩流出。
“女——大人!小人知罪,不该嘴臭犯贱,冒犯芳驾……请女侠大人饶了我罢!小人愿意——招供!”欧阳德逸趁着尚留香的脚丫儿从他口里抽出的当儿,咬着牙齿艰难说道。
他实在太在惜这身得来不易的俊逸轻功,浑没想到,都沦为任女“魔头”随心摆布的“脚下囚”了,小命儿都在女神捕的指掌之间,要那一身功夫来,又有何用?
一旁的“太行虎”周耿昌看了这怪异可怖的情景,也惊吓得浑身筛糠、面无人色;可闻听弟子熬刑不过、开口愿求招供,更加地大惊失色、紧张万分。他连忙以眼色暗示不迭,急急地道:“龙儿身乱神迷之中,不可胡乱瞎招啊!……”
尚留香轻啐严叱道:“呸!兀那不知羞耻死活的混沌老匹夫!自身难保,还妄想干涉本大人鞫审囚犯!好罢,这就也赏你个好玩的!”
说着,她从革囊中又掏出个人偶来。
只见,那人偶比方才那个的体形更加矮小,虽五官俱全、依稀可辨,面目却异常地猥琐狰狞;且它骨肉干瘪,类于死去多时的干尸,“玉罗刹”挥鞭念咒之时,它躯干手足行动起来后,便散发出腐臭难闻的气息。
“咯咯咯……干爹你只怕不知,这是小女师尊她老人家自婆罗洲学得的“制小鬼”技艺!~~把捉来的彪形江湖汉子虐杀格毙后,以内功压缩骨肉,将尸体化为仅有小指头大小的形状,敷以防腐药散,浸泡在师尊特排粪便之中一月有余,取出筕挂暴晒,晒干后又置于炼丹炉内,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烘焙炼制,才成了现在这般的模样!须知它生前也是昂扬七尺的须眉汉子,一点儿不逊于干爹的高壮魁梧哩!现在,它身藏剧毒,喜食活人血肉;临阵对敌,刀剑不惧,百毒不侵!它能杀人于顷刻之间!师尊给它取名叫“毒兵尸俑”——被它咬伤后跟着染毒变异……咯咯咯……干爹想不想也变成这般永世无敌的模样?”
周耿昌闻言,饶是他是纵横江湖了大半辈子的京城总镖头,此刻也吓得屁滚尿流、浑身瘫软,一个劲儿地朝着“玉罗刹”叩头,厚着老脸伸出舌头去舔尚留香的脚趾头,口里连称:“女儿饶命,大人饶命!小老儿情愿如实招来、认罪伏法——只是请女神捕菩萨心肠,饶小老儿一条狗命!”
“哈哈哈,笑死我了——老狗!我道你们是什么了不得的英雄人物!却原来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亵贱到骨头里的一班鼠辈!啧啧啧,这还没给你用啥刑哩,你这条老狗就摇尾乞怜了……不成!怎么也得让我这“毒兵尸俑”咬上你这纸老虎一口!否则太便宜你啦!”
尚留香有意要吓一吓〃老病猫〃,故意不说出有解药能解尸毒的底细,只管挥鞭念咒,蛊控着那尸俑人偶继续朝周耿昌爬过来——“太行虎”磕头如捣蒜,“玉罗刹”竟是浑若不见!
“太行虎”周耿昌真不知道,“玉罗刹”劳役蛊控的男女俑偶人物,是如何生造出来?又是怎么控制的?都有哪些匪夷所思的魔力?端地是不可抗拒、束手待毙的么?
一派武林宗师的周总镖头,不甘心就此眼睁睁地被那“尸俑”啮咬,狠下来心一横,使出了一招“共工怒触不周山”,一个“头槌”朝地上的“毒兵尸俑”撞去,指望着把它砸个稀巴烂!
朝廷钦命女捕快尚留香轻松地吁了口气,惬意地挥鞭呼哨一声,收了两个人偶尸俑,叱令彩衣人偶为她穿上靴袜,笑眯眯地对周耿昌欧阳德逸俩人说道:
“好啦,今日本大人对你师徒二人的缉拿鞫审,先到此处。现将你二犯正式逮捕拘押,刺配解送上路,押赴广州起赃!现在,小女子要在你俩人脸上烫金刺字,此乃朝廷刑律规矩,可对不住啦!咯咯咯……”笑说罢,她拿出一根长逾四五寸的金针来,运功施法,玉指逼气,那针尖瞬间变得通红!
“刺配”之刑,源于宋代,明朝早已弃之不用。衙门监所里、谪迁流途中,很少再见到脸上金印刺字的流犯。尚留香此举,一来防止两犯中途逃亡,二来也是故意地羞侮折辱周欧两师徒,令他们身体上留下罪犯的印迹直至终身!
虽然彩衣女体人偶已去,欧阳德逸的肉棒子仍红肿坚挺着。
“玉罗刹”趁势拿出一根怪异的绳索(即特制捆男犯防逃跑的“囚龙索”,详见拙作前文《粱府狠心俏丫鬟》。),紧紧地绑勒在他肉棒子的根部,又用一个带小铜锁的铁“罩子”,扣在他整条“雀儿”之上,如罗网那样圈锁起来。
“嗯,你那裤头已经破碎,光着屁股押你上路,只怕惊世骇俗扰吓了行人。戴着这个守身锁笼,也可以遮一遮羞儿!咯咯咯……”“玉罗刹”捧腹大乐,开心捉狭得像个顽皮淘气的孩童。
“云中龙”却顾不上品尝调皮的“香妹”的戏谑揶揄,闻听“玉罗刹”要在他的俊脸上烫金刻字,他突然眼红鼻酸、泪流满面,眼看着引以为豪的一张玉面就此蒙污损破,实在比逼他吃屎喝尿、甚至鸡巴上锁戴铁笼子,还要令人羞愧难堪!顿时恐怖绝望得他面无人色、万念俱灰!
尚留香伸手摸了摸“云中龙”光滑白皙的脸颊与下巴,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看你大好身手、还有这么俊美的一张脸盘儿……奈何却要去做贼!”
好在,她说罢,选择了“云中龙”的下颌底端下手,烙烫上金印,待以后年长蓄起胡须后可以遮挡;而“太行虎”则是直接在脑门上烫盖封印,分外地突兀显眼;跟着,“玉罗刹”尚留香运针如飞,分别在周耿昌的颧骨上与欧阳德逸下巴处,刺上了“钦犯老春猫周耿昌”,和“钦犯泥中虫欧阳德逸”的字样,并以松烟墨漆涂抹均匀,刹时赫然清晰醒目,从此永难洗涤除去。
“好啦,该押解你俩上路起赃去啦!路途漫漫、尚需些时日才能抵达广州。这缚囚索捆久了会血脉不畅、筋骨失和,只怕会落下残疾!我就给你们解了换成枷锁——不过尔等俩贼囚可听好了,休得妄图脱缚逃亡!被我再捉回来,身受的酷刑比眼前可要惨毒十倍!希你俩切记,勿谓小女子言之不虞!再者,虎奴你身材魁梧健硕,可充作挑行李担子的苦力沙和尚,而龙仆你嘛,轻功盖世、身形俊逸,就当我胯下的畜力白龙马吧……咯咯咯……”
“玉罗刹”说着,自己先格格格地笑弯了腰!前后不过一顿饭的功夫,之前她还恭敬地称为“父”、“兄”的一“龙”一“虎”,便成了她的囚徒奴仆,而由罪犯到私奴,竟是过渡得如此的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理所当然!
这些尚且罢了。彼时,《大唐三藏西游取经》的话本,方在民间流唱盛传不久,几个传说人物,老少尽皆喜爱。尚留香本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却以慈悲为怀的唐僧自居,也的确令人莞尔不禁、哭笑不得!
“玉罗刹”尚留香这偶尔自然流露出的小女子率真天性,令周欧二犯既对“魔女”惊恐畏惧、讳莫如深,又对“香妹”苦笑莞尔、啼笑皆非,只好苦着脸披枷带锁,扮演起各自的角色。
“玉罗刹”先点了师徒两人的“闭功大穴”,然后解开绑着他俩的“鸳鸯雌雄缚囚索”,用一面重达十斤的团叶护头枷把“太行虎”钉了,锁上连着长长铁链的镣铐,命令他从马上取下行李担着步行;又起出了“云中龙”身上所有的五毒追风透骨钉,喂了他一颗“鸡鸣五谷返魂丸”,止住钉伤疼痛,恢复了其三成功力;接着,把原先马儿披戴的辔头鞍鞯披戴在他的身上,然后她自己则踩镫跨鞍、执缰握鞭,骑坐在了“云中龙”的肩背之上!
“驾!咯咯咯——虎奴跟着,看管好马匹行头,休要掉队!”尚留香用一条铁链牵着“太行虎”,骑在“云中龙”身上扬鞭催“马”,带领着一行人畜,出了驿亭,直往通向广州的驿道上奔去。
此刻,大雨甫歇,乌云飘散,天际上显出一轮皎洁的明月来!年纪方才二九的〃魔女〃“玉罗刹”趁着银辉普照的夜色,牵押、骑乘着囚犯赶路,不禁开心畅怀、得意洋洋!
从“九天魔尼”明尘师太那里出师以来,接受朝廷重任招聘办理案件,还没像这次这样顺风顺水、快意征程过!开心得意之余,她不禁想起了这次举荐她的那位朝廷“大官儿”来——博学鸿儒的青年士子梁仲魁,年纪未逾三旬,就已经是位高名重、权倾朝野的一品太子太傅、刑部尚书!
梁尚书的敦厚博学、谆谆教导,多少次令野蛮蒙昧的“玉罗刹”尚留香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尤其在见惯了粗糙的江湖儿女的鄙薄肤浅之后,那梁尚书举手投足、运筹帷幄之间的灵敏机巧、详虑周到、体贴温存、善解人意,早就牢牢地拴住了女侠姑娘尚留香的芳心……当梁仲魁提出特聘尚留香姑娘为刑部金牌女捕快时,“玉罗刹”没有丝毫的踯躅犹豫,便一口地答应了下来!
为办朝廷公事,梁尚书夙兴夜寐,帐幕烛尽至更残达旦,尚留香秉烛在侧,日夕倾慕,终至于两情相悦,备极缱绻!
可以说,是梁仲魁,把凶狠悍野的江湖女儿,变成了谈笑间剥皮剔骨、斩首决囚的刑部衙门女刽子手,又旋即成为了朝廷御赐金牌的捕盗行刑大吏。
在尚留香的心目中,亦师亦友的梁尚书,才是她愿意白头偕老、比翼连理一生的鸳盟佳侣。
然而,梁仲魁尚有正牌的一品诰命夫人在堂,传闻为将门之女,武功识见,并不亚于自己。可为人极是善妒,把梁仲魁看得紧紧,把得牢牢,严禁其蓄妾娶小!卧榻之旁,绝不容他人酣睡!
虽素未谋面,尚留香却暗尊梁夫人为姐姐,思及哪怕嫁进粱府为二房小妾,也是心甘情愿的——可侯门深似海的粱府,不仅主妇嫉贤善妒,且也是门禁森严的朝廷菊审衙门重地,哪能容得下自己这个四海为家、放浪不羁的江湖女子呢?
饶是“玉罗刹”尚留香黠慧多智,又空负一身的旷世奇功,竟面对藏自心底的儿女情结割舍不下!
那梁尚书偏又是个雾里看花、欲擒故纵的大高手,就是不肯直言相陈、明媒正娶,断然揭开隔在两人之间的这层薄纱!
“玉罗刹”只好把满身充沛的精力欲望、满腹满腔的哀怨渴盼,统统倾泻在了办案捉人、刑拷决囚当中,借荼毒人犯、残忍施虐的手段方式,发泄她自己正年轻旺盛的肉欲!
那“云中龙”欧阳德逸,也不可谓不属潇洒俊逸的美男子。原先不明其身份底细时,尚留香对他的丰神俊朗,也颇有几分嘉许、心仪,可如今查明真相后,将他捕盗为囚,还贬罚为畜,嗜虐捉弄当中,把这位武林美男子,当做牲口一般地骑在胯下虐役、折磨,十分地逗趣好玩。故而一心一意之中,只想着如何地整治、摆布他。
舒适跨骑乘坐着“云中龙”的肩背,“马儿”欧阳德逸偶尔扬起的脖颈、后脑,轻轻擦蹭着尚留香的小腹、玉胯,一阵酥麻热痒的体感传遍了“魔女玉罗刹”的全身,她丹田里的一股暖流也渐渐地腾起!
尚留香虽然不是什么处子之身,可第一次和梁仲魁“巫山云雨”之后,早就“曾经沧海难为水”,不仅增添了几分端庄、矜持,还对其他的“臭男人”失去了兴趣。
眼下骑着“俯身为马”的“云中龙”,受到“马首”脖颈擦蹭玉体的撩拨,不禁本能地微红着脸,跨在“马儿”两边的双腿下意识地用力,使劲儿夹了夹“云中龙”的腰肋,伸出红绣球微微抖动的靴尖儿,有意地踢了踢欧阳德逸拴着“囚龙索”、盖着“铁罩子”的阳根!
令人骇然惊怖的是,欧阳德逸那粗大的男根顶着“守身锁”的铁栅条,在笼子内昂扬奋发、持续坚挺高举着——竟是自他受刑、“中魔”以来,一直地“大旗不倒”!1797833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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