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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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似乎笑了一下,她的眼睛眯了起来,随即女人慢慢跪在床上,像猫一样爬向了男孩,男孩勉强抬起的脖子已经有一些发酸,看着女人靠近自己,那一刹那自己仿佛是一种老鼠,无处可逃,完全沦为猫的玩物,生死,灵魂——一切的一切的资格都失去了。男孩突然涌出一股恐惧和紧张。忍不住“啊”叫出来——这一瞬间,原本笑盈盈,慢慢靠近自己的女人消失了,随即出现的是一位来自魔界的女王,女人的眼神突然寒霜笼罩,贪婪而残忍的眼神浮现出来,她的右手几乎在一瞬间掐住了男孩的脖子,而嘴唇直接贴住了男孩的嘴,舌头撬开了男孩的牙齿,慢慢滑进了他的口腔,男孩本来恐惧万分,而窒息的感觉让他大脑发出了嗡嗡声,而嘴里冰冷香甜的感觉却又一点点榨取他的注意力,在这紧张和放松之间,男孩几乎动弹不得,鬼使神差的居然配合女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女人似乎早就知道这结果,非常自然地把自己的身子完全贴在男孩身上,腾出的左手搂住男孩的头,慢慢抚摸。而男孩则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闭上眼,仿佛在棉花海里漫游,舌头的感觉越来越让他惬意舒服,他忘了窒息的感觉,下体剧烈的膨胀着,宛若三千万年的火山,女人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顺着脖子,慢慢向下,划过胸部,绕过小腹,点在了男孩的下体。虽然只有二十出头,但是男孩的下体却已经极富有男性的雄壮特质了,长度,硬度,粗壮程度都让女人十分满意,她的手与其说是握住,不如说是搂住,宛如爱人的臂膀绕着情人的身体,轻轻抚摸,上下套弄着。
  男孩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消失了,现在只剩下欢愉和兴奋,他秀气的脸上逐渐舒展开,享受的笑容也露了出来,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声呻吟,仿佛灵魂的歌唱,颤抖,交错。在走向极乐的欢愉的路上轻声歌唱着。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1、 
 在黑暗中听见了“哒哒”的高跟鞋声,男孩睁开了眼——他只有二十出头,清爽的头发,白皙的脸庞,纯净,略有些碧蓝色的瞳孔——作为一个男孩,他的相貌甚至让很多女人都会为之赞叹的相貌,他本来在和朋友聚会庆生,在喝下了两杯酒后,去洗手间的路上突然不省人事,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只有欧式的大床,天花板上有着巨大的壁画创世纪
  他被绑在一个床上——天鹅绒的床单,枕头和柔软的内芯,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让他完全放松了下来,直到高跟鞋的声音响起,他才扭动着头,看到对面走来了一位高挑的女人,她戴着面纱,眼线恰到好处地勾出她的眉眼,这双眼睛并不算太年轻,但是却有一种摄人魂魄的力量,那并不轻浮下贱,更多的是一种由内而外的魅力,那一抹缱绻而冷艳的眼神,让男孩的心完全被它抓住,紧紧抓在手里——而这绝不是普通的眼神和灵魂能发出的,仿佛魅魔莉莉丝降临。
  女人穿着漆皮装,开着V领,正好开到山谷之中,若隐若现的雪山,下身穿着超短裤,脚上一双15厘米跟的大腿靴,长靴非常非常贴腿,紧紧包裹住她所有的肌肤,没有一丝翘起或凸出,留下5厘米的绝对领域,和上身的“雪山”遥相呼应——那几乎是极致的嫩白了。而她外面披着蕾丝纱衣,宽松的下摆,恰好遮住了她私处,偷着纱衣宽松的袖子,能看到她戴着漆皮长手套的手,大臂上纹着一些图案,然而男孩却看不见。
  看到这样的打扮,男孩本来已经被勾走的心,又仿佛像被无数的手挑逗,把玩着。心脏扑通扑通剧烈地跳起来,全身的知觉已经消失,每个细胞都仿佛呆住了。只有心脏的跳动,发热的大脑和逐渐充血的下体。
  女人似乎笑了一下,她的眼睛眯了起来,随即女人慢慢跪在床上,像猫一样爬向了男孩,男孩勉强抬起的脖子已经有一些发酸,看着女人靠近自己,那一刹那自己仿佛是一种老鼠,无处可逃,完全沦为猫的玩物,生死,灵魂——一切的一切的资格都失去了。男孩突然涌出一股恐惧和紧张。忍不住“啊”叫出来——这一瞬间,原本笑盈盈,慢慢靠近自己的女人消失了,随即出现的是一位来自魔界的女王,女人的眼神突然寒霜笼罩,贪婪而残忍的眼神浮现出来,她的右手几乎在一瞬间掐住了男孩的脖子,而嘴唇直接贴住了男孩的嘴,舌头撬开了男孩的牙齿,慢慢滑进了他的口腔,男孩本来恐惧万分,而窒息的感觉让他大脑发出了嗡嗡声,而嘴里冰冷香甜的感觉却又一点点榨取他的注意力,在这紧张和放松之间,男孩几乎动弹不得,鬼使神差的居然配合女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女人似乎早就知道这结果,非常自然地把自己的身子完全贴在男孩身上,腾出的左手搂住男孩的头,慢慢抚摸。而男孩则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闭上眼,仿佛在棉花海里漫游,舌头的感觉越来越让他惬意舒服,他忘了窒息的感觉,下体剧烈的膨胀着,宛若三千万年的火山,女人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顺着脖子,慢慢向下,划过胸部,绕过小腹,点在了男孩的下体。虽然只有二十出头,但是男孩的下体却已经极富有男性的雄壮特质了,长度,硬度,粗壮程度都让女人十分满意,她的手与其说是握住,不如说是搂住,宛如爱人的臂膀绕着情人的身体,轻轻抚摸,上下套弄着。
  男孩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消失了,现在只剩下欢愉和兴奋,他秀气的脸上逐渐舒展开,享受的笑容也露了出来,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声呻吟,仿佛灵魂的歌唱,颤抖,交错。在走向极乐的欢愉的路上轻声歌唱着。
  随着女人的手越来越快,男孩的声音逐渐变快,变大,下体越来越红,顶部也渐渐冒出了丝丝液体,女人的另一只手开始在男孩的身上游走,轻抚,挑逗着男孩的耳根,脖子,乳头,缓缓从小腹绕到了后背,隔着性感的漆皮长手套,男孩也能感到女人的手指灵巧的舞蹈,男孩长大了嘴巴,发出了巨大的呻吟声,也因为不断的喘息和需要大量吸入空气,这一进一出,形成了一个美妙的画面——女人眼里的贪婪,和男孩脸上的快乐,就像地狱的魅魔在榨取一个无辜的人的生命,而无辜的人的每一次欢愉,都是用生命做代价换来的。然而为了这极乐,他们又何曾在乎自己的生命呢?男孩俊秀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原本白皙的脸颊也因为兴奋充满了红晕。女人也渐渐发出了“啊”的声音,如同人血般鲜艳的嘴唇贴近了男孩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舒服吗?嗯?”。在男孩脑中形成了的确实世间最美的音符,这来自天堂的声音,却是一个魅魔一般的女人发出的,男孩此刻已经无暇顾及更多,身体也开始抖动起来,下体越来越膨胀,仿佛已经到了临界点,女人的笑容也越来越兴奋和残忍。她的面纱也因为反复的呻吟和抖动垂了下来——那是一位绝美的女人,任何美丽的词语去形容她,都是一种亵渎,她并不年轻,然而岁月留下的却完全不是苍老,而是增添了妩媚和致命的诱惑,她就是莉莉丝,也是罂粟花的人形,更是“魅力”的人形,她的皮肤没有一丝多余的肉,也没有一丝多余的颜色,陶瓷的白,绚丽的光白。这仿佛在牛奶中浸泡了一万年滑嫩的肌肤,足以另每一位倾城美人黯然失色,自惭形秽。
  女人伸出舌头,舔舐着男孩的耳朵。男孩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啊”了起来,女人顺着耳朵,耳廓,吮吸着他的耳垂,再向下舔着脖子,舔过男孩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大动脉,咬住了他的喉结,再向上,咬住嘴唇,轻轻叼着,咬着,吸着,最后又敲开他的嘴巴。将甜蜜的汁液松紧了男孩的嘴里。男孩全身仿佛在冒着汗,女人的手始终没有停下来,长长的漆皮手套,粉嫩的下体,膨胀的龟头,残忍的笑容。男孩感觉自己所有的能量都涌入了下体,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一丝力量,下体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女人喉咙发出了“呵呵呵呵”的笑声,男孩再也忍不住,白色的液体几乎要喷射出来了
  而女人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环,手指用力,仅仅抓住了男孩的下体。即将喷射出来的白液被硬生生压住,一阵剧烈的酸胀的痛苦袭来,男孩痛苦地叫了起来,身体也疯狂抽动,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了!!让我出来!!让我射出来啊,求求你了”。卑微的样子让女人兴奋地笑了起来,身体也变得更加炽热,渴望更多榨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女人微笑着说“求我??嗯?不行哦,还不够呢。哈哈哈哈~~~”
  几乎炸裂开的下体在不断的颤抖,渴望喷射,然而女人紧紧抓住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男孩疯狂的哀求,满脸泪水,痛苦的样子让女人兴奋不已,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将男孩的头紧紧压进了自己的胸,饱满的双峰因为兴奋微微颤动,而男孩的挣扎和呼喊更加刺激了她敏感的部位——男孩越挣扎,女人就越兴奋;她越兴奋,就越不想轻易放过男孩。只有慢慢榨取,慢慢玩弄,才能让猎物每一寸的能量都被榨干,才能让他们所有的痛苦和最后喷射的解脱,变成女人极致的享受~
  “啊啊啊啊 姐姐~~女王~~~姐姐~~姐姐!!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要射!我要射啊!!!” 男孩被紧紧压在胸口,微弱的呼喊夹杂着哭声哀嚎出来,女人用两个指头箍住男孩的肉棒,剩下的手指勾着男孩的肉棒,漆皮手套冰凉的质感犹如一丝镇静剂,而精致的技巧却一次又一次激发男孩的欲望,他的肉棒完全被女人当成一个小巧的玩具,任她把玩,只要她一松手,男孩就可以得到解脱。但是这一切现在都变成可笑的想法,女人的舌头疯狂地在男孩身上游走,舔舐,而紧箍着他肉棒的手,还在上下套弄,指头也在继续折磨他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抽动,男孩的精神几乎崩溃了。
  反复了10分钟,男孩下体的血管已经有一些爆裂,强烈的快感激发的白液已经有一些从龟头流出,原本只是微微发红的根部现在明显肿胀了起来,好像一个蓄势待发的火箭。女人舔了舔男孩的眼睛,男孩面色苍白,声音嘶哑,原本俊俏英俊的脸庞也因为反复榨取的折磨而憔悴不已。女人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在一瞬间,松开了歹毒的手指——————
  那一瞬间,白液仿佛炸弹一般炸开,喷射到女人的胸部,脸部,身体,男孩的脸庞,甚至天花板。男孩在那一瞬间有了灵魂,“啊啊啊啊 啊啊啊”的叫声一次大过一次,全身也扭曲起来,在床上挣扎翻滚,下体的喷射仿佛再也停不下来,快感如同触电一浪接着一浪,持续刺激男孩的下丘脑,让他在天堂和地狱中来来回回。女人喉咙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她扑在男孩的身上,一口含住了男孩的肉棒,射出的白液直接射入了女人的嘴里,女人的牙齿轻轻咬着龟头,剧烈的射精带来的更加敏感的触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让男孩感到强烈的兴奋,女人的牙齿上下滑动,舌头绕着肉棒旋转,本来没完成的射精快感,又被激发了出来,男孩似乎没有了所谓的疲软期,立刻又迎来更可怕,更剧烈的快感。酸酸麻麻的肿胀感让男孩生不如死,女人的舌头越动越快,一点也不让男孩喘息一下,牙齿的滑动让他的龟头不断抖动,男孩又开始惨叫,电流一般的感觉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最后汇聚在下体。
  “啊啊啊啊啊~~~~”,随着几声嚎叫。男孩又爆发了,强烈的快感和那么快的二次射精,让他身体仿佛被黑洞吸走一般空虚。他身子后仰,整个人似已成为一滩泥,白色的汁液全部射入了女人口中,女人原本残忍邪恶的眼神现在变得更加炙热,她依依不舍地把嘴拿开,白液仍然在喷射,她尽情地让白液射在她的脸上,胸部,慢慢品味着男孩干净的精华。
  经过连续两次的喷射,男孩已经非常非常疲惫,脸上渐渐有一些扭曲的样子,女人站起来,绕着床边走着。超长大腿靴“哒哒”敲打着地面,此时男孩已经完全没办法理会了,四肢被绑住的他受到这样的痛苦时,也只能默默承受,毫无办法。女人站在男孩的头边,微笑着看着他,男孩慢慢张开眼睛,看到了女人的脸,”那也许是一位临近中年的女人了吧,但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她老,反而觉得她这样美呢?”  男孩心想。 突然,男孩想到了一件事,大声说道“啊!!你就是。。”  但是他没办法再说出话了,女人的胸部已经盖了上来,紧紧压住了他的脸。。。

2、
  A国,S城,凤凰山,超大庄园门口。
  S城在20年前就已经成为超一线城市,在A国几乎是首都一般的存在。其经济几乎成为独一档的存在,凤凰山是城市中心一座山,这座山高耸入云,崎岖陡峭。然而最神奇的是在顶峰上却是一个大平台,6年前突然有一位富人买下了整座山,并在顶峰上修建一座超级大庄园,山脚下的人们每逢晴天,才能看见那座庄园的外墙,漆黑色的栏杆,绣着金箔,里面是什么样的,完全不知道。总有好奇的人想去看看,有小孩喜欢上去玩捉迷藏。但是没有一个人回来,一开始丢失家人的人会去报警,警察知道人在那里丢失后,都支支吾吾,推诿搪塞。最后都不了了之,只给了他们相当巨大的一笔赔偿了事。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不敢靠近那座山,但是总会淘气的小孩,喜欢刺激的年轻人还会上去。。。。

  此刻大庄园的门口停下了一辆超级跑车,车主是一位极为英俊的男人,男人至多也就30出头,刚刚打个发蜡的头发整洁光亮,刀削一般的下颚,深邃的眼眶。而有深蓝色的眼睛。毫无疑问,这是一位混血儿,也是一位非常英俊的男人。
  男人下了车,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有一个老人走了过来,老人的神情憔悴,身上毫无生命力,木讷的如同机器。他打开了门,对男人说道“陈先生,主人在老地方等您”。男人默默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这座庄园的内饰不仅富丽堂皇,更充斥的妖异的气息,墙上挂满了奇妙的装饰物,材质更是见所未见。经过楼梯向下三层,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铁门外。老人打开了门,男子也跟着进去。。。

  那是一个巨大的拷问室,或者说是,刑讯室。数个,甚至数十个男人,脱了精光,横七竖八躺着,靠着,躺着,被绑着。。各式各样的姿势。而无一例外,他们都是俊美的男人,从十六岁的少年,到三十岁的成熟男人,亚洲的,欧洲的,混血的,多国混血的,古典的,现代的。凡是能想象到的美男子,这里都有。如果不是那些骇人的刑讯台,甚至会让人觉得这是某个超模俱乐部。
  在这么多道路的末端,一个女人挥舞着长鞭,正在享受男人被鞭打时发出的哀嚎。女人穿着超高的漆皮长靴,靴跟至少有十五公分,锋利得像刀尖,靴筒紧紧包裹着女人的修长的美腿,直到大腿根部。靴子程亮无比,闪着妖艳邪恶的光,靴筒上还有些许白色的液体,仿佛装饰一般。向上,女人穿着包臀皮裙,皮质与蕾丝的胸衣,完全紧身的胸衣,完全掩盖不住女人丰满的胸部,两个雪球如同将要破茧的蚕,撑开了胸衣的扣子,边缘镶嵌着蕾丝,若隐若现的双峰和乳沟。散发淡淡的香气,女人左手戴着超长的皮手套,同样也戴着白色甚至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让这只手充满了残酷的美感,她的右手雪白无比,绝没有任何多余的骨架和肉,美丽而猩红色指甲足足有5厘米长。嘴唇涂着紫黑色的口红,仿佛一个女王

  “主人”,男子立刻跪在地下,四肢伏地。女人停下了鞭挞,被鞭打的人奄奄一息,滚到了边上,再也没有了动静。而女人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看着男子,随即长鞭用力一抽地板,男子英俊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饥渴难耐的样子,手脚并用地疯狂得爬向女人身边的一张别具一格的大床,女人似乎早就知道男子会这样,满意地笑了,她甩开了鞭子,踩着猫步走向男子,男子喘着粗气,贪婪而饥渴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哈巴狗,见过庄园外的他,和此刻的他的人,完全无法想象他面对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呵呵,你准备好了吗?” 女人轻轻地对男子说道。说完,她就扑了上来,抓住了男人的早已露出的下体。下体已经膨胀变大。女人紧紧抓住了它,男子全身因为激动开始发抖,手也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不经意间居然碰到了女子的胸部,他吓得再也不敢动弹,全身上下因为恐惧僵硬住了。然而女人却丝毫没有反应,微笑着看着他,同时灵巧的手指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啊。。。。啊。。。”男人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开始慢慢沉醉在这快感中,却没有察觉女人的眼神中闪过了残忍的光芒。。。男子的小腹因为兴奋上下浮动着,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女人的呼吸声也加重了。手指抽动的速度更快,同时自己的身子也慢慢贴近了男人。按下了一个开关。刹那间床边伸出了无数的绳子和触手,将男人全身紧紧绑在了床上,男人连扭动身体的办法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巨大的下体还可以抽动,仿佛溺死之人挣扎的手。女人兴奋地舔了一下男人的龟头,细嫩的感觉让她的欲望变得炽热,他张开了紫色的嘴,咬住了男人的龟头,不断吮吸吮吸,让口腔在肉棒上下游走,滑动,甘甜的唾液沾湿了男人的肉棒,也让他的肉棒和睾丸充血变大,男人的声音变得像一条小奶狗一般,“啊~啊~啊~啊~啊~”地叫着,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只能让自己的肉棒疯狂抖动着,女人张开了她的魔爪,一黑一红,抓住了他的睾丸。仿佛揉搓,轻轻捏着。男人的“啊”变成了喉咙深处的“唔唔”声,肉棒和睾丸的抖动更剧烈了,女人的牙齿顺着肉棒顶端向下,直达根部,咬住了肉棒的根部,让龟头顶着她的喉咙,而整节肉棒完全被她的舌头缠绕着,舌头绕着肉棒漫游,仿佛蟒蛇绞杀着小老鼠。肉棒在舌头的缠绕下,反而更加充血,男人感觉自己的精华顺着身体汇聚在了小腹,而上下起伏的小腹把能量又推到了肉棒根部,他明显感觉到肉棒在被疯狂的挤压,他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吸进了空气,身体被绳子勒出了一条条的痕迹。
  同样是口舌,而女人的技巧却独一无二,通常都是上下吮吸,舔舐。而女人的舌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吮吸,舔舐,缠绕,摇摆,环绕,跳动。。。。每一种技巧都用到了极致,都恰到好处地挑逗男人的欲望,男人无论如何呻吟,如何嘶吼,都无法发泄自己下体带来的兴奋,这种无尽的快感,反而是一种折磨,一种隔靴搔痒的折磨。显然,女人更懂得如何玩弄男人的欲望,男人一旦落入她的手掌心,就像猫爪下的老鼠一般任其玩弄.
  此刻男人已经快到临界点,但是女人丝毫没有释放他的意思,这反而更像好戏开始前的序章,他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胸衣。那是完美无瑕的肉体——浑圆挺拔的胸脯,纤细动人的腰肢,任何一处都足以让男人疯狂。。她扭动着身体,将男人的肉棒从嘴巴里慢慢吐出来,充血的肉棒经过洗礼,显得蓬勃坚挺,血管清晰可见。女人将自己的乳房贴了上去,结实的乳房夹住了男人的肉棒,男人的肉棒相当粗大,壮硕,然而此刻竟然完全被乳沟掩盖住,连阴毛也见不到,巨大的乳房像两个巨人一般,包住了他的肉棒,女人“呵呵”笑了几声,随即发出了满意的呻吟——更像是兴奋的笑声,她的腰肢上下婉转,身子扭动着,男人的肉棒在乳房里嬉戏,雪白的乳房,根部隐约可见的阴毛和睾丸,在乳房的揉搓下,显得那么柔弱。女人的乳房虽然结实,但是肉棒在里面翻转时却十分舒适,仿佛天鹅绒的毛毯。经过女人口舌的调教,男人的肉棒已经饥渴难耐,在这样舒适温暖的乳房中,男人再也忍不住,忽然就射了出来,他挣扎着,呻吟着,肆意地让白液在空中喷射,飞舞。口中大喊“啊啊啊~~”,脸上尽是满足。女人轻哼一声,左手抓住了男人的睾丸,挤压着,右手却按住了男人的催精穴,男人正在欲望的高峰上飞翔,将尽未尽的白液仍在喷射,却被双管齐下的挑逗弄得欲生欲死,本来已经完成使命的睾丸又再这刺激下分泌出了大量的精华,只见肉棒垂下的头又昂然提起,再次喷射;女人再次按压催精穴,再次喷射。。。。如此反复3次后,男人从原来的兴奋和满足,变得疲软疲惫,原本雄赳赳的肉棒也渐渐变得软趴趴,小腹被掏空的感觉持续袭来,睾丸也变得麻木,龟头酸胀无比。女人呵呵一笑
 “嗯哼?不行了?呵呵”。
  男人干涩的喉咙哀求道“我。。。我不行了。不行了。。。女王,女王放了我吧。。我不行了。。。”
  “你是在求我?”
  “是,,是的女王,,求求您放了我”
  “呵呵,你有资格求我吗?嗯?”
  “???什。。。”
  啊!!随着一声惨叫,女人猩红的指甲顺着龟头,直直插入了男人的尿道!锋利的指甲划开了每一寸尿道,剧烈的疼痛让男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女人整个指头几乎进去了三分之一,顶住了男人的前列腺,疲软的肉棒因为强烈的刺激又蠢蠢欲动,原本麻木的睾丸似乎被打开了开关,又开始源源不绝的工作了起来。多次射精让男人的下体极度疲劳,多次充血带来的酸胀感愈发强烈,而尿道传来的剧痛混合着快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啊啊啊不要啊女王大人,不要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要啊。。。”哀嚎声不绝于耳,回荡在着漆黑的地下室,女人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右手又狠狠搅动了一下,巨大的撕裂感已经完全掩盖过快感,男人连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惨烈的嚎叫,英俊的脸颊因为痛苦几乎面目全非。女人慢慢停下手指,又抵住前列腺,左手抚摸着男人的小腹,在下体周围四处环游。手指在男人的身体上舞蹈着,血红色的指甲仿佛夺魂的镰刀。在小腹深处,肉棒根部之间的一个地方停了下来,竖起了食指,指甲垂直立在上方。另外三个指头悬在空中,女人微笑着,却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右手慢慢动着,在男人的尿道进进出出,润滑的指甲也不再割伤尿道。而是带来了丝丝冰凉的快感。女人的脸逐渐变红,身体也渐渐发热,然而呼吸声却十分轻,显然,她在压抑自己的渴望,仿佛大餐前的祷告一般。。而她轻盈的呼吸声慢慢传入了男人耳朵里。男人经过了阵痛,也渐渐回过神来,眼睛瞄到了那三根手指,仿佛炫耀一般的摇了一摇,男人突然明白了什么,嘴巴准备喊出三个字!!而这一瞬间,女人左手的指甲迅速插入了男人的小腹,刺破了皮肤,直接抵达了催精穴。
  那是人类能发出声音的极限,也是男人几乎能达到的最顶峰的快感。男人发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吼叫声,几乎要震翻整个地下室,但是这叫声却并无痛苦的感觉,反而是一种灵魂深处的怒吼,一种对极致高潮的赞歌。男人的下体肉眼可见的膨胀了几乎一倍,睾丸居然直了起来,如同吹起的气球,男人的眼神涣散,而手指却毫无知觉的颤抖,他的脑海里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只有射精,发泄,喷射。。女人的右手转动着,挑逗着,玩弄着,她兴奋地“哈哈”大笑。手指没办法完全封住马眼,顺着马眼狂乱喷射的白液,如同水枪一般,女人的舌头舔着男人的肉棒。品尝着细嫩的肉,她用牙齿划拉着肉棒下侧,这是最敏感的部位,也是离尿道最近的地方,女人的舌头轻触肉棒,感觉到皮肤之下的流动,就像脉搏的跳动一般,她的舌头顺着根部缓缓向上,每过一厘米,就用牙齿刮一下,仿佛在享受自己给男人带来的快感。而手指却仍然死死堵着马眼。女人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对抗自己的手指,自己几乎快要挡不住了。但是她并不着急,享受对方的快感被自己阻隔,被自己掌握着,这种主宰一切的快感,恰恰是她最喜欢的游戏。
  此刻男人挣扎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令他卑微的哀求着他的女王“女。。。王。。。求。求。。求。。求求。。。你”。声音嘶哑干咳,苦涩无比。女人斜着眼看着他,满是残忍的宣判“你的手碰到了我,那你就用一辈子的快感来弥补吧,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女人发出了放肆的大笑,手指再次插入男人的马眼和小腹!!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人感到那股力量更加强大了,几乎已经控制不住了。男人的叫声更强烈,而他和她的快感也再次加倍——肉体的快感和精神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女人享受着,扭动着,完美的胸部上下起伏着,她的喉咙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榨取男人的精华的时候,她也在汲取着快感,她将胸部再次贴近男人的下体,蹭着男人的睾丸,丰满而结实的乳房给男人带去了特别的享受,他虽然不能挣扎,但是他的肉棒抖动着,因为动脉充血所带来的抖动,龟头慢慢渗出的白液,都在传递着快感
  “呵呵呵呵呵呵” 女人的笑声再次发了出来,男人几乎已经崩溃,身体的痛苦,下体的快感,大脑的高潮。每一种都足以将他折磨疯,然而女人却将这三种感官刺激统统的,无一遗漏的施加给男人,残忍而精准的把握男人每一寸心理,男人的无心之失,却要他忍受巨大的折磨和痛苦,而这痛苦完全无法解脱,更无法宣泄,所有的一些都化成源源不绝的快感,顺着食指涌入了女人的身体,变成了女人快感和兴奋的来源。女人的呻吟声变大,和笑声交织在一起,完全是无意识的笑带动了呻吟,她的乳头也慢慢变大,乳沟之间和她的下体也渐渐潮湿了起来。原本已经接近F的胸因为亢奋变得更大了。她慢慢拔出了自己插入男人的小腹的手指,还带着粘稠的白液和淡淡的血丝。她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下体,随着男人的叫声,一下,一下地抚摸起自己的蜜穴,那里已经湿润不已。她的胸继续搓着男人的睾丸,肉棒。右手在前列腺慢慢的挪动,刺激着男人最后的神经,她全身发热,男人却全身冰冷。肉棒的细微血管也因为大量充血和肿胀渐渐破裂开来。肉棒根部的白液也慢慢溢出。龟头的防线几乎决堤了。而女人的快感逐渐强烈,她疯狂的抚摸着自己,喉咙里发出的笑声掩盖了男人的哀嚎。随着一股股热浪涌过,女人终于达到了顶峰,兴奋地“啊啊啊~~~~~”叫了起来,她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甩着自己的乳房,头发披散着在空中飞舞。同时也拔出了自己右手的手指——
  ————那是一副绝美又壮烈的画面,男人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变小,睾丸急速收缩,炽热如火的下体就如同冲天的火箭,白液直接爆射而出,直冲天花板,强烈的快感让男人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身材,冰冷的身体有了抽动。下体一下又一下地喷射着自己的精华——这仿佛是一辈子的精华,女人的头发,身体也沾上了白液,她忘我地呻吟着,男人尽力地喷射着,两个因为兴奋的灵魂在这一刻都达到了自己的顶峰。
  疯狂的射精持续了足足一分钟,直到最后一滴白液射出,男人的肉棒还在收缩,抽搐,但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他原本硕大的肉棒变得干瘪而干枯,睾丸也变得大小不一,男人长大了嘴,眼睛里流出了眼泪,那不仅仅是因为兴奋,也是痛苦。因为他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了,长时间的榨取充血,已经让他下体的血管几乎完全爆裂,催精穴被插破,让他的精气外泄,无法再汇聚在一起。此时他才完全知道,自己那个无心之失所带来的惩罚到底有多大。他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女人此时完全后仰,尽情地享受着男人用一生的快感所带来的享受,玩弄他们,完全榨取,榨废,是女人最喜欢做的事。她更喜欢让男人们因为一些小错误,而葬送自己的整个幸福,从他们的懊恼和悔恨里获得另外一种快感——她就是一个残忍的暴君。
  看着男人失神的眼睛,女人慢慢趴下身子,用舌头舔着男人的耳朵,同时发出了嘲弄的笑声
  “呵呵呵,很痛苦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伴随着银铃的笑声,男人的肉棒耷拉了下来,再也没有了生命的颜色。。。。


3、
  女人靠在了沙发上,右手夹着一支香烟,慢慢吐出一口气。
  她披散着微卷的头发,血红色的嘴唇,穿着极为正式的OL装,两个扣子并未扣上,显然,那是因为她的乳房实在太过丰满,衣服完全无法扣上,雪白的乳房像两座山峰一般,突出了他高傲的气质。他穿着A字群,蜜桃臀毫无疑问代表了她身体内蕴含的妩媚。薄如蝉翼的黑丝包裹着她的美腿,脚上穿着Christian Louboutin的高跟鞋,鞋跟足有12厘米这是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女人,又或者说是充满魅力的女人,她不再年轻,但是她的每一寸皮肤,都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细腻,顺滑和紧致。而年龄带给她的成熟和气场,使她即使什么也不需要做,也不需要说任何话,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气场足以让人跪在她的面前,而她只需要看你一眼,那眼神中的妩媚就可以植入你的灵魂最深处,直达你的大脑。让你完全沉沦,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奴仆,任她处置。此刻,她正在处置,或者说是玩弄刚刚臣服在她脚下的奴隶。
  跪着一个黑色短发的男人,他的西装和衬衣已经被扯烂,扔到了一旁,黑色的短裤上也沾满了灰尘,他此刻的样子,贪婪地跪着,舌头摊在地上,女人的鞋跟踩着他的舌头,鞋掌在他的鼻子和脸上摇摆,红色的鞋底映照在男人的瞳孔里,男人的眼里尽是崇拜和虔诚
  “安排好了吗?”女人冷漠地问道
  “呃~~~~hao le ”男人的舌头被压着,发出了蹩脚可笑的回答
  “很好”女人说着站了起来,鞋跟也在男人的舌头上刺破了一个小口子,男人疼得流出了眼泪,但是舌头丝毫不敢缩回去,他立刻躺了下来,四脚朝天,舌头还是伸着,女人绕过他的头,跨立在他身上,12厘米的高跟鞋,配上他178的身高,女人此刻接近190的身体立在男人的上方,男人的眼睛顺着女人的黑色,向上,看到了那一片黑色地带。女人准确刺开了男人的内裤,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跳了出来,却被女人的高跟鞋踩得翻了过去,坚硬的红底狠狠踩踏着肉棒,鞋跟放在了睾丸中间的输精管上,冰冷的鞋跟在睾丸上翻滚,顶刺着,男人发出了“啊啊啊啊”的声音,同时舌头也开始抖动,女人冷冷看着男人,鞋跟慢慢踩了下去,将输精管和睾丸一起踩了下去,而鞋底还是踩着肉棒,这样越扯越大,一方面能带给男人更大的快乐,另一方面,一定的疼痛也刺激了睾丸对于白液的分泌。由于被拉开了距离,男人肉棒中白液的流动清晰可见,肉棒根部一下又一下地鼓胀起来,龟头开始疯狂颤抖,显然,在通常情况下已经发出出来了,但是女人狠狠踩着肉棒,这样的想法显然不可能实现,男人开始哀求,开始流泪。“主人,让我,,让我出来吧,我求求您了。。。看在。。看在这件事的份上。。。。”  女人撅了噘嘴,轻轻冷哼了一下,踩着肉棒的脚又开始上下滑动,而鞋跟继续用力,甚至睾丸也开始抖动,男人的此刻的精华已经几乎要被压榨干净。女人的脚动的越来越快,男人的呼吸声也更加急促,呻吟声更像一条公狗,男人的头上开始冒汗,喉咙的呻吟声变成了短促快的低叫,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怒吼,女人的鞋跟离开了睾丸,鞋底向上用力划出,男人的白液随着肉棒弹起,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喷在了男人的脸上,胸部,小腹,女人的高跟鞋,丝袜,甚至包臀裙上。在甩出了弧线之后,肉棒挂垂下来,对着地面疯狂喷射,男人的小腹收缩又鼓起,原本快速的叫声也变成野兽一般的“啊~~~~!啊!!!!”这快感持续了足足半分钟。男人睁开眼,看到女人高傲的样子看着他,他突然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主人。。原谅我。。对不起。。。”立刻扑下身子,舔起了女人的高跟鞋,将白液舔舐掉,再舔着丝袜,他根本不敢让自己的一丝东西,留存在女人这高贵的身躯上,即使是丝袜和高跟鞋,也不可以。  
  女人又点燃了一根烟,享受着这样的侍奉,而她的眼神里闪过的,是更残忍的欲望。

  玉成集团,是S城最大的金融集团,其子公司遍布全球,而他的陈玉龙——陈玉龙不过五十出头,正值壮年,他少年辍学,经过二十几年的拼搏,和他当时的结发妻子共同创造了这个金融帝国,而五年前,他的妻子因为积劳成疾,不幸患癌去世;彼时其儿子——陈少卿不过二十一岁,却是少年才俊,相貌堂堂,礼仪才华具备,可以说是S城数一数二的才子,而他却并无考虑终身大事,反而专心在他父亲的集团帮忙。直到两年前,陈玉龙续弦,将集团交到了他的手上,自己则退休享清福,然而最奇怪的是,陈玉龙续弦后不过半年,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在一年前,突然暴毙而亡。当时正值深夜,少卿准备休息,突然接到医院通知,等他赶到医院时,他的父亲已经去世。医院诊断为心脏病突发,大概是长期工作,积劳成疾。
  少卿悲痛欲绝,但是为了家族集团,他料理完后事,便投入了工作中,其后母则帮他料理财务,行政。而他负责战略部署。虽然年轻,但是不得不说少卿是一位商业奇才,在陈玉龙去世的这段时间,集团股价不降反升。如此一致保持到一个月以前,后母突然给他安排了一位新秘书——柳月莹。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月莹办事果断,效率极高,他也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没几天,他就发现月莹总是有意无意接近他,故意在汇报工作时,敞开着胸部,轻轻喘息,将她的咖啡洒到自己的高跟鞋和丝袜上。少卿虽然从未考虑过这些事,但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开始他觉得尴尬,会将目光转开;后来偶尔会偷看几眼,最后,甚至在月莹不在场时,会不断去想那些片段,甚至连下体也有了反应,有时月莹看到他,故意不打招呼,匆匆走过,他会觉得非常失落,惆怅。半个月后,他居然会在开会时突然发呆,直到下属提醒了才回过神来。而这样的事,直到一周前,有了更大的变化。。。
   那是一个清晨,少卿开完了晨会,由于昨晚熬夜工作。只睡了2个小时,难得的空闲,他便躺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但是却不知不觉睡着了,也许是太过疲劳,他居然睡得特别深沉,也不知睡了多久,他似乎闻到了阵阵香味,和一些很细微的响声,他以为在做梦,而气味越来越明显,他慢慢睁开了眼,看着天色竟然已经有些暗淡,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傍晚六点了,夜色降临,员工都下班了。而他看到办公室的角落里,有一个人影,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清楚的知道是个女人,慢慢踩着猫步向自己走来,靠着微光,居然是月莹。月莹本身就高挑,身高足足有175cm,单腿长就足足有1.1m。此刻的她穿着一双黑色皮质的超长大腿靴,整个靴子用完整小羊皮制成,没有任何缝合的线头痕迹,如同她的皮肤一般紧紧包裹着她的美腿,直达大腿深处,靴子是最简单的款式,没有丝毫多余的装饰,闪着寒光的靴跟有16cm长,一抹红色的靴底色带着独特的诱惑力和妖艳的气息。她穿着连衣包臀裙,同样是真皮材质,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气,蜜桃臀结实圆润,而包臀裙在胸部就毫无掩饰,直接裸露出她波涛一般的乳房,即使在夜色里,也雪白的如此明显,完全裸露的肩膀和手臂上,一只手戴着一双红色漆皮手套,另一只则是黑色漆皮手套。脖子上的项链有着奇异的金色,血红色的嘴唇弯起性感的弧度,绑着高马尾,眼神里带着贪欲,色欲,和残忍。那一瞬间少卿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下属,等着领导的批评和责罚,自己无地自容,就要跪下认错,也许才能求得女上司的宽恕一般。随着长靴的身体越来越近,气味越来越浓烈,少卿被这气味惹得浑身发麻,没有力气。喉咙干咳,甚至发不出声音,全身麻痹,无法动弹。只能看着那女王的身影走向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卑微的自己。
  月莹站在少卿面前,看着少卿,在夜色下,月莹宛如黑夜女王。她伸出了红色的魔爪,轻轻抚摸着少卿的头,身子也渐渐贴了上来。黑色的魔爪放在了少卿的大腿上,慢慢抚摸着。上下其手,少卿原本麻痹的身体渐渐有了些许感觉,这感觉很奇怪,更像是一种热意和快感,因为他的下体有滚动的感觉。即使隔着手套,月莹的手指仍然灵活,充满了灵性,少卿隔着裤子和手套,也感觉到手指的运动,自己所有的细胞都跟着月莹手指在运动,红爪从额头向下,轻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却不捏死。少卿紧张地呼吸着,清香的皮革气味和空气的甘甜混合在一起,让他的思维完全都在思考皮革的气味;而黑爪则游走了很多地方,小腹,胸膛,手臂,脖颈,喉咙和喉结。每经过一个地方,月莹的手或搓,或揉,或掐,或捏,或拍。所有的手法没有一个重复,却又是最恰到好处地激发那些部位敏感度。此刻的少卿除了身体无法动弹,全身的知觉都已经恢复,并且每一个知觉,都在渴望着一个东西——最原始的欲望。而就在此时,月莹贴上脸来,轻轻地吻了吻自己的嘴唇,舌头还未及打开,便再次昏睡过去。。。。。。。

  不知多久,他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非常巨大的大床上,面对的天花板,画着是著名的壁画创世纪,自己挣扎了一下,发现全身仍然无法动弹,但是感觉还在,他用力扭动了一下身子,向左翻滚了一下。却发现在床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的身体和半个头都被盖住,但是依稀觉得非常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高跟鞋声传来,远方飘来了一阵香味。性感致命的漆皮大腿靴露了出来——还是月莹,这个危险的玫瑰。
  干涩的喉咙发出了疑问“我,。我怎么会再这里。。月莹~你要干什么?”
  “呵呵,陈老板别急,你来到了这里,当然是我安排的。”月莹笑盈盈地回答道
  “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啊。。。呵呵”月莹慢慢坐在床边,将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锋利的靴跟轻轻摇摆着“我是暗月协会的副会长,呵呵。我们是一个专门猎食男性的协会哦”
  “猎。。。食。。男性????” 少卿不可置信地看着月莹,全身冰冷,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了父亲临终前一个月说的话——“暗。。。暗月。。。协会。。。可怕。。。恶魔。。。”他终于明白父亲当初为什么会一直说这句话。但是他一直不明白“猎食”但是是什么意思

  “呵呵。猎食男性,对,就是将他们榨干,榨尽,甚至榨取一辈子——他们的精华呢”  月莹直接了当,准确说出了少卿的疑问
  此时少卿全身冰冷,他终于明白了父亲正值壮年,为何突然身体衰弱,心脏病突发,现在想来,根本不是什么心脏病,而是被榨取过度,身体虚弱致死的,但是他更不明白的是,父亲怎么会被暗月协会盯上,而父亲并不认识月莹啊..
  一双冰凉的手摸到了他的大腿,打断了他的思绪,月莹冷冷地看着他,巨大的爆乳被包臀裙的上沿勒得几乎要爆裂出来,月莹将自己的胸离少卿越来越近,几乎贴在了他脸上,摇晃着身子开始蹭着他的脖子,淡淡的香味让少卿欲火中烧,身体渐渐发热起来——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月莹这一副女王模样的造型,更让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加速流动。月莹的手毫无拖沓,直接捏住了他的下体,另一只手扯开了裤子,将他的内裤撕碎,用那只黑色的魔爪,抓住了他的肉棒和蛋蛋,此时的肉棒已经略微勃起,月莹盘坐着,将少卿按在床上,双手掐住了少卿的脖子,她的下体按住了少卿的下体,开始上下摩擦,一红一黑的魔爪紧紧掐着少卿,让他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脸憋得通红,在窒息的作用下,少卿下体急速膨胀。“哦哦o~~~~对啦就是这个感觉,呵呵,舒服吗?”月莹笑道。掐着他脖子的手弯起爪状,扣住了大动脉和喉结,少卿大脑一阵嗡嗡声,喉结和气管被掐,让他非常想咳嗽,却因为被掐得紧紧的,完全没办法咳出来,他全身的血液往下体聚集,另一部分往大脑汇聚,他的手拼命挣扎,然而却被床边伸出的出手死死抓住,双脚也被固定住,此刻的他完全沦为一块案板上的肉,连哀求都发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还想逃走吗?嗯?想逃走吗?哈哈哈哈,暗月协会就是这样的哦,慢慢榨取,慢慢折磨,一定会让你得到最快乐的高潮的呢,那样榨取的精华才有味道”。月莹残忍的宣判少卿的命运,“当然,代价也是有的,我喜欢让你在痛苦中得到快感呢~~~”

  少卿的下体滑入了月莹的阴道,阴道温暖,紧致,恰当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感到十分舒服,而且渐渐涌出的快感也让他心里产生一种“只要快乐,死也无所谓”的感觉。然而眼前已经出现黑斑,血管被掐住带来的晕眩感越来越强,就在这时,月莹松开了夺命的魔爪,氧气一瞬间涌入,少卿开始猛烈的咳嗽,身体也在抽动。随着身体的抽动,下体也在月莹的阴道内滑动着,月莹的技术如此高超,少卿的痛苦都被她完美利用了,成为榨取的催情剂,月莹扭着脖子,微笑着看着少卿,身体上上下下压榨,萃取少卿的肉棒,随着咳嗽带来的呼吸困难,肉棒不断被刺激带来的快感也冲上了少卿的大脑,他的咳嗽停止了,呼吸却依旧很急促,那是特殊的感觉。少卿毕竟还是处男,阴道的温暖让他想起了母亲的怀抱,自己的肉棒仿佛小小的自己,完全被包裹在子宫里,舒服,惬意,不想离开。。。他慢慢不再挣扎,任由月莹将他的肉棒旋转,起伏,挤压,摇摆。。。同时自己的小腹也一上一下配合着她的身体,月莹满意地笑了,她俯下身子,慢慢舔着少卿的耳朵,柔软的舌头一寸一寸的在少卿的耳廓游走,同时发出的呻吟声更让少卿欲仙欲死,完全陷入了月莹的网中,无法动弹,满脑子都是月莹的呻吟,下体的快感,和幻想中月莹性感和妩媚的身姿。月莹的舌头濡湿了少卿的耳朵,脸颊,顺着脸颊向脖子舔舐,他的血液仿佛也跟着她的舌头在身体流动。被舔舐过的地方,就变得燥热起来,下体反而在肿胀起来后,变得有一些麻木,这是因为极度膨胀,导致毛细血管破裂,又因为上身过度刺激,血液供给不足的原因。而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随着月莹的扭动,床铺的摇动,在他身旁的那个人身上的被子被抖开,露出了一个几乎枯死的人。。。。
  少卿也开始呻吟起来,配合着月莹的呻吟,此起彼伏,月莹的双手扒拉着少卿的脑袋,手指也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动起来,舌头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来,上下齐动,让少卿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膨胀的肉棒傲然挺立,在月莹的阴道里抽搐着。绷紧的血管,随着龟头上渗出丝丝白液,月莹感到越来越兴奋,一股快意涌过全身,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狂风中的玫瑰一般。少卿再也无法忍受住这刺激。随着一声“啊”,和徐徐不断的“啊啊啊啊~”,少卿在月莹阴道里崩开了,射出了的白液剧烈冲击月莹的身体,月莹在这精华的冲刷下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处男的喷射往往最猛烈,最刺激,最不能控制。而月莹通过窒息,挑逗的手段让少卿的喷射变得更剧烈。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同时,也是为了激活少卿的睾丸,毕竟,月莹可是暗月协会的副会长呢。。。
  喷射之后的少卿并不觉得很疲劳,反而觉得亢奋无比,毕竟积蓄了二十多年,他感觉到射精的快感,愈发不能自拔,渴望更大的刺激和接下来的事~“更好玩的还在后面呢,希望你坚持住呀~呵呵”月莹笑着说着,随机抽出了身子,贪婪地舔了舔嘴唇,性感的包臀裙和大腿靴闪着妖异的光,勾引着少卿,一看到月莹的样子,似乎特别眼熟,却又有与众不同的气场,完全是一副君临天下,蔑视一切的女王,即使她微笑着,也带着嘲弄。少卿在这眼神的诱惑下,刚刚喷射完的肉棒又有了异动,睾丸也开始急速分泌白液
  “别急呀,玩点有意思的呢~”。说完,月莹拍了拍手,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当然,也是高跟鞋的声音。
  “啊??!!!!!??!!” 看到走进来的人,少卿的脑子嗡了一声巨响,居然是自己的后母
  
  
怎么。。。怎么会这样?
  后母全身穿着漆黑的女王装,超长大腿靴,上下完全都是漆皮黑色,,手上戴着长皮手套,一件小皮草披风包裹着她的上半身,恰好挡住了胸部,绑着高马尾的她涂着鲜红的口红,一股气场散发出来。而她的手上牵着两条狗链,跪着的那个人是个年轻男子,仅仅从身材和发色看起来,身材结实有力,胸肌腹肌分明,很明显,是个十分英俊的男人。另一个则是一位少年,确切说来是一个未成年,瘦弱,一直在挣扎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少卿喉咙干咳,看着后母狠狠拉着狗链,将两个人拖了过来,从头到尾也没有看过少卿一眼,仿佛少卿是尸体一般;而月莹饶有趣味地欣赏少卿震惊,诧异到恐惧的表情,仿佛少卿每一分痛苦,都可以让月莹获得快感一般。
  “继续吧,嗯?”少卿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抓住了,但是这次的感觉并不冰凉,反而十分温暖,柔嫩,不知何时,月莹脱掉了大腿靴,碧玉剔透的玉足夹住了少卿的肉棒,她的脚指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整只脚洁白地连血管也看不见,完全就是一个雕塑一般洁白,柔软的质感,丝绸也比不上。而温度却是实实在在的,这感觉和阴道相似,却又不同——阴道感觉温热潮湿,好比大冬天蒸桑拿;而玉足的感觉更像冬天裹着厚被子,干燥舒适;这感觉显然,更让少卿沉沦,他完全不需要去考虑,甚至也没有一丝觉得不适。感到的就是一种直达大脑的快感,他的肉棒快速勃起了,呼吸沉重起来,这前后不过十几秒而已。月莹的两只玉足夹着肉棒,轻轻揉搓着,并不需要太多力气和技巧,靠着玉足足底的温度和柔软度,足够让少卿陶醉,而月莹的揉搓仿佛读头少卿的心,随着少卿的一声声呻吟,月莹的揉搓恰到好处的点在了呻吟之间,上下一下,少卿便兴奋地“啊”一声,身子上下抽动。此刻,少卿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像一个玉成集团的董事长的样子,更像一条发情的野狗。在暧昧的气氛里快乐地漫游;后母已经将两条狗链解开,男人已经完全被后母,月莹的身体迷住了,一到床上便伸出了舌头,渴望舔她们的靴子,脚。而男孩似乎十分惊恐,拼命反抗。后母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再将他的头发抓住,扯在自己的面前,用长靴的靴跟踩住了他的肉棒,头紧紧压在自己的小腹和私处之间揉搓,隔着皮草,男孩也闻到了皮革的香味,和隐约发出的糜糜之气,男人舔着后母的一只靴子,舌头缠住靴跟,弹开,绞住,继续弹开,顺着靴跟,舔到靴面,靴背,靴筒,原本程亮的长靴更加无暇。后母的另一只靴子踩着男孩的肉棒,前后挤搓着,疼痛和快意传来,男孩挣扎显得那么无助,被夹在私处的嘴巴发出了“呃呃”的呼喊声。、
  “哈哈哈哈,呼~~~~”后母的笑声,丝毫不像她的年龄发出的,这样的声音和皮肤,完全不逊色任何20岁的少女。随着男孩的挣扎,和靴底的鼓动,后母的私处慢慢变得潮湿,从两只靴底传到身体的快感如温热的暖流,流遍全身。她慢慢弯下身子,抓住了男孩的乳头,捏着,挤着。男孩的呼喊变成了阵阵“啊~~”的惨叫,显然,疼痛是有的,但是快乐的感觉,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后母看着男孩挣扎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她一脚踢开了舔着他靴子的男人,男人被踢到了月莹的身旁;同时她的手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捏着男孩幼小的身体,由于身子下蹲,她的巨乳压着男孩的脸,膝盖微微弯曲,恰巧夹住了男孩的肉棒,男孩的裤子早已被她的靴尖割破,一根红嫩的肉棒挺立了出来。即使穿着超长大腿靴,整个靴身依旧十分柔软和灵活,即使是膝盖,也仿佛有着皮肤一般的质感,男孩丝毫没有感觉痛苦
  而月莹斜着眼看了他一下,舔了舔嘴唇,一手按住了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塞进了自己的臀部,自己坐在了他脸上,侧着坐,显然不是最舒服的坐姿,然而她更在意的是给男人带去的痛苦,而她的手则摸进了男人的裤裆,隔着内裤,抓住了男人巨大的肉棒,这条肉棒的长度和粗度,不仅让月莹感到十分满意,甚至有些吃惊。
  “上等的好货呀,呵呵呵呵呵”月莹心里的兴奋无以复加,舔着嘴唇的舌头更加妖娆和放肆,她的乳房因为兴奋变大,乳头红润,呼吸带着氤氲的热气,大腿有一些微微发抖。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呼吸,玉足的搓弄变得有力起来,少卿在这样的按摩下,肉棒异常巨大,睾丸里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麻,龟头在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前列腺液又开始分泌了,混合着精华白液,他的手,身体,头都在发抖,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有肉棒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抖着,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爆发!就是喷射!就是发泄。他几乎无法呼吸,自己的身体配合着玉足也开始动着,玉足的香味传来,原本赤红的肉棒仿佛巨大的火山。月莹身下的男人因为月莹的抽动,感到巨大的窒息感,这窒息感引发的,就是下体自然的勃起。同时,他闻着是月莹最私密,最近的香味,这香味仿佛催情夺魂的香水,让他完全放松下来,并且心甘情愿去享受所有的一切。而他下体又被抓住,虽然隔着内裤,却也渴望刺破内裤而出,巨大的肉棒顶起的小帐篷,又被月莹的魔爪套弄着,睾丸也在月莹的手指挑逗下蠢蠢欲动,随着睾丸的跳动,男人的心也一下一下的颤抖,肉棒一跳一跳,跳起来时,魔爪恰好抓住龟头,向下扒拉着。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叫声,被坐着的脸上充满了陶醉的样子。本来硕大的睾丸和粗壮的肉棒在不断的玩弄下快速抖动了几下,原本紧闭的马眼被快感敲开了一个小口子,张开了嘴,喷射出了几股白液。。。。。
  另一边,后母的膝盖狠狠压榨着男孩的下体,乳房在男孩的脸上挤压,本来要抚摸自己私处的手,此刻狠狠揪抓男孩的乳头,胸部和皮肤,后母将自己身体的快感通过粗暴的扭动,完整的输出在男孩稚嫩的身体上,在她的身体内藏着是这样一个充满原始欲望的野兽。男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而下体的肉棒却不可避免地硬了起来,鼓胀的肉棒和充血的睾丸在膝盖的揉搓下挣扎求生,睾丸传来的快意和疼痛令他麻木,扭曲的脸体现不出丝毫的快感,这一切在后母的眼里,真的就像甘甜的蜂蜜一般美味可口,她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却渴望榨取男孩的精华,她身子继续向下滑,乳房划过了男孩的脸庞,而大腿根部则蹭上了男孩的下体,更加温暖的肉感传入了男孩的身体,男孩停止了哭声,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声,马眼里闪烁的光芒似乎在传达着他的渴望,他的身体向后倒了下去,而后母则扑了上来,戴着长手套的手压住了他的手臂,向地板压去,而后母身高本身就有175,修长的手臂和身体完全延伸开来,她的乳房压着男孩的肉棒,男孩的手臂被压在身旁无法动弹,后母的手也如同欲望一般紧紧紧箍着他,他不愿,更不能反抗。随着后母的呻吟在他耳边萦绕,他幼小心灵的兴奋慢慢盖过了恐惧和疼痛,他看着后母的眼睛,那眼睛宛如秋水,却又仿佛一双深不见底的深渊,充满了欲望和残忍,可以勾走世间所有灵魂。。男孩痴痴地看着她,感受这自己的肉棒在巨乳,在这个巨大的雪山里里迷路,昏睡,感受自己的睾丸源源不绝地将自己的精华和生命力输出,耳边除了呻吟,快乐的淫笑声,和另外两个男人的叫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月莹已经用自己的玉足,连续压榨了少卿5次了,少卿喷射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其实男人是有疲软期的,但是月莹用的香水却是暗月协会秘制的催情剂,除了麻痹五感,催情催精,还能让人忘记疲劳。所以少卿一直觉得自己精力充沛,雄壮有力,其实此刻的少卿满身赤红,浑身是汗,眼神火热,头上的青筋凸显。舌头呼哧呼哧地伸着,原本干脆的呻吟声也变得浑浊,低沉,看他的样子,已经濒临极限了,龟头的颜色也渐渐有些苍白,睾丸的样子明显小了很多。但是他完全不在意,仍然渴望地看着月莹的玉足,那瓷器一般的美腿,月莹轻轻“啊。。”了一声,撩了一下自己的卷发,嘴角弯起了一个轻蔑的弧度,抬起了右脚顶住了少卿的小腹。“怎么了?陈总,还要吗?你可能不行了呀”月莹挑逗地问着
  “我。。。我要。。。还要。。还可以。。继续”。少卿干涩的叫喊着
  “唉。。和你的老头一个德行呢。呵呵呵呵”月莹突然说着。
  少卿浑身打了个激灵,眼睛突然有了一些神采
  这一切被月莹看在眼里,她狡黠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充满了戏谑的残忍,仿佛等待一场好戏上演。她顶着少卿小腹的脚慢慢勾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扭向了旁边,他身旁躺着的那个人。
  “啊!!”少卿发出了绝望震惊的惨叫!那个干枯的人,或者说奄奄一息的,居然是自己的父亲——陈玉龙。此时的他已经毫无血色,只有微弱的呼吸,他的心脏装着起搏器,原本被被子遮盖住的身体插满了各种注射器。少卿完全明白了,父亲当年心脏病突发,当时的他未在现场,赶到医院时被告知父亲去世了,连遗体都未来得及细细查看,其实父亲那时只是垂危并没死,那么,为什么后母要带他来这里,为什么月莹也在这里?  想到这里,少卿的背后发出了阵阵寒意。。难道。。。后母也是。。。。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悔恨和懊恼充斥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月莹发出了残忍的狂笑,“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我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你后母啊,其实就是暗月协会的会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父亲的心脏病,就是被她无尽的榨取后,因为极度的兴奋和过度的疲劳导致的呢~~在会长手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她活活榨废甚至榨死了呢~~不过啊,会长根本不可能放过你们的,她之所以还要让玉龙活着,就是为了一个好玩的计划呢~~”月莹鲜红的嘴唇对着少卿的眼睛,挑逗着,用着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眼神里尽是邪恶。一旁因为兴奋而呻吟的后母,也发出了暗暗的笑声,边压榨着男孩的肉棒,将男孩喷射出的白液涂抹在手套上,再涂回男孩的肉棒;边笑着说“其实,你父亲对我真的很不错,这样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肉体,是我一直追求的,当我知道他的妻子死去,唯一的寄托在你这个儿子身上时,我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非常非常完美,非常好玩的计划,那就是。。。。。”后母说着,将男孩的肉棒再次用靴子踩住,同时一手直接掀开了玉龙的被子,“就是当着你们双方的脸,将你们最重要的对方榨干,榨死啊!!”
  如此歹毒如此邪恶如此残忍的计划,居然在一个美妇女和一个绝色美女的口中説出,还带着那样的微笑。少卿的内心不知是什么情绪——绝望,后悔,痛苦。他的肉棒居然还在月莹的玉足挑逗下渐渐勃起,渐渐喷射,他心中所有的尊严都被击溃,内心完全崩溃,后母兴奋地脱掉了皮草披风,将男孩脱到床上,脱到了玉成身边,此刻,4个人同时躺在这巨大的大床上,四肢被捆,完全崩溃的少卿;奄奄一息,垂垂将死的玉龙;放弃尊严,丧失人格的男人;挣扎无力,生不如死的男孩;这4个人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内心最深处,仍然是渴望快感的。但是这种快感夹杂着耻辱,折磨和痛苦。真是一场美味的猎杀啊。。。

终章

  “开始吧~小月”,“好的,会长”
  一声对话,可怕的恶魔仪式开始了,月莹的玉足夹着少卿的肉棒,右手握着男人的肉棒和睾丸;后母两腿合拢,斜坐在床上,男孩的肉棒放在自己的膝盖之间挤压着,乳房似有若无地划拨着玉龙的下体,手指不断抚摸着玉龙的睾丸;玉龙虽然奄奄一息,但是他的眼睛仍然睁着,后母给他戴上了一个呼吸面罩,传出的阵阵呼吸声,一直传达自己下体的声音,他的下体依旧很粗壮,但是远不如从前,睾丸已经明显萎缩,靠着营养注射液维持着机能,靠着催情香水提供勃起和喷射的能量,他的中枢神经也许都萎缩坏死了,只留下极少的功能——比如说勃起,比如说呻吟和哀嚎。。少卿的精神崩溃至极,眼睛已经如同画布上的两个黑点,然而对月莹的玉足居然还有感觉,他还能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还能从喉咙发出呻吟,甚至失神的眼睛还能跟着玉足滚动——月莹看在眼里,笑得更妩媚,也更残忍。她的指头夹着肉棒根部,再次向下,压着睾丸,肉棒便更挺,再向上拉扯,此刻少卿就会呻吟一声,在这之间,月莹的另一只脚就会准确顶着少卿的催精穴,让少卿在呻吟中不断重复将要喷射的快感。上下,上下,玉足如洁白的如同白液,月莹用剩下的指头顶动少卿的睾丸,显然,这样的技巧高超至极,快感没有任何一刻是停止的,向下时睾丸的快感刺激龟头;向上时,肉棒根部传来的电流感又让龟头兴奋,睾丸的亢奋源源不绝,精华不断涌出,而月莹巧妙地夹住了龟头的环沟,将这兴奋的白液紧紧压在了肉棒里面,少卿啊啊啊地叫着,眼睛里突然出现了神采,痛苦地吼道“求求你!!!女王!!!求求你!!!!啊。。。。。。”月莹兴奋地狂笑起来,继续挑逗睾丸,抑制不住的白液有一些已经流出了龟头,夹杂着血色;另一边,她的手也在用力挤捏男人的睾丸,男人本就粗大的肉棒在这样的挤捏下变得更粗,明显的,长度并未增加,但是因为白液的集聚,肉棒直径肉眼可见变大,睾丸在挤压下,从边上分泌大量白液,输精管和血管完全露出了皮肤,几乎已经达到了平常的两倍,这也是月莹可怕的一点,他的手指几乎每一寸皮肤都可以激发男人的快感和敏感,每一种手法都是带着巨大的挑逗,她的手指反转,玩拨,宛如将肉棒当成一件乐器,男人快乐的呻吟就是乐器的音符~趴在床上的男人全身的肌肉绷紧,肉棒赤红,睾丸肿大,大声地,快乐的呻吟着,然而这一切在月莹看来,却并不够。因为她喜欢痛苦,更喜欢将痛苦赋予一个有趣的仪式,那就是在喷射的时候,需要有其他东西来助兴,她的心里,也有一个可怕的计划。。。
  男孩在后母身旁,除了挣扎,连呼喊也发不出来,他的头被后母夹在另一侧的乳房,只能发出呜呜声,而他的肉棒,此刻正在遭受后母膝盖以及大腿的压榨,显然,男孩在后母看来就是一个随时玩腻随时丢弃的玩物而已,而男孩清秀的脸,不情愿的反抗和因为快感又下贱地哀求她的样子,让她获得了巨大的征服快感,她虽然紧紧夹着男孩的肉棒,却没有奔着毁掉他的目的去的——至少此刻是这样的,所以她只是用身体的每个部位夹紧男孩,一个让男孩完全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和香味,另一方面则是通过肉体的触碰,来刺激男孩的心里,使他得到更大的快感,她的巨乳带着丝丝香气,这对男孩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享受,他的肉棒在这种香气的催眠下,已经变得坚硬无比,睾丸的滚动慢慢停止下来,因为睾丸开始分泌白液了,此时的睾丸就如同一个高速运转的机器,而这一切不过是开始,因为他的小腹,龟头还并未受到刺激,下丘脑也还没有射精的冲动;后母舒服地用戴着手套的手按着男孩的脑袋,让他因为兴奋喷出的呼吸刺激自己的香乳,后母是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但是她的脸上永远是冷傲,此刻的她却像个淫妇人,鲜红的嘴唇弯着诱人的弧度,巨大的乳房因为身体的欲望似乎开始抖动,乳头也渐渐变大,这和男孩的肉棒相互辉映,男孩因为窒息发出了呜呜声,这在后母听来真是催情良药。她更粗暴地按压着男孩的头,同时膝盖的运动也丝毫没有减慢,男孩的肉棒上下翻滚,抽动,每次被套弄下来时,翻出的肉原本应该是红色的,但是因为被膝盖挤压,又因为亢奋,使得充血——失血的过程反复交替,肉棒的颜色也忽红忽白,尿道处鼓胀的样子分明就是白液流过,男孩的快感从龟头,通过尿道传达到肉棒根部,再让他的睾丸有着细微的电流感~这种酸麻而刺激的快感,让男孩的手脚冰冷,下体的尿意渐长,他居然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顶着后母的膝盖,肉棒在双重挤压下肿胀得更厉害,龟头还没完全兴奋,白液已经隐隐流出,后母笑了,随即她的手指也扭成了爪状,扣住了玉龙的睾丸,在手中揉搓,把玩着,玉龙奄奄一息的喉咙发出的声音,通过呼吸面罩,变得亢长深沉;他的胸腔也一上一下——可怜他不到六十岁,肋骨遍布,全身血管苍白,显然精元已经被榨干,甚至开始透支血元了生命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奄奄一息。少卿的内心绞痛难忍,然而他下体传来的快感却让他无法反抗,这感觉,就像他因为父亲的生命流逝,而感到兴奋一般。这种羞辱的反差让他立刻想去死,但是又因为快感依依不舍————一切一切,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快感,邪恶的女人,残忍的计划,更是因为高超的技巧;月莹的笑声已经不是普通的笑声了,那是一种笑到力竭之后,喉咙挤压出来的声音,她的舌头飞向了少卿的嘴唇,少卿眼睛带着微弱的神色望着她,月莹也欣赏着他生不如死的痛苦样子,两只脚合并,包裹着他的肉棒,一上一下套弄着,前后转动着,每一寸肉棒都带着自我意识一般,将射精的冲动一滴不剩地输出到自己的大脑里,他已经连续被榨取了6次了,他的睾丸早已干涸,甚至有一些将要萎缩的迹象,但是他龟头仍然有白液分泌,小腹的催精穴被踩了好久之后,所带来的余感仍然没有消散,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射精,身体也配合着下体的抽搐一进一退,但是已经完全无法再有大的喷射,他回了回神,原来自己的催精穴虽然被顶着,但是自己的龟头却被玉足紧紧夹着,肉棒弹射不知,但是却没办法射出东西,只有淡淡的几丝白液流出。
  而男人的睾丸被抓得紧紧的,快意已经涌遍全身,月莹也不再啰嗦,直接开始套弄着,粗大的肉棒就像被女人怀抱爱抚着,一上一下,开心地跳着,男人原本低着的头扬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阵阵呻吟。他的眼睛慢慢迷离,手指开始不由自主的抽了起来,月莹上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睾丸疯狂分泌,肉棒和龟头疯狂抽搐着,颤抖着,前列腺液开始流出,龟头的防线将要崩溃~月莹看到了这一幕,血腥而修长的手指在肉棒根部狠狠一次,准确无误刺到了前列腺的边缘,这一下可以说是摧枯拉朽一般,让龟头的防线全面崩溃,睾丸的麻木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快感浪潮,肉棒根部通过尿道传达出来的精华如同涛涛洪水,疯狂涌溢,男人发出了凄厉的嚎叫,白液像流星一样闪过空中,喷在了四面八方,男人硕大的肉棒也在这白光下抖动,狂欢;而与此同时,月莹的玉足揉搓也不再夹紧,而是自下向上,再从上向下,从龟头,A点,尿道,输精管,睾丸到前列腺一线滑动,少卿最后的精华被从睾丸里榨出,浓稠的白液带着血丝,从龟头喷射两次,随即沿着尿道淌下——它没有力气再喷射了,只能分泌白液而已,然而少卿的一个睾丸已经完全萎缩,下垂的阴囊,肉棒也耷拉下来,永远也无法再挺立了;月莹在这两股精华狂欢中忘我得呻吟,私处淫水涌出,他看着男人陶醉的样子,少卿丧失的样子,眼角瞥到玉龙因为绝望而流出的泪水和因为快感而下贱的模样;这三种情绪在月莹心中泛滥,她邪恶而变态的计划完全成为了自己快感的来源,她爱抚自己的乳房,巨大的乳房,鲜红的乳头在她的揉搓下更加娇艳,她舔着自己的嘴唇,呵出的香味喷在了少卿的脸上
  “呵呵呵呵~~~啊。。。啊。。。。。”
  后母在这刺激之下,变得更加兴奋,他原本松开的膝盖更加紧得压榨男孩,男孩痛苦地挣扎变得无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他从未成年,目睹了这样的色淫一幕,也许他幼小的心灵再也不会忘记这一幕,他此刻突然想尝试这样的极致欢愉,而后母恰恰激发了他这一种想法和欲望,而玉龙则被反复压榨,折磨,生命力几乎完全丧失了,在这样的刺激下,即使想射精也无能为力——后母完全玩腻他了,他再也没有什么玩弄价值了。后母的手指变开始用力,玉龙的快感变成了巨大的痛苦,这是下体传来的,男人最大的痛苦。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呼救了,只能用一声一声的沉重呼吸来反抗,这在后母看来,实在是一种享受,他伸出了舌头,舔着男孩的耳垂,呼出的气喷在男孩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男孩的肉棒因为这刺激继续膨胀,但是因为皮肤的原因无法扩张,这种被挤满欲爆的感觉,化成了另一种快感,回流到前列腺和睾丸里,继续刺激精华的分泌;分泌的精华涌上尿道,又被后母的膝盖紧紧压着,漆黑的大腿靴就像残忍的魔女,成为男孩转变成男人路上的一个魔霭。玉龙的肉棒开始充血,毛细血管已经破裂——这是被捏到极限的原因;后母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连同睾丸和肉棒继续压榨,实在是将痛苦的极限送给了玉龙,而快感始终都在,玉龙在这两种男人最极限,最无法忍受的感觉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微弱的生命力最后的能量也在这里爆发出来,他身体微微抖动,小腹起伏不断,肉棒随着起伏的样子跳动着,甩着几乎透明的液体,男孩看着这一幕,身体也开始前后扭动着,后母非常配合他,膝盖渐渐松开,在最后的一次套弄中,她的大腿靴巧妙旋转了一下位置,两道漆黑的光芒闪过,男孩发出了“啊啊啊 !!!”的叫声,原来他的睾丸被踢到了,这一下的刺激让男孩的精华再也无法忍受,喷射了出来,后母的舌头继续游走着,呻吟着,“啊~~啊~~舒服吗 ?”后母的舌头舔着男孩的脖子,男孩的快感也源源不绝,白液随着空气渐在大腿靴上,原本漆黑发亮的大腿靴加了几抹妖艳的白色,更加性感残忍。后母的舌头转进了男孩的耳朵,随着呻吟和快感,男孩渐渐快乐地要晕倒。。。。
  后母的身体发热,呼吸变得沉重,她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呻吟,将玉龙的精华,随着气血都榨了出来,玉龙的眼泪流了下来,身体戛然而止,在空中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在一秒后,直挺挺躺了下去,再也不能动弹。。。。少卿丧失的眼神里居然流出了泪水。。而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他已经疯了。
  后母和月莹拥抱在了一起,将手指送进了对方嘴里,舌头随着手指交缠着,蠕动着,像两条淫蛇交合。
  “啊~~~啊~~~~~啊~~~~~~~”一声声呻吟,仿佛是少卿和玉龙的送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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