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继续呆在这里吧,我不会再来看你的。” 不要!不要走!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反抗了!我会乖的!会听话的! 不要走!不要离开! 就算要把我关起来!也来看看我! 在安余含着泪水和恐惧的眼眸中,拉链被拉上。 安余的世界恢复了黑暗。 这次,她就连制造出一点声音都不能。 更糟糕的是,卸掉下巴后,嘴唇不能闭合,安余的嘴角开始不断有口水流出。 这让安余心头绞痛。 她现在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 然而,这并不是绝望的顶端。 随着液体的输入,安余的下体慢慢的鼓涨,有了尿意。 但她下面可是密封的!没有排便系统! 已经有一次控制不住尿液经历的安余知道,即使她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管得住膀胱。 可是,她不想啊,不想尿在皮衣里。 不要,千万不要…… 安余全身因为恐惧而颤抖! 她憋的满面通红、汗流浃背。 皮衣和身体紧紧粘在一起,十分难受,她都无暇顾及。 不要尿!不要尿! 蓦的! 安余脸色一白。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两股之间流出来。并且,随着皮衣不断的流向她的腿根,漫延到大腿、小腿。 啊!啊啊啊! 安余还活着,但她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接下来,更加让她生不如死的事情发生了! 她腹中搅动,一阵阵便意袭来! 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我想大便! …… 骚母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发发慈悲吧! 安余就连内心的哀求,也开始如同女人要求的那样言辞卑微。 她多希望女人能够听到她此时心里的想法。 她多希望心有灵犀是真的! 她甚至发誓,只要女人此时出现,她愿意一辈子做女人的性奴隶、贱母狗。 奇迹没有发生。 括约肌的一阵放松后,一团东西挤在安余的屁股和皮衣之间。 这一刻,她彻底崩溃了! 唾液、大小便都控制不住!都在拘束衣里!她还能算个人吗? …… 等女人再次打开皮衣的时候。 安余整个人犹如木偶,眼睛里没有一丝亮色。 女人用剪刀和钥匙,解开她所有的束缚,脱掉皮衣。 整个过程中,安余都安静的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活死人。 只有在皮衣脱到臀部的时候,安余才伸出双手想要拽住。 可她早已没了力气,这种行为只是在螳臂当车。 女人自然发现了她身后的米田共。 她还是那副神色,只是拿出一叠卫生纸,简单地帮安余擦拭了一下。 又抱着安余去了浴室。 水雾升腾。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17、逼问+指奸到高潮 安余忍不住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哭泣。 防盗门打开,女人从屋里走出,她说:“进去吧。” 说完,弯下身子,伸出双手来抱安余。 安余打开她的手,嘶吼道:“滚,滚开。” 她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让她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女人。 女人对她的冒犯不以为意,站直后,让开通向屋内的位置,温吞地说道:“你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吧?” 安余急促地起身往里走,眼泪不住地飚出。 她进屋后,看到有一个沙发,不管不顾地陷进去,哭的昏天黑地。 女人的侮辱,她还能当做是性爱的游戏,可旁人的一句辱骂,却可以迅速地打破她的自尊心。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真的变成了一个下贱淫荡的人吗? “吧嗒”。 女人关上防盗门,来到安余身边。 安余趴在那里,霸占了沙发,女人就蹲在旁边,她细细地摩擦着安余的头发,听着她在那里哭泣,一言不发。 感受到她的靠近,安余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她翻了个身,面对女人,怒瞪着她:“你还想怎么样?有什么招,你尽管使出来啊!”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的情况都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吧? 女人叹了一口气,道:“宝贝,你要是不想着离开的话,我今天绝对不会这么对你。” “呵呵。”安余止不住地冷笑,“是你强制监禁了我,现在还要怪我想逃跑吗?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安余。”女人重重地叫着安余的名字,安余感到一阵危险。 女人那张明艳的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女人两手撑在沙发的两侧,牢牢地把安余禁锢在她的臂弯之中。 她的身体贴近安余。 安余看着女人那双漆黑的好像黑夜一样幽静危险的眸子,刚刚的一时血勇荡然无存,只剩下身体在瑟瑟发抖。 “我要教你多久,你才会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女人说道。 “你……你离我远点!”安余想让自己表现的不要示弱,声音却还是在不断发颤。 女人抬手,摸着她的额头,“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主宰,我想对你怎么样都可以。” 这句话成功的再次激起了安余的怒气,她推开女人的手,大声地说:“我不是谁的所有物!如果不是你威胁我,我根本不会听你的!” 女人扣住她的双手,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那双眸子深深地看着安余,“是真的吗?” 安余呼吸一窒。 说啊,说是真的,告诉她,要有机会你早就走掉了。安余内心一个声音吼叫着。 可她嘴唇嗫嚅了半天,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告诉自己,是因为害怕说出来后,被女人拉到地下室惨烈的调教。 但她自己都清楚,如果女人想要凌虐她,刚才的话已经足够了,她再说上两句也没什么。 只怕只有她自己清楚。 说不出这句话的原因,除了恐惧,还有一丝不舍。 哪怕被女人残忍的对待,她的身体的和心还是在眷恋着女人。 “乖孩子,嘴贱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女人轻轻说,“你知道我会怎么对待嘴贱的狗吗?” 女人松开一只手放在安余的脸颊上,安余本能地屏住呼吸。 “我会一直抽她们,抽到她们不敢嘴贱为止。” 安余双腿紧绷,刚刚潮吹过的身体,居然因为女人这一句不紧不慢的话产生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说!”女人手按在安余的脸颊上,“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安余察觉到她的两腿之间越来越湿,她闭上眼睛,不愿面对女人凌厉的眼神和逼问。 “啪!” 下一秒,安余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说不说?!” “啪!”又是一巴掌。 安余还是闭着眼。 安余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她被女人抽的头脑晕眩,女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到了后面,每次都会把她的脸抽的转到另外一边。 逼问也像是永远没有停歇地继续着。 安余一直没说话,但她知道自己耐受不住了。 带有污辱性质的耳光不仅没有激起她更多的反抗之心,反而让她逐渐回到了被女人虐待的情景。她开始享受,身体变得炙热无比。 “贱货!说不说?!”女人再次厉声喝问。 巴掌抽的安余耳朵嗡嗡作鸣。 “我,我说……”安余喃喃地说。 女人停下耳光,她亲昵的伏在安余耳边,说:“听话才是好孩子,来,告诉我实话吧。” “……我是主人的……我想主人虐待我……”安余说道。 女人的手探向安余的下体,刚一触碰,安余的阴唇就邀请似的张开,让女人轻而易举的碰触到那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女人手指头才一戳,那里就有了反应,阴核迅速地凸起,希望有人爱怜。 安余听到女人在她耳畔压抑着呼吸,“你下面又湿了。” “真是个贱货,抽耳光也会湿成这样。” “嗯~嗯~”安余扬起脖子,咬着贝齿。 女人的话,让安余羞愧的无地自容。但她无力反驳,毕竟身体的反应已经证明了一切。而且这种羞辱,更加让她身体涌出一种熟悉的悸动。 “叫出来,我喜欢听到你的叫声。”女人循循善诱道。 同时手指加速,越来越快的摩擦着安余的阴核。安余下体粉红的嫩肉蠕动着,娇躯因为快感而颤抖。 “啊啊啊啊~!”她淫乱的叫出声。 恍惚中,她记得刚刚女人说喜欢她的叫声。这好像是被关起来后,女人第一次有这样的表达。 “只是想被虐待吗?宝贝,告诉我,你还想要什么?”女人问。 “……被强奸……被轮奸……主人,啊啊啊~!我不要说了!”安余抓住女人的手臂,被女人手指奸淫的快感,让她舒服的难以自制。“太羞耻了!” “很多人围绕着你,他们的眼睛都盯着你赤裸裸的身体,看着你硕大的奶子……”女人捏了下安余的奶头。 “看着你长满阴毛不断流水的阴部。”女人狠狠地撞击着安余的花瓣。 “你的身体被无数人用眼睛视奸着……” 安余渐渐陷入女人描述的情景当中。 “你觉得恐慌,又很想要。这时,有人过来捏你的奶子,问你,你多少钱一晚,你该怎么回答了?” 安余如同被蛊惑般回答道:“我是免费的妓女,我不要钱,谁都可以嫖我,我就是个肉便器,一个性玩具。” “于是那些人,扯着你的奶头,抽打你的屁股!” 女人一边用手指干安余,一边落掌在安余的臀肉上。 “他们肆意的在你身上发泄着情欲,还不断的嘲讽你,‘看看这个贱女人,被抽的奶头立起来了’‘她就是一头下贱的母狗,根本不配做人’‘畜牲就是畜牲,就知道发情’……” “啊啊啊……主人!我又高了!”安余一声悲鸣,倾泻在女人的手指上。 女人的吻落在安余的脸颊上。 “好受一些了吗?”女人抱起她的上半身,坐在沙发上,把安余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安余心头涌动。 她发现,她对于之前在门外被别人看到的事情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她忽然一阵委屈,然后又一次哭了出来。 “怎么又哭了。”女人将安余的泪珠一滴滴吻入唇中。 她吻的温柔眷恋,让安余哭的更凶了。 “你欺负我!”安余哭着抱紧女人,“你害的我被别人看见,刚刚还打我,打的那么凶。” 女人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似地说:“好,好,好,都是我不对,我们的安余大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安余没想到女人会哄她,更没想到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时间怀疑,女人是不是想用什么甜言蜜语哄住她,然后再狠狠整她。 可是女人此时的怀抱太温暖了。 在刚刚高潮后的空虚里,她实在很需要这样的怀抱。让她忘记被羞辱的难过,忘记被抽打的疼痛,忘记那位母亲不屑的话语。 尽管这一切都是女人造成的。 但她现在也只能像女人祈求这一点点温暖。 她瑟缩了下身子,把自己和女人贴的更紧。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嗯。” “你一定觉得我真的很贱,所以才这么玩弄我的。” “不是。” “?!”安余抬起头,和女人的视线对撞。 女人眼中有着不容错认的认真:“我从来不会这么认为。” 安余心尖一颤。 她撇开目光,嘟囔道:“你撒谎。” “你在怀疑我?” 听女人的声线暗含着危险,安余立马从心的怂了,她疯狂摇头,“我没有,我错了,主人。” 女人没有再追究,她拿起安余的手,终于按捺不住一样,在安余指尖落下一吻。 “我说没有就没有,不许再怀疑我。” “哦。”安余有些脸红,看着女人玉白的牙齿咬在她的指尖上,安余涌起一股冲动,她贴近女人,“主人,我们做吧。” “还没满足吗?”女人略有些奇怪的问。 安余刚刚在门外就高潮了两次,潮吹了一次,刚刚又被女人指奸出来一次,按道理来说,这时应该精疲力竭了。 “嗯。”安余小小地应了一声,又补充道:“可不可以正常做,我想……和主人一起。” 女人沉默了。 安余以为自己会遭到拒绝,或者惩罚。 女人忽的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下她的手指。 艹! 安余整个人都不好了,刚刚她又有反应了! 女人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在确认什么,问:“我可以吗?” 安余没有犹豫的点头,“可以。” 也许,只有在欲海的浪潮里,她才不会想起那些让她痛苦的回忆吧。 18、你爱我?! 女人骑坐在安余身上,两个人的阴唇碰撞在一起,安余止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呼声,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女人身体的震动。 “说,你是谁的!”女人前后耸动着,阴唇唇瓣互相触碰、摩擦。 “我是主人的~啊~我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骚货!是供主人操的婊子~啊啊~!不行啦~!婊子好舒服~!”安余尖叫着,身体和灵魂都好像随着一句句放浪的话快乐的飘起来。 “操死你这个骚婊子、贱母狗,整天勾引人的玩意儿,除了发骚,你还会干什么?!”女人嘴里羞辱着安余,更加快速的摇曳着身体。 “母狗~呼呼~母狗会发骚就够了~母狗生下来就是给主人操的~主人操我操的好爽~!啊啊啊啊~!到了,母狗又到了!” …… 安余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女人也在她身上发泄了好几回。 到最后,两个人的呻吟几乎是交织在一起的,难分彼此。 安余力尽之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恍恍惚惚中有一双臂膀将她抱起。 第二天,安余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下柔软的不可思议。 安余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一间充满阳光的卧室里。 而她,睡在床上,旁边是穿着可爱睡衣的女人。 她盯着女人看了良久。 此时的女人闭着那双很大的眼睛,容貌显得宁和平静,纤长的睫毛很长很卷,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上去。 也许是她看得久了,女人缓缓睁开眼。 安余害怕的朝旁边缩了缩身体。 女人目光扫到她后,对她笑了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昨天辛苦你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安余摇摇头。 她动动身体,想要跪在床上侍奉。 不是她下贱,或者喜欢跪着,而是在地下室的那六十多天,女人已经用鞭子教会她一个规矩: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狗狗没有站着的权利,除非主人允许。 女人却一把将她的小脑袋按在她的胸口,柔声道:“不必跪了,陪我说说话。” “是。”安余应了一声,蹭了蹭女人的胸部,那里软软的,让她有种回到母亲怀抱的安全感。 “主人,我什么时候回去?”安余问道。 “回哪儿?” “地下室。” “你很喜欢那里吗?这么迫不及待?”女人调笑地问道。 安余摇摇头,没有说话。 “既然不喜欢,就不用回去了。”女人说道。 安余心中一喜,小小的下巴趴在女人的身上,眨巴着眼睛问道:“真的吗?” 女人揉了揉她的头,把她本来就凌散的长发弄的更加蓬乱了,“当然是真的,以后你就在上面吧,和我住一起。” “谢谢主人。”安余心里炸开了烟花,终于可以不用呆在那个该死的地下室了!开心之下,她决定讨好下女人,免得女人改变主意。 她撒娇地说道:“主人好厉害!” 女人挑了挑眉。 “昨天让我高了那么多次。”安余崇拜地看着女人。 “哈哈。”女人笑了出来,“你也很厉害啊,外面地毯上的水渍就像是小母狗撒的尿一样。” 安余脸一红,埋进女人的胳膊里,闷闷地声音传出来:“都是主人害的……主人,昨天母狗被别人看到了,她还骂母狗……母狗当时好害怕。不过后来,主人,主人抽了母狗耳光,母狗好像就不担心了,主人是怎么做到的?” 安余猜想着女人会说是因为她身体淫乱下贱什么的,紧紧抱着女人,等待着她的羞辱。 没想到女人很认真的解释道:“这叫做满灌疗法。” “满灌疗法?”安余疑惑地问。 “嗯。”女人解释道:“满灌疗法又称暴露疗法,可以通过想象的方式,在不做任何放松的情况下,让人进入到她最害怕的情景中,用这种方式快速消除她的情绪。” “昨天被其他人看到,让你既兴奋有恐惧。于是,我和你共同建立了你被轮奸的幻想场景,等你适应了它,被别人看到对你来说,就是可以接受的了。” 安余点点头,仰视地道:“主人的懂的好多哦。” 女人拍拍她的头,说:“好啦,你就别瞎吹捧我了。” 从这天起,安余就和女人生活在这个一居室里。女人找了一份远程工作,白天女人在家里敲代码,安余就跪在她脚边撒欢,又或者做做家务、煮煮饭,偶尔女人也会把手机给她,让她和外界联系。 但必须在女人的监管下。 她登录微信的时候,女人的电脑上也会登录她的微信,她跟别人聊什么,女人都一清二楚。 拿回手机,安余才发现。这么多天没人发现她失踪,并非没人关心她。例如,她母亲就每过三五天都要找她聊天,但都被女人应付过去了。 女人用文字代替她说话,模仿地惟妙惟肖,看的安余都在怀疑,难道之前的两个多月她没有被女人监禁,而是在正常和人交流? 不仅如此,一些安余想在心里,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的话,都被女人润物细无声地告知了母亲,这让她失踪了两个月之后和母亲的关系反而比以前亲密了。这让安余心情复杂,感激之余又觉得有些不对。 晚上,女人也会和她做爱。只是手段平和了很多,就像回到了她被女人拘禁之前的状态。有虐待和羞辱,但这些都更像是激起她欲望的工具,而并不是真的在侮辱她的人格。 这样的日子,没有加班,没有压力,唯一要面对的就是女人可能到来的斥责,但哪怕安余惹得女人不高兴,女人也都会在惩罚她一番之后,放过她。 现在这样也好像不错?安余简直有些乐不思蜀。 可是以后该怎么办? 也许是人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女人正在噼里啪啦敲键盘的时候,安余心思放空的开始思考以后的事情。 她现在虽然离开了地下室,但还是没有自由。 这种状态能维持多久了? 万一哪天女人厌倦了她的身体,不要了她,她该怎么办? 安余莫名地有些恐慌。 她想到女人有可能将她赶出这件屋子,就觉得害怕。 到时候她怎么面对外面的世界,怎么回归以前的生活? “在想什么了?这么入神?”女人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头上。 “我……”安余的心一紧,要告诉女人吗? “小母狗,别忘了,狗最珍贵的品质就是对主人忠诚。”女人提醒道。 “主人……母狗在担心,如果您不要我了会怎么样……母狗感到孤独……”安余说了出来,不是因为忠诚,而是因为害怕女人打她。 “过来。”女人向前走去,坐坐沙发上,招招手。 安余爬行过去,跪在她的膝下。 女人抚摸着她问:“你说你感到孤独,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感到孤独?” “怎么会?”安余情不自禁地反问。 “我和你共同居住在这个三十平的房子里,但你却远离着我,不肯接近我。你难道没有感受到,这是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吗?我希望你能更加服从我、信任我,接受我。” 安余感动之余又有些惶恐,她隐藏下警惕的眼神,说道:“可是……您不一定需要我,总有一天您会玩腻我这具身体的……” “哎。”女人道,“作为一个成年人,饲养一只狗的前提是有能力负责到最后,我很遗憾,到今天为止我都没能让你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和决心。” 女人的叹气声重重打在安余的心上,让她也随之沉重起来,但她还是倔强地说道“……即使您不会丢掉我,您也会觉得其他M更鲜活、更有趣,您可以随时找到无数个替代品取代我。” 女人用手抬起安余的下巴,安余紧张不安的看着女人的脸。 “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告诉你,我需要你,就像你需要我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安余。我要你一直属于我,一直,一直,永不离弃。”女人黑色的瞳孔里倒影着她的剪影,写满了郑重。 安余忽然胆怯了,所有的不自信这一刻集体在她身上爆发,“不!您只是把我当一条狗在圈养!对于您来说,碰碰我,我就会会发情,骂我几句,我就会流水,肆意的凌辱我,我也会高潮。我就是这么下贱,您根本不会认真对待这样一条贱狗的。” “我要如何才能叫你相信了。”女人声音低沉地说道,她缓缓俯下身子,和安余平视。 两人挨得极近,呼吸可闻。 “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她身上有什么或者没有什么,只是因为她就是那个人而已。人们一旦喜欢上谁,那么不管她的脾气、她的秉性在其他人眼里如何,在喜欢她的人眼里,都是美好的。”女人说道。 喜欢?! 安余一震! 一幕幕记忆在她脑海中回闪。 “我可以吗?”在她刻意勾引后,女人问。 “我可以吗?”昨天上她之前,女人又如此问。 第一次的时候,安余就觉得奇怪。明明当时女人已经被挑逗起了情欲,为什么还要问她这种话。难道她回答不可以就能拒绝吗? 可是,昨天还是如此。 这个问话对女人来说代表了什么? 而且,认真想想。过去的这么多天里,女人玩弄她、侮辱她,但实际上却从来没有真的伤害过她!甚至她身上都没破过皮!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击中安余。 她全身紧绷起来,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离女人远了一些。 “你爱我?!!”她震惊地问。 她双目圆睁,不敢置信,“你爱我,所以把我关起来?!!” 这对于她,简直是比女人因为欲望而囚禁她更让她难以接受! 19、身份转换?爱我,就做我的狗(完全拘束) 19、身份交换? 看你有钱,所以就抢劫你。 见你漂亮,所以就强奸你。 爱你,所以就囚禁你! 按照安余的想法,这些都是强盗的逻辑。 最后一种显得尤为可恶。 因为前两种还可以说是为了个人的私欲,是某个人管不住自己,而犯了罪。 但最后一种却是在假爱之名,行伤害之事。 爱不是平等吗? 爱不是尊重吗? 爱不是世间一切美好体验的代称吗? 现在女人居然在告诉她,她这些日子所受的罪,起源都是因为女人对她的爱慕。 安余简直要疯了。 对SM,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有人会认为,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纯属扯淡。安余则觉得,这是最起码的要求。 大家都是人,一个鼻子两只眼儿的。 凭什么你就高贵了? 就凭你操了我? 老娘不给你操,你特么就什么都不是。 是的,她渴望有个权威主宰她的生活。但正是因为渴望,她才万分害怕这个权威真的出现。 因为一旦出现,她必将沉沦到底、万劫不复。 所以,较之其他m,她反而更加注重s对待m是否平等。 女人当初就是用这点欺骗了她,获得了她的信任。让她误以为,女人是一个尊重m人格的s,才慢慢放下了戒心。 最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不,这不是真的!”安余激烈地反驳着什么,“你这个骗子!” 女人靠回沙发,一言不发。 客厅昏沉的光线下,她的面容显得有几分阴暗难明。 但安余越想越觉得她的思路是对的,否则很难解释女人的种种行为。 逐渐地,她对自己找出来的答案深信不疑。 “安余,你冷静一下。”女人道,“我们谈谈。” 安余暴躁地道:“我很冷静。” 她旋即想到,之前那么多天,只有她用尽种种方法,卑微地讨好女人,让女人给她权利,两人谈谈。 怎么,现在轮到女人要和她谈谈了? 她升起一股怪异地感觉,快意的同时,越加愤怒。 “你想跟我谈什么?”安余哈哈笑了起来,“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爱你的,永远不会!” 说出这话时,她觉得报复到了女人。 本来应该愉快的,可是心脏却在抽抽的疼痛。 女人眉间轻蹙,居然问道,“晚上你想吃什么?” “你想转移话题吗?”安余大吼道,“你这个垃圾,lese!爬虫!下水道的老鼠!……” 安余足足骂了三分多钟,用尽了她能想到的词汇。 女人只是听着。 她没有动手。 这种态度却让安余更加生气。 “你放我走!”安余朝门外冲去,自从来到地面后,她就被允许穿上了衣服,因此可以直接离开,“我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多跟你在一起一分钟,我都会觉得呼吸困难。” 她的双手猛然被扣住,女人从后面抱住她,低沉的声线从她耳侧传来,“除了这条,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安余挣扎了几下。 女人的手很有力气,像是铁箍一样。 安余挣脱不得,这时,她已经气急,反而显出几分冷静。 她冷笑着说:“好呀,我不走,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嗯?”女人询问道,放开她的一只手,板正她的身子,让她们面面相对。另外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抓着她。 “做我的狗。”安余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是爱我吗?那就证明给我看,从今天起,我们调换身份。我要你,做我的狗!” 安余注视着女人。 她发现,女人极度地冷静。 即使被提出这样的要求,脸上也是纹丝不动,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变化。 “安余。”女人咏叹一般叫着安余的名字,“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你自己,你是个绝对的M。这并不是说,你不能做S,而是说,被征服才能给你最大的快乐。你只会因为慕强心理,崇拜比你强大的存在。我们都知道,你的提议,只会破坏你、我现有的关系。” “关系?!!”安余骂道,“狗屁的关系!我现在只想让你做我的狗!” “爱我,就做我的狗!”她再次重申。 “别无理取闹了。”女人用宠溺孩童般的眼神看着安余。 这更加刺激了安余,她大声道:“你不是说其他都可以商量吗?” 女人被噎了一下。 看着她沉默下去的脸,安余小小地开心了一下。 然后就听到女人说:“是可以商量。” 她顿了顿,继续道:“现在商量过了,我不同意。” 安余气的脸色铁青,捏紧拳头道:“你无耻!” “乖,宝贝,先别生气。”女人朝安余走过来,低头想要亲吻安余的脸颊。 安余哪里肯让她亲到,抬起手朝着女人扇去。 她平时断然不敢有这个动作的,今天,愤怒却给了她勇气。 她攻击的手才到半空,就被女人死死按住。 女人看着安余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安余腿脚一软。 女人道:“安余。” 安余意识到什么,拼命扭动身子挣扎起来,同时撕扯着喉咙叫道:“不要!放开我!救……” 她救命还没喊完,后颈一疼,晕了过去。 女人收回手刀。 收敛了表情,抱着晕倒的安余,脸上无悲无喜,就像一尊没有表情的神像。 …… 安余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再次回到了地下室之中。 而且她这次的情况比上次更遭了。 上次她只是被关在牢笼里,虽然四肢都有铁链,但还能小范围的活动。 而这次,她被仰面绑在一张床上,整个人成大字型,不仅四肢被固定住了,身上还用胶带等缠绕了好几层。身体上也换好了漆黑的拘束衣,全身上下除了头都被紧紧包裹着。 看到女人正站在不远处低头俯视自己。 安余心中慌乱。 直接低头吧,她不甘心。 不低头吧,她又害怕。 最终,她哆嗦着嘴唇道:“你,你又想干吗?” “1954年,加拿大心理学家贝克斯顿等人做了一个实验……。” 听到女人这个开头,安余牙齿只痒痒。 又是该死的心理学。 话说,你一个学计学,玩儿计算机软件的,你懂这么多心理学干嘛?净想着怎么折磨人嘛? 她并没有开口吐槽,只是听着女人的话,琢磨着对策。 “……他们找了一些学生做实验对象,每天付给他们20美元。要求他们被关在一间恒温隔音的空荡小屋子里,小屋的空间十分逼仄,刚刚够一个人躺下的样子。为了排除干扰,他们还给学生们带上了特质的眼镜,让他们眼中不能视物,在他们手上胳膊上套上纸板做的手套和袖头,以此阻隔他们的触觉……” 安余越听越心惊,这样岂不是代表着那些人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摸不到吗? 她再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 有点慌。 不,非常慌。 “……刚开始这些学生还能想想论文什么的,可是随着时间的加长,他们开始烦躁,试图制造出动静,或者抚摸东西之类的,到了最后,甚至有些人出现了幻觉……这就是‘感觉剥夺’实验……” 女人说到这里,微微一笑,十分单纯的样子,“我觉得这个实验挺不错的。起码它提供了一个完全安静的、排除其他因素干扰的思考环境,你说是不是?” 安余快哭了。 如果可以,她想读档重来。 头铁显然也不能这个时候头铁,安余哭丧着脸,示弱地道:“主人,您可以让小余子换个环境思考吗?小余子保证一定会认真仔细的按照您的指导思想好好想的。” 可能是紧张到极点反而缓解了吧。她说这话的时候,皮了几分。 “不可以哦。”女人脸上笑意未减,手落在安余的胸前。 安余顺眼看去,发现女人手指捏着一个拉链。 安余头脑一阵晕眩,心中警铃大作,惊呼道:“不要,主人,不要,求求您了……” 在安余惊恐的眼神中,女人笑靥如花,缓慢而又坚定的将拉链上拉。 安余瞪大了眼珠。 伴随着“呲呲”的拉链声。 安余眼睁睁地看着地下室昏暗的光线从她眼前消失。 她身上的胶衣被女人从外面彻底封闭…… …… “不要!”安余叫着。她看不到外面的一切,甚至不知道女人还在不在。 “你不是爱我吗?你快放开我。”她尝试着想要动动手脚,却只能感受到被紧缚的力量。 对黑暗的恐惧,对寂静的惊慌,对未知的害怕…… 安余不再动弹了。 她默默流下眼泪,声音带着哽咽,“求求你……打开它……打开它……” “我爱你!我爱你!”她歇斯底里地喊道,又开始拼命挣扎,想要活动四肢。 整个人就像刚刚被水里捞起来的鱼,在干涸的地面上跳动着身体。 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宁静。 安余哭过喊过闹腾过之后,所处的环境没有任何改善,反而是哭出来的眼泪让她的皮肤和外面的拘束衣黏糊糊的贴在一起,更加难受了。 她想要让自己不哭,可是控制不住。 她默默垂泪。 最终,可能是耗费了太多体力,安余再次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仿佛有一双略带冰凉的手在抚摸她的脸颊。 20、玩儿到她崩溃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寂静,死亡一般的寂静。 安余尽量安静的躺着,可还是无法感知到自己的脉搏、心跳,她不能用自己的身体体征确定过去了多久。 她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 闭眼是漆黑一片,睁眼还是漆黑一片。除了呼吸,她彻底隔绝了和外界的联系。 她失去了空间的概念。 无法计算开始了多久是折磨,自然无法预期何时结束。 看不到施虐着的暴行,自然不知道下一刻会遇到什么。 目前遭受的,已经足以让人崩溃,更何况,这一切的一切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会不会有多的惨烈在前方等待她。 “1、2、3……”安余在心里计数,把一个数字当做一秒,就算不准确,好歹能当做一个度量衡,而且可以转移注意力。 “……39、40……”安余心情烦躁起来。 “108、109……”她什么时候能重见天日? “327、334……”刚刚好像记错了?之前一个数字是什么? 安余努力回忆。 往常很容易就能记起的东西,此时模糊一片,提取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安余的心情从浮躁变作焦虑,从焦虑变作烦躁,从烦躁变作癫狂。 “啊啊啊!”她大声吼叫,只为了制造一点点动静。 在喉咙都喊疼之后,等待她的依旧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死寂。 安余深深地呼吸,想要将心底的那股躁动压下去。 可是,皮衣虽然留有呼吸用的孔洞,却极为细微。 她用力一吸,包含着浓重塑胶味的陈旧气体扑入她鼻端,直接达到了窒息的效果,还把她呛得连连咳嗽。 更让安余觉得难受的是,随着咳嗽,她的胸部、咽喉起伏,本就贴身的胶衣,越加勒紧。 这让安余想到了木乃伊。 而她此刻,就是一具活着的木乃伊。被层层包裹,放进坟墓。 安余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撕碎! 她动动手,却连抬起手腕都不行!只能感受到一层层来自上方的阻力。 现在,她就连互相触碰手指都做不到!! 安余的牙齿不知不觉咬在嘴唇上,越陷越深。 终于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她整个人一激灵! 疼! 她还能感觉到疼! “哈哈哈!”安余神经质地笑起来。 你也没想到这点吧!韩颜! 安余心想到。 她用力咬下。 这种疼痛居然让她暴走的情绪舒缓下来,有了一种安心地感觉。 牙齿的尖锐,刺破单薄的唇皮,一股血腥的味道滚入安余的味蕾。 这本来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味道,此刻却让安余享受的闭起了眼。 这是血的味道啊。 终于,哒哒脚步声传来。 安余想,肯定是女人来了,她竟有些期待。 拉链拉响。 女人淡漠的脸出现在安余眼前。 她的视线扫过安余,最终凝灼在安余被咬破的嘴唇上。 安余有些心慌,又有些得意。 “小东西,你很不乖啊。”女人道。 安余脖子一硬,说道:“我乖,你就会放过我吗?” “为什么总是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为什么总是把我的耐心当做无能为力?为什么不吸取教训?” 女人说话时没有很激动,但安余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她的危险气息。 “为什么……”女人的手落在安余的下巴下,手指轻轻抚过被咬破的那处,“要伤害你自己。” “就连我都没有让你流血!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说啊!为什么?!”女人爆呵。 “我……”安余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 女人右手捏住安余的下巴。 “咔嚓。” 她用力打在安余左耳根下,向上攒打,腕力一弹,安余下颚受震而脱臼。 一阵疼痛后,安余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本来想喂你吃点东西的,现在看起来也不用了。”女人冷若冰霜地说道。 安余只能用眼神看着她。 女人无视了她的目光,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带回输液用的一些列用品。 看着女人把一袋不知道装了什么药品的袋子吊起来,手法生疏地连上针头。 安余满脸的问号。 女人这是准备做什么? “这里面是复方氯化钠和钠钾镁钙葡萄糖液,当然还有一些护胃的药……”女人说着,用胶布把安余的右手固定在一个盒子上,拿出一把剪刀,剪掉背面一小段皮衣。 针管推入。 安余疼的手背青筋暴起,差点把针管崩出去。 在女人的强力下,才打进去。 “即使是身体孱弱不能进食的老人,有了这些,也足以维持最少一个月的生命,更何况,你还年轻。” 药液一滴滴滚入输液管。 安余惊慌无比,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安余可以想到,女人为什么会准备这些葡萄糖! 女人不能料事如神。 那么,目前正进入安余体内药物,很可能是为了防止她绝食用的。 “你就继续呆在这里吧,我不会再来看你的。” 不要!不要走!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反抗了!我会乖的!会听话的! 不要走!不要离开! 就算要把我关起来!也来看看我! 在安余含着泪水和恐惧的眼眸中,拉链被拉上。 安余的世界恢复了黑暗。 这次,她就连制造出一点声音都不能。 更糟糕的是,卸掉下巴后,嘴唇不能闭合,安余的嘴角开始不断有口水流出。 这让安余心头绞痛。 她现在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 然而,这并不是绝望的顶端。 随着液体的输入,安余的下体慢慢的鼓涨,有了尿意。 但她下面可是密封的!没有排便系统! 已经有一次控制不住尿液经历的安余知道,即使她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管得住膀胱。 可是,她不想啊,不想尿在皮衣里。 不要,千万不要…… 安余全身因为恐惧而颤抖! 她憋的满面通红、汗流浃背。 皮衣和身体紧紧粘在一起,十分难受,她都无暇顾及。 不要尿!不要尿! 蓦的! 安余脸色一白。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两股之间流出来。并且,随着皮衣不断的流向她的腿根,漫延到大腿、小腿。 啊!啊啊啊! 安余还活着,但她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接下来,更加让她生不如死的事情发生了! 她腹中搅动,一阵阵便意袭来! 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我想大便! …… 骚母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发发慈悲吧! 安余就连内心的哀求,也开始如同女人要求的那样言辞卑微。 她多希望女人能够听到她此时心里的想法。 她多希望心有灵犀是真的! 她甚至发誓,只要女人此时出现,她愿意一辈子做女人的性奴隶、贱母狗。 奇迹没有发生。 括约肌的一阵放松后,一团东西挤在安余的屁股和皮衣之间。 这一刻,她彻底崩溃了! 唾液、大小便都控制不住!都在拘束衣里!她还能算个人吗? …… 等女人再次打开皮衣的时候。 安余整个人犹如木偶,眼睛里没有一丝亮色。 女人用剪刀和钥匙,解开她所有的束缚,脱掉皮衣。 整个过程中,安余都安静的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活死人。 只有在皮衣脱到臀部的时候,安余才伸出双手想要拽住。 可她早已没了力气,这种行为只是在螳臂当车。 女人自然发现了她身后的米田共。 她还是那副神色,只是拿出一叠卫生纸,简单地帮安余擦拭了一下。 又抱着安余去了浴室。 水雾升腾。 女人拿着毛巾给安余洗屁股。 褐黄色的脏东西一点点被冲掉,落在瓷砖上,随后被冲入下水管道。 “主人。”安余忽然叫道。 “嗯?” “贱母狗……”安余嘴唇张合几次,最终说道,“还可以和您谈谈吗?” “可以。”女人肯定地应了一声,轻抚她的后背,“等一会儿,马上好。” 声音很是温和。 女人丢掉毛巾,也不嫌脏,拿了一截卫生纸,沾了点水,开始处理安余肛门处很难用毛巾擦到的死角。 女人的动作很轻很柔,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安余把下巴放在女人的肩头,眼泪在淅沥沥的水声中奔涌。 …… 女人坐在沙发上,安余跪在地上。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从前。 唯一见证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就是,安余身上没有任何衣物。 “说吧,你想和我谈什么?”女人问。 安余观察着女人的表情,开口说道:“主人,贱母狗可以出去工作吗?” 她每个字都说的小心翼翼。 她准备只要察觉到女人的神情不对,哪怕只有一丝一毫,都要马上磕头请罪。 “为什么想出去工作呢?”女人问。 安余松了口气。 女人只是在单纯的好奇,而不是不悦。 “贱母狗还是担心……担心有一天您不要我了……对不起,贱母狗只是一条母狗,贱母狗的职责就是跟在您身边,伺候好您。求您狠狠惩罚贱母狗,让贱母狗不敢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女人轻轻抬手,制止了安余继续说下去。 她将不安的安余揽入怀中,让她枕在自己的膝盖上,“不要怕,我准许你说出原因,冷静一点,慢慢说。” 安余深吸一口气,女人的体温和熟悉的气味让她平静下来,“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您真的不要我了,我也可以有工作能够养活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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