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再次出现在安余面前时,安余已经脸上挤着谄媚的笑容。 她娇滴滴地唤道:“主人。”还讨好地冲女子伸出舌头,呼哧哧地学着狗喘。 “哟,这么乖啦!”女子笑嘻嘻地靠近,眼神似不经意地瞥过砂盆,那里堆着一堆安余的排泄物。 “小狗狗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在盆里排泄了。”女子只这轻轻的一句话,便成功地让安余羞愧难当。 但,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主子,贱婢这么乖,你是不是应该赏赐一下贱婢?”安余硬挤着笑容试探道。 “你要什么赏赐?”女子问。 “主子要玩监禁play,贱婢也是愿意的。只是,主子将贱婢关在这个笼子中便可,何必要用这手链脚镣把贱婢拴起来呢?”安余望着女子,哀婉地央求道,仿佛真是一个顺服极了的奴婢。 女子笑了笑,在安余面前半蹲了下来。 她的手从铁笼的两根钢柱中伸入,轻轻地抚在安余的背上。 一下又一下,轻柔、舒缓。 “你知道吕布吗?”女子问。 安余不知道话题是怎么一下就神转折到三国了。 但她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知道。” 女子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达,她声音轻柔温吞地说道:“吕布可称得上是三国第一勇将,他在虎牢关下,斩方悦诛潘凤,关、张具有万夫不挡之勇,然而两人合力也奈何不了他。但他却缺乏智谋,最终被曹操擒于白楼门上,吕布全身绑缚着见曹操时,曾对曹操说,‘缚之太紧’。你猜曹操如何答他?” 安余也看过三国,只是这些细节哪里还记得呢? 此时只能摇头。 “曹操说,”女子的声音像从那高高远远处传来,似是悬崖绝壁上的露珠,点点滴滴的滚落到青石板的路面上,想起滴滴哒哒的空旷生涯,带着天然地沁人寒意。 她盯着安余的眼睛,口中的字一个个吐出来: “缚虎焉能不紧?” “给我点水!”她急切地道。甚至忘记了自己之前的伪装计划。 “想要水吗?”女子在座位上坐下,对她糟糕的状态视而不见,“求我呀。” “我求你!我求求你!再不喝水,我就要死了!给我一点水,一点食物,你想我怎么样都行!”安余很干脆的屈服了。 女子笑了笑,一如以前。 安余却悚然而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既然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好了。”女子漫步走到安余面前,当着安余的面,撩起她黑色的短裙,将里面的一条棉质内裤褪下。 “过来喝。”女子语气自然。 安余看着女子的小体,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同时有一种屈辱和愤然一时冲上她的大脑。 “我……”她想拒绝,可是被饥饿和缺水折磨过的她,没有这样的胆量。 同意? 女子让她喝的不是什么水,而是尿液啊。 “求你了……求你了……”安余哀求,“我以前得罪过你,你怎么打我都行,或者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要这样。” “宝宝。”她哀切地叫道。 女人无动于衷。 “主人!”她加重了声音。 女人却穿上裤子,“看起来你还不是很渴嘛。”语气很是平静。 “韩颜!”安余连名带姓地叫出了女人的名字,“你一定要折辱我至此吗?” 她抬起渴望的眼睛看着女人,“我真的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惹麻烦不说,你还需要寻找下一个猎物。现在,我的照片都在你手里,你足以威胁到我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耍心机了。” “哟。”女人啧啧两声,“还能说这么多话,你继续待着,我走了。” 安余呜呜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间看到女子推门,真的准备出去,她脑中的最后一根线终于崩断。 “我喝!”她说! “这不就乖了吗?你呀,又何必折腾自己呢?”女子走回来。 当那道黄色的液体从天而降的时候,安余甚至没有多余的羞辱心去想些什么。她爬到铁栅栏前,仰起头,尽量的用嘴接住,快速的吞咽下去。 尽管不明显,但闻着还是有着明显的,喝进喉咙里,更是引起了心理上的反胃。 可安余没有挑剔的余地。 “你刚才的样子,真像路边一条抢食的贱狗。”很快,女子的就尿完了,开始肆意的用言语羞辱安余,“你应该庆幸,庆幸我没有丢掉你,否则你就真的成了一条没人要的东西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1、久别重逢 安余拖着银色的箱子按响门铃后,只在门口等了不久,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开了门。 半年不见,她又胖了少许。简单地穿了一身连衣裙上面还印着可爱的卡通人物,脚下是一双兔子拖鞋,一身装扮硬是让年近三十的脸上,显出几分少女才有的稚嫩。 “来啦?”她招呼到,很自然地上前帮安余拿了行李,微微让开一个位置,“饭菜准备好了,还有你最喜欢的小龙虾,广州的夏天,真是热的厉害,难为你在这里呆了四年。” 安余揶揄地一笑,“难道Y市就不热吗?反正你见天的也不出去,在哪里也都一样。” 一边说着,一边放开行李进屋换了拖鞋。 女子把安余的行李吃力地提进来,关了门,一把将刚站起来的安余按在鞋柜附近,脸上还带着笑,嘴里的话,已经是很不客气了,“谁教的你?越发没规矩了。” 熟悉的危险气息袭来,安余只觉得呼吸一促。腿有些微微发软,甚至连身体也开始下意识的有了反应。 她和这个人实在太熟悉了。 熟悉到,互相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勾引挑逗起对方的欲望。 女子的手腕轻轻晃动,力气小小地扇在安余脸上,“今天是久别重逢,你刚刚进来,我本来不想这个时候教训的。” 啪啪的击打声伴随着女子不紧不慢地训话一起传到安余耳畔,让她很轻易地就脸红了。 她甚至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身体里全是被勾起的情欲。 这一切,实在都太熟悉。 熟悉的,叫人没有防备。 “主人……”她轻声唤到,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哀求,还是在渴望。 女子收回手,斜斜地看着她,眼眸含笑,“难得,还知道我是谁。给你一个机会,把刚才的话再好好说一遍。说的不好,别怪我打你。” 女子即使是威胁人说要打她的时候,也是语调勾人婉转,叫人听了丝毫不害怕。 “主子……主子身娇体贵,本就该养着,刚才是我……” “啪!” 安余又是赶路的疲惫,又是情绪被挑起的欲动,脑子混混沌沌地正在拼命想词就冷不防被女子重重地给了一下。 她脸上火辣辣地朝女子看去。 女子脸上的笑意一丝都没变,仿佛刚才用力抽人的不是她。 “刚才,你自称什么?”女子说着,威胁地晃晃手。 “……” 哪怕已经这么自称过千万次,再次说出来的时候,安余还是觉得羞涩难耐。 “……小母狗……”她低声喃喃道。 已经察觉她的下体正慢慢起着反应。 女子像是一眼看透她,又接连给她几巴掌。 不同刚才的只是玩笑,只几下给的又快又狠,打上脸上是响亮地疼。 安余挨着,那种被支配,被羞辱的熟悉感一步步蔓延了她的身子,叫她原本的骄傲一点点被吞噬干净。 “知道怎么说话了吗?”打了十来下,许是看安余乖巧,女子停了下来,问道。 “知道了。”安余快速的回答着,整个人都有点站不住了。 女子转过身,拖着安余的箱子往前走,“知道了就先过来吃饭,晚上再收拾你。” 安余松了一口气,撇撇嘴,又有点不满。 这个人惯会这样,挑逗一翻,就放着不管了。 她上前抱住女主手臂,见对方没有反对,立马顺杆子往上爬,“宝宝,你怎么一上来就这么凶残?”她说着,就在对方身上蹭来蹭去。 “来之前我就跟你说了。”女子不咸不淡地说着,“不管在外面什么样,只要进了这个屋子,我就是你的主子。” “那也不带你这样的呀!”安余埋怨地说。 “我怎么样?”女子挑眉问道。 安余想说挑逗起来不负责,又不敢太招惹对方,只能苦兮兮地说:“一上来就打啊打的,宝宝,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么对小余子。” 女子冷笑一声,说:“你也没用安全词,不是吗?” 一击致命。 安余跟着女子来到饭桌前。 上面果然摆了满桌子丰盛的晚餐。 中间是一盘她最爱吃的小龙虾,桌子的边缘还摆放着一瓶暗红色的红酒。 “怎么还有酒?”安余惊讶地问,“你不是不喝吗?” “今天难得相聚快活,自然要破例庆祝一下。” 两人在桌旁对坐下,女子为安余倒了一杯。 “庆重逢!”女子道。 两个酒杯轻碰出脆响。 也许是不曾饮酒的缘故,女子喝了一口后,便被呛得咳嗽连连。 她连忙拿过桌旁的一块毛巾,轻捂住口鼻。 “不能喝就别喝。”安余忍不住皱眉薄怒道。 “我这不是想高兴一下嘛?跳过这茬儿别说了,吃菜。”女子主动夹了一个虾子给她。 安余吃着虾子,眉宇还是皱着。 一顿饭下来,不知是旅途疲累,还是饮了一些红酒,安余不由地觉得眼皮重哒哒地往下落,头脑有些晕眩眩的。 她放下碗筷。 “怎么了?不舒服吗?”女子问。 “可能是喝得有些醉了。”安余说。 “我扶你去休息吧。”女子说着走到安余身边。 安余站起,女子双手搀住安余的胳膊,将安余揽进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中。 余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将头枕在对方的肩膀上。 她鼻尖嗅到对方秀发传来的阵阵清香,眼前天旋地转的一片,索性安心靠着女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安余从宿醉的头痛中醒来时,睁开眼看见的,是拇指粗细的钢铁筑成的笼子。 2、被囚牢笼 安余心中一惊,凝神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有些阴暗潮湿的小屋。 四周都没有光线射进来。 全靠墙壁上的一排电灯照亮。 她被全身赤裸的锁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四肢套着脚镣,脖颈系着项圈。脚镣、项圈都是一环套一环的钢铁锁链制成,另外一头钉在墙头,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这个牢笼约占房间的三分之一的面积,笼中除了可供睡觉的床铺,还有一个巨大的食盆。 床铺的另一头,似乎是一个宠物用的便盆,上面还堆了些猫砂。 笼子却不怎么高,大概约有不到一米,上面也被焊接了一层钢柱。 安余稍稍起身,头便碰到了钢铁,这使得她只能蜷缩着四肢着地,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 房间的另一半,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如同王座的黑色沙发,旁边陈列着三排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墙上钉了一个巨大的电视。 安余醒后不久,这房内唯一一扇门微微晃动,那熟悉的女子迈入门内。 她踏着步走过来,歪歪斜斜地坐到那巨大的沙发内,单手放在沙发皮质的扶手上,用手托着头。 “你醒啦?”她淡淡地说。 安余眨了眨眼,面前的女子慵懒四溢,容颜熟悉,“亲爱哒,别玩了,快放我出来,我有点害怕。” 此刻,在她心里,这一切恐怕是女子安排的一个小惊喜。 毕竟,她关于艾斯爱慕的幻想里,也有关于囚禁的部分。 那女子没有回话,而是走至刑具处,拿了一个悠长的拍子。 她“哐当”一声打开笼子的铁门。 安余不由自主地向笼门口爬去。 正在她徒劳地与脖颈上的铁链做搏斗,妄图更向前一步时,那拍子划过空气,带着“唰”的风声,落在她的脸上。 “安余,你好像还不明白你的处境。”女子的声音突然变冷,“现在,我教教你。” 她说着,手上的拍子一瞬不停地击打在安余身上。 安余此时顾不得形象,一边极力地往后躲着,一边伸手去捉那拍子。 不想那拍子上电光呼的一闪,落在安余身上。 安余被电击了一下,整个人哆嗦着,不能再进行反抗。 “现在,知道你的处境了吗?”女子问,带电的拍子落在安余的屁股上、胸上。 微弱的电流串过她的肌肤,让从未吃过苦头的安余奔溃求饶,“知道了知道了,我错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饶过我吧。” 安余哀求连连,但女子不为所动,继续用拍子击打她的臀部。 她一边打一边说着,“这次算是杀威棒,贱婢,好好受着。” 几十下后,女子才关了电源,单用拍子“唰唰唰”地击打安余的臀部。 安余无力抵抗,只能趴在地上任她行凶。 前面几十下已经让她痛彻心扉,相较之下,女子后来的击打虽然用力,但是好受不少。 安余松了一口气。 疼痛伴着刺激,还有那硕大的遮挡不住的击打声,竟然一点点刺激着她的受虐神经。 疼痛痛苦之后,竟泛起丝丝春潮。 女子停了击打,冷嘲道:“瞧你这贱样。”她说罢,转身将电蚊拍放过原处。 又走回来,掏出一只手机。 熟悉的防护壳,熟悉的开机页面。 这是安余的手机。 当女人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锁时,安余生出了懊悔。 两年的熟悉已经让安余对眼前的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 她的开机密码就是对方的生日,就如对方的开机密码就是她的生日一样。 手机打开后,女人点开相册,一张张赤裸的色情的照片瞬间击溃了安余的神经。 那上面她或搔首弄姿地用手托着自己的胸脯,或婉转娥媚跪趴在地上挺翘着屁股。 照片中,她什么都没穿,而且面容清晰可见。 这些照片有些是她和女子之前调教时拍的,有些是她昨日被灌醉后,女子摆弄着她的身体拍的。 安余看完这些照片,不由得怒火冲冲,然而没等她发怒,女子便站起身来,平淡清雅地说:“这个地下室,是我去年开始挖的,离地面有五六米,所以不要妄想大声呼救,没有人能听见你的喊声。刚才那些照片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把它做了一份存在网络上,只要我没按时输入指定的密码,它就会散播到网络的各个角落,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应该选择怎样的做。” 安余抿着嘴没有说话,很显然目前对方处于绝对强势的地位,除非逃脱这个铁笼,否则她似乎没有讲价还价的余地。 女子拿了两瓶矿泉水和一袋小饼干放到安余的食盆里,重新关上笼子,说道:“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好好想想,今后该如何伺候我,明天我来检查……如果答得不好。”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远处的刑架,“我怕是要再邀请你试一两种玩具了。” 3、缚虎焉能不紧 女子走了。 出门之前按了一个按钮,一个帷幕从房顶垂下,罩在铁笼外。 随着啪嚓一声,电源的开关关了,安余陷入无限的寂静与黑暗之中。 她脑中乱纷纷的,好半天才理出个头绪来。 和很多sm圈中人一样,她和女子是通过网络认识的。 起初是qq。 安余很谨慎,大部分时间她仅仅通过文字的yy来满足自己不为人知的欲望。 即使偶尔发图配合对方,也会避免漏出真容。 然而女子在认识她的第三天就对她说:“我能接受你现在仅仅是文字语音方式的网调,但我希望我们是朝着现实见面为目的相处的,因为我不可能永远对着一个虚幻的存在发布命令。” 安余起初没有在意,只是应付式的答应了下来。 s她见的多了,女s也仅仅是相对珍惜一点而已。 这个圈内来来往往的变换,比天上的烟云还不可测。 她不觉得她会和这女子相处到能见面的那一天。 然而事情后来却逐渐起了变化。 女子先坦率的告诉了安余她的手机手机号码,并且告诉安余只要安余需要,随时都能打通它。 安余没有试图打过,但她在QQ上的消息,总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到女子的回复,不论是情欲上的还是生活上的。 她不知不觉地对女子便有了依赖。 半个月后她给了女子自己日常用的手机号。 三个月后女子知道了她的地址、学校。 八个月后她乘着火车去女子的城市奔现了。 这一切都是她在初次认识女子时完全没有想到的。 它们发生得自然而然。 女子除了会在调教过程中羞辱她外,日常生活表现得就像一个普通的甚至有些稚气的可爱女孩子儿。 安余初次在女子的城市见到她,女子只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婷婷地站着,脸上带着温柔静谧的笑。 此后那笑容在安余心里长长久久地挂着,偶尔回忆起来便觉得胸口暖暖的。 在此次见面之前她们已经现实了四次,网调了无数回,掐指算来,两人认识了差不多有两年了。 女子对她的调教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安余有属于自己的安全词,但她一次都没有用过。 鱼水之欢,不过如此。 她们彼此熟悉,从性事内,到性事外。 如果不是此时此刻正被关在这漆黑一片的笼子里,身上残留的痕迹还诉说着女子之前的暴行,安余绝对想不到女子会这样对她。 安余蹲在笼子里面发了半天的呆。 她试着晃动组成笼子的钢柱,这些钢柱每一根都有她拇指粗细,上面的纹路螺旋上升,被牢牢地钉在地上,怎么也晃不动。 她爬到墙壁处,她脖颈手腕上的铁链,被粗粗的铁铆深深的钉在水泥墙面。安余徒劳了半天,也未能撼动分毫。 眼前的这个笼子对她来说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凭借个人的力量是完全不可能逃出去的了。 而且女子手上还掌握了她的裸照。 如今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安余苦笑着。 安余不是没有反抗的念头,但她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时候,只能去吃女子留在食盆处的饼干,渴得嘴唇发裂的时候只能喝女子留下的矿泉水。 等到有了便意,哪怕她再不情愿,也只能蹲在砂盆附近,解决个人卫生问题。 一整天她都在这个不足10平的笼子里面生活。 赤身裸体的没有一点尊严。 为今之计,安余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假作顺服,和女子虚与委蛇了。 等开门的声音响起,安余甚至微微有些激动。 帷帐外先是亮起灯,然后,罩了安余一整天的“罩子”缓缓升起。 女子再次出现在安余面前时,安余已经脸上挤着谄媚的笑容。 她娇滴滴地唤道:“主人。”还讨好地冲女子伸出舌头,呼哧哧地学着狗喘。 “哟,这么乖啦!”女子笑嘻嘻地靠近,眼神似不经意地瞥过砂盆,那里堆着一堆安余的排泄物。 “小狗狗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在盆里排泄了。”女子只这轻轻的一句话,便成功地让安余羞愧难当。 但,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主子,贱婢这么乖,你是不是应该赏赐一下贱婢?”安余硬挤着笑容试探道。 “你要什么赏赐?”女子问。 “主子要玩监禁play,贱婢也是愿意的。只是,主子将贱婢关在这个笼子中便可,何必要用这手链脚镣把贱婢拴起来呢?”安余望着女子,哀婉地央求道,仿佛真是一个顺服极了的奴婢。 女子笑了笑,在安余面前半蹲了下来。 她的手从铁笼的两根钢柱中伸入,轻轻地抚在安余的背上。 一下又一下,轻柔、舒缓。 “你知道吕布吗?”女子问。 安余不知道话题是怎么一下就神转折到三国了。 但她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知道。” 女子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达,她声音轻柔温吞地说道:“吕布可称得上是三国第一勇将,他在虎牢关下,斩方悦诛潘凤,关、张具有万夫不挡之勇,然而两人合力也奈何不了他。但他却缺乏智谋,最终被曹操擒于白楼门上,吕布全身绑缚着见曹操时,曾对曹操说,‘缚之太紧’。你猜曹操如何答他?” 安余也看过三国,只是这些细节哪里还记得呢? 此时只能摇头。 “曹操说,”女子的声音像从那高高远远处传来,似是悬崖绝壁上的露珠,点点滴滴的滚落到青石板的路面上,想起滴滴哒哒的空旷生涯,带着天然地沁人寒意。 她盯着安余的眼睛,口中的字一个个吐出来: “缚虎焉能不紧?” 4、尿液侵蚀 “你今天的表现,我不是很满意,接下来几天都是惩罚时间,请好好期待吧。”说完,女子就离开了。 安余面色数遍,内心狂骂。 期待个鬼,她才不期待好吗? 她此刻,真不知道自己该为女子的重视感到高兴,还是因为计谋未曾得逞而感到失望。 她今天思考了一天,如今,她唯一的方法就徐徐缓图,先假装顺从,等解除了束缚、女子放松了戒备,再找机会逃出去。 她不曾想到,女子会连一个机会都不给她。 第二天醒来不见女子,安余枯等半天,终于意识到不妙。 饮食和水,都只剩下昨天她吃剩下的那些,并没有新的补充。 就算节省着吃,最多也只够两次。 无聊,饥饿,饥渴。是她这一天的主旋律。 起初是漫无目的无聊。 在这个仅有灯光的房间里,她活动范围有限,又没有打发无聊的东西,最后只能用拴住自己的铁链击打墙壁发出声音,才能在这一片寂静中寻找到丝丝生气。 她内心抱着万分之一的期望——万一动静可以引起他人的注意呢? 然后是饥饿,有限的食物吃完后,她停止了击打的活动,以保存体力,可不久之后,胃部还是开始发出抗议。 最后,也是最难熬的是渴。安余只敢小口小口的饮水,对每一滴水都宝贵万分,生长在江南水乡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它会对随处可见的东西如此珍视。 她听说过如果没有水,人能活七天。 可事实是,她一天都受不了呢。 她痛骂过,哀求过,可是女子一直没有出现,她只能躺在地上,用最少的消耗,来抵御最原始的自然需求。 她嘴唇干裂,喉咙干涩涩的渴,全身无力,肚子不时的疼痛轰鸣。 等女子终于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眼前一亮,却有没丝毫力气动一动了。 “给我点水!”她急切地道。甚至忘记了自己之前的伪装计划。 “想要水吗?”女子在座位上坐下,对她糟糕的状态视而不见,“求我呀。” “我求你!我求求你!再不喝水,我就要死了!给我一点水,一点食物,你想我怎么样都行!”安余很干脆的屈服了。 女子笑了笑,一如以前。 安余却悚然而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既然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好了。”女子漫步走到安余面前,当着安余的面,撩起她黑色的短裙,将里面的一条棉质内裤褪下。 “过来喝。”女子语气自然。 安余看着女子的小体,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同时有一种屈辱和愤然一时冲上她的大脑。 “我……”她想拒绝,可是被饥饿和缺水折磨过的她,没有这样的胆量。 同意? 女子让她喝的不是什么水,而是尿液啊。 “求你了……求你了……”安余哀求,“我以前得罪过你,你怎么打我都行,或者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要这样。” “宝宝。”她哀切地叫道。 女人无动于衷。 “主人!”她加重了声音。 女人却穿上裤子,“看起来你还不是很渴嘛。”语气很是平静。 “韩颜!”安余连名带姓地叫出了女人的名字,“你一定要折辱我至此吗?” 她抬起渴望的眼睛看着女人,“我真的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惹麻烦不说,你还需要寻找下一个猎物。现在,我的照片都在你手里,你足以威胁到我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耍心机了。” “哟。”女人啧啧两声,“还能说这么多话,你继续待着,我走了。” 安余呜呜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间看到女子推门,真的准备出去,她脑中的最后一根线终于崩断。 “我喝!”她说! “这不就乖了吗?你呀,又何必折腾自己呢?”女子走回来。 当那道黄色的液体从天而降的时候,安余甚至没有多余的羞辱心去想些什么。她爬到铁栅栏前,仰起头,尽量的用嘴接住,快速的吞咽下去。 尽管不明显,但闻着还是有着明显的,喝进喉咙里,更是引起了心理上的反胃。 可安余没有挑剔的余地。 “你刚才的样子,真像路边一条抢食的贱狗。”很快,女子的就尿完了,开始肆意的用言语羞辱安余,“你应该庆幸,庆幸我没有丢掉你,否则你就真的成了一条没人要的东西了。” 安余的味觉这时才慢慢发挥作用,在女子的话音中,倍感苦涩。 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面对主人的恩赐,连感恩都忘记吗?”女人问。 安余真的很想反抗。 很想一口唾沫喷女人一脸。 可她是真的不敢了。 这几天的折磨,刚才的屈服,已经让她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在饮食和水面前,所谓的自尊,不堪一击。 她跪在地上。 她从前不是跪过女人,但那时她起码是自愿。 现在却是被迫之下的屈辱和无奈。 她将头叩在地上,说着,“谢谢主人。” 一句话说出,好像有什么东西飘离了她的身体。 刚刚,她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迫于生存。叩首的这一刻,她知道,她的某些东西被打的粉碎。 眼前这个女人,或将成为她一生恐惧的源泉。 “这么乖,就奖励你一些食物吧。”女人说着,打开放刑具墙边的一口箱子,拿出一袋压缩饼干。 投掷在地上。 用高跟鞋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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