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就要考试了,小奴隶真的不回去吗。” “当然不,”我在床脚回答她,“主人的衣服还没洗,袜子也没闻,就算是最后一天也不能半途而废呀。” “人家是真的不记得了嘛,”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迷糊,“好不容易把袜袜穿得那么脏,好想让小奴隶赶紧闻,一下子就忘了这回事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赶紧安慰她,“奴隶是自愿来陪主人的。” “可是,奴隶没去上课好多天了,这样不会毕不了业吗?” “那有什么关系,”我贴近她伸过来的脚闻起来,“主人都把袜子弄脏了,奴隶要赶紧过来闻才是最重要的。” “嘻嘻,小奴隶可真听话。” “那当然了,主人那么美,奴隶感觉您的话都像圣旨一样。” “那还要你说吗,”她将腿伸直,直接把脚踩在我的脸上,“我可是好看到把你迷得只知道闻臭袜子了呢。” “唔……我本来就想闻主人的袜子,只是……” “闭嘴,你不仅被我迷得只知道闻袜子了,连鸡鸡也锁起来了,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吗?” “是,是的,”我赶紧改口,“鸡鸡锁起来,就是因为主人太好看了,奴隶觉得不配对主人勃起,就自愿锁起来了。” “哼,我就知道。你给我老实交代,除了这些,你还被我迷成什么样了啊?” “我,我还……” 直到此时,我终于意识到了,她不仅仅是因为把我锁起来而笑得如此绚丽,也是因为她明白,她的美丽对我来说就是最有效的调教了。我并不能看到她的表情,但是,从她死死捂住我鼻子的脚底,我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还被主人,迷得想天天回来,整天都想侍奉主人……” “还有呢?” “还有,奴隶被主人迷住,特意在外面租了房子,方便主人调教……” “是该如此,还有呢?” “奴隶也不想上课了,考试也不想去了,只想来闻袜子……” “很乖,还有呢?” “我,奴隶”,我颤抖着在她脚底深吸一口气,“奴隶还,想被您的袜子断子绝孙,想,想被您的袜子熏得废掉……” “哈哈哈哈哈哈——”她肆意地笑出来,激动到连脚掌也跟着晃动着,“你,你让我穿那么久袜子就为了这个?” “你那根东西还用得着特意去熏吗?塞进玻璃罩子里一个月就废了,还断子绝孙?我看你是想拿我的袜子治阳痿吧?” “不……不是……” “算啦,我那么善良也不会和小奴隶计较这些。”她终于把笑声缓下来,“既然这么在乎主人,就应该给小奴隶奖励才对。” “诶,奖励……奴隶不配——” “嗯,想好啦,就奖励小奴隶高潮一次吧。” “高潮……”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你就不能挑一双可爱些的袜子吗,”她带着略微嗔怒的语气说,“我可是要穿一年的,这么土怎么穿呀。” “可是,”我说出早就想好的借口,“主人这么好看,多可爱的袜子都配不上。奴隶最后觉得,还不如选这种白色的袜子,衬托出主人的美丽就可以了。” 我没有说出来,自己的私心是想看着她脚下的袜子逐渐变脏,直到整双袜底都变成深色而已。她从来不穿没有装饰的袜子,而且即使是我再三恳求,最久也只穿过一个星期。 能让她做出这样极大的让步,代价就是已经锁在我下体上的贞操锁。 “哼,就你会说。”她伸出脚的同时语气轻快起来,这意味着,只要我将这双袜子为她穿上,那把钥匙就不属于我了。 她为我定制的玻璃贞操锁,尽管我已经断断续续地适应了几天,在这之后的一年里,就真的再不会打开。于是,我将那双袜子——已经手洗了三遍,第一次用洗涤剂除去染料味,第二次用消毒液除去任何可能的细菌,第三次用清水除去所有残留的味道——双手撑开,套在她的脚上,避免碰到她的肌肤,袜子上唯一的一圈黑色就裹住了她的脚踝。只要这样简单的黑白色调,就足够展现她脚上的美丽了。 “我的脚脚那么好看,不让你看。”她伸出脚踩在我的眼睛上,用撒娇的声音说,“把钥匙交出来。” 于是我感觉,我只能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只能双手捧着钥匙交给她。尽管这一切都是我们早就约定好的,但我还是犹豫了,我勃起了,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硬物顶住的痛苦,如果真的交给她,这种痛苦就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 “真乖。”但她没有收走钥匙,“可我总感觉,这个提议对小奴隶来说很吃亏呀。不仅要忍受长达一年的小锅盖,打开了之后还得套上主人穿过一年的脏袜子。这不是什么回报都没有嘛。” 我听见自己颤抖着这样回答,“这两个对奴隶来说,明明都是奖励呀。既能让自己的下面被主人虐待一年,还能闻到主人的臭袜子,应该说全是奴隶在享受才对。” “嘻嘻。那我对小奴隶可真好。”她轻轻地笑出来,“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不要只约定一年啦,我的袜子穿多久,小奴隶就戴多久,好不好?” 对于她的话语,我并不是没有拒绝的资格,而是没有拒绝的可能——要在她的话语中说出不好两个字太残忍了。在我的沉默之后,她的手指伸到了我的手心上方,温柔地点在上面。她指尖的体温催促着,无法拒绝地催促着我的坦白。 她太可爱了。 从初识她以来,我就意识到自己是没法拒绝她那比任何命令,要求,规矩都有效的笑容的,尤其是她让我戴锁的时候露出的专属于她的百分之四十撒娇,百分之三十开心,百分之二十可怜,百分之十的美的笑容,与袜子的诱惑精心调配之后,即使锁上一年也会让我头脑一热地答应。 “我以后就……没法勃起了吗。” “当然啦。” 然后,正如我所担心的那样,一个月后我就失去了勃起这个概念。 “你好像硬不起来了呀。”她的脚悬在跪伏着的我的脸上,“之前每次见面让你闻的时候,你都会把小笼子顶起来一点呢。” “星期三的时候就这样了。”我使劲地呼吸,对自己再次勃起不抱任何希望,单纯地想要吸入她的气味,“结果连闻了主人的袜子都做不到。” “知道我为什么要特意定做一个玻璃的笼子吗?”她将脚收走,“因为我想亲眼让你看着自己的小鸡鸡是怎么消失的呀。” “是不是觉得主人这样太残忍了?”她在沙发上躺下,侧过脸看着我,腿也很自然地抬到上面, “小奴隶好可怜呀,自己身为男性的象征都被欺负得抬不起头了。” 失去勃起的感觉非常迷幻,昨天的自己还清晰地有关于晨勃的记忆,今天,明天,往后的自己无论怎样努力,都没法在贞操锁里顶起分毫了。不像她的袜子那样,从第一抹黑渍出现开始就只会越来越深,第一次散发出气味后就只会越来越浓。 但是,下体的肌肉并不会那么轻易就萎缩,而是由疼痛到酸麻渐变,再一点点消退,直到某一天彻底消失为止。然而每周回家陪她时,自己似乎就在她的脚下忘记了早晨的疼痛——就算自己真的想打开笼子,在她的笑容前还能开口吗? “不会呀。”于是我整理好话语,“小鸡鸡变小了不是更方便塞进袜子里吗,奴隶反而还得谢谢主人才对。” “骗人,”她嘟起嘴,“你以前亲口对我说戴着锁难受的,肯定是想闻我的臭袜子,编一些话来骗我。” “那,那是以前嘛。” “我不管。”她扭过头去,“除非你承认,小鸡鸡在锁里面比放出来还舒服。不然今天你都别想闻了。” “当然舒服了,”我赶紧说,“能呆在主人精心准备的笼子里,别说不舒服了,小鸡鸡简直是在度假呢。” “哼。”她马上就开心起来,坐起来的同时在沙发上蹦起一点,“别人的鸡鸡都喜欢往女孩子身体里钻,你的倒好,只会往女孩子袜子里钻。” 她将脚伸出来,踩在我下体的笼子上。原本就被挤压的下体适应了原本的长度,却再次被这样的方式被压缩,。 我无法思考。 她这样的动作并不像打算停止的样子,一次次地抬起踮下,于是,我无法思考。 “这不是在让你闻吗,让你的小鸡鸡闻呀,它心心念念的臭袜子是什么滋味,嘻嘻。” 我想起来了,自己在求她。我想求她让我闻袜子, “让奴隶闻,” 我想闻她的袜子,“奴隶上面也想闻。” “上面不许闻。今天去了游乐园,脚丫都臭死了。”她用力地踩下去,“快让小鸡鸡闻一下,还想不想往臭袜子里钻。” “求求您了,求您了,”我听到自己的哭腔,“求您让奴隶闻吧,奴隶真的想闻您的袜子 。” “真的?”她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而是将脚也从我下体上挪开。 “那你趴下去闻吧。我踩得你的鸡鸡上全是我的袜子味呢。” 我真的立刻俯下身子,尽管并不能碰到自己的下体。我没有考虑这样闻是否真的有意义,而是一味地遵循她的要求,吸气,吸气,我的下体径直地在我视野里,没有丝毫的勃起。 “闻到了吗?到底是我的脚臭味还是你鸡巴的臭味呀?” “回禀主人,”我只能这么回答。 “是奴隶自己的臭味。” “哈哈哈哈。”她立刻放声笑出来,“怪不得喜欢往脏袜子里钻,原来是鸡巴都臭掉了呀。” 我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对满脸期待的她说出另一个答案的。 “自己臭掉了就想拖累别人,呜呜,我的脚丫丫好可怜呀。” “不过还好,就算穿了一个月袜子还是香喷喷的,我真是爱干净的好孩子呢。” “我想闻……” “嗯?想闻什么?” “想闻您的香袜子……” “不行呀,出了一整天汗的袜子都没有鸡儿臭,小奴隶肯定不喜欢闻的。”她弯曲着抬起双脚,“不过,可以这样给小奴隶看。都怪你,我的白袜子都变得脏兮兮的了。” 她笑着看着我。 “作为惩罚。” 她笑着这么说。 “你的鸡鸡,在笼子里也不允许射精。” 在几个月以后,我从她拖鞋边醒来时,还是会突然想起这句话,如同诅咒一样深刻地印在脑海里。如果让我看到日历的话,我还是会意识到只过了两个多月而已,但是天气只在这两天就这么快地冷下来,以至于让我感觉与她同居的一周就度过了一个夏季。 爬上床脚,我凑到她的脚边,对着她袜子上的污渍呼吸起来。正如我当初梦想的那样,她的袜底上脚掌、脚跟、脚趾这些突出来的地方已经完全变黑,无论何时去闻都散发着汗水蒸干的气味。然后我就发情了,尽管我不能勃起,但我还是陷入了那种想要射精的状态。 我其实怀疑过,如果没有她说的那句话,我在自己独处的时候就会偷偷自己在笼子里射出来了吧?我清楚地知道,这样挤压自己的下体是足够让自己射精的。她好几次这么做过,踩在我的下体上,直到我快要射精才抬起来。我清楚地知道,她只需再把脚放在那里一会,甚至只用几秒,我的精液就会在笑声中倒戈,沾染在她的袜子上。她会不会知道我肯定不舍得弄脏她的袜子才这样做的呢? “我的下体,在笼子里也不被允许射精。” 我看着她的袜子,反复告诫着自己。我在发情,但是不能射精。我所想的东西已经被清空了,除了她的袜子以及她袜子上的臭味,她的袜子除了袜底的黑色,原本白色的部分也变得黯淡,还挂着少许黑色的毛点,她袜子的臭味,我不能形容,不能以任何东西去比喻,这是她袜子的气味,纯粹的浓烈的,她袜子上的气味。 然后,她就被我粗鲁的呼吸弄醒了。她的脚蜷缩起来,打了一个小声的呵欠——这样我就闻不了了,但我还是跪在床脚期待着。有时她会什么也不做,任由我继续在她脚底呼吸,有一次她则一脚将我踹开,径直地起身梳头洗漱,看起来就像我不存在一样。然而,第一天早晨我没有去闻她的脚,而是继续在地上睡觉,当天我就被她踩了一天的下体直到晚上。 于是我意识到,并不是我不存在,而是她太美了,她慵懒且随心所欲,她可爱得理所应当。我看着她醒来但是不愿意起床,睁着眼呆呆的样子,那天过夜之前,她并没有要求过我要在早晨醒来时怎么样,没有闻脚就得被惩罚,就像我不能射精一样,从戴锁开始就已经被决定好了。她的要求,她的理由,她的动作都那么合理。一直跪到她起床后,我就得把作为自己被子的,她昨晚换下的衣物亲手拿去清洗。她那么爱干净,能为我穿这么久袜子,我已经相当幸福了。 “今天下午就要考试了,小奴隶真的不回去吗。” “当然不,”我在床脚回答她,“主人的衣服还没洗,袜子也没闻,就算是最后一天也不能半途而废呀。” “人家是真的不记得了嘛,”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迷糊,“好不容易把袜袜穿得那么脏,好想让小奴隶赶紧闻,一下子就忘了这回事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赶紧安慰她,“奴隶是自愿来陪主人的。” “可是,奴隶没去上课好多天了,这样不会毕不了业吗?” “那有什么关系,”我贴近她伸过来的脚闻起来,“主人都把袜子弄脏了,奴隶要赶紧过来闻才是最重要的。” “嘻嘻,小奴隶可真听话。” “那当然了,主人那么美,奴隶感觉您的话都像圣旨一样。” “那还要你说吗,”她将腿伸直,直接把脚踩在我的脸上,“我可是好看到把你迷得只知道闻臭袜子了呢。” “唔……我本来就想闻主人的袜子,只是……” “闭嘴,你不仅被我迷得只知道闻袜子了,连鸡鸡也锁起来了,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吗?” “是,是的,”我赶紧改口,“鸡鸡锁起来,就是因为主人太好看了,奴隶觉得不配对主人勃起,就自愿锁起来了。” “哼,我就知道。你给我老实交代,除了这些,你还被我迷成什么样了啊?” “我,我还……” 直到此时,我终于意识到了,她不仅仅是因为把我锁起来而笑得如此绚丽,也是因为她明白,她的美丽对我来说就是最有效的调教了。我并不能看到她的表情,但是,从她死死捂住我鼻子的脚底,我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还被主人,迷得想天天回来,整天都想侍奉主人……” “还有呢?” “还有,奴隶被主人迷住,特意在外面租了房子,方便主人调教……” “是该如此,还有呢?” “奴隶也不想上课了,考试也不想去了,只想来闻袜子……” “很乖,还有呢?” “我,奴隶”,我颤抖着在她脚底深吸一口气,“奴隶还,想被您的袜子断子绝孙,想,想被您的袜子熏得废掉……” “哈哈哈哈哈哈——”她肆意地笑出来,激动到连脚掌也跟着晃动着,“你,你让我穿那么久袜子就为了这个?” “你那根东西还用得着特意去熏吗?塞进玻璃罩子里一个月就废了,还断子绝孙?我看你是想拿我的袜子治阳痿吧?” “不……不是……” “算啦,我那么善良也不会和小奴隶计较这些。”她终于把笑声缓下来,“既然这么在乎主人,就应该给小奴隶奖励才对。” “诶,奖励……奴隶不配——” “嗯,想好啦,就奖励小奴隶高潮一次吧。” “高潮……” 我呆呆地回忆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词的概念,抬头看向她。 “主人,不是禁止奴隶射精了吗……” “诶?可是我并没有禁止奴隶高潮呀。”她眨眨眼睛,“难道说小奴隶不射精就没法高潮吗?” “当然了,不射精怎么可能……” “好可惜噢,你看,我自慰得多开心呀,”她毫不掩饰地将手伸到两腿之间,“小奴隶快来和主人一起高潮呀。” 我第一次见到她兴奋到这样的地步,而且,我也立刻知道了应该做的是什么,然后凑到了她的脚边。 “奴隶只要给您舔袜子就会高潮了。” “赶紧舔啊。” “贱货。” 于是,我含了下去。 咸的,涩的,附着在她袜尖上所有的东西都在我灵魂深处炸响开,因为这味道太恶劣,立刻就被大脑判断出属于有害的物质,迫使我的舌头躲开,但是我的本我,我的超我一同命令着,舔上去!把那块黑色的污浊舔干净! 我的舌头舔上去又立刻反射性地缩回,终于形成了不完全的舔舐动作。我太梦寐以求了,我舌头上被汗斑中高浓度的盐分刺激出的麻痹感,我被汗味吞没的晕眩,一切都在我的味蕾上被揭晓了。 “瞧你那副贱样,给姑奶奶舔舔脚趾头就这样子了,真舔了我的脚掌不给你臭死。” 于是我抵住她的袜底,伴着她的娇喘声,舔到她的脚掌中心。 我的舌头已经毁了,期间舔下的污物聚集起来,残忍地屠杀着我的味觉感受器。所有不正常的味道一同出现在我的脑中,这不是味道,这是疼痛,是死亡,是血,是瘟疫,是禁止射精,是高潮,是她将脚不耐烦地塞进我的嘴里。 舔,我必须舔,我必须享受这份期待已久的快感,在我的理智死后,全权交由欲望支配。她的袜子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拦着我去享受,更何况,她正在汲取着我彻底在她袜子上沉沦的优越感,我越是卖力地吮吸,她的喘息声就越娇艳。 正如她的可爱那样,我明白了。她的呻吟,她的一切都像蜜糖一样,自然地从她身上分泌出来,而又轻松地,无需任何努力就能够控制我。于是,在她脚上一阵阵地痉挛后,我的内心与她的身体一同迎来高潮。 “真舒服。” 她的愉悦过后声音更加慵懒。我恭敬地,仍然跪在她脚边。 “呜……张嘴吧,袜子被你舔成这样,都没法继续穿了。” “干脆今天就让你开锁好了。” “真——真的吗!”我赶紧捂住嘴,低声下气地重复一遍,“真的……吗。” “当然呀。”她摸了一下袜子,皱了皱眉头,“不过呢,我还有一件怎么样都想做的事情。” “什么呀。请主人随意吩咐。” “想看你在笼子里射精。” “嘻嘻,其实我老早就想看了,这次本来就没打算给你锁一年那么久。” “就像你一开始就只是想看我的脏袜子一样,我一开始就只是想看你在笼子里射精。” “啊……主人要是想的话,奴隶以后都在笼子里射精也可以的……” “哼,你就只有嘴甜。”她站起身穿上拖鞋,“不给你锁一两个月的,哪会贱成那样啊。” “在这等我。” 幸福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此时我仍能闻到口中属于她的汗味,好幸福,我想着,自己为了讨好她说出的话,似乎完全是真的。戴锁回顾起来没有任何痛苦可言,想到她掩上门时留下的笑容。 一切都足够了。然而我并没有很长的时间去试图回忆自己戴锁时有多少次想要放弃,她很快就拎着一双靴子走了进来。 “这是……?” “怎么,我想把小奴隶的精液踩出来不行吗?”她坐在床边穿上靴子。 “再说,那双袜子还要给你去熏到断子绝孙呢。” 过来,跪下。 然后,我忍受着那股快感,将我沉睡的下体唤醒的,来自她脚上靴子的快感。我抱着她的腿,那双靴子是黑色的,我看得一清二楚,每次往下时就让我想要在精液的喷发中叫出声来。 但我还有话要说。 “主人……” “我好爱您。” “笨蛋。”她抬起脚。 我听到她这么说。 我听到她的声音从未如此娇媚。 我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听到袜子上的气味。 我听到冬天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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