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使折翼 「小德,你怎麽了?」 一個溫柔而親切的聲音在耳邊喚我,像是一束陽光照進了黑暗。 「醒一醒,你做噩夢了嘛?」 我感到肩頭還在微微抽搐,努力睜開了眼睛,眼前是小如姐姐關切的神情。 「哦……做了個噩夢……早上好,小如姐姐……」 「看你一直在發抖……好了沒事啦,夢醒了就好。快起床吧小懶蟲,咱們吃 完早餐就要回上海咯。」 小如姐姐坐在我的床邊,側着頭用毛巾一縷一縷的擦着頭發,顯然是剛剛洗 過澡,整個房間裏都彌漫着洗發水的芳香。 沐浴在小如姐姐一如往日的笑容之中,我感到幸福極了,心頭一甜,鼻子卻 是一酸,險些就要真的哭了出來。 起身下床,默默看着小如姐姐走出房間的背影,她的打扮和昨天一般無異, 腳上穿的正是那雙淺咖色小皮鞋,顯然還絲毫不知我昨晚對她和她的鞋子做了多 麽惡心醜陋的事情。 隻是,當我在廁所裏壓制着晨勃的陽具對準便池撒尿的時候,一想到小如姐 姐腳上正穿着曾沾染了我精液的鞋子,一種異樣的激動在心頭一閃而過……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回到上海已是正午,小如姐姐顧不上吃午飯便匆匆趕回公寓,換了衣服拿上 樂器去學校了。表哥則帶着我慢悠悠的在公寓樓下找了家餐館,選了一個十分僻 靜的小包廂。 表哥要了兩瓶啤酒,給我也倒了一杯。我想起昨晚小如姐姐說過的話,便對 表哥說我實在不能喝酒。表哥也不勉強,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我們倆一邊 吃着菜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昨晚你來我們房間了吧?」表哥又喝下半杯酒,冷不丁的問道。 我夾菜的手懸在了空中:「嗯……去叫你們洗澡來着……看你們都睡着了就 沒叫醒你們……」 「然後還幹什麽了?」 我的背脊上騰起一股涼意:「沒幹什麽……看你們都睡着了,我就出去了。」 表哥繼續夾着菜,冷笑一聲:「男子漢敢做就要敢認,小如鞋裏的髒東西是 你的吧?」 我真真切切體會到了如遭雷擊是什麽感覺。 一瞬間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手中的筷子「啪」的掉在了桌上,整個人仿 佛成了一具空殼,僵在那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有胳膊和腿在控制不住的顫抖。 表哥也放下筷子,盯着我說道:「在我旁邊摸我的女人,是不是特别刺激? 你小子挺有種啊!」 我徹底崩潰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表哥我錯了……我昨晚一時沖動……你怎麽懲罰我都可以……求求你千萬 别告訴我爸媽……」 又一次回憶起了被兒時的陰影所支配的恐懼,小時候偷偷動了表哥的鋼琴都 被他臭罵一頓,現在動了他的女友,我想象不出他會怎樣處置我……但我清楚無 論怎樣都比被我爸媽知道了好,如果被他們知道這件事情,我人生的一切就都要 毀了…… 「起來起來,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剛誇完你有種,怎麽轉眼就慫了?」 我仍然跪在地上沒動。 表哥端起我那杯酒,高高舉起:「起來喝了,像個男人!」 我哪敢再說半個不字,站起來接過酒杯,一仰頭咕嘟咕嘟全喝完了,完全感 覺不到入口的酒水是什麽滋味。 「坐吧。」 我頹然坐回到椅子上,雙手握住酒杯,手心裏全是冷汗。 表哥給我的酒杯裏又倒上了啤酒:「你做下的事情,呵呵,天知地知你知我 知,連小如都不知道,你先用不着擔心。」 我低着頭不說話,心裏面卻轉過了好幾個念頭:小如姐姐不知道,表哥又是 怎麽知道的?聽表哥的意思,他是不會告訴别人了?那他到底要怎麽懲治我?他 會不會把這件事情一直當成我的把柄? 「昨晚你進我們房間的時候,我壓根就沒睡着。不過小如的酒量我是知道的, 那一杯酒下肚,她必然是妥妥的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我實在是太愚蠢太幼稚了!還一直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哪想到表哥他…… 可是表哥當時既然都醒着,爲什麽任由我對他女友做那些事情? 「瞧你昨天一天那魂不守舍的樣子,我一看就知道你小子心裏面都想些什麽 ……」 我羞恥得無地自容,像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被扒光了衣服示衆。 表哥又端起酒杯舉到我跟前:「在哥面前就别裝什麽純真少年、乖小孩了, 大家都是男人,下半身那點事兒誰還不清楚。」 我木然的端起酒杯和表哥碰了一下,然後木然的舉到嘴邊一口一口抿着。 「我倒還真想看看你膽子到底有多大呢,怎麽最後慫了,裙子掀到一半就不 掀了?」 半分鍾過去了,表哥看我隻是抿着酒不說話,又說道:「你不用緊張,咱哥 倆就好好聊一聊,給我講講你當時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終于放下酒杯,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當時……就隻是好奇……」 「好奇?好奇什麽?」 「好奇……小如姐姐穿的……襪子……是長筒襪還是連褲襪……」 說出這句話後我自己都覺得很荒唐,但也是實話實說,昨晚我心裏面确實是 這麽想的。 表哥也啞然失笑,他又喝了一口酒,笑着問道:「那你知道了嗎?」 「嗯……」 「是哪種?」 「是……長筒襪……」 「這麽說,小如裙子下面你全都看到了?」 「沒有沒有……我就隻看到大腿的一半。」 「那你怎麽知道是長襪不是褲襪?」 「那裏有一圈……寬寬的花邊,所以我猜應該是長筒襪……」 「你小子懂的不少嘛,呵呵,也不光是隻會好好學習。」 我羞愧的低頭不語。 「既然隻看到一半,怎麽不繼續了?」 昨晚我停手的真正原因是那種莫名的不祥預感——現在證明當時的第六感果 然是對的,但我卻對表哥回答:「我……就隻是好奇她的襪子,沒想再多看……」 「哦?隻是好奇絲襪嗎?」表哥又端起酒瓶把我的杯中酒添滿:「我怎麽覺 得,你應該也會很『好奇』小如的内褲吧?」 我無言以對。 表哥吃了兩口菜,又問我:「你對小如的絲襪很感興趣是嗎?」 我點了點頭。 「爲什麽?」 「很少見有女生……穿白色的絲襪……」 「白絲襪怎麽了?」 「就是覺得……她穿白色的絲襪,腿和腳都特别好看……」 「可以啊小子,挺識貨的嘛!」表哥又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我這麽跟 你講吧,白絲襪可不是随便什麽女生都能穿得出來的——白色在視覺效果上屬于 膨脹色,很容易顯得腿粗,而且還不好搭配下裝,最最重要的是本人的氣質一定 要合得上,要有那種天然的清純還略帶點稚氣,讓人有種保護欲,才能駕馭得了 白絲……」 我雲裏霧裏的聽着表哥一番高談闊論,也不敢吭聲,隻是默默抿着酒。 表哥也喝了一口酒,繼續對我講道:「你小如姐姐這兩條腿,簡直天生就是 爲白絲襪而生的,還附贈一雙36碼白絲小腳的福利——哎,我看你昨晚在她腳 底下忙活了半天,最後還把她的鞋拿走打飛機去了,是不是對她的腳也特别有感 覺?」 我在嗓子眼裏「嗯」了一聲,渾身都是冰涼的,臉上卻燒的火辣辣的。 「年紀輕輕就有這種眼光,小夥子,将來不可限量啊!」 聽着表哥的「稱贊」,我心裏面五味雜陳,雖然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心驚膽寒, 卻也一直不明白表哥說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而他要給我的懲罰又到底是什麽。 「小如的胸摸起來什麽感覺?」 「我……我隔着衣服摸的,沒什麽感覺……」 「知足吧你,你才跟她認識不到一個星期就摸了她的胸,你哥我可是跟她認 識了一年多才有這待遇。」 我默默的盯着手裏的酒杯,不知道該說什麽。 「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今天……今天晚上小如姐姐演出?」我想不出今天還是什麽日子,試探的 問道。 「記不記得我說過在大一的音樂會上對小如表白的事情?那就是三年前的今 天。」 我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知道我什麽時候給小如破的處嗎?——兩年前的今天……」 雖然知道自己根本不配,但聽到表哥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是感到一陣心痛。 「……也就是我們倆确定關系一周年。那天晚餐的時候我要了一瓶紅酒,那 也是小如第一次喝酒。」表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繼續說道:「才半瓶紅酒,回 去的時候她就在我車上睡得不省人事了……來,别愣着,吃菜,都涼了。」 我完全不明白表哥說這些幹嘛,隻是麻木的按照他的「指示」夾着菜。 「我把她抱下車的時候,她睡着;我抱着她去酒店開房的時候,她也睡着; 我給她下面抹潤滑油的時候,她還睡着;直到我都插進去了,她才痛醒……」 我震驚的擡起頭——這不是強奸嗎?!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小如姐姐?! 表哥看到我的反應,笑了笑:「怎麽?心疼了?」他又跟我碰了一下酒杯: 「彼此彼此——你昨天晚上對小如做過的事情,那天晚上哥也一樣。都是在一個 女孩毫不知情的時候玩她,那種感覺我懂……不過我猜,你應該比我更覺得刺激 得多吧?畢竟是不屬于自己的女人。」 我重新低下頭去,什麽話都說不出。 「就她們家那種封建保守的家教,跟我在一起一年了連胸都不讓我碰,還說 什麽一定要把貞操留到我們新婚之夜……我去,你見過這麽奇葩的女朋友嗎?」 表哥吃了兩口菜,繼續說道:「小如被我開苞以後,又哭又鬧了一整天,後 面一連好幾天都不搭理我,還他媽要跟我分手……呵呵,你看現在怎麽樣?還不 是跟我恩恩愛愛的。」 我繼續默默的喝着酒。 「吃飽了嗎?走,一起上去坐一會兒,哥領你見識幾樣好東西。」 結賬出門,我跟着表哥進了公寓樓,乘上電梯,一路無話。 我第一次來表哥的公寓,這是一套酒店式房間,大概有70平方米左右,有 一面牆幾乎整個是落地窗戶,房間裏非常亮堂。一進門就能看到牆上挂着三幅不 同大小的照片——床頭的牆上是表哥和他女友在某處海邊的合影,寫字台前是小 如姐姐手持小提琴的藝術寫真,最大的一幅照片挂在沙發對面,那上面拍是小如 姐姐正在跳舞。 進門後表哥換了拖鞋,然後從鞋櫃裏拿出一雙一次性拖鞋丢給我:「小如愛 幹淨,不喜歡别人把家裏踩髒了。」 我蹲在門口換鞋,瞥見旁邊的鞋架上擺滿了一雙雙女式鞋,其中就有第一次 見到小如姐姐時她穿的那雙銀粉色高跟鞋,還有中午剛剛回來換下的那雙淺棕色 小皮鞋…… 「随便坐吧。」表哥指了指沙發,然後走進了衛生間。這時我才發現,沙發 對面的牆上并不是照片,而是一幅精美絕倫的油畫——畫中的小如姐姐穿着淺藍 色的舞蹈練功服和純白色的舞襪,烏黑的長發在腦後挽成發髻,翩翩起舞于深色 的背景之中。 過了兩三分鍾後表哥從衛生間出來了,我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驚訝的發現 表哥手裏拿着一團白色的東西——那是……那是小如姐姐的絲襪! 「這是小如今天中午剛換下來的。」表哥把那團白色絲襪向我遞來:「你不 是特别喜歡她的絲襪嗎?給!」 我如驚弓之鳥一般,瞠目結舌的看着表哥,哪裏敢真的接過來。 「讓你拿你就拿着!呵,昨天晚上欣賞了那麽久,現在害什麽羞?」 我依然沒敢動,我不知道表哥到底要幹什麽,他也許是在試探我,如果我真 的伸手了,沒準下一秒他就會一腳踹過來。 表哥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下,翹起二郎腿,盯着我問到:「想不想讓你爸媽知 道你昨晚做的事情?」 我連忙搖了搖頭。 「不想的話,就老老實實的拿着!是不是想逼我現在就給舅舅打電話?」他 一手抓着絲襪沖我舉着,另一手從兜裏掏出了手機。 我終于戰戰兢兢的接過了那雙絲襪,呆呆的捧在手裏,像根木頭一樣一動不 動的站着。 「這不就對了麽!别傻站着了,坐吧。」 手裏捧着絲襪,我麻木的在沙發上坐下。 「你還沒試過用絲襪打飛機吧?待會兒好好體驗一下,比用鞋爽多了!」 「……」 「這雙絲襪是我們去年聖誕節在巴黎買的——Gerbe Camelia。 看見上面那些小碎花圖案沒有?小如就特别喜歡這類小巧玲珑的東西,一看見就 走不動路了。當初買的時候是35歐元一雙,被小如穿過了,呵呵,現在幾千塊 錢都有人肯要。你知道你手裏捧的可是一雙多少人眼紅的寶貝啊!今天便宜你小 子了……哦,對了,你過來。」 表哥起身走到衣櫃旁邊,沖我招招手,我驚魂未定的跟了過去。 表哥打開櫃門,拉開了一個抽屜。我看到那裏面滿滿當當的裝的全都是卷成 桶狀的絲襪,其中有一半都是白色的,另一半肉色的、灰色的、黑色的都有。 表哥在那堆白色的絲襪裏翻找了幾下,取出一卷來,當着我的面展開。那是 一條褲襪,沒有穿在女主人身上的時候,窄窄的短短的,好像一條給小女孩穿的 白色緊身褲。 「認識嗎?這條就是我和小如那天去火車站接你們的時候她身上穿的。來, 你摸摸看。」表哥把那條褲襪遞了過來。 我誠惶誠恐的摸了一下。 「感覺有什麽特别的嗎?」 「好像……要厚一點……」 「嗯,這條是40D的,比你手裏那條厚。還有呢?」 我壓根也不知道40D是個什麽概念,當然也不敢多問。又大着膽子看了幾 眼他手中展開的褲襪,猶豫的回答:「這上面,好像沒有……沒有縫線……」 「我就說你小子眼光不錯啊!來,哥給你科普科普:這就是Wolford 大名鼎鼎的Fatal Neon,非常非常少見的無縫白絲褲襪。你看,襪尖, 還有裆這裏,全都沒有縫接線。這東西穿在小如身上那種視覺效果,特别是裏面 不穿内褲的話,哎喲我肏!一想起來就讓人沖動……這是我陪她去維也納大學訪 問演出的時候專門去買的,而且據說以後就停産了,現在可是限量版的喽。」 表哥如數家珍的「科普」完,把那條限量版褲襪卷好放了回去,然後把抽屜 合了起來,關上衣櫃門。 「剛才這兩條絲襪你都見過了,再給你看兩樣你沒見過的……」表哥把不知 所措的我晾在原地,又進了衛生間。這次他很快就出來了,手中端着一個小小的 塑料盆。 他走過來後我看清楚了盆裏面盛着兩件粉色的東西——那是小如姐姐的胸罩 和内褲。 表哥将盆放在床邊,拎起盆中自己女友的兩樣貼身内衣平鋪在了床上。胸罩 和内褲的顔色、樣式都是一緻的,顯然是一整套。 「還『好奇』嗎?現在知道你小如姐姐昨晚穿的内褲是什麽樣的了吧,嗯?」 「知道了……」 「什麽形狀的?」 「三……三角的……」 「什麽顔色?」 「粉色的……」 「漂亮嗎?」 「漂亮……」 「想不想聞一聞是什麽味道?這跟小如腳上的味道可是大不一樣。」 「……」 「想不想用它打手槍?」 「……」 表哥在床上坐下,得意的端詳着女友的内衣,像是在欣賞一套頂級的藝術藏 品:「這可是剛從你小如姐姐身上脫下來的Fleur of England, 3/4無鋼圈罩杯,絲綢面料,純手工蕾絲,還有這種嫩粉色最合小如身上的味 道……東大曆史系系花戴過的原味胸罩……東大交響樂團美女首席穿過的原味内 褲……啧啧,你都想象不出來這一套拿到『市面上』能炒到什麽價格!」 表哥提起女友的胸罩在我眼前晃了晃:「哥現在也給你一個免費『享用』的 機會,這個——」他一手拿着女友的胸罩,另一手在半圓的罩杯外側做抓握狀: 「你昨晚可是自己親手摸過的,現在猜一猜小如的胸是什麽size?猜對了, 這兩件『奢侈品』今天下午也借你『享受』一下。來,看看你有沒有這個福氣。」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動作,猜也不是,不猜也不是。 「猜不到?給你降低難度吧——ABCDE,你就猜猜是什麽罩杯的。」 「D……」我仿佛是脫口而出,自己都驚詫住了。 表哥哈哈大笑:「你小子小黃文看多了吧……中國女生哪有那麽多的D?那 都是小處男沒見識過女生的聚攏胸罩還有加厚乳墊,自己意淫出來的。給,你自 己過來看。」 他把胸罩背帶上的标簽翻了出來,一伸手沖我舉着。我隻好走近湊了過去, 清楚的看到标簽上面寫着:34B。 「你『小乳姐姐』真是人如其名的『小乳』。你是不知道,她剛上大一的時 候,可真是隻有A罩——才32A啊!呵呵,經過我們倆大學幾年的『共同努力』, 才終于漲到了現在的尺寸。不過你『小乳姐姐』雖然胸小了點,但胸型絕對是極 品!一點多餘的脂肪都沒有,又嫩又挺,那個手感特别棒……」說着,他回味一 般的在手上做了一個抓握的動作。 表哥回味完之後,一邊搖着頭,一邊把那套胸罩和内褲用一隻盒子裝了起來: 「可惜喽,你沒猜對。這套天價原味珍品跟你無緣啊。」他把塑料小盆放回了衛 生間,出來後又把那個裝着女友内衣的盒子收進了背包裏。 「行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手裏那雙原味寶貝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表哥提起的背包背在了肩上。「不過我警告你,我們倆的其他東西你一概不許碰! 明不明白?」 「明白……」我喃喃的回答,其實根本不明白自己明白什麽。 表哥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我兩小時以後回來,到時候你要是已經射在 手裏那雙絲襪上,還有個意想不到的大獎勵等着你……」他擡起一隻手,用食指 指着我:「但如果我回來的時候沒在那上面看見你射出來的東西,呵呵,我敢保 證今天之内你爸媽都會知道你昨晚幹了多麽『有出息』的事情。」說罷他便打開 門走了出去。 門在表哥身後鎖上了,剩下我一個人捧着一雙Berbe Camelia 絲襪,呆若木雞的站在房間裏。 九、女神奏鳴曲 最後一個音符結束之後,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指揮轉過身來,向觀衆們 鞠躬緻意,然後走下指揮台,向小提琴首席一揚手。那位光彩奪目的美女首席也 站起身來,微笑着對觀衆們鞠躬,然後和指揮握手。兩名可愛的小花童手捧鮮花 走上舞台,逗得全場一片哄笑。她們将一束鮮花獻給了指揮,另一束則獻給了小 提琴首席。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小如姐姐穿深色的衣服——舞台上的交響樂團有着統一的 着裝,男生一律是黑色西服,女生則是一身黑色禮服長裙,隻有打擊樂聲部的女 生除外,她們穿的是黑色的褲裝。 我和媽媽、表哥一起坐在觀衆席上,跟着大家不停的鼓掌。我思緒紛亂的心 裏面卻明白,這場音樂會,隻是今夜那場真正盛演的前奏。 下午表哥出門以後,我繼續在驚恐和不解中懵逼了半個多小時。那時候我想 破腦袋也想不懂表哥在抓住我的劣迹之後爲什麽會是這種态度,更爲什麽竟會對 我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且,對于他的要求,我在内心中是十分抗拒的。 沒錯,昨天晚上我是卑劣不堪的猥亵了小如姐姐,但那是在我自以爲無人知 曉的環境下才敢如此色膽包天的。我以爲,到了第二天我還是那個别人眼裏的好 學生,親戚眼裏的乖孩子,就像我常常趁着父母不在家的機會溜去網吧上黃網, 并且在他們回來以後假裝自己一直在看書學習一樣。古人雲:君子慎獨,我就是 這樣一個無以自處的僞君子吧。而現在,表哥戳穿了一切,逼着我做一個真小人, 我隻感覺到非常的恥辱、惡心…… 更何況,從昨夜到今天中午,我已經無數次對自己發誓,再也不會對小如姐 姐有一絲一毫的不敬或是亵渎。 但我終究不敢違抗表哥的警告。我其實一點也不在乎表哥許諾的另一個獎勵 ,我想那無非也就是再讓我「見識」他女友其他的絲襪或者内衣吧。我隻求他一 定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父母,否則我的整個人生真的要徹底毀滅了。 我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着對面牆上那幅油畫中的舞蹈仙子,一遍又一遍的 懇求她的寬恕:對不起,小如姐姐,都是表哥逼我這麽做的…… 那時也許連我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表哥的脅迫漸漸成了我規避道德自責的借 口,而胯下的罪惡之源也比我以爲的要厚顔無恥得多。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我用小如姐姐的兩條絲襪各撸射了一次。即使再怎 樣掩耳盜鈴我也知道,第二次的絲襪自慰和射精已經決然無法再用表哥的逼迫來 解釋了。 表哥回來以後,滿意的看着他女友兩隻白色絲襪的襪尖和襪底上全都沾透了 我的精液,并揭曉了那個「意想不到的大獎勵」——今天晚上,在他和女友的三 周年之夜,用小如姐姐的身體,讓我從小處男「成長」爲一個真正的男人…… 音樂會結束的兩個小時後,我按表哥的要求躲在了他公寓内的雙人床底下。 對于即将到來的那份豈止意想不到根本就是驚世駭俗的「大獎」,我早就不敢再 去細想自己到底是被表哥脅迫着接受的,還是…… 我已經在這裏忐忑不安的藏了半個小時,而表哥和小如姐姐才剛剛進門,高 跟鞋踩着木地闆發出「嗒嗒嗒」的聲音,向床這邊走了過來。 「你幹嘛呀?我還沒換鞋呢……」 「不用換了,妳這身裙子也别換,今晚咱們來個原生态全套!」 「你……你讓我先洗澡好不好?洗完了我再穿上嘛……」 「完事了再洗,我就喜歡聞妳身上沒洗澡的味道。」 「啊,變态哥哥……你别……起碼讓我把舞台妝卸了啊……唔……」 我躺在床底屏息凝神的聽着他們兩人在床上的對話,心髒快速的跳動着,汗 水一滴一滴的淌到了地闆上。 「好了,演出正式開始!」 聽到表哥這句暗号後,我又躊躇了十餘秒鍾,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從床底 下輕手輕腳的爬了出來,猶疑不定的站起身向床上看去,眼前這一幕霎時令我目 瞪口呆: 小如姐姐仍然穿着今晚音樂會上的演出服裝,那是一身黑色的,不,藏青色 的禮服裙,修身收腰的設計凸顯著上半身迷人的曲線,一字肩的領口比較高,并 不是那種露胸或露背的性感晚禮服。她坐在舞台上演奏的時候,長長的裙擺拖曳 在地上,整個人端莊大方。 隻是小如姐姐現在的樣子,卻無論如何和端莊大方扯不上邊。 她仰面躺在雙人床的中央,披散的長發已有幾分淩亂,穿着七分袖的兩隻手 臂向頭頂兩側伸展開來,被兩隻手铐分别铐在了床頭兩側的柱子上。表哥正站在 她兩腿中間,雙手各抓着她的一隻腳踝舉起在半空中,她腳上還穿着一雙光彩油 亮的黑色高跟鞋,細細的鞋跟直指着房頂。那條長長的華麗的裙子已經滑落到了 她的大腿根部,兩條緊裹着黑色絲襪的美腿大半都已露在外面。 小如姐姐臉上戴着一個黑色的眼罩,雙眼被嚴嚴實實的遮了起來,但我仍然 能看得出她臉頰上濃豔的演出妝容,還有那兩瓣烈焰般的紅唇。 表哥轉過頭來,沖我笑了笑,又對小如姐姐說道:「來,小乳娃,先表演個 黑絲長腿一字馬。」說着他雙手抓着女友的腳踝向兩邊分開。 「我不要……」 小如姐姐嘴上抗拒着,雙腿卻還是随着男友的雙手緩緩打開了,在表哥松開 手之後,她自己便将兩腿繼續展開平平的貼在了床上。尖頭淺口高跟鞋随着她的 動作從絲襪腳上漸漸滑脫,露出了兩隻微微透肉的黑絲足跟。 表哥伸過手去,将一隻高跟鞋從女友腳上扒了下來,令人羨慕的将那隻黑絲 小腳握在手中,低下頭去聞了一下,然後一邊搓揉一邊笑道:「這麽熱的天還穿 40D的絲襪,你看,腳上都出汗了,不怕臭呀?」 「還不都是因爲你喜歡,人家才穿的……你還好意思說,都怪你這個臭哥哥 不讓我洗澡……哎呀!不要撓我腳心……好癢……」 表哥把小如姐姐的絲襪腳抓在手中搓揉撫弄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把兩隻高 跟鞋在她腳上穿好。 他回到女友兩腿正中間,伸手将堆在小如姐姐小腹和胯下的裙擺掀了起來, 全部推到了她的上半身。兩條黑絲長腿徹徹底底暴露出來,平平展開在身體兩側 ,形成一道修長筆直的一字。黑色褲襪的裆部之下,一條小小的白色内褲格外顯 眼。 表哥伸手在女友那180度敞開的私處抓了一把,小如姐姐身體猛地一顫。 「小乳娃,穿黑絲襪還穿條白内褲,混搭啊?」 「人家就喜歡白的嘛……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到……」 「真的嗎?誰說沒有人看到?」表哥轉頭沖我壞笑,手上還在繼續隔着絲襪 和内褲摳弄着女友的私處。 「還不就是……被你這個……變态哥哥看到……」 「我們不是說好了麽?在我叫你‘小乳娃’的時候,你應該叫我什麽?」 「我不知道……我不是‘小乳娃’……我是小如……啊!」 表哥忽然撲到了小如姐姐的身上,右手還在她的私處摳弄着,左手則隔着禮 服的前襟握住了她的右乳,大力的抓揉起來。 「不知道?你都叫了一年了還說不知道?」 「我忘了……唔……」 「好,那我幫你回憶一下!」 表哥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雙手捧住小如姐姐通紅的臉頰輕輕撫弄着,低 下頭在她的唇、下巴、腮邊、耳後還有脖子上熱烈的吻着,發出了像是吮吸棒冰 一般的聲音。 小如姐姐慢慢把雙腿向内收回并攏,她的手臂被铐着動不了,身體也被表哥 壓住,唯有頭努力的向上仰起,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望着空氣,房間裏隻剩下了表 哥的吮吸聲和他女友的喘息聲。 片刻之後,表哥把嘴附在女友耳邊,溫柔的問道:「小如乖,告訴哥哥,三 年前的今天是什麽日子?」 「是小如把心交給哥哥的日子……」小如姐姐喘着氣小聲回答。 「那前年的今天呢?」 「是……是小如把身子也交給哥哥的日子……」 「去年的今天呢?」 「……」 「是不是小如承認自己是‘小乳娃’的日子?」 「嗚……我不知道……」 「告訴哥哥,爲什麽小如是‘小乳娃’?」 「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哥哥……我好害怕……」 「乖……别怕……這裏沒有壞人,隻有哥哥在這兒,哥哥一直保護着小如。」 表哥又在女友的腮上吻了起來。 小如姐姐的喘息聲更重了:「哥哥會永遠……永遠保護小如……不會讓壞人 傷害小如……對不對?」 「對,隻要有哥哥在,沒有人能傷害我的小如。小如肯相信哥哥嗎?」 小如姐姐用力點着頭。 「那就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告訴哥哥,爲什麽小如是‘小乳娃’?」 「因爲……因爲……小如的胸小……」 「還有呢?」 「還因爲……哥哥喜歡小如的胸……哥哥說小如的胸長得美……」 「還有呢?」 「沒有……沒有了……」 「還有是不是因爲,小如是個小淫娃,哥哥剛才隔着内褲摳了幾下你的騷 屄,你就受不了了?」表哥的右手猛地又伸到了小如姐姐的下體。 「啊!……不是……不要這麽說……」 「那就自己說,你到底是‘小乳娃’還是‘小淫娃’?」 「我……我是……我是小乳娃……」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小如姐姐嗚咽的聲音就像是哭了出來。 表哥卻并未善罷甘休,繼續追問道:「那我呢?告訴我,現在我是誰?」 「你是……大……‘大卵哥’……」 「爲什麽我是‘大卵哥’?」 「因爲……哥哥說……我是‘小乳娃’的時候……你就是‘大卵哥’……」 「那‘大卵’是什麽意思啊?我聽不懂你們蘇州話哎。」 「你……不要問這個……你答應過我的……」 「那是你哥哥答應你的,不是大卵哥答應你的。」 「嗚……你這個大騙子……」 「嘿嘿,不回答的話,我就永遠是大卵哥了,再也不是你哥哥了。」 「不要……我真的說不出口……」 表哥站起身來:「那好吧,我走了,小乳娃不聽話,就在這兒好好反省一夜 ,明天等你哥哥來救你吧。」 「啊!不要走!哥哥……大卵哥……不要把小乳娃一個人丢在這裏……」小 如姐姐驚慌失措的掙紮起來,雙手仍被牢牢铐住,身體無助的搖擺扭動着。 「我數五個數,你再不說我就開門了喲。五!四!……」 「嗚……求求你……不要開門……不要走……」 「三!二!……快告訴我‘大卵’是什麽?!」 「就是……就是大雞巴!……嗚嗚……你又欺負我……」 我相信這個時候如果解開小如姐姐的眼罩,她的雙眼一定已是淚眼婆娑。 表哥走到床頭,俯身在女友的額頭一吻:「小乳娃乖,早這麽聽話不就好了 嘛,每次都要讓我這麽費勁……」 小如姐姐顧不上說話,她鼻子喘着氣,口中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表哥走回到床尾,雙手在女友的裆部來回摩擦着:「小乳娃現在想不想要大 卵哥的大雞吧呀?」 小如姐姐卻使勁搖頭:「不要!今晚不要大卵哥,大卵哥是個壞人!我要哥 哥回來……呀!」 表哥用力抓住絲襪的裆部,猛地撕開了一個口子。白色的小内褲沒有了這層 保護,連私處溝壑的形狀都隐約呈現出來。 「哥哥今晚回不來啦,就讓大卵哥好好陪你吧!」說着他伸出手指在内褲覆 蓋陰戶的位置上摳弄起來。 「就不……不要大卵哥碰我!啊……别碰我……」 「不要大卵哥,那換個人吧。小德怎麽樣?」 我大吃一驚,心陡然懸到了嗓子眼。表哥一定是瘋了!他到底要幹什麽? 小如姐姐也明顯驚愕住了:「你!……你怎麽可以說……小德……他還是個 孩子……」 「他也是個男人啊,是個男人都會想上你的,小德也不例外。」 「才不會……小德那麽老實……才不會像你……全是壞心思……啊……」 表哥手上絲毫不停,又一次轉過頭來沖我壞笑。 「你看,一說起小德,你這裏收縮的很厲害啊。我看就讓小德來陪你吧?讓 他看看小如姐姐變成了小乳娃是個什麽樣子。」 「我沒有!……小德不可以……嗚……你變态……」 表哥停止了摳弄,雙手在女友内褲邊緣摸索着解開了什麽,然後抓着裆部的 布片,居然将整條内褲從絲襪的破洞中抽了出來。他把那條内褲展開沖我抖了抖, 我看到在乳白色裆部的内側,已經明顯沾上了一小片深色的濕漬。 接着,表哥把小如姐姐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讓自己女友的私處充分暴露在了 自己表弟面前…… 我的大腦如同遭到了重擊,正在嗡嗡作響…… 那就是傳說中的陰部、生殖器、蜜穴、嫩屄、肉鮑、花蕊啊! 在成人網站上見過的所有特寫圖片都遠遠不及親眼看到眼前小如姐姐大大張 開的私處震撼。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女孩啊,連私處都可以長得如此精緻可人…… 整個外陰部隻在下腹底端的陰阜上有一小撮呈倒三角分布的漆黑的芳草,一 對半月形的大陰唇兩側則是幹幹淨淨「寸草不生」。在那芳草和肉月的交際處, 一顆小小的嫩芽已經拱出了頭,我知道,那就是小如姐姐勃起的陰蒂。 在大陰唇已然充分張開的處境下,兩瓣嬌小粉嫩的小陰唇卻依然倔強的閉合 在一起,稚弱的憑一己之力守護着最後的秘密。我看不到小如姐姐的陰道口和尿 道口,我也根本比較不出她的陰戶屬于網上說的哪種類型。我隻知道,那兩片粉 色的花瓣鮮嫩得幾乎能擠出水來——不,确實有一小股清白色的液體,從小陰唇 之間滲了出來。 小如姐姐雙腿大張着,陰戶時不時的抽動一下,像是一個啜泣的孩子。 表哥把女友的内褲順手丢在了床上:「喲,還專門穿了一條系帶内褲,嘿嘿 ,看來小乳娃早有準備啊!」 表哥的動作暫時停止了,小如姐姐終于能夠講出一句完整的話:「那個是給 哥哥準備的,不是給你這個壞人準備的!大壞蛋!不許再碰我……噢啊!」 表哥的中指從兩瓣小陰唇之間的縫隙中擠了進去,緩緩沒入直至指根。 「不要大卵哥,也不要小德,那怎麽辦呢?有了!那就讓你的初戀情人來吧。」 「他不是……不是我的初戀……啊……輕一點……」 表哥手上的功夫很有技巧,中指在女友的陰道中抽插,同時大拇指還在女友 的陰蒂上按摩着,而另一隻手則像一條水母一樣在女友的大腿根部來回遊走,觸 手般的指尖靈活的搔弄着裸露在絲襪破洞中的肌膚。我忽然有一種非常荒誕的想 法,懷疑表哥是不是用上了彈鋼琴的指法…… 「那你和他到底是什麽關系?」 「我……哦……我……告訴過……你……」明顯能感覺到小如姐姐的說話越 來越上氣不接下氣了。 「你告訴的是哥哥,我現在是大卵哥。」 「我們……我們是舞伴……啊……普通朋友……」 「你們在一起學了多久舞蹈?」 「十年……」 「十年?從五歲就跟他在一起了啊,你們倆可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 「啊……不是……小如……心裏……哦……隻有哥哥……」 「可是你這舞伴心裏有你啊!不然爲什麽上高中以後他出國了,還在你生日 的時候不遠萬裏的飛回來,買了你最喜歡的鉑金項鏈送你?」 「因爲……我們……我們……是……啊……朋友……」 「iPhone在美國第一天發售,他專門去連夜排隊給你買了一部,這朋友也太 仗義了吧!」 「他……他……噢啊……」 「小乳娃,老實交代!你們倆一起練舞蹈的時候,他是不是有摸你的身子?」 「……」 「說話!」 表哥的手上猛地加重了力道和速度。 「哦啊……哦……是……哦啊……」 「他摸了你哪裏?腰?肚子?大腿?屁股?胸?」表哥每問一處部位,手上 就用力一插,頂得小如姐姐連着五聲嬌啼。 「說!到底是哪裏?」 「都有……哦……」 「都有?你連胸都被他摸了?」 「那……那都是……跳舞……啊……做動作……不小心……哦啊……」 「呵呵,這麽不小心啊?那他是不是還不小心摸過你的屄了?」 「沒有!……哦啊……沒有……真的沒有……」 「你早都被他這麽一個‘普通朋友’摸過胸了,爲什麽當初還一直裝純不肯 讓你男朋友摸?!」 「我……啊……我……」 「你對得起你哥哥嗎?!」 「對不起……啊……哥哥……嗚……對不起……」 表哥放緩了手上的攻勢:「我是不是應該替哥哥好好教育你?」 「是……」 「那你聽話不聽話?」 「我聽話……」 「今天晚上就讓小德來肏你好不好?」 「……」 表哥突然将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一起狠狠插進了小如姐姐的陰道,像高速 作業的打樁機一樣瘋狂的抽插起來,手掌和恥骨相撞發出高頻率的「啪啪啪」 聲不絕于耳,與之相伴的還有小如姐姐明顯拔高了好幾級音調的悲鳴。 「說啊!!讓小德來肏你好不好?!!」 「噢啊!!……噢!……好啊!!……好……小德!!……來肏姐姐!!! ……用你的大雞吧!……肏姐姐!!……噢啊!!!……」 小如姐姐整個身體向上反弓起來,胯部往起一挺一挺的,兩條黑絲長腿在床 上打着滑的用力蹬踏,一隻腳上的高跟鞋「啪嗒」一聲被甩到了地上,那隻黑絲 小腳的腳掌如同抽筋似的痙攣着,五根腳趾緊緊向内蜷縮,趾尖死死抓撓着床單 。另一隻高跟鞋雖然還穿在腳上,但那細長的鞋跟看上去仿佛随時都會支撐不住 她的蹬踏而折斷。她的嘴張開成了圓形,像是在拼命呼救,卻又像是窒息了一般 ,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過了良久,小如姐姐的身體緩緩平靜下來,後背和臀部落回到床上,彎曲的 雙腿還保持着向兩邊打開的姿勢,整個人癱成了一個扭曲的「大」字,除了喘氣 和抽搐之外再也動彈不得。 表哥從女友的肉穴中抽出手指,将濕漉漉的手掌在小如姐姐的裙子上擦了擦。 然後他抓住那兩條還在微微抽搐的黑絲長腿,看上去似乎輕而易舉的就把它們重 新擺成了一字馬的姿勢。 做完這一切,表哥後退幾步走到了一旁,擡手對早已呆若木雞的我做出一個 「請」的手勢,指端正朝向自己女友門戶洞開的兩腿之間。 十、佳人難再得 「阿姨、小德,以後有機會再來上海玩啊!要是去美國的話,更要來找我們呢 ……」 在火車站進站口前,小如姐姐向我們揮手道别。白色的裙擺在微風中輕輕飄揚, 仿佛她從來都是這麽的優雅、純潔。 表哥站在她身旁,一手摟着她的腰,讓她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胸膛,仿佛他們從 來都是這麽的甜蜜、恩愛。 「媽,我困了,上去睡了。」在卧鋪車廂裏放好了行李,我便脫鞋爬上了梯子。 「你這孩子,大晌午的,怎麽剛上車就睡覺。」 「昨晚沒睡好。」 爬到了上鋪,我扯開被子躺下,連頭帶腳的蒙住了自己。 列車緩緩開動了,我躲在被窩裏,一個人悄悄的抽泣…… …… 「小德,你怎麽了?」 一個溫柔而親切的聲音在耳邊喚我,像是一束陽光照進了黑暗。 「醒一醒,你做噩夢了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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