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取精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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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浴室被捉
    20 浴室被捉

    “没有资格的人,是你。”

    江流儿愤怒地瞪着孙悟空:“像你这种满嘴谎话、冷血无情的怪物,不配当我的徒弟,也不配去西天取经。”

    那一瞬间,玩世无恭和促狭狡猾统统从面前的金色眸子里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种死亡般冰冷迫人的气势。

    他孙悟空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就从未受过任何人的驱打责骂,即便是他的启蒙恩师菩提老祖,也未曾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可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类少女,居然敢如此对他。

    江流儿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步,   直到后背抵住了石壁,避无可避。

    罢了罢了,他要杀便杀吧,杀了她正好一了百了,指不定她就能回到自己真正的家乡了。

    江流儿强撑着,昂起苍白的小脸,不闪不避地直视着孙悟空。

    周围开始陷入一种可怕的死寂。

    “很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江流儿的脊背都有些僵硬了。

    面前这只混世魔王突然扯出一丝轻笑:“我们就此一拍两散。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你能走多远。”

    他说着,向外一翻,纵身跃向洞外的一朵筋斗云上,乘风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天边的雾霭之中,江流儿才算缓过神来,明白孙悟空是真的走了。

    洞里还弥漫着腐肉残血的腥臭气,无不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她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跟着跑了出去。

    夜晚,江流儿一个人赶着路,她的白马也被虎魔王的人掳走了,只能徒步在山石间行走着,双脚都磨出了血泡,天又冷,身上也没有干粮,她只觉得饥寒交迫,偏偏还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当心周围的豺狼虎豹或者是山野精怪。

    她忽然感到泄气,她并不是真的唐僧,没有造福万物的决心和毅力,也不懂高超的佛法能够点化那只泼猴。

    九九八十一难,这才哪到哪啊,她便已栽了好几次跟头。

    筋疲力尽的时候,江流儿突然发现前面烛火点点,似是有人家。她走近了才发现那竟是一座寺庙,门匾上写着“观音寺”。

    寺门口的扫地小僧看到她,立马迎上来,行了个佛礼,又恭恭敬敬地带她进去。

    要说也是奇怪,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竟有一处如此清幽无尘的净土。她跟随小僧一路穿过层层殿阁、廊房,一路上欣赏着寺内的景色,冷不防差点撞上一道身影。

    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扑面的檀香,又不知混了什么,多了丝秋夜的微凉,让江流儿因赶路而深感疲惫的躯体跟着清醒过来。

    她不由得朝那道身影看过去,那是一位穿着无垢衣、踩着草履的年轻僧人,年轻又清隽,精致到近乎完美的轮廓,纤长又浓密的睫毛,即使差点被她唐突了,也只是波澜不惊地停下来,冲她温和地颔首。

    扫地小僧有条不紊地退到旁边:“长老,这便是我们观音寺的住持金池大师了。”

    金池儒雅地对她做了一个佛礼:“敢问这位长老是?”

    江流儿见他们说话文绉绉的,只好学着话本里的语气回他:“我从东土大唐而来,上雷音寺拜佛求经,途经此处,天色已晚,想要借贵寺住一宿,不知可否。”

    金池打量了她一番,看她衣衫褴褛,十分狼狈,边吩咐身边的小僧:“慧能。先带这位长老去厢房沐浴休整一番。”

    “不用这么麻烦,只要能留我住一晚,我就心满意足了。”

    江流儿红着脸摆手,金池却热情地拉住她的手将她向西边的禅房引:“长老千万别这么说,来到我这里,就像在自己的寺院里一样,切莫客气。”

    一瞬间,江流儿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就这样被一个男子牵着手走似乎不太妥当,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僧人,于是她悄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好在金池也没再勉强,只是将禅房的门推开,彬彬有礼地请她进去休息,便离开了。

    金池走后,那个叫作慧能的小僧很快提着热水、木桶和干净的僧衣来了,说是给江流儿换洗用的。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慧能,江流儿脱下破破烂烂的外袍,跳进温暖的木桶里,心想:终于能清静一会儿了。

    可她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出孙悟空那只臭猴子里的脸,她霍地从热水里坐起来,刚想说自己真是活见鬼了,人却啊地一声差点叫出来,好在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发不出声音,她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眸。

    “别来无恙啊,丫头。”她的面前,虎魔王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来势汹汹的眼神恨不得要立马吃了她。21 木鱼和蜡烛(微sm)
    21 木鱼和蜡烛(微sm)

    他的大掌本就粗厚,此刻用力地捂在江流儿的口鼻之间,让她不禁憋红了脸,快要无法呼吸了。

    窒息的感觉让江流儿感到恐惧,她像只突然被捕获的小兔子一般在虎魔王的怀里拳打脚踢地挣扎。

    她好想哭,怀疑自己是不是命中犯水,每次泡澡都没有好事。

    看着女孩在自己的禁锢下,瞳孔渐渐放大,四肢也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虎魔王的眼底呈现出复杂的神色,他终于还是松开了她的口鼻。

    他的大掌刚一松开,江流儿便俯下身,贪婪地呼吸着骤然得来的新鲜空气:“咳咳……怎么会是你?”

    “你还敢问我!”虎魔王狠狠地捏着她的手腕,似是要将她的腕骨都捏碎了,“那晚你失踪后,我派我手下的小弟去找你。原本我想,这次若寻不到你,你跑便跑了,我不再寻你就是。可你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把他们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杀害。他们都是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能不为他们报仇!”

    江流儿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又觉得百口莫辩,毕竟这些小妖确实是因她而死。

    而虎魔王似乎也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他直接将江流儿从水里提出来,丢在床上,然后欺身上前:“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你想做什么?”他眼里的怒火实在太过可怕,江流儿抓着床单向后退着。

    虎魔王却一把攥住她雪白的脚踝,将她拉回在自己的身下,还粗暴地翻过她的手腕,死死地按在头顶,让她动弹不得:“我要杀了你,在杀了你之前,还要让你受尽折磨!”

    江流儿有点崩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个没忍住,她把心里的苦闷连珠炮似吐了出来:“大哥,咱们能不能先把事情捋清楚,先不说你那些妖兄妖弟是不是我杀的。他们总归是来抓我的没错吧?他们抓我是不是为了献给你享用。那你打算怎么享用我呢,你打算吃了我呀!你的人为了吃人而死,不好好反思自己是不是因果报应,反而还要回过头来怪罪差点被你们吃掉的人。你们妖类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虎魔王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差点就被糊弄过去,然而,她不断扭动的娇躯却在不经意间摩擦着他的下体,那里很快肿胀起来,这成功地激起了他的兽欲:“你有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们妖类就是不讲道理,现在我就把你吃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他说着,对江流儿施了一个禁锢咒,江流儿的四肢就像被钉在床板上似的,一分一毫也挪动不得。

    香汗不断地从额头冒出,江流儿紧张得盯着虎魔王:“你要干嘛?”

    “我要干一些妖类最喜欢干的事,那就是吸干你的精血。”虎魔王握着她赤裸的大腿根,用力地掰开,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熟悉的甬道还是像那晚一样的紧致销魂,他微微眯着眼,向里面插入着,忽然动作却停顿下来,他发现她的穴道里居然畅通无阻。

    那层膜居然不见了!

    虎魔王咬牙切齿的欺身上前,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好啊,只不过才一个晚上,这里就被人享用了!你算哪门子的圣僧,叫你淫娃荡妇都不为过。”

    骤然被骂出这么难听的话,江流儿只觉得脸上烫极了,也委屈极了,她闪着泪光骂回去:“对,我就是淫娃荡妇,我这么肮脏,这么不堪,你怎么还千方百计的非要得到我?你就不怕脏了你的手,辱没了你虎魔王的品位吗!”

    她说的这些话就像是刀子一样,狠狠地抽着虎魔王的耳光,亏他还为她魂牵梦绕,寝食难安,而她却是一个如此狠毒下贱的女人。

    “你说的对,你根本不配我碰你。”虎魔王坐起身子,目光在屋内逡巡着,很快,他看到窗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套木鱼。

    他挥了挥手,那根敲木鱼的木棒就瞬移到了他的掌间。

    江流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而虎魔王也没让她失望,冷笑着将那根冰凉的木头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小穴里。

    木棒很干,而她的小穴才经历过一夜的蹂躏,还红肿着,每挤进她的软肉一分,就带来一分刀割般涩痛,她有些难捱的咬住下唇。

    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她明知道这家伙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能自取其辱。更何况,搞不好他是个变态,她越求饶就越兴奋呢!

    虎魔王见她咬着粉唇一声不吭,只觉得一腔怒气似是没了发现的出口,连这木鱼棒都索然无味起来。

    “看来这样,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他扭头看了眼晃动的烛火,眸子里冷光凌厉,“不如我们换一种玩法。”

    “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江流儿敏锐得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胸膛因为惊恐而快速地起伏着。

    可虎魔王已经不由分说地烛台举起来,滚烫的烛泪瞬间落在她雪白的娇乳上,她痛苦得惊叫一声,肌肤不停地战栗着。

    “怎么?怕了?”虎魔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粗糙的大掌在她的两腿间携了一把,亮晶晶的液体便缠上了他的指头,“果然淫浪的很,我这样对你,你却湿了。那个人也这么对你了吗?”

    江流儿撇开脸不去看他,只觉得胸中又羞又怒。

    偏偏虎魔王就像是被点燃了兴奋点般,举着红烛,缓慢地绕过江流儿的锁骨、肚脐最后停在她的大腿根部上,很快,她如雪的粉肌上便凝结出一片片嫣红的烛花,就如同点点红梅般,看起来淫糜又香艳。

    江流儿忍不住尖叫着,可当这烛花落在自己的大腿根时,这叫声又多了丝喘,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痛又难受,好像把双腿合并起来,又或者让小穴里的木棒动一动,好缓解这种难捱的滋味,却都不能够。

    偏偏在此时,不远处响起了叩门声。

    一把温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长老,可歇息了?”

    江流儿瞬间慌了,是金池长老,她虽然很想有人能够救她,可她决不能让人知道她正在跟一个魔物做这种事。

    她的紧张让虎魔王十分不爽,他不容置喙地命令她:“让他进来。”

    江流儿倔强地直视着他:“你休想!”

    虎魔王把烛台向上移了移,对准她因不断的刺激而红润充血的阴蒂:“照着做,不然我就把它滴在你前面的豆子上。你知道那滋味有多销魂吗,万一你忍不住淫叫出来,他就会知道,你是个多么骚浪的女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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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当着主持的面自渎
    22 当着主持的面自渎

    说话间,便有一滴烛花滴落下来,好在虎魔王及时侧开了,那朵红艳只滴在旁边的白肉上。

    “啊——”可江流儿还是没忍住轻轻叫出来。

    “长老?”金池关切地询问着。

    江流儿双眼闪着泪花,在烛火的逼迫下终于妥协:“我……我还没有睡。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开了,虎魔王把床幔解开,盖住里面的春光。

    金池走进来,看到屏风上搭着几件衣服,屋内水雾缭绕的,也看不出屏风后的景象,他红着脸地背过身去:“叨扰了。小僧……小僧并不知道长老正在沐浴。”

    江流儿巴不得他赶紧走,偏偏花穴里的木鱼棒子被虎魔王握着抽动了起来,本就空虚的身体在这种撩拨下也忽然变得渴望起来,在虎魔王胁迫的目光下,她不得不接着跟金池聊下去:“住持大师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隐约听到长老这边有声响,过来问问,您是否一切安好?”金池的声音清雅又温柔,就像是春江花月夜下琴弦被拨动的乐声。

    江流儿的脊背也绷得像一根弦一样,她生怕自己会受不住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被金池听到。

    虎魔王察觉到江流儿的紧张,他无声地冷哼一声,然后,几乎是嫉妒得将木棒顶在了她小穴的最深处。

    “哦,是刚才蹿过来一只耗子,我为了躲避它,不慎摔了一跤。”江流儿只觉身体深处的软肉,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似的,她倒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与此同时,虎魔王拉着她的手放在木棒的手柄上,嗓音低哑而邪恶:“我要你,当着他的面,自慰到高潮。”

    “你疯了吗?”江流儿震惊地坐起来,她意外地发现,自己被定住的身体可以动了。

    “不然我就把屏风拆了,让他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然后再杀了他。”虎魔王不容置喙地盯着江流儿,手上的烛台略一反转,尖头的那面瞄准了屏风外的金池。

    没有人喜欢被威胁,江流儿也一样,可她也知道眼前的虎魔王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谁也不知道,

    金池是无辜的,她已经看到几个生命惨死在自己的面前,不想今日再添一个。

    也罢,反正在他眼里,自己已经是罄竹难书的淫娃荡妇了,又何必维持什么高洁不屈的形象呢?

    “我做还不行吗?”江流儿微微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握紧了早已被蜜液打湿的木棒,学着虎魔王的样子,在花穴里来回摩擦抽插着,可那物什终究是比不上男人的阳物好用,她技艺又生疏,越这样蜜穴里面就越空虚,越难挨。

    虎魔王的感受也好不到哪去,挺立的肿大昭示着他的欲火焚身,他恨不得代替那个木棒冲进她诱人的甬道中。

    雪白的胴体在青灰色的床单上蠕动着,江流儿只觉得这样不够,远远不够,却不知道还应该做些什么才能缓解身体里那种钻心的痒,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眼前的大魔王满意。

    她又将手指移到花穴前的小豆豆上,尝试着揉捏,却控制不好力道,只能笨拙地扭动着身体。

    虎魔王情不自禁地发出粗重的喘息,身下的巨大愈发炙热,嘴上却说着:“笨丫头,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你拿什么勾引男人?”

    江流儿被他这么一激,有些嘲弄着看着眼前这个紧绷的男妖:“我什么都做不好,不一样让你硬了吗?”

    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

    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一定会爆炸的!

    虎魔王将手中的烛台熄灭了,随手丢在一边,大掌覆在江流儿雪白柔软的酥胸上,近乎野蛮地抓弄着,引得江流儿忍不住低低“嗯”了一声。

    屏风外的金池听到里面的声响,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小僧略通医术,若是方便的话,可否让小僧过去,为您看看伤势?”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23 解开腰带
    23 解开腰带

    “不便不便!”

    彼时虎魔王正一口咬在江流儿粉嫩的乳头上,她听到金池的脚步声渐进,吓得全身的血液都似涌到了头顶似的,只恳求那僧人别再往前一步:“我已经躺下了,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也是一样的。”

    金池隐隐听到她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喘,清秀的眉头皱得更深,他略微思忖了一阵子,才道:“那好,小僧明日再来拜访长老,夜深露重,长老一切当心。”

    江流儿听到金池轻轻将房门阖上,脚步声越来越远,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这边虎魔王见她这幅如释重负的样子,暗忖道这丫头果然到处留情,心里的不快越积越深,当下解开腰带。他的裤子才退下来一点,壮硕的阳具就弹跳出来,打在她湿漉漉的腿根上。

    江流儿心想此时不做更待何时,趁他脱裤子的功夫,她一把抢过烛台,用烛台的尖端在眉心猛然一刺。

    鲜血迸出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念力从江流儿的身上迸发出来,虎魔王被猝不及防的神秘力量弹得飞了出去,魁梧的身躯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他不由得虎目圆瞪,朝江流儿望去,只见一个泛着光色光晕的透明屏障将江流儿罩得严严实实,原本一丝不挂的她不知何时披上了一件锦襕袈裟,这袈裟由金丝缝制,上面密密麻麻缀满了宝石,流光溢彩,令人不可直视。

    虎魔王眯了眯眼,怪不得那日抓到她时,他寻不到这件宝贝,原来这宝贝竟是她的护身符。

    江流儿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用袈裟将赤裸的身体裹好,尽量庄严地说:“这是佛前大弟子迦叶尊者赐我锦斓袈裟,只要我披上了它,就如同七佛随身,寻常妖怪胆敢碰我,都难逃一死。”

    虎魔王冷笑出来:“怎么,你想杀了我?”

    江流儿摇了摇头:“你的小弟们因我惨死,我不想杀你,你走吧。”

    虎魔王死死盯着她:“丫头,你威胁我。”

    “你修行千百年,才修得人身,不要因为一时的贪念就毁于一旦。你快走吧,这袈裟的力量我也控制不好,半个月前,白骨精就是死在它手里的,再不走,我也保不住你。”江流儿半真半假地说着,她只想赶紧把这个魔王吓退了。

    虎魔王的心里却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愫,他没想到,在这生死关头,她还关心着他的修行。

    “丫头,你等着,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他飒然起身,撂下这么一句话,跃出窗户离开了。

    害怕虎魔王去而复返,江流儿抱着袈裟一夜都没阖眼,到了日出时分却到底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长老?长老?”

    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唤着,像是微风夹着果木的香气拂过,酥酥痒痒的,江流儿觉得很舒服,便身子一歪,歪倒这声音主人的怀抱里去。

    似是不习惯这等亲密的举动,声音的主人微微战栗了一下,用手扶着她的肩膀,轻轻摇她。

    江流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随即脸蓦地一红,只因她的脑袋正紧贴着金池的胸膛,双手还肆无忌惮地抱着人家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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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用嘴上药
    24 用嘴上药

    “不好意思,我刚才……刚才睡着了。”江流儿意识到这样相当的不妥,慌慌张张地松开了金池。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金池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两步,退出一个进退得宜的距离:“无妨,想是方才长老做了什么好梦,才会睡得如此香甜。”

    “也没什么,只是连日赶路太过疲惫了,”他这么说,江流儿的脸更红了,她轻咳一声,强迫自己做出一副端庄的姿态,“说来,住持大师怎么来了?”

    金池冲她微微一笑:“小僧愚昧,有几句经文始终懵懂,幸蒙长老莅临小寺,本想于今日请教一二,谁料过了饭点,仍不见长老的身影。小僧想,长老昨日跌伤,莫不是伤的起不来床?便带了药,赶来瞧瞧。”

    金池这么说,江流儿的心里犹如被一条暖流淌过,她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遇到的都是些三观感人的妖魔鬼怪,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关心她,她好怀念她那个时代啊,至少在那个时代,建国以后的妖精都不许成精了不是?

    可是回家……回家的路迢迢遥遥,不知何时尽头。

    江流儿微微偏过头,不让金池看到她眼里陡然聚起的水雾:“劳烦大师挂念了。”

    “不要总是大师大师的叫我,叫小僧的法号金池就行啦。”金池又笑了,这是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江流儿被这笑容感染着,不由得吸了吸鼻子,也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那你也不要叫我长老啦,叫我江……叫我玄奘就行。”

    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像是为她的面庞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说不出的圣洁温暖,金池一时之间看得有些痴了。

    “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江流儿被他瞧得疑惑了,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心想不会是昨晚的烛油滴在脸上了吧。

    金池从怔忡中清醒过来,他有些尴尬地侧开脸,想找些别的话题,突然他看到江流儿枕边的木棒,于是装模作样地捡起来,放在手里把玩着:“玄奘你真是好心性,睡觉都不忘敲这物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枕着犍稚放睡觉的。”

    彼时江流儿正端起桌边的茶,往嘴边送,闻言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金池只当是她喝水喝的急了,从怀里掏出布巾递给她。

    江流儿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生怕他发现这木棒的端倪,她一把从桌案上抓起一个瓷瓶,试图转移话题:“这就是那瓶药吗?”

    “这是我自己研制的跌打损伤药,说话间差点就忘了,我来给玄奘敷药吧。看你久卧不起,定是伤到脚踝了。”

    金池蹲下来,二话不说地就撩起江流儿的裤脚,江流儿想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金池的手却微微顿住了,从脚踝到小腿,原本雪白如玉的肌肤凸起了一大片突兀的嫣红。

    “怎么会是烫伤?”他诧异地看着这么触目惊心的伤处。

    江流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回抽了抽脚,嘴里瞎编着:“昨日我摔倒时,不慎被烛油浇到了。”

    “这么严重的烫伤一定很疼吧。”金池叹了一口气,也不等江流儿拒绝,就从她手里拿过药瓶,打开了,熟门熟路地为她上起药来,“我这瓶药治疗烫伤也略有疗效,我先为你敷上,若效果不好,我再取一瓶专治烧伤的药过来。”

    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皮肤上时,是一种又凉爽又灼热的奇异感觉,江流儿微微缩了缩,金池察觉到了,就轻轻握着她的脚踝,唇凑上去,帮她吹一吹。

    温热的齿风拂过那些伤处,再涂药膏时,就不那么刺激了,可是江流儿的心跳却没来由得加了速。他实在离得她太近了,近到好几次,他的唇都要贴到她的肌肤上。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嘴唇的滋味,一定酥酥软软的,携着沉香木和秋日花的香气。25 春梦(VS 金池,500珍珠加更)
    25 春梦(VS 金池,500珍珠加更)

    江流儿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居然开始意淫一个和尚嘴唇的味道。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迷迷糊糊地想,又或者这引人沉醉的香气,不是他嘴唇的香气,而是药膏的香气。

    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已经顺着她的小腿涂到了她膝盖的边缘,再往上就越矩了。

    然而也说不上为什么,江流儿并没有阻止他。

    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隐隐有些期待,期待这种逾矩的禁忌的碰触。

    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的,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被迦叶尊者的幻想迷惑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情不自禁,无法自拔。

    于是只能眼看着金池将她本就松垮的禅裤轻易地扁了上去,露出她浮着道道红痕的白皙大腿。

    然后是他的手,温润得像块玉似的手,就这么沾着药膏覆了上去,先是膝盖,再是大腿的侧面,最后一点点地溜进大腿的根处,好痒,痒混着伤处被碰后的疼,激得她身体微微战栗,想要他再深入一点、再一点。

    可他却听了。

    金池扶着她的肩膀,坐在床上,动作轻柔地握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手上也是伤,他自然而然地甚至还有些严肃地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仔细吹着,嘴里念着:“还有哪里?”

    江流儿就像着了魔一般,主动把袈裟褪下来一边,露出光洁的肩膀和瘦弱的锁骨。

    金池从小瓷瓶里挖出一陀淡淡浅黄色的药膏,抚摩在她柔软又滚烫的肩颈上。还有一道伤,在脖子后面,他看不清楚,就趴过去,双手绕过她的脖子为她涂抹。

    江流儿只觉得像是有一碗滚烫的水泼在自己的脖颈上似的,好热,热得她禁不住将袈裟再往下扯了扯,那袈裟本就轻轻地系在她的胸前,她这么一扯,袈裟便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滚在了地上。

    金池这才看到,连她的胸口上也绽开了点点红梅,那艳丽的红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很刺目,也很诱人。

    他伸出手指,摸着那令人呼吸急促地红,柔声道:“对不起。”

    江流儿愣了愣,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她甚至都没想明白,为什么金池见到她是女子,却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睡一觉吧,我会为你疗伤。”金池在她耳边呢喃着,他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尽管江流儿还不想睡,仍是沉沉地靠在他的怀里,闭上了双眼。

    奇怪的是,她明明闭上了双眼,却仍然能看到周围的一切,只是周围的景象都像是加了柔光滤镜一般,红色的纱、白色的幔,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模糊却梦幻,一点也不真实。

    偏偏他温热的舌尖舔舐她胸前的伤口时那种绝妙的感觉又是如此的真实。

    粘腻的,甜蜜的,清凉又灼热的,让她呼吸急促、几乎喘不过来气。

    而他的舌已沿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到了敏感的肚脐上。那里是她的痒肉,她受不住这样的碰触,试图用手掌推开他,他却反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十指插进她的指缝里,按在两侧。

    “嗯……”舌尖肆无忌惮地在那块要了命的痒处绕着圈打转,江流儿情不自禁地拱起小腹,红唇中难以遏制地逸出娇吟。

    好想那团湿热快点溜下去,又怕他真的溜走。矛盾的欲望纠缠着她,颗颗汗珠从毛孔里渗出,很快汗湿了她本就无法覆体的裤子。又湿又热的布料贴着皮肤吸在身上,要是谁能帮她脱了就好了,江流儿这样想着。

    那布料还真就被人推着一点点地向下褪去,露出了她被汗濡湿的私密处,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遮拦,很快又发现自己的手正跟人十指交握着,堕落地不肯听从她的指令。

    他的唇也跟着滚下来,一路攻城掠地,最终停在她那被烫得高高肿胀的蜜豆之上。

    ————
26 春梦(二)
    26 春梦(二)

    “这里肿得好厉害……”金池没有立即攻陷这里的美景,他皱着眉头停顿了一下,仿佛他就只是一个一视同仁的医者,对眼前这销魂的桃源秘谷视若无睹。

    江流儿完全沉溺在他羽毛般柔软地碰触当中,见他突然停下来,才后知后觉得难为情起来。

    “金池……这里,我自己来就好了……”她脸红得像三月山里的夹竹桃,低下头快速地从瓷瓶里抠挖出一些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私密处,冰凉的触感碰上灼热的蜜豆,就像是冰山撞火山,刺激得她忍不住嗯了出来。

    这种类似自渎的画面让金池面红耳赤,跨下的物什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江流儿已经经过人事了,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居然在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和尚面前做出这种羞耻的事,可怕的是她居然还觉得很舒服很享受,她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江流儿窘迫地坐起来,婴儿般的肌肤上此刻嫣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试图拉起地上的袈裟盖住自己,金池却抢先一步握着她的手,阻止了她。

    他将她重新推倒在床上,淡色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沉沙哑的气息,轻轻吹在敏感的耳垂处:“交给我吧,别怕,我的唾液有疗伤的功效。”

    江流儿的身体又是一颤:“疗伤?可是我……”

    她还想问什么,下面那颗蜜豆立马被一个温热湿软的物什覆住了。

    是他的唇!

    他这么深吮浅舔着那枚凸起的粉核,像是触动了江流儿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将两条修长的腿张开,身体也向前微微拱起,好让他更加充分地舔弄她。

    金池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混沌粗重,他抱着江流儿的双腿,舌尖的速度,速度由慢到快,一深一浅的移动着。

    “啊……”一波又一波从未感受过的诱人快感如潮水般漫涌至江流儿的全身,她双手紧抓两旁皱起床单,胸口急速的起伏。

    就像是吃了糖果的孩子不愿意再碰苦药一般,渐渐地,她不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碰触,她需要更深入的东西来填补她越烧越旺的空虚。江流儿伸出手,隔着裤子握住金池早已肿胀发硬的阳物,想将它拉到自己的身边来。

    从未想过她会如此主动,金池闭上眼睛,舒服得哼了一声,片刻后,他还是轻柔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龙阳上拨开。

    “不行,现在不行。”他亲吻着她细汗频出的额间,宽慰地似的,伸出手覆在她颤抖的双眼上。

    一瞬间,江流儿只觉得眼前又沉又重,意识也跟着模糊起来。

    她醒来时,衣服正整整齐齐地穿在她的身上,仿佛从未褪去过似的。

    金池正在旁边捣药,他的手很修长,捣药的动作做得专注而细致。

    “你醒啦,你突然发高烧昏睡过去了,”见她醒了,金池冲她微微一笑,走过来用手背摸摸她的额头,松了一口气,“还好,现在烧退了。你觉得好些了吗?”

    望着他诚恳干净到不加一丝邪念的笑容,江流儿迷惑了,怎么一切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难道刚才都是她的梦吗?

    江流儿神情怔忡地坐起来,她忽然发现袈裟不见了。

    “刚才上药时,袈裟上沾了些药膏,我命人拿去洗了,待明日晾干就给你送来。”金池发现了她的疑惑,及时为她解了惑。

    可是江流儿却一下子警惕起来,她隐约记得,《西游记》里是有这么一难。

    难道今日在这观音寺里也有一劫?27 狼狈为奸
    27 狼狈为奸

    江流儿不禁观摩起金池。

    无论是嗓音、长相还是性格,他都可以说是温润如玉,如同是你身边最值得信赖的人。尽管才认识了不到两天,可跟他坐在一起聊天,总会让人不知不觉地卸下心房。甚至哪怕不说话,只是在同一个空间里呆着,感觉也是舒适而平静的,就好像在炎热的夏日终于找到了一处参天的绿荫可以乘凉。

    可这样一个宝相庄严、清俊儒雅的僧人也不是好人吗?

    见江流儿一直盯着自己看,金池也丝毫不脸红,他给江流儿沏了杯茶,递给她,温声嘱咐着:“新制的药我已经给你备好了,你今夜睡前记得擦服。对了,傍晚时分,西院有斋菜。”

    金池说完,将那瓶刚调好的药膏放在西窗的桌子上,行了个佛礼,离开了。

    江流儿看着这药,一阵发红,她又想到方才梦中的情景。她将信将疑地褪下衣服看了看,发现身上的烫伤竟全都好了,连一丝红痕都没有。难道那个梦,竟然是真的吗?

    傍晚时分,江流儿听从金池的嘱咐去西院吃斋菜,发现金池并不在饭堂,便借机问了袈裟的事,小和尚们各个面面相觑,只说还没晾干,硬是不肯告诉她晾在哪儿。

    她又问了金池的去向,都说他闭门念经去了。

    江流儿越想越觉得今日的事邪门的很,邪门的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便没有早早回房,而是在院子里溜达起来。没一会儿,她看到金池换了身打扮从后门溜出,上山去了,便跟着上了后山。

    大约走了十多公里的山路,金池拐进附近的一处石缝,江流儿跟过去,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银白色的瀑布像一条从九天飞下的白练,悬挂在陡峭的山崖上,瀑布下的大石上一个熟悉的魁梧身影正在打坐施法。

    江流儿不由得惊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虎魔王居然也在这里。

    “贤弟,可是得手了?”虎魔王一见到金池,便欣喜万分地迎过来,握住对方的手。

    金池点了点头,从怀里捧出那件锦阑袈裟:“有了这件宝物,兄长此番历劫,想是无碍了。”

    江流儿有点迷惑了,虎魔王和金池以兄弟相称,莫非……金池就是虎魔王口中那个黑熊精——熊山君?

    敢情这兄弟俩合起伙来坑她!

    虎魔王小心翼翼地接过袈裟,一番查验之后,他确定这就是昨夜伤他的宝物,不由得剑眉飞扬:“不错不错,正是这件宝物!”

    话音还未落,他忽然朝着江流儿藏身的方向瞟了一眼,江流儿心叫不好,转身还没逃出两步,就被虎魔王给逮了过去。

    虎魔王捏着江流儿试图挣脱的皓腕:“臭丫头,我本想历劫之后再将你抓来,给我贤弟好好享用一番。没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金池眉头略微一皱,上前道:“兄长忘了?您先前已经应允小弟,若能成功‘借’来袈裟,就放过那唐僧一条性命的。”

    江流儿气得秀目圆睁:“谁要你假好心,你们两个,一个抢,一个骗,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好不要脸!”

    被她这么一骂,金池那本就俊秀的脸上隐隐有些泛白,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说服自己的兄长,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番妖冶景象。

    原本澄澈明净的月亮渐渐被一种诡异的红色沾染,血红的月光像是鲜血一样,顷刻间便染红了整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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