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奴的一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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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勤用尽了全部力气手脚并用地推开他。  陈定胜一手还在拉着拉链,所以一下不防地就被踢到了地上。手肘撞了床头柜一下,杯子滚到了地上,哐当一声,碎了。他坐在地上没起来,头也低着,看着地板上一圈的水以及一地的碎瓷片。  秦勤看看自己胯下又再渗血,盘腿坐回我脸上,“我不想做,真没有要做的欲望。”  陈定胜没有回答,甚至也没有抬头看她,气氛凝固死沉。  秦勤再坐了一会,觉得真不想就这么耗下去,就起来牵着我去洗澡。当她经过陈定胜身边的时候,终于听到他笑了下,然后听到他说:“你有用性工具的兴趣,没有和我做的兴趣?”她略略低转头看他一眼,他仍旧垂着头看在地板上。她没有回答,快步进了卫生间。  第八章 生育  经过了几天冷战和不愉快的性关系.    秦勤上班时候,心情平静了很多,心想总是冷战也不是办法,就给我发了短信.让我今天来做晚饭,一般来说,如果不是来伺候月经,或者单独伺候秦勤,夫妻两个人都在的时候,我的出现在这个时候,不亚于是秦勤对丈夫的某种求欢.        陈定胜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跪在门前迎接,他看看厨房里似乎都准备好了.很自然坐在我背上换鞋子.    "爸爸,我已经准备好晚饭,妈妈说一会准时回家."     陈定胜会意的嗯了一下,举手看看表,发现快到时间了.    他换完鞋,站起来,把包丢在一旁,站在大门口就掏出了鸡巴,塞在我嘴里.    "嗯,等一下,接着点."陈定胜也已经习惯尿在我嘴里,尿不多,但是很咸,他的鸡巴在我嘴巴的伺候下,开始变大,变硬.        差不多这个时候,秦勤也到家了。一进门就看到我手背后跪在地上给他老公口交.她鞋子都还没脱完,就被陈定胜一下抱住了。她一手按在高跟鞋的带子上,一手去拍他,“饭做好了?”  陈定胜撩开她的头发,细细地亲着她后脖子凸起来的脊椎骨,“你很饿吗?我们做完了再吃好不好?”  秦勤勾着细带子把高跟鞋脱下来,故作矜持,转身挣开他往厨房走,“昨天不是刚做完吗?”  “昨天是昨天的,今天是今天的。生理需要,这是生理需要,最最基层的需要。”周天一步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极其熟稔地找到她的敏感区,耳垂、后颈、前胸……逐个击破。  秦勤呼了口气,转身过来勾着他的脖子,眼角微微一挑,笑得半醉半醒似的看他,“不吃饭饿着肚子,我可没力气。”  陈定胜把她逼到了餐桌旁,抱着她的双腿轻轻一抬就把她放到桌子上,“你不用动,我来。”  秦勤的手抓在衣服领口上,微微笑了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陈定胜拿开她的手,挑开衣服,低头吻下去。他吮得有些用力,秦勤抽了口气,微弓了腰。陈定胜一层一层地解开她的屏蔽物,手指在她肚脐眼上旋了一圈才潜下去,对准她最大的敏感点,缓缓地揉,缓缓地揉。秦勤曲了腿,被他抓着,环在腰上。那种微微的痒,微微的麻,微微的酥软,一阵阵地冲上来,她颤了颤,抑不住地溢出声音来。陈定胜歪歪地勾着唇笑,一手流连在她身上,一手去脱衣物。他的身材是好的,极好的,每一寸都隐着含蓄的张力,在夕阳余光的斜照下是种完美的视觉映像。        在陈定胜给妻子脱光的时候,我跪在旁边,帮陈定胜解开皮带,在他的配合下,脱下了他的裤子,内裤和袜子,这时候,秦勤也被他脱光了衣服,我把他俩的内裤和袜子叼住,把其他的衣物,也带去卫生间洗.  前戏充足,陈定胜轻轻一推,就进顶了。秦勤低低哼了一声,十指抓在他的手臂上,缓慢地陷进去。  陈定胜抓住她的胯骨稳住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推送顶撞,听她随着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后断断续续地哼叫,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扬高嘴角。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我,我疼。”  “嗯?不可能。”  秦勤蹙眉,委屈地看着他,“后背在餐桌上磨着疼,这样的摩擦力是相当的大。”        秦勤把我叫回来,说等会做饭,先趴在地上,做凳子.  陈定胜离开,把她桌上抱了起来,连着自己一道坐在我后背上,“你来动,好不好?”对我而言,两个人的重量,并不能坚持多久.  “没力气。”秦勤懒洋洋地看他一眼,幸好她并不配合。虽然她有反应,很舒服.  “哈哈。”陈定胜抱着她一旋,让她背对自己,再一同站起来,抓住她双手扶在我屁股上,又抬了抬她的屁股,笑道:“扶稳。”  背后进入式,既原始又深入。秦勤双手兴奋地紧紧抓住我双臀,她被撞得推着我在往前冲。于是拍打我臀部,叫我稳住.但这样的饱满感却是实实在在的,而且陈定胜的手还在前面细捻慢挑着她的关键部位,双重刺激下,她很快就到了。  陈定胜贴在她后背上紧紧地抱着她,双手刚好交叉握在她垂下来的双乳上,加快了前后运动的速度,也跟着到了。他揽着她,吻着她脊椎上的汗珠,“我们要个小孩吧。”  秦勤没有说话。她在犹疑。她不确定自己准备好了没有。三年了,她其实一直在准备,准备了三年了。  “我们要个小孩吧,好不好?”陈定胜顺着姿势让她坐到餐椅上,一抓我的头发拉到秦勤的胯下,让我用嘴堵住她的阴道.     "反正都准备好了,今天我去炒菜,你就这样坐在这里别动."  秦勤低头把我的头往胯下塞了塞,确保精液不溜出来,“顺其自然吧,都不是我和你决定得了的。”我知道这次我不能喝.  晚上下班的时候,秦勤一出大厦的门,就看陈定胜带着大大的墨镜双手抱臂站在树荫下等她。秦勤不禁微微笑了,陈定胜也有帅的时候,就是当他这样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她走过去道:“这天虽然刚立秋,还是热得很,怎么不进车里坐着?”     陈定胜开车。秦勤则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倒后镜。后面一溜的车,直到到家,她也没看出那台有什么异样有什么不妥。车刚听好,她解安全带下车,陈定胜就说话了。  “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叫你儿子在家做饭呢,有你爱吃的那个爆炒青椒牛肉.”  “这两天是怎么了,你怎么天天叫他来,这是对我的暗示吗?”  秦勤右侧的嘴角勾起,“你不是说要造小人吗?”      陈定胜用食指和中指交叠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昨天不知道是谁怕得要死,说不要了,现在倒是悠哉着还想要.”他瞥她一眼,“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  秦勤对着他眨了下眼,深吸了口气再呼出来,肩膀跟着拉高再落下。她转过视线看着电梯里的数字在跳,没有说话。  电梯到了二十二楼,陈定胜拿钥匙开了门,前脚刚进的屋,转身就把她拉进去,极快地关了门,把她堵在门边上。  秦勤仰头迎着他的目光,淡淡地开口,“已经硬了?”  陈定胜笑,捏着她尖细的下巴略微抬起,“嗯,在电梯里就硬了。”  秦勤面无表情地把目光放低,看看已经跪在门边迎接的,赤裸的我,“你硬了,总要我也湿点吧.”  陈定胜低头亲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了块深紫色的吻痕出来,“快点,准备好,我捣毁你。”  秦勤说不上多想要,她只是知道怎么才会兴奋。    "乖,去给妈妈拿那个,妈妈要干你."看着陈定胜走到沙发上坐着看好戏,秦勤低头对我说.    沙发前的茶几被移走了,就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我整个趴在地上,秦勤胯上的假阳具,片腿先倒骑在我臀上,把假阳具向下插进我的肛门.她不断向下俯身,最后一手抚着沙发边,一手抓住我足踝,把屁股翘得高高的.一下下向下有力的反插在我肛门里,在我身体上,上下起伏着臀部.    陈定胜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在我趴着的脸前.把鸡巴塞在我嘴里,保持硬度,不时用手指摸秦勤对着自己不断晃动的胯下,来确定足够湿了,秦勤这样一边操我,一边对着他展示性器官的样子,陈定胜也觉得很性感.  陈定胜的火烧得特别厉害,很快便胯在我身上.把阳具凑近秦勤的阴道。他捻揉着她的敏感点,让她微喘,暂缓了对我的插入,也让自己气息渐粗渐急。他的唇留恋在她的柔软肩颈上,缓缓地顺势而入。  “呼——”  陈定胜环转进退,不徐不疾。  秦勤半眯着眼转头看他,眼神迷蒙,很是诱惑。  陈定胜叹了口气,再次覆唇在她的柔软侧脸上,“为什么你总能让我欲罢不能?三年,我还是天天压不住,控不住,抑不住,收不住。”  秦勤略略弯了唇,笑得很淡,“因为你下半身比你上半身发达,你老二超出了你大脑的控制范围。”她的臀部也开始摆动,一会深深插入我的菊花,一会向后迎击他的插入.    插我的时候,虽然她也有极致的欢愉,没有太多的爱,却有很多的性,这是畸形的,而和陈定胜同步到达峰顶,秦勤却确实需要一个家奴的帮助.    前一天战得厉害,秦勤睡得特别沉。我伺候他们睡觉后,独自离开了.等秦勤醒过来的时候,陈定胜也已经走了。她有些懵了,他竟然比她早走了,不是说要接她上下班的吗?   秦勤抿抿唇,左翻右找,才从衣柜里挑出一件夏天的高领衫来,堪堪把那块深紫色的吻痕给盖下去。她很快地收拾好自己,拎了车钥匙锁好大门出去。  车开到半路,秦勤的手机就响了,是陈定胜的电话。她知道接电话是不对,但还是带上耳机,按下通话键。“喂?”  “嗯?已经出门了?”  “嗯,在路上.”  “临时要出差,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你也是。”第九章 偶遇    中午一个人下去吃饭,那家韩国料理店,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上次在那里看到包以让,这些天她总是去那家餐厅。她低着头,一边看手机,一边走过去开餐厅门,竟然和对面一个人同时把手按在门把上,  秦勤抬起头,竟然真的看见了一双她无比熟悉的桃花眼。  包以让看见秦勤的时候,同样惊讶。   秦勤抬头看着这张恋了二十年的脸孔,心情无比复杂。下唇缓缓地离开上唇,却是一话没有,一声没有。她低头把手机收起来.  “怎么,还是装着不认识我吗?”  秦勤抬头,眨眨眼别过头看向一旁,“明明是你想要装作不认识我。”  包以让微微一笑,眼角上挑,很美丽的一双桃花眼。他伸手和她握手,却迟迟没有放开.  秦勤把手抽回来,“我结婚了。”  包以让愣了愣,低头反过手掌来看了看,抽抽嘴角道:“你都结婚了?同学录上没更新你的信息。”  “我没告诉他们。”秦勤进餐厅的洗手间漱口,出来看见他还等在厕所门口,便道:“我还有事忙,先回上去工作了。”  包以让掀起一个微笑,站起来道:“中午再忙也要吃饭,一起去吃个饭吧,就当老同学见面。”  他说到这份上,秦勤不去实在是矫情。而且她知道自己是心口不一,她一直努力乔装的冷淡的面具,快要碎裂了。  秦勤还是点了石锅拌饭以及参鸡汤。而包以让也一样,最后加了烤肉。  包以让把菜牌放到一边,“你以前不是最爱吃烤肉的吗?怎么也不点?”  秦勤抬头,手虚虚地托在下巴下。她看他一眼后转过头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包以让也知道说多了,气氛一下不对了,便也不再说话。  秦勤把饭和汤都吃完,就是没有碰那烤肉。      包以让停下筷子,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才问:“那发夹收到吗?”  “收到。”秦勤始终低着头,顿了顿后才问:“你是什么意思呢?当年你不扔,现在翻出来,有什么意思呢?”  “我……”  “你什么?!”  包以让抿抿唇,张着嘴,很久才呼出一口气,然后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秦勤抬头看他,眼神凌厉且犀利,但是光芒中然后掩不去那些隐约的期盼,“对不起又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还单身……”  “我单身,你回来吗?”  包以让讶然地看着她,渐渐露出一抹笑,“勤勤……”  秦勤冷笑,“别这样叫我!你说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我是滞销品一直放在货架上等着你光顾吗?”    她明明放不下包以让,明明还存有奢念,可是说出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不止要刺他一刀,也要刺自己一刀,鲜血淋漓。她知道自己情绪不对,胸口一直起伏,真害怕会哭出来,于是快快压下钱就起来离位了。  包以让匆忙去拉她,结果把杯子带倒了。服务员过来收拾。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掏钱结账,等他再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他到了秦勤的服装店去找她,结果她没回去。他打她手机,却是很快接了。电话通了很久都没有声音,他终于“喂?”了一声。  秦勤拿着手机笑,“包以让,你想怎样?”  包以让默然,许久之后才说:“我希望你幸福。”  秦勤笑着哭了。她用手背去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地上都泅开了一圈。“就算我不幸福,也轮不到你来拯救,何况我现在还挺幸福的。”  包以让僵硬地笑了下,虽然她看不见,但他还是努力扯了个笑容出来,“你幸福……就好,就好。”  秦勤狠狠地按了结束通话键,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哭。很痛快,这样一刀,只是她不知道这样哭过之后痛过之后,还会不会再想起包以让,还会不会存有一点点奢念。  没哭一会,秦勤拿起电话,拨通了我的电话,让我下午来家里伺候,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但是我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回答她,是,妈妈.他就挂了电话.    作为一个奴,主人的感情生活不是我该过问的,主人不高兴的时候,召唤自己,耳光也好,狠狠干我后面也好,这就是我应该知道,和配合的全部.    秦勤回到家时候,我已经跪在门口迎接,手里还捧着佩戴阳具,她什么都没说,拽下手里的东西,把内裤脱下来,直接塞在我嘴里,直接把我按在门口的鞋架上,发疯一样操我的后面,一边操一边揉自己的阴蒂,很快她就高潮了,只是对我说,去买英记外卖,自己独自到卧室躺下了.    秦勤躺在那里,第一次感觉陈定胜不在,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了。她只吃了一半。就吩咐我把碗筷洗好,伺候她澡洗.     秦勤洗完后,裸体坐在马桶上,看着我把她的衣物放进洗衣机洗,然后重新跪在她面前.她把我的脸按在马桶上,她两腿之间,打开手机,开始酝酿大便的情绪.很快,她的尿液顺着我的鼻尖流进马桶.     她难得地上网登录了同学录。立刻就有人发消息过来,她一看,是以前坐自己后面的胖子万传军。  【哟!秦勤呀!我没看错吧!】  秦勤慢慢地敲字回过去。【是我,你没看错。】  然后紧跟在胖子之后,一堆人都过来敲她。其中包括了最八卦的钱多丽。  【秦大老板!】  【过奖了,名不经传的小劳动者一名。】  【秦勤你就别谦虚了。结婚了没?】  秦勤看着屏幕定了定,缓缓地打了一排字,“真没谦虚,结了几年了。”    删了。然后又打了两字,“结了。”    又删了。最后只回了一个字过去。【嗯。】  【爆照!】  【爆照!】  【爆照!】  钱多丽自从看到秦勤那个“嗯。”字之后就点燃了小宇宙,誓要挖出更多内-幕出来。  秦勤靠在椅背上没有动。  胖子万传军又发来消息,【包以让找你了没,他回来了。】  秦勤觉得没有办法理解这句话,微微歪了下嘴角哼笑一声才回道:【他和我没有必然的联系,他怎么样都不用告诉我,也请不要问我。】    这话很快就发出去了,可发出去之后她又后悔了。话里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表示她口是心非,再如何的乔装还是放不下包以让。  万传军发过来一串点点,隔了一会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他还专门来找我问你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后来突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和我们再没有联系,谁也不知道你怎么样。】  秦勤觉得脑袋有点发胀,而状态显示万传军那胖子还在不断地打着字。她抢先打断他,【我们换个话题吧。】  万传军只好把打了密匝匝一对话框的话消掉,顿了顿重新开了个话题,【大老板最近怎样啊?】  【老样子,还是为生计奔波,为温饱奔波。】  万传军发了个鄙视的表情,【特意寒碜我么,你还为生计奔波,为温饱奔波呢!】  那边钱多丽还在一直地追问,【你老公他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还有啊,快点上照片啊。这是新班规,结婚的一定得上另一半的照片。】  秦勤对于应付钱多丽还真有些头疼,只简单敷衍了过去,【有人介绍认识的。】  【秦勤啊,你怎么老喜欢忽略我的第一个问题啊,他做什么的?还有,照片呀照片!】  秦勤皱了皱眉头,多应付了钱多丽两句,再给她和万传军留了自己的新电话,便说有事要下了。她始终没有发照片,总觉得让钱多丽看见了,就等于给包以让看见了。而她,并不想让包以让看见。她的心里,始终是矛盾的。直到现在,包以让对于她,仍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秦勤关上了手机,集中精神,挤出了最后一条细细的便便,站起来冲了马桶,手扶着手盆,崛起她的翘臀,我跪在她背后,开始用舌头,先清理她的阴部,然后舔肛门.     "继续舔,我没有到,就别停."秦勤把手伸到胯下揉搓阴蒂,脑子里,陈定胜和苏礼让的脸却一直在打架,这让她一直无法高潮,她烦躁的把我的头从她下面推开.     "回家吧,妈妈去睡了." 第十章 真相    秦勤没想到世界真的这么小。她去4s店做常规维护,就碰见包以让。她愣了愣。  “这么巧。”包以让对她笑.  秦勤只好也笑,“我就这么点事。你呢?”  包以让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极好看,“我刚买不久,保险上有点问题.”       包以让说:“等你忙完,我们一起找个时间过去X市找万传君吧?”    “我们都在这边,要找也是他过来。”  包以让笑容明亮,“也对。”  秦勤轻眨了下眼,“还是再约时间吧,我最近都忙。”说完便去和店员沟通了。    半个小时之后,维护完了,她把车开出来.  秦很巧地,又看见了包以让在门口。她想了想后问:“你还没处理好?”  包以让微微一笑,四面八方都是他那双上挑的桃花眼,“秦勤,留个新手机给我吧,一直忘了问你。”  这种情况下,秦勤能说不吗?当然是不行的。    给包以让留了号之后,她就一直在想,手机什么时候响呢,包以让会说什么呢,而她又要答什么呢?结果就是想了一下午,一晚上,包以让连条信息也没发给她。  秦勤耗费的神思太多,十点多就睡过去了。晚上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洗澡,而花洒后面的墙壁竟然是透明玻璃,外面人来人往的,却没有人留意她。而洗着洗着,竟然就停水了,满身的泡泡,她正苦恼,水就来了。她转身一看,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古老的那种水泵,压一下,出一下水,再压一下,再出一下水。而帮她压水的人,正是包以让。她转回头,看着地面微微挑了下眉头笑了下。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陈定胜。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他双手抱臂地立在门口,神色淡漠,嘴角噙着一丝笑,像看着她,又像透过她看着她身后的包以让。突然水一下冲得太猛,水珠子像冰雹一样噼噼啪啪地打在头上,她一下就醒了。  秦勤看着昏暗的房间,外面的月光与城市的灯光稀稀落落地撒进来,只把陈设家具照了个大概,统统是灰扑扑的影子。她打开床头灯,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我本来今天是躺在床下守夜的,其实我很少在主人家过夜,只是昨晚伺候秦勤的时候,明显感觉她心思很乱,也一直没说叫我回家,我出于担心还是没走.     看见秦勤突然醒了,以为她要起床夜尿,于是趴好等待驮她去卫生间,但是她没有搭理我,她下床走向厅里阳台,不过她还是习惯性牵起了我的链子,她拉开窗帘和移门,坐在露台的沙发上面,远处的大厦很辉煌。秦勤拉拉我的链子,让我嘴巴伸到她赤裸了胯下.    "吃."  秦勤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念陈定胜,还是埋在深土下的那点点情绪又复苏了,她现在只想要一个高潮.  高潮后的秦勤,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出门开车转去金鸡湖大桥吹风。车辆并不多,她干脆停了车走上去。陈定胜这次出差有半个月了吧,可他一直没给自己来过电话,当然她没给他打过去,他们的感情真的是相当淡薄的。  秦勤走着走着,发现前面围了一堆人,好奇心驱使下她也走上前去。原来有个女孩爬到了栏杆上,晃着两条腿坐在上面,围观群众纷纷以为是要跳湖的,却又没有一个人劝说。  “报警了吗?”秦勤问。  “嗯。刚才有人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大婶往上看着,“怀疑是失恋了吧,现在的年轻人谈个恋爱不如意的,全都要生要死。”  秦勤仰起头,“小姑娘。”  坐在铁栏杆上的女孩转过头来。两人对望的一瞬,都愣了愣。  “杨瑞芯???”  “秦勤?”  “你先下来吧,那危险。”  “没事,挺安全的,我就坐坐。”  警车很快就开来了,除了民警还有武警。  杨瑞芯往下看了眼,笑着喊道:“别紧张,你们别紧张,我没想自杀,真的,就是坐坐,一会我就自己下去了。”  一民警说:“那你还是先下来吧,上面太危险了,一不小心踩错脚什么的都不得了。”  这边说话,那边已经有个小武警悄悄地从后面爬上去了。说实话,谁也不相信她只是坐坐。  秦勤为防止她看见后面有人爬上去惊到她的情绪,真一个重心不稳掉下去就事情大了,所以为了分散她的精神跟她说道:“为什么上去坐坐?是高兴了,还是高兴了,还是高兴了?”  杨瑞芯笑了下,“你看我就这么高兴?”  秦勤挑挑眉,“那就是不高兴了?”  杨瑞芯看着下面并不清澈的湖水,不说话了。  那边的小武警已经爬了上去,静悄悄地挪到她后面,迅速地一把抱住了她。  秦勤的一颗心才算放下来。  杨瑞芯被抱下来的时候看着秦勤,眨眨眼想哭。  秦勤搂过她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我陪你跟他们去一趟公安局吧。”  做完循例的记录后,杨瑞芯请秦勤去吃饭。秦勤没有拒绝。  整一顿饭,除了点菜和喊买单的时候是说话,别的时候都是沉默。  秦勤也不想说什么,刚才她已经做到了极限了,现在没事,她真不知道能说什么。  “的确,我今天是不高兴,也觉得活得没有意义了,当时是真的想跳下去的。”杨瑞芯垂着眼,静静地开口。  秦勤用勺子搅了下她眼前的鸳鸯西米露,没有抬头,没有接话。  “我和男朋友分手了。”杨瑞芯还是没忍住,嘤嘤地小声哭了出来。  秦勤吃了一口,“哦。”  杨瑞芯抽了张纸巾吸吸鼻子,“他要随家里移民,就和我提分手了,我们的感情就这么经不起考验。”  秦勤笑了下,一会之后吃了一口那碗黑白相配的鸳鸯西米露,再笑了一下,终于抬头说道:“总比我当年老公变心的好。”  杨瑞芯拿纸的手顿了顿,看着秦勤说:“你是不是觉得,当年我拆散了你们,今天我有这结果,也是活该?”  秦勤笑起来,笑容很大,“没有,我真没有这想法。”她顿了顿,又说:“虽然当年我也有过要生要死的念头,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想想当时要死要活的还真幼稚,谁离了谁不可呢?”  杨瑞芯眨眼看向桌子,“其实当年……”  秦勤极快地打断她,“当年已经成为历史了,我不爱翻历史,也不喜欢听历史故事。”  杨瑞芯却把视线慢慢地又移到她脸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其实当年是包以让找我帮忙扮他的新女友来刺激你分手的。”    她看到秦勤在皱眉,眯了一下眼睛,极不耐烦的样子,于是顺着一口气继续说下去,“他是赌徒你知道,他最后欠了一大笔钱,怕连累你,所以还是硬下心来,一定要和你分手。”  秦勤站了起来,眼睛盯在地上,“我先回去了。”  杨瑞芯抿了抿唇,“他和你离了婚,扛下所有的债务,在外面苦了很多年,独自还钱.”  秦勤已经转了身,“我先走了啊。”  “我知道这些话不该由我来说,但我和他情如兄妹,我实在不想看见他这么痛苦。”十一章 出轨  秦勤上了车,插了钥匙进去发动车子,一踩油门就撞在了停在前面的车子的屁股上,紧急刹车也挽救不了事情的发生。  车主很快从旁边的餐厅出来,是个矮矮的却很壮实的男人。他先看了看车子,再看看秦勤,“什么回事啊你?!”  秦勤垂着眼,坐在自己的车头上,沉默。  “现在怎么办啊?”  秦勤还是沉默,而且连脸也没抬。  那男人火了,一把揪起秦勤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妈逼,撞我车子了,还当哑巴!”  杨瑞芯已经抹干眼泪,调整好情绪出来,看了眼两车相撞的地方,缓缓开口,“赔钱就是了。”  那男人听着知道是有钱人,“撞成这样,没有五千是修不回来的。”  “五千?你直接去抢劫好了。秦勤,没事,我已经报了警,让警察来处理好了,反正最后保险公司可以赔。呃……我还打电话了给包以让,希望你不要怪我。”  秦勤听到包以让的名字,立刻就像被人兜头兜脸淋了一大盆冷水一样清醒过来。她转头看着杨瑞芯,“你打电话告诉他干什么?你打电话告诉他干什么?”  那男人看秦勤有反应了,立刻说:“五千咱就私了了吧,也省得麻烦了。”  杨瑞芯在一旁说道:“你这车,用不上五千。”  包以让不知道是否就在附近,竟然比交警来得还快。  秦勤看着他,一时无语。  包以让微笑,一双桃花眼十分好看,“没事没事,就车头车尾碰了一下,人没事就好。”  秦勤看着他的笑,眼神复杂,有很多的话想说,却最终也只是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怎么了,又装不认识我了?”包以让也坐到她的车头,陪着她一起等交警。  秦勤转头寻找杨瑞芯的身影,却发现是早已不知去向。她把脸转向另外一边,不说话。现在能让她说什么?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交警一会也到了,处理的结果清晰明了,当然责任还是秦勤负的,但所赔的钱就少多了。  包以让转到秦勤面前,笑着说:“先把车送去4S店,一会我再送你回去,好吧?”  秦勤绕过他,低着头,“不好!包以让,你让我静一静,静一静!”说完,就进了车里迅速地飙了出去。  秦勤完全没有想过会是这么一个事实真相。包以让和杨瑞芯当年是高调地在她面前演戏,而她信了。如今他回来了,她又结新欢了。  秦勤在花洒下淋了好长时间,热腾腾的水把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再然后把每一寸肌肤都泡成皱褶纹。她把我叫来,拉进了浴室,一边淋自己,一边狠狠打我的屁股.     包以让竟然是为了自己,和自己离婚.她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是他演得太好,还是自己不够信任他,不过这段感情终究是不能及格的。  第二日上班的时候,秦勤脑子里乱乱的,给我拨通了电话说:“咱们一起休假去玩玩吧?”     秦勤去之前特意给陈定胜打了电话.竟然关机.  秦勤又给万传君打了电话,说是过去X市要让他做免费导游。  万传君答应得很爽快,然后一挂电话,便转头给包以让拨了过去。  包以让在电话里沉默。  “喂喂,好歹给个反应啊。”  “让我想想。”包以让顿了顿,继续说:“瑞芯把当年的事告诉秦勤了。”  万传君思考了一小会,“她逃避,证明她放不下你。”  “让她静一静吧,也让我想一想。”  万传君听着这话,突然就嘿嘿地笑了起来,然后说了声“行。”便挂了电话。虽然说拆家这种行为很不好,但他直觉觉得离开了包以让的秦勤就不是秦勤了。现在她对你笑,都是带了面具的公式化的笑,再不像从前那样了。      秦勤开车带着我,中午一过到了X市,但是秦勤硬是去酒店开了两个房间,让我住在她的隔壁.秦勤带着我,是属于习惯,习惯我在身边伺候.她深层的意识里这次是来见那个人.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但是她不想他见到我.  万胖子打来电话说,白天要上班,晚上为她接风洗尘,让她白天,先自己遛遛街.    秦勤对逛街,没有什么兴趣,她宁可在房间里,被我伺候,短短三个小时在我嘴上来了两次高潮.才出去找万胖子.    虽然上次万传军过去,也是他买的单,但这次秦勤过来,她才不和他挣单,所以她悠哉地看着万传君抽卡。  万传军微笑地递过卡,等服务员走了,才皱着眉斜眼看着秦勤,“也不挣一下。”  秦勤托腮,“说好你请的。”  “行,明天我有空,想去哪玩?”  “当然是你指导啊。”  “得,明天等我电话。”万传君送秦勤回酒店,刚扣上安全带,包以让的电话就过来了。他笑了笑接起来,“嗯……嗯……在我旁边呢。”  这句话一说,秦勤就猜到是谁了。她转了脸过去。  万传君刚好也挂电话,故意装着像是这才看见秦勤看他一样,“哦,包以让。”  秦勤没有说话,还是看着他。  万传君投降,“行了,我道行没你高,我说,他就问问你到了没,没说要来。”  秦勤这才极微地舒了口气,两手相互捏了一下,才抬头看向前方。  万传君瞄她一眼,叹了一声问:“秦勤你既然放不下他,怎么就.....”  秦勤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笑了下,不作回答。  万传君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挂档、开车。  秦勤突然说:“当年……”  万传君猜到了,但也不急着接话,要等她把话说完。  沉默。秦勤又憋上不说了。  万传君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想问什么?当年什么事情,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年,包以让和杨瑞芯是在我面前演戏吗?”  “秦勤,当年包以让也是没有办法,他害怕连累你。”  秦勤笑起来,“他害怕,就把所有的痛苦都转到我一个人身上。”  万传君递了盒纸巾过去,“他也痛苦的。”  秦勤看着纸巾眨眨眼,抽出一张来叠了个飞机,按下车窗把它放了出去。纸巾折的飞机软趴趴的,一出去就直趴趴地撞在车门上跌下去。秦勤撇撇嘴,“乱扔垃圾了我。”  万传君知道她不想继续那话题,便也没再说话。他把秦勤送到酒店门口,想了几想,顿了几顿,最后还是说道:“算了,秦勤,我也不做多事小人。作为你的朋友,我只问你一句,真的幸福吗?”  秦勤又叠了一只纸飞机。她把手举起来,软绵绵的飞机近在眼前。她左右端详,缓缓道:“传君,借你一句话吧,现在我也是没有办法。”  秦勤看着万传君的车开走,把纸飞机一飞,直接撞在旁边一树干上,然后飘落到泥里。她刚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对面马路的陈定胜,也正看着自己。      陈定胜看见秦勤的视线扫过来,立刻就低了头转身往前走。  秦勤觉得奇怪,便追了过去。可等红绿灯跳灯,她过完马路过去,别说陈定胜,连陈定胜的影子也没有。她一家一家小店铺地找过去,她不相信刚才是自己眼花了。  陈定胜回到自己酒店房间之后便直接进了浴室。他怎么也想不到秦勤会过来,有什么问题,他想,刚才特意避开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劲.  陈定胜最后还是拨通了秦勤的电话。  秦勤很快就接了,“在哪?我刚才好像看见你了。”  陈定胜吸了口气,问:“你在哪?”  秦勤微笑,“在X市啊,你办事的地方。之前给你电话的,可惜你的手机一直关机.”  “哦,你不知道,这次查账是保密业务,手机都收了,我这是偷偷用外面的电话,你在X市啊。”陈定胜顿了很久才接话。他先自己笑了笑,让声音听起来欢乐一些,开心一些,“我刚溜出来休息一会,就让你碰见了?”  秦勤轻蹙了下眉头,“你没看见我吗?我好像看见你看到我了。”  “没有。”陈定胜换了个腿交叠.  秦勤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没话了。  陈定胜也一时接不上话。  电话里除了沉默,就只有偶尔细细的杂音证明线路是通着的。  后来还是陈定胜接的话,“你过来干嘛?”  “过来玩玩,顺便看看能不能碰上你,我还带了儿子一起过来.”秦勤故意说带了我,一方面是显示自己的清白,一方面又是那个方面的暗示.     秦勤拿了衣服去洗澡,“那这次出差,是不是也是你不联系我,就等于我联系不到你了?”  陈定胜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先是笑,再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便渐渐敛起笑容,缓缓答道:“是的。”  “那行。我先洗澡了。”秦勤答得倒是干脆。她最初过来的目的,的确是想要和陈定胜见上一面的,她害怕了。结果他明明看见她了却说没有看见她,这让她觉得所有的后话都不必再说了。  陈定胜沉默了会,答道:“嗯,好好照顾自己,早点回家.”  “嗯,那挂了。”  “挂吧。”    刚洗完澡,有人敲客房的门,包以让就这样出现在门口.秦勤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还在浴室.    我当然很识相,裹上浴巾躲在里面.    而外面的两个人,却一直沉默,对坐着.还能说什么?    秦勤一下子站起身来,跨坐在包以让腿上,那是一个深深的长吻.    包以让抱起她,温柔的放在床上,这是秦勤二十年来所经历的最心满意足的前戏,直到包以让插入的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秦勤一下子推开了他.    陈定胜?背叛?是什么样的感觉?都不是,秦勤的脑海里都是我跪在她脚下的样子,我的嘴巴吮吸她阴部的感觉.    或许这么久的习惯,小奴的嘴巴,已经成了秦勤生殖器的一部分,为她润滑,为她前戏,为她清洁.    秦勤赤身坐在床沿,包以让半扒在床上,同样一丝不挂.    秦勤起身走向了浴室,把链子挂在我项圈上,牵着我,走出来.    包以让一开始是一种惊恐,然后在秦勤的反复说明中,默默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间,只留下秦勤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愣.旁边跪着赤裸的我.     回到家的第二天便是秦勤轮休,她也睡不晚,生物钟的点数到了就自动醒了。把晨尿,一滴不落的尿在我嘴里后,她换上运动装,扎上马尾下楼跑步.  秦勤是很久很久没跑步了,于是才跑到平常叫外卖的英记那已经有点吃力了。倒是常常见陈定胜下楼跑步,一跑就是好几圈。她停下来买了杯豆浆,顺便歇一歇,一转头就看见浩浩荡荡的万人长跑从前面的拐弯口跑过来。  “好吧,今天是注定跑步了。”秦勤挑挑眉,小声地对自己说。她也跟着小跑进队伍里。    秦勤跑到前面,前面过来一个大学生,在她衣服上贴了个这次活动的标签,又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她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一抬头就看见包以让了。他杠着摄像机在一旁。  秦勤微微惊讶,又遇到了?心下斗争很久,还是跑了过去。  包以让先对她笑起来,“秦勤。”  秦勤也笑,顿了会才问:“扛个大机器跑你累不?”  “能顶得住。你呢?”  “累啊,但就是累才得多锻炼。”   “嗯,是这样。”  到此为止,对话就陷入了沉默中。     包以让停顿了很久,才问:“秦勤,你现在恨我吗?”  秦勤却答得很快,“恨。”  包以让笑了下,“恨着也好。”  秦勤却突然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了。她很想对他吼,你自私,你懦弱。可又能这样呢,已经过时效了。她低着头,“之前我一直恨你,很恨很狠你。你把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当什么了?之后慢慢地还是放下了。结果现在你一回来,又让我再次这样地恨你,我以为不一样,但细细地往深一层想想,觉得原来还是一样的。”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包以让,也终于把那话说了出来,“你把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当什么了?二十年感情抵不过你的懦弱。”  包以让愣在那看着她,“秦勤……”  秦勤弯起嘴角笑,“算了,这些话都是多余。我们离婚10年了,我也已经和别人好三年了,说这些没意义的干什么?你还是多注意身体吧。”   包以让语塞了很久,张着嘴没有话,最后很轻地问了句,“秦勤,你告诉我,你现在,真的幸福吗?”  秦勤只翘起一侧的嘴角,似笑非笑,“其实这句最没意义了,我们都分手了,我的幸福不是你给的,所以也于你无关了。”      十年了,真的离开十年了,包以让难道能接受现在变态的自己?    她是不是变态呢?肯定的,否则她不可能收养一个家奴,还是和陈定胜一起.至少她很满意现在的性生活状态.那怕是做一个小三.    一切和包以让的故事都该停止了.十二章 幸福    一个月后陈定胜出差回来,一回家,陈定胜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在我的嘴里尿了一泡尿,就上床了。  秦勤静静地躺着,视线落在角落昏暗的落地灯上,没有睡意。而我则跪在床尾,为她轻轻的舔脚,守夜.  陈定胜只是松松地环着她的腰,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秦勤轻叹了口气,侧身翻过去背对着他,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陈定胜却突然把她抱紧,鼻息喷在她后颈细嫩的肌肤上。  秦勤挪了挪身体,但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一些。  “秦勤……”  秦勤叹气。用脚轻轻拨弄在舔她脚趾的我的嘴唇.小声说:"去舔爸爸的屁眼,爸爸想要了."  我跪到床的另一边,帮陈定胜脱下了内裤,用脸拱进他的臀间,用舌尖舔舐他的肛门,对于年近50的他,很有作用,她能感觉到他抵在她尾椎骨上的欲望,直挺挺的,硬邦邦的,带着灼热的温度,烧得她整个人也烫起来。    陈定胜翻过她的身体,反复地吸着她的唇。手指挑起她的衣服潜进去,轻轻浅浅地压着她胸前的花苞,让它渐渐在指端绽放。一只手还抓住我的头发,牵引到秦勤的胯下,让我的嘴巴取悦他的女人.  秦勤虽然微微张着嘴,却压住了所有的喘息。她静静地看他,不迎合也不挣扎。这不是一贯的陈定胜,这样细致地调情。他喜欢热烈明快的节奏,而她也习惯了。这样缓慢地一丝丝抽出她的情绪来,反倒像诱哄。  陈定胜又去舔她的耳廓,手指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滑落,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胯下的毛发。  秦勤咽了下口水,轻微地收缩了一下,却没控制好,连带双腿也微微地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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