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和男仆(3)

313
嗯,王爷啊...”
    屁股墩上传来异样的刺痛,风吟感到了些既痛又舒服的快感,被侵入的地方自动收缩了下,那棒子就往他后庭里缩进去了些,分身也肿胀得更加厉害,他只好承认自己快憋不住了。
    “王爷,风吟快不行了啊,风吟的那处,快要爆了...”
    见时机成熟,桓台余杉也不再继续为难风吟,也有点怕把他玩坏了,手伸到他胯下,熟练地握住揉搓着。
    谁知,她揉搓了才不过两下,风吟就大声淫叫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色乳液,溅了不少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桓台余杉身上也沾了不少。
    “啊啊啊...”
    手肘抵在地上,风吟昂着头叫着,下身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肮脏的精液,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的欲生欲死,太痛快了。
    这接近于失禁的解脱感,风吟闭着眼沉浸在王爷给予的无与伦比的快活中,心里的声音说道:你就是王爷的狐狸小淫棍。
    *最近三次元挺忙,各位宝宝们,多留言投注好嘛,爱你们*
    第十六章 含着主夫的肉棒调教小侍(下)
    呼出热气的嘴咬住一只玉珠,半迷醉状态,桓台余杉吸允了一下风吟莹白的耳垂,放开,栀子花的淡香近在鼻端。
    “舒服吗?”
    “啊哈...”
    余味未消,白茆跪着喘息着,下身的硬直性器抖动着,深红色的圆头顶端淌下未尽的一滴滴浊液,宛如刚刚交配完的半狂野兽。
    “嗯啊”
    到了情盛之处,男女都发出原始的唤交,他们像是动物,但又带着人的感情,做不成神,做一回兽和人的结合体,似乎也不错。
    “风吟,嗯?嗯。”
    握住才软下一小半的肉棒,桓台余杉的G点又被渝亦眠的龟头戳到了,高潮的也一步步攀登上她的每一寸神经。
    这里的男人果然都是天赋异禀的,半软着也挺粗壮,阴毛剃得干净,视觉上没什么冲击,舒服的温纯气质。
    “风吟...舒服啊”
    王爷温暖的掌心还紧紧握着他最丑陋的地方,风吟心中羞耻不已,身体却兴奋地叫嚣着向王爷呼吁更多的刺激。
    他除了奉献出这具低贱却苟全的身体,可王爷已经拥有了,甚至种上了她的标记。
    他还有什么可以给她的吗?那又怎么可以自作主张提出那么可耻的满足自己的请求呢...从没有有过的奇异而私密的想法一下子冲击着白茆的头脑。
    “怎么了?”
    纯洁得如同一片白纸的风吟竟露出了一丝忧郁,桓台余杉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突然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甚是奇怪。
    “嗯。”下巴被捏住,被动仰起头,泪水已不知不觉溢出眼眶,白茆咬住下唇,还是不看她,“嗯,没什么。”
    这条大红狐狸尾巴倒还确是与风吟融为一体了,在他射精的时候摇摆出了自由生物的生气,这下又只是微微颤动着,迎合着前方浅红肉棒的抖动幅度。
    “不说是吧?啊...”
    “余杉啊,余杉,嗯...”
    背后的渝亦眠叫着她的名字,身下肉棒的抽插速度陡然变快了下,握着她的腰的手刚用力了,两颗软软的睾丸甩起来打在她的私处,真舒服。
    “眠儿,嗯啊,继续用力,就是那里,用力磨一磨...舒服吗?”
    男人应该是快要射了,水分充足、软而弹性十足的肉穴还在主动吸允着他青筋暴起的棒身。
    “嗯,余杉,好舒服。”
    渝亦眠红着脸,低眼看着王爷红艳艳的那处的嫩肉,将他的私处吸允着,吞吐着,时不时被带出一点,好似在鼓励着他射在她的身体里,然后再将女人上好的花精送回他的身体,这样他就可怀上她第一个孩子了。
    “嗯啊...”
    抽插了十几下,渝亦眠抱着仰着头喘的桓台余杉射了出来,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被她夹的太紧,射得也特别多。
    穴里被接连激射了好几股温热的精液,享受着快感的桓台余杉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恍然睁大那双迷人的眸子,目光炯炯地望着风吟绝色的小脸。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嗯,王爷啊...”
    屁股墩上传来异样的刺痛,风吟感到了些既痛又舒服的快感,被侵入的地方自动收缩了下,那棒子就往他后庭里缩进去了些,分身也肿胀得更加厉害,他只好承认自己快憋不住了。
    “王爷,风吟快不行了啊,风吟的那处,快要爆了...”
    见时机成熟,桓台余杉也不再继续为难风吟,也有点怕把他玩坏了,手伸到他胯下,熟练地握住揉搓着。
    谁知,她揉搓了才不过两下,风吟就大声淫叫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色乳液,溅了不少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桓台余杉身上也沾了不少。
    “啊啊啊...”
    手肘抵在地上,风吟昂着头叫着,下身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肮脏的精液,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的欲生欲死,太痛快了。
    这接近于失禁的解脱感,风吟闭着眼沉浸在王爷给予的无与伦比的快活中,心里的声音说道:你就是王爷的狐狸小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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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含着主夫的肉棒调教小侍(下)
    呼出热气的嘴咬住一只玉珠,半迷醉状态,桓台余杉吸允了一下风吟莹白的耳垂,放开,栀子花的淡香近在鼻端。
    “舒服吗?”
    “啊哈...”
    余味未消,白茆跪着喘息着,下身的硬直性器抖动着,深红色的圆头顶端淌下未尽的一滴滴浊液,宛如刚刚交配完的半狂野兽。
    “嗯啊”
    到了情盛之处,男女都发出原始的唤交,他们像是动物,但又带着人的感情,做不成神,做一回兽和人的结合体,似乎也不错。
    “风吟,嗯?嗯。”
    握住才软下一小半的肉棒,桓台余杉的G点又被渝亦眠的龟头戳到了,高潮的也一步步攀登上她的每一寸神经。
    这里的男人果然都是天赋异禀的,半软着也挺粗壮,阴毛剃得干净,视觉上没什么冲击,舒服的温纯气质。
    “风吟...舒服啊”
    王爷温暖的掌心还紧紧握着他最丑陋的地方,风吟心中羞耻不已,身体却兴奋地叫嚣着向王爷呼吁更多的刺激。
    他除了奉献出这具低贱却苟全的身体,可王爷已经拥有了,甚至种上了她的标记。
    他还有什么可以给她的吗?那又怎么可以自作主张提出那么可耻的满足自己的请求呢...从没有有过的奇异而私密的想法一下子冲击着白茆的头脑。
    “怎么了?”
    纯洁得如同一片白纸的风吟竟露出了一丝忧郁,桓台余杉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突然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甚是奇怪。
    “嗯。”下巴被捏住,被动仰起头,泪水已不知不觉溢出眼眶,白茆咬住下唇,还是不看她,“嗯,没什么。”
    这条大红狐狸尾巴倒还确是与风吟融为一体了,在他射精的时候摇摆出了自由生物的生气,这下又只是微微颤动着,迎合着前方浅红肉棒的抖动幅度。
    “不说是吧?啊...”
    “余杉啊,余杉,嗯...”
    背后的渝亦眠叫着她的名字,身下肉棒的抽插速度陡然变快了下,握着她的腰的手刚用力了,两颗软软的睾丸甩起来打在她的私处,真舒服。
    “眠儿,嗯啊,继续用力,就是那里,用力磨一磨...舒服吗?”
    男人应该是快要射了,水分充足、软而弹性十足的肉穴还在主动吸允着他青筋暴起的棒身。
    “嗯,余杉,好舒服。”
    渝亦眠红着脸,低眼看着王爷红艳艳的那处的嫩肉,将他的私处吸允着,吞吐着,时不时被带出一点,好似在鼓励着他射在她的身体里,然后再将女人上好的花精送回他的身体,这样他就可怀上她第一个孩子了。
    “嗯啊...”
    抽插了十几下,渝亦眠抱着仰着头喘的桓台余杉射了出来,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被她夹的太紧,射得也特别多。
    穴里被接连激射了好几股温热的精液,享受着快感的桓台余杉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恍然睁大那双迷人的眸子,目光炯炯地望着风吟绝色的小脸。
    “风吟,吻我。”
    拥吻着栀子花味的小狐狸风吟,桓台余杉小腹用力,在身后渝亦眠的阳具上灌注下自己的花精,在阴道高潮后,又达到了心理上的高潮。
    同时占有两个对你表达着爱恋,愿意包容你的欲望的男人,真的太美妙了。
    那么我呢?
    脑子里冒出这么个没头没脑的疑问,桓台余杉在心里笑出声,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自己对自己的爱,这样的生活大概就是她想要的吧。
    这样似乎很渣唉。
    不知道道不道德,关乎哪个时代的道德,反正这是她找的一种让她能在乎自己的生活,就够了。
    做个男人仰望着得不到的圣女很爽,做个男人渴求着得不到的渣女也很爽,不一样的爽。
    “唔啊”
    两人的嘴唇分开,拉出一条银丝,桓台余杉抬手摸了下嘴角,对着风吟随意地笑了下,“谢谢你,我很舒服。”
    转过头,对着半眯着眼沉醉的渝亦眠,桓台余杉按了下他的嘴唇,“眠儿,你知道吗,你是仙子,为我一人堕落凡间的仙子。”
    至真至诚地一笑,渝亦眠湿了眼眶,终于懂得了父亲的幸福所在,“我堕落了吗?余杉,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是堕落之神。”
    *今天晚上随机听的歌,都好好听啊*
    第十七章 审问可疑的混血少年
    多年培养出的生物钟准时敲响,平躺着的女子缓缓睁开眼,左右两旁都睡着一名男子,将她夹在其间。
    这床很大,睡下七八人也无妨,如今躺在其上的不过四人,浓厚的异己气息还是让桓台余杉一下清醒了过来,坐起身。
    揉了下两边眉骨和眼窝,几缕晨光从床沿里潜进来,光线不算很好,但眼前一切都看得清晰明了。
    薄薄的雕花被子掩住腰部,她环视周围,首先映入眼帘的苟美。
    一双圆乎乎的大眼睛合得不紧,露出一点眼白,面相长得好,也就没一点可怖,反倒可爱。
    似乎眼睛大的人睡觉都不能完全闭上眼,她上辈子也被这样说过...学长。
    “王爷!你醒...唔”
    白茆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桓台余杉的手掌而彻底封住了,他一双猫眼瞪大了,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和被踩了尾巴的惊诧。
    “王爷,白茆,你唔”
    刚一急,桓台余杉去让白茆住口的时候,手肘不小心磕到了两人中间睡着的风吟,把他弄醒了,下意识又伸一只手去捂他的嘴。
    “余杉,你醒了。”
    “王爷,白茆,风吟,主夫,你们都醒了。”
    ...好家伙,这下床上的每个人都醒了,面无表情费桓台余杉放了两张嘴自由,无声叹息,她不就想静静欣赏一下美男子们的睡颜吗?
    穿衣时,她见苟美在被着她放下水盆时,揉了下左胸,联想起昨晚上怎么玩弄他乳头的场景,骨子里的兴奋感回归了不少,又有点担心会不会玩的有点过。
    “苟美,疼吗?”
    苟美转过身,疑惑道:“王爷,什么?”
    只剩头发没有盘,桓台余杉披散着长发,精致的眉眼舒展,淡淡的笑熙若春风,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手心印在他的胸前。
    “这里,疼吗?”
    “砰砰砰”
    世间怎会有这么美还温柔的女子,也只有他的王爷了...苟美能听到自己的她手中的心在狂跳,发出他无法藏掩住的声音。
    “苟美不疼。”心中一个声音叫嚣着他说得不够多,苟美又小声地嘟囔了句,“苟美很喜欢。”
    “啊?”
    初一听,桓台余杉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他喜欢她给他带乳环?
    “那,下次再给你带乳环吧。”
    “啊?”
    这次轮到苟美惊讶了,刚反应过来,王爷已经快走到屏风,去梳妆台了,再不解释,等会儿白茆也在,更不好说了。
    “王爷,我是说,我喜欢你。”
    听到床笫之外的告白,桓台余杉少有地不淡定了,这个小侍为什么要喜欢她呢,因为她是王爷吗,一时竟想不通了,她只好呐呐地回了句。
    “知道了。”
    见着王爷也不回头看他眼,就径直绕过屏风,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苟美皱了下眉头,短促的心痛了下。
    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听到低贱的小侍表达情意,也没有责怪他以下犯上,不知礼数,他还在期望什么呢。
    吃着早饭,桓台余杉又想起尚书府来的混血少年,关在偏院,派人盯了几日,也没发现异常之处,好似他就是个本国贵门养出来的平凡深闺少男。
    到底是不是,还真说不准,今日不用上朝,不如亲自去审问一番,这里处置府中人的私刑威力是无人不招,没有底线。
    她相信,这次盘问,一定会有点收获的。
    疑似前世故人的少年住在王府东面的小院子,只有一条小径从主院阁通过去,也无后门,最是适合防止罪人逃跑或与外界通信来往。
    院里还有配套的几间布置不同的暗房,各有妙用。
    “王爷。”守在房门的两名高壮护卫上前请示。
    “将他带到三号暗房。”
    “是。”
    两名护卫将卧房中喝茶读书的某少年带到暗房,他们已经习惯于这位少年的自觉配合,来到门口,“王爷请。”
    桓台余杉在暗房房门看着他们和睦如亲兄弟似的一行走了进去,心中暗叹,这个少年不简单啊。
    “本王要单独审问他,你们在门口守着。”
    她身后的门合上,前方被皮带束缚在拷问椅上的少年抬眸看她,目光平静如水,连最初在尚书府的青涩害羞也没露出半分。
    “你可知我为何要让你来这儿?”
    少年蓝色的眸子懒洋洋地转了转,没一点紧张,“你怕问不出什么你想听的。”
    “我想听的?”
    两步上前,桓台余杉冷着脸,手指抵住他的下颚往上顶,让他仰高了头看她。
    “你叫,云暮是吧,你说说,我想听什么。”
    暗房故意挡住了外界的光,只留了一盏吊灯在拷问椅的上方。
    头顶的光太过刺眼,云暮只能合了一半眼睑往下看,长睫毛在下眼窝投下阴影,“我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那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不然呢?”
    挺喜欢回嘴啊,这少年还真有点她学长的利嘴天赋,桓台余杉对着他勾起嘴唇,收回手,后退一步,指着左边一墙的工具。
    “看到了吗?样式丰富齐全,我们可以好好玩玩。”
    进这屋时就粗略地看过了一遍了,云暮随意地偏头看了眼,“嗯。”
    这个敷衍的姿态是什么意思...桓台余杉咬紧了下牙关,看来他们接下来还真有的玩的。
    “你的母亲是谁?”
    “一名异族艺人。”
    “去世了?”
    “嗯。”
    这幅爱理不理的样子,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吗,桓台余杉走到墙边,取了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口球,握着他下巴就直接塞了进去。
    嘴巴不能说,那就让他的身体说,那就...先看看他的性器是不是硬不起来。
    第十八章 继续审问,发泄肉欲
    上辈子他应该是个阳痿,按理说这类人心理阴影很重,即使他这辈子功能正常,如果还没开过荤,没接受过治疗,也会非常不容易勃起。
    “呜呜呜呜呜(你!你干什么,不行啊,不要脱...)”
    掀开他的衣摆,半跪在地的桓台余杉扯下他的外裤和亵裤,少年粉红色的软肉棒缩在两颗乳白的蛋蛋上,清纯可口的样子。
    “果然,男人就是死到临头才知道怕,是吧?”
    少年“呜呜”地叫着,口里含着偌大的珠子,一句话吐不出,口水倒是沿着嘴角滴了不少出来,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呜呜呜(不是啊)”
    准备专注于观察少年的肉棒,桓台余杉才不管他现在想说什么,直接下手去握还没尺寸不够的一根。
    “阴毛剃得不够干净。”
    她把住肉棒开始熟练地搓了几下,还得了闲考量了下他胯下的整个情况,修正过的私处却生出了浅浅一层的绒毛,说明少年到王府后都没有修剪过,他是打定主意她不会让他床上伺候吗?
    摸了几下鬼头,手掌虎穴卡着圈弄了十几下,发现他的反应并不明显,又用另一只手去揉弄他的睾丸。
    这样做了一会儿,她的耐心到头了,可惜他的肉棒还没完全硬起来。
    桓台余杉轻轻扇了那根半软的东西一巴掌,站起来看着红透了两颊的混血少年,发现他的眼中带着怒气。
    “生气了?你母亲送你过来,就是给我玩的,但你这...你想也没资格了。”
    去了张帕子,桓台余杉大概擦拭了下双手,从他的嘴里取出沾满水液的口球,扔在光裸的下身上。
    谁知,他那根肉棒被那珠子一砸,竟然一下子勃起
    了,翘得老高,还一颤一颤的,精神得很。
    “你又行了?”
    垂头看了下,云暮撇开眼,脸红得快滴血了,“嗯。”
    一个绝艳的混血少年绑在椅子上,脱了裤子,硬着棒子,还咬着玫瑰一样红的嫩唇不敢看你。
    桓台余杉要是还没湿了半条裤子,那她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了。
    这个男人本就该是她的人,上了又如何呢?
    看来是时候再尝尝新鲜新鲜处子的滋味了,但这里男子私处娇气,破处后,行房总会有些艰难,女子难以尽兴。
    “让白茆过来。”
    她好奇怪,突然就走到一旁坐下,不管他了,他还光着下身呢,可耻的是他的jj硬邦邦的想要疏解。
    过了一小会,她也只是从墙上取下个奇怪的情趣用品看啊看,云暮气恼又羞耻,忍不住主动开口了。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嗯?”他居然主动要和她搭话,桓台余杉挑着眉转过身,她也还什么都没做呢,只是暗自平息着欲望而已。
    “呵”
    优雅地笑一声,桓台余杉走到他面前,手里镶着金边的细秆抵在那还勃然有力的肉茎下。
    “你觉得,你到我府上来,是为了什么?”???
    轻轻用力往上一赶,那一根就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云暮面部白得透明的皮肤绷紧了,太阳穴周围的血管显出,眼睑红了一圈,愈发可人了。
    “嗯啊!”
    那双蓝朦朦的欧式大眼被扑闪的长睫毛挡了一半,异域风情若隐若现,随着他猛地一挣扎,左耳边的黑发垂了下来,多了几抹本地男子的柔情。
    一个完美的弱不经风的美少年,等着被人玩弄,被人骑在身下。
    桓台余杉再也无法按耐下自己骨子里叫嚣着要解放的肉欲。
    “唔唔...呜呜呜”
    按住他的肩,她霸道地吻住了他的薄唇,一股薄荷香气传了过来,刺激醒神又清新迷人,引得她侵入他的唇内,去品尝更多。
    虽然云暮嘴唇的木讷反应透露出他是初尝情欲,但熟谙此道的桓台余杉很快就带动起了他的舌头。
    渐渐地,他们的吻越来越色情,桓台余杉也跨开两腿坐在他的大腿上,用他挺立的肉棒隔着小裤磨着阴唇。
    因为淫水够多,嫩肉和小裤的布料磨蹭起来也不算突兀,但是总归隔着一层,带来的刺激少了许多。
    “唔啊”
    口水交换的色情水声在这件封闭的暗室格外的响亮,对两人造成的音响刺激也更强,她们沉浸在身体的摩擦和体液的交换中,甚至没有听见门口的敲门声。
    一脚落地,桓台余杉抬起屁股褪下了小裤,见云暮的外衣还在,又把他的上衣几层扒开,还直接捋到他背后,将衣物当作另一幅绳子帮助他。
    “咚咚”
    在心里数了三十下,守卫一号再次敲了下门,耐心地等下回复,王爷说过,没有回复不等于默认。
    这下桓台余杉倒是听见了,她正握着情色少年的大鸡鸡要坐上去,刚才自己吩咐带过来的人来了,只好中断了下进程。
    “让白茆单独进来。”
    食指探入云暮的口中搅动一番,勾出一缕口水,他被她肆无忌惮的行径和眼神扰乱了思绪,心快跳出口的紧张,别开眼不看她。
    “怕什么?”
    见他死盯着地砖,沉默不言,桓台余杉也不多说,站直了,转身走向乖乖候在一旁的白茆。
    “王爷?”
    王爷近在咫尺,熟悉的馨香袭来,白茆抬头对上她含情脉脉的双眸,小心脏不安分地小鹿乱撞起来。
    “走,去那边。”
    *专注更这一本,求珠珠投喂*
    第十九章 在混血少年面前,被小侍吸到失禁
    知晓她要对她做什么,他刚突破不了心头的难关,还想保留点男人的尊严,就干脆撇过头不敢看她,结果这下她将他抛在身后,去碰其他男人,又不免生出一丝不满与嫉妒。
    他的jiji上还有她私处滑出来的,一大摊水液,混着他龟头流出的一些水液,淫靡又荒唐。
    云暮只能咬着唇,看着她和其他男人走到床那边去,窃窃想着:学妹,回来吧,学长等着你虐身虐心呢。
    右边有一张小榻,不大,两个人躺上去,倒是合适,更何况是叠在一起的人,算不上宽敞,但绝对不挤。
     王爷光着一身坐在床边,白茆自然清楚接下来是要发生什么,不等桓台余杉吩咐,他也利索地脱下了一身衣物。
    “白茆,今儿你是第一次在白天里伺候本王吧?”
    “是,王爷。”
    私处还湿哒哒的,桓台余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张开大腿,对着白茆招招手,“先用你的嘴,给我清理下,如何?”
    伺候王爷,本就是他的本分,况且他心底也是愿意和她做这种私密缠绵之事的。
    屈身跪在桓台余杉的膝前,白茆还没和她的的花穴贴得很近,女子私密处的情液味道就传了过来,他窃自深吸了一口。
    但口侍的次数很少,且隔了数日,白茆觉得味道既陌生又似曾相识,亲自再尝一次,不就知道了?
    “还在等什么?”
    一手撑在床上,桓台余杉微微往后仰,温柔至极地拍拍白茆的头。
    见着他扶着她的大腿,将头探入她腿间,她的穴口自发地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大股淫水,好似在欢迎少年的唇齿拜访。
    “啊”
    冒着温热气息的柔软唇瓣贴在阴唇上,怯怯地吸允了下,渴了许久的她深深地叹出一口气,适应着舒服的快感一步步地往上堆积着。
    “叽叽...叽叽叽”
    少年的嘴唇和女人阴唇接吻的水声如同之前女人个其他少年激吻时,在这个没有窗户,只在屋顶有着三十个小孔透气的暗房里奏响了。
    阴蒂被吸得有些发肿后,桓台余杉小小地到了一次,泄了大量淫水后,穴道的内壁被少年的舌头温和地舔舐着,安抚着,嘴唇还磨蹭着敏感的阴唇。
    “哈...”
    多少有些激烈,桓台余杉微微喘着气,身体倒是很快就缓过来了,按着腿间夹着的头颅,催促他加快动作。
    才堪堪饮下一大口滑腻的蜜液,王爷的穴口就如一张呼吸着的小孔,勾引着他继续用自己的舌头去与它交合,让它再次获得极乐。
    这份极乐他自然是喜悦着给于的,白茆立刻就顺着她的手开始新一轮的吸允舔舐动作,外加用手指去揉捏她的花核。
    隐隐约约感觉有人一直盯着她看,桓台余杉视线聚焦了下,果不其然,是混血少年在偷窥她和小侍欢爱。
    不是很纯情吗,看得目不转睛的,享用着一个少年伺候的桓台余杉也开始盯住隔得不算太远的云暮,故意舔舔唇,说些更羞人的话语。
    “啊,白茆,用力点吸,就是那里,啊,又要泄了...”
    这些小侍进步得还是挺快的,不用她怎么用心调教,这小嘴就会吸得很,桓台余杉又要被吸得泄一波,她抬头看一眼那云暮。
    谁是,云暮一见她重新把目光投向那边,居然该死地也舔着唇勾引她,似乎在挑衅着她现在不能过去占有他。
    这个混血少年真是危险又迷人。
    桓台余杉一激动,第一次迎来了失禁般的快感。
    “尿了啊啊啊啊”
    脚趾不由地抓紧了,桓台余杉先是射了一大股纯白色的花精在白茆精美的小脸上,又撒了一大泡热尿在他身上,把他的全身都打湿了。
    狂放如她,这种场面也是意料之外的让人面红耳赤得慌忙,她的心理防线有点触到底线的感觉,身体自动地开始闭合了起来。
    加紧了双腿,她抱住膝盖坐在床上,脑袋放空,一时有些恍惚。
    高潮喷出的液体和尿液滴在她的小腿上,脚跟上,床罩上,她的阴户很爽,可她却有些不安感。
    她的身体好像失控了,爽得失控了。奇妙又怪异丰乳经历,也许不错?
    她蜷缩着自己,调整着自己的心态,让自己能坦然接受自己的欲望宣泄,然后再去考虑怎么处理他人。
    忽然,她最敏感的脚踝被少年的手指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小腿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那触感直达她的腿心,刺激着她还高度兴奋着的阴户。
    “王爷,你怎么了?”
    不知怎的,小猫咪少年带着一点哭腔,红着眼圈望着着她,见她不作一声,又问道,“是白茆做错了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白茆吗?”
    放松开四肢,桓台余杉将白茆上床,让他跪坐在床上,骑了上去。
    白茆摇摇头,往后仰,让她坐得更贴近,见她红润的乳头就在眼前,他竟起了那低贱的心思,想去含住吸吸。
    “不知。”
    “因为你白,又长一双勾人的猫眼。”
    握住白茆刚因吸食淫水而勃起的肉茎,桓台余杉盯着它,摇着晃了晃,“这里也白。”
    教事公公也说过,许多妻主是喜欢在床第间说些浑话怡情的,甚至还希望小侍们也会说些,白茆最初听着那些污言秽语,总是觉得自己日后是绝不会说出口的,但现在他却十分想了。
    “王爷,你的小猫咪想吸吸你的乳儿,可以吗?”
    白茆这么快就会说荤话了吗,桓台余杉心里快活得绽开满了花,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她就喜欢纯情又风骚的嫩男子。
    “自己捧起来吸,我要骑你的大白棒子了。”
    第二十一章 真是学长啊
    桓台余杉抬起她的屁股,混着白卯口水和淫水的滑液流了一股,正好落在白卯粗硕的阳根上面,又滚落在他的本该长满黑色阴毛的嫩肤上。
    龟头在阴唇上磨了两下,她臀部微微用力,把白卯的巨根含了进去,空虚了好久的穴道一下被填满,充实的快感快要冲昏她的头脑。
    “嗯啊,白卯用力往上顶,快。”
    得到妻主的指令,白卯也不再忍耐不断膨胀的欲望,挺着腰就往上顶弄,妻主的花道把他的淫根箍得牢牢实实的,好像一点舍不得放他出来,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白卯感觉自己就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极乐了,他恨不得把整个下身都嵌入吻着他耳朵的女人身体里,然后她们就可以永远、完全彻底地融为一体了,即使日后她厌弃了他,也会留他陪在她身边,毕竟他们是一体的,是不可分割的...
    耳垂被狠狠地咬住,白卯一下惊醒过来,才恍然大悟,他刚才臆想了多么可怕的事,他怎么能回应妻主对他的宠爱呢,他这种低贱的奴仆,竟然也敢幻想着永不被高贵的她所抛弃。
    要是能被她亲手杀死毁灭,会不会更妙?
    “嗯?怎么了?”
    白卯插弄的动作突然顿了下,打了个冷颤,失了神,桓台余杉还真不知他怎么了,不大用力地拍了两下他的脸。
    “妻主?”白卯回过神来,马上又垂下了头,屁股倒是又开始用力地往上顶了,只是他的眼眶慢慢地红了起来。
    掐住他的下巴,桓台余杉抬起白卯的脸,就看见他眼里含着的泪珠,下体猛地收缩了一下,两人都禁不住“嘶”了一声。
    白卯的双眼泛红,上眼睑的睫毛一颤一颤地掩盖着眸子中的晶莹,那突然一闪过的光芒刺到了她的眼。
    他居然生了藏不住的杀机。
    她推开他,站立起来,皱着眉看着白卯,“你不喜欢这样的,对吗?”
    身体明明那么快活,脑海中却浮现出对方想要杀死自己的模样。
    瞬时间,桓台余杉兴致失了大半,披了外衣,松松地系上了腰带,缓步走向那个异族少年。
    “我,不是的,王爷...”  白卯看着她走远,呢喃着,却不知如何解释他刚才怪异的表现,怪异的胡想。
    “云暮是吧?”
    云暮本来紧盯着桓台余杉和白卯如何淫活,一见她突然停下朝他走过来,赶紧撇过头。
    他按耐不住瞄了几眼,瞥见她眼神如利剑,似乎要把他的身份看穿似的,不由地又紧张地有些发抖起来。
    “说啊何牧,你聋了,还是哑了?”
    桓台余杉猛地抬起少年的下巴,与他紧紧对视着,不放过蓝色眼珠的任何变化。
    云暮的瞳孔忽然锁紧她的,惊诧之情从他石化的表情中毕露,疑惑着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真是学长啊。”五指用力,桓台余杉将云暮的脸捏得有些变形,“你这个变态,混到我身边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我没什么目的。”云暮有些心虚地半闭上眼,“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嘛,啊——”
    脊背砸在铁板椅背上,云暮吃痛地惊呼起来,一抬起头,一根小臂粗的木棒抵在他的喉结上,让他连口水都没办法咽下去。
    “喜欢我?哼,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桓台余杉直觉中,这个一直都不正常的学长绝对怀着什么不良企图,但她又猜不透一个穿越的人为什么忍受耻辱,来迎合另一个穿越者。
    小说故事中,穿越者之间基本上都是互相残杀的多,毕竟存在必然的竞争关系。
    难不成,他是想以她为跳板,来获得更大的权利?
    直接杀了他肯定是不行,现在还不能和尚书撕破脸皮,桓台余杉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少年。
    “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弄到...”她把木棒滑到他的腰上,直戳戳地抵在他的粗大阳具上,“再次阳痿。”
    “王爷,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
    桓台余杉把木棒扔在一旁,她没想到这男人嘴巴这么硬,正要起身走人,却被他咬住了肩头的一缕头发,拖了回来。
    “你干什么?变态。”桓台余杉扯回自己的头发,后退两步,怒视着云暮。
    云暮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下唇,目光暧昧,“王爷,我受不了了,求你,求你要了我吧。”
    他衣襟敞开着,上身微微扭动着,肌肤白皙如雪,粉色的乳头仿佛在桓台余杉眼中晃来晃去,叫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马的,这男人也太会勾引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问他,“你就这么想被我上?”
    “对,我想极了。”
    云暮见她终于放下防备,要与他成事,心中欣喜如狂,都快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只要他们交合在一起高潮,他就可以和她一起回到现代生活,他们会像正常男女那样恋爱交往。
    “那我成全你。”
    桓台余杉想着只是破个男人的身,碍不了多大的事,反正他还是会被一直关小黑屋。
    她刚解开腰带,湖原就低着头进来传话,说太后紧急召见钰王爷入宫。
    她只好吩咐侍卫把云暮看紧了,带着白卯赶紧回房更衣,准备进宫见太后。
    “钰儿,你来了。”
    桓台余杉不情愿地跪下磕了头,“是,小王参加太后。”
    太后手握佛珠,慈眉善目地淡笑着,俊美的容颜保养地非常不错,只是眼角有几丝柔和的浅纹,“起来吧,不用多礼了。”
    “是,谢太后。”桓台余杉起身站立,垂着头,一副听训的老实模样。
    “不用太拘谨,坐着聊。”太后示意她在一旁坐下,挥挥手让小厮伺候茶水,“召你过来,也只是担心你和贞贞的婚事罢了。”
    这太后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那个贞贞嫁给她,又有什么事要她背啊...这些人的心思怎么就这么多啊...成天忙着商业活动的桓台余杉感觉自己脑子又快不够使了。
    “我和郡主还有半年才行婚,太后不必担心此时。况且,小王也一直在筹备着婚礼,定是不会委屈了郡主的。”
    “唉呀,你这孩子。”太后满意地点点头,“从小就听话,可让你父亲省了不少心,比你母亲好了不少。”
    “小王哪能和母皇相比呢,不过是想着能为父亲母皇和太后多多解忧而已。”桓台余杉只盼着早点结束对话出宫,连忙胡诌几句恭维的话。
    “好了,这次叫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件事。”
    桓台余杉赶紧起身鞠一躬,“太后请讲。”
    “你和贞贞的婚期要提前到下月,你赶紧回府准备准备。”
    “什么?!”桓台余杉一时没忍住惊叹出声,见太后皱了下眉头却还是笑盈盈地看着她,又立刻回过神来,“怎会如此着急,小王怕准备不周到委屈了郡主,失了大礼。”
    太后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仿佛没有看出钰王爷的不情愿,“无妨,贞贞的父亲怕是熬不过三个月了,你们的婚事还是趁早办了好。这事,你母皇也是同意的。”
    “小王明白,劳烦太后母皇了。”
    桓台余杉垮着批脸踏出房门,她早听说那个长相极其优越的贞贞郡主不是个安分的主,不学无术,完全没干过正事。
    那个贞贞三天两头张罗着打猎,极度喜好射箭和赌博,甚至在家里开了个赌场,整天和小厮们赌个没完,在男权社会,也算是个妥妥的纨绔子弟。
    要是他嫁到了府中,那可不得各种折腾,让她烦得要死?
    她的骄子刚出宫门,就撞上了正要进宫的贞贞郡主。
    “贱下一时迷糊,让马冲撞了王爷的骄夫,让王爷受惊了,真是罪该万死。”
    “你是谁?”
    “回王爷,贱下是护送贞贞郡主的马夫,正是郡主让贱下来向王爷赔罪。”

桓台余杉掀开左侧的帘子,向外探出半个头,就看见一个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她的年轻男子,立刻确定他就是贞贞,眼角急促地抽动了一下。

这个贞贞长得,也太不像传说中的身手利落如女子的野蛮美男了吧,反倒像是妖艳派的顶级头牌。

但这被宠大的贞贞的确看着就不像是好打发的货色,桓台余杉叹了口气,放下帘子,“让郡主放心,本王无事,你回去吧。”

“郡主送来的清玉露。”湖原将一个小瓷瓶呈给桓台余杉。

“你怎么随意就把别人东西拿给本王,就不怕有毒?”桓台余杉接过瓶子,笑着调侃两句。

“小的刚发现,上次在柳怡泉偷窥王爷的就是这位郡主。”

“啊?他就是那个偷看我泡温泉,还偷走我亵裤的变态?”

她这是什么体质啊,家里关着一个变态,这另一个变态又要进门了。

“湖原?你怎么不说话了?”

“王爷可还满意贞贞亲手制作的清玉露吗?”

第二十二章 袁贞贞

“多谢郡主。”

听闻袁贞贞就在轿外,桓台余杉只好起身下去,抬手行了礼。

这位郡主虽是异性王的后代,但他的家底绝对不可小觑。父亲是三大家族燕氏当家人的嫡子,母亲是带领十五万兵马的封疆大吏。最重要的是,他的长兄是女皇的宠妃。

“既然如此,余杉自然不能辜负郡主的好意,定会好好品味一番。”

桓台余杉面带微笑,当着郡主的面,如获珍宝地将那瓶清玉露揣在外衣的内包里。

袁贞贞皱了下眉,潋滟眼波闪了闪,有些傲气凌神地看向别处,委屈的酸楚让他无法与她对视,“王爷,我今年送你的生辰礼物,你看也没看一眼,是吗?还回信说甚是喜欢,骗人。”

“生辰礼物”

桓台余杉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场景,似乎当时郡主确实送了一盒格外精致的瓷瓶来,然后,她就让湖原。。。放进库房,收藏。?r?

“不是的,郡主,你送来的瓷瓶做工精致,我也甚是喜欢,早已收纳妥当。”

“什么?!”

袁贞贞瞪大眼睛,剑眉收拢,怒目圆睁的样子却让桓台余杉感觉这个男人更为英俊了。

她甚至有点想睡他,毕竟他的身材看起来很不错,又高又瘦,就是不知道脱了衣服怎么样。喜欢喝酒狩猎,肌肉应该比较结实,摸起来...

“王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袁贞贞突然打断了桓台余杉的思绪,她平复了下胡思乱想引起的欲望,“请说。”

袁贞贞摇着头,半可怜半痛心地叹道:“王爷可真是会暴殄天物。那几瓶清玉露应该失了失效,变为过于甜腻的糖水。而我,多次献身...”

“郡主!”眼见得这贞贞,也就是未来的王妃,就要祸从口出,桓台余杉连忙想止住他的话头。

“什么呀!”袁贞贞叹口气,接着道:“我是说,我献身亲手为你酿制清玉露,累得要死。”

可是上次在柳怡泉,他就是意欲献身,只不过她当时看出了他的身份,没让他得逞。

不过,他们的大婚就在下月,洞房时一切都能够明了。桓台余杉虽然很想现在立刻就给郡主破处,但这当然是不可以的。

她暗暗地深呼了一口气,下体已经渴望得有些发痒发疼,只怪她今天任性不想戴那棒子,任由这私处空敞着。

看来只好就近去梦醉云楼解解馋。

“郡主,本王府中有要事待理,就不在此多聊了,之后定会回赠郡主的厚礼。”

说完,桓台余杉点头行礼后就上骄,让轿夫即可起行。

袁贞贞有点迷糊了,明明刚才余杉对他有意思的,可为什么她又一下子急匆匆地离开了,也不愿和他多话几句。

贞贞很确定肯定不是他的问题,也不是她的问题,那可能还真是有要事。

爱情不易,暗暗叹气,袁贞贞还是压不过心底的迷惑和好奇心,吩咐道:“鸣雏,去瞧瞧王爷前往何处去了。”

梦醉云楼的当家人神出鬼没,似乎并非皇家人,也未有与朝中人的牵扯,是女皇也要忌惮三分的神秘人。

明面上的管家是醉钺,手段高明,处事果断。

三年前,桓台余杉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房中客,也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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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就计地逢场作戏,与他保持联系,以便互相利用。

更何况,醉钺的床上功夫了得。

他第一次服侍她的时候还是个干净的处子,却用口舌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滋味。

后来每次去相会,醉钺都会施展各种精心准备的助兴手段,让桓台余杉对他的性趣长盛不衰。

“王爷,哪股风把您吹来了?还以为你家里的美男众多,您再也瞧不上我们这些风尘男子了。”

第二十三章 醉是风情(2ph)

“王爷请进,主上在房内候着您。”

玉笙是梦醉云楼的高级艺伎,绝色之资,卖艺不卖身,曾被好色的五皇女迷晕了要将他奸淫。

桓台余杉因为他实际是云楼的二把手,也是给醉钺一个面子,所以用计救了他。从此以后,这玉笙便将一颗心都放在她身上,时不时地暗暗给她送些难得的宝贝。

桓台余杉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但始终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毕竟他是醉钺的人。醉钺十三岁就跟了她,对她掏心掏肺,哪有把人家的庶弟睡了的道理。

“好,多谢。”

桓台余杉对玉笙点点头,要踏进门去,手臂被玉笙拍了下,回过头去,只见玉笙对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一阵奇异的香味袭来,桓台余杉警觉地捂了下鼻子,只听屏风后一斜卧的红衣男子冷嘲热讽一句,“怎么,这么久没来,我的味儿都闻不了了?”

她放下手,又细细问了下,确定没有毒,笑了笑。

“好了,醉钺。这是你新配的香?真好闻。”

“王爷,哪股风把您吹来了?还以为你家里的美男众多,您再也瞧不上我们这些风尘老男人了。”

桓台余杉绕过屏风,熟稔地坐在醉钺身后的垫子上,给他顺着头发,另一只手慢慢地摸向他的裤裆。

“嗯啊,王爷...轻点...”

她隔着裤子揉弄着醉钺的巨根,低下头,鼻尖在醉钺的身后摩挲着。

醉钺身上的香味实在是让人陶醉不已,桓台余杉感觉怎么闻都吻不够,伸出舌头在醉钺光滑白皙的后颈舔舐起来。

“啊,王爷,好痒啊...”

醉钺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平时都是自己主动服侍着王爷,不知道这次怎么回事,王爷竟然先主动爱抚起他来。

难道是香的作用?

醉钺意乱情迷之间,瞥见桓台余杉敞开的衣襟里胸口上的吻痕,便认定一定是这段时间王府里进了好几位年轻貌美的男子的原因。

咬着舌尖清醒了下,醉钺推了桓台余杉一下,“王爷,让醉钺來服侍你吧。”

他回过头,撑起手,抱住桓台余杉,两腿夹着她的腿厮磨,开始亲吻她的胸口,试探着把她的腰带取了下来。

“嗯,醉钺,用力吸,啊,好舒服。”

桓台余杉仰坐着,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醉钺的手正握着止痒棒朝着溢出水的花穴,慢慢地捅。

醉钺吸着桓台余杉的一只红奶头,使劲地含弄,一手把着一只软大的乳房揉捏,刺激着桓台余杉的所有敏感部位。

正昂着头享受着,桓台余杉快要迎来第一波高潮,突然醉钺吻了过来,给她渡来一口烈酒。

“啊,醉钺,你干什么?”

桓台余杉高潮完后,两颊潮红,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醉钺爱死她这副模样了,可惜他现在不能亲自地进一步伺候她了。

他有孕了,刚满三个月。

但他身体里有毒,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只能服药驱毒,所以变得很体弱,自然不能行房事。

“啊,醉钺...”

刚高潮完的花穴正敏感得不行,醉钺居然趴下来,一口含住了,还大力地吸允着向外流淌着的大股淫水,发出“滋滋滋”的淫秽声响。

再次高潮完,桓台余杉感觉脑子已经晕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酒的问题。

突然下体被一根硬梆梆的巨棒插满了,一下捅到了花心,桓台余杉差点又高潮了。

奇怪的是,背后有人抱住了她,开始舔舐她的后颈。

太奇怪了,醉钺从来不会和别人一起伺候她。

算了,先享受再说。

插进来棒子这个一动不动的,桓台余杉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大腿上,“快动啊!”伺候(上)

挺着大肉棒的男人痛得厉害,这是他的初次行房,有些不敢动,听到女子这般急切地喊着让他动起来,他也就顺着自己的意插弄起来。

手指修长的细嫩手掌牢牢地握住她的两条大腿,发育成熟的大肉棒有力地缓慢挺入饥渴的肉穴里。

桓台余杉忍不住将胯骨外下压了下,正好男人两颗浑圆的睾丸拍在她的外阴上,又痒又痛,舒服得她一把抓住了身后男人的男根。

好呀,又是一根巨棒。

下体被入得舒服,她便顺着手撸起握住的肉棒,谁知那男人被揉了两下后就起了身,似乎低声说了什么。

“嗯,舒服,你快点。”

桓台余杉也难得管那么多,只是让身前插弄的男人再快一点,阴部的淫水一点点地打湿了她的阴毛。

她伸手摸了两下,男人的阴茎周围打理得很干净,没有什么硬戳戳的毛发,反倒是光滑得很。

快要高潮,她坐起身,把男人压倒,肉棒微微拔离了温软的肉穴。

“原来是你。”

桓台余杉这才看清大肉棒的主人原来是玉笙,她还以为是醉钺特地调教来服侍她的小厮。

“呃啊,王爷,是贱下。”

女人抬起滴着淫水的花穴,稍稍收拢腿,夹着玉笙又粗又漂亮的阴茎,把穴口对着发红的龟头不轻不重地磨弄着。

桓台余杉发现这样很是舒服,因为温热的龟头可以时不时地磨到阴蒂上,虽然阴道有点煎熬着想要吞进巨棒,去搔搔花心的痒痒。

一个不注意,她猛地坐了下去,肉棒直直捅到底,迎来了又一个痛快的高潮。

“师傅。”

一位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走了过来,跪在正在交媾的两人身旁。

“不必多礼,还不赶紧过来伺候王爷。”

才射了精,玉笙正缓着气,赶紧吩咐着少年行事。

眼见着玉笙要走,桓台余杉拉住他,“谁啊?你要去哪儿?”

女子半散着乌发,姣好的面容遍布着美艳的红晕,诱人至极,玉笙眼中止不住地生发出更多爱意缠绵之情。

“王爷,玉笙哪也不去。”玉笙握住她的一只手,将少年的手盖在上面,“这是我的弟子,玉箫,我一手调教好的,可以和我一起伺候你。”

“是吗?”

桓台余杉的下体溢出一些阴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她捡起一旁的亵裤擦拭了下,丢给那个看起来十分青涩的少年。

“今年几岁了?”

少年鹅蛋脸,桃花眼,薄唇,长相柔美,左眼尾有颗小痣,很清纯的长相,不知道玩起来怎么样。

玉箫接住那条亵裤,回道,“回王爷,十五岁。”

还好,在这里,十五岁已经成年了,桓台余杉也就没多少心理负担,她确实也喜欢让年轻的男子伺候。

“见过这处吗?”

“在书上见过,没见过其他女子的。”

女人的皮肤很白,腿根的地方才经历过激烈的性事,有些发红,但最引人注目的是腿心里一张一合的两瓣像嘴唇一般的嫩肉,红艳艳的,不停地淌出晶莹的水液。

玉箫不禁咽了下口水,两只白玉般的耳朵红了个透。

桓台余杉张开腿,把正在发水的花穴对准玉箫,“好多水啊,你要不要尝尝?”

第二十五章 师徒一起伺候(下)

玉箫一个纯情少年哪里听得惯这样直白的话,立刻红着脸垂着头,双手握紧湿了大半的女士亵裤,不敢再看一眼赤裸的女子。

“呵,怎么了?不会?”

桓台余杉半睁着眼,调笑一句,撇了一眼正要贴过来的玉笙,“你不好好教教你的徒弟?”

玉笙闻言立刻趴了下来,把将一个软垫放在桓台余杉臀部下面,脸正对着女人一片狼藉的阴部。

修理得很干净的修长手指试探着伸进小穴里,慢慢地搅动,感觉到阴道的敏感回应和收缩。

“嗯啊”

桓台余杉半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感觉到下体里的两根手指在不停地掏弄,刚才体内积攒的精液飞快地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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