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三难耐地扭动锁练捆住的身子,让长鞭可以尽情地落到他身体每处。 但云凝累了。 泄气地扔掉长鞭,不服输地将兰花手指捏成拳头,举到雷老三眼皮下。 兰花手指骤然张开,再握紧,从每一处指缝中,骇然露出排列整齐的亮晃晃长针。 云凝笑得惬意而迷人。 “看样子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要是再不乖乖支起你的棒棒让我们玩,我就把你的棒棒当成标本,用这把针钉到地毯上去,你信不信?” 雷老三很想高喊:“啊,来吧,来吧!谁怕谁啊!” 不过,那把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长针,的确很碜人。 雷老三吓得全身直打哆嗦,肉棒立刻背叛了老主人,‘刷’一下,向云凝新主人起立敬礼。 沉默已久的雷老三终于在强制威逼中爆发,按压于心底的苦恼宛如狂风暴雨,化为声嘶力竭的嚎叫:“我不是被虐狂啊!啊!啊!” 两只狐狸如愿以偿达成心愿,得到了雷老三硬挺肉棒一支,而且是加大特大号免费赠送,不由双双雀跃欢喜,互相握手以兹鼓励干劲。 两只狐狸交握四爪,开始协商。 “伯伯,是我把他引来的,应该我先上。” “引来是小事,也不看看是谁把他弄到服服帖帖,我可是花了大力气,又是捆人,又是割衣服,又是挥鞭……哎呀,好累,再怎么说也该是我应得的福利最大。” “既然伯伯累了,不如好生歇歇,我是小孩子,伯伯你不是说过要爱护幼仔的嘛。”小童据理力争。 “刚刚已经让过你一回了,是你自己没本事,怪谁。”云凝鄙夷。 “呜……伯伯好坏哦,欺负小童……小童刚刚没吃到,现在洞洞痒痒的,好难受……” 小童撒娇,扭着小屁股,小脑袋直往云凝胸前磨蹭。 “伯伯……我要吃嘛,让我先吃……” “啊……死小孩,怕了你,要吃就赶快。” 云凝投降,拿眼死瞪雷老三,大有你要是敢软下去,就把没用的棒棒干脆切掉的意味。 倍受奴役的雷老三,只能悲怆地硬撑起肉棒,等待着那两只来享用玩弄,心里,还很可怜地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小童得到云凝首肯,大喜过望,三下五除二扔掉上身的西服外套,扒掉下面的牛仔短裤,连同里面的小裤裤。 双腿张开,蹲到雷老三跨间,扶住雷老三的硕大肉棒,瞄准,正要塞入已是激情难耐的花穴。 突然响起沉闷的爆炸声,地下室的厚实木门凭空多出一个大洞。 那名戴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男秘书从洞里钻进来,一手举着一把小巧的掌中枪,一手拎着一枚精致的手中雷,威风凛凛大喝:“别动,举起手来。” 云凝与小童面面相觑,举起四支狐爪。 雷老三在心中大骂,X的小心老子操你,你早不来晚不来,干嘛偏偏找这时候来,还差一点,还差一点他就可以享受到小童天使的花穴了啊,呜呜……老子好命苦……回去后就开除你! 男秘之所以能及时赶到拯救雷老三于危难关头,原仗雷老三地位显赫,为杜绝不诡之徒觊觎,食指上的戒指里隐藏了一枚高科技的监听器,而接收的对象之一,就是眼前这位男秘,另一方则是雷氏集团的保全总部。 而男秘之所以没能及时赶到,在雷老三饱受折磨时拯救雷老三于危难关头,是因为巷外停车处的超市莫名其妙失窃,许多东西在售货员的眼皮子底下人间蒸发,闹得沸沸扬扬,男秘赶去瞧稀罕,接收器落车里了,一时半会儿没听到。 男秘英勇求主奋不顾身,与两只狐狸对峙,大眼瞪小眼。 半晌后恶形恶状狂嚎:“他,他是我的!你们竟敢先下手为强,我毙了你们!” 挺起小枪正要扫射,碰巧撞到飞至脚边的一支长木棍,哄然巨响,绊了好大一跤,小枪与手雷双双飞出。 云凝捡起落到面前的小枪,把玩。 小童好奇地问:“伯伯,这是什么?” “傻小子,这是枪,可以要你命的玩意。”云凝不厌其烦地解释。 “可是,伯伯你不是说过人类的武器对媚狐无用?” “啊……是啊,好像是这样。”云凝恍然大悟。 “那我们刚才为什么要乖乖举手?” “嗯……就是。” 感觉受骗,云凝骤然反脸,拎着枪气势汹汹走到匍匐在地毯上的男秘面前,枪口顶住男秘脑门。 “不要,我都还没有得到我最最亲爱的总裁大人,不想死啊!我错了,求求你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吧!” 男秘俯在地上,四肢扒拉着拼命摇头,可惜再怎么摇,也避不开云凝手中小枪的射程范围。 男秘没骨气的表现,惹来雷老三白眼,又大胆表露爱语,更引起雷老三反感。 要知道,就是因为每一任的女秘都会情不自禁爱上他这位主子,影响工作,他才会特意雇佣男秘的。没想到连男秘都爱上了他,像他这般举世无双的好男人,唉,以后,要怎么开展工作呢? 雷老三身陷囹圄,还有闲心苦恼有的没有的。 情势急转直下,云凝转眼就撑握主控大权,开始下达命令。 “自己脱光衣服。” 男秘脸红。 “不要啊,我怎么可以在总裁面前脱衣服,多不好意思。” 冰凉凉的枪头无情地在男秘的额头蹭了蹭。 男秘从地上爬起来,扭扭捏捏地脱衣。 “皮肤不错,蛮白的。” 云凝发表评语。 “脱光了就躺床上去,还要我请吗!” “啊,你想干什么?虽然你很美,但我的贞操是要留给总裁大人的,你不能……呜呼……嗯嗯……” 男秘越说越小声,后面的话被云凝杀人凶光瞪得缩了回去,呜呜咽咽。 男秘神情可怜地向雷老三目光求救,雷老三同情地以视线回话。 ‘我都自身难保了,你请自便吧。’ 男秘绝望,委屈地被云凝拿枪指着爬到床上,躺好。 为了避免红纱帐遮挡男秘目击凶案现场,云凝吹了口狐气,红纱帐一部分自动从床顶脱落,绞成红绳把男秘双臂连同上身紧实捆扎,另一部分灵活翻卷,使男秘的双腿大张,悬到半空,私密之处表露无遗。 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男秘,颤抖,差点没吓到口吐白沫。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雷老三难耐地扭动锁练捆住的身子,让长鞭可以尽情地落到他身体每处。 但云凝累了。 泄气地扔掉长鞭,不服输地将兰花手指捏成拳头,举到雷老三眼皮下。 兰花手指骤然张开,再握紧,从每一处指缝中,骇然露出排列整齐的亮晃晃长针。 云凝笑得惬意而迷人。 “看样子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要是再不乖乖支起你的棒棒让我们玩,我就把你的棒棒当成标本,用这把针钉到地毯上去,你信不信?” 雷老三很想高喊:“啊,来吧,来吧!谁怕谁啊!” 不过,那把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长针,的确很碜人。 雷老三吓得全身直打哆嗦,肉棒立刻背叛了老主人,‘刷’一下,向云凝新主人起立敬礼。 沉默已久的雷老三终于在强制威逼中爆发,按压于心底的苦恼宛如狂风暴雨,化为声嘶力竭的嚎叫:“我不是被虐狂啊!啊!啊!” 两只狐狸如愿以偿达成心愿,得到了雷老三硬挺肉棒一支,而且是加大特大号免费赠送,不由双双雀跃欢喜,互相握手以兹鼓励干劲。 两只狐狸交握四爪,开始协商。 “伯伯,是我把他引来的,应该我先上。” “引来是小事,也不看看是谁把他弄到服服帖帖,我可是花了大力气,又是捆人,又是割衣服,又是挥鞭……哎呀,好累,再怎么说也该是我应得的福利最大。” “既然伯伯累了,不如好生歇歇,我是小孩子,伯伯你不是说过要爱护幼仔的嘛。”小童据理力争。 “刚刚已经让过你一回了,是你自己没本事,怪谁。”云凝鄙夷。 “呜……伯伯好坏哦,欺负小童……小童刚刚没吃到,现在洞洞痒痒的,好难受……” 小童撒娇,扭着小屁股,小脑袋直往云凝胸前磨蹭。 “伯伯……我要吃嘛,让我先吃……” “啊……死小孩,怕了你,要吃就赶快。” 云凝投降,拿眼死瞪雷老三,大有你要是敢软下去,就把没用的棒棒干脆切掉的意味。 倍受奴役的雷老三,只能悲怆地硬撑起肉棒,等待着那两只来享用玩弄,心里,还很可怜地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小童得到云凝首肯,大喜过望,三下五除二扔掉上身的西服外套,扒掉下面的牛仔短裤,连同里面的小裤裤。 双腿张开,蹲到雷老三跨间,扶住雷老三的硕大肉棒,瞄准,正要塞入已是激情难耐的花穴。 突然响起沉闷的爆炸声,地下室的厚实木门凭空多出一个大洞。 那名戴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男秘书从洞里钻进来,一手举着一把小巧的掌中枪,一手拎着一枚精致的手中雷,威风凛凛大喝:“别动,举起手来。” 云凝与小童面面相觑,举起四支狐爪。 雷老三在心中大骂,X的小心老子操你,你早不来晚不来,干嘛偏偏找这时候来,还差一点,还差一点他就可以享受到小童天使的花穴了啊,呜呜……老子好命苦……回去后就开除你! 男秘之所以能及时赶到拯救雷老三于危难关头,原仗雷老三地位显赫,为杜绝不诡之徒觊觎,食指上的戒指里隐藏了一枚高科技的监听器,而接收的对象之一,就是眼前这位男秘,另一方则是雷氏集团的保全总部。 而男秘之所以没能及时赶到,在雷老三饱受折磨时拯救雷老三于危难关头,是因为巷外停车处的超市莫名其妙失窃,许多东西在售货员的眼皮子底下人间蒸发,闹得沸沸扬扬,男秘赶去瞧稀罕,接收器落车里了,一时半会儿没听到。 男秘英勇求主奋不顾身,与两只狐狸对峙,大眼瞪小眼。 半晌后恶形恶状狂嚎:“他,他是我的!你们竟敢先下手为强,我毙了你们!” 挺起小枪正要扫射,碰巧撞到飞至脚边的一支长木棍,哄然巨响,绊了好大一跤,小枪与手雷双双飞出。 云凝捡起落到面前的小枪,把玩。 小童好奇地问:“伯伯,这是什么?” “傻小子,这是枪,可以要你命的玩意。”云凝不厌其烦地解释。 “可是,伯伯你不是说过人类的武器对媚狐无用?” “啊……是啊,好像是这样。”云凝恍然大悟。 “那我们刚才为什么要乖乖举手?” “嗯……就是。” 感觉受骗,云凝骤然反脸,拎着枪气势汹汹走到匍匐在地毯上的男秘面前,枪口顶住男秘脑门。 “不要,我都还没有得到我最最亲爱的总裁大人,不想死啊!我错了,求求你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吧!” 男秘俯在地上,四肢扒拉着拼命摇头,可惜再怎么摇,也避不开云凝手中小枪的射程范围。 男秘没骨气的表现,惹来雷老三白眼,又大胆表露爱语,更引起雷老三反感。 要知道,就是因为每一任的女秘都会情不自禁爱上他这位主子,影响工作,他才会特意雇佣男秘的。没想到连男秘都爱上了他,像他这般举世无双的好男人,唉,以后,要怎么开展工作呢? 雷老三身陷囹圄,还有闲心苦恼有的没有的。 情势急转直下,云凝转眼就撑握主控大权,开始下达命令。 “自己脱光衣服。” 男秘脸红。 “不要啊,我怎么可以在总裁面前脱衣服,多不好意思。” 冰凉凉的枪头无情地在男秘的额头蹭了蹭。 男秘从地上爬起来,扭扭捏捏地脱衣。 “皮肤不错,蛮白的。” 云凝发表评语。 “脱光了就躺床上去,还要我请吗!” “啊,你想干什么?虽然你很美,但我的贞操是要留给总裁大人的,你不能……呜呼……嗯嗯……” 男秘越说越小声,后面的话被云凝杀人凶光瞪得缩了回去,呜呜咽咽。 男秘神情可怜地向雷老三目光求救,雷老三同情地以视线回话。 ‘我都自身难保了,你请自便吧。’ 男秘绝望,委屈地被云凝拿枪指着爬到床上,躺好。 为了避免红纱帐遮挡男秘目击凶案现场,云凝吹了口狐气,红纱帐一部分自动从床顶脱落,绞成红绳把男秘双臂连同上身紧实捆扎,另一部分灵活翻卷,使男秘的双腿大张,悬到半空,私密之处表露无遗。 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男秘,颤抖,差点没吓到口吐白沫。 终于明白自己只身闯入,枉图英雄救美的行径,真真自不量力,可笑,愚蠢。 云凝扔掉枪,拍拍手,笑着招呼小童。 “好了,小童,你可以继续开动了。” 等待已久的小童,狂喜欢呼,再一次蹲到雷老三胯间,扶住肉棒,瞄准,不给雷老三一点适应的机会,一屁股坐下。 “啊……” 小童呻吟,空虚的内壁终得填满,小童扭动着身子,让内壁上的嫩肉吸得更紧,一张一弛地蠕动,艰难地摇摆起小臀,自力更生地使深埋体内的肉棒得以抽插。 雷老三先还感觉屈辱,但不过片刻,就被小童花穴中的美好体验彻底击败,小童的肉壁炽热湿软,又柔韧地坚持吸附住他的肉棒,一抽一插之间主动地往他的肉棒上倾轧,肉棒不由自主地想要往那花穴之中钻探得更深更切。 雷老三情非得已地大声喘息,缩紧腹部,用着腹肌与胯间的力量,配合起小童,肉棒快捷地向小童的花穴起起落落迎奉。 天使,天使果然很美味啊! 雷老三含着泪,不愿承认自己对天使的花穴其实肖想已久,一边在心中诅咒自己不该有的贪欲,一边又贪心不足地挥戈上阵,直来直去,坚硬似铁地往小童的花穴发出一连串攻击。 “不要啊——你,你们奸污总裁……会遭报应的……总裁……你受苦了……呜呜……” 被捆在床上的男秘哭喊着指责两只狐狸对雷老三的肆意污辱,胯下的肉棒却同时硬挺地站立了起来。 云凝邪恶的兰花指伸入男秘紧闭的幽穴,侵入其间,在男秘肉壁中翻绞。 后面还是纯情处男的男秘承受不住疼痛与异物入侵的烦躁,瞬间抛弃男儿尊颜,开始求饶。 “不,不要……啊……啊……那里不行……” 云凝粗暴地强行扩张开男秘的幽穴,碰触到肉壁上的某点,好笑地看着男秘抖得像筛子。 “你刚刚,说谁会遭报应啊。” 云凝故作天真之态,眨巴着美眸,询问。 挥手招来方才男秘用来威胁他们,结果却掉落地上的精致手雷。冲着男秘已扩张到足够程度的幽穴,使力一推,那手雷被强行推入幽穴,只露出个销口,亮在男秘的鼓涨的幽穴口外。 “小童,再卖力点哦。” “好,我卖力……嗯嗯嗯……啊啊啊……” 小童与雷老三的敖战,顿时进入白热化阶段。 小童使尽浑身解数,做出种种媚态,扭腰摆臀,雷老三饱受冲击,已快至高潮临点,更加激昂地往小童的体内冲刺。 男秘忿恨地盯着交合到一处,浑然忘我的雷老三与小童,胯间的肉棒硬到炙手可热,愤怒与情欲交织,产生强烈到快溺毙般的快感,不由难耐地收缩幽穴,又感受到肉壁中涨满的手雷表面凹凸不平的粗糙,几乎快要射了出来。 “不行哦,早泄可是男人大忌,唉,我就来帮帮你好了。” 云凝见着男秘的情形,暗笑,伸手抓住男秘的肉棒,握紧,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条细细的红丝带,假惺惺地帮忙缠到男秘的肉棒上,使男秘欲射不能,还好玩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放开我……魔鬼……放开我……呜呜……你们不能对总裁这样……”男秘声泪俱下地控诉。 “你真地很吵耶。” 云凝皱眉,挥手招来一粒圆溜溜连接着扣带的小球,塞进男秘嘴里,结好扣带。 “早该给你带,这下总算清净了。”云凝开心地道。 可怜的男秘,嘴里被塞入口球,骂不能骂,哭不能哭,连吞咽唾沫也是困难,口涎只能随着嘴角流淌。 不由悲从中来,想着‘爱一个人,真得好难。’ 云凝坐在床边,一只脚跷到床上,手肘撑着膝盖支着下巴。 审视已被折腾到心灵饱受巨创的男秘,发表了个狐看法。 “妒忌果然是最好的媚药啊,看你因妒忌而变得疯狂淫荡的样子,就连不怎么中看的脸,也好像可观多了。不过再怎么可观,也只能算中品里较好的食物而已,离上品还差了那么一点点,禀持着我做狐的狐生理想,还是不能吃你的,唉,好可惜哦。” 云凝勾起兰花指,恋恋不舍地抚了抚男秘的脸蛋儿,决定既然是不能吃的食物,还是放弃好了。 起身走向正奋战到最后紧要关头的雷老三,嗯,小童都吃这么半天,差不多该好了吧,也应轮到他了。 云凝站在雷老三身旁,拿粉红脚趾勾雷老三的脸,顺着雷老三英挺的线条抚摸滑动,浴带轻分,却又不完全解开,浴袍滑下肩头,半遮半掩。长长的秀发无风自动,神秘美好之处在腿隙与浴衣开缝若隐若现,那一瞬间,飘飞在四周的刑具像是无法与之争锋,陆续掉落。 雷老三看向云凝,射了,射在小童的身体深处。 小童低吟似地尖叫,迎来雷老三的高潮,紧缩花穴,将雷老三的精液尽其所能地吸收入体内,然后起身,趴到雷老三胯间,不满足地舔干净从自己花穴滑出的肉棒上沾满的精液。 “好了,小童,你要舔到什么时候。” 云凝等得不耐,用柔柔的声音斥责。 小童终于放开雷老三的肉棒,犹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这才跑去云凝身边。像一只吃饱喝足后带着丝慵懒的猫咪,光溜溜地依到云凝身上。 云凝娇弱的身子承担住小童的重量,没有半点吃力的感觉,纤花兰手轻捋小童因激情而弄乱的小卷发,美眸中尽是宠溺。 那是一幅多么和谐与美好的画面,充溢于云凝与小童之间默默的亲情流淌,就如透过窗纱的阳光般,温和而随意。 雷老三光是看着,喉头就感到了干渴,方才发泄过的肉棒不争气地又有了热量。雷老三不禁为自己居然能对着这样一幅亲情画卷发情而感觉羞耻。 但内心深处,却又希望那画卷中能够有自己的位置,只可惜云凝与小童相拥的空间,似乎有着无论任何外人,也无法插足的默契。而他,也只能用情欲来满足和暂时地拥有这一对不似人间凡俗人类的仙子吧,雷老三为自己感到悲哀。 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对情欲性爱如此执迷,好像其他的,也引不起他们的注意。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冲着他的身体,确切来说是冲着他下身的那根肉棒,才会引他介入他们之间。 这也是他唯一能为他们达成的愿望,雷老三生平头一次发现原来地位身份权势金钱统统没用,还抵不过他胯下的那根肉棒更能吸引他们。 好啊,来吧,来吧,你们不是想玩我吗,就快来玩啊。 雷老三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想着。 就如上天体察到了雷老三的悲情,云凝放开小童,粉红俏足轻轻滑过雷老三紧实的小腹,来到胯间,毫不留情地揉搓。 被俏足抚弄身体的时候,酥痒的肌肤相触引起雷老三的阵阵战栗,当俏足穿过秘草丛林揉摸肉棒,并不时卷起脚趾拉扯嫩肤上的茂密草丛,挑逗般的疼痛夹杂着肉棒受到的蹂躏冲击,雷老三全然无法抵御地撩起了再一次的欲火焚原。 云凝姿态优雅地半蹲下身,兰花手促狭地弹了弹雷老三已经青筋暴露的肉棒,感到已有了满意的硬度。 回眸瞥了瞥被捆在床上不得自由,忿恨的眼神瞪到连镜片都快要炸裂的男秘,又再瞟瞟被锁练束缚躺在地上,犹如待宰羔羊的极品食物。 心情大好地莞尔一笑。 顿时春风十里明媚无限,雷老三被击打得溃不成军,抛开所有尊颜,扭着屁股,只急切地渴望着快点到达云凝的体内,好品尝到人间至高无上的情色美味。 哪知云凝却并不如他所愿,迟迟不行动,只用美眸细细地审视雷老三,从头发到脚趾,最后咋咋赞叹。 “极品啊极品,真是极品,千年难逢哦,而且每一处都还很完美,我这般辛苦才搞上手,就这样吃掉也太可惜了,不如,你来做我们的宠物吧,好吗?” 云凝虽然发问,却并没有半点要征询答案的意思,美眸中尽是不容否决的意味。 小童被云凝的话骇然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地问道:“什么?宠物?伯伯,你真要收他做宠物?” 所谓的宠物,就是媚狐以备不时之需而养在身边的食物。被媚狐看中的食物,往往会经受不住媚狐的诱惑,在短时间内就吃干抹尽,不能再用,媚狐又得寻找新的食物。为了避免食物溃乏的情形,有时候媚狐会在身边饲养中意的宠物。 而饲养宠物的方法,就是反攻。用反攻来适时补充宠物的精气,又可以同时享用到宠物的精气,一举两得,皆大欢喜。 虽然明白这是个不错的办法,但,伯伯真的也要饲养宠物吗?那样的话,伯伯岂不是也得拥抱人类,把自身的精气分享给人类? 明明,明明伯伯是他的啊,长久以来一直在他身边,只拥抱他,只把精气喂食给他的呀? “小童,极品难求,我们也不要太浪费嘛,收做宠物不好么?” 对于小童显而易见的反对情绪,云凝不解。 “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伯伯,伯伯是坏狐狸……欺负小童!” 小童拼命摇头,泪水不受控制的纷纷坠落。 伯伯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他才是与伯伯最亲近的存在啊,为什么要凭空多出一个人类来。 “哪里不好,我又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这可都是为了我们将来的食物大计着想。” “不好,就是不好……伯伯还说我笨,伯伯才是个大笨蛋!” “死小孩,竟敢说我笨!” 云凝平白挨骂,怒不可扼,正想冲过来教训一手养大的不孝子小童。小童后退,跺脚骂了句:“伯伯是笨蛋!”就转身飞也似地钻出木门上的大洞,跑得没影儿。 云凝忿忿地站在原地想了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骂道:“死小孩,莫不是傻病又犯了?” 算了,由他去,冷静冷静也就回来了,还是收宠物要紧,未来大计啊。 在雷老三只做好了前面被玩,完全没有做好后面被玩的心理准备时,云凝愤懑地将雷老三翻了个身,弄成臀部高高撅起俯跪在地上的姿势,冲着雷老三的秘穴猛然地一下狠狠贯穿。 不,确切来说,是一下子没能进去,因为雷老三后面还是在室男一只,太过干涸紧窒,冲不进去,云凝正怒火烧心,不管不顾地连着冲了好几次,才终于刺了进去。 雷老三嚎得鬼哭狼嚎,实在是太痛了,奋不顾身地用膝盖往前爬,想躲开体内骤然出现的可疑硬物,却毫无反抗余地地叫云凝拖住腰臀给扯了回去。 然后也不顾雷老三初次承受男性根器的地方紧箍到自己难受,也不看连接之处穴口撕裂渗出的血,泄忿一般地猛烈冲刺起来。 感受到体内的硬物玩命地捣弄,雷老三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自己被云凝给上了。 居然,居然是被云凝这样的弱质美人给上了,那个体内不停歇地弄得他生拉活扯疼痛的物体,不正是人家的性器,还会是什么? 呜……美味没尝到,自己倒变成美味叫人家给尝了去,天,这是什么世道啊!自己今后还有脸面做人吗? “妈妈!我真是你亲生的孩子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呜呜……好痛……啊啊……” 雷老三声嘶力竭地哭喊,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几欲昏死过去,可惜那份疼太鲜明清晰,就算他想逃避,也无可奈何地保持着神志清醒,不得不承受那份痛苦与从未曾有过的屈辱。 云凝叫雷老三哭得心烦意乱,咒骂道:“你嚎什么嚎,看得起你才让你做宠物,以后你就可以长生不老,容颜不衰,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雷老三却是半点也听不进去,犹哭闹不止,想他半生风光,活得滋滋润润,要是变成人家宠物,可是啥也没有了。 人是要在自由的时候,才会想要长生,想要美貌,要是连自由都失去,那种东西还要来有何用处。 “我才不要做宠物……呜呜……痛啊……你是强迫买卖,不尊重人权……呜呜……轻点,轻点啊……痛死我了……让我死吧……啊啊……” “笑话,人权,这世间最卑贱最污秽的就是人了,有什么好尊重的!” 云凝在雷老三后穴不断冲刺着,气喘吁吁地忆起了许久以前的往事,当他与云波还年幼时,为了抚养一双幼子的父亲饥不择食,被一群最卑贱最污秽的人类玩弄到支离破碎的躯体,他曾亲眼目睹,却抚住弟弟云波的眼睛,不忍让云波看到。 要不然云波也绝对不会爱上人类的道士了,绝对不会跟随人类的道士离他而去了。 从那之后,他有多么憎恨人类,又不得不接收人类的精气来维系生存,他又有多么憎恨身为媚狐的自己。 云凝红了眼,将满腔的恨意都随着下体与雷老三的交合,肉棒的冲刺,发泄到了属于人类的雷老三的体内。 完全不去理会,后穴初尝云雨的雷老三到底能不能够承受得住。 小童逃避地跑出地下室,出来后才发现忘记了穿衣服,身上还光溜溜的,可又不甘心回去,不愿看到伯伯去拥抱那个人类。 小童只好躲到楼梯下面角落的阴影处,好在这条巷子已被划为危楼属于必然拆除范围,人烟稀少,一时半会儿,倒也不怕被人撞到。 小童蹲到楼梯角里,无事可做地在地上画圆圈,一想到这时候有可能伯伯正在拥抱那人类,圆圈就画得歪歪扭扭,又让滴落下来的泪水冲得七零八乱。 伯伯不是都有小童了,干嘛还要养那个人类,小童有什么不好,难道那个人类就比小童强么?不就是肉棒大了点,有食物可以让伯伯吃罢了。 小童低头觑了觑自己腿间的小嫩芽,立刻自卑到不愿再抬头。 要是自己的肉棒也能有那么大,有许多的食物可以给伯伯吃就好了,但那到底要等多久啊?媚狐的成长期为什么要那么长? 一想到至少短时期内自己不可能顶替那人类的位置,而自己的位置却就快要被那人类侵占了,小童的心口就如同被锤子一点点敲出缝隙,又‘砰’一声炸裂开来般的疼痛。 小童悲悲切切地感怜自己的厄运,不知过了多久,意外地听到外面向来冷静到落寞的小巷竟变得喧哗。 一辆接一辆地黑色奥迪开进小巷,从车上下来一茬接一茬的黑衣男人,小童瞧着挺眼熟。 咦,那只下品,不就是跟着雷老大与雷老二来过的保镖头子? 小童感觉到大事不妙,匆匆忙忙在楼梯口画下个防止入侵的结界,就屁颠屁颠跑回去通知云凝,赶紧撤退,溜号,仇家杀上门来讨人了。 小童跑回去时,云凝刚好办完事,雷老三也刚好彻底昏睡不省人事。 小童汇报了紧急情况,又表功地夸耀自己临危不惧,情中生智在楼梯口布下的结界,以图讨得云凝欢心。 谁想云凝压根不屑一顾,还嘲讽道:“你那点功夫,布下的结界能顶个屁用,还是赶紧跑路。” 小童急着收拾行囊,把落了一地的玩具捡起来,云凝骂道:“还收拾什么东西,用瞬间转移,顶多能带上他而已。” 云凝拿脚踹踹地上昏睡的雷老三。 “要,带上他啊?” 危难关头,云凝连最心爱的玩具们都扔了,却说要带上这个人类,看来这人类在云凝心目中的地位相当不轻,自己要怎么跟这人类争? “废话,我那么辛苦才弄好的宠物,丢了多可惜。” 已经弄好了么,难道说云凝已经抱过他了? 小童跪到雷老三身边,努力地嗅嗅,雷老三身上果然有着浓烈的属于媚狐精气的味道,看来真是抱过了。 小童心中酸楚,木木地傻在那厢,失了反应。 云凝没有发现小童的异样,只是有些不舍地巡视这间住了许久的地下室,在看到犹在床上挣扎瞪眼的男秘时,玩心大起。 松了男秘肉棒上的红丝带,又同时握紧肉棒的根部,不让积蓄到都快要涨破皮的肉棒发泄,招了支长长细细的红蜡烛,连同肉棒一起再重新系牢。 点燃蜡烛,对着男秘诡异地笑。 “你可要撑久一点,棒棒千万别软下来哦,否则引起火灾可就不妙了,还有你也别想着要挣脱,小心些你洞洞里面的手雷,要是不小心爆炸了,你被炸得个肠穿肚烂的,可就不怎么好看罗,呵呵。” 男秘很想尖叫,可惜口里还塞着口球,喊不出声音来。只能在心里再次哀叹:“爱一个人,真得好难哦!” 云凝这才跑回去,一手抱了小童,一手攥了雷老三不晓得是那一部分,口中念动咒语。 两只狐狸外搭一只宠物,就在男秘眼皮子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连青烟都没冒一丝丝。 “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男秘不停在心中默念:“要不,要不就是……妈呀!我大白天撞鬼了!” 在雷氏集团的保镖门顶着结界往楼梯口冲,每次都被个不知明的透明物体反弹出来,摔得鼻青脸肿,满头青包的时候,两只狐狸外搭一只宠物已安安稳稳地坐到了男秘停在巷口的林肯里面。 当然,雷老三不是用坐的,是用躺的,躺在云凝与小童对面的沙发椅上,要死不活地偶尔发出两声哼哼。 云凝从车窗里鄙夷地斜视那群在小巷内忙活得不亦乐乎的保镖,突发其想。 “小童,不如我们让他们更乱一些,更乱一些他们说不定就不会发现是媚狐作祟,也就不会想到要请道士来追捕我们了,嗯,大概吧……呵呵……小童,你打110吧。” 云凝说了半晌,才察觉完全是他在自言自语,唯一的听众小童痴痴呆呆,压根没听进半句话去。 云凝不悦,抓住小童的肩膀,用力摇晃。 “喂,小童小童,你听到没有,叫你打110报警。” 云凝一连吼了数次,小童也不理。 云凝这才感觉有些不妙,拿手在小童面前招招,小童连眼皮都不带闪的。 云凝没趣,只好自个儿劳神费力地摸手机,一摸发现手机没带出来。 还得随手从某保镖身上搬来借用,然后拔通:“喂喂,我们这里是某某街某某巷,快来啊,有一群黑社会要在这里闹事!好像里面还有人质,是雷氏集团的秘书,对,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雷氏集团。” 可怜可叹的男秘,就这样让云凝给出卖,赤身裸身被捆绑,肉棒系了蜡烛,后穴还塞了手雷的窘态,不但要叫保镖们参观,还要叫110的巡警们免费欣赏。 云凝完全不自觉自己做出了人神共愤的恶事,邪邪地笑着,挥手催动无人驾驶的林肯,抛开那一大群被折腾得累死累活的保镖,向着未来不知名的地方急驰而去。 一名今天才走马上任的交警骑着警摩,神气活现地在大街上巡视。 一辆林肯‘嗖’地一声从他身边飞驰而过,扬起的灰尘呛得他咳嗽。 “喂喂,这里是限速的,说你啦,停车接收检查!” 交警不服地追着林肯跑。谁想那林肯胆大包天,连半丝儿要停的迹象也没有,还奔得飞快,不小会儿,就把警摩落下一大截。 “妈的,别以为你是林肯,老子就不敢抄你!” 交警发了狠,大义凛然地骑着警摩猛追。 “靠边靠边,驾照摸出来,啊……” 急赶快赶,好不容易追到,交警往那驾驶室一瞄,正想伸手去讨驾照,警摩吓得翻到了路边。 驾驶室里面居然,居然没人,没人开车,那林肯还跑得飞快,这不是邪门是什么? 交警可怜巴巴地从马路边爬起来,眼神发直地望着已经跑得只剩个小黑影儿的林肯,喃喃道:“交警这个职业好可怕,妈妈,我不是好孩子,我不要当交警了,我要换工作。” 云凝指挥着林肯一路疯跑,压根不知道因为他,有一个人民的交警决定跳槽。 等林肯离开大马路开到闹区,看到人家阳台上有晾晒中意的衣物,云凝就挥手招来,也不管这算不算是不问自取的偷盗行径。 自己的穿好,雷老三的就不管了,全扔在车椅上。小童的递到小童面前,手都举酸了,小童还不接过去。 “你也不小了,该不会还要伯伯来帮你穿衣服吧。” 云凝嘲笑,按理说这时候小童应该适时反击,至少也要干哭着嚎两声以示抗议才对,可小童那厢全没反应。 云凝纳闷了,放下衣服,仔细地打量小童,这才真发现了小童异于往常的不同。 坐在沙发椅上动也不动,出奇的安静。 最恐怖的是那双黑如琉石,总是转动着眨巴眨巴的,亮闪闪发出灿若流星光彩的瞳仁,全然没了平日的灵性,整只小狐狸,就如同一具空空的木雕狐狸。 云凝心痛地拥住小童,在小童的耳边声声呼喊:“小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伯伯……是谁欺负你了,告诉伯伯,伯伯给你欺负回来好不好……小童,你别这样,你说句话啊……小童……” 可惜无论他怎么呼喊,小童也全然没有半点反应,就连平日只要一受到丝毫委屈,就会嚎啕大哭,泪如泉涌的双眸,此时,也没有落下半滴泪来。 云凝彻底没了主意,林肯停在路边。 等雷老三醒来,唤了半天身上痛,云凝才想起替雷老三松了锁练,驱赶雷老三到前座开车,也忘了应替雷老三修复创伤。 雷老三一得自由,羞耻之心顿起,忙不跌穿衣,虽然都是些平民衣服,特殊情况下也可以勉强接受,只是当他从衣服堆里翻出那条大花的布裤衩,差点吐血。 雷老三带着满身伤痛苦命地充当司机,劳作到饥肠辘辘,发现身上没有半毛钱,连个街边小摊上的烧饼都买不起,云凝又全不管事地只顾拥着小童。 最后还是雷老三出面,忍痛割爱地把爱车林肯廉价卖了,在城郊的一处不需要证件的小旅馆安顿下来。 车子到底卖得有多廉价,总之雷老三一想到就会心痛到捶胸顿足,倒不是舍不得车,而是有生以来从不曾做过这般赔本的生意。 雷老三不是没想到逃跑,逃跑的机会很多,至于为什么没逃,雷老三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是同情心泛滥吧。 小童莫名其妙地病入膏肓,整个人似失了魂魄,不言不动。云凝仿佛让这样的小童打击到也快失了魂魄,一天二十四小时搂住小童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 看着这样两个人,再多的恨意也荡然无存,更何况他也没什么好恨,就算是被强迫受到屈辱,但若是当初他心中不存歹念,别人也害不到他。说穿了,也就是他活该自找,罪有应得。 自讨苦吃也好,被强迫也罢,再怎么说,他也已与这两人有了亲密关系,虽然在那种情形下,他应该是并非出于自愿,但,他还是没办法扔下他们不管。 小旅馆不负责清洁,不包三餐,连热水都需要自己去打。 雷老三从宠物降级到奴隶,家务三餐一手包干,还要自己掏腰包到附近可疑的药铺去买消炎药,自己上药,治疗被云凝折腾的满身伤痛。 辛苦打来的热水很珍贵,雷老三仗着面皮好,向旅馆女老板多借来一只塑料大桶,每次都拎回满满两大桶热水,看得其他的旅客眼红。 小旅馆不提供淋浴设施,只能用脸盆兑了凉水,凑合着洗澡净身。雷老三兑好水,总不忘先去唤云凝,但云凝像是没听到,不理,搂着小童不带动弹。 现在是夏季,大热的天,一天不洗身上就会腻得难受。 雷老三只得又兼职洗澡小弟,在那两人完全没反应的情况下,剥了人家衣服,拧了湿毛巾,为云凝与小童擦试身体。 虽然每每看到云凝与小童裸露的雪肌玉肤,手执着湿毛巾抚在那雪肌玉肤上,雷老三都要心情激荡一番,可一想到之前被强迫交合的种种,雷老三心里还是发怵,不敢越界,顶多手上趁机多摸两把。 其实如果云凝与小童不是那般的秀色可餐,雷老三想自己多半也会转身走人,就算留下,也绝对不会服务周到。 可云凝与小童是那样的一双美得叫人错不开眼的碧人儿,谁又看得下去碧人儿邋遢到数天不洗澡,浑身臭不可闻。 在商场上把对手迫到要跳楼,也会自认为是物竞天择,优胜劣汰,从不心软的雷老三,偏偏对强暴过自己的人心软了,心软到舍不得离开,舍不得眼睁睁看着那两人一日比一日憔悴下去。 买来的饭菜端到云凝与小童面前,好言细语地劝,那两人像是全然没看到,不屑一顾。 雷老三以为是买来的食物不好,不够美味,不够香气诱人,向女老板又借用了厨房,自己动手做。 可亲手做出来的食物,应该够美味,够香气诱人了,还是遭受了同等待遇。 雷老三以前在念书那会儿,为了锻炼生活能力,也曾独立生活过一段时日,做饭的手艺不敢说有多棒,但也不差。至少女老板就大加赞赏,还问雷老三要不要在隔壁的餐馆当大厨,那家餐馆是她亲戚开的。 雷老三当然拒绝,一来是他的身份地位不充许他在餐馆抛头露面,二来是当了大厨就没空闲照顾那两人了。雷老三拒绝的时候,女老板还很是遗憾,表示以雷老三做饭的手艺,不当大厨,实在浪费。 雷老三就是想不通,连大厨都有资格胜任的手艺,为什么在云凝与小童面前全不管用,每天换着花样变化菜单,什么好就做什么,托女老板买回的食材越来越高档,越来越价格昂贵,半个月下来,花销惊人。 看得连女老板都咋舌,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有钱的主,要来住她的野店旅馆,搞不明白就不去搞,只要记得在每天报价时,多添些数字就行。女老板一见到雷老三,就笑脸盈人。 在小旅馆住的久了,渐渐与周围的人混熟,打成一片。 雷老三不可思议地感觉这样的日子很舒服,比起高高在上扮演总裁角色,成天小心翼翼揣着鬼胎与客户对手周旋的生活,舒服得多。 雷老三的家庭其实可算是会让人羡慕的幸福美满家庭,两个哥哥虽然胡闹,但也兄恭弟友,十分和谐。父母对待小孩也非常亲和,也很公正,一切禀持民主的态度。 只是两个哥哥常常结伴出去鬼混,他不屑与之为伍,父母的感情又好到令人发指的程度,难免,会在无意间冷落了孩子。在他接手家族事业之后,更是放任地双双外出,环球旅游去了,连见一面也难。 而现在,却有两个人随时陪在他的身边,即使那两个人完全不与他交谈,不过好歹,是在他的身边,且还由他亲手照料着。 病到这种地步,如果没了他,一定不行。 雷老三找到了另类的生存价值,与之前受到的委屈相称,获得平衡,开始不愿意放开手。 可看着小童每天大张着毫无生气的眼,神思恍惚,云凝只顾拥住小童,全不管身外事,精美绝纶的瓜子脸,一天比一天消瘦,是人都会不忍。 头几天,雷老三还只是有些担忧。 到了第十天,云凝与小童仍水米未进,雷老三坐卧不宁,用尽了心思讨好。 又是数日过去,云凝与小童的情况没有丝毫改善,虽然清楚云凝与小童定然并非常人,或者甚尔并非是人,是人的话,怎么可能会强暴得了人他! 雷老三还是忧虑到不能再坐等云凝与小童好转,以满足自己希望将两人藏起,不愿与别人分享的私心。 雷老三下了好大决心,拜托女老板代为关照两人,自己踏上了回城之途。 说是城郊,其实离城已遥远,没了私车代步,雷老三光是辗转搭车,就花去一天光景。 清晨出门,临近黄昏,方才凭着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了一家私立精神医院。 林思,是这家医院的主任医师,雷老大与雷老二的狐朋狗友,跟雷老三也打过数次照面,虽然私生活不检点,业务么,还算是一流吧,紧急情况下雷老三也找不到别人。 其实也不全是找不到别人,凭他的身份财富,什么有名的权威专家找不到,只是私心里不希望云凝与小童强行绑走他的事情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也不想那么快,就回到过去的生活。 林思,他向来瞧不顺眼,不过好歹还是他兄长的朋友,大概可以替他保守秘密吧。 雷老三赶在林思下班之前,出现在林思面前,林思惊讶到下巴差点掉下来。 “见到我,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雷老三正被云凝与小童的不佳状况搞得郁闷到极点,不爽地质问。 “你,你,你还……活着啊!” 平日在病人面前总是侃侃而谈,显得游刃有余,以让病人安心的俊美医生林思,此时连话都抖不圆范。 “我当然活着,这有什么疑问。”雷老三翻白眼。 心里揣测着是不是这家伙跟精神病人呆久了,连本身也精神出了毛病,要不干嘛连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都要问。 “啊……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让诱拐犯给绑架跑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思终于找回了说话的感觉。 “诱拐犯?绑架?……”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这家伙怎么会知道?雷老三诧异地拿眼神问林思。 “你不会还不知道吧!……难道是警局搞错了?不会啊,听说是你秘书亲口说的,连犯人的通辑令都下了……” 通辑令?有这么严重!天,他居然半点都不晓得。 不过也难怪,那种城郊的无证经营小旅馆,别说电视,就连报纸也看不到一张。那里的人好像也全不关心新闻,才会导致他的信息闭塞,完全不知道事情已然闹大。 一想到云凝与小童,就要被逮捕,判罚,在监狱渡过余生,雷老三突然惶惶不安。 不,小童多半会被关进疯人院,而云凝,那么美的云凝,要是进了监狱,肯定会被轮暴至死的。万万不能,万万不能让这种事成真。唯一的办法就只有…… “我求你,不要把见到我的事说出去……小童病到快不行了,云凝因为小童病到快不行,也病到快不行了,你悄悄跟我去,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雷老三用尽毕生的诚恳来请求林思。 “小童?云凝?他们是谁?” 林思忍不住好奇,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让向来傲睨万物的雷老三软弱地求人。 “他们,他们……就是……你口中的诱拐犯……总之,你见了他们,就会明白他们都不是坏人。” 能用锁练捆人施暴,应该也算不上好人,想到自身遭遇,雷老三不禁有些黯然。 林思拿精神科医生的眼光,觑眼审视雷老三。 猜测雷老三是不是因为打击过甚,患上了精神分裂,才会为诱拐犯说好话,还请他来去替诱拐犯治病。 雷老三见林思迟疑不决,急了,忙道:“而且他们都很美哦……还不是一般话的美,是美到那种天上有地上无的美。” 现在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先带了人去看病才是。雷老三开始用美色打动林思,既然是与他两个哥哥蛇鼠一窝的朋友,这招应该管用。 “是吗……哈哈……朋友的弟弟有求于我,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林思果然动心,借口要收拾器具,打发雷老三先去外面等着。 然后基于兄长朋友的立场,犹豫半晌,还是拔了电话,告诉因为儿子失踪被警方通知,从环球旅行的途中大老远跑回来,早已焦头烂额的雷老三的父母。 雷老三没有让林思失望,见惯了美人的林思,当看到相拥而卧的云凝与小童,震撼到脑子瞬间空白。 太美了,世上怎么会有这般美的人呢? 以往的游戏花丛,在这两位美人儿的面前,就仿如一种讽刺,让林思汗颜到无地自容。 林思妒火中烧地怒瞪雷老三,难怪这小子要巴巴地跑来求他,换做是他,也很乐意让这两位美人儿诱拐的……呜……为什么不是他……妈妈……你不公平啊! 林思好不容易收敛起情绪,遵循职业操守,开始身体检查。撩开两位病人的上衣,拿听诊器直往人家病人的身上粘。 雷老三在一旁虎视眈眈,极想挥拳烘飞林思趁机乱摸的手,可为了小童与云凝的健康,咬牙切齿地忍了。 等到林思吃够了豆腐,占尽了便宜,心满意足地收手,雷老三方想起这丫不是精神科医生,做什么身体检查啊!而且得病的是小童,关云凝什么事,干嘛也要检查! 林思询问病情,问了半天,床上的两位美人都不带啃声,林思只好转而去问雷老三。 其实雷老三也是云里雾里,为了小童的病,只得据实以告。 说是小童在强暴他之前,明明还活蹦乱跳,强暴了他之后,莫名其妙就这样了。 “该不会是你技术太烂,让人家的心灵受到打击吧。”林思嘲讽。 “胡说,从我身上起来时,小童还挺满足的样子,后来又换云凝……那个……这个的……嗯……”雷老三说不出口,跟云凝时他是被上的那只。 林思妒忌到要死,这小子,不但被小童强暴,还让云凝给强暴了……天啊,让这小子去跳河吧! “看样子是骤然遭受了某种冲击,一时承受不住,自行封闭。必须得知道使病人受到冲击的根源,才能对症下药进行治疗,我先试试看能不能用催眠暗示使病人开口,套出话来。施行催眠时,绝不能受到任何干扰,你去外面守好,千万别让人进来。” 林思颇有心得地陈述治疗方案,顺便把闲杂人等雷老三赶出去,随手关上门。 林思赶雷老三出去时,是真为了给小童实施催眠,可折腾了半天,全然没用。小童本身就已然一付被催眠过的样子,还要怎么再催眠。 林思急得满头大汗,坐在床边苦思对策,一双眼睛无意地在病人身上逡巡,可巡着巡着,林思就把持不住了。 既然是强暴了雷老三的诱拐犯,应该很开放吧,既然很开放的话,那他也不差啊,再强暴个他,应该也可以接受吧。 林思的行动比思想快,刚想到人家可以接受,就已然动手剥光了人家的衣服。 看到两具活色生香的陈横美体,林思乐得左右开弓,双手并用地抚爱。 两个都是绝顶妙人儿,倒害林思一时无措,不知该从何处开始下手。想到雷老三说小童才是病人,基于医生的职业操守,决定还是先由云凝开动。 暂且搁下小童,迅速脱光光,压到云凝身上,口水泛滥地去舔云凝美好的脸颊,辗转到耳垂,下巴,芳唇。 不需费力就橇开神思恍惚的云凝的唇齿,捕获住丁香小舌吮吸一番。濡湿的舌头如同上了弹簧,在美人儿的口腔中震颤,碰触着口腔粘膜的敏感部位。 这算是林思的一门绝技,舌头可以蜜蜂振翅,颤动个不休,在别人口腔粘膜处引发阵阵酥麻快感,直达腰椎。凭着这门绝技,林思不知掳获了多少人的芳心,自甘堕落陪他上床,其中有弯的,也有直的。 可今天林思碰到了钉子,努力许久,舌头都有些酸了,被他深吻的云凝,压根没什么反应。 林思灰心丧气,放弃想先调情的打算,正撑起身子,想着索性别舔上面了,直接舔下面得了。 谁想,仰起的脖颈上突兀地多出一双滑腻粉臂,硬把他拉了回去。 再次品尝到芳唇的滋味,芳唇的主人主动加深了这次的吻。 颈后的粉臂压得林思从不知原来自己如贵族般优雅得体的嘴,可以张到这般血盆大口。芳唇中的丁香舌直击他的咽部最脆弱的粘膜,在其上勾搔,引发他的阵阵酥麻快感,直达腰椎。 林思实在不明白,美人儿刚刚还感觉很是小巧的舌,怎么可以伸得那般长,长到他的咽部。连他这惯戏花丛的老手,都感困难重重的调情,美人儿却驾轻就熟,很快就搞得他脑门与下腹火一样热。 不妙了,林思昏昏乎乎地在粉臂中挣扎,可那粉臂似乎不像看上去的那般粉臂,异乎寻常的有力,箍得他不能动弹。 至少脖子以上无法动弹,而脖子以下,一条纤脚在他的胯下不着痕迹地微妙磨蹭,另一条纤腿轻轻撩起,勾住他的一条健康粗腿,他那条被纤腿勾住的粗腿,完全使不上力。 林思只能扭着光光的屁股,一条自由的腿在床单上踢踢,可惜也没什么用处。 口唇相对的吻还在持续加深,加热,缠绵不休,林思终于下腹肌肉一阵紧缩战栗,还是射了。 仅止接吻就射了,对别人来说也许还好过些,但对林思来说,实在是天地间最为羞耻,大大损害他男儿自尊的事情,太,太,太丢脸了。 精液的腥味,在空气中瞬间弥漫,颈间的粉臂迟滞了一下,松开。 林思慌忙逃开,又不舍得即将吃到嘴的美人儿,跌坐在床上,大口喘气,补充几乎被窒息了的呼吸。 眼看着云凝朦胧的美眸,一点点清晰,幽黑晶亮的瞳仁盯住他,如同审验锁定的食物。 林思没来由的发颤,心神都似被那瞳仁囹圄,挣脱不得。 云凝是嗅到了食物的味道,才真正醒悟过来。之前口腔受到袭击,强拉住林思深吻,不过是出于媚狐的习惯。 凝眸打量眼前的男人,开始评沽。 模样不错,俊俏的眉目有着彬彬有礼的绅士风情,不过行为不怎么绅士就是了。 目光顺着男人的脸滑到男人蕴含力度却又不过分张扬的胸肌,再到分开的大腿间挺直的硕大。嗯……身架还行,那射过之后悬垂于胯间晃来晃去的东西么……也算挺诱狐吧。 有阵子没进食了,因为小童的情形不佳,担忧到他食不下咽,不然也不会摆着个极品宠物成天在眼皮子底下晃,白白浪费。 虽然前段时日一连吃了两只上品,一只极品,现在并无饥饿,不过送上门来的美色当前,是人都会垂涎,何况还是以精气为生的媚狐。 可瞅瞅躺在身边了无生气的小童,云凝有些犹豫,觉得不该在小童生病的时候,独自享受美食。 云凝决定先尝尝味道再说,看这家伙能不能挑拨起他的食欲。 蘸了食物射在他白花花玉腿上的精液,兰花手指送到嘴边,丁香舌试味地舔舔,咋咋细品后,齿颊留香。 云凝惊讶,原以为这家伙顶多勉强挨到上品的边儿,让他吃还有些为难,没想到这家伙的精液居然如斯美味可口,于腥味中夹杂着淡淡的芳香,余味无穷,惹他食指大动。 云凝的美眸‘倏’地一眯,眼缝中贪婪寒光闪烁,林思叫那突兀闪烁的寒光骇然一惊,吓得差点没坐着倒退。 本来看到美人儿蘸了他的精液舔吃,已经足够心里怪怪,没想到美人儿还不过瘾似地一蘸再蘸,一舔再舔,好似美人儿大腿上那摊标示着他早泄证据的可耻透明粘液,是什么人间美味,比顶级奶油冰淇淋还要好吃。 云凝自个儿吃还不够,本着好东西要分享的原则,蘸了精液的兰花指也递到小童嘴边,还不吝推荐。 “小童,你快尝尝,这只的精液很好吃哦,与众不同的。” 处于懵懂状态的小童,嗅到近在咫尺的食物芳香,完全出于媚狐的条件反射,轻探小舌,舔了那么一下。 大概也是震慑于那食物的可口,然后小舌不可抑止地缠卷上云凝的兰花指,直到将兰花指攥入口中,樱瓣小唇含住兰花指暧昧地吮吸。 见小童好歹还懂得进食,云凝在安心的同时乐不可支。 抽回已被小童舔到只剩口水的兰花指,又蘸了精液送过去。 就这么一小会儿,小童已是等待不及,口中模糊不清地发出‘嗷嗷’的叫声,仿如不满足的待哺雏鸟。 林思看得傻了,他是个很讲究情趣的人,平日不乏与床伴相互口交的经验,但对于要吞下对方的精液,还是感到困难。 可这两个美人儿,又没在口交,毫无半分乐趣,仅止单纯地吃清液就吃得乐在其中,林思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听雷老三说,这两人不是亲戚吗? 大的这位看上去也就花样青春,十八少年,小的也不过十一二岁,就算大的已经成年,小的可还是孩子!怎么能这样带小孩的,拿精液给小孩吃,还讲不讲原则,讲不讲道理? 向来在性事上乱搞,毫无原则道理可言的林思,义愤填膺。 其实说到底,不就是人家只顾着品尝精液,冷落了他,把他晾一边儿没事可干。 “我说你们,别吃那个了,还不如来干点正经的。”林思忿忿不平。 云凝美眸瞄他一眼,媚惑浅笑。 “念在你味道还好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吃了你好了。” “什么叫勉为其难,我可比雷老三那小子好太多了!” 林思愤激叫嚣,说出大实话,至少在他认为如此。 那个常常有理没理阻扰他与兄长寻欢作乐雅兴,完全不懂花间柳下乐趣的小子,那点比他强?凭什么雷老三都可以被美人儿强暴,他就不行,还勉为其难呢,林思顿觉颜面大伤。 “好好,不勉为其难,不勉为其难。” 云凝习惯了哄小童,极顺溜地哄哄闹别扭的林思小孩。 林思得到了糖吃,立马不闹了,安心工作。 担心美人儿会受伤,想蘸点先前射出的精液替美人儿热热身,待会儿好陪他做激烈运动。谁想手摸上美人儿滑不溜丢的大腿,那上面的精液早叫美人儿给吃到所剩无几,耐着性子搜刮,还不够他美容手指的。 林思大失所望,凶恶地望云凝,巴巴盯住云凝粉红樱唇,大有想追讨属于自个儿精液的意思。 云凝心中一震,想着这家伙,老大不小的人了,空有一付好皮相,怎么神情间还挺像个孩子,尤其像他那个不争气的孩子小童。 被人家吃进肚里的精液当然不可能讨得回来,林思无奈地瘪瘪嘴,委屈地分开美人儿的两条玉腿,俯下身,埋首在云凝胯间,用自己颤舌头的绝技去讨好美人儿的神秘花穴。 将舌头挤进去还好,可挤进去了之后舌根就被穴口夹住,要再颤动舌头相当不容易,属于高难度动作,可林思偏不认输。 拼命地鼓足干劲,舌尖在花穴肉壁上探试的同时,还非要颤动不可。 哼哼,方才的吻技略输一筹,被吻到早泄,是我一时大意。上面的口不行,就在下面的口反戈一击,就不信你下面还能伸出根舌头来跟我拼。 林思一边想,一边偷着乐,嘴上不忘辛苦劳动,舌尖在云凝的肉壁间颤个不休。 不过,真的好累哦,舌头都快木掉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唉,不行,我要坚持,丢人不丢脸。 林思痛并快乐着,不时拿眼瞄云凝还没什么动劲儿的花茎。 心里暗骂,什么嘛,我都硬到快充血了,美人儿还毅然不动,不行,还不是放弃的时候,坚持就是胜利,我颤,颤…… 林思在瞄云凝花茎的同时,云凝也老神在在地瞄林思。 太像了,虽然外表毫无相似,小童可比这家伙中看多了,而且年龄相差甚巨,小童都五百岁了,这家伙顶多二十七八吧……但太像了,这家伙的神情活脱脱是另一个版本的小童。 偷瞄他的眼神,委屈,不甘,忿忿不平,又奇异地混杂了一丝丝牵强与坚持……真的是,像足了被他当玩具耍弄时的小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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