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深情(二-最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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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撒着娇:“好想……
  你好坏!逗得我都湿了……“我看看周围没人,就在跑道上,撩起她的裙子,单膝跪下,对着她的阴部,把嘴凑了上去。
  雨儿熟练地分开双腿,胯部努力向前挺着,把她淋漓的汁水喂给我。
  我几下给她吮干净,也不敢太久这样,站起身,揽着她,撩着她的裙子,让她裸露着的阴部迎着风,继续慢慢沿着跑道走:“让风吹一下,干得快。”
  雨儿的身体几乎是瘫软在我身上,勉强争辩了一句:“这样……更湿了……”
  远远听到跑步的声音,我才把她的裙子放下来。
  雨儿也适时的说:“老公,我们回家吧?”
  我们偷偷解开绳子,又在摩托车后座上垫了几层纸,在亢奋的心情中回到家。
  “老婆,我们先试试吧?我真还不会绑,到时候别弄得你难受。”
  雨儿虽然迫不及待,但明天晚上就是“活动时间”了,已经没有练习时间了:“今晚就我自己,你先忍忍,明天的事,我们都计划这么久了,得保证质量,是不是?”
  雨儿娇嗔的轻轻拧了我一下:“好,听你的!”
  从包包里拿出面具,戴上,又把绳子递给我,利索的脱掉衣服,到了床上。
  在自己家里,又亮着灯,看得清楚,我这次绑的挺整齐,也松紧适度——在手腕上绕三圈,系上活扣,再从床垫下面绕过,在另一端绑好另一只手,让她两臂展开,活动范围也就二十厘米左右。两只脚一样办理。
  看着她平展在床上,两只小巧的乳房微微向上耸着,嫩红的乳头已经微微胀起来,两腿大约四十度分开,基本动不了,暴露在灯光下的大小阴唇都泛着淫靡的光。雨儿微张着嘴,面具后面的眼睛满含春意,一直在盯着我。
  我做这些事的时候阴茎一直坚挺,此刻终于不用再忍,我趴在她的双腿间,用力亲吻她的阴唇,对着阴户猛力吮吸,一大口烫烫的淫水憋了好久似的,流进我的嘴里。我不咽下,爬起身,嘴对嘴喂给雨儿。
  她用嘴接过,好似还不舍得咽下,舌头有力的在我的嘴里翻滚,交换了好几个来回,才“咕嘟”一声吞了下去,好像吃过精液之后那样,习惯的张大嘴叫我看。
  我喘着粗气,用胸膛在她身上轻轻搓动,看着她面具后面的眼睛:“老婆,你真淫荡啊!”
  “你不是喜欢我淫荡吗?”
  她的眼睛在黑色皮质的面具后面,更显神秘、性感。
  我越发有劲,挺直的阴茎在她阴唇间来回研磨着:“是啊,我最喜欢你发骚,比妓女还骚!我要是不喜欢,能帮你一天里让六个男人操吗?能联系五个男人轮奸你吗?”
  我扯过一旁的毛巾,盖住她的眼睛:“试试看,现在就有五个男人在这里,马上就要轮流来操你,你的骚屄,还有你的嘴——什么感觉?”
  雨儿的胯在我身下扭动着,腿抬了几次却抬不起来:“老公……快让大家都来操我啊……都射给我!”
  我不再挑逗她,小腹用力一挺,深入到了她泥泞滚烫的阴道。
  “哦~”随着长长一声舒爽的长叹,雨儿小腹和阴埠有力的律动起来:“老公,我是不是比妓女还骚?主动找着让人轮奸……为了赚钱的妓女也不一定能比我骚吧?好几个人同时……是五个……老公,我真幸福!”
  我快速抽插着:“你幸福,就是我幸福!骚老婆,你多让人操,我就幸福,不光是性交的性,还有家庭幸福、夫妻幸福!我们慢慢来。那些日本A片的演员不是有什么百人斩吗?我们也试试!一个个都记好,喜欢就多来,不喜欢一次就闪人……”
  雨儿的嗓音已经变了,声音也随着我的抽插一高一低:“一百人……老公,你真好!你得帮我找……”
  “好!”
  我猛地加快了速度,一会就射了出来。虽然有点不舍,想多舒服一会,但怕妻子明天太累,我还是尽快地射了。




  第14章、酣畅淋漓的五连发

  一个“大”字形,我眼中最美的“大”字形。
  雨儿双臂张开,双腿张开,被柔软的绳子捆缚着手腕、脚踝,从床垫底下绕过,两只手活动空间很小,两只脚上的绳子却很松。因为昨天在家“彩排”的时候雨儿说,抬不起腿不很舒服,阴茎插得也不够深,所以今天只是象征性的用绳子在脚踝上绕了一圈,然后很放松的塞到床垫底下,让她抬到什么角度都可以。
  细嫩的皮肤完全暴露在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下,头发一改她一直以来的清汤挂面,紧紧盘起一个发髻,用了很多发胶,嘴唇也罕见的抹上了口红,虽然颜色并不深,但粉嫩湿润,更显诱人。在黑色面罩底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已经泛着春色:“老公,这样好看吗?”
  “好看……”
  信义吞了口唾沫,双眼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俯下身子揉捏几下她的乳房,又把手覆盖住阴户部位用力地揉了几下:“林雨,嫂子……你真把我迷死了……我都快舍不得让你给那几个家伙肏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让我和信义合力绑起来的妻子,也不由口干舌燥,两只手捧起雨儿的小脚,亲亲脚心,双眼直盯着雨儿的眼:“要不是……要不是想让你今天玩得爽,我现在就忍不住了!”
  我和信义都穿着短裤,雨儿却什么都没穿——除了绳子。她极其诱惑的扭动着,双腿间已经流出黏黏的汁液,被信义一揉捏,已经无法掩藏。可她在我嘴边的小脚,还有我手中的小腿,却在微微颤抖着。我知道她紧张,也兴奋。
  其实我也是。
  我看到,信义高高篷起的帐篷,顶端已经湿了一小块。
  我也一样。
  我们都忍着,贪婪地抚摸雨儿的全身。雨儿一时翘起张开的双腿,一时耸动馒头一样的阴阜,鼻尖喉间“嗯嗯哼哼”诱惑的声音不断……我不知道信义怎么样,我只是简单的坚持、坚持……因为我相信,过一会,会更爽!
  我们都在等。
  终于,信义的电话响了:“嗯,是的……没问题没问题,放心吧……对,是806……你跟哥几个嘱咐下,别太野蛮,知道吗……好,快点吧!”
  信义抬起头,对我也对雨儿说:“来了,他们一起。”
  我最先反应过来,从雨儿的包包里拿出她准备的丝巾,趴在她身边,最后问一句:“确定?”
  雨儿兴奋的盯着我,用力点了点下巴:“嗯!”
  我鼓励的点点头,把她的眼罩拉到下巴,把纱巾在她的眼上绕了两圈,松松垮垮在一侧打了个结,再把眼罩恢复原位。
  “叮咚!”
  门铃响了。信义看看我,我一点头,他去开门,我也跟着起身迎接。从现在开始,我和雨儿暂时不能再表现出夫妻的样子了。
  我知道进来的应该是三个人,可我只看到了一个——先进来的是成光泉,因为我知道就他又高又胖,后面的根本看不到。他满脸推笑,看到我先一弯腰一抻脖子,眼睛已经转到了雨儿身上。
  只见他两眼冒光,搓着手走近雨儿,飞快地用手抚摸过雨儿的大腿,停在雨儿的阴阜上,中指还微微揉动着,颤动着气息打了个招呼:“呦呵~~厉害啊!捆绑美女啊!真够味!美女你好!你皮肤真不错啊!”
  抬起头问我:“你和老信还没搞?”
  这时候我才转头看清楚他身后的两个人,都冲我微微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傻愣愣的看着成光泉。
  这两个人都挺瘦,看上去很干净,一个要比我高点,另一个跟我相差彷佛;一个穿得西装笔挺,一个一身休闲装。信义穿个小内裤跟在两人身后,关上门,甚至带点拘谨的介绍说:“这是我的俩哥们,以后有机会再介绍……先叫小成、小鹏吧……”
  又介绍我:“这是超哥……那个叫老泉……”
  我伸手跟他们握了握,成光泉也起身,憨憨的在裤子上抹抹手再跟我握手。
  之后他们都不说话,只简单叫了句“超哥”,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的妻子就这样光脱脱的躺在我们身边,而这几个都是以前从不认识的陌生人,而过一会,这几个人都会把他们的阴茎插进雨儿的屄里,甚至在里面射……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真的是极度刺激,我一时口干也说不出话来,彼此尴尬的相对而立,只是每个人胯间的帐篷都是高高的,尤其是我,只穿条小内裤,更加明显。
  雨儿绝对感觉得到,彷佛几个人的目光就是给她搔痒的鹅毛,身躯轻微的扭动起来,尤其是盈盈一握的腰身,蛇一样,柔软而魅惑……
  信义见机,很淫荡的打破僵局:“哥几个,看,这就是我给大家介绍的妞,良家!——超哥知道的!我也没玩过几次,说实话,让你们一起玩,还不大舍得呢!”
  也许他没逗我的意思,可我的感觉,却像是说给我听的,忍住自己的激动,含糊着说:“是啊是啊,老信这家伙挺够意思啊!是不是?哥几个。”
  这仨人都出声应着,眼睛都盯着雨儿赤裸的身躯不撒眼。
  信义好笑又好气的说:“老泉,你看你,都什么样了……”
  指着成光泉裤裆里的帐篷:“急什么急啊,你们先轮流洗洗去!我和超哥都洗过了,等你们,强忍着没下手呢!快去快去,洗洗再上,我和超哥让你们先来!”
  成光泉还是憨憨的样子,转头对雨儿说了句:“美女,真是舍不得……我洗洗,回来再好好……再好好亲你!”
  说完赶紧脱得只剩一个裤衩,急匆匆跑进了卫生间。另一个西装男紧跟着脱衣,随他而去。
  另一个穿休闲服的小伙子却不动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雨儿,一口又一口吞咽着口水,一动不动。信义催他:“陈……鹏哥,干嘛呢这是?洗好了好好玩不是更好?”
  我这就知道,这是陈大鹏。这急色的样子……说真的,我很喜欢。
  他愣愣的低声说:“盛不开,他们先洗……”
  说着走到床边,把手放在雨儿小巧的乳房上,低头吻她的嘴。
  我和信义对视一眼,都没动。我是激动得不知所措,信义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看我,再看看陈大鹏和雨儿,裂开了嘴,然后竟然抱起胳膊,倚在墙边安心当观众。
  雨儿在陈大鹏嘴下就像一个饥渴的怨妇,强烈的迎合着他的嘴巴,我在一侧已经看到,他们的舌头也在剧烈紧密的纠缠……雨儿主动得很,只是手臂没办法动,抱不起来,只好耸动下身,用纤细的腰肢把馒头一样光润丰满的阴阜晃出诱人的圈圈。
  陈大鹏和雨儿亲吻的间隙,低声在雨儿的耳边问:“你真愿意?不是信义逼你的吧?”
  雨儿晃动着脖子,用耳朵轻轻蹭着他的唇:“嗯……我愿意……”
  陈大鹏仍要问个明白:“你蒙着眼,可能没看见……我们是五个人,你知道吧?”
  信义在一旁“嘿嘿”着说:“鹏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不跟她说好,我不成犯罪了?”
  陈大鹏不应声,只亲吻着雨儿的耳垂,像是在等她亲口说。
  “嗯……”
  雨儿也感觉到了,只好回答:“是……我们说好的,信义……早跟我说明白了。”
  陈大鹏“哦”了一声,继续吻雨儿的嘴、乳房,手也滑到了她的胯间,两个指尖在阴户和阴蒂间来回揉捏着。
  很快,成超和成光泉简单冲洗过,也来到了床上,连内裤都没有穿,一人坐在一侧,看了一会,不好把陈大鹏赶开,只好紧紧忙活四只手在雨儿的身上游走不停,她的大腿、小腹、阴部……
  陈大鹏侧伏在雨儿胸前,霸占着她的胸部和嘴巴,我已经听到雨儿“咕嘟”吞咽唾液的声音,成超和成光泉只好再三抚摸雨儿滑嫩的腰、腹、大腿,最后集中到阴部。两人一人摸着一边的阴唇,来回抚摸、研磨,黏黏的汁液沾满了两人的手指,他们不时对视一眼。
  成光泉鼓励似的冲成超点点头:“你来。”
  妻子的水真的太多了,稀疏的阴毛这时候也已经黏成一绺,温热的阴户在两人的揉捏下早已经泛滥成灾。成超把手在雨儿的腿上抹了几下,伸出中指,往雨儿的阴道里面插去……
  我两眼发直,直瞪瞪的仔细看着他手指的动作,亲眼看到,随着他手指插进去,雨儿阴户立即被挤出一股清清的汁液……成光泉和我一样,目不转睛,也忘记了手下的动作。
  雨儿的胯迎合着成超的手指,猛地挺了起来,嘴巴却在陈大鹏的嘴下只能发出“嗯哼……嗯……”的声音。
  我看到他们对着我的妻子这样欲火高炽,阴茎也开始胀大、胀痛。我脱下内裤,两手轻轻抚摸、揉按着雨儿的小腿,还用湿湿的龟头顶几下她纤细的小腿。
  陈大鹏猛地站直,开始迅速脱衣。成超见状,赶紧从雨儿阴道里拔出手指,翻身骑在雨儿身上,也趴下,亲吻雨儿的乳房。成光泉亦很有默契的配合,让开一点,拿手拨弄雨儿的另一侧乳房。
  陈大鹏脱光衣服,赤红着双眼,喘着粗气,发狠似的说:“老成,我想求你个事——让我先来,行不行?”
  成超身子一顿,立即说:“啊……没问题没问题,你赶紧洗去,我们先酝酿酝酿、酝酿酝酿……”
  陈大鹏没再说话,一拍离他最近的信义的肩膀,很雄壮、很坚决地走进卫生间……那感觉,简直好像慷慨就义似的。
  我知道这种时候,我和信义是必须要往后排了,安心的抚摸着雨儿的小腿、膝弯,频频弯下腰去,亲吻、舔舐她的腿。当着几个生人,并不敢吻她的脚。信义也不耐继续旁观,用手托起雨儿的另一侧小腿,色迷迷的笑着,温柔地抚摸。
  成光泉比较尴尬。陈大鹏刚才根本就没看他也没问他,只问成超,那意思,他自然也要在后面。他粗重的喘息着,到处不好下手,只好抻着劲,轻轻跪坐在雨儿的左手腕上,一手握着雨儿的手腕给他搓动阴茎的底部和阴囊,一手在雨儿的左乳和腋窝之间时轻时重的揉握,嘴里开始不甘的逗弄雨儿。
  “美女,刚才鹏哥问你,我们也听见了。老信说你想跟好几个人同时做,试试感觉怎么样啊——对了,老信一直也没说,怎么称呼你啊?”
  雨儿一直没有说话的机会,加上什么也看不到,只是一直呻吟着,对成光泉的问话不好不回答,只含糊着说:“信义……还有超哥……坏,老跟我说这个,让我真的想试试……不知道能不能行……我要是受不了,叫你们停,你们可得听我的呀!”
  她的声音细细嫩嫩的,衬着纤弱的身躯,让男人们看得都怜爱不已,但也更有征服的欲望。
  成超和成光泉齐声答应着:“当然,当然……”
  这时成超已经骑在雨儿的大腿上,伏在她的身上前后耸动着制造摩擦。我抬起头,贪婪的看着成超那根在雨儿小阴唇上摩擦着的阴茎——那之间的黏液不时拉出丝来,然后垂落在床单上,洇湿出一小片痕迹。看得出,雨儿这时已经很想要了,臀部紧紧夹着,不时颤抖一下,律动着,努力用自己的阴户迎接那根挺拔的阴茎。
  成光泉饶有兴味的看着雨儿露出一半的脸,男人的东西在享受着她柔嫩的小手,仍旧想问那个问题:“只看一半,就知道这张脸一定很漂亮……我们到底怎么叫你啊?”
  我忙分神答道:“呵呵,美女不想说名字,我们都叫她老婆吧?肏过她,她就是我们大家的老婆啦!是吧?”
  成超猛地爬起来,一边向上挪动,骑在雨儿胸上,瘦弱的排骨一览无遗,略显白嫩的阴茎带着黏黏的淫水,龟头送在雨儿的唇边,一边急促的说:“是啊是啊,问什么名字啊?叫老婆!好不好啊?老婆。”
  雨儿张嘴接住他黏滑的龟头,含糊着说:“嗯,好……”
  成超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细微的调整着姿势,阴茎在妻子的嘴里轻微耸动着:“美女的下面让大鹏先来,嘴巴我可占了先,哥几个不好意思啦!”
  雨儿的嘴巴努力吮吸着成超的龟头,灵活的舌头也在不断挑逗龟头周围敏感的部位,左手轻轻揉动成光泉的两颗蛋蛋,还反手握住他的肉棒,用极蹩脚的姿势给他撸动。
  成光泉好像舍不得下来似的,勉强侧身趴在雨儿的小腹上,两只眼睛瞪大了看着雨儿阴毛间的肉缝,用手指在那里来回滑动,最后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粗鲁地转动、抽动,甚至不顾压住了成超的脚:“老成你没插,也用鸡巴给美女按摩了这么久,唉……本来还想给美女亲亲的。”
  信义打趣他:“现在也可以亲啊,咱老婆很喜欢这个。”
  雨儿配合地挺动阴户,迎合着他的手指,喉间发出急促的“嗯……哼……”
  声音,好像在证明信义的话。
  成光泉回头看看,却只看到成超的背,回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下次,下次洗干净了再亲……”
  说着手上的动作幅度更大,还用其余的手指按压雨儿的大阴唇,甚至几次都夹起了湿滑的小阴唇。
  “不知道名字也一样……”
  他仍在念念不忘:“问老信也不说,还说得让你同意才说……也行,熟悉了就知道了,今天你就是我们大家的老婆!”
  信义没注意这些,从侧面看了几眼雨儿嘴部的位置,什么也看不到,只好起身,悬空骑在雨儿另一只手上,让雨儿像握成光泉那样,给他抚摸和撸动阴茎,看着雨儿给成超口交着的小嘴,像解说员似的给成超说:“老成,咱老婆的嘴上功夫不错吧?她的舌头可是一绝,专找你最舒服的地方舔,那力度,那位置,啧啧……真不知道怎么练出来。”
  “这个我倒知道。”
  我鬼使神差的接过话:“她喜欢鸡巴,跟有瘾似的,看见男人的鸡巴就觉得可爱、亲切。喜欢的最好方式当然就是亲它、舔它了,亲得多自然就成了高手。我猜她老公插她的嘴比插她的屄还要多,对不对?老婆。”
  我一口气说这么多,阴茎顶在雨儿的小腿上,又一阵猛地涨大,坚挺到有点生痛。
  信义笑嘻嘻的看着我,也随声附和:“对,是啊,她也跟我说过,就是喜欢鸡巴。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不是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嘛!”
  听他煞有介事的拽文,成超和成光泉都乐了。成超腰胯耸动间,神色更加舒服:“这爱好太好了……确实舒服……呼~~试试你的嘴就知道老婆你有多淫荡了。”
  成光泉嘀嘀咕咕的低声说:“这爱好太好办了,男人找女人不好找,女人找男人那太容易了。”
  雨儿听到尤其是我说出的话,给成超吞吐得更加快速,猛吮几下,吐出来,大口喘息几下,用重重的鼻音嗲声说:“老公,老公们……我就是喜欢,大的小的、硬的软的,我都喜欢……不光喜欢吃,还喜欢让它插我上面……还有下面。嗯……”
  听到这里连我和信义都有点受不了了,抚摸她的手不由都加重了几分力气,成光泉用来插雨儿的手指又加多了一根,速度也快了起来,雨儿也随着他的频率极速呼吸,身体耸动,几乎就要到了。
  “砰”的一声,卫生间门被打开了,陈大鹏急乎乎的跑出来,身上水都没擦干:“来了来了,你不是喜欢吗?我来了!”
  带着一股湿气,猛然跪到雨儿的腿间,青紫色的龟头狰狞昂然,对着雨儿的阴户——成光泉的两根手指还在里面。
  成光泉尴尬的停了下来,讪讪的拔出手指,在雨儿小腹上涂抹几下,自己给自己找话说:“哎,鹏哥你快点吧,咱老婆都受不了了……”
  陈大鹏真是有运气,他确实来得正好。如果成光泉的手指先让妻子来一次高潮,那接下来肯定会松弛一会,这个我是有经验的。我可不想他们第一次和雨儿做,就认为她很松、不够爽。
  陈大鹏喘息一定,有点无奈的看看成超,好像不能亲吻雨儿而有点不爽,可又不好意思再要求更多,只好强自给自己鼓劲,低下头仔细看了看雨儿的阴户,扒开她的阴唇,猛地用鼻子吸气,认真嗅了几下,立起身子,撸起包皮,把油光水滑的龟头在雨儿湿滑的阴道口研磨几下,慢慢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慢,嘴里缓缓吐气,仔细享受插入的快感,直到尽根而入,还在慢慢享受那种感觉,仰着头,闭着眼,感受得很用心。
  过了好久,他才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雨儿的水一向很多,刚才被几个人挑逗得已经很湿,这时随着陈大鹏的抽插,又是接连几股淫水流出,床单上小小的湿痕迅速的扩大着。
  随着那根阳具抽插的加快,很快,清澈透亮的淫水变成了白沫,已经糊住了本就稀疏的阴毛——这才是我最喜欢看到的最淫靡的样子。
  雨儿的腰臀努力耸动着,迎合这根盼望已久的肉棒,小腿顺利脱离开我的掌控,盘在陈大鹏的腰上,也遮挡住了我专注的视线。我只好起身,站在床头的一侧,看雨儿怎样享受另外的三根阴茎。
  成超的阴茎应该是三人当中最大的,龟头青紫,据说是性能力强的表现。他在雨儿的嘴里抽插,虽然享受,但后面还要迁就陈大鹏,姿势并不好受,时常会从她的嘴里滑出来,或者顶上她的鼻子,或者顶在她的面具上,雨儿努力仰起脖子配合也不管用。一旦滑出来,雨儿就会张大嘴,探索着寻找……
  我再看两侧,两支坚挺的阴茎同时被她的纤纤小手撸动,马眼里都已经有不少清清亮亮的黏液。成光泉喘着粗气,粗粗的阳具在雨儿手里明显一涨一涨的勃动,几乎快要射出来的样子;信义这边就好多了,半瞇着眼,嘴角斜斜挑着,坏笑的轻轻挺着腰,沉着的慢慢享受……
  不一会,成超最先坚持不住了,站起身,从一侧跳下床,阴茎几乎60度上挑着,自己撸动几下,抬头看着我,无奈地说:“不行,不行了……小嘴很棒,可这姿势太难受了……鹏哥你爽完我再来吧,这样玩不痛快!”
  陈大鹏已经伏在雨儿的肚子上了。刚才他的姿势也不爽,这时本来和雨儿接吻是最舒服的姿势,可那里面刚刚还有成超那根……陈大鹏只好不顾雨儿半张着嘴巴寻觅的样子,把头埋在雨儿的肩颈之间,用力亲吻她修长细嫩的脖子。这时他姿势舒服了,抽插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雨儿很快就忘记张嘴寻找阴茎,专心享受来自下体的快感,随着陈大鹏的挺动,胯下迎合着,脖子也一扬一扬,喉间发出舒服的呻吟。
  成超和我在一旁,实在难以插手,虽然着急,却也不能煞风景。成超就逗雨儿:“老婆,结婚几年了?结婚后又找了多少老公啊?”
  雨儿喘息着,兴奋地回答:“我……结婚一年……老公并不多,除了你们五个,也就三、四个……”
  “不够用啊是不是?”
  成超似乎并不意外:“我听信义说过,你不光和他还有超哥好,还有别人。这次又找我们,是不是觉得不够用了?”
  “是……是……”
  雨儿只是喘息,越来越急。
  “你老公可倒霉了,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啊?”
  我就想听“绿帽子”的话,信义他们却不好说,只好我来:“这么多人肏你,你老公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嗯……他……常出差……”
  雨儿显然很清醒,信义却听得笑着轻轻摇头,“那你可方便了。今天找这么多老公,是不是很喜欢?”
  信义依旧挺沉着的问。
  “嗯……喜欢……喜欢……”
  信义没那几个人那样不好意思,加深着挑逗的程度:“喜欢什么啊?”
  见雨儿不回答,自己说出来:“是不是喜欢老公们肏你啊?”
  陈大鹏已经到了边缘,接过话:“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肏你?”
  雨儿应了了一声,弱弱地说:“喜欢……”
  “喜欢什么?”
  陈大鹏两眼直直地瞪着雨儿,可惜她看不见:“喜欢什么?你自己说出来!我要听你自己说!”
  雨儿自己就快要到高潮了,也感觉到陈大鹏的状态,急忙配合:“喜欢你肏我!我喜欢你们肏我!快……使劲……老公……射给我……射给我……”
  时机恰好,陈大鹏猛地抽插几下,两只胳膊撑起身子,全身绷紧,下身紧紧压在雨儿的胯间,微微律动——他射了。
  陈大鹏猛地放松下来,满脸不舍地抽出湿淋淋的阴茎,看了几眼雨儿,自顾自进了卫生间。
  成超一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才急急的从床头拿起湿巾,毛手毛脚给雨儿擦拭。雨儿配合地用力挤出了一点乳白的精液,我看应该只是少数——成超估计没这种经验,擦干净外阴,也不耐烦等了,自我解嘲的说:“反正都检查了,又没病……不戴套就这一点不好……”
  说着刚刚有点下垂的阴茎再次高高擎起,把手扶在雨儿的小腹上,轻松插入雨儿的阴道。
  “老婆,现在换老公了,生力军!爽不爽啊?”
  看了许久,虽然激动,但成超也能稍稍克制自己的急躁,知道慢慢玩才更有趣。
  “舒服……”
  雨儿一点也不是假装的,刚才陈大鹏射得稍微早了半分钟。
  成超本来就缓慢的抽插忽然又停住了:“为什么舒服啊?告诉你的老公——们!”
  雨儿并不生疏说些淫荡的话,这样的话,不止给男人们,更刺激她自己的兴奋点:“老公肏我肏得舒服!我喜欢让你们肏……肏我的……骚屄……”
  “哇~~肏!”
  成超激动得一个哆嗦,马上快速抽插起来:“骚!真是骚!我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说自己是骚屄!刚才还不好意思……嗨!没想到老婆你这么骚!”
  成光泉两只眼已经发红,直瞪瞪的看着成超说:“老成,我可憋不住了,让她给我吃一会,你这姿势,不妨碍你!”
  说着两腿跪在雨儿枕边,俯下身子,两手撑在枕头另一边,用最合适的角度把阴茎插进雨儿的嘴里。
  但他插得太急太深,雨儿猛一转头,吐出阴茎,剧烈的咳嗽起来,成光泉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浅一点,浅一点……”
  雨儿静下来后,仍旧微张着嘴巴,迎接成光泉的进入。雨儿的左手终于空了出来,却被成光泉两腿夹在中间,我还是只能看着。甚至信义那边也被成光泉用头顶着,极不舒服,干脆离开,像我一样,侧坐在床上前后观赏。
  雨儿两腿盘在成超的腰上,臀部已经离开了床面,我的角度,刚刚能看见那根阳具的出入。比起来,成光泉的比我的要小,这几个人中,也只有我能跟他差不多大,看刚才挺起的角度、硬度应该比我要好。在他激动的抽插之下,雨儿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颤抖。
  成超尝试着要掰开她的双腿,雨儿察觉,早已分腿、屈膝,从他腋下绕过,把两腿放在他的肩膀上。脚踝上细细的绳子就挂在他的耳边。
  成超用这样的姿势插得更加深入,挺在最深处,贪恋的停留了好几秒才继续他的活塞运动:“这小细腿,真软啊……骚屄老婆,这姿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很熟练啊,是不是常用?”
  雨儿吞吐着成光泉的龟头,含混的应声:“嗯……”
  “哎,我怎么就没想到……太急了点……”
  原来陈大鹏已经洗完出来在一旁观战了。
  成超乐了:“呵呵,鹏哥,刚才她还没进入状况呢!都熟悉了,咱老婆才更骚……是不是啊?”
  雨儿依旧是含混的答应着。
  就在这时,雨儿猛地吐出成光泉的阴茎,两手努力向上抬着,却被绳子固定住,小小的胸膛也努力抬起,腰腹挺直,两腿在成超的肩上也僵直起来,连脚尖都紧绷着,全身微微战栗,小嘴大张着,却不吸气——她到高潮了!
  我看得一阵兴奋,稍显疲软的阳具再次挺起来,又是满心的欣喜,为她期待了这么久的事终于来到而高兴。
  成光泉简直就是个傻子,看她张开嘴,竟然又要把阴茎插进去,龟头都要蹭到雨儿的嘴唇了我才发现,赶紧挡住他的肚子,一拍他的后腰:“等会。”
  良久,雨儿才全身松弛下来,满足的微微勾起唇角,还摇一摇屁股,向成超的方向说:“我到了。”
  成超放缓了速度,试探着问:“那……我还没射呢!”
  雨儿配合地扭了扭腰:“你继续就行,我还想要。”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却知道雨儿,不觉有点好笑:“你第一次不知道,咱老婆和我做的时候最多来五次!她说还到过六次!你放心就行。”
  六次是没有的,五次是真的。
  成超顿时两眼直冒绿光,小腹挺动得更有劲了:“果然是骚……”
  成光泉也不再继续让雨儿给他口交了,跪坐在一旁抓捏着雨儿小巧的乳房,对我们说:“老信说得对,喜欢和应付,就是不一样!”
  成超一边挺动,还想继续挑动雨儿尽快找回状态:“骚屄,老婆,喜欢让我们肏吗?我们几个轮流肏你?”
  雨儿微笑着响应:“喜欢!我喜欢让你们肏……”
  成超:“用什么肏?”
  雨儿:“……男人的……那个!”
  这是调皮呢,她在逗成超。我和信义相视一笑。
  “男人的什么?”
  成超并没有什么察觉,继续追问:“你喜欢男人用什么肏你?我想听你说!”
  雨儿很快就受到成超的影响,已经有感觉了,回答也开始主动:“大鸡巴,我喜欢大鸡巴,喜欢你用大鸡巴肏我……肏我的骚屄……你快使劲肏,肏我的骚屄……”
  成超也像刚才陈大鹏一样,听了就激动得像通了电,扛着雨儿的双腿向前俯身,慢慢把她的小脚压到了肩膀上,鸡巴像打桩一样快速的在雨儿的阴道里疯狂抽插。
  雨儿这么快就恢复状态连我都没见过,她在那么小的活动空间里努力扭动,迎合着成超的挺动,呢喃的言语更加娇嗲:“老公,我的骚屄好不好?肏得舒服吗?我好舒服啊……我就是喜欢让大鸡巴肏……你的鸡巴真棒,就让它在里面,永远也不出来,好不好?”
  成超憋红了脸,努力打桩:“好!你这骚屄,真舒服……这么喜欢挨肏,哥哥满足你……”
  他虽然持久,这时候也有点撑不住了,全身绷紧,腰胯紧紧抵住雨儿的耻骨,阳具尽根插在雨儿的阴道中不再抽动,忽然低头吻在雨儿的嘴上,全不顾雨儿的嘴巴刚吃过他和成光泉的鸡巴。
  雨儿又一次到了高潮,僵硬的和成超吻在一起,却无法立即应和,过了几秒钟才松软下来,吮吸成超的舌头,再把自己的舌头塞进他的嘴里。成超已经射完了,两人却难舍难分的亲吻了好久。
  成超跪坐起来,阴茎却仍旧没有拔出,满足的看着雨儿湿润的小嘴,揉捏几下她的小乳房,温柔的说:“骚货,你真厉害……真不错……”
  说着慢慢拔出了已经软下去的阴茎。
  雨儿大口喘息着,嘴角挑起,两颊坟起了笑容:“你也很棒!真的,肏得我很舒服……刚才这么一小会,我又到了……”
  成超哈哈一笑,起身:“还是你厉害,这么快,我可来不了两次!你泉哥哥都等急了,让他来,我们等以后再来!”
  成光泉早已经迫不及待,爬到雨儿的腿间,一手僵硬而有力地抚摸着雨儿的大腿,一手已经并起两指,捅进了雨儿的阴道中。如果是平时,这么粗鲁,雨儿会很痛,会立即兴致缺缺,可今天却显得很兴奋,呻吟着伸着腰,扭动着屁股,很舒服的样子。
  成超在卫生间的转角处瞥了一眼,“呸!呸呸!”
  像是反应过来吻了雨儿的嘴,又像是表达对成光泉的不屑,扭头进了卫生间。
  成光泉略捅了几下,用手指勾出不少乳白的精液,又用湿巾清理一下手指,然后擦拭雨儿的阴部,那里早已经泥泞不堪。成光泉简单的擦拭后,用湿巾包住手指,开始浅浅的探进雨儿的阴道,旋转着清理里面褶皱间的东西。
  雨儿微微向后一缩:“冰!”
  成光泉掩饰的一笑:“别着急,老婆,我来了!”
  说着趴上雨儿的身体,一边亲吻雨儿的脖子,一边拱动着阴茎,却不得其门而入。
  雨儿催促:“老公,快……快进来……我的手不能动……”
  成光泉“嘿嘿”笑着,右手捏住自己的龟头,稍一试探,找准位置,就猛地一插到底。雨儿销魂的长出一口气,把腿又盘到他的腰上,满足的叹息:“好舒服……慢一点……”
  成光泉听话的开始缓慢抽插,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贪婪地抓揉着她的一侧乳房,却略显固执的不去吻雨儿的嘴巴,只来回吻着她的耳垂、脖颈,逗弄着雨儿:“我是第三个了……老婆,今天你的第三个老公……你还是这么想要……你可真是没够啊!”
  雨儿并不理他,只是“嗯、哼”不停,享受着他的服务。
  “这么喜欢让男人肏,还没够,你这骚屄,不做妓女真可惜了。”
  成光泉不抬头,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试探雨儿的反应,不知道会不会刺激过份;而我,听到这样的话难免兴奋,却立即反应过来,信义应该在看我的反应。
  我保持呆呆的表情,在雨儿和成光泉之间来回游移着目光,彷佛不知所措;陈大鹏早已经毫不顾忌的在一对男女的缝隙中间探过手去,抓着雨儿的屁股,这时仍旧试探着用指尖碰触两人结合的地方,却也明显分神,专注地等待雨儿的响应。
  雨儿已经兴奋,响应地亲吻、舔舐着成光泉的脖子和肩膀:“我不是妓女,你们可以把我当妓女肏……我愿意做你们的妓女……”
  “妓女”的字眼肯定刺激了成光泉,他猛然加快了速度,全身颤抖而又僵硬的快速抽插起来,几乎是憋着气连续挺进了十几下,才放缓下来,依旧不折不挠继续着活塞动作,每次都深深插到最深处,嘴角已经流出了涎水也不自觉,喃喃的叫着:“骚货……破鞋……真欠肏……”
  雨儿说自己愿做妓女,已经兴奋得不行,听到这话,努力挺腰迎合成光泉的冲锋,几下之后,小腰就挺住不动,夹得成光泉无法冲锋,两手翻过来,紧紧抓住床单,张大了嘴巴却又屏住呼吸——她又到了!
  差不多有近十秒钟她才全身软下来,长长舒一口气,柔和的迎合着成光泉,恢复了舒缓的律动:“我……就是破鞋……舒服……好久没人叫我破鞋了……”
  “骚货,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人肏?”
  成光泉虽然抽插的节奏不快,但每一次都会竭力插到雨儿的最深处。
  刚刚来过一次小高潮的雨儿在这种节奏下,很快又投入地享受起来,而成光泉语言上的小小调戏,却正是她所喜欢的,所以兴奋地响应着:“嗯,我特别喜欢……特别喜欢被你们肏……快,使劲……肏我!肏……我……”
  成光泉不紧不慢的挺动着下身,继续逗雨儿:“骚屄,你这么喜欢挨肏,是不是每天都得有人肏你才爽?”
  “嗯,我喜欢……喜欢天天挨肏……”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这种时候,这种话还真的很能调动情绪,雨儿已经开始主动仰起脖子,亲吻、舔舐成光泉的肩膀了。
  “说,说你是骚屄,说你是贱货,说你是婊子!”
  成光泉开始咬牙切齿,目光也僵直起来。
  兴奋到临界点的雨儿特别受不了这几个字,两脚的脚趾在成光泉肩膀上用力地岔开,下身全力向上挺,仅有的一点活动空间被她挤得严丝合缝,享受成光泉的侵入:“我……我是贱货,我是破鞋,我喜欢当破鞋……当婊子……我是天生的婊子……最喜欢大鸡巴,我的骚屄喜欢,嘴巴喜欢,手也喜欢……快,肏我,给我摸……”
  说着两只手努力向上抬起,做出抓握的姿势,手腕上的绳子把床垫都拉得翘起来。
  我和信义对视一眼,还没来得激动,成超和陈大鹏就一边一个把阴茎送到她手里。成超的阴茎还比较软,陈大鹏的却已经硬起了七分,雨儿两手贪婪的攥住两根肉棒,却没有撸动的意识了,只是满足的呼一口气,继续迎合下身的冲刺。
  成光泉竭力稳住抽送节奏:“骚货,真够骚……给人家当老婆,这么喜欢被人肏,给你老公戴了多少绿帽子了?”
  我听得心跳骤然停了一拍,接着阴茎一胀,本已经兴奋到极点了,竟然又翘起一分。信义看看我,坏坏的会意一笑。我忙低头,弯腰,把手摸到雨儿扬起的屁股上,手背虽然随他们抽插的节奏被成光泉毛茸茸的大腿一下下撞击。
  “……不少。”
  雨儿应该能够分辨出那是我的手,分不出也没什么,她知道我喜欢听:“我给老公戴了好多好多绿帽子,多得我也数不过来……我是破鞋,婊子……”
  “我肏!受不了了!你个骚货!太过瘾了!”
  成光泉再也不顾雨儿的嘴巴亲吻过几个人的阳具,大大的嘴巴覆盖着雨儿的小嘴疯狂亲吻,猛然加快速度,连续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小腹僵硬的紧紧贴在雨儿的胯间,射了。
  我的手还在两人之间,清晰地感觉到成光泉射精时身上的律动,一时竟然觉得大为刺激,忍不住来回揉动了几下,雨儿这时竟然痉挛了起来,就像通电似的全身哆嗦,我从没见过,吓了一跳,还不知如何反应,雨儿就停了下来。
  成光泉撤开嘴巴,射完精的阴茎却没舍得立即抽出来。他紧紧盯着雨儿的嘴巴,两人对着大口喘着粗气,雨儿还用嗲嗲的鼻音“哼哼”,用娇娇的嗓音夸成光泉:“你真棒……真好……”
  成光泉喘息未定,抚摸着妻子的嘴角、耳朵、脖子,最后把手落在乳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看你的脸……一定很漂亮吧?看这嘴,这下巴,这皮肤,一定是个真正的美女……”
  两旁成超和陈大鹏也看着默然点头,成超附和道:“肯定的!我看,这可不是随意叫的那种,绝对很漂亮。”
  雨儿有点羞羞的,刚谦虚了句:“哪有……”
  就被陈大鹏俯身吻住了嘴巴,两个人的舌头马上纠缠在一起,我在一侧看到两人喉间吞咽的动作非常明显——他们在交换着唾液。我在一旁看着,不由得也跟着吞咽起唾液……
  信义看得撇嘴偷笑,走上前,一拍成光泉的肩膀,笑嘻嘻的解释:“确实是美女,不过现在还不能看。万一人家以后不想再这么玩,再见面,想装作不认识也不行了——大家都在一个城市,偶然遇到并不是没可能的,是吧?这第一次,还是这样吧!好了,快让开!”
  他推开成光泉,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几下,拿湿巾简单擦拭了一下雨儿黏黏的阴户,抬腿骑了上去,回头对我说:“超哥,不好意思,我先来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在雨儿脚边的位置,目光穿过信义的胯间,恰巧能看到雨儿的阴户,有点潮红,还微微张开着,两片小阴唇翻开贴在外侧,即使信义刚擦过,乳白的精液还在缓缓向外流。
  信义却不管这个,捏住自己的龟头在雨儿的阴道口研磨几下,精液混着淫水马上胡涂一片。信义一挺腰,阳具轻松插进雨儿的阴道,雨儿懒懒的“哼”了一声,嘱咐道:“不好意思,有点累了……不过还行,信义你稍快点吧!”
  信义不答,坏笑着挺动腰部,两手抓着雨儿的乳房,用力而缓慢的揉捏。
  雨儿虽然累,但刚才的激情未退,信义这样逗她,慢慢又进入状态,自己主动把信义腰边的腿抬起,搭在信义的肩膀上,以方便他插得更深入。
  信义霸占着雨儿的全部三点,看着坐在另一张床上休息的成超和成光泉,还有恋恋不舍坐在床边仔细看着的陈大鹏,得意的说:“我就知道,咱们老婆超级棒!这日子,她盼了好久了,好不容易凑齐这么多人,我舍得停,她也不舍得!是不是啊?超哥。”
  我赶紧应声:“就是就是,老婆盼着被轮奸好久了,这次过瘾了……”
  忽然反应过来,口误了,竟然叫开了老婆,住口说不下去了,好在除了信义,没人在意。信义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便扭头继续逗雨儿:“是吗?老婆,你真这么喜欢被轮奸吗?你盼多久了?”
  雨儿随着信义的挺动,大口喘着气,呢喃着自白:“好久了,想被好多人轮奸……好久了……信义你知道,你们两个人……我就很喜欢,于是想试试多几个人……”
  “骚屄!”
  信义猛插一下:“你这么骚,你这么喜欢被肏,怎么不去做妓女呢?”
  “我就是妓女!”
  雨儿最喜欢这种感觉,越来越投入:“我是你们的妓女,还是免费的……肏我,好舒服……使劲……”
  信义比陈大鹏几个都了解老婆,专拣她爱听的话说:“骚屄!破鞋!喜欢让男人肏的免费婊子!这事交给你哥哥,我继续给你找男人轮奸你,让你老公绿帽子数都数不过来!让绿帽子多得把他埋住,还得捧着你、伺候你让我们肏!你这贱货!破鞋!”
  雨儿亢奋的扭动屁股,听得心里像烧起了火:“我是破鞋,我喜欢听你叫我破鞋……你肏过妓女没?你告诉我,我像不像妓女?我喜欢做妓女,是男人就随便肏……你告诉我,我怎么做更加像妓女?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要做妓女!”
  雨儿费力地把阴户挺得更高,迎合信义的阳具,却不再律动了——她又开始全身僵直,再一次即将高潮。
  信义很会把握节奏,也知道心疼雨儿,没打算做得太久,赶紧快速抽插,在雨儿的兴奋点上,用最深入的姿势把火热的精液射给了她。
  “哦……好烫……舒服……”
  雨儿缓缓放松了身体。这时候射出,显然正踩在她的节奏上,这种舒服我都不一定每次都能给她。
  信义不着急拔出来,仍旧扛着雨儿的双腿,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抚摸她的小腿,跪在床上,扭头对他们几个进行科普:“肏咱这骚老婆的男人不少,可都是老师、同学、同事,都是认识的人。别看今天她发起骚来挺浪,可还真是没让不认识的人肏过,你们福气不错啊!”
  我从信义的臀缝里探过手去,食指从他的输尿管轻揉着向后摸过来,然后轻轻抚摸他的阴囊,再用指甲轻轻刮挠。这些小动作别人看不到,雨儿和信义却感觉得清清楚楚。雨儿扭着头抿着嘴发出“哼哼”的笑声,信义却受不了,赶紧拔了出来:“嘿,再等会儿又硬了!超哥等不及了吧?快快,咱媳妇儿今天要过足被轮奸的瘾!”
  虽然雨儿的阴户向上,可随着信义阴茎的拔出,白花花的精液还是一股一股的流出来,黑洞洞的阴户收缩几下,挤出几股精液之后根本合不上,两片小阴唇黏黏软软的贴在略显红肿的大阴唇上。
  我看得一阵疼惜,几乎本能的向前凑过去,嘴巴就想靠过去给她亲吻干净,幸好及时反应过来,用两只大拇指摁住她的小阴唇向两边轻轻分开,看着她那淫荡的无底黑洞,嘴里“啧啧”赞叹:“骚老婆……行啊!哈!都四炮了还看不大出来,还行不?还想不想?”
  雨儿还在高潮过后的体味当中,舒服的哼哼着:“想……继续啊!咱不是说好了吗,给你的破鞋老婆打完五连发吧!”
  成超和成光泉在另一张床上,都斜躺着在看热闹,陈大鹏却一直坐在雨儿一侧,吞口水越来越频繁,这时再也忍不住了,趴下去就对着雨儿的嘴狠命吻了起来,手也在她乳房上揉捏。不过还算自觉,很快就陪信义去冲澡了。
  我跪在雨儿两腿间,趴在她身上,吻她的嘴、耳朵、脖子……凑在她耳朵边轻声说:“累了吧?我快点啊!放心,我想快的时候很快的。”
  雨儿嘴角翘起,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是有点累,不过挺舒服的。”
  说完转动着脖子,用嘴巴追索我的嘴巴。
  我根本就没考虑她刚才给几个人吃过鸡巴,也没想顾忌旁边那两人,和她深深吻在一起,舌头纠缠着。阴茎连瞄都没瞄,自己就找准她的肉洞,深深捅了进去。
  很滑,很烫,有点松。里面水很多,或许是大家的精液。随着我的抽插,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声音还挺大,听得雨儿的嘴角慢慢翘起来……




  第15章、这是歧路还是本原?

  第二天上午,信义挑上班时间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李哥,方便时回电话。”
  我在空无一人的资料室给他回电话:“什么事?”
  信义有点吞吞吐吐:“李哥,昨天你是不是觉得不太过瘾啊?”
  当时我们俩因为担心林雨受不了,都是快干快射,不过我心理上还是很享受的,只是确实做爱不够酣畅。雨儿回家后睡了十个小时,早上还懒懒的,我都没舍得跟她做,这小子又想接着弄?我有点不快:“老信,昨天林雨累得不轻,怎么也得让她休息几天吧?再说我没觉得不过瘾,挺好的。”
  “李哥你听我说,”信义也察觉到我的不快,赶紧解释:“我不是说嫂子,我是说你!昨天我回到家,想着想着,觉得要是你像嫂子那样,被绑着……会不会更刺激?我觉得你应该试试。你这样的心理……应该不会排斥……应该会很享受的……”
  我听的呼吸一顿,立即想象到自己被捆着、被蒙着眼,老婆骑在我身上和别人做爱,顿时就觉得嗓子发干,干咽了口唾液,一时说不出话来。
  信义在电话那头底气越发不足:“唉,李哥你别生气,我只是想想、只是想想,你没兴趣就算了,就当我没说。没事那我先挂了?”
  我下意识喊道:“别!”又觉得无从措辞,只好说:“我回去想想,再给你打电话吧。”不等他说话,赶紧挂上电话,然后觉得胸口砰砰直跳,脸也热了起来。
  一直按捺到中午,我才有机会向雨儿试探:“老婆,昨天……还舒服吧?”
  雨儿极漂亮的给了我一个白眼:“嗯,很舒服,很刺激。怎么,你觉得受不了了?”
  我涎着脸嘿嘿笑道:“哪有哪有,你别多想,我也很舒服,主要是心理上,很过瘾,也替你高兴,完成了一个心愿嘛,还是这么大一壮举,我说不定比你还喜欢!”
  雨儿有点羞恼的样子,伸手捏了我胳膊一把:“要死了你!还壮举,我今天还……还有点累呢!”
  我故作疼痛,龇牙咧嘴:“早上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点都不肿,还黏黏的呢。你不是一起床就泡卫生间里那么久吗,没觉得不舒服吧?”
  雨儿抱住我的胳膊低声道:“没。我自己都觉得挺意外,不过真的没事。可能因为最后你跟信义……结束得快吧?”
  我心说那也得相当于三个半到四个人呢,老婆还真不是盖的!赶紧把话往信义那里引:“我们疼你嘛!对了今天信义给我打电话了……”
  “啊?”雨儿瘪着嘴发嗲起来:“不会昨天没好好……肏我,今天想接着来吧?也不是不行,就怕我刚吃了大餐,胃口不好给你们败兴……”
  看来她对昨天我们心疼她匆忙就射的事也是很有感觉的。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会心一笑,顿了下,然后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信义和我说的,主要不是你,是我……”
  “啊?!”雨儿吓了一大跳,吃惊的张大嘴巴抬头看我。
  我反应过来,赶紧好笑的解释:“你想哪去了?他是说,昨天,那样绑着你……觉得挺好……想试试也绑起我来,觉得我能喜欢……只是商量,我还没同意呢……”
  我小心地看雨儿的脸色,怕她不喜欢。她到没有我担心的反应,倒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有点戏谑的做着鬼脸问我:“那你喜欢吗?”
  我越发的不好意思,心虚的说:“不知道……谁知道呢?又没试过……不过想着好像不错……”
  雨儿把手探进我的裤子,捏起我已经半硬的阴茎:“喜欢吗?喜欢吗?”
  我的阴茎迅速胀大,狠狠把她揽进怀里:“喜欢!肯定喜欢!只要你在,我好像越卑贱越兴奋似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晚上订房间。”
  雨儿拱着头,用鼻尖蹭我的鼻尖:“那是因为你爱我,爱上的又是我这么个……特殊的……对了别订房间了,麻烦……就咱们三个,不如就在家里?”
  我应了声“好”,立即和她紧紧吻在一起。
  “嚯~”信义一声惊叹,看着墙上雨儿的照片,止不住的赞叹:“真是棒!嫂子你什么时候拍的?漂亮极了!全套多少张?一会一定要给我看看……”
  那几张艺术照,展现的不是淫荡,是美,女性极致的美。我们乐呵呵的答应,给他找出相册看。
  信义意不在此,粗粗看了一遍,随口称赞,试探着看我。
  等他合上相册,从随身带的小兜里掏出了绳子,我眼神闪烁着看了看雨儿,不得不说话了:“哦,老信,那个……我和林雨,觉得……想试试。但我们都不怎么会……你看……”
  说起这个,信义也有点局促。他手指纠缠玩弄着绳子:“李哥,我也没什么研究……你说怎么弄我怎么弄行不?”
  那我怎么说得出?再说也确实不会,只好把问题再推回给他:“我确实一点不懂。你没做过,但肯定想过。这样,你说怎么弄就增么弄,我全都听你的,林雨也听你的!我们慢慢来,不行就改。你看怎么样?”
  信义看看雨儿,又看看我:“那也只好这样了。要不舒服,你及时说啊李哥~我们开始?”
  我会意,把衣服脱光,然后两手并拢放在他的面前。
  信义拍拍我肩膀,直接开始。
  他把我的手绑在一起,留出一尺来长,把绳头固定在床头。又用另一根绳子,在阴茎根部绕了两圈,打个结,从臀缝里拉过,在后腰处打个结,再绑到小腹,系的紧紧的,打结后又绑到阴茎根部,把我的阴茎和睾丸束缚的很突出。
  本来开始准备的时候,我已经激动得不行,但不知怎么回事,没有勃起的很厉害,只是分泌了很多粘液。到了这时候已经完全勃起了,龟头从包皮里探出了大半,粘液开始滴落到鼓鼓的阴囊和床单上。
  信义回头招呼床边傻站着的雨儿:“嫂子,帮李哥擦擦,给他吃吃也行。”
  雨儿慌忙应了一声,俯下身子,给我吮吸阳具,吞咽那潺潺的粘液。
  信义又把我的脚腕绑好,从床垫下绕过。和昨天雨儿不同,他给我绑得很紧。向外劈腿还行,向里并腿,非常困难。
  信义让雨儿也脱掉仅有的几件衣服,劈着腿趴在我身上,小腹压住我的阴茎,和我吻在一起,他从后面并着腿,用他挺拔的阳具在雨儿股间摩擦着:“李哥,这样行不?还舒服吧?”
  我的手脚动不了,阴囊因为被绑的突出,可以时时蹭到他的阴囊。而老婆虽然在用肚子挤压我的阴茎,但她的阴道却是在准备迎接信义的插入。我感受着被捆绑着的压抑,感受着身上雨儿滑腻柔软的躯体,一时间觉得比插入雨儿还要舒服刺激。
  “好,老信,还是你会玩……很棒……”我迷醉的闭上了眼睛,轻微的拱动着腰部,努力增加着我和雨儿小腹间的压力,好让阴茎更舒服些。
  雨儿趴在我身上,身子忽然向后一顶,嘴里舒服的“嗯”了一声,又低下头继续和我吻在一起。
  我知道,信义插进去了。
  他抽插的很缓慢,我的阴囊因为被绑住了根部,向上翘起着,我们的阴囊摩擦在一起,挤压的轻微疼痛中,有一种异样的快感,阴茎在我和雨儿的小腹中间愈发的坚挺。
  信义一边抽插着,一边把雨儿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
  “李哥,我在肏你的老婆,用我的鸡巴,肏你老婆的骚屄,你给我们当床垫,爽不爽啊?”
  我感觉到阴囊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那是雨儿的淫水。我勉强从雨儿嘴下脱离开一点,兴奋的答应着:“爽!你……使劲肏!我当床垫……喜欢!”
  雨儿也不再吻我,在我耳边轻声刺激我:“王八老公……我真舒服……信义肏的我真舒服……”
  信义呵呵笑着,仍旧保持缓慢的节奏:“是啊,不光当床垫,还当王八,李哥你今晚够爽的吧?对了李哥,绑着你感觉是不是更刺激?我就觉得你肯定会喜欢!”
  我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已了,挺着腰,努力让阴茎的压力增加、再增加,集中阴囊的注意力,感受着信义阴囊的摩擦:“老信,还是你会玩……真有你的……”
  信义用力拍了下雨儿的屁股,循循善诱:“李哥,你喜欢为林雨做贱王八,绑起来不是更贱?还有上次,你给我吃鸡巴,那就更贱了。一次到位,当时感觉不太好,慢慢来,你也会喜欢上的。你说实话,那之后,你想过没有?还想不想再给我吃?”
  我连雨儿都没有说过,这时却不由自主的想全部说出来:“我想过,经常想……现在我肯定能接受了!不,不是能接受,是很想……老婆你不会不高兴吧?”
  林雨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还没来得及说话,信义抢道:“林雨,你放心吧,李哥不是同性恋,他只是喜欢受虐,是心理上的受虐。”
  他拔出了阳具,伸手摸摸雨儿的阴部,道:“你骑到李哥嘴上去,让他给你舔舔——这可是咱俩的水!”
  雨儿听话的起身,轻轻把阴户对准我的嘴巴,却没有坐下来,让我抻一下脖子才够得到,努力舔她的阴唇。
  到处湿漉漉的,白乎乎的,阴道里流出的也有透明的淫水,也有白粘的的汁液,散发着女人淡淡的骚味,还有淡淡的男人特有的那种骚臭。
  “稍微往下点,我够不着……”
  雨儿屁股往下一沉,我嘴巴紧紧贴在了她的阴户上,鼻子几乎顶住了她的肛门。我努力探出舌头,往她的阴道深处绕着圈舔,凹凸的肉粒,柔软的褶皱,感觉十分明显。里面的汁水还有股酸酸的的味道。
  感觉信义攥住了我怒张的阳具,还用力撸动了几下,另一只手揉动我的睾丸,在绳子的束缚下,有种特殊的压迫感,几乎让我忍不住想射出来。我配合的挺动几下,信义却放开了手,问雨儿:“林雨你看,李哥这是不是兴奋到了极点?以前有这么大吗?”
  雨儿晃动着屁股,享受着我的舌头,接手又攥住我的阳具:“以前也有。这就是他最大的样子了……看来确实喜欢绑着做……是不是老公?”
  我用鼻子哼哼几声,表示同意,却说不出话来。
  信义把雨儿扶起来,让她骑到我胯上,阴道吞进了我的阴茎。因为绳子的束缚,有点疼,但并不严重。没等雨儿趴下来,信义双腿就骑在我的腋窝两侧,阳具怒睁着独眼,就在我鼻尖的位置,好像与我对视,系带则在我的嘴唇上,左右摩擦着。汁水淋漓的龟头散发着雨儿阴户一样的骚味,更多的是男人的臭味和精液的碱味。
  我下意识的要躲开,可又忍不住想把它含进嘴里。跟着雨儿坐在我阴茎上晃动的频率,我喘着粗气,轻轻开合着嘴巴,用嘴唇做出亲吻的样子,定定的看着信义。
  信义笑眯眯地看着我,语气充满诱惑:“李哥,这根鸡巴,刚刚操过你老婆,上面都是你老婆的淫水,是不是很想给我吃一吃?”
  我眼睛一闭,用鼻尖摩擦他软中带硬的龟头,马眼里流出的黏液滑滑的,沾满我的鼻子和嘴巴,还挤进鼻孔一点。
  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呢喃着说:“想……想吃……”
  信义捏着阴茎根部,用肉棍在我脸上“啪、啪”打了两下:“想吃就吃吧,我满足你!别想那么多,喜欢做王八,就得好好给这根鸡巴服务,不然它怎么把你老婆肏爽啊?”
  雨儿一个用力下压着后撤的动作,接着快速前后挺动起来,好像也被信义的话所刺激,渐渐走向高潮。
  我一阵舒爽,心想雨儿又不讨厌,忍不住张嘴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
  信义轻轻地小幅抽动,龟头顶住我的上腭,有点不舒服。我用嘴唇包住牙齿,低头引导它插向我的喉咙。
  信义会意,提高了一点位置,缓慢地深入抽插。我感觉到他的龟头顶住嗓子眼,便立即向后撤一下头,而鼻尖已经蹭到了他的阴毛,下巴则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睾丸的撞击。
  信义两手放在我的耳朵两侧,配合我的动作,没有再顶到我的上腭。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给我口交!李哥,我在肏你的嘴!肏的你爽不爽啊?你的嘴比林雨的屄差远了,可我还是愿意肏!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呜呜”两声,表示不知道。
  “因为你愿意受侮辱!有什么事,能比肏你的嘴还能侮辱你呢?还是把你绑起来,还是当着你老婆的面,让你心甘情愿给我口交……是不是很爽?”见我困难的点头,继续满意的说:“我这是在给你服务,懂不懂?当王八想当的爽,可不是单单请人肏你老婆就行!”
  我觉得很有道理,却没工夫细想,用舌头晃动着刺激信义阴茎下方的系带和尿管,以示感谢,阳具在雨儿体内更涨大坚挺几分,努力挺着胯,向雨儿索取极致的快乐。
  雨儿大幅的前后左右摇晃,小手还不忘用指尖轻轻刮弄我被束缚着的阴囊。
  信义说得自己好像也激动了起来,我感觉嘴里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挺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些:“李哥,你喜欢做王八、喜欢被人作践的感觉吧?你的嘴,比林雨的屄还贱,让男同学的大鸡巴肏,让刚从林雨屄里抽出来的大鸡巴肏,你见过这么贱的吗?你是不是还想吃我的精液?是不是想给每个肏过林雨的男人口交?你一定想的,对不对,对不对?!”
  我无法说话,只是尽力张大嘴巴,让他插得更加深入,龟头顶到嗓子眼深入,已经很有力了。这时我却没有任何不适,嗓子用力挤压,却又想让他进的更深。略带腥味的唾液满嘴满脸都是,还流到了脖子上。鼻子已经顶到信义的小腹,几丝阴毛会随着他的动作进入鼻孔,稍有点痒,下巴在与他阴囊的研磨下濡湿一片。
  “李王八,李超王八!”信义反手把我的肚子拍的啪啪作响,听着响却没用多大力气:“你告诉我,娶林雨这骚屄,是不是因为她能让你当王八?你当王八是不是有瘾?林雨,一次算一顶,你说,你给李哥戴多少绿帽子了?他这王八当多少次了?”
  雨儿呼吸也很急促:“那可算不过来了!除了你们后来这几个,个个都比他肏的多,你说能有多少次?”
  我迷乱的挺动,投入的吮吸信义的阴茎,感觉他一涨一涨,几乎已经要射出来。此时我无法拒绝,也没想拒绝,渴望的等待他射在我嘴里。
  信义却忽然拔了出来,翻身站在雨儿面前,撸动着,龟头在她脸上乱戳:“你这个贱货!林雨,你说你是不是贱货?这是你老公刚给我吃过的鸡巴,我射你脸上,让你的王八老公用舌头给你洗!听到没?”
  林雨“嗯”了一声,僵直的坐在我阴茎上,停止晃动,好像专心迎接信义的精液。
  信义快速地撸动着,龟头紧紧抵住雨儿的眼窝,射出了第一发,又在她额头,鼻翼分别射一次,最后塞进她嘴巴里。
  雨儿攥住他阴茎的根部,撸动着让他爽快舒服的射进自己嘴里。吮吸清理后,信义让开身体,雨儿自然而然的趴在了我身上,左眼被浊白精液糊住,右眼也迷离的似张似合,额头上的精液缓慢地流到鼻梁处,鼻侧的精液流到嘴角,舌尖还在那里舔着。
  我用力地和她吻在一起,感觉她的舌头空前的有力,与我的舌头紧紧纠缠,阴户套弄着我的阳具又开始前后搓动,两只抓住我肩膀的手十分用力,全身都有点微微痉挛,像是高潮的样子,却并没有停下动作。
  我们吻了好久,脸来回摩擦,精液被我们涂抹的满脸都是,散发着淡淡的碱味。
  信义在我的睾丸上轻轻揉按,指尖还试探着跟随我的阴茎插进雨儿的阴道,不停的给我俩加油:“李哥,看你肏林雨的骚屄,对你来说是最舒服的享受了吧?不管她多贱,多少男人肏过她这骚屄,都是你最喜欢的,对吧?我看出来了,给林雨当王八老公,就是你最享受的事,林雨越骚越贱,你这王八就当的越有滋味,还想比她更贱!”
  雨儿对这些话的感觉和我差不多,应该是极喜欢的,嗯嗯哼哼的搂着我,吻我、用脸颊摩擦我,阴道口研磨、摇晃,随着一阵阵战栗,她很快到了高潮,我也随即射了出来。
  雨儿瘫软的躺在我身侧,懒懒的接过信义递给她的手纸,在股间擦拭几下,强自下床,给了信义一个白眼,去给我拿毛巾。
  信义笑眯眯地跪坐到我一旁,看着我涂满他精液的脸,伸手给我解开绳子,阴茎软塌塌的耷拉在我眼前。我饶有兴致的仔细看它,马眼周围仍旧水淋淋的,包皮包住大半个龟头,阴囊也有点松弛,有点汗味。我忽然觉得它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可爱。上次激情之后恶心抵触、甚至自惭形秽暗自流泪的感觉一点都找不到了。
  信义解放我的双手,见我盯着他的阴茎,更是嘻嘻一笑,故意挺一下胯,要戳到我脸上来。我“呸”了一声,急忙转脸。信义见状,哈哈一笑,翻身去解我脚上的绳子。
  我揉着手腕,雨儿已经走过来,用温热的毛巾,先给我擦擦脸,再给我解开绑在阴茎上的绳子,用毛巾给我清理。
  双脚也解放出来,我坐起身,接过毛巾,自己擦拭湿漉漉的阴茎,自然而然的和雨儿轻轻吻几下。
  她嘴里还留着精液的味道。我们俩都感觉到了,相视而笑。她是调皮的笑,我却是有点不好意思。
  “这次倒真觉得没什么……”我讪讪的说,有小心翼翼问道:“你不会觉得恶心吧?我其实……”
  雨儿快速的问一下我的嘴巴,阻止我说下去:“我知道。我喜欢。很喜欢。”
  我温暖的长出一口气,把她抱起,让她环坐在我的腰上,阴户轻轻挨擦着我软软的阴茎,轻轻环抱着她的腰背,继续吻她。
  信义识趣的和我并排坐在一旁,抚摸着雨儿的大腿还有脚丫,看我们好久都没说话,慢慢说他的想法:“李哥,我说了你别不高兴,你肯给我……那个,恐怕还是因为嫂子。首先我这是刚从她那里面拔出来的,再就是,一起做过好几次了,不抵触,还有,这是当着嫂子,你才会这么享受……”
  我觉得有道理,却没理他,贴在雨儿耳边轻轻地说:“不管是谁,是不是信义都没关系,你……用过的,我真不觉得抵触了……除非是你不喜欢我这样……”
  雨儿呢喃着:“我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我还很感激……”
  信义忙接着说道:“就是啊李哥,嫂子感激你呢!其实和你一样,林雨是咱们的女神,咱们这一个年级,恐怕得有一大半的男生暗恋她,别说上她,就是吻她的脚,恐怕好多人做梦都想!起码我以前是这样!但现在,嫂子这么……怎么说呢,这么多男人,叫谁不觉得天都塌了呢?……林雨我不是说你不好,我是说李哥是爱你爱到骨头里了,他就没把你当个女人、当个老婆,还是一如既往,把你奉若女神!我不知道具体,这是我自己琢磨的,对不对不敢肯定,你们自己想,自己判断……”
  我们停了下来,都扭头看着他,若有所思。
  林雨忽然捧起我的脸,温热的唇猛烈地落在我的脸上、唇上。
  我努力地回应,心里却想,信义说的也许不错……
  “李哥,你可能觉得嫂子很不幸,遇上这么多事,但再想一想,或许这还是另一种幸运呢?如果没有那些事,她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畅快的享受性的欢乐?”信义很神棍的样子,却真的说进了我的心里:“老实说李哥,如果我是你,我要是娶了林雨,说不定……说不定也像你一样……”
  我紧紧抱住勉强安稳下来的雨儿,心不在焉的问:“像我一样什么?”
  信义说话的声音不再那么急切,慢慢稳定下来:“像你一样,把林雨看成女神一样,不是爱,不是疼爱,不是生活,像是崇拜一样,像一种信仰,愿意匍匐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趾……是那种很投入很崇高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是,你能理解,对吧?”
  我紧紧搂住雨儿,觉得他直说到我的心底。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动情的贴在雨儿耳边,叫了一声:“女神……”
  信义转而对雨儿道:“林雨,我叫你贱货什么的,或者叫李哥怎么怎么滴,只是为了你们喜欢,是助兴,真没有一点看不起的意思,相反我还很羡慕你们俩。有一个可以让你这样爱的人,很幸运。”
  信义顿了一会,见我俩都不说话,径自说道:“林雨不管你怎么样,李哥都陪你,还给你垫底,你们还都很享受,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生活呢?你们两个,或许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另一半了……我也是幸运的,”他话锋一转:“能痛痛快快的肏你这样的大美女,还让你老公伺候着,没有一点后顾之忧,呵呵,我们各有各的幸运,对不对啊李哥?”
  我含糊答应着,满心的幸福,贪婪的亲吻爱抚着雨儿的每一寸肌肤,刚还觉得信义说得好,忽然觉得他好多余……




  第16章、医院里的羞耻

  享受雨儿用一根扎头发的宽松皮筋套在我阴茎的根部,紧贴阴囊,然后递给我一条内裤。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我们都发现,我的阴茎对轻微压力非常迷恋,雨儿就想了这个办法,让我随时享受这温柔的束缚。这天我们出门却不比平时。雨儿上次和我们五人同时做过之后,很快就来了例假,算算只是提前了两天;之后已经快一个月了,例假仍旧迟迟不到。试纸倒是没问题,但还是有点担心,无论怎么玩,让雨儿给别人生孩子我可接受不了。
  今天周末,我们商量好去医院检查下。
  “今天是去医院,要不不戴这皮筋了吧?”
  雨儿弯腰轻轻吻了下我半硬的阴茎,故意用小腹轻轻顶了下龟头:“还是戴着吧,说不定是个男大夫哦!”
  我只觉得阴茎跳了一下,愈发硬了。揽着雨儿轻吻:“小骚货,看病也想着艳遇啊?”
  “昨天商量去医院的时候,我就盼着好运气了……再说,你不想吗?”雨儿在我怀里调皮的眨眨眼,声音开始发腻。
  我愈发激动,被橡皮筋套住一匝的阴茎开始感觉到舒服——这样可不行,去医院一般得排队,必须早点去。我强自控制自己,拍了拍雨儿的屁股说:“小骚货,要是没怀上,能制造机会搞一下,那我佩服你!不过要是怀上可不行!”
  雨儿和我笑闹着,罕见的化了点淡妆,白色的小马褂,不顾天冷,穿了条比较厚的棉裙,看上去清新怡人。
  我们的目标是一家不孕不育的医院,主要是考虑到看妇科比较专业,离家又远,遇到熟人的几率不大,没成想歪打正着,等着化验检查排队想要孩子的人满满的,我们说要堕胎,被导医小姐指引到一个僻静的科室,一个排队的都没有。
  房间很小,一男一女对桌而坐,男的穿着白大褂,看样子年龄不大,白白净净的,座位对着门,看到雨儿时眼前一亮,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问诊。他背后是一道布帘,隐约看到后面是一张小床。女的戴着护士帽,回头看时,我觉得好像是个学生,脸圆圆的,戴着眼镜。这里应该只是检查的地方而不是手术的地方。
  我们说了自己的情况,还不敢确定是不是怀孕,要是怀了就要做掉。
  “怎么要做掉呢?你们这年龄要孩子的话也不算早了。”医生姓刘,小护士称呼他的时候一点也不在意,反倒对雨儿关注得很。欣赏美女果然不是男人的专利,我心说。雨儿犹豫的看了看小护士,又快速的看了我一眼,对医生说:“我们担心,这时候有孩子,可能不是……他的。”
  我立即插嘴:“不是可能不,是不可能!”心里有点激动,说话也快了点,补救的在雨儿肩上轻轻拍两下,以示亲昵。
  刘医生意外的抬起头,慢声细气的说:“哦……这样啊?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故作讪讪的回答:“也没什么,就是……和几个朋友一起……玩,没采取措施,”其实这时已经开始发硬了:“我……是在最后,不太可能是我的吧?”
  刘医生好像有点发蒙,看看雨儿又看看我:“哦,这个……你们不是两口子吧?”又问妻子:“你是做什么的?”
  雨儿脸红红的,只是嗫嚅着分辩一句:“我不是小姐……”
  我也赶紧解释:“大夫您别误会,我爱人是……是有正式职业的,我们结婚一年多了!只是……呵呵,年轻人,喜欢刺激……呵呵……”
  刘医生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和同样惊得张大嘴巴的小护士缓缓对视一眼,才缓缓地说:“你们……还真开放……不过这样很不安全啊,还不戴套,一个人有病全都传染,非常危险!”说着沉着下来,饶有兴致的样子犹豫着问:“你们是交换伴侣吗?才结婚一年就没新鲜感了?”
  我心跳得厉害,努力稳住呼吸向他解释:“不是换,就是几个男同学……我们都让他们体检之后才在一起的,倒是没病,就是怕怀孕。”
  “嗯,那还好点,有点自我保护意识。”刘医生点点头:“怎么,听你说,还不是一个?是几个?轮流跟你爱人做……做爱?那受得了吗?”
  “还行,”我享受着羞耻的感觉,被两个陌生人知道我的妻子被人轮流上,自己还支持,还得跟他们详细介绍情况,这种刺激来得比做爱还要爽,但也得做出一副深感耻辱的样子:“还接受得了……最多的一次,就是上次,怀疑怀孕的这次,连我……有五个。”
  刘医生和小护士又惊诧的对视一眼。小护士一脸“My God”的神情,吐吐舌头,嘟囔了一句:“真厉害!不过,你这样的男人还真少见!”
  刘医生彻底平静下来,看雨儿的眼神复杂起来,有鄙视,有可惜,也有色迷迷的垂涎:“你的性伴侣太多了,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妇科病吧?我这里就可以查。怀孕的事很容易确定,很快就行——你先到后面的床上躺下。”
  小护士熟练地站起身,引导雨儿来到布帘后面的小床上,自己去取器械。我跟在后面,看到她拿出了鸭嘴器、棉签、医用手套还有试纸。她让雨儿把裙子撩到腰上,又让她脱下内裤,然后要我先去外面等。
  我嘴上应承着,转过布帘,正巧看到刘医生从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装进白大褂的口袋。我憨厚的“嘿嘿”一笑,装作没看见,坐到座位上。
  刘医生神情平淡,冲我点点头:“你先出去等就行,放心吧,一会就好。”
  我谦卑的争取:“没事的,我在这等就行,自己老婆,又不是别人。我在这,她安心。”
  刘医生眉头一皱,不满意的刚要说话,我抢道:“我在这不碍事,我在这外间,绝对不过这道布帘子——我保证!”
  刘医生烦躁的瘪瘪嘴巴:“你……对了,你都找人跟你老婆……那什么了。
  那行,你在这等吧,注意别妨碍我啊!“
  我赶紧说:“放心放心,我保证不妨碍,你怎么检查都行,怎么都行……”
  我说得很明白了,刘医生满意的点点头,斜眼乜视一下我胯间高高撑起的帐篷,嘴角邪恶的翘起,坏笑几下,走到布帘的后面。
  他们的背景是一面大窗,隔着半透明的布帘,我看不清楚具体,但他们在做什么基本可以分辨得出。
  小护士帮着刘医生戴好医用手套,两人就在雨儿的腰部位置停下,只听刘医生说:“看上去挺干净,不像是有妇科病——不过也不一定,色素沉淀基本看不出来,还不像性生活频繁的呢!”
  小护士随声附和:“是啊,都不大像是结婚的人。”
  又听金属的轻声,想必是刘医生拿起了鸭嘴器:“你们两口子不会是忽悠我吧?你这阴唇,这颜色,这闭合度,可不像啊!”
  雨儿轻声“哼”了一声,应该是那东西插进她的阴道:“是真的,老公说的是真的……可能一人一个体质吧?”
  “嗯,天生的哦……”刘医生又发出吞咽唾液的声音:“你说你性伴侣多,有多少?都是些什么人?”
  雨儿的声音开始有点发颤:“有……十来个吧,主要是同学,也有同事、老师,还有个……医生……嗯……”
  “这些,你爱人都知道?”只一小会,刘医生就用完了鸭嘴器,“匡当”一声丢进金属盘子里,低下头,不知道在干什么。“嗯,他都知道。”雨儿像是松了口气,说话顺畅起来。
  “现在,你结婚以后,还都保持关系吗?”刘医生的声音开始发干。
  雨儿说话之间气息有点粗,但还正常:“有一个失去联系了,其余的都……
  还保持着呢……老公他还行,不反对。“
  刘医生低头:“嗯,也没有异味,你保持得卫生不错啊,尤其是性伴侣这么多——身体不错!你爱人我看身体还不错啊,已经……起来了,怎么,满足不了你吗?”他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手势,雨儿和小护士都轻轻一笑,小护士还走了两步,从布帘后面探出头来看我。
  我没掩饰自己勃起的阴茎,反而挺直了几分腰杆。小护士看得吐舌一笑,立即抽身回到岗位,不知道又做了什么手势,惹得刘医生和雨儿又是一笑。
  雨儿语调轻松的说:“我们主要是心理上刺激,其实对这事本身也没那么着迷。”
  “哦,萝蔔青菜,各有所爱。”刘医生没取笑我们,把话题往别处引:“应该说,绝大部份男人都希望自己老婆淫荡点,我也是。但那是对自己,对外人,能接受的可不多,你……这么漂亮,连这里也很漂亮,看得我都心动了……”
  小护士很配合的帮腔:“刘医生心动可不容易。他自己常说,干这行快十年了,成天对着病人这部位,严重影响……嘻嘻……身体!”
  “去去去!”刘医生有点羞恼:“小朱你去给我拿份试纸,要XX牌子的。
  快去!“
  小护士有点撒娇的说:“哼,又赶我走!”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布帘,冲我做个鬼脸,走出门去,忽然又回身,冲我指指布帘后面,然后左手食指跟拇指搭成一个圆圈,右手食指插进圆圈,还连插了几下。随即撇着嘴看看我胯间高高的帐篷,翻个调皮的白眼,走了。
  小丫头肯定和刘医生有什么默契,应该是要配合刘医生上女病号了。看来这刘医生也不是这一回了。我心说,不知道是我和雨儿运气不错,还是医院大都这样。虽然女病号的老公就在这,但她已经看出来了,我乐见其成,所以肆无忌惮开我玩笑。
  这个小玩笑开得我阴茎又涨大了一圈,阴茎被皮筋匝住,回血比较慢,涨得有点发痛。我轻轻挪动脚步来到紧挨布帘子的位置,坐在刘医生的椅子上。
  “我给你按摩一下,你尽量调动情绪,最好多分泌点体液,有利于观察。”
  刘医生明显是在按摩雨儿的阴部,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把手指伸进雨儿的阴道?
  雨儿配合地“嗯哼”着,身体也跟着刘医生的手轻轻蠕动。
  “闭上眼睛……对,想像一下,你的情人就在你身边,看着你漂亮的身体,盯着你的秘密花园,一个个都勃起到最高点,一会就要跟你做爱……”
  好家伙,高手啊!他说得很慢很慢,很能调动情绪,不止雨儿随着他慢慢蠕动身体,呼吸急促,连我都想像着那情形,愈发稳不住呼吸了。
  我能判断得出,刘医生解开了雨儿的上衣扣子,在抚摸她的乳房,雨儿象征性的抗辩一句:“大夫,你这是做什么呀?嗯哼……”
  “配合检查!”刘医生语调舒缓却不容抗拒:“你就想最能让你觉得刺激的情形,比如,愿意有几个情人和你做啊、希望现在你阴道里面是什么啊,尽量调动情绪。”
  雨儿的头向上仰了几下,明显很有感觉了。伴随着“嗯嗯……哼哼……”的声音,还传出几下“咕唧”的声音,频率很慢,不知道是几根手指呢?
  我听到摘掉医用手套的声音、拉动拉炼的声音,之后一阵“窸窸窣窣”,看影子像是刘医生在戴避孕套了,嘴里却仍旧在故作清白的说几句他的业务工作:“分泌物很多啊,没有异味,颜色正常,不像有妇科病,这你放心。但你性夥伴这么多,会不会有别的问题还很难说。要不要现在试一下,观察观察?”
  雨儿好像不会说话一样,只是在喘粗气,估计是在看着刘医生的眼睛或者鸡巴。应该戴上套了吧?我想。
  “你放心,有什么毛病我肯定马上就能能感觉出来,比什么检查都管用。”
  其实我和雨儿何尝不愿意,又何尝不瞭解这么低级的掩饰?只是我这做老公的不好说而已。
  “大夫,那……有没有怀孕啊?”雨儿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刘医生轻松笑道:“呵呵,你们啊,这么能玩能享受,连这都判断不出?绝对没有,放心!”
  雨儿长出一口气,放松的说:“好,那来吧!”
  就要开始了,我被匝住的阴茎一阵舒爽,被裤子束缚住又有点轻微的疼痛。
  刘医生用下巴点点我的方向,问雨儿:“你确定……那个,没事吧?”
  雨儿只用鼻孔的声音轻声说:“嗯,放心,没事的。我老公他……喜欢这样的……”距离这么近,我当然听得很清楚,刘医生当然也知道,因为我呼吸的声音、干咽唾液的“咕嘟”声,甚至比雨儿的话语还要明显。“我觉得也是。”刘医生说着话,身影向雨儿的头部移动:“让你们这么一搞,连我都觉得挺刺激。你嫁给这位兄弟,可算是找对人了。”这时雨儿发出了“咂咂”的声音,那是雨儿在给刘医生吮吸鸡巴的声音。这应该是雨儿主动的,只是隔着套,雨儿应该并不是很有感觉。很短的时间,刘医生的身影又向床尾移动,传来腰带滑扣打开的声音,之后应该是脱裤子了。这时,雨儿的手突然从布帘的床首部位探了出来,五指张开,慢慢摇晃,寻找我的手,我赶忙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她蜷起食指,在我的掌心轻轻挠了几下,然后叉开手指,我和手指交叉相互紧握。
  “吱呀”一声,刘医生上了床,随着“呼”的一声,他长出一口气,雨儿的手忽然一紧——应该是插进去了!
  刘医生喜欢的姿势和我一样,是把玉儿的双腿扛在肩上。开始他还直立着身体,慢慢却越来越低伏下去,直到嘴巴都可以吻在一起。雨儿嘴里的声音,也由“嗯……嗯……”变成了“呜……呜……”。
  “没想到,你身体真软啊!”刘医生松开嘴巴,喘息着说,抽插的节奏也在慢慢加快,单薄的床也在不停地晃,发出清晰的呻吟声。
  我一手攥紧雨儿的手,感受她享受的节奏,一手隔着裤子按压自己挺拔的阴茎,揉撚上面套着的那根橡皮筋,压迫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冲击着全身。
  忽然门被打开了,我惊慌的回头,却见是小朱护士。只见她略一犹豫,还是迈步走了进来,回身反锁上门,低眉顺眼却又偷觑着我,坐到她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不说话。
  刘医生并没有受影响,继续快速的在雨儿胯间挺动着:“美女,你这……真的挺棒,怪不得情人多多!爽不爽啊?”
  雨儿紧攥我的手两下,娇喘着回答:“嗯……舒服……啊!”刘医生可能是受到鼓舞,猛插一下,让雨儿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继续问:“那你说,谁肏你最爽啊?你的那些情人,你老公,还是我?”
  “……你……”
  我攥着雨儿的手腕扭了一下,略微表达自己的不满。可又一想,这情形,谁也得这么说啊!
  雨儿却接着道:“因为……老公在……所以……心里舒服……”
  我释然,却又更加兴奋。刚才因为朱护士进门,从自己阴茎上拿开的手,又按了回去。
  “哦,你说得对,我也是!”刘医生一直压抑着声音,可房间里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在老公身边肏老婆,确实刺激,我这还是头一回!你说,你老公不生气吗?”
  雨儿的声音愈发又软又嗲:“不生气,他喜欢,我也喜欢……快……”
  可能是因为环境和性交对象的关系,雨儿比较兴奋,虽然远未到高潮,但淫水却分泌得很多。因为我听到那轻微的“啪啪”声,早已变成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肏!爽!”刘医生越来越兴奋,奋力抽插着:“你喜欢偷人,他喜欢戴绿帽子,你们俩可真是绝配!对不对?”
  “嗯,对……你快点……快给他戴……”雨儿的呻吟急促。
  小朱护士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双颊有点发红,这时好像憋不住似的轻声说:“喜欢老婆让别人肏,还有这爱好……还有这样的男人……”
  我回头,讪讪的看她一眼,努力控制自己,把另一只手覆在雨儿的手背上。
  小朱护士好像鼓起勇气似的,继续跟我说话:“喂,你说,你老婆……真有那么多男人?”
  跟刘医生不同,我好像更愿意和她说话,可能更愿意在一个女人面前羞辱自己吧:“是啊,好几个,跟她做的……比我还多……她确实很棒。”
  “都是当着你面吗?”好奇明显压过了她那点害羞。也对,医院里的,还是不孕不育医院里的护士,一般的性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愿意跟她说详细点,能加深自己羞辱的感觉:“也不是。当我的面……这事,也就是最近才开始的,也就那么两三次……都是她和别人……约会完之后才告诉我。”
  小姑娘还不甘休,也正合我意:“那你……怎么会喜欢这样?我看你……”
  她又一吐小舌头:“好像还行啊……这事,一般人应该都受不了的。”
  我感受了一下自己仍旧铁硬的阴茎,注意力又向布帘后面转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就是……感觉特别刺激呗!”
  我们的对话并不长,声音也很低,却瞒不过房间内的所有人,即使雨儿和刘医生正在激烈的运动中。
  刘医生好像又一次受到了刺激,坚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骤然加快速度,十几秒后就停了下来,长出一口气,缓慢地下床,一边清理、穿裤子,一边说着话稳定自己的情绪:“你还真是棒!我倒是觉得不错,像……有张小嘴在咬似的,很爽!不过感觉你还没到啊——是不是时间太短?还是人太少?哈哈!”
  雨儿只是喘息,没有说话。我想像得到,必定是给了他一个漂亮的白眼。
  一会,刘医生从布帘后走出来,额角还带着汗,一眼看到我和雨儿握在一起的手,好笑的一撇嘴,冲我说:“你……你放心,你爱人没问题,你过去照顾她一下吧!对了,拿着,清理一下。”说着从抽屉里拽了一团手纸递给我。
  我红着脸,答应一声,尽量弯下腰,急急走到雨儿身边。
  她双腿还是分开着,阴道口微微张开,周围都是研磨出来的白白的黏液。见我进去,咬着下嘴唇调皮的冲我笑。我粗鲁的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一边大力揉搓,一边狠狠地吻她的嘴。
  布帘外面,小朱护士嘲讽的冲刘医生说:“刘主任,不错啊,又一个!你还真是有魅力哈!”
  刘医生打着哈哈,好像也有点儿不好意思:“那个……没想到你回来得这么快……”
  小护士说话挺冲:“别说那个。你说吧,人家病号要是不愿意怎么办?”
  刘医生继续吞吞吐吐:“那个……你看,这不可能吧?你看人家,不是挺乐意?人老公都没说什么……哎,对了,今天开眼了吧?这不就是送上门来挨……
  那个什么嘛!找上门来把老婆送给我……上,够奇葩吧?“
  小护士的注意力终于被拐跑了:“也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你说他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为什么这样会觉得刺激?我看到他那里……兴奋到不行!”
  我知道她又在说我阴茎勃起得厉害,被羞辱、被鄙视的兴奋愈加强烈,起身简单的给雨儿擦了一下阴道口,俯身吻了下去。
  带着一股避孕套上特有的香味,雨儿温软湿滑的阴部再次让我沉迷。我吮吸着她的小阴唇,舔舐着大阴唇周遭的黏液,轮流用鼻子、舌头进攻她的阴道。里面忽然猛地冒出一股淫水,我张嘴吞下,发出“咕嘟”一声。
  雨儿娇喘连连,努力伸手抓住我的阴茎,一松一攥、一松一攥,爽得我几乎射在裤子里。良久,我们努力平静下来,终究没好意思在这里就继续做下去。我再次清理一下雨儿的胯间,扶她起身,一起走出布帘。
  刘医生和小朱护士明显听到我们在做什么,都是一脸调侃的笑。
  我没话找话的说:“刘大夫,那,要确实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回去了?”
  刘医生站起身,又递给我一张面巾纸:“小兄弟,先擦擦脸。”
  我一擦,靠,擦下细细的一条手纸,明显是雨儿阴部残留的那种……
  小朱护士“噗哧”笑出声来。我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没事,我们先走了……”
  刘医生抢着对雨儿道:“别忙走。这样,你留个电话号码,找个时间再来复查一下。你这情况吧,不一定就说绝对没问题了。而且……你,是吧,性生活比较……范围比较广,还是应该时不时的检查一下。我这里,你应该还是比较放心的,对不对?我的电话是139XXXXXXXX,你记一下,下次来之前预约一下。”
  那边小朱护士趴在胳膊上,肩膀一抖一抖,想笑又不敢,忍得非常辛苦。
  我和雨儿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并给他打了电话,互留了号码。打开门,刘医生又叫等下,回身几步,从内间的操作台上拿起雨儿遗忘的内裤递给她:“你忘了这个,拿着。”一只手趁机握着雨儿的手,另一只手又到雨儿胯间摸了一下。
  出得医院大门,我骑着摩托,雨儿侧坐在后座,搂着我的腰,软绵绵的伏在我的背上,娇娇懒懒地说:“老公,我又被人奸了……”




  第十七章、跌宕无常一瞬千年(结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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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好几次,自己不满意,只好如此。
  还是有不少朋友喜欢这文的。在此,谢了!
  欢迎有兴趣的朋友谱外篇。
  真诚一句:惭愧!十分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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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后一个周末。
  雨儿抱着怀里的宝宝,爱怜的看着他粉嘟嘟的笑脸,轻轻摇晃着。
  我在忙前忙后,炖猪蹄、煲鱼汤,给雨儿补奶。阳台上晒满了尿布,卫生间还堆着一大堆杂乱衣物。
  “叮咚~”,门铃响了,我扎着围裙急忙开门。
  是陈大鹏。
  他西装革履,油头粉面,还带着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红包,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
  “恭喜李哥喜得贵子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红包塞到我的手里。
  我一捏,厚厚的,不禁一愣:“这么多?大鹏你这是干嘛?”
  陈大鹏笑眯眯的揽着我的肩膀,慢慢走到卧室,一起看着小宝宝,像看着自己的珍宝:“李哥,不多,八千八百八十八,图个吉利!和嫂子好了这么久,好歹一个干爹跑不了吧?”
  我急道:“那没问题,不过这也太多了,你拿回去!”
  陈大鹏坚决的把红包给我推回来:“不多,真的不多!你们了解我这份心意,就别再推让了!对了,孩子起名没有啊?你去下面以后不常回来,家里总是有老人,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来,惭愧!”
  我不得已收起红包,跟陈大鹏介绍:“起名了,叫剑冰……那,不跟你客气,收拾猪蹄呢,我先忙会去。雨儿你跟大鹏聊着……”
  手里忙活着,听陈大鹏问雨儿,怎么取的这名字。
  雨儿细声细气的介绍:“是我提供想法,李超找字,最后老爷子同意才定下来的。我总觉得,我的……男人多了点,自己好象不干净,不想孩子将来像我似的,要干干净净,李超就取了”冰清玉洁“的”冰“子;还觉得,他……这么惯着我,虽然感情好,不过太……太软太懦弱了点,要给孩子取个男人味足一点、彪悍点的名字,他又选了个”剑“字。当然这意思老爷子是不知道的,只是听着还好。”
  陈大鹏连连认可,夸孩子名字好听:“不过你们不用从这个意义上想,老觉得自己不好。你们这么恩爱,互相契合这么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呢……”
  这话到是真的。
  六年前,陈大鹏几人被信义介绍,同我一起跟雨儿玩过一次多P以后,始终忘不了,想跟雨儿继续下去,纠缠信义,要雨儿的联系方式。可信义始终咬紧牙关不松口,搞得他很上火,不过两个月后,有火也没地方发了,信义车祸后抢救无效,挂了。直到一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陈大鹏在雨儿所在的学校偶遇雨儿,凭着当初雨儿露出的半张脸,怎么看怎么熟悉,跟在后面大喊一声“信义”,雨儿猛地回头……
  之后他们约了一起喝茶,陈大鹏大诉相思之苦,搞的雨儿心软不已,征求我的同意后,把他带回了家。
  陈大鹏自此成了我家的常客。他也确实对雨儿着迷,一起做爱的时候,也常常仔细观察我的阴茎在雨儿的肉洞中进进出出的情形,还有边看我和雨儿激烈交媾,狂热的吻雨儿的小脚,甚至亲手扶着我的阴茎送进雨儿的肉洞、雨儿刚给我口交完就和她热吻在一起,都常常做。
  这样的心态,和我非常相似。后来我被选派去下面县里任职,他更是长住我家,玩尽了花样,甚至常常有意无意发出雨儿要真是他的妻子多好这样的感概,被雨儿严肃警告后才偃旗息鼓。
  三年前,陈大鹏在家人的再三催促下成婚,老婆很漂亮,但还是挡不住他常常跑来上雨儿的床。他的妻子见了我,目光总是躲躲闪闪,我怀疑她知道什么,而陈大鹏也并不透露,每当我问起,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直到现在,雨儿还说起,这几年,陈大鹏肏她比我肏的还要多,如果不是措施做得好,这孩子连她自己也要怀疑是陈的。
  笑笑闹闹一阵,陈大鹏再次认真的提出,将来孩子长大,一定要叫他干爹。
  雨儿抿嘴笑道:“你和他妈妈上床比他爸还多,不是干爹也是干爹了……”
  见我俩都同意,他又闲话良久,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送走他,我又接到电话,我所任职的县一把手刁书记马上到,说是看看孩子。
  我笑眯眯的告诉雨儿,打趣说:“好不容易休息一个周末,也闲不下来。一会又来一干爹……”
  这位刁书记也跟雨儿上过床。说来也是巧合,在保健用品店女老板梅姐的安排下,雨儿偶尔尝试去歌厅做小姐。当然是我先送酒水果盘,大体观察一下,要看起来有素质的客人,避开小混混、暴发户和丑八怪,才让雨儿和其余小姐一起去供客人挑选。第一位客人就是刁书记。当初他来省城办事,麾下靠他发财的开发商请他去歌厅“放松一下”,结果就选中了雨儿,当晚带回酒店折腾了一夜。事后雨儿说这客人看着笑眯眯的,做爱很凶,让雨儿给他口交、舔屁眼,还让雨儿在地上爬来爬去装小狗……好在雨儿并不是很反感,而且很默契的带套。
  我下县里任职,互相看着眼熟。直到两周以后雨儿去看我,他和雨儿一眼就互相认出来了。虽然他玩女人不少,但对雨儿还是印象很深的。于是雨儿第一次探望我,夜里就睡在了刁书记的床上。只是雨儿后来说,他不再那么疯了,只是规规矩矩做爱,只有男上、女上还有口交,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只是却让我一夜没睡,被情欲熬红了双眼……
  我们都很默契的没当面说过这事,但彼此都心中有数,我努力支持配合他,他也处处关照重用我。近期他要被提拔离开县里,许多需要继续照应的关系还要有人维持,因此更加着意笼络我。
  以我的角色,上级下派,无根无梢,被重用也显得无私无弊;和刁书记也算互有把柄,利益一致,能够做到基本信任。但我没想到,他会下这么大本钱——他送给孩子一块鸽卵大的祖母绿!
  “小李啊,这可是我下了狠心才拿出来的,你可不要随随便便处理掉啊!”刁书记永远是一副弥勒佛的样子,我越是诚惶诚恐,他越是淡定和蔼:“这是养人的东西,祝咱儿子长命百岁!”
  他没有说起雨儿,只是看雨儿的眼光很有些暧昧和温存,雨儿娇羞含蓄的再三致谢。
  刁书记走了。他没有提干爹的事,也没提县里的事。那些东西,不是在家里说的。
  让雨儿喝过猪蹄汤,哄孩子睡下,我淫心荡漾,和雨儿情不自禁吻在一起。只是产后刚一月,做爱是不可能的,只能稍作意思,却越加饥渴。
  雨儿体谅的说:“要不,我帮你用嘴巴含出来?”
  我忙说:“不用不用!没事,我自己来好了……别累着你。”
  雨儿笑嘻嘻道:“跟我还客气?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敢上床伺候你,用嘴还是没问题的。”说着坚决地脱下我的裤子。
  一边再度享受上了雨儿温柔灵巧的舌头,一边看着她投入的吞吐我阴茎的样子,很快我就憋不住了,一股股浓精在雨儿的嘴巴里喷射出来。雨儿专注的看着我,紧紧给我含住,一丝都没有流出来。等我射完,全部努力吞咽下去,却把我的龟头在她滑嫩的脸上来回研磨,残留的几丝精液涂抹在她秀气的脸庞上。
  我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舒服的说:“老婆,算算要有七八个月没做了吧?”
  “是啊。”雨儿也停了下来,照例偎在我的肩膀上:“为了孩子嘛!为了保证孩子是你的,跟别人还用了那么久的套套,老实说,真不舒服,一点也没有被肏的乐趣……”
  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安慰道:“这不是都过去了吗?以后除了去歌厅,跟别人又可以不用套了啊!完成生孩子任务了,以后可以尽情玩了……”
  雨儿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呢喃道:“信义死了,赵老师……唉,估计回来也不会找我了,郝老师也都那么说了,也不好再去找他,再说就他……体力和大小都不怎么样,又没什么花样,散了就散了吧……倒是光斌,好像对我越来越感兴趣,也越来越有劲……嗯哼……”
  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激动的事,发情一样的扭动着腰肢,两腿紧紧夹着我的腿,用力亲吻我的胸膛。
  赵子川在北京一直并不得意。开始时在酒吧驻唱、伴奏,有时串个场赚点钱,但他最喜欢的仍然是作曲。那样的环境,没把握好,不小心就染上了毒瘾,也有了不少的女人,估计染病是免不了的。这些都是郝军生透露的。他给雨儿的短信,只说是自己堕落了,不会再来找她了。之后就把电话改号了;倒是郝军生,一把年纪了,被调出了学校进了行政部门,算是提拔重用,有时候联系工作我还会去找他。不过他在提拔前就单独跟雨儿谈过,到了新的岗位,以后要“在生活上注意一下”了,会继续关心帮助我们……
  几年下来,时光不经意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也改变了很多人的心。当初最是小心,也最尊重疼爱雨儿的情人——刘光斌,如今玩弄雨儿的尺度却是最大的。
  没错,就是“玩弄”。
  他的岳父退休之后,再也没有限制他的、威慑他的能力,虽然没有甩掉当初不得以被强加的婚姻枷锁,但夫妻地位却整个颠倒过来。他现在可以整夜不回家,在各种地方玩弄雨儿,而老婆也不敢问不敢管,只知道他有了情人。而他只在雨儿身上发泄痛失爱情的悲愤,没有其他女人。
  刘光斌对雨儿占有欲极强,在雨儿告诉他我们准备要小孩之后,有点发疯似的,性能力特别强,有时一夜三、四次,后来变本加厉,用假阳具插进雨儿的阴道或者肛门,他从另一处插。再后来,让雨儿塞着跳蛋去公园、商场、KTV,还买了贞操带,让雨儿穿一整天,搞的雨儿解手都不方便,还要用各种假话来骗他,告诉他是怎样瞒过我的。好在我长时间在外地工作,说谎并不为难。
  不过我们都乐在其中。开始我还以为雨儿是勉强为之,不停安慰她,后来我们都发现,这样的感觉,她也是很享受的。就在刘光斌想办法查询给雨儿上阴环、在阴唇上纹“刘光斌专用”的时候,雨儿终于怀孕了。我们商定,以后可以让雨儿外穿短风衣,里面裸体或者用假阳具、跳蛋、贞操带之类,在安全的地方暴露一下。这是受刘光斌影响,我们想象过无数次、而他却绝对不会做的事。他对雨儿的占有欲到了极度自私的程度,雨儿做我的妻子,他没有办法,却不会让人和别人分享雨儿的肉体。
  有时候我会担心,如果他知道雨儿的现状,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而当初的校医李伟,玩弄雨儿更为过分。这家伙,雨儿当初就是偶尔满足他一下,大多数却是拒绝,没有理由,只是因为不喜欢。时间一长,他就有点中邪似的,竟然骚扰看病的女学生,闹得沸沸扬扬,终于搞的被辞退了。没想到,因祸得福,自己承包了一个医院,挺赚钱的,然后就疯找女人。不过性能力并不好,瞎折腾人倒是招数不少,医用设施用来也方便。那种搞法,雨儿非常反感,又不得不去。近一两年,一来因为我们要孩子,二来,他好像另外找到满足他的女人了,才不来骚扰。
  不孕不育医院的刘医生那里,我们开始觉得很刺激,主动找过他两次,当然是事先约好时间的。那个小朱护士每次都在,估计也是看着刺激,而且是跟刘医生说好的。我们都没有说名字,有次雨儿兴奋的时候喊我“王八老公”,她就喊我“老王”,仔细听是“老王八”……
  第二次去,刘医生就准许我走过那道布帘了,小朱护士更是毫不避讳,甚至会隔着裤子捏我,更不必说雨儿了。三次之后,刘医生开始主动约我们,只要方便,我们都会去。但时间一久,没有更新的刺激,慢慢都淡了下来,从一周、两周一次,到两个月一次。自从雨儿怀孕以来,除了顺便做了次检查,还没有再约过,连电话都没。
  周末照顾下老婆孩子,看望了父母,周一一早,就恋恋不舍回到了县里。
  刁书记要走,在特定的范围内早已不是秘密,我将被进一步推荐,也有那么三五个人确切的知道。我就感觉别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但我志不在此,微微的兴奋之余,表现得淡然而又谨慎。晚上应酬过后,照例到县里一所高中慢跑锻炼。
  第五圈的时候,跑过几个人身边,闻到了一股酒味,心想,现在的学生太不像话了,小小年纪喝酒不说,还敢来学校晃来晃去。第六圈,远远看见他们走路打晃,也没在意,慢跑着掠过他们身边……
  忽然一种极度危险感觉,让我寒毛倒竖,回头来,却觉得右肋一痛,面前是张年轻邪气的脸在冲我无声的狞笑……
  我伸手一摸,满是血。并不是很疼,但我绝望了。
  我知道,那个部位,是肝……
  我缓缓倒下。那张脸的主人弯下腰,贴在我的面前,轻声道:“让你死个明白!没那本事,就别挡路!县长还轮不到你来当!”
  旁边的人催促:“啰嗦什么?!快点!”
  他们七手八脚掏走我口袋里的零钱,还有跑步包,快速离开。
  我心底一片冰凉。最后给爸妈、给雨打电话的机会都没了,手机在包里。我尽力按住伤口,左手蘸血,想在跑道上写下几个字,写了“凶手”两个字,眼前就模糊了,手也抬不起来。
  我放弃了。我僵直的躺在跑道上,感受悲怆的绝望。我死了,父母怎么办?雨儿怎么办?孩子,才满月啊……不是说,肝破裂还有十几分钟的抢救时间吗?怎么这么快?我坚持不到被人发现,坚持不到打个电话了……
  冰冷、混沌中,耳边听到了尖锐的惊呼,脚步声多了起来,纷杂吵闹,而我,努力睁大眼睛,却只觉得周围越来越黑、越来越冷……
  猛然间,我像是突然醒来,视野突然就放大了起来。
  我看到,110,120,学生,老师,在一具僵硬的尸体边忙碌,有的人打电话,有的人惊恐的颤抖,还有的人,鬼鬼祟祟观察处理过程,努力保持镇定。
  我还看到,做了十几年的副书记,恶狠狠地对着他的侄子发脾气,满脸的凶恶也遮不住心底的惶恐,而他的侄子,我倒地前看到的那张脸的主人,犹在抗辩着:“你放心,绝对没人看到!我们还抢走了他身上的钱!再说,这种卖老婆的贱人,值几个钱?本来就该死的货!”
  仿佛,有千万种力量,在分解我、拉扯我,向上方某个方向拉我,拽我,但又仿佛,这些力量,于我毫无影响。我只是本能的,要看着,要陪着,好像自己无限大,又无限小——不论多远,我关心的,我想看到的,就能看到;我却没有任何作为。我只是看着,无喜无悲。
  像是凛冽的罡风透体穿越,冰冷猛烈,让我渐次虚无,仿佛要催我进入一个温暖的被窝,充满诱惑;却又尖锐肃杀,带来无边的威慑。
  我不理。
  我只是专注的看。
  母亲哭晕过几次,大地白了又绿,她便郁郁而终;父亲努力照应儿子,日日艰辛,发白背陀,终于也化作一蓬青灰;刁书记,会上大发雷霆,限期追查凶手,背后却接受了副书记的投诚,只求自己走后,关系继续维持,问题不被暴露。
  我无喜无悲。我只是看。
  雨儿不再应付任何人的纠缠,对任何人,只说一句:“我要给李超守着”,有人坚持多次,有人试探一次,就不再联系。只有陈大鹏,没提过性的要求,却始终全方位照顾着雨儿,直到,连煤气罐扛到一半,都要剑冰接手来扛。那天,他66岁生日。他很伤心,因为自己连煤气罐都弄不动了。
  ………………
  雨儿84岁,躺在床上,努力呼吸着每一口空气。她插着鼻饲,用尽全身的力气想紧握剑冰的手,却只有松软的颤抖;她的眼神浑浊却又坚定。她告诉儿子:“我想你爸爸。我想他。我活到八十多岁,只遇到他这么一个好男人……我知道,他在等我。不管多少年,他舍不得离开我!我知道……”
  雨儿身上一蓬白光炸出,我不由自主扑了进去。仿若化身千万,又如奇点凝聚,我感受到,雨儿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感受着与她的融合,享受她的爱与依赖,在虚空中,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边的欢畅。仿佛在舞蹈,我们交织纠缠,陷入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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