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斗大森林外,天斗帝国与星罗帝国某交界处,高筑的东王宫矗立于此,最顶端暖玉铺就的红玉阁中,比比东依靠在床沿,透过替代了天花板的水晶窗,抬眸遥看满天星河。 一袭尽显典雅的金纹白裙包裹住她的娇躯,其间紫色宝石点缀,徒增几许冷艳高贵,纤细如弓的腰肢收束后,那不堪盈盈的缠腰下,略显紧致的长裙将大腿的曲线完美勾勒,雪白如藕的小腿半露,那双赤着的雪足,便轻踩在柔软的毛毯上。 粉紫色的长发束在脑后,虽未着高冠,却仍隐隐透着独属于教皇大人的威严尊贵。 她抱着膝盖,回想自己的半生,觉得当真是可笑极了,自嘲的笑过之后,她抬起已经清洗干净的玉掌,上面的血迹虽然干涸,却仍有些发软。 她暗自埋怨着自己,心中难以言喻的酸楚。 屋门被轻轻推开,比比东下意识抬眸,月华弥漫下,那略显清瘦的青年,正浅笑着看向她。 “老师真是人间独一份的绝色。”俞稚坐了过来,本想搂过她的肩,却被比比东拦下,只好退而求其次,握住她微凉的柔夷。 “你的伤……还疼吗?”比比东眼眸暗淡,她十分清楚被罗刹神力所伤之后的痛苦,哪怕俞稚的体质异于常人,也绝难忍受才对。 俞稚握紧她的手,认真看着她道:“老师,咱们今晚不谈这个。” 比比东抿了抿唇,对于即将发生的事,她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可面对俞稚投来的视线,心跳仍是忍不住快了一些。 自从前些年千仞雪跑来和自己摊牌后,比比东就再没有同俞稚亲近过,而今重归旧好,两人多年积攒的情愫,绝不是一夜长谈可以缓和的。 而且……这混小子在自己面前看着乖巧,可真到了紧要时刻,是真敢大逆不道的…… 比比东看着他的脸,线条柔和又不失英气,只是清清秀秀,仍似少年。 他也就比雪儿大了一岁呀,以往总跟在自己身后,姐姐老师的叫着,一晃年这么些年,居然长成了一个欺师灭祖的臭小鬼…… 现在想来,他所做的一切,都变得不怀好意起来…… 比比东犹豫时,俞稚已经欺身压了上来,他一点点凑近那张绝美的脸,目光却始终盯着她的眼眸。 比比东侧过脸,不与他对视,却不经意的,露出天鹅般曲嫩的脖颈。 俞稚微微一笑,吻在那白皙的侧颈,比比东身躯一颤,下意识想要将他推开,可手伸出一半,只是无力地按在他的胸膛。 比比东想要平复自己的心境,可两人凑得太近太近,她隐约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它们不住跳动着,仿佛要践踏表面虚假的沉静,将真实而火热的内心尽数浮于表面。 于是这两三年间,比比东心头凝结的冰雪,再度有了融化的迹象。 比比东已被俞稚压在身下,她倒在柔软的毛毯上,感受着身上少年的肆意侵犯,一想到他还是自己的弟子,心中羞怯便更加浓重,而身下,也极不争气的湿润许多。 俞稚吻过她的白嫩脖颈,一路向上,含住那玲珑剔透的小巧耳垂,鼻中热息轻哈在她耳后,惹得身下佳人一颤,呼吸也粗重了许多。 就在俞稚要更进一步时,她却按住他的手,稳了稳呼吸,才道:“我见过你和娜娜她们……那个,我虽然愿意和你在一块,但今后我绝不会与她们为伍,更不会……” “老师放心。”俞稚打断了她,按住她的手腕,凑在她耳边轻轻道:“老师是稚儿最最重要的珍宝,谁也不给看。” 热气轻打在玉蜗,比比东脸上酡红更甚,她咬了咬唇,有些埋怨道:“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师?” 偏偏这个时候,装出一副尊师重道的虚伪模样,而且还只是言语上的,别的……一点儿都不老实! 俞稚叹了口气,道:“老师,稚儿可是还疼着呢。” 比比东怔了怔,一时有些语塞,她撇了撇嘴,冷冷道:“无耻。” 俞稚笑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老师追回来,无耻就无耻吧,随老师怎么说,不过今晚还很长,老师特意沐浴一番,可不是要对弟子说教一夜吧?” 比比东轻轻哼了哼,心想反正又不是没做过,她早就做好了与徒儿再度承欢的打算,而且…… 她双颊酡红,刻意板起脸,道:“我要在上面。” 换作几年前,俞稚肯定就会乖乖让出主导权了,可这次,他却按住了比比东的肩膀,轻笑道:“这次老师得在下面。” 比比东一愣,没想到俞稚竟敢忤逆自己,看着自己养大的弟子,正一脸不怀好意的微笑着,她不禁感到羞恼,道:“反了你了?” 俞稚叹了口气,又捂住被比比东击伤的地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比比东紧咬贝齿,心中愧疚却也是真,心里激烈挣扎过后,粉拳终是松了。 “今晚,老师就……依了稚儿。” …… 教皇冕下不再挣扎,漫长的夜终于开始。 俞稚将比比东横抱起,他们纠缠地倒在了床上,教皇冕下替他褪去外袍,露出单薄的雪白内衬。 玉葱般的手指顺势划去俞稚腰间,就要解去他的金穗腰带,却被俞稚钳住双腕,按在了床上。 俞稚笑道:“老师别急,这么多年没见过这衣衫下的美景了,稚儿得先好好欣赏一番。” 说着,他的视线便向下移去,落在那绸裳遮掩的玉峰。 比比东双腕被钳在头顶,双臂自然也就高举过头,于是那云雾缭绕的雪峰,便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俞稚眼下,怎么把玩,全然看他心情。 比比东别过头,不想让俞稚看到她脸上的羞意,咬着唇道:“不是说一瞬千年吗?一千年里,你就学会怎么欺负老师了?” 俞稚指尖轻滑过比比东曲线完美的侧靥,道:“要不是时时刻刻想着老师,我还真熬不过那一千年。”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哪怕拜托俞波将那一千年的记忆暂时封印,那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孤独感,依旧给俞稚留下极深的阴影,他能感觉到,那一千年里,有两百多年他都是在疯癫中度过的。 比比东盯着他的脸,道:“嘴上说着想我,心里还不是只想……只想要我……” 俞稚笑了笑,道:“老师,你知道么,我虽然让俞波把那一千年的记忆封印了,可这一千年里,几处重大的转折,以及对老师的思念,可是一点儿不落的保留了。” “第一个一百年,我还不知道它的具体功效,还以为时间始终在正常流逝,每日在惶惶不安中度过,生怕再也见不到老师,然后理所当然的,我疯了。” “我穿梭无数个世界,犯下无数杀业,就这么持续两百余年,才被某个世界,一位慈悲为怀的大师喝醒。” “第四个百年,我再度踏上旅途,冥冥中我受到指引,走过千年百代的路,我这诸世界的过客,才能回到原处的起点。” “第五个百年,我似乎看遍人间百态,血不再热,心中只剩下麻木。” “第六个百年,我像是又有所领悟,开始以新的眼光看待这世间的一切,不再拘泥于简单的形式或差别,心中充满宽仁。” “第七个百年,我又开始局促不安,我想早日见到老师,每天都如年般难度。” “第八个百年、第九个百年……我的思念愈发强烈,也回想起更多过往,老师曾打过我的屁股对不对?那时我便大胆的想着,等见了老师,一定要讨回来。” 俞稚面带微笑,平静的诉说着,比比东听的心酸,直到最后,才觉心中一凛,下意识扭了扭腰肢,似乎想要将那两瓣丰臀隐藏。 俞稚见状一笑,俯下身道:“老师放心,等真的见了老师,我反而不那么想了,因为有更大的冲动占据了我的脑海。” 他贴着比比东的耳朵,轻轻道:“现在我只要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老师日晕。” 日……晕? 比比东彻底愣住,她作为大陆上最最尊贵的教皇冕下,哪里听过这般粗鲁直白的话语?更何况说这句话的人,还是她的弟子…… 比比东哪里还敢让俞稚肆意妄为?她挣扎着正欲起身,俞稚却猝不及防地压了下来,狠狠咬住她的樱唇,舌头灵巧地探出,粗暴地索取着。 比比东下意识启了檀口,迎合那舌枪的进攻,两根柔软纠缠在一起,催生出更多甜腻的津液。 深吻过后,比比东也变得迷离,她和俞稚早就彼此喜欢得紧,而今金花玉露再相逢,当真是胜却人间无数。 俞稚看着她尊贵清冷与清媚勾魂并存的绝美脸庞,那桃眸清清冷冷,又带着几分意乱情迷,玉唇湿润,色泽更显艳丽。 他又轻轻吻了吻,心中虽然无限留恋,可他知道前方还有更多美好等着自己。 而比比东像是被这个吻抽干了力气,舌尖相触之时,身体宛如电击,又像星火轻溅,很快烈火燎原。 她的肌肤染上霞色,心中同样躁动难耐。 但比比东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她是老师,再难自持,也不能在学生面前失了态。 她沉默着,静静等待俞稚接下来的动作。 俞稚伸手触上了她的衣襟,轻轻一挑,便找出那隐藏在下面的无暇锁骨。 俞稚颤抖地轻触在上面,一千年未见,着实朝思暮想。 他的右臂吸收过火龙王的神级臂骨,手掌自是如暖玉般温热,指尖在那锁骨上轻轻抚过,比比东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轻哼。 她还未习惯这种触感,腰间般徒然一松,长裙束腰被解,身前衣襟便松如无物。 她心中微慌,下意识想要遮挡,可双腕被钳,只能眼睁睁看着俞稚将那衣衫剥下。 比比东刚刚才沐浴过,虽是套了长裙,却并未束胸,于是解开那一层薄襟过后,那对壮硕的玉峰,便毫不保留地暴露在外。 那件衣裙到底是有些紧了,俞稚方才就注意到那两点凸起,此刻挣开束缚,峰峦几乎是颤动着弹跳出的。 俞稚看着这两团丰盈的美肉,手指忍不住轻按在那粒红豆,他缓缓施力,将那红豆按下,看着峰峦深陷到极点,再猛地将手指松开,于是那雪白玉峰便弹跳着恢复原样,峰顶红豆轻颤两下,似乎变得更加坚硬。 比比东满脸羞人醉红,她怒视着俞稚,羞怒道:“你这……逆徒!” 俞稚翻了个白眼,伸手按住那团美肉,大片雪脂自他指缝溢出,他掌心压着那粒似是不服输的坚硬红豆,一边以五指按压,感受着雪峰的柔软,一边用掌心不断摩搓,挑逗着这粒艳红小豆。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峰顶传变全身,比比东下意识夹紧大腿,她想要叱责俞稚,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呜呜咽咽的哼唧。 俞稚一边维持着对乳峰的进攻,一边腾出另一只手,抓住那褪去一半的衣襟,继续向下扯去。 衣襟滑过平坦的小腹,露出那绝妙的玉脐,俞稚四指抚在腰肢,拇指则轻轻按住了脐眼。 俞稚左臂的魂骨,是从水龙王那里得来的,故而左掌盈凉如冰,抚在比比东温热的胴体上,自是清凉刺激。 比比东的小腹不禁缩了缩,鼻腔也发出一声轻哼。 俞稚忽然双手齐齐攻向玉峰,一冷一热两种触感同时摩挲艳红小豆,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比比东再难遏制心中情欲,原本极力压制的闷哼,也变作低吟浅唱般的轻吟。 “嗯哼……哈……稚儿你先松手……老师……啊……” 比比东身子一绷,小腹猛颤了两下,接着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身子也松弛下来。 俞稚愣了愣,有些不确定道:“老师,你……泄了?” 比比东轻咬贝齿,没好气道:“闭嘴!” 以往都是她弄得俞稚下不来台的,何曾这般丢人过?仅仅被抓揉了乳房,便忍不住泄了。 俞稚窃笑两下,接着一本正经的安慰道:“老师不用不好意思,稚儿又不会笑话您,憋太久是会这样的,今后您跟稚儿多切磋切磋,咱们共同进步,岂不皆大欢喜。” “闭嘴!谁要跟你多切磋?”比比东羞恼道,被自己的弟子这般嘲笑,她觉得自己真没脸见人了。 先让你这小鬼得意一番…… 她暗自想着,伺机寻找反攻的机会。 玩弄过美乳后,俞稚的视线再度向下游去。 比比东上半身的衣裙已经被褪至腰间,再往下扒些,就能看到那最神圣的私密处,比比东也以为俞稚会开始进攻那里,心中早做好了准备,可俞稚的视线却没有在上面过多停留,而是向下找上了那对赤着的雪足。 在比比东略带疑惑的视线下,俞稚将那对雪足捧在怀中,手指在那足底不断游走着,时而轻轻揉捏,时而以指关节狠狠抵着足心,用力按旋。 他朝那穴位注入电流般的魂力,刺激着比比东的足心,酸痛很快变作舒爽,那玉趾紧扣,让人忍不住轻捏着把玩。 教皇大人的雪足何曾让这逆徒以外的人看过?更别提把玩了,从未有过这种感受的比比东,一时被俞稚弄得哼哼唧唧起来。 出于身为老师的自尊心,比比东弓了弓足弯,想要将雪足抽回,可那一暖一凉两只魔掌就像带了魔力似的,将她的雪足揉捏的很是舒服,一时之间,她也不知是拒是迎了。 俞稚肆意亵渎着教皇大人这对雪玉双足,他能感觉到比比东正极力压抑颤抖,于是手上的动作便随之加重,誓要将教皇大人惹得喘息连连。 “有些女子这里极为敏感,仅仅玩弄玉足便要去了,老师是否也是这样呢?哦,对了,老师刚刚已经去了。”俞稚轻轻笑着,他看着比比东的眼睛,随后刻意的将视线移至那两团愈发坚挺的玉峰。 比比东咬紧了唇,心中怨透了这个冤家逆徒,以前怎么就瞎了眼,觉得稚儿他一直是个乖孩子?老师瞪着稚儿干吗?您别这样,稚儿害怕。”俞稚嘴上这般说着,手上动作却一点儿不含糊,他猝然加重力道,惹得比比东轻哼一声。 她羞恼地看着那张微笑的脸,心想这世上哪有这么欺负老师的徒弟,又哪有这样被徒弟亵渎的老师?她轻咬贝齿,想要反击,可又碍于俞稚身上的伤,于心不忍,踌躇犹豫之间,足底忽然碰触到什么坚硬的东西。 比比东一愣过后,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她想起以前同俞稚亲近时,她让俞稚躺在臂弯,用手给他弄出来的情景,当时的稚儿,可称得上……我见犹怜?反正比现在这个胆大妄为的逆徒好上太多! 比比东觉得自己发现了俞稚的弱点,便想再看一次那个表情。 用手和用脚……都是差不多的吧?她这样想着,双足便从俞稚手中挣出,隔着布料,将那处坚硬夹在绵软的足心。 她雪足下按,踩了踩,夹了夹,又揉了揉。 即便隔着布料,比比东也能感受到上面的滚烫,它似是喜欢这种感觉,被足心夹裹时,还极有活力地颤了颤。 俞稚有些意外比比东的举动,但更多还是随之而来的惊喜,他身子微微后仰,双掌按在床上,享受着教皇大人的足交。 比比东微微支起身子,却是有些不敢看那逆徒,这个动作远比她想象的羞涩,她盯着那裆部顶起的帐篷,足底用心感受着,发觉比起前些年,小俞稚似乎又长大了不少。 想到一会儿这逆徒要将小俞稚放进她那里的画面,比比东脸上又浮起一片醉人的酡红,他还说……要日晕自己…… 比比东攥紧了床单,心中迷乱,玉足的力道也有些把握不住了。 俞稚感受着那绝妙的触感,虽然隔着衣裤,仍是觉得刺激,他想象着今后比比东用玉足给他弄出来的场景,心跳不禁有些加快。 他忽然伸出双手,按住比比东的脚腕,笑道:“老师,今时不同以往了,而且隔着裤子,到底还是差了些感觉。” 比比东冷哼一声,看着他道:“不知道你是跟谁练出来的本事。” “老师吃醋了?” “哼……” “谁让老师偷看的?” “谁让你偷吃的!” “老师当时不是说不要稚儿吗?” “我……” 比比东一时语塞,当时确实是她一心逃避,不知多少次把俞稚推开。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觉得反正今后是离不开这逆徒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道:“那又怎么了?你不是说你喜欢我?怎么一受挫折,就跑去勾搭别的女孩子,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俞稚平静的笑了笑,道:“我可做不到为她们去死啊。” 比比东沉默了下,别过头去:“就会油嘴滑舌。” 事实上,今天白天的时候,比比东还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一意孤行,哪怕是现在,她也不觉得自己报复这世界有什么不对,之所以放弃这个念头,不是她忽然醒悟,或是觉得自己错了,只是很单纯的,被这个傻徒弟感动了。 比比东不得不承认,比起一个人走向毁灭,她更想和这个傻徒弟一起走下去。 “稚儿,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们?”比比东忽然道:“老师也不想要什么名分,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够了。” 俞稚看着她道:“这可不像老师的风格啊?” 比比东淡淡一笑,道:“老师已经累了,不想再计较许多。” “那可不行。”俞稚凑近了她的脸,道:“我要老师做我的新娘,我要全大陆都知晓咱们的婚礼,我要后世史书记载,武魂殿最后一任教皇比比东,嫁给了她自己的徒弟,而且还要给这个大逆不道的徒弟生孩子。” 热气轻哈在耳垂,比比东脖颈爬上一抹霞色,她道:“你也知道这是大逆不道?” 俞稚笑道:“稚儿是逆徒嘛。” 裂帛声忽然响起,在比比东的惊呼声中,俞稚将那身衣裙粗暴的撕扯殆尽,很快,比比东浑身上下除了一条精致的紫色内裤隐藏了私处外,再不剩任何遮掩。 而就连那条紫色内裤也是一片水痕,其内的狼藉便不难想象了。 “你……逆徒!”比比东不知第几遍重复这个称谓了,她拿双臂艰难地遮挡乳峰,大腿紧紧夹着,不想让俞稚看到内裤上那片水渍。 她能感受到俞稚的视线正在她身体上肆意游走,于是她便愈发觉得燥热,明明已经去过一次,那片水渍却像决堤的湖一般,仍不断加大着范围。 而看着比比东完美的胴体,俞稚心中也燥热难耐得很,她的肌肤就像世上最无暇的玉,偏偏带着妙龄的柔软,曼妙绝伦至极,而那起伏的山峦,每一丝线条都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俞稚便觉得自己见到了人间绝景。 比比东遮挡玉乳,轻咬着唇,含羞带怯又强装清冷的模样,更加激起了俞稚的情欲,他抚上那修长柔嫩的腿,自下而上,轻轻游走过去,摸过滑溜溜的大腿时,将十指插入那并拢紧绷的大腿间,一边肆意抚摸,一边将它们向两边分开了些。 比比东象征性抗拒了下,便由着俞稚将其分开,她能感受到这逆徒的手正在她那玉股上游走,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丢人声音,可俞稚却偏偏与她作对似的,将她的玉股向上按去,很快,她的膝盖便顶在了自己的肩膀。 这……这是怎样羞人的姿势? 比比东不敢想象,此刻她只以玉背支撑身体,腰臀则抬离了床榻,似乎要将那玉门私密处刻意展示给人看一样。 比比东赶紧收拢小腿,将俞稚尚按在她大腿上的双手紧紧夹住,心想这样他就不能做坏事了吧? 但很快,她便发觉自己错了。 俞稚俯下身,认真看着那内裤上水渍,故意问道:“老师,你的内裤怎么湿了?” 比比东只觉无地自容,她怒道:“你要做便做,少在这里作践我,我可不像你勾搭的那些小姑娘一般!你……你做什么?啊……” 俞稚伸出舌头,舌尖试探性点在那片水渍中央,比比东只觉一道电流般的酥麻袭向玉户,险些再次泄身。 她的双腿下意识合拢,夹住了俞稚的脑门,双手则按住他的脑袋,不断向外推攘去,这两种动作实在自相矛盾,俞稚被她弄得好不难受。 “你……这是做什么?” 比比东双颊几欲滴血,她只听说过女子可以给男子口出,还从未听说过反过来的情况…… 俞稚揉了揉被夹的有些昏沉的脑袋,无奈道:“我想让老师舒服啊。” 比比东斥责道:“你正常点儿就行了!” 俞稚佯装生气道:“我明明是为老师着想,您不领情就算了,何必凶我?” 他忽然将比比东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 玉峰压在榻上,细软肉直接从两侧溢出,比比东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妙,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丰臀便忽地一痛。 啪的一声,俞稚挥掌拍打在比比东挺翘的臀,看着那丰腴深陷,臀浪颤动,最后再归于原样的美好,他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你!”比比东颤抖着说不出话,她只在心中偷偷想过这般情景,却从未想到这个逆徒真敢这般做! 比痛意更深刻的是羞愤,比比东挥手就要反击,可一想到俞稚身上还有伤,一时竟下不去手,心中挣扎了片刻,终是心软,只是埋怨道:“你怎么这般记仇。” 俞稚以为比比东这是默认的意思,胆子便更大了,他道:“还不是老师当初做的过分?我都那么大的人了,你还那样对我。” 说着,他又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下。 比比东本以为打一下意思意思就算完了,这逆徒居然还不罢休,便恼怒道:“我是你老师!你敢轻薄我,难道不该打?你又不占理,还想讨回来?哪有徒弟向老师讨这种事的!” 啪! 俞稚的回应只有一巴掌。 比比东忍无可忍,桃眸愈发冰冷,她回眸冷冷看了俞稚一样,竟是比发动罗刹神力时还要骇然。 俞稚高抬的爪子忽然僵了下,在比比东面前,还是习惯性怂了。 但心怯只是一瞬,反正今后都是我的人了,我有啥好怕的? 他这般想着,手掌还是挥下,因为带着树立威信的心理,所以这一掌重了些许,回荡的声音也格外清脆。 比比东撑起上半身,保持回眸的姿势不变,冷冷看着俞稚,那眸中羞恼已经很淡,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寒意。 俞稚忽然明白,自己玩脱了…… 那一千年记忆被尽数封印,他方才一番言语,不过是随口说来哄比比东玩的,现在的俞稚,和“一瞬千年”之前的他其实并没有多少差别,哪怕性子有所改变,可欺负欺负千仞雪也就算了,想压着教皇大人,却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俞稚心中犯虚,却仍强装镇定,他道:“不闹了老师,咱们现在开始……”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比比东扑在身下,那双纤细玉手灵巧的褪去他的衣物,很快,俞稚就变得比比比东更加一丝不挂。小俞稚高昂着头,似乎早就急不可耐,比比东看到它后,一往无前的气势忽然顿了顿,她向后退了退,解开挽着的粉紫色长发,发丝如绸般散落,轻覆住如玉的琵琶骨。 她抱过枕头,遮挡住自己身前,也把半张脸埋在里面,桃红的眸子略带羞恼地看着俞稚,道:“还不赶快?” 俞稚没想到教皇大人还能有这幅犹如少女般的娇人姿态,他点了点头,抓住她身前的枕头,想把这碍事的玩意拿开。 比比东犹豫了一下,道:“这次别在整些有的没的了……” 俞稚点头答应,心中却想着来日方长,今后他有着无尽的岁月,可以慢慢调教最心爱的老师。 比比东松开枕头,半推半就地重新躺倒在床上,俞稚轻吻过她的唇,随后视线下移,落在那条紫色内裤上。 这是最后的遮挡,褪下它,就能看到那久违的圣地。 俞稚先是将双手滑过那纤细腰肢,一点点下移,这才慢慢覆上那条紫色的绸,他拇指微扣,将其缓缓扒下。 另一处人间绝景慢慢暴露在俞稚眼下,它不似山峦雪峰那般起伏,反而狭隘平坦,纤瘦动人,随着紫绸渐褪,一片凄迷的芳草显露真形,它们攒簇着,瞧上去纤柔极了,仿佛匠人精修过的草坪,竟是那样的美观且赏心悦目。 俞稚心跳猛快了几拍,他继续扒着那条内裤,想一睹其真容,却是受到丰腴臀肉的阻碍,正欲开口,比比东却是主动抬起了屁股。 最后的阻碍也已消失,那紫色绸缎彻底褪下时,竟是同那玉谷勾连起一线银丝,俞稚不由向那源头看去,芳草萋萋间似藏着粉嫩的裂缝,那银丝便是藏在玉缝中的甘甜泉水。 这片细草相互的绝妙圣域,宛如神女的圣宫,却是被一条恶龙给觊觎上。 而身为驯龙师的俞稚,却是暂时制服了恶龙,想要亲自去找神女邀功。 比比东按住了他伸出一半的手,羞恼道:“你又要干什么?” 俞稚恬不知耻道:“这么些年没见了,我得确认一下,这里到底是不是小俞稚的寝宫。” “确认你个头!”比比东气恼道:“娜娜、宁荣荣、还有……千仞雪!那才是你的寝宫!你找她们去!” 俞稚叹息一声,道:“老师莫说气话了,在稚儿心里,老师永远是最重要的。” “哼!你跟她……可是连孩子都有了!” 俞稚脸一黑,道:“我那是被强迫的。” 为此,从“一瞬千年”出来后,有所成长的俞稚,可是狠狠把那臭丫头教训了一顿,现在那丫头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小猫崽子,瞧着凶巴巴,可那是外强中干。 比比东却不管那么多,冷哼道:“下贱。” 俞稚叹息,道:“随老师怎么说吧,千错万错,都是稚儿的错,稚儿认。” 比比东冷笑两声,但这些都是她刻意做给俞稚看的罢了,既然已经决定和要这逆徒过一辈子,她又岂会没想通这些事情呢? 只是或许是源于自己的处子身没有交给俞稚的自卑,她咬了咬唇,竟问道:“你的……这些寝宫,哪个更好看些?” 俞稚一愣,没想到比比东也会问这种问题,他下意识想要回答是老师的,但转念一想,道:“老师的这里好久不见,我忘记了呀。” “什么意思?” “忘记了怎么比较?老师得让我先看看才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逆徒肯定是想趁机轻薄为师!” “那……要不老师自己掰开给我看?” “自己……掰开?” 俞稚本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可比比东犹豫过后,竟是红着脸道:“那你退后些……” 俞稚一愣,果断向后退去,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比比东咬着唇,心想自己一定是疯了,在自己徒儿的注视下,她屈腿,分开,纤纤玉手落在了自己清冷独绝的寒宫处,指尖深陷其中,在窒息般的寂静里,用指尖扒着花穴的边缘,缓缓掰开给俞稚看。 绝妙的玉缝被一点点剥开,露出了其间纤薄的花唇和清绝粉嫩的四壁,以及那幽深不知通往何处的,湿漉漉的道路。 俞稚看着这幕,心中再难自持,而比比东平日里清冷惯了,从未读过这方面的书籍,自然不明白此举有什么特殊含义,只觉得与其让俞稚把玩,不如自己亲自来,而被自己徒儿这般盯着,她的感受也只是有些羞人和羞耻。 “看清楚了?”比比东问。 “再掰开些。”俞稚已经扶上小俞稚的背脊。 比比东手上力道加重,亲手将绝美的私密处剥开,教皇大人掰穴求欢的画面何等香艳?若是被那些仰慕教皇的人们知晓了他们的女神在自己弟子面前竟是这幅淫靡样子,不知要惹得多少人三观崩塌。 “这次看……啊!” 比比东话还没问完,驯龙师就败给了自己心中的信念,那青筋暴起的恶龙已经游荡在圣宫边缘,龙头已对准了宫门,似乎随时有可能破门而入。 俞稚扶住长枪,枪尖毫不留情地触碰着那饱满的雪丘,他轻轻摩擦,时不时在那玉门拍打,似是扣门,却溅起啪嗒啪嗒的水花。 在俞稚的挑逗下,那花瓣轻颤了颤,含羞而合,却从并拢的玉缝中,流下淫靡的蜜汁。 比比东的喘息声愈发粗重,时不时还露出一两声低吟,她眼中匍匐着迷乱的雾气,意乱神迷地盯着俞稚。 她将手按在俞稚的小腹,气喘吁吁道:“你……你还没说……谁更好看?” 俞稚拿杵尖挑开花缝,不断刮擦着内壁,直到把比比东挑逗的心神紊乱之时,才猛地挺入进去。 比比东忍不住轻吟一声,双腿下意识反剪在他的腰身,俞稚一边挺动,一边压下身子,贴在她耳边道:“老师的名器,当然是天下第一好看。” 说罢,他含住比比东玲珑剔透的耳垂,轻抿着向下扯去。 比比东心中的情欲被彻底点燃,她主动揽过俞稚,感受着久违的亲近,一边低吟浅唱,一边问道:“什么……哈……什么是名器……嗯啊……” 俞稚想了想,道:“简单来说,老师的这里,天生就是挨稚儿插的。” “哪有这般混账的说法……”比比东嘴上轻啐,心底却是暗自感到欢愉,小俞稚在她玉膣中进进出出,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饱胀感,她不禁搂紧了俞稚,道:“快些……” 这软儒嗓音宛如勾动地火的天雷,俞稚自然更加卖力。 唇瓣被挤开,暖穴被撑起,那花径欲拒还迎,其间褶肉拦绞,与肉棒刮擦着,在这柔韧的花穴中紧紧贴合。 比比东虽然女儿都不小了,可这方面的经验却根本不多,前些年与俞稚的几次承欢,这逆徒还不敢放肆,都是她这个当老师的强装镇定,主动引导,如今换了立场,俞稚又磨砺出技巧,感受自是不同。 她久逢甘露,竟是变得有些不堪,在飞速的抽插中,只顾得上哼哼唧唧,听着那渐大的水声,不敢想象身下是怎样的狼藉,唯有喘息声越来越重,几乎成了呻吟。 那湿滑柔腻的膣道开始变得泥泞,虽然更好抽插,可却未变得松弛,相反,还更加紧致,那穴肉不停挛动、抽搐,像是吸吮的口,酥软地含弄着他,想要将他的精液直接夹出来。 若是之前的俞稚,怕是就要缴械投降了,可如今他今非昔比,就算连战胡列娜、宁荣荣及千仞雪三女,也能杀的她们丢盔弃甲。 他一拍比比东的丰臀,继续将腰肢挺动。 明明是纤薄的花瓣,却不断有汁水渗透出来,比比东被插的水儿直流,也顾不上计较他的放肆无礼,她感觉到小腹似有火焰窜起,又像是绽放出鲜红欲滴的花,她娇喘啼吟着,胸脯不断起伏。 俞稚看着那两粒胡乱颤动的红豆,忽然低头吻了上去。 比比东低吟一声,只觉一阵酥酥麻麻,惹人心痒。 那两粒精致红豆已被含住,浸湿,舌尖围绕着它们搅动、挑拨,轮换交替,决不厚此薄彼。 俞稚很认真的吮吸着,似乎想要从中吸出什么东西一样。 比比东喘息连连道:“你……轻点儿……再怎么用力……也什么都……吸不出来啊……” 俞稚却不管不顾,继续逗弄着这两粒艳红小豆,同时不停抽动腰身,秉持着九浅一深的法则,不断拿肉冠刮蹭肉壁。 多重刺激下,比比东再难自抑,她低吟浅唱,哀婉如泣,肉膣不自觉地收缩,俨然到了决堤的边缘。 “啊——” 比比东忽然发出一声惹人遐想的长吟,原来是俞稚忽然轻咬住一粒红豆,摩挲着向上拖拽。暴雨骤烈,比比东再难自持,她下半身宛如决堤,芳草受雨,玉峰受震,身躯颤抖的同时,猛然收缩的膣肉,也险些让俞稚精关失守。 春潮如泻,比比东凄迷地看着俞稚,感受着莫大的欢愉。 “稚儿……” 她轻吐兰息,檀口微张,俞稚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吻住那温润的唇,肆意品尝吸吮,更将贝齿撬开,去纠缠她的香舌。 他们忘情的交吻着,耳鬓厮磨,疯狂相拥,仿佛要融入对方的身体似的,从床榻滚落到地毯,犹不自知。 俞稚的双手忽然陷入比比东雪白的臀肉中,直接将高挑的教皇冕下抱起,那丰挺壮硕的玉峰便撞上了少年的胸膛,让他感受到惊人的绵软。 比比东下意识环住俞稚的脖颈,无处安放的双足,只好也勾在他的腰肢。 此刻,比比东几乎是抵着肉棒,悬在俞稚身上的,她没有任何着力点,就像一头肥美的羔羊,只能任这逆徒宰割。 而俞稚挺起腰,将肉棒直接送入了最深处,一下子顶到最里面的花宫,与那褶皱的嫩肉死死贴合在一起。 “啊……你顶到……啊啊……” 比比东大声呻吟着,少年飞速抽插,再不顾什么节奏,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直抵花心,更是越来越快,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比比东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再顾不上什么师徒身份,她将这一切都抛之脑后,本能的浪叫着。 淫靡的声音在东王宫之巅的红玉阁不断回响,俞稚一边肏弄着自己的老师,一边不老实地将手指陷入她的臀缝,触及那从未被染指过的雏嫩后庭上,雪白柔软的臀肉里,那雏菊也随着跌宕的快感一张一缩着。 比比东意识到了什么,却根本顾不上思考,直到那手指扣入,她也只是觉得双穴肿胀无比。 凶猛的鞭挞下,花汁涓涓地淌着,染湿了那一张名贵毛毯,明明刚泄过身,比比东却又是不堪刺激,第三次迎来了高潮。 花穴猛地收缩,随后阴精狂喷而出,将两人相连的肌肤彻底打湿。 俞稚也终于到了极限,他将比比东压在床沿,顶着她的花心,将滚烫的精液狠狠注入她的花宫。 “啊啊啊……” 教皇大人发出了难以想象的淫乱叫声,她感受着膣内那股暖流,忽然想到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怀孕? 怀上稚儿的孩子……怀上自己徒弟的孩子…… 她想到这里,下身又泛起春潮,这连她自己也吃了一惊,明明都去了三次了,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呀? 俞稚也感受到那里的湿润,虽然不知道比比东是想到了什么,但可以肯定,她尤不满足。 俞稚的身体被龙神肋骨强化过后,也远超寻常,加上从那三个臭丫头那里找来的自信,现在的他,并不觉得自己在床上还能输了,于是他不给比比东喘歇的机会,将她翻了个身,脸朝下,跪趴在了床榻。 比比东曾在星斗大森林见过狗类魂兽交换的场景,当时那只母犬的姿势,似乎就与这如出一辙,所以这姿势对于比比东来说,实在羞耻至极,她不禁道:“你又搞什么古怪?刚刚……刚刚还扣我那里……” “哪里?”俞稚不解。 “就是……后面!”比比东咬了咬牙,羞耻的说出这番话,她知道,此刻她的姿势,后庭自然是暴露在这逆徒眼下了。 “这里?”俞稚轻点两下,那玉庭一缩,一时不像雏菊,竟似含羞草。 比比东脸一红,忍不住斥责道:“管好你的爪子!” 俞稚笑道:“老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这里分明……” “闭嘴!” 俞稚翻了个白眼,扶正肉棒,瞄准那流出白浊精液的曲径通幽之处,再度挺了进去。 比比东轻吟了一声,轻启檀口,咬住了被褥,随着俞稚展开进攻,她的双拳也不由在被单上攥紧。 这个姿势带给她的又是不同的感受,她身躯绷着,感受那强劲有力的阳具刮擦着自己的肉壁,在泥泞滑湿的膣道跳动着。 那芳草萋萋的玉谷已是狼藉一片,小穴被大大撑满,纤薄的花瓣肿胀翻卷,阴蒂充血,混杂着黏稠的液体,和失禁般狂流的水儿,简直道不尽的淫靡。 俞稚扶住比比东纤细的腰肢,小腹不断撞击在她腴美的臀,啪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那如雪的臀肉很快染上一片殷红之色。 比比东闷哼着,死死咬住被褥,生怕自己松了口,就会忍不住浪叫出声。 肉体撞击声不断回响,其间还混杂着玉液飞溅之音,俞稚却尤不满足,忽然一掌拍在了比比东的丰臀。 啪的一声脆响,那雪白臀肉上浮出一道鲜红的五指印,比比东啊了一声,紧咬的被褥一下子从口中脱落。 这手感实在是惊人的好,哪怕俞稚经常这般惩罚另外三女,此刻却仍是有些上瘾。 胡列娜的翘臀是以柔软丰满为主,千仞雪是以挺翘弹性为韵,宁荣荣则小巧圆润,拥有独属少女的青涩。 比比东的则与她们都不相同,却更加完美,她丰腴不输胡列娜,挺翘弹性又堪比千仞雪,至于宁荣荣……她算是另一种风格,没什么好比较的。 俞稚的拍打雨点般落下,宛若击鼓,那私密傲人的神圣娇臀很快红彤一片。 比比东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的徒弟按在床上,跪趴着,一边撅臀挨插,一边被拍打丰臀,她想要反抗,可那抽插的巨龙却让她生不出力气,她只能默默承受,不断从口中发出呻吟,连同心中的娇羞与矜持,都被一点点拍碎。 她能感觉到俞稚的阳具愈发滚烫了,打我的屁股……稚儿就那么兴奋吗? 她羞恼的想着,却没有发觉,自己的穴口也宛如决堤。 比比东默默承受鞭挞,火辣的臀尖与自己徒儿的小腹不断撞击,她想起俞稚说要日晕自己,忽然觉得这不是戏言,而是真的要把她日晕…… 俞稚肏的太过尽兴,也不理会比比东那竭力维持清冷的眼神,他将饱满雪白的臀肉抓在手中,狠狠地揉捏着。 “老师,稚儿现在是不是厉害多了?” 俞稚揉捏着臀肉,一边挺动身子,一边笑问道。 “啊啊……嗯哼……闭……闭嘴……” 俞稚笑了笑,继续问道:“比起前些年,稚儿是不是也长大不少?” “是……”比比东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奇怪俞稚为什么要这么问,随后她脸一红,羞恼道:“说了闭嘴!” “啊……” 俞稚腰身一挺,比比东的话音便又一颤,她背上一重,忽然整个人趴倒在床上,俞稚压住她的玉背,将她的双腿并拢,那花径紧夹,变得更加狭隘。 他们就这样大力抽插,极尽交合,比比东如霜傲雪般清冷香凝的玉体在一次次插弄中狂颤,玉白娇躯粉嫩一片,他们不停交换着姿势,几百次抽插后,两人又同时达到了高潮,泻身不止。 他们的交合太过淫靡激烈,哪怕是清贵无比的比比东,此刻也被撬开了檀口,发出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浪叫:“稚儿……哈……稚儿……你要……你要把老师插晕了……”她说完后,忽然掩住嘴唇,不敢想象这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俞稚伏倒在她身上,把玩着那对玉乳,微微喘息道:“老师不是还没晕吗?稚儿会接着努力的。” 俞稚好歹也身经百战了,可他没想到比比东竟然这般耐插,若换做胡列娜、宁荣荣、千仞雪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早就已经求饶不止了。 “今晚我一定要把老师日晕!” 俞稚立下豪言壮语,再次向比比东扑去。 这次他让比比东贴着墙壁,踮起脚尖站正,他则一手按住她的腰肢,一手攀在她的香肩,从后面将比比东挤在墙上,将那对玉腿分开,长驱直入,又一顿大力的插弄。 淫艳的声音不住响起,教皇大人的美穴被不断撑满,她腰肢也挛动着,被插的浪叫不已,一双桃眸已不复清冷。 她不知被插了多少下,玉穴仍不失紧窄,哪怕花唇被肏地红肿外翻也不知疲倦地吐着浆液。 俞稚也享受着名器带来的快感,他深知这份美好得来不易,所以便格外珍惜,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与角度,弯翘的怒龙将那蜜穴插了个遍,却仍不知足,如果可以,他真想永远就这么下去。 他们是久别的春风与桃夭,更是金花相逢玉露,总能滋生出无限的美好。 他们不知疲倦的交媾着,高挑的女子被摆弄出各种不同的姿势,或被扛起双腿贴面而肏,或跪趴在地承欢,或被推至床榻边缘弯腰挨干,或被抱尿般抱起,一顿狠插猛捣。 两人在这样的激战里,皆猛烈地丢了数次身子,从代替了屋顶的水晶天窗,星河逐渐隐没,渐渐泛起晨曦的光。 玉阁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是火龙王派来麾下的火舞,催促自己给银龙王疗伤的。 “滚!” 俞稚没好气道,整个东王宫,也就火龙王头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打扰了。 将那同样心大的蠢丫头吓跑后,俞稚将目光再度投向身下的佳人,今晚他可谓是过足了瘾,身心都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比比东的身子也被这逆徒彻底玩弄过了,抓了雪臀揉了玉乳,咬了红豆扣了后庭,所有的部位都被侵犯过了,于是她便也放下心底最后的防线,支起身子后,反而主动骑跨在俞稚身上。 “稚儿,你不是要日晕老师吗。” “……?” “我还要……” 她按着俞稚的胸膛,清媚的笑着,宛如魔音。 俞稚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真是老师会说的话吗…… 他无力的躺在毛毯上,比比东骑跨着他,粉臀压在小俞稚头上,她伸出纤细的手,抓着俞稚尚有余温却已不再坚硬如铁的肉棒,抵住那黏闭的玉缝,咕噜滑入,再次挺到深处。 “老师,我……” 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会在床上落败。 比比东双手按着他的胸膛,主动起伏着身躯,她的嗓音因持续的浪叫而微微沙哑,对俞稚而已却依旧宛如天籁。 直到榨干了俞稚最后一滴精液,她才将肉棒从湿腻的小穴里抽出,肉棒与小穴分离之时,啵唧一声,白腻的浊液淌落,被鞭挞了一整夜的玉穴狼藉不堪,而她在心满意足之余亦是精疲力尽,她抱紧俞稚,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脯,这才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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