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开口问,张逸雪眼疾手快,一只手捏住我的腮帮子,另一只手把两只棉袜一下子塞进了我的嘴里,棉袜的袜脚正好贴在了我的舌根上,顿时一股咸涩的味道从味蕾上传来,两只刚从张逸雪脚上脱下来的棉袜就这样把我的嘴巴填满了一大块,张逸雪看到我的嘴里还有空间,捂着我的嘴防止我把臭袜子吐出来,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双船袜和肉色长筒丝袜,白色的船袜上面已经几乎全部变成灰色了,脚尖甚至破了一个洞,长筒丝袜的脚尖也被脚汗浸透后晾干,已经看上去发硬了,张逸雪又把拿出的这两双袜子依次塞到我嘴巴两边未被填满的腮帮子,最后从床上拿起刚刚的口球,不由分说的带在我的头上,使劲的把皮带拉到最紧,此时我的嘴巴已经被一双蓝色运动袜,一双白色的臭船袜,和一双酸臭的丝袜填满了,被口球使劲一挤,新鲜的袜子里妹子的脚汗有一部分都被我咽了下去,呛得我一阵咳嗽,“这双蓝色运动袜是我打排球的时候穿的哦,你应该很喜欢吧,看你刚刚一直在偷看,那双船袜和丝袜是我问排球队里另一个妹子阿娇要过来的,她之前还和我们一起吃过饭呢,这可是她训练穿了好几天的袜子哦,里面都是精华,用你的嘴巴帮我们把袜子洗干净~晚上回来我要检查哦~”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Hallo~有时间来我家帮我修一下电脑么,修好了我请你吃饭:”看着QQ里的留言,我的心里乐开了花,给我发消息的是我的高中同学张逸雪,我和她打高中开始关系就特别好,平时我也经常帮她的忙,所以我向她坦白了我恋足和抖m的癖好,并且在QQ上问她要她穿过的袜子,她却一直骂我是个变态,不肯给我,这一次她找我去她家修电脑,我心想正好趁帮她忙的这个机会再问她要要,说不定她就松口了,于是,我收拾好工具,梳洗了一番就动了身。 坐公交车来到了张逸雪的家中,发现她早就已经在家中做好了饭菜等着我,来到她的卧室,一阵女生卧室特有的香味飘进我的鼻子,我简单的查看了一下电脑,发现就是电脑太久没有清灰了,风扇有些转不动,使电脑有一点卡,我钻到了桌子底下,准备把机箱的风扇卸出来清理,看见张逸雪坐在电脑椅上翘着脚摇摇晃晃的,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张逸雪今天穿的袜子,粉色的拖鞋里穿着一双蓝色的运动袜,貌似已经穿了不短的时间了,隔着拖鞋我就看到袜子上已经微微的泛黄了,鼻子里也有点隐隐约约的袜子臭味,顿时就让我有一点兴奋了起来,张逸雪发现我在盯着她的脚看,估计自己也闻到袜子有一点点味道了,一下子把脚伸了回去,脸红着说道,“干嘛盯着我的脚看,这两天到处跑没来得及换袜子,快好好修电脑,一天到晚脑子里就想着不正经的,等你修完电脑再说~”一听这话,我感觉今天有戏,说不定能够问她要到她脚上穿的这双袜子,接着低着头干了起来,过了不多久就搞定了,我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发现张逸雪已经不见了,估计到客厅去准备午饭了,试了试电脑,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我就收拾收拾出了卧室门,一到客厅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张逸雪已经把饭菜端到桌子上了,看着桌子上的三菜一汤,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先吃饭,吃完再和她要袜子的事儿。 吃饱喝足了,我一边赞叹着张逸雪的手艺,一边想着如何开口问她要脚上的袜子,她从厨房拿出一听打开了的可乐递到了我的手上,想也没想,我就一口气喝了下去,看着张逸雪在厨房忙着洗碗,我坐在椅子上打着嗝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想着想着就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我以为是自己昨天没有睡好,有点犯困了,摇了摇头,想站起来洗把脸清醒一下,可是还没等我站起来就眼前一黑,倒在了椅子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脑子里感觉还是混沌一片,睁开眼睛,突然的亮光让我的眼睛有些刺痛,我连忙伸手想捂住眼睛,却发现双手好像消失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眼睛也逐渐适应了亮光,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张逸雪卧室的床上,想要从床上起身,可是手脚都不听自己的使唤了,我连忙向自己身上看去,发现自己被脱光的只剩一条平角短裤了,双脚居然被牢牢的捆绑在了一起,而且顺着脚腕,小腿,膝盖,都被绳索捆绑的严严实实的,还用绳子在中间穿过去绕了几圈,双手也被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捆绑在了背后,一点都无法动弹,怎么回事?!难道进劫匪了?我想大声呼喊求救,这才注意嘴巴里早就被一个球状的物体塞的严严实实的,好像还用皮带在脑后绕了一圈,搞不清楚状况的我疯狂的在床上挣扎着,可是绳子的捆绑太严密了,无论双手在身后怎么努力着都找不到绳子的绳结,试了好一会儿,浑身是汗的我放弃了努力,气喘吁吁的瘫倒在了床上。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吱呀响了起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张逸雪走了进来,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似的,我透过堵住嘴巴的球状物体拼命呜呜的叫着,想让张逸雪赶快帮我解开,可是我却吃惊的发现,张逸雪居然看着被绑在床上的我笑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难道是她把我绑在床上的?!我心里暗暗想道,”你不是之前就想要我穿过的袜子么,今天看在你帮我修电脑的份上,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不过条件是你得把袜子帮我洗干净哦。“我看着被绑在身后的手,冲着张逸雪拼命呜呜叫着,”都被你绑成这样了,怎么帮你洗啊,“心中想着,这时看到张逸雪脱下了脚上的拖鞋,露出了里面的蓝色运动棉袜,我这才看到,袜子尖已经有发黑的痕迹了,袜脚也穿的都发黄了,捂住拖鞋里还好,一脱下来顿时一股棉袜的闷臭味道,眼睁睁的看到她把棉袜拿到了我的面前,眼看着袜底都已经油光发亮了,我心里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她一手捏着这双臭棉袜,一只手伸到我的脖子后面,解开了我嘴巴上的束缚扔在了床上,原来是一个红色的口球,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刚要开口问,张逸雪眼疾手快,一只手捏住我的腮帮子,另一只手把两只棉袜一下子塞进了我的嘴里,棉袜的袜脚正好贴在了我的舌根上,顿时一股咸涩的味道从味蕾上传来,两只刚从张逸雪脚上脱下来的棉袜就这样把我的嘴巴填满了一大块,张逸雪看到我的嘴里还有空间,捂着我的嘴防止我把臭袜子吐出来,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双船袜和肉色长筒丝袜,白色的船袜上面已经几乎全部变成灰色了,脚尖甚至破了一个洞,长筒丝袜的脚尖也被脚汗浸透后晾干,已经看上去发硬了,张逸雪又把拿出的这两双袜子依次塞到我嘴巴两边未被填满的腮帮子,最后从床上拿起刚刚的口球,不由分说的带在我的头上,使劲的把皮带拉到最紧,此时我的嘴巴已经被一双蓝色运动袜,一双白色的臭船袜,和一双酸臭的丝袜填满了,被口球使劲一挤,新鲜的袜子里妹子的脚汗有一部分都被我咽了下去,呛得我一阵咳嗽,“这双蓝色运动袜是我打排球的时候穿的哦,你应该很喜欢吧,看你刚刚一直在偷看,那双船袜和丝袜是我问排球队里另一个妹子阿娇要过来的,她之前还和我们一起吃过饭呢,这可是她训练穿了好几天的袜子哦,里面都是精华,用你的嘴巴帮我们把袜子洗干净~晚上回来我要检查哦~”说着张逸雪就不顾我嘴巴里几乎被臭袜子塞得脱臼的痛苦,打算出门去了,我在床上拼命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她能把我解开,可是弄巧成拙,”你好吵哦,不行,我要把你再处理一下,免得等下你叫的声音被人听到了。“正要出门的张逸雪皱着眉头来到了我面前,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只短丝袜,看上去也已经是被穿了很久的样子,普通的丝袜破破烂烂的都快成网袜了,”臭死了,阿娇打球还穿丝袜,真是臭的要命。“张逸雪一边吐槽,一边拿着袜子捂在了我的鼻子上,我惊恐的看着她用筷子把短丝袜味道最大的袜尖和袜跟捅进了我的两只鼻孔,顿时我就感觉呼吸不上气了,吸入鼻子的全都是妹子打球穿过的丝袜的酸臭甚至恶臭的味道,张逸雪还不放心,又拿出一只她自己的长筒棉袜,套在了我的头上,把鼻子里塞的臭丝袜捂的严严实实,接着我又感觉双手手指被分别握在一起,套上了两只棉袜,这样我的双手就只能像叮当猫一样握成拳头,一点都不能分开了,处理完了手,我的双脚也被拉了起来,和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连在一起,此刻我被绑成一个驷马的样子,趴在张逸雪的床上,嘴里塞着她和排球队的朋友穿过的袜子,鼻子里还塞了一只她朋友打球穿过的臭丝袜,一点声音都没办法从鼻子里发出来了,眼见我痛苦的样子,张逸雪放下了心,锁上了房门出了门。 就这样,我被高中同学张逸雪驷马捆绑在她的床上,嘴里被塞了一双张逸雪打排球穿了几天的蓝色运动袜和排球队的阿娇的一双船袜和肉色长筒丝袜,然后又把一双阿娇打球穿的一双发硬的短丝袜捅到了我的鼻孔里,头上还套着张逸雪的一只长筒棉袜,她把我捆绑封堵完了就出去打球了,留着我在床上挣扎。 趴在床上,我努力想把绳子解开,可是手上套了两只棉袜,从手腕处用胶带缠住了,我使劲想用手指头把袜子撑开,结果一点用都没有,因为挣扎导致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鼻孔和嘴里的臭袜子尽职尽责的发挥了她们的作用,丝袜酸臭的味道和棉袜闷臭的味道一直往我的鼻孔里窜,舌头也品尝着两个妹子的脚汗,甚至咽口水的时候把脚汗也咽下去了。我心中着急,一定要在张逸雪回来之前挣脱开,不然晚上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惩罚等着。我努力把脚往前抬,想用手摸到手腕上的绳结,先把驷马的绳子给解开,用袜子包成拳头的手在绳子上努力蹭着,终于在脚腕前找到了绳结,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我用手指头努力撕扯着包着袜子,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感觉袜子有一点松动了,我心中大喜,吸了一大口气,丝袜酸臭的味道差点把我熏晕过去,真没想到这两个女生穿出来的袜子能这么臭,缓过一口气来,我继续用手指头把袜子扯松,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终于把袜子扯出来一个洞,我赶忙摸索着绳结,把连着手和脚的绳子给解开了,解除了驷马的束缚后就轻松多了,我在床上把套在头上的棉袜蹭掉,接着一打滚,滚到了之前的落地镜前面,想看清自己身上的绳路,结果看到以后我哭笑不得,不知道张逸雪从哪儿学来的,她居然把上半身所有的绳结都聚在了胸前,这样被后手观音的我根本没有办法够到胸前的绳结,我滚下了床,努力用床角磨着绳结,结果发现张逸雪丧心病狂的每绑一圈就打了一个节,磨了10分钟,累的我气喘吁吁的靠在床上,鼻子里塞的丝袜酸臭的味道也越来越折磨人,实在没有办法解开了,是祸躲不过,等张逸雪晚上回来再说把,于是我又重新蹭回了床上,闻着臭丝袜的味道,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闻着我和阿娇的袜子睡的香不香啊?”一阵憋气的感觉吵醒了我,我睁眼一看,大吃一惊,张逸雪居然把阿娇带到家里来了,她们两个脱了鞋坐在床上,我头上套的长筒棉袜已经被取掉了,张逸雪正在用她的脚趾夹着我的鼻子,穿着刚刚打球运动的一双粉色条纹棉袜,袜尖上还有发黄的痕迹,阿娇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呼吸不上气了,想打滚躲开张逸雪的脚,”好姐妹帮我踩住他的身子,今天打球出了那么多汗,让他好好帮我们洗一洗袜子,张逸雪笑着对阿娇说“这样不太好吧,我看他都喘不过气来了。”阿娇有点紧张,看看我又看看张逸雪“没关系,他就喜欢闻我们脚的味道,越臭他越开心,他的鼻子里塞的就是你打球的时候穿的袜子。”她说完换了另一只脚来夹住我的鼻子,阿娇看着我,怯生生的把脚抬了起来压住了我的身子,此刻的我难受到了极点,本来鼻子里就塞了丝袜呼吸不畅,张逸雪还用脚夹住了我的鼻子,我现在的鼻子里全都是她打完球新鲜的脚臭味,听到张逸雪说的话,我内心在说“我是喜欢袜子,可你这双袜子也太臭了。”然而嘴里的臭袜子把我的吐槽全部变成的呜呜呜的叫声,这时张逸雪看我吸不上气了,就把脚趾头松开了,将整个脚掌贴在了我的鼻子上,感觉到了鼻子上力量的松动,我急忙趁机呼吸了一大口,结果呼吸到的全都是张逸雪刚打完球的棉袜的闷臭味道,就这样,张逸雪一会儿用脚趾头夹住我的鼻子,直到我疯狂挣扎扭动才把脚趾松开,再把脚掌压到脸上,循环几次后,我已经放弃了挣扎,认命的瘫倒在床上,张逸雪玩了一会儿,发现我不动了,也停止了玩弄,伸手解开了口球的皮带,嘴巴里的臭袜子没有了口球的束缚顿时涌了出来,然而嘴巴被这么多袜子塞了一下午,早就已经麻木了,我的舌头已经没有力气把嘴里剩下的袜子顶出来了,这时张逸雪端了瓶水过来,把我嘴里花花绿绿的袜子和鼻子里的丝袜拽了出来,终于逃离袜子的臭味地狱,我大口的喘着气,“来,喝一口水,帮我和阿娇洗了一下午的袜子,真是辛苦你了。”张逸雪把水递到我旁边,不由分说的喂我喝了下去,我被呛的连连咳嗽了起来,缓了一口气后,我哭笑不得对张逸雪说到“玩的也够了吧,可以放我回家了不。”“不行,你闻了一下午的阿娇的袜子,还没有尝尝我的呢,等你把我的袜子吸干净了就放你走。”我红着脸偷偷瞄了阿娇一眼,发现她也在好奇的看着我,发现塞在我嘴里的是她穿过的袜子,她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我心想这可不行,要是真的让她把我绑一晚上闻臭袜子那可受不了,得想个办法找个理由解开跑出去,我心中一动,对张逸雪说“你把我绑了这么久了,我的手都麻了,先解开让我吃点东西去个厕所再玩吧。”阿娇也替我求情到“是啊,我们先去吃一点东西吧,我也饿了。”“不行,这小子鬼点子多的很,不能让他跑了,我得给他加一点东西,”张逸雪说着从床底下拿出了一卷绳子,接着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了,只留下膝盖和大腿上的两道绳子,然后又把手解开了,留下了肘关节上的绳子,这样我的脚和手都只能小幅度的动了,张逸雪想了想,好想有点不放心的样子,又用绳子在我的脖子上做了一个项圈,和肘部的绳子连在一起,张逸雪把绳子的另一头交给了阿娇,“来,你牵着他带他去餐桌,我先去端饭。”阿娇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拿起了绳子,对我说“走吧,我牵着你去吃饭,”我感觉有一点尴尬,这时张逸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t他要是不听话就把他拽出来,饭好了,快点出来哦。”阿娇听到要吃饭了,急忙拽着绳子往外跑,这可就苦了我了,我只能迈着小碎步跟着她到了饭桌上。 被绑着随便吃了点东西后,我趁着张逸雪在收碗的时候,借口说我想去厕所, 哪知道张逸雪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诡计“你别想偷偷溜,跑了我下次就把你绑起来闻着我的运动鞋放上个三天三夜。“。眼看计谋被识破,我只能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她的发落,吃饱喝足,张逸雪又牵着我回到了卧室,我先是被一双黑丝袜蒙住眼睛,失去视力之后在那不安的站着,等着她下一步的发落。突然膝盖后面被人踢了一脚,不由自主的就跪在地毯上了,紧接着她把我上半身的绳子给解开了,然后给我带上了一个头手一字枷,只听咔嗒一声,我的双手分别被固定在脖子两旁,彻底失去了自由,只听到张逸雪摇着手里的钥匙,”哼哼,这下拿不到这把钥匙我看你怎么跑。“”别啊,真要把我锁一晚上吧,你也心太狠了。“我有点着急了,想去抢张逸雪手里的钥匙,可是眼睛被丝袜蒙着,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人影“不把我的袜子闻干净了你就别想走了,乖乖认命吧你,梦迪把你的袜子脱了给我。” 我知道应该是堵嘴了,急忙闭紧了嘴巴,张逸雪见状一手拿着袜子一手对着我的腰上的痒痒肉就挠了起来,这可就折磨人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口笑了出来,趁这个机会一团带着温度的丝袜塞进了我嘴里,有点咸咸的,运动后特有的丝袜脚臭的味道,一双丝袜塞不满,张逸雪又把她脚上的那双粉红色的条纹棉袜脱下来,这时,我又听到了张逸雪拿出了木枷的钥匙叮铃铃的响,”嘴还挺大,一双袜子还塞不满居然,这是我这两天跑步专门穿的,跑了好多路,好好感受下,对了,我把你的木枷的钥匙也放在我的袜子里了。“说着她便把新鲜的臭袜子塞到了我的嘴里,顿时嘴里就涌进了一股咸涩的味道,甚至还能感受到袜子上湿漉漉的脚汗,一股酸臭的气味窜到鼻孔里,人都熏晕了,张逸雪捂住我的嘴巴,外面用静电胶带缠了好几圈,吐肯定是吐不出了,我呜呜呜的表示抗议。“哼哼,等下把你的鼻子也封住,让你再哼哼唧唧。”张逸雪说着拿出了她的一个大号的手提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我的心底传了出来,看来今天要栽在这两个妹子手里了,罢了,让她们去吧。 我们三个在张逸雪家吃过饭后,张逸雪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想要折磨我,她给我带上了一个头手一字枷,又把木枷的钥匙放到了她的袜子里,用她和阿娇的臭袜子塞住了我的嘴,外面用静电胶带缠了好几圈,这下我是彻底吐不出嘴里的袜子了,只能慢慢品尝着她们两个的脚汗,这时,阿娇蒙着我眼睛的丝袜拽到了脖子那,我看到张逸雪拿出了一个大号的手提袋,我的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张逸雪仿佛看穿的我的心思,笑着说“还记得你上上周给我说你是足控,想要我的袜子嘛,那时我就在想要怎么治治你恋足的毛病,从那天开始我就偷偷趁她们不在从排球队,舞蹈教室的女子更衣室拿了很多穿过了不要的袜子,这些妹子平时训练都很累的,袜子肯定味道很大,平时打完球跳完舞袜子都不想洗就到处乱扔,你不是最喜欢臭袜子了,这次让你享受个够。” 只见她把手提袋中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居然是各种各样的袜子和鞋子,舞蹈鞋里的船袜,运动鞋的长筒丝袜,高跟鞋里的短丝袜,跳舞和打球的妹子一天能出的脚汗,估计比那些男生少不到哪里去,白丝袜的袜尖和袜脚都是已经发黄发硬,肉丝袜已经有点发黑的痕迹了,看起来像是穿过了以后脚汗干了没有洗,不少棉袜经破了洞,上面还有长时间穿着起的毛,运动鞋的闷臭,高跟鞋的酸臭,再加上青春期女孩运动后的汗脚味,混合在里面,让我都有些脑袋发蒙了,张逸雪拿起了一双看上去就脏臭的短丝袜,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惊恐的看着这双袜子,连连往后退了起来,从视觉上来看,这双丝袜已经脱丝了,脚尖已经发硬结块了,大拇指的位置甚至穿出来了一个破洞,脚跟的位置也有明显的摩擦的痕迹,变成了黑色,看上去就像一张破破烂烂的纱布一样,“这是一个喜欢排球和长跑的小姐姐穿出来的袜子,上个星期我们队里出去打比赛,一共打了四天打了八场,据我观察这个小姐姐一直穿着这一双袜子哦,后来可能是穿破了,她就偷偷扔到更衣室里了,我特意捡回来给你享受一下,“我突然想起来我的腿还可以活动,于是一脚踹开了张逸雪的胳膊就想往外跑,突然一只脚伸到了我面前,我一阵踉跄,手又被枷锁固定着,一下摔在了地上,只见阿娇走到了我面前,原来是她把我绊倒的,“学长,刚刚看你吃我的袜子挺开心的嘛,怎么现在就想跑了。”说着阿娇拿起来了一双长筒丝袜,这时张逸雪也反应过来了,急忙上来按住了我的头手一字枷”还想跑,来梦迪帮我把他的脚绑起来。“阿娇拿起一双长筒丝袜在我的膝盖上下绕了几圈,又在中间交叉收紧,我此时还想蹬着脚挣脱束缚,阿娇见状,拿起了一双长筒棉袜,把我的双脚套了进去,又用了一双长筒丝袜在我的脚腕处绕了几圈绑紧,这下我的脚彻底没有办法活动了,只能当一条咸鱼任由她们宰割了。 阿娇和张逸雪只见我失去了活动能力,也放松了警惕。”吓死我了,我以为他要跑了呢,看他这么不听话,让他帮你洗洗脚先。“阿娇看着躺在地上的我对张逸雪说,”饭前他已经尝过了,再让他尝尝饭后甜点。”张逸雪挑逗着我 ,她把脚伸到了我的脸上,用脚趾堵住了我的鼻孔。顿时我就感觉呼吸不上来了,嘴巴里塞了张逸雪和阿娇新鲜的臭袜子,我只能用鼻子呼吸了,为了呼吸到足够多的氧气,我努力呼吸着张逸雪指缝间的空气,阿娇见我还能在张逸雪的指缝中呼吸到空气,呼哧呼哧的,玩心大起。“我也能试一下嘛,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呜呜呜呜呜!”哪里好玩了,她是个变态你不要学她好嘛,听到阿娇说的话,我忍不住像吐槽起来,然而嘴里的臭袜子把我的吐槽都变成了呜呜呜的叫声。 阿娇从外面拉进来一把椅子,把我的身子卡在椅子中间,她也坐在椅子上,脚趾放在了我的鼻孔上。我呼出来的气吹在她的脚趾上,仿佛让她感觉到了清凉的气息,她扭动着脚趾,让五个指头均匀的享受着我的呼气的凉爽。阿娇的脚臭味道更加的浓重,是一股运动完的丝袜酸臭的味道,混合着脚闷在鞋子里的闷臭味,我忍不住扭动着想要躲开她的脚,一旁的张逸雪看到我的窘相笑了起来,“她的脚的味道是不是比我还重啊,告诉你,排球队这两天要和别的学校打比赛,梦迪作为我们队里的主力,训练的可是很辛苦呢,你要好好的帮她清洗干净哦。“呜呜呜!”我的心里又气又急,从被袜子堵住的嘴里发出不满的“呜呜”声,微弱的鼻音在覆盖着鼻子的阿娇的脚的过滤之下,变成了沉闷的闷叫声。 “他不是最喜欢袜子了么,今天我拿的这些袜子让他享受个够,”说着,张逸雪把刚刚从袋子里拿出来的那双像烂抹布一样的丝袜拿在手上放在了我眼前,想往我的鼻子上凑,还没靠近就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的手虽然被头手一字枷锁住了,但勉强能往前够到鼻子的位置,于是我两只手护住鼻子,避免张逸雪把袜子凑上来,张逸雪见状,从地上拿起一双羊毛袜,把我的手团成拳状,用毛巾袜套在了我的手上,外面又用胶带缠了几圈,我的手就像小狗狗的爪子一样,一点都张不开了,张逸雪一只手把木枷拎着,另一只手就把丝袜按在我的鼻子上面,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呼吸无力的感觉,而且一股很浓的脚汗味,丝袜特有的酸臭味,以及皮革和运动鞋的闷臭的味道全部进入鼻孔,脑海一片空白。我不断扭动想要挣脱,但是束缚我的枷锁让我完全用不上力气,我的手在空中无助的挥舞着,我受不了这噩梦一般的臭丝袜味道了,屏住了呼吸避免再吸入臭气,这时阿娇看出了我的目的,转身到了我的后面,坐在了我的后腰上,然后她小手就开始挠我的脚心,我努力想要控制住呼吸,但是自己脚上的手指在自己敏感的地方来回挠动,只是憋了几秒钟,我就忍不住一口气呼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吸入了更多的臭袜子的气味,我简直没想到妹子穿的袜子也可以这么臭,我现在仿佛就像身体变小了,被妹子塞在了运动鞋里用丝袜踩在脚下,周围全都是女生的袜子和脚的味道,名副其实的足臭地狱,“来尝尝我从舞蹈室偷偷拿来的一双袜子,这个袜子是一个很漂亮的街舞小姐姐穿的哦,只不过很懒,有时候她穿出来的袜子都能在地上立起来了。”一把袜子从鞋子里拿出来,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脚汗味,阿娇有点不能忍受这个味道了,”妈呀,这个女生怎么比我还邋遢啊,这也太臭了。“只见张逸雪把袜子塞回了舞蹈鞋里,把鞋子扣在了我的脸上,我呼吸着街舞丰厚的酸臭脚汗味道。张逸雪把鞋带绕到脑袋后面绑住后脑勺,在后面打了几个结,把鞋子牢牢地固定在了我的脑袋上面。 玩了一会儿后,她们两个也累了,我也被五颜六色的袜子的臭味给熏的翻白眼了,“剩下的袜子要怎么办?”张逸雪和阿娇说,“我有一个好主意,我们来打王者吧,死一次就在他头上套一只袜子,把长筒丝袜找出来都套在他的头上。”说着她们就一个骑我身上一个坐在我前面开始打王者,说是赢了才放开我。我心想你们两个青铜玩家没我带着打人机都不一定能赢,我今晚不得闷死在这。但是抗议无效+根本没办法抗议,只能屈辱接受,,只听到”TIMI“的声音,两个妹子就开始了她们的送分之旅,不一会就听到一声张逸雪的尖叫然后头上就被套上一只薄丝袜。这时候阿娇的声音在我耳畔出现,温柔的说,“准备好了哦。”又是一只丝袜套上了头。接下来的时间我精神都快恍惚了,头上被套了8,9只穿过的臭丝袜,鼻子已经习惯了臭袜子的味道了,玩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我听到了一声“VICTORY”,我心想终于解放了,头上的丝袜被取掉后我直接摊在她们小床上死活不想动了,最后阿娇在我的头上套了一只黑色的厚丝袜,把我的木枷绑在了床头“你就这样睡吧,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带你出去玩。” 头上带着头手一字枷,鼻子上面捂着一双街舞妹子穿了好久的舞蹈鞋,鞋里面还塞着一只妹子穿过了不知道有多久的一双袜子,鞋子被鞋带紧紧固定在我的脸上,张逸雪她们把我脑袋上带的木枷绑在床头,两个人就[不可描述]睡觉了,只留我一个人蹲坐在地上,木枷被绳子吊在床头,此刻我坐也坐不下去,站也站不起来,只能保持一个半蹲的姿态,鼻子上捂着的袜子味道也越来越浓,眼看着张逸雪她们已经关灯[不可描述]睡觉了,我开始努力的想要解开身上的束缚,用脑袋在床角使劲的蹭着,想把鼻子上扣着的那只舞蹈鞋从脸上蹭掉,然而,鞋带在脑后绕了一圈又一圈,让舞蹈鞋的鞋面正正的贴在我的鼻子跟前,丝毫动弹不得,蹭了好一会儿,发现舞蹈鞋一点都没有松动的痕迹,闻着鞋子里的脚汗味道和浓郁的棉袜的闷臭味,我有些受不了了,双手透过木枷上的两个洞拼命挥舞着,希望能用手把自己头上套着的丝袜和舞蹈鞋给拿掉,可是双手被袜子紧紧的套成了一个球,这次套在手上的袜子和之前的可不一样,两只厚厚的羊毛袜,根本不可能仅仅用手指的力量去把袜子撕开,甚至连手指头都不能把袜子往外撑大一点,经过了无数次的努力,气喘吁吁的我最终放弃了挣扎,在半蹲半坐的姿势中闻着女生的臭舞蹈鞋和臭棉袜,听着张逸雪和阿娇的轻微的呼噜声,在半蹲着的姿势中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在梦中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一点新鲜空气都无法流入到我的肺部了,窒!息的痛苦,让我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头上套着的丝袜和鼻子前蒙着的臭舞蹈鞋都已经被拿掉了,一只细嫩的脚紧紧的踏在自己的脸上,脚趾将我的鼻子夹住了,此刻我的脸已经是憋的通红,丝毫没时间去看面前的女生是谁,使劲摇晃着脑袋,终于把这个女生的脚从脸上甩了下去,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瞬间感觉整个肺部都轻松了许多,我这才看清,原来面前的女孩正是阿娇,自从她发现我喜欢张逸雪和她的脚以后,她好像就把自己的s本性全部暴露了出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强迫我闻她的脚了,看了看天才微微亮,本来半蹲的姿势就没睡好,不知道阿娇这么早把我喊起来有什么事儿,这时房门响了起来,张逸雪从客厅里开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拎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看到我醒来了,张逸雪笑着说“今天带我们的袜子奴隶去一个好地方,不过走之前我们俩先把他处理一下,免得路上被人给发现了。”说着她解开了拴在我头上的木枷上绳子,扶着我坐在了地上,几乎蹲了一整夜的我此时脚早就已经酸麻无比了,坐在地上的一瞬间,我感觉双脚和双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突然的血液流通刺痛的腿部的血管,让我的腿脚完全不能动了,趁着我的腿脚还没恢复直觉,张逸雪和阿娇拿出几条绳子虎视眈眈的来到了我面前,不由分说地在我的脚踝部位,膝盖上下,大腿根部紧紧缠绕着,中间还绕着绳圈绕了两圈绑成了一个8字的结,接着又把我的小腿使劲向上翻,和大腿折叠在一起,用绳子沿着我的脚踝和大腿根部缠绕,然后拉紧打结,双腿和双脚就被牢牢的捆在了一起而无法分开,这还不够,她又把我的大腿贴着胸部绕着身体捆绑了好几圈,经过这么复杂和严密的捆绑,我已经彻彻底底的被绑成了一个肉球,连在地上滚动的能力都没有了。 看到对我的捆绑基本完成后,张逸雪和阿娇擦了擦脸上的汗,歇了一口气,开始了下一步的工作,阿娇将放在地上的行李箱拖到床边,就要和张逸雪合力把我抗进行李箱中,看到她们不知道要把我装在行李箱里搬到什么地方,我惊恐的透过塞住嘴巴里的臭袜子呜呜的叫了起来,听到我的叫声,张逸雪和阿娇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学长,你不说话我们都忘了,要是你在行李箱的叫声被别人听见了怎么办呀,我和张逸雪商量好了,得再给你加一点儿东西,反正你也是个变态,对付变态用变态一点的方法没关系的吧~”阿娇笑嘻嘻的对我说道,不知道她们两个又想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鬼点子,我侧躺在地上疯狂扭动的唯一能够动的脚趾头,希望通过脚趾头的力量将自己向后挪动,然而一切都是徒劳,脆弱的脚趾头丝毫没有办法挪动自己被紧紧捆绑着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坏笑着蹲在了自己的身边,“来学姐,让他好好尝尝我们的味道吧。”说着她们两个拿出了一条丝袜蒙住了我的眼睛,接着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像是脱衣服的声音,被丝袜阻隔住视线的我一点都不知道接下来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只能在黑暗中等待着她们。 过了没多久,眼睛上蒙着的丝袜就被一下子扯了下来,只见张逸雪和阿娇两个人坏笑着看着我,感觉大事不妙的我看到张逸雪手上拿着一团蓝白色相间的布团,阿娇拿着一个紫色的布团,我以为她们手上拿的是袜子,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已经习惯她们俩的袜子气味折磨了,再说昨天睡觉的时候鼻子上被捂着街舞小姐姐穿了那么久的一双舞蹈鞋和棉袜,我自己感觉她们两个的袜子已经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心里一横,闭上了眼睛,随她们去吧,她们两个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让我从侧躺的姿势变成了坐姿,接着走到了我的身后,张逸雪将手中的蓝白色布团展开,一下子套在了我的头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一只棉袜,随即鼻子尖传来的黏黏的触感让我意识到有些不对,睁开眼一看,套在自己头上的居然是一条蓝白相间的内裤,浸透了妹汁的区域正好压在我的鼻子前面,这还没完,我眼睁睁的看着阿娇也把她手中的那团紫色的布团展开,也是一条蕾丝内裤,随即就用同样的方式套在了我的头上,两条内裤都还冒着热气,而且裆部都已经被新鲜的妹汁浸染了,湿漉漉的,感受着鼻尖黏黏的妹汁,闻到了浓浓的少女气息,伴随着少女的气息的还有一股尿骚味和女生分泌物特有的腥甜味道,我瞬间就炸了毛,每次呼吸都感觉被呛到一样,吸入的全部都是张逸雪和阿娇新鲜的内裤上的味道,鼻子由于被新鲜的湿漉漉的裆部所覆盖,此刻我连通过鼻子发出哼哼的声音都没有办法了,只能不停的打着响鼻,摇晃脑袋祈求着她们俩的解救,虽然明知道是徒劳的。这还不够,张逸雪拿出一卷绷带,绕着我的脑袋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只露出被两条内裤裆部覆盖的鼻尖用于呼吸,在黑暗无声的环境中感觉没有待一会,我就感觉整个人被搬了起来,扔进了行李箱中,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躺在行李箱里,脑袋上缠绕的绷带让我只能够通过鼻子来呼吸了,鼻子上吸着张逸雪和阿娇穿了一晚上的内裤的味道,突然,我感觉整个人都在行李箱中立了起来,接着感觉行李箱开始挪动了,路上的颠簸让行李箱一跳一跳的,我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来,然而头上带着的木枷被紧紧的卡在行李箱的内壁上,死死的限制住了我的活动范围,让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就这样在一路的颠簸中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张逸雪和阿娇的内裤都要被我给吸干净了,两个人的妹汁的气味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闻着两个女生私密的味道,我逐渐感觉一股热流慢慢涌到了下半身,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从心头涌了上来,我不禁想在行李箱中摩擦自己的下身,想释放内心的冲动,可是双腿被牢牢的捆绑在自己的胸前,几乎连移动都成问题,这么小的空间也限制了我的动作,此时我只能够在黑暗中闻着阿娇和张逸雪新鲜的内裤,嘴里含着她们两个的袜子,被下身的欲望不断刺激着。 不知道在黑暗中呆了多久,我感觉行李箱终于停了下来,只听咔哒两声,行李箱的盖子被打开了,头上缠绕着的绷带被一层一层解了下来,套着的两条臭内裤也被扔在了地上,强烈的光刺的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眯着眼睛观察周围的环境,张逸雪和阿娇也不管我的反应,扶着我坐了起来,一个人解开了我连着大腿和身子的绳子,另一个解开了我小腿和大腿连接的绳子,感觉着腿部束缚的放松,我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面前的强光,她们居然把我带到了学校女子排球队的更衣室来,还好现在还早,更衣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时我才闻到一股浓郁的足臭味道在更衣室里飘荡着,混杂着丝袜捂在运动鞋里的酸臭味和运动棉袜长时间没换被脚汗浸透的闷臭味道,让人几乎感觉要有一点窒!息了,我四处寻找着足臭味道的来源,这才发现地上散落着不少袜子,长短丝袜、棉袜、船袜、花花绿绿的各种颜色都有,但是无一例外的都已经被穿的发黄发黑发硬了,上面残留的全是运动后的脚汗的痕迹,更衣室的不少柜子门也是打开的,不少臭袜子耷拉的挂在门上,甚至从打开的柜子缝中还可以看到几条蓝色的黑色的运动内裤,足臭的味道正是从面前这些被妹子们运动时穿着的不知道多久没洗的臭袜子上面传出来,望着眼前成堆的臭袜子,此刻我的心里恋袜的毛病早就已经被恐惧给治好了,只想拔腿就逃出更衣室,刚要站起来,发现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捆绑,双腿早就已经酸麻失去知觉了,失去了平衡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么啦学长,看到这么多香香的袜子忍不住了吧,告诉你,这都是队里面的漂亮妹子打完球没有洗的,在运动鞋里闷了一天,应该很合你的胃口吧~”说着,阿娇和张逸雪一人站在我的一边,一起架起我头上的木枷就往前走,双手被束缚在头两边的的我此刻没有一点的反抗能力,只能一步一瘸的被她们架着向前走着,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单独的小隔间。“这是我们平时换衣服的隔间哦,学长,你今天就在这里面好好享受一个上午吧,中午的时候我们会来看你的。”说着就和张逸雪一起把我架了进去。 她们把我紧紧的拘束在这个换衣服的小隔间里,头上带的木枷被张逸雪和阿娇紧紧的用绳子固定在了隔间的中间位置,又将绳子与隔间壁上钉着的挂钩相连拴得死死的,让我只能以一个半蹲的姿势拘束在木枷里面,就开始四下搜寻排球女更衣室里的臭袜子,张逸雪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个运动员受伤固定脖子的脖套,她脑筋一转,拿着脖套就像我走来,坏笑着拿起脖套在我的脖子四周围了一圈,然后卡到了木枷头部的洞里,这样我的脖子就连扭动都不能扭动一下了,只能高抬着头,望着头顶挂衣服的杆子,不知道接下来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听到她们在更衣室里悉悉索索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此刻我被脖子上的高领脖套限制的头一点都低不下来,完全看不到她们两个在干什么,听着她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内心的恐惧也越来越大,突然我感觉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脖子后面,解开了锁在脖子后的口球,虽然没有了口球的压迫,可是张逸雪和阿娇的臭袜子在我的嘴巴里面呆了一夜,体积早就被我的口水不知道泡胀了多少,更何况我现在抬着头一动也不能动,舌头被张逸雪的那双粉红色的臭棉袜和阿娇的一双丝袜压的死死的,只能通过鼻孔呜呜的叫着,希望她们俩能够明白我的意思,眼看着我完全无法吐出嘴里的臭袜子,阿娇一脸嫌弃的慢慢把沾满了口水的四只臭袜子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早就已经酸麻无比的下巴终于得到了解放,我活动活动下巴,正要向她们求饶,张逸雪却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拿起一个矿泉水瓶就往我的嘴巴里面灌,突如其来的举动呛的我连连咳嗽,不过因祸得福,早就被她们俩的臭袜子吸干了口水的嘴巴也因此湿润了起来,感受着矿泉水的滋润,我大口大口的喝着,很快张逸雪手中的一瓶水就被我喝的见了底,看着我已经差不多缓过气来了,她把水瓶子扔到了一边,趁着我抬着头喘气说不上来话的机会,阿娇一把将刚刚从更衣室里收集来的女生臭袜子全部扔在了我的脸上,一只蓝色运动袜的袜尖正好落在了我的鼻孔上,袜尖上泛黄的汗渍证明了这双袜子的主人曾经穿着它在排球场上汗如雨下的训练,然而每一分训练都成了现在折磨我的根源,感觉到袜尖上发硬的触感,我屏住了呼吸,不敢将妹子脚汗风干发酵后的组抽气味吸入自己的肺部,想要摇头把袜子从面前甩下去,可是脖子上的围脖牢牢的固定着我的头部,看到我憋气的模样,阿娇拿起这只蓝色的运动袜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脚尖的位置正好贴在我的舌根,顿时一股咸涩的感觉从舌头上反馈了出来,眼看一只运动袜塞不满我的嘴巴,阿娇又从袜子堆里找出两只船袜,两双白色的船袜已经被穿成灰色的了,脚掌的位置都已经翻起了毛,不知道是穿了多久没洗的,只见她拿起两只船袜对准我被运动袜撑大的嘴巴,一只一只的往我的两腮塞了进去,费了好大的力气,最后拿手指头使劲往里面捅了捅,发现一点空间都没有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拿出柜子里的运动绷带,绕着我的嘴巴缠了七八圈,把三只袜子的足臭和脚汗完完全全的封在了我的嘴巴里,由于嘴巴被塞的满满当当,我只能通过鼻子呼吸,还好,鼻子上没有像之前一样蒙上臭袜子或者臭内裤,我正在内心庆幸着,这时我看到张逸雪也走到了我的旁边,手上还捧着一大堆刚刚从更衣室里收集来的袜子内裤,我心中疯狂叫着不妙,使劲通过鼻子发出哼哼的鼻音,试图告诉她们两个自己的嘴巴已经完全没法办呼吸了,希望她们能别在把这么多排球妹子穿过的臭袜子蒙在我的鼻子上,张逸雪这次好像终于想放我一马,对阿娇说,“算了这些袜子下次再给他用吧,要是把他玩坏了就没有人帮我们洗袜子了。”阿娇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听到她这么说,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她们终于肯放过我一次了,张逸雪看着我被强迫抬起的头,和离我头上没多远的晾衣杆,心里又想出了一个鬼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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