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26到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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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有条狗总发我发过的文章,名字是gongzhu的这条狗,我在他妈嘴里拉屎,他妈是公共厕所。
26、脚踹贱穴

    这,这?这没有吧?

    她哪里敢啊?

    她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啊!

    如果不是今天女人的一番话,安余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罪孽深重”。

    “不是,主人,您听我解释……”没等安余说出反驳的话,女哐当一声门响,安余再次被关在门外。

    这算哪门子事儿?在餐馆里不是女人要玩儿她的吗?合着配合她还是自己错了?

    安余想不明白。

    她承认她刚才是很爽没错,但那又不是她情愿的,搞得她很想在那个服务生面前被女人玩似的!

    就那么一个长得不怎么样、低学历,贩卖体力的人!

    她承认,她以前是没少一边对女人甜言蜜语,一边准备着相亲结婚。可这能怪她吗?

    她被女人玩的这么爽,说几句好听的话,那是情不自禁。如果女人是个男性,她就领她回家了。可偏偏她不是。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这让安余能怎么办?

    出柜?不把她妈妈气死!

    安余想着这些,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对,她没错,错的是女人,是这个世界。

    可她越想越心虚。

    她知道,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说全部精力都放在她身上。她又经常在情到浓时,不能自已的想要表白。

    这样长期下来,女人对她有占有欲、有爱,一点不奇怪。

    偏偏招惹起来这一切的安余还一副不打算负责的样子,准备朝着另外一条路上走。

    安余觉得她有些明白女人为什么要挖个地下室把她关起来了。

    换个性别,她这样妥妥地渣男行径啊。要是她自己遇到这样的渣男,别说囚禁了,扎死他的心都有了。

    安余又想起那天晚上,女人在公司楼下等她。

    那天的风很冷,女人不知道等了她多久。可她见到女人之后,一句关怀的话都没说,只顾着关心会不会被人看到,一点都不信任女人。

    想到这里,安余心里有点愧疚。

    要不然,还是先怂一波?

    等把女人哄开心了,这个家还不是她说了算?

    安余很有信心的打算着。

    第二日。

    女人穿着睡衣刚踏入洗漱间,安余就捧着倒好的漱口水、挤好的牙膏,递到女人面前。

    “嘿嘿,主人,狗狗伺候您。”

    女人瞥了她一眼,眼眸中没有任何感情。

    她平淡地接过,漱了口,全程一言不发,显然是没有和安余交流的欲望。

    安余发现,她是真的很贱。

    女人刚刚那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蝼蚁一样,看得她居然又有了一点感觉。

    简直是贱骨头。

    眼见着女人放下牙刷出了洗漱间,安余马上追了上去,殷勤地凑到女人身边道:“主子,狗狗准备了早餐,您赏脸吃一点?”

    女人没有拒绝,走到餐桌前坐下,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桌上的吐司面包。

    看着女人小口咀嚼的样子,安余甚至觉得女人有些可爱。

    可是她怎么不跟自己说话呢?不会一整天都不理自己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安余心里着急上火的。

    好的不灵,坏的灵。

    女人吃完面包,把牛奶一饮而尽后,再次关上了房门,不久屋内想起敲击键盘的声音,只留下安余一个人在外面懵逼。

    这下她该怎么办?

    这回女人好像气的不清,连句话都不跟她说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安余想尽了各种办法,乘着中午女人出来用餐的功夫玩了一出橱裙PLAY,把客厅的暖气开足后,只穿了一件做饭的围裙给女人端菜、伺候女人用餐,还在给女人夹菜的时候故意用自己硕大的奶子在女人后背摩擦。

    女人无动于衷。

    晚上的时候,安余戴上了项圈、尾巴,乖乖的跪在女人门口,女人一出来,她就如同一只等到主人归家的犬类一样迎了上去讨好。

    女人吃饭的时候,她就在桌下用脸蹭女人的腿,用舌头舔女人裸露出来的脚踝。

    女人还是无动于衷。

    看到女人又准备一句话不说的离开饭桌。

    安余怒了。

    “韩颜,你什么意思?!”安余从桌子下蹿出来,“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她一把扯出塞在她后面的肛塞尾巴,丢在地上,正好丢在女人面前。

    “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准备早餐,我早上五点就起来了,比平时上班还早,就是为了能在你起来的第一时间伺候你!”

    “中午的时候,为了给你做饭,油星蹦上来,把我的手背都烫红了。”

    “下午,下午……”她说着说着,眼泪不争气地跑出来,“下午为了把这个狗屎东西塞进去讨你欢心,我自己灌肠,在厕所摔了一跤,半天才爬起来。好不容易打扮成这样,你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她一边说,眼泪一边扑簌簌往下掉。

    女人走了过来。

    安余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

    女人靠近。

    安余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威压迫过来。

    女人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将她精致的瓜子脸扬起。

    安余不知道女人是不是要打她,吓的连继续哭都不敢了。

    女人纤白如玉的手划过她的脸颊,拂拭掉她脸上的泪。

    这一下,安余再也忍不住了。

    她扑进女人的怀里,肆意发泄,嚎啕大哭。

    “主人,呜呜,我错了,别不理我。狗狗,不,贱货知道自己错了。我听话,我以后都听您的,求您,理理我,理理我。”她不停地哭着、说着,像是要把这一天的不安都通过这种方式倾诉出来。

    女人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委屈吗?”女人问。

    “嗯。”

    “难过吗?”

    “嗯嗯!狗狗好难过,主人别这么折磨我了,求求您了。”安余道。

    女人双手按在安余的肩上,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推出去。

    安余不安地盯着女人。

    女人的脸上古井无波的,看不出一点点端倪。

    “记住这种感觉。”女人道。

    “啊?”安余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女人认真地说道:“记住你现在是怎么委屈、怎么难过。然后——”

    “你会知道,你的情绪就如同你的情欲一样,被我攥在鼓掌之中,任由我拨弄、把玩。”

    “我想让你高兴,你就能体会到最顶级的快乐,我要让你难过,你的内心,就会犹如今天一样备受煎熬。”

    女人勾起唇角,邪邪一笑。

    这霸道的话,不仅没有让安余心生畏惧,反而激起了她心中的奴性,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说道:“是,我的主人,您可以任意的处置我。”

    女人歪头、俯身,唇瓣落在安余的脸上,吻走她脸上的泪。

    安余一时晕乎乎的,犹如踩在云彩上一样。

    “一点点奖励,你今天做的还算合格。”女人道。

    安余撇撇嘴,“只是还算啊。”

    女人严厉地看向她。

    安余马上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同女人争论了。

    女人坐到沙发上,道:“知道错了吗?”

    安余小声嘀咕道:“我哪里错了嘛。”

    女人也不发怒,只是淡淡一笑,眉角上挑,“哦?”

    安余梗了梗脖子,有些虚弱的分辨道:“都说子不教、父之过,那我这个做狗狗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说是谁的问题?”

    “这么说,都怪我没教好咯?”女人问。

    “我可什么都没说,都是您说的。”安余急忙道。

    女人笑了,越笑越开心。

    笑了好半天,她才收敛住笑容道:“好啊,既然你这么说,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教教你什么叫上下尊卑,教教你怎么做一条好狗!”

    她沉下脸,命令道:“跪下!”

    安余腿一软,当即就听话的跪在了地上。

    女人指了指她的身前,“爬过来。”

    安余有些踉跄地爬到女人面前。

    “怎么这么慢?!”女人问道,揪着安余的头发,逼她扬起头。“你就是这么怠慢你主子的命令的吗?你这条贱狗,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主人!”安余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快软成面糊了,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成一片。

    这正是她想要的,被粗鲁地对待,如同对待一条贱狗。

    没等她多说话,女人已经劈头盖脸的就是几巴掌,重重抽打在安余脸上。

    啪啪的响声后,安余脸上火辣辣的,正在头晕目眩之间,就听女人问道:“你说你贱不贱?!嗯?”

    说完,又是一巴掌落下。

    安余不敢迟疑,回答道:“我贱,我贱。”

    “好好说话你不听,非得抽你才听得懂人话,是不是?”女人说着,又是几下招呼在安余脸上,“现在,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贱狗知道错了。”安余下体涌出一股又一股热流,整个人兴奋的不行。

    “错在哪里?”女人问。

    安余迷蒙着双眼,看向女人,她此刻满脑子的情欲,已经不能仔细思考女人的问题了。

    她这幅表情让女人冷笑不止,呵斥道:“张开腿!”

    说着,还用脚去踢了一下安余的大腿内侧。

    安余跪在地上分开自己的双腿,蓬门大开的将阴户敞开。

    女人毫不客气的一脚朝安余的阴部踢去!
    28、在踢踹中多次高潮

    “啊!”安余毫无防备之下,痛呼一声,双腿在痛楚之中下意识的合并防御,一手撑在地上,一手去抚摸自己被攻击的地方。

    她原以为女人会用脚趾玩弄她的阴部,没想到女人直接上脚踹,甚至连脚上的拖鞋都未曾脱下。

    安余弯曲腰肢的时候,甚至看到女人拖鞋底部沾染的灰尘,这越发增加了她的羞耻感。

    “起来,把腿张开,继续。”女人简短有力地说道。

    “主人,请您,请您不要这样。”安余祈求道。

    “呵。”女人轻笑出声,“不要让我重复我的命令。”

    女人充满威压感的声音,让安余不敢多犹豫,她直起身,再次分开双腿。

    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雪白一片,在那一片雪白中,缓缓展现出一个绒毛茂盛的蜜穴,此刻她那处湿漉一片,绒毛上也沾满了水迹。

    “怪不得不愿意张开腿了,原来是骚母狗又流水了呀。”女人用穿着拖鞋的脚点点安余的狗逼,“能告诉我,骚母狗的狗逼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吗?”

    安余被问的浑身发热,下意识地想夹紧狗逼获得快感,可是女人的脚还在她双腿之间放着,这让她失去了唯一能够自我获得快乐的方式。

    她绞尽脑汁,结结巴巴地答道:“因为……因为……都是被主人玩的~啊!!”

    安余说着,忽然又是一声惨叫,这声惨叫中却多夹杂了几分情欲特有的甜腻气味。

    原来,是女人刚才还好似无聊摆动的脚又一下猛烈地踢踹到安余的下体上。

    尽管有了先前那一下打底,安余还是被踹的弯曲了身体,整个身子都伏在女人的腿上。

    “起来!”女人提高了声音。

    安余一个激灵,不敢贪恋那份肌肤相亲的亲昵,迅速的跪立。

    “贱母狗都学会对我说谎了?嗯?”女人眯着眼,脚一下一下的踹着安余的狗逼,她的力道比之前轻缓很多,却每一下都对准安余的阴蒂部位踢去。

    “主人~呼呼~~贱货不敢了~主人!~”安余夹杂着喘息的声音和踢踹发出的脆响混杂在一起,她只觉得自己的狗逼传来的疼痛和快感,快要把她分成两半了。一半沉迷在这情欲里,另一半飘荡在空中,都快要爽飞了,“主人~不~不要~贱狗~贱狗太爽了~爽过头了~”

    女人真的停了下来。

    “低头。”她道。

    安余不由自主地照办了。

    安余低头,就看见她丰盛茂密的蜜穴周围,能清晰地看见女人的鞋底印,那处贱穴本身更是浪肉翻飞,流出来的水多的她看一眼都觉得脸红。

    “看着它们,告诉我,贱母狗的狗逼为什么会流水?”女人逼问道。

    “贱母狗……贱母狗……”视觉的刺激太大,安余看着自己狼狈的下体,羞耻心站了上风,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见她犹豫,又是一声冷笑,踹了上去,“说!”

    “啊!主人!贱狗说!贱狗说!”

    女人的脚放在安余的阴蒂上,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踹着,像无聊时随意在拨弄玩具。

    “这都是因为贱母狗想要勾引主人~贱母狗的骚逼太痒了~啊啊~痒的受不了了~~想要勾引主人用脚踹烂骚母狗的狗逼~!好爽~!主人~!好爽~!啊啊!贱母狗是个骚婊子!主人~!呼呼~贱母狗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啊~骚逼要被踹肿了~!”

    安余的蜜穴在女人的踢踹下收缩,声音越来越高亢,满屋子都是她的淫声浪语。

    女人被感染,眼中流露出兴奋、残忍的神色。

    她对安余的求饶置之不理,而是冷酷地命令道:“把你的狗逼用手掰开。”

    “是……是主人……”安余此时全身都软了,只能跪坐在脚后跟上,勉强保持跪姿,她双手落在自己的蜜穴上,刚一触及,就感受到滑溜溜的汁液沾满了她的手指,这让她心中一荡,已经跌到谷底的羞耻感再次升起,满脸都是血红色。

    特别是当她轻轻分开阴唇时,竟然传出类似水泡破裂的声音,更让她指尖颤抖,差点松开了那处。

    女人故意深深看了一眼安余的阴部。

    安余知道自己一切都被女人尽收眼底,刚才的那一幕一定没有逃过女人的视线。

    这让她极度的羞耻,但伴随羞耻的是滚滚而出的浪液。

    “下贱的玩意儿!”女人骂了一句,抬起脚,直接朝安余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踹去,“被主人踢的爽不爽?”

    “爽!好爽!”安余呻吟着回答。

    “以后主人都会好好管教你的,天天踹骚母狗的狗逼。骚母狗的狗逼如果被踹肿了,一定会更紧的,到时候主人使用的时候才能更爽。我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骚母狗的狗逼一定会紧紧的包裹她,拼命的吸吮它,不想让它离开。”

    女人的言语不断刺激着安余,她无力地为自己辩驳道:“不~我才不会~啊~主人不要踹狗逼了~好疼~要被踹死了~!”

    她的大腿在不断地颤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淫水出来,只觉得大腿根湿成一片了。

    女人甩开了拖鞋,用脚趾轻轻的安抚了几下安余的阴蒂,那豆豆在大拇指的按压下,很快从踢踹的疼痛中苏醒,勃发出殷红的颜色,俏立起来。

    然而安余正在这短暂的舒缓中享受的时候,女人的脚又重重的踹了上来。

    “第一,要忠诚。如果连一点忠诚之心都没有,你就连一只狗都不如,畜牲都比你高贵。”

    “第二,要服从。对我的话不要质疑,更不许反驳,如果你记不住这点,我不介意用鞭子帮你记住。”

    “第三,要敬慕。是主人赐予了你高潮,是主人拯救了你。如果没主人,你就是一条没人要的母狗,只配在街边撅着屁股给人当公厕使用。”

    女人一边说,一边踹着安余的狗逼,有重有缓。

    “记住了吗?”她重重一脚。

    “啊啊啊!”安余剧烈地喘息着,淫水从穴口处渗出。“记住了!主人,贱狗记住了!啊啊啊!主人!贱狗要到了!不!不要!啊!贱狗被踹到高潮了!主人!主人!”

    安余的阴道剧烈的收缩几下,双手失去了力气,再无力掰扯着阴唇,整个人只能紧紧扒在女人的腿上,才微微借力,没有摔倒在地。

        29、抽烂狗逼

    周六清晨,当安余睡眼惺忪的醒来时,首先对上的就是女人那双正沉默地关注着她的眼睛。

    安余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主人。”她叫了一声。

    因为马上就是周末,所以昨晚她和女人做的很厉害,到现在她都觉得腰酸屁股疼的。

    女人应了一声,伸手一揽,将安余半抱住。

    距离上次女人教育安余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安余努力改善自己,虽然还不能做到处处为女人着想,但已经基本达到了己所不欲不施于人程度,女人对她的态度也随之改善很多。

    安余趴在女人的胸前,淡淡的香吻扑鼻,带来熟悉的安全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用下巴在女人身上摩挲了几下。

    纯棉布料下的柔滑肌肤隐约可触,安余的脸颊还不小心触碰到软绵的山峰,那种绝妙的感觉更增加了她的享受,让她渐渐地研磨到女人小巧如乳鸽的胸部。

    “干什么了?”女人拍了一下安余的后脑勺,语调温柔,显然未曾因为安余的举动生气。

    “主人……”安余更放肆地蹭了蹭,直接在女人的柔软上摩擦起来,“主人这里和妈妈好像。”

    女人笑了起来,道:“你这是恋母情节发作了?我可没那么重口味,假扮母女的PLAY就算了。”

    女人不这么说,安余还不觉得。女人这样一讲,安余仿佛觉得她起初会找女S,除了觉得同性之间更有安全外,未尝没有女人所说的原因。

    对母亲的依恋,导致她更愿意去服从一位女性。

    又听女人说,不想玩母女什么的。她本来没有这方面的心思,此时却起了恶趣味,故意捏着嗓子叫到:“妈妈~”

    刚叫完,女人已经将她推出了怀里,道:“行了行了。”

    那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不仅让安余消除了刚刚叫出声的不适感,还有种捉弄女人成功的开心。

    她嘴角荡起两个酒窝,也不过分放肆,只是再次贴近女人的身体,道:“主人,狗狗想舔舔。”

    “什么?”女人疑惑地看向她。

    安余把下巴放到女人的身上,期待憧憬地看向女人:“主人,让狗狗舔舔你的胸可不可以?”

    这些日子女人待她日渐随意,根本不像是在地下室那般规矩森严,但两人之间的身份还是尊卑分明。只要女人想要,可以要求安余在任何地方宽衣解带,供她操弄。而女人从来都是衣衫整齐,很少看到她有所裸露。

    半晌,安余盯女人的那张脸盯的都有些累了,女人才缓缓颔首,轻轻地嗯了一声。

    安余立刻兴奋起来。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跪在女人身旁的床边,如同一只犬类一样伸出舌头舔舐女人的手腕。

    “你呀。”女人宠溺地说道,“真拿你没办法。”

    她说着,掀开被子,撩起上身的睡衣,白皙的皮肉,纤细的腰肢,吸的安余移不开眼睛。

    当她视野中出现那微微凸起的胸部,和上面粉色的乳头,瞬间只觉得热血上涌,几乎不能自持。

    她心跳的厉害,更无心关心别的,第一时间抢上去,凑到那一对并不大的乳房前,痴迷无比。

    好歹,在她的嘴唇终于要触碰到红缨的时候清醒了一下,按捺了一下,才深吸一口气,轻轻将女人胸前的乳头含入口中,用舌头舔动。

    她知道,这次机会来之不易,如果表现的不好,咬疼了女人,别说女人今天饶不了她,恐怕今后都没了这样可以一亲芳泽的机会。

    她的唇边传来一片柔软的触感,鼻尖的香气似是更浓了,她忍耐不住,用嘴吸吮,也不敢太过用力。

    感到道口里含着的那物变得坚硬,安余身体火热起来,她吸着女人的乳头,舌头灵巧的在上面扫过。

    “唔~!”女人压抑的呻吟声传来。

    这对于安余来说不亚于最好的奖励。

    她停下舔弄,用牙齿轻咬女人的乳头。

    女人的手从背后抱紧安余,力道很紧。

    “安余~”女人叫道,声音有些变调。

    安余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她舌头继续夹杂着牙齿服务女人,手塔上女人另一边的乳峰。

    女人的乳房没有她的大,小巧可爱,一张可握,安余轻张手掌,就把它全部纳入掌内。

    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擒住女人的乳尖,有技巧的揉搓。

    “唔~~”女人呻吟一声后,忽地推开安余。

    安余不明所以地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女人绯红的脸颊映入她的眼帘,眼神娇滴滴的,没有了威严,反而像钩子一样勾着她的心,眉宇间更是风情万种,让安余甘愿为之粉身碎骨。

    “你越界了。”女人说道,声音中还带着喘息,配上她那副娇媚的模样,对安余来说,实在没有威慑力。

    “主人。”安余坏坏一笑,“贱奴伺候的您不舒服吗?”

    她伸手向女人身下探去,女人欲要抓住她胡来的手,却是来不及了,被她隔着单薄的内裤摸到绝美的阴唇。

    “主人。”安余手指尖感受到微微的湿意,心里忍不住得意,道:“您都有感觉了,让奴伺候您吧。”

    “滚!”女人爆喝道。

    巨大的推力将安余的身体推倒在床上,失重之下,她一阵头晕目眩的。

    女人迅速地站起来,穿了拖鞋往洗漱间快步走去。

    这又是怎么了?

    难道女人刚才觉得自己言语冒犯了?

    安余在床上懵逼的呆了片刻,女人还没回来教训她,她也没有听到其他任何动静,不禁生出几分担心,便去厕所找女人。

    她刚扭开厕所的门把手,就见女人正趴在面盆前干呕。

    安余担心更盛,边走过去边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对不起,刚才……”

    她走到跟前,刚想伸手帮女人顺气,就被女人躲开。

    安余的手凝固在空气中。

    “出去。”女人手抚胸口呵斥道,“脏死了。”

    安余的手缓缓放下,她没有听命的退下,而是在沉默片刻后,骤然问道:“您是觉得我脏?”

    她感觉有千万头饿狼在撕咬她的心脏,声音却冷静无比:“还是您觉得,您被一条狗碰了,所以恶心?”

    女人停止了干呕,皱眉看她,放缓声音,道:“你别多想,先出去,等我一下,好不好?”

    安余闻言转身离开。

    她面无表情,指甲却不知不觉的陷入手心。

    回到床上坐下,她整个人如同放空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慢慢的,意识开始回归,她的嘴角上钩,露出一个诡异凄然的微笑。

    哈哈哈。

    好笑,真好笑。

    女人一手把自己调教成一只狗,一只见了她就只知道发情的贱畜。

    现在却嫌她脏了?

    是,她是挺脏的。

    她嘴里喝过女人的尿液,身上更是被女人玩儿烂了。

    她就是一个被玩烂的贱婊子。

    女人觉得她脏不是应该的吗?

    安余笑着笑着,就流出泪来。

    咸咸的,让她内心无比悲凉。

    就在刚才女人避开她,并且说她脏的那刻,她想了很多。

    所以她很确定,即使女人如此嫌弃她,她也不会离开女人。

    不是因为惧怕女人狠辣的手段,而是因为不舍。

    简直是可笑,可笑到极点!

    不知什么时候,女人坐到了她身旁,双手合握住她的手掌。

    “安余。”女人叫她。

    安余木然地看向她。

    “你别误会。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女人抿抿唇,“我,我只是可能不太习惯我们刚才的模式。”

    安余抬眼,对上女人的眸子,那里面竟有丝丝焦急。

    “嗯,我知道了。”安余平静地说道,“……贱狗以后不会再犯了。”

    她想,女人已经够优容她了。

    应该就是女人这些天的优容,才让她忘记自己是条狗了吧。

    她从床上站起来,准备跪下。

    一条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和主人平起平坐呢?

    女人拽住她的胳膊,控制住她下滑的身体。

    “安余。”她唤她的名字,眉间挤压在一起,像是承受了很大压力。

    终于。

    她下定很大的决心般轻声道:“对不起。”

    她顿了顿道:“主人给你赔罪。”

    安余被那一声对不起弄的有些恍惚,记忆中这还是女人第一次对她道歉。

    她失神之际,被女人拉回床上。

    女人褪掉她的内裤,在安余惊愣的目光中,女人低下头去,俯在安余身下。

    不可置信的安余完全失去了反应。

    屁股上女人昨晚抽打留下的鞭痕还在隐隐做疼,阴唇却被女人用嘴唇亲吻上,湿润灵巧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豆豆!

    安余在这巨大的刺激之下遵循本能的夹腿。

    大腿内侧碰到女人头发的刹那,她又被吓的分开。

    她浑身一震。

    猛然摆脱了刚才那种心神俱失的状态。

    “不要!那里脏,真的脏!主人,快停下来!”她赶紧制止女人,“请您不要做这种事情。我愿意相信您,我愿意相信您~啊!要疯了!求您别这样!我……我忍不住了,我会弄到您身上的!”

    舌头的舔舐停了几秒钟,女人的声音幽然从她胯间传来。

    “忍住,不然抽烂你的狗逼!”

       30、我有五十道阴影

    艹,你这简直在逼死我胖虎!

    安余很不合时宜的如此想到。

    她是有被虐方面的癖好,不管是身体上适度的疼痛,还是心理上贬损她的羞辱,在女人的施展下,都能给她带来极乐的体验,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对女人的温柔没有感觉。

    实际上,当女人的舌头触碰到她的阴蒂时,她被刺激的浑身一抖,差点当时就尿了,兴奋的那种。

    现在被女人如此一威胁,她更凭添了几分感观的刺激,两只腿抖了起来。

    女人再次用嘴咬住了安余的阴户,这次她更过分伸出双手,从后面兜住安余的屁股,大力的揉捏起来。

    “主~主人~!”安余忍不住媚叫起来,布满鞭痕的屁股带起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流遍她的全身。

    女人湿润的舌苔贴在安余的敏感上,顺着她的阴唇往上一舔!

    “唔~想~”安余的情不自禁的想要将女人的头发按在她的下体,想要女人舌头更猛烈,更持续的攻击。

    女人嘴唇微动,尖锐的牙齿咬在安余的敏感的豆豆上。

    安余胯间一热,失神之下,双手直接抓住了女人的头发!

    “给我!给我!快一些!”安余没了之前的顾虑,只想早点发泄出这让她燥热的情欲。

    女人用指甲狠狠捏了一下安余丰腴的臀肉。

    “啊!疼!”安余一声痛呼。

    “小贱货,这么快就忘了该怎么求我了?”女人抬头,幽冷地眸子看着安余。

    “主……主人……?”安余嗫嚅不安地道。

    女人眼神一暗,抬手朝安余的狗逼抽去,“你这个贱婢、骚逼!敢忘了你的身份,我明天就把你送去给狗操。听明白了吗?安余贱婢?”

    她问完,又是啪的一声,抽在安余的泛红的阴唇上。

    “知道了!贱婢知道了。”安余下面的狗逼一抽一抽的又溢出很多水来。

    “真是一个贱货,越打还越兴奋了。”女人说着,一手分开安余红色的阴唇,嘴再次凑了上去。

    不行了!真的不行!

    当舌头的软绵湿润再次抵到安余的阴蒂上时,安余完全失控了。

    她抚摸着女人的脊背,双腿紧绷,大大的胸部剧烈的起伏。

    她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舌头如果舔弄她下体的画面。

    可以肆意凌辱她、抽打她奶子如同打一只狗的女人,现在正用舌头舔着她的下面!

    光是这个认知都足以让安余疯狂。

    更何况女人的技术一向顶尖。

    她的舌头围绕在安余的阴蒂周围,先是轻柔的略过,撩拨起她的情欲,再刻意的狠狠用舌尖撞击凸起的阴蒂,正在安余爽的不要不要的时候,她又若无其事的转移战场,舔弄起安余阴户的内壁,舔到阴道口,在那里盘旋不去。

    正在安余紧张地期待着舌头入侵彻底占领她的处女时,女人又虚晃一枪,扑回之前的阵地,用牙齿、用唇瓣取悦她的豆豆。

    这一番操作,弄的安余欲上不能,欲下不舍,每每觉得快感冲击了一波大脑,浪潮就会退去,只留下不断喘息她,和被挑逗的越来越兴奋的身体。

    “想要~主人~骚逼想要~!求您了!给骚逼吧!”安余浑身难受,只想要女人好好的让她释放一次。

    脑中刚浮现出这个念头,她就想起女人那句警告。

    “忍住,不然抽烂你的狗逼!”

    女人是真的会抽烂她的狗逼的!

    安余仿佛看到女人拿着鞭子,逼迫她分开腿,然后一鞭子一鞭子的落下!

    女人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不再继续折磨安余,紧紧地在安余早已兴奋的阴蒂上用力。

    安余被舔的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变成一只只会淫叫的母兽。

    “好爽,好爽,狗狗好爽!汪汪汪!”

    “狗狗要泄了!主人抽烂贱狗的狗逼吧!抽烂它。”

    “狗逼被主人的舌头操翻了!啊啊啊!”

    安余大脑一片空白,高潮了出来。

    ……

    太爽的结果,就是安余释放完后强撑着跪在床上向女人请罪,被女人安抚几句后,很快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安余半梦半醒地睁开眼。

    女人不在她旁边。

    她没有焦距的目光四处游弋了一下,很快锁定了站在窗边的身影。

    窗帘遮挡的暖融融的阳光让安余模糊的意识到这可能是中午。

    “主人。”安余叫道,还是有些晕晕地,“你不睡一会儿吗?”

    “不了,你睡吧。”女人道。

    “哦。”安余应了一声,很快又迷糊过去。

    直到晚上,夜幕降临,本来应该是安睡的时候,安余才再次醒来。

    她敲敲自己的脑袋。

    之前都发生什么来着?

    舔胸—被推开—呕吐—女人为她口交……

    场景转换到这里,安余又是下身一热,流出一股水来。

    她无奈的转移注意力。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今天就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她的目光移动到窗户处,又回忆起中午的那一幕。

    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女人好像并没有睡。

    女人在那里到底站了多久?又为什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那背影还怪萧索的。

    安余正想着,女人推门进来道:“醒了?起来吃饭。”

    “主人。”安余扑了过去,抱住女人的手腕,很仔细地打量她的神色,见她如往常一样,才有些放心的被她牵到客厅坐下用饭。

    才咬了几口女人做的红烧肉,在美味的刺激下,安余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所想。

    “唔,主人,早晨的时候到底是为什么呀?你当时对我好凶哦,嘤嘤嘤。”

    “别作了。”女人白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

    “主人,到底是为什么呀?”安余紧追不舍地问。

    “吃你的饭吧,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女人道。

    安余放下碗筷,坐到女人身边,用奶子蹭蹭她,道:“主人,小安子担心你嘛~!”

    她拉着女人胳膊摇晃道:“好主人,求求您告诉狗狗。我是您的狗呀,您有什么不能告诉狗狗的了?”

    无声的沉寂压过来。

    只剩下客厅的时钟咔咔的转动声。

    安余趴在女人的肩膀上,她刚才吃的饱饱的,女人的身体又暖又软。

    她想睡会。

    “   I’m   fifty   shades   of   fucked-up。”女人的声音让她从迷糊中清醒。

    安余的第一反应是,“主人,您的发音不对……”

    31、在公司脱掉内裤,光着屁股上班

    话题到这里根本进行不下去了。

    在女人磨着牙看她的时候,安余终于感受到了不安,很果断地跑了。

    “主人,我先去洗碗!”安余落荒而逃。

    只是纠正一下英语发音,用不着这么恐怖如斯地看着她吧?

    瑟瑟发抖.jpg

    洗碗的时候,安余思维发散开了。

    女人的表现很可能和她的过去有关。

    而直到今天,安余才发现,她对女人的过去了解甚少。

    毕竟当初接触的时候就只是想找个主玩玩,谁特么会想到能搞到今天?

    女人之前是哪里人,都经历了些什么,安余在脑子里搜刮了半天,只找到一点可怜的信息。

    哗哗的水声停住,安余从厨房探出半只脑袋盯着女人看。

    女人敏锐的侧目回首道:“干什么?”

    安余把身子藏在玻璃门后问:“主人,我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吗?”

    女人混不在意地从嘴唇中飘出一个字:“问。”

    安余道:“您得保证,我问什么您都不许生气。”

    女人没有答应,只是呵呵冷笑了一声,就掉转头去。

    安余知道,这意味着女人仍保留着惩罚自己的权利,如果她问了什么惹女人不快的问题,女人恐怕不会轻易饶了自己。

    她的头皮因为这个认知微微发麻,却还是抵挡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好奇心,紧张地双手扣在门侧上,冲女人问:“主人,您以前当过M吗?”

    “什么?”女人疑惑道,像是没听懂安余的问题。

    安余缩了一下脖子,仍旧继续道:“网上都说,如果想要成为好的S,必须要先成为M,体验一番,才能知道轻重尺度。主人您这么厉害,是不是之前……?”

    女人从椅子上站起。

    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被安余看出杀气肆意的感觉。

    她赶紧砰的一下,把玻璃门推上,隔绝了厨房和餐厅。

    等女人过来时,她正蹲着用手按住门梢,从手背到胳膊都在不断颤抖。

    她抬头看去。

    隔着玻璃门点缀的欧式装饰,女人平静的脸庞被割裂,唇角仿佛还在上钩着,整个人的威严不仅没有被阻挡,反而让她更想跪了。

    女人屈指,敲了三下,平静道:“开门。”

    安余吓都要吓死了,哪里敢给她开门,她遵从自己内心的感受,很痛快的双膝落下,给女人跪了,双手依旧死死地按在门梢上。

    “主人,您别生气。主人,您别打小余子。主人,狗狗知道错了。”安余慌不择言的说着,脑子里有什么词都说出来了。

    “开门,放心,我不打你。”女人很有耐心的道。

    安余更怕了。

    尼玛不打,这是不是还有更恐怖的招等着她了?

    “要不,您还是打我吧?想怎么揍,就怎么揍?”安余小声的商量道。

    女人但笑不语。

    笑的安余心惊不已。

    她终究没有胆子阻挡女人。

    她又不可能在厨房呆一辈子,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如果真让女人觉得不耐烦了,恐怕对她惩处的更厉害。

    思虑了一遍利弊,安余终究还是不安的给女人开了门。

    她依旧不敢起来,就穿着睡衣跪在瓷砖上,冰凉的咯人。

    “就这么怕我?”女人问道,被阳光拉长的身影覆盖了安余。

    “怕……不,我,我这是敬您,尊敬!”安余有些结巴的说。

    “那还问?”女人的语调轻描淡写。

    安余胆怯地小声道:“……我这不就是好奇心吗?”

    女人的手摩擦着她的下巴,悠悠说道:“你应该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

    安余背后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猫有九条命。”

    女人的指甲有意无意的略过她脖颈最脆弱的部位。

    “你说,你一条狗,有几条命?”

    安余大脑宕机。

    女人刚才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

    前几句还是不冷不热、高在云端的质问,后面一句又变成了逗趣的玩笑之语。

    问完,甚至没等安余回答,就自己先笑起来,还笑的前仰后合的。

    女人拉起安余,脸上的笑意还没散去,“看把你吓得。”

    安余不确定地看着女人,问:“主人,您没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女人反问。

    安余稍稍放下心。

    女人揉了揉她的头发,道:“你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了?这脑回路也是够大的。”

    安余委屈巴巴地看着女人,控诉着女人:“主人,您吓我。”

    女人挑眉,“我有吗?”

    “没有没有!”安余分分钟表演了一下变脸绝技,“都是狗狗胆子小,自己吓自己。”

    女人把她抱进怀里。

    安余矮她一头,脸轻轻撞了一下女人的胸部。

    女人道:“以后别瞎想,那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过。”

    安余正在痴迷于一片柔软,喃喃道:“就算主人做过别人的奴隶,也是我尊贵的主人。”

    女人用手指轻点她的额头道:“还幻想上了?做奴下奴很刺激吗?”

    安余摇摇头,很认真地说:“以前我或许认为做过M的人不配做S,可只要是您,不论您过去是什么样的,我都可以接受。”

    女人笑了笑,问:“是吗?”

    她把安余深深抱入怀中。

    ……

    自哪天之后,安余再也没有问过女人有关她的事情。反正不管女人之前如何,现在都是她的主子,是她尊敬服从的对象。

    女人想告诉的她的,自然会告诉她,不想告诉她的,她问不是刺激女人想起过去不愉快的回忆吗?

    最重要的是,安余怕被打!

    被打真的好疼的好吗?

    “安主管。”一个女下属送上一份文书,“这是佳都公司这个月的财务报表,您看看。”

    “谢谢。”安余点点头,用下巴指了个位置,“放那里吧。”

    下属放下文件,没有马上走,小心地看着安余。

    “还有什么事吗?”安余问,有点理解女人的心情了,你这看着不说话的,算怎么回事嘛。

    下属道:“安主管,您是不是恋爱了?”

    “啊哈?”

    “最近您经常笑,说话也温柔好多,咳咳,我的意思是,您过去温柔,现在更温柔了,所以很好奇,您这样是恋爱了吗?”下属道。

    安余扬眉,训斥道:“公司是你八卦的地方吗?”

    下属吓得连连告罪。

    下属走后,安余想起女人,想起这些日子的甜蜜。

    早上女人会吻醒她,叫她起床,每次两个人都可以吻好久,吻的难舍难分。

    有时候安余不愿意和她分开,女人就会抽打几下她的屁股,轻抽的那种,骚货贱货的叫她,说她不配跟自己一张床,每次都搞的安余兴奋不已,然后就被女人提溜下床,命令去上班。

    在公司的时候,两个人也会有说不完的话,发不完的信息。女人回她信息总是很及时,从来没有让她等待过、焦躁过。

    晚上,女人除了玩她,两人也会腻在一起,她可以躺在女人怀里刷剧,女人的怀抱非常舒服,超有安全感,如果电视剧不够吸引女人,她就会揪着安余的奶子解闷,还命令安余不许发骚。

    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往往电视剧还没看完一集,安余下面的内裤就湿的像泡过水一样,整个人都会摊在女人怀里,和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也没有什么区别。

    林间小鹿:主人,狗狗想您。

    打出这行字发出去的时候,安余浑身发热。

    不久,她就收到了女人的回复。

    主人:你是想我,还是想我玩儿你?

    赤裸裸的文字,让安余狗逼一紧。

    林间小鹿:当然是想主人了。

    林间小鹿:主人,狗狗在公司了,回去了狗狗再给您玩好不好?

    主人:在公司才刺激,现在去厕所,把你的内裤脱掉

    安余面红耳赤的瞅瞅周围,看没人注意这边,马上求饶。

    林间小鹿:主人饶了我吧,您这样狗狗没法工作了。

    主人:你唯一的身份就是我的母狗,不要以为坐在办公室里面敲键盘,就可以当自己是个人了,畜牲就是畜牲,不听话的畜牲就是鞭子抽的不够。

    安余无法抵抗这样的羞辱,她完全被女人的几句话撩拨起了情欲,更无法不遵从女人的命令。

    林间小鹿:主人,您别说了,您再说下去骚逼就不行了。骚逼马上去厕所把裤子脱了,可是脱了之后,我的内裤放哪儿?

    主人:是不是我再说下去你的办公椅也该被打湿了?

    主人:笨狗,你可以先藏在你的胸罩里,反正你那里大,也看不出来。

    安余脸烧的厉害,只能佯装镇定的走向公司的女厕。

    还好她们公司还算比较高大上,厕所每天都有人保洁,插栓完好,也没有什么异味。

    安余按照女人的吩咐,先脱了外面的西裤、保暖裤,才把内裤脱掉,她看到上面明显的水渍,恨不得马上脱手丢掉,但又怕别人发现,只能忍着上面的骚臭味,从胸口上端塞进自己的胸罩里。

    她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女人。

    深V的领口处,黑色的胸罩凸出,两团白肉大的惊人,而在两坨白肉之间,粉红色的内裤分外吸引人眼球。

    林间小鹿:主人,贱狗拍好了,请您检查。

    主人:贱逼,想要在这里高潮吗?说起来,你这个贱逼是我的肉便器、厕所,私厕在公厕里高潮迭起,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32、对着镜子艹自己

    33、

    主人:现在跪下

    安余赤红着脸跪在公司厕所的便池处,白色陶瓷的便池清理的很干净,但这种距离、这种姿势,还是增加了安余的羞耻感。

    林间小鹿:主人,贱狗跪下了

    安余把自己的情况拍照发了过去。

    主人:厕所臭吗?

    安余嗅了下,隐隐能闻到一股味道。

    林间小鹿:回主人的话,有点臭,不仔细闻,闻不出来

    主人:是厕所臭?还是你的狗逼臭?

    安余跪在棕色瓷砖上的腿软了,颤抖着打字。

    林间小鹿:狗逼臭,是骚母狗的臭狗逼臭,骚母狗的狗逼比厕所还臭。

    主人:这么臭,叫主人以后怎么用你?与其尿在你的狗逼里,还不如去厕所

    安余完全沉浸在女人制造的情境中。

    她带入卑微的身份里,甚至幻想着女人有着男人的阳具,可以将它插入自己的身体,灼热烫人的尿液就会冲击进她的内壁,冲击的她意识模糊。

    林间小鹿:不要啊,主人,求您,让骚母狗做您的尿壶吧,把您的尿液赏给骚母狗吧

    主人:要主人赏给你也可以,现在去给我把你的臭狗逼洗干净一点,我可不想用这么臭的东西

    安余心中一慌,女人让她清洗私处,她总不能用冲厕所的水来洗吧?这也太脏了,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除此之外,最近的水源,就是洗手台了。

    这就意味着,她得走出这个相对安全的厕所隔间。

    万一被公司同事看到……

    林间小鹿:主人,骚母狗出去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安余发出这句话,就等着女人的回复

    她在那里跪了一分多钟。

    紧张将时间的逝去拉的无比漫长,她觉得像是过了很久很久,心脏无时不刻不再备受煎熬。

    女人的回复还是没有来

    安余忐忑之下,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林间小鹿:主人?

    安余的心脏鼓鼓跳动着,一下比一下剧烈。

    女人好像没有收到她的讯息似的,那熟悉的头像没有再次跳跃,像是陷入了永久的静默。

    眼看如此。

    安余一发狠,少有的主动拨打了女人的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了。

    “主人。”安余叫道。

    “打电话过来干嘛?”女人冷漠的声音传来。

    安余就算再迟钝也知道女人这是生气了,她道:“主人,狗狗现在该怎么办……”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女人打断:“既然你这么有主见,要我做你的主子干嘛?万事你自己决定就好了,又何必打这个电话来问我?”

    安余被女人几句话一训,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什么被人看见的危险了,急急地拉门出去,道:“主人,您千万别这么说,狗狗知道错了,骚母狗知道错了,骚母狗听话,骚母狗马上就把狗逼洗干净给您用,您别生气,别不理我。”

    她说着,呜咽起来,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怎么?还委屈你了?哭给谁看呀?”女人没好气的说。

    安余道:“骚母狗没有委屈,骚母狗只是忍不住,呜呜,主人不要凶骚母狗,骚母狗有听话的。”

    “呵~”

    女人冷呵半声,安余哭的更惨烈了。

    女人好半天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好了,别哭了,先把眼泪擦擦,你不是说,你听话吗?证明给我看,乖~”

    声音转柔很多。

    安余用袖子把眼泪擦掉,这才看清周围。

    往常来洗手间,都是匆匆来去,她哪里注意过这里是什么样子的,现在方发现外面的门后面也有个门梢,是可以从里面锁死的,顿时心中一安,过去把门锁住,这才彻底放下心。

    她来到镜子前,镜子告诉她,她脸红的有多厉害,现在的样子又有多骚:外面还穿着颇为正式的小西装,一副职场女精英的样子,胸前的领口却将她出卖,露出深深的沟壑,以及那带着水渍的内裤。

    安余羞得不能多看,低下头,打开水龙头,脱掉裤子。

    她将清水拘在手中,冰冰凉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害怕会被女人误以为是她不肯听话,拿着电话说道:“主人,骚母狗现在就开始清洗臭狗逼。”

    “嗯。”

    听到女人的回答,安余倍感安心,当即用冷水去清洗阴部,刚一接触,刺骨的寒意就让她全身打了一个哆嗦,一下子性欲就没有了,骚劲儿也跟着下去了。

    可女人早已将她训熟,纵使没有了欲望的驱使,她还是不折不扣的执行完了女人的命令,把狗逼洗了两三遍,全身都在发冷,才打着寒颤着说:“主人,贱狗已经把狗逼清洗过了,您随时可以使用了。”

    “面前有镜子吧?”女人很确定的问道。

    安余不敢隐瞒,“是的,主人。”

    “扒开你的骚逼,对着镜子检查一下,有没有没洗干净的地方。”

    安余双手扒开肉缝,那里刚刚因为凉水的冰冷委顿,可光是这个动作就足以让安余那里重新火热起来,更何况还有女人的命令。

    安余强迫自己抬头,才看了一眼镜子中的情景,就垂下头,再也不愿意抬起。

    她下身光溜溜的一片,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镜子里,黑色的耻毛被两只纤纤细指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正不断收缩着,阴蒂已经冒头凸起,比起其他处鲜红了几分。

    “主人……太羞了……骚狗不要看了,骚狗已经洗干净了……”

    还没等她话说完,嘟嘟两声,电话那头挂了。

    安余失神之下,跪倒在地,也没心思再矫情,连忙重新拨打过去,只听到“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的回应。

    她又慌张地切回通讯软件界面。

    林间小鹿:主人,骚母狗知道错了。

    林间小鹿:主人,原谅骚母狗吧

    林间小鹿:您怎么罚骚母狗都行,求您了

    她不知道自己发了多少条消息,中间她听到门外有推搡声,但她完全顾不得了,只是一味的哀求着对面的女人。没有女人的首肯,她根本没有勇气离开。

    她不知道自己求了多久,才看到女人回了她。

    主人:回去工作吧,晚上回家说。

    安余感觉好好一场调教,本来应该主仆尽欢,都被她弄遭了,不受控制的又哭了出来。

    林间小鹿:您可以跟骚母狗视频吗?就一下。

    主人:你还安排起我来了?

    林间小鹿:骚母狗没有,主人,骚母狗快难受死了,您救救我,救救我。

    好半天,女人没有理她。

    安余都绝望了。

    女人肯定是嫌弃她不肯听从命令,觉得她不乖,懒得理睬她了。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更不敢马上离开洗手间,被公司其他人看到她这幅样子,像什么?

    正在她哭到打着嗝的时候,女人的视频通话发了过来。

    安余接听。

    视频那头一片黑暗,女人没有开启摄像头。

    安余将手机靠着墙面放好,跪在地上,对着镜头磕头道:“骚母狗该死,骚母狗刚才居然敢不听主人的话,请主人狠狠教训。”

    “我现在心情不好。”女人说道,“而且你已经离开工位这么久了,再不回去,该惹人怀疑了。”

    “主人心情不好,就拿骚母狗撒气好不好?”安余抬起头,肿成水蜜桃似的眼睛出现在视频中,“骚母狗晚点回去不要紧的,大不了辞职换份工作。”

    “这可是你自找的。”女人道,“把胸罩脱了。”

    “是。”安余扯掉外套,解开内衣,寒冷的天气冻的她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的狗脸等会儿还要见人,抽奶子吧,抽到我满意为止,我不说停,不许停。”

    安余咬牙,抽向自己的奶子,传来清脆的响声。

    顿疼感从胸部传来,夹杂着说不出的快感。

    安余不喜欢这种自虐,让她觉得自己格外下贱。她幻想着是女人在做着这一切,在用手掌抽打她的奶子,在惩罚她刚才的怠慢。

    伴随着不断响起击打声在厕所响起,安余身体热起来,口中连连道:“主人,对不起,主人,骚母狗该打,抽死骚母狗吧。”

    女人命令道:“站到镜子前去。”

    “是。”

    安余应了一声,拿了手机,摆在镜子前面。

    她再看自己时,上面还算完好的衣物没了,赤身裸体的,胸部布满了鲜红的印记,比刚才更多了几分狼狈。

    “下贱的母狗,你说你这是不是自讨苦吃?不打就不知道乖?”女人问。

    安余盯着镜子,她又红又硬乳头在她视线内被放大,那淫荡的样子,几乎吸引了她全部的目光,道:“是,是的主人,骚货就是一条欠抽的母狗。”

    “捏着你的奶头自慰,我要你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艹到高潮的。”女人的声音淡淡传来。

    安余的手指揪着已经硬如石子的奶头,巨大的快感让她只能趴伏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摩擦着下面的豆豆。

    眼睛,一刻未曾离开镜面。

    她看见被她摩擦的翻飞的粉肉团中,不断冒出淫水。

    她听见,她的主人问她:“骚母狗,告诉主子,你是谁,你在做什么?”

    “我~”安余刚出口就是令她难堪、羞愧娇吟声,“骚母狗是这家公司的主管~现在~现在在镜子前面用手指操自己~主人~主人~”

    “啊啊~骚穴好湿~!好软~主人求您操操骚母狗比厕所还臭的狗逼吧~”

    “你配吗?”女人冷声问道。

    安余更觉亢奋,道:“贱狗,贱狗不配。”

    “站直咯!”女人喝令一声,“好好看看你被艹的贱样儿!”

    “是……”安余失神地对着镜子里放荡的自己。

    哪里还看得出一丝人的样子?

    完全就是一头发情的母畜。

    阴蒂处的快感更加强烈,又酥又麻的,让她更显痴态。

    “就你现在这个骚逼德性,随便来个什么人推门而入,都可以随便艹我们高高在上的安主管吧?”女人道。

    安余脑中闪过有人推门而入,发现她在自慰的的场景,狗逼猛的一紧。

       33、请求惩罚

    安余最后离开厕所的时候,已经是满身疲惫。

    一部分是释放多次,肉体上的,一部分是刚才哭的太厉害,情绪波动巨大,精神上的。

    回到自己的工位后,她表现的很平静,一点都看不出内裤塞在胸罩里的样子,实际上只要是个人都能察觉她的不对。可公司的人很显然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她明显异常的眼眶上,没有人敢上来询问这个一向说话不留情的安主管。

    就这样,安余在工作中又到了晚上,半夜坐车回家的时候,甚至在车上睡着了。

    等她回到家,看到坐在客厅沙发读书的女人,心里才升起一点点安全感。

    看到她回来,女人冲她笑了笑,放下书,道:“回来啦?”

    很不合时宜的,安余恍然觉得,女人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

    这个想法让她的心柔软起来,甚至决定将要和女人讨论白天的做法这件事无限期推后。

    她跪到女人身侧,头倾向女人的大腿,女人没有阻止,任由她枕在上面,安余心暖暖的,摩擦了几下,叫道:“主人。”

    她现在只想在女人脚下度过一个安静美好的晚上。

    女人双手从她腋下环住她的身体,一股力量将安余往上拉。

    安余耳边传来女人轻缓的声音。

    “起来。”

    安余听从着女人的话,顺着女人的力量移动身体,然后她就被安置在了女人的膝盖上、女人的怀抱中。

    “乖。”女人抚摸着她的后脊,夸奖道。

    “主人~”安余整个人都醉了,她忘记了一切,忘记了白天的哭泣、不堪,忘记了回家路上的委屈,只是沉溺在女人此刻无比温柔的抚慰里。

    “小余子要是一直这么乖该多好。”女人轻轻吻在安余耳侧的脖颈上,很轻的吻,不带一丝情欲。

    安余不满道:“人家哪里不乖了?”

    “乖你今天还拖延两次?”女人带着笑说。

    这无疑激起了安余不愉快的回忆,她勃然变色,起身欲走,又因为女人紧抱着她,无处可逃。

    “你……你……”安余还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眼泪簌簌的先下来了,“因为你觉得我不乖,你就这么对我吗?”

    她想到在公司厕所的遭遇,浑身发冷。

    女人的胳膊箍在她身后,身子紧贴着她,鼻息喷在安余的耳侧上,嘴唇的温度种到她脖颈处。

    一股火热从那里烧起。

    安余一半是火,一半是冰。

    “我怎么对你了?”安余听见女人问。

    “你,你,你威胁我,你不理我,你让你我一个人在厕所里,你知不知道,厕所的地板很冷,我跪在那里,一个人,孤零零的,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安余控诉道。

    “你是我的狗”女人用很认真的口吻说,“我这么对你有什么问题吗?”

    安余说不过女人,又觉得有一股气在心里,不吐不快。

    原则上来说,女人说的没错,她既是她的主人,别说只是让她在厕所自慰,就算当着全公司的面操她,她难道真的可以反抗吗?

    可是,可是,她怎么能这样了?

    她怎么能这样了?

    安余想着想着哭的越发厉害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也想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不可以这样。

    “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你只是一头畜牲,一只狗,我想什么时候使用你,就可以什么时候使用你?如果你对我的命令不遵从,哪怕只是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我都可以对你施加惩罚?”女人残忍的说着。

    这些话,如果换个场合,安余说不定会为之情动,但放在现在,却让她的心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不,我不是。我不是狗,我不是畜牲!我不是!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女人轻声道,“发情的时候,也没见你说自己不是个母畜啊?”

    “我……”安余大脑一片麻木,就像在一片软绵的云雾上,苍苍茫茫,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想不出。她只能求助于施加者一切给她的人,她只能把自己摆在很低很低的位置,“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这里好疼好疼。”

    她握着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主人,救我,好疼!好疼!要疼死了!”

    她如痴如癫。

    “在公司里也是这么疼吗?”女人问。

    安余点头,泪水模糊了她俏丽的面容,狼狈的犹如败犬。

    女人的手揉着她的胸口。

    安余感觉那种可以将她整个人撕裂的疼痛好了很多。

    “我喜欢你。”女人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主人喜欢自己的狗狗了。”

    安余终于从煎熬的地狱中拔脱出来,女人的话犹如甘霖,让她整个人重获新生。她更依赖将她从中解救出来的女人了,却又担心现在感受到的一丝丝温暖会稍纵即逝,重新落回之前的状态,心脏的每一寸都被针扎,灵魂也被放在刑架上用烈火烹烤。

    “只要狗狗乖乖的,主人怎么会舍得让这么可爱的狗狗疼了?”

    “我平时有这么对你吗?没有吧?”女人道,“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我的命令,我又怎么会这么生气了?你仔细想想,今天也不是你第一次这样了,光是这个月就有好几回。对主人的话,你都拖拖拉拉,你这样,我怎么能不生气了?”

    “只因为你是我的狗,我对你总是宽容几分的,今天实在是没忍住。来,我看看。”

    女人扭过安余的头,她含笑的脸占据了安余大半视线。

    她带点宠溺的口气说:“看你哭成什么样了,主人给你擦擦。”

    安余呆呆的的看着女人带笑的脸,她的手柔柔的拂过她的脸。

    “打我吧。”安余忽然说道。

    “嗯?”女人疑惑地看着她。

    安余抓着女人正在给她拭泪的手,往自己脸上抽去,“打我吧,如果我有什么让您不满意的地方,您就狠狠抽我好不好?抽到您满意为止。你如果觉得手疼,可以拿板子、鞭子抽我,我不会再求饶了,我不会让您再扫兴了,我可以让您发泄的。您……可不可以,别那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了呢!主人,我会死的!”

    女人没有打她。

    她就势捏了一下安余的脸颊,道:“知道错了吗?”

    安余连忙点头道:“知道了,贱狗知道了!”

    女人问:“错在哪里?”

    “贱狗不该不听话,贱狗不该拖延,贱狗以后不敢了,再也不会了,不会了,主人惩罚贱狗吧……”安余说着,双眼朦胧的看着女人。

    她现在很需要疼痛,需要一场惩罚让她安定。

    女人温和的态度,甚至让她不安。

    让她觉得自己不配享有——

        34、是为了勾引公狗来艹(第一更)

    34、

    女人命令安余脱掉衣服,全身赤裸的跪在沙发上的时候,安余没有一丝犹豫的照办了。

    当女人的手掌落在安余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短暂刺痛带来的居然是强烈的心安。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责罚贱狗。”安余说着,几近呜咽。

    这句话她说过无数次,在女人的要求下,在情欲上头的时候。但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是从内到外、全身心地感激。

    女人打的极为随意,就像在对待一件不在意的物品,拍打间撒发着漫不经心的气息,如同一下客就会对这项游戏失去兴趣。

    她时而力打,抽打的安余晃动身体,偶尔只是轻轻一拍,连脆响都不大。

    这种情况下,安余内心任人鱼肉、被女人随意处置的、剥离人格、无限物化的卑微心态被彻底激发。

    “主人~唔~惩罚我把~打死我吧~”安余颤抖着、祈求着。

    女人对她的话置若未闻,只是手指不经意划过的她的股隙,在她的敏感之处一掠而过。

    安余全身一阵酥麻,她甚至能想象,在这样的姿势下,她淫荡的阴道张合、收缩着邀请女人的手指进入,淫水不断的流出,狗逼上湿滑一片。

    “主人~主人~”安余叫着女人,忍不住用身体摩擦沙发来缓解身体内的燥热。

    女人狠厉给了她下,训道:“不要脸的贱人,浪叫什么?你在外面就是这么浪叫的?想勾引谁了?”

    “呼呼~”安余喘着气,扭过头看着女人,脸上隐隐有汗珠,两侧的鬓发缭乱,更添了几分性感,她此时已经彻底放下了那些无所谓的自尊,一心只想讨女人欢心:

    “安余,安余不是贱人,安余,呼呼~安余是贱狗~主人,安余骚叫是发情了~是为了勾引公狗来艹安余~主人~啊!主人操的贱母狗好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安余给主子磕头!~”

    安余下半身撅着屁股方便女人使用,头部不断地撞击在沙发上。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肯艹贱母狗!”

    ……

    这一夜,浪叫之声不绝于耳,安余彻底打破了自己的下线,什么骚的贱的都说了出来。

    到了最后,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想取悦女人,还是真的就这么贱?

    她低到了尘埃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摊烂泥。

    她害怕她哭泣着让女人多看一眼,女人都不屑一顾,她祈求女人踩踏她的身体,女人都会担心弄脏了自己的鞋底。

    第二日一早,她就在惶惶不可终日的梦里清醒。

    梦里女人觉得她又作又贱还不听话,把她丢给一群流浪汉玩儿,不顾她的忏悔决绝地转身,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流浪汉沾着泥渍的手捏着她的乳房,她拼命反抗,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有了感觉……

    惊醒后的安余喘着粗气,她看到旁边的枕头空落落的,立刻心中上下不安。

    她不知愣愣地盯着那个空枕头看了多久,女人推开门,倚在门口,温和地说:“发什么呆了?”

    安余听到她的声音,睫毛眨了眨,目光逐渐有了焦距。

    她跪在床上,呆呆地叫了一句主人,忽然像被什么惊醒一样,爬着冲向床头,四肢并行的,用违反人类常用形态的方式下床,窜到地上。

    “主人,对不起!”她哆嗦着嘴唇,跪在地上,以头怆地,一下又一下,碰碰作响,“对不起,贱狗不该晕过去,让主人玩的不尽兴,贱狗不该睡床上,对不起!求主人责罚!”

    女人冷酷的脸上表情凝滞,看不出情绪的变化。

    “停下。”她说。

    安余停了下来,曲着身子,头都不敢抬,更不敢和女人对视。

    女人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颊扬起,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

    “清醒了吗?”女人问。

    安余全身抖动了一下。

    女人又抽了她一下,再问:“清醒了吗?!”

    她加重了语气。

    安余下意识地疯狂点头。

    女人轻抽一记耳光,道:“说话。”

    “是,是。”安余靠近女人,蹭了上去。

    女人的肌肤、体温,让她有种无比温暖、安全的感觉。

    她抱住女人的小腿,说“安余清醒了,主人,安余只是您一个人的贱狗,是不是?”

    女人的手掌按在她的头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声音温和无比。

    “这一切都取决于你呀。”女人说。“你的反应,你的服从一直都决定着我会如何对待你。”

    “我只是突然很害怕。”安余说道:“我很贱,我真的很贱。我怕我有一天真的会想试试去当公共厕所,我怕您真的让人强奸、轮奸我。我更怕,即使这一切真的发生,我也会有快感,这种沦落的快感,这种彻底沉沦的快感,这种被性欲支配仿佛一头畜牲的快感,我无法抵御它……”

    “我唯有寄托于您,只有您可以掌控我,您是我的主人。”

    “主人,您不会抛下我的是不是?”安余问。

    “我说过。”女人道,“我是做好了准备才养狗的,养了,我就会对它负责。”

    安余感激地用头蹭了蹭女人的小腿,“谢谢您主人。主人,安余这么贱,您会不会不喜欢安余了?”

    “呵。”女人冷笑一声,“大街上那么多狗吃屎,我也没见养狗的人变少啊。快点别作了吧,给我起来,该吃饭了。”

    “哦。”安余吸吸鼻子。

    女人半带嫌弃的那句“快别作了”,让她终于从噩梦中走出,回到熟悉的情景之中。

    她站起来,跟在女人身后,看着晨曦中女人的身影,心情又欢悦起来。

    如果女人真的不喜欢她了,大可以放她走,她的裸照都在女人手里,也不敢把女人的事情告诉别人。

    就算女人还打算用她的身体,大可把她关在地下室里,每天送点吃的就行。

    也不用一大早的起来给她准备食物。

    等看到餐桌上属于她的那份旁边放了一杯纯牛奶,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安余更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女人是在意自己的吧?

    安余一直有喝牛奶的习惯,而且十分挑剔,只喝纯牛奶,酸奶、果奶之类的一概不喝。

    她和女人住的这个地方是老小区,周围很多人都搬走了,最近的商店也有一公里远,女人每次都会采购一些纯牛奶放在冰箱里,加热后给她喝。

    如果不是在意,为什么会连这个小小的习惯都照顾到?

    她以前居然一直都没想到这些——
    35、火车上幻想当众被凌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除了在女人面前越来越放得开,甚至不用女人强迫,安余就可以很卑微很下贱,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岁月轮转,静悄悄地迈过一年的最终一个月份。安余的公司放了年假,她也不得不和女人分别,和胡锡一起回去见父母。

    分别之际,安余鼻头酸酸的,她拉着女人的衣服,嘱咐道:“主人,你要记得想我。”

    现在她已经可以自然的叫出这个称呼,哪怕这是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前,她也不在乎。

    女人爱怜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回应道:“天天想你,好不好?”

    “不好。”安余到底顾及人多,没有一下子投进她女人的怀里,撒娇卖痴道:“我要你时时想、刻刻想。”

    女人好笑地看着她道:“行,你是大M,你说了算,都听你的。”

    安余知道女人这是同她玩笑,在SM游戏里,她该听女人的才是,女人偏偏这么说。

    她心里有点甜,越发舍不得离开了,“如果不是怕妈妈担心,我才不愿意离开你了。”

    “回去看看也好。”女人没多说什么。

    哪怕再不情愿,火车终究还是会到。

    安余在女人的催促下,进了检票口。

    她沿着甬道进入大厅,隔着玻璃看到女人飒立的身影还站在那里,目光似乎还投注在她身上,不仅有些眼眶微湿。

    在车厢内,她和胡锡碰了面。

    他们的车票是一起买的,是同一间车厢的下铺。

    车厢其他人都还没到,两个人仅仅见过两次,这次便要假装情侣去见彼此的父母,此时在狭小空间遇到,不免有些尴尬。

    还是安余先点头打了招呼道:“你好,我那些资料,你都看过了吗?”

    胡锡摸摸脑勺,笑的有点傻,道:“我都背下来了。”

    “那就好。”安余道,“八个小时的车了,你最好睡会儿,祝我们合作愉快。”

    胡锡连忙道:“合作愉快。”

    安余放下行李,躺在软卧上。断断续续地听到有脚步声、交谈声,这间车厢的人都到齐了。

    火车缓缓使动,空气又渐渐安静下来。

    在逼仄的床上,安余其实睡不好,只是实在同胡锡没话好说的,面对面的呆着只怕更尴尬。

    此时她盯着车身发呆,在一片又想起女人。

    面对其他人,她总有各种各样的顾虑。在下属面前,她要强势,不然项目推行不下去。在上司面前,她要能抗事,有任务分配必须接得住。甚至在最爱她的母亲面前,她也要装的岁月静好。因为年龄差距等关系,母亲和她之间有着鸿沟天堑一样的代沟。

    左思右想,恐怕只有趴在女人脚下当狗的时候,她才不用装、不用演,能做最真实的自己。

    她想着想着入了神,隐隐约约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靠近,她警惕地一回头,发现胡锡弯腰站在她的卧铺前。

    安余往后缩了下身体,背脊抵在冰凉的车厢上,寒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胡锡呆了一下,才呐呐地说道:“我,我,我以为你睡着了,怕你着凉,想给你盖一盖。”

    安余往他手上看去,这才发现他果然拎着一张毯子。

    她拒绝道:“不用了。”

    又盯着胡锡的眼睛,警告道:“我不喜欢别人靠近我,你以后记得跟我保持距离。”

    “哦哦。”胡锡手忙脚乱的后退,收起毯子,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安余看他回到了自己的床铺,马上拿出手机,联系了女人的微信:

    林间小鹿:主人,主人,我想你

    主人:主人也想自己的小狗狗了

    林间小鹿:主人,主人,刚刚胡锡意图非礼我

    主人:噗

    安余看女人对她反应的情况根本不重视,反而嗤笑以对,急了,马上飞快打字。

    林间小鹿:主人,人家说的是真的,他刚刚就站在我床边,说是给我盖毯子,我看就是想猥亵我

    主人:别瞎想了

    林间小鹿:主人你怎么就不相信我了

    安余委屈巴巴地盯着手机,仿佛女人就在面前。

    主人:他硬不起来的

    林间小鹿:啊?

    安余惊了,硬不起来是什么鬼。

    主人:就和你不被打高潮不了一样,除了被艹,他是没办法硬起来的

    林间小鹿:哦哦

    安余才放下心来,她又看了一遍女人的信息,脸红红的。

    林间小鹿:说他就说他,主人你没事儿扯上我干嘛?

    主人:说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是一个被打才能高潮的贱货吗?

    安余狗逼一阵骚动,双腿交在一起。

    林间小鹿:主人,您干嘛了?您不能这样,您知道吗?

    主人:我不能怎样啊?我自己的狗,我是摸不得了?还是玩不得了?

    林间小鹿:主人,您欺负我。

    主人:你今天才知道?我就爱欺负你,欺负的你上面下面一起哭。

    林间小鹿:主人,你别说了

    如果女人在她面前,她非得求艹不可。

    主人:呵,我为什么不说?人家胡锡硬不起来,根本不可能对你做什么。

    主人:说,是不是你先勾引他的?

    主人:是不是你那个骚狗逼一离开主人就管不住自己,欠操欠的开始勾引公狗了?

    安余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烧,下面的肉洞疯狂的分泌出水渍。

    她观察了下其他乘客,拿起手机回复。

    林间小鹿:是,主人,贱够的骚逼已经被主人说的开始湿润了,随时都可以被主人插入,供主人性交。骚逼好贱,在火车上都发情。

    林间小鹿:主人,能不能帮帮骚逼?车上没有帘子,被其他人看到骚逼发骚会耻笑骚逼的。骚逼只想给主人羞辱,主人,求您。

    主人:火车过道有厕所。

    又是厕所。

    安余对这个地方有些怨念。

    但她被女人挑逗的火起,只能乖乖过去,锁了门。

    在里面按照女人的命令,幻想自己在火车过道里爬行,幻想自己在床铺上自慰被其他乘客发现,幻想他们鄙夷自己、臭骂自己、一起凌辱自己。

    主人:如果那些人发现你在自慰,他们会怎么对你了?

    安余想,那些女人一定会骂自己下贱,那些男人一定会用贪婪的目光盯着她的大奶子,他们的目光会凌迟着她全身的每一块肉……

    主人:他们会骂你骚婊子,贱货,坐个火车也发骚,等他们发现,你被骂一句骚货,下面就会紧一紧,被骂了几句就高潮出来之后,就会揪着你的头发,把你拖出车厢,说你下面的狗逼实在是太臭了,脏了车厢的空气。

    主人:他们会把你丢在火车的过道上,其他车厢的人会来看你,所有经过的人都能看到你的骚样,他们中有些人会朝你吐口水,还有人会直接上来摸你的奶子。

    安余看着女人描述的文字,陷入了女人描述的场景中,她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阴蒂,阵阵快感让她晕眩。

        36、情敌出现?被绿疑云(第二更)

    “主人,贱母狗不行了?贱母狗可以高潮吗?”安余按住手机发了一条语音信息过去。

    女人只是文字玩弄她,没有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敢主动拨过去。

    主人:可以,按规矩做。

    看收到的是女人的文字回复,而没有声音或图像,安余很是失望。

    她沮丧着脸,跪在火车铁质便池的两侧,用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奶头,刺激着阴蒂。

    按照女人给她定的规矩,高潮的时候必须跪在地上,必须享受疼痛,必须把内心最骚最浪的话说出来,不许隐瞒,高潮过后必须磕头谢恩。

    “贱母狗又发骚了,求主人操贱母狗,操烂贱母狗的狗逼!啊啊!贱母狗被艹成一只发情犬了!骚母狗是一条谁都可以艹的发情犬!骚母狗只配跪在地上发情!贱母狗是天底下最骚最贱的母狗!贱母狗只能在疼痛中高潮~啊~主人,贱母狗高了~啊~”

    安余下身抽搐着达到高潮。

    内心却一片失落。

    主人不在她旁边,甚至没有发一个语音过来听她的浪叫。那她这一切的骚浪贱,又是为什么呢?又表演给谁看了?

    难道紧紧是为了消解情欲?

    她不愿承认这样的结论,胸中郁结,还是乖乖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爱怜骚母狗,谢谢主人赐予骚母狗高潮。”

    磕头完,她收拾好离开,回到软卧车厢,她忍不住继续发信息给女人。

    林间小鹿:主人,狗狗刚才有很乖的照做,可惜主人都没看到,主人在忙吗?

    主人:嗯

    安余黑人问号脸。

    女人这是嗯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啊?一个嗯字,也太敷衍了吧?

    她把手机甩到旁边,气呼呼地不去看。

    过了一会儿又安慰自己,女人肯定是在忙。她忙的时候能抽空回自己信息已经很难了,自己不能太作,这样会惹女人生气的。

    安余又捡回手机开始编辑信息。

    林间小鹿:那主人先忙,不要太辛苦,狗狗会想您的

    半天之后那边才有了动静。

    主人:好。

    哎,安余失落地叹了口气。

    第一次觉得火车如此难熬。

    在女人身边的时候,她能听到女人的声音,看到女人的样子,观察女人的表情,闻到女人的气味。

    现在这一切都没有了。

    失去之后,她才知道往日视若平常的一切有多珍贵……

    归家的一切都很顺利,安余在家一贯强势,她爹见了她都有几分气弱,母亲更是慈爱。

    他们对安余带回来的胡锡也很满意,觉得他除了相貌外,学历、家室都配得上安余。不过男人嘛,只要人品靠得住就行,相貌总不是父母考量女婿最重要的因素。

    胡锡一副老实木讷的样子,对安余更是唯唯诺诺的。安母安父都觉得满意,反而怕安余性子大,欺负这个未来的女婿。

    在安家过了几天,安余又随胡锡去他家见父母。

    胡家父母也对安余的外貌人品没得挑。

    一个春节都在冗杂烦乱的人际关系中度过,安余只能偶尔抽空跟女人联系。

    女人这段时间都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她,只有偶尔安余请求的时候才能听到女人的声音。

    安余不安之余,只能安慰自己,大家都在过年嘛,女人那边恐怕也不方便。

    好不容易搞定双方家长,安余拒绝了胡锡一同会羊城的建议,独自一人急匆匆的回去了。

    她事先也没跟女人说,想给女人一个惊喜。

    站在门口,安余深吸一口气,拿出钥匙。

    女人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

    是在厨房准备晚餐?还是在卧室敲代码?

    看到她出现的时候,女人会是一脸错愕?还是惊喜交加?

    她会马上把自己拥抱在怀里,倾诉思念吗?

    安余缓缓拧开门。

    “主人~……!”她欣喜的声音凝滞在半空,嘴唇半张着,手悬在空中,眼前的一幕让她失神。

    沙发上,就在她和女人无数次发生亲昵行为的沙发上,此时坐着另外一个她不认识的雌性,而女人温柔地坐在她的身边。

    她看她的目光是那么专注,是那么深情款款。

    安余绝不会错认。

    因为这是她在女人眼中也从未体会到的,全神贯注地投入的包含着深情的目光。

    她们并排坐着,姿态十分亲昵。

    韩颜,她的主人,倾斜着身子,以一种堪称小鸟依人的姿势,用对她也没有的闪烁着星光的水眸看着另外一个人。

    在她们曾经亲昵、交合过的沙发上。

    安余决不能欺骗自己,她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她全身木木麻麻的,像被施了定身咒,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

    反而是那个她不认识的雌性先开口说了话,“颜……韩颜,这位就是你提及的小女朋友安余?”

    女朋友三个字,让安余恢复了勇气。

    她看女人点了点头,立刻脸上挤出标准的商务笑容,端起姿态走到两人中间,若无其事地挨着女人坐下,背靠女人,用身体将两人隔开,说道:“我就是安余,请问你是?”

    她背后汗毛一根根竖起。

    她不知道女人此刻是什么表情,不敢去看,甚至不敢去想。

    她紧盯着眼前的这个人。

    披肩的长发,脸看着有些熟悉。

    该死的!居然挑不出她五官有什么缺点!除了眼角有些鱼尾纹。

    哼,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老女人了。

    安余目光下移。

    嗯,也不大嘛。大概B,顶多C,比起她差远了。

    衣服倒挺好的,X家高定,看起来挺有钱的?

    安余越审视,心越沉。

    眼前这个人除了胸比她小,眼角的皱纹比她多,光是外貌条件,竟然隐隐把她压过去了。

    而且安余敢肯定,这绝对是女人会喜欢的那款。

    那人颔首道:“你好,我叫方若云,很高兴见到你,刚才韩颜一直有提及你,我正在好奇了,没想到你就回来了。你真漂亮。”她真心实意地夸赞道,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比韩颜夸的还好看。”

    安余没有因为她夸了自己就放松警惕,她虚伪地笑着,道:“方若云,这个名字倒陌生的紧,怎么没听我们家阿颜提及过?”

    她觉得光她这声“我们家阿颜”女人就能打死她,她现在也不顾了。

    方若云微微一笑道:“我刚从国外回来,她没跟你提及我很正常,我跟韩颜是……”

    “她是我初恋。”女人的声音冷幽幽地从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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