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暗室正中央,仔细地品着茶,柱子上绑着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黄皓,翠儿将一桶残羹端到他面前,粥不多,却是已经馊了的,弥漫着刺鼻的气味,翠儿笑道:“我们娘娘念你几日没吃东西了,特来赏你饭吃。 黄皓已经饿昏了头,不管不顾地往嘴里吞,翠儿拿着勺子道:“慢点!” 他喝了两口后,突然呕了起来。 翠儿“哼”一声,说:“我们主子开恩赏你,你却不领情,还敢吐出来么” 我不紧不慢地说:“他是觉得我们给他的饭不够美味!” 翠儿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转过身,蹲到桶上向里痾了一泡尿,之后拿勺子搅合均匀,盛出半勺到黄皓嘴边:“姑娘憋了一天的汤给你拌饭,这样的美味可不多得哦。” 我见黄皓仍然摇头不肯张嘴,站起来冷冷道:“你若不把这桶东西吃干净,我会让你活不过今晚。” 为了活命,他一定会吃的,因为他怕死,我也不希望让他真么快就死,这还远远不够…… 黄皓一边呜呜哭泣,一边咽下勺子里的东西,那样子要多痛苦就有多么痛苦,翠儿笑着问他:“好吃吗?” “好……好吃……呜呜……” 翠儿拿勺子敲在他的头上:“不许哭,再哭就拔掉你的舌头!” 我笑着说:“拔舌之后,嘴再拿线缝起来!” 黄皓恐惧地看着我,他知道我说到做到,果然就不哭了,过了很久才缓缓把桶里的饭吃完,然后装出一副快乐的样子,讨好地说道:“两位奶奶的饭真好吃。” 我和翠儿相视而笑…… 回到寝殿时,刘禅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坐下后,刘禅为我脱去鞋子,按揉双脚。 我舒服地闭上眼睛,问道:“我教你的话,今日说了吗?” 刘禅说:“是。”他似乎有些惶恐,看了我一眼,手上揉得更仔细了。 “你怎么说的?” “相父南征,远涉艰难,方……方始回都坐未安席,今又欲北征,恐劳神思。” “丞相怎么说?” “臣受先帝托孤之重,夙夜未尝有怠。今南方已平,可无内顾之忧,不就此时讨贼,恢复中原,更待何日?” 我重新闭上眼睛,沉思片刻,诸葛亮何等聪明之人,他也一定想到北伐不会成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究竟为了什么,难道只是想身仗强兵?” 刘禅见我不说话,小声说:“不然,我明日再去劝丞相?” 我摇头,浅笑中带了一抹焦虑,“不可,你往后不但不要规劝,还要全力支持丞相北伐,而且为他开府,赐他益州牧。” 刘禅奇怪地道:“怎么又变了?” 我咬着唇道:“说了你也不懂,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就是。”脚下突然传来异样,我看去,原来刘禅一口含住我的脚趾,我轻踢他的脸,嗔道:“别闹!” 刘禅痴痴地看着我,说:“我愿意为姐姐做任何事!” “好,看你这样诚恳,我赏你吃我的唾沫。” 刘禅高兴地点头,张开嘴等我,我起身掠过鬓角头发,抿嘴向他嘴里吐,看他吃的津津有味,我又呸了几口,这才离开,笑道:“没有了。” 他嚷嚷说:“还要!” “真的没啦!” “那我喝你的小解。”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蹙起眉头,伸手去掐他的脸:“你说什么?” “喝你的……” 我的手更用力了:“还说?” 刘禅不敢发声了,一脸委屈讨饶之色。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我叫星彩,是个安静的女孩子,父亲过世后,我变得异常沉默,转眼到了嫁人的年纪,娘总说像我女儿这般容貌家世,更不肖说武艺才学,若是落入寻常人家真是明珠暗投了。 我知道娘亲有意撮合,是想我像姐姐一样,与当今蜀汉的后主刘禅结为连理,我颇不以为然,但也不和她顶嘴。 这日阳光灿亮地耀着眼眸儿,我陪着娘去宫中看姐姐,进了都城的街道,一团脏脏的小球儿撞了我一下,骨溜溜地滚在脚边。 “站住,不要跑!” 一个大汉从旁边的妓院里追出来,狠狠地一把拧起跌坐在我脚边的某球儿,呜哇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哭声震耳欲聋,让人忍不住同情心泛滥。 我冷冷地说:“蜀汉难道没有王法吗?怎的公然抢人?你难道没有看到,他不愿意和你走吗?” 后者狠狠地回瞪我一眼:“呸!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他看见我一身浅绿色裙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以为我只是哪里来的小家碧玉,色色地道:“不如你也和老子去?” 我不想瞧到他的嘴脸,落目向下,心想用脚踢他的脸没什么不可,就嫌脏了这素净的鞋子!还是身后的翠儿懂事,我随手接过一块手帕,凤眼拳点在那人脖颈下三寸最弱处,有手帕垫着,那人不待反应,只是一脸酱紫色,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手帕也不要了。 那少年呆呆的看着我,除了脸上的污泥,还算眉目和善。怀里捧着圆圆的什么,看不真切。 我正想上去安慰,娘却张大嘴巴,说道:“你是……陛下!” 少年紧忙竖起手指,低声道:“不可说出孤的身份。” 我有些惊讶的瞧过去,没想到这个就是蜀国的君主,我们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了。 他总喜欢藏我身后,难免叫人惊慌,我欠一欠身道:“陛下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臣女刚刚失礼了。” 他却只把目光牵在我的脚上,似乎有些出神,口中道:“整日在宫中,闷也闷死了,出来透透气,姐姐定要帮我掩饰。” 我低低“恩”一声,使个眼色让侍奉的丫鬟退下衣裳递给他,转首问:“这样可以吗?” 刘禅兴奋地点头,从怀里拿出那个圆圆的东西,走进巷子,出来时手里的东西已经不见了,换了宫女装的刘禅显得甚是滑稽,我有些忍俊不禁,过去拿手帕帮他擦干净脸颊和嘴角残留的不明来历的水痕。 他握住我的手,说:“清丽柔桡,妩媚姌嫋。星彩姐姐果然很美。” 他含了四分认真,三分恍惚,两分痴态,一分呆傻,只牢牢迫视着我的眼眸。 我微微脸红,只一笑了事。 宫中花开无数,含红吐翠,当真是春深如海。我们进了宫苑。良久,刘禅才松开我的衣角,看见我连恐带吓,他轻手拭去面颊上犹自未干透的泪迹,道:“好端端地,干嘛捻我走?” 我没好气地说:“第一,我没有赶你,你是君主,没回来皇宫之前就算了,既然回了,你就应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第二,你这样缠着我,被人发现了成什么了?第三,哼,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哭哭啼啼的?” 刘禅急了,嘴角又抽搐两下,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腿,痛哭流涕,“你别让我走好不好?我就在你身边再呆一会,就一小会儿。” 我赶紧低下头去推他,面上滚烫,想来怕是被人瞧见,只好默不作声把他推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扬起手“啪”地拍在他脸上,虽然我知道他是君王,但见到他这样无理取闹,纠缠不清,我的手心就变得痒痒的,很想扇他。 他一惊,很快如常道:“星彩姐姐,你再来打我,用脚踹我的脸吧,我太喜欢了!” “好啊!”我笑着说,这次用足了全力,狠狠地抽了他两耳刮子,他倒在地上,白哲的脸蛋很快印出几道浅紫的痕迹。 “还要吗?”我庸上笑容愈发浓,缓缓靠近他,他突然跪在地上,低头向我的脚上吻去。 我嗤笑:“亏得你还是君主呢,给女子舔鞋子都做得出来。” 他不说话,整个人匍匐在地上,雪白的鞋子上湿湿的一道淋漓,点点口水斑斑,如开了一圈透明的桃花。 和他干耗了这么久,我举眸看了看天色,然后平静审视着他:“好吧,你可以跟着我一会,但是以后绝对不能再缠着我。” 来到姐姐的云袖殿,娘早早到了,此时已经睡下,刘禅还是宫女的打扮跟在后面,我和姐姐的感情甚好,她走过来执我的手,面含喜色关切道:“劳好妹妹费心了。路上颠簸,彩儿可受了风尘之苦。” 我点点头,细细看她两眼,微笑说:“方才运动两下,已经好得多了。你在这里我多少不放心。上次听外婆说姐姐受了风寒,可大好了?” 姐姐急忙起身说:“不过是咳嗽了两声,早就好了。宫中一切都都好,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扫了远处的刘禅一眼,问道:“陛下对你怎样,他若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回头妹妹帮你开导他。” 姐姐微笑摇头,转开话题说:“彩儿打扮得好素净,益发显得姿容出众,卓而不群。” 我脸上一红,害羞道:“姐姐不是美人么?这样说岂不是要羞煞我。” 她含笑不语,用手指轻刮我脸颊。我这才仔细看她,一身桃红裙装,额上贴一朵镶金花钿,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气度十分的雍容沉静。 我不禁赞叹:“几日不见,姐姐越发明艳了。陛下看见必定神不守舍。” 姐姐手指按唇上示意我噤声,我让身后的刘禅和丫鬟们都出去,姐姐偷偷告诉我说:“我空负美貌,可陛下毕竟年少,雨露之恩少之又少,他叫我作‘姨娘’,净行些古怪之事……”姐姐娇波流慧,羞晕彩霞,微垂螓首,又浅笑道:“怎么和你说起这个来啦?我真糊涂,也不怕羞死人!” 我们毕竟无话不谈,我禁不住好奇,很快又把话头拉了回来:“其实姐姐不必过分在意,陛下是因为喜欢你,无非亲亲脚丫子什么的,还有什么了?” 姐姐凑到我耳边道:“他喜欢喝我恭桶里的东西,我真的不知怎办才好。” 姐姐说的话,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姐姐已羞的无地自容,知道这是事实,而且已经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否则不会说出来。 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和姐姐停了说话,移步去看。只见一个穿墨绿缎服的女子一手拎着裙摆,一手猛力扯住刘禅扮成的丫鬟,口中喝道:“你没长眼么?这样脏臭的东西险些弄到我们娘娘身上!想作死么?你是哪家的奴才?” 此时刘禅已瑟缩成一团,地上不知如何,倒着一个恭桶,那边溅了一大片。远处众人里衣饰出众,满头珠翠的是个贵人,姓王,她远远的躲开,犹自一脸的恼怒,虽容貌莞尔,为人却说不出的尖酸刻薄,经常看我们不顺眼,这次居然让刘禅撞上了霉头。 她手下的女婢见我出来,本就不把我带过来的丫鬟放在眼里,益发凶狠:“难道连主人是谁也说不出口么?” 刘禅哪敢张嘴,可对方却以为“她”担心牵连主子,婢女脸上故意露出轻蔑的神色,哼道:“看来只是哪家小门小户的野奴才跑到这里,如此莽撞,不知礼数,需要给个教训才是。” 旁边有人插嘴道:“敢惊到我们娘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啊。”“看她把脸都藏到土里去了。”“莫不是喜欢地上的味道?”“呦,既然没脸见人,干脆藏进恭桶里头呀。” 对面黑压压一群婢女端的是绿肥红瘦,尖嘴薄舌。 姐姐心中不忿,我握住姐姐的手小声叮咛:“千万不要徒惹烦恼,她并非我们家来的人。” 这时的刘禅若不是卷缩在那片水泽中,婢女们辱骂的同时需顾得捂住鼻子避让,恐怕早已身在脂粉堆里爬不出来了。 王氏看了看我,得意地对刘禅道:“外人在宫中犯错,当以十倍于宫中的规矩论处,好让你长个记性,免得以后再犯。” 刘禅身子一抖,恨不得找个地缝“游”进去。 婢女们看到他的动作后,均露出厌恶的神色,王氏皱眉道:“杖责二十!” 虽然是区区二十之数,但一口气下来也要断筋伤骨了,可见王氏有多狠辣。 我的本意是想看刘禅能忍耐到几时,最好抬起头亮出身份,那样的情形当然精彩,但此刻瞧他怯怯地回头求助的目光看向我的可怜模样,忽然想起他说过要我帮他掩饰的话,我终究还是心中一软,排众上前,柔声对王氏说:“不过是溅到衣裳,王姐姐莫要生气。星彩自会备了漂亮衣服,送与姐姐换上。今日这等小事,姐姐如此吵闹怕是会惊动了陛下,若是龙颜因此而震怒,又岂是你我姐妹可以承担的。况且,即便圣驾未惊,若是传到他人耳中,也会坏了姐姐贤德大度的名声。望姐姐三思。”我的话一出,等于是救了她一命,我点的如此透,就看她悟性如何了。 王氏略微一想,神色不豫,但终究没有发作,“哼”一声便走。我又对姐姐一笑:“今日星彩在这里多嘴,姐姐切莫见笑。” 姐姐笑道:“我怎么会怪你。” 我转头对刘禅使了个眼色,冷冷道:“还不快走?” 刘禅留露出感激的神色,灰溜溜地跑了。 姐姐见宫女退下,方才忧心道:“刚才好一张利嘴。王氏是新晋的宫嫔,如今正得陛下宠幸,只怕得罪了她。” 我微笑摇头,安慰姐姐宽心。 我没想到,经此宫中邂逅,注定了我和姐姐一样,搬到这金笼中锁一辈子。 圣旨下来的那一天,我心中迷乱,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恨当初自己锋芒太露,引起了刘禅的注意,实在是有违初衷,悔之悔之! 没想到这呆子如此看得上我,像一块癞皮膏药一样,撵都撵不走,如今更是把我定居了在他身边,成了永远无法更改的事实。 隐约间外面传来兵器交接声,奴婢急急来报,关兴不听劝阻,执意闯进庭院。 我心知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一会功夫,关兴铁青着脸踢飞两个人闯进来,我拦住一个卫兵,拔剑出鞘突然向关兴挥去,他一愣之际挡住攻势,奈何我剑法凌厉,他边打边退,最后贴在墙上,我拿剑指着他,说道:“你糊涂了吗?私下相见,对于天子宫嫔是多大的罪名。” 他红着眼圈说:“事犯宫禁又如何?就算死了我也要问你一句……” 我打断他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关监军请回吧!” 关兴怒气冲冲地拿出一枚半截玉佩:“若是如此,这个现在又算什么?” 我的剑一颤,只淡淡地瞟一眼那玉佩便闭上眼睛说:“它什么都不是,其实关兴哥哥你并非我心中所想之人。” 关兴冷笑道:“我不是你心中所想之人,难道那个呆……就是吗?” 我面上一寒,声音陡地透出森冷:“星彩自知承受不起你的情意!”抢过他手里的玉佩,又摘下我自己脖颈下的半截玉佩,甩手扔出将两枚玉佩挂在远处的火把上。 关兴面色僵硬,晃了晃身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尤不死心地说:“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可以带着你离开这里,找一个……” 我残忍地打断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你难道忘记我们死去的爹爹了吗?忘记我们的身上的使命,忘记我们两家所代表的意义吗?”看见关兴脸上色变,我缓过神色语气柔婉了些:“事不可回,我星彩的心已死,以后再也不会有所想之人。” 话毕,关兴整个软了下去。 时间转眼过去,春雨过后花叶长得更是繁盛,夜间芳华纷吐。那一树杏花经了大雨没有凋萎落尽,反而开得更艳更多,如凝了一树的晨光霞影。只是春景不谢,我却没那样的好心情,反而觉得刺眼。 一路折腾到都城,我掀开帘子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暮色四合的天空半是如滴了墨汁一般透出黑意,半是幻紫流金的彩霞,如铺开了长长一条七彩织锦。这样幻彩迷蒙下深广金碧辉煌的殿宇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让我印象深刻。 见到刘禅,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沉,上面高高端坐的那个男子就是我日后所倚仗终身的夫君了?! 我心烦意乱,加上劳碌了一天,终究没什么胃口,便早早施礼请求回宫殿休息,刘禅当然答应。 翠儿等丫鬟一早收拾好了一切。我虽然疲累,却是睡意全无。正换了寝衣想胡乱睡下,刘禅亲自端了一碗冰糖燕窝羹来看我。 刘禅见到我的时候,似乎有些出神,口中道:“星彩姐姐。” 我当然晓得他此时来看我的用意,只是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我突然想到最实际的问题,是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不管你是官宦人家的淑女,还是穷乡僻壤的村姑,实质都是一样。 宫中的女子像一朵朵花,帝王就像折枝的那只手,海云棠,芙蓉帐,安知帝王雨露长,美人殇。 我不禁想到了姐姐,以后我将和她一样,在这深宫中埋葬此身,不由得心中黯然。刘禅突然跪在我的脚下,张口便吻在我的赤裸的足踝上,我抬起脚让他含住,在他嘴里挪动脚趾。 自从进宫到此刻,我并没有细心打理自己,随意的打扮没有一点侍寝的庄重,头上只插一支紫玉镶明珠的流苏簪子,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雅致却丝毫不张扬,衣服更没有一点逢迎他的样子,只有脸上笑容,连眉眼间都是笑意,恬静如珠辉,只见温润不见锋芒。 他缓缓地亲吻舔舐,我仰躺下去。或许是起风了,重重的软帐轻薄无比,风像只无形的大手,一路无声穿帘而来,帐影轻动,红烛亦微微摇曳,照得刘禅脸上的神情明灭不定。双足裸露在他面前,却无意缩回,有凉意一点一点蔓延上来,是干涸的口水吗? 只听刘禅抬起头傻笑道:“姐姐知道吗,嘿,黄皓昨日向我进言,说你和关兴曾互有情义,不知此话是否属实?” 我心里一抽,深深吸了口气,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一分一分的褪去了,然后我用平静得近乎冷酷的声音,缓缓柔声道:“绝无此事……” 刘禅奇道:“姐姐怎么了?我只是随口问一问罢了。”他静静地爬上来一些,他的头一沉,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不能动弹。他的脸竟直接和我腿间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潮潮的,让人心底生腻。 我赶紧闭上眼睛,面上滚烫,想来已是红若流霞,只好默不作声。只觉得眼前尽是流金般的烛光隐隐摇曳,香气陶陶然,绵绵不绝地在鼻尖荡漾。 殿中暖得有些生汗,我逐渐没法无视他的作为了,我最终变色,脸孔此刻一定没了往日的从容和矜持,我可以感觉到贴身在他头上时的濡湿和粘腻。心中又惊又恼,脸上却是强笑着道:“果然看得起我星彩,连女人出恭的地方你也舔。” 他没说话,欲望是他的……高潮如水流在身体上流过去,只觉得身和心都是疲累的。仿佛还是他方才舔舐的感觉,赤裸相对下,我的反应生疏而羞涩。他的唇是干热的,急促的吻着,身体也急迫,没有一点先兆的,这样突然进入,让我有无言的突兀性,虽然很痛,我还是忍住了…… 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童年,豪性大发的父亲带我夜探敌情,船至中途的时候风雨大作,父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方无休无止的黑暗,我躺在乌篷船的船舱里,感到汹涌的浪涛使脆弱的乌篷船剧烈的颠簸着,狂风夹着暴雨一阵阵掠过,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船体颠簸着,倾斜着,时而串起飞到浪尖上,时而重重的摔进峰谷底,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刚才还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乌篷船静静的随波逐流,船体在轻轻的摇晃,明月倒影在水面,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我睁开眼睛,夜已深了,红罗斗帐、绡金卷羽一如从前般华贵艳丽,濯然生辉,特制紫铜雕青鸾翔飞云的烛台,烛火点的久了,那冰冷的铜器上积满了珊瑚垂泪的烛泪,红得触目。 我静静躺在宽阔的床上,发丝因着未干的口水粘而热地贴在胸脯上。他睡得沉,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和大腿,像个贪吃的孩子,终究在吃饱后沉沉睡去。 我睡意全无,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虽是在殿中,仍是有一丝凉意。身体微微一颤,我拽过那副赤色织锦的锦被,光滑的锦衾,贴在肌肤上时激起一层麻麻的粟粒,四下里寂静无声,静得能听到铜漏的声音,良久,一滴,像是要惊破缠绵的梦…… 清晨的阳光刚射进来,我便被刘禅给叫醒了。 “姨娘,姨娘……” “你叫我什么?”我奇怪的问他。 “姨娘,您别离开孩儿,呜……” 我不知道他是在发梦还是怎么样,面对刘禅莫名其妙的举动,我忽然想起姐姐曾对我说过的话,心道:那个终于来了吗? 果然,刘禅哭诉道:“姨娘,您尽管怪罪我打我,只求再给我喝一次您的小解!好不好?” 我闭上眼睛静默片刻,轻轻道:“阿斗,你若果真想喝那东西,需先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我说的话你要照做,甚至大过你的相父。” 刘禅听后喜不自胜,递给我痰盂。 “请姨娘尿在这里。” “转过身去不许看!” 他听话的转过去,全身却不自然的颤抖,声音微有凝滞,说话不甚顺畅,也带了呜咽之感:“姨娘对我真好!” “只不过是尿,你感动个什么,还有,我不是你姨娘,你以后也别这样叫我,以后叫我星彩姐姐便可。” “好,好!”刘禅忙不迭地点头。 我把痰盂重新交给他,里面多了的汁液颜色浓黄,散发出一股辛酸的味道。他仰头就去喝,我紧忙别过目光,脸上一层一层的潮红透出来。 刘禅终于走了,当我出了屋子,外面已经下起了雨,起先只是淅淅沥沥的如牛毛一般,后来竟是愈下愈大,渐成倾盆之势,转眼到了晌午,外面仍哗哗如柱,无数水流顺着殿檐的瓦铛急急的飞溅下来,天地间的草木清新之气被水气冲得弥漫开来,一股子清冽冷香。 我闲着无聊,用了膳便坐在桌子前翻看诗书,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闷,午后雨势减小,我看一看天色,漫声道:“翠儿,取了伞与我出去。” 翠儿脸色讶异道:“小姐,这么的雨哪儿也去不成啊。” 其他丫鬟也跑过来劝道:“主子这是要上哪里?雨淋上身,生病可不好了。” 我只说“出去走走”,再不搭理她们的劝告,翠儿无奈地摇头:“小姐的脾气一向如此,说一不二。”只得取了把大伞小心扶着我出去。 “小姐,走了这么久,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低头看了看被雨水打湿的绣鞋和裙角,微微沉吟道:“去姐姐那。” 翠儿道:“现在不能去!” 我回头直视她:“翠儿,你今日以来一直魂不守舍,现在可以说了么,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翠儿急切动容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镇声道:“你是我最近身的丫鬟,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姐姐——是不是姐姐出了什么事?” “不……”翠儿默默半晌,实在迫不过我的目光,眼中莹然有泪道:“是关兴将军今日病逝,大家都去哀悼了。” 我脑中嗡然,像是蓦地生了一场寒热的大病,身上冷一阵,又烫一阵,恍然的交替着,只不自觉攥紧了裙上的丝带。仿佛犹在梦里。 宫里四周寂静无人,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红花疏影里只闻得雨水匝地的声音。 翠儿紧挨着我小声问:“小姐,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我恍惚间,突然很想和关兴一样,离开这个旖旎繁杂的世界,结束我这生疏而短暂的生命。 这天下午,我没有哭,在镜子前站立了良久,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独自关在后堂里,然后点燃了满室的红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穿上最美丽的衣服,戴上最美丽的首饰,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又脱下。我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美好的年轻的脸庞和身体,我笑了,笑得如此凄凉,凄凉中我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两个成语,叫做“孤芳自赏,顾影自怜。” “不行!我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好。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我要给自己一个不寻常的人生。” 我在自己的身体和面容上发现了一些蛰伏已久的东西,现在我发现它们在蠢蠢欲动。很好,它们想的和我一样。 我一件一件穿上衣服,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花枝招展过,打开门时我的神色已经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刘禅到来时,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妥,他看见我,眼睛倏然大亮,我淡淡一笑,伸手一下掐住他的脸,拧了又拧,拉着他的脸迫他进了屋子。 我指着角落里的恭桶淡淡地说:“你不是喜欢喝我的尿么?那里的都是啊,让你吃个够!” 那的确是我的恭桶,只不过里面还倒入了翠儿等一干宫女的便便。 恭桶盖着盖子,他掀开后愣了愣,我对他说:“你不是喜欢我么,喝啊?” 他高兴地点头,趴进恭桶里有吃有喝。 我站在一旁冷笑地旁观,他不时的将目光放在我身上,眼中尽是迷幻,神色本来正黯淡下来,转瞬间目光又被点燃。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算上我一共十几个人的粪就被他吃得一滴不剩。我走过去看了看恭桶,妩媚地白他一眼:“吃的倒干净,到院子里跑上几圈吧,省得不消化。” 他听我的话,步履蹒跚地跑向院落。 我没有明确的说跑几圈,所以他只能一直跑下去,直到气喘吁吁地告诉我说“已经消化了”。 我笑:“哪能那么快?你爬过来,从我这钻过去。”指了指香胯。 他听了立刻恢复了兴奋,我心知他的小算盘,特意防着他,果然,他钻过来时鼻子努力地向上够来,见我早有准备,只有悻悻然地老实爬完。 我又让他爬回来,如此反复,再再爬回来时,由于是在后面,我一个没看住,他竟直接扑上去,我大怒,转身一个大嘴巴子扇了他,他倒在地上,我又愤怒地踩住他的背脊,非常用力地踩,他趴下连连求饶。我无动于衷,直到把他弄得狼哭鬼号,我余怒未消地道:“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刘禅可怜兮兮地摇头,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我厌恶地道:“去把脸洗干净,然后在这里跪着等我用膳。” 刘禅没记性地道:“寡人也要用膳。” 我不怀好意地接近他,笑道:“你不是吃过了吗?” 刘禅立刻心有余悸地缩了缩脖:“对,对,寡人吃过了!” 用完了膳(1),有小宫女用乌漆小茶盘捧上茶来,宫中用膳完毕奉上的第一盅茶是漱口用的,以解饭食后口中油腻。我漱了口,又抿了一口唾沫一并吐进漱盂,笑着说:“先别倒掉,你捧着去伺候陛下喝了它。” 我自顾自走进暖阁歪着歇息,不理门外跪着的刘禅,望着对面椅上的石青撒花椅搭,心事茫然如潮,纷纷扰扰仿佛椅搭上绣着的散碎不尽的花纹。 不知不觉间有个人搂住我的肩膀,我一惊醒了过来,见刘禅正痴痴地看我的脸:“星彩姐姐。” 我不知自己突然睡着,他何时进来的,做过什么,均无察觉。 我翻身下来扭住他的一条臂膀,冷冷道:“让你进来了吗?” “星彩姐…姐,饶……” 这让我想起一件事,手上加力道:“我早晨时的那条亵裤不见了,是不是你拿走了?说!” 刘禅面孔扭曲道:“不是我的主意,是黄皓,是他的主意,他教我这么做的,星彩姐姐饶了我,饶了我。” 我听得一愣,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回事?快说!” “我说,我说,那日黄皓进言说姐姐已经有了心上人,我听后伤心极了,他见我又哭又闹,于是献上一计说能打击关兴:就是把姐姐你洞房后的亵裤拿去送与他,他看到后自会免去对你的非分之想……”刘禅突然闭嘴不语。 我道:“关兴的死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 刘禅讶道:“你知道了?”随即化为惊恐:“不管我的事,是黄皓送过去的,我只是后来听说关兴收到那亵裤,当场发病身亡……” 我茫然松开他的胳膊,不知不觉地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刘禅晃动我的手臂,我才逐渐听见外界的声音:“星彩姐姐,你怎么了……” 不等他说完,我竖起手掌切在他的颈侧,刘禅立刻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我这么做是怕他再胡乱说话,自己会没忍住杀了他。 黄皓此人我是非杀不可的,不论是为关兴,还是为我自己。 第二日晚,我独守空房,刘禅并没有来,种种迹象表明,他已去了王贵人那。 我自己呆着也乐得清静,心里计算着怎样除掉王皓,谁知次日一大早,他竟自己送上门来,我这时刚用过早膳,黄皓亲自带了一群内监和宫女捧着大箱小箱的礼物来我宫里,见了我忙着磕头毕恭毕敬地道:“奴才自知昏聩。因忙着料理内府琐事,没有来及时向主子道贺,狗奴才该死,竟浑忘了,今日特来向主子请罪,还请小主发落。” 听了这话,我心知肚明怎么回事,还不及答话,翠儿见我裙上下垂着的流苏被风吹乱了,半蹲着身子替我整理,口中道:“黄公公的请罪咱们可不敢受,哪里担待的起呢?没的背后又做出些不该做的事,叫人呛得慌!” 黄皓被翠儿一阵抢白,脸色尴尬,只得讪笑着道:“瞧翠姑娘说的,都是下面的人无端造谣,奴才这就回去教训他们。” 我轻盈地站起来微笑道:“公公言重了。公公料理宫中之事,每天少说也有百来件,下面的人一时疏忽落下口风,何来请罪之说呢。只是我身边的宫女不懂事,让公公见笑了。” 黄皓见我说话神色阴晴不定,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毛,回头时发现门窗已被关得严严实实,隐隐觉得不妙,正要站起来。我已站道他面前,狠狠的一脚踢向他,这一脚含怒而发,他糟了这一季重手,和皮球没什么区别,骨溜溜的撞在一个内监身上,这些人是他带来,也许是以防不测的,此时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坏了,我和颜悦色地对他们说:“回去禀告皇上,本宫留黄皓公公在我这里喝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 众人听得一哆嗦,哄然而逃。 我叫下人泼凉水弄醒黄皓,将他绑在柱子上,去其衣裳,又命人拿来刺绣的针线。 翠儿猜出我的心意,故意问道:“小姐想刺什么图案?” 我瞧了瞧黄皓白白胖胖的将军肚,笑道:“难得找到这样的好料子,刺个喜鹊登梅,你觉得怎样?” 翠儿装模作样地沉吟一阵,“恩,不过翠儿觉得天女散花也很好。” 黄皓听得毛骨悚然,求饶道:“主子饶命啊,放小的回去吧,不然陛下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 我若无其事地对翠儿道:“不如天女散花和喜鹊登梅同时绣,上头再加上二龙戏珠图本。” 翠儿拍手道:“对!那样一定好看,吉庆有余、和合二仙、五福临门,真是便宜他啦!” 我找好颜色,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说道:“下面绣上莲、兰、竹、菊、水仙、牡丹、岁寒三友等植物的图案,难得有这种料子,我们前后左右都试一试。” 所谓最毒妇人心,黄皓今日应该体会到了,听我俩女子莺莺雀雀地讨论刺绣的花样,估计快要崩溃了。 我就是要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知道得罪我星彩的下场。 我冷然转眸,拿针缓缓靠近他的肚皮,在他鬼叫连连,几欲晕厥的时候,又转回不刺,这样几次虚张声势,他便习惯性地以为我不会真刺他,可是这一次我并不是吓他,针尖挑破他的肉皮,手心上扬的同时,长线和嫩肉开始经历剧烈而持久的摩擦,他这次没有吓晕,而是眼睁睁地瞪着我和我手里缓缓拉长的针线,嘴里发出的颤音由低转高,最后冲破屋顶,直飞云霄…… “你是不是生气了,星彩姐姐?我以后再也不去王贵人那里了。” 我婉声道:“臣妾不敢。”转身去斟一盏茶,不料刘禅跪地抱住我的一条腿。 我没有转身, 他低声下气地道:“星彩姐姐,我知错了!” 我低头看他,闭上眼睛以命令的口吻道:“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刘禅面色一喜,说道:“一定让姐姐满意。”说完躺在地上,我的鞋子靠近他的脸时,他伸出舌头舔我的鞋底,我知道,如果我不让他停下,他会一直舔下去,直到鞋底变得纤尘不染。 我的眸光一点一点的冰冷下来,鞋子突然压踩在他脸上,还用力碾了碾。“呜——”他吃痛后双手想挪开我的脚,我哪会随他的意愿,似乎得到了一次发泄机会,我的心也获得一点快慰,焕发出一丝生机,但也只是一霎,我清醒过来,抬起脚,刘禅慌乱地站起来,脸上挂满了鼻血。 我问他要不要紧,他却摆手说:“无妨,只要姐姐高兴,怎样对阿斗,阿斗都乐意。” 我漫声道:“另一只鞋底也脏呢,还想舔么?” 刘禅看看我的右脚,吞了一下口水:“要!” 这次我没有踩他,只是让他舔干净,然后拿手帕温柔的为他擦去鼻血,问道:“如果你身边没了黄皓,你乐意吗?” 刘禅摇头:“他很好啊,可不能没了。” 我拉下脸来:“他对你好,你去找他呀,何必在我这过夜。” 刘禅见我生气,有些姗姗地说:“相父管我那样严,如果再没了他,就不会再有人带我出去玩了,会无聊死的,星彩姐姐,你就放了他吧,我知道他在你这儿。” 我没想到黄皓在刘禅心中有这么高的地位,语气柔下来说:“我也能带你出去呀!” “当真?星彩姐姐,你真的愿意带我出去吗?”刘禅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点头:“现在就可以呀,你今后什么时候想出去了,就来找我。” 刘禅闻言欢喜地什么都忘了,我推开门四处望了望,便偷偷带着他出了寝宫,也难怪他这样兴奋,打小就被关在笼子里的人,对外面世界有着难以想象的渴望。 莫说是他,连我都有些想出去走走了,还能顺带着皇帝一起犯罪,何乐而不为呢? 我带着他轻巧地跃过宫墙,刚落地就被一队巡夜的士兵发现了,幸好刘禅穿着一身太监服,没人认出是他,反观我自己,一身白裙,长发飘飘,总之一句话,没经验呀! “什么人,站住!” 有些士兵看见我的容貌后微微一愣,我则趁隙踢倒了三个人,其余等人反应过来,举起武器时,我迅速地欺身上去又击倒了两个,这时发现刘禅已经被两个士兵按在地上,同时一柄长枪从身后扎过来,我回身握住枪杆,左脚撑在那人小腹,身子反弹到空中,灵巧地落在刘禅身后,双手展开击在两人的头侧,他们来得不及回头就失去意识了。 刘禅站起来拍拍手笑道:“星彩姐姐好厉害!” “快走!”我拽住他向夜市的方向跑,对刘婵说:“一会想吃什么,姐姐给你买。” “姐姐你对我真好。” 我微微一笑:“比黄皓好吗?” 刘禅点头:“是啊,黄皓从不会答应在这时段出来,尤其在相父回成都之后,他整天劝我这劝我那,絮絮叨叨,还不会打架,我都烦死了,哪有姐姐好呀?” 我有些出神,突然看见旁边卖“糖人”的脸庞特别像一个人,稍一转念之际,四周一片混乱,那人很快消失在人群里,不一会儿,丞相带着大批的兵马赶了来,将我和刘禅围住。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甚至还惊动了诸葛丞相,看来事情闹大了。 诸葛亮下马施礼道:“臣亮叩见陛下。” 刘禅无奈道:“丞相快请起” 诸葛亮道:“陛下携娘娘这是去哪里呢?如今正值多事,老臣连日来忧心如焚,没想到陛下还有闲情消遣老臣!”潜台词是:我现在已经够忙的了,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 刘禅十指渐渐僵硬,抚着裤腿,良久不发一言。 我挺身而出:“都是妾身不好,怕陛下在宫中闷坏了,因此一意孤行,带陛下出来玩耍。臣妾该罚!”刘禅怎么说也是一位君主,不但不让做事,还要遭受训斥,这样等同软禁的做法,毫无人身自由可言的笼中鸟,还不如一个普通人来的快活。 诸葛亮厉光一闪:“你确实该罚,身为张将军后人,又是正宫娘娘,不在宫中好生侍奉圣驾,竟如此不分轻重,没一点先人的样子,又如何上慰天颜,下承子嗣?你可知道,这城中敌探众多?” 我心中一凛,也来了倔强脾气,昂然道:“一切都是妾身的错,请不要怪罪于陛下,小女子但凭相处罚。” 诸葛亮并没有理我,他长叹一口气,对刘禅道:“陛下速速回宫罢。” 此事过后,我由正宫娘娘降到了从品夫人,并搬离了原来的鸾翔殿,住进起幽居,虽然降了级,可我并不在乎,还好这里环境不错,我也乐得清净。 我刚刚布置妥当,刘禅便急急地来找我。他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谦然道:“都是我不好,让星彩姐姐你受这样的委屈。” 我只低眉婉转一笑,“不关你的事。”转身安排下人继续忙落。 刘禅抹了抹眼泪,说:“以后我只对星彩姐姐一个人好,那个黄皓我也不要了。” 我笑意达到眉梢:“宫中无故少一个人也不稳妥,不如拿一个长相神似的人代替,只要你按我说的做,相信不会有人知道真假!” “好。”他的声音突然带着不正常的颤音,一下抱住我,“姐姐,我太喜欢你了,想你想的好难受。” 我身子一僵,心知躲不过去,只好说道:“我们去床上吗?”身后半天才应了一声“好”。 我躺倒后,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只是在镜中窥见他兴致勃勃的神色,有心想转过身,却不忍拂逆,想到今日目的已经达到,只微微含了笑不作一词,反正舌头是他的,喜欢去哪就去哪,于我又没什么大碍。 不过看他当真是动了心意,舔遍了身体的犄角旮旯,不错过每一个最细小的部位。 我开始变得无所谓,任他予取予求,内心却无法给出真心的悦纳,像是置身事外一般。不知道女子的身体和心是否是一起的。心离散了,身体也成了一个空洞的容器,只是含笑应承着,任他摆布,没有交融,也没有欢悦。 刘禅大汗淋漓,头枕在我的身上喘息。“星彩姐姐,您怎么不说话呀?” “我说什么?” 刘禅撒娇道:“我不管,我就要听你说话,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我以后谁的话都不听,只听你一个人的。” 我微笑:“那可不行呀,丞相的话还是要听的。” “相父的全部心思都在北伐,哪还有闲工夫管我?” “又要北伐了吗?” 刘禅点头,“是呀,星彩姐姐,你说丞相会打赢吗?” 我双眼盯着上方,说:“如今曹魏那边的局势稳定,手下将相尽是人才,反观我们蜀汉,能征善战者一年少过一年,以前我们的爹爹在时还好……丞相北伐,只是徒然地和他们空耗罢了。” 刘禅说:“你是说,丞相错了吗?” 我摇头,说道:“我们所在的益州,周边是崇山峻岭,物产丰富,中间是成都平原,四季常青,沃野千里,敌人很难攻进来,我们也同样很难打出去,几个胜仗根本不值得庆幸。” 刘禅着急地说:“怎么会呢?” 我笑了:“形式就是这样了,你此刻才知道吗?”顿了顿,我说道:“所以,你去劝丞相不要去北伐了。” 刘禅愕然指向自己:“我?” “我只是让你劝,又不是真的!”既然我的命运已经注定,就让刘禅变得强大起来吧,只有他过得好,我才能过得好。 如今挡在我面前的是一堵高大的不可逾越的墙壁,诸葛亮一人把持朝政,独揽大权,身为托孤大臣,却迟迟不把王权交还给刘禅,反而对他形同软禁,我既身为他的妻子,多少要讨些说法来。 月亮浅浅一钩,月色却极明,如水银般直倾泄下来,整个宫殿都如笼在淡淡水华之中。后宫甬道,东西筑暗门、问星两室,遥遥相进的两处秘道,是宫只最隐蔽之所。 我坐在暗室正中央,仔细地品着茶,柱子上绑着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黄皓,翠儿将一桶残羹端到他面前,粥不多,却是已经馊了的,弥漫着刺鼻的气味,翠儿笑道:“我们娘娘念你几日没吃东西了,特来赏你饭吃。 黄皓已经饿昏了头,不管不顾地往嘴里吞,翠儿拿着勺子道:“慢点!” 他喝了两口后,突然呕了起来。 翠儿“哼”一声,说:“我们主子开恩赏你,你却不领情,还敢吐出来么” 我不紧不慢地说:“他是觉得我们给他的饭不够美味!” 翠儿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转过身,蹲到桶上向里痾了一泡尿,之后拿勺子搅合均匀,盛出半勺到黄皓嘴边:“姑娘憋了一天的汤给你拌饭,这样的美味可不多得哦。” 我见黄皓仍然摇头不肯张嘴,站起来冷冷道:“你若不把这桶东西吃干净,我会让你活不过今晚。” 为了活命,他一定会吃的,因为他怕死,我也不希望让他真么快就死,这还远远不够…… 黄皓一边呜呜哭泣,一边咽下勺子里的东西,那样子要多痛苦就有多么痛苦,翠儿笑着问他:“好吃吗?” “好……好吃……呜呜……” 翠儿拿勺子敲在他的头上:“不许哭,再哭就拔掉你的舌头!” 我笑着说:“拔舌之后,嘴再拿线缝起来!” 黄皓恐惧地看着我,他知道我说到做到,果然就不哭了,过了很久才缓缓把桶里的饭吃完,然后装出一副快乐的样子,讨好地说道:“两位奶奶的饭真好吃。” 我和翠儿相视而笑…… 回到寝殿时,刘禅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坐下后,刘禅为我脱去鞋子,按揉双脚。 我舒服地闭上眼睛,问道:“我教你的话,今日说了吗?” 刘禅说:“是。”他似乎有些惶恐,看了我一眼,手上揉得更仔细了。 “你怎么说的?” “相父南征,远涉艰难,方……方始回都坐未安席,今又欲北征,恐劳神思。” “丞相怎么说?” “臣受先帝托孤之重,夙夜未尝有怠。今南方已平,可无内顾之忧,不就此时讨贼,恢复中原,更待何日?” 我重新闭上眼睛,沉思片刻,诸葛亮何等聪明之人,他也一定想到北伐不会成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究竟为了什么,难道只是想身仗强兵?” 刘禅见我不说话,小声说:“不然,我明日再去劝丞相?” 我摇头,浅笑中带了一抹焦虑,“不可,你往后不但不要规劝,还要全力支持丞相北伐,而且为他开府,赐他益州牧。” 刘禅奇怪地道:“怎么又变了?” 我咬着唇道:“说了你也不懂,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就是。”脚下突然传来异样,我看去,原来刘禅一口含住我的脚趾,我轻踢他的脸,嗔道:“别闹!” 刘禅痴痴地看着我,说:“我愿意为姐姐做任何事!” “好,看你这样诚恳,我赏你吃我的唾沫。” 刘禅高兴地点头,张开嘴等我,我起身掠过鬓角头发,抿嘴向他嘴里吐,看他吃的津津有味,我又呸了几口,这才离开,笑道:“没有了。” 他嚷嚷说:“还要!” “真的没啦!” “那我喝你的小解。”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蹙起眉头,伸手去掐他的脸:“你说什么?” “喝你的……” 我的手更用力了:“还说?” 刘禅不敢发声了,一脸委屈讨饶之色。 我疾言厉色地道:“你说过听我的话,以后不准再喝那东西,也不准在我面前提起,记住了吗?” 他看着我,眼睛凝聚着泪花,我松开手,冷然道:“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刘禅伏地默默地流泪,最后哭地伤心备至,跟个泪人儿似的。 我心中略有不忍,语气放柔道:“别哭了,那东西不好喝的,对身体有害无益。”我顿了顿,猛地咬牙说:“只要你以后不喝尿,一会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那上次你为什么给我喝?” 我被他问得一愣,是啊,上一次我为什么要让他喝呀?一定是当时心情不好,失了方寸。 刘禅在一旁抹眼泪,问道:“既然那日能喝,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了呢?” 我斜眲着他,心底生出古怪的感觉:“你非喝不可吗?” 刘禅涕泪交纵地道:“我只喝你的,往后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你的。” 我和他对视片刻,说道:“转过身去,不许看。” 刘禅破涕为笑,咧嘴道:“好,好的。” 心底黯然叹息了一声,我逼迫自己沉静地闭上双眼。既然无法阻止,那就尽量控制吧,不然他去喝别人的,反而不好。 他耳朵竖起老高,那样子我恨不得上去给两个耳刮子再踩一脚。我痾完起身,他听到我整理服饰的声音,激动得发抖。我没好气地睇他一眼:“拿走吧!” 他急不可待地趴上去,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开,独自倚在榻上看书。 可是地上不时的传来“哧溜”“哧溜”的声音,良久不绝,我听得心烦,放下书,走出门,屋外清新秀丽,树木葱定,夜晚的风露清气与花的甜香胶合在一起,中人欲醉。静静的站着,仿佛天空的繁星变得更清晰了。 突然身后传来刘禅的一声呼唤,我转过身,见他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我对他说:“明日送丞相北伐时,你带我去。” 刘禅抬起头,为难地道:“这……”看见我不善的眼神,他紧忙补救道:“好的,我到时会安排。” 第二日,刘禅果然让我伴其左右,诸葛亮到刘禅面前说:“陛下请回去吧。” 我见四处没有外人,对诸葛亮说道:“妾身昨夜粗略地看看天象,见北方旺气正盛,星曜倍明,丞相深明天文,何故强为呢?” 诸葛亮望过来,对视了须臾,他脸上虽然略显疲态,但双目明亮,迥然有神,我突然有了无以为继之感,不禁心虚,低下目光,却听诸葛亮语含笑意地道:“星彩智量,胜过乃父百倍,陛下得此助力,亮后顾无忧矣!” 我微微脸红,暗暗给自己打气,沉静地道:“丞相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诸葛亮收起笑容,无比郑重地说道:“以弱为强,尤可自保!” 还没等我明白,诸葛亮已经走远。 回到寝宫,翠儿问道:“主子为何劳神,我们如今过得不够好嘛?” 我以手支颐,疲倦地闭上眼睛,“唇亡齿寒,我不过是为将来担忧而已。”摇摇头,不再费力思索,问翠儿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早就备妥了。” “好,随我去看看,是时候喂他吃点什么了。” 进了密室,黄皓脸颊已经布满了针线,翠儿拍他一下,黄皓疼地咧嘴,她打开食盒盖子,里面是一堆鱼刺:“今日你若把这些都吞下去,我们就不再对你干别的。” “姑娘饶命,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我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么些日子过去,你也该摸清我的脾气,如果顺着我心意,还可以少受些罪,否则,你一定会后悔此刻没有吞下这些鱼刺。”我的语气阴冷,黄皓果然害怕的张开嘴,翠儿立刻向他嘴里塞,叱道:“咽了它!” 黄皓正犹豫着,见我扫他一眼,立刻仰脖,随后“啊”的一声发出沙哑的干吼,鱼刺不长不短,不足以要他的命,但一嘴下去,少说也要造成十几个划伤或刺伤,而且这种咽喉以下的内伤会痛不欲生。 我走过去温柔地道:“继续咽呀,吃完了它,也许我会给你一点不一样的惊喜呢?” 黄皓见我妩媚的神色,竟然真的信了我的话,继续痛苦地吞了第二口。 待他将鱼刺全部吃完,口中已经鲜血淋漓,数不清的小刺扎进他的口腔,舌头,喉咙…… 翠儿将亵裤脱下来,“这是我的亵裤,上面还有我那里的骚味呢,现在套在你的头上,好好地闻一闻。”蒙住黄皓的眼睛,我也趁机脱下亵裤,翠儿一并接过套上去:“这是我们家小姐的亵裤,你可要嗅得清楚,当初你是怎么害死关将军的,如今小姐的亵裤当前,你死也死得明白。” 我招呼翠儿,叫她不再理黄皓,转身离去。 之后几天下了的大雨,地牢里的湿气也重了许多。 到得第三日,黄皓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咽喉肿的厉害,连脖腮都大了一圈,脑袋一抖一抖,像是在点头,又像悬梁刺股,翠儿端来大水桶,打开盖子,里面满满的一桶泛黄的汁液,其间还掺着些许血丝,翠儿笑道:“有些宫女这几天来了红事,你就将就着喝吧!” 黄皓惶恐地摇头,发出呜呜不清的声音。 我依旧微笑,笑意里含了一丝森冷:“看你能不能在一日之内将这桶里的水喝完,喝没了我就饶你不死,我星彩说一是一,到时绝不与你为难。” 见黄皓恍若未闻,我向翠儿打个眼色,翠儿拿水瓢开始喂他,一日之内他当然喝不完,因为咽下去每一滴时都会流经他的伤口,叫他苦不堪言,更别说大口吞咽了,带动满嘴的小刺。他的嗓子肿成一条线,纵使真的能喝了一桶,我也会适当地叫翠儿放慢速度,谁让勺子在我们手里呢。 可实际上第一日过去了,他只喝了三四成而已,在我诱哄诱骗下,在第二日黄昏前,他真的喝完了整桶的尿汤。 我轻松地起身,道:“好了,见你喝也喝饱了,是时候将嘴缝起来啦。” 黄皓这刻看我,眼神里只剩下绝望…… 翠儿拍手道:“好呀,这个我最拿手!” 这天刘禅回宫很晚,他一头倒在床上,说什么非叫我站在他脸上,我顺从地脱了鞋子,对着他的脸踩上去,就像踩在面团上,感觉不太稳固。我不知道他的感觉是什么,总之我没有足够的地方支撑脚掌立足,所以不得不摊开双臂维持平衡。 脚上突然传来一记痒痒的酥麻,逐渐蔓延到全身,像萤火虫一般在身体里飞舞,我勉强站稳,身子越来越软,踩在脚心儿的脸也越来越软,他的呼吸像在煽风点火,让我体内有无数个小火球滚来又滚去,我凝了凝神,诧异自己的反应,但此刻踩着他的脸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真真的舒服。 休息了一会,我柔顺地躺在他身旁,刘禅翻身来抱我,我只用手挡了一下,便任由他抱着,他把头放到我胸口,紧紧拥住我,含糊地说道:“星彩姐姐,你真好。” 我微微一笑:“我踩你就好了?” “姐姐踩不踩我都是好的。”虽然他这种翻来覆去地说了无数遍,但每次脸上都带着无限的专注和痴情,也许,他真的离不开我。 月光照进屋子,方方正正的漆黑里,窗花投射进来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姿势。明月如霜,我亦紧紧抱着他的头,温柔回应他略有些显得笨拙的痴情。 我许久许久没有这样真心的愉悦,也许是大仇终得报,也许是自甘堕落,我狂野地摆动着,最后来得异常猛烈。他的神色动容而惊喜,低头吞下我的宣泄,他唇齿间的灼热熟悉而亲密,依稀是往日的舌头,却明明白白就在今日,此时此刻的舔舐。 如果是以前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这么一日,有这么一刻,会坐在这个傻里傻气的人的“脸上”婉转承欢。 “星彩姐姐。” “唔。” “北伐军队要回来了。” “是么。”我淡淡地发问。“才几日光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据说丞相撤兵是假,诱敌深入才是真。” 我皱眉问道:“你听谁说的?” “李平。” 我摇了摇头,半晌说道:“不要这么早的下定论,静观其变吧。” 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为蜀国带来一场政治地震。 诸葛亮回城都,将矛头直指李平,说他运粮草不济,反倒回来说东道西,行为颠三倒四不知所谓,并拿出二人往来的信件给刘禅看,证据确凿,李平无从狡辩。 诸葛亮紧接着联合各派人马联名上书要废黜李平,最终将李平废为平民加以流放。 听刘禅述说这几日的新情况,我的第一念头就是诸葛亮在排除异己,李平也是刘皇叔任命的托孤大臣,那么李平怎么会这么做,他的动机是什么,如此拙劣的手法陷害诸葛亮,他不是找死吗?总之这事无不透漏着古怪。 但不管怎样,丞相是联合大家一起联名上书的,最后也弄得李平理屈词穷,说明错误确实在李平。 李平这个人我们蜀国上下都熟悉,他以前的名字叫李严,很有才华,也很能干,又因为他作为益州的东道主,当初很轻易地得到了刘皇叔的信赖。 刘皇叔临死的时候把儿子刘禅交托付给同为顾命大臣的他,但是他并没有起到一个好的托孤大臣的作用,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朝廷找麻烦,经常无端生事,挑拨离间,甚至连丞相的军令他也不听,最离谱的是后来,他竟然要从蜀国分裂一片土地出去。 这样一琢磨,也许李平早就成为了丞相的眼中钉,而丞相也早想拔掉这颗钉子了,只不过他这次手段太高明,以致于旁人找不到任何破绽。 我不禁想到丞相在杀马谡时留下的冰冷冷的话语:“依法治国,人人均等。”这一句杀气腾腾的话完全是奔着李平去的。 “星彩姐姐,李平直接被废掉,是不是太狠了?怎么说他也是……” 我笑着摇头,对刘禅说:“你记住!永远不要和丞相对着干,因为他是我们的保护伞。” “保护伞?我怎么没听过这个词?”刘禅歪斜着头问。 我把一只脚伸到他脸上,说:“就像我是你的保护伞一样。” “姐姐,你的脚真好闻!”刘禅捧着我的脚闻闻起来就没完 ,然后有些紧张地抬起头,说:“今日总觉得嘴里淡淡的没有味道,星彩姐姐可否帮帮我?” 我一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什么。这次懒得和他绕,只是颔首拂了拂衣衫,说道:“我这儿刚好憋着呢,你想喝就去拿我的尿盂来。” 刘禅欣喜地去了,回来时手里却拿着一种被称作“角”的酒器,我的脸一下红了,说道:“我让你去拿尿壶,你拿它做什么?” 刘禅嬉皮笑脸地说:“我在朝殿宴请群臣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星彩姐姐的那个,求姐姐成全我吧!” 我低骂一句,叫他不许看,对准那狭长的杯口慢慢尿完,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胡作非为的孩子,背着大人在做坏事。 我起身又坐回去,刘禅跪在地上执了酒盅,像平日喝酒那样品尝着杯中物,我看得神思有些恍惚,不知如何,这场景让我身体渐渐燥热起来,本该定力大好的我,此刻却咬了咬嘴唇,说出连我自己都惊讶的话来:“爬过来把我舔干净。” 刘禅正意犹未尽地高举酒盅,听见我的话后大喜过望,急忙将笑脸靠过来:“请姐姐放心,蝉儿一定尽心竭力!”说完把头深埋入我的胯下,除去隔阂的一霎,我的腿间直达全身,涌上一股莫名的快慰,像拿到贪吃的蜜糖,不愿意放开,于是紧紧地把它抓住。 心底漫生出无声的感叹,我缓缓闭上双眸,借助腰力将身体抬高,让那快感又密又集,渐渐的感觉如同鱼仔儿在水中游动,清波如碧,翠叶如盖,突然脑中似有爆竹一片炸响,水面开始倒流,全身跟着不自觉地绷直,下方隐约传来刘禅的呜咽声,似乎我的双腿勒得他喘不过起来,但是我并没有放松双腿,让他的嘴离开我,我的腹内痒痒的感官令我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淹死他! 于是双腿勒得更紧了,甚至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能直接钻进我的身体,传到耳朵。 痒麻感达到极巅,我在他的喉咙前喷发了,一次多似一次。 天空铅云低垂,乌沉沉的阴暗,大雨的势头很难阻挡。刘禅只有努力的吞咽,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我丝毫没有怜惜,又出了一次的大雨,到了第二次停顿,雨渐渐小了。 我松开双腿,刘禅倒在地上拼死咳嗽起来,差点呛地死过去,我没有管他,自顾自地理了理鬓角有些凌乱的长发,见他终于缓过气来,问他道:“姐姐这样对你,你不生气吗?” 刘禅道:“星彩姐姐怎样对我,都是为我好。” “你今日的表现我很满意,躺在地上吧,姐姐给你点奖励。” 我起身跨过他的身子,缓缓蹲到他的头上,刘禅激动地盯着我,虽然以前我们有过这样的姿势,但每次都是在床上不清不楚地进行的。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让他看清我的身体,而且是在穿着衣服的情况下,这让刘禅亢奋不已,他张大了嘴似乎期盼我能“喂”他点什么。 我确实要撒尿,因为刚刚只是把酒盅尿满了,并没有尿完,也许正因为这样,我的身体才会变得那样奇怪吧,总之此刻我尿意盎然,看见他张大嘴,突然恶作剧般地把下体放进他嘴里,我要直接尿在别人口中,不知那会是什么感受。 我首先把他的嘴堵严,下体的毛发遮住了他的鼻子让我看不真切他的样子,只看到他的双眸闪动着炽热的光芒看向我的脸,我对他婉转一笑,同时胯间狠狠地射出尿流,他似乎淬不及防,猛地用力抬头,却没能如愿,我继续在里面痾尿,豪不加以控制,顺其自然,甚至更用力,我相信自己的力量,想象每一股激射是怎样的情形,他的喉咙会不会像中箭一样被射穿,被压破。他的喉咙已经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很多尿来不及吞咽就进了他的肚子,此刻刘禅双眼翻白,鼻孔不时的喷出尿珠,喷到我的毛毛上,我尿完起身走开,他立即侧身干咳,竟咳不出什么来,我满意地笑了,等待他咳完的那一刻,刘禅咳了好久,在我就要不耐烦的时候,他突然捂住脸哭起来。我眉头舒展开,走过去柔柔的抱住他,把他的头搂进怀里,安慰道:“刚刚是姐姐不好,乖,别哭啦。” “我好害怕,我怕我会死了,我真的好怕,呜……” “别怕,姐姐以后不会那样对你了。”我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就这样刘禅在我怀里藏了一夜,情绪逐步好转,清晨在他去早朝之前,我才放心,让他为我清理了下身。 接下来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那晚哄他的话并没有作数,而是三天两头的就骗刘禅躺在地上弄他一次,后来他的喉咙似乎也被我的尿流磨练出来,并不如初时那样脆弱,经过常年累月,他的喉咙已经成为我射尿最多的地方。 有一次他生了病,喉咙肿了疼得厉害,要我用尿射他,于是我在他的喉咙里用力痾了三次,第二日竟然痊愈了。 时间转眼又过了几年,这日,刘禅急急地跑来告诉我,说丞相在北伐的五丈原病逝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怎么高兴,诸葛亮一死,预示着蜀国将迎来一场新的动荡,我和刘禅再也没有什么安全可言。 果然,丞相刚死,前线便传来消息,说杨仪率大军谋反,可是不到半日,杨仪又传回消息说魏延反了,一日之内羽檄交至,二人分别率大军开向成都,同时说对方谋反。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真的有点慌了,但心中还是偏向于魏延谋反的可能性,因为魏延是武将,杨仪一介书生,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在朝堂上,董允和蒋琬等人也向刘禅保证,杨仪绝不会谋反。于是刘禅命令蒋琬带宿卫营北上去拦截魏延。 我这时冷静下来,发觉此事颇有蹊跷,因为以魏延的能力、实力和威望,并不足以在蜀汉自立为王,如果他想造.反,只有投降曹魏一途,但现在却不是这样,在局势很不明朗的情况下,为了保卫刘禅,保卫蜀汉政权,我只有暂时假定你魏延谋反了,对不起了,谁让你不服从丞相的军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结果,蒋琬很快带回消息,他和杨仪一起把魏延堵在了南谷口,王平上前拦截,魏延的部队豪不抵抗,一哄而散,魏延只带了几个亲信继续向南,逃到汉中,被马岱所杀。 听到这里我的疑惑就更深了,魏延为何要往南走而不是直接投奔曹魏呢?且被王平截拦以后,他还是可以只身投奔曹魏的,虽然没有了人马,他也是一员战将啊。他为什么继续还要往南呢?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魏延根本就没有谋反之心,从头到尾这件事都是一场窝里斗! 我从刘禅处了解情况后,更证实了这个猜测,原来魏延和杨仪二人向来不和,只是谁都没想到,他们的个人恩怨演化成内讧的地步。 蒋琬回来后又说,当魏延的首级带到杨仪面前时,杨仪扔在地上用脚去踩,然后下令灭了魏延家族三族。 我听后大怒,魏延怎么说也是为蜀汉立过汗马功劳的大将,你杨仪凭什么诛灭人家三族,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把魏延一家都杀了,还去踩人家的脑袋,这件事情做得不嫌过分吗? 杨仪撤回城都后显得春风得意,可他并不知道,我这位大人物在等着他,他的行为在无形中已经初犯了我的底线。也许他自认为能把丞相的大军安全的带回家,又把他口中的“反贼”杀了,就觉得自己立大功了?觉得可以稳拿丞相宝座了?哼哼!当我是傻子么? 几日后,当刘禅宣布由蒋琬接替诸葛亮的职务时,杨仪整个人都呆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资格,能力,水平都不如他的人能到他上面去。这个太诡异了! 可事情还没完呢,他不但没能当成丞相,自己还被莫名其妙地挂起来,朝廷为他弄了个闲职,没有权利,没有军队。 朝里这时候看出了端倪的聪明人,心中都犯嘀咕:“不能得罪女人呀!” 杨仪后来变得萎靡不振,所有人都不敢和他说话,他整日也没什么好脸色,只有费祎过去安慰他时,情绪才稍有好转,于是口中大发牢骚,将事情的前前后后絮絮叨叨婆婆妈妈讲了一大堆,讲给费祎听,最后他说:“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跟着魏延一块造.反算了!” 费祎离开后直接来找我,把这话向我如如实实说了,我只是冷笑,叫他先回去。 第二日我便让刘禅对杨仪进行了罢官流放处理。 一段时间过去了,我竟然又听说他在流放之地诽谤朝廷,我心说:“找死!” 于是派人把杨仪抓了,关进密室,让宫女嬷嬷们整日拿他消遣取乐,最后被残虐而死。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突然有些怜悯他,其实整件事并不都是他的错,魏延不听军令在先,烧桥断路在后,杀魏延也是无可厚非。我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但话说回来,丞相的遗命本身就有问题,什么叫:“魏延断后,姜维次之,若延或不从令,军便自发。”既然预料到了魏延不服从命令,还说不要管他,你什么意思嘛!这不是要把魏延往火坑里推吗? 想到这里,我突然背脊冰凉,难道丞相早就策划了今日的结局,算准了魏延的杯具,算到杨仪的惨死,甚至把我也算进去了? 自此之后,诸葛亮的阴影一直笼罩着我,但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筹谋明日事,比如此刻,刘禅跪在地上一边喝我的洗脚水,一边学习我教他的话,这盆洗脚水加了几味中药,他最近老咳嗽不好,大夫为他开了药,我用它整整泡了半个时辰的脚,脚上出了不少汗,洗污去尘之后,把洗脚汤交给他喝了治病。 刘禅经常咳嗽,是从小带到大的顽疾,可每次都是被我这么治好的。 他喝干洗脚盆里的中药,又去亲我的脚,我躺在榻上享受他的服侍,口中说着我心里的构思:“北伐的国策是必须要废止的,它不但空耗国力,还劳民伤财,我们蜀汉的百姓已经连三餐饮食都负担不起了。” 刘禅抬起头问了一句:“问题好像很严重啊,能恢复过来吗?” “能,但很难,这是我们今后的硬伤!” “哦。”刘禅吐出我的脚趾头。 我继续说道:“对了,你几日没上朝了?” “五日了。” “丞相在世时,虽然你们君臣之间不协调,但他毕竟是你的相父,连日伤感,哭倒于龙榻,以至于不能上朝,这些戏份还是要有的。” 刘禅收回在我脚趾缝中游走的舌头,问道:“前几日全国各个地方纷纷要求为相父立庙,我答不答应呢?” 我心中仍留着诸葛亮的阴影,想了想,挑眉道:“你就说这样不合规矩,叫他们不要胡来。” “好!”刘禅的嘴唇渐渐向上舔来,我合起双眸不再言语…… 诸葛亮一死,我和刘禅虽然恢复了自由身,但是我也必须站在了政治舞台的最前端,全国的大事小事,都要经过我的决策,从这时候开始,我也逐渐了解了丞相活着的时候是怎样的状态,那感觉就像怀里捧着一尊就要化了的泥塑,尽量地去修补损伤,不停的修补,不停的修补,还要一瞬不瞬地扶持,不然随时都可能化成一滩烂泥。 蜀国内部复杂的势力,闹心的格局是三国中独一无二的,这样的政治体系,建国之初基础就不牢固,再加上后来夷陵兵败,国本动摇,蜀汉早已不堪一击,只是占据了有利的地势而已。 此刻,我不由得想起丞相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以弱为强,尤可自保。” 是啊,我们弱小的国家要想图强,就要不断的发起攻击,也许那样还有一丝希望,不然连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我终于明白,蜀汉最大的忧患不在曹魏,不在孙吴,而在自己内部,丞相口口声声要北伐,其实是要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增强蜀国的凝聚力,警示内部的反动势力。 我以前不懂的地方,如今我亲力亲为,接过这个烂摊子,接替丞相的以前所扮演的位置,这一刻我都懂了,为什么丞相要不断地北伐,为什么他不采用魏延的子午谷奇谋。这一切的一切,我小时候对他的所有误解,如今都豁然明朗。 如果是我要率军北伐,在具体行动的时候一定会小心翼翼,时刻谨慎,做到万无一失。因为丞相统领的十万大军是蜀汉最后的希望,他不能孤注一掷,因为这么做风险太大了! 丞相不是胆小怕事,而是他心里非常明白,魏主之明略,司马懿辈不可轻也,想灭魏并非一个奇谋就能了事。 原来我误会诸葛亮误会得如此之深,可以说丞相在做北伐的时候,有很多难言之隐,这样一些复杂的情况,这样复杂的形势是不可以和魏延这种人说清楚的,不能公开告诉魏延,说不清,魏延也听不懂。何况这个时候诸葛亮也需要有魏延这样坚定的抗曹分子,整天高举汉贼不两立的旗帜。 说白了,魏延就是一个愣头青,但诸葛亮心中明白,他并不是坏人,所以最后才有了那样一个奇怪的遗命,因为在当时,最重要的是把大军撤回城都,把蜀汉政权保卫起来。至于你魏延愿意怎样便怎样,只有随他去了! “星彩姐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是刘禅亮晶晶的眼睛,我微笑道:“没什么,有什么消息?你说吧!我听着。” “自从前两次我拒绝为相父立庙后,民间有很多私祭现象发生……” 没等刘禅说完,我便插入道:“既然私祭不好阻止,不如把民间这些随意祭祀由我们规范起来。” 刘禅有些没反应过来:“星彩姐姐的意思是?” “这样吧,就在定军山丞相墓前为丞相立一座大庙,组织民众前去祭祀,这样也好管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还有一件事你也要听我的。” “什么?” “以后不许…再…喝尿。”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听你的。” “学会嘴贫了?” “姐姐,我又渴了,你能不能赏赐寡人一点雨露恩泽呢?寡人将感激不尽!” “你以后想都别想!” 刘禅倏然躺在地上,头钻到我胯下,说:“我的嘴里已经干成这样,难道姐姐就不想在我的喉咙里尽情的方便一下吗?” “你若再不起,我就踹死你!” “姐姐,求求你,我想喝你的尿!” 我踩住他的一只手,脚上加了劲力来回碾:“看你起不起来?” “不!我就要喝姐姐的尿!” 我松开他的手,退下单裤,猛地蹲到他的脸上。 “我这里脏了,先帮我舔干净!” 刘禅的口舌立刻在我下面运动起来:“姐姐,你这里好甜!” 我本来闭着眼睛,闻言睁开双眸,没好气的道:“我那里两天没洗了,要脏死啦!怎么会甜呢?净捡好听的说!” 刘禅认真地说:“是真的!依我看,姐姐今日的尿也一定是甜的。” 我淡淡地笑道:“我看是你的嘴甜,越发的会哄人了!” 由于今日喝的水少,到了晚间此刻我存了也不多,但力道丝毫不减,尿流狠狠地打在他的喉咙上。 我笑颜道:“是甜的吗?” 刘禅摇头,想了想重又点头。 我边尿边问他:“到底是甜还是不甜呀?”同时尿得更快了,他轻松容纳我的激射。我尿完后并没有起身,而是留在他的嘴里,让他尽情地吸我,闻我,舔我,然后像刚刚那样直接喷进他的喉咙。 想起他是刘皇叔的后代,我却如此对待他,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坏,对不起刘皇叔,对不起丞相,对不起爹爹。 可刚刚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又那样对他,心里的愧疚太多了,形成话语表现出来,我对他说:“我今晚任你摆布,你想怎样,我便怎样。” “真的吗?” “恩。” “那姐姐掐我的脸,向我嘴里吐唾沫。” 我用力掐住他的脸,让他的嘴咧开最大,然后向里吐了几口,他咽下我的唾沫后,说:“姐姐从来都不让我闻你的腋窝,我今日就要闻个够!” 我抬起胳膊,他埋进来仔细地闻,闻得没完没了,最后抬起头说:“我要姐姐用腋窝夹我的脸,夹得我喘不过气。” “其实我们可以换一些柔情的事来做。”我提议道,同时把胸脯靠向他。 “难道姐姐不听我的了吗?” “好吧!” 我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他仰起脸钻进我的臂下,我摆出一个平日里最常用的姿势,胳膊用力夹紧他的脸,突然发现腋窝有些湿湿的,原来他在舔我的腋窝,我最怕痒,忍不住抬起胳膊,他舔了一个时辰,可把我害惨了,连声音都控制不住,他见了我这样,更不放过我,舔完右边舔左边,我不得不抬起胳膊让他舔,真想把他直接打晕了了事! 我不只一次地督促自己冷静,为了弥补心理的愧疚感,这点苦不算什么。 他舔完了腋窝,又要我背对着他,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顺从的照做了。 突然感觉一段凉凉的手指钻进我的屁股,又向里钻了钻,在里面摸了好一会才拿出去,我偷眼瞄了一下身后,见他正拿那根手指放在鼻子上闻。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紧忙安慰自己,并转移视线,但还是忍不住又回头又看了一眼,这时他已经把那根手指放进嘴里。 我握成拳,想想又换成掌,回手一个打耳光子。 刘禅倒在地上被扇蒙了,愣愣地看着我,鼻子穿出鼻血。 我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踩住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挤压,咬牙笑道:“我觉得我们还是恢复到原来的关系比较好,你说呢?” “好……好…吧…” 我坐回椅子,将双脚放在他脸上,说:“明日你就能上朝了,为了防止权臣权力太重,你即命费祎为尚书令后迁大将军,主管政务,以蒋琬为大将军,后迁为大司马,主管军事,这样两人的权力就会相互交叉,相互牵制,但又各有侧重了。” “非要这样吗?”刘禅奇怪地问。 我淡淡地点头:“等蒋琬死后,你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大权独揽,自摄国事,到那时,就彻底解决了我们蜀汉多年‘事无巨细,咸决于丞相’的政局,你说那样不好吗?” “好,从现在起,我是不是又听你的了?” “你最好把我说的话都记住,我尽力地帮你延长蜀汉的政权,延长你的寿命,将来对丞相也算有个交代。” 我这话不是对刘禅说的,而是对自己说的,就像在立某种誓言。 我无法像丞相那样带兵打仗,我没有那样的才华和能力,只有将灭亡的速度降到最缓慢,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地步。 诸葛亮死后,在我的努力下,刘禅又做了29年的皇帝,成为三国时期所有国君中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这足以让我星彩为之自豪了! 公元234年,我姐姐去世,这对我的打击很大,就在同一年,王贵人到处宣传投降理论,弄的后宫鸡犬不宁,刘禅问我如何处置她,我狠一狠心,毒了舌尖,道:“该杀!” 于是赐她白绫,逼她自尽,当然最终蜀汉还是投降了曹魏,有人说我狠辣,逼死王贵人,我只是找了个人给姐姐殉葬而已,这有什么错? 到此为止,我成了刘禅唯一的妻子,便和他去了洛阳,司马昭封他为安乐公,赐住宅,月给用度,奴婢百人,刘禅却一直闷闷不乐,说这里没有以前好,我对他说:“千万别说这样的话,若司马昭问起,你就说这里很好,很快乐,这样司马昭才不会杀你呀,他给了你这么好的生活,你现在就去登门拜谢他吧,然后照我说的话做。” 夜间刘禅回来后,说:“我已经按照姐姐的吩咐了,可回来路上遇到郤正,他说我那样不对,要我下次哭着说话:‘先人坟墓,远在蜀地,我没有一天不想念!’他说只有这样说,司马昭才能让我回蜀去,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的指甲敲击着手里的香炉,发出悦耳的金属相击声,抬头笑了笑:“你做过傻子吗?” 刘禅愣愣地问:“什么?” “我要你明天做一回比傻子还傻子的傻子!郤正让你学他,你就学他,但要学的十足十的像,语气神态都不能差,司马昭一定会瞧出这不是你说的,你便欣喜地承认。” 就这样,司马昭一次一次的试探,我则一次一次的帮刘禅化解,保住了他的性命。最后刘禅病死在洛阳,安详地死在我的胯下。他临死有一个遗愿,就是在入土之后,要我每天拿着尿去看他,或者派下人拿着我的尿过去,然后浇在他的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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